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解:北宋的吕晦、吕诲、吕晦叔是不是一个人?

求解:北宋的吕晦、吕诲、吕晦叔是不是一个人?,第1张

是两个不同的人。“吕晦”与“吕诲”宋史两见,当为一人,据本传,则写作吕诲,字献可,就是英宗时在“濮议”中大肆攻击欧阳修,又在王安石初任参知政事时罗列十大罪状的那位,时任御史中丞,后以此被贬知邓州,熙宁四年卒。
吕晦叔即吕公著,字晦叔。初与王安石友好,两人并与司马光,韩维并称“嘉佑四友”。后不赞同王安石新法,出知颖州。元丰中任翰林学士,知枢密院。元佑初,与司马光同为宰相,并在司马光死后继续主持更化,元佑四年卒。二人宋史均有传,见下:
列传第八十
吕诲,字献可,开封人。祖端,相太宗、真宗。诲性纯厚,家居力学,不妄与人交。进士登第,由屯田员外郎为殿中侍御史。时廷臣多上章讦人罪,诲言:“台谏官许风闻言事,盖欲广采纳以补阙政。苟非职分,是为侵官。今乃诋斥平生,暴扬暧昧,刻薄之态浸以成风,请下诏惩革。”枢密副使程戡结贵幸,致位政地,诲疏其过,以宣徽使判延州。复上言:“戡以非才罢,不宜更委边任;宣徽使地高位重,非戡所当得也。”兖国公主薄其夫,夜开禁门入诉。诲请并劾阍吏,且治主第宦者罪,悉逐之。御药供奉官四人遥领团练使,御前忠佐当汰复留,诲劾枢密使宋庠阴求援助,徇私紊法。诏罢庠而用陈升之为副使,诲又论之。升之既去,诲亦出知江州,时嘉佑六年也。
上疏请蚤建皇嗣,曰:“窃闻中外臣僚,以圣嗣未立,屡有密疏请择宗人。唯陛下思忠言,奋独断,以遏未然之乱。又闻太史奏,彗躔心宿,请备西北。按《天文志》,心为天王正位,前星为太子,直则失势,明则见祥。今既直且暗,而妖彗乘之,臣恐咎证不独在西北也。自夏及秋,雨地震,阴盛之沴,固有冥符。近者宗室之中,讹言事露,流传四方,人心骇惑,窥觎之志,可不防其渐哉!愿为社稷宗庙计,审择亲贤,稽合天意,宸谋已定,当使天下共知。万一有奸臣附会其间,阳为忠实,以缓上心,此为患最大,不可不察也。”仁宗以诲章付中书韩琦,由此定议。
召为侍御史,改同知谏院。英宗不豫,诲请皇太后日命大臣一员,与淮阳王视进药饵。都知任守忠用事久,帝之立非守忠意,数间谍东朝,播为恶言,内外汹惧。诲上两宫书,开陈大义,词旨深切,多人所难言者。帝疾小愈,屡言乞亲万几。太后归政,诲言于帝曰:“后辅佐先帝历年,阅天下事多矣。事之大者,宜关白咨访然后行,示弗敢专。”遂论守忠平生罪恶,并其党史昭锡窜之南方。内臣王昭明等为陕西四路钤辖,专主蕃部。诲言:“自唐以来,举兵不利,未有不自监军者。今走马承受官品至卑,一路已不胜其害,况钤辖乎?”卒罢之。
治平二年,迁兵部员外郎,兼侍御史知杂事。上言:“台谏者,人主之耳目,期补益聪明,以防壅蔽。旧三院御史,常有二十员,而后益衰减,盖执政者不欲主上闻中外之阙失。今台阙中丞,御吏五员,惟三人在职,封章十上,报闻者八九。谏官二人,一他迁,一出使,言路壅塞,未有如今日之甚者。窃为陛下羞之。”帝览奏,即命邵必知谏院。
