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族家谱上有写我始祖李综洪武时贡生,授行人,改御史,苏州府知府,山东左参政二始祖巩景泰癸酉科
你家始祖叫李综的,在明朝成为贡生(就是地方上秀才中成绩优异者,升入京师的国子监读书,以作为国家未来人才的储备教育)。
后来授予行人职位(掌管传旨、册封等事)
然后又升迁到御史职位(负责监督巡视的是监督官员的一个职位)
然后又任职苏州府知府(府在明朝相当于今天的市,知府=市长)
然后又在山东任职左参政。(山东当时是布政司,为今天的省级别地区,下辖:济南、兖州、东昌、青州、莱州、登州几个府衙。)(左参政为副省长)
然后“二始祖巩景泰癸酉科”可能是没断句的问题,我的理解为
你们家二始祖,李巩,在明景泰时期的癸酉年间考试中了举人,任职浙江绍兴府萧山县令。(浙江省绍兴市萧山县县长)
杭州知府张印立
张 未 弛
明朝最后一任杭州知府姓张,名印立,字参我,乃是山东省临朐县大郝庄人,为邑乡贤张显儒之长子。崇祯十年,进士及第,后官至杭州知府。明祚既倾,挂冠归朐,居宝瓶山下之郝庄隐逸终生。此间先后数十年,其轶闻野说,漫布朐境,流传民间;虽不见经传,却久传不湮。故今记之,而飨诸君。
寒窗苦读嵩山寺
崇祯初年,张印立与来仪共读书塾。塾中学子甚众,而学业优异者,惟来仪与张印立也。塾师喜之,厚望寄之,倍付心血以授其业,但等考期,博取功名。
崇祯三年,乡试开科。塾师料其学业已成,功力已就,遂命邑庠同赴省城,以应乡闱。结果,来仪一举夺魁,考取解元;而张印立名落孙山。归,塾师怒,责罚戒尺二百;从此发愤,下帷嵩山龙泉寺,苦读寒窗三载,未归家门一次;磨穿石砚两方,写秃毫笔数十。崇祯六年,再赴乡试,与邑内张涵、冯士标同科中举。及至崇祯十年三月,张印立独领风骚,先于同科举子,考取刘同升榜进士。塾师甚悦,褒其有志;复责来仪,再应会试。迨至崇祯十三年,来仪方同冯士标考取庚辰科进士。
清朝初年,张印立重游故地,遂作《龙泉寺诗》曰:“嵩山山下海门开,万古幽萝映绿苔。榻下龙窥丹灶火,池中月浸紫霞杯(bai)。渔郎不识花津远,桂子方从鹫岭培(pai)。自是千秋文豹地,半檐风日任徘徊。读其诗,思其意,“想其芸窗攻苦,月锻季炼,炉火纯清之候,实有触发于寺中”者也。此乃清道光三年进士刘清源先生在《重修龙泉寺碑文》中,对张印立下帷绝编,寒窗苦读的评述。
衡王府内求功名
张印立进士及第后,初仕北直隶藁城县知县,继转南京户部浙江司主事,两督饷楚中江右,再任南京户部陕西司郎中。恰于此时,不幸忽至,萱堂急逝,回家守制。及至满孝三年,吏部却未起用,皆因人多阙少,候补无期。张印立苦闷家中,邻人出谋曰:“当拜婶母!”婶母朱氏者,乃衡王之女、郝庄仪宾张宗孟(号太岩)之室也。及至邻人怂之再三,张印立遂借春节拜年之机叩拜其婶。朱氏早有所悟,道:“后日初三,大侄子随我去青州,见见您姥爷(衡王),求他进京启奏圣上,谋个官阙,重新起用!”印立再谢。
正月初三,朱氏乘轿,张宗孟和张印立叔侄二人各自乘马跟随轿后,奔赴青州衡王府。及至府中,朱氏引见,张印立叩谒衡王。礼毕随衡王入客厅。仪宾张宗孟言明其意。衡王颔首,并出题探其才学功底。张印立即席作答。
衡王颇为赏识,曰:“外甥学底深厚,足可胜任知府之职。这样吧!天下州府任你选!”
