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氏家族普字辈大全
我们潘家来自山东省单县潘庄,山东单县潘氏家谱的字辈是:贻谟承燕翼 继世庆鸿光。其中“贻谟承燕翼 ”可能与"云缦日华,诒谋承燕翼;竹苞松茂,肯构焕飞"有关,是在故宫西宫后面的迪光殿前的一副对联 可能是咸丰写的。
原氏起源于姬姓。后来先轸,赵盾的一个弟弟也都改姓过原。河西的秃发氏改姓为源。 怎么跑到山东去的就不清楚了。 周武王灭商朝,西周立。封周文王第十六子为原伯(爵)。史称原伯贯, 受封于原国。 原,伯是他的氏。 官职初始是卿大夫。西周初期,平民百姓是没有"氏"的。春秋时原国被晋国灭。其后人以姬为姓,以原为氏。诸侯国之间不断战争,兼并到天下只有100多个诸侯的时候,原国还存在。由于原国很小,打败一次就举国迁徙一次。迁徙三次之后,原氏后人从此流散各地。 山西长治有一个全国文物保护单位,名为原起寺,大概在潞城。《沁水县志》称:原国故址在今沁水县西北里许。原国初始在今山西沁水县,后迁河南济源市(古称轵邑)。古城济源南临黄河与古都洛阳相望,北依太行与晋国毗邻。是愚公的故乡。《水经注》曰:"济水有二源,东源出原城东北。"杨守敬《水经注疏》曰:"在今县西北四里,俗呼为原村,遗迹犹存。"现济源市西北2公里的庙街有原城故址。20世纪40年代尚存城垣,其文化内涵以龙山文化为主,也有周代遗存。史传夏帝宁都于原,周初的原国可能就建在夏都原城的故墟上。 《左传·僖公二十五年》载,晋文公重耳于公元前635年冬,率兵围攻原国,预定三天攻下,但届期未克,晋文公即下令退兵。这时,侦察人员报告说:“原人准备投降了。”军吏也建议不要撤兵。晋文公说:“信义是国家之宝,百姓靠它来保护。如果得到原国而失掉信义,用什么来保护百姓?这样做是因小而失大。”于是,退兵三十里,原国人听到晋文公的话,于是就投降了。因为讲诚信,不战而屈人之兵,亡人之国,这本已是一件值得惊诧的事情。然而,重耳讲诚信的收获,并不止于此次战役。随着他诚信美名的传播,国内百姓信服,诸侯纷纷依附,晋国迅速崛起成为春秋五霸之一。 原国亡国后,晋文公将原伯贯迁往冀(山西省河津市)。此时,原国人大批逃往各地,一支逃到温县的邢丘处(今北平皋村),落户于邢丘古地(邢丘到西汉初改名平皋)。 原氏后裔主要居住于太行,王屋山中以及纷河,漳河两岸,在别的地区及世界各大地区也有他们的身影。无论在那里,他们都在象愚公移山一样刻苦耐劳,奋斗不息。 原字可能还有其他不同的写法。 在英语国家,原字可能被写成YUAN。不管写法如何, 一笔写不出两个原字,都是原。 周有原庄公,以邑为氏。春秋时,陈有原仲,晋有原轸,鲁有孔子弟子原宪。唐有原复。 原庄公,世为王室卿大夫。 原仲, <<公羊传>>说,公子友如陈,葬原仲。原仲者何?陈大夫也。前680年没。 原轸,因封地在原,所以名原轸。 实际姓先。晋献公二十一年,公子重耳为避难流亡国外,漂泊达十九年之久,先轸与狐偃等一批近臣随行,为五贤之一。 重耳就是后来的晋文公,春秋时代五霸之一。原轸为春秋时期晋国上卿。晋文公的得力干将。原国择晋以后,他被封地到昔日的原国。生年不详,卒于晋襄公元年(前627年)。 