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顾氏集团 [苏州顾氏过云楼藏品的故事]
位于苏州市原铁瓶巷的过云楼,由官至浙江宁绍台道员的顾文彬(1811-1889)及其三子顾承(1833-1882),修建于清同治十二年(1873)。过云楼收藏古今书画珍品富甲吴中。这里的“书”是指法书,非指书籍,在顾氏藏品中,书籍不占主要地位,所以过云楼一向被称为藏画楼。顾承的三子顾麟士(1865-1930),字谔一,号鹤逸,祖述家风,被称为“当代虎头”(东晋画家顾恺之小字虎头),张大千赞誉他为“当代鉴赏第一人”。顾麟士一生好版本之学,宋元旧椠及老辈遗著,悉数悬金求之,重金收购了黄丕烈、莫友芝等藏书家散佚的古籍。
过云楼藏品饱经磨难
百余年来,中国战乱频仍,过云楼珍品命运多舛,饱经磨难。
1937年抗战前夜,眼看战争要打响,顾家人紧急商讨对策,决定逃到上海租界。他们先把家藏书画中最精华部分存入上海租界的银行保险库,其余部分仍旧藏匿在家中。他们在朱家园住所的天井里挖了一个地窖,地窖从紧挨院子的后房地板下开挖,一直通到院子里,有一人多高,里面铺油毛毡防潮,其上再抹水泥。“地窖等于防空洞”,顾公硕之子顾笃璜说,地窖有十几平方米,一部分不能运往上海的书画密封在白铁皮箱中,藏入地窖。
1937年8月16日,日军投向苏州的第一颗炸弹,炸毁了朱家园顾家大厅,顾麟士的幼子顾公硕及家人只随身带了些日用品,连夜赶到万年桥,坐船逃到横泾镇,后又搬到光福镇司徒庙旁的徐家祠堂居住,之后在亲友帮助下,辗转到了上海租界。
同日,顾麟士的三子顾公雄及家人带着书画,逃离苏州城,先避居蠡墅镇亲戚家,再迁到常熟县住了数月,1938年初,在妹妹顾延及妹夫陆楚善帮助下,借得上海天香味宝厂卡车,司机是日本侨民。在常熟城外往光福寺的途中,卡车遭到日本兵盘问,那位日本司机应对,才通过检查。但车上装满画箱,没有位置接载所有家人,顾公雄决定先将书画送走,将两个儿子留在常熟汽车站的小店,直到第二天才再次派车接到上海。抵达上海后,他将一部分珍品寄放在常熟著名藏书楼铁琴铜剑楼主人瞿启甲父子的寓所,1948年将所藏书画全部存入中国银行保险箱。
苏州沦陷后,顾公雄、顾公硕在朱家园的住所被日军搜查了7天,顾麟士四子顾公柔所居的西津别墅则被搜查了15天,正所谓掘地三尺。局势稍稍平静,顾家人回苏州探视,发现家园惨遭蹂躏,满目疮痍,放在楼上书柜中来不及带走的字画,遭日军翻箱倒柜劫掠,字画卷轴堆积一地,而字画芯子全被挖走;那些来不及带走沉在井里的商周青铜器全部不知去向,这些虽非过云楼主要藏品,但其艺术价值都是不低的。这些日军全是行家里手,且是有备而来,目标非常明确。
待抗战胜利,顾家人重返家园。地窖虽未被日军发现,但却已进水,变成了水窖,白铁皮箱浸*在潮气中,箱体生锈,箱内书画霉变,损失惨重。
新中国成立后,1951年顾公雄临终前向家人倾吐蕴藏心底的愿望——将书画捐赠给国家。他病逝后,夫人沈同樾及其子女顾笃瑄、顾榴、顾佛、顾笃璋、顾笃球,于同年首次将所藏部分书画捐赠国家,1959年,将余下的书画再次捐赠给上海博物馆。两次捐赠,共计393件书画,明刻善本和罕见稿本10多部。
