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卷二百九十一 列传第五十(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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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卷二百九十一 列传第五十(4),第1张

用贾昌朝荐,改编修《唐书》。仁宗猎近郊,畴引十事以谏。皇祐中,手诏禁贵戚近习私谒者,畴献《圣政惟公颂》。召试,直秘阁,为开封府推官。宦者李允良诉其叔父死,疑为仇家所毒,请发棺验视,众欲许之,畴独不可。曰:"苟无实,是无故而暴尸,且安知非允良有奸"穷治,果与其叔父家有怨。历三司度支判官、修起居注、知制诰、权判吏部流内铨,以右谏议大夫权御史中丞。

时陈升之拜枢密副使,谏官、御史唐介等奏弹升之不当大用,朝廷持不行,介等争数月不已,乃两罢之。而论者谓介等为众人游谈所误。畴疏言:"浮华险薄之徒,往来谏官、御史家,掎摭人罪,浸以成俗,请出诏戒励。"从之。迁给事中。

英宗既即位,感疾,皇太后垂帘听政。其后帝疾平,犹未御正殿,畴上疏请御朝听政。及永昭陵复土,祭仁宗虞主于集英殿,以宗正卿摄事。畴奏曰:"人子之葬其亲,送形而往,迎神而返,故虞祭所以安神也。位尊者礼重,礼重者祭多,故天子之虞数至于九。今山陵,嗣君不得亲往,则道路五虞,理可命宗正摄事。若神主既至,则四虞之祭,虽或圣躬未宁,亦宜勉强。况陛下在藩邸,以好古知礼、仁孝聪明闻于中外,此先帝所以托天下也。臣愿始终令德,以全美名。"

帝既视朝前后殿,而于听事犹持谦抑。畴复上疏曰:"庙社拥佑陛下,起居安平,临朝以时,仅逾半载,而未闻开发听断,德音遏塞,人情缺然。伏望思太祖、太宗艰难取天下之劳,真宗、仁宗忧勤守太平之力,勉于听决大政,以慰母后之慈。勿为疑贰谦抑,自使盛德暗然不光。"

未几,又上疏曰:

董仲舒为武帝言天人之际曰:"事在勉强而已。勉强学问,则闻见广而智益明;勉强行道,则德日起而大有功。"陛下起自列邸,光有天命,然而祖宗基业之重,天人顾享之际,所以操心治身、正家保国者,尤在于勉强力行也。陛下昔在宗藩,已能务德好学,语言举动未尝越礼,是天性有圣贤之资。自疾平以来,于兹半岁,而临朝高拱,无所可否。群臣关白军国之政者日益至,其请人主财决者日益多,然犹圣心盘桓,无所是非者,何也得非以初继大统,或虑未究朝廷之事,故谦抑而未皇耶或者圣躬尚未宁,而不欲自烦耶抑有所畏忌而不言耶苟为谦抑而未皇,则国家万务,日旷月废,其势将趋于祸乱无疑也。若圣躬未能宁,则天下之名医良工,日可召于前。而方技不试,药石不进,养疾于身,坐俟岁月,非求全之道也。苟有所畏忌而不言,则又过计之甚也。

今中外之事,无可疑畏,臣尝为陛下力言之矣。陛下何不坦心布诚、廓开大明以照天下,外则与执政大臣讲求治体,内则于母后请所未至。延礼贤俊,谘访忠直,广所未见,达所未闻。若陛下朝行之,则众心夕安矣。况陛下向居藩邸,日夕于侧者,惟一二讲学之师,与左右给使之人耳。修身行己,德业日新,而知者无几,则是为善多而得名常少也;然而终能德成行尊,美名远闻,此先帝之所以属心也。今处亿兆之上,有一言动则天下知之,简册书之,比之于昔,是善行易显而美名易成也。然而尚莫之闻者,是不为尔,非不能也。有始有终者,圣贤之能事,在陛下勉强而已。

畴又上疏欲车驾行幸,以安人心。时大臣亦有请,帝乃出祷雨,都人瞻望欢呼。数日,皇太后还政,畴又上疏:"请诏二府大臣讲求所以尊崇母后之礼。若朝廷严奉之体,与岁时朔望之仪,车服承卫之等威,百司拱拟之制度,它时尊称之美号,外家延赏之恩典,凡可以称奉亲之意者,皆宜优异章大,以发扬母后之功烈,则孝德昭于天下矣。"

时诏近臣议仁宗配祭。故事,冬、夏至祀昊天上帝、皇地祗,以太祖配;正月上辛祈谷,孟夏雩祀,孟冬祀神州地祇,以太宗配;正月上辛祀感生帝,以宣祖配;季秋大飨明堂、祀昊天上帝,以真宗配。而学士王珪等与礼官上议,以谓季秋大飨,宜以仁宗配,为严父之道。知制诰钱公辅独谓仁宗不当配祭。畴以谓珪等议遗真宗不得配,公辅议遗宣祖、真宗、仁宗俱不得配,于礼意未安。乃献议曰:"请依王珪等议,奉仁宗配飨明堂,以符《大易》配考之说、《孝经》严父之礼。奉迁真宗配孟夏雩祀,以仿唐贞观、显庆故事。太宗依旧配正月上辛祈谷、孟冬祀神州祗,余依本朝故事。如此,则列圣并侑;对越昊穹,厚泽流光,垂裕万祀。必如公辅之议,则陷四圣为失礼,导陛下为不孝,违经戾古,莫此为甚。"自此公辅不悦,而朝廷以畴论事有补,帝与执政大臣皆器异之。

迁翰林学士、尚书礼部侍郎、同提举诸司库务。数月,拜枢密副使。于是公辅言畴望轻资浅,在台素餐,不可大用,又颇荐引近臣可为辅弼者。公辅坐贬。畴在位五十五日,卒。帝甚悼惜之,临哭,赐白金三千两,赠兵部尚书,谥忠简。

畴名臣子,性介特,厉风操,喜言朝廷事。好治容服,坐立嶷然,言必文,未尝慢戏,吏治审密,文辞严丽。其执政未久、终于位及所享寿,类其父云。

王鬷字总之,赵州临城人。七岁丧父,哀毁过人。既长,状貌奇伟。举进士,授婺州观察推官。代还,真宗见而异之,特迁秘书省著作佐郎、知祁县,通判湖州。再迁太常博士、提点梓州路刑狱,权三司户部判官。使契丹还,判都磨勘司。以尚书度支员外郎兼侍御史知杂事。上言:"方调兵塞决河,而近郡灾歉,民力雕敝,请罢土木之不急者。"改三司户部副使。枢密使曹利用得罪,鬷以同里为利用所厚,出知湖州,徙苏州。还为三司盐铁副使。

时龙图阁待制马季良方用事,建言京师贾人常以贱价居茶盐交引,请官置务收市之。季良挟章献姻家,众莫敢迕其意,鬷独不可,曰:"与民竞利,岂国体耶!"擢天章阁待制、判大理寺、提举在京诸司库务,安抚淮南,权判吏部流内铨,累迁刑部。

益、利路旱饥,为安抚使,以左司郎中、枢密直学士知益州。戍卒有夜焚营、杀马、胁军校为乱者,鬷潜遣兵环营,下令曰:"不乱者敛手出门,无所问。"于是众皆出,命军校指乱者,得十余人,即戮之。及旦,人莫知也。其为政有大体,不为苛察,蜀人爱之。拜右谏议大夫、同知枢密院事。景祐五年,参知政事。明年,迁尚书工部侍郎、知枢密院事。

天圣中,鬷尝使河北,过真定,见曹玮,谓曰:"君异日当柄用,愿留意边防。"鬷曰:"何以教之"玮曰:"吾闻赵德明尝使人以马榷易汉物,不如意,欲杀之。少子元昊方十余岁,谏曰:'我戎人,本从事鞍马,而以资邻国易不急之物,已非策,又从而斩之,失众心矣。'德明从之。吾尝使人觇元昊,状貌异常,他日必为边患。"鬷殊未以为然也。比再入枢密,元昊反,帝数问边事,鬷不能对。及西征失利,议刺乡兵,又久未决。帝怒,鬷与陈执中、张观同日罢,鬷出知河南府,始叹玮之明识。未几,得暴疾卒。赠户部尚书,谥忠穆。

鬷少时,馆礼部尚书王化基之门,枢密副使宋湜见而以女妻之。宋氏亲族或侮易之,化基曰:"后三十年,鬷富贵矣。"果如所言。

论曰:吴育刚毅不挠,而设施无闻,其才不逮志者与宋绶博洽明敏,若谷务长厚,博文习吏事,当仁宗时,先后与政,仅能恭慎寡过,保有禄位,施及后嗣。敏求、淑俱练达典故,傅以文采,而淑以倾险败德,视畴之介特,数建忠谋,则贤不肖之相去远矣。王鬷不留意曹玮之言,卒以昧于边事见黜,宜哉!

