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湖南人族谱上的“庐陵”,到底是什么模样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28浏览:1收藏

很多湖南人族谱上的“庐陵”,到底是什么模样,第1张

陂下古村四座大门之一的朝天门,气势凛然。组图/记者常立军

说起江西,很多湖南人的话语里会带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然而,这种亲切感似乎只停留在话语体系中,对于江西的历史与现状,很多人并不十分了解,禅宗曾把湖南与江西合称作“江湖”。江西与湖南,这对地理形态上“对称”的“邻居”,在漫长的历史时空里,时而竞争,时而合作,关系暧昧而微妙,而历史上的数次移民,也在不断改变着两省的对比平衡,并进一步影响着它们在历史上的命运。

大洋洲的考古发掘,让江西一跃成为青铜器重地。

文天祥墓前的文翁仲。

[时间轴上的移民]

唐宋到明清,江西向湖南的移民就没停过

从江西到湖南的移民潮,经历了漫长的时间轴,并非只在明朝。

大宋年间,祖上从山东迁到江西庐陵(吉安)的曾氏家族,面临着一个最基本的问题,那就是生计。山东曾氏后人曾辉四传孙曾孟鲁(武城曾氏42派),出外谋生流浪到湖南茶陵州,将全家从江西睦陂(江西吉安永丰)迁湖南茶陵西阳乡(綦溪)。类似曾氏的这种因为生计问题的自主迁徙,在历史上很常见。

南宋时期,因为战乱,大量北人南迁,本来土地就十分有限的南方开始变得拥挤起来,移民因此达到了一个高潮,历史学家曹树基对湘北的岳阳、平江、南县三县的238个氏族的原籍地进行统计,在南宋时迁入的氏族有31个,多于洪武年间的26个。而在湘南,这种情况更为突出,所以北宋、南宋迁入的江西人,远比洪武年间迁入的多。不过长沙、常德、益阳和浏阳、醴陵等地,却是在洪武年间迁入的人最多,醴陵在洪武年间,从江西迁入的氏族达到146个,而南宋时只有9个。南宋到明初,江西移民成了湖南的最主要的汉族群体。

与曾氏不同,据罗氏族谱记载,罗氏家族迁入湖南的主要时间集中在元末明初,这是第二次两省间迁徙高潮。

元末明初移民的起因,与战后湖南江西两省的经济情况密切相关,并非是江西人对湖南有什么特别的感情,非要跑到湖南去住,而是江西实在已经待不下去了。按照著名历史学家谭其骧的说法,江西往湖南的移民,“几纯为经济”。是江西人口与地矛盾加剧,向湖南的自然转移。

根据人口学家马尔萨斯的观点,人类的繁殖呈几何级数,而人类的生产仅呈算术级数增长,人口的几何级数增长必定超过生产的算术级数增长。也就是说,粮食的增长速度,远远跟不上人口的增速。当然,马尔萨斯的观点在现代社会显得有点过时,当今的技术进步也已经进入几何级数增长,但在传统的农耕社会,这条论断几乎可以成为铁律。历史上,人口快速增长导致的粮食不足问题,屡屡成为农民起义的导火索,危及乃至倾覆王朝统治。

“马太效应”是人口发展的自然规律,越是人多的地方,就会有更多的人往那里聚集,最后的结局,多半是土地不堪重负,粮食供应不足。在这样的情况下,由官府主导移民,是有先见之明的举措。

今天的江西,常住人口超过4600万,而湖南已有6800万人,数量远超当初的移民地江西,人口的天平经历了一次反转。江西如今的人口比起元末明初的两千多万已经翻番,当时的江西为什么只能容纳这么点人口?其实正是粮食产量决定了人口的极限值,几千年来,中国的农耕技术一直徘徊不前,作物种类增加缓慢,而最终能够助推人口闯关的番薯、土豆、玉米等高产作物都还没有进入普及,两千万人,已经超过江西有限的土地资源能够养活人口的极限了。

没有足够的粮食,再说什么“存天理,灭人欲”都没意义了。

江西的开发,始于东晋南渡,晚于江浙地区,却远远早于湖南。北宋时,江西人口曾经居于各省之首,到了明朝,江西人口在全国十三布政司中居第二位,财富户口殷盛。那时,湖南之于江西,是一片地广人稀的荒芜之地。

明朝的移民,与历朝历代有所区别,它是非战争时期政府主导的移民,历史上的移民,如“永嘉之乱”、“安史之乱”以及元末农民起义,多是在北方发生战乱情况下,民众被迫南迁。洪武大移民,始于政府主动调控,是一场基于资源与人口严重不协调背景下的战略规划,然而,移民带来的离乡之痛,成为几代人无法忘却的记忆。

牌匾往往反映了一个家族的美好期待。

曾氏祠堂后面的巷子极窄,稍微胖点就有点腾挪不开。

[空间里的移民]

