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谱图孩子与父母断绝关系如何体现

栏目:资讯发布:2023-12-07浏览:2收藏

家谱图孩子与父母断绝关系如何体现,第1张

如果孩子与父母断绝关系,家谱图中将体现为父母和孩子之间的连线被切断或删除。

这是因为家谱图是一种记录家族血脉关系的图表,其目的是为了展示家族成员之间的关系。如果孩子与父母断绝关系,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被割裂,因此在家谱图中应该将他们的连线删除或标注为断绝。

在实际解答方面,如果孩子与父母断绝关系,应该尽力沟通和解决问题,以尽可能地维持亲子关系。如果孩子坚持不与父母联系,可以考虑通过找中间人或家庭治疗等方式来协调解决问题。同时,父母也应该反思和改变自己的行为,以改善与孩子之间的关系。

需要注意的是,家谱图只是一种记录血脉关系的工具,对于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关系并不能完全反映。因此,在处理家庭矛盾时,需要更加注重沟通和理解,以尽可能地维护家庭和睦。

在家谱图中,图形代表人,线代表关系。虽然不同的家谱图使用者可能会用不同的符号绘制家谱图,但为了使专业人员可以有一套共同的“语言”进行沟通,目前使用比较普遍的符号是McGoldrick和Gerson标准化了的家谱图符号。

在作图时,可用特定的线条和图案来描述基本家庭成员以及彼此之间关系。每一个家庭成员都用一个正方形或圆形表示,正方形表示男,圆形表示女。在咨询与治疗中,被认为是“有问题的人”或是主要的研究对象用双线的正方形或圆形表示,这个人可能是来访者本人,也可能不是,如父母来访,但主要咨询孩子的问题,此时,孩子是“有问题的人”。死亡在正方形和圆形中画X表示。流产用实心图形表示。横实线表示婚姻关系;横虚线表示同居关系;在横实线上加双斜线表示离异;加单斜线表示分居。竖实线表示血亲关系,竖虚线表示收养关系。折线表示关系紧张。家庭中兄弟姐妹的顺序从左向右从大到小依次排列。

鲍文系统家庭的理论及治疗要点

北京大学心理系 (100871) 易春丽 钱铭怡 章晓云

(Murray Bowen, MD鲍文;包文,多世代家族治疗法)

Murray Bowen是系统家庭理论的奠基人,他最初是精神分析取向的治疗师,20世纪40年代末以来,他在从事精神科临床工作中对家庭关系的作用产生了兴趣。随着20世纪50年代中期他对精神分裂症的家庭进行的深入的研究,Bowen的系统家庭理念逐渐完善。Bowen理论有两个最主要假设:其一,家庭成员间过度的情感联系和家庭功能失调有着直接的联系,自我分化(self-differentiation)是家庭成员必要的成长目标。其二,在一代没有解决的问题趋向于传给下一代,即多代传承理论(Multigenerational Transmission) [1] 。

下面几个极为重要的概念构成了Bowen系统家庭理论的基础。

一、自我分化(self-differentiation)

自我分化的概念是Bowen系统家庭理论的核心概念。分化关注的是个体,强调人们在面对外界要求保持紧密性 (togetherness)的压力时,由于不同的个体对压力的敏感程度不同,且他们在压力下所维持自治能力的水平也不同,这使得他们有着不同的内在分化程度[2]。

内在的分化是指个体有能力将情感与理智区分开来。未分化的个体几乎不能将理智从情感中分离出来;他们的智力被情感所淹没,以致于他们几乎没有能力客观地进行思考[3]。分化程度高的个体不是只有理智而没有情感的冷血动物。他/她能够平衡情感与理智的关系,即他们既能够产生强烈的情感和自发性的行为,同时也能够自我克制并且客观地看待事物,因此有能力抵制情感冲动对自身的影响。

孩子生活在不同分化水平的家庭中其心理成长是不同的。在情感紧密性(togetherness)压力较低的家庭中,即分化水平较高的家庭中,孩子的自我形象不是建立于对焦虑或者他人的情感需要的反应上,也不需要建立在其他人对自身情感歪曲的感受之上。孩子的"自我”不是迫于为了得到接受或赞许这种情感压力,而自动地按照家人的信念、价值观等行事。与此相反,信念、价值观和信心是来自于自己的理智,并且彼此一致。在这种情况下,孩子能够作为家庭的一部分正常成长,但可以和家庭达到正常的心理上的分离[4]。

在低分化的家庭中,由于情感或紧密性的压力强度过高,孩子在成长中无法为自己的需求进行思考、感觉、行动。孩子的功能仅仅是对他人做出反应,他们会更多地做出情感反应而缺乏理智的思考。如果影响孩子的重要他人之间有不同的信念,孩子就会在不同的信念和价值观之间摇摆,出现不一致。

分化的基础水平很大程度上是由一个人与抚养他成长的家庭之间的情感分离程度所决定的。这种分化水平一般在孩子到了青春期就已经建立得很完善了,通常可以持续一生,除非有不寻常的生活事件或者有目的的努力(例如心理咨询)才可能改变。Bowen的理论由此认为改变家庭这一整个的系统的效果比单纯改变青少年本身更好,因为单纯改变青少年虽然可以产生治疗效果,但是当他们回到家庭时,在与父母的互动中很容易使得改变功亏一篑[4]。

二、三角关系(TriangleRelationship)

三角关系是Bowen在1966年提出的[5],虽然目前在我国对于Bowen的其它观点了解不多,但其关于三角关系的观点却是在家庭治疗界比较熟悉和比较有影响的概念。

在人际系统中最直接的关系是两个人的关系,但是两个人的系统是不稳定的。当系统存在焦虑时,第三个人的参与能减少两个人之间的焦虑以维持稳定[3],因为两人焦虑分散到三个人的关系中。三角关系是情感系统的基本分子,是最小的稳定的关系单位[4]。

