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州秋日文言文翻译

秀州秋日文言文翻译,第1张

1 赵伯圭文言文翻译

嗣秀王赵伯圭字禹锡,是孝宗的同母哥哥。

最初,因祖恩补任将仕郎,调任秀州华亭县尉,不断升迁官至浙西提刑司干办公事,授任明州添差通判。孝宗即位,皇上下诏授任集英殿修撰、台州知州。

赵伯圭在郡里,政绩非常显著,授任敷文阁待制,改任明州知州,充任沿海制置使。外商死在境内,留下巨万资财,官吏请求没入官府,赵伯圭不同意,告戒他的属下护卫丧灵和那些资财回乡。

升任敷文阁直学士,因父亲去世离职,服丧完毕,又做明州知州。新建学宫,命宗族子弟入学,使学子们熟悉学宫的规章制度。

诏令他到许浦转戍定海兵。赵伯圭上奏说:“定海处于控制要冲之地,不可撤除守备,请求选出制司军来充实那里(的守备)。”

皇上听从了他的建议。 海贼猖獗,赵伯圭派人晓谕降他们的首领葛明,又派葛明捉住了他的同党倪德。

二人一向号称凶悍狡黠,赵伯圭都很好地安抚而且重用了他们,于是贼众就散了。因功晋升一级。

在郡(任职)十年,为政宽缓平易,疏浚湖河池塘,兴修水利,辨白冤案。曾经抓获铸铜的人,不忍心用法律惩处他们,晓谕他们让他们改换职业,百姓因此没有再犯罪的。

光宗即位,升任少师。一年后被召见,升任太保,封嗣秀王。

臣僚上书说:“太平年代中追封爵号,王子王孙差不多二十人,都是从宫内侍卫升官。如今在南班的只有师夔一人,这不是用来加强本支而坚固磐石的做法。

之前没有修建秀邸时,想要给予俸禄,那就不能不安排职务;如今已经建邸,却还要求吏事,将来或许不能免于被议论。惩治就会伤害恩情,不惩治就会使法律受损,为什么不使他们到南班,使他们无官吏之责而享受富贵。”

于是诏令赵伯圭的儿子能够换班。 赵伯圭生性谦恭谨慎,(从不)不以(皇帝的近亲)自居。

每日见到皇上,行家人的礼节。即使平时皇上对他特别尊敬,关系特别融洽,他坚持为人臣的礼节更加恭敬。

有一天,孝宗问他自己未即位时的事,赵伯圭推辞说:“我老了,不能再记起来了。”再三地问他,他始终不说。

皇帝笑着说:“为什么如此谨慎啊。”于是更加怜爱敬重他,曾经想扩建他的居所,兼并一条湖,建造双层的阁道,有关官吏已经估算了所需材料,因为赵伯圭坚决推辞而废止。

2 秀州秋日沈括 表达了诗人怎样复杂的情感

元丰八年(1085),沈括徙秀州团练副使,本州安置。至元祐三年(1088),他在秀州创作了《游秀州东湖》、《秀州秋日》等诗。《游秀州东湖》表现了他欲借游览秀州东湖以忘情而不得的惆怅心态,七言律诗《秀州秋日》则与其相反。

诗云:草满池塘霜送梅,林疏野色近楼台。天围故越侵云尽,潮上孤城带月回。客梦冷随枫叶断,愁心低逐雁声来。流年又喜经重九,可意黄花是处开。

前四句写出秀州重九的萧瑟景象,从远处所见长满野草的池塘的凄凉写到逼近楼台的树木的惨淡,随即又将视线转移到阴沉的天色、隐藏的云朵,以及潮水围绕孤城,扑面而来的月色。而沈括的羁旅悲情,也随着景色由暗淡变为明亮而好转,虽然此时仍有心灰意冷之情。最后两句顺理成章地把心情的灰暗色彩扫除,使喜悦之情由处处开放耀眼黄花的场景引出。所用的韵脚“回”、“来”、“开”将心情的愉快逐渐到来的过程,十分巧妙地衔接,而最终使之完全浮出了水面。