张印立惊喜异常,“听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可否到苏、杭二州去?请外祖大人裁酌”。
“好!”衡王一口应允,“近日我正要赴京师朝拜圣上,顺便奏明此事,再让吏部通融一番,足可事成。大明江山乃是我朱家天下!要做个知府,还不容易?”张印立叩谢不已。
是年元宵节过后,张印立随衡王赴京觐谒崇祯皇帝,遂得杭州知府之职。据杭州市志办公室陈光熙先生提供的《杭州府志》记载:“张印玉,临朐人,进士,(崇祯)十七年任。”盖将“立”字误作“玉”也。
杭州府中挂冠归
张印立官居正四品知府,衙坐杭州正堂,却念念不忘候补待职时的苦闷滋味,遂勤于政事,“不负朝廷,不负百姓,不负所学”,而“牧民有声”(光绪《临朐县志·人物》)以致杭州府辖地方士民佩其为人,服其为治。
是年春天,巡检兵卒捕获盗窃公廪之贼。
张印立坐堂审问。
贼报姓名,“小人名叫何良,因家中断炊,老母待毙,故盗仓廪……”其情可怜!
张印立急忙询问,“家中断炊,究竟是赋税过重,还是天灾歉收哇?”
何良说:“去年天旱歉收,而田赋丝毫未减;加上贼寇猖獗,抢粮夺米,以致家家粮尽囤空,只靠树皮、菜叶度日。家母年逾七旬,已经饿得身肿眼瞎。我这做儿的,眼看不下,才起歹意,来盗官仓……”
“噢——”张印立微微颔首,“盗窃官仓,应是死罪!不过,念你家境唯艰,孝心可敬,本官免究罪责,回家好生侍候令堂去吧!”何良叩谢,起身欲走。
张印立说:“近日本官将欲下察民情,然后实情上奏,求减田赋,开仓放粮,赈济灾民。届时,你可来领粮糊口。”贼感其言,涕零而跪,深谢而去。
张印立访察民情以后,果然上奏朝廷,获准减免当年田赋,允许开仓赈济灾民。此则史志所谓“张印立牧民有声”之来历。
崇祯末年,国运且尽,帝祚日危;连年天灾,饥民遍地;贼寇猖獗,义兵四起。崇祯十七年,李自成攻破北京,明朝灭亡;继之清兵入关,改称大清帝国。顺治二年(1645)六月,清兵下江南,围杭州。张知府率兵民守城,城守多日,却无救兵。张知府身心交瘁,寝食不安,闷坐府宅之内。戴氏夫人侍奉左右,抚慰照料。戴氏者,钱塘士绅戴太公之女,素习诗书,颇有远虑;由府学教授执柯作伐,而成张印立第四房夫人(当时前三房姚、倪、夏氏俱在山东)。
是夜更深,印立已寐;戴氏恹恹,忽闻窗处响动。
戴氏心惊,推醒夫君。二人屏息聆听,似有人走至窗下。正在疑惑,猛听窗处悄语:“知府大人,快快起来,清兵即将攻城,天亮您就无法脱身了!”
张印立惊询:“你是何人?”
“我叫何良,去年春天,我盗官仓,被老爷宽恕饶命,为报救命之恩,特来救你出城。”
张印立及戴氏慌忙起来。戴氏掌灯开门,只见来者身著夜行防箭服,跪地施礼。
张印立急问:“你缘何如此打扮?”
何良抬头仰面,“家母故去之后,本人孤苦无依,才落草为寇。因本人会些武功夫,故作军中斥候兵……”
张知府神色严竣,“起来说话!你进府宅,有人见过否?”
“禀大人,小人练的是飞檐走壁之功,爬城墙,兵丁不知;入贵府,乃是从房顶而来。衙役也未觉察。”
戴氏夫人低声说:“老爷快拿主意,脱身去吧!”
