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精卫的字
汪精卫字季新。
汪精卫原籍是浙江山阴(今浙江绍兴),祖父以上的坟茔都在绍兴。其祖父汪云(1786~1844),字缦卿,号曼亭,系道光二年(1822)举人,曾在绍兴中过举人,后选授遂昌县训导,对当地教育事业颇有贡献。至父亲汪琡时,举家迁往广东番禺。
汪精卫父亲汪琡(字省斋)是个不得志的读书人,年轻时先后在广东三水、曲江、英德等县做过幕僚,但薪俸不高,生活清苦。1895年至1896年,汪精卫母亲、父亲相继见背,1897年跟同父异母的长兄汪兆镛游幕于广东北部的乐昌县,“衣食之费,都仰给于长兄”。
波折生涯:
1903年官费赴日本留学。1905年7月谒见孙中山,加入同盟会,参与起草同盟会章程。8月被推为同盟会评议部评议长。后以“精卫”的笔名先后在《民报》上发表《民族的国民》等一系列文章,宣传三民主义思想,痛斥康有为、梁启超等的保皇谬论,受到孙的好评。
1906年6月毕业后拒绝两广总督岑春煊令其归国服务的要求(日语翻译,每月可得稿酬五、六十元,不仅满足了自己的生活,还可以资助朋友)。1907年初,随孙赴南洋筹设同盟会分会,任南洋革命党报《中兴日报》主笔之一,与保皇党的《南洋总汇报》进行论战。
刘云门(又名刘正雅,笔名镏鱼山)。四川安岳人,清末最后一科举人,留学日本时在东京参加孙中山的同盟会。大革命时期与***人毕磊等组织“社会科学研究会”,北伐时以军医身份随军突进至武汉。在汪精卫宣布“分共”后逃至上海,著114句36韵长诗《哀江南》。曾任上海招商公学校长,专门收容各路因不与蒋、汪合流而衣食无着的知识界人士。1929年萧萸等自发组织了一个***招商公学支部,刘云门以党外人士身份参加支部活动。1932年,上海“一·二八”事变爆发,日寇轰炸上海,刘云门牺牲于日寇炮火中,他的书稿《人类命运论》,同日亦与被炸的商务印书馆一起焚于敌焰。
田健(1932-2000),山东省肥城县(今肥城市)人。
1945年,田健参加革命,1949年加入中国***。
历任中共平原省军区随营学校第四队区队长,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五兵团司令部机训队文书。解放后,田健历任中共贵州省委办公厅秘书处代理处长、省委副秘书长。
1984年1月任中共山东省委副秘书长兼办公厅主任。后历任中共山东省委统战部部长兼省社会主义学院院长、山东省政协副主席、党组副书记,中共山东省第五届委员会委员,第七届、第八届全国政协委员,山东省第九届人大代表。
2、田健自述
我于1932年农历四月六日出生于山东省肥城市汶阳镇的田家东史村。当时,我们田家已是一个有22口人的大家庭。有祖父、祖母、伯父、伯母、叔叔、婶子以及4个哥哥,我排行最小。村里刻制田姓家谱,在我出生的前几个月,祖父预测我是男儿,预先把我的名字刻在了家谱上。大概也是这个原因,我倍受祖父的喜爱。祖父走亲访友,几乎都带我一同前往。我7岁在本村上小学,开始读的是三字经、百家姓,尔后改读国文,学习语言、算术、历史、地理、自然等课程。父辈非常重视我的学习,尽管那时家庭经济状况不算富裕,但对我所需的学习用具都给予满足。在小学读书期间,我的学习成绩在班上差不多总是前3名,因此全家都为我学习成绩优异而感到高兴。在我出生之后,叔兄弟逐渐多了起来。到我上小学时,叔兄弟已经10多个。其中与我同龄的就有4个,比我小3岁的也有6个。小孩子多了,家庭倍加热闹。每天放学后,在院子里吵吵闹闹,还时常打来打去,乱得长辈们不得安宁。我的小叔、姑姑就经常拿着棍棒,像赶鸭子一样往院外撵。那时吃饭也不安静,一群孩子围着一张大桌子,边吃边说话,为吃菜你多我少争个不停。整个家庭只有晚上都睡觉了才得以清静。当时家里尽管人多,还能吃上玉米面做的窝窝头,每顿饭除了咸菜还能吃上萝卜丝或者炒白菜。这在当时的农村来说,已经算是比较好的了。因为当时村里还有不少人家连饭都吃不上。记得每年过春节,村里有不少人到我们家里要饭吃,祖父和父辈们都把事先准备好的干粮送给他们。