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南北朝时期什么的推广进一步促进了中原于新疆地区一体化的发展?
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化的推广进一步促进了中原于新疆地区一体化的发展。
魏晋南北朝时期,麴氏高昌王朝深受中原文化的影响。这一时期,新疆地区流行的龟慈乐、疏勒乐、于阗乐、高昌乐等受到中原很大的影响。新疆各民族文化与中原文化,以及西来文化的相互交汇、吸收、融合,大大丰富了中华文化宝库。为新疆与内地的文化交流创造了良好的条件。
扩展资料:
新疆各族人民往往是把一家一姓的专制君主、君主世袭的王朝视为国家认同的对象,魏晋南北朝时期西域仍保留着汉朝政府颁发的信物,喀喇汗王朝的可汗常常在其头衔上冠以“桃花石汗”意即“中国汗”的称号,高昌回鹘称与宋朝的关系为“甥舅关系”。
在打击阿古柏和沙俄侵略势力的过程中,新疆各族人民都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有力地证明了中华民族的向心力和凝聚力是不可动摇的。
上述两则家谱序言在记述鞠武时都号称“郡号汝南”,郡号就是郡望,汝南是指汝南郡(汉高帝置郡,遗址在今河南汝南县东南)。据推测汝南郡应该是秦始皇统一中国后,鞠武恐于被株连率直系后代的逃难之地。鞠武的原籍在襄平,由于受到“荆轲刺秦”的牵连,燕国覆灭后,襄平必然成为秦皇追杀的主要目标,鞠武不可能回到老家避难,所以汝南郡应该是鞠武率其直系后代,长子鞠允仁,次子鞠允伦,幼子鞠允俊为躲避秦皇追杀而展转躲避多年后,敢于公开的定居之地。随着政权更迭,鞠姓在汝南郡获得了蓬勃发展,家族从汝南郡向北和向东发展到常山郡和平原郡。到了西汉晚期,鞠武的八世孙鞠谭终于从平原郡(今德州平原县南七里)启程入仕京都长安,进入西汉政权高层。
据《汉书》和《元和姓纂》记载:鞠谭是汉哀帝的尚书令,这种尚书令是“九卿”中专门掌管皇帝奏章的一种官职,是皇帝的近臣,在西汉晚期为了抑制相权,其作用相当于位居三公的宰相。汉哀帝建平三年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在东平王刘云的封地内,“瓠山中间,有大石转侧立,高九尺六寸,移原址一丈,远近传为异闻,哗动一时”。原来是卧着的一块好端端的长方形巨石,既没长腿也没人搬动,却自个儿翻个身打个滚儿立了起来,东平王认为不是好兆头,便在王宫内仿瓠山形状造一土山,上立石像,系上黄草,以便随时祈祷。这件事被在京城做“待召”的两个妄人,一个叫息夫躬(息夫,姓),另一个叫孙宠的知道后,便借此“发生事端,以图封侯”,于是向汉哀帝上书说:刘云“宫中立石,祗毁朝廷,欲求非望,行霍显之谋,荆轲之变”,托中常侍把书信转交汉哀帝。一句“行霍显之谋,荆轲之变”刺激到汉哀帝的皇位,汉哀帝大怒,立即下旨废刘云为庶人,其他参与的人一律处死。廷尉梁相,尚书令鞠谭,仆射宗伯凤上奏,“因未见确实,应委公卿复讯”,被正在气头上的汉哀帝判为“不知嫉恶讨贼,意存观望,罪与相等”,遂削职为民。为了保全性命,鞠谭同儿子鞠閟逃避到凉州西平(古称西都,今西宁市),隐姓埋名易鞠为麴。这就是《汉书》《元和姓纂》记载的鞠閟“避难湟中、因居西平”和“鞠麴同宗”的来源。在此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鞠谭的后人始终沿湟水两岸发展,乃至成为西北地区赫赫有名的庞大的麴氏家族集团。