于是濮议起,侍从请称王为皇伯,中书不以为然,诲引义固争。会秋大水,诲言:“陛下有过举而灾沴遽作,惟濮王一事失中,此简宗庙之罚也。”郊庙礼毕,复申前议,七上章,不听;乞解台职,亦不听。遂劾宰相韩琦不忠五罪,曰:“昭陵之土未干,遽欲追崇濮王,使陛下厚所生而薄所继,隆小宗而绝大宗。言者论辨累月,琦犹遂非,不为改正,中外愤郁,万口一词。愿黜居外藩,以慰士论。”又与御史范纯仁、吕大防共劾欧阳修“首开邪议,以枉道说人主,以近利负先帝,陷陛下于过举”。皆不报。已而诏濮王称亲,诲等知言不用,即上还告敕,居家待罪,且言与辅臣势难两立。帝以问执政,修曰:“御史以为理难并立,若臣等有罪,当留御史。”帝犹豫久之,命出御史,既而曰:“不宜责之太重。”乃下迁诲工部员外郎、知蕲州。
神宗立,徙晋州,加集贤殿修撰、知河中府。召为盐铁副使,擢天章阁待制,复知谏院,拜御史中丞。初,中旨下京东买金数万两,又令广东市真珠,传云将备宫中十阁用度。诲言:“陛下春秋富盛,然聪明睿知,以天下为心,必不留神于此,愿亟罢之。”
王安石执政,时多谓得人。诲言其不通时事,大用之,则非所宜。著作佐郎章辟光上言,岐王颢宜迁居外邸。皇太后怒,帝令治其离间之罪。安石谓无罪。诲请下辟光吏,不从,遂上疏劾安石曰:“大奸似忠,大佞似信,安石外示朴野,中藏巧诈,陛下悦其才辨而委任之。安石初无远略,惟务改作立异,罔上欺下,文言饰非,误天下苍生,必斯人也。如久居庙堂,必无安静之理。辟光之谋,本安石及吕惠卿所导。辟光扬言:‘朝廷若深罪我,我终不置此二人。’故力加营救。愿察于隐伏,质之士论,然后知臣言之当否。”帝方注倚安石,还其章。诲求去,帝谓曾公亮曰:“若出诲,恐安石不自安。”安石曰:“臣以身许国,陛下处之有义,臣何敢以形迹自嫌,苟为去就。”乃出诲知邓州。苏颂当制,公亮谓之曰:“辟光治平四年上书时,安石在金陵,惠卿监杭州酒税,安得而教之?”故制词云:“党小人交谮之言,肆罔上无根之语。”制出,帝以咎颂,以公亮之言告,乃知辟光治平时自言他事,非此也。诲之将有言也,司马光劝止之,诲曰:“安石虽有时名,然好执偏见,轻信奸回,喜人佞己。听其言则美,施于用则疏;置诸宰辅,天下必受其祸。且上新嗣位,所与朝夕图议者,二三执政而已,苟非其人,将败国事。此乃腹心之疾,救之惟恐不逮,顾可缓耶?”诲既斥,安石益横。光由则服诲之先见,自以为不及也。
明年,改知河南,命未下而寝疾矣。旋提举崇福宫,以疾表求致仕曰:“臣本无宿疾,医者用术乖方,妄投汤剂,率任情意,差之指下,祸延四支。一身之微,固无足恤,奈九族之托何!”盖以身疾谕朝政也。
诲三居言责,皆以 *** 奏大臣而去,一时推其鲠直。居病困,犹旦夕愤叹,以天下事为忧。既革,司马光往省之,至则目已瞑。闻光哭,蹶然而起,张目强视曰:“天下事尚可为,君实勉之。”光曰:“更有以见属乎?”曰:“无有。”遂卒,年五十八,海内闻者痛惜之。
元佑初,吕大防、范纯仁、刘挚表其忠,诏赠通议大夫,以其子由庚为太常寺太祝。
列传第九十五
吕公著,字晦叔,幼嗜学,至忘寝食。父夷简器异之,曰:“他日必为公辅。”恩补奉礼郎,登进士第,召试馆职,不就。通判颖州,郡守欧阳修与为讲学之友。后修使契丹,契丹主问中国学行之士,首以公著对。判吏部南曹,仁宗奖其恬退,赐五品服。除崇文院检讨、同判太常寺。寿星观营真宗神御殿,公著言:“先帝已有三种御,而建立不已,殆非祀无丰昵之义。”进知制诰,三辞不拜。改天章阁待制兼侍读。
英宗亲政,加龙图阁直学士。方议追崇濮王,或欲称皇伯考,公著曰:“此真宗所以称太祖,岂可施于王。”及下诏称亲,且班讳,又言:“称亲则有二父之嫌,王讳但可避于上前,不应与七庙同讳。”吕诲等坐论濮王去,公著言:“陛下即位以来,纳谏之风未彰,而屡绌言者,何以风示天下?”不听。遂乞补外,帝曰:“学士朕所重,其可以去朝廷?”请不已,出知蔡州。