《水经注》中说“辽县西南黄崖山,先轸所出也”。 辽县即今山西省左权县。 可见当时的黄崖山是先轸的出生地。原宪,字子思,鲁国人, 孔子的弟子。有一副对联写到: 泗水圣徒,虽贫非病 冀州贤吏,有政皆兴 上联说原宪生活贫困而洁身自好。戴帽子时带子断了,穿上衣时胳膊肘露在外面,穿鞋时脚后跟出来了。子贡见了问他:"你病了吗"他答道:"无财叫做贫,学道而不能实行叫作病。像我,只是贫,而不是病。"子贡大为惭愧。原宪是孔子学生中,所谓“七十二贤”里很有名的人物。他曾替孔子管过总务方面的事情,用现代观念随便来比,可能在孔子当司寇的时候,他担任过总务长一类的职务,孔子死了以后,他退隐于山泽布衣之间,走半隐侠的路线,等于在过去的社会中,领袖清流。所以司马迁著《史记》,在《游侠列传》中,曾提到他和季次。 下联说唐代人原复,开元年间官冀州刺史,政令严明,境内太平。
分类: 草堂话谱
说不尽的《大佛潘氏》
《大佛潘氏宗谱》,又作《大阜潘氏宗谱》,“佛”、“阜”同音,在家谱中此二字常互用,没有一统,故这二个谱名互见。大佛潘氏,有二个流派,一在安徽的歙县,一在江苏的苏州。支有异而源同,二地修谱,也是大佛和大阜相迭出现。新安之潘,自毕公高子季孙公食采于潘,遂以为氏,世居荥阳。其后宦游闽中,寓闽三山。至唐僖宗时,有名(讳逢时,谱为一世祖)公者为歙州刺史,值巢扰乱,因即治之篁墩家焉。子万一公,徙于寒山,及鲁孙瑫公(三世,谱名大震,讳瑫)始迁大佛,则今潘氏卜居之所自也。
而苏州之潘氏,即自歙县大佛迁来,潘景郑先生在《著砚楼读书记》中有《大阜潘氏支谱》一文,说:“吾族系出新安,世居歙之大阜村,清初,吾十世祖筠友公始卜居吴中。九世祖其蔚公,由杭州府邑庠生候选主事,家居不仕,多行隐德,传到吾高祖芝轩公始显达。嘉庆、道光间,迁吴族指渐繁,遂有支谱之辑,至咸丰三年,刊成初谱,综其事者,为从曾伯祖西圃公。至同治八年,重加修辑,仍由西圃公主之,是为第二刻。自是循二十年一修之规,至光绪十三年从伯祖辛芝公续为修订,越光绪三十三年,从兄轶仲又事增修,即此本也。余生于是岁,而谱内已不及列入,先君子嘉公手录于世系表上。至民国十五年续修,即为最后一本矣。此书为第四次修辑之本,眉端犹有先人遗笔,迭更丧乱,行笈携随,未至散失。旧修各本,二十年前悉以罗致,壹皆弆藏家乡。比岁旅食沪上,不暇顾及故居,家中长物悉被论斤称担,荡然无存。此书之成,与余齐年,环顾沧桑,冉冉将老,缅怀终岁饥驱,焉能长护斯籍耶?残岁检笈得之,亟捐藏合众图书馆,俾异日犹可踪迹焉。癸未小除夕记。”
知迁吴者,自潘景郑先生的十世祖筠友公始。筠友公,谱名仲兰,明末经商往来吴中,卜居南濠,后迁黄鹂坊桥,在《大阜潘氏支谱》中为二十四世,父孟信(二十三世),子景隆、景文(二十五世),无论是吴谱还是徽谱,世辈均同。我所得第一部为《新安大佛潘氏宗谱》,又作《新安歙南大佛潘氏重修宗谱》,是民国十四年据清顺治八年刻本用木活字本排版重印,敦本堂六卷六册。是谱是安徽商人在2007年11月21日带到宁波地摊出售,我一老友看到后即与我联系并帮我代购,又以2000元的价入我手中,查谱卷四第三十四叶,有“廿四世仲兰:孟信公次子,字谷馨,娶漳潭张氏,子二,(景)隆、(景)文;女二,长适章歧汪,次适径口王。