张知府唉声叹气,喃喃自语:“身为朝廷四品官,岂能偷生奔家还?宁为大明守城死,不愿世人骂万年!”
何良促之,“大人,杭州已是兵临城下,南京新帝已亡,但凭本府兵丁,则是朝不保夕;何况浙江巡抚已决计开城投降,天亮可就难以脱身啦!”
张印立吩咐戴氏,“收拾行李,叫醒孩子。”
戴氏说:“为妾一旦同行,必引歹人注意,还是你先走,我卸掉裙钗,隐匿闾巷,投孩子外公家中。”
“那就让书童护送你等。天下太平之时,再去山东老家吧!”洒泪而别。
张印立脱掉官服,露出青丝便装,说:“何义士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说着,手捧官印,直奔知府正堂;将官服、官印摆放公案之上,然后退入堂中,伏身三拜。府内大小官员及衙役侍卫只来了屈指可数的几个。张印立起身,站于堂烛之下,环谓众人曰:“鞑子围城,却无救兵。可知国运且尽!而如今,城池将破,败局难收。诸位纵然以死相殉,亦难扭转乾坤,于国于家并无分毫裨益。故请诸位速去安顿眷属,救护百姓。除此之外,别无良策了!”言讫,众人一哄而出。
张印立匆匆回到私邸,正遇何良出来。
“大人,事不宜迟啊!”何良催促,“北门外兵力极少,您去叫开城门,从那儿可以突围!”
“再叫开北门?贼兵乘势而入,岂不让百姓更罹其害?”
何良说:“大人,如今清兵已破外城。百姓欲逃无门,求生无路。您一旦叫开北门,恰给百姓开了逃生之路,总比堵在城中被杀被辱要好!”
“那就奔北门。”张印立断然发话,忽又想起戴氏母子,“我的眷属……”
“尊夫人已同令郎走了。”
“噢!”张印立松了一口气,方才出堂,领何良去侧院马厩,各骑一马直奔北门;他们出府入巷,只见人们行色慌慌,东躲西藏。
张印立叫开北门,在何良的带领之下,冲过吊桥,落荒而去。原来何良身为斥候兵,既知军中口令,亦有腰牌兵符,所以逢军遇勇,一路畅行,没费多少口舌,便领张印立越过围城兵营。约摸离开杭州七、八里地,何良带住马缰,“大人快走!恕不远送!”说着抱拳揖别。印立还礼。尔后两人各奔南北。一路之上,张印立马不停蹄,直奔山东。及至归朐,坐骑疲困,数日而亡。张印立心中恻隐,深感此马千里奔命之苦,遂依孔子埋马葬狗之习,命家人葬之村西,称曰:马子冢。时隔不久,王、蒋二书童受戴氏差遣,自钱塘归来问安。
张印立念其孤苦无依,而留居郝庄,视若螟蛉,成其家业。此则大郝庄王、蒋二姓之由来也。
至于戴氏母子,则于杭州失陷之后,投族亲以存身。今之浙江张氏,尚有印立后裔。
负明挂冠空余悔
张印立挂冠杭州,弃官而归,本来已触犯“大明禁律”。按照常规:当予治罪。然因明朝已经灭亡,也就无人过问此事。而张印立扪心自责:“未为大明守城死,实感胸中独惭然!不及逢萌东都去,为避纲纪绝人寰。”于是乎!杜门谢客,隐居家中;或出游石门山及沂嵩峰峦之下,寄情山水,吟哦风月;或足不出户,著书立说,撰成《程朱理学析注》十卷、《宝瓶文集》二十六卷以自娱。(不含《西湖杂咏》三卷诗集。)可惜!后因家中失火而焚毁。
清康熙年间,文华殿大学士、临朐人冯溥曾托人捎信,劝张印立出仕满清。张印立心灰意冷,泚笔回函:“命中注定无官运,强而求之亦碍身。负明挂冠空余悔,岂能再做两朝臣?”婉辞谢绝。