东汉末年,著名的黄巾军之变引发了空前的社会动乱。东汉王朝在兵力空虚的情况下,允许地方豪强参与平叛,给长期养精蓄锐,意欲开疆扩土,觑视政权的地方大族提供了难得的机遇,各种势力跃跃欲试粉墨登场。西汉末年避难湟中的麴氏家族,经过二百年发展已经具备了参与政治的条件,他们一改过去长期压抑的精神世界,扬眉吐气的提兵跃马登上政治舞台。
首先是派麴义率家族兵丁进军中原,参与镇压黄巾起义,功德圆满后本应返回故里,依托西平在凉州进行武装割据,而他却驻足中原,先投韩馥,再奔袁绍,并帮助袁绍发动了著名的“界桥之战”,在这次战役中他把凉州羌人“砍马腿”的战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大败公孙瓒,为袁绍立下赫赫战功,后来据说因居功自傲被袁绍诱杀。《三国志》记载,麴义与公孙瓒作战胜多败少,历史上有“公孙瓒克星”之称。麴义的武功当在河北名将颜良文、丑之上,是名副其实的河北第一名将,他在界桥大战中创造的以少胜多的战例,被以后历代军事家所推崇。最后,终因没有一个谋划全局的的谋士相助而未成大器。
此后,西平麴氏集团在公元219-227年长达八年时间里,以西平为依托,打着“反对曹魏篡汉”的旗号又连续发动了麴演、麴光、麴英三次大规模武装举事,终因实力弱小均被曹魏当局所镇压,起事失败后,西平麴氏大部分被强行迁往金城郡治榆中和酒泉。
西晋愍帝的大都督官至左仆射的麴允就是西平麴氏的后代,他在公元300年带领族人,时任西晋雍州刺史的麴特、北地郡(甘肃庆阳)太守麴昌,多次与汉(前赵)大都督刘曜作战,由于战功卓著深得晋愍帝的信任。麴允是金城名门望族,西州民谚有“麴与游,牛羊不数头,南开朱门,北望青楼”的记载,能与当时的金城太守游楷比富,其权势和富有可见一斑。
据《元和姓纂》记载,从北魏到隋唐时期在西域立国134年的高昌王麴嘉也出自西平麴闭。
各位喜马拉雅的小伙伴大家好,藏史德云社的老布,又来啦!
上期咱们讲到,公元704年的冬天,吐蕃太后赤玛伦的人生再次遭遇了重创,她的儿子 赤都松赞 意外死于云南。上一次是公元676年,她的丈夫芒松芒赞英年早逝。
我们说人生有三大不幸,少年丧母,中年丧妻,老年丧子。
赤玛伦是不是少年丧母,咱们不知道,但后面两个,她肯定是凑齐了。
按年龄估算,芒松芒赞去世的时候,赤玛伦也就二十四五岁。等到儿子去世的时候,她应该已经四十多岁了。
也就是说,她的前半生一直都生活在禄东赞父子的阴影下,为王室拿回权力殚精竭虑,好不容易搬开了头上的大石头。儿子也长得英武不凡,颇有乃祖干布之风。
按道理说,再过个一两年,等吐蕃局面彻底稳定了,赤玛伦一定会还政于王,自己退到幕后,颐养天年。
但天不遂人愿,赤玛伦这个不算高的愿望,被现实无情地击碎,然后她面临的,就是一场危机生命的惊涛骇浪。
公元705年,吐蕃国内连续爆发了一系列重大事件,密度之高、影响之恶劣,在整个吐蕃 历史 上都是绝无仅有的。
这一年爆发的事件,咱们在《废长立幼的变局》这期里讲得很详细了,老布不再重复,印象不深的朋友,可以重新听一下那一期。
咱们来讲讲,那期里没有讲过的内容。
首先在705年众多事件里,最重要的一件就是赤玛伦废长立幼,把已经当上赞普的王子 啦拔步 给废了,换上了自己心仪的人选 野祖茹 ,也就是金城公主的老公 尺带珠丹 。
这是吐蕃王朝 历史 上,第一次有明确记载的废长立幼事件!
之前吐蕃的 历史 记载里,干布有个弟弟,这俩人之间的关系不太好,但是不存在废长立幼的问题。
之后芒松芒赞去世时,几个王子争位,年龄最小的赤都松赞上位。因为我们不清楚,几个王子之间的嫡庶关系,感觉上好像也不算废长立幼。因为,大家还都在一个层面上争夺。
这次啦拔步和野祖茹之争,可是正儿八经的废长立幼,啦拔步都坐上赞普之位了,然后被硬拿了下来,换了一个年纪小的上去。
那么这位惨遭废黜的啦拔步是谁?