三角关系有以下几个基本特征:(1)一个平衡的两人关系会因为增加第三人而失去平衡。例如和谐的婚姻在孩子出生后出现矛盾。(2)一个平衡的两人关系会因为第三人的离去而失去平衡。例如孩子离家念书,父母婚姻的不和谐增加。(3)一个不平衡的两人关系会因为增加第三人而达到平衡。有矛盾的夫妻在孩子出生后把他们的焦虑投注在孩子身上。(4)一个不平衡的两人关系会因为第三人的离开而达到平衡。在矛盾中支持某一方的人的离开,会使得矛盾减少[4]。

家庭的分化程度越低,三角关系对于维持情感的平衡就越为重要。如果焦虑很低,即使在分化水平很低的家庭中,三角关系中的三个人也可以作为三个独立的个体执行其情感功能。但当应激出现时,焦虑增加,三角关系很容易就被激活。尤其在非同寻常的混乱时期,太多的三角关系处于强烈的活跃状态以至于很难在家庭的运作过程中觉察出任何的次序。而在分化很好的家庭中,在压力很高的情况下,人们仍可以维持情感的分离,系统的平衡不是依赖三角关系[4]。

三、慢性焦虑

慢性焦虑通常是对想象的威胁产生的反应,没有特定时间的限制。慢性焦虑的主要原因是人们对关系系统的平衡紊乱做出的反应。真实的或所期待的事件,如退休或一个孩子离家,可能是最初打破或威胁到一个家庭系统平衡的原因,但是一旦这个平衡被打破,慢性焦虑的孳生则更多的是由于人们对于这种紊乱的反应,而不是对有人退休或离家的事件本身的反应[4]。

一个人或一个核心家庭的慢性焦虑水平是和其基本分化水平相关的。分化水平越低,慢性焦虑的水平越高。这种慢性焦虑是习得的,它可以不经思考地被传递和吸收。这种吸收是基于条件化的过程,是一个人被另一个人影响所造成的,而且两人需要长期的接触,通过言传身教来整合对方的态度、信念。

人们变得越焦虑,他们对他人的反应就越不可能具有建设性。每个人都试图缓解他自己的痛苦,与此同时就会增加家庭中其他人的痛苦。通常一个人会比另一个人在这个过程中占据更优势的地位,而那个处于劣势的人就很容易产生症状。始于一个人的焦虑可能最终将焦虑传递给整个家庭。特定的儿童,通常是那些被家庭问题卷入最深的孩子比其他孩子对父母的困扰更为敏感。他们会对父母表现的不愉快迅速做出反应[4]。在现今中国多是独生子女家庭,那么家庭的焦虑只有一个孩子承担,而不再有其他孩子的卷入和分担。

四、核心家庭的情感过程(NuclearFamily Emotional Process)

婚姻中的每一方皆有自己特定的分化水平。Bowen认为人们通常选择和他们分化水平相似的配偶。在婚姻关系的早期,核心家庭情感过程通常不会产生问题。过一段时间,来自内部和外界对关系的压力可能会强化这一情感过程,使得关系系统中的一个或多个成员对临床疾病的易感性提高[4]。

婚姻双方分化水平越高,情感的融合就越低,关系就越可能被那些积极的成分所强化,例如:信任、诚实以及相互尊重。而分化水平越低,配偶双方对彼此情感需求就越多,结果由于双方的需求和恐惧过于强烈,而使得信任、诚实以及相互尊重被抹杀掉的机会就越大[4]。

夫妻中最容易出现症状的人是那个为了保护关系和谐而对自身的思想、情感和行为做出最多调整的人。做出最大调整的人可能是一个功能过强的人,他Π她对配偶具有过度的责任感,试图去做太多的事情。另外也可能是功能低下的人,感到没有信心做出决定,而过度依赖他人。这两种类型的人都可能产生和吸收太多的焦虑,而产生症状[4]。

在问题婚姻中,会培养出不同的问题儿童。首先是无助的儿童,分化水平越低,无助的水平越为强烈。父母以为了孩子最大的利益为旗号帮助孩子,他们使孩子在一生中一直维持孩子的角色,无法成长。另一种孩子对父母的问题和需要具有高度反应性,为了获得父母的赞许与接受而深深地卷入到家庭问题之中,他们选择的是对家庭的过度的帮助而不是无助,与年龄不相称的过度的负担最终也会使孩子出现问题。只有当父母关注的是对自己负责任,并且尊重他们与孩子之间的界限,孩子才会自动地成长,对自己负责任,并能够尊重与父母之间的界限[4]。

五、多代传承的过程(MultigenerationalTransmission Process)

这个概念是指家庭的情感过程是通过多代传承的。多代的情感过程是固着于情感系统的,它包括从一代传递给下一代的有主观决定的态度、价值观和信念。多代传承的假设是指今天所观察到的关系类型和四、五百年前的关系类型基本上是一致的,甚至可以回溯到这个家庭的更远的祖先。也就是说在一代中表现出的家庭问题的方式对于下一代有预测的作用[4]。虽然我们试图对我们的传承做出反抗,但是它依旧紧紧地附着在我们身上[3]。

根据多代传承的理论,如果家庭中的孩子出现问题,那么问题不应该只归因于孩子,同样父母也不应该单单成为受指责的人,问题是多代传承的结果,在这个传承中所有的家庭成员都是参与者和反应者。这一点对系统家庭治疗是极为重要的,治疗师不是要发现谁是问题的罪魁祸首,而是要发现家庭中反复出现的问题是什么以及重复出现的是哪些特征性的关系,以便从这些关系入手展开治疗[3]。

