文言文上定而后能静,第1张

1. 止,而后能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

虑而后能得”。此语出自老子《大学

这段话本身的意思是:知道应该达到的境界才能够使自己志向坚定;志向坚定才能够镇静不躁;镇静不躁才能够心安理得;心安理得才能够思虑周祥;思虑周祥才能够有所收获。

【原文】如下

大学之道(1),在明明德(2),在亲民(3),在止于至善。知止(4)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5)。物有本末,事

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6);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7);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

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8);致知在格物(9)。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

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自天子以至于庶人(10),壹是皆以修身为本(11)。其本乱而未治者否矣(12)。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13),未之有也

(14)!

【注释】

(1)大学之道:大学的宗旨。“大学”一词在古代有两种含义:一是“博学”的意思;二是相对于小学而言的“大人之学”。古人八岁人小学,学习“洒扫应对进

退、礼乐射御书数”等文化基础知识和礼节;十五岁人大学,学习伦理、政治、哲学等“穷理正心,修己治人”的学问。所以,后一种含义其实也和前一种含义有相

通的地方,同样有“博学”的意思。”道“的本义是道路,引申为规律、原则等,在中国古代哲学、政治学里,也指宇宙万物的本原、个体,一定的政治观或思想体

系等,在不同的上下文环境里有不同的意思。

(2)明明德:前一个“明”作动词,有使动的意味,即“使彰明”,也就是发扬、弘扬的意思。后一个“明”作形容词,明德也就是光明正大的品德。

(3)亲民:根据后面的“传”文,“亲”应为“新”,即革新、弃旧图新。亲民,也就是新民,使人弃旧图新、去恶从善。

(4)知止:知道目标所在。

(5)得:收获。(6)齐其家:管理好自己的家庭或家族,使家庭或家族和和美美,蒸蒸日上,兴旺发达。

(7)修其身:修养自身的品性。

(8)致其知:使自己获得知识。

(9)格物:认识、研究万事万物。

(10)庶人:指平民百姓。

(11)壹是:都是。本:根本。

(12)末:相对于本而言,指枝末、枝节。

(13)厚者薄:该重视的不重视。薄者厚:不该重视的却加以重视。

(14)未之有也:即未有之也。没有这样的道理(事情、做法等)。

【译文】

大学的宗旨在于弘扬光明正大的品德,在于使人弃旧图新,在于使人达到最完善的境界。

知道应达到的境界才能够志向坚定;志向坚定才能够镇静不躁;镇静不躁才能够心安理得;心安理得才能够思虑周祥;思虑周祥才能够有所收获。

每样东西都有根本有枝末,每件事情都有开始有终结。明白了这本末始终的道理,就接近事物发展的规律了。

古代那些要想在天下弘扬光明正大品德的人,先要治理好自己的国家;要想治理好自己的国家,先要管理好自己的家庭

和家族;要想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先要修养自身的品性;要想修养自身的品性,先要端正自己的心思;要想端正自己的心思,先要使自己的意念真诚;要想使

自己的意念真诚,先要使自己获得知识;获得知识的途径在于认识、研究万事万物。

通过对万事万物的认识、研究后才能获得知识;获得知识后意念才能真诚;意念真诚后心思才能端正;心思端正后才能修养品性;品性修养后才能管理好家庭和家族;管理好家庭和家族后才能治理好国家;治理好国家后天下才能太平。

上自国家元首,下至平民百姓,人人都要以修养品性为根本。若这个根本被扰乱了,家庭、家族、国家、天下要治理好是不可能的。不分轻重缓急,本末倒置却想做好事情,这也同样是不可能的!

2. 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思

“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思……”出自《大学》。

原文: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翻译:

大学的宗旨在于弘扬光明正大的品德,在于使人弃旧图新,在于使人达到最完善的境界。懂得停下来然后才稳定,稳定然后才能冷静,冷静然后才能平心静气,平心静气然后才能仔细考虑,仔细考虑然后才能有所收获。

扩展资料:

“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思……”出自《大学》,《大学》的成书背景:

《大学》出自《礼记》,原本是《礼记》四十九篇中的第四十二篇。

《礼记》原名《小戴礼记》,又名《小戴记》,由汉宣帝时人戴圣根据历史上遗留下来的一批佚名儒家的著作合编而成。据断代史学家班固在“《记》百三十一篇”下自注云“七十子后学者所记也”,他认为《礼记》各篇的成书年代主要分布在战国初期至西汉初期这段时间。

清代人崔述认为:“凡文之体,因乎其时……《大学》之文繁而尽,又多排语,计其时当在战国。”

综合而论,《大学》的成书时代大体在孔子、曾子之后,孟子、荀子之前的战国前期,即公元前5世纪左右,系出于曾氏之儒一派的纯儒家作品”。即《大学》的成书年代应是在战国初期,其作者应是“曾氏之儒一派”,即现在学术界比较认可的战国初期曾参所作。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大学