侧室倪氏。生万历己酉,配生万历。为人慷慨敦义,经营盐业,拓振家声,瞻窘急而完人夫妇,赎鬻卖而嫁人子女,乐输金以襄宗谱,诚族党之铮铮者。长子景隆,字汉先,业儒,娶张氏;次子景文。”民国十五年吴县《大阜潘氏支谱》记载中“廿四世仲兰”在下面多了“筠友公”三字,而父孟信及子景隆、景文均同,确为同一人无疑。可知这位潘仲兰,就是苏州“贵潘”的发韧之祖,他次子景文的后裔,实在是不简单:
潘宗洛,字书原,号巢云,别号垠谷,康熙二十七年进士,官至偏沅巡抚,三掌文衡,皆称精鉴。在湖南时,出入苗界,群苗底定,政绩甚著。工诗文,著有《中丞集》四卷。
潘亦隽,字守愚,号榕皋,又号水云漫士,乾隆己丑科进士,工行楷篆隶,善画山水,画兰尤得天趣。卒年九十有一,著有《说文蠡笺》、《三松堂诗文集》、《水云词》等行于世。
潘亦藻,字思质,号畏堂,乾隆甲辰科进士,官刑部主事、刑部郎中。
潘世恩,字槐堂,号芝轩,乾隆五十八年癸丑科状元,吏部尚书、内阁大学士、体仁阁大学士、侍读学士加太傅。子孙科第踵武,极人爵之荣。卒谥“文恭”,著有《思补堂集》。
潘世璜,字黼堂,世恩弟,乾隆六十(1795)年探花。
潘曾莹,字申甫,别字星斋,道光进士,授翰林院编修。工诗文辞,亦善书画,尤长于史学。有《赐锦堂经进文稿》、《小鸥波馆文钞》、《小鸥波馆诗钞》、《小鸥波馆补钞》、《小鸥波馆词钞》、《鹦鹉帘栊词》、《题画诗》、《画识》、《画品》、《画寄》、《墨缘小录》等文章传世。
潘祖荫,字伯寅,号郑盦。幼好学,涉猎百家,喜收藏,储金石甚富。咸丰二年壬子恩科探花,任侍讲、侍读学士。卒谥“文勤”。著有《滂喜斋藏书记》、《功顺堂丛书》等行于世。
潘承弼,字良甫,号景郑,幼习经,长而学词曲并有造诣,后随曲学大师吴梅游,再从国学大师章太炎研讨国学。建国后曾任华东师范大学教授,上海图书馆研究员。
状元、探花连绵不断,“贵潘”之贵令人惊喜莫名,没想到的是,这一部《大佛潘氏宗谱》,在带在我惊喜的同时,也是我大把大把花钱的开始。2008年1月26日去金华,会见中国家谱网的总裁江源先生,在他们的藏馆中,看到了一册顺治八年的刻本《大佛潘氏重修宗谱》,是谱不分卷,只剩一册世系,顺手一翻,就看到了孟信、景文父子的世系,即议价商购。江总本就是家谱收藏家,又创办了中国家谱网,自是十分为难。好在他所藏是以数码光盘为主,对于原件还不算是十分看重,又碍于情面,也无法拒绝,只好开了个三千元的价格。清顺治朝是明清政权交替之时,社会动荡不安,今存世的家谱中,这一时期的极少,但毕竟是册残本,再三商议后,以对折即1500元的价购下。此册内每一叶中逢均盖有“新安歙南大佛潘氏宗谱”章,我所藏的民国本,即是据此刻本翻印,在仲兰世系中,重印本每字均连在一起,中无空缺。而在此原本中虽每字均同,但中有空白,则字义通之多矣:“孟信公次子,字谷馨,娶漳潭张氏,子二,(景)隆、(景)文;女二,长适章歧汪 ,次适径口王。侧室倪氏。生万历己酉 ,配生万历 。为人慷慨敦义,经营盐业,拓振家声,瞻窘急而完人夫妇,赎鬻卖而嫁人子女,乐输金以襄宗谱,诚族党之铮铮者。”可见原本胜于后印也,惜为残本。但毕竟顺治谱难得,几乎胜过明版,虽残也是珍品。
