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小二在哪上的大学

京城小二在哪上的大学,第1张

京城小二是北京服装设计学院毕业的。姓名,京城小二,年龄,十八。身高,178CM。体重,65KG。毕业学校,一手好菜学院大菜系。最高学历,大大菜系。所学专业,端盘子,端茶送水。擦桌子。

南昌京东学校是重点。南昌市青山湖学校位于南京西路东侧与洪都大道交界处,因坐落于优美的青山湖畔而得名。它的前身是一所厂办学校,2000年正式由东湖区教委接管。

学校已有近四十年的历史,现拥有教职工48人,有学生800余人,有16个教学班。学校师资力量雄厚中级职称人数超过教师总数的60%,中教高级教师有9名,具有大专以上学历的教师共40名。

理念:

学校立足新课程改革从常规教学入手,大力开展校本培训、校本教研工作和学科课题的研究工作。有省级课题一个《运用尝试教育理论实施创新》。

市级课题《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模式》,区级课《探索性语文学习的实践与研究》和《自主、探究的小学数学教学方式的研究》,并申报市级课题两个已立项。

百度百科--南昌京东学校

京东就是个垃圾学校,不是说学校名字垃圾,是里面的工作人员垃圾,教练、服务人员、处长,尤其是处长,屌的像个逼似得,当然有个别教练是不错的。1、垃圾教练:由于驾校给我弄错信息了,约不着车,问了一下自己的教练是咋回事,怎么能解决一下。教练说:“我很忙,我很吃香,约我的人多了,别来烦我,不想学就退学”。大家来看,首先他是答非所问,再一个是屌的厉害,有脾气,就像欠了他100块钱似得。这就是暗示给他送礼呢,贱人。2、垃圾工作人员:一个个坐在窗口里面玩手机、化妆、玩游戏。问他们点事情,问一次爱答不理、不耐烦的样子,问第二次那么你要小心了,你有可能要被骂了。3、垃圾处长:永远都板着个脸,你和他说句话,就被训了,好像很嫌弃你的样子。总之:这些人就一个字:“屌”,“很吊”!!!是因为没送礼,他们就这态度么?在京东驾校报名学习,到你毕业后,花的钱和东方时尚差不多了(送礼啊、请吃饭、买烟、买水),而且没东方时尚学的快,没东方时尚服务好。劝大家还是选择服务好点的驾校吧,我们是花钱学习的,不是去受气的。

南昌市京安学校属于高级档次,南昌京东学校是重点。南昌市青山湖学校位于南京西路东侧与洪都大道交界处,因坐落于优美的青山湖畔而得名。它的前身是一所厂办学校,2000年正式由东湖区教委接管。

甲:有这么一句话,你知道吗?
乙:哪一句话呀?
甲:叫做:无理走遍天下,
乙: 有理寸步难行。
甲: 你看那个话虽然简单——
乙:哎哎!你这句话说错了。
甲:哪儿错了?
乙:说颠倒了。
甲:颠倒了?
乙:你再想一想。
甲:啊,对对对,应该是“有理寸步难行”。
乙:“无理走遍天下。”
甲:这就对了!
乙:不对!
甲:这又不对?
乙:你再掂量掂量这话,掂量掂量。
甲:这话该怎么说呀?
乙:应该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甲:啊!对对对对!话虽然是这么说,我不敢苟同啊!
乙:为什么呢?
甲:无理,无理咱要想法找出理来,不照样也能走遍天下吗!
乙:没这样的人。
甲:我们科长就办得到。
乙:是吗?
甲:我给你举例子呀。
乙:你说说我听听。
甲:我们科是一个科长,三个秘书。
乙:四个人在一个办公室。
甲:那天我们仨一合计,想出去吃顿烤鸭
乙:好呀,那就吃去吧。
甲:你给钱呀?
乙:凭什么我给钱呀?
甲:这得让公家掏钱。
乙:吃公款。
甲:哎!
乙:这个事可不合理。
甲:这话要到我们科长嘴里就快合理了。
乙:是呀?
甲:我说,科长,大伙肚子里头可没油水了,咱能不能出去吃顿烤鸭。
乙:那科长怎么说呀?
甲:(学科长带有浓重乡音的口气)“打个报告吧。”
乙:怎么吃烤鸭还打报告呀?
甲:“名正则言顺嘛。”
乙:堂而皇之!
甲:“是的呀。”
乙:那吃烤鸭的报告可怎么打呀?
甲:“好写,报告这样写,领——导,冒号!”
乙:哎,你稍等稍等,刚才你那“领导”后面的是什么?
甲:两个点,两个点,冒号。
乙:敢情是标点符号啊!
甲:“为了解决群众肚子里的油水问题。”
乙:啊?!
甲:“这个提法是不是欠妥呀?”
乙:哎呀,这个欠妥倒提不到。哈哈,胡说八道呀这是
甲:“不要焦急,理由总是有的呀!
乙:怎么办呢?
甲:“吃烤鸭是不是?”
乙:吃烤鸭。
甲:“烤鸭,把这个鸭子烤得焦黄焦黄的,咬一口吱吱冒油,哈哈。”
乙:吃烤鸭嘛!
甲:“咱们中国人是最爱吃烤鸭的了。”
乙:中国人干嘛?这外国人他也爱吃烤鸭。
甲:“外国人也爱吃烤鸭?”
乙:那可不是吗!
甲:“唔,那这个烤鸭里面,他就有一个世界和平问题。”
乙:世界和平问题?
甲:“报告这样写。”
乙:怎么写呢?
甲:“领——导,冒号!”
乙:他这句倒熟。
甲:“为了促进全人类的大团结,为了保卫世界和平,我们急需吃一顿烤鸭。”
乙:什么?这个吃烤鸭跟世界和平有什么关系呀?
甲:“这个鸭子象征着和平嘛。”
乙:这个鸭子怎么会象征和平呀?
甲:“你这个同志怎么没有政治头脑呀?”
乙:那你说说我听听。
甲:“每到盛大节日,天安门广场上,扑扑啦啦,扑扑啦啦,飞的都是鸭——啊,那,那是鸽子是不是呀?”
乙:这是什么人呀!
甲:“吃烤鸭的报告是最难打的啰。”
乙:敢情他也没辙!
甲:不要焦急,理由总是有的。
乙:这怎么办呀?
甲:“吃烤鸭是不是?”
乙:对对对。
甲:“今天星期几呀?”
乙:稀里糊涂,你查日历!
甲:我一看,星期四。哦,下头还有一行小字。
乙:写着什么呀?
甲:“巴甫洛夫诞辰139周年。”
乙:还是个纪念日。
甲:“谁的诞辰?”
乙:巴甫洛夫。
甲:“谁?”
乙:巴甫洛夫!
甲:“好!就吃他了!哈哈………”
乙:吃他?!
甲:“巴甫洛夫学说嘛!条件反射嘛!”
乙:是?
甲:“就是拿那个狗做试验,让这个狗流那个——哈喇子! ”
乙:条件反射嘛!
甲:“老是烤鸭!烤鸭!我都快流哈喇子了!”
乙:把他的馋虫也勾出来了。
甲:“好!报告这样写。”
乙:怎么写呢?
甲:“领导——,
甲:(齐声)“冒号!”