神宗立,召为翰林学士、知通进银台司。司马光以论事罢中丞,还经幄。公著封还其命曰:“光以举职赐罢,是为有言责者不得尽其言也。”诏以告直付阁门。公著又言:“制命不由门下,则封驳之职,因臣而废。愿理臣之罪,以正纪纲。”帝谕之曰:“所以徙光者,赖其劝学耳,非以言事故也。”公著请不已,竟解银台司。
熙宁初,知开封府。时夏秋雨,京师地震。公著上疏曰:“自昔人君遇灾者,或恐惧以致福,或简诬以致祸。上以至诚待下,则下思尽诚以应之,上下至诚而变异不消者,未之有也。惟君人者去偏听独任之弊,而不主先入之语,则不为邪说所乱。颜渊问为邦,孔子以远佞人为戒。盖佞人惟恐不合于君,则其势易亲;正人惟恐不合于义,则其势易疏。惟先格王正厥事,未有事正而世不治者也。”礼官用唐故事,请以五月御大庆殿受朝,因上尊号。公著曰:“陛下方度越汉、唐,追复三代,何必于阴长之日,为非礼之会,受无益之名?”从之。
二年,为御史中丞。时王安石方行青苗法,公著极言曰:“自古有为之君,未有失人心而能图治,亦未有能胁之以威、胜之以辩而能得人心者也。昔日之所谓贤者,今皆以此举为非,而生议者一切祗为流俗浮论,岂昔皆贤而今皆不肖乎?”安石怒其深切。帝使举吕惠卿为御史,公著曰:“惠卿固有才,然奸邪不可用。”帝以语安石,安石益怒,诬以恶语,出知颖州。
八年,彗星见,诏求直言。公著上疏曰:“陛下临朝愿治,为日已久,而左右前后,莫敢正言。使陛下有欲治之心,而无致治之实,此任事之臣负陛下也。夫士之邪正、贤不肖,既素定矣。今则不然,前日所举,以为天下之至贤;而后日逐之,以为天下至不肖。其于人材既反复不常,则于政事亦乖戾不审矣。古之为政,初不信于民者有之,若子产治郑,一年而人怨之,三年而人歌之。陛下垂拱仰成,七年于此,然舆人之诵,亦未有异于前日,陛下独不察乎?”
起知河阳,召还,提举中太一宫,迁翰林学士承旨,改端明殿学士、知审官院。帝从容与论治道,遂及释、老,公著问曰:“尧、舜知此道乎?”帝曰:“尧、舜岂不知?”公著曰:“尧、舜虽如此,而惟以知人安民为难,所以为尧、舜也。”帝又言唐太宗能以权智御臣下。对曰:“太宗之德,以能屈己从谏尔。”帝善其言。
未几,同知枢密院事。有欲复肉刑者,议取死囚试劓、刖,公著曰:“试之不死,则肉刑遂行矣。”乃止。夏人幽其主,将大举讨之。公著曰:“问罪之师,当先择帅,苟未得人,不如勿举。”及兵兴,秦、晋民力大困,大臣不敢言,公著数白其害。
元丰五年,以疾丐去位,除资政殿学士、定州安抚使。俄永乐城陷,帝临朝叹曰:“边民疲弊如此,独吕公著为朕言之耳。”徙扬州,加大学士。将立太子,帝谓辅臣,当以吕公著、司马光为师傅。
哲宗即位,以侍读还朝。太皇太后遣使迎,问所欲言,公著曰:“先帝本意,以宽省民力为先。而建议者以变法侵民为务,与己异者一切斥去,故日久而弊愈深,法行而民愈困。诚得中正之士,讲求天下利病,协力而为之,宜不难矣。”至则上言曰:“人君初即位,当正始以示天下,修德以安百姓。修德之要,莫先于学。学有缉熙于光明,则日新以底至治者,学之力也。谨昧死陈十事,曰畏天、爱民、修身、讲学、任贤、纳谏、薄敛、省刑、去奢、无逸。”又乞备置谏员,以开言路。拜尚书左丞、门下侍郎。