为此,村里很多乡亲都称赞祖父是位善良慈悲的人。祖父在乡里为人好,威望高,村民们有什么事,都愿意找祖父谈,邀祖父为他们解决问题。在我上小学的前后几年,虽然大家庭人口多,但在祖父和父辈们严格教育下,非常团结和睦。记得那时,大伯父田锡琦,又名田景韩,在抗日县政府搞教育工作。二伯父、我的父亲以及小叔也在做抗日工作,很少在家。经常在家的只有5叔和6叔。5叔是全家种田的主要劳动力,6叔主要经营油坊和中药铺,总的说来家境还比较好。可是好景不长,大概是1940年,日寇把据点建在肥城县边院、安驾庄等地。因为我的家在乡里是有名的抗日家庭,日寇安下据点后,在汉奸指认下,首先抄了我的家。家产有的被火烧掉,有的被抄走,大门贴了封条,土地全部被霸占。从此,一家30多口人无家可归,分别避难于亲戚家中。大约也在这年,2伯被日寇逮捕,押在泰安。5叔在一次耙地时,不幸被耙齿尖刺穿腿部,得了破伤风,无处医治而去世。2伯在日寇监狱多次受刑,被打得遍体鳞伤,死去活来。祖父为此悲伤至极,卧床不起,不久也与世长辞。为保2伯出狱,家中卖掉了10多亩土地,也未能保释出来。后来据说是汪精卫投靠日寇后释放政治犯,加之我们中共地下党多方做工作营救,2伯才得以出狱。2伯出狱后,立即又回到了抗日游击队。为此,日伪汉奸对我的家庭恨之入骨,加紧了对八路军和抗日家庭的扫荡、抄袭、追杀。1942年4月12日,占据在汶阳镇的日伪乡政府,在乡长田锡昆的带领下,又一次突袭田家东史村。他们妄图逮捕我的父亲和6叔,但未能得逞,他们抓到了我的哥哥田纪雯。汉奸们威逼我哥哥,要他说出父亲的隐藏地点,遭到哥哥的拒绝。汉奸们开枪打掉了我哥哥的一只耳朵,哥哥毫无惧色,对汉奸们破口大骂。汉奸气急败坏,竟连开3枪杀死了我年仅13岁的哥哥。日伪汉奸曾经发誓说,要把我家的人员斩尽杀绝。从那时起,全家又一次逃难,远离老家。在亲朋好友家常住,有的怕担风险,口头不说,心里并不欢迎我们。无奈,只有借其他人家的房子住,房租交不起,吃饭也很困难。这种有家不敢回,终日提心吊胆,吃不饱、穿不暖的处境,真是度日如年。1944年春节过后,我的大哥,伯父的大儿子田德普当时在抗日5专署工作,看到家中这种状况,就让我6叔把我婶子和田纪云、田纪震、田纪雷还有我接到了解放区,我们才得以继续上学读书。1942年,纪云哥先是在解放区一个兵工厂当了一段时间的学徒工,后又在某部队当了一段时间的司号员。因年龄太小,回家过了一段时间,这次是第2次到解放区。纪云哥一到5专署,就进了第三抗日中学。我和纪震、纪雷先入冀鲁豫抗属子弟小学,1945年7月底也考入第三抗日中学。从那时起,我踏入了革命阵营。到抗日中学不久,1945年7月,日寇宣布无条件投降。全校师生和全国人民一样,欢欣鼓舞,热烈庆祝抗日战争的胜利。那时,我天真地认为,从此国家就太平无事了。谁知没过多久,国民党蒋介石又发动内战,进攻解放区。在鲁西南大阳湖战斗之后,我和一批三中同学,赴前线当了伤病员的护理员。大约是年秋,我又随从专署办公室主任赴东苑县——即建国后的东明县征粮。就在那次征粮中,我们被当地国民党保安团一股队伍发现,包围了我们,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枪战!我们征粮人员因人数太少,寡不敌众,边打边撤,最后退到一个二层楼顶上,眼看有被歼灭的危险。恰在这时,我们的武装民兵对这股土顽进行了反包围。民兵除了真枪实弹攻击土顽外,还把鞭炮装在水桶内叭叭爆炸,土顽恐慌万状,仓惶逃跑。这是我参加革命以来的第一次战斗。 1946年秋,国民党新五军进攻山东,我们随学校北上,从定陶县到聊城的朝城。1948年底,冀鲁豫边区随营学校,招收一批学习机要工作的学员,我被选上。1949年9月,机要训练队结业,冀鲁豫军区决定抽调部分机要人员南下,我第一个报了名,自愿到艰苦的地方工作。 (文/田 健)
汪精卫的字
本文2023-12-07 12:28:49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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