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广填四川”到底包括哪些省份的移民?

栏目:资讯发布:2023-09-23浏览:4收藏

“湖广填四川”到底包括哪些省份的移民?,第1张

“湖广填四川”及移民文化

明末清初的大战乱,四川大部分地区十室九空,十不存一,土地荒芜,民生凋敝,因而大量的移民奉旨或者逃荒,或者自愿(经商、游宦、习医等)入川,改变了整个四川的人口经济、风俗民情诸方面,其影响胜过历史上多次的移民四川的大活动,奠定了现代四川包括成都诸生活的由来与根基。正是由于大规模举家甚至举族迁移入川,恋家恋根之心甚重,因此对族谱的修缮,方志的撰写甚于它朝。不特如此,四川古来都有重视修志的传统,从目前已知最早的地方志之一,东汉的《巴郡图经》到中国现存的最早讲究体例一部方志、常璩的《华阳国志》,无不对此后中国地方志的修撰产生了既深且巨的影响,而常璩的《华阳国志》还被梁启超称为“方志之祖”。就刘纬毅所著的《中国地方志》中载,我国现存历代地方志共有8273种,倘按方志所属省区来划分,位居前五位之榜首的四川672种(其它分别是浙江592种、河北567种、山东541种、江苏540种)。四川修方志之风很盛,或许与四川人恋乡又远离中央政权不无关系。如果方志是官方为了保存当地的民俗风情和政治经济、社会结构,那么民间为了保存自己的声音,达到睦宗族、正人伦、端风化、敦孝悌,亦即巩固家放大的凝聚力、维护家族的秩序、扩大家族的活动与影响,维护亚宗法社会的生活原则,让子孙铭记家族的创业和迁移活动,以及祖先们为后代所创下的基业,因而谱谍的修撰就显得非常之必要。

经过清初至中叶的“湖广填四川”后,移民对自己的来历及祖先的业绩更是特别在意,有的在蜀安定后,随即回乡取来或者老族的人送来老谱,以便在迁四川后续修新谱。在学者黄尚军所过目而作简略登录的100部家谱中,最早者系喜庆13年(1808年),最晚是民国36年(1947年),其间包括有数部无法确定年代的族谱。而这一百部中关于成都府的更多,但关涉至今日仍属成都管辖的则只有23部。而这23部中因古简州包括今龙泉驿,而龙泉驿已属今成都市,故包括那时所描述的简州龙泉驿家族之族谱;再者23部明载因清初“湖广填四川”而迁入成都者为13部,占23部的56%,可见湖广填四川对成都人口影响之一斑。兹随举几例,以窥一斑。1835年(道光15年)简阳所修的《王氏族谱》中表明其1680年从长沙府迁入成都府简州龙泉驿;1875年大邑《邱氏宗谱》记载顺治年间由福建迁蜀;1888年新都《魏氏族谱》中载其始祖从康熙年间从福建被派入川者近百支,散处成都、绵阳、乐山,以新都为最;1924年华阳《廖家族谱》说1726年从广东兴宁县至湖广,其子在1724年先期入川(资料均见《四川方言与民俗》)。福建、江西、广东在清初战乱后填四川的人是不少的,但正如光绪年间《德阳县志续志》中的《陕西会馆田记》一文说:“……时朝廷功令他省民人入蜀报垦……当此之日,楚来最多,亦最选,秦次之,江右为后,粤、闽出于乱定数十所之外。故人邑人率皆五方杂处”。《成都通览》是这一论点另一个佐证,从当时填四川者,湖广籍占25%,云贵籍占15%,江西籍占15%,陕西籍占10%,安徽占5%,山东占5%,广东占5%,广西占5%,而福建、山西、甘肃合占5%。这说明湖北、云贵、江西和陕西人占了湖广填四川的人口的大多数。