1959年3月30日《人民日报》刊发消息《沈同樾献出一百多件珍贵书画给上海博物馆》,全文如下:
新华社上海29日电 年逾六旬的收藏家沈同樾先生,继1951年和她的子女将家藏一百三十多年的二百二十四件宋元明清书画和文物捐献给国家以后,最近又将珍藏的一百六十九件名贵书画全部献给上海博物馆。
为表扬沈同樾先生这种爱国主义思想,在今天上海博物馆举办的“沈同樾先生等捐献所藏过云楼书画展览”的预展会上,上海市文化局发给沈同樾先生一万元奖金。
沈同樾先生这次捐献的一百余件著名书画中,有极为珍贵的宋朝魏了翁文向帖,张渥九歌图;明朝祝允明怀知诗卷,沈周送行图,文徵明风雨重阳诗画;清朝释道济花果册,吴烈墨笔山水轴等。
首次捐赠,沈同樾及其子女将国家给予的数千元奖金全部捐献出来,支持抗美援朝;再次捐赠,一万元奖金又全部捐献给街道,支持发展生产。
顾家捐赠的珍品极大丰富了上海博物馆的馆藏。上海博物馆自称正是苏州顾家的书画与潘家的鼎(军机大臣潘祖荫珍藏的大克鼎、大盂鼎,有天下三宝有其二之说,1951年潘家后人捐给上海博物馆),撑起上海博物馆的半壁江山。
1960年,苏州博物馆成立,急需充实藏品,苏州博物馆副馆长顾公硕就将珍藏的124件文物无偿捐献。
1966年,“”风暴席卷苏州。顾公硕次子顾笃璜首当其冲,被定为苏州三家村之一而被打倒。顾公硕主动请求苏州博物馆前来抄家,以免文物遭“破四旧”毁灭之灾。不料,苏州博物馆造反派及江苏省苏昆剧团的造反派同时到达,把珍藏全部运走,整整装了7卡车。
结束后,抄家物资发还顾文彬后人,但仍有不少缺失,其中便有过云楼藏书中名列目录之首的宋版书两部。
过云楼藏品的归处
1992年,南京图书馆通过苏州古旧书店向顾文彬后人求购过云楼藏书,入藏书籍共500余部3000余册,其中宋元刻本及名家抄校本不少。
2009年8月,顾文彬收藏的《七君子图》《王石谷水竹幽居图卷》两幅珍贵书画,被苏州博物馆永久收藏。估价逾亿元的《七君子图》,为元代书画名家赵天裕、柯九思、赵原、顾安、张绅、吴镇六人的七幅墨竹图合卷。六人皆为元代名家,该卷囊括了六人同一主题的画作,实为难得。
《七君子图》的最右边是清乾隆年间藏家乔崇修书写的隶书“六逸图”三字引首,往左依次是清代金石家张廷济(号叔未)书写的“六君子图”,最后是吴昌硕书写的“七友图”。张见阳、乔崇修分别是清康熙、乾隆年间《七君子图》的收藏者,道光年间张廷济为其后的藏家蒋光煦题写引首。顾文彬得到这幅珍品后,见到的张见阳旧藏“已非完璧”,适逢他刚购得吴镇的横幅,“尺寸悉合,取以配入”,天衣无缝,仍然命名为《竹林七友》。
顾文彬将过云楼藏品全部传给六孙顾鹤逸,顾鹤逸生前将过云楼书画分给四个儿子,《七君子图》《王石谷水竹幽居图卷》为四子顾公柔所得。1929年,顾公柔病逝,两幅书画又由其子顾笃琨继承。
“过云楼”藏书的前世今生
汉青的马甲
2015-02-18
“过云楼”是江南著名的私家藏书楼,位于苏州市干将路,世有“江南收藏甲天下,过云楼收藏甲江南”之称,现为苏州市文物保护单位。经过六代人150年的传承,其藏书集宋元古椠、精写旧抄、明清佳刻、碑帖印谱800余种。在1993年干将路建设工程中,过云楼得到了照原样全面的复原和修缮。楼前庭院除叠筑假山花坛外,还种植名贵花木,保持了硬山重檐,门窗古雅、雕刻精细的建筑风貌。
