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跑男来洛阳都这么激动,我看特别女生
河 南 寻 访 记
昌玉荣
四月,春光明媚,万物复苏,气候宜人,正是人们劳作、学习和出行办事的最佳时节。10日,作为中华昌氏宗亲联谊会的使者,我早早登上汽车,离开了桃花飘香的肥城,在泰山站转乘火车,直奔中原大地西部古都牡丹城——洛阳。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汽车-火车-汽车接力跑,夜幕垂下后到达了洛阳伊川县的彭婆镇。一下车,早就等在那里的西奇先生紧紧抓住我的手,高兴地说:“你可来了!欢迎你。我在这里和三轮车等了你好久了。”我们随即上车进入了夜幕,拐下公路向东驶去,这时,乡间小路上已经没有行人,到了昌营村,也是一片寂静,只有路边的小部还亮着灯光。走进西奇先生家里,年近七十的西奇夫人已做好饭等着我们。面对他们的热情,我有一种出远门到家的感觉。
昌营村地处洛阳西南伊川县的丘陵地带,三面沟河相卫,村子居于岭上,从军事角度看是易守难攻的战略要地,全村有二百多户,一千多人,昌姓人口占了百分之七十以上。
当晚饭后,西奇先生找来了族人昌戊辰,并带来了家谱。我们谈论着工作安排,也翻看着家谱。突然,两个先人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谱上的二世祖凤鸣、凤歧两位先人的资料与我们老家谱折上的资料一模一样,难道这就是我们多年来找不清下落的二十二世两位祖公吗?戊辰先生立即认同了始祖从山东省肥城石横村来此落居的历史,并当即写在了家谱上。据,洛阳一带族人始祖玄居(是字不是原名)公从山东离家从军后因战功卓著而不断升迁,在坐江南凤阳府都督期间,战事需要带兵来到昌营村处安营扎寨,之后落居于此地,故有了昌营村。玄居公落居后,原在山东石横村老家居住的凤鸣公和凤歧公也来到了这里,因为,他们当时已为成年人或仍给族人有来往,所以,他们就上了石横的谱折。此时,昌营的族人为找到根高兴,我也为找到了两位先祖的去处,理清世系而欣慰。
到昌营的次日上午,我和西奇、西义、戊钦(村支书)一行四人乘车到村东南七里远的昌家老林扫墓祭祖,又一次追忆了祖史和祖情。他们指着不远处一片有围墙的柏树林说:“那里已成了国家文物保护单位,其实那里就是我们的昌家老林,因风水好,被后来权势更大的家族人占了。对此,引起了我的深思,原来家族弱了也要被人欺啊。今日的我昌氏族人应该反思什么、汲取什么、干什么呢?!还好,听那里的族人说,每年的清明节和农历十月一日,附近的杨营村、昌沟村和洛阳北的昌湾村的族人都派人来上坟祭祖,中午由昌营村族人招待他们,共叙族情。血缘的爱得到了延续。
下午西义和戊钦都去镇开会了。考虑到他们老谱资料记录杂乱,编修新谱工作量大,不利于《通谱》编辑。于是自己关门办公,以西奇先生一支资料作例,给他们编写了一套垂丝图,以供他们工作参考。晚上又与他们一起了四个村子昌氏族人的情况,拟出了一个由各村代表人参加的洛阳分会11人修谱班子名单,为了有利于开展工作,建议由身为镇人大副主任的西义先生为会长,西奇先生任主编。