奉旨入蜀的人就不去说他了,因为他们入川缺乏很多内在动力和本能的利益驱使,这种入川方式最难判断入川者的个人素质。而那种被逼上绝路逃荒或者由于家乡发展已至极限,具有冒险精神的人,才是我们应该分析的对象。可以说,入蜀的第一代全是靠圈地和自耕农以及佃租的方式起家的。他们多是勇猛有余,而在读书方面出息不大的人,也就意味着是封建社会科举考试下的边缘人。一直到了他们第二代或者第三代,甚至更靠后,才改变了他们辛勤劳动而食不果腹的尴尬境地,他们积聚了钱财,需要改变自己或许有点钱,但却非常寒微地位,于是读书中举就成了在平凡而稳定的社会之必选项目,也表明了“湖广填四川”给四川包括成都带来了怎样的荣誉。我们先谈那些著名人物如元帅陈毅、朱德等人的家世(这些族谱方志里的资料均采自孙晓芬编著《清代前期的移民填四川》,它处不再另行出注)。陈毅的先祖陈尧钦三兄弟在康熙末年从湖南宝庆府新宁县,随“湖广填四川”的人口移动而长途跋涉入蜀,最终老大陈尧钦决定落户乐至,而另两位兄弟则另走它处,与其告别。到陈毅时已至第九辈。朱德先祖随“湖广填四川”的大潮,从广东韶光迁移到四川广安、营山一带做生意,直到入蜀第三代朱文先才带着四个儿子到仪陇县马鞍场大湾定居。到朱德时已至第八代。这就说明移民非数代之艰辛劳作不能结果。

一些四川的现代作家如李 人、阳翰笙、郭沫若、艾芜、马识途等,其祖上都过“湖广填四川”的艰辛历程。李 人的八世祖李述明清初从湖北黄陂县入蜀,李述明的入蜀比较特殊,他是沿途做小生意比如卖布并且行医,到达四川华阳县定居的。而李 人的三曾祖父李正康也是教私塾兼行医,出售湖北祖传“朱砂保赤丸”,而李 人的父亲李传芳及其妻子均会制作此丸。其实李氏之入川,不只是带来了“朱砂保赤丸”,而且将祖传的家乡菜也实践到他所开的餐馆“小雅”当中——如凉拌芥茉宽粉皮之类。更重要的是李氏第八代之子对成都的贡献,不只是他的小说堪称近代小说的《华阳国志》,而且他对成都的研究在四川作家中无出其右者,这只从他的遗文《成都历史沿革》和《话说成都城墙》里就能不费力地感觉得出(《成都文物》1991年2期)。而艾芜的远祖则是失掉了土地,只好携妻带子,远走他乡,于是在康熙中叶迁蜀,在成都府的新繁与彭县交界的平原上,靠着水沟插占务农。其始祖是带着“烈希承宗祖,美务正乾坤”的韵文字辈入川的,到了艾芜父亲一代正好用到“坤”字辈,于是派人去湖北麻城寻访祖先同姓,又带回用在字辈的头两句韵文“道继宽仁著,功昭勇智闻”,按照粗略的估计,艾芜始祖入川已达十世左右。而作家阳翰笙的祖先和马识途与所有入川之作家的祖先均不同,他的祖先是被官方胁迫而非自愿入川的,他并不想迁蜀,迁蜀后定居于高县罗场。作家、学者郭沫若祖上乾隆年间从福建长汀州宁化县迁蜀,其“有”字辈的始祖背着两个麻袋移民到嘉州务农,到三代仍做长工,第四代突然大昌,而到郭沫若属第六代。作家马识途的先祖是在乾隆年间从湖北麻城奉旨迁蜀垦荒,到忠县境内离石宝寨十多里的弯丘和沙地坝落业,后干脆名为马家山和马家湾。我国著名地矿专家、作家韩素音之父周炜是清代大移民时从广东迁蜀的,“由广东行商来蜀,经营花板及丝绸,为高人赀富人”(陶尧生《爱国至忱,以死勤事——记韩素音之父周映彤先生》),后定居郫县。而我国著名中医专家唐宗海,其先祖从湖南武岗入蜀广汉,最后迁至彭县三邑乡。观察上面诸多个案,可得出移民之艰辛不易,要想培养出本家族的杰出人才,非得六至十代不可,尤以八代为最普遍。按每代二十年算,移民之家要培养自己的杰出之才,需要160年左右不可,至此移民已完全蜀化矣。而且从另一方来说,也表明移民的人口素质及其结构的提高,为优化四川人的人口质量做出了自己的贡献。不只是如此,川剧发展至今日的局面,也是移民文化互相渗透互相影响的结果。明代四川土戏与昆剧入川形成的昆川混杂,秦腔入川及弹戏的形成,徽调入川及川胡琴的诞生,都给川剧形成空、高、胡、弹、灯的基本格局奠定了基础,加上像魏长生这样的川剧创造者及其他表演艺术家的努力,以及像文人如赵熙创作《情探》等,均对川剧的发展产生了良好的影响。