总裁骈邑志
清康熙十一年,临朐知县屠寿徵欲修《临朐县志》,遂请张印立、孙席庆、尹所遴纂修。初,张印立谢绝不就,以免恋栈之嫌,而绝贪腥之论。怎奈屠知县恳求再三,两顾舍下。张印立遂至县庠文庙,荐贡生尹所遴任主笔纂修,荐副贡张侗、副监张嘉宾、张奇峋等辅佐订正。而其本人同原江西袁州府同知孙席庆只作总裁之职。此间,张印立居住邑西郭家楼(后称张家庄)之张府别墅,每天步行进县城北门至县衙,裁定篇目,审阅志文,时则提笔斧正,时则撰文点评,尤其对故交同窗——兰阳知县来仪死节之烈推崇、钦敬,撰长文以评之。此志文成四卷,分目四十有余,较临朐第一部官修县志——嘉靖《临朐县志》更为具体、系统,是临朐县第二部官方县志。志书既成,知县屠寿徵赠一对联:“总裁骈邑志,宰治杭州城。”其中,“骈邑志”系指行世至今的康熙《临朐县志》。
张印立,一生坎坷,仕途不畅,尤其杭州挂冠,使其遗恨终生!及至晚年易箦,尚留遗训曰:“终生一憾,杭州挂冠;有负明惠,忆之赧然!”“愿吾子孙:尽忠朱明,勿事鞑清,全我名节!”言辞切切,足可窥其负明之悔,仇清之忱!亦可知其为全名节,不作贰臣之凛烈!
(本文原载2007年3月21日《潍坊晚报》12版“史海钩沉”。作者张未弛乃是明朝进士、杭州知府张印立直系13世孙。)
分类: 草堂话谱
晚清十帅家谱(三)
励双杰
第四部,小帅邵友濂《 余姚邵氏宗谱 》
浙江《余姚邵氏宗谱》十六卷首一卷贻编七卷,清光绪十三年木活字本,邵曰濂、邵友濂主修,二十四册。
名声煊赫号称上海第一家的“斜桥邵家”静安寺路大府第,那可是邵友濂任补江苏省苏松太道兼江海关道时任上所修。小帅邵友濂,光绪元年出使俄罗斯署理俄罗斯钦差大臣,在曾纪泽与俄罗斯重新订约取回伊犁的过程中发挥过重要作用,光绪十七年又接替刘铭传,成为台湾的第二任巡抚。他的长子邵颐元配李氏,就是李鸿章的六弟李昭庆的三女儿,我曾在《合肥李氏宗谱》中提到过。次子邵恒娶的是中国第一个大买办、资本家、后任邮传部大臣的盛宣怀的第四个女儿。邵恒长子邵洵美是二三十年代闻名国内外文坛的诗人、作家、翻译家、出版家和集邮家。当年,邵洵美在上海文化界人士中有“海上才子”之美誉。而由于他慷慨豪放,交游广阔,他的“洵美沙龙”里几乎汇集了当年南北骚人墨客中的“半朝文武”,因此又被尊上了一个“文坛孟尝君”的徽号。
这样一个人物,这样一个家庭,注定他的家族也是不简单的。
邵氏始迁祖邵忠,为邵雍十世孙。邵雍,字尧夫,行百六,号康节,学者称百源先生,与周敦颐、程颐、程颢齐名,以治《易》、先天象数之学著称。谱何不以邵雍为始祖而以忠为始祖?与邵友濂同时代却又相友善的学人俞樾在为《余姚邵氏宗谱》所撰的序言中说:“康节之孙讳溥者,从宋高宗南渡,始家于浙,又七传而迁于余姚。此谱以迁余姚者为始祖,其以前者昭穆难稽,姑从盖阙,自始迁祖以下备载无遗,考订支派,补辑文献,是吾族者必详,非吾族者必摈,有条不紊,体例秩然”。由此可见任主修的邵曰濂、邵友濂兄弟的学识和严谨,毫无世之通行修谱必上溯三皇五帝的陋习。