乙:我也会了。
甲:“为了尊重知识,尊重知识分子,为了进一步推动科普活动的深入开展,为了纪念俄国著名生理学家巴甫洛夫诞辰139周年,”
乙:多少理由呀!
甲:“我科决定,在全聚德烤鸭店举行隆重的纪念活动,拟订预算——哎,十只烤鸭多少钱呀?”
乙:几只?
甲: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呀!
乙:你们这四个人吃十只烤鸭,你吃得了吗?
甲:“吃——不了,兜着走呀!”
乙:啊,这好算,35块钱一只,十只,350块。
甲:“再加上40块钱的酒钱。”
乙:喝40块钱的酒呀?
甲:“喝一点好酒嘛!”
乙:390块。
甲:“拟订预算,390元整。”
乙:嗐,科长,还390元干嘛,干脆,写400块钱来个整。
甲:“唔,国家的钱不要浪费,省一点是一点。”
乙:嘿!亏他还说得出来!我说就这个报告人家领导上能批吗?
甲:“啊!那天的烤鸭是满好吃的呢!”
乙:那是批了。敢情你们打报告是净蒙你这上级领导呀!
甲:对上级领导该蒙的时候,还是要——不过,你们对我可不能蒙呀!
乙:啊!这点心眼儿都长这儿来了。我说,你们拿着公款这么巧立名目大吃大喝,愣没人管你们?
甲:没人管?这事不知道怎么让上级纪委知道了,查下来了,责令我们科长公开检查。
乙:太应该了!我看你们的科长怎么给大家交代!
甲:“同志们!师傅们!各位师傅!各位同志!各位领——导!冒号!”
乙:嗨!都坐了病了。
甲:“大家欢迎我作一个检查,”
乙:不是欢迎,是责令。
甲:“检查是可以的,领导干部嘛,有了错误就要检查,错误总是难兔的,问题有一些属于误会,需要解释一下,”
乙:你给大伙儿解释解释,你们这吃烤鸭是怎么回事?
甲:“那天是巴甫洛夫诞辰139周年,”
乙:这个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呀?
甲:“头一杯酒我们没有喝,”
乙:没喝?
甲:“都洒在了地上,”
乙:这是干嘛?
甲:“寄托我们的哀思,我们为世界上失去了这样一位伟大的科学家而感到难过,”
乙:哟,还知道掉眼泪呢!
甲:“席间很多同志流下了……”
乙:什么?
甲:“哈喇子。”
乙:他那是馋得!
甲:“这就使我们对条件反射的理解大大地加深了!酒后,同志们高兴地说:吃着菜,喝着酒,流着哈喇子学习外国科学家,名字感到亲切,事迹记得牢靠,这样的学习形式生动、活泼、新颖、实惠,看得见,闻得着,有嚼头,有回味,下次活动还想参加。” 乙:好嘛,都吃上瘾了!
甲:“光吃一个巴甫洛夫就够了?难道米丘林就不该吃吗?数以万计的科学家都是需要等着我们慢慢地去吃的,那么多科学家不吃怎么能记得住?”
乙:行,你说说,到现在为止你记住了多少科学家呀?
甲:“这个事情就不好讲了嘛。”
乙:这有什么不好讲的,你吃一顿记住一个,你吃了多少顿呀?
甲:“反正这么说吧,外国科学家我们已经吃遍了,现在开始吃国内的了。”
乙:吃国内的!
甲;“昨天,我们在东来顺举行隆重的纪念科学家陈景润诞辰——”
乙:等一会儿,等会儿。谁?
甲:“陈景润。”
乙:陈景润?!
甲:“是的呀。”
乙:据我知道,这陈景润可还健在呢!
甲:“啊,就得吃活的了,死的已经吃两遍了。”
乙:是呀?我看你要是都吃遍了你可怎么办呀?
甲:“啊,那就吃你了。”
乙:吃我呀?
甲:“无非是多打一个报告嘛。”
乙:我说,像你们这样拿着公款大吃大喝,这种干部就得撤了!
甲:“你凭什么撤我?”
乙:还不应该撤呀!
甲:“我让大家这么吃,你还撤我呀?”
乙:哦,你让大家这么吃就是为了保住你的科长呀?
甲:“现在干部制度改革了,大家是无记名投票,大家不投我的票,我就无法当领导,我当不了领导——冒号!”
乙:又来了!