表面因为与王安石的政见不同,尤其是反对王安石所主持的熙宁变法,其实不是如此,并没有得罪很多。

熙宁二年,同制置三司条例司,陈升之和王安石共同处理朝事。数月后,授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陈升之任宰相后,就请求免掉条例司,认为宰相无所不统,所统职事,又怎能称司。王安石说“:古代的六卿,就是如今的宰相,有司马、司徒、司空,各占一职,于事理有什么危害呢?”陈升之说“:如果制置百司条例是可以的,但如今设置的是制置三司官职,则不行。”由此得罪了王安石,声称有病回家休养三个多月,神宗多次敦促告谕,才重新归职。

陈升之老谋深算很有心计,善于逢迎以取悦富贵。王安石任宰相,担心议论满廷,引见陈升之辅佐自己。陈升之心里明白不能胜任,却尽力为王安石所用,王安石为了感激他,因而让他比自己先任宰相。刚一受到重用,就请求解除条例司,又不时的产生一些小分歧,表面上看来与王安石有矛盾。世人因此讥讽他,称他为“筌相”。

 常秩 邓绾(子洵武) 李定 舒 亶 蹇周辅(子序辰) 徐铎 王广渊(弟临) 王陶 王子韶 何正臣 陈绎

常秩,字夷甫,颍州汝阴人。举进士不中,屏居里巷,以经术著称。嘉祐中,赐束帛,为颍州教授,除国子直讲,又以为大理评事;治平中,授忠武军节度推官、知长葛县,皆不受。

神宗即位,三使往聘,辞。熙宁三年,诏郡"以礼敦遣,毋听秩辞"。明年,始诣阙,帝曰:"先朝累命,何为不起"对曰:"先帝亮臣之愚,故得安闾巷。今陛下严诏趣迫,是以不敢不来,非有所决择去就也。"帝悦,徐问之:"今何道免民于冻馁"对曰:"法制不立,庶民食侯食,服侯服,此今日大患也。臣才不适用,愿得辞归。"帝曰:"既来,安得不少留异日不能用卿,乃当去耳。"即拜右正言、直集贤院、管干国子监,俄兼直舍人院,迁天章阁侍讲、同修起居注,仍使供谏职,复乞归,改判太常寺。

七年,进宝文阁待制兼侍读,命其子立校书崇文院。九年,病不能朝,提举中太一宫、判西京留司御史台。还颍。十年,卒,年五十九,赠右谏议大夫。

秩平居为学求自得。王回,里中名士也,每见秩与语,辄欿然自以为不及。欧阳修、胡宿、吕公著、王陶、沈遘、王安石皆称荐之。翕然名重一时。

初,秩隐居,既不肯仕,世以为必退者也。后安石为相更法,天下沸腾,以为不便,秩在闾阎,见所下令,独以为是,一召遂起。在朝廷任谏争,为侍从,低首抑气,无所建明,闻望日损,为时讥笑。秩长于《春秋》,至斥孙复所学为不近人情。著讲解数十篇,自谓"圣人之道,皆在于是"。及安石废《春秋》,遂尽讳其学。

立,始命为天平军推官,秩死,使门人赵冲状其行,云:"自秩与安石去位,天下官吏阴变其法,民受涂炭,上下循默,败端内萌,莫觉莫悟。秩知其必败。"绍圣中,蔡卞荐立为秘书省正字、诸王府说书侍讲,请用为崇政殿说书,得召对,又请以为谏官。卞方与章惇比,曾布欲倾之,乘间为哲宗言立附两人,因暴其行状事,以为诋毁先帝。帝亟下史院取视,言其不逊,以责惇、卞,惇、卞惧,请贬立,乃黜监永州酒税。

邓绾,字文约,成都双流人。举进士,为礼部第一。稍迁职方员外郎。熙宁三年冬,通判宁州。时王安石得君专政,条上时政数十事,以为宋兴百年,习安玩治,当事更化。又上书言:"陛下得伊、吕之佐,作青苗、免役等法,民莫不歌舞圣泽。以臣所见宁州观之,知一路皆然;以一路观之,知天下皆然。诚不世之良法,愿勿移于浮议而坚行之。"其辞盖媚王安石。又贻以书颂,极其佞谀。

安石荐于神宗,驿召对。方庆州有夏寇,绾敷陈甚悉。帝问安石及吕惠卿,以不识对。帝曰:"安石,今之古人;惠卿,贤人也。"退见安石,欣然如素交。宰相陈升之,冯京以绾练边事,属安石致斋,复使知宁州。绾闻之不乐,诵言:"急召我来,乃使还邪"或问:"君今当作何官"曰:"不失为馆职。""得无为谏官乎"曰:"正自当尔。"明日,果除集贤校理、检正中书孔目房。乡人在都者皆笑且骂,绾曰:"笑骂从汝,好官须我为之。"

寻同知谏院。献所著《洪范建极锡福论》,帝曰:"《洪范》,天人、自然之大法,朕方欲举而措诸天下,矫革众敝。卿当堲*朋比德之人,规以助朕。"绾顿首曰:"敢不力行所学,以奉圣训。"明年,迁侍御史知杂事、判司农寺。

时常平、水利、免役、保甲之政,皆出司农,故安石藉绾以威众。绾请先行免役于府界,次及诸道。利州路岁用钱九万六千缗,而转运使李瑜率三十万,绾言:"均役本以裕民,今乃务聚敛,积宽余,宜加重黜。"富弼在亳,不散青苗钱,绾请付吏究治。畿县民诉助役,诏询其便否两行之,绾与曾布辄上还堂帖。中丞杨绘言未闻司农得缴奏者,不报。凡吕公著、谢景温所置推直官、主簿,悉罢去之,而引蔡确、唐坰为御史。

五年春,擢御史中丞。国朝故事,未有台杂为中丞者,帝特命之。又加龙图阁待制。建言:"顷时御史罢免,犹除省府职司,盖厥初选用既审,则议论虽不合,人材亦不可遗,愿籍前后谏官、御史得罪者姓名,以次甄录,使于进退间与凡僚稍异,则思竭尽矣。"

辽人来理边地,屯兵境上,声言将用师,于是两河戒严,且令河北修城守之具。绾曰:"非徒无益,且大扰费。"帝从其言而止。又言:"辽妄为地讼,意在窥我。去冬聚兵累月,逡巡自罢,其情伪可见。今当御之以坚强,则不渝二国之平,平则彼不我疑,而我得以远虑。苟先之以畏屈,彼或将力争,则大为中国之耻。"帝览疏嘉之。

安石去位,绾颇附吕惠卿。及安石复相,绾欲弥前迹,乃发惠卿置田华亭事,出知陈州。又论三司使章惇协济其奸,出知湖州。初,惠卿弟和卿创手实法,绾曰:"凡民养生之具,日用而家有之。今欲尽令疏实,则家有告讦之忧,人怀隐匿之虑,无所措手足矣。商贾通殖货财,交易有无,不过服食、器用、米粟、丝麻、布帛之类,或春有之而夏以荡析,或秋贮之而冬已散亡,公家簿书,何由拘录,其势安得不犯徒使嚚讼者趋赏报怨以相告讦,畏怯者守死忍困而已。"诏罢其法。迁翰林学士,仍为中丞。