陕西在清初填四川的大潮中,占有极重要的位置。其原因不问自明,陕西与四川自古相通,是为近邻,常有商业交易及民间往还。陕人在清初入川占地,其具体做法是“秦人随大军开辟,砍树臼其皮为界,施棚帐于内髅瓦砾之间”,自此之后,“远近趋利者踵相接”(同治《重修成都县志》)陕西人在成都的经商行道以典当、盐茶、棉织业等著称。比如清代33家当铺(《成都通览》载28家),多为陕商经营。陕西严氏家族便是以运销川盐而获得大利,故而严雁峰(他是尊经书院的学生,王壬秋的高足,与宋育仁、廖季平、张森楷等著名学者系同学)、严谷孙才有贲园藏书之富,同时才有大量资金投入所辑的《渭南严氏孝义家塾丛书》的精校、刊刻、印行,其所辑的“丛书”涉及经传、训诂、音韵学、中医药学等重要的文献。我自己就曾收得其中严氏刊刻的关于音韵学方面的书数种,流沙河先生还曾借去作过一个关于音韵方面的口诀表。严氏刊刻“丛书”的版片大约3万多片,可惜文革时保存不善,军宣队进驻文殊院时,军代表将存于该地的一些版片,拿来当作煮饭的柴火烧。曾蒙书籍装设计家盛寄萍先生遗赠,我得到一块严氏刊刻《曾子》一书的版片,闲时用手指轻扣这梨木版片,不胜陶醉之感。

更为切要的是外地人之入川所带来的农作物种植上的革命,对改变四川农作物及经济作物的格局产生了重要影响,在这方面闽粤入川移民功劳甚剧。如红薯在1733年间经闽、粤入川的移民带入四川,比如乾隆《双流县志》上载有当年成都、双流开始种植红薯的情况,“民间有空地者种之,或售或食,是亦治生之道”。只经过了二三十年,1760全川种植红薯就颇成规模,尤其是川北等地如西充被称为苕国。如此一来,加上原先的水稻种植,使得四川人的粮食逐渐富裕起来,且廉价的红苕还可用来喂猪,对改善民众的膳食及营养结构均不无好处。但顺带说一句,玉米、红薯之引入中国福建、浙江一带,确实极大地利用旱地,较以前保证了农民食物问题,但这是一柄双刃剑,旱地开发过多,毁林开荒的事情就不断发生,以至于森林面积逐渐减少,清代以后,全国森林遭破坏越来越加剧,除人口剧增(道咸以后尚有减少)外,最重要的玉米、红薯广泛裁种对土地的需求量加大,从而造成这种无可避免的后果。成都在中后叶,尤其是光绪元年(1875年)至光绪三十年(1905年)三十年间,四川所有日常物品(包括建筑材料其增长均在3%以下,为现代经济学家所认可的合理的物价上涨指率。而四川的燃料价格却在三十年间平均上涨约118%,平均每年上涨3·93%,超过了物价上涨的合理指率(吕实强《近代四川农民的生活》)。这说明代移民造成的毁林开荒——与红薯的大面积种植不无关系——加之伐薪烧炭的事情日趋严重,才造成炭价上涨。前经营炭帮和木柴帮的商号和人数那么多,其原因盖源于需求大、利润厚的缘故。同时大量伐木,造成水木流失,泥沙增多,河床加高,而水量减少,这是清末包括府南河在内的岷江等内河航运能力下降的真正原因。红薯等旱地作物的大量种植看似与炭价上扬、内河航运能力低下、水土流失严重、水灾频繁没有联系,真实这里面有非常深刻的内在关联。