《大佛潘氏》的事情远不止此。自从三八节到过徽州,之后歙县老谭又来联系,说有一部《棠樾鲍氏宗谱》,是清晚的钞本,还有一部五十二册的光绪木活字本《仙源杜氏宗谱》,连箱都到了他的手上,约我去看。自然又得找个双休日过去,就选在了清明后一天的4月5日星期六。还没下高速,歙县的老徐电话来了,上一次去徽州,他正好去了千岛湖,没能碰上。他来电话的意思,是告诉我他手上有部康熙刻本《曹村曹氏》一厚册。电话来得及时,瞌睡碰上枕头,正好。下高速后先到了他的家中,曹氏谱没能看中,却看到了几册手抄的《大阜潘氏宗谱》。
谱共五册,均为光绪间所抄,其中一册特厚,中有衬纸,老徐示价2000元,另外四册各500元一册,亦为2000元,共4000元。我仔细查看,一册书衣上标为“三仲公支”,为世系;一册失去书衣,亦为世系;一册书衣上未书任何文字,却是谱序、凡例、文诗钞、志铭传序、跋等内容,实为首册;一册为卷二十六,所录全为志铭传序;余下那一册特厚的,亦为世系,不过前有谱序一篇,落款为“光绪十七年岁次辛卯季冬月三十二世孙潞龄谨撰”。世系自二十六世始,翻几叶,即看到“廷护公派兆鼎公支”,有二十六世兆鼎,为“景文公长子,字敷九,浙江钱塘县岁贡生,处州府松阳县教谕,迁苏州,详载松鳞庄支谱”;后一叶为“廷护公派兆臣公支”,有二十六世兆臣,为“景文公次子,嗣景隆公后,字舜邻,浙江钱塘县岁贡生,候选训导,貤赠文林郎,直隶怀来县知县,晋赠奉直大夫顺天府苏州知州,生于康熙……”,比之他的兄长兆鼎,世系详细得多。不过,“贵潘”是兆鼎之后。
我惊奇于老徐为何要价如此之高,老徐振振有词,说这是潘潞龄亲笔所写,是县志有记载的人物,自然是名人手稿,这个价还是老朋友的情面在。呜呼,凡事就怕这样,再三商价,老徐一口咬死,就是降不下来,弄得我是半点脾气也没有了,想缘分没到,多说也是无益,打算撤退,以后找机会再说,已到了这个价位,旁落他们之手的概率很小。恰在此时,来了一位做书画生意的商人,是老徐的熟客。老徐本想打他的牌子,再抬我的价,可这位朋友随手翻了翻,说,送我也不要,随后就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给老徐留半点情面。就他这一句大不敬的话,却让老徐给我便宜了一千元,以3000元成交。这要放在以前,一千都不会要,现在,哼哼。这位叫潘潞龄的老先生,除了吉林大学因为有二册他于清光绪十七年纂辑的《大阜潘氏族谱》钞本提到过他外,其它地方都没“百度”到,可让鄙人着实多花了许多不该花的白花花的银子。
这五册红格钞本,版心有印成的“大阜潘氏宗谱”,下为“敦本堂藏”,毛装,字体倒也精美,银子的肉痛还好只在一时。从老徐家出来,抖擞精神,再到老谭家,拿了《棠樾鲍氏宗谱》和《仙源杜氏宗谱》,这二部谱价不高也不低,但也算难得,要知棠樾鲍氏碑坊那可是大大有名,心情好了不少。
《大阜潘氏族谱》的故事还得发展,就是前几天的4月12日,从老徐家拿到这几册抄本还不到一个星期,邻市的老符从合肥回来后跟我联系,说手上有一些谱。过去,他家的桌上竟然也有几册手抄的《大阜潘氏族谱》,看得我差一点跌倒。阿弥陀佛,难道《大阜潘氏族谱》跟我较上劲了?
