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上有没有一门三状元呢?

栏目:资讯发布:2023-12-05浏览:2收藏

中国历史上有没有一门三状元呢?,第1张

金代武氏叔侄三状元武明甫、武天佑、武天和

誉称“状元村”的南召,位丁陵川县城东北10公里处的陵辉公路北侧,东南与崇文镇的东坪上、安阳村毗邻,西与平城镇的杨寨村接壤,村北由神坡脑群山环绕。优越的地理位置,便利的交通条件,使这个文物遗存丰富而过去不为人知的古村落逐渐闻名于世。

在陵川历史上,曾因金代出过武家一门三状元而振动朝野。不仅县城东关的三元巷中,昔日竖有金章宗皇帝御笔题写的“三状元及第”石牌坊,还有现存的三元世家和屹立于历史尘埃中的春秋阁。这些古建虽已历经数百年,饱经沧桑,但却仍向世人夸诉着它往日的荣耀。而与武家三状元有着血脉联系的南召村,早于唐朝之后,就先后有四十多人人朝居官,村内保存的“太行第一文庙”,武氏祠堂遗址、家庙、武家八卦院等建筑,以及珍贵的武氏家谱和功德仪像,是当今研究武氏家族历史和状元文化的重要实物资料。

根据村内现存的史料和传说,陵川的武家旺族属于唐朝武家之后裔。因武则天称帝死后,李氏又重握大权,遂之大肆屠戳武氏家族和大臣,于是武氏家族的一支便避难于晋东南的山野之乡南召村。但武氏毕竟是官宦人家,不甘作民罢休,仍深恋仕途。他们认为只有尊孔读经,走科考之道才是东山再起之出路。因此在村中倡建圣人庙,以图子孙飞黄腾达。根据武氏家庙中现存的家谱和祖宗画像所记载,自唐以后,武家除金代出过三位状元外,还有进士九个,翰林六个,尚书五个,资德、朝仪十二个,国子监博士一个,图史编修一个,知县十一个,共有官衔人数达四十八个。其中最著者为宋朝的国子监博士,后人辽官至尚书的武白和金代的武明甫、武天佑、武天和叔侄三状元。他们为武家历史上最杰出的代表。

武明甫(公元1131—1211年),字无疑,号太复,为三状元之首。他24岁于金贞元二年(公元1154年)登词赋科状元及第。初授秘书省校书郎,历翰林侍讲学士,官拜谏议大夫右正言等,因耿直敢言而触犯海陵王被革职。世宗继位后,当调阅以往进谏本章时,才发现他胆略超群,才华过人,故复起任徵仕郎。金大定八年(公元1168年)出任安国军节度副使,他“整纷起,除陈蠹,劝农桑,兴教化”,使当时面临灾荒的安国人民得以休养生息。后继任兵部,户部侍郎等职,累官至户部尚书。世宗对其十分赏识,常询以治国之道,他主张“恩赏分明”,“刑罚得当”,谏言多被采纳。晚年告老还乡,世宗赐以黄金百两,白绢百匹。在县城东北高阜之处修建别墅一座,匾书“乐天园”,在此洒然安度晚年。

武明甫的侄儿武天佑、武天和,是同胞兄弟。武天佑于章宗承安四年(公元l199年)登词赋科状元第。入翰林,升任经筵讲官。他讲书常以“存天理,遏人欲,进君子,退小人为言,深得章宗喜爱。卫绍王即位后,他上书安边三策被拒纳,致使蒙古侵占西京,政局纷乱,卫绍王被杀。他便退隐回乡,与弟天和共居于“乐天园”。著有《经史撮要》、《大学补》及《言志》等集。其弟武天和为章宗泰和年间的经义科状元第。初授翰林应奉文字,补尚书有令士。因上书言朝中权贵结党营私,“朋比为奸”,被贬为利州观察判官。后复为翰林学士,因向卫绍王陈述边情未采纳,与其兄天佑同时辞官还乡,隐居于“乐天园”中。著有《永言集典内外篇》、《宁俭谚语》等书。另与金代三状元的同时代,还出过一名进士叫武俊臣,为武明甫的胞弟。他于海陵王正隆年间中进士,历任章武军节度使,大理寺少卿,官至朝廷礼部侍郎。对此,金代杰出的文学家、史学家元好问曾著文说,河东的李氏家族,曾出过三个进士一个状元,时称为“四桂”,而陵川武家一门却出了三个状元一个进士,当称为“四凤”。“故当时科目盛者,不曰河东李,则曰陵川武云”。

