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战国武将里北条家的名将有那些??

栏目:资讯发布:2023-12-04浏览:2收藏

日本战国武将里北条家的名将有那些??,第1张

  为区别从早云开始的北条家和镰仓时代掌权的北条氏,一般称之为后北条家。后北条家五代约一百年间,一直以小田原城为关东的政治、经济中心。而打下这五代百年繁荣基础的当然是第一代早云,这些基业可以说是他在一代间完成的。他的前半生至今还是个谜,他的出身、家谱、在哪长大等等一直众说纷纭,到现在为止,对他的出身至少有五种说法:

  1山城宇治说;

  2大和在原说

  3伊势穷浪人说

  4京都伊势氏说

  5备中伊势氏说

  这其中,最流行的是伊势穷浪人说,与早云有关的小说也好,影视作品也好,都将他描写成来历不明的穷浪人,好像认定就是这样的。但是,在研究者之间,普遍支持京都伊势氏说。就是说根本不是一个穷浪人,而是作室町幕府政所执事的名门京都伊势氏的一族之人。但是,在二战后备中伊势氏说也提了出来。江户时代小濑甫庵的《太阁记》中就有“早云从备中到京城”的记载,同时这也出现在载有今川家谱的《别本今川记》中,所以也不算是全新的说法。

  虽然被称为北条早云,早云自己倒从来没用过北条姓。一般通称为伊势新九郎,出家后号早云庵宗瑞。作者自己认为备中伊势氏说的可能性最大,早云应该是备中高越山城主伊势盛定之子新九郎盛时,后来到了京城作了京都伊势一族的伊势贞高的养子。

  二、应仁之乱和早云

  宽正五年(1464年),上京的早云作了足利义视的近侍,早云生于永享四年(1432年),此时已经23岁,在当时算是出头较晚了。

  不过,他侍奉的不是将军义政,而是其弟义视,这件事对早云的将来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如果义政按惯例把将军位让给义视,早云也就跟着顺利的进入幕府的中枢,在里面一展身手出人头地。但是,因为义政和日野富子生了义尚,就产生了义视和义尚谁来继承的问题,这间事不用多说,因为它引发了应仁之乱。

  应仁元年(1467年)正月,应仁之乱爆发。义视由东军的细川胜元拥戴,一时间没地方可待,只好去了伊势(三重县),作为近侍的早云也跟着去了伊势。但是第二年,形势好转,义视又被迎回京城。而早云却留在了伊势没有再返回京都,这样他就成为一名浪人,这就和穷浪人说合上了。此后,早云作什么就无从知晓了,最后他到了骏河(静冈县)。此前,应仁之乱开始时,骏河守护今川义忠领兵进京加入东军,这期间见了早云的妹妹北川殿并娶了她。北川殿知道哥哥作了浪人后,就捎信让他来骏河,说是“希望你来辅佐我丈夫义忠”。

  到了骏河的早云,一时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可是因为妹夫今川义忠的早逝,使得早云很快得到了一个表现的机会。

  文明八年(1476年)四月,攻打远江(静冈县)的义忠战死。义忠和北川殿所生的龙王丸刚6岁,今川家由此发生了一场继承权之争。这时,早云出面进行调停,达成了“龙王丸成人之前由小鹿新五郎范满代为执政”的协议。此后,范满违背协议不想交出权力,长享元年(1487年)十一月,早云突袭了骏府今川馆的小鹿新五郎范满,使龙王丸继承家督。龙王丸元服后取名氏亲,对功劳最大的伯父早云赐予兴国寺城,这是不是早云自己所求也不可知。此后,早运就担当了今川家东面的防御任务。

  三、早运侵占伊豆

  兴国寺城地处伊豆的咽喉要道。现在站在兴国寺城址上,也还能清楚的俯视伊豆半岛。当时,伊豆的情报少有这里不知道的。

  早运因为年岁已高,常去修善寺的温泉泡澡,自然也顺便收集伊豆的情报。从这里得到的情报中,早云知道了掘越公方的内乱。

  那时,伊豆最大的势力就是掘越公方。所谓掘越公方,原是镰仓府之主镰仓公方,将军义政之弟政知到关东就任,因入不了镰仓,只好在伊豆掘越定居下来,这就是掘越公方的由来。

  第一代掘越公方足利政知有三子。长男茶茶丸,二男润童子,三男清晃。长男为前妻所生,其余两子为后妻圆满院之子。圆满院为了让自己的儿子润童子能继承家业,找借口将茶茶丸关入大牢。

  延德三年(1491)四月,足利政知病死之时,茶茶丸趁乱脱狱成功,杀死圆满院和润童子后,宣布自己是第二代掘越公方。但是,茶茶丸和政知时代的掘越公方重臣不和,这一情报流入了早云的耳中。

  一直以来,早云侵入伊豆的时间被认为是延德三年。但这一年政知、圆满院、润童子相继死去,所以,早云的行动应该是两年后才对。

  早云先在兴国寺作攻城的演练,又从今川氏亲及葛山氏处借来援军,以总共五百多兵夜袭了掘越御所。茶茶丸逃到附近的守山后自杀,从此掘越公方灭亡。

  《北条五代记》一书中,说是此时伊豆国中“风病”蔓延,早云散药以救之。又说将年贡从五公五民降为四公六民,还说伊豆一国只一个月就被平定等等。这些无非是想冲淡这次行动是“国盗”的印象。早云在掘越御所附近建了新城并将此定为居城,这就是韭山城。

  四、夺取小田原城

  早云的伊豆侵入,一直被作为战国时代的开端。这是因为此前,都是守护大名之间互相交战,早云的伊豆侵入则和他们性质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掘越公方本来是作为镰仓公方到关东来的,应该算是室町幕府的派出常驻机关。而消灭它的却不过是骏河守护今川氏亲的一名武将。地位低的代替地位高的,这称为下克上,它反映了战国时代的真髓,也就是弱肉强食。从这种意义上说,早云的伊豆侵宣告了战国时代的来临。

  按一般人的想法,成功的占有伊豆一国的早云,先应该专注于伊豆的统治,确保战果。但早云并不满足与拥有伊豆一国,他又把眼光投向了相模。这看起来不可思议,但却是战国大名的宿命。

  战国大名们在领土扩大战中夺取胜利,将新夺取的土地赏给有功的家臣,以此才能保住对领国的控制。

  早云等来的机会是位处西相模要害之地的小田原城主大森氏赖之死。即使是早云也没办法对付氏赖,只能等到氏赖之子藤赖继位才有机会下手,开始对小田原城进行实际的攻城作战。

  早云先是常送礼物给大森藤赖。有人要巴结你、常送礼物给你,谁也不会拒绝的。早运以此骗取了藤赖的信任,使藤赖不再提防他。

  一天,“关系良好”的早云写了封信给藤赖,说是“在伊豆猎鹿时,鹿都跑到小田原城后面的山里,请允许我派些人去把那些鹿赶回伊豆来”。一点也没想到这是早云计谋的藤赖,很快就答应了这个要求。明应4年(1495年)9月,一支化妆成打猎的早云部队,从小田原城后面一口气攻下了小田原城。这是有记念意义的一步,早云这时已是64岁高龄。

  理所当然的,拿下小田原城后,不可能不向东扩张。到永正13年(1516),攻下了三浦半岛的新井城,消灭了三浦道寸、义意父子后,相模一国也被平定。

  三年后,早云在韭山城去世,享年88岁。

  五、二代氏纲改姓北条

  北条早云去世前一年,将家督让位给儿子氏纲。氏纲生于长享元年(1487),此时32岁。

  纵观后北条家五代,以初代早云最突出,三代氏康也很活跃,夹在中间的氏纲就显的被他们的光芒掩盖了,没有什么作为似的。事实上,正是氏纲为后北条家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首先,在军事上的突出表现是进攻武藏。大永四年(1524)正月刚到,氏纲就利用当时江户城主、扇谷上衫朝兴的重臣太田资高投诚过来的大好时机,在武藏高轮原与扇谷上衫朝兴开战。