这一次的《大阜潘氏族谱》,有四册开本比老徐家拿来的略大些,也是红格,版心也有印成的“大阜潘氏宗谱”和“敦本堂藏”字样,也是毛装,但都是世系。字体甚劣,非同一人所抄是显而易见的,问价,老符是我的老主顾,仁义,只要了七百。在把其它的一些谱都一一成交后,老符又拿出了一册《潘氏支谱》送我。这一册却是刻本,版心下刻“松鳞庄藏”四字,前为世系,后为志铭传述和墓图,也是一册残本。但世系中有潘兆鼎的后裔,二十八世宗周,三十世潘世恩,三十一世曾莹、曾绶,三十二世祖同、祖荫等辈均在,“志铭传述”中各有详传。
适合“松鳞庄藏”和“潘氏支谱”著录元素的,《中国家谱综合目录》中有咸丰四年松麟庄刻本《大佛潘氏支谱》二十四卷首一卷、同治八年潘氏松麟庄刻本《大阜潘氏支谱》二十四卷首一卷、光绪十三年松麟庄刻本《大阜潘氏支谱》二十四卷首一卷等几种,我手上的这册残本虽没有分卷,但应该是出于这几部中的其中之一,是修纂刻印于苏州,再由族人带回到歙县的。
大佛潘氏清初徙入苏州后经过百余年的发展,至乾嘉以后成为苏州势力最为煊赫的科第世家,而那些留在大阜以及后来由苏州迁回故里的潘氏族人,虽分居徽、苏两地,但还是往来不断,互有影响。在苏州的《大阜潘氏族谱》中,有一篇潘锺瑞写的《歙行日记》,就是光绪年间叙其回家展墓的经过,其中这样记载:“(光绪七年三月)二十四日,傍晚叔陶叔遵鎔来,说苏州话,盖自幼在苏,去年归乡与棣园叔同住。二十五日,德夫弟来,亦能苏话”。在歙县的顺治本中,有篇《谱终纪事》这样说:“尔时綋兄远在苏门,数百里外……凡四阅月,綋兄始得归而相与图终焉”。可见自始至终没有断过联系,不过由于徽苏两地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的巨大差异,两地家族的发展结果有霄壤之别,留在大佛的日渐式微,生活困窘。以至于传世的《大佛潘氏宗谱》,自顺治后,只到清晚才有潘潞龄先生来续修,而且还是以抄本的形式流传,连梓行都成了问题。
本来以为《大佛潘氏宗谱》的故事到此可以告一段落,没想到最近接到徽州方向传来的消息,又有一部民国年间的《大佛潘氏宗谱》活字本出现,全本有十二册之多,要价二万,令我咋舌,但一番相思之苦,大概又是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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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惟正是潘美之子的考证潘德富潘惟正是潘美之子在正史和相关《潘氏家谱》上都有明确记载。但在网上却看到署名“柴武周教授”的《柴氏历代先人名人墓》中称“柴熙谨改名潘惟道,卒葬府城北郭龙形,配王氏葬竹搭桥犬形”; 柴道琳等人的《周世宗柴荣后裔》一文也说“柴熙谨改姓潘,名潘维正(又名潘维道),世居湖南怀化”。柴熙谨是潘惟正或潘维道的说法,如果出在探讨或考证文章中无可非议,但在没有充分证据情况下将其定论化则显得臆断了。史料凿凿潘惟正是潘美之子《宋史潘美》、《东都事略潘美》、宋人章定的《名臣氏族言行类稿潘美》清楚记载潘惟正是潘美第三子。大约完成于天圣年间的《名臣碑传琬琰集潘武惠公美传(实录)》,潘美诸子中虽第三子写成了惟平,但其后介绍他们官职时,没有“惟平”而是说“惟正西京作坊”,说明“惟平”是“惟正”的书写错误。《宋会要辑》上也有三处提到潘惟正,其中一段写到,大中符“八年六月遣内侍蓝继宗定夺潘美家赀产务令均济。