3. 知止而后能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出

出自儒家经典著作之一《大学》.含义是:“知道应该达到的境界才能够使自己志向坚定;志向坚定才能够镇静不躁;镇静不躁才能够心安理得;心安理得才能够思虑周详;思虑周详才能够有所收获.”拓展资料:1)知止——明确原则,理清期许 “止”指“归宿”、“立场”.“知止”即对目标、归宿和自己的原则立场有明确了解.对佛教而言,“止”为梵文奢摩他的意译,又译“止寂”、“禅定”,指通过坐禅入定,扫除妄念,专心一境,达到寂静的境界.与“止”相对的范畴为“观”,为梵文毗婆舍那的意译,也被译为“智慧”,是在“止”的基础上发生的,指集中详细观察思维预定的事物和义理,获得某种功德和智慧.2)有定——站稳立场,坚定不移 “定”是定向.朱子《大学章句》解“定”字说:“知之,则有定向”.知止指对归宿有明确了解,则已经是“志有定向”的.所以,“定”字应指坚定不移.“知止而后有定”即是说,能对归宿有明确的了解,然后方能坚守不移.3)能静——动机纯正,心不妄动 “静”是静心.朱子《大学章句》释“静”字说:“静,谓心不妄动”.对于“静”,《礼记》云:“人生而静,天之性也.”《论语》也说:“仁者静”.道教的北派全真道认为清静是修道的基础,故奉《清静经》为玄门日诵课之首,经云:“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4)能安——身心安详,从容有度 “安”是随处而安稳.朱子《大学章句》释“安”字为“安,谓随处而安”.《管子.内业》进一步谈到“安”和“静”、“定”的密切关联:“天主正,地主平,人主安静.”又曰:“圣人与时变而不化,从物而不移,能正能静,然后能定.”再曰:“正心在中,万物得度.”最后则是“德成而智出”.5)能虑——思虑周到,驱除偏见 “虑”是思考精审.朱子《大学章句》释“虑”字为“虑,谓处事精详”.6)能得——合理选择,心安理得 “得”有完成、达成的意思.朱子《大学章句》释“得”字为:“得,谓得其所止”.《大学》是一篇论述儒家修身治国平天下思想的散文,原是《小戴礼记》第四十二篇,相传为曾子所作,实为秦汉时儒家作品,是一部中国古代讨论教育理论的重要著作。

经北宋程颢、程颐竭力尊崇,南宋朱熹又作《大学章句》,最终和《中庸》、《论语》、《孟子》并称“四书”。宋、元以后,《大学》成为学校官定的教科书和科举考试的必读书,对中国古代教育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大学》提出的“三纲领”(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和“八条目”(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强调修己是治人的前提,修己的目的是为了治国平天下,说明治国平天下和个人道德修养的一致性。《大学》全文文辞简约,内涵深刻,影响深远,主要概括总结了先秦儒家道德修养理论,以及关于道德修养的基本原则和方法,对儒家政治哲学也有系统的论述,对做人、处事、治国等有深刻的启迪性。

4.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白话翻译:能够知其所止,止于至善,然后意志才有定力;意志有了定力,然后心才能静下来,不会妄动;能做到心不妄动,然后才能安于处境随遇而安;能够随遇而安,然后才能处事精当思虑周详;能够思虑周详,才能得到至善的境界.知止而后有定翻译:能对归宿有明确的了解,然后方能坚守不移 宽其心容天下之物;虚其心受天下之善;平其心论天下之事翻译:放宽心胸,容纳天下事物;谦虚谨慎,接受天下仁善;平心静气,分析天下事情;潜心钻研,纵观天下事理;坚定信念,应付天下变化.。

5.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400字读这句话有什么感悟啊

《大学》首句为:“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每次读先秦时的语句,总是被他们语言中的气势所折服,就像《诗经》一样,虽然朴实无华,却是心性的流露和智慧的闪光。

据说先秦的时候是真正的言文一体的,人们都讲文言文,那么,当时处在人类文明的少年时代的人们,讲起话来肯定也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对于这句话的第二句,朱子是这样解释的:“止者,所当止之地,即至善之所在也。

知之,则志有定向。 静,谓心不妄动。

安,谓所处而安。” 一开始以为知止就是知道停止,懂得克制,现在才知道这个“止”跟前一句的“止于至善”是统一的。

知道了善之所在,即是有了明确的人生目标,然后才会使自己的志向坚定,志向坚定才会镇定不躁而心无杂念,镇定不躁才会心安理得地做事情,心安理得才会深思熟虑考虑周详,然后才会有所收获。 为什么在生活中总是心烦气躁呢,归根结底就是因为“知止”,没有明确的目标,随遇而安,逆来顺受。

这样下去,就像精神上没有固定的家园一样,不知道将要去向何处,随时都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心里劳累不堪。所以,要趁着还有点年轻,树立牢固的理想,积极地投入社会,完成能够让自己满意的人生。

6. 翻译: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大学》首章云: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构成了《大学》的基本思想和“纲领”。

对于什么是“明明德”,学术界有过种种不同的看法。宋明理学家如朱熹、王阳明等都把“明德”理解为“虚灵不昧”的心体,认为“明明德”即是发明此本有的心性,所不同的是前者把它看作是“性”,而后者则看作是“心”。

当代有些学者则往往把“明明德”与思孟的性善论联系起来,认为“明明德”是对《中庸》“自明诚”一语的发挥,并说“所谓‘明明德’,就是指通过修行,使‘明德’显明于心,并同时使性得以呈现于心。”(3)这些看法明显难以让人苟同,也未必符合《大学》的原义。

因为从思想史的角度来看,“明德”的观念虽然产生较早——《大学》引《康诰》“克明德”以释“明明德”即是明证——但自人性的角度以言“明德”则是相对较晚才出现的。从《大学》全文来看,其言“明德”尚处在未与人性联系在一起的阶段,更没有将其看作是内在的性,这是《大学》“明明德”的一个重要特点,也是《大学》成书较早的一个反映,看不到这一点,显然不符合《大学》思想的实际;与此不同,牟宗三先生则认为《大学》引“尧典《康诰》言‘德’或‘峻德’皆指德行说,那时似更不能意识到本有之心性也。”