由于家庭中的问题有着多代传承的特征,为了对多代的家庭特征进行评估,Bowen引进了家谱图这种技术。家谱图作为一种实用性的工具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家庭的特征。标准的家谱图有希望成为追踪家庭历史和关系的一种通用的语言[6]。家谱图已经在家庭治疗师、家庭医生、健康保健的提供者中广泛应用。同时,针对祖先传承下来的症状,跨代心理治疗(TransgenerationalPsychotherapy)作为家庭治疗的一个分支已经有了成熟的发展[7]。

六、排行的位置(SiblingPosition)

Toman的研究对Bowen的理论也有着重要的影响,Toman发现出生的顺序不同,即个体在兄弟姐妹中所处的位置的不同,其人格有着不同的特点[8]。例如,老大是比较有责任感的,力求完美。中间的孩子容易被忽视,有强烈的被赞许的需求。老小是被关注被保护的对象。而独生子女可能发生上述各种排行者的情况。

系统理论认为如果一个人和其配偶在排行上是匹配的,例如丈夫是老大,而妻子是老小,或者相反,那么这种婚姻的长期稳定的可能性就比较高[8]。若两个排行老大的结婚,两个人都过度负责人,就会引起竞争;而两个都是老小的人结婚,两个人都期待另一个人照顾自己,那么彼此推卸责任也不利于婚姻的稳定。

七、情感断绝(EmotionalCutoff)

情感断绝是人们处理代际之间分化不良的一种方式。代际间的情感密切程度越高,情感断绝的可能性就越大。为了摆脱和父母过度亲密所造成的压力,一些人选择和父母彻底拉开距离,远远地逃开[3]。

这些人错误地将情感断绝理解成情感的成熟。事实上这种情感的距离并不代表孩子和父母的情感真正的做出了分离,身体上的独立并不代表情感上的独立和成熟。和父母之间未解决的依恋仍旧发挥着巨大的作用,不会因为距离上的分离就使未解决的依恋一笔勾销。情感的断绝使人更为脆弱,特别是在应激的情况下,越断绝关系的人越容易出现症状,或者是替换成另一种关系以期获得安慰[4]。

八、系统家庭治疗的要点

系统家庭治疗最为重要的目标是改善自我的分化,包括认识到自我对于他人的敏感性,以及伴随这些敏感性所产生的自动化的情感和行为。经典系统家庭治疗流派的治疗师认为了解系统家庭的运作比具体的治疗技术重要的多,他们通过提问使家庭成员的情感反应速度下降,进而减轻焦虑,开始思考;家庭成员不再去关注他人是怎样使自己不愉快,而是将关注点转向作为参与者的他们是怎样卷入这种人际模式的[2]。

Bowen强调治疗师在系统家庭治疗中的功能[9]。治疗师在治疗中采取的方式和态度会影响治疗的成败。

首先,在咨询中,当焦虑提高时,情感系统的自动化反应就会压制理性的认知行为。治疗师的任务就是认识到这种情感过程,通过提问,推动家庭成员理智、平静的反应。治疗师要鼓励家庭成员彼此倾听,了解对方的价值观和信念,而不是象以前那样对彼此的言语迅速做出情感反应。这些都有利于自我的分离。

去三角关系是关键的一环。为了系统的稳定往往有第三者被卷入,在治疗中治疗师很可能成为被卷入的第三者。治疗师和家庭之间保持距离会使治疗师更为客观地判断家庭关系,同时也避免被卷入。治疗师拒绝被卷入,也为家庭成员树立了榜样,即如何成为独立的个体并摆脱三角关系的束缚。

治疗师的任务之一就是教授家庭情感系统的功能,通过对家庭的这种讲解,家庭成员可以了解家庭关系是如何运作的,也促使其理性思考自己所处的位置和所扮演的角色。治疗师在治疗中尽量以“主语我”开头讲话。“主语我”的力量在于治疗师在强调的是自我,而非家庭,这是一种在语言上的外显的分离过程。

系统家庭治疗的临床应用非常广泛。适用于治疗家庭背景下的个体、夫妻以及整个家庭的治疗[10]。Cottrell和 Boston回顾了近20年来系统家庭治疗在儿童和青少年中的应用,发觉这种治疗理论与技术对这一群体非常适用[11]。Charles回顾了以往的一些实证研究的文章,检验了系统家庭治疗理论,发现其中的像“自我分化”等概念可以得到实证数据的支持[12]。

国内有关系统家庭治疗的文献更多的是强调治疗技术[13],例如一些提问方式[14,15],循环提问,差异性提问等;家庭的角色互换等,这些技巧多是建立在Bateson等人的系统论和控制论基础上的[16]。Bateson的理论也是系统流派的分支之一,但是Bowen理论在系统流派中却是不容忽视的。在介绍经典的家庭治疗流派的书中[3],Bowen的系统理论流派是排在第一位的。

相对于其它家庭疗法而言,一些初学者会觉得Bowen的疗法不具有可操作性,不易掌握。但是必须了解的是Bowen本人不是很强调技巧,真正经典的系统家庭治疗的精髓还是基于Bowen的系统家庭的基本概念。Bowen比之其它家庭理论提供了更为宽泛的视角,是其它家庭疗法的基础。在中国这种重视家族观念的国家中,Bowen系统理论会有着更为强大的生命力和更为广阔的应用前景。

问题一:Word如何做家谱世系图 以word 2007为例,方法如下:

1、依次单击“插入”、插图框中的“SmartArt”,在出现的对话框中选择“层次结构”、在右边出现的“组织结构图”中选中竖排或横排的结构图例,双击出现的“文本”,填写家谱姓氏辈份等信息。

2、家族人丁兴旺的可以在不同的辈份(行或列)添加多个文本,具体方法是点击想要添加位置附近文本框,在菜单栏中点击“添加形状”,在子菜单中选择在后、前、上、下添加即可。