先是美子惟正卒,诏刘承规掌其家财,令赡给诸房……年中有余羡其后,尽以物产以付其家,仍不许货鬻。至是,美孙卫尉寺丞宗上言,请以京中邸舍田园之利均给,故复遣继宗往焉” 。上述各史书记载清楚潘惟正是潘美之子。正史记载清楚潘惟正不是柴熙谨《宋史本纪》载乾德二年“冬十月戊申,周纪王熙谨薨。辍视朝”;《续资治通鉴长编》载乾德二年“戊申,周纪王希(熙)谨卒,世宗之第三子也”;《五代史》载“纪王熙谨,世宗子,显德六年封,皇朝乾德二年卒”。以上史料都明确记载潘美收养的柴熙谨薨在乾德二年。乾德二年是964年,而潘惟正卒于大中符八年即1015年,两人所卒时间相差五十一年。显然潘惟正不是柴熙谨。世宗七子资料表明潘惟正不是柴氏之后新、旧《五代史》记载:“世宗子七人:长曰宜哥,次二皆未名,次曰恭皇帝,次曰熙让,次曰熙谨,次曰熙诲”,其中,宜哥后汉于佑庚戌三年(950年)十一月十三日被汉诛,柴诚后汉于佑庚戌三年(957年)十一月十三被汉诛,柴咸汉于佑三年(950年)十一月十三被汉诛,熙谨殁于宋干德二年十月,恭皇帝宋太祖开宝癸酉六年(973年)死于房州。只有“熙让、熙诲,不知其所终”。柴道琳等的《后周曹王柴熙让后代居洪洞》和《焦作柴氏宗谱》介绍,“后周曹王柴熙让为周世宗柴荣的第五皇子,宋朝时期世居河北省沧州,其后代北宋末年又移回祖居地山西省临汾市洪洞县柴家垣村”。《焦作柴氏宗谱》中还说“柴荣创立柴王拳,由五皇子柴熙让传到沧州成为柴氏通背拳,后又传到山西、河南等地”。据祝治平 、卢苗安的《周世宗柴荣后裔今何在》介绍,《寀卢村志》记载,赵匡胤陈桥兵变后,卢琰和潘美冒死谏阻,使柴世宗两皇子幸免一死。事后潘美抱养纪王熙谨,卢琰抱养七皇子蕲王熙诲(柴炯)。 后来,赵匡胤处理了恭帝和纪王后,又追问蕲王下落,卢琰向宋太祖提出归农致仕的要求,获准后遂与孙惟温等扶蕲王连夜驰出京城。卢琰还将女儿卢锦嫁给蕲王熙诲(卢璇)为妻,“并让卢璇从公女次,正式排为三子,与其它八子并列”。 “卢琰女儿之后代,又是隐柴入卢的柴熙诲的后代,所以,又称这支卢为"柴氏卢”。该文还附有盘安《灵山卢氏宗谱》序一。序一载: 世祖炯为周主世宗次子,……更名璇,易姓从卢,继为琰公三子。尤羡同气九人,相继登显仕,其心均不忘柴氏,……柴从卢,卢继柴。故今人以“柴卢”名吾宗焉。刘清泉编著的《卢姓史话》中说,北宋王朝建立之后,卢琰“收留了后周世宗的儿子柴熙诲”,“因惧怕赵匡胤查出蕲王下落,卢琰把柴熙诲改姓换名,叫卢璇,收为养子,又是女婿,依年龄排序列卢璇为第三子。加上卢琰亲生的八个儿子,连卢璇计有九子,称为‘九支卢’,尔后发展成卢姓在浙江庞大的宗族”。 磬安县志编纂委员会编纂的《磬安县志》记载:“赵匡胤动陈桥驿兵变,建立宋朝,卢琰携后周柴荣遗孤熙海潜来浙江,辗转至灵山(新渥翠峰山)隐居。并将柴熙诲改名卢璇,以己女妻之,与原八子并列,称‘九支卢”。 应宝容的《“九支卢氏”在浙东蕃衍之原委》、祝治平和柴存才编撰《后周三帝》、 政协涿州市文史资料委员会的《涿州文史资料》以及相关的《卢氏宗谱》和《柴氏族谱》也证明卢琰收养柴熙诲改名卢璇的事。以上表明,世宗七子中情况已清楚,《五代史》中不知其所终的熙让、熙诲情况已有下落,也证明了潘惟正不是柴世宗之后。潘惟正即潘惟道湖南、贵州、四川相关《潘氏家谱》均有记载,潘惟道是潘美之子,任西京作坊使,并特别注明“惟道即是惟正”。据资料,曾任乾隆皇帝启蒙老师的潘士权,在《寻源笔记》中写道“惟道《宋史》中作惟正,讳玖,袭职光禄大夫、西京作坊使,由大名府迁居山东省青州府临朐县竹搭桥,卒葬府城北郭龙形,配王氏葬竹搭桥犬形”。 