我来说几句,我们学校的京东派我都不喜欢,更不要说其他的店了。

首先开这个快递点就需要很多的钱,你要是没有十几万就被想着来开店了。虽然现在大多数店铺房租什么的都很贵,但是京东有个缺点,就是就是各种扣钱、各种罚款,京东片区的人员会各种理由来找你的毛病,因为他们是有考核任务的,自己家的店肯定是不能扣分了,只能拿这些外人

然后还有的问题是,不仅仅是罚款,还有其他的。就是拖欠你的运费,不是说这个月的运费拖欠到下个月这么简单的事,他是可以一直拖很久的,长达半个月也不是没有的事,你要是自己的资金不足那就可能要饿死了。所以建议只有一些闲钱的创业小青年不要去开设这个,也不要去投资这个,因为后期需要的资金周转简直太大。不是玩玩就能负担得起的。

京东的点子很好,但是还是被下层的员工破坏了,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要式京东希望好好的搞下去,那就应该规划好自己到底要怎么做,而不是现在逼的许多人都觉得做不下去了。好好重新派有能力的过来还是有发展的潜力的。

其实劝大家不怕亏本就去做,没有多余的钱玩的人还是别掺和这个了。如果是有钱的土豪呢还有关系的话,那么这个店肯定就风生水起的发展起来了。但是如果没有以上那些条件呢,劝各位还是别碰。

