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氏在百家姓的排名多少位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29浏览:3收藏

章氏在百家姓的排名多少位,第1张

章姓在2008年中国大陆的姓氏排名为第118位,在2011年中国大陆的姓氏排名为第114位。约占全国汉族人口的012%。章姓在全国分布较广,湖北、浙江、江西等省多此姓,三省的章姓约占全国汉族章姓人口的64%。

章姓源出不错,属主流姓氏。

我们通常称华夏民族为炎黄子孙,炎帝是姜姓,黄帝是姬姓。

章姓的主要来源就是姜姓,炎帝神农氏的后裔。

《姓氏辨证》、《通志·氏族略》、《元和姓纂》及《古今姓氏书辨证》等记载,章姓的孕育地在山东省泰安市东平县鄣城村(现属章丘县),商朝时为鄣国;章姓的诞生地为豫章(今江西省南昌)。周成王姬诵执政时期赐封姜太公于齐地,建立齐国。鄣国被姜太公收为附庸国。后姜太公将齐国封给嫡子,而将鄣国封给庶子。到了姜虎时,被正式封于鄣国,春秋时鄣国被齐国灭掉。姜韅辗转数年,遂定居于武都,姜韅后人为纪念故国,以国名“鄣”为氏,因认为国家已不复存在,故去掉“阝”,成为现在的章姓。

1、《章氏家训》

《章氏家训》原名《太傅仔钧公家训》。《章氏家训》的作者并非近代国学大师章太炎,而是

五代十国之时的章仔钧,世称其为太傅公。故《章氏家训》的名字实为《太傅仔钧公家训》。

2、《朱子家训》

《朱子家训》又名《朱子治家格言》、《朱柏庐治家格言》,是以家庭道德为主的启蒙教材。

3、《颜氏家训》

《颜氏家训》是中华民族历史上第一部内容丰富,体系宏大的家训,也是一部学术著作。

4、《曾国藩家训》

主要从为人处世等几个方面介绍了曾氏家训和家书等内容,是一本非常有史学价值的书籍。

5、《黄怀宁家训》

黄怀宁家训的主要内容有每人每年精读五本书,六亲兼顾,帮助人等。

扩展资料

家训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家庭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在中国历史上对个人的修身、齐家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更是使国家更加富强的必不可少的一点。

远古时代,人类社会经历了氏族、家族、家庭的变迁,然而,这些都是形成一个国家的基石。

在国家不安定和国法不明确之际,家训即可发挥稳定社会秩序的力量。因为,家族为了维持必要的法制制度,就拟定一定的行为规范来约束家族中人,这便是家法家训的最早起源。

参考资料-家训

三通学·郑樵与《通志》

《通志》二百卷,是我国古代继《史记》之后,又一部纪传体通史。

作者郑樵字渔仲,号溪西遗民,因其在夹漈山结庐读书、讲学30余年,故时人又称他为夹漈先生,他是福建兴化军莆田(今福建莆田)人。据近人考证,他生于北宋徽宗崇宁三年(1104),卒于南宋高宗绍兴三十二年(1162),年59岁。他一生不事科举,专门读书。16岁丧父之后,更加远离人事,与堂兄郑厚筑室夹漈山,“欲读古人之书,欲通百家之学,欲讨六艺之文而为羽翼”。并认为,“如此一生则无遗恨”。(《夹漈遗稿》中《献皇帝书》)虽然,其堂兄郑厚中途弃学就仕,但这丝毫没有动摇郑樵读书的初衷,他一直在这里潜心用功了30来年。在这30来年中,他边读书边著述,名气越来越大。这时,他有感于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诗:“恐君百岁后,泯灭人不闻。赖藏中秘书,百代无湮沦。”他把自己的著作抄写了一份,并写了一通《献皇帝书》,一齐上奏朝廷。他在《献皇帝书》中,详叙了他的治学和著述情况:

臣困穷之极,而寸阴未尝虚度,风晨雪夜,执笔不休……

十年为经旨之学。以其所得者,作《书考》,作 《书辨讹》,作 《诗传》,作 《诗辨妄》,作《春秋传》,作《春秋考》,作《诸经略》,作《刊谬正俗跋》。(按即唐颜师古《匡谬正俗》,宋避“匡” 字而改。)

三年为礼乐之学。以其所得者,作《谥法》,作《运祀仪》,作《乡饮礼》,作《乡饮驳议》,作《系声乐府》。

三年为文字之学。以其所得者,作 《象类书》,作《字始连环》,作《续汗简》,作《石鼓文考》,作 《梵书编》,作 《分音》 之类。

五、六年为天文、地理之学,为虫鱼草木之学。以天文、地理之所得者,作《春秋地名》,作《百川源委图》,作 《春秋列国图》,作 《分野记》,作 《大象略》; 以虫鱼草木之所得者,作《尔雅注》,作《诗名物志》,作《本草成书》,作《本草外类》;以方书之所得者,作《鹤顶方》,作《食鉴》,作 《采冶录》,作 《畏恶录》。