  早云死后,这还是氏纲第一次自己指挥战斗,结果以氏纲的胜利结束。这一仗标志着后北条家的势力开始扩张到武藏。

  在此前后,另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将姓由伊势改为北条。

  遗憾的是,象“从今天起,我们家由伊势改姓北条”这样的话并没有见过,因此,具体的改姓时间也就无从考证。

  氏纲的晚年,天文七年(1538),在下总的国府台迎战小弓公方足利义明和里见义尧的联军,这被称为第一次国府台之战。因为这一战的胜利,后北条家的势力向(安)房(下)总方面扩展。

  此后,氏纲卧病在床,天文十年(1541)五月二十一日,留下五条遗言给儿子氏康后去世。

  六、三代氏康与会战

  氏康生于永正12年(1515),身为长子,小名也叫新九郎。享禄3年(15230)六月,氏康16岁时,第一次参加战斗。虽然年仅16岁,却在武藏小泽原击败扇谷上杉朝兴,已初显名将的风采。

  贱岳合战是一场狭路相逢的遭遇战,其主战场以近江通往越前的山路即北国街道上的木之本,东野,柳濑为中心,包括了沿途的高地,成为近江,美浓,伊势等地区战事中的一环天正十年(1582)六月,织田信长为明智光秀所杀,而后经山崎合战,光秀迅速败亡。不久,柴田胜家,羽柴秀吉,丹羽长秀,池田恒兴等于尾张清洲会晤,立信长嫡孙三法师为后嗣,分配了信长遗留的领土。在各自归国后,秀吉威势日增,胜家因之不快,而秀吉又采取了激怒胜家的态度。两人之间的不睦掺杂进了信长次子信雄与三子信孝夺嗣的纷争,从而导致织田家中分裂成信雄,秀吉,丹羽长秀,池田恒兴与信孝,柴田胜家,泷川一益两派,矛盾不断激化。同年十二月,秀吉乘北国大雪,胜家难以出兵之机率军由京都出发,降胜家属城近江长滨城。其后冒风雪进军美浓,围困了信孝的歧阜城,在信孝交出人质后班师。柴田胜家接到近江,美浓的战报后,苦于道路积雪无法派兵支援。不过,泷川一益于翌年(1583)正月夺取了伊势龟山,峰等数城,防备秀吉南进,间接声援了信孝与此同时,胜家命佐久间盛政发兵近江,领命的盛政等将率军于三月三日由越前北之庄出发,除雪前进,进入近江后,迫近天神山上秀吉方的堡垒,并于木之本附近放火。之后,二十日,胜家大军到达柳濑布阵,展开对长滨城的诱降。不久,遭遇秀吉军北进,胜家退至柳濑北面内中尾山,置本营于此。同时,筑防御工事于周围的橡谷山,林谷山,中谷山,别所山,行市山等地,形成与秀吉对峙之势。而此前,秀吉率军由美浓入伊势,围峰城,取龟山,夺国府城;得报胜家入近江后,留信雄平定伊势,另分兵一路防范信孝,自己则引军北上近江。三月十七日,占领了贱岳一带的高地,置本阵于木之本,于左弥山,堂木山,神明山及田上山,岩崎山,大岩山,贱岳筑垒,扼守各山路关隘。此外,还请丹羽长秀出兵海津口,四月五日,胜家率旗本迫近堀秀政的左弥山砦,但因秀政防守严密而退却。胜家诱敌之计虽不成,倒在十三日成功寝返了堂木山砦柴田胜丰部将山路将监。正当两军对峙之际,信孝于歧阜举兵,袭击了投靠了秀吉的原属下大垣城主氏家直通与清水城主稻叶一铁的领地,与胜家遥相呼应。秀吉于是急率旗本离开木之本,于十六日到达大垣城。秀吉离开木之本的消息被探知后,胜家决定乘虚发动进攻。二十日,佐久间盛政于凌晨一时由行市山出发,黎明之际袭击并占领了大岩山砦。随后秀吉方岩崎山一带守军悉数退至木之本。秀吉在二十日正午时分于大垣得知胜家袭击大岩山的消息后,连忙在下午二时再次急驰江北,晚上九时抵达木之本。二十一日凌晨二时,登上茶臼山,开始对后退的佐久间军展开追击,追击至贱岳附近,双方军势不断聚集,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到八时为止,激战的结果,秀吉方面击退北方军,并于正午乘胜逼近柳濑胜家本营,击溃之并给予北逃之敌以毁灭性的打击,胜家柳濑败北后,逃回北之庄,笼城待战。秀吉军尾追并于二十三日包围了北之庄。二十四日上午四时,秀吉命诸队一齐展开攻击,正午攻入本丸,一阵短兵相接后突入天守阁,胜家绝望之后火烧天守,自杀身亡。随即,秀吉进军平定了加贺,能登,越中,并将新领赏予丹羽长秀,前田利家等人,五月七日,凯旋安土。十一日,秀吉前赴坂本,于当地论功行赏。而此前,信雄在训诫信孝后,逼其离开歧阜。后者于五月二日在尾张的野间被迫自杀。而后七月,泷川一益也率部投降了秀吉。贱岳合战乃信雄,秀吉对信孝,胜家,一益的近江,美浓,伊势等地战役中的一部分,秀吉,胜家两军主力的对决决定了整个战役的成败,而胜者秀吉因此也建立了稳固的优势。此后信雄,秀吉与信孝,胜家的对立又转化为秀吉对信雄,家康的战斗。可以说贱岳合战成为了秀吉展开统一战争的起始点。但是,仔细考究清洲会议到北之庄陷落期间的经过,可以发现战争的成败并不简单局限在战斗本身,政治上的争斗也起了很大作用,这点也请加以注意。秀吉出阵秀吉于伊势甫得报胜家出兵江北,便以信雄以下及蒲生氏乡等人牵制泷川,自身大部班师北向,于三月十一日入堀秀政居城——近江佐和山,展开 (《兼见卿记》、《富田仙助氏所藏文书》、《木村文书》)。在秀吉右笔大村由己所著《秀吉事记》中,对于 作了如下记述:一番:堀秀政(近江佐和山城主)二番:柴田胜丰(近江长滨城主)三番:木村隼人,木下昌利,堀尾可晴(秀吉谱代)四番:前野长泰,加藤光泰,浅野长政,一柳直末(秀吉谱代)五番:生驹正胜,黑田孝高,明石则实,木下利匡,大盐金右卫门尉,山内一丰,黑田长政(混合)六番:三好秀次(秀吉甥),中村一氏(和泉岸和田城主)七番:羽柴秀长(秀吉弟,播磨姬路城主)八番:筒井顺庆(大和郡山城主),伊藤扫部助九番:蜂须贺家政(秀吉谱代),赤松则房十番:神子田正治,赤松则继十一番:细川忠兴(丹后宫津城主),高山重友(摄津高槻城主)十二番:羽柴秀胜(秀吉养子,丹波龟山城主),仙石秀久(淡路洲本城主)十三番:中川清秀(摄津茨木城主)十四番:秀吉马回此外,先手铁炮众八组,右手呢近众,左手小姓众。十二日,大队人马进驻长滨。《富田仙助氏所藏文书》中记载的一封三月十一日秀吉给木下利休的书信中写道,三好秀次三千,中川清秀三千,高山重友一千,木下祐久三百五十,同利休七百,氏家源六二百五十,同久左卫门二百五十,德永右见入道(可能指寿昌)四百五十,小河孙市郎二百五十,尾藤甚左卫门五百,稻叶重通一百,濑田左马允一百六十,此外还有长滨众四千,合计一万三千余人于永原(野洲郡)近边布阵,守备浓州口。《幸田成友氏所藏文书》中记载,在三月十七日亥刻,秀吉给木下利匡、山内一丰、古田彦三郎、早川喜八郎、津田小八郎、糟谷武则六人的书状中,述及因另外已安排人马守备泷川一益可能的反击,要求如若一益出兵,六人迅速经土岐多罗越赶赴美浓布防。