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田氐由来

栏目:资讯发布:2023-12-04浏览:3收藏

贵州田氐由来,第1张

岑巩县注溪镇衙院村,这是一个典型的思州风格的村寨,门对龙江河,依山而居,全村姓田,其户口簿上的族别是土家族,但是找不到相关的土家族服饰,语言是通俗易懂的思州方言。所以在交谈过程中,不存在语言的差别。

当追溯家族的历史时,这里的田姓显得非常自豪,因为他们是当年思州土司的后裔,明代最后的思州土司田琛是他们的直系祖先。

田氏土司第一代先祖,记载为田宗显,田宗显的籍贯,资料中为陕西雁门郡,现在在岑巩田家的神榜上,田家的郡望为雁门堂。

应该说,思州真正的有案可查的历史人物,应该是田佑恭。在目前我们看到的万历本《黔记》大事记卷上里面,是这样记载这件事的。

徽宗:丁亥,大观元年,番部长田佑恭入朝,后加注释:佑恭即思州田氏祖。

在这里,田佑恭成了田氏先祖,这种身份在正史上,显然更可信一些。

田佑恭是典型的“南人”血统,依照现在的民族成分划分,应该是“土家族”。北宋大观元年(1107),思州蕃部长田祐恭内附。

宋徽宗显然对来自西南田佑恭的归诚大为满意,政和八年(1118),田祐恭授封为思州刺史,建思州治、始有印信,领务川、邛水、安夷、思邛4县。由于田祐恭屡次率“思黔土兵”为宋王朝“平叛”效力,立下大功,被封为少师思国公保安蕃部、奉宁军承宣使和知思州军民事,加贵州防御使。

田景贤是思州田氏中一位重要的人物,至元十四年(1277),田景贤被授予思州军民宣抚使,隶属于湖广行省。田景贤做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把思州的统治中心搬迁到清江城(现岑巩县思旸镇)。田景贤把目光落在了这里,建立起新的军事基地。之后,果然势态如同自己所料,他的黑色蛮兵顺利地拿下南方,兵锋直指广西。

宋末元初,是田氏势力大发展的时期,领地大大扩展,星罗棋布,犬牙交错,东至今湖南省湘西广大地区,南达今广西桂林之北,西到今贵阳一带,北抵今四川重庆边缘,领镇远府、务川县及蛮夷长官司六十六个,在今岑巩、玉屏、万山、镇远、三穗、天柱、湖南省新晃一带曾设台蓬若(峨)洞住溪等处蛮夷军民长官司、黄道溪长官司、野鸡坪等处蛮夷军民长官司,平溪等处蛮夷军民长官司。

兴盛往往是衰败的开始。当田氏土司辉煌的时刻,分裂也出现了。田氏分家,昔日的田氏领土一分为二。至正二十五年(1365)六月初二,朱元璋平陈有谅,略地湖南,思南宣慰使田仁智谴都事杨琛纳土归附,朱元璋以其率先来归,仍授思南宣慰使。是年七月初九日,思州宣抚使田仁厚谴都事林宪、万户张思泉纳款,于是,朱元璋命改思州宣抚司为思州镇西等处(一载思南州镇西等处)宣慰司,以田仁厚为宣慰使。从此,思州田氏正式分为思州、思南两部。

思州土司的彻底没落是在明代初年。明永乐九年(1411),思州宣慰使田琛与思南宣慰使田宗鼎构怨结仇互相残杀,战事不停,且屡不接受朝廷禁令,明成祖朱棣为了“不可令遗孽(田氏)重踵为乱”,并达到在其领地建郡县的目的,决定解决田氏两家(思州、思南)的争端,命镇远侯顾成率兵5万执田琛送京师。永乐十年(1412),田琛被朝廷革罢、伏诛。同年三月初五日晨,以灭伦罪执田宗鼎。永乐十一年(1413)三日,乃废思州、思南二宣慰司,把二田领地分置为八府:思州宣慰司地置思州、黎平、石阡、新化(今锦屏现地)4府;思南宣慰司地置思南、镇远、铜仁、乌罗(今松桃县地)4府。八个府均由朝廷派流官直接治理。府下仍设长官司(土司),形成“土流并治”的局面。

田琛的轻率带来的后果是巨大的。田氏家族在思州的统治不复存在,之后,田氏家族部分没有被捕的人员摘下了“高贵家族”的桂冠,为了逃避朝廷的追捕和社会的歧视,他们隐藏了显赫的家族身份,隐蔽在普通的人群中,直到明帝国的灭亡。明代末年,田氏土司家族的直系后裔田惟栋把家从田家院迁移回故地,这块地方应该是原来田氏土司的私有庄园,它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叫衙院——意思就是衙门大院,能够叫这个名字的,与田氏宣慰使的记忆有关。土地依旧,而田氏的威严已经荡然无存,田氏家族只能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回忆祖上那显赫的辉煌。

三通学·郑樵与《通志》

《通志》二百卷,是我国古代继《史记》之后,又一部纪传体通史。

作者郑樵字渔仲,号溪西遗民,因其在夹漈山结庐读书、讲学30余年,故时人又称他为夹漈先生,他是福建兴化军莆田(今福建莆田)人。据近人考证,他生于北宋徽宗崇宁三年(1104),卒于南宋高宗绍兴三十二年(1162),年59岁。他一生不事科举,专门读书。16岁丧父之后,更加远离人事,与堂兄郑厚筑室夹漈山,“欲读古人之书,欲通百家之学,欲讨六艺之文而为羽翼”。并认为,“如此一生则无遗恨”。(《夹漈遗稿》中《献皇帝书》)虽然,其堂兄郑厚中途弃学就仕,但这丝毫没有动摇郑樵读书的初衷,他一直在这里潜心用功了30来年。在这30来年中,他边读书边著述,名气越来越大。这时,他有感于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诗:“恐君百岁后,泯灭人不闻。赖藏中秘书,百代无湮沦。”他把自己的著作抄写了一份,并写了一通《献皇帝书》,一齐上奏朝廷。他在《献皇帝书》中,详叙了他的治学和著述情况:

臣困穷之极,而寸阴未尝虚度,风晨雪夜,执笔不休……

十年为经旨之学。以其所得者,作《书考》,作 《书辨讹》,作 《诗传》,作 《诗辨妄》,作《春秋传》,作《春秋考》,作《诸经略》,作《刊谬正俗跋》。(按即唐颜师古《匡谬正俗》,宋避“匡” 字而改。)

三年为礼乐之学。以其所得者,作《谥法》,作《运祀仪》,作《乡饮礼》,作《乡饮驳议》,作《系声乐府》。

三年为文字之学。以其所得者,作 《象类书》,作《字始连环》,作《续汗简》,作《石鼓文考》,作 《梵书编》,作 《分音》 之类。

五、六年为天文、地理之学,为虫鱼草木之学。以天文、地理之所得者,作《春秋地名》,作《百川源委图》,作 《春秋列国图》,作 《分野记》,作 《大象略》; 以虫鱼草木之所得者,作《尔雅注》,作《诗名物志》,作《本草成书》,作《本草外类》;以方书之所得者,作《鹤顶方》,作《食鉴》,作 《采冶录》,作 《畏恶录》。