绾虑安石去失势,乃上言宜录安石子及婿,仍赐第京师。帝以语安石,安石曰:"绾为国司直,而为宰臣乞恩泽,极伤国体,当黜。"又荐彭汝砺为御史,安石不悦,遽自劾失举。帝谓绾操心颇僻,赋性奸回,论事荐人,不循分守,斥知虢州。逾岁,为集贤院学士、知河阳,元丰中,以待制知荆南、陈、陕,徙永兴军,改青州。奏言岁大稔,斗粟五七钱。帝知其佞,令提举官酌市价以闻。进龙图阁直学士、知邓州。

无祐初,徙扬州。言者论其奸,改滁州,未去邓而卒,年五十九。子洵仁、洵武。洵仁,大观中为尚书右丞。

洵武字子常,第进士,为汝阳簿。绍圣中。哲宗召对,为秘书省正字、校书郎、国史院编修官,撰《神宗史》,议论专右蔡卞,诋诬宣仁后尤切,史祸之作,其力居多。迁起居舍人。

徽宗初,改秘书少监,既而用蔡京荐,复史职,御史陈次升、陈师锡言:"洵武父绾在熙宁时以曲媚王安石,神宗数其邪僻奸回,今置洵武太史,岂能公心直笔,发扬神考之盛德,而不掩其父之恶乎且其人材凡近,学问荒缪,不足以污此选。"不听。迁起居郎。

时韩忠彦、曾布为相,洵武因对言:"陛下乃先帝子,今相忠彦乃琦之子。先帝行新法以利民,琦尝论其非,今忠彦为相,更先帝之法,是忠彦能继父志,陛下为不能也。必欲继志述事,非用蔡京不可。"京出居外镇,帝未有意复用也,洵武为帝言:"陛下方绍述先志,羣臣无助者。"乃作《爱莫助之图》以献。其图如《史记》年表,列旁行七重,别为左右,左曰元丰,右曰元祐,自宰相、执政、侍从、台谏、郎官、馆阁、学校各为一重。左序助绍述者,执政中唯温益一人,余不过三四,若赵挺之、范致虚、王能甫、钱遹之属而已。右序举朝辅相、公卿、百执事咸在,以百数。帝出示曾布,而揭去左方一姓名。布请之,帝曰:"蔡京也。洵武谓非相此人不可,以与卿不同,故去之。"布曰洵武既与臣所见异,臣安敢豫议"明日改付温益,益欣然奉行,请籍异论者,于是决意相京。进洵武中书舍人、给事中兼侍讲,修撰《哲宗实录》,迁吏部侍郎。

洵武疏言:"神宗稽古建官,既正省、台、寺、监之职,而以寄禄阶易空名矣。今在选七阶,自两使判官至主簿、尉,有带知安州云梦县而为河东干当公事者,有河中司录参军而监楚州盐场者,有瀛州军事推官、知大名府元城县充濮州教授者,肴乱纷错,莫甚于此。谓宜造为新名,因而制录。"诏悉更之。迁刑部尚书,又请初出官人兼用刑法试,俾知为吏之方。崇宁三年,拜尚书右丞,转左丞、中书侍郎。

妖人张怀素狱兴,其党有与洵武连昏者,坐出知随州。提举明道宫,复端明殿学士,知亳州、河南府,召为中太一宫使,连进观文殿学士,为大名尹。政和中,夏祭,入侍祠。以佑神观使兼侍读留修国史,改保大军节度使。未几,知枢密院。

五溪蛮扰边,即仿陕西弓箭手制,募边民习知溪洞险易者,置所司教以战阵,劝以耕牧,得胜兵几万人以镇抚之。迁特进,拜少保,封莘国公,恩典如宰相。宣和元年,薨,年六十五,赠太傅,諡曰文简。

邓氏自绾以来,世济其奸,而洵武阿二蔡尤力。京之败乱天下,祸源自洵武起焉。

李定,字资深,扬州人。少受学于王安石。登进士第,为定远尉、秀州判官。熙宁二年,孙觉荐之,召至京师,谒谏官李常,常问曰:"君从南方来,民谓青苗法何如"定曰:"民便之,无不喜者。"常曰:"举朝方共争是事,君勿为此言。"定即往白安石,且曰:"定但知据实以言,不知京师乃不许。"安石大喜,谓曰:"君且得见,盍为上道之。"立荐对。神宗问青苗事,其对如曩言,于是诸言新法不便者,帝皆不听。命定知谏院,宰相言前无选人除谏官之比,遂拜太子中允、监察御史里行。知制诰宋敏求、苏颂、李大临封还制书,皆罢去。

御史陈荐疏:"定顷为泾县主簿,闻庶母仇氏死,匿不为服。"诏下江东、淮、浙转运使问状,奏云:"定尝以父年老,求归侍养,不云持所生母服。"定自辩言,实不知为仇所生,故疑不敢服,而以侍养解官。曾公亮谓定当追行服,安石力主之,改为崇政殿说书。御史林旦、薛昌朝言,不宜以不孝之人居劝讲之地,并论安石,章六七上,安石又白罢两人,定亦不自安,蕲解职,以集贤校理、检正中书吏房、直舍人院同判太常寺。八年,加集贤殿修撰、知明州。

元丰初,召拜宝文阁待制、同知谏院,进知制诰,为御史中丞。劾苏轼《湖州谢上表》,擿其语以为侮慢。因论轼自熙宁以来,作为文章,怨谤君父,交通戚里。逮赴台狱穷治,当会赦,论不已,窜之黄州。方定自鞫轼狱,势不可回。一日,于崇政殿门外语同列曰:"苏轼乃奇才也。"俱不敢对。

请复六案纠察之职,并诸路监司皆得钩考,从之。彗出东方,求直言,太史谓有兵变,帝命宦者视卫士饮食。定言一饭不足市恩,适起小人之心,乃止。或议废明堂祀,帝以访定。定曰:"三岁一郊或明堂,祖宗以来,未之有改。谁为此言,愿治其妄。"帝曰:"听卿言足矣。"迁翰林学士。坐论府界养马事失实,罢知河阳,留守南京,召为户部侍郎。哲宗立,以龙图阁学士知青州,移江宁府。言者争暴其前过,又谪居滁州。元祐二年,卒。

定于宗族有恩,分财振赡,家无余赀。得任子,先及兄息。死之日,诸子皆布衣。徒以附王安石骤得美官,又陷苏轼于罪,是以公论恶之,而不孝之名遂著。

舒亶,字信道,明州慈溪人。试礼部第一,调临海尉。民使酒詈逐后母,至亶前,命执之,不服,即自起斩之,投劾去。王安石当国,闻而异之,御史张商英亦称其材,用为审官院主簿。使熙河括田,有绩,迁奉礼郎。郑侠既贬,覆被逮,亶承命往捕,遇诸陈。搜侠箧,得所录名臣谏草,有言新法事及亲朋书尺,悉按姓名治之,窜侠岭南,冯京、王安国诸人皆得罪。擢亶太子中允、提举两浙常平。

元丰初,权监察御史里行。太学官受赂,事闻,亶奉诏验治,凡辞语微及者,辄株连考竟,以多为功。加集贤校理。同李定劾苏轼作为歌诗议讪时事。亶又言:"王诜辈公为朋比,如盛侨、周邠固不足论,若司马光、张方平、范镇、陈襄、刘挚,皆略能诵说先王之言,而所怀如此,可置而不诛乎"帝觉其言为过,但贬轼、诜,而光等罚金。

未几,同修起居注,改知谏院。张商英为中书检正,遗亶手帖,示以子婿所为文。亶具以白,云商英为宰属而干请言路,坐责监江陵税。始,亶以商英荐得用;及是,反陷之。进知杂御史、判司农寺,超拜给事中、权直学士院。逾月,为御史中丞。举劾多私,气焰薰灼,见者侧目,独惮王安礼。