由此可见,秀吉军自伊势北向近江的排兵部署并不是如《秀吉事记》中所记载的那样,完全在佐和山城中作好的决定。而《太阁记》大体沿袭《秀吉事记》的记述,只是把八番中的伊藤扫部助换到了九番;还将九番中的蜂须贺家政替换成蜂须贺正胜,然而这却是一个明显的错误,正胜当时与黑田孝高正在姬路与毛利氏交涉边境事宜,在近江参阵的蜂须贺之可能是家政。关于此 ,《贱岳合战记》中作:一番:筒井顺庆及柴田胜丰家臣二番:赤松则房,蜂须贺正胜三番:木村小隼人,堀尾可晴,木下昌利,前野长泰四番:一柳直末,浅野长政,生驹正胜,黑田孝高,明石则实五番:木下利匡,大盐金左卫门,山内一丰,池田忠吉,中村一氏六番:堀秀政七番:高山重友,仙石秀久八番:伊藤扫部助,赤松则继,神子田正治九番:桑山重晴,细川忠兴十番:中川清秀,羽田长门守十一番:三好秀次,小川祐忠十二番:羽柴秀长,同秀胜十三番:秀吉旗本其中,一至六番为右翼,七至十一番为左翼,分别自东西侧山路迂回布阵,秀吉自己则扎阵于天神山。如前述及,此表中的蜂须贺正胜与黑田孝高应为错记;桑山重晴其时为丹羽长秀部下,也不应出现在秀吉阵中;而仙石秀久也有疑问,因为据《秀吉事记》、《但马出石仙石家谱》记载,秀久当时因防备四国的长宗我部元亲而开赴淡路(兵库县),不在近江。关于秀吉由北伊势移军至北近江的具体时间,在《秀吉事记》完全没有记载;《太阁记》作八日(三月)离开龟山城,十日抵达长滨,十一日一早率军前往贱岳近边;《贱岳合战记》则记载为秀吉十日离开大垣,到达长滨,十一日前往余吴庄(伊香郡);《兼见卿记》记载则为秀吉十一日入佐和山城,此外,《木村文书》载三月十七日秀吉致上杉景胜老臣须田满亲的书信中,有“今十七日进军至名为贱岳之山”的字样。《长尾新五郎氏所藏文书》所载三月二十七日秀吉致家康老臣石川数正的书简中有“入佐和山城翌日着长滨”的文字,入佐和山城是十一日的事情,那么自然入长滨就是十二日了,其后略作整备于十七日左右进军至贱岳一带。十七日,秀吉亲自赶赴木之本一带,在观察到胜家军守备森严后于第二天回到长滨。《多贺文书》堀秀政致围攻伊势峰城的多贺秀种的信中说道,当日(十八日)秀政与秀吉会面,谈及秀吉将于二十一日出马,自己也将随行的事情。另一方面,胜家军进至木之本一带放火,后因秀吉入长滨而后退至柳濑内中尾山布阵,守戒甚严,以防秀吉来袭。秀吉于十七日至木之本视察,见胜家防守并无罅隙,亦安营扎寨,作起长期对峙的准备来了(《木村文书》、《秀吉事记》)。当然,秀吉也没有放松各种战场之外的工作。秀吉于三月十五日缄函至近江称名寺(伊香郡),称北国来敌败军在即,命寺院遣余吴、丹生及附近信徒百姓追踪敌情。若能取敌首,或赏知行,或当面另加褒扬,还能如寺院所愿免除诸般杂役。此前,称名寺已为秀吉方派遣不少斥候至柳濑,侦察胜家军动静,报与秀吉。三月十三日,石田三成对此曾奉命回信(《称名寺文书》)。这封信为三成亲笔写就,内容主要是,柳濑归来之贵寺使者及书信已呈报秀吉,后者十分满意,今喻尔等再遣人马至彼地(柳濑)探察敌军模样,速来报知。署名石田左吉三也,‘三也’假名作ミツナリ,与‘三成’发音一样,这封亲笔信是其首次以石田三成的称呼出现。与此同时,秀吉也没有放松从背后牵制胜家的努力。自正月向上杉景胜通好后,二月七日,秀吉以遗誓书致景胜请其即刻出兵越中(《历代古案》),三月十七日,还致书景胜老臣——越中松仓守将须田满亲,通报自己与信雄出兵攻略伊势、胜家出兵柳濑、己军占据贱岳与之相峙诸事,放言敌军败北在即,若此时上杉能攻入加贺、越中,则日后能登、越中任景胜处分;否亦无伤(《木村文书》)。景胜属将、越中虵尾城主斋藤信利于三月二十九日修书景胜部将、同国弓之庄城主土肥政繁之家老枥尾缝殿助及有泽图书助二人言,据越前各处己方密探归来报告,秀吉大军势压越前国境,一旦鱼津、小井手遭胜家残部包围,一应放弃,然徐徐撤退为上,此即景胜出马之时。景胜自己则于卯月(农历四月)三日致信图书助,说屡次派遣使者谈判不成,鱼津终为佐佐成政所夺,着实遗憾;此要地一失,门户即开,不出兵是不行的了。随后卯月十三日,景胜老臣直江兼续与狩野彦伯连署、二十一日景胜自署文书都向图书助通报了出兵的决定(《温古足证》)。对于秀吉对上杉的策谋与上杉景胜的行动,胜家如何态度无史料细述。然而胜家部将越中富山城主佐佐成政却着实对景胜展开了积极的攻势,继攻陷本能寺之变后放弃的越中鱼津城外,进一步攻击了弓之庄城(《温古足证》)。这大抵也是听从胜家命令后的行事吧。此外,秀吉此时还策动北国本愿寺宗徒从胜家后方进行扰乱活动。原本越前、加贺、能登就是本愿寺势力浸*之地,当初越前朝仓义景为结络本愿寺光佐共同对抗信长,加紧镇压了本愿寺宿敌专修寺一派门徒;至信长消灭义景,遣后者一族朝仓义镜统治越前,复扶植专修寺派压制本愿寺势力,却导致了本愿寺一揆推翻了义镜,经信长入越前镇压,后送胜家筑北之庄方大致平息了叛乱。因此,胜家辖下加贺、能登、越中的本愿寺一直与胜家誓不两立。秀吉不会看不到这一点,早在山崎合战后不久,便示好于本愿寺。到如今与胜家于柳濑对峙,便于卯月三日致信斋藤刑部丞,以答应原本附属越中瑞泉寺、安养寺,但近年来沦落为浪人的本愿寺宗徒安堵旧领为条件,催促这些人展开针对胜家的一揆(《瑞泉寺古文书》)。而后,八日,本愿寺光佐老臣下间赖廉也催促加贺一揆,为秀吉尽力,秀吉开出的条件则是战后考虑将加贺交给本愿寺(《本愿寺文书》)。这个本愿寺也真是骑墙,此前不久,前述年头时节向胜家致意的使者在三月十日才刚携本愿寺光佐的书信抵达越前(《天正日记》)。德川家康和毛利辉元也没有被秀吉忘记,在早些时候给家康书信后,作为答复,家康于三月二十日回信,并遣使成濑国次赴北近江。二十七日,秀吉也回信给家康老臣石川数正,报知进军北近江、柳濑对阵之事,胜家于柳濑背后高山布阵,(日本历史 )筑防御工事,急切之间难以攻落,秀吉只得扎砦以对,陈兵相峙,自己则先返回长滨,等待伊势战报等等(《长尾新五郎氏所藏文书》)。四月十二日,秀吉答复了四月朔日辉元的来信,大致说了些和对家康差不多的事情,还借邀之共睹合战之名,抑留了辉元的使者,随后夸口以播磨以西的事情不甚在意,自己大军先扫平东国再说等词句(《毛利氏四代实录考证论断》)。秀吉至此时也没有忘记借机炫耀武力,压拢毛利至己方阵营。对阵柳濑如前所述,胜家方先锋佐久间盛政等人于三月三日(新历四月二十四日)由越前北之庄出发,八日入北近江,进军至早先秀吉方所筑天神山砦附近后,布阵于行市山一带;胜家自己则于三月九日离开北之庄,十二日抵达柳濑,并于柳濑稍北的内中尾山扎下阵来。胜家此时的打算是以此吸引伊势的秀吉大军北上,己方则依天险固守,一则解泷川一益之困,二来静待春暖雪消,以便北军行动,三则联络歧阜的信孝,构成包围圈,使秀吉疲于奔命。