八、九年为讨论之学,为图谱之学,为亡书之学。以讨论之所得者,作 《群书会纪》,作《校雠备论》,作《书目正讹》;以图谱之所得者,作 《图谱志》,作 《图书谱有无记》,作 《氏族源》; 以亡书之所得者,作《求书阙记》,作《求书外记》,作《集古系时录》,作《集古系地录》。此皆已成之书也。(见 《夹漈遗稿》卷二)

据上可知,郑樵在30年间,共完成了四十二种著作。他当时还有一些未完成的著作,他在《献皇帝书》中继续写道:

其未成之书,在礼乐,则有《器服图》;在文字,则有《字书》,有《音读》之书;在天文,则有《天文志》;在地理,则有《郡县迁革志》;在虫鱼草木,则有《动植志》; 在图谱,则有《氏族志》;在亡书,则有《亡书备载》。(同上)

这里提到了八种书,合已完成的四十二种,恰是五十种书。

据《宋史》卷四三六《郑樵传》,我们知道郑樵向朝廷献书是绍兴十九年(1149)的事,其时,郑樵46岁。由于其所上书,“诏藏秘府”,郑樵“益厉所学”(以上引文均见《宋史·郑樵传》)。他在继续完成未竟著作的同时,逐步产生了修一部“可为历代有国家者之纪纲规模”的史书的打算。(见《夹漈遗稿》卷二《寄方礼部书》)由于历史上的前车和现实处境,郑樵向朝廷提出了两点要求:①史书“非有朝廷之命,樵不敢私撰也”。(同上)②“庶沾寸禄,乃克修济”。(《夹漈遗稿》卷三《上宰相书》)其实,郑樵的要求并不高,他只是希望朝廷援引对待陈烈、徐积与胡瑷的先例,“以一命,官本州学教授”;或者援引唐朝对待蒋乂、李雍的先例,“与集贤小职,亦可以校雠,亦可以博极群书”(《夹漈遗稿》卷三《上宰相书》)郑樵所要求的,不过是要解决温饱和著述的笔札而已,元人修《宋史》,据此说郑樵“独切切于仕进”(《宋史·郑樵传》),实在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的无稽之谈。

绍兴二十八年(1158年),由于侍讲王纶和贺允中的推荐,宋高宗赵构召见了郑樵,并授他为右迪功郎、礼兵部架阁。这是朝廷较低级的文职官员。但由于遭人弹劾,郑樵连这个芝麻官都没有当成,最后“改监潭州南岳庙,给札归抄所著《通志》”。(《宋史》卷436《郑樵传》)这时,他已55岁。回家以后,他用两年的时间完成了《通志》的撰著和抄写,完稿后的次年春天,即绍兴32年(1162)三月,郑樵便与世长辞了。

《通志》共有本纪十八卷,世家三卷,列传一百十五卷,载记八卷,年谱四卷,略五十二卷。本书上起三皇五帝,但其下限全书并不一致。郑樵说:

《唐书》、《五代史》皆本朝大臣所修,微臣所不敢议,故纪传讫隋。若礼乐政刑,务存因革,故引而至唐云。(《通志·总序》)

《通志》的纪、传等部分,主要取资于宋及宋以前的正史,郑樵虽对旧的史文有所剪裁,但总的来看主要是因袭而缺乏新意。而其书的二十略则不同,二十略是郑樵用毕生精力研究的成果。二十略共包括: 氏族、六书、七音、天文、地理、都邑、礼、谥、器服、乐、职官、选举、刑法、食货、艺文、校雠、图谱、金石、灾祥、昆虫草木。这二十略都源于郑樵相应的著作,郑樵在《上宰相书》中透露了这一信息,他说:

观《春秋地名》,则樵之《地理志》异乎诸史之《地理》;观《群书会记》,则知樵之《艺文志》异乎诸史之《艺文》;观樵《分野记》、《大象略》之类,则《天文志》可知;观樵《谥法》、《运祀议》、《乡饮礼》、《系声乐府》 之类,则《礼乐志》可知; 观樵《象类书》、《论梵书》之类,则知樵所作《字书》,非许慎之徒所得而闻;观樵之《分音类韵》、《字始连环》之类,则知樵所作韵书,非沈约之徒所得而闻; 观 《本草成书》、《尔雅》注、《诗名物志》之类,则知樵所识鸟兽草木之名,于陆机、郭璞之徒有一日之长;观《图书志》、《集古系时录》、《校雠备论》,则知樵校雠之集于刘向、虞世南之徒有一日之长。( 《夹漈遗稿》 卷三)

可以看出,《通志·二十略》,几乎都是郑樵已有著述的改易,或者说,其内容全部本之于郑樵的已有著述,而这些著述恰是郑樵30年潜心研读的结果,都是他的真知卓见。

对于这二十略,郑樵颇为自负,认为是“百代之宪章,学者之能事,尽于此矣。”(《通志·总序》)又说: “其五略(按指礼、职官、选举、刑法、食货),汉唐诸儒所得而闻;其十五略,汉唐诸儒所不得而闻也。”(同上)郑樵的话显然过于夸张,其实,在所谓“汉唐诸儒所不得而闻”的十五略中,天文、艺文以及灾祥,在郑樵以前的史籍中都有相应的“志”,尽管所记内容的范围、角度或有差别,但它们不属郑樵创造则是显而易见的。至于礼略、谥略、器服略等,都在《通典》中属于《礼》典的内容,它们显然也不是郑樵所创造。但在二十略中,确有“汉唐诸儒所不得而闻”的内容,这就是郑樵所增益的都邑、氏族、六书、七音、校雠、金石、图谱、草木昆虫八略。不过,早在唐代,著名史学家刘知几即已提出,史书“盖可以为志者,其道有三焉:一曰都邑志,二则氏族志,三曰方物志。”(《史通》卷三《书志》) 可见在这八略之中,其发明权也不都属郑樵。属于郑樵独创而又有较大影响的,是《校雠略》、《金石略》与《图谱略》。

以性质而论,《校雠略》应是我国第一部目录学研究的理论性著作,它探讨了文献的收辑、文献的分类和文献的著录等等问题。汉代刘向编制书目以前,必先进行校雠(即今天说的校勘),这虽是简册时代的特殊情况,但郑樵仍守其遗制,视目录为校雠,《校雠略》 的取名盖本于此。

书有散佚,自古皆然,故孔子有 “文献不足”,“杞不足微”之叹。但从历史上考察,郑樵认为,不少亡书只是散在了民间而已,其实并没有亡。他说:

古之书籍,有上代所无,而出于今民间者。《古文尚书音》,唐世与宋朝并无,今出于漳州之吴氏。陆机《正训》,隋唐二志并无,今出于荆州之田氏。《三坟》 自是一种古书,至熙、丰间始出于野堂村校。按漳州《吴氏书目》,算术一家有数件古书,皆三馆四库所无者,臣已收入求书类矣。又《师春》二卷、甘氏《星经》二卷、《汉官典义》十卷、《京房易钞》一卷,今世之所传者,皆出吴氏。应知古书散落人间者可胜记哉! 求之之道未至耳。(《校雠略·亡书出于民间论一篇》)