元佑元年,拜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三省并建,中书独为取旨之地。乃请事于三省者,与执政同进呈,取旨而各行之。又执政官率数日一聚政事堂,事多决于其长,同列莫得预。至是,始命日集,遂为定制。与司马光同心辅政,推本先帝之志,凡欲革而未暇与革而未定者,一一举行之。民欢呼鼓舞,咸以为便。光薨,独当国,除吏皆一时之选。时科举罢词赋,专用王安石经义,且杂以释氏之说。凡士子自一语上,非新义不得用,学者至不诵正经,唯窃安石之书以干进,精熟者转上第,故科举益弊。公著始令禁主司不得出题老、庄书,举子不得以申、韩、佛书为学,经义参用古今诸儒说,毋得专取王氏。复贤良方正科。
右司谏贾易以言事讦直诋大臣,将峻责,公著以为言,止罢知怀州。退谓同列曰:“谏官所论,得失未足言。顾主上春秋方盛,虑异明有进谀说惑乱者,正赖左右争臣耳,不可豫使人主轻厌言者也。”众莫不叹服。
吐蕃首领鬼章青宜结久为洮、河患,闻朝廷弭兵省戍,阴与夏人合谋复取熙、岷。公著白遣军器丞游师雄以便宜谕诸将,不逾月,生致于阙下。
帝宴近臣于资善堂,出所书唐人诗分赐。公著乃集所讲书要语明白、切于治道者,凡百篇进之,以备游意翰墨,为圣学之助。
三年四月,恳辞位,拜司空、同平章军国事。宋兴以来,宰相以三公平章重事者四人,而公著与父居其二,士艳其荣。诏建第于东府之南,启北扉,以便执政会议。凡三省、枢密院之职,皆得总理。间日一朝,因至都堂,其出不以时,盖异礼也。
明年二月薨,年七十二。太皇太后见辅臣泣曰:“邦国不幸,司马相公既亡,吕司空复逝。”痛闵久之。帝亦悲感,即诣其家临奠,赐金帛万。赠太师、申国公,谥曰正献,御笔碑首曰“纯诚厚德”。
公著自少讲学,即以治心养性为本,平居无疾言遽色,于声利纷华,泊然无所好。暑不挥扇,寒不亲火,简重清静,盖天禀然。其识虑深敏,量闳而学粹,遇事善决,苟便于国,不以私利害动其心。与人交,出于至诚,好德乐善,见士大夫以人物为意者,必问其所知与其所闻,参互考实,以达于上。每议政事,博取众善以为善,至所当守,则毅然不回夺。神宗尝言其于人材不欺,如权衡之称物。尤能避远声迹,不以知人自处。
始与王安石善,安石兄事之,安石博辩骋辞,人莫敢与亢,公著独以精识约言服之。安石尝曰:“疵吝每不自胜,一诣长者,即废然而反,所谓使人之意消者,于晦叔见之。”又谓人曰:“晦叔为相,吾辈可以言仕矣。”后安石得志,意其必助己,而数用公议,列其过失,以故交情不终。于讲说尤精,语约而理尽。司马光曰:“每闻晦叔讲,便觉己语为烦。”其为名流所敬如此。
绍圣元年,章敦为相,以翟思、张商英、周秩居言路,论公著更熙、丰法度,削赠谥,毁所赐碑,再贬建武军节度副使、昌化军司户参军。徽宗立,追复太子太保。蔡京擅政,复降左光禄大夫,入党籍,寻复银青光禄大夫。绍兴初,悉还赠谥。子希哲、希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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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臣与四人同补郡,今独两人召,请并还唐介,吕诲等"古文翻译