甲:咱俩人说一段。
乙:唉。
甲:你说两个人说笑话,它为什么叫相声?
乙:这两个字怎么讲呢?
甲:谁给起的这个名?
乙:嗯。
甲:说笑话嘛,俩人说不也是笑话吗?
乙:是呀。
甲:一人说不也是笑话吗?
乙:也是说笑话呀。
甲:它怎么叫相声?
乙:嗯。
甲:这俩字呀……
乙:噢。
甲:包括的很广啊!
乙:噢。
甲:相貌之相,声音之声。
乙:唉,就这么两个字。
甲:难啦!想一想,我们做得不够。
乙:噢。
甲:这两样,拿我个人来说没做到。
乙:噢,这两个字都做不到。
甲:相貌之相,声音之声,满不占。
乙:噢。
甲:声音很难听。
乙:嗓子不好。
甲:相貌……
乙:嗯。
甲:……这就甭说了,……嘿嘿!已经长得这样了,你说怎么办?长这模样总觉着怪对不住你们几位的。
乙:嗐。
甲:其实我小时候挺好看,我小时候好看极了,我!
乙:噢。
甲:嗐,这就不能提那晚了,说那个没用,说那个没用,我小时候啊谁看谁爱,我,我小时候,嗬!长得好看,谁瞧谁都夸,到哪……,嗬!这小孩儿,这小孩儿多好哇!这小孩儿真好!谁都夸好,大了大了怎么变成这样了?唉!
乙:这种话呀,哎,像各位要是没见过你的,哎,可以信,因为什么呀?人家不知道你小时候长得什么样,你要跟我说我不信,你小时候也这德兴,哎,您打小时候就这猴牌的,就这样,到现在还这模样。
甲:小时候比这强得多啊。
乙:那大了怎么变这样了。
甲:大了……你这不是该着当着嘛这不是,我呀,我打小时侯就聪明。
乙:你?
甲:你瞧,脑筋就好。
乙:噢。
甲:我上学那晚,我念书的时候,我们老师就最喜欢我,夸我,爱我,没打过。
乙:好学生。
甲:没挨过打,没挨过说。
乙:嗯。
甲:没招老师生过气。
乙:好哇。
甲:看看,你看看,你看这意思像个聪明人,像不像?
乙:唉,够机灵的。
甲:唉,你呀,你要跟我待长了你就知道了,你就知道我这学问多大了,我们这一块毕业的这几个人呀,一个赛着一个的。
乙:是呀?
甲:嗬!一个赛一个的聪明,脑筋好,脑筋快。
乙:噢,你们同学呀?
甲:认识吗?
乙:谁呀?不知道是谁?
甲:王,你认识,你认识,你忘了,你忘了,你忘了。
乙:哪位?
甲:王。
乙:王什么?
甲:王元堂。
乙:……唱河南坠子那个。
甲:啊。
乙:噢,你们同学。
甲:你看那模样,你看那相貌,就带着那聪明样,王元堂我们这师兄弟,一师之徒,小时候上学,跟老师一块念书,那谁,那个那个沈君认得吗?
乙:噢,学口技那沈君。
甲:啊。
乙:嗯嗯,认识认识。
甲:我们都一块上学,那个谁,那个那个王富贵认识吗?
乙:噢,给石慧儒 *** 弦的王富贵?
甲:啊,我们同学,白全福。
乙:嘿!
甲:白全福,还有那个郝树旺。
乙:噢,耍坛子的那个郝树旺?
甲:唉,那个曹永才,曹永才。
乙:噢,给曹元珠拉河南坠子的那个?
甲:唉,我们这都是同学,小时候一块上学。
乙:哎呀!这面茶都跑一块去了啊,这几位够多聪明啊!(“面茶”是一种用糜子面和小米面或黄豆面熬成的稀糊状食品,非常粘稠,这里的意思是形容甲是个“糊涂浆子”。)
甲:这怎么会叫面茶呢?怎么面茶呢这是?
乙:你们这都是师兄弟?都是同学呀?
甲:唉,一个赛着一个的。
乙:都这么聪明?
甲:脑筋那么好,那么活泼可爱,我们老师最爱,最爱的元堂哥。
乙:就王元堂?
甲:唉,元堂大哥。
乙:噢,我说你们哪位老师教你们这么几个聪明学生啊?
甲:老师呀?
乙:哪位?
甲:嗯?
乙:老师是姓什么?
甲:你管这干吗?
乙:我问问。
甲:嗐,我告诉你干什么?有嘛用?
乙:说闲话我们听听,你们老师是哪位呀?
甲:对了,我这随便说,我太不尊敬老师了吧?“子不言父,徒不言师”嘛,老师名字我就随便说说,我这说着玩儿,我哪能够呢?
乙:这位太封建了,一个老师,你说我对老师尊敬这还是对的,可是你提提名字也不算错呀,说一说给我们介绍介绍,我们听听哪位老师教这么六个好学生啊?我们得听听啊?
甲:我们老师呀?
乙:啊。
甲:我得规规矩矩,我得很严肃的提他老人家,我们老师他老人家姓刘。
乙:刘哇?名字是?
甲:上文下斌。(刘文斌是早期的著名京东大鼓艺人)
乙:刘文斌呐?唉呀,这混蛋都跑一块去了啊!
甲:怎么说话呢?怎么说话呢?
乙:嘿!这老师带六个学生多好啊!
甲:怎么说话呢?
乙:多好啊!唉呀,你们跟老师都念什么书哇?!
甲:念书哇,上学呀。
乙:上学头一本念什么呀?
甲:头一本呀《皇历》。
乙:啧,咱们听着都新鲜,有念《皇历》的吗?
甲:唉。
乙:那《皇历》怎么念呐?
甲:唉,《皇历》嘛,(唱)“正月里大,二月里小,三月的清明怎么那么巧,五六七八的连天热,十冬腊月穿皮袄,呱唧呱”。
乙:噢,就这么念?
甲:可不就这样嘛。
