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富407,这个数字指的什么。为什么要用数字来命名呢?

栏目:资讯发布:2023-12-03浏览:1收藏

奔富407,这个数字指的什么。为什么要用数字来命名呢?,第1张

其实,只是旧时酒厂酿酒时没有太多先进的管理手段,常常用笔在橡木桶上写上编码,如389

shiraz

cabernet

sauvignon等,以区分不同的酒从而便于管理,于是酒庄将此方法一直沿用下来,并用于葡萄酒的命名。至于以“bin”开头的系列,其实代表这些酒是奔富家族里相当出色的佳酿,经常是特地为酒庄管理者而保留的酒款。奔富家族的这个命名系统始于1962年,其最早开始沿用的是penfolds

bin

2

shiraz

mourvedre这个相当知名的一款酒。奔富家族为了满足普通消费者的需求还推出rawson''s

retreat这个系列,是这个家族里最低端的一个系列。

对于 奔富红酒 ,我想你还有蛮多疑问。

比如,近些年,奔富红酒为什么越来越出名了?

前段时间,我写过一篇文章《 奔富红酒,在中国是怎么火起来的? 》,讲述奔富红酒在中国成名的过程。

但都说,“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在中国市场竞争这么激烈的地方,每天都有层出不穷、花样迭出的新玩意儿冒出来,怎么奔富红酒就更火了呢?

是不是很奇怪?

其实,对于我们这些葡萄酒行业人士来说,我们也很有疑惑,“每年都有潮水般的葡萄酒涌进中国,怎么奔富红酒的热度不减反增了呢?”

而且,那边,其他葡萄酒价格战打得热火朝天,这边,奔富红酒竟然还在静悄悄涨价。

“奔富这么出名,价格又涨了,郑小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饭局上,做生意的朋友们总会冒出这么一句。

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有没有听说过一个社会学名词,“马太效应”。

强者恒强,弱者恒弱。

这个在奔富红酒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近年来,奔富的整体品牌效应越发越明显。

还记不记得,我在《 奔富红酒,在中国是怎么火起来的? 》里讲的:

奔富好记的名字,带着数字的命名、红色喜庆的外观、整齐统一的品牌形象,是它在中国势如破竹、起家致胜的一大原因。

于是,经过多年铺垫和积累,像是飞机起飞前,已经在跑道上滑行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直到最近几年,奔富红酒到达一定速度后,垂直起飞,腾空飞行了,表现出巨大的品牌优势,和极高的知名度。

进入我们眼帘后,就成了“奔富怎么那么出名了!”

所以,用罗振宇的话来说,也就是“做有价值的事,等待时间的回报”,奔富红酒是等到了“回报”。

中国知名的进口葡萄酒品牌,也就是两个,除了“奔富”,就是“拉菲”。

其他进口葡萄酒品牌,只在局部地区和人群“小打小闹”,形成不了全国性的气势。

不过,在我看来,拉菲红酒的知名度在中国是走下坡路。

我有深刻的感受。

因为,我一写“奔富”文章,半小时内,阅读量可以过千,而写“拉菲”呢,一天时间,阅读量才过千,这样的对比落差太大。

或者,我再比较下两者的品牌打造,你心中也会有个定论。

奔富品牌旗下所有的酒款,都打着一个30°倾斜的红色 Logo “Penfolds”,连六七十块的寇兰山 Koonunga Hill,也不例外。

消费者只要一看到显眼的“Penfolds”,就知道这是“奔富家族”的。

有些朋友对奔富407、389的喜爱,还会投射到寇兰山这样的低端酒款上,带动起奔富其他酒款的销量。

而拉菲红酒呢。

其实,拉菲传奇 Legende(如下图)、拉菲珍藏 Reserve Speciale,还有智利的巴斯克 Los Voscos ,等等,这些酒款跟“大拉菲”“小拉菲”,是同属于一个公司——拉菲罗斯柴尔德集团的。

但它们在酒标上,跟“大拉菲”“小拉菲”的联系,只有一个“五个箭头”的标志。

于是,就有了“闹乌龙”的现象。

很多人看到拉菲传奇、拉菲珍藏,中文名字中都有“拉菲”,但酒标上几乎看不到明显字样的“Lafite”,心里就有疑惑,这难道是假拉菲?