我与四位同僚一起来这个郡国暂代官事,如今却仅仅只有两位被征召回朝,请将唐介、吕海等人一起征兆回去。

王陶,字乐道,京兆万年人。第进士,至太常丞而丁父忧。陶以登朝在郊祀

后,恩不及亲,乞还所迁官,丐追赠。诏特听之,仍俟服阕,除太子中允。

嘉祐初,为监察御史里行。卫卒入延福宫为盗,有司引疏决恩降其罪。陶曰:

“禁省之严,不应用外间会降为比。”于是流诸海岛,主者皆论罚。中贵人导炼

丹者入禁廷,陶言:“汉、唐方士,名为化黄金、益年寿以惑人主者,后皆就戮。

请出之。”陈升之为枢密副使,论其不当,升之去,陶亦知卫州,改蔡州。明年,

复以右正言召。陶言:“臣与四人同补郡,今独两人召,请并还唐介、吕诲等。”

英宗知宗正寺,逾年不就职。陶上疏曰:“自至和中圣躬违豫之后,天下颙

颙,无所寄命,交章抗疏,请早择宗室亲贤,以建储嗣,危言切语,动天感人。

夫为是议者,岂皆怀不忠孝、为奸利附托之人哉?发于至诚,念宗庙社稷无穷大

计而已。陛下顺民欲而安人心,故亲发德音,锐为此举,中外摇摇之心,一旦定

矣。厥后浸润稽缓,岂免忧疑?流言或云事由嫔御、宦侍姑息之语,圣意因而惑

焉。妇人近幸,讵识远图?臣恐海内民庶,谓陛下始者顺天意民心命之,今者听

左右姑息之言而疑之,使远近奸邪得以窥间伺隙,可不惜哉!”因请对,仁宗曰:

“今当别与一名目。”既而韩琦决策,遂立为皇子。英宗即位,加直史馆、修起

居注、皇子位伴读、淮阳颍王府诩善、知制诰,进龙图阁学士、知永兴军,召为

太子詹事。

神宗立,迁枢密直学士,拜御史中丞。郭逵以签书枢密宣抚陕西,诏令还都。

陶言:“韩琦置逵二府,至用太祖故事,出师劫制人主,琦必有奸言惑乱圣德。

愿罢逵为渭州。”帝曰:“逵先帝所用,今无罪黜之,是章先帝用人之失也,不

可。”陶既不得逞,遂以琦不押文德常朝班奏劾之。陶始受知于琦,骤加奖拔。

帝初临御,颇不悦执政之专,陶料必易置大臣,欲自规重位,故视琦如仇,力攻

之,琦闭门待罪。帝徙陶为翰林学士,旋出知陈州,入权三司使。吕公著言其反

覆不可近,又以侍读学士知蔡州,历河南府、许、汝、陈三州,以东宫旧臣加观

文殿学士。帝终薄其为人,不复用。元丰三年,卒,年六十一,赠吏部尚书,谥

曰文恪。

陶微时苦贫,寓京师教小学。其友姜愚气豪乐施,一日大雪,念陶奉母寒馁,

荷一锸刬雪,行二十里访之。陶母子冻坐,日高无炊烟。愚亟出解所衣锦裘,质

钱买酒肉、薪炭,与附火饮食,又捐数百千为之娶。陶既贵,尹洛,愚老而丧明,

自卫州新乡往谒之,意陶必念旧哀己。陶对之邈然,但出尊酒而已。愚大失望,

归而病死。闻者益薄陶之为人。

2 求解:北宋的吕晦、吕诲、吕晦叔是不是一个人

是两个不同的人。

“吕晦”与“吕诲”宋史两见,当为一人,据本传,则写作吕诲,字献可,就是英宗时在“濮议”中大肆攻击欧阳修,又在王安石初任参知政事时罗列十大罪状的那位,时任御史中丞,后以此被贬知邓州,熙宁四年卒。吕晦叔即吕公著,字晦叔。