亶在翰林,受厨钱越法,三省以闻,事下大理。初,亶言尚书省凡奏钞法当置籍,录其事目。今违法不录,既案奏,乃谩以发放历为录目之籍,亶以为大臣欺罔。而尚书省取台中受事籍验之,亦无录目,亶遽杂他文书送省,于是执政复发其欺。大理鞫厨钱事,谓亶为误。法官吴外厚驳之,御史杨畏言亶所受文籍具在,无不承之理。帝曰:"亶自盗为赃,情轻而法重;诈为录目,情重而法轻。身为执法,而诈妄若是,安可置也!"命追两秩勒停。亶比岁起狱,好以疑似排抵士大夫,虽坐微罪废斥,然远近称快。十余年,始复通直郎。

崇宁初,知南康军。辰溪蛮叛,蔡京使知荆南,以开边功,由直龙图阁进待制,明年,卒,赠直学士。

蹇周辅,字磻翁,成都双流人。少与范镇、何郯为布衣交。年未冠,试大廷,不第。镇、郯既贵达,周辅始特奏名,再举进士,知宜宾、石门二县,通判安肃军,为御史台推直官。善于讯鞫,钩索微隐,皆用智得情。尝有诏狱,事连掖庭掌宝侍史,它司累月不能决,乃命周辅。度不可追逮,奏请以要辞示主者诘服之,时以为知体。及治李逢狱竟,台臣杂治无异辞,神宗称其能,擢开封府推官,出为淮南转运副使。盗廖恩聚党闽中,多害兵吏,改使福建,护诸将以讨之,恩遂降。

原文:

王安石字介甫,抚州临川人。父益,都官员外郎。安石少好读书,一过目终身不忘。其属文动笔如飞,初若不经意,既成,见者皆服其精妙。

安石议论高奇,能以辩博济其说,果于自用,慨然有矫世变俗之志。于是上万言书,以为:“今天下之财力日以困穷,风俗日以衰坏,患在不知法度,不法先王之政故也。法先王之政者,法其意而已。法其意,则吾所改易更革,不至乎倾骇天下之耳目,嚣天下之口,而固已合先王之政矣。因天下之力以生天下之财,收天下之财以供天下之费,自古治世,未尝以财不足为公患也,患在治财无其道尔。在位之人才既不足,而闾巷草野之间亦少可用之才,社稷之托,封疆之守,陛下其能久以天幸为常,而无一旦之忧乎?愿监苟者因循之弊,明诏大臣,为之以渐,期合于当世之变。臣之所称,流俗之所不讲,而议者以为迂阔而熟烂也。”后安石当国,其所注措,大抵皆祖此书。

俄直集贤院。先是,馆阁之命屡下,安石屡辞;士大夫谓其无意于世,恨不识其面,朝廷每欲畀以美官,惟患其不就也。以母忧去,终英宗世,召不起。

二年二月,拜参知政事。上谓曰:“人皆不能知卿,以为卿但知经术,不晓世务。”安石对曰:“经术正所以经世务,但后世所谓儒者,大抵皆庸人,故世俗皆以为经术不可施于世务尔。”上问:“然则卿所施设以何先?”安石曰:“变风俗,立法,最方今之所急之。”上以为然。于是设制置三司条例司,命与知枢密院事陈升之同领之。安石令其党吕惠卿任其事。而农田水利、青苗、均输、保甲、免役、市易、保马、方田诸役相继并兴,号为新法,遣提举官四十余辈,颁行分下。

安石性强忮,遇事无可否,自信所见,执意不回。至议变法,而在廷交执不可,安石傅经义,出己意,辩论辄数百言,众不能诎。甚者谓“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罢黜中外老成人几尽,多用门下儇慧少年。久之,以旱引去,洎复相,岁余罢。终神宗世不复召,凡八年。

译文:

王安石字介甫,抚州临川人。父亲王益,任都官员外郎。王安石小时候喜欢读书,而且一次过目就终身不忘。他写文章时下笔如飞,初看似不经意,完成后,看过的人无不叹服他的文章精妙。

王安石议论高深新奇,善于雄辩和旁征博引,自圆其说,敢于坚持按自己的意见办事,慷慨激昂立下了矫正世事、改变传统陋习的志向。于是向宋仁宗上万言书,认为:“当今天下的财力一天比一天困乏,风俗一天比一天败坏,毛病在于不知法度,不效法先王的政令。效法先王的政令,在于效法先王政令的精神。只要效法先王政令精神,那么我们推行的改革,就不至于惊扰天下的人的视听,也不至于使天下舆论哗然,并且本来就符合先王的政令了。依靠天下的人力物力来创造天下的财富,征收天下的财富来供天下人消费,自古以来的太平盛世,不曾因为财富不足而造成国家的祸患,祸患是由于治理天下财政不得其法。居官任职的人的才能已经不足,而平民百姓之中又缺少可用的人才,国家的托付,疆域的保护,陛下难道能够长久地依靠上天赐予的幸运,而不考虑万一出现祸患该怎么办吗?希望陛下能够明察朝政中苟且因循的弊端,明文诏令大臣,逐渐采取措施,革除这些弊端以适应当前的世事变化。我的这些议论,是那些沉溺在颓靡习俗中的人不会说的,而且那些议论的人还会认为是这迂腐而不切实际的老生常谈。”后来王安石掌管国家,他所安排的,大体上都是以这份万言书为依据的。

不久王安石任直集贤院。在此之前, 朝廷多次下达委任他担任馆阁职务的命令,他都辞谢了; 士大夫们认为他是无意显赫于世以求仕途畅达,都恨自己不能结识他, 朝廷多次打算委派他担任名利优厚的美官, 只是怕他不就任。王安石因母亲去世离任, 一直到英宗朝结束, 朝廷多次召他, 他都不肯起复任职。

北宋神宗熙宁二年二月,王安石被任命为参知政事。皇上对他说:“人们都不了解爱卿你的才能,都以为你只懂得经理学术,不懂的政治事务。”王安石回答说:“经术学问正是用来处理政务世事的,只是后来很多所谓“大儒”,大部分都是才能庸俗之人,因此世上俗人才都以为经学不能辅佐治世罢了。”皇上问:“既然这样那么你最先开始的施政措施是什么?”王安石答道:“改变劣习风俗,树立法规,是现在最亟需的了。”皇上认为是对的。于是开设增置三司条例司机构,任命他与知枢密院事陈升之一并负责。而后农田水利、青苗、均输,保甲、免役、市易、保马、方田等等变法相继开始实施,号称新法,派遣提携推举各类官员四十余人,分派颁布执行新法。

王安石性格倔强刚愎,遇事不管对与错,都坚持自己的意见,执意不肯改变。到议论变法时,在朝百官都持不能变法的意见,王安石陈述儒家经义,提出自己的主张,辩论起来动不动就是好几百字,大家都驳不倒他。他甚至说“天灾不足以畏惧,祖宗不足以效法,人们的议论不足以忧虑”。朝廷内外老成持重的人几乎都被王安石解除官职了,他大量起用自己门下轻薄而有点小聪明的年轻人。王安石当了很长时间的宰相,因为旱灾而引退,等到再担任宰相,只过了一年多就被罢免了,直到神宗朝结束,也没有被再召回朝廷,前后共八年。

