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明波的社会评价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28浏览:2收藏

艾明波的社会评价,第1张

作者:李动

早就闻听黑龙江省公安厅有个写诗的艾明波,也读过他发表在《词刊》《新青年》《辽宁青年》等刊物上的诗歌和散文诗。十多年前,初识黑龙江省公安厅的艾明波,握着他纤细的手,见他清瘦的脸上架着一副细巧的眼镜,与我的想像中魁梧的东北汉子大相径庭,有点像江南的清秀诗人。新世纪第一个夏天,艾明波从《警官》杂志副主编调任宣传处副处长,不管职务如何变化,明波的秉性难改,还是那么豪情满怀。到宣传处后,他给我们上海《人民警察》写过几篇稿件,都是以饱满的激情,诗一般的语言,深情地讴歌牺牲了的战友。编辑部和读者均被他的激情打动,所发的几篇稿件都获了奖。

可能是因为忙于工作,明波突然间仿佛消失了,一别就是多年。前年3月,全国公安文联文学专业委员会成立时,我赴京参加会议,竟与久别的明波同住一室。晚上各地赴会代表一起聊天,酒后的明波诗兴大发,抑扬顿挫、声情并茂地朗诵他最近创作的诗歌,迷倒了席间的美女作家,令我等羡慕不已。

在市场经济化的今天,已经很难有人静下心来再写诗了,而明波却不改初衷,依然执著于自己的创作热情,沉醉在诗的世界里。夜深人静时,聊天间我得知了明波40余年的风雨人生。

明波出生于黑龙江省绥化市一户农民家,被定为富农的家庭成分使他过早地感受到了歧视和不公。明波读小学时,天资聪颖加上勤奋苦读,学习成绩甚好,尤其是作文,深得老师的喜爱和器重。有远见的父亲托亲友把爱子送到省城哈尔滨上小学,两年后明波升入中学,遇到了对其成长至关重要的一位恩师———李忠厚。李老师抛开家庭出身的成见,任命学习成绩良好的明波为班长。这种信任给一度很有些自卑的明波以极大的鼓舞。1979年夏天,明波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市重点高中哈尔滨第十四中学;三年后,又考入了呼兰师专。

呼兰河从师专校门前静静流过,蓝天白云,黄沙碧水,明波一下子就迷上了这块神奇的土地,他从小积累的古文底蕴、与生俱来的文学天赋,加上富于激情的性格,使他的文学才华如涌泉般地冒出来。他和同学们成立了文学诗社,他每天都有作品贴在校园的墙上,同学们争相阅读,听到啧啧的赞扬声,他躲在人群里偷着乐。明波在学校的诗坛上大展才华,很快全校闻名。

大学生涯,明波在省内的刊物上发表了多篇文学作品。毕业前夕,黑龙江省公安厅警校来呼专挑选优秀学生去任教,学校郑重地推荐了艾明波。他的行囊不再空空,里面装满了文学的理想,装满了呼兰河的灵气,也装满了对美好生活的自信和热爱。明波背着文学的理想上路了。

从黑龙江省警察学校的讲台,到省公安厅记者站的三尺案桌再到《警官》杂志;从莘莘学子到警校老师,从新闻记者到公安作家,丰富的人生阅历与磨砺成了明波的精神财富;从青春诗人,到民警歌者,明波总不忘自己的职业责任。

明波已出版散文集《生命的景象》《你是我窗外的春天》等共300余万字作品,获国家级、省市级奖项40余次。报告文学《大火烧醒了兴安岭》获公安部“金盾文化工程”特别奖;通讯《倾听历史的回声》荣获五省副刊作品创作一等奖;他作词的歌曲在央视及省、市电视台被歌手传唱,并获得了《光明日报》为日本歌星芦京子唱词征集大奖;由他作词的《月亮里有条松花江》和《为了明天》获黑龙江省第四届青年歌手大奖赛作品一等奖和二等奖,《你的手臂是条路》获公安部第四届全国公安系统文艺汇演创作一等奖,《无言的战友》获全国公安系统歌手大奖赛创作一等奖;歌词《老夫老妻》被评为“2002中国年度最佳歌词”。他与著名作曲家王立平、李黎夫、赵季平等人合作的多部歌曲,由著名歌手万山红、周冰倩、崔京浩等在中央电视台和地方台演唱,一些歌曲被制作成光盘发行。