八、九年为讨论之学,为图谱之学,为亡书之学。以讨论之所得者,作 《群书会纪》,作《校雠备论》,作《书目正讹》;以图谱之所得者,作 《图谱志》,作 《图书谱有无记》,作 《氏族源》; 以亡书之所得者,作《求书阙记》,作《求书外记》,作《集古系时录》,作《集古系地录》。此皆已成之书也。(见 《夹漈遗稿》卷二)

据上可知,郑樵在30年间,共完成了四十二种著作。他当时还有一些未完成的著作,他在《献皇帝书》中继续写道:

其未成之书,在礼乐,则有《器服图》;在文字,则有《字书》,有《音读》之书;在天文,则有《天文志》;在地理,则有《郡县迁革志》;在虫鱼草木,则有《动植志》; 在图谱,则有《氏族志》;在亡书,则有《亡书备载》。(同上)

这里提到了八种书,合已完成的四十二种,恰是五十种书。

据《宋史》卷四三六《郑樵传》,我们知道郑樵向朝廷献书是绍兴十九年(1149)的事,其时,郑樵46岁。由于其所上书,“诏藏秘府”,郑樵“益厉所学”(以上引文均见《宋史·郑樵传》)。他在继续完成未竟著作的同时,逐步产生了修一部“可为历代有国家者之纪纲规模”的史书的打算。(见《夹漈遗稿》卷二《寄方礼部书》)由于历史上的前车和现实处境,郑樵向朝廷提出了两点要求:①史书“非有朝廷之命,樵不敢私撰也”。(同上)②“庶沾寸禄,乃克修济”。(《夹漈遗稿》卷三《上宰相书》)其实,郑樵的要求并不高,他只是希望朝廷援引对待陈烈、徐积与胡瑷的先例,“以一命,官本州学教授”;或者援引唐朝对待蒋乂、李雍的先例,“与集贤小职,亦可以校雠,亦可以博极群书”(《夹漈遗稿》卷三《上宰相书》)郑樵所要求的,不过是要解决温饱和著述的笔札而已,元人修《宋史》,据此说郑樵“独切切于仕进”(《宋史·郑樵传》),实在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的无稽之谈。

绍兴二十八年(1158年),由于侍讲王纶和贺允中的推荐,宋高宗赵构召见了郑樵,并授他为右迪功郎、礼兵部架阁。这是朝廷较低级的文职官员。但由于遭人弹劾,郑樵连这个芝麻官都没有当成,最后“改监潭州南岳庙,给札归抄所著《通志》”。(《宋史》卷436《郑樵传》)这时,他已55岁。回家以后,他用两年的时间完成了《通志》的撰著和抄写,完稿后的次年春天,即绍兴32年(1162)三月,郑樵便与世长辞了。

《通志》共有本纪十八卷,世家三卷,列传一百十五卷,载记八卷,年谱四卷,略五十二卷。本书上起三皇五帝,但其下限全书并不一致。郑樵说:

《唐书》、《五代史》皆本朝大臣所修,微臣所不敢议,故纪传讫隋。若礼乐政刑,务存因革,故引而至唐云。(《通志·总序》)

《通志》的纪、传等部分,主要取资于宋及宋以前的正史,郑樵虽对旧的史文有所剪裁,但总的来看主要是因袭而缺乏新意。而其书的二十略则不同,二十略是郑樵用毕生精力研究的成果。二十略共包括: 氏族、六书、七音、天文、地理、都邑、礼、谥、器服、乐、职官、选举、刑法、食货、艺文、校雠、图谱、金石、灾祥、昆虫草木。这二十略都源于郑樵相应的著作,郑樵在《上宰相书》中透露了这一信息,他说:

观《春秋地名》,则樵之《地理志》异乎诸史之《地理》;观《群书会记》,则知樵之《艺文志》异乎诸史之《艺文》;观樵《分野记》、《大象略》之类,则《天文志》可知;观樵《谥法》、《运祀议》、《乡饮礼》、《系声乐府》 之类,则《礼乐志》可知; 观樵《象类书》、《论梵书》之类,则知樵所作《字书》,非许慎之徒所得而闻;观樵之《分音类韵》、《字始连环》之类,则知樵所作韵书,非沈约之徒所得而闻; 观 《本草成书》、《尔雅》注、《诗名物志》之类,则知樵所识鸟兽草木之名,于陆机、郭璞之徒有一日之长;观《图书志》、《集古系时录》、《校雠备论》,则知樵校雠之集于刘向、虞世南之徒有一日之长。( 《夹漈遗稿》 卷三)