3 白话文 翻译 文言文 《秋日随感》 重金悬赏

好长啊,尽力吧。

不觉而秋至,朝别暮回间,显觉气寒。犹不能喟然而叹:2011之夏去也。

吾大爱夏而觉其短。食夏果之美,赏夏景之怡,远市之喧,弃吾之忧,尽心以静,晓生之美亦。

春与秋者,宜季也。惜疆之春秋短也,常逝于享其宜之前,猝然来去,吾感其言:丽花之刻,怡景之短。呜呼,美之短者,速享其乐也。

吾爱秋之柔情。秋者,无春之稚,夏之躁,稳以历世,息者如画,悠寂于天。

秋者如男,历世之华,明世之理,无虚然之叹,静守淡然。明菑之苦,不以获而狂也。知逝者如斯,晓英雄逝也。知生之灿烂,如落日孤烟之寂也。

冬者,莫不厌也。冬之寒长,“寒”吾犹忧。如龟缩熊重者,犹冬眠,无怪胖也。幸可滑雪,乐也。冬之寒长,“长”吾亦忧,疆之冬,足半年也,焉能言吾爱之。

四季之离离,许天下之缤纷也。

由于考虑文字通顺,以及文采的要求,有所删减,仅做参考吧。

4 文言文翻译《宋史·崔彦进传》

洪皓,字光弼,番易人。

少有奇节,慷慨有经略四方志。登政和五年进士第。

王黼、朱勉皆欲婚之,力辞。宣和中,为秀州司录。

大水,民多失业,皓白郡守以拯荒自任,发廪损直以粜。民坌集,皓恐其纷竞,乃别以青白帜,涅其手以识之,令严而惠遍。

浙东纲米过城下,皓白守邀留之,守不可,皓曰:“愿以一身易十万人命。”人感之切骨,号“洪佛子”。

其后秀军叛,纵掠郡民,无一得脱,惟过皓门曰:“此洪佛子家也。”不敢犯。

建炎三年五月,帝将如金陵,皓上书言:“内患甫平,外敌方炽,若轻至建康,恐金人乘虚侵轶。宜先遣近臣往经营,俟告办,回銮未晚。”

时朝议已定,不从,既而悔之。他日,帝问宰辅近谏移跸者谓谁,张浚以皓对。

时议遣使金国,浚又荐皓于吕颐浩,召与语,大悦。皓方居父丧,颐浩解衣巾,俾易墨衰绖入对。

帝以国步艰难、两宫远播为忧。皓极言:“天道好还,金人安能久陵中夏!此正春秋邲、郢之役,天其或者警晋训楚也。”

帝悦,迁皓五官,擢徽猷阁待制,假礼部尚书,为大金通问使,龚□副之。令与执政议国书,皓欲有所易,颐浩不乐,遂抑迁官之命。

时淮南盗贼踵起,李成甫就招,即命知泗州羁縻之。乃命皓兼淮南、京东等路抚谕使,俾成以所部卫皓至南。

洪皓,字光弼,番易人。少有奇节,慷慨有经略四方志。

登政和五年进士第。王黼、朱勉皆欲婚之,力辞。

宣和中,为秀州司录。大水,民多失业,皓白郡守以拯荒自任,发廪损直以粜。

民坌集,皓恐其纷竞,乃别以青白帜,涅其手以识之,令严而惠遍。浙东纲米过城下,皓白守邀留之,守不可,皓曰:“愿以一身易十万人命。”

人感之切骨,号“洪佛子”。其后秀军叛,纵掠郡民,无一得脱,惟过皓门曰:“此洪佛子家也。”