他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废黜了呢?
关于啦拔步(Lha bal pho)的问题,其实到现在也没弄清楚。
各位学者之间,在这个问题上的观点交锋也很激烈。
这个名字最早出现在敦煌文献的《大事记年》里,但关于其中一句话的翻译,出现了很多个版本。
最开始的时候,“啦”被认为是人名,“拔步”被认为是尼婆罗(尼泊尔王国)的异写。
于是中外学者在翻译的时候,都翻译成了 “赞普兄自泥婆罗王位被迫引退”。
这主意,这时候的翻译里,说的是 “赞普兄” ,没有出现名字。
这个地方的 “赞普” ,指的是后来坐上王位的野祖茹。
王尧和陈践两位先生,第一版敦煌文献的汉译本,也是这么翻译的。
说真的,我第一次看到这段翻译的时候,极为惊讶。
一般来说,学界公认的看法是,吐蕃对一些征服的邦国,往往采用保留王室,而又实行吐蕃军政制度的统治方法。
例如,吐谷浑国王在吐蕃有一定的地位,但在吐谷浑故地推行千户制的管理方式。
在尼婆罗王国,一直也都认为是在用此方式运作,而且才让先生在研究《俄氏家族史》的时候发现,吐蕃俄氏家族的先祖就曾做过,吐蕃驻泥婆罗的官员。[1]
如果,刚才的那条记载确认的话,那就说明,吐蕃在641年,出兵击杀泥婆罗国王 毗湿奴·岌多 ,立 那陵提婆 为王后。又在某个时间点上,剥夺了他的王位,直接任命王族成员做了尼婆罗王。
也就是说,吐蕃在对待占领区王室的问题上,存在两种截然不同的处理方式。
不过,这个翻译方式出现后,不断有学者从词义和断句,这两个角度提出质疑。
于是,在1992年出版的《敦煌本吐蕃 历史 文书》增订本里,王尧、陈践二位先生从善如流,讲翻译改成了 “赞普兄乞黎跋布自王位被迫引退。”
大家注意这个翻译,赞普兄后面的 “乞黎跋布” 是个人名。
这地方的“ 乞黎 ”是个尊称,而“ 跋布 ”是个名字。
也就是说,一个名叫 “乞黎跋布” 的王子,被迫从王位上引退。
但这事还没完,台湾学者林冠群先生又撰文认为, “乞黎跋布” 和 “啦拔步” ,还不是一个人。[2]
其他的中外学者对这个问题,也还有不同的见解。
所以,这个问题目前还是莫衷一是的状态。
这个话题,咱们就点到这儿为止了,考证的问题还是留给学者们研究吧。
咱们主要来说说,啦拔步是为啥被废了的。
上期咱们提到过,当时的吐蕃政坛上,存在王室与贵族之间的博弈。
在这个大环境下,王室内部又可以细分出,父系和母系之间的博弈;
贵族(“论”)是里面,又可以分成大相家族和普通贵族之间的博弈;外戚势力里面,还可以分成“四大尚族”和其他家族之间的博弈。
这些势力之间,合纵连横、勾心斗角,构成了吐蕃权利的平衡。
而在这张大网中间坐着的那个人,就是吐蕃赞普。
这么说起来,您还会觉得,这张宝座坐上去会很舒服吗?!