桃源行 王安石 的解释 和译文谢谢了,大神帮忙啊

渔舟逐水爱山春,两岸桃花夹古津。坐看红树不知远,行尽青溪忽值人。山口潜行始隈隩,山开旷望旋平陆。遥看一处攒云树,近入千家散花竹。樵客初传汉姓名,居人未改秦衣服。居人共住武陵源,还从物外起田园。月明松下房栊静,日出云山鸡犬喧。惊闻俗客争来集,竞引还家问都邑。平明闾巷扫花开,薄暮渔樵乘水入。初因避地去人间,及至成仙遂不还。峡里谁知有人事,世中遥望空云山。不疑灵境难闻见,尘心未尽思乡县。山洞无论隔山水,辞家终拟长游衍。自谓经过旧不迷,安知峰壑今来变。当时只记入山深,青溪几度到云林。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注释物外:世外。简析:这首诗所写的内容源出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但王维这首诗妙在毫无雕饰,更能引起人们的兴味,使桃花源更加有名。这是诗人十九岁时的作品。 这是王维十九岁时写的一首七言乐府诗,题材取自陶渊明的叙事散文《桃花源记》。清人吴乔在《围炉诗话》中曾说:“意思,犹五谷也。文,则炊而为饭;诗,则酿而为酒也。”好的诗应当象醇酒,读后能令人陶醉。因此,要将散文的内容改用诗歌表现出来,决不仅仅是一个改变语言形式的问题,还必须进行艺术再创造。王维这首《桃源行》,正是由于成功地进行了这种艺术上的再创造,因而具有独立的艺术价值,得以与散文《桃花源记》并世流传。 《桃源行》所进行的艺术再创造,主要表现在开拓诗的意境;而这种诗的意境,又主要通过一幅幅形象的画面体现出来。 诗一开始,就展现了一幅“渔舟逐水”的生动画面:远山近水,红树青溪,一叶渔舟,在夹岸的桃花林中悠悠行进。诗人用艳丽的色调,绘出了一派大好春光,为渔人“坐看红树”、“行尽青溪”作了铺陈。这里,绚烂的景色和盎然的意兴融成一片优美的诗的境界,而事件的开端也蕴含其中了。散文中所必不可少的交代:“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在诗中都成了酿“酒”的原材料,化为言外意、画外音,让读者自己去想象、去体会了。在画面与画面之间,诗人巧妙地用一些概括性、过渡性的描叙,来牵引连结,并提供线索,引导著读者的想象,循着情节的发展向前推进。“山口”、“山开”两句,便起到了这样的作用。它通过概括描叙,使读者想象到渔人弃舟登岸、进入幽曲的山口蹑足潜行,到眼前豁然开朗、发现桃源的经过。这样,读者的想象便跟着进入了桃源,被自然地引向下一幅画面。这时,桃源的全景呈现在人们面前了:远处高大的树木象是攒聚在蓝天白云里,近处满眼则是遍生于千家的繁花、茂竹。这两句,由远及近,云、树、花、竹,相映成趣,美不胜收。画面中,透出了和平、恬静的气氛和欣欣向荣的生机,让你驰骋想象,去领悟、去意会,去思而得之,而所谓诗的韵致、“酒”的醇味,也就蕴含其中了。接着,我们又可以想象到,渔人一步步进入这幅图画,开始见到了其中的人物。“樵客初传汉姓名,居人未改秦衣服。”写出了桃源中人发现外来客的惊奇和渔人乍见“居人”所感到服饰上的明显不同,隐括了散文中“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意思。 中间十二句,是全诗的主要部分。“居人共住武陵源”,承上而来,另起一层意思,然后点明这是“物外起田园”。接着,便连续展现了桃源中一幅幅景物画面和生活画面。月光,松影,房栊沉寂,桃源之夜一片静谧;太阳,云彩,鸡鸣犬吠,桃源之晨一片喧闹。两幅画面,各具情趣。夜景全是静物,晨景全取动态,充满著诗情画意,表现出王维独特的艺术风格。渔人,这位不速之客的闯入,自然也使桃源中人感到意外。“惊闻”二句也是一幅形象的画面,不过画的不是景物而是人物。“惊”、“争”、“集”、“竞”、“问”等一连串动词,把人们的神色动态和感情心理刻画得活灵活现,表现出桃源中人淳朴、热情的性格和对故土的关心。“平明”二句进一步描写桃源的环境和生活之美好。“扫花开”、“乘水入”,紧扣住了桃花源景色的特点。“初因避地去人间,及至成仙遂不还”两句叙事,追述了桃源的来历;“峡里谁知有人事,世间遥望空云山”,在叙事中夹入情韵悠长的咏叹,文势活跃多姿。 最后一层,诗的节奏加快。作者紧紧扣住人物的心理活动,将渔人离开桃源、怀念桃源、再寻桃源以及峰壑变幻、遍寻不得、怅惘无限这许多内容,一口气抒写下来,情、景、事在这里完全融合在一起了。“不疑”六句,在叙述过程中,对渔人轻易离开“灵境”流露了惋惜之意,对云山路杳的“仙源”则充满了向往之情。然而,时过境迁,旧地难寻,桃源何处?这时,只剩下了一片迷惘。最后四句,作为全诗的尾声,与开头遥相照应。开头是无意迷路而偶从迷中得之,结尾则是有意不迷而反从迷中失之,令人感喟不已!“春来遍是桃花水”,诗笔飘忽,意境迷茫,给人留下了无穷的回味。 试将这首《桃源行》诗与陶渊明《桃花源记》作比较,可以说二者都很出色,各有特点。散文长于叙事,讲究文理文气,故事有头有尾,时间、地点、人物、事件都交代得具体清楚。而这些,在诗中都没有具体写到,却又使人可以从诗的意境中想象到。诗中展现的是一个个画面,造成诗的意境,调动读者的想象力,去想象、玩味那画面以外的东西,并从中获得一种美的感受。这就是诗之所以为诗吧。 王维这诗中把桃源说成“灵境”、“仙源”,今人多有非议。其实,诗中的“灵境”,也有云、树、花、竹、鸡犬、房舍以及闾巷、田园,桃源中人也照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处处洋溢着人间田园生活的气息。它反映了王维青年时代美好的生活理想,其主题思想,与散文《桃花源记》应当说基本上是一致的。 这首诗通过形象的画面来开拓诗境,可以说,是王维“诗中有画”的特色在早年作品中的反映。此外,全诗三十二句,四句或六句一换韵,平仄相间,转换有致。诗的笔力舒健,从容雅致,游刃有余,颇为后人称道。清人王士禛说:“唐宋以来,作《桃源行》最佳者,王摩诘(维)、韩退之(愈)、王介甫(安石)三篇。观退之、介甫二诗,笔力意思甚可喜。及读摩诘诗,多少自在;二公便如努力挽强,不免面红耳热,此盛唐所以高不可及。”(《池北偶谈》)这“多少自在”四字,便是极高的评价。翁方纲也极口推崇道:这首诗“古今咏桃源事者,至右丞而造极。”(《石洲诗话》)可谓定评。本文来自: 八斗诗词大库 poem8dou) 详文参考: :poem8doupoem/0/poem_941s

桃源行王安石诗歌鉴赏答案

王安石的这首《桃源行》发挥了东晋陶渊明《桃花源记》的故事,其中把造成秦末之乱的原因概括为赵高“指鹿为马”和秦始皇修长城。诗人也像陶渊明一样,通过对桃花源的描写,寄托了希望和平与安宁的社会理想。

此诗开头四句意在典出桃花源的来历。诗一赵高的指鹿为马说明秦时的朝政昏暗,大权旁落,黑白颠倒,是非混淆;又以修筑长城而人民死者枕藉,表明了民不堪命。下面引出桃源避世的叙述。“此来”四句描写桃花源中与世隔绝、平静安逸、没有等级、没有压迫的社会生活。“渔郎”以下四句写渔人误入桃源及于桃源中人彼此感叹人世变幻的情景。最后四句借桃源中人之口,感叹天下纷扰不安,太平盛世一去不返。最后一句,不仅有感于改朝换代的沧桑之变,而且隐含历代的君主统治都与残酷短命的嬴秦相类似的意思,与开头二句遥相呼应,反映出作者致君尧舜的高远理想,故全诗的意义也就超出了歌咏桃花源的范围,而富有强烈的现实精神了。

自晋末陶渊明创作了一篇《桃花源记并诗》之后,历代文人歌咏桃花源之事的篇什便层出不穷。王安石的《桃源行》就是利用这个传统题材加以发挥,凭著自己的想象,作了一番再创造。全诗一反历来桃源诗以景象描写为主的传统,主要由议论出之。更洗削神仙氛围,而着眼于历史的兴亡。既表达了对乱世的不满,又道出了对淳朴平等社会的向往,反映出作者致君尧舜的理想,充分体现了政治家的诗作特点。