12一大早,我和西义、西奇、戊辰一行四人赶往几十里外的洛阳老城区后河村,这个村由四个自然村组成,其中一个是我们族人较集中的昌湾村,当然其他自然村也有我们昌姓人居住。我们在公路旁边首先找到了在那里等我们的治文(曾参加首次会议)先生和(大)治文先生两位重名兄弟,他们立即引我们到了曾参加首次宗亲会,也是本支首领的治民先生家里。他们热情相待,立即通知其他家族重要成员来见,特别是当得知始祖来自山东,与我是本家时,大家的心立即融在一起了。族史、族事、全国宗亲会、《中华昌氏通谱》、成立洛阳分会班子等等族情大事都议论热烈,兴致昂然,不尽不休,直到一桌菜都凉了,大家才不得不高兴地合影后去吃饭。在那里大家研讨了该村已出的谱书,议定了进入洛阳分会班子的成员。饭后由治民先生陪同去洛阳找谱碟的正献先生,在他那里给他们制留了全国两次宗亲会的四张光盘。并带回了他们的谱碟。三点多,我们坐上了寻找“大宋姓氏研究会”和所谓“王教授”的出租车,结果穿行三县、区,爬行翻岭行程一百多公里却找不到“大宋姓氏研究会”和所谓的王教授。当太阳落山时才好不容易上了所谓的王教授。我们快到洛宁县原杨坡镇门口时,远远看到一个壮实的四十多岁汉子站在那里,下车见面,他面有窘相,说他叔去年在洛阳出了点事去云南了,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回答说要过了“五一”,接着说他只是代一些有关姓氏的册子。我们提出前去看看,他支支吾吾,不说什么,我们提出购有关我们昌姓的材料,他连思索也没有就赶忙说,没有这个姓的。至此,不言而喻,他这个上午中的“王教授”真实身份应该是个地道的庄稼汉,那个叫王教授来接的女人肯定就是有点心眼的农妇了。此时,我们也彻底识破了所谓“大宋姓氏研究会”设的骗局。晚上九点多,历时五个多小时,行程二百多公里后我们又回到了昌营村。
作者:高阳鹤-6-7 02:4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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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河 南 寻 访 记
因西奇先生家人已睡觉,他从邻居家**进去开了门。我们三人在吃饭期间,他们俩人一直给我商量,明天一定去见见他们村唯一的企业家昌志伟,以争取他的支持和为《通谱》作些贡献。
13上午八点,我和西义、西奇、戊辰一行四人来到了位于彭婆镇东北方向两公里处的洛阳昌永机械铸造有限。这是办公与生产厂区为一体的建筑。占地几百亩。外观设计很壮观,内部安排也很合理。一到门口就可听到车间里传出的咣咣铛铛的机器声。这个是县授名的先进民营企业,固定资产一千四百多万,流动资金五百多万,年产值三千多万,年利税三百多万。主要生产煤矿机械,矿山设备等,以销定产,效益很好。去时总经理昌志伟已出发,副总经理、业务主管昌毛旺在家,他是志伟的弟弟,虽说话低声慢语,但族人们说他很能干,很有本事。简单座谈后毛旺领我们参观了车间,我问他这百十多名工人中有没有我们的族人。他说:“有,还不少呢。”我接着说:“尽量安排一些咱们的族人就对了。你们有钱了,富了,也尽量把他们带着富起来。”他会心的笑了。中午志伟回来招待了我们。因时间关系我们边吃边谈,我向他们介绍了宗亲会和修《中华昌氏通谱》以及两次会议的情况,并建议他多多支持修家谱的工作,启发他争取多作些贡献。西义也向他们介绍了当地修谱工作的打算。他憨厚睿智、态度诚恳,饭后他让弟弟开车送我去车站,临别时依依不舍。
当晚八点四十分我乘汽车到了漯河,准备第二天早晨去西华县的墨振先生家乡。