可现在的问题是宝座上的那个人死了,各种势力为了给自己家族,搏一个金灿灿的未来,全都癫狂了。
从表象上看,啦拔步和野祖茹似乎没有本质上的区别,都属于王族势力。区别仅在于,两位王子的母亲,分别出自不同的家族。但不管怎么说,都属于外戚集团。
但如果你按我刚才说的细分法来看,那这里面就大有文章了。
为了说清楚这个问题,我们要先来说说,赤都松赞的后妃结构。
从目前掌握的资料上看,赤都松赞至少有三位王妃,分别出自 巴擦氏、属庐氏、琛氏。
其中, 王子啦拔步由巴擦氏妃子所生,野祖茹由琛氏妃子所生。
但问题是巴擦氏和噶尔家族是政治盟友关系,属庐氏的情况更复杂,他们既与王室联姻,又和噶尔家族有姻亲关系。
巴擦氏生活在拉萨河谷地区,本来是森波国大臣念氏的妻族,森波国被吐蕃灭亡后,巴擦氏成了娘氏的家臣。
等到干布时期,娘氏大相谋反,娘尚囊被认定为谋反。干布鼓动巴擦氏杀了娘尚囊,因为这个功劳巴擦氏恢复了贵族的身份。[3]
等到噶尔家族弄权的时候,巴擦氏成了噶尔家的盟友。据说互相之间也有姻亲关系,但不确定。
噶尔家族败亡之后,巴擦氏的部分成员跟着一起逃到了唐朝。[4]
属庐氏出身于“达木”地区,这地方到底在哪儿目前还有争论。但可以基本确定的是,这个家族来源比较偏远的地区,而且家族力量不算很强,是个比较边缘化的政治力量。
所以,即便曾经和王室联姻,但没有获得“尚”的头衔。
对于属庐氏分别与王室和噶尔家联姻的问题,到未必一定是两头下注,有可能是家族内部存在不同势力。
一个大家族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有不同的政治诉求也很正常。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杀了赞悉若的人,也是出自噶尔家族内部。
属庐氏也是如此,敦煌文献里有记载,之后家族的女儿,受命嫁给了吐谷浑王,可见其家族依旧是贵族的身份。 [5]
巴擦氏也是一样,虽然有部分家族成员逃到了唐朝。但在赤松德赞时期,家族成员依旧在担任 总督将军外臣 的官职,可见依旧是贵族身份。
但至少在赤都松赞的时期,这两个家族对王室来说,无疑是种潜在的威胁。
因为,外戚集团本身就是王族势力的外延。尤其在噶尔家族连续弄权几十年的大背景下,外戚势力可是王族有意识培养出来的斗牛犬。
结果,这个小帮手还跟大相之间有联系,怎能不让王室心里突突呢?!
从《吐蕃赞普传记》的记载上看,赤都松赞和属庐妃之间的关系非常得差,有个大臣直言不讳地说, “来自达木之地的属庐妃是邪恶之妃”。[6]
另外,在倒噶尔家族的过程中, 没庐氏、蔡邦氏、琛氏 ,这三个著名的外戚家族是联盟关系。
这小联盟中,还有贵族集团中的 韦氏 。
韦氏本来是属于出过大相的“论”集团,但噶尔家族弄权期间,韦氏靠边站了。所以,这个树大根深的家族,坚定得站在了王室一边,赤都松赞长期居住的“碾噶尔”,就在韦氏家族的封地里。
但噶尔家族覆灭了以后,韦氏成了贵族世家里最重量级的存在,于是这个以倒噶尔为目标的小联盟破裂。
三个外戚家族与韦氏成了实际意义上的竞争关系。
知道了上面这些背景,咱们就可以大致还原出,太皇太后赤玛伦废黜啦拔步,不是个喜欢谁,不喜欢谁的问题。
这次废长立幼的背后,有明确的政治博弈因素。
再有一点,以巴擦氏一家的力量,扶不起来一个赞普,他们家族也一定会寻找合作者。
这个合作者可能是谁呢?