此外,如果能够成功的话,策应高野山,根来、杂贺等纪伊众,及四国的长宗我部元亲乃至足利义昭、毛利辉元,形成外包围圈,使胜利的天平向己方倾斜。因此,胜家并不急于乘隙攻击秀吉方的天神山砦,倒是专心构筑己方阵地,摆出一副长期作战的架式。柳濑位于北近江伊香郡(现滋贺县),不仅是同国长滨城通往越前府中(现武生市)的北国街道上的隘口,也是联系北近江与越前敦贺(现敦贺市)的敦贺街道上的要冲。位于这段北国街道最南端的柳濑与距其东南约九公里的木之本之间,连绵分布着海拔三百五十米至五百五十米、山势陡峭的行市山、左祢山等山岳。其中的大岩山、贱岳等南部群山包围中(北国街道的西侧),有东西宽一公里,南北长二公里的湖泊名曰余吴。柳濑、木之本之间,东野西边、天神山附近,则是一个与余吴湖面积大致相当的盆地,穿过其中的道路两侧,自北向南依次为,东:左祢山、田上山,西:行市山、贱岳;而柳濑往北则又是更高峻的一带山岳,北国街道、敦贺街道便都借道于此间山谷溪缝。木之本向南至长滨之间平原广布,东连伊吹山(滋贺县坂田郡与歧阜县交界处),西南遥望琵琶湖。琵琶湖北端的盐津(伊香郡)则位于余吴湖西侧、隔开一座山约两公里处,由此向北,有山间小径直达北国的敦贺,从而连通了北国街道。胜家的本阵就构筑于柳濑西北偏北约一公里处、标高约四百六十米的内中尾山,位属要冲,控制着北国街道及敦贺街道交合南下处。作为主力先锋的佐久间盛政则取阵于标高约五百五十米的行市山(《长尾新五郎氏所藏文书》、《贱岳合战记》),此处为向南街道西侧的最高峰,北距胜家本阵内中尾山约四公里,西南距秀吉先前修建的天神山阵地约二公里,向南六公里左右就是盐津;不仅扼住盐津至柳濑之间的要地集福寺坂(伊香郡),而且进击的话,可迅速抵达南面的天神山、堂木山及贱岳、大岩山等,实乃要地。胜家随即以此行市山为前线阵地中心,在其东南偏东约八百米的别所山、东约一公里的橡谷山、橡谷山南方约五百米的中谷山及中谷山东北约三百米处的林谷山一带高地分别安置了前田利家、利长父子,德山秀现,金森长近,不破胜光,原彦次郎等部,对峙南方约一公里处的天神山。就这样,柳濑反而落在了前线的后方(《近江舆地志略》)。物资供给方面,胜家坐镇北国街道末端,定下了补给主要依靠越前府中、北之庄方面,部分来自于敦贺街道,临时之需依靠柳濑当地的方针,并令各阵于天险之上开堀、筑垒、设栅(《长尾新五郎氏所藏文书》)。其具体兵力不甚分明,大约在两万左右。进入北近江的胜家方的兵力,根据《贱岳合战记》作三万余,《太阁记》记做二万余。但是胜家、盛政之外阵地的兵力及部署情况已没有确切记载,《新撰丰臣实录》中也只提及不破胜光在大谷山,原彦次郎在正法寺山,对于前田利家以下等人的阵地均没有记述。秀吉率军于三月十一日由伊势进入佐和山,十七日到达木之本,旋即遣小股部队进至柳濑一带向胜家挑衅,后者却坚守不出。第二天,秀吉又登上天神山西侧的文室山观察敌情,待见识到行市山等胜家方阵地守备坚固后,放弃了急攻的策略,改寻持久之策(《长尾新五郎氏所藏文书》、《贱岳合战记》)。秀吉原本的打算恐怕是这样的:胜家不动则以,出击则不能不通过天神山、木之本二砦,趁此北国远来之兵队形稍散,仍显疲敝之机,以要砦牵制敌前锋兵力,己方则率众欺少一举破之,随后乘势而北进;若此,敌军中战意薄弱者恐怕立即会有利于己方的举动,或降或退吧。这是好的打算,若是前方山砦陷落,由于己方阵地偏南,距长滨不远,撤至平原一带,与后援汇合,便于兵力多之己方发挥优势,展开攻势。然而胜家也不是傻子,收缩阵线,不应秀吉方的问战,并置佐久间盛政等人于行市山天险及天神山前方的中谷山、别所山等阵地坚守。秀吉随即改变计划,以构筑己方阵地来对付胜家的守势。胜家不出,秀吉自己还可率部分人马回旋于伊势、歧阜等地继续扫清胜家余势,这在他三月二十七日给石川数正的书信中有所提及(秀吉在信中称自己将至北伊势巡查一事)。为确保对峙策略稳固,秀吉在最前线的左祢山(也称东野山)安置了有力的堀秀政(《秀吉事记》),此山位于街道东侧,隔街道西北偏西四公里与佐久间盛政的行市山相对,同时也对行市山附近的中谷山、林谷山等胜家方阵地形成威胁。先前修筑的天神山砦因为佐久间等人的保围布阵,处于危险境地而失去了价值,于是秀吉下令撤除之,改命原本驻扎其中的柴田胜丰部下大金藤八郎、山路将监移至道路西侧、天神山以南约一公里处的神明山,并加增木村隼人一部同阵。此外,原本天神山的胜丰部下木下一元也经神明山的尾崎后撤至神明山东北约五百米处的堂木山。为了加强左祢山与堂木山、神明山之间的呼应,同为胜丰部下的小川佑忠也受命结阵于诸山之间街道附近的中之乡。据《秀吉事记》载,秀吉命柴田胜丰部于同木山建砦,入驻其中,《太阁记》中也提到胜丰部属由天神山移阵至本山,这里所说的同木山、本山应该就是指堂木山与神明山一带。《新撰丰臣实录》中记载木村小隼人与柴田胜丰家臣大金藤八郎、木下一元、山路将监入守本山砦,此书在大金藤八郎下作注,另说其奉秀吉命移至堂木山;在山路将监下作注,有说其移往大杉山(即天神山)。以上诸将,构成了秀吉军阵的第一线。至于第二线,主要有街道西侧、余吴湖以东大岩山上的中川清秀,和大岩山以北约七百米处岩崎山上的高山重友,他们除了监视北方一公里左右堂木山、神明山的状况外,还负责确保北国街道的交通顺畅。大岩山的后方、西南约一公里处的贱岳之上,部署着丹羽长秀的部将桑山重晴与羽柴秀长属将羽田长门,以防备余吴湖左侧迂回来袭之敌。在街道东侧、高地的南端,秀长本队驻扎在木之本以北一公里处的田上山(《秀吉事记》、《贱岳合战》、《新撰丰臣实录》、《近江舆地志略》)。秀吉的大部队则依然在木之本,周围分布着蜂须贺、生驹、神子田、赤松、黑田、明石、一柳等人,时刻准备向北突击(《秀吉事记》)。中川清秀的阵所,根据《秀吉事记》记载,在贱岳山势尾部,离高山重友阵地约五、六町。《贱岳合战记》和《新撰丰臣实录》中均说清秀在大岩山,重友在该山的岩崎,《秀吉事记》与上述两书记载也无异。看来大岩山就在贱岳的尾部,而岩崎也是大岩山势的延续了。《江州余吴庄合战觉书》中,清秀位于黑田山,那么黑田山或许又是大岩山的别称。对同一地名(还有人名)的多种称呼,真是造成后人解读史料的不小障碍啊。《江州余吴庄合战觉书》还提及浅野长政也着阵于贱岳,这应当是误记,原因是长政当时任京都奉行,哪里脱得开身。在加强阵地守备的同时,秀吉置丹羽长秀于琵琶湖西北端敦贺街道要冲—海津。不久,还命细川忠兴急速归国,由丹后派遣水军至越前沿岸放火,骚扰胜家后方(《长尾新五郎氏所藏文书》、《秀吉事记》、《丹羽家谱》、《细川忠兴记》)。关于当时秀吉的总兵力,记载的并不确切。《太阁记》记,据传约十万、十二万;《志津岳合战小菅九兵卫私记》作七万五千。怎么看都觉得夸大了。