他在《校雠略·收书之多论一篇》中,亦明确指出,堂堂的天府,不能尽有天下之图书,别无它因,“患不求耳”!“是求之道未至耳”!那么,怎么访求民间的遗书呢郑樵提出了八种方法,这就是:一即类以求,二旁类以求,三因地以求,四因家以求,五求之公,六求之私,七因人以求,八因代以求。

所谓即类以求,说通俗点,就是某些专业用书,向相应的专家去访求。郑樵举例说:“凡星历之书,求之灵台郎;乐律之书,求之太常乐工。灵台所无,然后访民间之知星历者;太常所无,然后访民间之知音律者……”,这就是即类以求。

所谓旁类以求,就是某些专业用书,和另一些行业的人有关系,可向这些相关的行业去求。如“凡性命道德之书,可以求之道家;小学文字之书,可以求之释氏……《周易》之书多藏于卜筮家,《洪范》之书多藏于五行家……”

所谓因地以求,是指地方文献,则在其地访求。如“《孟少主实录》,蜀中必有……《零陵先贤传》,零陵必有……”

所谓因家以求,即求之于某些文献作者的后代或家乡。郑樵举例说,如《钱氏庆系图》,即可求于忠懿王之家;《章氏家谱》,即可求之于申公之后。他说,徐寅的 《文赋》,今蒲田有之,以其家在蒲田;《潘佑文集》,今长乐有之,以其后居长乐。

所谓求之公,即求之于有关官府,这主要是指“礼仪之书、祠祀之书、断狱之书、官制之书、版图之书等,因这些书大都是官府必备必用之书,只要这些官府未经兵火洗劫,一般都会保存的。

所谓求之私,即面向民间,面向民间的私人藏书家。据郑樵说,这些私人藏书家向来都准备两个书目,其中一个书目是专门给别人看的,一般不载奇书秘籍;而另一个书目则是秘不示人的。郑樵说:“若非与人尽诚尽礼,彼肯出其所秘乎”足见向民间求书并不容易,但却是一条重要途径。

所谓因人以求,即因某人有名家之旧藏,迹其所从来,专追寻这些旧藏的下落。郑樵说:“乡人陈氏,尝为湖北监司,其家或有田氏之书,臣尝见其有《荆州田氏目录》。若迹其守官,知所由来,容或有焉。”

所谓因代而求,即是按其书时代的远近而求之。一般说来,“书之难求者,为其久远而不可迹也,若出近代人之手,何不可求之有”(以上引文均见《校雠略·求书之道有八论九篇》)

郑樵的求书八法,并不是凭空杜撰出来的,而是他一生求书的经验总结。他在《与景伟兄投宇文枢密书》中说:“家贫,无文籍,闻人家有书,直造其门求读,不问其容否,读已则罢,去住曾不吝情。”(见《夹漈遗稿》卷二)因此,他熟知求书的途径和方法,这八法,应该说都是经过他实践证明而行之有效的。

郑樵同时指出,求书只凭个人之力是微乎其微的,因而他向朝廷提出了“求书遣使,校书久任”的建议。就是说,国家需要设立求书之官,派遣他们到民间去求书;国家还需要设立校雠之官,使他们久任专职,成为这方面的专门家,这将对搜天下遗书大有好处。郑樵说:“汉除挟书之律,开献书之路久矣。至成帝时,遣谒者陈农求遗书于天下,遂有《七略》之藏;隋开皇间,奇章公请分遣使人搜访异本,后嘉则殿藏书三十七万卷;禄山之变,尺简无存,乃命苗发等使江淮括访,至文宗朝,遂有十二库之书;唐之季年,犹遣监察御史诸道搜求遗书。知古人求书欲广,必遣官焉,然后山林薮泽可以无遗。”(《校雠略·求书遣使校书久任论一篇》) 可见郑樵的求书遣使说,是从历史上总结而来的。至于校书久任,郑樵列举了司马迁父子、刘向父子等,以为“若欲图书之备,文物之兴,则校雠之官岂可不久其任哉!”(同上)久司其职则必学有专功,这对保存和整理文献当然是极重要的。他在《编书必谨类例论六篇》 中指出:

学之不专者,为书之不明也;书之不明者,为类例之不分也。有专门之书,则有专门之学;有专门之学,则有世守之能。人守其学,学守其书,书守其类。人有存没,而学不息;世有变故,而书不亡。

这里虽然强调的是“编书必谨类例”,即注重图书分类,但要对图书进行分类,就必须要“明书”,即了解有关图书的内容,而要作到这一点,就必须学有专长。从这个逻辑关系上看,郑樵显然认为学有专长是基础,没有这个基础,其它都无从说起,这是与“校书久任” 的观点一脉相承的。

在具体著录图书方面,郑樵首先强调对图书进行分类,他认为:“类书犹持军也,若有条理,虽多而治;若无条理,虽寡而纷。类例不患其多也,患处多之无术耳。”(同上)把图书分类比喻作率领军队,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很恰当的,也很形象。试想军队若是没有队列,岂不成了乌合之众同样,图书如不进行分类,也便成了一堆乱书,无法利用。

对于著录图书,郑樵还提出了一些很有价值的意见。

首先是著录图书时的“类书”与“类人”问题。所谓“类书”,即“以人类书”,著录时以书名为主,作者用小字系于书名之下;而所谓“类人”,即“以书类人”,著录时以人为主,作者在书名之前,都用同一大小的字书写。《新唐书·艺文志》就是采用的后一种办法。郑樵批评说:

《唐志》以人置于书之上,而不著注,大有相妨。如管辰作《管辂传》三卷,《唐》省文,例去 “作”字,则当曰“管辰管辂传”,是二人共传也; 如李邕作《狄仁杰传》三卷,当去“作”字,则当曰“李邕狄仁杰传”,是二人共传也。又如李翰作《张巡姚訚传》三卷,当去“作”字,则当曰“李翰张巡姚訚传”,是三人共传也……《炙毂子杂录注解》五卷,乃王睿撰,若从《唐志》之例,则当曰“王睿炙毂子杂录注解”五卷,是王睿复为注解之人矣。(《校雠略·不类书而类人论三篇》)

郑樵通过对《唐志》的批评,提出了著录图书必须“以人类书”的原则,就是著录时以书名为主,复注作者于其下。这一原则无疑是正确的,它将避免不少不必要的混乱。

郑樵第二个意见是,著录图书时不要“见名不见书”,亦不要“看前不看后”揣测书的内容。郑樵举例说:

《尉缭子》兵书也,班固以为诸子类,置于杂家,此之谓见名不见书。隋唐因之,至《崇文目》始入兵书类。颜师古作《刊谬正俗》,乃杂记经史,惟第一篇说《论语》,而《崇文目》以为“论语类”。此之谓看前不看后……按《刊谬正俗》当入“经解类”。(《校雠略·见名不见书论二篇》)

郑樵在这里提出了著录图书必须认真核实内容的原则,不能掉以轻心、马虎从事。这一原则无疑是很重要的,它将保障著录图书,特别是在图书分类上少出错误。

郑樵的第三个意见是,编次书目不要失书。他说:

书之易亡,亦由校雠之人失职故也。盖编次之时,失其名帙。名帙既失,书安得不亡也

郑樵举例说,《唐书·艺文志》“天文类”有星书,但没有日月风云气候之书,郑樵反问:“岂有唐朝而无风云气候之书乎编次之时失之矣!”又举宋《崇文总目》说,它倒是有风云气候书,却没有日月之书,“岂有宋朝而无日月之书乎编次之时失之矣!”(以上引文均见《校雠略·编次失书论五篇》)这一意见和前面的意见很有关联,但侧重点却不完全相同。因为很清楚,编次要做到不失书,除上条强调的要认真,不草率行事外,还需要有一个总体观念和全局的认识,靠这种认识来把握文化领域的各个方面,这样才有可能保证著录全面,不使任何一方面偶或遗落。

郑樵最后一个意见是,“编次必记亡书”。著录已经亡佚的书,不是为了备篇幅,而是为了以后访求遗书提供依据和参考。

郑樵的 《校雠略》虽然只有《秦不绝儒学论二篇》等二十一题,为文不过几千言,远非皇皇巨制,但却字字甘苦,每一题都是自身实践的经验总结。他结合历史,把这些经验升华为理论,提出了一些卓有见地的看法,这正是《校雠略》的价值所在。

在《通志》二十略中,郑樵既设了《艺文略》,著录古今图书,又在《艺文略》之外,设了本可包容于《艺文略》的《图谱略》和《金石略》,其中的深意很值得研究。尤其是《图谱略》,不过区区一卷,著录图谱总计不足三百种。特别是其中的某些小类,如《孝经类》,仅收《应端图》一种; 《刑法类》亦仅路仁恕《五刑旁通图》一种;其《时令》、《算术》、《食货》三类,也是各著录一种图书。至于《论语类》,也不过 《井田义图》、《论语世谱》两种而已,其它如《易类》、《诗类》、《经学类》、《小学类》等,也都同此,大有强为立目之意。那么郑樵为什么非要立《图谱》一略呢 究其原因,大概有三:

(1)从学术上说,郑樵深诋刘、班。他说:“歆、向之罪上通于天。汉初典籍无纪,刘氏创意,总括群书,分为七略,只收书,不收图。《艺文》之目,递相因习,故天禄、兰台、三馆四库内外之藏,但闻有书而已”。(《图谱略·索象》)很清楚,郑樵把图谱不传的原因,全部归罪于刘向父子及班固等人。郑樵十分强调图谱的作用,他甚至说:“若欲成天下之事业,未有无图谱而可行于世者。”(同上)郑樵列举了两个实例,以说明图谱的重要:

张华晋人也,汉之宫室,千门万户,其应如响,时人服其博物。张华固博物矣,此非博物之效也,见 《汉宫室图》焉。

武平一唐人也,问以鲁三桓、郑七穆春秋族系,无有遗者,时人服其明《春秋》。平一固熟于《春秋》矣,此非明《春秋》之效也,见《春秋世族谱》 焉。

使华不见图,虽读尽汉人之书,亦莫知前代宫室之出处;使平一不见谱,虽诵《春秋》如建瓴水,亦莫知古人氏族之始终。《图谱略·原学》

勿庸置疑,对某些问题,图谱的确有直观的效应,如器物形状、地理方位、宫室布局等,较之文字,图至少可收到事半功倍之效。特别是器物的形状、文字很难曲尽其妙,在这方面便非图莫属了。但图与文字不同,文字是人所共识、人所共用的,而画图则需要一定的技艺,因而较为难传。郑樵似没有看到这一点,只是力诋刘、班,这当是他立《图谱略》的原因之一。

(2)从时代背景上说,郑樵的一生,主要处于靖康之变以后、高宗中兴的时期。由于宋金战事的需要,具有军事价值的地形图显得十分重要,诚如郑樵所指出:“非图无以明关要。”(《图谱略·明用》)事实上,自从宋与辽、金南北对峙以来,宋便十分注重辽、金的地理形势。如北宋神宗熙宁间,沈括使辽,他便在道图其山川险易迂直,成《熙宁使契丹图抄》,上之朝廷。南宋张棣的《金虏图经》,顾名思义,其书原必有图,可惜图于今不传,而记述由宋至金的驿站里程文字,却完好地保存《三朝北盟会编》与《大金国志》之中。在《图谱略》中著录有:《大辽对境图》、《大金接境图》、《契丹地理图》、《西夏贺兰山图》等等,不用说,显然都具有重要的军事和实用价值。这应是郑樵立《图谱略》的又一个原因。

(3)从个人情怀上说,郑樵并不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而一个一心想报效朝廷的志士。靖康之变,徽宗、钦宗被金人俘虏而北,这时,郑樵与他的堂兄郑厚给在朝显宦宇文虚中写了封信,他们在信中慷慨陈辞说:

然则厚也樵也何人也 沉寂人也,仁勇人也,古所谓能死义之士也。谓人生世间一死耳,得功而死,死无悔!得名而死,死无悔!得义而死,死无悔! 得知己而死,死无悔! 死固无难,恨未得死所耳。今天子蒙尘,苍生鼎沸,典午兴亡,卜在深源一人耳。厚兄弟用甘一死,以售功、售名、售义、售知己。故比见阁下,以求其所也。(《夹漈遗稿》卷三《与景韦兄投宇文枢密书》)

字里行间充满了为功名、大义的献身精神。可惜的是,郑樵兄弟的愿望未能实现,更可惜的是,宋作为失败者,将淮河以北大片领土归属了金朝,连京城汴梁都成了金朝的南京,宋高宗只好避居杭州,更名临安,成了宋的都城。这种情况,不能不引起宋朝臣民的故国乔木之思,《东京梦华录》等著述,就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产生的。不过,文字毕竟是文字,不如《宋朝宫阙图》、《汴京图》等来得更直观。值得注意的是,《图谱略》首先著录的恰是这些宋宫阙图之类,其用意是不难理解的。这也应该是郑樵为什么要立《图谱略》原因之一。

从实际情况看,图和文是相辅相成、互为补充的,特别是图的直观作用,是文字很难取代的,因此,郑樵重视图的著录和流传显然是很有必要,也是很有意义的。

至于谱,则是文字表述的一种体裁,谱在一定的程度上把文字的表达与图表的直观结合了起来,对叙世系,年谱等都有很好的效果。魏晋南北朝时,注重门第,因而谱学兴盛。但“自唐末之乱,士族亡其家谱,今虽显族、名家,多失其世次,谱学由是而废绝。”这是欧阳修在《欧阳氏谱图序》中说的话,说明谱学在北宋时已经衰微。但自吕大防于元丰间写了《韩文公集年谱》、《杜工部年谱》,又把谱学引入了学术研究领域,谱学又以年谱这种形式再度兴起。特别值得提及的是司马光的《资治通鉴目录》,也是采用的谱表形式,以后刘恕的《疑年》、《略年》相继而出,都说明北宋后期谱表这种形式又开始在学术界勃兴,郑樵重视图谱,亦不能说与此没有关系。