就这样,诗人艾明波背着理想的行囊从乡间走来,又执著地一路走去,尽管山路弯弯,尽管路途遥遥,尽管吃了不少苦,但痴心、热情、乐观的天性,永远不改。 许多年前,在南方的笔会上,有人口里念念有词:“小艾小艾,人见人爱。”初不知其意,后发现念此赞词的人们,是针对一个小伙儿。此人面白清秀,卷发乌黑,爱说笑、善以谦和的语气讲述极为幽默的笑话。人说,这是艾明波。

噢,艾明波就是这个样子。在见到他之前,我就读过他的许多诗歌。发在两类杂志上,一是文学类期刊,这是写诗的人翘首仰望的园苑;另一类是青年杂志,拥有非常多的读者。

艾明波当年发诗的方阵,大约有邓皓、赵冬和汪国真等人。那情形可用一个字来形容:红。小艾的诗清丽巧慧,情思绵长之中贯穿奇警、玲珑、温馨的意象。在诗风中,近于晚唐。

我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参加过不少公安笔会,小艾是给我留下印象很深的人之一。这么好的诗歌底子,在公安作家中,殊乎其少,也许只有胡玥可与之比肩。我有一个顽固的观念,认为所谓文学之路,很在乎诗歌的浸润。这话翻过来说,纯雅的诗歌修养,会让一个人在文学上壮大。

诗歌是可以献给神的礼物,如同它们是词语中的精华,是说的非常好的话。在现代,诗歌当然也可以献给一切美好的事物。我说的是,人贵有一颗诗心,这用黄金白银换不来。放在那里,常常会感动,常常升发悲悯和对美的膜拜。艾明波就是这样,多年之后,我见到他,还怀着一颗诗心。没因当处长怎么啦、在央视得大奖怎么啦、为大型晚会撰稿怎么啦。

人——特别是文化人,比较容易“怎么啦”。因为文学是一件求功名、下苦力的事情,一旦功名在手,就容易“怎么啦”。而官职同样是功名,又有权势罩着,怎么能不“怎么啦”呢?除非一个人有很好的品格。好品格应该谦卑、诚实、善良,有品格作底,人的功名无论摇曳到怎样鲜艳的程度,都能把握住自己,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做自己应该做的一切事。步入此境,才是有福气的人。明波善良、纯朴、正直,既得乎他的天性,又得益于诗。

在本集子中的散文随笔,读来是诗意的扩散。“扩散”的意思是弥漫、深化、延伸。以语言比较,艾明波在诗的清丽巧慧中注入了凝重。以思想比较,更加深刻,洗去了早期诗风轻巧的不足。他人生经历中另一条矿脉在此凸现。

和艾明波平日“巧笑倩兮”的嘻嘻哈哈相反,他的童年极为沉重,在此不详述其事,里面包含和一个纯真孩子太不相容的悲伤。所以我想到,艾明波一定从心里渴望真善美,渴望出人头地,渴望善良的阳光逐散大地上所有的阴影。他在诗、散文和歌词中钟情讴歌的美,实在是为了抵抗心灵留下的残暴的回忆,而非“唯美”。而对渐渐远去的时代悲剧的思考,就是这条矿脉的凸现。这些思考真诚、犀利、发人深思。

最后破题,何为“艾明波之歌”?和《欧阳海之歌》有什么关系吗?它俩的区别是这样的:欧阳海同志不作词,艾明波作。小艾的歌词在全国公安文艺界已占翘楚,经名家谱曲演唱,飞向祖国的四面八方。我以为,艾明波的词在诗意上、在旋律性上,达到十分圆熟的地步。在这一领域成就斐然,当然也是中国公安歌词界的佼佼者。我们已经看到,艾明波从诗出发,带着学生干部的朝气走入警营,含英咀华,辛勤努力,多方收获,卓然成家。让我很羡慕,并希望这篇不流畅的小文可以作为礼物,祝贺他的新作出版。

(生活报) 奋笔疾书一整夜,当21日凌晨4时放下笔时,“大灾有大爱———哈尔滨市支援灾区大型义演”总撰稿艾明波已泪流满面。作为在灾区无畏奋战的公安民警的同行,又身兼晚会策划撰稿,双重身份的他百感交集。

艾明波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全国公安文联文学专业委员会理事、省音乐文学学会副会长,任省公安厅宣传处副处长。17日晚,他刚从香港出差回来。离家乡越近,地震导致的沉重心情就越浓烈,当得知自己要为大型义演撰稿时,他拨通了在四川英勇救灾的“徒弟”———省消防总队尹成的电话。“你们在四川要注意安全!”艾明波切切叮嘱,但得到的回答更让他揪心:“根本没法注意安全啊,行进道路的两侧就是万丈深渊,前方是生命在呼救,我们唯有竭尽全力往前冲!”艾明波将特警勇士、消防官兵这股无畏的冲劲融进了串联词中,当然,其中还凝结着对逝者的哀悼、对生命的尊重等复杂的情感。