我们在敦煌文献《大事记年》的705年条目里,看到了这样的记载, “岱仁巴农囊扎、开桂多囊等叛,于本教之“那拉”山顶,杀岱仁巴等诸叛臣。于邦拉让,赞普兄乞黎拔布自王位被迫引退。”
这些贵族被定义为“叛”,很可能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叛乱,而是他们支持了啦拔步上位。等野祖茹坐上了王座以后,他们的举动被重新定义为“叛”。
不过,在野祖茹还没上位之前,赤玛伦就已经展示了铁血手腕,直接肉体消除了这些势力。
剪掉了这些羽翼之后,野祖茹的王兄啦拔步,被硬生生的从王位上拿了下来。
废了啦拔步,这事儿还不算完呢。
还是在705里,赤玛伦任命了一位新大相,他就是麴氏家族的 莽布支拉松 。
结果,这位新大相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就被被定罪了。接任大相的是韦氏家族的 乞力徐尚辗 。
关于这个麴氏家族咱们之前反复提到了过,他们家是吐蕃王室的支系。算是王族身边的铁杆班底,但这个铁杆未必是太皇太后赤玛伦的铁杆,因为他们家属于王室的父系。
说起来,这个家族也挺倒霉的,从677年开始,就连续被各种势力暴击。
公元676年,芒松芒赞去世。
第二年, 麴·播布 心怀异志;
678年, 麴·聂翥松 获罪;
680年,论钦陵急集各茹军旅, 清查麴氏财产 。
这段时间里,吐蕃政权的操盘手是噶尔家族的赞悉若和论钦陵。麴氏大臣的心怀异志、家产被炒,可能都是来自于噶尔家族的打击,算是削弱王室的羽翼。
当然也有可能是来自于赤玛伦的意愿,因为赤玛伦肯定想让亲生儿子赤都松赞当赞普。如果麴氏支持另一位王子,那被王族母系和大相联手收拾,也在情理之中。
等到公元699年,强横一时的噶尔家族垮了,王族母系的赤玛伦开始摄政。
作为王室铁杆的麴氏家族,自然也要分点胜利果实。
于是702年, 麴·莽布支拉松 带兵打过凉州,还主持召集安多地区的盟会。
但到了次年,打击再度来临。
703年,赤玛伦杀麴氏大臣 菊类赞 。
这就可以认为是王族内部,父系与母系之间的冲突升级了。
再然后就是705年,风头甚劲的 麴·莽布支拉松 ,先是做了大相,旋即又被拿掉了。
接任大相的人选,也很有意思,是“论”里面最有话语权的韦氏。
韦氏可是从来没和王族联过姻,一直都是“论”里面的顶流。
赤玛伦居然会在前一个权臣世家,倒台之后没多久,又大相之位给了另一个贵族巨头。
这说明什么问题?
说明,她需要一个强力盟友!
那种镇得住场子,身上左青龙右白虎,敢拿刀砍人的狠角色。
这就是我就是我之前反复强调,连遭赞普英年早逝的吐蕃王室,需要噶尔家族的原因。
王室手里需要一把快刀,至于这把刀会不会划了手指,那是以后的事情。
王室要面对的首要问题是,拿刀割了眼前这茬不听话的韭菜!
下一个问题,咱们来说说,究竟哪个王子才是正统?
如果从年龄上看,啦拔步比野祖茹大不少,当时的野祖茹还在吃奶呢。按道理说,巴擦妃子入宫的时间,要早于琛氏妃子。
如果我们把问题想得阴暗一下的话,曾经和噶尔氏有姻亲关系的巴擦、属庐两家,与王室之间的联姻,是不是由噶尔家族运作的。
所以,王室才会对这两个家族如此的反感。
而按照有些人的理论,先入宫的是长妃,那啦拔步可就是正儿八经的嫡长子了。
结果,这位疑似的嫡长子,还被人给废了。
如果说,啦拔步是嫡长子。
那赤玛伦的举动,就是赤裸裸的宫廷政变。
而这种举动,无疑会遭到王室父系的反弹。
麴·莽布支拉松 坐上大相以后,是不是有些不听话的举动,于是就被清洗了呢。
而后在706年,又有一个洛氏的大臣获罪被杀。
这些传统贵族遭受打击,都可能是因为抵制了野祖茹的继位权。[7]
如果,先入宫为长妃的前提不存在,那琛氏也能是长妃,野祖茹没准是嫡子,啦拔步是庶长子。
那么问题就来了,为什么有人会把一个庶子抚上王位,关键是还成功了,只是没立住而已。
是谁来运作的这件事,仅凭啦拔步的母族,加上那几个没什么名气,之后又被定为“反叛”的贵族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不知道!
而且,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因为等到野祖茹上位了以后,有关啦拔步的信息,可能被有意识的删除了。这也是为什么关于他的资料,如此稀少和破碎的原因!