14日,早早吃了点东西,我就登上了至西华县的长途汽车,九点钟从西夏镇驻地下车,租乘三轮车直奔八里外的奉仙寺村。这里的土路窄窄的,坑凹不平,车几乎是跳着前进的,车后还不时扬起一股黄尘,与两边千顷碧绿的麦田极不相称。颠簸半个多小时后,总算到了奉仙寺村,那里不知谁家祝寿,街头上还唱着大戏,街两旁摆满了各种小摊,车是过不去了。挤过人流,问到了墨振先生曾经居住过的地方,他四弟的门紧锁着。正当我感到失望时,从西边过来一中年妇女,一旁的人说,过来的就是他三弟媳妇,一介绍,墨振三弟媳妇很热情地让我到她家去,可当我刚一只脚踏过大铁门时,却发现墨振弟媳不说话了,我回头一看,是一推自行车的年轻妇女靠在她耳边说话,墨振弟媳面有窘相,我问怎么了,她愣了一下说:“这是我姐家外甥女,她说又不认得你,怎么往家里让。”我停住脚步,迅速取出了两次会议的合影,可能是心理紧张的原因吧,当我指着相片上的墨振时,她反倒说,看着不多象呢。我有点生气了,立即给墨振女儿昌婕打通了,并让她三婶来接,小婕可能在上给她说明了情况。她不好意思的连连说:“别生气,误会了”。这时走来的墨振堂叔昌山也连忙说:“慢待了,慢待了”。坐下后他们说其他人都出去了不在家,我便同山和墨振三弟媳妇进行了座谈。山说,听说他的爷爷是从黄河北讨饭过来的,出来时兄弟俩,路上走散了,那一个不知去了哪里,到现在已到了五代人,共20来口,经济状况不太好,除墨振在外边混得好外,别的还不行。最后我问山,附近还有没有我们姓昌的,他说,在西夏街遇到过一个做小的,说是昌姓人,他说谭庄那边有一百来人。我顿时心里一阵激动,心想,好了,没白来。我立刻邀请他一起去谭庄,墨振弟媳一再说让我们在她那里吃了饭再去,我谢绝了。因不通车,我让山到墨振大嫂家又借了辆自行车。十点半二人离开了奉仙寺,骑行在和来时一样路况的土路上,十二点十分,到达了三十里外的谭庄村,此时我们已经满头大汗,内衣也湿透了,口干干的,感到有点疲劳。在村口,当我们向炸油条的夫妇打听姓昌的住在哪里时,他们异样的眼光,不搭不理的表情和吱吱唔唔不肯回话的样子让我纳闷:这里的人到底怎么啦?!直到山递上一棵烟,并说明是奉仙寺的本家时,他才说:“你们去昌道家吧,就在前面路北的胡同里”。后来听族人说,他们那样做是因为这里常有骗子“光临”,随便指路怕给自己带来麻烦。我们在昌忠民家向其他人说明来意后,其二哥昌忠良立即出去通知族人,不多时,男男女女坐满了屋子,我向族人做了自我介绍并给他们看了两次会议的合影,接着向他们讲了两次会议的精神,并播放了会议光盘。这里的族人是我第一次遇到的不知自己来自哪里,没有字派,名字随便起,更没有家谱等资料的昌氏族人,当我让他们看过照片,又看过录象后,他们露出一种惊讶,可以断定,这是他们第一次知道除了他们之外在中国竟然还有那么多的同姓族人。因为我们到的晚,族人们大都吃过午饭了,谈话间,忠民夫人为我俩端上了一大碗(足够我用三餐的)顶着两个鸡蛋的面条,另外还有一大箩菜饼。虽不曾相识,一旦相见,族人间是多么的亲切啊。为了不致人走事散,我当场为他们落实了工作班子。由昌怪物、昌忠民负主要责任,由在乡中学教书的怪物先生的儿子昌军营负责编写。临行前,我在乡驻地复印了会议简报中的有关部分交给了怪物先生的儿子,以供他编写参考。谭庄的情况使我想到河南还有多少地方该去啊,如已打听到有昌氏族人居住的汝阳、睢县等地。
作者:高阳鹤-6-7 02:4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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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河 南 寻 访 记
为了尽可能的了解昌氏族人在河南的分布情况,我在濮阳寻访途中的换车站(新乡)停留了大半天,以委托过去工作上的熟人帮助找那一地区的族人居地。十六下午乘汽车到达了濮阳县城。