接受过无数晚会撰稿任务的艾明波说,这次是最光荣又最沉重的,既要把内心的痛苦压在心底,又要将责任与义务表达出来。他希望通过自己的笔,勾勒出哈尔滨人博大的爱,也希望将爱的力量传递出去,让每一个与大灾搏斗的人们,无比坚强! 明波的又一本文集就要付梓了,真为他高兴。记不得这是他的第几本书了,反正我手里的就有至少两本。像上次一样,他来请我做为本书做最后的审校,这是对我的肯定与信任。虽然这几乎要耗去我一周的时间,但我仍非常开心于每每读到他描写的英雄人物时依然会感动的流泪。要知道这是一个大多数人泪腺都不再发达的年代。老朋友之间无需任何客套,在我的职业生涯,他是我最重要的老师和领路人之一。

初识明波是在公安厅的收发室里,经他以前的一位领导介绍去找他时,他好象中午刚喝了点小酒,面若桃花,但依然清醒。我说,早就知道你,久闻大名,你不就是那个青年诗人吗?真的?你了解我?他异常兴奋。聊过之后,他忽然想起什么,找出两本《警官》杂志的创刊号,说里面有我的文章,仔细读读吧,其他内容也一定对你有用的。

命运有时真是说不清,几个月后我们竟然成了在一间屋里办公的同事。他也就成了我所认识的杂志社的第一个人。那天和他在一起的春山,也是我日后的同事,也是我省有名的警官作家。

明波真是勤奋,从上大学至今,近30年笔耕不辍,从诗歌,到小说、报告文学,再到大型晚会的解说词,无不涉猎,如今早已从《新青年》里那个青涩的诗人,成长为省内、警界、甚至国内有名的作家。记得有一次,他在办公室收拾东西,扯出一麻袋信,我说这都是那些个你诗歌的狂热追随者给你写的吧?他开玩笑说哪天我找找,里面说不定有你上大学时写的呢!是啊,上学时常看《新青年》,明波是它的专栏作家,以前是只闻其名,每天都和真人朝夕相处,那种感觉就像今天杨丽娟见到刘德华差不多吧。

为了尽快熟悉公安业务,在艾老师的带领下,我和刘爽在木兰开始了第一次采访。虽然稿子顺利地发表了,但其中倾注了明波多少心血只有我自己知道。生活里常习惯与老同志们一样叫明波“小艾”,但心理清楚,小艾可不是该我叫的,他是我最好的兄长和领我进门儿的师傅呀。

中国音乐家协会有位会员,平生只写过一首歌词,再没有写过第二首,甚至连想也没有想过再写。音协却盛情邀请人家入会,他才填了表。 这首歌曲,从作词、谱曲、发表,到唱响全国,仅有一个多月。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都唱,全都会。歌词仅有43个字,却呼出了一个时代的最强音,代表了那个时代的精神。如今,上了年龄的人哼起它,就仿佛回到了那个时代,依旧涌动着当年的激情。这位作者叫麻扶摇,他的歌词由周巍峙谱曲后,被称为《志愿军战歌》。

八十年代初,他从第二炮兵青海基地政治部主任的岗位上退下来,一直在保定的一家干休所里安度晚年。谈起这首歌词,麻老豪爽地笑着说:“那时候,我根本不懂写歌词,也不是为唱歌而写词。战歌唱响后,有人说我成了名人,是歌词作家,我一概摇头否认。我只是志愿军的一名普通战士,是人民军队里的一名政治工作者。”我问麻老,还写有什么别的作品?他说:“我不是搞创作的,以后再没有写过什么。”那么,这首歌词是怎么写出来的?又是为什么而写的呢? 麻老告诉我说:“那不是作为歌词而创作的,而是作为大会的发言而写的。”他简述了当年的概况。