北条早云,活跃在应仁大乱到战国初期这段时期,对于后人而言,他的前半生如同一个解不开的谜。当他到了当时一般人在家含饴弄孙的年纪时,却精神抖擞的在关东与拥有庞大势力的两上杉氏对抗周旋。无怪昭和时期的历史学家都称他是“大器晚成的稀代枭雄”。长久以来,世间对于早云的评价就一直在“乱世枭雄”与“创基英雄”两边徘徊。战国时代与室町时代的分法之一种,就是以早云攻灭堀越公方那一年开始,为的就是纪念这位史上第一个成功的下克上之战国大名。

综观早云的一生,佛教观念对于他的影响极大,从他毅然放弃了故乡的身分地位与幕府的官位投身到混乱的关东开创基业就印证了“世间无常”。他对于领民的宽仁作风则代表了“慈悲”。然而,他对于对手所使用的各种阴险计谋与残酷镇压手段则又显示了早云的乱世冷酷面。但是这样的矛盾却更加的证明了他身处在乱世中的真实性。如果说早云有遗留给后人学习的,那么应该就是他那坚强的意志力。只要能够坚强自己的意志,就算已是白发皓首的老者,也可以创立出自己的一片天下。

早云的故乡备中国高越山城(冈山县井原市)以及相模国小田原城(神奈川县小田原市)都各建一座早云之像以纪念这个战国三枭雄之首;以一介浪人之身开创出后北条百年基业的传奇英雄。而他埋骨的早云寺,至今依然静静的坐落在箱根山中留与后人凭吊。 早云出自之谜

为区别从早云开始的北条家和镰仓时代掌权的北条氏,一般称之为后北条家。后北条家五代约一百年间,一直以小田原城为关东的政治、经济中心。而打下这五代百年繁荣基础的当然是第一代早云,这些基业可以说是他在一代间完成的。他的前半生至今还是个谜,他的出身、家谱、在哪长大等等一直众说纷纭,对他的出身至少有五种说法:

1山城宇治说;

2大和在原说

3伊势穷浪人说

4京都伊势氏说

5备中伊势氏说

这其中,最流行的是伊势穷浪人说,与早云有关的小说也好,影视作品也好,都将他描写成来历不明的穷浪人,好像认定就是这样的。但是,在研究者之间,普遍支持京都伊势氏说。就是说根本不是一个穷浪人,而是作室町幕府政所执事的名门京都伊势氏的一族之人。但是,在二战后备中伊势氏说也提了出来。江户时代小濑甫庵的《太阁记》中就有“早云从备中到京城”的记载,同时这也出现在载有今川家谱的《别本今川记》中,所以也不算是全新的说法。

虽然被称为北条早云,早云自己倒从来没用过北条姓。一般通称为伊势新九郎,出家后号早云庵宗瑞。作者自己认为备中伊势氏说的可能性最大,早云应该是备中高越山城主伊势盛定之子新九郎盛时,后来到了京城作了京都伊势一族的伊势贞高的养子。

应仁之乱和早云

宽正五年(1464年),上京的早云作了足利义视的近侍,早云生于永享四年(1432年),此时已经23岁,在当时算是出头较晚了。 不过,他侍奉的不是将军义政,而是其弟义视,这件事对早云的将来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如果义政按惯例把将军位让给义视,早云也就跟着顺利的进入幕府的中枢,在里面一展身手出人头地。但是,因为义政和日野富子生了义尚,就产生了义视和义尚谁来继承的问题,这间事不用多说,因为它引发了应仁之乱。

应仁元年(1467年)正月,应仁之乱爆发。义视由东军的细川胜元拥戴,一时间没地方可待,只好去了伊势(三重县),作为近侍的早云也跟着去了伊势。但是第二年,形势好转,义视又被迎回京城。而早云却留在了伊势没有再返回京都,这样他就成为一名浪人,这就和穷浪人说合上了。此后,早云作什么就无从知晓了,最后他到了骏河(静冈县)。此前,应仁之乱开始时,骏河守护今川义忠领兵进京加入东军,这期间见了早云的妹妹北川殿并娶了她。北川殿知道哥哥作了浪人后,就捎信让他来骏河,说是“希望你来辅佐我丈夫义忠”。到了骏河的早云,一时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可是因为妹夫今川义忠的早逝,使得早云很快得到了一个表现的机会。

文明八年(1476年)四月,攻打远江(静冈县)的义忠战死。义忠和北川殿所生的龙王丸刚6岁,今川家由此发生了一场继承权之争。这时,早云出面进行调停,达成了“龙王丸成人之前由小鹿新五郎范满代为执政”的协议。此后,范满违背协议不想交出权力,长享元年(1487年)十一月,早云突袭了骏府今川馆的小鹿新五郎范满,使龙王丸继承家督。龙王丸元服后取名氏亲,对功劳最大的伯父早云赐与兴国寺城,这是不是早云自己所求也不可知。此后,早运就担当了今川家东面的防御任务。三、早云侵占伊豆

兴国寺城地处伊豆的咽喉要道。伊豆半岛。当时,伊豆的情报少有这里不知道的。

早云因为年岁已高,常去修善寺的温泉泡澡,自然也顺便收集伊豆的情报。从这里得到的情报中,早云知道了掘越公方的内乱。

那时,伊豆最大的势力就是堀越公方。所谓掘越公方,原是镰仓府之主镰仓公方,将军义政之弟政知到关东就任,因入不了镰仓,只好在伊豆掘越定居下来,这就是堀越公方的由来。

第一代堀越公方足利政知有三子。长男茶茶丸,二男润童子,三男清晃。长男为前妻所生,其余两子为后妻圆满院之子。圆满院为了让自己的儿子润童子能继承家业,找借口将茶茶丸关入大牢。