不敢犯。 建炎三年五月,帝将如金陵,皓上书言:“内患甫平,外敌方炽,若轻至建康,恐金人乘虚侵轶。

宜先遣近臣往经营,俟告办,回銮未晚。”时朝议已定,不从,既而悔之。

他日,帝问宰辅近谏移跸者谓谁,张浚以皓对。时议遣使金国,浚又荐皓于吕颐浩,召与语,大悦。

皓方居父丧,颐浩解衣巾,俾易墨衰绖入对。帝以国步艰难、两宫远播为忧。

皓极言:“天道好还,金人安能久陵中夏!此正春秋邲、郢之役,天其或者警晋训楚也。”帝悦,迁皓五官,擢徽猷阁待制,假礼部尚书,为大金通问使,龚□副之。

令与执政议国书,皓欲有所易,颐浩不乐,遂抑迁官之命。 时淮南盗贼踵起,李成甫就招,即命知泗州羁縻之。

乃命皓兼淮南、京东等路抚谕使,俾成以所部卫皓至南京。比过淮南,成方与耿坚共围楚州,责权州事贾敦诗以降敌,实持叛心。

皓先以书抵成,成以汴涸,虹有红巾贼,军食绝,不可往。皓闻坚起义兵,可撼以义,遣人密谕之曰:“君数千里赴国家急,山阳纵有罪,当禀命于朝;今擅攻围,名勤王,实作贼尔。”

坚意动,遂强成敛兵。 皓至泗境,迎骑介而来,龚□曰:“虎口不可入。”

皓遂还,上疏言:“成以朝廷馈饷不继,有‘引众建康’之语。今靳赛据扬州,薛庆据高邮,万一三叛连衡,何以待之?此含垢之时,宜使人谕意,优进官秩,畀之以京口纲运,如晋明帝待王敦可也。”

疏奏,帝即遣使抚成,给米伍万石。颐浩恶其直达而不先白堂,奏皓托事稽留,贬二秩。

皓遂请出滁阳路,自寿春由东京以行。至顺昌,闻群盗李阎罗、小张俊者梗颖上道。

皓与其党遇,譬晓之曰:“自古无白头贼。”其党悔悟,皓使持书至贼巢,二渠魁听命,领兵入宿卫。

皓至太原,留几一年,金遇使人礼日薄。及至云中,粘罕迫二使仕刘豫,皓曰:“万里衔命,不得奉两宫南归,恨力不能磔逆豫,忍事之邪!留亦死,不即豫亦死,不愿偷生鼠狗间,愿就鼎镬无悔。”

粘罕怒,将杀之。旁一酋唶曰:“此真忠臣也。”

目止剑士,为之跪请,得流递冷山。流递,犹编窜也。

惟□至汴受豫官。 云中至冷山行六十日,距金主所都仅百里,地苦寒,四月草生,八月已雪,穴居百家,陈王悟室聚落也。

悟室敬皓,使教其八子。或二年不给食,盛夏衣粗布,尝大雪薪尽,以马矢然火煨面食之。

或献取蜀策,悟室持问皓,皓力折之。悟室锐欲南侵,曰:“孰谓海大,我力可干,但不能使天地相拍尔。”

皓曰:“兵犹火也,弗戢将自焚,自古无四十年用兵不止者。”又数为言所以来为两国事,既不受使,乃令深入教小儿,非古者待使之礼也。

悟室或答或默,忽发怒曰:“汝作和事官,而口硬如许,谓我不能杀汝耶?”皓曰:“自分当死,顾大国无受杀行人之名,愿投之水,以坠渊为名可也。”悟室义之而止。

和议将成,悟室问所议十事,皓条析甚至。大略谓封册乃虚名,年号本朝自有;金三千两景德所无,东南不宜蚕,绢不可增也;至于取淮北人,景德载书犹可覆视。

悟室曰:“诛投附人何为不可?”皓曰:“昔魏侯景归梁,梁武帝欲以易其侄萧明于魏,景遂叛,陷台城,中国决不蹈其覆辙。”悟室悟曰:“汝性直不诳我,吾与汝如燕,遣汝归议。”