王安石被贬到了哪里?谢谢了,大神帮忙啊

庆历新政失败后,韩琦被贬到扬州做了主座,他看到年纪轻轻的王安石,上班总是瞌睡 后来韩琦了解到王安石刻苦勤恳、见识高超,想收他做学生,王安石哪里肯。 检视原帖>>

求《王安石传》和《郑尚书诫子》的翻译谢谢了,大神帮忙啊

《王安石传》 北宋神宗熙宁二年二月,王安石被任命为参知政事,皇上对他说:“人们都不了解爱卿你的才能,都以为你只懂得经理学术,不懂的政治事务。”王安石回答说:“经术学问正是用来处理政务世事的,但后来很多所谓“大儒”,大部分都是才能庸俗之人,因此世上俗人才都以为经学不能辅佐治世罢了。”皇上又问:“既然这样那么你最先开始的施政措施是什么?”王安石答道:“改变劣习风俗,树立法规,是现在最亟需的了。”皇上认为是这样的。于是开设增置三司条例司机构,任命知枢密院事陈升之一并负责。而后农田水利、青苗、均输,保甲、免役、市易、保马、方田等等变法相继开始实施,号称新法,派遣提携推举各类官员四十余人,分派颁布执行新法。 御史中丞吕诲论述王安石十大过失,皇上因此贬吕诲外出任官,王安石推荐吕公著代替他担任原职。韩琦的规谏上疏承到皇上那儿,皇上有所感觉醒悟,想听从他的意见,王安石自己请求离开。司马光代皇上答复他的辞官诏书,上面写有“天下士人大夫群情汹涌,黎民百姓纷纷骚动”的话,王安石大怒,抗拒诏书自我申辩,皇帝谦恭的安慰辞谢他,命令吕惠卿颁布旨意,韩绛又劝皇上留下王安石。王安石入朝答谢,因此借机向皇上进言说朝中内外大臣、从官、台谏、朝士拉帮结党的状况,并且说:“皇上想要靠先王的正道来战胜天下流习恶俗;因此与天下恶俗做个轻重权衡,如果流俗恶习占上风,那天下人就都从流习了;如果陛下您的权力大,那天下人将都会归顺陛下左右的。权力与东西互相为轻重权衡,即使千钧重的东西,增加损失的不过是写钱财罢了。现在奸邪之人想败坏先王治世正道,来阻碍陛下的行动,于是皇上您与流俗恶习争权的时候,增加金钱开支,发挥的作用很小,而天下的权力将转移道流习恶俗一边了。这才是新法纷纷扰扰的原因。”皇上认为有道理。于是王安石急需负责政事,韩琦的进谏没有成功。 《郑尚书诫子》没找到 只找到诸葛亮的 诫子书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年与时驰,意与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穷庐,将复何及! 译文:有道德修养的人,是这样进行修养锻炼的,他们以静思反省来使自己尽善尽美,以俭朴节约财物来培养自己高尚的品德。不清心寡欲就不能使自己的志向明确坚定,不安定清静就不能实现远大理想而长期刻苦学习。要学得真知必须使身心在宁静中研究探讨,人们的才能是从不断的学习中积累起来的;如果不下苦工学习就 不能增长与发扬自己的才干;如果没有坚定不移的意志就不能使学业成功。纵欲放荡、消极怠慢就不能勉励心志使精神振作;冒险草率、急燥不安就不能陶治性情使节操高尚。如果年华与岁月虚度,志愿时日消磨,最终就会像枯枝落叶般一天天衰老下去。这样的人不会为社会所用而有益于社会,只有悲伤地困守在自己的穷家破舍里,到那时再悔也来不及了。

王安石的桃源行最后两句表达了哪些情感

这首诗所写的内容源出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但王维这首诗妙在毫无雕饰,更能引起人们的兴味,使桃花源更加有名。这是诗人十九岁时的作品。

这是王维十九岁时写的一首七言乐府诗,题材取自陶渊明的叙事散文《桃花源记》。清人吴乔在《围炉诗话》中曾说:“意思,犹五谷也。文,则炊而为饭;诗,则酿而为酒也。”好的诗应当象醇酒,读后能令人陶醉。因此,要将散文的内容改用诗歌表现出来,决不仅仅是一个改变语言形式的问题,还必须进行艺术再创造。王维这首《桃源行》,正是由于成功地进行了这种艺术上的再创造,因而具有独立的艺术价值,得以与散文《桃花源记》并世流传。

《桃源行》所进行的艺术再创造,主要表现在开拓诗的意境;而这种诗的意境,又主要通过一幅幅形象的画面体现出来。

诗一开始,就展现了一幅“渔舟逐水”的生动画面:远山近水,红树青溪,一叶渔舟,在夹岸的桃花林中悠悠行进。诗人用艳丽的色调,绘出了一派大好春光,为渔人“坐看红树”、“行尽青溪”作了铺陈。这里,绚烂的景色和盎然的意兴融成一片优美的诗的境界,而事件的开端也蕴含其中了。散文中所必不可少的交代:“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在诗中都成了酿“酒”的原材料,化为言外意、画外音,让读者自己去想象、去体会了。在画面与画面之间,诗人巧妙地用一些概括性、过渡性的描叙,来牵引连结,并提供线索,引导著读者的想象,循着情节的发展向前推进。“山口”、“山开”两句,便起到了这样的作用。它通过概括描叙,使读者想象到渔人弃舟登岸、进入幽曲的山口蹑足潜行,到眼前豁然开朗、发现桃源的经过。这样,读者的想象便跟着进入了桃源,被自然地引向下一幅画面。这时,桃源的全景呈现在人们面前了:远处高大的树木象是攒聚在蓝天白云里,近处满眼则是遍生于千家的繁花、茂竹。这两句,由远及近,云、树、花、竹,相映成趣,美不胜收。画面中,透出了和平、恬静的气氛和欣欣向荣的生机,让你驰骋想象,去领悟、去意会,去思而得之,而所谓诗的韵致、“酒”的醇味,也就蕴含其中了。接着,我们又可以想象到,渔人一步步进入这幅图画,开始见到了其中的人物。“樵客初传汉姓名,居人未改秦衣服。”写出了桃源中人发现外来客的惊奇和渔人乍见“居人”所感到服饰上的明显不同,隐括了散文中“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意思。

中间十二句,是全诗的主要部分。“居人共住武陵源”,承上而来,另起一层意思,然后点明这是“物外起田园”。接着,便连续展现了桃源中一幅幅景物画面和生活画面。月光,松影,房栊沉寂,桃源之夜一片静谧;太阳,云彩,鸡鸣犬吠,桃源之晨一片喧闹。两幅画面,各具情趣。夜景全是静物,晨景全取动态,充满著诗情画意,表现出王维独特的艺术风格。渔人,这位不速之客的闯入,自然也使桃源中人感到意外。“惊闻”二句也是一幅形象的画面,不过画的不是景物而是人物。“惊”、“争”、“集”、“竞”、“问”等一连串动词,把人们的神色动态和感情心理刻画得活灵活现,表现出桃源中人淳朴、热情的性格和对故土的关心。“平明”二句进一步描写桃源的环境和生活之美好。“扫花开”、“乘水入”,紧扣住了桃花源景色的特点。“初因避地去人间,及至成仙遂不还”两句叙事,追述了桃源的来历;“峡里谁知有人事,世间遥望空云山”,在叙事中夹入情韵悠长的咏叹,文势活跃多姿。

最后一层,诗的节奏加快。作者紧紧扣住人物的心理活动,将渔人离开桃源、怀念桃源、再寻桃源以及峰壑变幻、遍寻不得、怅惘无限这许多内容,一口气抒写下来,情、景、事在这里完全融合在一起了。“不疑”六句,在叙述过程中,对渔人轻易离开“灵境”流露了惋惜之意,对云山路杳的“仙源”则充满了向往之情。然而,时过境迁,旧地难寻,桃源何处?这时,只剩下了一片迷惘。最后四句,作为全诗的尾声,与开头遥相照应。开头是无意迷路而偶从迷中得之,结尾则是有意不迷而反从迷中失之,令人感喟不已!“春来遍是桃花水”,诗笔飘忽,意境迷茫,给人留下了无穷的回味。

试将这首《桃源行》诗与陶渊明《桃花源记》作比较,可以说二者都很出色,各有特点。散文长于叙事,讲究文理文气,故事有头有尾,时间、地点、人物、事件都交代得具体清楚。而这些,在诗中都没有具体写到,却又使人可以从诗的意境中想象到。诗中展现的是一个个画面,造成诗的意境,调动读者的想象力,去想象、玩味那画面以外的东西,并从中获得一种美的感受。这就是诗之所以为诗吧。