3、页面布局可以设置为横板,纸张设置大些,因为家谱人员太多,一张A3横板往往都写不下。

问题二:家谱图的如何绘制家谱图 在一般心理咨询中,通常家谱图由咨询员绘制,也可以是咨询员与来访者一起绘制,这取决于咨询员使用家谱图的目的。如果咨询员使用家谱图只是为了自己对来访者有比较清楚的了解,只需自行绘制;如果咨询员希望与来访者一起利用家谱图探讨来访者的问题,那么最好由咨询员和来访者一起绘制家谱图,这样不但可以促进来访者的投入,还能让来访者自己从家谱图中得到一些顿悟。家谱图的绘制都是从基本家谱图开始的。先要用基本符号画出来访者的基本家庭结构。通常是先画来访者及其父母或者子女两代人的家庭,接着是目前一起居住的家庭及其成员然后再加入祖父母及父母的兄弟姐妹。画完家谱图的基本框架之后,在此基础上添加其它有关家庭的信息。家庭信息的收集是通过访谈的形式完成的。信息收集具体内容的多少和广泛程度由使用家谱图的目的和咨询的目标确定。第三步是在家谱图上描绘家庭成员的关系。家庭成员关系的特征可以是家庭成员自己叙述的,也可以是咨询员自己观察的。

问题三:家谱图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可以用Microsoft Office Visio进行绘制。使用方法和word类似 在word中可以考虑采用“组织机构图”的绘制方法。也可以用PS,参考→_→jingyanbaidu/3

问题四:家谱图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电脑制作家谱 画世系图 word 二00漆例: 依单击插入、插图框SmartArt现框选择层结构、右边现组织结构图选竖排或横排结构图例双击现文本填写家谱姓氏辈份等信息 家族丁兴旺同辈份(行或列)添加文本具体点击想要添加位置附近文本框菜单栏点击添加形状菜单选择、前、、添加即 页面布局设置横板纸张设置些家谱员太张A三横板往往都写

问题五:家谱图怎么画 一张大纸树状图,或者Excel表格 合并单元格!

问题六:家谱示意图怎么做谢谢! 第一位高祖然后是上祖直至现代祖孙三代画成树枝状,每个家族一支,相关亲戚连枝都连在一起就是整个家谱图。自己编制吧。

问题七:怎么制作家谱 按辈分来

问题八:如何制作家谱图 从一世祖起,注明生多少子,娶多少老供,如果是写自己的直系家谱,就是简明点就行,其他只写名字,笔头转向自己的直系来写吧

问题九:如何制作家谱? 家谱一般分为欧式(欧阳修)和苏式(苏东坡)两种。

欧式很简单,每一页都先分成55的表格。表格中,上一行是下一行的父辈,其中父亲正下方的那个必定是该人的长子。同一行中,右边是左边的兄长。每一格中,可以写上妻子、儿子个数、女儿姓名,个人简历等内容。

苏式的则分为世系图和世略图,世系图很象欧式,区别在于只有姓名,不写任何内容;而世略则按世次的顺序依次把每一辈人的妻子、子女、简历依次写出。

欧式的优点是世系世略在一起,很直观,缺点是不抚大范围纵缆全局,查找麻烦,并且由于格子大小限定,所以每一个的简历能写的字数有限。

苏式的优缺点正是好欧式的相反。

问题十:Word如何做家谱世系图 以word 2007为例,方法如下:

1、依次单击“插入”、插图框中的“SmartArt”,在出现的对话框中选择“层次结构”、在右边出现的“组织结构图”中选中竖排或横排的结构图例,双击出现的“文本”,填写家谱姓氏辈份等信息。

2、家族人丁兴旺的可以在不同的辈份(行或列)添加多个文本,具体方法是点击想要添加位置附近文本框,在菜单栏中点击“添加形状”,在子菜单中选择在后、前、上、下添加即可。

3、页面布局可以设置为横板,纸张设置大些,因为家谱人员太多,一张A3横板往往都写不下。

在绘制家谱图时,应该包含以下基本要素:

1 遗传疾病:遗传疾病是家族中常见的问题之一。在绘制家谱图时,应该记录每个家庭成员是否患有遗传疾病,以及该疾病在家族中的传播情况。这样有助于家族成员了解自身健康状况,及时进行预防和治疗。

2 年龄:年龄是家族成员的个人信息之一,也是了解家族历史的重要参考。在绘制家谱图时,应该记录每个家庭成员的出生年份、死亡年份和年龄。这样有助于家族成员了解家族历史、了解家族成员的生命历程。

3 职业:职业是家庭成员的重要信息之一。在绘制家谱图时,应该记录每个家庭成员的职业信息。这样有助于家族成员了解家族成员的职业选择、职业生涯等方面的信息。

4 学历:学历是家庭成员的重要信息之一。在绘制家谱图时,应该记录每个家庭成员的学历信息。这样有助于家族成员了解家族成员的文化程度、教育背景等方面的信息。

此外,家谱图中还可以包含其他信息,例如家庭成员的婚姻状况、子女信息、家族成员的成就等。这些信息可以更全面地展现家族成员的历史、成就和特点。

总之,家谱图是家族历史的重要记录和传承,应该包含尽可能多的家族成员信息,帮助家族成员更好地了解自身家族历史和特点。

引言(佩蒂班德约)

在阅读本篇文章时,萨提亚对成长的殷切满望深深地打动了作为一名治疗师的我。同时,萨提亚对治疗师自身持续成长的关注也激励着同样是一名家庭治疗师的我。她走着与他人建立内在联结的天赋、自发的创造性,关注个人积极资源的态度,以及敢于冒险的勇气。这些品质让她成为家庭治疗领城真正的先驱。因为萨提亚对人类的这种延续不断、繁荣发展的精神充满好奇,所以她对探索和挖倔人类的内在资源一直保持着浓厚兴趣,再加上她具备与个体进行深层次联结的天赋,这些都使她能够成为一个真正具有天赋和技巧的家庭治疗师。