乙:嗬!唉呀……
甲:真念过《皇历》呀,你找一本《皇历》,你拿过来,哪一本我们都懂,都给你讲,哪一本我们都能背,甭看着都能背的下来,一本《皇历》什么四离日、四绝日、杨公忌日、土王用事、刮风下雨、天地发暗、日月无光,满懂!
乙:噢。
甲:立春、雨水、惊蛰、春分、清明、谷雨、立夏、小满、芒种、夏至、小暑、大暑、立秋、处暑、白露、秋分、寒露、霜降、立冬、小雪、大雪、冬至、小寒、大寒,这一年全会、全懂!
乙:噢。
甲:真念过这个,老师有文章,这有韵文,懂吗?
乙:这还有韵文?
甲:唉,对啦!有韵文,有四句诗“春雨蛰分清谷天,夏满芒夏二暑连,秋处白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大小寒”,这是老师教我们的。
乙:噢。
甲:这是二十四节气。
乙:噢,是是是。
甲:“春雨蛰分清谷天”立春、雨水、惊蛰、春分、清明、谷雨,“夏满芒夏二暑连”立夏、小满、芒种、夏至、小暑、大暑,“秋处白秋寒霜降”立秋、处暑、白露、秋分、寒露、霜降,“冬雪雪冬大小寒”立冬、小雪、大雪、冬至、小寒、大寒,四句诗。
乙:噢,二十四个节。
甲:这叫韵文。
乙:噢,这还有韵。
甲:唉,你得有那个调,你得有那个韵,你念出来才好听,(唱京东大鼓)“春雨蛰分清谷天,夏满芒夏二暑连,秋处白秋寒霜降啊,冬雪雪冬大小寒呐啊——”。
乙:好,这学坊里多热闹!这都这么念?
甲:净念这个?净念这个我们能这么大学问?
乙:这念完了还念什么?
甲:好些个呐。
乙:都什么?
甲:多啦。
乙:多啦都什么书哇?
甲:什么书哇?我告诉你干吗?
乙:你看看,我问问也没关系呀,都什么呀?
甲:好些个呢。
乙:啧,这位没谱儿,连书名都说不上来。
甲:什么呀,告诉你就念那个什么呀《三纲》……《三纲鉴》。
乙:什么玩意儿?
甲:《三纲鉴》呀。
乙:“三纲鉴”是什么呀?
甲:你不懂这个书嘛!
乙:是我不懂是你说得不对呀?您是说《三字经》那是一本“小纲鉴”,搁的一块你告诉我“三纲鉴”,这我哪懂啊?
甲:是呀,《三字经》啊,《三字经》就包括在《三纲鉴》嘛!
乙:怎么叫“三纲鉴”啊?
甲:好些本那嘛。
乙:《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这不就三本书吗?
甲:我懂啊!
乙:念完这个,念《弟子规》、《名贤集》。
甲:《名贤集》?《名贤集》我们知道,《名贤集》那知道,《名贤集》就是那个什么《左连成告状》,对不对?
乙:他还是刘文斌那套,碍着左连成什么相干了?你没念过,你没念过甭跟你说。
甲:我念过,就这《三字经》我才念了……不到一年,你算算?
乙:多少?
甲:不到一年。
乙:一本《三字经》才念一年,还不到一年也差不离?!
甲:是快了是慢了?
乙:说你面茶吧你还不爱听?我小时候念这书哇,一本《三字经》我念了九天,我就念会了,有什么?你说这书有什么?
甲:你不是就是念吗?
乙:我说是念呀。
甲:你说是念?
乙:啊。
甲:按趟数,数那词。
乙:对呀。
甲:“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这个?
乙:啊。
甲:元堂哥……六天!
乙:嘁,他对他元堂哥老想得起来倒是,那你说你们不到一年不也是这本书吗?
甲:我们讲!我们是连念带讲,《三字经》有讲你听说过吗?
乙:那我可知道。
甲:你知道吗?
乙:要不怎么叫“小纲鉴”呢?
甲:唉,我们专门讲这个的。
乙:你看的这个书是小孩开蒙头一本。
甲:唉。
乙:可这书里是最深最难讲。
甲:唉,对了,深了。
乙:我有不明白的地方……
甲:我来!
乙:您给我讲?
甲:你真遇上高人啦!
乙:嗯。
甲:你问吧!
乙:有这么一句“称五代,皆有由”怎么讲?
甲:什么五代?
乙:“称五代”。
甲:说真喽!
乙:称!
甲:你这玩意儿根本学的不地道嘛!
乙:怎么呢?
甲:“称五代”呀?
乙:啊。
甲:抽!
乙:什么?
甲:那个字念“抽”,“抽五袋,皆有油”。
乙:你这叫胡说八道。
甲:嗯?
乙:咱写出这字来,让各位看看是念“称”是念“抽”?禾木旁……
甲:我没说那字,我没说那字,我就说那音儿,我就说那音儿,应当念“抽”,“抽五袋,皆有油”这就有讲。
乙:哎,你说“抽”怎么讲?
甲:怎么讲啊,想当初哇,圣人,你知道圣人不知道?
乙:知道知道。
甲:圣人呐说这个抽烟的人。
乙:噢。
甲:抽烟袋。
乙:啊。
甲:旱烟、烟袋,说这个抽烟袋,抽一袋“吧吧吧”磕了,又装一袋,又抽,抽一袋“吧吧吧”磕了,又装一袋,连着抽,抽了五袋,行了,这烟袋杆儿里呀就有了烟袋油子了,所以叫“抽五袋,皆有油”,是连锅带嘴儿是满有油子。