可以看出,《通志·二十略》,几乎都是郑樵已有著述的改易,或者说,其内容全部本之于郑樵的已有著述,而这些著述恰是郑樵30年潜心研读的结果,都是他的真知卓见。

对于这二十略,郑樵颇为自负,认为是“百代之宪章,学者之能事,尽于此矣。”(《通志·总序》)又说: “其五略(按指礼、职官、选举、刑法、食货),汉唐诸儒所得而闻;其十五略,汉唐诸儒所不得而闻也。”(同上)郑樵的话显然过于夸张,其实,在所谓“汉唐诸儒所不得而闻”的十五略中,天文、艺文以及灾祥,在郑樵以前的史籍中都有相应的“志”,尽管所记内容的范围、角度或有差别,但它们不属郑樵创造则是显而易见的。至于礼略、谥略、器服略等,都在《通典》中属于《礼》典的内容,它们显然也不是郑樵所创造。但在二十略中,确有“汉唐诸儒所不得而闻”的内容,这就是郑樵所增益的都邑、氏族、六书、七音、校雠、金石、图谱、草木昆虫八略。不过,早在唐代,著名史学家刘知几即已提出,史书“盖可以为志者,其道有三焉:一曰都邑志,二则氏族志,三曰方物志。”(《史通》卷三《书志》) 可见在这八略之中,其发明权也不都属郑樵。属于郑樵独创而又有较大影响的,是《校雠略》、《金石略》与《图谱略》。

以性质而论,《校雠略》应是我国第一部目录学研究的理论性著作,它探讨了文献的收辑、文献的分类和文献的著录等等问题。汉代刘向编制书目以前,必先进行校雠(即今天说的校勘),这虽是简册时代的特殊情况,但郑樵仍守其遗制,视目录为校雠,《校雠略》 的取名盖本于此。

书有散佚,自古皆然,故孔子有 “文献不足”,“杞不足微”之叹。但从历史上考察,郑樵认为,不少亡书只是散在了民间而已,其实并没有亡。他说:

古之书籍,有上代所无,而出于今民间者。《古文尚书音》,唐世与宋朝并无,今出于漳州之吴氏。陆机《正训》,隋唐二志并无,今出于荆州之田氏。《三坟》 自是一种古书,至熙、丰间始出于野堂村校。按漳州《吴氏书目》,算术一家有数件古书,皆三馆四库所无者,臣已收入求书类矣。又《师春》二卷、甘氏《星经》二卷、《汉官典义》十卷、《京房易钞》一卷,今世之所传者,皆出吴氏。应知古书散落人间者可胜记哉! 求之之道未至耳。(《校雠略·亡书出于民间论一篇》)

他在《校雠略·收书之多论一篇》中,亦明确指出,堂堂的天府,不能尽有天下之图书,别无它因,“患不求耳”!“是求之道未至耳”!那么,怎么访求民间的遗书呢郑樵提出了八种方法,这就是:一即类以求,二旁类以求,三因地以求,四因家以求,五求之公,六求之私,七因人以求,八因代以求。

所谓即类以求,说通俗点,就是某些专业用书,向相应的专家去访求。郑樵举例说:“凡星历之书,求之灵台郎;乐律之书,求之太常乐工。灵台所无,然后访民间之知星历者;太常所无,然后访民间之知音律者……”,这就是即类以求。

所谓旁类以求,就是某些专业用书,和另一些行业的人有关系,可向这些相关的行业去求。如“凡性命道德之书,可以求之道家;小学文字之书,可以求之释氏……《周易》之书多藏于卜筮家,《洪范》之书多藏于五行家……”

所谓因地以求,是指地方文献,则在其地访求。如“《孟少主实录》,蜀中必有……《零陵先贤传》,零陵必有……”

所谓因家以求,即求之于某些文献作者的后代或家乡。郑樵举例说,如《钱氏庆系图》,即可求于忠懿王之家;《章氏家谱》,即可求之于申公之后。他说,徐寅的 《文赋》,今蒲田有之,以其家在蒲田;《潘佑文集》,今长乐有之,以其后居长乐。

所谓求之公,即求之于有关官府,这主要是指“礼仪之书、祠祀之书、断狱之书、官制之书、版图之书等,因这些书大都是官府必备必用之书,只要这些官府未经兵火洗劫,一般都会保存的。

所谓求之私,即面向民间,面向民间的私人藏书家。据郑樵说,这些私人藏书家向来都准备两个书目,其中一个书目是专门给别人看的,一般不载奇书秘籍;而另一个书目则是秘不示人的。郑樵说:“若非与人尽诚尽礼,彼肯出其所秘乎”足见向民间求书并不容易,但却是一条重要途径。

所谓因人以求,即因某人有名家之旧藏,迹其所从来,专追寻这些旧藏的下落。郑樵说:“乡人陈氏,尝为湖北监司,其家或有田氏之书,臣尝见其有《荆州田氏目录》。若迹其守官,知所由来,容或有焉。”

所谓因代而求,即是按其书时代的远近而求之。一般说来,“书之难求者,为其久远而不可迹也,若出近代人之手,何不可求之有”(以上引文均见《校雠略·求书之道有八论九篇》)

郑樵的求书八法,并不是凭空杜撰出来的,而是他一生求书的经验总结。他在《与景伟兄投宇文枢密书》中说:“家贫,无文籍,闻人家有书,直造其门求读,不问其容否,读已则罢,去住曾不吝情。”(见《夹漈遗稿》卷二)因此,他熟知求书的途径和方法,这八法,应该说都是经过他实践证明而行之有效的。