在本章的开头,萨提亚简短地介绍了她在1951年是如何“无意中闯入后来被称为‘家庭治疗’的领域”。文章生动地描述了她与来访者及其家庭工作时的创新风格。在20世纪50年代早期,当其他同行还在遵循关注病理学的心理动力学观点工作时,萨提亚采用了关注个人积极资源的创造性治疗工具。随后,她找到了新的可能性和前景。她与唐·杰克逊、朱尔斯·里斯金在帕洛阿图合作建立了心智研究院。萨提亚一直致力于进一步发展和完善她的自尊理论。当萨提亚1964年来到伊沙兰后,她对其他同行和他们的治疗模式更加熟悉,包括弗瑞兹·皮尔斯和他的格式塔治疗、艾瑞克·伯恩和他的交互分析、艾尔·劳文的生物疗法等。萨提亚的确是一个真正的合作者,她不仅与来访者合作,也与同事合作。

随着与更多家庭的接触,萨提亚更加确信自尊的重要性。除了致力于发展自尊理论,萨提亚继续创建不同的治疗工具,包括生存应对姿态、模拟家庭、家庭重塑、原生家谱图,所有这些工具到现在仍然受到家庭治疗师的欢迎。对家庭的治疗经验也让萨提亚断定,治疗联盟是促进来访者改变的一个重要因素。她指出:“我看到了我所做的事情能够潜在地促进家庭中每个成员自我的发展,促进家庭成员间形成彼此滋养的关系。”值得注意的是,治疗联盟的重要性也受到当代许多学者、临床治疗师和研究者的关注

本篇文章对那些有兴趣发展家庭治疗工具的治疗师很有帮助,这里将介绍众多的治疗策略。萨提亚对人们言语和非言语信息互动的敏锐觉察令人印象深刻;她与来访者在更深层次联结的直觉力非同一般。她坚信,一个强有力的治疗联盟对来访者冒险去改变和成长是极其关键的,这个观点在治疗界有着持久而重要的影响。要想成为一个成功的家庭治疗师,就必须能与每个家庭成员建立内在联结,并持续不断地关注家庭成员之间言语和非言语的互动。这些内容在本篇文章中都将得到体现。

1951年1月,我无意中发现了我的第一个带有“治疗”性质的家庭。一不留神,我闯人了后来被称为“家庭治疗”的领域。那时的我作为一名心理分析师已经有八年的个体治疗经验。心理分析治疗让病人发生改变的时间需要很长,但整体来说效果还不错,所以我才敢私人执业。在“闯入家庭治疗”以前,我有六年的中小学教学经历和八年的个体治疗经验。当时,我接手了一名二十四岁的女病人,之前她被诊断为“门诊精神分裂症”。(译者注:指症状较轻的精神分裂症,病人不需要住院治疗,只需定期到门诊复查,这是国外的设置。)她每隔一周来我这里治疗一次,大约六个月的治疗疗程后,她的状态有了很大的改善。就在这时,她的妈妈给我打电话,威胁说要起诉我使她们母女情感疏远。尽管表面上她在威胁我,但让我感受到更多的是隐藏在威胁背后的恳求和伤痛。因此,我邀请她参加她女儿和我的治疗会谈,她马上就接受了邀请。母亲加入会谈后,病人立即退回到我和她初次见面时的状态。病人所有的成长都从我眼前消失殆尽。我瞬间陷入了怀疑、愤怒、自责等许多情绪的包围之中,直到我的大脑告诉我要跳出情绪,停止责备自己,去观察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冷静下来之后,不再只是去关注谈话的内容,而是试着去观察母女间的非言语信息。我注意到其中有重复的模式在她们之间发生,似乎女儿在与妈妈的互动模式与其和我的互动模式是不同的。接下来的观察更让我发现,似乎她与妈妈之间的互动模式比与我之间的互动模式更加强大。后来,我从理论上认识到,她之所以会那样,是因为她和妈妈的关系是建立在生存的基础上,而与我则不是。再后来,我意识到除非病人转变为行为的主动发起者,而不仅仅只是回应者,否则她将毫无希望地成为他人行为的受害者。

不过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些,但是我开始理解对当前互动线索的回应,如何影响了人类的行为,这些行为又是如何最终发展成为一个可预测的模式。当时我也并不了解这些模式又是如何交织成一个系统来满足生存需要的,但我很清楚自已正在违背心理分析治疗的一条规则:不要见病人的亲属。后来,在与那个女儿和她的妈妈一起进行治疗到第五或六周的某个时刻,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关系中可能还有爸爸。我询问她们后得到了肯定的回复

因为过去的那幅病理性的画面只有妈妈,它是不完整的,所以我邀请那位父亲加入。我再次违反了心理分析治疗的重要规则。爸爸接受了邀请加入我们的治疗,他的参与使那些模式有了更多的互动,这与我所看到的母亲和女儿之间的情况是兼容的。当时我没有意识到,我所看到的就是后来被贝特森和杰克逊命名为“双重束缚”的现象。这是精神分裂症患者所属家庭共有的互动模式。后来,病人的所谓“好”哥哥也加入了会谈,这个家庭的画面终于完整了。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在“摸着石头过河”但是治疗进展得很好。我认为,拯救我并鼓励我继续进行下去的是我忘记了治疗,我只是观察和评论我所看到的,将其理论化是后来的事情。当时,文献中除了弗洛伊德的小汉斯个案和沙利文的人际理论,没有任何相关的记载。我所认识的人中也没有任何人在治疗中接待除了当事人之外的其他人。我当时觉得非常孤独。此外,在那段时间里我的生计完全依赖私人执业的收入,所以我必须有“令人满意的客户”(能够支付治疗费用的病人)。同时为了职业的声誉,我不能让病人出现自杀或者伤害他人的情况。为了我的职业操守,我当然也不能强迫任何病人为我个人的目标服务。那个年代,心理治疗基本上采用的都是精神分析的方法,我也试图遵守这一状况。此外,这也是我治疗的唯一途径,我当时拥有的唯一工具就是精神分析。