江西与湖南的地理对称性

江西与湖南,地理上同属于“江南丘陵地区”。两者之间,有一种地理上奇特的“对称性”。

两省北部都有大湖,在湖南是洞庭湖,在江西是鄱阳湖,它们包揽了中国淡水湖面积的前两名。从地貌上看,湖南是三面环山,朝北敞口的凹形盆地,江西为东西南部三面环山,中部丘陵起伏,一个整体向鄱阳湖倾斜而往北开口的巨大盆地,两省不仅纬度相同,地貌也出奇地类似。不太相同的地方是,江西北部临近长江与鄱阳湖的位置有庐山,一峰突起,而湖南同样位置的岳阳则没有这样的高山。

湖南简称“湘”,江西简称“赣”,都是以省内主要河流命名。河流及其形成的流域,是人类得以繁衍生息的生命线。在湖南,洞庭湖水系汇集了湘资沅澧四水及汨罗江,在江西,鄱阳湖水系收纳了赣江、抚河、信江、饶河、修水五大河流,且两省大湖都在北部,主要河流赣江与湘江都是由南向北流淌,两省的经济中心都在水系最大的河流流域之中,两省地理格局何其相似。

盆地和河谷是人类繁衍生息的主要选择地,江西有著名的吉泰盆地、赣州盆地。从赣江流域迁徙而来的江西移民,主要迁徙方向依然是河谷和盆地,只不过这次河流换成了湘江及其支流,湘江所经过的盆地,有衡阳盆地、长沙盆地、湘潭盆地,支流有浏阳盆地,这些盆地,成为江西移民的主要落脚点。而规模庞大、土地丰富的大湖平原更是农耕民族向往的理想国,历史上的鄱阳湖平原向湖南的移民,多移向洞庭湖平原区域,这也是一种对于过去生产生活习惯的延续吧。

地理上的相似性为移民提供了一个很好的适应性。纬度相同则气候相近,种植的农作物也基本相同,不需要刻意去适应新的环境,这几乎是一场完美的“生活复刻”。

两个空间之间,是横亘于湘赣边境的幕阜山脉与罗霄山脉,湘东和赣西之间虽然有幕阜山、连云山、九岭山、武功山、万洋山等高山阻隔,山间谷地却有四条天然孔道,南昌—平江,瑞州(高安)—浏阳,庐陵(吉安)—攸县,袁州(宜春)—醴陵,从南宋到清朝,大量江西人和取道江西的苏、浙、皖、闽人沿着孔道进入湖南。或停留在湘东,或者一路向西,进入湘北、湘中、湘西、湘南地区。这些迁入迁出地之间,在地理也呈现出一种“对称性”

尽管有如此多的对称性,江西与湖南在地理上依然存着明显差异感,最明显的应为气候,虽然是同一纬度,因为地貌上的细节差异,气候因此也变得不同。江西北部在湖北有大别山脉,可以阻挡寒潮,江西南部靠近广东的南岭山脉,地势相对较低,暖湿气流更易进入,湖南则恰好相反,北部无高山,寒流侵袭可直入,南部南岭山脉群峰高耸,寒流阻滞不前,暖湿气流难以进入,因此,江西气候整体要比湖南温和,赣南地区甚至可以种植热带水果,而湖南南部,则很难见到热带作物。寒流来时,湖南遭受灾害则更为严重。

从江西到湖南,从一个流域到另一个流域,也许不变的是传统中国人对人居地理的理性选择。

白鹭洲书院,文天祥的雕像默立于前。

科举,是古代江西人引以为荣的家族大事。

书院的景贤祠里挤满了理学大师的雕像。

[标本化的移民]

吉安为湖南人的重要迁入地

很多湖南人都说自己从庐陵来,庐陵是哪里?其实就是现在的吉安,西汉时属豫章郡。

湘东一带乃至湘中,有大量的族谱记载本氏族迁自江西庐陵,即使排除掉少量伪造附会的,吉安也足以成为一个可以确信的移民迁出地。吉安也是山东曾氏王莽之乱后落脚的地方,这里有数座曾氏宗祠。我们驱车来到吉安县一个叫三山岗村的地方,这里不仅有曾氏、罗氏两家的宗祠,还有两家的合祠“萃合堂”,曾罗两姓在此繁衍、联姻,已成世代之好。祠堂前的空地上,树立着两块碑,记载着族人引以为傲的科举荣耀。曾罗两氏,历来重视文化传承,祠堂旁的啸岗书院即为族人所建。

据住在祠堂旁老宅里的曾氏后人曾宪中所述,他们自山东迁来后,最早的落脚地在永丰,然后开枝散叶才到了这里,其间迁往湖南的分支,也不在少数,曾国藩的那一支,就是从永丰迁出。这一点,也在《大界曾氏五修族谱》中得到证实。

作为曾经的名门望族,曾氏族谱的可靠度要高于其他普通姓氏,吉安可以确定为部分湖南人的重要迁入地。江西浓厚的宗族文化在移民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在迁徙的过程中,正是因为宗族凝聚的作用,没有造成整体的离散,族人的文化传统因此得以保留延续,这一点,于曾氏一族尤为明显。

湖南罗氏家中多供奉豫章堂堂号,豫章罗氏发源于南昌,吉安的罗姓也基本来自于南昌一带。吉安地区罗氏追溯源流时仅断自唐吉安刺史罗崱,并明确其先祖来自浙江钱塘。后罗崱后裔严遵祖训,亦断自罗崱。但宋代举人罗绋的女婿、著名诗人杨万里在《四库全书》中留下《诚斋文集》,并断言:“罗氏,皆豫章别也。其在于晋,君章(注:罗含字君章)以文鸣降;及五季,则有江东公(罗隐号“江东生”),今庐陵之罗,其后也。”明确庐陵(吉安)罗氏是豫章罗氏的一个分支。

如今的吉安,湖南人曾经的故乡,又是怎样的一个地方?