郑樵同时指出,求书只凭个人之力是微乎其微的,因而他向朝廷提出了“求书遣使,校书久任”的建议。就是说,国家需要设立求书之官,派遣他们到民间去求书;国家还需要设立校雠之官,使他们久任专职,成为这方面的专门家,这将对搜天下遗书大有好处。郑樵说:“汉除挟书之律,开献书之路久矣。至成帝时,遣谒者陈农求遗书于天下,遂有《七略》之藏;隋开皇间,奇章公请分遣使人搜访异本,后嘉则殿藏书三十七万卷;禄山之变,尺简无存,乃命苗发等使江淮括访,至文宗朝,遂有十二库之书;唐之季年,犹遣监察御史诸道搜求遗书。知古人求书欲广,必遣官焉,然后山林薮泽可以无遗。”(《校雠略·求书遣使校书久任论一篇》) 可见郑樵的求书遣使说,是从历史上总结而来的。至于校书久任,郑樵列举了司马迁父子、刘向父子等,以为“若欲图书之备,文物之兴,则校雠之官岂可不久其任哉!”(同上)久司其职则必学有专功,这对保存和整理文献当然是极重要的。他在《编书必谨类例论六篇》 中指出:

学之不专者,为书之不明也;书之不明者,为类例之不分也。有专门之书,则有专门之学;有专门之学,则有世守之能。人守其学,学守其书,书守其类。人有存没,而学不息;世有变故,而书不亡。

这里虽然强调的是“编书必谨类例”,即注重图书分类,但要对图书进行分类,就必须要“明书”,即了解有关图书的内容,而要作到这一点,就必须学有专长。从这个逻辑关系上看,郑樵显然认为学有专长是基础,没有这个基础,其它都无从说起,这是与“校书久任” 的观点一脉相承的。

在具体著录图书方面,郑樵首先强调对图书进行分类,他认为:“类书犹持军也,若有条理,虽多而治;若无条理,虽寡而纷。类例不患其多也,患处多之无术耳。”(同上)把图书分类比喻作率领军队,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很恰当的,也很形象。试想军队若是没有队列,岂不成了乌合之众同样,图书如不进行分类,也便成了一堆乱书,无法利用。

对于著录图书,郑樵还提出了一些很有价值的意见。

首先是著录图书时的“类书”与“类人”问题。所谓“类书”,即“以人类书”,著录时以书名为主,作者用小字系于书名之下;而所谓“类人”,即“以书类人”,著录时以人为主,作者在书名之前,都用同一大小的字书写。《新唐书·艺文志》就是采用的后一种办法。郑樵批评说:

《唐志》以人置于书之上,而不著注,大有相妨。如管辰作《管辂传》三卷,《唐》省文,例去 “作”字,则当曰“管辰管辂传”,是二人共传也; 如李邕作《狄仁杰传》三卷,当去“作”字,则当曰“李邕狄仁杰传”,是二人共传也。又如李翰作《张巡姚訚传》三卷,当去“作”字,则当曰“李翰张巡姚訚传”,是三人共传也……《炙毂子杂录注解》五卷,乃王睿撰,若从《唐志》之例,则当曰“王睿炙毂子杂录注解”五卷,是王睿复为注解之人矣。(《校雠略·不类书而类人论三篇》)

郑樵通过对《唐志》的批评,提出了著录图书必须“以人类书”的原则,就是著录时以书名为主,复注作者于其下。这一原则无疑是正确的,它将避免不少不必要的混乱。

郑樵第二个意见是,著录图书时不要“见名不见书”,亦不要“看前不看后”揣测书的内容。郑樵举例说:

《尉缭子》兵书也,班固以为诸子类,置于杂家,此之谓见名不见书。隋唐因之,至《崇文目》始入兵书类。颜师古作《刊谬正俗》,乃杂记经史,惟第一篇说《论语》,而《崇文目》以为“论语类”。此之谓看前不看后……按《刊谬正俗》当入“经解类”。(《校雠略·见名不见书论二篇》)

郑樵在这里提出了著录图书必须认真核实内容的原则,不能掉以轻心、马虎从事。这一原则无疑是很重要的,它将保障著录图书,特别是在图书分类上少出错误。

郑樵的第三个意见是,编次书目不要失书。他说:

书之易亡,亦由校雠之人失职故也。盖编次之时,失其名帙。名帙既失,书安得不亡也

郑樵举例说,《唐书·艺文志》“天文类”有星书,但没有日月风云气候之书,郑樵反问:“岂有唐朝而无风云气候之书乎编次之时失之矣!”又举宋《崇文总目》说,它倒是有风云气候书,却没有日月之书,“岂有宋朝而无日月之书乎编次之时失之矣!”(以上引文均见《校雠略·编次失书论五篇》)这一意见和前面的意见很有关联,但侧重点却不完全相同。因为很清楚,编次要做到不失书,除上条强调的要认真,不草率行事外,还需要有一个总体观念和全局的认识,靠这种认识来把握文化领域的各个方面,这样才有可能保证著录全面,不使任何一方面偶或遗落。