笔者见到的《潘氏家谱》中还收录有范仲淹天圣三年(1025年)秋七月所撰的《宋宣徽北院使谥武惠潘美公像引》,范仲淹在撰文中说惟道是潘美之子,且 “惟熙之子承规今为阁门祗候”。《名臣碑传琬琰集潘武惠公美传(实录)》也有 “惟熈子承规今为合门祗候”的记载,《宋史赵滋》载,赵滋任左侍禁时,“范仲淹、韩琦经略陕西,举滋可将领,得阁门祗候”。《宋会要辑》记载,天禧五年(1021年)“五月十六日左侍禁阁门祗候潘承规、符惟忠言转迁班今已五年,昨因祗候失仪罢职不曾转官”,证明天圣三年(1025年)秋七月范仲淹撰文时,潘承规已迁任阁门祗候是事实。也说明范仲淹的潘美有子惟道是可信的。虽然国史上没有潘惟道是潘美之子记载,但有潘美子惟正西京作坊使之说,明显看出国史上的潘惟正就是《潘氏家谱》上的潘惟道。前面已证明潘惟正不是柴熙谨,自然“柴熙谨改名潘惟道”也就不能成立。柴熙谨“假死实存”之说没有事实根据和历史依据《周世宗柴荣第六子熙谨改姓潘惟正》一文认为,“熙谨少年而卒,可能是宋太祖的有意安排。这样,一方面对外宣告熙谨已于乾德二年十月卒,另一方面又让已改名更姓的熙谨以潘惟正的名字来传承柴世宗的血脉”。这种假设,如果出自一般的人,或者潘惟正以后销声匿迹了是有可能的。但潘美家居京城“夫党数千百”,柴熙谨也已是少年并懂事,潘惟正后来又在真宗身边为官,这种“假死实存”的做法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我们从《卢姓史话》和《磬安县志》可以看出,柴熙诲改姓换名是在“惧怕赵匡胤查出蕲王下落”,“卢琰携后周柴荣遗孤熙海潜来浙江,辗转至灵山(新渥翠峰山)隐居”之后的事,说明柴熙诲在京城时并没有改名。另外,如果柴熙谨“假死实存”是事实,这种遮人耳目之事,即是当时史官不敢记,以后终究会有人要记。然而在宋人史料笔记上并没有熙谨“假死”于乾德二年十月的记载和传说。由上推断,柴熙谨“假死实存”假设是不能成立的,宋人笔记中的柴熙谨改潘惟正(或潘惟吉)之说不可信宋人王铚《默记》记:艺祖初自陈桥推戴入城,周恭帝即衣白襕,乘轿子出居天清寺。……艺祖与诸将同入内,六宫迎拜。有二小儿丱角者,宫人抱之亦拜。询之,乃世宗二子,纪王、蕲王也。顾诸将曰:“此复何待?”左右即提去,惟潘美在后以手掐殿柱,低头不语。艺祖云:“汝以为不可耶?”美对曰:“臣岂敢以为不可,但于理未安。”艺祖即命追还,以其一人赐美。美即收之以为子,而艺祖后亦不复问。其后名惟正者是也。每供三代,惟以美为父,而不及其它。故独此房不与美子孙连名。名夙者,乃其后也。宋人王巩《随手杂录》也说:太祖皇帝初入宫,见宫嫔抱一小儿,问之,曰世宗子也。时范质与赵普、潘美等侍侧,太祖顾问普等,普等曰:“去之。”潘美与一帅在后,不语。太祖召问之,美不敢答,太祖曰:"即人之位,杀人之子,朕不忍为也。"美曰:“臣与陛下北面事世宗,劝陛下杀之,即负世宗。劝陛下不杀,则陛下必致疑。”太祖曰:“与尔为侄,世宗子不可为尔子也。”美遂持归,其后太祖亦不问,美亦不复言。后终刺史,名惟吉,潘夙之祖也。美本无兄弟,其后惟吉历任供三代,止云以美为父,而不言祖。查有关资料,王巩宋神宗元丰二年(1079年)八月因苏轼 “乌台诗案”受牵连,王铚高宗建炎四年(1130年)权枢密院编修官,这就说明王铚《默记》来源于王巩《随手杂录》。潘美是大名府人,周世宗柴荣是邢州人,《宋史潘美传》载“惟吉,美从子,累资为天雄军驻泊都监,能以礼法自饬,扬历中外”。