金石学是宋代兴盛起来的一门科学。近代大师王国维说:“古器之出,盖无代而蔑有。隋唐以前,其出于郡国山川者虽颇见于史,然以识之者寡,而记之者复不详,故其文之略存于今者,唯美阳、仲山父二鼎与秦权莽量而已。赵宋以后,古器物愈出,秘阁太常既多藏器,士大夫如刘原父 (恕)、欧阳永叔(修)辈亦复搜罗古器、征求墨本;复有杨南仲辈为之考释,古文之学勃焉中兴。伯时与叔复图而释之,政宣之间流风益煽,《籀史》所载著录金文之书至三十余家,南渡后诸家之书犹多不与焉,可谓盛矣。”(《宋代金文著录表序》)金石是一种特殊文献,也就是其本身是带有文物价值的文献。郑樵十分重视这种文献,他以为“方册者古人之言语,款识者古人之面貌”。(《金石略·序》) 又说:

今之方册所传者,已经数千万传之后,其去亲承之道远矣。惟有金石,所以垂不朽,今列而为略,庶几式瞻之道犹存焉。且观晋人字画,可见晋人之风猷;观唐人书踪,可见唐人之典则,此道后学安得而舍诸 (同上)

这里,郑樵强调了具有文物价值的金石文献有方册不可比拟的特点。首先,方册在流传过程中不能不产生这样或那样的讹误,而金石则大都是原物或原物拓本,没有或少有方册在流传过程中所造成的那些弊病。其次,方册是古人的“语言”,只闻声,不见其形,而金石文献则大都是古人原作,时代风貌具存。真可谓如见其人,如闻其声,而这正是金石文献的独家特点。

由于金石文献大部分同时又是文物,因此,它不是《艺文略》所完全包容得了的,因此《艺文略》不能著录器物、碑刻或造像等等。换言之,《艺术略》只著录“书”,而不著录书以外的文献。但是,金石文献又是极其珍贵的文献,如果说在宋以前,人们对这些文献的价值认识还有不足的话,那么宋人已完全认识了这些文献的价值,并开始大规模地临摹、著录、评论、考释这些文献,以至形成了一个新的学科,即金石学。郑樵《金石略》的创立,敏锐地反映了这一事实,这是难能可贵的。

最后,我们还不能不提及,靖康之变以后,宋金划淮为界,不仅宋都汴京的大批金石收藏被金人席卷而北,而且,尤其为历代皇帝珍视的泰山及其山上的石刻,也都落入了金人之手。至于宋金石家的个人收藏,也因颠沛流离,损失惨重。因此,《金石略》的编撰,便不能不另有深意了。

郑樵的《通志》,是继司马迁《史记》之后,我国古代又一部纪传体通史,但它的主要成就在于其中的“二十略”。宋末元初,《通志二十略》首先被单独刊行,很反映了人们对这一书的基本看法。当然,这不是说其纪传部分毫无价值,事实上,郑樵对正史史文的任何损益,都可反映出他对历史的看法,都是很有价值的。只是这些纪传文字,毕竟主要因袭旧史史文,故不大被人看重罢了。退一步说,即便 《通志》纪传部分的史文价值不大,但其体现出来的“会通”思想,也是在史学史上有其不可忽视的地位的。

德川家宗家家谱

清和天皇——贞纯亲王——源经基——满仲——赖信——赖义——义家——义国——新田义重——得川义季——世良田赖氏——教氏——家时——满义——政义——亲季——有亲——松平亲氏——泰亲——信光=一色宗义之女——亲忠=铃木重胜之女——长亲=松平近宗之女——信忠=大河内满成之女——清康=青木贞景之女——广忠=水野忠政之女传通院——德川家康

初代征夷大将军安国院东照大权现德川家康

生卒:1542-1616,1603-1605在位

正室夫人:筑山殿源氏(今川义元之妹)1579赐死

继室:旭姬(丰臣秀吉之妹)

次代台德院秀忠

血统:德川家康=户冢忠春之女宝台院西乡——秀忠

1579-1632,1605-1623在位

正室:崇源院阿江与藤原达子(浅井长政与织田阿市之女)

三代大猷院家光

血统:德川秀忠=正室阿江与——家光

1604-1651,1623-1651在位

正室:本理院藤原孝子(关白鹰司信房之女)

四代严有院家纲

血统:德川家光=青木利长之女宝树院阿乐——家纲

1641-1680,1651-1680在位

正室:高严院浅宫显子(伏见宫贞清亲王之女)

五代常宪院纲吉

血统:德川家光=本庄宗利之女桂昌院阿玉——纲吉

1646-1709,1680-1709在位

正室:净光院藤原信子(关白鹰司房辅之女)

六代文昭院家宣

血统:德川家光=冈部重家之女顺性院阿夏——甲府藩主纲重=长昌院阿保良田中氏——家宣

1662-1712,1709-1712在位

正室:天英院藤原熙子(关白近卫基熙之女)

七代有章院家继

血统:德川家宣=胜田著邑之女月光院阿喜世——家继

1709-1716,1712-1716在位

正室:净琳院八十宫吉子(灵元天皇之女)

八代有德院吉宗

血统:德川家康=正木赖忠之女养珠院阿万——纪伊藩主赖宣=中川氏——光贞=净圆院阿由利巨势氏——吉宗

1684-1751,1716-1751在位

正室:宽德院真宫理子(伏见宫贞致亲王之女)

九代淳信院家重

血统:德川吉宗=大久保忠直之女深德院阿须磨——家重

1711-1761,1745-1760在位

正室:证明院比宫培子(伏见宫邦永亲王之女)

十代浚明院家治

血统:德川家重=梅溪通条之女至心院阿幸——家治

1737-1786,1760-1786在位

正室:心观院五十宫伦子(闲院宫直仁亲王之女)

十一代文恭院家齐

血统:德川吉宗=谷口正次之女深心院阿梅——一桥德川宗尹=细田氏——治济=岩本氏——家齐

1773-1841,1786-1837在位

正室:广大院藤原寔子(右大臣近卫经熙养女,萨摩藩岛津重豪之女)

十二代慎德院家庆

血统:德川家齐=押田胜敏之女香琳院阿乐

1793-1853,1837-1853在位

正室:乐宫乔子(有栖川宫织仁亲王之女)

十三代温恭院家定

血统:德川家庆=迹部正贤之女本寿院阿美津——家定

1824-1858,1853-1858在位

正室:天亲院藤原任子(关白鹰司政熙之女)

继室:澄心院藤原秀子(关白一条忠良之女)

再继室:天璋院源敬子(萨摩藩岛津齐彬之养女,岛津忠刚之女)

十四代昭德院家茂

血统:德川家齐=梶胜俊之女妙操院阿登势——纪伊德川齐顺=实成院阿美佐松平氏——家茂

1846-1866,1858-1866在位

正室:和宫亲子(仁孝天皇之女)

十五代庆喜

血统:德川家康=正木赖忠之女养珠院阿万——水户德川赖房=谷氏——高松藩主松平赖重=土井氏——松平赖侯=樋口氏——赖丰=汤浅氏——水户德川宗尧=德川吉孚之女美代姬——宗翰=榊原氏——治保=一条道香之女八代姬——治纪=外山氏——齐昭=有栖川宫织仁亲王之女登美宫吉子——庆喜

1837-1913,1866-1867在位,大将军取消,改称公爵

正室:贞肃院藤原美贺子(左大臣一条忠香之养女,今出川公久之女)