初与王安石友好,两人并与司马光,韩维并称“嘉佑四友”。后不赞同王安石新法,出知颖州。

元丰中任翰林学士,知枢密院。元佑初,与司马光同为宰相,并在司马光死后继续主持更化,元佑四年卒。

二人宋史均有传,见下:列传第八十吕诲,字献可,开封人。祖端,相太宗、真宗。

诲性纯厚,家居力学,不妄与人交。进士登第,由屯田员外郎为殿中侍御史。

时廷臣多上章讦人罪,诲言:“台谏官许风闻言事,盖欲广采纳以补阙政。苟非职分,是为侵官。

今乃诋斥平生,暴扬暧昧,刻薄之态浸以成风,请下诏惩革。”枢密副使程戡结贵幸,致位政地,诲疏其过,以宣徽使判延州。

复上言:“戡以非才罢,不宜更委边任;宣徽使地高位重,非戡所当得也。”兖国公主薄其夫,夜开禁门入诉。

诲请并劾阍吏,且治主第宦者罪,悉逐之。御药供奉官四人遥领团练使,御前忠佐当汰复留,诲劾枢密使宋庠阴求援助,徇私紊法。

诏罢庠而用陈升之为副使,诲又论之。升之既去,诲亦出知江州,时嘉佑六年也。

上疏请蚤建皇嗣,曰:“窃闻中外臣僚,以圣嗣未立,屡有密疏请择宗人。唯陛下思忠言,奋独断,以遏未然之乱。

又闻太史奏,彗躔心宿,请备西北。按《天文志》,心为天王正位,前星为太子,直则失势,明则见祥。

今既直且暗,而妖彗乘之,臣恐咎证不独在西北也。自夏及秋,雨*地震,阴盛之沴,固有冥符。

近者宗室之中,讹言事露,流传四方,人心骇惑,窥觎之志,可不防其渐哉!愿为社稷宗庙计,审择亲贤,稽合天意,宸谋已定,当使天下共知。万一有奸臣附会其间,阳为忠实,以缓上心,此为患最大,不可不察也。”

仁宗以诲章付中书韩琦,由此定议。 召为侍御史,改同知谏院。

英宗不豫,诲请皇太后日命大臣一员,与淮阳王视进药饵。都知任守忠用事久,帝之立非守忠意,数间谍东朝,播为恶言,内外汹惧。

诲上两宫书,开陈大义,词旨深切,多人所难言者。帝疾小愈,屡言乞亲万几。

太后归政,诲言于帝曰:“后辅佐先帝历年,阅天下事多矣。事之大者,宜关白咨访然后行,示弗敢专。”

遂论守忠平生罪恶,并其党史昭锡窜之南方。内臣王昭明等为陕西四路钤辖,专主蕃部。

诲言:“自唐以来,举兵不利,未有不自监军者。今走马承受官品至卑,一路已不胜其害,况钤辖乎?”卒罢之。

治平二年,迁兵部员外郎,兼侍御史知杂事。上言:“台谏者,人主之耳目,期补益聪明,以防壅蔽。

旧三院御史,常有二十员,而后益衰减,盖执政者不欲主上闻中外之阙失。今台阙中丞,御吏五员,惟三人在职,封章十上,报闻者八九。

谏官二人,一他迁,一出使,言路壅塞,未有如今日之甚者。窃为陛下羞之。”

帝览奏,即命邵必知谏院。 于是濮议起,侍从请称王为皇伯,中书不以为然,诲引义固争。

会秋大水,诲言:“陛下有过举而灾沴遽作,惟濮王一事失中,此简宗庙之罚也。”郊庙礼毕,复申前议,七上章,不听;乞解台职,亦不听。

遂劾宰相韩琦不忠五罪,曰:“昭陵之土未干,遽欲追崇濮王,使陛下厚所生而薄所继,隆小宗而绝大宗。言者论辨累月,琦犹遂非,不为改正,中外愤郁,万口一词。

愿黜居外藩,以慰士论。”又与御史范纯仁、吕大防共劾欧阳修“首开邪议,以枉道说人主,以近利负先帝,陷陛下于过举”。

皆不报。已而诏濮王称亲,诲等知言不用,即上还告敕,居家待罪,且言与辅臣势难两立。

帝以问执政,修曰:“御史以为理难并立,若臣等有罪,当留御史。”帝犹豫久之,命出御史,既而曰:“不宜责之太重。”

乃下迁诲工部员外郎、知蕲州。 神宗立,徙晋州,加集贤殿修撰、知河中府。

召为盐铁副使,擢天章阁待制,复知谏院,拜御史中丞。初,中旨下京东买金数万两,又令广东市真珠,传云将备宫中十阁用度。

诲言:“陛下春秋富盛,然聪明睿知,以天下为心,必不留神于此,愿亟罢之。” 王安石执政,时多谓得人。

诲言其不通时事,大用之,则非所宜。著作佐郎章辟光上言,岐王颢宜迁居外邸。

皇太后怒,帝令治其离间之罪。安石谓无罪。

诲请下辟光吏,不从,遂上疏劾安石曰:“大奸似忠,大佞似信,安石外示朴野,中藏巧诈,陛下悦其才辨而委任之。安石初无远略,惟务改作立异,罔上欺下,文言饰非,误天下苍生,必斯人也。