遂行。会莫将北来,议不合,事复中止。

留燕甫一月,兀术杀悟室,党类株连者数千人,独皓与异论几死,故得免。 方二帝迁居五国城,皓在云中密遣人奏书,以桃、梨、粟、面献,二帝始知帝。

5 《秋日》的译文

中译一:秋日(冯至)主啊!是时候了夏日曾经很盛大把你的阴影落在日规上,让秋风刮过田野让最后的果实长得丰满,再给它们两天南方的气候,迫使它们成熟,把最后的甘甜酿入浓酒谁这时没有房屋,就不必建筑,谁这时孤独,就永远孤独,就醒着,读着,写着长信,在林荫道上来回不安地游荡,当着落叶纷飞中译二:秋日(北岛)主呵,是时候了夏天盛极一时把你的阴影置于日晷上,让风吹过牧场让枝头最后的果实饱满;再给两天南方的好天气,催它们成熟,把最后的甘甜压进浓酒谁此时没有房子,就不必建造,谁此时孤独,就永远孤独,就醒来,读书,写长长的信,在林荫路上不停地徘徊,落叶纷飞我觉得比较好的译文(小小地综合了一下)主啊!是时候了夏日盛极一时把你的阴影置于日晷上,让风吹过牧场让枝头最后的果实饱满;再给两天南方的好天气,催它们成熟,把最后的甘甜压进浓酒 谁此时没有房屋,就不必建造,谁此时孤独,就长久孤独,就醒着,读着,写着长信,在林荫道上不安地徘徊,落叶飘零。

6 《秋日》的译文

中译一:秋日(冯至)

主啊!是时候了。夏日曾经很盛大。

把你的阴影落在日规上,

让秋风刮过田野。

让最后的果实长得丰满,

再给它们两天南方的气候,

迫使它们成熟,

把最后的甘甜酿入浓酒。

谁这时没有房屋,就不必建筑,

谁这时孤独,就永远孤独,

就醒着,读着,写着长信,

在林荫道上来回

不安地游荡,当着落叶纷飞。

中译二:秋日(北岛)

主呵,是时候了。夏天盛极一时。

把你的阴影置于日晷上,

让风吹过牧场。

让枝头最后的果实饱满;

再给两天南方的好天气,

催它们成熟,把

最后的甘甜压进浓酒。

谁此时没有房子,就不必建造,

谁此时孤独,就永远孤独,

就醒来,读书,写长长的信,

在林荫路上不停地

徘徊,落叶纷飞。

我觉得比较好的译文(小小地综合了一下)

主啊!是时候了。夏日盛极一时。

把你的阴影置于日晷上,

让风吹过牧场。

让枝头最后的果实饱满;

再给两天南方的好天气,

催它们成熟,把

最后的甘甜压进浓酒。

谁此时没有房屋,就不必建造,

谁此时孤独,就长久孤独,

就醒着,读着,写着长信,

在林荫道上不安地

徘徊,落叶飘零。

注释

① 翥(zhù):鸟向上飞。(组词:龙翔凤翥)

② 蛩 (qióng) :蟋蟀、蝗虫。

③ 寒螿(jiāng): 即“寒蝉”,蝉的一种,比较小,墨色,有黄绿色的斑点,秋天出来叫。

译文

庭前的草儿衔着几分秋意,蟋蟀、寒蝉的鸣叫相互应答;长长的豆荚蔓上缀着一朵朵淡色的小花,它们似乎也了解邻里当和睦,曲曲弯弯地爬过墙头,好象是去慰问隔壁邻家。

赏析

古人说:“一叶而知秋”,作者开篇就抓住了对秋天的到来最敏感的小草来写,“衔”字使庭草拟人化,让人觉得其富有生命力。诗中的“悲蛩”指悲鸣的蟋蟀,“寒螀”即寒蝉。“衔秋”、“悲蛩”、“寒螀”表达了作者暗自伤春悲秋,显得妙不可言。第三、四句,作者由“豆花、引蔓”作寄托,表现自己“似解通邻好、殷勤远过墙”的心意。

徽宗方崇道教,侍晨林灵素自度技不如,愿与之游,拒弗许。户部尚书刘昺,寀外兄也,久以争进绝还往,神降寀家,使因昺以达,寀言其故,神曰:"第往与之言,汝某年月日在蔡京后堂谈某事,有之否"昺惊骇汗浃,不能对,盖所言皆阴中伤人者。乃言之帝,即召。寀风仪既高,又善谈论,应对合上指。帝大喜,约某日即内殿致天神。灵素求与共事,又弗许。或谓灵素,但勿令郑书生偕,寀当立败。即白帝曰:"寀父兄昔在西边,密与夏人谋反国。迟至尊候神,且图不轨。"帝疑焉。及是日,寀与书生至东华门,灵素戒阍卒独听寀入。帝斋洁敬待,越三夕无所闻,乃下寀大理,狱成,弃市,寀窜琼州。