十七八点二十分,我走进了濮阳县史志办,说明来意后,值班的两位年轻工作人员因不了解情况又到另一办公室叫来了年龄稍大的程科长,他说关于姓氏方面的工作,因人手少还没有开展,推荐我到濮阳政协文史委去找在这方面颇有研究的王培勤主任,我没有再迟疑,下楼后急奔车站向濮阳赶去。尽管濮阳是个年轻的新建城,容貌很不错,但我无心欣赏,到达人大和政协的联体办公楼时已近10点。在政协一楼传达室,因王培勤主任已退休,女值班员说什么也不让我上去,最后磨了十几分钟牙,我答应把包放在她那里才放了行。在文史委办公室里年轻的工作人员态度还不错,但他说才来了几天不了解情况,我让他拨通了王培勤主任的家庭,王主任很热情,中让我去找王豫北主任或常科长,因常科长不在家,办事员领我到了王豫北主任的办公室。这个王主任很热情,给我讲了颛顼大帝在帝丘建都的情况。他说,现已查明,帝丘具置在濮阳县东南的高城,原帝丘城在现地面以下8米处,因财力原因,还没有正式挖掘。但每年正月十六都在濮阳南一个叫古堆的地方给舜帝过生日,那里有一个叫天下第一龙的墓地,墓主人是谁,现在有争论,但规格肯定很高。至于颛顼大帝和帝喾的墓址很明确,就在内黄县境内城南,叫二帝陵。因时间关系,我这次没到那里去祭拜。他还告诉我南乐县在历史上曾因昌意叫过乐昌县、昌乐县,后又改成了乐南县和今天的南乐县,在南乐县西北近二十公里处历史上有过昌意城,字圣苍颉的陵墓就建在那里。当我想看看王培勤主任说的上面有很多历史资料的《卫史汇编》一书时,豫北主任翻遍了书架也没有找到。他将有关濮阳的一些其他书籍资料给我,使我也很感谢。他告诉我那本书是培勤主任编著的,到他那里可能看到。快到政协宿舍楼时,我了些礼物,找到王培勤主任家。他已是73岁高龄的老人了,看起来体格较好,个高高的,满头白发,面目清秀可亲,待人热情。他给我讲了很多关于颛顼大帝和昌意的历史传说,还了颛顼大帝很可能不是生于四川若水,而是生于山东曲阜桑(若)水的可能,他说:“作为当时的历史条件,交通不便,相距几千公里,年仅十五岁或者更小的颛顼行程几千里到山东曲阜来辅佐少昊,二十岁又在商丘(濮阳)称帝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也是一家之言吧”。我试探着向王主任提出看看《卫史汇编》,要有多余的话,我一本带回去。他爽快地说:“我也喜欢搜集资料,送给你一本不要钱”。他当即到里屋取出《卫史汇编》一册,向我签名赠书。在那里与王主任谈得很开心。看到墙上的时钟已快十一点半了。我起身告辞,老人要留我吃中午饭,我谢绝了。下午一点多我坐的公共汽车到达了南乐北站,在路边小吃店吃过饭后,我坐上了去苍颉陵方向的车,只可惜走过了离县城二十多里的元村镇后,再去位于梁村镇的苍颉陵就没有车了。没办法,只好租乘三轮车,又颠了十四五里路,才到了苍颉陵。这是改革开放后才为苍颉修的设有三进三出陵殿的仿古建筑,陵园黄瓦红墙,正门上悬挂着刻有“朝天门”三个大字的匾额,门两侧各蹲坐一头石狮,右侧还有一方刻有“河南省文物保护单位——苍颉陵遗址”文字的石碑,殿内供奉着约有五六米高的苍颉塑像。陵园的后墙外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青葱碧缘的麦田,我看了又看,心想:这就是王主任给我说的我们老祖宗昌意曾经创业和生活过的地方吗?在与陵园工作人员的谈话中,他们肯定地说:“这里就是昌意城,苍颉陵就建在了昌意城的地盘上”。此时,望着一片碧波荡漾的麦田,我的心里是多热,多亲啊!