(4)徐复观先生也说“《大学》此处的明德,大概也只能作明智的行为解释,而不是指的是心。”(5)从《大学》所处的时代来看,说“明德”包含“德行”、“明智的行为”的意思并不为过,但这并不是《大学》“明德”的重点所在,因为《大学》全文很少提到“德行”、“明智的行为”,相反它反复强调“正心”、“诚意”,把它看作是“明明德”的重要手段,所以把“明德”仅仅理解为“德行”、“明智的行为”同样不够全面。

其实,《大学》的“明明德”主要是针对“修身”而言的,因为下文接着说到:“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由于以上各项是一种条件的蕴涵关系,这段话实际是说:欲明明德于天下,先修其身,然后齐其家、治其国、平天下。

显然,“明明德”即“修其身”,而“明明德于天下”也即在此基础上使天下之人皆能修其身。孔颖达释“明明德”为“谓身有明德而更彰显之”,正指明了这一点。

既然“明明德”主要是指“修身”,那么它就应当包括“正心”、“诚意”、“格物”、“致知”等内容,理解《大学》的“明明德”,正应从此入手。 “明明德”之后的“亲民”,学术史上一直存有争论。

程颐、朱熹主张“亲民”当作“新民”,程颐作《大学》定本一卷(6),对《大学》文字作了两处更动,一是将“身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改为“心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另一处即是将“亲民”改为“新民”;朱熹也认为“今亲民云者,以文义推之则无理;新民云者,以传文考之则有据。”(7)其所作《大学章句》“亲民”下注曰:“亲,当作新。”

但反对程、朱者也不乏其人,影响较大者如王阳明,曾与弟子徐爱辨“宜从旧本作‘亲民’”,列在《传习录》首章,认为“说亲民便是兼教养意,说新民便觉偏了”,足见二者的对立。郭点竹简中有“教民有新(亲)也”,(《唐虞之道》)“不戚不新(亲),不新(亲)不爱”(《五行》)等语,其中“亲”皆写作“新”,说明“亲”、“新”本可通用(8),朱熹等改“亲民”为“新民”并非无据,为我们讨论“亲民”问题提供了重要线索。

但要确定“亲民”是否为“新民”,仅有文字的根据还不够,因为这里实际存在两种可能性,一是“亲民”写作“新民”,但作“亲”讲,郭点简就是这种情况;一是“亲民”通“新民”,所以还须从思想内容上作进一步的判断。朱熹等改“亲民”为“新民”,主要? 撬强吹较挛挠小肮度招拢杖招隆薄ⅰ白餍旅瘛钡扔铮挥小扒酌瘛钡哪谌荩饩褪瞧渌档摹耙源Î目贾蛴芯荨保涣硗庠蚴强悸堑剿枷肷系牧ُ怠K凇靶旅瘛毕伦⒃唬骸靶抡撸锲渚芍揭玻约茸悦髌涿鞯拢值蓖埔约叭耍怪嘤幸匀テ渚扇局垡病!痹谒蠢矗懊婕纫阉怠懊髅鞯隆保旅孀缘笔怯搿懊鞯隆庇泄氐摹靶旅瘛保羲凳恰扒酌瘛保颉拔囊濉倍嗌俨还涣ع帷V祆淙衔ء敖袂酌裨普撸晕囊逋浦蛭蘩怼保嗌儆行┛浯笃浯剩Ë选靶旅瘛庇搿懊髅鞯隆薄ⅰ爸褂谥辽啤崩斫馕ْ恢植⒘泄叵担抟墒呛侠淼摹S氪瞬煌跹裘髟虬选懊髅鞯隆庇搿扒酌瘛笨醋魇翘逵玫墓叵担骸懊髅鞯抡撸⑵涮斓赝蛭镆惶逯逡病G酌裾撸锲涮斓赝蛭镆惶逯靡病9拭髅鞯卤卦谟谇酌瘢酌衲怂悦髌涿鞯乱病!毕匀徊环显澹矣牒竺娴摹爸褂谥辽啤蔽薹ㄍ骋唬蚀游囊宓牧ع崂纯矗靶旅瘛蔽抟墒び凇扒酌瘛薄5Í跹裘髦髡呕指垂疟镜摹扒酌瘛保⒎墙鼋龀鲇谖囊宓目悸牵嵌栽缙谌逖д卫硐氲囊恢殖薪樱衔ء八登酌癖闶羌娼獭⒀猓敌旅癖憔跗Á恕保健捌Á恕保闶侵钙Ó凇敖獭钡囊幻妗T谒蠢矗缙谌寮彝厥用裰诘纳侍猓髡畔妊蠼蹋鬃咏病袄险甙仓笥研胖僬呋持保ā堵塾? ·公冶长》),也是“养”之意大于“教”之意,所以“亲民”显然比“新民”更符合早期儒学的一贯主张。

1. 求

1 刘殷,字长盛,新兴人也。

高祖陵,汉光禄大夫。殷七岁丧父,哀毁过礼,服丧三年,未曾见齿。

时人嘉其至性,竞以谷帛遗之。殷受而不谢,直云待后贵当相酬耳。

弱冠,博通经史,综核群言,文章诗赋靡不该览,性倜傥,有济世之志,俭而不陋,清而不介.,望之①颓然而不可侵也。乡党亲族莫不称之。

郡命主簿,州辟从事,皆以供养无主,辞不赴命。司空、齐王攸辟为掾,征南将军羊祜召参军事,皆以疾辞。

同郡张宣子,识达之士也,劝殷就征。殷曰:“当今二公,有晋之栋楹也。

吾方希达如榱椽耳,不凭之,岂能立乎!吾今②王母在堂,既应他命,无容不竭尽臣礼,使不得就养。” 宣子曰:“如子所言,岂庸人所识哉!而今而后,吾子当为吾师矣。”