此后,我开始逐渐邀请其他病人的家庭成员加入到治疗会谈中,观察是否存在着类似的情况。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对于观察到的这些现象,我还没有完全理解,也不知道如何去创造性地解决。

后来,我基于这些经验,发明了一个新的治疗工具,我称之为“家庭生活事件编年史”。在所有家庭成员都在场的情况下,我会记录每个家庭成员生活事件中的基本事实,即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谁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并不是社会史,而是家庭编年史。我侧重记录那些具有发展意义的事件和创伤性的经历。我开始这样做的时候只是简单地认为,如果我列出家庭中的父母从出生到现在每年发生的事件,就能够获得一些有关这个家庭的发展的完整感受。这个工具让我有机会了解家庭中的每个成员对“编年史”中的事件是如何体验的。

在询问的过程中,我了解到很少有家庭成员真正了解的事实,他们彼此的观点也是如此不同,以至于在许多情况下,他们对事实有着完全相反的看法。也许“家庭生活事件编年史”最大的价值在于,它谈论的是过去的事情,事实上却是在构建该家庭当下的现实情境。在这个真实情境中,家庭成员开始彼此的沟通,包括添加、纠正、告知和正视各种信息此外,这一工具也有助于我理解他们过去的情况,并获得纠结于当前家庭的各种力量的线索,而正是这些力量提供了家庭发展的动力。“家庭编年史”成为一种按时间和地点排列家庭事件的可信赖的工具。我试图将这些事件呈现给冒险而来的家庭,对于家庭中所发生的不管是正性还是负性的事件我都会给予同等的关注,因为我的主要目的是让家庭成员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个人对互动信息的回应方式上

回想起来,我认为这个编年史最大的成功之处就在于,它被证明是一种可以信赖的并易于理解的工具,它能真正地揭示当前家庭的互动方式。

我开始真正了解家庭中每个人对其他人的想象和期待,而事实上在他们之间这些从未被澄清过。这一点就是我现在的沟通理论的基础。

在完成了几百个案例后,我开始看到家庭中各种系统的出现和影响,由此我的信心倍增。这一工具也成为我现在帮助个体做家庭重塑(我发展的另外一个工具)前做准备的基础。我开始明白,一个人在生命早期所形成的认知常常成为他衡量所处世界及其他人的标准,似乎他仍然生活在儿时的情境中。这并不一定是个新观点,我称其为“过去的学习经验”。我有所创新的部分是,我能够帮助人在他觉得安全的情况下重新认识和理解他实际所处的情境,而不再继续停留在早年的感觉水平。我是在与小组中的家庭开始工作后才发展出这一工具的,我会在角色扮演的过程中使用这些工具。假定我们所具有的任何知识都是来自过去的学习,那么这些都是我们个人经验的积累,是我们所拥有的最好的知识,但它也可能和实际发生的事情只有很少或根本没有关系。尽管如此,我们仍然可以通过过去积累的经验去看待现实中发生的事情,因为它们已经成为我们自身的一部分。我一直被教导用病理学的观点看待病人的行为,但当我开始观察家庭时,我发现他们的行为大多反映了当前情境中相应的自尊需要。这些行为反应有些能够被他们自己意识到,有些则不能意识到,于是我开始认真地审视心理分析的概念和弗洛伊德的无意识理论。特别是在1955年到1958年间,我在伊利诺伊州心理治疗所给住院医师上课时,我不得不反思我所教授的内容,因为住院医师们会问一些我从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这些经历让我觉得有必要真正地形成我自己的理论基础,于是新的图景开始在我面前展现出来

我与杰克逊和里斯金在帕洛阿图合作建立了心智研究院,此后,我继续完善沟通的概念,我把沟通看作保持人类系统运转的能量源泉。接下来最紧迫的问题是:什么样的系统的功能是健康的什么样的系统的功能不健康人们做此判断的线索是什么

当我更加充分地意识到一个语言信号实际上包含言语和非言语两种信息的时候,我就能够理解两种信息可能会相互矛盾。我往前走了一小步。将这一点与我正在发展的自尊理论相结合,产生了这样一个观点:人际关系的核心动力是获得心理上的生存。接下来,另一个观点就浮现出来:人们对自己的大部分行为是觉察不到的。那么,我能做些什么才能帮助人们觉察到他们的行为,并让他们有机会决定是否需要做出改变呢结合我所知道的关于连续性、沟通和自尊的知识,后来我很快又发明了”模拟家庭工具”“沟通姿态”和“游戏”技术

顺便说一下,我大部分的治疗工具都是在偶然事件中或根据某一刻的治疗需要形成的。例如,“模拟家庭工具”是在1962年到1963年期间我在科罗拉多州据利大会进行家庭治疗演示时发明的。当时因为有人忘记去安排一个我所要工作的家庭,当得知这一消息后,我努力克服随之而来的恐慌,我告诉自己:“好的,维吉尼亚,如果你对家庭系统是如此熟悉,你应该能够进行模拟家庭演示。”这是我头脑中突然冒出的想法。我尝试着这样去做,后来证明它不仅效果显著,而且成为我一直使用的工具。我会在和很多家庭一起工作时使用它,我也会把学习家庭治疗的学生安排在不同类型的模拟家庭中,在做家庭重构时我也会用到这个工具。在模拟家庭中形成的体验有助于人们快速理解家庭系统的动力,同时认识到家庭系统的共性

“沟通姿态”是某一天我正在思考我所遇到的各种沟通应对方式时形成的。我头脑中自发地出现五种不同的行为应对方式,这与我多年来观察到的情况惊人地相似。这五种行为似乎都是为了生存,但表现出这些行为的人们对此没有觉察。现在我相信一个人的内心感受与外部表现可能并不相同,我将其称为不一致。这并不是新观点,但是我在其中增加了一个生动的身体姿势画面