南召村目前保存最具文物价值的是武家功德仪像、家谱和文庙。功德仪像绘制了自唐以后,武家祖先人仕居官的名人100多幅,其年代之久、数量之多,在晋城境内绝无仅有。号称“太行第一文庙”的古建筑,雄踞南召村北,据说该庙创建于唐晚期,历代曾重修,现存最早有明洪武年间的碑文,具体创建年代仍不可考。文庙建筑有山门、戏楼、主殿和东西配殿。山门为重檐悬山式坡顶,门首中间书有“德配天地”的金字匾额,山门上方为浮雕楣梁图案。两旁有两株笔直挺秀的古柏,树冠状若笔形。庙的主殿为宋、金遗物,殿梁、斗拱硕大而厚重。其舞楼的设计也别具匠心,舞台正中和两侧为木制屏风,前檐楣梁上木雕有“双凤炉”和“凤翔龙舞”。其意不言而喻,似乎仍在炫耀着武氏当年的历史功绩。庙宇严谨的结构,精美的木雕饰品,都展现了古代能工巧匠的精湛技艺,对于研究金元建筑具有极高的参考价值。(太行人物)

有研究金代科举学者说:武氏三状元在金代科举志中,除武明甫外,其他两位缺乏史料依据,因为词赋或经义第一未必就是状元。其实这个问题不难回答,下面的三个理由足以作为历史凭证:

首先,元好问是一位诗人,同时也是一位史学家,他的文集里就有这样一段话:“金源氏有中国,以科名选士。时瑰奇俊伟者,不惟荟萃一国,且钟聚于一家。如河东李献甫、献诚、献卿、献能兄弟一状元三进士,时人号为‘四桂’;陵川武明甫、俊臣、天佑、天和叔侄三状元一进士,时人号为‘四凤’。故当时称科目盛者,不曰河东李,则曰陵川武云。”

其次,历修《陵川县志》记载明确,不管是什么时候,在一个县里,又特别是在一家,出现一门三状元一进士都不是件小事,所以县志记载的不会不明确,不会不详细,武氏的家谱更是不会不明确,不会不详细。

再次,章宗帝御题的“三状元第”匾额,在1948年土改时才被拆除,陵川许多上了年纪的老人迄今记忆犹新。

武大郎本名武植,山东(今河北)清河县武家那村人。武植虽出身贫寒,但聪颖过人,崇文尚武,中年即考中进士,出任山东阳谷县县令。而潘金莲乃知州家的千金,住在距武家那村15公里处的黄金庄。 史载,武、潘二人和睦恩爱,育有四子。武大郎的墓碑铭文就是最有力证据:“武公讳植字田岭,童时谓大郎,暮年尊爱四老,公之夫人潘氏,名门淑媛。公先祖居晋阳郡,系殷武丁后裔,后徙清河县孔宋庄定居。公幼年殁父,与母相似,衣食难济。少时聪敏,崇文尚武,尤喜诗书;中年举进士,官拜七品,兴利除弊,清廉公明,乡民聚万民伞敬之。然悠悠岁月,历历沧桑,名节无端诋毁,古墓横遭毁劫,令良士贤妇饮恨九泉,痛惜武公,以示后人,是为铭记焉。” 铭文中的“孔宋庄”即武家那村。从中不难看出,武大郎虽然出身贫苦、历经坎坷,但绝非沿街卖炊饼的平庸之辈。相反,他是造福一方的父母官;而本是名门淑媛、原本贤良的县令夫人潘金莲却被后世描述成“裁缝家的穷苦女,九岁被卖做家妓”,且以美女荡妇的形象背负千载恶名,遭到唾骂,实在是比窦娥还要冤! 据1946年武植墓的发掘者依据比例和经验推断,武大郎实际身高应在178米以上,算的上伟岸。另外,不容忽视的是,武植墓的规模比较大,并且棺木用料是珍贵的楠木,这岂是一般人家所能做到?又岂是一般人所能享有的丧葬待遇? 那么,武、潘二人的真实面貌为什么遭受历史残酷的“毁容”呢?据武植的24世孙武双福等武家后人介绍,这其中另有因由: 早年贫苦的武植曾经得到过一位王姓同窗好友的资助,武植做官之后,这位王姓同窗家境败落,便千里迢迢来投奔武植,希望能谋得一个职位。然而,在武家一直住了大半年,仍不见为官清正廉明的武植提拔他,他愤怒之下便不辞而别。为发泄心中怨恨,他在回乡的路上还四处编造、张贴武、潘二人的各种丑事,极尽污蔑损毁之能事(这或许就是后世各种故事的雏形)。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被不知真相的人越发传的离谱,并且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很快,有关武、潘的各种谣言便传遍街头巷尾,且版本颇多,令其声誉遭受极大损毁。 而王姓书生回家以后才发现,武植早已为他重修了房舍,并购置了家当。这时,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无比的懊悔,并发疯似地揭撕自己沿街张贴的污蔑言论,然而,谣言一旦传开,又如何能收回呢? 后世的文学作品,不论是《水浒传》还是《金瓶梅》,就文学创作本身而言无疑是非常成功的,其价值和地位在中国文学史上也都举足轻重。但是,为了创作的需要或者剧情的安排,作者都不可能也没必要对这些道听途说的故事蓝本做史学家们一样的确凿考证。于是,在他们取得文学创作巨大成就的同时,也对这些原本用以污蔑诋毁的“谣言”的流传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家训、家教、家风三者之间从严格意义上讲是有区别的。