其实吉安离湖南很近,与株洲市南部接壤,中间仅罗霄山脉相隔,一山分水,各自流向不同的江河,由此形成了两个不同的流域,分省时按山川形便原则,罗霄山脉就成了天然的省界。

山那边的吉安,很多湖南人曾经的故乡,是一座怎样的城?

我们在吉安,感受到最多的是这座城市的“清新”,这里的绿化实在是美得让人感到“治愈”,浓密的森林几乎将城市包围,而探访中发现吉安深厚的历史文化,从青铜器时代的辉煌到儒学的昌盛、禅宗广布,吉安名人辈出,文化积淀丰厚且景色宜人,无愧于历史上“江南望郡”的称号,故乡如此之美好,让我们深感宽慰。

陂下古村少有人住,蕨类植物生长茂盛。

古樟树是陂下古村的风水树,在村中备受尊崇。作为古村落中必不可少的组成元素,古树有着荫蔽保佑的象征意义。

[古村落里见“江湖”] 江西更纯粹,湖南更多元

如果有人问,江西与湖南在气质上有什么不同,我会这样回答:江西比湖南更有“古意”。

这种“古意”,以古村、古城、古树、古楼、古墓诸多形式呈现在我们面前,在某些场景中,我们甚至会有一种“身在古代”的奇妙体验。

此次,我们选择了吉安市青原区富田镇的陂下古村作为探访地。青原区以青原山命名,同样以青原命名的还有著名的禅宗一代宗师青原行思,南宗青原系的开山鼻祖,吉安因此也是禅宗祖庭之地。

进入陂下古村,富水河边路边有成排的古樟树,作为江西常见的风水树种,这些樟树的树龄多在800~900年间,成片的风水树组成了风水林,这体现了古代江西人对人居的理想追求,人们之所以栽种风水林,主要目的就是追求理想的居住或安息场所。理想的地方必须符合“藏风”、“得水”、“乘生气”几个要求,除了形局佳、气场好,还要山清水秀、环境宜人,而栽种树木就是改善环境的一个极好的办法。江西是森林大省,古树名木随处可见,虽然它们不能用语言为我们讲述历史,却可以通过它们得知近千年来的区域气象变迁。

湖南也有不少古村落,但相比于江西,不仅数量上要少,格局上也有所改变,不再是最初的模样。江西的古村,则近乎完美地保留下了明清时的格局,我们所到的陂下古村,祠堂原有36座,现存25座,古井有18口,牌坊四座,古建数量极为庞大,村子入口处就是著名的敦仁堂,为胡姓宗祠,是江西迄今发现的最大祠堂,祠堂门口是“朝天门”牌坊,气势凛然,它由江西特产红砂岩修筑而成,这种石头有着天然的赭红色,色彩鲜艳却不会显得俗气。

牌坊宝顶上站了一个小人,为“魁星点斗”,也是基于对科举的一种崇拜。

受历史上理学氛围浓厚的熏陶,江西人极重名节,这在古村落中也被充分体现出来,几乎每家每户门头上都有一个字匾,这很像是我们如今在互联网社交软件上的个性签名,它彰显出每户人家对于理想的不同追求。陂下古村的字匾内容非常有趣,胡氏宗祠星聚堂的字匾是“柱国名宗”,想说的是胡氏景星公一脉精英辈出,已成国之栋梁。“南极星辉”是为男人祝寿之意,还有比较生活化的“万紫千红”、“焕然一新”、“庭园秀色”、“春暖”、“芝兰其室”,吉祥语类的“常青”、“旭日东升”、“前程似锦”、“彩凤呈祥”,玄幻仙境风格的“紫气东来”、“华光普照”、“光射斗牛之墟”;充满理想主义道德追求的有“光前裕后”、“运启文明”、“维新标贤”、“德令昭光”,有点自我吹嘘感的是“风华正茂”,还有一处大户人家,字匾上写的是“率真”,可见是一家性情中人。还有人家的字匾上用板报体写着“曙光”,大概和“旭日东升”的意思差不多吧。最有趣的大概是一处写着“敦伦”的民居,如果不经意,很容易就看成了英国首都“伦敦”,其实敦伦在古代是敦促人伦的意思。

北京大学建筑与景观设计学院院长俞孔坚曾说“中国建筑是内向的”。陂下古村即是如此,村中古建筑众多,巷道皆为封闭式,只留四门进出,无数个内向的院落建筑组成了一个“整体内向”的建筑群,这也正是我们民族性格在建筑上的体现。