但我们至少知道一点,混政治圈的,光有名分还没用,自己拳头大,家里烙饼多,才是王道。
好啦,这期充满了阴暗心理的节目,就讲到先这里吧。
在这儿我再强调一点,关于废黜啦拔步背后的博弈,全部基于他是巴擦氏妃子的儿子。我知道有的学者认为,他母亲是突厥妃,或者是吐谷浑妃。 [8] 如果这两个说法有一个证实了,那所有关于他的分析,就都不成立了。这个故事就变成,弱势的外族王子,被本土势力碾压了。
其实,这也是西藏 历史 的魅力所在,不断出现的研究成果,会不断地更新,我们对这段 历史 的叙述。
下一期,咱来还要接着聊赤玛伦,但咱们不再聊这么阴暗的内容了,咱来聊点有意思的东西。
参考书目:
[1]、《俄氏世系谱中的吐蕃史料考辨》_才让;
[2]、《啦拔布(Lha Bal Pho)考》_林冠群;
[3]、《唐代吐蕃的氏族》_林冠群;
[4]、《敦煌吐蕃 历史 文书(增订本)》_王尧、陈践;
[5]、《唐代吐蕃的 社会 结构》_林冠群;
[6]、《尚族与吐蕃政治关系研究》_金鹏飞;
[7][8]、《IOLTibJ750藏文写卷研究》_张旭;
麴
QU
一、寻根溯祖
1、以职官名命姓。麴,是酿酒的主要原料。西周时,有官职名为"麴人",即负责酿制酒类的官员,其后代子孙,以祖上职官为姓,称麴姓。
2、东汉时有鞠谭为了避难改麴姓. 据《元和姓纂》记载,鞠谭是汉哀帝的尚书令,这种尚书令是“九卿”中专门掌管皇帝奏章的一种官职,是皇帝的近臣,在西汉晚期为了抑制相权其作用相当于位居三公的宰相。汉哀帝建平三年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在东平王刘云的封地内,“瓠山中间,有大石转侧立,高九尺六寸,移原址一丈,远近传为异闻,哗动一时”。东平王以为不是好兆头,便在宫内仿瓠山形状造一土山,上立石像,插上黄草,以便随时祈祷。这件事被在京城做“待召”的两个妄人一个叫息夫躬另一个叫孙宠的知道后便借此“发生事端,以图封侯”,于是向汉哀帝上书说刘云“宫中立石,祗毁朝廷,欲求非望,行霍显之谋,荆轲之变”,托中常侍把书信转交汉哀帝。一句“行霍显之谋,荆轲之变”刺痛了哀帝,于是下旨废刘云为庶人,其他参与人等一律处死;廷尉梁相,尚书令鞠谭,仆射宗伯凤急忙上奏,“因未见确实,应委公卿复讯”,被正在气头上的汉哀帝判为“不知嫉恶讨贼,意存观望,罪与相等”,遂削职为民。鞠谭和儿子鞠闭(门字框+必,用闭代)因为避难逃避到凉州西平(古称西都,今西宁市)改姓为麴。这就是《元和姓纂》记载的“鞠麴同宗”的来源。
另据《三国志》记载,东汉末年在袁绍帐下有一员与河北名将颜良文丑齐名的悍将叫麴义的就是鞠谭的后代。他不但帮助袁绍战胜韩馥夺得冀州(今河北冀县),而且把凉州羌人“斩马腿”的战法运用到“界桥之战”大败公孙瓒,为袁绍立下赫赫战功;后因居功自傲,终被袁绍所杀。公元200年前后,鞠谭的后代西平人麴演、麴光、麴莫在凉州起兵反操杀郡守。他们带领部队经常活动在西平、金城一带,并与韩遂、马超遥相互应同曹操抗衡;后来因内部分裂,麴演伙同蒋石诱杀韩遂投降了曹操。西晋愍帝的大都督官至左仆射的麴允也是鞠谭的后代,他在公元300年带领族人时任西晋雍州刺史的麴特、北地郡(甘肃庆阳)太守麴昌曾多次与汉(前赵)刘聪的大都督刘曜作战,由于战功卓著深得晋愍帝的信任。麴允是金城名门望族,西州民谚有“麴与游,牛羊不数头。南开朱门,北望青楼”的说法,其权势和富有可见一斑。鞠谭改麴姓到西平后,其家族由西平到金城始终沿湟水两岸发展。金城麴氏也也出自汉尚书令鞠谭。