所谓家训,是指家族或家庭对子孙后代立身做人等方面所立的规矩或告诫的话,比较笼统和概括,比如“诚信、孝顺、进取、自尊”、“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等。所谓家教,是指家长对子女立身做人等方面进行的教育,比较直接和零碎,比如“人不能懒惰”、“待人要有礼貌”等。所谓家风,是指在家训的规范下,在家教的保障下,在全体族人或家人的共同践行下,形成的一种家庭风尚,比较外在和独特,比如“乐善好施”、“诚实守信”等。

家训在中国古代体现得比较明显,那时社会教育不发达,教育手段也较为缺乏,加之人口流动受限,一姓以家族形式在一个地域居住的往往较多,一个家庭出现三世同堂、四世同堂甚至五世同堂并不鲜见。为加强对族人或者家人进行有效的行为管理或道德规范,族人(家庭)中年长者就要为本族(家)人制定家训,写于家谱中,悬挂于族祠或自家的中堂上,人人皆知,人人践行,否则要受到家法的惩罚。家教具有直接性,即教育者和被教育者必须是直接接触、面对面进行。家训则可以间接传承,即创立家训的人没有必要和被传承的子孙面对面教授,可以中间接力传承。

中国古代出现不少有名的家训,如《朱子家训》、《章氏家训》、《颜氏家训》、《钱氏家训》等,它们都是中国古代家庭(族)文化的杰出代表,也是中国古代社会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

家教在中国古代也相当出彩,因为那时候社会教育不甚发达,基础教育都停留在私塾阶段,高层教育不多,受教育的人很少,大多数人的思想还处于蒙昧阶段,人们思想的开化大多靠家庭教育来进行。这时的家庭教育局限性很大,即兴而起、即事而起,零打碎敲,基本上限于封建礼教的说辞。教育者不一定有文化,讲出的道理也不一定多深刻,但它至少在那个时代是正确的,所以子女们都要听取并遵照去做。

古代中国出现了不少好的家教典型,比如孟母三迁、岳母刺字等。这些典型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封建家庭教育的发展,加强了封建家庭教育在封建社会教育方面的辅助地位,促进了封建社会文化的进步。

家风在中国古代是一个家族或家庭的“名片”。对于一个家族或家庭来说,能够拥有一张真正的“名片”是件光宗耀祖的事。比如,一个家庭如果获得了“乐善好施”的“名片”,那么这个家庭的主人就会获得一顶“大善人”的桂冠,家里其他人也都会得到别人的尊崇,走到哪里都会受到礼遇。家风不是自然形成的,好的家风都是由家族的人或者说家庭的人努力营造而形成的,其中可能付出了几代人的心血。

不管是家训、家教还是家风,都需要家里的长辈带头身体力行,所以古时多提倡上行下效、身教大于言教。

家训、家教、家风在任何情况下都与社会大环境分不开,因为家庭是社会的最小细胞,无时无刻不在受着社会大环境的影响和制约。如果社会政治清明、教育发达、风气端正,家训、家教、家风就好,否则就可能会发生偏逆。

社会发展到今天,人们对于家训、家教、家风并不十分关注,所以中央电视台一提起这个话题立刻就在海内外华人中引起热议。其实这也不奇怪,一方面在新思想解放浪潮的冲击下,家训等家庭文化一度被作为糟粕文化而剔除,人们不敢轻易提起。另一方面,随着现代社会人口流动规模的扩大,加之家庭人口数量的减少,原来那种以家族或以大家庭形式居住的家庭迅速解体,家训也就在一定程度上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和功能。再者,社会教育空前发达,不仅有各种学校教育,还有电视、广播、电台、报刊、网络等媒介的大众教育,使家庭教育相形见绌。

要真正培育好家训、家教、家风文化,首先要搞好社会政治、社会教育与社会风气,因为他们对家庭教育和风气的形成有巨大的影响和带动作用。如果社会政治、社会教育和社会风气不好,家庭教育和风气就很难遂人愿,古今同理,现代尤甚。

中国历史上有没有一门三状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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