遂以女妻之。宣子者,并州豪族也,家富于财,其妻怒曰:“我女年始十四。

姿识如此,何虑不得为公侯妃,而遽以妻刘殷乎!”宣子曰:“非尔所及也。”诫其女曰:“刘殷至孝,兼才识超世,此人终当远达,为世名公,汝其谨事之。”

张氏性亦婉顺,事王母以孝闻,奉殷如君父焉。及王氏卒,殷夫妇毁瘠,几至灭性。

刘殷,字长盛,新兴人。高祖刘陵,是汉光禄大夫。

刘殷七岁丧父,居丧悲哀超于礼制,服丧三年,从不露齿而笑。当时的人赞赏他天性孝顺,竞相赠给他谷米丝帛。

刘殷都接受而不推辞,只是说等以后富贵了报答他们。刚成年,就博学精通经史,综合归纳考查各家的学说,文章诗赋无不备览。

性情洒脱,有济世的志向,节俭但不鄙陋,清约但不孤高,看上去恭顺而不可侵犯。乡人亲族无不称赞他。

郡中任命他为主簿,州中征召他为从事,都以家中无人供养为由,推辞不就任。司空、齐王司马攸征召刘殷担任掾,征南将军羊祜征召他任参军事,都称病推辞。

同郡张宣子,是个有识见,能洞达事理之人,劝刘殷接受征召就任。刘殷说:“当今这二公,是晋的栋梁。

我正希望成为架屋承瓦的榱椽,不依靠他们,哪能成事呢!现在我家有曾祖母王氏在堂,一旦接受了别的使命,不由我不竭尽为臣之礼,就不能再亲自供养。”张宣子说:“您所说的话,哪里是庸人所能懂得的呢!从今以后,您将成为我的老师。”

于是把女儿嫁给他。张宣子是并州的豪门大姓,家中富有财产。

他妻子生气说:“我女儿年方十四,姿色见识如此,还担心不能做公侯的妃子吗?你却怎么急着把她嫁给刘殷呢?”张宣子说:“这不是你能考虑得到 的事。”告诫他女儿说:“刘殷极尽孝道,再加上才识超世,这人终将大大地发达,成为当世 名公,你应当好好地伺候他。”

张氏性情也很婉顺,事奉婆母王氏以孝顺闻名,伺候刘殷如 君父一般。到王氏去世时,刘殷夫妇悲哀损伤身体,几乎丧命。

2 宋庆礼,洺州永年人。举明经,授卫县尉。

则天时,侍御史桓彦范受诏于河北断塞居庸、岳岭、五回等路,以备突厥,特召庆礼以谋其事。庆礼雅有方略,彦范甚礼之。

寻迁大理评事,仍充岭南采访使。时崖、振等五州首领,更相侵掠,荒俗不安,承前使人,惧其炎瘴,莫有到者。

庆礼躬至其境,询问风俗,示以祸福。于是安堵,遂罢镇兵五千人。

开元中,为河北支度营田使。初,营州都督府置在柳城,控带奚、契丹。

则天时,都督赵文翙政理乖方,两蕃反叛,攻陷州城,其后移于幽州东二百里渔阳城安置。开元五年,奚、契丹各款塞归附,玄宗欲复营州于旧城,侍中宋璟固争以为不可,独庆礼甚陈其利。

乃诏庆礼等充使,更于柳城筑营州城,兴役三旬而毕。俄拜庆礼御史中丞,兼检校营州都督。

开屯田八十余所,并招辑商胡,为立店肆,数年间,营州仓廪颇实,居人渐殷。庆礼为政清严,而勤于听理,所历之处,人吏不敢犯。

然好兴功役多所改更,议者颇嗤其不切事也。七年卒,赠工部尚书。

太常博士张星议日:“宋庆礼大刚则折,至察无徒,有事东北,所亡万计。案谥法,好巧自是曰‘专’,请谥曰‘专’。”