到前秦时,大将吕光奉命率7万人马征讨西域,当部队行进到姑藏(今武威一带)时,由于淝水之战失败前秦瓦解,吕光乘势占据姑藏建立后凉政权。公元390年经朝臣群议,吕光决定派儿子吕覆为西域大都护镇守高昌(今吐鲁番),《晋书》载:“命大臣子弟随之”,其随行人员中当有麴姓臣僚眷属。公元460年天山北麓的柔然人进入高昌,扶植了一个叫阚伯周的人建立了高昌王国,后被一个叫马儒的取代。公元501年马儒想要内迁,高昌旧人恋土不愿东归,于是杀马儒立麴嘉为王,可想而知麴嘉应是力主不愿东归的大臣之一。从此,由麴嘉建立了一个承传九代历时134年的真正的高昌王国。据《唐书》和《西突厥史》记载:“麴氏家族是汉族血统,自凉州金城榆中迁来,信奉佛教”。公元609年隋炀帝巡视西域,高昌王麴伯雅率西域27国国王佩玉披锦,焚香奏乐跪在道旁相迎,场面之壮阔在西域的历史上前所未有。隋炀帝回朝时麴伯雅又亲自相送,一直送到隋都长安,令隋炀帝十分感动。在长安观风殿隋炀帝亲自设宴款待,并把鞠伯雅请到自己身旁设坐以示重视。此后麴伯雅又陪同隋炀帝远征高丽,为感谢他,隋炀帝“妻以戚属于文氏女,号华容公主”(《唐书》),612年归国后下令全国采纳汉式服饰。到麴文泰时,由于突厥人的不断侵扰不得不采用双重进贡的方式,一边对付突厥人一边应付隋朝皇帝,当时的财政收入主要来源于商旅的过境费。公元629年,唐玄奘取经时曾路过高昌受到良好的接待;麴文泰诚恳的邀请玄奘为高昌僧侣300多人宣经讲道,每次讲经前他都跪在地上让玄奘踩着他的后背走上法座以示虔诚。玄奘离开高昌时,他赠送了大量的路费、衣物、日用品和马匹,并派使者和卫队携带高昌王致突厥可汗的24封公文陪同玄奘西行。每到一处“通国书及信物,可汗自目之甚悦,令使者坐,命陈酒设乐”《唐书》。后来麴文泰与唐朝的关系恶化,公元640年,唐朝派侯君集远征高昌,此时麴文泰发病而卒,幼子麴智盛即位,因雅尔都城城高墙厚不肯投降,被唐军用“投石冲车”攻破,麴智盛被俘囚至长安,高昌国灭亡被唐朝伊州取代。为了安抚高昌王眷属,唐太宗拜麴智盛为左武卫将军封金城公;拜其弟麴智湛为右武卫中郎将封天山公,并留在朝廷世代为官。公元690年,麴智湛的儿子麴崇裕授左武卫大将军交河郡王,虽然官居二品但却受到武则天的宠信。
到了唐代,麴姓家族有一枝从凉州迁徙到江苏吴兴,现在台湾的麴姓就有望出吴兴的。据《唐书》载:“麴信陵,唐贞观中望江令,望出吴兴,有惠政。大旱时祈雨即应,百姓为之立祠。白居易为之作《秦中吟》。有联颂之曰‘祷获甘露,居易作诗歌惠政;世为豪族,西州传语望朱门’”。由此印证了吴兴麴姓出自凉州麴氏。另据考证,曲字乃麴字的变形,曲姓的出处中也有来源于麴姓的说法。有曲氏宗祠四言联为证:金城望族,泉郡名宗。
3、为春秋时鲁国贵族的后代,命姓原因不详。
二、郡望堂号
堂号 "惠政堂":惠政意思是爱民的政治。唐朝时有望江令麴信陵,他关心百姓福利,有惠政。大旱时祈雨即应,百姓为他建了生祠。
郡望西平郡:汉高帝时置郡,治所西平(今西宁)。金城郡:汉高帝时置郡,治所金城(今兰州西). 汝南郡:汉高帝时置郡,治所上蔡(今河南省中部上蔡县)。相当于现在河南省中部偏南和安徽省淮河以北地区.
魏晋南北朝时期什么的推广进一步促进了中原于新疆地区一体化的发展?
本文2023-09-22 00:35:05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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