如久居庙堂,必无安静之理。辟光之谋,本安石及吕惠卿所导。

辟光扬言:‘朝廷若深罪我,我终不置此二人。’故力加营救。

愿察于隐伏,质之士论,然后知臣言之当否。”帝方注倚安石,还其章。

诲求去,帝谓曾公亮曰:“若出诲,恐安石不自安。”安石曰:“臣以身许国,陛下处之有义,臣何敢以形迹自嫌,苟为去就。”

乃出诲知邓州。苏颂当制,公亮谓之曰:“辟光治平四年上书时,安石在金陵,惠卿监杭州酒税,安得而教之?”故制词云:“党小人交谮之言,肆罔上无根之语。”

制出,帝以咎颂,以公亮之言告,。

3 文言文 一狐之腋的翻译

从前,周舍去侍奉赵简子,站在赵简子的门口三天三夜。

简子派人出去问周舍:“先生将用什么来指教我?”周舍回答说:“希望作为直言诤谏的臣子,带着笔墨纸砚,跟在你的后面,待你有错的地方就把它记下来,每天有记录,一个月就有效果了,一年以后就有收益了。”简子听了这话很高兴,就让他和自己在一起。

住了没多长时间周舍就死了,赵简子厚葬了他。三年之后,赵简子与大夫们饮酒,酒酣之时,简子哭了,大夫们起来准备离开时说:“臣等有死罪自己却不知道啊。”

赵简子说:“大夫们回来入席,你们没罪。从前,我的朋友周舍曾经说过:‘一百张羊皮,还不如一块狐狸腋下的皮。

’大家百依百顺,不如周舍的直言诤谏。过去纣王昏庸拒谏导致灭亡,武王善于纳谏得以兴旺。

从周舍死后,我不曾听到(有人说)我的过错啊,所以人君听不到(有人说)自己的过错,等到听到(有人说)自己的过错却不能改正就要灭亡了,我们国家大概快要灭亡了吧,我是为此而流泪啊。”。

4 一字师文言文翻译

翻译

唐朝时期,有一个诗人叫齐已,在大雪后的原野上,看到傲雪开放的梅花,诗兴大发,创作了一首《早梅》诗,咏诵在冬天里早开的梅花。诗中有两句这样写道:“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开。”写好后,他觉得非常满意。齐己听说郑谷住在袁州,于是带着自己的诗前去拜见郑谷。郑谷看到齐已写的这首诗后,认为这首诗的意味未尽。于是将这两句诗改为:“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因为既然数枝梅花都开了,就不能算是早梅了。郑谷的这一改动,虽然只将“数”改为“一”字,只有一字之改,但却使《早梅》更贴切题意了,诗的意境也更完美了。齐已对郑谷的这一改动非常佩服,当时即称郑谷为自己的一字师。

5 文言文《朋党论》的翻译

臣听说关于朋党的言论,是自古就有的,只是希望君主能分清他们是君子还是小人就好了。一般说来君子与君子因志趣一致结为朋党,而小人则因利益相团结为朋党,这是很自然的规律。

但是臣以为:小人并无朋党,只有君子才有。这是什么原因呢?小人所爱所贪的是薪俸钱财。当他们利益相同的时候,暂时地互相勾结成为朋党,那是虚假的;等到他们见到利益而争先恐后,或者利益已尽而交情淡漠之时,就会反过来互相残害,即使是兄弟亲戚,也不会互相保护。所以说小人并无朋党,他们暂时结为朋党,也是虚假的。君子就不是这样:他们坚持的是道义,履行的是忠信,珍惜的是名节。用这些来提高自身修养,那么志趣一致就能相互补益。用这些来为国家做事,那么观点相同就能共同前进。始终如一,这就是君子的朋党啊。所以做君主的,只要能斥退小人的假朋党,进用君子的真朋党,那末天下就可以安定了。