这种误解层出不穷,极大拖累这些“拉菲”的销量。

我们再看奔富各种葡萄酒的纸箱,清一色都是红色的。

但“拉菲家族”的呢,还是各归各的。

我们很容易就明白,在品牌打造、品牌营销上,奔富红酒始终是作为一个整体,来宣传、来包装,奔富的品牌效应能够最大程度地积累起来。

同样作为知名品牌的“拉菲”,旗下酒款子品牌却各自为政,没有一个统一的品牌形象,没法形成“拉菲”整体的品牌效应,那么,影响力也就止步不前,甚至逐步下滑。

好了,这还不算。

近些年,奔富红酒在中国,还加大了品牌的宣传推广力度。

比如,请著名男星段奕宏作为奔富代言人,展现奔富“刚中带柔”的形象。

跟人头马、轩尼诗这些高端白兰地品牌一样,在全国高档餐厅酒店,邀请高净值人群,举办红酒品鉴会。

还有,冠名京沪高铁线,利用车站 LED 屏展示、车厢播报等方式,宣传奔富品牌。

这些种种围绕“奔富”的品牌形象打造,又把奔富红酒的知名度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也可以这么说,在中国进口葡萄酒品牌中,“奔富”的知名度已经排到第一了。

上次跟一个房地产公司老板,在西湖边吃饭时,他就聊到喜欢用奔富红酒请客的原因,

“郑小塔,请客嘛,酒的名气要大,最好低中高各种价位都有,种类味道也够丰富,这样能针对不同请客对象,选用不同的酒。你看,这些奔富都能提供,所以,我就喜欢用它请客喽。”

在我看来,这也是奔富红酒在中国更加出名的原因。

如今的“奔富”品牌,可是一个大家族。

从1990年代的几款奔富红酒,到后来十几款酒,再到现在的几十款奔富葡萄酒,酒款种类越来丰富,足够满足消费者各种场合需要。

中高档的商务宴请,可以用奔富407、389,更高端的,可以是奔富707或奔富葛兰许。

平时朋友聚餐,就喝奔富2、8,好点亲近点的,就招待奔富28、128。

有些女性朋友觉得,红葡萄酒多少有些涩感,那就试试奔富波特酒,“甜甜的红酒”,或者,喝点奔富干白葡萄酒也行。

反正,你想要喝什么酒,你想要请客多少价位,奔富都能满足。

这样一来,奔富的知名度能不越来越高嘛!

更重要的是,奔富酒庄,或者是母公司富邑集团,又开始针对中国人的喜好,开发适合中国市场的葡萄酒。

这下更不得了!

知道中国人喜欢红色喜庆,了解中国婚宴、生日宴的用酒习惯,奔富就联手中粮集团,在2015年推出奔富麦克斯 Max’s,全身火红色,一击即中,迅速成为爆款。

知道中国有庞大的白酒消费群体,2018年奔富推出Lot 518,把红葡萄酒与白酒进行混酿调配,于是,饭局上飞天茅台、五粮液身边,就有了“奔富”的身影。

知道中国人喜欢法国香槟的浪漫,2019年,奔富跟法国香槟名庄亭诺Thiénot 推出联名款香槟,这样,男女约会时也有奔富来相伴了。

其实,这也就是奔富红酒在中国更加出名的原因,“接地气”,懂得中国人喜欢什么,然后满足什么。

用专业名词来说,奔富做好了“本地化服务”,那么,中国市场给予奔富红酒巨大回报——金钱和名声,也就理所当然。

这跟肯德基的做法一样,为什么肯德基在中国有6500家门店(2019年底),发展速度远远大于麦当劳(3000家)。

因为,肯德基也是接地气的主啊,它会推老北京鸡肉卷、米饭、瘦肉粥、油条,这些中国本土化的传统食物。

而麦当劳呢,来中国这么多年,它有推中国特色菜品吗?

