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氏家谱记
吾姓司,字润普,司氏第十九世,系河南省焦作武陟县詹店镇,兼任河南省武陟县詹店何井司氏家族宗亲联谊会秘书长。我们不但有家谱,而且家谱非常完整,并列入焦作市档案馆收藏。
詹店何井司氏是洪洞移民,明洪武二年移居洛阳龙门司家营,三世迁河北潞王府平原郡原武县南王望地,十世迁怀庆府武德县千秋乡二铺营倒作铺,十四世投亲移驾千秋乡头铺营小河井,现家族人口280人左右。
现存的司氏家谱初修于民国八年(1909年)。老谱于清康熙年间遗失,屹后,虽经历过兵荒马乱,三次续修家谱,再也没有间断过。最晚更次续修于1985年冬月。至此未更,2017年族内小续,2018年复小续。
由于家族大,人数多,家谱续修管理难度很大,先辈们创新了一种三位一体模式,即家谱分为族谱、庚谱、挂谱三部分。
族谱按家族脉络登记,每家每户清晰可鉴。
庚谱全族男丁按辈分统一登记造册。挂谱用作于祭奠,节日悬挂于祠堂,上面排序和庚谱一—对应,查找方便。
我们曾经参加过中原家谱展评会,是会上的一道风景,一本难求,甚是轰动。
家谱是我们家族的传家宝,她不但记录了家族的人脉传承,也记录了家族的逸闻轶事,族人视其为宝贝,严加保护。
水有源,木有本,愿我们的大家族更加兴旺发达。
小时候看电视都说把谁谁逐出族去,从家谱除名,就觉得家谱是个极其高大上,有很高权威的东西,我就问过家人我们家是不是有家谱,遗憾的是没有,我甚至连自己的辈分都不知道。现在,能知道自己辈分,还按辈分取名字的少之又少了。也许在农村还能找到有家谱的,按辈分起名的家族。
家谱的流失是历史的必然结果。古代的时候战乱频繁,人们饱受战火侵蚀,很多的人死于战乱,侥幸活下来的,也多是孑然一身,自己上路,还怎能保住家族宗祠里的家谱。并且可能全族都死完,只剩寥寥几人,家谱对那些不知能不能活过今日的人来说,也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自然灾害对人的影响都是最大的,人类最大的天敌就是自然灾害。只不过在过去,水灾旱灾就能让全村人选择离开生长的土地,逃荒到新的地方。
我们家就是在太爷爷辈逃荒来到现在生活的地方的,那时候真正的老家发生旱灾,颗粒无收,再在家乡呆下去只能是全家老小饿死的命运。太爷爷毅然决定带着家人迁徙,路上还是有人去世,命大的,来到了现在的土地,开启了新的生活。这样的情况下,就与本来的家族失了联系,再过一代两代,完全找不到自己的辈分,也寻不回自己的根。
还有就是现在社会的发展,让人们曾经落叶归根,家族思想越来越淡。现在来说时隔三辈就出了亲了,有些人知道是亲人,但还不如朋友亲,从小没长在一起,见了面也都不认得。我表姐表哥的孩子,见了我都肯定是认不得的,等我有了孩子肯定也是认不得他们的孩子,也认不得他们。因为各自在不同的城市发展,爷爷奶奶都不在了,也没有相聚的理由。
族谱不写女孩有以下三个原因。
第一:姓氏原因。
族谱,既然是记录整个家族的一部家族史,这其中姓氏的传承是最为关键的,自从以父系社会为主导,家中所生的男丁、女丁姓氏都是需要随父姓,哪怕是入赘的上门女婿,他们也只能把原有的姓氏改掉,更换成入赘的女方姓氏。
第二:祖辈的遗产问题。
在封建时代,存在着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些手艺人,如果膝下没有儿子只有女儿,他们宁愿把这手艺带到棺材里,也不愿意将这手艺教给女儿,让女儿将这手艺流传下来,造福世人。
第三:女儿名字入族谱,没有意义。
族谱作为一个记录了整个家族兴旺、变迁的家族史,历史年代是非常久远的,只不过老话说到,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在历史的长河中,难免会出现一些意外,让家族的人不得不四处漂泊,分散在各个地方。