郑樵最后一个意见是,“编次必记亡书”。著录已经亡佚的书,不是为了备篇幅,而是为了以后访求遗书提供依据和参考。

郑樵的 《校雠略》虽然只有《秦不绝儒学论二篇》等二十一题,为文不过几千言,远非皇皇巨制,但却字字甘苦,每一题都是自身实践的经验总结。他结合历史,把这些经验升华为理论,提出了一些卓有见地的看法,这正是《校雠略》的价值所在。

在《通志》二十略中,郑樵既设了《艺文略》,著录古今图书,又在《艺文略》之外,设了本可包容于《艺文略》的《图谱略》和《金石略》,其中的深意很值得研究。尤其是《图谱略》,不过区区一卷,著录图谱总计不足三百种。特别是其中的某些小类,如《孝经类》,仅收《应端图》一种; 《刑法类》亦仅路仁恕《五刑旁通图》一种;其《时令》、《算术》、《食货》三类,也是各著录一种图书。至于《论语类》,也不过 《井田义图》、《论语世谱》两种而已,其它如《易类》、《诗类》、《经学类》、《小学类》等,也都同此,大有强为立目之意。那么郑樵为什么非要立《图谱》一略呢 究其原因,大概有三:

(1)从学术上说,郑樵深诋刘、班。他说:“歆、向之罪上通于天。汉初典籍无纪,刘氏创意,总括群书,分为七略,只收书,不收图。《艺文》之目,递相因习,故天禄、兰台、三馆四库内外之藏,但闻有书而已”。(《图谱略·索象》)很清楚,郑樵把图谱不传的原因,全部归罪于刘向父子及班固等人。郑樵十分强调图谱的作用,他甚至说:“若欲成天下之事业,未有无图谱而可行于世者。”(同上)郑樵列举了两个实例,以说明图谱的重要:

张华晋人也,汉之宫室,千门万户,其应如响,时人服其博物。张华固博物矣,此非博物之效也,见 《汉宫室图》焉。

武平一唐人也,问以鲁三桓、郑七穆春秋族系,无有遗者,时人服其明《春秋》。平一固熟于《春秋》矣,此非明《春秋》之效也,见《春秋世族谱》 焉。

使华不见图,虽读尽汉人之书,亦莫知前代宫室之出处;使平一不见谱,虽诵《春秋》如建瓴水,亦莫知古人氏族之始终。《图谱略·原学》

勿庸置疑,对某些问题,图谱的确有直观的效应,如器物形状、地理方位、宫室布局等,较之文字,图至少可收到事半功倍之效。特别是器物的形状、文字很难曲尽其妙,在这方面便非图莫属了。但图与文字不同,文字是人所共识、人所共用的,而画图则需要一定的技艺,因而较为难传。郑樵似没有看到这一点,只是力诋刘、班,这当是他立《图谱略》的原因之一。

(2)从时代背景上说,郑樵的一生,主要处于靖康之变以后、高宗中兴的时期。由于宋金战事的需要,具有军事价值的地形图显得十分重要,诚如郑樵所指出:“非图无以明关要。”(《图谱略·明用》)事实上,自从宋与辽、金南北对峙以来,宋便十分注重辽、金的地理形势。如北宋神宗熙宁间,沈括使辽,他便在道图其山川险易迂直,成《熙宁使契丹图抄》,上之朝廷。南宋张棣的《金虏图经》,顾名思义,其书原必有图,可惜图于今不传,而记述由宋至金的驿站里程文字,却完好地保存《三朝北盟会编》与《大金国志》之中。在《图谱略》中著录有:《大辽对境图》、《大金接境图》、《契丹地理图》、《西夏贺兰山图》等等,不用说,显然都具有重要的军事和实用价值。这应是郑樵立《图谱略》的又一个原因。

(3)从个人情怀上说,郑樵并不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而一个一心想报效朝廷的志士。靖康之变,徽宗、钦宗被金人俘虏而北,这时,郑樵与他的堂兄郑厚给在朝显宦宇文虚中写了封信,他们在信中慷慨陈辞说:

然则厚也樵也何人也 沉寂人也,仁勇人也,古所谓能死义之士也。谓人生世间一死耳,得功而死,死无悔!得名而死,死无悔!得义而死,死无悔! 得知己而死,死无悔! 死固无难,恨未得死所耳。今天子蒙尘,苍生鼎沸,典午兴亡,卜在深源一人耳。厚兄弟用甘一死,以售功、售名、售义、售知己。故比见阁下,以求其所也。(《夹漈遗稿》卷三《与景韦兄投宇文枢密书》)