其次尚有甘蔗、山蚕的引入,对成都乃至四川有很深的影响。蔗种在1671年在富顺种植成功,到了清末,富顺产甘蔗15万吨,产蔗糖1万余吨,糖坊500余家(详见《富顺县志》)。内江大约也是1671年,福建商人曾达做生意来到内江,见九月菊花开放,知此地气候与福建有相近之处,遂借返乡迎亲之际,带来蔗种、制糖工具并带来了制糖工人。这种经济作物的种植对整个川西平原及浅丘地带的农业生产和商业带业了极大的促进作用。因为四川原来只有春蚕、秋蚕和四季蚕,并无山蚕。而山蚕是1741年大邑县知县、山东人王酉将山蚕从山东引入四川,从山东省取蚕数万,散发给民间,教他们饲养。山蚕喜吃柞树叶(又名栎树,俗名青杠树),而四川许多地区都有栎树,而山蚕所产丝谓之为柞蚕丝,其所织成的柞丝绸,是柞蚕丝织成的平纹织品,有光泽,适宜做夏季衣服。这样我们就不难理解,在清末经营丝绸生意的丝绸帮商号及人数之众堪与日日不离的油米帮的商号及人数相埒的原因,同时也为更多的普通人家消费得起丝绸服装打下了基础。福建、广东入川的移民身上均有经商传统或具备商业眼光,而且有敢于为先的风气,如他乡之人不喜种苎麻时,“粤东籍家多种之”(《温江县志》),给扩大苎麻种植,增加经济收入起到了良好的示范作用。另外,四川虽有烟草种植,但产量不高,面积不大,烟与烟叶的加工比较粗放。雍正年间福建龙岩移民至金堂的傅氏因此广种烟草,于是傅氏的烟草在成都很卖得起价,获利高,又能运销四方,于是民众便广泛种植,这样就为成都地区的民众增添了一项经济收入。为成都经济的尽快恢复打下了良好的基底。

大量的移民入川,于是他们在四川各地建立了大量的会馆,移民几年或十几年后便如雨后春笋一般遍布各地。京师各省会馆的作用大抵如次:为官绅乔寓之馆,科举士子居住的管所,专门为赴科士子住读之所。而地方会馆自是不同于京师针各省会馆,但一般会馆不外是协助同乡应试举子,推进同乡工商业务,便于同乡间聚会联宜等等。而川省林立的会馆因其系移民所建而有所不同,台湾史学家吕实强认为四川的会馆有三点值得注意:其一是参加会馆者不仅是工商官宦,即便是农民亦是会馆的基本会众;其次是会馆设立相当普遍,不仅通都大邑,就是村镇乡场也往往设有;最后,川省会馆除了一般会馆的功能外,尚涉及若干属于地方行政方面的事务,诸如仲裁是非,调解财产纠纷等(《近代四川的移民及其所发生的影响》)。这就使得四川的会馆取得了亚宗法社会(既与官方有利益联系又有自己利益地盘,会众只要通过大社会里的小社会就可解决问题)对于会馆会众的利益保护和约束力。四川在清代中后叶袍哥众多、公口林立,对四川的近现代社会结构及社会变动,保路运动的爆发以及民国的军阀割据鸦片泛滥川省等,都产生了既深且巨的影响。譬如会馆会众的广泛性和会馆建立的普遍性,使得各个利益集团的联络在农业社会的情况下相对快捷,便于统一行动,在短时间内聚集起来,以应付各种不测之激变,这对后来袍哥发水电报以起事都有不可小看的启示。

移民所形成的宗族的族约族规,对维护一个宗族正常的社会秩序有不可小视的作用,但我个人认为宗族对社会产生较大且具有一定进步意义的,便是族产中的族田亦即义田。因为古代社会重家重族,而且一个人中举进士,不只是个人的荣耀,也是整个家族的光荣。再且这一个社会在不能,更准确是说不想(当然统治者是不想,他们想的上如何愚民)实行义务教育亦即免费教育,同时又使同族大多数人不致失学的一个有效办法。譬如成都龙谭乡范氏宗祠,从1787年至1950年的160多年的时间里,范氏家族有祠产3000亩(资料来源孙晓芬《清代前的移民填四川》)。而范氏族产有严格的管理制度,如族产属范氏家族所有,并推举德高望重的人掌管祠堂,子孙出世后只须向祖宗送红鸡公和喜封,祠堂命名上册后便可成为其中一员,享受祠中一切权利。当然也有对违规的惩处条款。其是范氏家族有健全的组织机构,设德高望重的族长一人,正副总理各一个,掌管祀田(指祭祀专项开支费)和义田(作为办学及奖学金、救济金之专项开支)的收支,任期三年,可连选连任。更为重要的推帐务主管一人,为本祠贫困子孙、老弱病残、鳏寡孤独者进行救济,每年终施放一次救济粮、款,同时设学务主管一人,为范氏小学子弟专管伙食、学杂,此费由祠堂供给。考上初中发给奖学金24银元,高中36元,大学100元,上京师和日本留学,每年发给140元。考上留欧美发给280元。每个学生毕业考取优等者,在祠堂贴挂金字红榜鼓励。宗族祠堂在没有义务教育以前,在一定意义上实行义务的是义务教育(小学免费),倒是现在义务教育实施不了,因为现代社会将祠堂的功能代替,但就是没有做好真正的义务教育。正是祠堂族产族田亦即义田对教育的投入,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整个中国社会的进步与发展,也是废除科举制度建立新的学校,立马就能够在各地得以实现的真正原因。因此实行新的学校制度后,就能立马改为华阳范氏小学。近代成都的变化和前进与这些都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颍川世泽,太丘家声。天下陈姓源出于颍川(河南禹州)。东汉时,陈实系胡公满之43世孙,为太丘长,人称“陈太丘”。唐代中,环公(临海令)带着伯琪等六个儿子避难于泉州仙游(今天莆田市仙游县),其第五子伯瑄(满公之70世孙),勤奋好学,文采出众。当时因南康有一位署官食禄的马聪与他友善。在造访马府时,两人结伴游览了庐山。遂迷恋匡庐气势磅礴,蠡泽风景优美,乃偕其子旺徙而居之,晦迹于江州德安县太平乡长乐里永清村。伯瑄遂成为浔阳陈氏的开山之祖。德安位居九江之南,两地相距较近,因而被称之为江州陈氏。