村中水系依然保留并沿用古代形制,这种体系集聚积、沉淀、净化、排泄四大功能于一体,被称作“五水朝东”,每几户人家共有一个水池,不同的水池有着不同的功用,数座水池之间有明渠连接,形成一个完整的给排水体系,古代村落规划之完善令人惊叹。

村中尚有古墓,就在民居之间的两棵巨大的连理古樟树之下,墓建筑得古朴精致,与自然、民居融为一体,一点都不显得突兀,江西古代堪舆名家辈出,江西人对于风水的重视,随着移民的大潮,被带到了各地,湖南的古村落,则在建筑和文化上既受到了江西的影响,又融入了更多的外来因素,因此显得更为多元化。

富田镇也是一处人文繁盛之地,南宋名臣文天祥的故乡就在距离陂下古村不远的山野间。

我们特地驱车前往拜谒,此处山水极美,墓道前有小溪及石桥,石兽石马石翁仲隐没在草丛中,千古名臣,长眠于故乡的山水间,时光流转,唯有浩气长存。读书,出仕,成就理想人格,江西人崇拜文天祥这样的生命历程,传统知识分子在此曾经历过一个真正的黄金时代。

位于鄱阳湖边的瓦屑坝,是一个被符号化的移民圣地,站在遗址前,仿佛还能感受到当年的移民场景。

“移民圣地”瓦屑坝:南方版的大槐树

北人南迁,曾是湖南移民的主要来源。

湖南省博物馆收藏有一块王趯(yuè)墓志,清晰记载了两宋之交太原大族王氏从北方迁徙而来的历程。五代以前,湖南移民多来自北方,五代以后,则多来自江西。那些记载着迁徙的文字,看似平淡,背后却是一段筚路蓝缕,翻山越岭,历尽艰辛的历程。然而族谱并不能成为真正的“信史”,太多主观或客观的因素让它变得并不是那么可信,除了迁徙本身可以确定,其他的各种细节,都早已迷失在历史的烟云里,或成为一种记忆符号,在世间流传。

被符号化的移民出发地

江西的地图上已经没有瓦屑坝村这个地名,当地人带我们来到一个叫“瓦燮坽村”的地方,如今这里属于莲湖乡,村里处处都是瓦屑坝的痕迹,小学也叫瓦屑坝小学。“瓦屑坝移民先祖遗址碑”就在湖边孤零零地立着,还有一座后人修的牌坊,正中写着“移民圣地瓦屑坝”。

瓦屑坝的名字来源很直观,这是历史上一处重要的窑址,破碎的瓦屑堆积在这里,因而得名瓦屑坝。其实江西移民的出发地远不止瓦屑坝一个地方,吉安、宜春(袁州),都是重要的移民出发点。瓦屑坝的意义在于它位于江西的中部,这里曾聚集了大量的移民,在此可通过水路经鄱阳湖进入长江水系,前往湖广地区,移民数量的庞大造成了一种类似山西洪洞“大槐树”的符号记忆效应,以至于提及江西移民,很多人都会说自己来自于江西的瓦屑坝。

瓦屑坝并不在鄱阳县城里,它在湖边。

开始的路很好走,湖区的杉树笔直挺拔,一路美景。快到瓦屑坝时,村里正在修路,遍地的泥水和坑洼,我们艰难行进,路边的村民友善地为我们指路,这里的民风依然淳朴。到达瓦屑坝遗址时,我们的车已成泥车。遗址在湖边一处空阔处,之所以叫瓦屑坝,源于这里曾经有一道河坝,眼前是交错的河汊,先民们曾在此上船,去往未知的远方。

岸边草丛中有“庭璜公庙”,经询问附近村民得知,是村中胡姓先祖。如今,胡姓已是村中主要姓氏,有祠堂一座,经常有外地的胡姓前来访祖,一位胡姓村民告诉我们,来的大多是湖北和安徽人,湖南的也有,但比较少。

瓦屑坝移民走水路流向湖北与安徽

乡关何处?也许一代人清晰记得,后世的人的记忆则会日渐模糊,尤其是在经历了数次的迁徙之后,最初的故乡早已成为一种符号化的记忆。正如传说中的山西大槐树,人云亦云的附会现象屡见不鲜。

山西大槐树移民的虚构性已经被证实。

历史学家赵世瑜在基本肯定移民史实的前提下,从墓碑与族谱中找到若干条证据,证明与山西洪洞“大槐树”相关联的移民传说,“和移民本身是两个完全可以不相干的独立部分”,并且,“传说的文本并不是在一个时间里形成的,它们经历了一个丰富、添加、黏附的过程”,也就是说,遍布华北大地的“大槐树”移民传说,在很大程度上带有虚构的成分。

那号称“南方版大槐树”的瓦屑坝又如何?它真的是江西移民的聚集地吗?