字里行间充满了为功名、大义的献身精神。可惜的是,郑樵兄弟的愿望未能实现,更可惜的是,宋作为失败者,将淮河以北大片领土归属了金朝,连京城汴梁都成了金朝的南京,宋高宗只好避居杭州,更名临安,成了宋的都城。这种情况,不能不引起宋朝臣民的故国乔木之思,《东京梦华录》等著述,就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产生的。不过,文字毕竟是文字,不如《宋朝宫阙图》、《汴京图》等来得更直观。值得注意的是,《图谱略》首先著录的恰是这些宋宫阙图之类,其用意是不难理解的。这也应该是郑樵为什么要立《图谱略》原因之一。

从实际情况看,图和文是相辅相成、互为补充的,特别是图的直观作用,是文字很难取代的,因此,郑樵重视图的著录和流传显然是很有必要,也是很有意义的。

至于谱,则是文字表述的一种体裁,谱在一定的程度上把文字的表达与图表的直观结合了起来,对叙世系,年谱等都有很好的效果。魏晋南北朝时,注重门第,因而谱学兴盛。但“自唐末之乱,士族亡其家谱,今虽显族、名家,多失其世次,谱学由是而废绝。”这是欧阳修在《欧阳氏谱图序》中说的话,说明谱学在北宋时已经衰微。但自吕大防于元丰间写了《韩文公集年谱》、《杜工部年谱》,又把谱学引入了学术研究领域,谱学又以年谱这种形式再度兴起。特别值得提及的是司马光的《资治通鉴目录》,也是采用的谱表形式,以后刘恕的《疑年》、《略年》相继而出,都说明北宋后期谱表这种形式又开始在学术界勃兴,郑樵重视图谱,亦不能说与此没有关系。

金石学是宋代兴盛起来的一门科学。近代大师王国维说:“古器之出,盖无代而蔑有。隋唐以前,其出于郡国山川者虽颇见于史,然以识之者寡,而记之者复不详,故其文之略存于今者,唯美阳、仲山父二鼎与秦权莽量而已。赵宋以后,古器物愈出,秘阁太常既多藏器,士大夫如刘原父 (恕)、欧阳永叔(修)辈亦复搜罗古器、征求墨本;复有杨南仲辈为之考释,古文之学勃焉中兴。伯时与叔复图而释之,政宣之间流风益煽,《籀史》所载著录金文之书至三十余家,南渡后诸家之书犹多不与焉,可谓盛矣。”(《宋代金文著录表序》)金石是一种特殊文献,也就是其本身是带有文物价值的文献。郑樵十分重视这种文献,他以为“方册者古人之言语,款识者古人之面貌”。(《金石略·序》) 又说:

今之方册所传者,已经数千万传之后,其去亲承之道远矣。惟有金石,所以垂不朽,今列而为略,庶几式瞻之道犹存焉。且观晋人字画,可见晋人之风猷;观唐人书踪,可见唐人之典则,此道后学安得而舍诸 (同上)

这里,郑樵强调了具有文物价值的金石文献有方册不可比拟的特点。首先,方册在流传过程中不能不产生这样或那样的讹误,而金石则大都是原物或原物拓本,没有或少有方册在流传过程中所造成的那些弊病。其次,方册是古人的“语言”,只闻声,不见其形,而金石文献则大都是古人原作,时代风貌具存。真可谓如见其人,如闻其声,而这正是金石文献的独家特点。

由于金石文献大部分同时又是文物,因此,它不是《艺文略》所完全包容得了的,因此《艺文略》不能著录器物、碑刻或造像等等。换言之,《艺术略》只著录“书”,而不著录书以外的文献。但是,金石文献又是极其珍贵的文献,如果说在宋以前,人们对这些文献的价值认识还有不足的话,那么宋人已完全认识了这些文献的价值,并开始大规模地临摹、著录、评论、考释这些文献,以至形成了一个新的学科,即金石学。郑樵《金石略》的创立,敏锐地反映了这一事实,这是难能可贵的。

最后,我们还不能不提及,靖康之变以后,宋金划淮为界,不仅宋都汴京的大批金石收藏被金人席卷而北,而且,尤其为历代皇帝珍视的泰山及其山上的石刻,也都落入了金人之手。至于宋金石家的个人收藏,也因颠沛流离,损失惨重。因此,《金石略》的编撰,便不能不另有深意了。

郑樵的《通志》,是继司马迁《史记》之后,我国古代又一部纪传体通史,但它的主要成就在于其中的“二十略”。宋末元初,《通志二十略》首先被单独刊行,很反映了人们对这一书的基本看法。当然,这不是说其纪传部分毫无价值,事实上,郑樵对正史史文的任何损益,都可反映出他对历史的看法,都是很有价值的。只是这些纪传文字,毕竟主要因袭旧史史文,故不大被人看重罢了。退一步说,即便 《通志》纪传部分的史文价值不大,但其体现出来的“会通”思想,也是在史学史上有其不可忽视的地位的。