下午五点多,我离开南乐县城坐车踏进了山东地盘,我要顺路委托我在聊城和东阿的同学、朋友帮助寻找我们的族人聚居地,争取把更多的昌氏族人纳进我们的《中华昌氏通谱》中来。
四月十八、十九日两天我先后与平阴县和肥城石横的族人研究了修谱材料和捐资事宜,效果比较满意。十九日晚上我返回了肥城,十天的河南山东寻访,满载着收获到家了,尽管有点累,但是很满足,很高兴。
河 南 寻 访 记
昌玉荣
四月,春光明媚,万物复苏,气候宜人,正是人们劳作、学习和出行办事的最佳时节。10日,作为中华昌氏宗亲联谊会的使者,我早早登上汽车,离开了桃花飘香的肥城,在泰山站转乘火车,直奔中原大地西部古都牡丹城——洛阳。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汽车-火车-汽车接力跑,夜幕垂下后到达了洛阳市伊川县的彭婆镇。一下车,早就等在那里的西奇先生紧紧抓住我的手,高兴地说:“你可来了!欢迎你。我在这里和三轮车等了你好久了。”我们随即上车进入了夜幕,拐下公路向东驶去,这时,乡间小路上已经没有行人,到了昌营村,也是一片寂静,只有路边的小卖部还亮着灯光。走进西奇先生家里,年近七十的西奇夫人已做好饭等着我们。面对他们的热情,我有一种出远门到家的感觉。
昌营村地处洛阳市西南伊川县的丘陵地带,三面沟河相卫,村子居于岭上,从军事角度看是易守难攻的战略要地,全村有二百多户,一千多人,昌姓人口占了百分之七十以上。
当晚饭后,西奇先生找来了族人昌戊辰,并带来了家谱。我们谈论着工作安排,也翻看着家谱。突然,两个先人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谱上的二世祖凤鸣、凤歧两位先人的资料与我们老家谱折上的资料一模一样,难道这就是我们多年来找不清下落的二十二世两位祖公吗?戊辰先生立即认同了始祖从山东省肥城市石横村来此落居的历史,并当即写在了家谱上。据分析,洛阳一带族人始祖玄居(分析是字号不是原名)公从山东离家从军后因战功卓著而不断升迁,在坐江南凤阳府都督期间,战事需要带兵来到昌营村处安营扎寨,之后落居于此地,故有了昌营村。玄居公落居后,原在山东石横村老家居住的凤鸣公和凤歧公也来到了这里,因为,他们当时已为成年人或仍给族人有来往,所以,他们就上了石横的谱折。此时,昌营的族人为找到根高兴,我也为找到了两位先祖的去处,理清世系而欣慰。
到昌营的次日上午,我和西奇、西义、戊钦(村支书)一行四人乘车到村东南七里远的昌家老林扫墓祭祖,又一次追忆了祖史和祖情。他们指着不远处一片有围墙的柏树林说:“那里已成了国家文物保护单位,其实那里就是我们的昌家老林,因风水好,被后来权势更大的家族人占了。对此,引起了我的深思,原来家族弱了也要被人欺啊。今日的我昌氏族人应该反思什么、汲取什么、干什么呢?!还好,听那里的族人说,每年的清明节和农历十月一日,附近的杨营村、昌沟村和洛阳市北的昌湾村的族人都派人来上坟祭祖,中午由昌营村族人招待他们,共叙族情。血缘的爱得到了延续。
下午西义和戊钦都去镇政府开会了。考虑到他们老谱资料记录杂乱,编修新谱工作量大,不利于《通谱》编辑。于是自己关门办公,以西奇先生一支资料作例,给他们编写了一套垂丝图,以供他们工作参考。晚上又与他们一起分析了四个村子昌氏族人的情况,拟出了一个由各村代表人参加的洛阳分会11人修谱班子名单,为了有利于开展工作,建议由身为镇人大副主任的西义先生为会长,西奇先生任主编。