礼部员外郎张九龄驳曰:“庆礼在人苦节,为国劳臣,一行边陲,三十年所。户庭可乐,彼独安于传递;稼穑为艰,又能实于军廪。

莫不服劳辱之事而匪懈其心,守贞坚之规而自尽其力。有一于此,人之所难。

请以所议,更下太常,庶素行之迹可寻,易名之典不坠者也。”乃谥曰“敬”。

宋庆礼,是洺州永年人。他考中明经科,授任卫县尉。

武则天时,侍御史桓彦范奉诏到河北断居庸、岳岭、五回等条道路,为了防备突厥,特意召宋庆礼来谋划这件事。宋庆礼向来有计谋策略,桓彦范很敬重他。

不久迁任大理评事,并充任岭南采访使。当时崖、振等五州首领,接连相互掠夺,边远地区不安,以前的使者,害怕那里的炎热瘅气,从没人到达过。

宋庆礼亲身到了那里,询问风情习俗,说明祸福之理,从这以后那里的人都安居,便撤除镇守的兵士五千人。开元年间,作河北支度营田使。

当初,营州都督府设置在柳城,控制奚、契丹。武则天时,都督赵文翙治理不当,奚和契丹反叛,攻占州城,那以后移到幽州东二百里的渔阳城安置。

开元五年,奚、契丹各自通好归附,玄宗打算在旧城恢复营州治所,侍中宋璟坚持争辩认为不可,只有宋庆礼陈述很有利。于是下诏委派宋庆礼等人充任使者,再在柳城筑立营州城,调发劳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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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 *** :人物传记文言文阅读集萃 山东平邑兴蒙学校 273300 李传鹏 高 柔 高柔字文惠,陈留 人也.柔从兄干,袁绍甥也,在河北呼柔,柔举家从之.太祖①平袁氏,以柔为管长.县中素闻其名,奸吏数人,皆自引去,柔教曰:“昔邴吉临政,吏尝有非,犹尚容之.况此诸吏,于吾未有失乎!其召复之.”咸还,皆自励,咸为佳吏.高干既降,顷之以并州叛.柔自归太祖,太祖欲因诛之,以为刺奸令史;处法允当,狱无留滞,辟为丞相仓曹属.鼓吹②宋金等在合肥亡逃.旧法,军征士亡,考竟其妻子.太祖患犹不息,更重其型.金有母妻及二弟皆给官,主者奏尽杀之.柔启曰:“士卒亡军,诚在可疾,然窃闻其中时有悔者.愚谓乃宜贷其妻子,一可使贼中不信,二可使诱其还心.正如前科,固已绝其意望,而猥复重之,柔恐自今在军之士,见一人亡逃,诛将及己,亦且相随而走,不可复得杀也.此重刑非所以止亡,乃所以益走耳.”太祖曰:“善.”即止不杀金母、弟,蒙活者甚众.文帝③践阼,以柔为治书侍御史,赐爵关内侯.民间数有诽谤妖言,帝疾之,有妖言辄杀,而赏告者.柔上疏曰:“今妖言者必戮,告之者辄赏.既使过误无反善之路,又将开凶狡之群相诬罔之渐,诚非所以息奸省讼,缉熙治道也,臣愚以为宜除妖谤赏告之法,以降天父养物之仁.”帝不即从,而相诬告得滋甚.帝乃下诏:“敢以诽谤相告者,以所告者罪罪之.”于是遂绝.帝以宿嫌,欲枉法诛治书执法④鲍勋,而柔固执不从诏命.帝怒甚,遂召柔诣台⑤;遣使者承指至廷尉考查勋,勋命乃遣柔还寺⑥.注:①太祖:曹 *** .②鼓吹:军中鼓吹手.③文帝:曹丕.④治书执法:官职.⑤台:尚书台.⑥寺:廷尉官署.管仲:史记卷六十二·管晏列传第二 管仲夷吾者,颍上人也.少时常与鲍叔牙游,鲍叔知其贤.管仲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纠.及小白立为桓公,公子纠死,管仲囚焉.鲍叔遂进管仲.管仲既用,任政於齐,齐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管仲之谋也.管仲曰:「吾始困时,尝与鲍叔贾,分财利多自与,鲍叔不以我为贪,知我贫也.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鲍叔不以我为愚,知时有利不利也.吾尝三仕三见逐於君,鲍叔不以我为不肖,知我不遭时也.吾尝三战三走,鲍叔不以我怯,知我有老母也.公子纠败,召忽死之,吾幽囚受辱,鲍叔不以我为 *** ,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 鲍叔既进管仲,以身下之.子孙世禄於齐,有封邑者十余世,常为名大夫.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也.管仲既任政相齐,以区区之齐在海滨,通货积财,富国强兵,与俗同好恶.故其称曰:「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上服度则六亲固.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下令如流水之原,令顺民心.」故论卑而易行.俗之所欲,因而予之;俗之所否,因而去之.其为政也,善因祸而为福,转败而为功.贵轻重,慎权衡.桓公实怒少姬,南袭蔡,管仲因而伐楚,责包茅不入贡於周室.桓公实北征山戎,而管仲因而令燕修召公之政.於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故曰:「知与之为取,政之宝也.」 管仲富拟於公室,有三归、反坫,齐人不以为侈.管仲卒,齐国遵其政,常强於诸侯.后百余年而有晏子焉.晏平仲婴者,莱之夷维人也.事齐灵公、庄公、景公,以节俭力行重於齐.既相齐,食不重肉,妾不衣帛.其在朝,君语及之,即危言;语不及之,即危行.国有道,即顺命;无道,即衡命.以此三世显名於诸侯.越石父贤,在缧绁中.晏子出,遭之涂,解左骖赎之,载归.弗谢,入闺.久之,越石父请绝.晏子惧然,摄衣冠谢曰:「婴虽不仁,免子於缌何子求绝之速也?」石父曰:「不然.吾闻君子诎於不知己而信於知己者.方吾在缧绁中,彼不知我也.夫子既已感寤而赎我,是知己;知己而无礼,固不如在缧绁之中.」晏子於是延入为上客.晏子为齐相,出,其御之妻从门闲而闚其夫.其夫为相御,拥大盖,策驷马,意气扬扬甚自得也.既而归,其妻请去.夫问其故.妻曰:「晏子长不满六尺,身相齐国,名显诸侯.今者妾观其出,志念深矣,常有以自下者.今子长八尺,乃为人仆御,然子之意自以为足,妾是以求去也.」其后夫自抑损.晏子怪而问之,御以实对.晏子荐以为大夫.太史公曰:吾读管氏牧民、山高、乘马、轻重、九府,及晏子春秋,详哉其言之也.既见其著书,欲观其行事,故次其传.至其书,世多有之,是以不论,论其轶事.管仲世所谓贤臣,然孔子小之.岂以为周道衰微,桓公既贤,而不勉之至王,乃称霸哉?语曰「将顺其美,匡救其恶,故上下能相亲也」.岂管仲之谓乎?方晏子伏庄公尸哭之,成礼然后去,岂所谓「见义不为无勇」者邪?至其谏说,犯君之颜,此所谓「进思尽忠,退思补过」者哉!假令晏子而在,余虽为之执鞭,所忻慕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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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宋必达,字其在,湖北黄州人。