  “义门独著,百犬同牢”。据明代嘉靖年间《陈氏兆祥族谱》记载:“唐大顺元年(890年)旌表孝悌,标揭门闾,于是陈氏特立义门”。自“义门”陈氏初创,至宋朝开宝年间,陈氏便发展到740余人口。至宋天圣四年(1028年)已达到3700余口。族人济济一堂,同灶以食,合田而耕,童叟无欺,老幼齐心,强弱安处,不存芥蒂。义门陈氏延续了19代,纵越300多番春秋,这在古今家族繁衍发展史上确为罕见。宋仁宗曾为之赞道:“萃居三千口人间第一,合聚四百年天下无双。”

  宋嘉佑七年(1062年),由于陈氏族人过度集中,形成了地方上的压力,有碍于其自身的生存和发展。时经朝中的文彦博、包拯等大臣合议,宋仁宗准奏,决定采取双分流的办法。是年七月,由宋仁宗御赐编号,将家族财产列为291份,将陈氏分流至江西、河南、浙江、湖北、广西、江苏、广东、福建、山东、上海、天津等16个省125个县市,入住的田庄达290余处,致使义门陈氏遍植于华夏四方,这是中国历史上较早的人口分流和远距离的动迁行动。这些陈氏徙居新址后,家家门口都挂起“义门”灯笼。

  唐初期、中期,中原陈氏有过两次影响深远的南迁福建之举。669年,朝廷派河东人陈政(胡公满的68世孙)任岭南行军总管,率兵镇压福建南部的少数民族动乱。667年四月,陈政卒,由其20岁的儿子陈元光代父领兵,经过九年战争,局势平定后,于686年报请朝廷批准,设置了漳州郡。陈元光与蛮僚的矛盾,应当看作是定居农业民众与游动不定的蛮僚之间的矛盾,唐代设立漳州前不过几千户人家,这些人应为唐朝可以控制的农业户口,在他们之外还有少数蛮僚生活于漳州南部山区。陈元光所率领的唐朝军队与蛮僚为争夺漳州控制权进行了长期的战争,双方交战的最后结果,唐朝控制了漳州沿海平原等广大地区,定居农业民众控制了漳州沿海一带,而蛮僚控制了漳州的腹地。所以,对唐代漳州的开发程度,不可估计过高。实际上,直到北宋时期,漳州还是属于落后的地区。漳州的发展,是在南宋进入第一个高潮,唐代的漳州还不是很繁华,漳州的发展是在南宋进入第一个高潮。而漳州具有较大影响的,则是明代才有的。 他被后人尊为"开漳圣王",子孙后代被称作"开漳圣王派",成为闽、粤、台及南洋诸岛陈姓最主要的一支。台湾现有陈圣王庙53所,这从一个方面表明了台湾同胞对陈元光的崇敬之情。

  再就是颍川陈后裔陈忠之子陈邕,唐中宗时进士,官至太子太傅,因受宰相李林甫排挤,迁至漳州南厢山。其子陈夷行,唐文宗时任宰相。此后子孙兴旺,在福建发展成为"太傅派"陈氏,尊陈邕为"南院"始祖。