既是历史学家,又是鄱阳县本地人的曹树基曾对此有过细致的考据。他通过大量族谱与《明实录》的比较,证实江西北部的情况表明由大量族谱构建而成的地名志,其内容可与《明实录》相对应。这就意味着,根据族谱记载重建明代初年的移民史,是基本可靠的。至少在统计的意义上,利用族谱构建的移民史基本可靠。

据曹树基考证,瓦屑坝的移民主要流向为湖北与安徽,流向湖南的并不算多,迁徙方式主要为官方组织,走鄱阳湖与长江的水路,然后再登陆分散。

瓦屑坝移民是史实,并不等于所有从江西迁出的人都来自瓦屑坝,其真实移民规模远远没有传说中那样宏大。当人们已经无法准确考据到自己来自何方时,那些被传播最多的地理信息就会成为一种“共识”和“集体记忆”,记忆在口口相传的时间长河里被不断加强,时至今日,已成为一种符号化的存在。

这种对迁出地的共识,其实更多来源于移民的一种“自我身份认同”,谁也不想说自己来自一个别人从未听过的地方吧。而从具象到抽象,完整的真相早已无存,故乡就是这样日渐模糊起来。

我们在通往瓦屑坝移民先祖纪念遗址的路上,遇到开车经过的村民朱秀傲,他在村里当过六年的支书。说起湖南移民,他摇头说那真的不太多,大部分人都去了湖北和安徽吧。那时候江西人太多了,粮食不够,容易造反啊。每个家族五抽三,三个抽两个,必须走。据说那时候家里兄弟五个,家族势力也大了,难以管理。当时的目的就是一是把政治搞稳,二是把经济搞上去。

对于移民,他的解释并不是很“学术”,却更加朴素易懂。

潇湘晨报记者 常立军

罗氏族谱源流

家谱渊源甚早,一般都推始于《周官》,实际上《世本》乃是我国谱牒最早的著作,司马迁《史记》的世表、年表取法于此,实为后来家谱宗谱之滥觞。在谱学发展史上,经历由专官之掌,演为专门之学,最后变为私家之谱这样三个发展阶段(参见邵晋涵《南江文钞》卷六),修谱也经历了魏晋南北朝、唐、宋元明清三个发展 。尤其是清代可说已达到顶峰,有人统计,“宋元以来,清人修谱最多,保存至今的族乘,至少在二万种以上,清人修的占重要成分,且质量较高”(《清人社会生活》)。到了民国,修谱之风仍不少衰。“考我国古代社会,夙重宗族。自大儒欧阳氏、苏氏创谱牒制后,千百年来言家乘者,遵制法古,群相倡导,驯至举国上下,无族无谱”,民国三十七年修《罗氏杞公戊子族谱序》中的这几句话,反映了我国清代、民国期间“族族有谱”这一历史事实。罗姓之族谱家乘,当然亦不例外。

罗氏族谱最早者,似为修于宋代开宝年间的“豫章罗氏”(俗称“柏林罗氏”)族谱。罗颖在《源流总序》中称:“吾祖家豫章,抵颖身,三百余年”,其间“文献足征”,因此族谱中既有唐代科甲鼎盛、罗氏人才辈出的实录,又记有李白、杜甫等著名诗人的赠诗之类,且溯源重黎,以罗君用为先祖,并及“十八世祖”罗企生,堪称源远流长、后裔繁茂的世家望族。

后来宋代大文学家苏轼曾写诗《罗氏谱赞》云

豫章世家,洪州望族。

忠孝一门,节义两顾。

文德武功,名留简竹。

理学真儒,后先继续。

礼义仁昭,天伦攸笃。

贤子贤孙,镟踵芳躅。

以此家风,遗风善俗。

罗氏族谱的形式

宋代大文学家欧阳修、苏洵倡修族谱家乘,最为积极得力。他们不仅亲自动手编写本家的族谱,而且提出了编写族谱的体例和方法。欧阳修的“谱例”是:“谱图之法,断自可见之世,即为高祖,下至五世玄孙而别自为世”,原则是以远近、亲疏为别,“凡远者疏者略之,近者亲者详之。”(《居士外集·欧阳氏谱图序》)苏洵的“谱法”是:“凡嫡子而后得为谱,为谱者皆存其高祖,而迁其高祖之父。”他主张一般家庭修谱用“小宗之法”,即只记五世,而政治经济地位比较稳定的皇室贵族等,则可以按照“百世不迁”的“大宗之法”来编写族谱(苏洵《嘉祐集》)。在编写方法上,他们一采叙述式,一采图表式。他们虽然在体例方法上有别,但“敬宗收族”的目的则相同。

宋仁宗以后,欧阳修、苏洵的族谱成为宗谱形式的规范,影响至为深远。宋绍定元年罗氏《秀川家谱叙》有言:“古人之意,莫重于族,亦莫严于谱。谱者,推其祖之所自出,而合其族之所由分矣。”“先王制礼,以明宗为大务。是以古者有大宗、小宗之别,使其派有所统而不紊。又重之以岁时蜡祭之会,冠婚丧祭之礼,乡射燕饷之仪。其目委曲而繁重若此者,盖所以习其揖让长幼之节,隆其亲亲老老之恩,厚其睦姻慈爱之义,使人人知有忠敬孝友,醇固而无浇薄之风。”因此,罗氏族谱的编写,也基本是效法欧、苏二氏。但这种效法,不是简单模仿,而是有所选择、有所变通的,因为两者之间,本来就存在着取长补短的关系。直至清代、民国,罗氏修谱或“谱体采苏式”,或“参用欧、苏两式”、“集欧、苏两氏之长”。