我在上中级品酒师课程的时候,会重点剖析“奔富”品牌,因为它身上有很多值得借鉴的东西。

当然,学生们也很爱听,毕竟郑小塔是市场营销专业毕业的,又在投资基金工作过,能给大家筛选出很多有价值的信息。

不过,你也别忘了,“奔富红酒”大家族里,还隐藏着一位重量级人物——奔富葛兰许 Grange。

奔富葛兰许,被誉为“澳洲酒王”。

从1960年代开始,作为新世界葡萄酒的象征,闻名全世界。

有“澳洲酒王”坐镇的奔富红酒,原本在全世界就是被人高看一筹的。

特别是中国这几年,对葡萄酒了解的人越来越多,人们开始惊喜发现,原来“奔富红酒”里,还藏着一个“澳洲酒王”,这让奔富的地位大大提升。

当然,奔富葛兰许的站台,也让奔富葡萄酒更加好卖,哪怕是便宜的寇兰山红酒。

就跟我一个朋友说的那样,“不管是寇兰山,还是 Bin 389、407,都是奔富红酒,都是澳洲酒王家里的,请客喝起来都有面子。”

于是,在“澳洲酒王”的光环背书下,奔富红酒从星星之火,到已经燎原。

奔富红酒,也可以说是澳大利亚红酒的象征。

近些年,澳大利亚葡萄酒在中国市场发展迅速,2019年时,甚至把法国葡萄酒拉下第一的宝座。

当中原因之一,是因为澳洲葡萄酒在中国有价格上的优势。

2015年12月20日,中国与澳大利亚签订自由贸易协定(FTA),从这一年开始,中国进口澳洲葡萄酒的关税税率逐年下降,一直到2019年,降到零关税。

这下,你该明白,为什么这些年有这么多澳洲葡萄酒(包括奔富红酒),涌入中国市场!

零关税,让成本一降再降,成为澳洲酒的一大优势。

郑小塔我也有一家葡萄酒公司,销售法国红酒,也卖澳洲红酒,所以,我很清楚地知道,国家政策(关税)的变化,对产品销售的影响。

同样的品质,一个卖150元,一个卖120元,消费者肯定是选后者,于是,澳洲红酒的口碑起来了,影响力也高了。

奔富红酒作为澳洲红酒,是不是也跟着沾光?

同时,澳大利亚葡萄酒管理局作为澳洲政府官方部门,在全世界为澳洲葡萄酒做推广,在中国的宣传更是卖力。

所以,随着澳洲红酒在中国的流行,作为澳洲酒老大的奔富红酒,地位名气自然也水涨船高。

不过,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澳大利亚的国家政策,对奔富红酒在中国的名气影响深远。

这是很多人不知道的,包括葡萄酒圈内人士。

澳大利亚的移民政策,特别是188A投资移民条例。

简单点说,2010年开始,想要移民澳大利亚的中国人,只要每年卖150万人民币的澳洲商品,就可以得到澳洲国籍。

这些澳洲商品,可以是农产品、乳业、药品、葡萄酒、化妆品,甚至UGG雪地靴也行,只要凑足150万的货。

你也知道,2010年后,因为某些政治因素,导致很多中国企业家和富人,选择移民澳大利亚,于是,通过澳洲188A移民条例,成为中国富人移民澳大利亚的首选。

在挑选150万的澳洲商品时,很多富人就选择葡萄酒大类中的“奔富红酒”,(当然,也可以选其他澳洲葡萄酒)。

一来,当时奔富在中国已经成名,基本上不愁卖。

二来,他们平时请客吃饭也需要红酒,哪怕卖不掉,招待时喝奔富也有面子。

这就导致2010年后,短短几年间,在中国一下子冒出来好几万个“奔富经销商”,不断销售、不停推广奔富红酒。

更为关键的是,这些移民澳洲的中国人,在国内都是各地的“中产阶级”“上流社会”,平时打交道、一起玩的,都是有钱人、有身份的人。

他们在各自的圈子里,一使劲宣传,就让奔富红酒的名气,如日中天。

我在杭州有一些朋友和学生,也是澳洲移民,他们有自己的主业生意,顺带着卖澳洲红酒,还有几个朋友是做移民中介,他们常常跟我讲这些不为人知的澳洲故事。

当我第一次听到这些时,直感叹,“奔富真是命好!”