  陈氏入粤,始于南宋。北宋末年,金兵南侵,中原士族大批南迁,陈后裔陈魁率族人93口移居福建宁化、上杭,至其曾孙二郎、三郎再迁至广东梅州,后散居大埔、兴宁、长乐、龙川等县。陈氏入台,始于明末。福建同安人陈永华,于明末随郑成功入台湾,官至东宁总制使,在台湾建立屯田制度,设立学校,被尊为陈氏入台始祖。自清初至新中国建立的300多年间,陈氏迁台人数很多,其中仅武荣诗山霞宅陈氏一支就2000余口,成为台湾人口最多的首姓大族,与林姓共"陈林半天下"之美誉。

  在陈氏分流远迁之时,陈宗俞(系满公之80世孙)在润州任职别驾。携子孙迁居丹阳珥陵越塘,成为丹阳陈氏始祖。《丹阳县志·城廓》载,“越塘桥,宋祥符八年(1016年),里人陈诚建。”陈诚之4世孙陈震,在越塘生两子,长子陈东,次子陈南。陈东死于1127年,年42岁。有遗腹子,取名嗣宗。《丹阳县志·荫袭》载,陈嗣宗以父陈东之荫袭,授迪功郎。陈嗣宗生有四子,幼子陈明,由越塘迁往珥陵花家渡。陈明为花家渡陈氏始祖。

  陈氏以“义门”精神代代相传,名人辈出。就丹阳陈氏而言,宗愈之7世孙名东,字少阳,太学生,为保宋室江山,力主抗金,五进忠言于宋钦宗,三上疏章于宋高宗,并抬棺进谏,爱国忧民之壮举,名留史册。陈辅,字辅之,胸负才华,法身高行,深为时人所敬重。王安石曾誉之为:“丹阳陈辅,乃浙西佳士也”。司马光则赞之曰:“先生德业为士之望,先生才华为国之光”。时隔200多年后,宗愈的15世孙景实,字学汉,原住珥陵花家渡村,颇怀尊祖敬宗之德,筑庐于少阳陵墓之侧,岁时洒扫,勤加祭祀,以慰先贤在天之灵。景实成为桐村(陈巷)陈氏的始迁之祖。谱载,自宗愈至能平为38世。丹阳陈氏支系遍及丹阳和句容、宜兴、六合、南京等邻县。其丹阳族人现分布在珥陵的陈巷、陈家、花家渡、越塘,横塘大陈甲、小陈甲、留墅、陈巷里、陈家、行宫、全州十里牌以及司徒、河阳、访仙、麦溪、陵口、珥陵、导墅、蒋墅、窦庄、运河、吕城、界牌、埤城、新桥、后巷等镇的陈甲、陈家村等。至2000年5月8日,全丹阳市在籍陈姓宗人达41892人。

  义门陈氏重视族祠,热心谱事。明弘治九年(1496年)始修谱,至民国36年共修谱达12次之多。宗谱冠以“众仙同来庆祝,共唱霓裳之歌”。

  陈氏迁入越南的历史比较久远,有的成为安南(今越南)王朝的重臣。其中,李朝女皇李昭皇之夫陈(即陈日),于1228年创建越南陈朝,历时175年,促进了陈姓人口的发展。至今,陈姓仍被列为越南十大姓之首。陈氏移居日本始于明初,大都是明太祖派去的水手。明清以后,闽粤等沿海地区的陈氏,有许多人出海到今新马泰一带谋生。另有一些人不断迁至菲律宾、印度尼西亚和美、英、法、加拿大、澳大利亚等世界各地,对当地的繁荣与进步作出了积极的贡献。

  陈姓在当代中国的分布

  按区域而言,在南方地区(闽台、两广)陈姓则居于首位,占该区域人口的1057%;在长江流域地区(江浙皖赣湘鄂川黔滇)陈姓位列第四,占该区域人口的486%;在北方地区(即除南方、长江流域以外地区)陈姓则退居第七位,占该区域人口的251%。

  从省别来看,福建、台湾、广东、浙江等省是陈姓人口最集中的地区,

  陈姓占本省人口的比例分别为1401%、1221%、1052%、774%,并且在台湾、广东、浙江三省,陈姓均为本省第一大姓(福建陈姓略低于林姓,居本省第二位)。

“湖广填四川”到底包括哪些省份的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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