女孩不入族谱,不入祠堂,时封建社会对女性的歧视。新中国成立后,时代在变化,家谱除了保留基本格式外,很多地方的新家谱已经把女孩录入了家谱,完整地展现了一个家族的人口繁衍实际情况,充分彰显了男女平等,国家提倡男女平等,妇女在社会的地位空前提高,成为社会主义建设的"半边天"了。改革开放后,修谱之风"死灰复燃",女孩之名理所当然的登上族谱大雅之堂,女人亦成为家族名正言顺的成员了。
族谱,又称家乘、宗谱、公谱、祖谱、谱书、家牒、族牒。它是记录家族组织活动的档案材料。福建的族谱兴于宋代,盛于明清之后。修谱的动机是“溯渊源,分疏戚,序尊卑。”(安溪《谢氏总谱》卷首《联谱序》)族谱的形式有装订成册的(古为线装,今与一般印刷物相同),也有图表式的。许多家族把编纂族谱作为后代子孙的一项义务写进族规,重修族谱年限不等。闽北浦城的季氏和李氏家族,均规定族谱30年一修。房氏则规定“宗谱有贤子孙或十年、三十年一修,则存没葬地,时日不爽。先儒云,一世不修谱为不孝,宜知之。”(清·光绪《闽浦房氏族谱》)类似的族规,使修谱用家族法的形式永久化了。
族谱所载内容详略不一,通常除记载全族的户口、婚配和血缘关系外,还有全族的坟墓、族田族产、祠庙等的方位、数量及管理使用办法、家族的规约训诫、修谱凡例义则、各类合同契约文书等。一些较详的族谱,还记载有家族历代的重大事件、与外界的纠纷、可嘉奖的人物传记、科举出仕、名人传记以及义行节烈等。
族谱的核心内容是记载家族的世系源流、血缘系统。以防血缘关系紊乱而导致家族瓦解。连城《新泉张氏族谱》卷首说得明白:“亲疏派别得谱则溯其源,上下分支得谱则穷其本,即荡析代变,而皆有所考焉。”为达到显示血统的目的,各地族谱均有认中国先朝名人为远祖的习俗,这种附会的谱风,虽能使其家系倍增光彩,但往往导致家史失真和对后代误导。安溪湖头的李氏宗谱,认先祖为道教创始人李耳,直系则“出陇西,为唐高祖李渊公之苗裔。”南靖庙兜郭姓,认始祖为周文王之弟“虢叔”(“虢”与“郭”音近),并由虢叔是黄帝的二十七世裔孙,郭子仪是虢叔的第六十世孙、黄帝的八十七世裔孙,而推论自己的宗族嫡出于中唐名将郭子仪。(《南靖文史资料》第二期89页《庙兜郭姓的历史渊源》何柳枝)这些记载,易使族人深信不疑。其他的如刘姓必溯祖为刘邦,肖姓多探源为萧何,都是这种攀强名流、附会望族的修谱心态之反映。
族谱中,家族迁居(开基)始祖之下的代系排列严格分明,不容混淆。这往往是族谱中最具史实价值的部分。福建的许多家族,都实行名字排行制(古称“昭穆”),俗称“排辈份”。即在同一辈份的族人中名或字须用某个统一规定的单字起头,再与其他单字结合成名或字,以示区别。如某一父辈生三子,儿辈名按“永”字排列,分别称“永志”、“永仁”、“永贵”。如此,在族谱中一看“永”字排行便可知其为兄弟或堂兄弟辈份。已去世者,则在其名上写上谥称并加上“公”字,以示区别,沙县一带习俗,收养子若无族长和六亲认可,不可上谱排字辈,否则会被骂为“出透的人”而遭岐视。排辈份除少数由祖、父辈临时决定外,大多是按先祖早已选定的排行用字。南靖县双峰村《丘氏族谱》载:从其二十一世始,标定的昭穆用字是:“文章华国,诗礼传家。创垂显奕,继述藏嘉。光前荣耀,世德作裘。仁亲义祖,燕翼贻谋。桂芳兰茂,日新月盛。思皇多佑,福禄来成。庆余善积,谱泽绵延。宗风丕振,亿万斯年。”(《南靖文史资料》第二期86页《双峰丘氏的历史渊源》林明波)目前已传至“垂”、“显”字辈,即第三十至三十一世。这种按族谱排辈份的方法,使农村常可见到这样的俗象,由于世系分支发展速度不一,一些年届七旬的老翁,要向三岁稚童称“叔”或“伯”。永定俗谓:“白头哥,坐地叔”(即对平辈的白头老翁仅呼“哥”,而尚在襁褓中的叔辈,即使上年纪老者也要唤其为叔)。为了区别同辈中的年龄次序,“排辈份”之外还要“排号”。永泰县同安乡张氏族谱规定,族人添丁按先后次序排号,日常称呼常舍其名而直呼其号,如同辈中是第20个出生的,就直呼“二十”以代名字。这一习俗在当地一些年高者中至今仍颇为流行。