天雄军治所在今河北大名东,“虽连戚里”就是虽然有亲戚乡里关系的意思,说明潘惟吉故里在大名府,而不是邢州。柴熙谨殁于宋乾德二年十月,而《续资治通鉴长编》记载,大中祥符三年(1010年),“二月雄州言入契丹副使潘惟吉卒……召遣其子乘驿往迎,至雄州而卒。上悯之,令其弟合门祇候惟清驰往护丧,官给葬事”,说明两人所卒时间也不同。由此证明《随手杂录》的柴熙谨改名潘惟吉不可信。相关《潘氏宗谱》记载,潘美兄弟三人(也有两人说法)、父和祖父兄弟皆二人,其祖父之弟的孙是潘惟吉。这也说明王巩《随手杂录》“(潘)美本无兄弟”之说没有依据。《随手杂录》、《默记》都称,柴熙谨子潘夙,“惟以美为父” ,“每供三代”。比较相关资料,王巩祖父王旦(957~1017)所卒时间比潘惟吉(?~1010年)早三年,其父王素(1007~1073)年龄与潘夙(1005~1075)相当,由此推断王巩与潘夙之子年龄上相差不大,自然王巩的“每供三代”之说法也就让人怀疑。恭皇帝960年退位时还不到七岁,至乾德二年也就是11岁,其弟柴熙谨年龄则一定还要少。从正史和有关资料可知潘夙当生于1005年。小于10岁并在964年已卒的周熙谨,在离世四十多年后有子潘夙则是不可能。如果说“每供三代”之事指的是潘惟正,然潘惟正之子潘贞周迁到湖南中方后,其子孙不仅于1139年在中方建有潘氏宗祠,还在其它地方建有分祠,自今依然以潘美为祖。说明《随手杂录》、《默记》“每供三代”之说也不是事实。潘惟正诸子带有“周”字证明他不是柴熙谨从中方等地的潘氏家谱看,潘惟正诸子中都有一个“周”字,但如果以此论定潘惟正是柴熙谨并不符合当时历史现况。前面已说过,当年与潘美一起冒死谏阻并收养了柴熙诲的卢琰,在获准归农致仕后是“挟蕲王熙诲连夜驰出京城”。《续资治长编》也载,太宗征幽州兵败后,“以北征不利,久不行太原之赏,议者皆谓不可,于是德昭乘间入言,上大怒曰:‘待汝自为之,赏未晚也。’德昭惶恐,还宫,谓左右曰:‘带刀乎?’左右辞以宫中不敢带。德昭因入茶酒合,拒户,取割果刀自刎”。 我们从卢琰“连夜驰出京城”和德昭“取割果刀自刎”可以想象,如果潘惟正真的是柴熙谨,他即是有思“周”之心,也绝对不敢以“尊周”、“明周”、“ 能周”来表白,赵氏王朝的天子们自然也绝对不充许有人公开向自己挑战。在那样的环境条件下,这样做的后果怎样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潘惟正诸子不与其它几房连名不等于不同祖古代人有名、字、号,由于历史原因,各地在记载时出现同一人有不同名的记载很正常。潘美的父亲就有潘磷、潘国荣、潘震、处常、潘瞒等记载;惟德之子在湖南中方等地记载为士凤、士龙,而有的《潘氏族谱》记载是仁俭、仁宽;一些《潘氏宗谱》记载惟熙三子仁裕、仁矩、仁显,而正史和相关史料上是承仅、承规、仁矩。前面已说过潘美之孙潘宗、从孙潘夙也并没有跟其它房连名。还有正史记载潘美有玄孙潘意,潘意之父孝严;史料确认承仅有子孝安,他们在《潘氏族谱》也多不见连名。可见,不连名不等于不同宗。如果所有的同祖同宗的都要连名,那中国所有的同姓人都应该是连名的了。综上所述,潘惟正是潘美之子,而不是潘美收养的后周世宗之子柴熙谨。
潘氏家族普字辈大全
本文2023-09-22 17:06:33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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