12号一大早,我和西义、西奇、戊辰一行四人赶往几十里外的洛阳市老城区后河村,这个村由四个自然村组成,其中一个是我们族人较集中的昌湾村,当然其他自然村也有我们昌姓人居住。我们在公路旁边首先找到了在那里等我们的治文(曾参加首次会议)先生和(大)治文先生两位重名兄弟,他们立即引我们到了曾参加首次宗亲会,也是本支首领的治民先生家里。他们热情相待,立即通知其他家族重要成员来见,特别是当得知始祖来自山东,与我是本家时,大家的心立即融在一起了。族史、族事、全国宗亲会、《中华昌氏通谱》、成立洛阳分会班子等等族情大事都议论热烈,兴致昂然,不尽不休,直到一桌菜都凉了,大家才不得不高兴地合影后去吃饭。在那里大家研讨了该村已出的谱书,议定了进入洛阳分会班子的成员。饭后由治民先生陪同去洛阳市找制作谱碟的正献先生,在他那里给他们制留了全国两次宗亲会的四张光盘。并带回了他们制作的谱碟。三点多,我们坐上了寻找“大宋姓氏研究会”和所谓“王教授”的出租车,结果穿行三市县、区,爬行翻岭行程一百多公里却找不到“大宋姓氏研究会”和所谓的王教授。当太阳落山时才好不容易联系上了所谓的王教授。我们快到洛宁县原杨坡镇门口时,远远看到一个壮实的四十多岁汉子站在那里,下车见面,他面有窘相,说他叔去年在洛阳出了点事去云南了,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回答说要过了“五一”,接着说他只是代卖一些有关姓氏的册子。我们提出前去看看,他支支吾吾,不说什么,我们提出购买有关我们昌姓的材料,他连思索也没有就赶忙说,没有这个姓的。至此,不言而喻,他这个上午电话中的“王教授”真实身份应该是个地道的庄稼汉,那个叫王教授来接电话的女人肯定就是有点心眼的农妇了。此时,我们也彻底识破了所谓“大宋姓氏研究会”设的骗局。晚上九点多,历时五个多小时,行程二百多公里后我们又回到了昌营村。
作者:高阳鹤2009-6-7 02:4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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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西奇先生家人已睡觉,他从邻居家**进去开了门。我们三人在吃饭期间,他们俩人一直给我商量,明天一定去见见他们村唯一的企业家昌志伟,以争取他的支持和为《通谱》作些贡献。
13号上午八点,我和西义、西奇、戊辰一行四人来到了位于彭婆镇政府东北方向两公里处的洛阳市昌永机械铸造有限公司。这是公司办公与生产厂区为一体的建筑群。占地几百亩。外观设计很壮观,内部安排也很合理。一到门口就可听到车间里传出的咣咣铛铛的机器声。这个公司是县授名的先进民营企业,固定资产一千四百多万,流动资金五百多万,年产值三千多万,年利税三百多万。主要生产煤矿机械,矿山设备等,以销定产,效益很好。去时总经理昌志伟已出发,副总经理、业务主管昌毛旺在家,他是志伟的弟弟,虽说话低声慢语,但族人们说他很能干,很有本事。简单座谈后毛旺领我们参观了车间,我问他这百十多名工人中有没有我们的族人。他说:“有,还不少呢。”我接着说:“尽量安排一些咱们的族人就对了。你们有钱了,富了,也尽量把他们带着富起来。”他会心的笑了。中午志伟回来招待了我们。因时间关系我们边吃边谈,我向他们介绍了宗亲会和修《中华昌氏通谱》以及两次会议的情况,并建议他多多支持修家谱的工作,启发他争取多作些贡献。西义也向他们介绍了当地修谱工作的打算。他憨厚睿智、态度诚恳,饭后他让弟弟开车送我去车站,临别时依依不舍。
当晚八点四十分我乘汽车到了漯河市,准备第二天早晨去西华县的墨振先生家乡。