始迁祖邵忠,行千八,字诚之,一字克诚,号抑庵,官宋扬州路都巡,自会稽宁桑里迁居余姚通德乡清风里。生三子,长元诚,行亚一;次丙,初名元雍,行亚三;三恭,初名元亶,字子泰,号桂轩,行亚六。而析为亚一、亚三、亚六三房,本谱即三大房所修。邵友濂即出自亚三房,为二十一世,世系记载:行三,原名维埏,号小村,配龚氏,续配杨氏,均无出,又继配翁氏,生一子,即后为李鸿章六弟李昭庆的女婿邵颐。修谱之时,邵友濂尚有台湾布政使的任上。
俞樾在序中又说:“溯有明一代,领乡荐者五十三人,登进士榜二十二人,至本朝而科第蝉联,指不胜屈,蔚然为浙东望族。”据统计,仅清代,余姚邵氏一门中进士的就有二十六人,难怪梁启超在论及明清学术界王阳明、朱舜水、黄宗羲家族和邵晋涵家族时,不能不对余姚钦佩不已了。他说:“余姚以区区一邑,而自明中叶迄清中叶二百年间,硕儒辈出,学风沾被全国以及海东……邵氏自鲁公、念鲁公以迄二云,世间崛起,绵绵不绝。……生斯邦者,闻其风,汲其流,得其一绪则足以卓然自树立。”如元代官东流县尹勅使琉球加一品衔的邵全、明代四川布政使司左参政谥庄毅的邵番、福建邵武府知府邵悳久、江南凤阳府知府邵元吉、太仆寺正卿赠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谥康僖的邵锐、福建盐场大使邵时泰、南京中城兵马司指挥邵时健、山东济南府德州库大使邵时直、广东按察司佥事整饬岭西兵备道邵时敏、四川成都府知府邵经济、巡按江西等处地方监察御史邵基、锦衣卫镇抚邵墀、刑部左侍郎赠太子少保刑部尚书的邵陛、南京淮安府海州知府邵甄、山东道监察御史巡按苏松常镇邵稷、太医院御医邵雷、南京刑部郎中邵程、南京后军都督府经历邵守检、北直天津卫怀远将军邵汝楫、山海关千总邵洪祉、监国时总兵威武将军邵继先、鲁王时鲁将军邵一梓等都出自这个家族。
到了清朝,更是不得了,浙东重要史学家邵廷采、詹事府少詹事兼翰林院侍讲学士邵远平、著名天文历算学家邵昂霄、著名史学家经学家邵晋涵、内阁中书邵存懋、江苏徐州府知府邵大业、贵州都匀府独山州知州邵宏堂、麻哈州知州邵自励、都察院左都御史邵自昌、翰林院编修充国史馆武英殿功臣馆纂修邵葆锺、云南鹤庆州知州邵葆槎、翰林院编修攺补内阁中书邵瑛、江苏巡抚邵名甲、漕运总督团练大臣谥文靖的邵灿、河南候补道加盐运使二品项戴邵琦、在任殉难的台湾府嘉义县知县邵用之、同为本谱主修的邵曰濂,同治七年进士,官至太常寺正卿,等等,指不胜屈,正所谓“世间崛起,绵绵不绝”是也。
在浙江余姚,明清二朝,再无第二家可与邵氏相抗衡。
以邵氏之显赫,家谱中收录历代文人墨客为邵氏所撰文篇颇多,如翁大立、黄宗羲、全祖望、钱大昕、卢文弨、张廷玉、陈有年、俞樾等等。本谱之书签即由曾纪泽所署。曾纪泽是曾国藩的长子,沅帅曾国荃的侄子,他们家族的家谱,还得在后面说到。光绪六年清政府委派曾纪泽为驻俄公使,邵友濂襄理曾纪泽与俄方谈判,至光绪七年二月签订了《中俄伊犁条约》,条约达成,中国终于收回了伊犁地区的大片土地,这是我国近代史上惟一的一次敢与洋人叫板而改订的条约。邵友濂与曾纪泽的友情也于此可见,请他给家谱题个书签,那自是不在话下。