乙:噢,那么要抽六袋呢?
甲:六袋不行了。
乙:啊?
甲:六袋不行!
乙:怎么?
甲:多了,抽多了,火大了,杆儿裂了,“皆裂杆儿”,坏啦!皆裂杆儿不行!
乙:那抽四袋呢?
甲:抽四袋不行啊!抽四袋那不过瘾,你还得抽一支烟卷儿,就这规矩!
乙:噢。
甲:(唱)“抽五袋,皆有油。抽六袋,皆裂杆儿。抽四袋,夹烟卷儿”。
乙:这是讲书这是数来宝哇这是?不对!是“梁唐汉晋周,称五代,皆有根由”,这么讲。
甲:会讲?
乙:唉,我会讲。
甲:会还问?
乙:嗯?
甲:会还问?
乙:你不是说你能讲吗?
甲:嗯,能讲啊。
乙:你讲的不对。
甲:是呀,我这讲法跟你不一样。
乙:噢。
甲:我这个讲法跟你不同。
乙:为嘛呢?
甲:我们要讲这个《三字经》……
乙:嗯。
甲:一本《三字经》说成是一段笑话。
乙:笑话?
甲:这里很多的人名,接亲会友、喝酒吃饭、跟谁打架、谁给了的事呀,烂七八糟一大段故事。念过《三字经》的人们一听啊,嘿!好!你说怎么琢磨的啊,怎么研究的啊,句句不离这本书。没念过《三字经》的人们一听啊,嘿!有意思,也让你爱听,也能听得明白,整是个小笑话。
乙:是吗?
甲:我讲啊。
乙:那你讲啊,可是哪句你讲出来《三字经》里没有我可问?
甲:唉,我句句话不离这本《三字经》。
乙:唉,因为我念过这书啊,
甲:来吧!
乙:你瞒不了我。
甲:行啊!
乙:我可刨根儿。
甲:嗐!我这就欢迎,欢迎刨根儿的,我不怕你问,随便问,听这句不行,哎,不对!《三字经》有吗?问,这句《三字经》有吗?随便问,我就怕你不理我,你不管我,要我亲命了,那就坏了,刨根问底我才欢迎,随便问,你把我问住,只要我找不上来了,《三字经》我说不上来这是哪句了,我一没词儿,你把我问住……
乙:啊?
甲:……给你一毛钱。
乙:嘁,我要你一毛钱干吗?我挺大的人拿你一毛钱有什么用啊?
甲:不是,我……我就有一毛钱。
乙:噢,多了还没带着啊。
甲:我们家不让多带钱,一天就一毛。
乙:好好,这小孩儿有出息,那你讲吧。
甲:在这个“为南朝”时候呀。
乙:“为南朝”?
甲:有这么个地方。
乙:噢,“为南朝”《三字经》有这么一句。
甲:“为南朝,都金陵”有吗?
乙:有有,有有。
甲:啊,怎么样?有这么个山。
乙:山?
甲:这个地方很大
乙:这山叫什么呀?
甲:“有连山”。
乙:“有连山”?
甲:嗯。
乙:噢,《三字经》也有这句。
甲:去过没去过?
乙:没有。
甲:你出过?
乙:我哪去过呀?
甲:你想想吧你去过。
乙:我想哪?我多咱到过呀?
甲:噢,你父亲去过。
乙:我父亲?
甲:对。
乙:我父亲多咱去过呀?
甲:这年头可远了,在一九零零年。
乙:嚯!那可六十二年了,哪有我呀!
甲:就是清朝的光绪二十六年。
乙:对对。
甲:那个什么呀外国人到北京,见人就打呀,皇上就跑啦,皇上啊太后啊,文武大臣、保驾的、帮闲的,烂七八糟都跟着跑了,你爸爸也跑了。
乙:噢。
甲:这一气儿就跑到“有连山”,这外国人拿 *** 就追呀,就追到“有连山”,你爸爸一瞧,这怎么好哇,哎呀!逮着活不了啊,可巧“有连山”有个山窟窿,你爸爸就藏到那了,外国人也没找着他,所以书上写着“有连山,有龟(归)藏”……
乙:……这边来,上这边来,在这站着,“有龟(归)藏”是我爸爸在那藏着呐?这像话吗这个?啊?
甲:“有连山”那个地方呀……有你父亲……归其藏在那。
乙:你甭废话了,什么归其不像话。
甲:这个地方热闹,有个村子叫“此四方”,“此四方”有个员外大财主,姓人。
乙:叫什么?
甲:“人之初”,这个人呐……
乙:啊?什么您那?胡说八道哇!
甲:“人之初”。
乙:“人之初”是个员外呀?
甲:人名呀。
乙:小孩儿一落生叫“人之初”,“人之初,性本善”嘛,“人之初”是人?
甲:噢,好好,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啊!不讲啦!
乙:怎么啦?
甲:没有了啊,不说了。
乙:为什么呀?
甲:不讲了,这饶着给你讲点这个,让你长点学问,你瞧你这个市井样?你瞧你这个神气?“啊?‘人之初’人名呀?不像话呀!不像话呀!小孩儿一落生……”,你这对呀?咱俩讲法一样不一样?我这讲法跟你的讲法一样不一样?
乙:不一样。
甲:不一样你不听着?不一样你不听着?!
乙:好好,就按你这么讲,是个人。
甲:我就这么讲,人名,这不写吗,一撇一捺是“个”人嘛,你告诉不是人?姓人叫之初。
乙:“人之初”。
甲:“人之初”他媳妇呢?你知道吗?你懂吗?
乙:他媳妇是谁呀?
甲:他媳妇嘛“嬴秦氏”。