由于我认为身体姿势比言语更有效、更清晰,所以我发明了所谓的“沟通姿态”。我已经发现,特定类型的语言会伴随着特定类型的身体姿势和情感。我只是把它们加以扩展,变得更加夸张化。例如,对一个抑郁的人,我让他以一个笨抽的失去平衡的姿势跪着,头向上看,肩膀弓着像是在乞求某人的拯救,似乎这才是他生存下去的理由。

随看时间的推移,这些姿势表现出互动的方式,展现了人际间的距离和地位的高低。我也能够看到人们如何同时表达两种信息,例如“过来”和“走开”。我称这样的形式为家庭雕塑。这一工具在使用中被不断发发展,现已成为引发觉察的有力工具。

1964年,伊沙兰为我打开了一个全新的领域,它被统称为情感领域。在那里我遇到了那些终身对此进行研究的人们,至此我才意识到在治疗领域我所观察到的只是一部分,而其他一些人已经探索得更深入了。这些人都对理解和改善人类的境况很感兴趣,那也是我的兴趣所在。这些人包括:皮尔斯和他的格式塔治疗、伯恩和他的交互分析、艾尔·劳文的生物疗法、夏洛特·塞尔文和伯尼·冈瑟对身体的觉察、唐·早川嘉会的普通语义学、乔治·普林斯的团体激荡法。我还了解了催眠术、电休克疗法法、迷幻药、超心理学、睡眠研究、意识状态转换、马拉松、裸体和穿衣按摩及身体形象工作、占星术、心理治疗以及瑜伽、艾伦·瓦兹及其东方的思维方式。上述这些人和他们的治疗方法为我提供了丰富的营养。我通过三个层次来理解这些方法:这些学派如何解读人类存在如何解释人类的功能失调如何帮助功能失调的人们重新获得成长我发现每个学派都能带给我一些东西,我又转而可以把它们用于家庭治疗。

关于自尊的概念一直是我工作的重点。现在对我来说,似乎自尊与我们的灵魂和精神(自己神圣的部分)的密切程度就如同它与我们的身体、情绪、智力、我一你关系的体验及信念的相关程度一样。

于是,我似乎开始明白,无论何时,当我们试图开始帮助其他人时,就必须对人类的灵魂带着深深的欣赏。二十年前我非常小心地避免谈论,甚至提及灵魂,因为那是在组织严谨的宗教领地,而心理治疗的“科学”中尚没有它的位置。

但是我现在认为,如果宗教真的有用,那么心理治疗可能水远不会诞生。我发现人类的灵魂会用不同的方式展示自己。对我而言,灵魂的感受反映在我们如何评价自己,我们如何对待我们的身体、情绪及我们周围动物的生命。滋养是一个经常在我头脑中出现的词,它不同于依赖或纵容自己,而是意味着一种自由一一真正爱自己和尊重自己。我相信一个真正受滋养的个体是不会虐待自己或他人的。此外,我认为,人类的灵魂的确是一种生命力和能量的展现,这种生命力和能量可以继续或重新创造自我

我相信我们正在开始突破性地进入一个完整的新的精神世界。我发现,获得自我价值感的人是不需要依靠别人而“不劳而获”的。他们明白,因为他们有能力清楚地知道自己就是决策的制定者,因为他们主宰着自己的反应和行为,所以他们能够更好地生存。他们坚信,生命是一个发展过程,总是能够改变,而且他们有勇气愿意冒险。我现在认为,治疗师的工作就是帮助来访者形成这些品质。我也清楚如何改变人们的互动系统,使它朝向实现这一目标迈进,而不是去相反的方向。

随着我的不断成长,我已经拥有了一些经验,这些经验告诉我人类存在某些可以被称作生命力或普遍精神的东西。我知道这种力量包含了许多方面,它们强有力地塑造着人类行为。对我来说它有点像电流,总是在那里。等着人们去识别它,并学会如何使用它以实现有益的目标,这大概就是被称为精神力量的东西,某些我们体验到的类似于氛围的东西。常常有一些观点认为,每个人的身体都像一个发电单位。我们的能量发动机、能量的多少及它的用途都是由我们对自我价值的肯定程度和感受所控制的。我知道当我处于低自尊状态时,我的能量就会低,并且常常指向错误的方向,即大多数目时候都是反对自己的。对我来说,这些体验给我提供了一个非常有效的前进方向。不过,很多时候,我认为我很难自已帮助自已,因为涌现出这么多的体验,我需要强迫自已才能在这个方向上进行观察和探索。

现在,让我们返回到另外一个“成长历程”,这是一个有趣的部分。它在我对家庭系统和公共系统进行类比时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事实上,我发现在家庭中看到的现象也同样发生在组织、社会和政府机构中。我把家庭看作所有人类系统的缩影,与家庭的工作为我现在与更大的机构工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之后我有了一些新的观点。通过类比不难发现,家庭和机构的功能是相似的。父母和孩子的角色类似于总统和内阁大臣的角色,夫妻间的角色关系类似于议会和总统。事实上,几乎从任何团体中都能够发现这些相似性。如果家长像一个老板,系统就可能以惩罚一奖赏的方式运转,他和他的“婚姻伙伴”可能是竞争或是联盟的关系,而孩子们不得不成为奴隶。他们只有通过竟争或者暗中合作来获得奖赏。事实上每个人都在遭受痛苦。这听起来是否似曾相识

相反,如果家长是一个领导者,他可能会拥有一些富有才干和创造性的“孩子们”,也可能会拥有一个可以真正分享的“伙伴”。你可以试着对学校、企业教堂或任何单位进行这样的比较。