过云楼以收藏名贵书画著称,享有“江南第一家”之美誉。但是顾氏却对家藏善本书籍秘而不宣。为何这样,今人无从知道。但也就是这样的一条家规,使顾氏藏书大部分得以流传至今。从这一点来说,顾家的藏书是幸运的。
最有趣的是,民国时期,顾鹤逸的朋友傅增湘先生曾要求借阅藏书,主人碍于情面,同意其在楼内观书,但附加了一个十分苛刻的条件,看书时不能带纸砚抄写。于是傅氏每天观书数种,归而记其书目,写成《顾鹤逸藏书目》,发表在《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五卷第六号上。传说过云楼里面有一个密室,顾家的古籍善本就是放在这个密室里的。
顾氏保存的善本都极为完好,整洁如新,宋本纸张洁白,字大悦目,确实是艺术珍品,重要的文化遗产。在2005年春季嘉德全国古籍善本拍卖会上,过云楼所藏近500册流传有序、保存完好的珍贵古籍,包括40册流传800年罕见的海内孤本宋刻《锦绣万花谷》,以2310万元的价格被一神秘买家整体买下。苏州图书馆也曾设想使该批古籍重返苏州,可是最后由于经费难以筹集,只能放弃。
苏州私家藏书聚散无常,但流传有序。所谓“物聚必散,久散复聚。”即多个藏书家的藏书散出后,由一个当地藏书家获得。顾氏所藏古籍,大多来自苏州藏书家散出的图书。上世纪七十年代版本目录学专家谢国桢曾看过顾氏部分善本,他认为过云楼有相当一部分藏书来自莫友芝的家藏。同时,据顾氏现存书籍中印鉴考索,有吴平斋、潘志万、沈树镛、刘履芬、史蓉庄等人的藏书散出,被顾氏整批接收,纳入过云楼收藏。
考察顾氏藏书,应追溯到顾文彬。顾文彬雅好书画收藏,又喜收藏乡邦文献,在他的《过云楼书画记》中就记录有明祝枝山的《正德兴宁县志》稿本以及东林五君子的诗札手迹等。他希望这些家藏旧抄能“益吾世世子孙之学”并“后世志经籍者采择焉”。祖上几代人收藏不辍,流风绵延,至顾鹤逸而发扬光大。《吴县志》云其“好版本之学”,“宋元旧椠及老辈遗著,悉悬金求之。”
1872年,顾文彬嘱咐儿子顾承花重金买下了唐代书法家遂良摹写的《兰亭集序》。他告诉儿子顾承,只管“放胆购之”,而且切不可走漏风声,“假设为李鸿裔(苏州另一大收藏家)所知,他也拼出重价,两家抢买,售主必更居奇”,他还颇为得意地说,《释智永真草千文》和《褚摹兰亭序》同时在手,便是当之无愧的江南第一收藏家了。
1873年,时任浙江宁绍道台的顾文彬看中了尚书巷的一处废墟,把过云楼盖了起来。1875年,顾文彬辞官回乡,一心搜罗名画珍藏。那时的过云楼更应被叫作“藏画楼”。顾家本有字画收藏,“太平天国”运动之后,江南不少私家藏品流散开来,顾文彬大量买进,大大丰富了过云楼的收藏,其中有不少名家名作。楼名取为“过云”,意寓“过眼云烟”,表示“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虽然说得很轻巧,但顾文彬对于楼里的收藏实际是宝贝得不得了。他制定了14不准悬挂在“过云楼”的门楣上:霾天;污秽;灯下;酒边;映摹;强借;拙工印;凡手题;徇名遗实;重画轻书;改装因失旧观;耽异误诊赝品;惯习钻营之市侩;妄摘瑕病之恶宾。这也是顾家世代子孙默记于心的藏书家规。