乙:哎,不对,旧社会的妇女是张氏、王氏,怎么还有“嬴秦氏”这几个字?
甲:她姓嬴秦呐,她姓司马不成啊?有没有啊?
乙:噢,复姓。
甲:夏侯?
乙:那有有有。
甲:还是呀,姓嬴秦。
乙:嬴秦。
甲:“人之初”有两个儿子。
乙:叫什么?
甲:长子叫“人所同”,次子叫“人所食”。
乙:噢。
甲:“人之初”哇称钱,好交朋友。
乙:噢。
甲:有一盟把兄弟。
乙:噢,哥几个?
甲:盟兄弟呀哥仨。
乙:噢,大盟兄是?
甲:大哥叫“习相远”。
乙:“习相远”?
甲:人名。
乙:噢,这是个人名?
甲:姓习叫相远。
乙:好好。
甲:“习相远”做官。
乙:做的什么官?
甲:“著六官”。
乙:噢,“著六官”。
甲:有这句没有?
乙:有有有。
甲:“著六官,存治体”,唉,对了,他就是做官,“著六官”。“习相远”,“习相远”的媳妇知道不知道?
乙:谁呀?
甲:“昔孟母”。
乙:啊?
甲:“昔孟母”。
乙:行了,别讲了,别讲了。
甲:他们两口子……
乙:别讲了,停这吧!停这吧啊!别往下讲了,不听了啊!
甲:怎不让说完这点儿呀?
乙:你别说了,不像人话!你还讲呐?胡说八道,想嘛说嘛,这怎么听啊?“习相远”?
甲:啊。
乙:各位听啊,姓习呀叫相远。
甲:人名啊。
乙:他媳妇呢叫“昔孟母”。
甲:啊,两口子呀。
乙:“昔孟母”是谁呢?就是孟子的母亲。
甲:嗯,对呀!对对对!
乙:孟母三择邻教子有方。
甲:对啦,就是她。
乙:孟子姓什么?姓孟,可是孟子的爸爸姓习,叫“习相远”,你听这像人话不像?你还给我往下讲呐?
甲:他是……
乙:啊?他是什么呀?他爸爸姓习,他姓孟,这还说什么?啊?
甲:他是……
乙:他是什么呀?
甲:孟母哇,孟母的儿子……
乙:他得随他父亲姓啊,他能随她母亲姓吗?
甲:他可以姓他姥姥的姓啊。
乙:啊?
甲:小孩姓姥姥的姓嘛,“随着舅舅的姓为长命”嘛!有这个没有哇?
乙:噢。
甲:蒋兴哥为什么叫罗德呀?《珍珠汗衫(评剧)》蒋兴哥他出外贸易去,更名改姓他叫罗德,他就是他姥姥家姓罗他叫罗德了,他就是蒋兴哥,蒋兴哥是谁?就是罗德,罗德就是蒋兴哥,他可以姓他姥姥的姓,“襄阳府东阳县名叫罗德,一定是奴的前夫名叫蒋兴哥”,(唱评剧)“襄阳府东阳县名叫罗德,一定是奴的前夫名叫蒋兴哥”,你忘了我们学校校歌不还有这个吗?
乙:你们学校就唱这个校歌呀?这是什么学校哇这是?好好好!你往下讲,你讲讲讲!
甲:他就是姓他姥姥的姓。
乙:噢,这是磕头的大盟兄。
甲:大哥。
乙:二盟兄谁?
甲:盟兄的二哥姓窦。
乙:叫什么?
甲:“窦燕山”。
乙:“窦燕山”?
甲:家种地,“窦燕山,有一(义)方”。
乙:地是论倾、论亩,没有论方的?
甲:人家书上写的嘛,“窦燕山,有一(义)方”嘛。
乙:你书上写不行,我们不懂,咱们谁懂叫一方啊?一方是多少啊?
甲:哎!
乙:哎什么呀?
甲:有哇!
乙:哪有哇?
甲:吉林省开垦一百二十亩算半方地,二百四十亩算一方地,吉林省。
乙:这个我懂,最早吉林地是论方。
甲:我就说是那。
乙:可“窦燕山”是涿州人呐?这不是胡说,涿州有他的坟墓哇,他涿州上吉林那种地去,这像话吗?
甲:他……他……他可以去呀!
乙:为什么呢?
甲:他不是闹大水逃那去了吗?
乙:他老有的说,好好,你讲。
甲:“窦燕山”有六个儿子。
乙:不对,燕山五桂。
甲:五个是早先,先前五子者后来“长又(幼)续(序)”,年长年长又续一个,六个,早先五个。
乙:噢,这个五个叫什么?
甲:五个小子都叫扬。
乙:啊?
甲:大扬、二扬、三扬、四扬、五扬。
乙:怎么都叫扬?
甲:“教五子,名俱扬”。
乙:噢,这是个小名。
甲:小名都叫扬。
乙:大名呢?
甲:学名不叫扬,大的叫“为人子”,二的叫“乃曾子”,三的叫“方读子”,四的叫“夏传子”,五的叫“身而子”。
乙:最小的那个叫?
甲:小的叫融。
乙:几岁?
甲:“融四岁”。
乙:噢,四岁。
甲:嗬!小孩儿懂得“讲道德,说仁义”,未曾要吃什么,所有尊辈长上一位一位的全让一让,他才吃。那天正赶上吃梨,他拿那个小个的梨,(别人)说:“融啊!你怎么不拿大梨呀?”“大梨让哥哥他们吃,因为我岁数小,我要一小梨”“嗬!好孩子!真有出息!”拿这个小梨暂时还不吃,是长辈全让让,噢,尊辈长上全让到了,自己拿到那边……就吃了……
乙:……这孩子是耗子是怎么着?哪个小孩这么吃东西?
甲:我也没说他是耗子呀?
乙:那你这是身段呀你这是?
甲:这都让完了,自己拿到那边吃了。
乙:噢,把梨搁饭碗里头这么吃了?
甲:你太较真了你这玩意儿啊,应当怎么比划呀?
乙:就拿着这么咬就完了。
甲:唉,“融四岁,能让梨。”
乙:噢,让大伙吃梨。
甲:唉。
乙:噢,那要吃冰棍儿呢?