王维这诗中把桃源说成“灵境”、“仙源”,今人多有非议。其实,诗中的“灵境”,也有云、树、花、竹、鸡犬、房舍以及闾巷、田园,桃源中人也照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处处洋溢着人间田园生活的气息。它反映了王维青年时代美好的生活理想,其主题思想,与散文《桃花源记》应当说基本上是一致的。

这首诗通过形象的画面来开拓诗境,可以说,是王维“诗中有画”的特色在早年作品中的反映。此外,全诗三十二句,四句或六句一换韵,平仄相间,转换有致。诗的笔力舒健,从容雅致,游刃有余,颇为后人称道。清人王士禛说:“唐宋以来,作《桃源行》最佳者,王摩诘(维)、韩退之(愈)、王介甫(安石)三篇。观退之、介甫二诗,笔力意思甚可喜。及读摩诘诗,多少自在;二公便如努力挽强,不免面红耳热,此盛唐所以高不可及。”(《池北偶谈》)这“多少自在”四字,便是极高的评价。翁方纲也极口推崇道:这首诗“古今咏桃源事者,至右丞而造极。”

王安石的儿子王雯怎么死的谢谢了,大神帮忙啊

通常的说法是没有儿子一说有一个儿子,叫王旁一说有两个儿子,一个叫王雱,一个叫王旁但缺乏考证 民间传说王安石有一个儿子,但体弱多病,早死儿媳年轻守寡,所以"扒灰"这个词和王安石有关,但可能是污蔑. 下面的材料可以一看: 王安石的后裔今何在 王安石(1021~1086) ,中国宋代改革家,思想家 ,文学家。字介甫 ,号半山。 江西临川(今江西抚州)人,世称临川先生。庆历二年(1042) 进士第四名及第。任地方官多年。王安石认为宋代社会贫困 化的根源在于兼并。因此,在嘉佑三年(1058)上宋仁宗的万 言书中,要求对宋初以来的法度进行全盘改革,扭转积贫积 弱的局势,立即实现对法度的变革。封建士大夫也把致国太 平的厚望寄托于王安石,期待他能早日登台执政。由于深得 神宗赏识,熙宁二年(1069),王安石出任参知政事,次年, 又升任宰相,开始大力推行改革。 变法触犯了大地主、大官僚的利益,两宫太后、皇亲国戚和保守派士大夫结合起来,共同反对变法。因此,王安石在熙宁七年第一次罢相。次年复拜相。王安石复相后得不到更多支援,不能 把改革继续推行下去,于熙宁九年第二次辞去宰相职务,从 此闲居江宁府。宋哲宗元佑元年(1086),保守派得势,此前的新法都被废除。王安石不久便郁然病逝。王安石有否在其出生地的江西留下直系后裔一事,近日通过电话与王安石纪念馆负责同志取得联络,始知在王安石故里已没有他的直系后裔,他的兄弟的后裔却非常繁盛。王安石的同乡晚学傅林辉先生花费近20年时间,完成了《王安石世系传论》(长江文艺出版社,2000年5月出版)一书,对王安石的世系和生平作了非常详尽的叙述。傅林辉先生在该书的自序写到:“王安石研究会的熊焰先生又提供给我大量的王氏家谱,金溪柘岗的吴氏后裔,我的文友吴文丁和吴汉又为我提供了王安石岳家和外祖家的柘岗吴氏家谱,掌握了王安石上三代,下三代与王安石有关人物一百多人的资料。”其中王氏家谱就有《抚州市孝桥璜溪三修王氏宗谱》、《临川县展坪竹溪王氏十一修族谱》、《金溪县陈坊王氏四修宗谱》、《临川县展坪乡大阪三公王氏族谱》、《抚州市长岭九井王氏宗谱》、《金溪县陈坊城湖吴氏宗谱》。 据该书介绍,王安石兄弟姊妹十人。兄弟有安仁、安道、安国、安世、安礼、安上。姊妹三人。在江西临安的王氏宗谱记载可知,王安石没有直系后裔繁衍至今。唯有《抚州市孝桥璜溪三修王氏宗谱》在王安石的名下载有子王旁。清梁启超在所著《王荆公》第十九章《荆公之家庭》中说:“公子二:曰雱,曰旁。惟公集有题旁诗一首,亦可征其早慧。”《金陵新志王安石》对旁有一点记载:“雱弟旁,旁生桐,桐生瓙、珏 ”陆游《老学庵记》载:“荆公所玉带阔十四……真宗朝赵德明所贡,至绍兴末,王氏犹藏之,曾孙奉议郎瓙始复进入禁内。”可见王旁还有后代,这就证明王安石有直系后代。王安石长女鄞女早夭、次女婿为吴持节, 婿为蔡卞,蔡京之弟。王安石的两位女儿,想必也会有后裔流传至今,可惜未作详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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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基础知识 1﹒注意粗体字的音。 mǐn wǎng yí yòu jī shǔ ruò 器皿 罔贻有奇 高可二黍许 箬篷 sǎn rán zhě zhǔ qū 青糁 髯 各隐卷底衣褶中 不属 诎 shǔ jí céng jì 可历历 数楫 而计其长曾不盈寸 椎髻 2﹒通假字 诎右臂支船 (诎——“屈”,弯曲。) 左手椅一衡木 (衡——“横”,横著) 盖简桃核修狭者为之 (简——“拣”挑选) 约八分有奇 (有——“又”,用在整数和零数之间) 为字共三十有四 (有——“又”,用在整数和零数之间) 3﹒古今词义不同 奇 今义:奇数,跟偶数相对。 古义:零数 比 今义:比 古义:挨着 注释 语音发音 洢(yī)皿(mǐn) 贻(yí)罔(wǎng) 黍(shǔ)髯(rán) 椎(zhuī)髻(jì) 神情与苏、黄不属(shǔ) 词类活用 1、诎右臂支船:“诎”通“屈”,弯曲。 2、左手倚一衡木:“衡”通“横”,横著。 3、舟首尾长约八分有奇:“有”通“又”,用来连线整数和零数。 4、盖简桃核修狭者为之:“简”通“拣”,挑选。 5、虞山王毅叔远甫刻:“甫”通“父”,男子的美称。 古今异义词 : 1、卧右膝:卧,动词的使动用法,使……平放。 2、中峨冠而多髯者为东坡:峨冠,戴着高高的帽子。 3、居右者椎髻仰面:椎髻,梳着椎形发髻。 重点词语解释 1、明有奇巧人曰王叔远:奇巧,特殊精湛的技艺。 2、能以径寸之木:径寸,直径一寸,用来形容圆形物的细小。 3、为宫室、器皿、人物:为,做。这里指雕刻。 4、罔不因势象形:罔,无、没有。因,根据、依据。这里指就著。象,模拟 。 5、尝贻余核舟一:贻,赠送。 6、盖大苏泛赤壁云:泛,乘船浮行。 7、舟首尾长约八分有(yòu)奇(jī):奇,零数。 8、高可二黍许:可,大约。 9、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徐,缓缓地。 兴,起。 10、中峨冠而多髯者为东坡:髯,两腮的胡须。这里泛指胡须。 11、其两膝相比者:比,靠近。 12、佛印绝类弥勒:绝,极。 类,像。 13、舟尾横卧一楫:楫,船桨。 14、其人视端容寂:端,正。 15、其船背稍夷:背,脊背。这里指船底。夷,平。 16、虞山王毅叔远甫刻:甫,古代加在男子名字后面的美称。 17、钩画了了:了了,清清楚楚。 18、其色墨:墨,黑。 19、其色丹:丹,朱红色。 20、为人五;为窗八:为,刻。 21、而计其长曾不盈寸:曾,尚、还。 盈,满。 22、盖简桃核修狭者为之:修狭,长而窄。 23、篛篷:用篛竹叶做成的船篷。篛,“箬”的异体字。 特殊句式 1、中峨冠而多髯者为东坡 判断句 十、朗读节奏 1、盖/简桃核修狭者为之 2、虞山/王毅/叔远甫/刻 重点语句翻译 1、尝贻余核舟一,盖大苏泛赤壁云。 (王叔远)(或“他”)曾经赠送给我一只用桃核雕刻成的小船,(原来)刻的是苏轼游赤壁。(关键词:贻泛) 2、启窗而观,雕栏相望焉。 开启窗看,雕刻着花纹的栏杆左右相对(或“雕刻着花纹的栏杆相对着”)。(关键词:启望) 3、嘻,技亦灵怪矣哉! 啊,技艺真是太奇妙了! 十三、课文内容理解 1、本文通过列数字的说明方法说明了核舟的精致(精细,精巧),赞美了雕刻家的奇巧技艺(或“古代艺人的技艺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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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首著名的讽刺诗。诗的前两句,是欲抑故扬,汉文帝名为求贤,而无求贤之实。后两句以“不问苍生问鬼神”的事实,鞭挞文帝不重视人才,感叹贾谊满腹才学却不被重用,只是为了满足文帝的好奇心。全诗显然寄寓著作者不能施展抱负的哀叹,感慨深沉。