氏家谱字辈:思、文、柔、孚,予、汝、庆、长,传、之、百、世,启、明、印、清,开、承、述、继,宗、德、绍、光,永、延、亦、绪。

河北卢龙任氏族谱三卷,(清)任保合纂,清咸丰六年(公元1856年)木刻活字印本。现被收藏在河北省卢龙县地名办、河北卢龙县文物管理所。

江苏江都任氏南渡分支集族谱八卷,(明)任钦始修于明洪武三十年(公元1397年),(清)任承烈续修,清光绪九年(公元1883)铅印本八册。现被收藏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图书馆。

源自黄帝

黄帝有二十五子,得姓者十四人,为姬、酉、祁、己、滕、箴、任、荀、僖、姞、嬛、依等十二姓,其中有四人分属二姓。

《国语·晋语》中胥臣解释说:“黄帝之子二十五宗,其得姓者十四人,为十二姓,姬、酉、祁、己、滕、箴、任、荀、僖、姞、儇、衣是也。”

《史记》载:黄帝,少典之子。任姓出自黄帝少子禺阳的后代,属于帝王赐姓、以国名为氏。

据《唐书·宰相世系表》及《左传正义》记载,任氏是五千余年前黄帝赐封的十二个基本姓氏之一,是一个十分古老而又具有光荣传统的姓氏。

隐公十一年左传疏:“任姓,谢、章、薛、舒、吕、祝、终、泉、毕、过,言此十国皆任姓也。”

因黄帝造车,任姓自称轩辕氏、人皇、皇族,又因奚仲造车,任姓自称轩辕皇族。西周初期,有谢氏、章氏、薛氏、舒氏、吕氏、祝氏、终氏、泉氏、毕氏、过氏这十个姓氏。

都是任氏后裔的封国,是由任氏分支出来的。又据《左传》上有一句话说:“不敢与诸任齿”,其中所谓的“诸任”,指的就是这十个姓氏,为西周贵族大姓,因此不敢与其争辩,可见当时任氏族的显赫。

传说轩辕黄帝敕建任国,并将任国赐予少子禺阳,禺阳以此赐姓任,传说任国,民风淳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无官无吏,无兵无征,无税无赋,无贫无富,无贵无贱,民无害人之心,也无欲无求,却怡然自乐,太平永寿,任国的子民都愿生生世世为任国人,是远古时代的大同世界。