修谱的主体思想

罗氏修谱是基于“敬宗收族”的观念与目的,以加强家族团结,巩固家族制度。清代湘军名将罗泽南在《罗氏墨谱序》中说:“宗族者,祖宗一人所自出也。一人之身衍为数千人,数千人之身即一人之身也。人以祖宗之身为身,则当以祖宗之心为心。一族之内,俊秀者尊之,象贤者也;孝子悌弟义士节妇则钦崇之,立身行道,贻先人以令名者也;有位者庆之,大吾门闾者也;富者卫之,能克家者也;贫者、弱者、孤者、独者、鳏者、寡者、疾厄者、患难者,相与救助之,赈恤之,吾祖若宗所不忍视者也;不肖者教戒之,惧辱其先也;老者安之,幼者慈之,亲友赖以递续者也。”

在长期的宗法社会里,许多仁人志士和有作为者都注意把“敬祖收族”的观念推衍成为“忠君爱国”的思想,在国家民族事业受到空前危难的时刻,更把家族观念扩展为民族精神和爱国思想,移孝作忠,毁家抒难,舍“小我”为“大我”,为国家民族贡献自己的一切。

华容南山罗氏始迁祖为宋朝宣义大夫、抗元义士罗尚德,其后裔罗桢,抗战中为“湖南省民众抗日自卫团”华容县军事参议,“于兹倭奴人寇,兵气嚣然,犹谋纂明世次,敬宗收族”,以“率循宣义遗训,昭示族人”,“收抗日自卫之功,以慰国人”(《南山罗氏族谱序》)。

民国三十年,新化《罗氏通谱》纂成,总纂罗联焘在序言中特别希望“族中诸父老昆弟”,“各本敬宗收族之旨,益坚团结,共体时艰,以发扬民族精神,奠国家于磐石之安”。湖南安化县英武中学校长罗驭雄,是 一师同学,左派,曾任北伐军师政治部主任,他对于“敬宗敦族”与“世界大同”的关系有自己的明确见解:“方今时局剧变,国人对于家族观念逐渐冲淡,且国际往来愈频繁,视野愈广大,天下一家,期诸实现。向之所以爱一家一族者,今兼以爱异族异人。民胞物与,四海之内皆兄弟。其理想因时代而进步,固未可以厚非。惟是天下之平,基于国治;一国之治,基于家齐。而国为家之积,虽世界纵跻于大同,而家未必即废。故敬宗敦族,实乃世界和平之起点,未可以侈言天下一家、世界大同,而漠然忽视宗族也。”他鉴于安化罗氏杞公后裔有毅力、有热忱、团结之力最强,因此希望“杞公裔诸君子扩此特殊精神而及于全族、全社会,则有裨于民族国家之建设与隆昌,又何可 !”

修谱

既然族谱家乘在团结族人、保家卫国方面有如此重要的任务,因此许多家族成员尤其是一些有地位、有声望的成员和热心分子,把修谱当作自己生活的重要内容和不可推卸的义务,“朝夕不遑,熙攘其间,乐此而不疲”(罗驭雄《杞公民国戊子族谱序》)。

传说编纂了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罗氏家谱的,是两千多年前周显王时代的罗凌甫(乘),他是周朝末叶复兴了罗国,头一个以罗为姓,并且重新结集了罗氏宗人,使得罗氏家族自此日益亲爱精诚的关键人物。据说他所编的这部罗氏族谱(家乘),完成于周显王十四年。他在谱序中说:

“溯自郐公至乘身三十余世,自黄帝至今数千年矣。罗国子孙流离散徙,罔知所宗,乘幸蒙秦国擢用,授爵封邑。乘辞不受,乞复罗国,并迁都楚南之枝江。因南北争夺,迄无了期,乃追寻源流,辑为家乘。念罗国之后,遂定以国为氏,记录大略,以识前人之功德,以履后裔之孝思,永垂千世云尔。”末尾署明“大周显王十四年岁次丙寅孟冬吉日,荆州枝江罗国始祖郐公三十一世孙乘谨序”。

宋代罗颖,曾编辑了一卷《柏林罗氏族志》,并写了一篇《豫章罗氏源流总序》。明代罗钦顺致仕里居,族中父老嘱托他秉笔重修族谱,这时他已年高八旬,老而有病,推辞不掉,“焚香涓吉从事”。嘉靖进士、著名学者罗洪先,主修江西《秀川族谱》,如实记载了罗勋至罗宗达的世系及其分支概况。到了清代,名人修谱的现象相当普遍。至于近代一些学者,都亲自主持或参加纂修宗谱的活动。如近代文史学家、民国初年广东临时省议会议员罗师扬,1926年归里后亲自纂修罗氏族谱;近代历史学家、 的老师罗元鲲,与 一起参加“驱张运动”的湖南旅京教职员代表罗教铎,于抗战期间的1941年共同主修湖南新化《罗氏通谱》。