王安石《桃源行》(1)诗歌的一,二句在全诗中有何作用?

此诗开头意在典出桃花源的来历。赵高的指鹿为马说明秦时的朝政昏暗,大权旁落,黑白颠倒,是非混淆;又以修筑长城而人民死者枕藉,表明了民不堪命。引出下面桃源避世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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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写英雄抱负的主题; 这首诗写在深秋之时,清晨,天上繁星点点,残月渐逝,周遭还有阵阵鸡鸣。因着战乱,朝廷不得不征兵。战马嘶鸣,仿佛是对离人的不舍。回看自己的亲人,泪流满面。在这黄河之上,河水滚滚不停歇,这湍流之水,被击打的飞溅,远看那云,却好似惹上的淡淡哀愁。出征在外的人又想起了在家的亲人,也不禁愁容满面。不觉走到了野外,地势低平开阔,却有一股寒意袭来,身冷,心更冷,这棠棣的叶子也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作者通过对野外凄凉萧瑟环境的描写,对亲人被征做征夫而不能骨肉团聚,对征夫的心理,描写表达了对战乱的痛恨,对人民生活的深深担忧。登高 唐杜甫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衮衮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登高 通过登高所见秋江景色,表达了诗人长年飘泊、老病孤愁的复杂感情,慷慨激越,动人心弦

皇祐二年,知定州韩琦及河北转运司皆以为言,下三司议。三司奏:"自改法至今,凡得谷二百二十八万余石,刍五十六万余围,而费缗钱一百九十五万有奇,茶、盐、香药又为缗钱一千二百九十五万有奇。茶、盐、香药,民用有限,榷货务岁课不过五百万缗,今散于民间者既多,所在积而不售,故券直亦从而贱。茶直十万,旧钱六万五千,今止二千;以至香一斤,旧售钱三千八百,今止五六百;公私两失其利。请复行见钱法,一用景祐三年约束。"乃下诏曰:"比食货法坏,刍粟价益倍,县官之费日长,商贾不行,豪富之家,乘时牟利,吏缘为奸。自今有议者,须究厥理,审可施用,若事已上而验问无状者,置之重罚。"

是时虽改见钱法,而京师积钱少,恐不足以支入中之费,帝又出内藏库钱帛百万以赐三司。久之,入中者浸多,京师帑藏益乏,商人持券以俟,动弥岁月,至损其直以售于蓄贾之家。言利者请出内藏库钱稍增价售之,岁可得遗利五十万缗。既行,而谏官范镇谓内藏库、榷货务皆领县官,岂有榷货务故稽商人,而令内藏乘时射利伤体坏法,莫斯为甚。诏即罢之,然自此并边虚估之弊复起。

至和三年,河北提举籴便粮草薛向建议:"并边十七州军,岁计粟百八十万石,为钱百六十万缗,豆六十五万石,刍三百七十万围,并边租赋岁可得粟、豆、刍五十万,其余皆商人入中。请罢并边入粟,自京辇钱帛至河北,专以见钱和籴。"时杨察为三司使,请用其说。因辇绢四十万匹当缗钱七十万,又蓄见钱及择上等茶场八,总为缗钱百五十万,储之京师。而募商人入钱并边,计其道里远近,优增其直,以是偿之,且省辇运之费,唯入中刍豆计直偿以茶如旧。行未数年,论者谓辇运科折,烦扰居民,且商人入钱者少,刍豆虚估益高,茶益贱。诏翰林学士韩绛等即三司经度。绛等言:"自改法以来,边储有备,商旅颇通,未宜轻变。唯辇运之费,悉从官给,而本路旧输税绢者,毋得折为见钱,入中刍豆罢勿给茶,所在平其市估,至京偿以银、绸、绢。"自是茶法不复为边籴所须,而通商之议起矣。

初,官既榷茶,民私蓄盗贩皆有禁,腊茶之禁又严于他茶,犯者其罪尤重,凡告捕私茶皆有赏。然约束愈密而冒禁愈繁,岁报刑辟,不可胜数。园户困于征取,官司并缘侵扰,因陷罪戾至破产逃匿者,岁比有之。又茶法屡变,岁课日削。至和中,岁市茶淮南才四百二十二万余斤,江南三百七十五万余斤,两浙二十三万余斤,荆湖二百六万余斤,唯福建天圣末增至五十万斤,诏特损五万,至是增至七十九万余斤,岁售钱并本息计之,才百六十七万二千余缗。官茶所在陈积,县官获利无几,论者皆谓宜弛禁便。

先是,天圣中,有上书者言茶、盐课亏。帝谓执政曰:"茶、盐,民所食,而强设法以禁之,致犯者众。顾经费尚广,未能弛禁尔!"景祐中,叶清臣上疏曰:

"山泽有产,天资惠民。兵食不充,财臣兼利,草芽木叶,私不得专,对园置吏,随处立筦。一切官禁,人犯则刑,既夺其资,又加之罪,黥流日报,逾冒不悛。诚有厚利重货,能济国用,圣仁恤隐,矜赦非辜,犹将弛禁缓刑,为民除害。度支费用甚大,榷易所收甚薄,刳剥园户,资奉商人,使朝廷有聚敛之名,官曹滋虐滥之罚,虚张名数,刻蠹黎元。

建国以来,法敝辄改,载详改法之由,非有为国之实,皆商吏协计,倒持利权,幸在更张,倍求奇羡。富人豪族,坐以贾赢,薄贩下估,日皆朘削,官私之际,俱非远策。臣窃尝校计茶利所入,以景祐元年为率,除本钱外,实收息钱五十九万余缗,又天下所售食茶,并本息岁课亦只及三十四万缗,而茶商见通行六十五州军,所收税钱已及五十七万缗。若令天下通商,只收税钱,自及数倍,即榷务、山场及食茶之利,尽可笼取。又况不费度支之本,不置榷易之官,不兴辇运之劳,不滥徒黥之辟。

臣意生民之弊,有时而穷,盛德之事,俟圣不惑。议者谓榷卖有定率,征税无彝准,通商之后,必亏岁计。臣按管氏盐铁法,计口受赋,茶为人用,与盐铁均,必令天下通行,以口定赋,民获善利,又去严刑,口数出钱,人不厌取。景祐元年,天下户千二十九万六千五百六十五,丁二千六百二十万五千四百四十一,三分其一为产茶州军,内外郭乡又居三分之一,丁赋三十,村乡丁赋二十,不产茶州军郭乡村乡如前计之,又第损十钱,岁计已及缗钱四十万。榷茶之利,凡止九十余万缗,通商收税,且以三倍旧税为率,可得一百七十余万缗,更加口赋之入,乃有二百一十余万缗,或更于收税则例,微加增益,即所

《宋史》卷二百九十一 列传第五十(4)

用贾昌朝荐,改编修《唐书》。仁宗猎近郊,畴引十事以谏。皇祐中,手诏禁贵戚近习私谒者,畴献《圣政惟公颂》。召试,直秘阁,为开封府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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