14日,早早吃了点东西,我就登上了至西华县的长途汽车,九点钟从西夏镇驻地下车,租乘三轮车直奔八里外的奉仙寺村。这里的土路窄窄的,坑凹不平,车几乎是跳着前进的,车后还不时扬起一股黄尘,与两边千顷碧绿的麦田极不相称。颠簸半个多小时后,总算到了奉仙寺村,那里不知谁家祝寿,街头上还唱着大戏,街两旁摆满了各种小摊,车是过不去了。挤过人流,问到了墨振先生曾经居住过的地方,他四弟的门紧锁着。正当我感到失望时,从西边过来一中年妇女,一旁的人说,过来的就是他三弟媳妇,一介绍,墨振三弟媳妇很热情地让我到她家去,可当我刚一只脚踏过大铁门时,却发现墨振弟媳不说话了,我回头一看,是一推自行车的年轻妇女靠在她耳边说话,墨振弟媳面有窘相,我问怎么了,她愣了一下说:“这是我姐家外甥女,她说又不认得你,怎么往家里让。”我停住脚步,迅速取出了两次会议的合影,可能是心理紧张的原因吧,当我指着相片上的墨振时,她反倒说,看着不多象呢。我有点生气了,立即给墨振女儿昌婕打通了电话,并让她三婶来接,小婕可能在电话上给她说明了情况。她不好意思的连连说:“别生气,误会了”。这时走来的墨振堂叔昌群山也连忙说:“慢待了,慢待了”。坐下后他们说其他人都出去了不在家,我便同群山和墨振三弟媳妇进行了座谈。群山说,听说他的爷爷是从黄河北讨饭过来的,出来时兄弟俩,路上走散了,那一个不知去了哪里,到现在已到了五代人,共20来口,经济状况不太好,除墨振在外边混得好外,别的还不行。最后我问群山,附近还有没有我们姓昌的,他说,在西夏街遇到过一个做小买卖的,说是昌姓人,他说谭庄那边有一百来人。我顿时心里一阵激动,心想,好了,没白来。我立刻邀请他一起去谭庄,墨振弟媳一再说让我们在她那里吃了饭再去,我谢绝了。因不通车,我让群山到墨振大嫂家又借了辆自行车。十点半二人离开了奉仙寺,骑行在和来时一样路况的土路上,十二点十分,到达了三十里外的谭庄村,此时我们已经满头大汗,内衣也湿透了,口干干的,感到有点疲劳。在村口,当我们向炸油条的夫妇打听姓昌的住在哪里时,他们异样的眼光,不搭不理的表情和吱吱唔唔不肯回话的样子让我纳闷:这里的人到底怎么啦?!直到群山递上一棵烟,并说明是奉仙寺的本家时,他才说:“你们去昌道家吧,就在前面路北的胡同里”。后来听族人说,他们那样做是因为这里常有骗子“光临”,随便指路怕给自己带来麻烦。我们在昌忠民家向其他人说明来意后,其二哥昌忠良立即出去通知族人,不多时,男男女女坐满了屋子,我向族人做了自我介绍并给他们看了两次会议的合影,接着向他们讲了两次会议的精神,并播放了会议光盘。这里的族人是我第一次遇到的不知自己来自哪里,没有字派,名字随便起,更没有家谱等资料的昌氏族人,当我让他们看过照片,又看过录象后,他们露出一种惊讶,可以断定,这是他们第一次知道除了他们之外在中国竟然还有那么多的同姓族人。因为我们到的晚,族人们大都吃过午饭了,谈话间,忠民夫人为我俩端上了一大碗(足够我用三餐的)顶着两个鸡蛋的面条,另外还有一大箩菜饼。虽不曾相识,一旦相见,族人间是多么的亲切啊。为了不致人走事散,我当场为他们落实了工作班子。由昌怪物、昌忠民负主要责任,由在乡中学教书的怪物先生的儿子昌军营负责编写。临行前,我在乡驻地复印了会议简报中的有关部分交给了怪物先生的儿子,以供他编写参考。谭庄的情况使我想到河南还有多少地方该去联系啊,如已打听到有昌氏族人居住的汝阳、睢县等地。
作者:高阳鹤2009-6-7 02:4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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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河 南 寻 访 记
为了尽可能的了解昌氏族人在河南的分布情况,我在濮阳寻访途中的换车站(新乡市)停留了大半天,以委托过去工作上的熟人帮助找那一地区的族人群居地。十六号下午乘汽车到达了濮阳县城。