延德三年(1491)四月,足利政知病死之时,茶茶丸趁乱脱狱成功,杀死圆满院和润童子后,宣布自己是第二代掘越公方。但是,茶茶丸和政知时代的堀越公方重臣不和,这一情报流入了早云的耳中。 一直以来,早云侵入伊豆的时间被认为是延德三年。但这一年政知、圆满院、润童子相继死去,所以,早云的行动应该是两年后才对。

早云先在兴国寺作攻城的演练,又从今川氏亲及葛山氏处借来援军,以总共五百多兵夜袭了堀越御所。茶茶丸逃到附近的守山后自杀,从此掘越公方灭亡。

《北条五代记》一书中,说是此时伊豆国中“风病”蔓延,早云散药以救之。又说将年贡从五公五民降为四公六民,还说伊豆一国只一个月就被平定等等。这些无非是想冲淡这次行动是“国盗”的印象。早云在堀越御所附近建了新城并将此定为居城,这就是韭山城。

我对林文月也并不并不了解,搜集了一些关于她比较细微和经典的点评和采访,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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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评析 1

  她生于名门,外祖父是有“台湾太史公”之称的连横,表弟是连战,在台湾大学中文系就读期间更师从文学大家台静农。

  她年已七旬,以“三笔”风靡台湾地区:一笔关乎学术,有《澄辉集》、《谢灵运及其诗》、《山水与古典》等研究著述;一笔是文学翻译,引介了《源氏物语》、《枕草子》等日本文学作品;再一笔则是散文创作,三十年来苦心经营出《京都一年》、《读中文系的人》、《遥远》、《午后书房》等抒情作品集。

  她精擅厨艺,家里客厅总是高堂满座,于人间烟火中引得台静农、董桥、林海音、三毛等文人竞相捧场。

  林文月这个名字,也许尚未被更广泛的大众熟知,却已经是各地中文系师生和文学爱好者长久以来的偶像,其人其文曾被文学评论界拈来与张爱玲相提并论——但更有年轻的粉丝说,娟秀文雅、往来无白丁的她是又一个林徽因。

  日前,从未曾将自己曝光于大众的这位知名学人,因与家人踏上申城寻根,适得新作《三月曝书》出版方邀请,与学者陈子善教授午后笑谈阅读。

  西江湾路上海记忆

  上世纪三十年代,林文月在西江湾路540号度过了人生最初的十数年,而她曾因被店主善待而念念不忘的家边小书店,据众多学者考证,正是著名的内山书店。多年以后,林文月模仿《洛阳珈蓝记》的写法,细述从自家到学校的沿路情景,文章催化了众多文人的“上海情结”,台湾大学一位博士按图索骥,重走林文月当年的上海之路,“把我吓坏了,我记性其实并不好,经常丢三拉四,但很奇怪,当一支笔在手的时候,记忆自然而然地伸了出来。”而今,踏上申城熟悉的土壤,林文月只为寻根:“就在两个小时以前,我的姐妹们还在西江湾路徜徉,幸好我2003年曾回来过,才可以来这边和大家见见面。”

  日式学堂的启蒙教育为《源氏物语》的翻译奠定了最初的基础,而《饮膳札记》中的“葱烤鲫鱼”又隐隐可以追溯到家中娘姨们的沪语对白,四十年代举家迁回台湾,再习普通话和闽南语,林文月自陈找不到自己的身份,“我觉得我什么都不是,既不是纯粹的上海人,也不是纯粹的台湾人,更不是纯粹的日本人——但好处是我可以比较客观,不会只是站在某一个角度某一个立场来看事情。”

  论文附录《源氏物语》

  作为最早出版的中文版译者,林文月是去年日本《源氏物语》千年纪念大会邀请的四位外籍人士之一,而她的版本,至今被公认是最好的译本之一。在上海的交流中,林文月透露,这一切,都出自一场歪打正着:1969-1970年,她远赴京都大学留学一年,专攻比较文学,论文题目就是“唐代文化对日本文化的影响”,其中林文月提出:“没有《长恨歌》,就没有《源氏物语》”,“可能很多国人都不知道,这部日本最伟大的名著是受到白居易《长恨歌》影响的,故事开始就引用了《长恨歌》中的语句,把桐壶天皇对桐壶更衣的宠幸比作唐玄宗与杨贵妃的关系。”

  当时《源氏物语》还没有出版中文译本,为了让读者了解论文,林文月试着把第一章翻译出来,附在论文之后,论文还未受到关注,这篇附录已经横空出世,引发了出版社的兴趣,希望她继续翻译整部作品:“老天爷,他们不知道后面还有54章!”但喜欢“踮起脚做事”的林文月抱着姑且试之的心态,在《中外文学月刊》上开始翻译连载,花了5年半的时间,总共是1300多页,100万字,“感觉像跟时间跑马拉松赛。”

  其实在林文月翻译《源氏物语》之前,丰子恺就已完成了他的译本,但译本的出版却在之后:“我看到丰先生的译作时,已是自己的译本诞生多年后,很可惜,如果能够早点看到,也许能从中学习到很多。”但同时她也庆幸,“如果我知道丰子恺先生已经翻译了,我怎么敢翻译呢?而且那样的话,我遇到困难,就会很依赖地去参考丰先生的文字,也可能保留了丰先生译得不妥之处。”

  先是女人再做学者

  关于林文月的话题,很多人都会围绕着“名门子弟”这个标签打转,对此,她十分坦然:“外祖父去世时我才三四岁,但已经是第三代中唯一有与他老人家合影的了。我母亲是长女,连震东是外祖父的独子,连战是连氏二度单传。我与弟妹先后有四人入台大,包括政治学的连战,只有我是中文系。”得知林文月考入台大中文系,舅舅曾竖起大拇指,称“外祖父的文学遗志有此女承继了”,“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喜欢烹调。”

  一介名门闺秀,所撰《饮膳札记》在老饕心目中堪比袁枚的《随园食单》,“袁枚是遣家中厨师四处学艺,我则是亲身尝试,台静农先生、许世瑛先生(鲁迅故交之子)、董桥、林海音、三毛,都曾在饭桌上捧过场。学生笑我做菜像做学问,记了许多笔记——为了避免重复以同样的菜式款待同样的客人,不记得是何时起始,我有卡片记录每回宴请的日期、菜单,以及客人的名字,而今再度翻起,许多师长已经故世,许多朋友已经离散,更是唏嘘,才会把这些笔记上的饮膳往事记录下来。有人把这本书归类在书店里‘食谱’专柜,我有一点伤心。”很多人因此将林文月视为林徽因式的文化沙龙的最佳继承者,她却谦称:“文化沙龙的传统,真的很好,我们也慢慢养成了习惯,每两周的星期五都会小聚一次,聊的大多是文学现象、作品、还有新生词汇。但要说继承者,林海音才算是不折不扣的豪爽女主人,她那时任副刊编辑,还大力提携了诸如林怀民之类的后生才子。”

  一身兼做学术、翻译和文章,又不失烟火气息,林文月是女性心目中的“得天独厚”,多年前她直言:“我实在不佩服现在那些只知道写论文,从不敢进厨房的女教授。人生岂不就是苦乐参半?一个女性教员和家庭主妇有甘有苦,实在也是应该的。”而今,冲淡许多的她选择更委婉的说法,“我觉得我必须要先做一个人,再做一个女人,再做一个学者、作者或者是翻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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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评析 2