唐尧的时候,小人共工、驩兜等四人结为一个朋党,君子八元、八恺等十六人结为一个朋党。舜辅佐尧,斥退“四凶”的小人朋党,而进用“元、恺”的君子朋党,唐尧的天下因此得到大治。等到虞舜自己做了天子,皋陶、夔、稷、契等二十二人同时列位于朝廷。他们互相推举,互相谦让,一共二十二人结为一个朋党。但是虞舜全都进用他们,天下也因此得到大治。《尚书》上说:“商纣有亿万臣,是亿万条心;周有三千臣,却是一条心。”商纣王的时候,亿万人各存异心,可以说不成朋党了,但是纣王因此而亡国。周武王的臣下,三千人结成一个大朋党,但周朝却因此而兴盛。后汉献帝的时候,把天下名士都关押起来,把他们视作“党人”。等到黄巾贼来了,汉王朝大乱,然后才悔悟,解除了党锢释放了他们,可是已经无可挽救了。唐朝的末期,逐渐生出朋党的议论,到了昭宗时,把朝廷中的名士都杀害了,有的竟被投入黄河,说什么“这些人自命为清流,应当把他们投到浊流中去”。唐朝也就随之灭亡了。

前代的君主,能使人人异心不结为朋党的,谁也不及商纣王;能禁绝好人结为朋党的,谁也不及汉献帝;能杀害“清流”们的朋党的,谁也不及唐昭宗之时;但是都由此而使他们的国家招来混乱以至灭亡。互相推举谦让而不疑忌的,谁也不及虞舜的二十二位大臣,虞舜也毫不猜疑地进用他们。但是后世并不讥笑虞舜被二十二人的朋党所蒙骗,却赞美虞舜是聪明的圣主,原因就在于他能区别君子和小人。周武王时,全国所有的臣下三千人结成一个朋党,自古以来作为朋党又多又大的,谁也不及周朝;然而周朝因此而兴盛,原因就在于善良之士虽多却不感到满足。

前代治乱兴亡的过程,为君主的可以做为借鉴了。

6 文言文涸辙之鲋全文翻译

庄周家里很穷,去向监河侯借粮食。监河侯说:“好!我就要收租税了,等我收到以后,借给您三百斤,好吗?”庄周气得脸色都变了,说:“我昨天来这里,半路上听到有人喊救命,我回头一看,只见车辙里有一条鲫鱼。我问它说:‘鲫鱼啊!您为什么这样喊呢?’它答道:‘我是东海神的臣子,今天不幸陷落在这干车辙里,您可有一斗半升的水救救我吗?’我说:‘好,我正要到南方去游说吴越的国王,请他们把西江的水引上来营救你,好吗?’鲫鱼气愤地变了脸色说:‘我失掉了赖以生活的水,已经没法生存,我只求你给我一斗半升的水就能活命,你却说这么多废话。如果等你把西江水引来,我早就没命了,你还不如到干鱼摊上找我呢?

望采纳谢谢

7 大伪似真 是什么意思

“大伪似真,大奸似忠”一个人如果坏到家了,那么他从表面看就像一个好人。所以,从表面是很难看出一个人好坏的。 日久见人心才是最好的选择。

出自《宋史·吕诲传》。御史中丞(相当于部长级国家监察部副部长)吕诲上疏 *** 劾王安石,说他"大奸似忠,大佞似信","外示朴野,中藏巧诈","罔上欺下,文言饰非,误天下苍生"。

意思为虽然是假的,但是表面看就像真的。一般形容掩饰的很好,不容易被人发现。

吕诲(1014年-1071年) 北宋官吏。字献可,幽州安次(今河北廊坊西)人,寓居开封,吕端孙。登进士第,历旌德、扶风主簿,迁云阳令,历知翼城、交城二县。召为殿中侍御史。以言事罢,出知江州。上疏仁宗请早建皇嗣。英宗即位,召为侍御史,改起居舍人、同知谏院。

扩展资料:

吕诲为官三居谏职,皆以 *** 奏执政大臣而罢,时人推服其耿直,为北宋著名的敢谏之臣。

现存文章以奏议、议论文为多,奏议往往关切时政,议论有先几之见,清康熙皇帝谓其《选部论》“综名实以立言,足资经济”(《御制文第三集》卷40)。著有《吕献可章奏》20卷,凡289篇,司马光为作序(《郡斋读书志》卷19);又有《吕诲集》15卷(《宋史·艺文志》七)。今已佚。

《全宋诗》卷399录其诗四首。《全宋文》卷1034至1040收其文七卷。事迹见司马光《右谏议大夫吕府君墓志铭》(《温国文正司马公集》卷77)、《宋史》卷321本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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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在赚 » 求解:北宋的吕晦、吕诲、吕晦叔是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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