十七号八点二十分,我走进了濮阳县史志办,说明来意后,值班的两位年轻工作人员因不了解情况又到另一办公室叫来了年龄稍大的程科长,他说关于姓氏方面的工作,因人手少还没有开展,推荐我到濮阳市政协文史委去找在这方面颇有研究的王培勤主任,我没有再迟疑,下楼后急奔车站向濮阳市赶去。尽管濮阳是个年轻的新建城市,市容市貌很不错,但我无心欣赏,到达市人大和市政协的联体办公楼时已近10点。在政协一楼传达室,因王培勤主任已退休,女值班员说什么也不让我上去,最后磨了十几分钟牙,我答应把包放在她那里才放了行。在文史委办公室里年轻的工作人员态度还不错,但他说才来了几天不了解情况,我让他拨通了王培勤主任的家庭电话,王主任很热情,电话中让我去找王豫北主任或常科长,因常科长不在家,办事员领我到了王豫北主任的办公室。这个王主任很热情,给我讲了颛顼大帝在帝丘建都的情况。他说,现已查明,帝丘具体位置在濮阳县东南的高城,原帝丘城在现地面以下8米处,因财力原因,还没有正式挖掘。但每年正月十六都在濮阳南一个叫古堆的地方给舜帝过生日,那里有一个叫天下第一龙的墓地,墓主人是谁,现在有争论,但规格肯定很高。至于颛顼大帝和帝喾的墓址很明确,就在内黄县境内城南,叫二帝陵。因时间关系,我这次没到那里去祭拜。他还告诉我南乐县在历史上曾因昌意叫过乐昌县、昌乐县,后又改成了乐南县和今天的南乐县,在南乐县西北近二十公里处历史上有过昌意城,字圣苍颉的陵墓就建在那里。当我想看看王培勤主任说的上面有很多历史资料的《卫史汇编》一书时,豫北主任翻遍了书架也没有找到。他将有关濮阳的一些其他书籍资料给我,使我也很感谢。他告诉我那本书是培勤主任编著的,到他那里可能看到。快到政协宿舍楼时,我买了些礼物,找到王培勤主任家。他已是73岁高龄的老人了,看起来体格较好,个高高的,满头白发,面目清秀可亲,待人热情。他给我讲了很多关于颛顼大帝和昌意的历史传说,还分析了颛顼大帝很可能不是生于四川若水,而是生于山东曲阜桑(若)水的可能,他分析说:“作为当时的历史条件,交通不便,相距几千公里,年仅十五岁或者更小的颛顼行程几千里到山东曲阜来辅佐少昊,二十岁又在商丘(濮阳)称帝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也是一家之言吧”。我试探着向王主任提出看看《卫史汇编》,要有多余的话,我买一本带回去。他爽快地说:“我也喜欢搜集资料,送给你一本不要钱”。他当即到里屋取出《卫史汇编》一册,向我签名赠书。在那里与王主任谈得很开心。看到墙上的时钟已快十一点半了。我起身告辞,老人要留我吃中午饭,我谢绝了。下午一点多我坐的公共汽车到达了南乐北站,在路边小吃店吃过饭后,我坐上了去苍颉陵方向的车,只可惜走过了离县城二十多里的元村镇后,再去位于梁村镇的苍颉陵就没有车了。没办法,只好租乘三轮车,又颠了十四五里路,才到了苍颉陵。这是改革开放后才为苍颉修的设有三进三出陵殿的仿古建筑,陵园黄瓦红墙,正门上悬挂着刻有“朝天门”三个大字的匾额,门两侧各蹲坐一头石狮,右侧还有一方刻有“河南省文物保护单位——苍颉陵遗址”文字的石碑,殿内供奉着约有五六米高的苍颉塑像。陵园的后墙外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青葱碧缘的麦田,我看了又看,心想:这就是王主任给我说的我们老祖宗昌意曾经创业和生活过的地方吗?在与陵园工作人员的谈话中,他们肯定地说:“这里就是昌意城,苍颉陵就建在了昌意城的地盘上”。此时,望着一片碧波荡漾的麦田,我的心里是多热,多亲啊!
下午五点多,我离开南乐县城坐车踏进了山东地盘,我要顺路委托我在聊城和东阿的同学、朋友帮助寻找联系我们的族人聚居地,争取把更多的昌氏族人纳进我们的《中华昌氏通谱》中来。
四月十八、十九日两天我先后与平阴县和肥城市石横的族人研究了修谱材料和捐资事宜,效果比较满意。十九日晚上我返回了肥城,十天的河南山东寻访,满载着收获到家了,尽管有点累,但是很满足,很高兴。
为什么跑男来洛阳都这么激动,我看特别女生
本文2023-09-23 05:42:19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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