麻扶摇是黑龙江人,解放战争期间随四野南下,一直打到湖南的衡阳。在那里,传来了新中国成立的喜讯。部队群情激奋,准备打好最后一个战役,解放海南岛。突然,上级一个命令,部队返回黑龙江佳木斯垦荒种地。1950年夏秋,朝鲜半岛局势紧张,又一声命令,部队告别丰收在望的大豆田,紧急开到丹东驻守。中央决定入朝作战,他所在的炮1师25团成为第一批入朝部队。十月八、九两日,团、师先后召开动员大会,让麻扶摇代表部队官兵在大会上表决心,他当时任 5连指导员。于是连夜赶写发言稿。写来写去,总是那几条——听从指挥,严守纪律,不怕牺牲,英勇作战……只讲这几条,总觉得不来劲,应该一上台,就来几句响亮的誓词,把基层官兵的激情表达出来。于是,那激情很快就流露在他的笔端—— 雄赳赳,气昂昂,横渡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中华好儿女,齐心团结紧,抗美援朝鲜,打败美帝野心狼! 第二天,在动员大会上,他挥着拳头,高声呼出了这首誓词。通俗易懂,激情澎湃,声调高亢,赢得了战友们最热烈的掌声。会后,他将这首誓词抄写在连队黑板报上。这是见诸于文字的第一次发表。 很快,师部的油印小报登了出来。师文工团还谱成曲子,演唱和教唱。麻老告诉我说:最早的那个曲子,不好听,没传下来。现在我不记得,大概也没有人记得。不过,当时部队唱得很起劲。还随部队入朝,一直唱到了朝鲜战场。十一月中旬,新华社记者陈伯坚(后任新华社国际部主任),到前线部队采访,从师部小报上看到了这首誓词,又听到了部队传唱,便写入了他的报道,刊登在当月26日《人民日报》一版。在大字标题下,醒目地登出了这首誓词,并说它是前线部队指战员的强烈呼声。 当天,周巍峙在田汉办公室开会,从《人民日报》上看到了它,很是欣赏,而且激动不已。他一边开会,一边轻声哼哼,很快谱成曲。在麻扶摇家里,我看到了周巍峙送给他的一份谱曲原稿的复印件,歌名用了词中的一句话“打败美帝野心狼”。歌词中“横渡”被改为“跨过”,其它一字未动。曲下有一行小注:“此歌写于1950年11月26日下午,田汉同志住处。在开会时写!”歌曲发表在当月30日《人民日报》上。后来,一家青年杂志评论这首歌曲,说它是中国人民志愿军的战斗进行曲。周巍峙受到启发,便将歌名改为《志愿军战歌》,并将原词 “抗美援朝鲜”一句去掉了一个“鲜”字。 这里还有一段有趣的插曲。歌曲发表时,署名为“志愿军战士词,周巍峙曲 ”。很快,唱到了麻扶摇所在的部队,首长和战友们惊喜地问麻扶摇:“这不是你写的词吗?”麻扶摇平静地说:“不知道是不是我写的。这两个字‘跨过’,肯定不是我写的。”他当时认为,这几句誓词,谁都写得出来。它表达的是志愿军官兵的共同心声。我这样想,别人也会这样想。他并不认为就是自己写的,也没有什么版权所有的观念。人家谱曲用的即使是自己的词,署名“志愿军战士”,也很确切,不一定要署自己的名。此后,麻扶摇从未提出过署名问题。

抗美援朝战争结束后,评选优秀文艺作品,《志愿军战歌》理所当然排到了头一名,获得了一等奖。要发奖金了,这时候,有关部门才想到寻找词作者。周巍峙说是取自陈伯坚的报道,陈伯坚说是从炮1师采访到的,炮1师很快找到麻扶摇,他还是那句话:“有两个字肯定不是我写的。”首长急了,说:“这不是你麻扶摇个人的事,它关系到我们部队的荣誉。”并找出当年刊登动员会消息的小报说:“在大会上宣读这首誓词表决心的,不就是你麻扶摇吗。”麻扶摇只好笑着点头了。从此,《志愿军战歌》的词作者,才改署他的名字。直到今天,麻扶摇仍然坚持说:“词虽然是我写的,但反映的是部队指战员当时的心声,也是全国人民当时的心声。即使我不写,别人也会写出来。不是我有多么高的才能。就算我成了名人,也是时势造出来的。”有人告诉我说,“抗美援朝,保家卫国”,这句当年响彻全中国的口号,也是从这首歌词中提炼出来的。我查了一下《人民日报》,这首歌词刊出之前,确实没有出现过这个口号。“抗美援朝”,原词中已有,只是多了个“鲜”字。“保家卫国”,原词中已有明确含义。至于是如何提炼的,只有当事人才说得清。我问麻老,他当然不会承认。从麻扶摇家出来,我颇为惭愧。在保定工作六年,还分管过老干部工作,尽管麻老所在的干休所不在我的服务范围,但近在咫尺,多有交往,我却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可见多么孤陋寡闻。然而,麻老淡泊名利,不事张扬,却令人更加崇敬!

艾明波的社会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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