顺治八年进士,授江西宁都知县。土瘠民贫,清泰、怀德二乡久罹寇,民多迁徙,地不治。

请尽蠲①逋赋以徕之,二岁田尽辟。县治濒河,夏雨暴涨,城且没。

水落,按故道疏治之,自是无水患。 康熙十三年,耿精忠叛,自福建出攻掠旁近地,江西大震,群贼响应。

宁都故有南、北二城,南民北兵。必达曰:“古有保甲、义勇、弓弩社,民皆可兵也。

王守仁破宸濠尝用之矣。”如其法训练,得义勇二千。

及贼前锋薄城下,营将邀必达议事,曰:“众寡食乏,奈何?”必达曰:“人臣之义,有死无二。贼本乌合,掩其始至,可一鼓破也。”

营将遂率所部进,贼少却,必达以义勇横击之,贼奔。已而复率众来攻,巨炮隳雉堞,辄垒补其缺,备御益坚。

会援至,贼解去。或言于巡抚,县堡砦②多从贼,巡抚将发兵,必达刺血上书争之,乃止。

官军有自汀州还者,妇女在军中悲号声相属,自倾橐③计口赎之,询其姓氏里居,护之归。 县初食淮盐,自明王守仁治赣,改食粤盐,其后苦销引之累,必达请以粤额增淮额,商民皆便。

卒以粤引不中额,被论罢职,宁都人哭而送之,饯贻皆不受,间道赴南昌。中途为贼所得,胁降不屈,系旬有七日。

忽夜半有数十人持兵逾垣入,曰:“宋爷安在?吾等皆宁都民。”拥而出,乃得脱。

既归里,江西总督董卫国移镇湖广,见之,叹曰:“是死守孤城者耶?吾为若咨部还故职,且以军功叙。”必达逊谢之。

既而语人曰:“故吏如弃妇,忍自媒乎?”褐衣蔬食,老于田间,宁都人岁时祀之。越数年,滇寇韩大任由吉安窜入宁都境,后令④踵必达乡勇之制御之,卒保其城。

(选自《清史稿》) 2;李尚隐,其先赵郡人,世居潞州之铜鞮,近又徙家京兆之万年。弱冠明经累举,补下邽主簿。

时姚珽为同州刺史,甚礼之。景龙中,为左台监察御史。

时中书侍郎、知吏部选事崔湜及吏部侍郎郑愔同时典选,倾附势要,逆用三年员阙,士庶嗟怨。寻而相次知政事,尚隐与同列御史李怀让于殿廷劾之,湜等遂下狱推究,竟贬黜之。

时又有睦州刺史冯昭泰,诬奏桐庐令李师等二百余家,称其妖逆,诏御史按覆之。诸御史惮昭泰刚愎,皆称病不敢往。

尚隐叹曰:“岂可使良善陷枉刑而不为申明哉!”遂越次请往,竟推雪李师等,奏免之。 俄而崔湜、郑愔等复用,尚隐自殿中侍御史出为伊阙令,怀让为魏县令。

湜等既死,尚隐又自定州司马擢拜吏部员外郎,怀让自河阳令擢拜兵部员外郎。尚隐累迁御史中丞。

时御史王旭颇用威权,为士庶所患。会为仇者所讼,尚隐按之,无所容贷,获其奸赃钜万,旭遂得罪。

尚隐寻转兵部侍郎,再迁河南尹。 尚隐性率刚直,言无所隐,处事明断。

其御下,豁如也。又详练故事,近年制敕,皆暗记之,所在称为良吏。

十三年夏,妖贼刘定高夜犯通洛门,尚隐坐不能觉察所部,左迁桂州都督。临行,帝使谓之曰:“知卿公忠,然国法须尔。”

因赐杂彩百匹以慰之。俄又迁广州都督,仍充五府经略使。

及去任,有怀金以赠尚隐者,尚隐固辞之,曰:“吾自性分,不可改易,非为慎四知也。”竟不受之。

累转京兆尹,历蒲、华二州刺史,加银青光禄大夫,赐爵高邑伯,入为大理卿,代王鉷为御史大夫。时司农卿陈思问多引小人为其属吏,隐盗钱谷,积至累万。

尚隐又举按之,思问遂流岭南而死。尚隐三为宪官,辄去朝廷之所恶者,时议甚以此称之。

二十四年,拜户部尚书、东都留守。二十八年,转太子宾客。

寻卒,年七十五,谥曰贞。 (节选自《旧唐书·列传第一百三十五》) 3;江革,字休映,济阳人也。

六岁便解属文。九岁革父艰,孤贫,读书精力不倦。

十六丧母,以孝闻。服阕,补国子生。

吏部谢胱雅相钦重。胱尝过候革,时大雪,见革弊絮单席,而耽学不倦,嗟叹久之,乃脱所著襦,并手割半毡与革充卧具而去。

以革才堪经国,除广陵太守。时革镇彭城。

城既失守,革素不便马,乃泛舟而还,为魏人所执。魏刺史元延明闻革才名,厚加接待。

革称患脚不拜,延明将加害焉。令革作祭彭祖文。

革辞以囚执既久,无复心思。延明逼之逾苦,革厉色而言日:“江革行年六十,不能杀身报主,今日得死为幸,誓不为人执笔。”

延明知不可屈,乃止。日给脱粟三升,仅余性命。

值魏主讨中山王元略反北,乃放革还朝。诏日:“广陵太守江革,临危不挠,可太尉。”

时武陵王①在东州,颇自骄纵,上②召革面敕日:“武陵王年少,臧盾③性弱,不能匡正,欲以卿代为行事。非卿不可,不得有辞。”