因缘巧合,赶上了中国人移民澳洲的浪潮,在中国爆发出巨大知名度。

当然,对于这一段,你也可以当做野史来看,我想,奔富官方肯定不会喜欢这种说法的。

对于奔富红酒在中国的起家和更加出名,郑小塔我用了两篇文章,总计一万多字来讲述。

其实,对于现在的奔富红酒来说,它也还是有一些苦恼的。

名气太大,间接导致奔富性价比低。

怎么说呢,一款同样品质的澳洲红酒,可能价格只有奔富红酒的一半。

或者这样说,你喝的奔富红酒,付的一半钱是因为它的品牌效应,因为奔富已经是一个著名品牌。

就像我广东的朋友跟我讲,“郑小塔,你找女朋友可别送LV、香奈儿了,我这里的包包,质量比它们要好得多,价格却只有它们的四分之一。”

大概2018年的时候,我们几个葡萄酒老师,还在猜测奔富407,五年内会不会涨到1000元以上,现在看着这架势,还真有可能。

近些年,奔富389、407、707、葛兰许等等,这些中高端的奔富酒款,渐渐带上了些大牌奢侈品的味道。

最后千万别变成,“喝奔富,就是喝个名气!”

我觉得,这也是奔富酒庄不愿意看到的。

还有一个吧,奔富红酒越来越大的名气,却让国内经销商不愿意销售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想啊!

名气大,就不愁卖;不愁销路,品牌方就强势;品牌方一强势,给经销商利润不会高,就是这么一个逻辑链条。

反正,对品牌厂家来说,我的产品又不愁卖,我干嘛给你这么多提成和返点,还不如我自己赚算了。

所以,就造成一个好笑的场面。

经销商们总是怨气冲天,卖奔富红酒,没钱赚,不想卖。

顾客们却一个劲儿地打听,“你这里有奔富卖吗?”

奔富酒庄是由一位年轻的英国医生所创立,在一个半世纪以前他从英国移民至最遥远的殖民地,奔富医生(Dr Christopher Rawson Penfold)在1811年诞生,11兄弟中之老么,其父约翰奔富是英国南部萨西克斯(Sussex)盎格鲁教堂的牧师。他在伦敦圣巴托罗缪医院(StBartholomen Hospital)实习医疗,在那里他认识了当时在同一医院受训之陈达文医生(Dr Henry John Lindeman)。

奔富医生在1935年与玛丽荷(MaryHolt)结婚,也是一个医生的女儿,其后在1838到1844年他在英国南部海岸之布来顿(Brighton)之行医。他父亲于1840年,母亲于1843年过世。33岁充满冒险精神的奔富医生,决定带着其年幼女儿乔吉娜(Georgina)及妻子、女佣爱伦添宝(Ellen Timbrell)和他一些布来顿的朋友一起移民至澳大利亚。他们于1844年8月8号在这个八年前才发现的新殖民地澳大利亚之塔理安尼(Taglioni)登陆。

奔富在初期移民聚居地离阿得雷德(Adelaide)5英哩远乐菲山(Mount Lofty)脚下之玛吉尔(Magill)以一仟二佰英镑买下500英亩(200公顷)土地,其中200英亩当时已有农产品种植,玛吉尔在那时已被认为是理想的居住之处。像以前及那时很多的医生们,奔富医生对葡萄酒之医学价值深具信念,在他离开英国之前,他从法国南部得到一些葡萄枝,后来便种植在1845年他所盖的石屋四周。他们夫妇称这房子为农庄

(Grange)以纪念玛丽在英国之故乡。

奔富医生以他所酿制之加烈酒-波特(Port)及雪莉(Sherry)建立起其行医声名,由于他的酒需求量日增,他便扩充其葡萄园及增加产量。在当时,这些酒甚至成为家庭的主要收入。奔富医生同时间始参与当地政务并在1856年成为首任当地行政局主席。但是由于他健康逐渐转弱,意味着玛丽奔富和