在近些年民间兴起的续修新谱的热潮中,一些有识之士努力使姓氏谱牒文化和正当家族活动与社会主义相适应,犹如使宗教活动与社会主义相适应一样。

族谱的保管

族谱是神圣的,也是神秘的。各房各支领谱后,均要妥善保存,一般秘不示人,更不能出卖。每年大祭时,都要将谱带到祠堂查核,如保管不善,将受到训饬。擅自出卖的,将被视为不肖子孙而逐出宗族。有的宗族为了妥善保存族谱,特别配制一种谱箱,用来收藏族谱。如新化罗氏民国三十年修谱时,特制34个“族箱”,每个需用法币7元2角;安化罗氏民国三十七年修谱时,除征收丁费和领谱费外,还另征“谱箱谷”一种,共修谱重5通,“每通精制木箱装置之,以归划一而免散失也”,并谆谆告诫族人,族谱“系一家之言,自倡修至成卷,固非易事,宜珍而藏之,毋使损毁或失逸”(罗氏族谱《例言》)。

谱序

在篇什繁多的古代散文中,我们读到过许多“序”文,或诗序,或文序,或图序……但却很少读到过谱序。这是因为族谱的不公开刊行于世,有比较普遍的保密性所造成的。

但是,它毕竟属于散文的一种。从罗姓族谱的几篇序文中,我们完全可以对它的艺术特征作出评断。它是一种朴实的纪实散文文体。

族谱本身就是一种纪实文体,它的内容要求真实(尽管不可避免出现一些疏漏之处),来不得半点虚夸和矫饰,家族的发源、迁徙、生息、繁衍,此中涉及的人物、年代、地名、历史事件,都具有一定的纪实性。因此确定了谱序的叙述和论证必须与族谱的内容相吻合,文字也就呈现出一种朴实无华的形态。如郭嵩焘所作的谱序,对古罗国的盛衰和湘乡韩湾罗氏的源流,均有所考证,“自湖以南诸罗氏,皆原本吉水,从族望也”一句,道出了湖南罗氏的迁徙所自。

族谱记载的是一个家族的发源、迁徙、生息和繁衍的一个悠长的时空范畴,充满了一种苍凉而雄劲的历史感,因此谱序的作者必须站在历史的高处,用博大的胸襟、广远的目光以及精深的学养,去俯瞰家族的生命史,并用极具概括力的文字对这部生命史作简约的勾勒,体现出一种大手笔的韵致。

此外,修撰族谱是为了理清这个家族的渊源关系,为了正长幼、明尊卑的人伦之本,以加强家族的认同意识,维护家族的安定团结,进而造益于社会,谱序往往言简意赅地对这些属于儒家的正统思想进行赞颂和阐发。到了近代,更是随时代发展而进步,如罗驭雄所序《杞公民国戊子族谱》一文中的最后一节,阐述了“家”、“国”与“世界”的关系,独具新意:“故敬宗收族,实乃世界和平之起点。”

谱序的作者,大多为当时的名人,或以官显,或以文重。他们自身所具有的权威性,又为这个家族增添光彩,如明代的解缙、清代的郭嵩焘。还有一类作者,既官显文重,同时又是该族的子孙,如罗颖、罗钦顺、罗洪先、罗典、罗泽南、罗驭雄等。

家谱渊源甚早,一般都推始于《周官》,实际上《世本》乃是我国谱牒最早的著作,司马迁《史记》的世表、年表取法于此,实为后来家谱宗谱之滥觞。在谱学发展史上,经历由专官之掌,演为专门之学,最后变为私家之谱这样三个发展阶段(参见邵晋涵《南江文钞》卷六),修谱也经历了魏晋南北朝、唐、宋 元明清三个发展高潮。尤其是清代可说已达到顶峰,有人统计,“宋元以来,清人修谱最多,保存至今的族乘,至少在二万种以上,清人修的占重要成分,且质量较高”(《清人社会生活》)。到了民国,修谱之风仍不少衰。“考我国古代社会,夙重宗族。自大儒欧阳氏、苏氏创谱牒制后,千百年来言家乘者,遵制法古,群相倡导,驯至举国上下,无族无谱”,民国三十七年修《罗氏杞公戊子族谱序》中的这几句话,反映了我国清代、民国期间“族族有谱”这一历史事实。罗姓之族谱家乘,当然亦不例外。

罗氏族谱最早者,似为修于宋代开宝年间的“豫章罗氏” (俗称“柏林罗氏”)族谱。罗颖在《源流总序》中称:“吾祖家豫章,抵颖身,三百余年”,其间“文献足征”,因此族谱中既有唐代科甲鼎盛、罗氏人才辈出的实录,又记有李白、杜甫等著名诗人的赠诗之类,且溯源重黎,以罗君用为先祖,并及“十八世祖”罗企生,堪称源远流长、后裔繁茂的世家望族。

后来宋代大文学家苏轼曾写诗《罗氏谱赞》云:

豫章世家,洪州望族。忠孝一门,节义两顾。

文德武功,名留简竹。理学真儒,后先继续。

礼义仁昭,天伦攸笃。贤子贤孙,旋踵芳躅。

以此家风,遗风善俗。

罗姓是中国第130个人口最多的姓氏,北京、广东、贵州是罗姓占优势的地区。今天罗姓人口约占全国人口的0095%,总人口约118万。

罗的名字与图腾

罗,鬃尾黑,是罗的本义。其实骆驼有三种,分别是骆驼、骆马、羊。在古代,这三种动物经常被混淆。古代驯服野骆驼、野骆马、野骆马的氏族,以骆马为原始图腾,氏族也叫骆马氏族。驯服的骆驼可以负重,骆马可以用汽车运输,中转或休息的地方叫洛邑。延伸词层出不穷。

罗姓的起源与演变

罗姓有四个分支:任姓、姜姓、彝姓、冼姓。第一个出自任氏。之后黄帝有十二姓,任一姓,其后谢、张、蜀、骆氏,骆氏为骆氏。古有骆、骆统永、骆人,夏朝以前居住在陕西周至西南的骆谷、骆关一带,后东移至陕北洛水一带。夏朝以后,他们进一步向东迁移到今天的河南省洛水县。这时,罗人已经形成了一个大部落,叫罗。商朝时期,由于与东夷人杂居,部分罗仁人将对鸟的崇拜改为原始图腾,姓氏也改为雉鸡。就这样,北方的罗人以游牧为主,最终被商朝赶出中原,向北迁徙,定居在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古罗县。南方罗人定居洛水地区,建立了以农耕为主的洛玻国,后被商业所灭。一部分罗人向西进入四川广汉以北的古治县。西周初,留在洛阳的洛人被封为子爵,在洛水上游建立,不久被西戎所灭。几个骆人的后代多以骆为姓。

第二笔支出出自蒋氏。帮助周灭商的被封在齐国。他的后代是著名的公子罗,他的后代以他的名字作为他的姓氏。姜氏罗姓也有2800年的历史。

三源胜姓。邵氏之后,伯夷助大禹治水,被赐姓赢。其子孙费子在周初为周养马,封他为秦。费子的儿子罗达和罗达的儿子成成建立了罗达国,旧址在今陕西洛河一带。在时,毁于西戎,后人以罗为氏。嬴姓罗姓也有2800年的历史。

第四项支出来自姓氏。虞的后代、邵康在浙江建立了越国,战国末期被楚国所灭。越王后裔,王武主,东海王动摇后均姓李,李后改姓罗。罗姓也有2200年的历史。

外来基因的流入

罗姓外来基因的流入,几千年来一直在发生。商周时期,西北的戎、狄民族加入。到南北朝时世贤氏进入河南,全部改姓为汉族罗。唐朝时,西北地区的吐谷浑部落中有罗姓,后来被同化为汉人。到了宋代,北部女真的散打族和族集体改姓罗。清初满清八旗改姓汉,满清八旗萨达克氏族集体改姓罗。因此,中国北方罗姓可能与上述外族改姓有关。

历史上罗姓的分布与迁徙

骆氏起源于陕西,先秦时期主要活动于西北、河南一带。汉晋南北朝时期,北方罗姓发展迅速。唐宋以后,罗姓主要向东南和西南迁徙,最终形成了南方的主要聚集地。由

明朝时期,罗姓有9万多人,约占全国人口的01%,排名第140位。宋元明六百年间,罗姓人口迅速增加。当时浙江是罗第一大省,约占罗总人口的35%。其次分布于福建、广东、广西、江西、陕西五省,约占罗总入口的42%。600年来,罗姓主要向东南和南方地区迁徙,在浙江、福建、江西、广东、广西周围重新形成了罗姓聚集的两大区域。

罗姓传统文化;

以罗姓为郡号、厅号的郡县为内黄、会稽、河南。罗以为堂名,的堂名是典道唐朝的罗。七岁时,就能写作文,并最终发展成为与、杨炯、陆齐名的“初唐四杰”。当于献身于为武则天而战时,罗为他写了一篇檄文。武则天看到这篇文章,大吃一惊,说:“像这样的天才,竟然让他无家可归,真是宰相之误!”

罗姓有四副重要的对联:

高思杰;永关三军。

军事战略;两溪两山。

四杰出人才;军事战略。

苏诗仙姐姐的仁;武侯的耻辱被传了下去。

系谱图

目前上海图书馆收藏有26本罗姓家谱,全国其他单位图书馆也收藏有46本罗姓家谱。

名人频率的族长圣贤

从755年到79000年,罗姓名人有27位,占名人总数的006%,在名人姓氏排行榜中排名第223位;罗著名文学家占全国文学家总数的006%,排名第188位。罗名医占全国医学博士总数的011%,排名第124位。罗著名艺术家占中国艺术家总数的004%,排名第217位。

历代罗姓重要人物有:东汉陈留香罗俊;三国名将罗统;南陈将军罗亚;唐代文学家罗,右卫将军罗凤仙,我们的化州使罗元光;清代四川巡抚罗,状元罗。

罗姓血型:

血型在人群中的总分布为:O型占359%,A型占293%,B型占268%,AB型占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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