革门生故吏,家多在东州,闻革至,并缘道迎候至郡。革不受饷,惟资公俸,食不兼味。

郡境广,辞讼日数百,革分判辨析,曾无疑滞。功必赏,过必罚,民安吏畏,属城震恐。

上日:“江革果能称职。”乃除都官尚书。

将还,民皆恋惜之。赠遗无所受,惟乘一舸。

舸艚偏欹,不得安卧。或谓革日:“船既不平,济江甚险,当移徙重物,以迮④轻艚。”

革既无物,乃于西陵岸取石十余片以实之。其清贫如此。

寻监吴郡。于时境内荒俭,劫盗公行。

革至郡,百姓皆惧不能静寇。革乃广施恩抚,明行制令,盗贼息,民吏安之。

时尚书令何敬容掌选,所用多非其人。革性强直,恒有褒贬,以此为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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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子胥父诛于楚,子胥挟弓,身干阖闾。

阖闾曰:“士之甚,勇之甚。”将为之报仇。

子胥曰:“不可,诸侯不为匹夫报仇。臣闻事君犹事父也,亏君之行,报父之仇,不可。”

于是止。蔡昭公南朝楚,被羔裘,囊瓦求之,昭公不与。

即拘昭公南郢(yǐng),三年然后归之。昭公去至河,用事,曰:“天下谁能伐楚乎?寡人愿为前列!”楚闻之,使囊瓦兴师伐蔡。

昭公闻子胥在吴,请救蔡。子胥于是报阖闾曰:“蔡公南朝,被羔裘,囊瓦求之,蔡公不与,拘蔡公三牟,然后归之。

蔡公至河,曰:‘天下谁能伐楚者乎?寡人愿为前列。’楚闻之,使囊瓦兴师伐蔡。

蔡非有罪,楚为无道。君若有忧中国之事意者,时可矣。”

阖闾于是使子胥兴师,救蔡而伐楚。楚王已死,子胥将卒六千人, *** 鞭笞平王之坟。

曰:“昔者吾先君无罪,而子杀之,今此以报子也!”囊瓦者何?楚之相也。郢者何?楚王治处也。

2、苏秦①之楚,三日乃得见乎王。谈卒,辞而行。

楚王曰:“寡人闻先生若闻古人,今先生乃不远千里而临寡人,曾②不肯留?愿闻其说。”对曰:“楚国之食贵于玉,薪贵于桂,谒者③难得见如贵鬼,王难得见如天帝。

今令臣食玉炊桂,因④鬼见帝。”王曰:“先生就舍③,寡人闻命⑥矣。”

3、是仪字子羽,北海营陵人也。孙权承摄①大业,优文②征仪。

吕蒙图袭关羽,权以问仪,仪善其计,劝权听之。从讨羽,拜忠义校尉。

既定荆州,都武昌,拜裨将军,后封都亭侯,守侍中。欲复授兵,仪自以非才,固辞不受。

黄武③中,遣仪之皖④就将军刘邵,欲诱致曹休。休到,大破之,迁偏将军。

大驾东迁,使仪辅太子。后从太子还建业。

典校郎吕壹诬白故江夏太守刁嘉谤讪国政,权怒,收嘉系狱,悉验问。时同坐人皆怖畏壹,并言闻之,仪独云无闻。

于是见穷诘累日,诏旨转厉,群臣为之屏息。仪对曰:“今刀锯已在臣颈,臣何敢为嘉隐讳,自取夷灭,为不忠之鬼!”据实答问。

权遂舍之,嘉亦得免。是仪不治产业,不受施惠,为屋舍财足自容。

邻家有起大宅者,权出望见,问起大室者谁,左右对曰:“似是仪家也。”权曰:“仪俭,必非也。”

问果他家。是仪时时有所进达⑤,未尝言人之短。

事国数十年,未尝有过。4、戴震难师 段玉裁 先生①是年②乃能言,盖聪明蕴蓄者久矣。

就傅③读书,过目成诵,日数千言不肯休。授《大学章句》,至“右经一章”以下,问塾师:“此何以知为④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又何以知为曾子之意而门人记之?”师应之曰:“此朱文公所说。”

即问:“朱文公何时人?”曰:“宋朝人。”“孔子、曾子何时人?”曰:“周朝人。”

“周朝、宋朝相去几何时矣?”曰:“几二千年矣。”“然则朱文公何以知然?” 师无以应,曰:“此非常⑤儿也。”

5、赵襄主学御于王子期①,俄而与子期逐②,三易马而三后③。襄主曰:“子之教我御,术未尽也。”

对曰:“术已尽,用之则过也。凡御之所贵,马体安于车,人心调④于马,而后可以追速致远。

今君后则欲速臣,先则恐逮于臣。夫诱⑤道争远,非先则后也。

而先后心皆在于臣,尚何以调于马?此君之所以⑥后也。” 6、赵襄子①饮酒,五日五夜不废酒②,谓侍者曰:“我诚邦士也,夫饮酒五日五夜矣③,而殊不④病!”优莫曰:“君勉之!不及纣二日耳!纣七日七夜,今君五日。”

襄子惧,谓优莫曰:“然则⑤吾亡乎?”优莫曰:“不亡。”襄子曰:“不及纣二日耳,不亡何待?”优莫曰:“桀纣之亡也,遇汤武,今天下尽桀也,而君纣也,桀纣并世,焉能相亡⑥!然亦殆矣!”7、项王军壁垓下,兵少食尽,汉军及诸侯①兵围之数重。

夜闻汉军四面皆楚歌②,项王乃大惊曰,“汉皆已得楚乎?是何楚人之多也!”项王则夜起,饮账中。有美人名虞,常幸从;骏马名骓,常骑之。

于是项王乃悲歌慷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③。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④!”歌数阕⑤,美人和之。

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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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 柔 高柔字文惠,陈留 人也。