甲:……那就“融四岁,让冰棍儿”,没有让冰棍儿!就是让梨。请个教书先生。
乙:教书先生是谁呀?
甲:“若梁灏”。
乙:噢,“若梁灏”是教书的。
甲:唉,说给“若梁灏”打电话。
乙:他家有电话吗?
甲:你瞧,“若梁灏,八十二”嘛。
乙:啊?
甲:八十二。
乙:哎,是若(像)梁灏八十二岁中的状元!
甲:嗯不,八十二号的电话。
乙:好热闹!
甲:好,先生来啦啊!请先生吃饭!
乙:吃饭!
甲:别在家里吃呀,家里吃特别不恭敬老师。
乙:哪吃去呀?
甲:饭馆吃去。
乙:哪家?
甲:“三易详”。
乙:“三易详”?
甲:饭馆。
乙:怎么叫“三易详”?
甲:仨掌柜都“易(义)”字。
乙:噢。
甲:“曰仁义、不知义、有周易——三易详”。
乙:噢,灶上几位?
甲:厨房大师傅三位。
乙:哪三位?
甲:施(诗)师傅、纪(既)师傅、王(亡)师傅。
乙:干吗用这么三位?
甲:这是“诗既亡”。
乙:噢。
甲:仨厨子。
乙:手艺好不好?
甲:有本事!有能耐可有一样脾气大!
乙:什么脾气?
甲:冬天怕冷不干活,夏天嫌热不作菜。
乙:这书上有吗?
甲:要不怎么“诗既亡,春秋作”,春天、秋天“做”菜。
乙:噢,就是冬夏歇工。
甲:哎嗨!对了!
乙:跑堂的呢?
甲:跑堂的小伙子不错!
乙:噢。
甲:名字叫“香九龄”。
乙:他有什么能耐?
甲:“能温席”。
乙:怎么叫“能温席”?
甲:大摆桌酒席菜都凉了,他搁一块满再热一热,大伙再吃。
乙:噢,净吃杂和菜。
甲:唉,都来了,喝吧喝吧!天棚底下。
乙:噢,天棚?
甲:“友与朋”。
乙:噢,“友与”。
甲:几位喝什么酒?喝那个“最长酒(久)”
乙:“最长酒(久)”
甲:喝醉能醉“八百载”。
乙:好大力量!
甲:要菜吧,来个焦熘里脊。
乙:哎,《三字经》有吗?焦熘里脊有吗?
甲:哎,“注礼记(猪里脊)”。
乙:噢,“注礼记”有。
甲:唉,来个氽鱼汤。
乙:氽鱼汤?
甲:《三字经》有。
乙:什么?
甲:“唐有虞(汤有鱼)”。
乙:噢,“唐有虞”是氽鱼汤。
甲:唉,给来个那什么糖熘肉,跑堂的说没有糖熘肉有“糖熘雁(唐刘晏)”,“糖熘雁”甜不甜?甜,也是糖的,快点,“糖熘雁”行!那个鸡丝拉皮给我来,我说鸡丝不能吃了,那都是昨天的陈货,噢,“鸡司晨(鸡丝陈)”不要!
乙:噢,“鸡司晨”就是剩鸡丝。
甲:那不好!
乙:好玩意儿!
甲:噢,小孩儿不喝酒吃饺子!
乙:煮饺子?
甲:煮饺子。
乙:书上有吗?
甲:“寓褒贬”。
乙:噢,“寓褒贬”?
甲:姓寓的大师傅包的扁食(扁食即饺子)。
乙:噢,姓王的那位大师傅包的呢?
甲:不行!王包扁不成!
乙:噢。
甲:“寓褒贬,别善恶”吃起来不饿!
乙:嘿!
甲:大伙这么一吃一喝呀,把时候吃忘了。
乙:吃了一天。
甲:打“曰春夏”吃到“曰秋冬”。
乙:哎呀,吃了一年。
甲:溜溜啃了一年。
乙:啊。
甲:跑堂的一算帐,一扒拉算盘,“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一千万两银子!
乙:哎呀!
甲:“窦燕山”一听当时就火了,“怎么着!怎么着!怎么这么贵呀?我们吃什么了吃这么些钱?啊?”这么一瞪眼一着急,伙计说“您甭着急!甭着急!您想想您吃多少东西,溜溜吃了一年了,后边还让煮饺子呢,您看看去”,(“窦燕山”)说“我们都怎么了?我们都疯了?我们都糊涂了?吃饭我们吃一年不睡觉?”“啪”过去给人一个大嘴巴。
乙:哟?
甲:财大气粗他打人,伙计不服他,跟他一动手,把“窦燕山”打了。
乙:嗬!
甲:“窦燕山”多厉害呀!
乙:啊。
甲:到家把他爸爸找来了。
乙:他爸爸谁呀?
甲:窦尔敦。
乙:窦……窦尔敦也来啦?
甲:嚯!窦尔敦一约“五霸强”,这五霸人啊……
乙:五霸都谁呀?
甲:五个带“霸”字的。
乙:噢,头一霸?
甲:头一霸黄天霸。
乙:二一霸?
甲:二一霸李元霸。
乙:三霸?
甲:三一霸郅君章捉拿巨毋霸。
乙:四霸?
甲:四一霸后汉三国归顺西蜀的夏侯霸。
乙:五霸?
甲:末了来的霸王,霸王别姬!
乙:霸王也来啦?
甲:嘿!这多厉害呀!大伙来到一见面,哎,没打起来。
乙:怎么呢?
甲:有人把这事情给了了。
乙:谁给了的?
甲:你们一家子。
乙:我们一家子都谁呀?
甲:你爸爸、你妈、你哥哥、你嫂子、你跟你媳妇。
乙:嗬!书上没这六口?
甲:有你们呀!
乙:哪句呀?
甲:“马牛羊,鸡犬豕”。
乙:我呀?(或“别挨骂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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