以上内容参考    任氏

章邯:秦朝将领。镇压陈胜、项梁起义军战功赫赫,后在巨鹿为项羽所败。不久投降项羽,被封为雍王,建都废丘(今陕西省兴平南)。前二零五年,被韩信击败后自杀。 章敦:字子厚(1035-1105),建州浦城(今福建省)人,北宋大臣。进士出身,曾被王安石派去处理少数民族问题。哲宗亲政后,被任为宰相,由于改变对西夏的政策,导致战争再起,与哲宗议立嗣问题时,认为徽宗轻佻不可立,又严厉打击守旧派。徽宗即位后,屡被贬黜。 章衡:章敦族侄,北宋大臣。仁宗年间高中状元,历经仁宗、神宗、哲宗三朝,久任地方官而频繁转换,其敢于指摘时弊,曾任赴辽使臣,其文韬武略令辽人惊叹。 章悦:北宋大臣。王安石实行新政,是宋代历史上的一件大事,而当时以博学善文见称的福建浦城才子章悦,就曾在这件大事中担任过重要的角色。 章鉴:隆兴府分宁(今江西省修水)人,南宋大臣。咸淳十年,累官至右丞相兼枢密使。其为人宽厚,凡事无所不可,人称“满朝欢”。居官清廉,家贫如洗。 章溢:浙江省龙泉人,明初大臣。与刘基、宋濂、叶琛并称四先生,为朱元璋所敬重。累官至御史中丞兼赞善大夫。 章潢:明代经学家,字本清,南昌人,庐山白鹿洞书院洞主、顺天府(今北京市)儒学训导。他品行高洁,学问也好,与利玛窦相识之后,时有往来。有一天,利玛窦生了病,但是来拜访他的朋友依旧络绎不绝,章潢眼见他应接不暇,对身体的康复不利,出于善意的关心,因此要利玛窦“告诉佣人对来访的客人就说我不在家”,利玛窦说:“我们一般不说假话,且不能撒谎。”此言一出,更是赢得了众多朋友对他的尊敬。 章镳:清代学者,章学诚之父。据《章氏遗书》载:“少孤,先祖遗书散失,家贫不能购书,则借读于人……孜孜不倦。”经过多年的苦学,终于考中了进士。然而,考中进士的章镳因为为人耿介,不善钻营,朝廷并未授予他一官半职。直到九年后的乾隆十六年(1751年),因朝廷同乡举荐,章镳才被授予湖北应城县县令,开始了他在应城、天门等地长达十年的为官、任教生涯。 章煦:钱塘(今浙江省杭州)人,清朝大臣。乾隆年间进士,历任内阁中书、陕甘学政、湖北布政使、湖北巡抚、礼部尚书等职。累官至军机大臣、东阁大学士。 章鋆:鄞县(今浙江省宁波)人,清代大臣、诗人。咸丰壬子恩科状元,累官至国子祭酒。著有《望云馆诗稿》等。 章昭达:吴兴武康(今属浙江省)人,南朝陈将领。其心情严刻,善于将兵,因军功历任定州刺史、都督、镇军将军、车骑将军等职。 章全益:唐代东蜀涪城人。他从小丧父,由哥哥章全启抚养。他母亲病了,章全启割下大腿上的肉给母亲吃,母亲的病果然好了。过后章全启出门旅游,死在旅店里。章全益感激哥哥的恩情,制作了丧服,又因为章全启曾割自己的肉给母亲吃,他便用火烧自己的手指,以重复体验哥哥的疼痛。他还用银字书写《法华经》一部,早晚阅读朗诵。领会其中的道理。后来他在成都的府楼巷,建造了一座房屋,里面设置一座炼丹的炉子。他不用仆人,独自住在这间屋子里,炼丹得钱。数目达到一两金子,便刻一座佛像。 章成缅:字道正,章忠祥子,生、卒无考。唐代浙江省桐庐人,为富春(今浙江省杭州富阳市)章氏始祖。以孝行称,人称孝标先生。一日,游东节度李绅幕中,恰值天雪,兴而赋诗,为绅所赏。唐宪宗元和十四年(819年)举进士及第,授校书郎。唐文宗太和中(约831年左右),官唐山东南道从事,试大理评事,仕终秘书正字。著有诗集《新唐书艺文志》传于世。 章得象:浦城(今属福建省)人,章仔钧玄孙,北宋大臣。进士出身,仁宗时任相八年,对于宗党亲戚一概不用,而对范仲淹等推行的改革持缄默态度,以至无所建树。 章卿孙:元代蜀人,本姓刘氏。幼为章提刑养子,遂姓章。与母富氏相失三十八年,辗转遍访于江西诸郡,迎归养之。 章学诚:字实斋(1738-1801),会稽(今浙江省绍兴)人,清朝著名思想家、史学理论家、方志学家。乾隆进士,曾官国子监典籍,主讲定州定武、保定莲池、归德文正等书院。后人湖广总督毕沅幕府,协助编纂《续资治通鉴》等书。著有《文史通义》、《史籍考》等。 章炳麟:号太炎,浙江省余杭人,近代民主革命家、思想家和学者。曾参加维新运动,二次革命和护法运动。并参与组建光复会,后参加同盟会。其对中国近代哲学、文学、历史学和语言学均有较高造诣。有《章氏丛书》、《章书丛书续编》、《章氏丛书三编》等。 章士钊:湖南省长沙人,近代民主革命家、教育家、学者。早期办报鼓吹革命,与黄兴组建华兴会。后参加二次革命、护国、护法运动。曾任北洋政府教育总长、司法总长等职。解放后任文史馆馆长、全国政协委员。有《甲寅杂志存稿》、《名家小说》、《逻辑指要》等。 章孝慈:浙江省奉化人,蒋经国之子,章孝严孪生兄弟。不到半年,其母章亚若早逝,由外婆抚养。为了不损害蒋家的名声,章氏兄弟未能正式进入蒋家,姓氏只能冠以母姓。虽不能姓蒋,但蒋介石却亲赐名孝严、孝慈,排在第三代“孝”字辈中。1994年10月,章孝慈在回大陆参加学术讨论会时,不幸突发脑溢血,于1995年在台北病逝。1997年,时任台湾“外交部长”的章孝严收到了浙江老家三位蒋家族长给他的联名信,承认他和章孝慈是蒋氏后代。但是,章孝慈已不在人间,成为遗憾。 章孝严:浙江省奉化人,生于广西桂林,蒋经国之子。1949年被携渡海赴台,定居于新竹。东吴大学外文系毕业,派往"国防部政治作战总队"任政战预备官。退役后执教于虎尾中学。1968年通过“外交领事人员乙等特种考试”,进入“外交部”。一年后赴法国鲁汶大学进修法文,回台后,供职于"外交部"档案资料室,历任科员、驻美“大使馆”秘书。1977年调任“北美司第一科”科长,1978年通过“外交领事人员甲等特考”,任“外交部”专门委员。1979年升任“北美司”副司长暨“北美事务协调委员会”副秘书长,1982年擢升为司长,4年后又擢“外交部”常务次长。1989年12月调派国民党中央海外工作会主任,兼《中外画刊》发行人,推动海外党务。任内,国民党旅美党员成立“海外兴中会”,1990年8月重返“外交部”,任政务次长。1993年3月调任“侨务委员会”委员长。国民党十三届中央委员。 天津的章竣铭,90后代表,虽然是90后却已完成多部小说、散文等作品,最主要此人不只是手笔好,体育也优异,田径、足球、高尔夫都是他的特长,现在已经是网络红人了,你可以上百度搜到的,搜索”爱情的距离“、"记者爱上我"、“铭铭”等都可以搜到

章氏在百家姓的排名多少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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