文彬公之后,到祖父顾麒士(1865-1930)一代,在继承文彬公家第三代传人顾鹤逸留遗的三分之一藏画基础上,又在进一步的扩充。祖公麒士自己是一位精通书法绘画的艺术家,尤其所作山水画清逸蕴藉,名重于世。凭藉他博厚的艺术素养和睿敏的眼光,广取博采,将书画收藏充盈至千余幅之巨,达到过云楼藏画的全盛时期。麒士公于收藏方面化费的心力和取得的成功,可在编撰的《过云楼续书画记》中得以窥见。
自古以来,创业艰难,而守业更难。历史上曾有多少雄视一代的大收藏家,如明项子京、清安仪周、梁清标等,收藏之富都曾辉煌一时,然而,或因后世的奢侈挥霍、争产夺业,或经社会动乱、时代变迁,或遭水火灾祸,皆不能世代相守,以致散失损毁,有负先人的苦诣。
过云楼真正成为藏书楼,还是由于顾麟士的大力搜罗购置。顾麟士之孙顾笃璜现仍居苏州,他听闻过祖父藏书的故事。清末时局动荡,当时著名藏书家杨以增、莫友芝、潘祖荫的藏书楼被毁,书也大量流出。当时曾有藏书家后人放出一大批书,顾家那时饶有资产,顾麟士便趁机全部买下,大约有三四千册,其中就有很多宋元版本的古籍,这些书成为过云楼藏书的主要来源,这桩买卖也令顾麟士颇为自得。同时,据顾氏现存书籍中印鉴考索,有吴平斋、潘志万、沈树镛等藏家的藏书散出,被顾氏整批接收。
过云楼藏书常被认为“秘不示人”。顾笃璜否定了这个说法(顾笃璜1928年生于朱家园,那时过云楼的藏品已因为分家而跟随顾麟士迁至醋库巷西津别墅,后来顾麟士四子又分家,顾麟士对藏品也作了分割,铜器分给顾公可,字画给了顾公雄和顾公柔,古籍给了顾公硕,也就是顾笃璜之父),过云楼也允许外人登楼看书,只是因为古籍珍贵而易受损,所以看书“首要一条是要有学问”。顾笃璜说,著名藏书家傅增湘登楼看书就是例证,顾麟士当时还予礼遇,留饭留宿。只是后来傅增湘私抄书目,未经顾麟士同意便公开发表,令顾麟士“有些想法”。
顾家碍于情面也接待一些附庸风雅的达官贵人,只不过备有一套专门的书画聊以应付。这套书画质量一般,但五颜六色很好看。还有一些人,虽然有学问有名声,但顾家也是“恕不接待”的。顾笃璜回忆,康有为曾想来拜访登楼,被顾麟士婉言回绝,因为他“有文人的清高,不想与政治沾边。”顾笃璜还记得,当时有一个叫孙伯渊的人,专门负责管理藏品、接待客人,后来也成了收藏家。
虽然傅增湘发表的《顾鹤逸藏书目》令顾麟士颇有微辞,但对于版本目录学的研究者来说却是件好事,得以知晓过云楼的藏书情况。据其记载,过云楼当时所藏宋元旧椠50种,精写旧抄本165种,明板书籍149种,清朝精印本175种,总计539种、5000余册。加上未入册的普通线装书,过云楼藏书当在万卷以上。
实际上,过云楼藏书并不以数量多取胜,而是以宋元版本见长,收藏界有“一页宋版,一两黄金”之说,宋版书堪称是古代藏书家的“最高追求”。而过云楼的宋元版本,也就是现在的“国家一级文物”,有50种之多,尤其是在藏书界颇负盛名的《锦绣万花谷》,这是一部共40册的完整的宋版书,连上海图书馆历史文献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陈先行也说:“上海图书馆藏的宋版书不下200部,但像这么一部相对完整的宋刻孤本,恐怕还拿不出来。”
从清末到“文革”结束,是中国近现代史上最动荡的一段岁月,众多的藏书楼也就是在此期间一夜倾覆不复存在,而过云楼的大批旧藏珍品相对完整地流传到现在,实属难能可贵。