十六代家达

血统:德川吉宗=谷口正次之女深心院阿梅——一桥德川宗尹=细田氏——治济=丸山氏——田安德川齐匡=篠崎氏——庆赖=高井氏——家达

1863-1940,1868-1940出任德川家宗家当主,1929-1940日本红十字会会长,1903-1933贵族院议长

正室:藤原泰子(左大臣近卫忠房之女)

十七代家正

血统:德川家达=泰子夫人——家正1884-1963,1940-1963在位,悉尼总领事,加拿大公使,土耳其大使,1946-1947贵族院议长

正室:源正子(岛津忠义公爵之女)

嫡子十八代继承人家英,早卒

十八代恒孝

血统:见德川庆喜血统。水户德川治保=前田氏——高须藩主松平义和=平松氏——松平义建=古森氏——陆奥会津藩主松平容保(新选组的支持者)=会津松平容敬之女——松平恒雄(驻美国英国大使,参议院议长)=锅岛直大侯爵之女信子——松平一郎(东京银行行长)=徳川家正公爵之女丰子——恒孝

1940-今,1963-今在位,日本邮船社长

正室:寺岛幸子(萨摩藩士寺岛宗从伯爵之女,母亲为细川护熙首相的亲姑姑)

嫡子德川家广

织田家家谱

  平重盛——织田亲实——亲基——亲行——行广——末广——基实——广村——真昌——常昌——常胜——教广——常任——胜久——久长——敏定——信定——信秀

织田信秀

生没年:1510-1551

父:织田信定

弾正忠

1527-1538 胜幡城主

1538-1539 那古野城主

1539- 古渡城主

正室:土田御前(父:土田下総守政久)

1534-1582 信长

?-1558 信胜(信行)

1543-1614 信包

?-1555 喜六郎秀孝

庶出:

?-1574 信広

?-1556 守山城主 安房守信时

1545-1570 野夫城主 信治

?-1570 小江木城主 彦七郎信兴

?-1574 半左卫门秀成

1547-1621 长益(有楽斎)

?-1582 又五郎长利

女子(神保氏张夫人)

犬山殿(犬山城主 织田信清夫人)

女子(小岛城主 斎藤秀龙室夫人)

女子(大桥重长夫人)

1547-1583 阿市(浅井长政与柴田胜家夫人)

?-1582 阿犬(尾张大野城主 佐治八郎为兴夫人)

女子(苗木城主 苗木勘太郎夫人)

小幡殿(小幡城主 织田信成夫人)

乃夫殿(津田元秀夫人)

女子(津田出云守夫人)

信徳院殿(小林城主 牧长清夫人)

女子(饭尾尚清夫人)

沓挂城主 中根信照

1552-1573 栄轮院殿(小田井城主 织田又六郎信直夫人)

织田信长

生没年:1534-1582

父:织田信秀

幼名:吉法师

1578 正二位

1917 赠正一位

正室:浓姫、帰蝶1535-?(父:斎藤道三)

侧室:原田直子(兄:原田直政)

1554-1647 信正

侧室:吉乃-1566(父:生驹家宗)

1557-1582 信忠

1558-1630 信雄

1559-1636 徳姫 冈崎殿(冈崎信康夫人)

侧室:坂氏

1558-1583 信孝

侧室:某

1571- 信秀

侧室:兴云院殿 阿锅-1612(父:高畑源十郎)

1573-1615 信吉

1576-1602 信高

?-1643 康清院殿 振(小川城主 水野忠胤和佐治一成夫人)

侧室:土方雄久之女

1574-1624 信贞

?-1609 信好

?-1600 长次

1558-1641 相応院殿 冬姫(蒲生氏郷夫人)

1567-1616 秀子 上野御方(筒井定次夫人)

1574-1623 玉泉院殿 永(加贺金沢藩二代藩主 前田利长夫人)

1574-1653 报恩院殿(丹羽长重夫人)

侧室:慈徳院殿(信忠乳母)

?-1603 三之丸殿(豊臣秀吉侧室和関白 二条昭実北政所)

1567-? 阿鹤(中川秀政夫人)

女子(万里小路充房夫人)

?-1608 月明院殿(従三位権中纳言 徳大寺実久夫人)

?-1571 养女龙胜寺殿(武田胜頼夫人、生父:美浓苗木城主 远山友忠)

养女某(大纳言 二条昭実侧室)

养女某(滝川一益夫人)

养女某(畠山昭高夫人)

养女某(筒井顺庆夫人)

不详所出:

1568-1585 羽柴秀胜

?-1582 犬山城主 源三郎胜长

织田信忠

生没年:1557-1582

父:织田信长

幼名:奇妙丸

初名:信重

1577 正三位

1577 左近卫中将

婚约者:松姫(父:武田信玄)

正室:塩川长満之女

1580-1605 秀信

1581-1625 秀则

女子

织田秀信

生没年:1580-1605

父:织田信忠

幼名:三法师

1596 従三位

1596 中纳言

正室:豊臣秀胜之女

织田信孝

生没年:1558-1583

父:织田信长

幼名: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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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织田家家谱 ——转贴

1568-1582 神戸信孝

岐阜城主

正室:神戸具盛之女

羽柴秀胜

生没年:1568-1585

父:织田信长

义父:羽柴秀吉

幼名:次

丹波亀山城主

権中纳言

正三位

妻:毛利辉元之养女

织田信雄

生没年:1558-1630

父:织田信长

义父:北畠具教

幼名:茶筅丸

初名:具豊、信意、信胜

1571-1582 北畠具豊

1585 正二位

1585 内大臣

大和松山藩初代藩主

正室:千代御前 雪姫(父:伊势国司 北畠具教)

1583-1610 秀雄

-1574 但马守 高雄

1586-? 阿小姫

女子(义父:豊臣秀吉)

?-1641 女子(加贺守 佐佐一义室)

继室:木造具政之女

1584-1626 信良

侧室:某

1590-1674 高长

长雄

女子(丹后守 土方雄氏夫人)

女子(生驹直胜夫人)

女子(佐佐木政胜夫人)

侧室:津田氏

?-1666 伊予守 信为

?-1651 侍従正五位上 良雄

织田信良

生没年:1584-1626

父:织田信雄

上野小幡藩初代藩主

1623 従四位上

1623 左少将

正室:大纳言 久我通兴之孙女

1625-1650 信昌

侧室:某

猿千代

女子(骏河府中藩主 徳川忠长夫人)

女子(能登守 稲叶信通夫人)

织田信昌

生没年:1625-1650

父:织田信良

幼名:百介

1626-1650 上野小幡藩二代藩主

1648 従四位下

1648 兵部大辅

正室:某

1643-1714 养子信久

女子(高家 织田长迢夫人)

织田信久

生没年:1643-1714

父:大和松山藩二代藩主 织田高长(信长之子信雄之子)

义父:织田信昌

幼名:左门

1650-1714 上野小幡藩三代藩主

1657 従四位下

1692 越前守

正室:能登守 稲叶信通之女

1661-1685 信盛

1663-1693 信知

侧室:某

1661-1731 信就

信允

女子(筑后守 木村纯尹夫人)