同一姓氏的不同分支家族,还经常利用族谱中的血缘世系排行记载,进行“联谱”活动。安溪谢氏家族,曾于民国年间合数十宗支进行大联谱。辈份分明后,各宗支子孙公议决定排行班次悉归画一,修纂总谱,旨在扩大家族势力。谢氏家族裔孙谢维峻在《联谱序》中称:“联之以谱,化弱小为强大,转柔软为坚刚,众志成城。”此外还有,当族谱分支过多时另分几个房派修谱(房谱和族谱通称家谱)。如一房人外迁,其房谱分出后就成为新的族谱。
由于族谱为同一姓氏家族承继的依据,故一般只记男丁。少数族谱也将族中所谓“贞妇烈女”记载入乘。族谱有的依不同对象规定用笔着色的。据《岛居三录》载:“泉郡向修族谱,世系图所牵连之线,有红有黑,体例甚严。红线者,一本至亲,虽远房承宗亦然;黑线者,乞养异姓,即显宦不能免,此亦春秋诛心之法也。”有功名成就或能光宗耀祖之人,族谱中用红笔记入以示表彰,过去秀才或秀才以上的读书人也用朱笔入谱。现在一些新修族谱仍沿此习。寿宁《刘氏总谱》中,凡上大学的族人,名下都划上红线,所书的姓名用谱名(即按族谱排行而起的名字),抱养子用黑线注明(连城一带是用蓝线)。修谱和查阅族谱也很有讲究。旧时对祖谱保管十分重视,须慎重保存,定期曝晒,认真缮修。霞浦一带,谱系分正谱、副谱(草谱)。副谱可以查阅,而正谱修好后,要入箱上锁,将开锁的钥匙丢入祖祠神龛,以示此谱交祖先收存,以后禁开锁。若遇副谱丢失,有事要查谱时,要先做“牲福”,祭请祖先同意,方可开锁。
旧时一些宗族修谱,每逢初一、十五日要祭祀祖宗。族谱告成后,还要造灵厝、做功德,请和尚法师观灯;观灯时造3座大灵厝(纸糊房子),供已超度的神魂居住,另设一些黑龛,供无子孙后代及未超度的神魂居住。福建省连城一带宗族,每年正月要拜“代图”(即写在布上的族谱)。行仪时,本族男丁都要到场,先是“新丁上图”(即新添男丁的名字入谱),上图之家要给执笔者一个红包,并烧香燃炮,用三牲祭祖。若逢大祭,要用整头猪羊置于下厅的支架上;继而是鸣锣击鼓放鞭炮;最后会餐,座位严格按辈份排列。族人围坐喝酒谈心,气氛很好。连城人把正月“拜代图”的宗族聚会称为“闹花灯”。
上午遛娃时,跟一个安徽籍的老大叔闲聊,无意中聊到广东人重男轻女的现象,说广东人要没生出男孩,是不让上家族族谱的。
我一听,很不爽,说全国有多少个地方是让女孩上族谱的?您别乱黑我们大广东。别的不说,就说我自己亲身经历的,我孩子爸爸的老家(河南某小城)家族里就有一大本族谱,往上至少十代祖先记录在册,直到我老公这代,几乎全是男丁,出现的女性名全是这些男丁的妻子们,而他们生下的女儿们,不是家族传承人,也不担当传承的任务,自然没资格在上面留下姓名。
老公家的这项传统流传至今,相信还会影响下一代。我孩子的爷爷,也就是老公爸爸,早早就已按辈分想好他孙子们的名字(那时老公还在读高中,哈哈哈),并记上族谱,当然,没有孙女的名字。
其实从本质上看,一个家庭,不让女儿上家族族谱,就说明其重男轻女,自然是不对的。但族谱,从西周开始,一直沿用至今,作为家族宗法制度下的产物,彰显的是父系社会里男尊女卑的现象。
陈忠实在《白鹿原》里就深刻地探讨过宗法家族制度的严苛性。书里面记载过,能进入白鹿村祠堂族谱的是本村16岁以上的男丁,以及冠夫姓的妻子们,而本村的女儿家,别说已经出嫁在外的,就是超过二十岁未嫁,甚至终身未嫁的,都不能进入本村祠堂,在族谱上留下一笔。当然,男人若娶了“不守妇道”或名声不好的女人,同样不被允许进祠堂。像黑娃带田小娥回家,被赶出家族祠堂,赶出家,就是例子。
这仅仅是百余年前的女性地位低下的一个小小的缩影。生活在那个年代的女性,当真不是一般的苦。
在当今,随着宗法制度越来越弱,女性地位的提高,家族族谱的地位一落千丈,甚至已经有很多家族不再记录族谱,或者已经被损坏丢失了的,我老家的族谱就已被损坏,我爸爸往上二代,已经没人记得了。
总之,以后族谱要不要继续传承,见仁见智吧,但拿族谱这事来地域黑,我是一万个不答应。
司氏家谱记
本文2023-09-22 00:55:07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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