查《中国家谱综合目录》、《上海图书馆馆藏家谱提要》等目录,光绪三十三年修本《余姚邵氏宗谱》在北京图书馆、中科院历史所、北京大学、上海图书馆(二部)、南开大学、河北大学、吉林大学(二部)、浙江图书馆(二部)、杭州大学、山西社科院、美国等处各有收藏。而递修的民国二十一年铅印本《余姚邵氏宗谱》十八卷贻编七卷首一卷二十六册,北京图书馆(三部)、中科院历史所、人民大学、上海图书馆(二部)、南开大学、河北大学(缺贻编卷一)、吉林大学、哈尔滨师大、四川图书馆、余姚梨洲文献馆(三部,其中一部缺卷11,一部缺卷12)、山西社科院(缺一册)等亦均有收藏。
虽说《余姚邵氏宗谱》存世较多,我又是邵友濂的余姚同乡(按:后余姚划出姚北地区归拨于慈溪)但这一部到我手上,却也是不容易的。话说2002年秋,余姚城内一个叫小辉的旧货商找到了我,说有一部《邵氏》家谱,只是现在到他手上的,只有第一册,问我多少钱能要。谱没见过,价自然不好多说,何况我与小辉并不相熟。小辉做事够辣,拿到第一册后,与我谈价未果,又与原物主谈,因为价压的厉害,人家不肯,要他把第一册还出来,他就把这一册拆散,只还了人家半册,本来完完整整好好的一套谱,现在成了残谱,如何卖得出好价?原物主斗不过他,只好把谱低价给了小灰。小辉拿到了谱,又来找我,说人家要把谱以150元一册的价让给杭州人,你如果能加点,让我有点利润,我就帮你把谱拿下来,因为我把第一册扣下了,他不敢不听我的。那时我还不知道小辉是啥样的人,加上他在前几天确实说过第一册就在他的手上,这么一说,我就信了,因为是本土的家谱,可遇而不可求,高一点也正常,就要他想办法拿过来。当天晚上谱就到了我的手上,第一册的装订线明显不同,是用的棕色细线,应该是裁缝做衣服的那种。事隔月余,在宁波范宅古玩市场,我又用60元的价配到了家谱的原置谱箱,我问那卖谱箱的,里面的谱呢?他就一五、一十的跟我讲来,才明白小辉之果辣,真令人佩服得一塌糊涂,自叹不如。
当然,那时的价不能与现在相比,何况台湾第一、二任巡抚刘铭传、邵友濂的家族家谱共藏一处的,除我之外,别无分店,还是有理由得意一下的。
后来,我还在余姚城郊的一个旧货商家中,看到过一部民国二十一年铅印本《余姚邵氏宗谱》,缺了十册,还存十六册,有二片谱夹。人家要价并不高,但这十几册谱实在是蛀得厉害,手还没摸就觉得毛骨悚然,后来就没有要。
《近现代名人小传》上册 262 页: 邵友濂:字筱村,杭州人,尝随曾纪泽使节至英俄,荐擢道员,历官至台湾巡抚。乙未命偕张荫恒行成于日,日人拒之。移湖南,至未任,乞休归,卒。友濂精密,为纪泽所称,而实无才。官台湾日,颇受制武弁,故台防军士之骄为各省所未有。一夕,方演剧晏客,突有人登台,摔一仱下,亟问此何人,左右对曰,省防某领统子也,仱为所喏,而中道事他人,久欲杀之,不可得,今闻在此,特摔之去,不取污抚署地也。友濂默然。越日,是仱死,通衢间身分为五矣。予在台日,闻诸胡缉之,盖所目睹也。
我们家族家谱上有写我始祖李综洪武时贡生,授行人,改御史,苏州府知府,山东左参政二始祖巩景泰癸酉科
本文2023-11-27 05:00:46发表“资讯”栏目。
本文链接:https://www.lezaizhuan.com/article/56242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