薛向,字师正。以祖颜任太庙斋郎,为永寿主簿,权京兆户曹。有商胡赍银二箧,出枢密使王德用书,云以与其弟。向适监税,疑之曰:"乌有大臣寄家问而诿胡人者"鞫之,果妄。

为邠州司法参军。夏人叛,秦中治城,侍御史陈洎行边,向诣洎陈三敝,言:"今板筑暴兴,吏持斧四出伐木,无问井闾丘陇,民不敢诉。必不得已,宜且葺边城。函关,秦东塞,今西乡设守,是为弃关内乎三司贷龙门富人钱,以百年全盛之天下,一方有警,即称贷于民,非义也。"洎上其说,悉从之。邠守贪沓,欲因事为邪,并治于城,立表于市以撤屋,冀得赂免,向力争罢之。

监在京榷货务,连岁羡缗钱,当迁秩,移与其兄。三司判官董沔议改河北便籴,行钞法。向曰:"如此,则都内之钱不继,茶、盐、香、象将益不售矣。"有司主沔议,既而边籴滞不行,沔坐黜。

以向知鄜州。大水冒城郭,沉室庐,死者相枕。郡卒戍延安。诣主将求归视。弗得,皆亡奔。至,则家人无存者,聚谋为盗,民大恐。向遣吏晓之曰:"冒法以赴急,人之常情,而不听若辈归,此武将不知变之过也。亟往收溺尸,贳汝擅还之罪。"众人庭下泣谢,一境乃安。

又论河北籴法之弊,以为:"度支岁费钱缗五百万,所得半直,其赢皆入贾贩家。今当有以权之,遇谷贵,则官籴于澶,魏,载以给边;新陈未交,则散籴价以救民乏;军食有余,则坐仓收之。此策一行,谷将不可胜食矣。"朝廷是向计,始置便籴司于大名,以向为提点刑狱兼其事。武强有盗杀人而逸,尉捕平民抑使承,向覆其冤,脱六囚于死。

入为开封度支判官,权陕西转运副使、制置解盐。盐足支十年,而岁调畦夫数千,向奏损其数。兼提举买马,监牧沙苑养马,岁得驹三百,而费钱四千万,占田千顷。向请斥闲田予民,收租入以市之。乃置场于原、渭,以羡盐之直市马,于是马一岁至万匹。昭陵复土,计用钱粮五十万贯石,三司不能供亿,将移陕西缘边入盐中于永安县。向陈五不可,以为失信商旅,遂举所阙之数以献。尝夜至灵宝县,先驱入驿,与客崔令孙争舍。令孙正病卧,惊而死,罢知汝州。甫数月,复以为陕西转运副使,进为使。厚陵役费,其助如永昭时,凡将漕八年,所入盐、马、刍、粟数累万,民不益赋,其课为最。

夏将嵬名山以绥州来归,青涧城主种谔将往迎,诏向与议。谔不俟命,亟率所部出塞,遂城之。廷议劾谔擅兴,将致法。向言:"谔今者之举,盖忘身以徇国,有如不称,臣请坐之。"谔既贬,向亦罢知绛州,再贬信州,移潞州。张靖使陕西还,陈向制置盐、马之失。诏向诣阙与辩,靖辞穷,即罪之。

神宗知向材,以为江、浙、荆、淮发运使。纲舟历岁久,篙工利于盗货,尝假风水沉溺以灭迹。向募客舟分载,以相督察。官舟有定数,多为主者冒占,悉夺畀属州,诸运皆诣本曹受遣;以地有美恶,利有重轻,为立等式,用所漕物为诛赏。迁天章阁待制。环庆有疆事,帝以向习知地形,召诣中书。旧制,发运使上计毋得出人,唯止都门达章奏。至是,弛其禁。熙宁四年,权三司使。明堂礼成,有司误迁向右谏议大夫,诏罚吏而向官不夺。河、洮用兵,县官费不可计,向未尝乏供给。及解严,上疏乞戒将帅裁溢员,汰冗卒、省浮费、节横赋,手敕褒纳。进龙图阁直学士。