爱伦添宝接管更多的葡萄园管理和酿酒工作。1861年,在一次全家到墨尔本(Melbourne)旅行时,女儿乔吉娜认识了谭玛士凯南(Thomas Francis Hylard)一位政府

高级行政官,他们在次年9月结婚,谭玛士开始在维多利亚州为奔富葡萄酒做市场营销工作。奔富医生与病

魔奋战多年后终于在1870年3月在玛吉尔逝世,享年59岁,奔富的葡萄酒生意便交由谭玛士凯南及在1869年委任的葡萄园经理和酿酒师约瑟吉尔立(Joseph Gillard)帮助下继续经营。在1880年,乔吉娜和谭玛士迁回墨尔本,在这里凯南成功的恢复其在维多利亚的奔富销售业务。 从小型的开始经过35年的成长,在记录便可看出,在1881年时玛吉尔的储存量以接近五十万公升,这数量在当时是南澳总量的三分之一强。在当时玛吉尔的葡萄园面积已扩充至50公顷。在1884年渡过40年种植葡萄和调制葡萄酒,玛丽奔富便宣告退休,她在1895年的最后一天逝世,享年79岁,与奔富先生合葬于玛吉尔的圣佐治教堂墓地。

乔吉娜与谭玛士凯南生育两男两女,全部都参与公司工作,两个儿子,法兰亚士都凯南(Frank Astor Hyland,生于1873年)及赫伯特李斯利凯南(Herbert Leslie Hyland,1878年生)也在公司扮演重要的角色,管理奔富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战。这一代的子孙也把家族名改为奔富凯南(Penfolds Hyland)。当谭玛士仍然继续管理维多利亚州的营销业务,最后在1914年退休。法兰便集中开发邻省新南韦尔斯(New SouthWales)的业务而李斯利则在南澳大利亚拓展业务。

1901年法兰奔富凯南在新南韦尔斯首府悉尼(Sydney)建立办事处,同年澳大利亚各分治殖民区组成联邦共和国。在1904年,法兰在悉尼北部─猎人谷(Hunter Valley)产区之达尔活(Dalwood)买下广大葡萄园。

1912年,法兰在收购位于悉尼西郊乐蒂山(RootyHill)迈钱宝利(Minchinbury)酒厂和葡萄园后,便领导公司生产汽泡酒。(酿酒一直继续至1978年,在当年之高峰点时,园地超过160公顷,慢慢被悉尼市扩充而吞没。)在其时李斯利奔富凯南在阿得雷得之南的麦兰伦谷(McLaren Vale)兴建酒窖并在1910年于巴洛莎谷(BarossaVale)之努尔奥巴(Nuriootpa)建立新酒厂,特别是巴洛莎区便在这段期间,园地大量扩充。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新南韦尔斯南部默林碧治灌溉区(Murrumbidgee)的军营地开放为葡萄种植区。奔富酒庄供应葡萄树及保证收购其葡萄,以赞助此开放计划,并在格利非(Griffith)及时建造酒厂以备1921年份酿酒之用。

在猎人谷同时进行扩充,1942年时收购有名的HVD(Hunter ValleyDistrilleny猎人谷蒸馏酒厂)葡萄园,1943年买下南澳省玛吉尔旁之澳丹娜(Auldana)酒厂及其葡萄园。1944年买下阿得雷德北部之莫宝利(Modbury)葡萄园,巴洛莎谷最主要的加莲娜(Kalimna)葡萄园也在1945年收购成功。

李斯特奔富凯南在1940年过世,其兄法兰也于1948年与世长辞。称为“比尔”之李斯利长子法兰斯(Francis)在1926年加入酒厂但在1946年当他任南澳省经理时,不幸心脏病突发而逝世,同年李斯利之次子谢菲利(Jeffery)从军队伍再加入南澳省之奔富,1948年升为主席,并全盘掌控公司。这段期间奔富仍在扩充中,努尔奥巴和格利菲酒厂之容量在增加并在巴洛莎和猎人谷不断购买土地。这段时期的澳大利亚葡萄酒工业命运仍依赖加烈酒如雪莉和波特。谢菲利奔富凯南改变奔富之走向,增加葡萄餐酒的产量,但在战后仍只占总产量百分之三而已。