“文革”结束后,顾公硕家被抄物资发还,但还是有不少缺失。1992年,南京图书馆向顾家购得藏书541种、3000余册,顾家接受了30多万的书款,并且提出希望在图书馆内专辟过云楼藏书室,后来不了了之。当时顾氏家属中有人不同意出让藏书,还留下了一部分,是此次拍卖会上过云楼藏书的来历。这批古籍有179种,包括1种宋刻孤本,4种元刻本。另有顾公柔的80余件旧藏文物,现暂存苏州博物馆。
百余年风雨飘摇,如今的过云楼格局尚存,只是早已人去楼空。主楼现为苏州市地下管线管理所所用,楼前一排办公平房原是顾文彬的书房艮庵。过云楼北一墙之隔即为当时的顾氏私家园林怡园,原本是相连的,后来因为解放后曾改作大杂院,遂用墙隔了起来。
顾氏后人不少移居海外,顾笃璜仍驻留苏州,潜心于昆曲事业,过着“江南最后一位名士”的隐逸生活。但让他“稍有未安”的是,过云楼现在作为三轮车管理公司等办公场所“实在有点浪费”。时至今日,“过云楼陈列馆”可能是顾笃璜关于过云楼的最后一个念想。
顾氏是勾践的后裔,这是远古以前的事了。到了战国东周时候,他们的后代叫安朱的,名亲,周赧王封他为东瓯王,秦统一中国以后,将安朱废为闽中郡长。对此清顾步青记诗赞东瓯王安朱称:
袭爵於周,为秦所废。秦乎秦乎,二世谁继。
公为郡长,民仍仰止。百六年华,子孙万代。
安朱的儿子是摇,字毋余,因破秦平楚,受汉高祖褒封为东海王。
宋晦翁朱熹记诗赞东海王毋余公摇称:
累世侯爵,无穷事功。破秦平楚,受命褒封。
封於东海,恩渥德隆。忠竭汉室,勋业谁同。
摇的儿子是期视,字昭襄,摇封期视为顾余侯,后,汉惠帝遂亦封之。这才有了顾姓。
对于顾氏的始祖,清嘉庆18年(1813年)顾步青等纂的《武陵(顾氏)宗谱汇编》和民国二十四年(1935年)顾哲城的钞本《顾氏重汇宗谱》都是以摇之父安朱为“始祖”。说这是“沿用吴相醴陵侯雍辑纪姓源时追得姓祖,以期视公祖父安朱公为一世,且相传已久,不便更改,而今仍其旧。”以安朱公为一世。
有的谱以丞相雍为“一世祖”记述的。《同里谱》就是直接以雍一世开始记述。在记谱之先,还记下一段雍之前的世系。有的谱把此称作世系本源。自安朱至雍有十八世。也就是以安朱作始祖时,雍是第十八世孙。
也有的谱以顾野王为始祖的。如无锡顾宝钰、顾宝琛的《顾氏大统宗谱(无锡)》则从野王开始记述,有的还把他称为顾氏的“中兴祖”的(见《顾氏重汇宗谱》)。自雍至野王有十四世。以雍作始祖时,野王是第十四世孙。
最后一种就是以迁居当地的始祖作为一世来记谱的。大部分地区性的顾氏家谱,几乎都是以其迁居始祖作为一世祖的。但他们的谱,一般都同原来居地的顾氏宗谱可以连接上的。譬如从同川顾氏老二房迁徙昆山千墩一支,在以后又接上了同里的时茂支仁派的宗谱。
本谱循《同里谱》“以安朱为顾姓始祖,雍为记谱始祖。”
——摘自《同里西宅别业顾氏族谱》
苏州顾氏集团 [苏州顾氏过云楼藏品的故事]
本文2023-12-02 18:32:21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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