辽人求代北地,北边择牧,加枢密直学士、给事中、知定州。高阳关募兵,敌阴遣人应选。向谍知之,主者觉,纵使亡去,向遣逻捕取之,械送瀛州,戮于市。北使久留都亭,数出不逊语,而云、应点兵,涿、易治道,佥谓必谕盟。向曰:"彼欲疆议速成,故多张虚势以撼我。使者惧不如其请,故肆嫚言以徼幸取成。兵来不除道,其亦无能为也已。"后皆如向言。迁工部侍郎。向控辞,赐诏弗允。故事,前两府辞官乃降诏,两省得诏自向始。元丰元年,召同知枢密院。

向干局绝人,尤善商财,计算无遗策,用心至到,然甚者不能无病民,所上课间失实。时方尚功利,王安石从中主之,御史数有言,不听也。向以是益得展奋其材业,至于论兵帝所,通畅明决,遂由文俗吏得大用。及在政地,同列质以西北事,则养威持重,未尝启其端,非常所以属望意。会诏民畜马,向既奉命,旋知民不便,议欲改为。于是舒亶论向反覆无大臣体,斥知颍州。又改随州,卒,年六十六。元祐中,录其言,谥曰恭敏。子绍彭,有翰墨名,中子嗣昌。

嗣昌亦以吏材奋。崇宁中,历熙河转运判官,梓州、陕西转运副使,直龙图阁、集贤殿修撰,入为左司郎中,擢徽猷阁待制、陕西都转运使,知渭州,改庆州。监公使库皇置坐狱,嗣昌奏请之。遂以监临自盗责安化军节度副使,安置郢州。起知相州,复待制、知太原府。论筑泾原三仓劳,加显谟阁直学士;又以抚纳西羌功,进延康、宣和殿学士,拜礼部、刑部尚书。坐启拟反覆罢,提举崇福宫。久之,迁延康殿学士、知延安府,赐第京师。当迁官,丐回授其子昶京秩。

嗣昌前后因事六七贬,多以欺罔获罪。至是,言者并论之,降为待制,卒。

先是,徽宗有意图北方,遣谭稹衔命访诸帅,韩粹彦、洪中孚皆力云不可,嗣昌乃润饰谍词,以开边隙。及论事帝前,语至兴师,或感激流涕。造乱之咎,人皆归责焉。

章楶,字质夫,建州浦城人。祖频,为侍御史,忤章献后旨黜官,仁宗欲用之而卒,楶以叔得象荫,为孟州司户参军。应举入京,闻父对狱于魏,弃不就试,驰往直其冤。还,试礼部第一,擢知陈留县,历提举陕西常平、京东转运判官、提点湖北刑狱、成都路转运使,入为考功、吏部、右司员外郎。

元祐初,以直龙图阁知庆州。时朝廷戢兵,戒边吏勿妄动,且捐葭芦、安疆等四砦予夏,使归其永乐之人。夏得砦益骄。楶言:"夏嗜利畏威,不有惩艾,边不得休息,宜稍取其土疆,如古削地之制,以固吾圉。然后诸路出兵,据其要害,不一再举,势将自蹙矣。"遂乘便出讨,以致其师,夏果人围环州。楶先用间知之,遣骁将折可适伏兵洪德城。夏师过之,伏兵识其母梁氏旗帜,鼓噪而出,斩获甚众。又预毒于牛圈潴水,夏人马饮者多死。召权户部侍郎。明年,除知同州。绍圣初,知应天府,加集贤殿修撰、知广州,徙江、淮发运使。