  林文月,1933年出生于上海日本租界,“国立”台湾大学中国文学系、研究所毕业。

  曾任台湾大学中文系讲师、副教授、美国华盛顿大学中文系客座教授、史丹福大学客座教授、捷克查尔斯大学客座教授。身兼研究者、文学创作者、翻译者三种身分,并且于这三个领域中都交出亮丽的成绩单。

  1946年自上海返台居住,并开始华语的学习。1952年进入影响她一生,也是她奉献一生心血的台大中文系。在这段期间,林文月不仅碰到影响她极深的恩师台静农,也开始陆续在夏济安先生主编的《文学杂志》上发表有关中国古典文学的论文,由于见解独到而文笔清丽,甚受欢迎。

  林文月中国古典文学研究专长主要专注在六朝与唐代,从曹氏父子、陶谢、山水、官体、田园、游仙等诗型等专题,并发表许多精辟论述,成为台湾研究六朝文学的佼佼者。1957年与画家郭豫伦结婚,同年研究所毕业并继续留任母校。1969获国科会资助,前往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研修员”一年。也在这一年,林文月开始她独具一格的散文创作,1970年的《京都一年》的出版正是日本行的丰收,也是她文学创作旅程的美好起点。除了文学创作之外,她也是台湾最早从事中日比较文学研究的开拓者,更是杰出的翻译家。

  1972年时,开始在《中外文学》翻译日本名著《源氏物语》,费时五年半而译完。后来经过林文月逐次的修改,终成目前华语翻译《源氏物语》最优秀的版本。柯庆明教授认为林文月翻译《源氏物语》的成功主要的因素在于:“林教授以丰富的学识,女性的细腻,典丽的文笔,对紫式部娓娓道来的叙事,作了传神的中译,并且详加注释与解说,俾便读者深入了解。对书中七九五首的和歌,亦创出三句式楚骚体的特殊诗型,一一巧妙译出,更添译作风韵。初译版与修订版的封面,皆由其夫婿郭豫伦先生,利用台静农先生的题字,根据内容精心设计,亦是文坛佳话。”1993年自台大中文系退休,除获聘为台湾大学中文系荣誉教授外,更担任美国加州史丹福大学客座教授,继续在学术上奉献。

  除了在学术与翻译专长上的表现之外,林文月的散文创作更替台湾女性散文开创了不同的风貌,融合中国古典六朝文学的瑰丽家及日本文学的色彩,其散文华丽却不浓艳,如一股淡香扑鼻令人永难忘怀。

  据何寄彭的研究,林文月早期的散文重哲理的辨析,而后期则转为抒情感性,但其作品仍是正规的散文体例:“殆可形容林先生作品之整体美学风度。林先生虽然突破了现代散文的体式,但仍是散文的正统,也仍是近年来逐渐少见的‘纯散文’。”近期的创作以回忆故人为主,此体裁在林文月的笔下,有了更新的书写方式。以2003年的《饮膳杂记》为例,它不仅是林文月散文创作的另一转折,同时也开启了一阵饮食文学之风,更成为现代生活散文的典范:以物记人写实抒情合流,温婉并深深的敲动人心。近期作品《人物速写》,更进一步专以散文体力去刻划人物,文中抒情与记述并重,更见其架构散文的高超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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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月专访

问:您的文笔给读者的印象是融合了中国古典文学和日本文学的色彩,如《谢灵运及其诗》《山水与古典》等,能谈谈古典文学对您的影响吗?

答:我至小学六年级才正式学习中国语文,考入的是台大中文系。后来我是一个教员,也从事学术、翻译和写作。其实,这三样工作都是与写字有关。当然,我也画画,回到台湾的时候,我也曾想去念绘画,后来念了中文,接触古代文学,对古典文学和艺术很感兴趣,不管怎样,念书,工作,这些都把我与古典与艺术相联系起来的。要说古典,这当然与我研究的领域有关系,“近墨者黑”吧。国内的学者应该了解,我很关注中国古典文学研究,主要专注在六朝与唐代,从曹氏父子、陶谢、山水、官体、田园、游仙等诗歌类型专题,发表了一些论述,研究六朝文学给我影响很大。1957年,我与画家郭豫伦结婚,同年研究所毕业并继续留任母校,所以古典的东西是我的一个情结。

问:您翻译了日本名著《源氏物语》,听说最近您出席了该书诞生1000周年活动,能谈谈这部名著吗?

答:《源氏物语》有很多人在做翻译工作,我的优势可能在于我的母语是日文,加上对于古典的情结。前几天去日本参加了《源氏物语》诞生1000周年活动,感悟颇深。日本文学与中国文学有很多相通和相关联的地方,可能很多国人都不知道,这部日本最伟大的名著是受到白居易的《长恨歌》的影响的,故事的开始就是与《长恨歌》相互呼应,也许没有《长恨歌》就没有日本伟大的《源氏物语》。

《源氏物语》开卷就引用了《长恨歌》、《长恨歌传》中的语句,把桐壶天皇对桐壶更衣的宠幸比作唐玄宗与杨贵妃的关系。但实际上,桐壶更衣与杨贵妃的性格、在宫中的地位、在作品中的作用等等都全然不同,为此,有关《长恨歌》、《长恨歌传》与《源氏物语》卷的影响关系一直是《源氏物语》研究的焦点。然而,迄今为止除了有关出典方面的成果外,至于引用杨贵妃故事的必然性,似乎仍没有令人信服的论说问世。

问:您在很多文章里提到您外祖父连横的才华,外祖父在创作、学术方面对您的影响大吗?

答:大家都关注我和连横、连震东及连战的血脉关系。连横是我的外祖父,我母亲是长女,连震东是外祖父的独子,连战是连氏二度单传。虽然连横是我的外祖父,但是他过世的时候我才三岁。我也曾有专为祖父撰写的《连雅堂先生传》,在《林文月散文精选集》中有不少文字谈及连家特别是曾外祖父得政公和外祖父连雅堂的气节。我与弟妹先后有四人入台大,包括政治学的连战,只有我是中文系,师从台静农等前辈。我父亲是商人,在银行做事,舅舅连震东学的是经济,得知我考入台大中文系,竖起大拇指,称“外祖父的文学遗志有此女承继了”。其实,家庭与我的写作影响不是很大。

问:您的《饮膳札记》在大陆广受欢迎。生活中您喜欢做菜吗?

答:与所有的家庭主妇一样,我喜欢自己做菜,当然是以上海菜为主,因为我已经习惯了上海菜的口味。《饮膳札记》只是我在尝试做菜的一些体会和感悟。我现在旅居美国,很少回国,最近一次回国是几年前去上海我的出生地。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喜欢烹调和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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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称台大传奇人物

  尽管拥有好家世与美貌,林文月进入台大中文系后,却开始了无一日懈怠的充实人生。她在大学时代就翻译了一系列来源于日本少年读物的世界名著及伟人传记,其中包括《圣女贞德》、《居里夫人》、《茶花女》等。除《源氏物语》外,林文月还翻译了《枕草子》、《和泉式部日记》、《伊势物语》等多部日本名著,并且以她丰富的学识、女性的细腻、典雅的文笔,形成独特的翻译风格。

  林文月的散文,不起波澜的文字间,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度。散文集《京都一年》、《饮膳札记》等,被认为在中国现代散文史上有开创性的意义。在《京都一年》中,林文月以一个旅游者的眼光来看待20世纪70年代初期的日本生活,“文笔细致,收放自如”。 之后,她又出版了多部散文集。1999年,散文集《饮膳札记》出版, 台湾大学台湾文学研究所原所长何寄澎教授评价它“是林文月散文创作的另一转折,也开启了一阵饮食文学之风,更成为现代生活散文的典范:以物记人写实抒情合流,温婉并深深地敲动人心”。陈平原教授则在大陆版《饮膳札记》序中写道:林文月“自谦生于富贵之家,对人世艰辛的体会不够深刻,很难成为视野宏阔、思想深刻的小说家;但反过来,若撰写谈论‘美食’的散文,则不但不成障碍,反是得天独厚”。