柔从兄干,袁绍甥也,在河北呼柔,柔举家从之。太祖①平袁氏,以柔为管长。

县中素闻其名,奸吏数人,皆自引去,柔教曰:“昔邴吉临政,吏尝有非,犹尚容之。况此诸吏,于吾未有失乎!其召复之。”

咸还,皆自励,咸为佳吏。高干既降,顷之以并州叛。

柔自归太祖,太祖欲因诛之,以为刺奸令史;处法允当,狱无留滞,辟为丞相仓曹属。鼓吹②宋金等在合肥亡逃。

旧法,军征士亡,考竟其妻子。太祖患犹不息,更重其型。

金有母妻及二弟皆给官,主者奏尽杀之。柔启曰:“士卒亡军,诚在可疾,然窃闻其中时有悔者。

愚谓乃宜贷其妻子,一可使贼中不信,二可使诱其还心。正如前科,固已绝其意望,而猥复重之,柔恐自今在军之士,见一人亡逃,诛将及己,亦且相随而走,不可复得杀也。

此重刑非所以止亡,乃所以益走耳。”太祖曰:“善。”

即止不杀金母、弟,蒙活者甚众。文帝③践阼,以柔为治书侍御史,赐爵关内侯。

民间数有诽谤妖言,帝疾之,有妖言辄杀,而赏告者。柔上疏曰:“今妖言者必戮,告之者辄赏。

既使过误无反善之路, 又将开凶狡之群相诬罔之渐,诚非所以息奸省讼,缉熙治道也,臣愚以为宜除妖谤赏告之法,以降天父养物之仁。”帝不即从,而相诬告得滋甚。

帝乃下诏:“敢以诽谤相告者,以所告者罪罪之。”于是遂绝。

帝以宿嫌,欲枉法诛治书执法④鲍勋,而柔固执不从诏命。帝怒甚,遂召柔诣台⑤;遣使者承指至廷尉考查勋,勋命乃遣柔还寺⑥。

注:①太祖:曹 *** 。②鼓吹:军中鼓吹手。

③文帝:曹丕。④治书执法:官职。

⑤台:尚书台。⑥寺:廷尉官署。

管仲:史记卷六十二·管晏列传第二 管仲夷吾者,颍上人也。少时常与鲍叔牙游,鲍叔知其贤。

管仲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纠。

及小白立为桓公,公子纠死,管仲囚焉。鲍叔遂进管仲。

管仲既用,任政於齐,齐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管仲之谋也。 管仲曰:「吾始困时,尝与鲍叔贾,分财利多自与,鲍叔不以我为贪,知我贫也。

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鲍叔不以我为愚,知时有利不利也。吾尝三仕三见逐於君,鲍叔不以我为不肖,知我不遭时也。

吾尝三战三走,鲍叔不以我怯,知我有老母也。公子纠败,召忽死之,吾幽囚受辱,鲍叔不以我为 *** ,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 鲍叔既进管仲,以身下之。

子孙世禄於齐,有封邑者十余世,常为名大夫。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也。

管仲既任政相齐,以区区之齐在海滨,通货积财,富国强兵,与俗同好恶。故其称曰:「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上服度则六亲固。

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下令如流水之原,令顺民心。

」故论卑而易行。俗之所欲,因而予之;俗之所否,因而去之。

其为政也,善因祸而为福,转败而为功。贵轻重,慎权衡。

桓公实怒少姬,南袭蔡,管仲因而伐楚,责包茅不入贡於周室。桓公实北征山戎,而管仲因而令燕修召公之政。

於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故曰:「知与之为取,政之宝也。

」 管仲富拟於公室,有三归、反坫,齐人不以为侈。管仲卒,齐国遵其政,常强於诸侯。

后百余年而有晏子焉。 晏平仲婴者,莱之夷维人也。

事齐灵公、庄公、景公,以节俭力行重於齐。既相齐,食不重肉,妾不衣帛。

其在朝,君语及之,即危言;语不及之,即危行。国有道,即顺命;无道,即衡命。

以此三世显名於诸侯。 越石父贤,在缧绁中。

晏子出,遭之涂,解左骖赎之,载归。弗谢,入闺。

久之,越石父请绝。晏子惧然,摄衣冠谢曰:「婴虽不仁,免子於缌何子求绝之速也?」石父曰:「不然。

吾闻君子诎於不知己而信於知己者。方吾在缧绁中,彼不知我也。

夫子既已感寤而赎我,是知己;知己而无礼,固不如在缧绁之中。」晏子於是延入为上客。

晏子为齐相,出,其御之妻从门闲而闚其夫。其夫为相御,拥大盖,策驷马,意气扬扬甚自得也。

既而归,其妻请去。夫问其故。

妻曰:「晏子长不满六尺,身相齐国,名显诸侯。今者妾观其出,志念深矣,常有以自下者。

今子长八尺,乃为人仆御,然子之意自以为足,妾是以求去也。」其后夫自抑损。

晏子怪而问之,御以实对。晏子荐以为大夫。

太史公曰:吾读管氏牧民、山高、乘马、轻重、九府,及晏子春秋,详哉其言之也。既见其著书,欲观其行事,故次其传。

至其书,世多有之,是以不论,论其轶事。 管仲世所谓贤臣,然孔子小之。

岂以为周道衰微,桓公既贤,而不勉之至王,乃称霸哉?语曰「将顺其美,匡救其恶,故上下能相亲也」。岂管仲之谓乎? 方晏子伏庄公尸哭之,成礼然后去,岂所谓「见义不为无勇」者邪?至其谏说,犯君之颜,此所谓「进思尽忠,退思补过」者哉!假令晏子而在,余虽为之执鞭,所忻慕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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