哲宗访以边事,对合旨,命知渭州。至即上言城胡芦河川,据形胜以逼夏。乃以三月及熙河、秦风、环庆四路之师,阳缮理他堡壁数十所,自示其怯。或以楶怯,请曰:"此夏必争之地,夏方营石门峡,去我三十里,能夺而有之乎"楶又阳谢之,阴具板筑守战之备,帅四路师出胡芦河川,筑二城于石门峡江口好水河之阴。二旬有二日成,赐名平夏城、灵平砦。方兴役时,夏以其众来乘,楶迎击败之。既而环庆、鄜延、河东、熙河皆相继筑城,进拓其境,夏人愕视不敢动。夏主遂奉其母合将数十万兵围平夏,疾攻十余日,建高车临城,填堑而进,不能克,一夕遁去。夏统军嵬名阿埋、西寿监军妹勒都逋皆勇悍善战,楶谍其弛备,遣折可适、郭成轻骑夜袭,直人其帐执之,尽俘其家,虏馘三千余、牛羊十万,夏主震骇。哲宗为御紫宸殿受贺,累擢楶枢密直学士、龙图阁端明殿学士,进阶大中大夫。

楶在泾原四年,凡创州一、城砦九,荐拔偏裨,不间厮役,至于夏降人折可适、李忠杰、朱智用,咸受其驭。夏自平夏之败,不复能军,屡请命乞和,哲宗亦为之寝兵。楶立边功,为西方最。

时章惇用事,楶与惇同宗,其得兴事,颇为世所疑。徽宗立,请老,徙知河南。入见,留拜同知枢密院事,俾其子縡为开封推官以便养。逾年,力谢事罢,授资政殿学士、中太一宫使,未几,卒。徽宗悼之。赠右银青光禄大夫,谥曰庄简,赙恤甚厚。

楶七子:縡、综、綡、绾、綖、縯、缜。縡、綡最知名。縡繇推官为户部员外郎、提点淮南东路刑狱、权知扬州兼提举香盐事。时方铸崇宁大钱,令下,市区昼闭,人持钱买物,至日旰,皇皇无肯售。縡饰市易务致百货,以小钱收之;且檄仓吏粜米,以大钱予之,尽十日止,民心遂安。未几,新钞法行,旧钞尽废,一时商贾束手,或自杀。縡得诉者所持旧钞,为钱以千计者三十万,上疏言钞法误民,请如约以示大信。上怒,罢縡,降两官。

綡第进士,历陕西转运判官,入为户部员外郎。中书侍郎刘逵之妻,綡姊也。逵渐复元祐之政,綡多赞之。蔡京欲挤逵,且惎綡不附己,使其党攻之,出綡湖州。论者不已,差主管西京崇福宫。

综历通判常州,绾知丹徒县,綖签判西安州,縯签判苏州,楶孙茇承奉郎,荩监苏州税,俱列仕显。

及京复相,遂兴制狱,倾章氏。綖居苏州,或得私铸钱数巨罂,京风言者诬綖与州人郁宝所铸。诏遣李孝寿、张茂直、沈畸、萧服更往鞫之,连系数百人,累月卒无实,狱多死者。京大怒,别遣孙杰鞫之,傅致如章,綖刺面配沙门岛,追毁出身以来文字,除名勒停,籍入其家。窜縡台州,综秀州,綡温州,绾睦州,縯永州,茇处州,荩均州,官司降罢除名者十余人,时论冤之。

孙杰擢龙图阁直学士、知苏州,张商英入相,始辨前狱,移綖常州,綡复朝奉郎、通判秀州。顷之,綖改授内殿崇班,綡秘书省校书郎,迁户部员外郎,出提点两浙刑狱,以龙图阁直学士知越州。谭稹宣抚燕山,请綡为参谋,加右文殿修撰。金人破蔚州,背归山后议,稹以错置乖方罢。綡落职送吏部,会赦恩,上书告老,复龙图阁直学士致仕,卒。

论曰:神宗奋英特之资,乘财力之富,锐然欲复河、湟,平灵、夏,而蔡挺、王韶、章楶辈起诸生,委褒衣,树勋戎马间。世非无材,顾上所趣尚磨厉奚如耳。观挺之治兵,韶之策敌,楶之制胜,亦一时良将。薛向虽无三子劳,而董漕边饣襄,不乏仰给,持重枢府,不启事端,又其善也。若厚之降陇拶、瞎征,取湟、鄯、廓州,功足继韶。而嗣昌造衅北伐,乃悖于向,可胜诛邪虽然,佳兵好还,道家所戒,卒之寀以左道杀,綖以铸钱陷,此非其验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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