织田信就

生没年:1661-1731

父:织田信久

幼名:八、伊织、帯刀

1714-1731 上野小幡藩四代藩主

1714 従四位下

1722 侍従

正室:某

1703-1733 信房

信常

信乗

1713-1762 信右

长顕

女子(津田正春夫人)

1723-1764 信富

长季

织田信右

生没年:1713-1762

父:织田信就

1731-1759 上野小幡藩五代藩主

1736 従四位下

1736 兵部大辅

正室:常陆府中藩三代藩主 松平頼明之女

侧室:某

1741-1757 従五位下越前守 信贲

女子(九鬼隆贞夫人)

信尹

1723-1764 养子信富

织田信富

生没年:1723-1764

父:上野小幡藩四代藩主 织田信就

义父:织田信右

1758 従五位下

1758 和泉守

1759-1764 上野小幡藩六代藩主

正室:某

1745-1783 养子信邦

养女某(上野小幡藩七代藩主 织田信邦夫人、生父:织田信乗)

织田信邦

生没年:1745-1783

父:高家 织田信栄(信长——信雄——高长——长政——信清——信荣)

义父: 织田信富

幼名:五百八

1764-1767 上野小幡藩七代藩主

1764 従五位下

1764 美浓守

1767 因明和事件取消当主之位

正室:织田信乗之女、织田信富养女

信易

1751-1818 养子信浮

织田信浮

生没年:1751-1818

父:高家 织田信栄

义父:织田信邦

1767- 出羽高畠藩初代藩主

1772 従五位下

1775 左近将监

正室:土佐守 一柳末栄之女

女子(淡路守 田沼意明夫人)

继室:长门守 相马恕胤之女

继室:能登守 小笠原长恭之女

信美

侧室:某

民松

长义

长郷

织田信美

生没年:

父:织田信浮

幼名:百太郎

1818-1831 出羽高畠藩二代藩主

1831- 出羽天童藩初代藩主

正室:某

信学

织田信学

生没年:1819—?

父:织田信美

-1868 出羽天童藩三代藩主

1868 奥羽镇抚史先导

正室:系子

信敏

寿恵丸

织田信敏

生没年:1853—1870

父:织田信学

1868 出羽天童藩四代藩主

养子信恒

织田信恒

生没年:

父:相马诚胤(源氏佐竹义重——岩城贞隆——佐竹义隆——义処——相马叙胤——徳胤——恕胤——祥胤——益胤——充胤——诚胤)

义父:织田信敏

农林政务次官

日本放送协会理事

子:信正

织田信正

神奈川五十铃动力机械课长

只找到这2个 今川不好找啊

田姓的起源与发展- -

田姓是我国大姓之一,在当今中国大陆姓氏中排名第五十八,在台湾排名第七十九。田姓源头众多,历史最久远的当属出自妫姓的一枝。妫姓相传是舜的后裔。武王灭商后,为便于国家的治理而追封上古圣王的后裔,妫姓中的妫满因此被封为陈侯,其所在的陈,大致位于今天河南开封以东,至安徽亳县以北,都城宛丘,就是今天河南周口市淮阳县。妫满史称胡公满、陈胡公。其后裔以陈为姓。春秋时,陈历公之子子陈完为避祸逃亡齐国,齐桓公封他于田,陈完以地为氏,改称田氏,田完成为田姓始祖。此事在许多史籍中都有记载,《通志·民族略·以国为氏》载:“田氏即陈氏,陈历公子完,字敬仲,陈宣公杀其子御寇,敬仲避祸奔齐,遂匿其氏为田。”《姓纂》载:“妫姓,舜后,陈厉公子完,字敬仲,仕齐,或号田氏,……”《通志氏族略》载:“田氏即陈氏,陈厉公子完,字敬仲;陈宜公杀其太子御寇,敬仲惧祸奔齐,逐匿其氏为田。陈、田,声近故也。”《姓氏考略》载:“陈公子完奔齐,以陈氏为田氏,田陈相近,故可互称,望出北平。”《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载:“完,奔齐,以国为姓,既而食采于田,又为田氏。”

田姓另一枝较早的源头可追至传说中农神田祖,《姓氏急救篇》中记载田祖的后裔以田为姓,但这一说法缺乏充足的史料佐证。

田姓自得姓后,其发展是十分迅速的。除了田姓人自身的繁衍外,其他各姓和各族人出于各种原因的加入也促进了田姓的发展。如《金史》记载女真族的呵不哈姓改为田姓。金朝建立后,由于受宋文化的影响,开始有女真人改姓汉姓,金初的世宗、章宗等,为禁止这种行为曾明令,“禁止女真人得译为汉姓”、“犯者抵罪”。但此举并未收到多大成效,女真皇族中的一些人冲破禁令,改姓汉姓,致使百姓纷纷效仿,到金末时已经有数十个女真姓改为汉姓,呵不哈姓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改为田姓的;宋朝庆元年间,绍兴年间进士,宁宗朝官拜左丞相的留正因为“庆元党禁”而遭罢逐,到绍兴隐居。明朝洪武初年,其后裔去掉留字上的卯,以田为姓;还有一支田姓是明初大臣黄子澄的后裔。“靖难之役”后,朱棣击败惠帝,随后便对主张削藩的大臣进行屠杀,黄子澄被俘后不屈而死,其子为避祸而改为田姓,其后裔就以田为姓;土家族中的田姓人很早就见诸于史籍,如《南齐书》等史籍中都有记载。目前脉络较为清晰的土家族中的田姓是湘西的一支土家族田姓,清朝江苏无锡人顾彩《容美纪游》中称容美当时的司主叫田舜年。有学者根据田舜年编修的《容阳世述录》和《元史》、《明史》、《清史稿》等史籍由田舜年一支田姓依次上溯为田甘霖、田玄、田楚产,田宗愈、田九龙、田世爵、田秀、田保富、田潮美、田胜贵、田光宝、田乾宗(土家浯名为田先什用)和元朝的墨施什用,墨施什用再往上的裔承关系已难以考证,不过由此可以得知,这支田姓诞生于元朝;台湾原住民中也有许多田姓人,台湾原住民中田姓的来源有多种,其中一枝比较特殊,据台湾《中国时报》报道,一位纹面老人叫田贵实,他的父亲叫西畔·乌茂,并不是姓田,日本侵占台湾时,将大批高山原住民强行迁至平地,田贵实的父亲就在当时被强迫迁下山,并被取了一个日本名字“材田三郎”,抗日战争胜利后,户籍人员进行姓名登记时,他的父亲告诉户政人员喜欢种田,因此就被登记为田姓,井因为人多、钱多、土地多而被登记为“田三多”。

三百多年前,朝鲜国高官田好谦致士还家,银丝华发垂垂老矣,含饴弄孙。

人至暮年总会想起很多往事,孙儿们常常听祖父念叨故国旧事,每每谈及,祖父的目光总是望着遥远的故乡——华夏大地。

早年他因意外流落异国,转眼已风烛残年,却无法落叶归根。儿孙绕膝也难解心中郁结,幸而有生之年无法完成之事,尚可托付于后世子孙。

指着故乡的方向,他一遍又一遍地嘱咐:那是广平府风正村,我们的祖先就在那里,千万不要忘了。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回去认祖归宗,那才是我们真正的根。