奔富首席酿酒师,麦克斯舒伯特(MaxSchubert),在1930年代初加入奔富酒庄时只是一位十来岁的信差,这时奉命主导执行政策。在1951年,访问欧洲回来之次年,史托特在玛吉尔生产其第一次年份之实验性葛兰许(Grange Hermitage)红酒,以施赫品种(Shiraz)酿造,混加最优秀,长寿的波尔多品种卡贝纳苏维翁(Cabernet Sauvignon)。

四十多年后,葛兰许红酒仍然是澳大利亚最有名之葡萄酒,是业界之龙头并为澳大利亚葡萄酒在国际间树立起优良质量的形象。在60年代,舒伯特及其酿酒师们也发展出一系列“家族”葡萄酒并从此在红酒市场各等级都占有一席之地,如窖号707卡贝纳苏维翁红酒(Bin707 Cabernet Sauvignon,窖号389卡贝纳施赫红酒(Bin389 Cabernet Shiraz)。窖号28加莲娜施赫红酒(Bin 28 Kalimna Shiraz),窖号128库那瓦拉施赫红酒(Bin 128 Coonawarra Shiraz)、窖号2慕薇德施赫红酒(Bin 2Shiraz-Mataro〈Mourvedre〉)及1976年才酿产的库浓格施赫卡贝纳红酒(Koonunga Hill Shiraz Cabernet)。

在1962年为了更进一步扩充而筹备资金,奔富酒在悉尼股票市场上上市,奔富凯南家族仍占有51%大股。奔富随即在新南韦尔斯和南澳省购买更多葡萄萄园,旧田园也重新种植,开始在新西兰作业并收购一家连锁饭店。但扩充计划野心太大而减弱了公司财务,1976年悉尼的一家酿酒商Tooth & Co成功地高价取下奔富家族的控制权。Tooth & Co本身亦在1980年被阿得雷德船务公司(Adelaide SteamshipCompany)收购。

奔富在理智清醒后把所有南韦尔斯的酒厂和葡萄园出售,把主力集中于其发源地─南澳大利亚。现今的奔富的酿酒中心在巴洛莎的努尔奥巴(Nuriootpa)酒厂及在本世纪初在玛吉尔所建之一间小型酒厂。奔富在南澳大利亚最佳种植区如:巴洛莎谷(BarossaVale)、克雷山谷(Clare Valley)、伊甸山谷(Eden Valley)、阿得雷得、麦兰伦谷及库那瓦拉(Coonwarra)拥有约500公顷(1200英亩)之葡萄园。

他同时也跟兰空谷(Langhome Creek)、柏塞雅(Padthaway)及阿得雷德山之葡萄农收购葡萄。现今奔富之名望在于其以不同区域的葡萄混调技巧酿造出一系列的红葡萄、白葡萄酒和加烈酒,各种酒每年都能维持其出色的风格。至于其红葡萄酒,奔富在橡木桶的陈存处理技术相当有名,特别是采用美国橡木搭配施赫品种。

玛吉尔现已成为阿德雷得市及近郊之一部份,原来五公顷之“老家”葡萄园仍然存在,围绕着奔富医生夫妇于1845年亲手建造之农庄石屋。奔富确定是澳大利亚最有名之葡萄酒,葛兰许(Grange)就是以石屋之名为酒名,玛吉尔葡萄园之施赫便种植于此。其葡萄酒、石屋、葡萄园与澳大利亚最伟大葡萄酒公司之一的历史紧紧连在一起。今日奔富以其红白葡萄酒名闻天下,公司每年生产超过一百万箱高级葡萄酒,市场遍布欧洲、美国、加拿大、北欧及亚洲。在澳大利亚奔富是葡萄酒行业的领导酒厂,一家具有优良酿酒传统背景的创新者,奔富令人羡慕的声誉是过去150年来对高质量葡萄酒的投入和贯彻所建立的

奔富407,这个数字指的什么。为什么要用数字来命名呢?

其实,只是旧时酒厂酿酒时没有太多先进的管理手段,常常用笔在橡木桶上写上编码,如389shirazcabernetsauvignon等,以区分不同的酒从而便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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