我曾经有机会在完整的省级机构、医院及学校组织中中工作。这些组织中存在一些独特的机会和问题,并且,因为我知道组织的规律和特征,我认为它们可以被更好地理解,也完全可能被创造性地改变。例如,如果某个组织系统中没有来自外部的监督者,那么它就不会保持开放。这个监督者并不是扮演警察的角色,他更像雷达塔中的飞机着陆导航员。因为如果没有外部的监额,组织中的人们就会习惯自已已有的角色,慢慢地整个组织都会适应这种方式,比如会放弃每次挑战、不再获取新的信息、总是通过想当然的方式来满足自己。有时,系统中某个成员会死亡或者离开,或者有新成员加入,这些变化都可能会引起其短暂的骚动,但是,如果没有新的变化,家庭随后将慢慢恢复过去的状态,每个人就好像是“旧机器的齿轮”,周而复始地生活。

作为家庭治疗师,我现在知道,我要做的事情是尽可能地促进每个家庭成员自我的发展,并在家庭、社会机构及整个世界中建立滋养型的人际关系。

这显然不仅是个技术问题。作为治疗师或老师,我发现,如果要很好地帮助人们开始去冒险改变并建立可靠的信任关系,我自身是一个关键的因素,否则在家庭治疗和培训中都不可能产生太好的效果。

因此,我自己继续前行的方向就是观察和体验所有能够开启新蓝图的事情。正是在那条路上,我觉得我的“成长历程”将随着我面前打开的蓝图而继续延伸。

       

        家是我们的诞生之地,也是我们感受爱、经验爱、体验爱、表达爱的场所。然而,并非每个父母在开始初为人母、人父都有爱的能力,爱的经验并能觉知到自己要为家庭、为孩子创造什么样的家庭环境。孩子出生、父母衰老、中年危机、婚姻无助等问题。面对孩子,伴侣、老人、每个人在家庭中的角色也在变化,我们尚不能真正地知道家庭究竟发生了什么时?当个人的生命周期不能跟上家庭的生命周期的发展时,争吵、焦虑、恐惧、伤害、攻击、羞辱、冷漠就会在家庭里发生,撕裂了家庭成员的心理、破坏了家庭成员的关系。

        家庭是一个系统,系统中任何两个成员之间的互动都会影响到第三个成员(同时也受第三个成员的影响)。一个人与家庭的关系和所经历的事件,有时会潜移默化的影响一个人的一生,本工作坊通过视觉、听觉、和对身体的感觉,利用团体中的关系、互动、系统这些家庭治疗的技术,让成员更好的通过六个重要议题的体验与探索,梳理个人系统、家庭系统、组织系统、社会系统等各种关系,承认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不幸,了解自己在不同情境下的各种反应,承认原生家庭的局限。探索出现的一系列情绪,探索自己的健康和金钱关系。正视过去、聆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帮助我们回归现在和展望未来。接纳自己和家庭的局限性。更好地了解家庭成员之间的互动模式、家庭的关系、家庭的动力,探索家庭的结构与功能,通过促进家庭成员的沟通与交流,建构新的有弹性的家庭互动模式。

体验式家庭工作可以解决哪些问题?

遭遇困境的孩子与家庭

人际关系不好、厌学、辍学、厌食暴食、焦虑、抑郁

婚姻问题

夫妻冲突、关系不和(外遇、沟通不良)

家庭生命周期中遇到的问题

家庭成员失业、死亡、重病、搬迁、二胎

三代之间关系问题

婆媳矛盾、隔代养育、代际的传承

参加对象

1、专业人员:心理治疗师,心理咨询师,全科医生,社会工作者。

2、非工作人员:想要家庭和谐;愿意改善与家庭成员沟通交流模式的朋友,以及对家庭治疗有兴趣的相关工作者。

工作坊特色

1、开课前赠送一次价值500元的个案访谈。

2、工作坊聚焦在精致小团体中的互动、个案中学习、分享讨论与反馈。全程自我体验,探索三个系统:自我系统、家庭系统和组织系统。

工作坊6大主题

1、我与自己的关系(自我状态探索)

2、我和原生家庭 (探索与父母及兄弟姐妹的关系)

3、我和我现在的家庭(婚姻和亲子关系)

4、我和我的伙伴(同伴关系)

5、工作情境中的我(与领导、同事及工作的关系)

6、我和我的情绪、健康和财富(我和健康、金钱的关系)

理论根据:家谱图、家庭结构、系统式思维方式、家庭生命周期、依恋类型等)

课程收获

系统的了解自己、家庭,了解自己的自我状态、对家庭中父母、兄弟姐妹及工作中的关系进行梳理,了解自己在不同情境下的各种反应;探索情绪与健康、金钱的关系;改善夫妻关系、亲子关系、三代之间的关系、青少年问题、子女学业问题。

导师介绍

      张爱梅,河南大学教育学硕士研究生,中科院心理研究所心理咨询与治疗在职博士生,2007年高校从事专职心理咨询工作,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家庭系统排列导师。系统学习过精神分析认知行为疗法,婚姻家庭及亲子课程,感受性训练课程,家庭治疗,系统排列,沙盘治疗,接纳和承诺疗法,焦点解决等技术。长期接受个人成长与团体督导,团体体验及带领3000小时,个体咨询达3000小时以上,擅长家庭治疗与婚姻情感,亲子关系及个人成长。

培训方式

体验式互动式教学,理论讲解与互动练习相结合,在体验中感受,在感受中变化与成长。在体验中学习一些家庭治疗的技术。

培训时间:6天

培训费用:3600元 团报3人以上3000元。

培训地址:文博东路与科源路交叉口

课程开始时间: 2019年3月23日;4月6日;20日;5月4日、18日6月15日,共计6天 每周六上午9:00-12:00,下午14;00—17:00

联系人:张老师 电话:17788154611

名额限制12人,以报名交费先后顺序为主,6人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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