田氏田好谦这一分支,远离故土,在朝鲜国定居,三百多年间逐渐发展成一个大家族。他们被冠以韩国田氏家族之名,却深知根在中国。

他们牢记祖训,跨越近四个世纪,开始艰难曲折的寻根之旅。

庞大的田氏家族发源于华北平原,后迁徙移居到全国各地,其中一分支就搬迁到了河北风正村,在这里落地生根。

风正村田氏家族绵延几代,家世平平,到明朝时家族方兴盛起来。明朝商业发达,田家也开始经营生意,经历了几代人的努力,家族生意逐渐做大。

发展到田好谦祖父一辈,开始走入官场。他的祖父在朝廷身居要职,由此一来,家族生意经营规模进一步扩大。

到明崇祯年间,田家的生意甚至做到朝鲜附近,开始跨国贸易。

一日田好谦奉命前往朝鲜附近的岛上,结算来往账目,谁料此行成他人生的转折点。此时明朝已是穷途末路,清军虽未入关,但皇太极早已称帝建朝,大局已定。

皇太极改国号为大清,并通知朝鲜王朝进贡朝贺。然而朝鲜仁祖一心效忠明朝,誓死不从,皇太极盛怒之下派兵攻打朝鲜。田好谦一行人措手不及,在岛上遇袭,被清军俘虏。

清军见他相貌端正、气度不凡,而且并非朝鲜人,乃大清子民,于是便将他放了。身无分文的他无法还乡,就流落到了附近的朝鲜国。

当时的朝鲜王朝,受到中华文化的影响,全国皆使用汉字。田好谦流落到朝鲜后,因为汉字写得好,被一将军收入门下。

他从小饱读诗书,深谙中华传统礼节,做人行事彬彬有礼。同行的还有十几个中国人,他身处众人间如鹤立鸡群,卓尔不凡。

人品才学俱佳,将军非常尊重他,待他与旁人不同,经常向他请教问题,还帮助他适应当地生活。

国家正处于混乱阶段,一时之间也无法回去。既来之则安之,生活工作尚可,于是田好谦就安心留下了,等到时机成熟再回去也无妨。

可没想到他的后半生,再也没机会踏上家乡的土地。

在朝鲜停留八年期间,将军对田好谦像朋友一样,给了他很多帮助。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让他彻底得到了这位将军的信任。

将军事务繁忙,顾及不暇,谁知他的部下趁机发动叛乱,企图夺权。田好谦得知后沉着应对,利用自己的智勇和谋略,帮助将军顺利度过危机。

这让将军更加对他刮目相看,并且非常感激,一心想要提拔他。但是他一直推辞,只说是报将军知遇之恩,还谦逊地说自己朝鲜语欠佳,难以担当重任。

不过金子散发的光芒,始终会吸引到更多的人。他在将军手下尽心做事,多次立功。胆大心细还有智谋,锋芒毕露,很快就受到了朝鲜孝宗的赏识。

孝宗将他调到身边,委以重任。凭借自己的才智和胆识,他的官位也一路擢升,逐渐成为朝鲜王朝重要官员。

一朝流落他乡,人生地不熟,只能小心翼翼地摸索。幸好田好谦机智聪慧,化险为夷,最后还能在朝鲜国有所作为,实在是难得。

虽然在朝鲜的生活和事业顺风顺水,但他心里却一直想回国,也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中国人。他一直认为待在朝鲜只是权宜之计,有朝一日还是会重返家乡。

可事与愿违,田好谦等了一辈子,也没能再见故乡的亲人一面。

田好谦在朝鲜做官期间,娶妻生子。他的妻子是浙江人氏,所以他很满意这桩婚事。不过早年他在家中已娶过一妻,并育有一子。

他后娶的妻子温柔贤惠,生下七个孩子,为后来田氏家族在朝鲜发展壮大,打下了基础。田好谦子孙后代众多,晚年儿孙满堂,尽享天伦之乐。

他彻底在朝鲜落地生根了,眼看自己年事已高,返乡无望,心里十分难受。为了缓解思乡之情,每到家乡祭祖之日,他都会将全家老小带到海边,朝着家乡的方向跪拜。

年纪越大,田好谦就越是容易情绪激动。他每次向孙子们说起往事,眼泪就止不住的下来。孙辈们不忍看祖父如此伤心,依着他的回忆和描述,照葫芦画瓢在家附近建了一个假的“风正村”。

重病的他一直咽不下一口气,嘴里嘟囔着要回家、回去、故乡……他的家人将他抬到“风正村”,迷迷糊糊的田好谦以为真的回到了故土,心满意足,那之后没多久就安心地走了。

田好谦的灵魂,想必早已飘回了自己的家乡。

他的子孙们也被祖父感动,一直铭记他的遗训,要回到风正村,认祖归宗。这逐渐成了他们家族的祖训,代代相传,正是由于田好谦的坚持,才最终指引田氏家族找到自己的根。

落叶归根,是中国人刻在灵魂深处的执念,古人尤其看重。到了今天,即使很多年轻人说并不在乎,其实一旦到了那一天,想到的还是魂归故里。

田好谦去世后,留下了丰厚的房产和地产,田氏在朝鲜的发展越来越好。他的子孙后代都非常有出息,因此官位得以传袭下来。

他们没有放弃过寻根之路,清康熙年间,田好谦的儿子田得雨出使京城,一到地方他就四处托人打听“风正村”的消息。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探听到两位田家后人的消息。

由于当时交通不便,如果贸然前往恐会误了出使之期,在得知他们的住处后,田得雨只能寄去书信。

远在风正村的田家收到信时,急忙赶往京城,但此时田得雨早已返回朝鲜,他们也就彼此错过了。不过两家并没有断了书信来往,并将所有信件小心保存下来,只可惜两边从始至终都没能见上一面。

田得雨返回朝鲜后,同家人商量,将寻根的任务写入家谱,留与子孙后代。并且田家子孙死后,墓碑上一定要刻上“广平府田氏”五个大字。

田得雨是朝鲜著名的大将军,曾立下赫赫战功,他的墓碑,至今还保存完好。

如此,远在朝鲜的田氏子孙,每一代都将自己是中国人刻在心中,从未忘记。经过了367年,期间两家的书信往来一度因为战乱而中断。

不过双方都没有放弃过,直到2004年,分离了将近四个世纪的亲人才得以相见。韩国的田氏家族赶到河北风正村,两边一起举行了认祖仪式,双方老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寻回根的韩国田氏家族,在当地创办风正小学,设立奖学金。除此之外还尽力促成韩国企业与当地的合作,带动当地经济的发展。

继田好谦离散之后,这长达367年的分离终于结束,流浪在外的田氏子孙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根。

他乡再好,终究不是自己的故乡。生于何地,也将死于此地,这是千百年来每个中国人,最简单最纯粹的想法。

亲身经历过离乡背井之苦,才更懂得落叶归根这四个字有多么重要。无论身在何处,永远都不能忘记自己的根,这样的归属感是任何情感都无法替代的。

贵州田氐由来

岑巩县注溪镇衙院村,这是一个典型的思州风格的村寨,门对龙江河,依山而居,全村姓田,其户口簿上的族别是土家族,但是找不到相关的土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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