  文如其人。林文月的同事和学生都认为,她之所以永远都是一位美人,在于她知道与现实的名利权位保持距离。从入台大中文系求学到1993年以教授身份退休,林文月置身书斋四十年,不问政治,真正实现了她外祖父诗中的梦想: “他日移家湖上住,青山青史各千年。”对此,林文月说:“家里有人继承了政治这方面就足够了,而我从小就对写作、画画感兴趣,这大概也是我的幸运。”

  喜欢为家人做饭

  林文月的丈夫郭豫伦是著名的画家,也是台湾五月书画会的草创人之一。郭豫伦是林文月大嫂的弟弟,早在高中时代,他们就认识了。

  他们的恋爱曾遭到林文月父母的阻挠,后来,连震东见到郭豫伦之后,劝林文月的母亲:“阿姊,我看这个年轻人,除了穷一点,也没什么不好。他们既然相爱,你就成全了他们吧。”由此,他们才得以顺利成婚。

  林文月25岁以前从不曾有下厨的经验,甚至连厨房都很少进过。结婚后,认为“作为一个女人,料理家人三餐,应是分内之事”,她开始学习厨艺。在她看来,“厨房里的事情,跟做学问没有什么区别。做出一道丰盛的菜肴,和写出一篇好的作品,一样有成就感。”渐渐地,她开始在家里经常举办沙龙式的聚会,以好厨艺款待朋友。她后来写作《饮膳札记》,对家宴中每道菜的工序娓娓道来,俨然把下厨当成了一门艺术。

  林文月对家庭尽心尽力,郭豫伦也给予她极大的支持。《源氏物语》初译版与修订版以及多部作品的封面,都由郭豫伦根据内容精心设计而成,而林文月部分书中的插画,也是夫妻两人联手绘制。郭豫伦知道林文月倾力钻研六朝文学,有一次还特意去买了一尊六朝时代的佛像,悄悄摆在书桌上送给她。郭豫伦喜欢收藏,林文月也常陪他一起玩赏,并听他讲各种收藏品的“身世”与取得经过。2001年,郭豫伦因肺癌在美国加州病逝。

  林文月有一对儿女。儿子毕业于台大机械系,后留学美国获博士学位,女儿淡江大学法文系毕业后也赴美,改读建筑,之后又念金工,如今已在珠宝设计方面颇有成就。现在,七十多岁的林文月和儿子一家住在美国旧金山。除翻译、写作,偶尔参加学术活动外,她也常给家人做好吃的菜肴。记者电话采访前,她就已经开始为新年的家宴忙碌了。

  “我这人有一个不同的地方,就是常常把责任、工作弄到后来变成一种享受。做家务清洁,我当成运动,把家变得可爱,就很有成就感。我对人生、世界一直充满好奇心,永远有兴趣去发掘。即使累一点,也很快乐,或许我对生命太贪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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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书评

  古人云:传奇者,因奇而传。事,无奇不传。能被目为传奇者,其言行、能力、性格方面在某些方面异于常人,像是张爱玲。然而正如她所说,在传奇中寻找普通人,在普通人里寻找传奇,林文月正符合她的品评。

  林文月女士20世纪30年代出生于上海的日本租界,与大陆有些渊源,然而毕竟是久居台湾,因而在大陆鲜有盛名,出版的作品也不多。耳熟能详的仅有《林文月散文精品集》、《京都一年》和《饮膳札记》三本。但在隔岸那座浮岛上,她的作品却是颇为丰富。因她怀有“三笔”,一笔是学术论著,著成《澄辉集》、《谢灵运及其诗》、《山水与古典》等作品;一笔是文学翻译,引介了《源氏物语》、《枕草子》、《和泉式部日记》、《樋口一叶小说集》等日本文学作品;最后一笔则是散文创作,三十年来苦心经营出《京都一年》、《读中文系的人》、《遥远》、《午后书房》、《交谈》、《作品》等抒情作品集。回顾她的创作年鉴,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在时光中扎实走过的足印。每笔都非常出色,每笔都做得相当精彩。难忘《枕草子》一书中她翻译的第一句,“春,曙为最。逐渐转白的山顶,开始稍露光明,泛紫的细云轻飘其上”。她的气质使她成为翻译日本古典文学作品的最佳人选。

  作为“普通读者”,只能从纸堆和街谈巷议中去寻觅她的传奇踪影。比如她的外祖父连横是连战的祖父,算一算家谱,她是名门出身;她曾就读于台大中文系,而据说台大有一批才子对她是相当着迷的,常常一整夜谈论的都是她。此外,像是赖明珠、郝誉翔等人都曾提到对她的敬意,扬之水先生还曾经扬言:“如果我是男的,一定去追她”。这些趣闻轶事,虽是道听途说,却也从一些侧面烘托出她神秘优雅的形象。况且人人都形容她谦和、从容、古典、美丽,令人更欲一睹其人。然而林文月女士至今也已有七十多的高龄,想来很难再到大陆和读者相见,即使“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只能“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得知世纪文景出版了林文月女士的散文集《三月曝书》时,异常开心。能够尝得林文月的散文,唇齿留香。书名缘于其中的一篇散文,“三月的阳光熙和温暖。今日无风,正宜曝书。”从书香情缘至欢愁岁月,从异国游历到美食佳肴,这本曝出淡淡书香,汇集以往诸多作品的集子,最宜在冬日阳光和煦的午后阅读。在序二中何寄澎先生又从题材的新变、体式的突破、风格的塑造、风气的先导四点,品评了林文月的作品在散文史上的意义,颇具学术价值。林文月女士的散文写作已逾三十多年,对于散文写作她也有自己的一些心得。她曾说:“散文的经营,是必须费神劳心的,作者万不可忽视这一番努力的过程。但文章无论华丽或朴质,最高的境界还是要经营之复返归于自然,若是处处显露雕琢之痕迹,便不值得称颂”。

  她是用心的,因而她的散文情深意切,总欲以一颗平常心写下生活百态。她娴于怀旧,从台大读书的日子到留学京都的生活,从台静农郑百因等师友到父母子女亲戚朋友,她作为学生,作为子女,作为人母的欢愁岁月都在散文中。文如其人,用在散文创作中最恰当,若不能以手写我心,又怎能产生感人的魅力,打动阅读的读者?

  即使和她从未谋面,也可以在散文中一一追寻她的普通生活。和她一起在《记忆中的一爿书店》、《迷园》中去追忆童年的光影乐趣,在《三月曝书》、《午后书房》、《阳光下读诗》、《一本书》去感受书香情缘,在《父亲》、《消失在长廊尽处》、《怕羞的学者》、《A》中去熟识她结识的亲戚师友,在《翡冷翠在下雨》《意奥边界一瞥》《白夜——阿拉斯加印象》中一览异国风光。你还会欣喜地看到她的饮膳札记,知道她是“那个很会喝酒的林文月”。

  她就是她,从不强调自己的才学,平稳做人,踏实生活。借用她的言语,她是“以教书为职业,嗜好写作及翻译的人”,只愿“安安静静过一种与书香为伍的单纯生活”。传奇的外衣下,跳动的永是一颗平常安静的心。

  在这个冬日里,喝点酒,吃宵夜,看她在三月的暖光中曝书,晒一晒那怀旧动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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