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的乡土小说有哪些

栏目:资讯发布:2023-09-22浏览:6收藏

沈从文的乡土小说有哪些,第1张

  沈从文的乡土小说主要有:《长河》《边城》《萧萧》《虎雏》《神巫之爱》等。

 沈从文,原名沈岳焕,笔名休芸芸、甲辰、上官碧、璇若等,乳名茂林,字崇文。湖南凤凰县人,沈从文是现代著名作家、历史文物研究家、京派小说代表人物。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上屈指可数的文学大师之一。

  无论是赞美还是贬低,是承认还是否定,在短暂却不失灿烂辉煌的中国当代文学史上,赵树理都是一个非正视不可的富有个性特色的作家。在上一世纪40年代的解放区文坛上,赵树理横空出世,以其独树一帜的文学作品独领风骚,高举起一面民族文学的大旗。其创作模式“对整个解放区乃至五、六十年代的文学,都影响巨大”,甚而逐渐形成了一个颇具阵容的“山药蛋”派作家群。赵树理作为“山药蛋派”的开创者,以其巨大的文学成就被称为当代小说的“铁笔”、“圣手”,在当代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他取得成功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植根于晋东南这片故乡的土壤,熟悉农村,热爱农民,大量描写了晋东南独特的区域民俗现象,或作为作品深厚的民俗文化背景、或作为塑造人物形象、揭示人物心理、推进人物性格发展的手段,表现出了鲜明的民族特色。

一、浓郁的风俗人情和强烈的乡土色彩

文学史上之所以把以赵树理代表的一个作家群称为“山药蛋派”这样一个土里土气而又很是可爱的名字,是多种因素交互作用的结果。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是在赵树理及他所代表的一类作家的创作中,蕴含了浓郁的风俗人情和强烈的乡土色彩。他热爱生活的那片土地,在创作时,他的目光执著地关注着那片土地以及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人们。于是他笔下就出现了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农民人物和一段段生动细腻的乡村生活。

历经半个世纪的沧海桑田,时空推移到了今天,从文学观念到表现手法,从审美对象到欣赏趣味,有关文学的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相对于那个时代的轰动与风流,在今天的文坛上,赵树理好像已经没有了曾经的魅力。赵树理的小说果真如某些新潮评论家所言,既没有高雅的艺术品位,也没有深邃的思想涵蕴,他的作品充其量只不过因其创作上的大众化成就而在当年那特殊的历史环境中侥幸获一时之殊荣吗我以为,情况不是这样的。至多我们可以说,在赵树理的作品中不是缺少审美,而是我们这些生活在现代社会中的人缺少发现美的眼光。

赵树理的小说中有大量的民俗描写,几乎涉及了晋东南民俗的各个方面,举凡生产劳动、饮食居住、婚丧嫁娶、宗教信仰、民间文艺都有触及,那山西味道晋阳气息是构成他的现实主义的重要方面。赵树理很少写自然景物,却用很多笔墨写民俗,写那种系乎水土地气的民风民性,他把民俗作为一种社会景物,一种社会精神附着物。写民俗就是为了提供一种文化的政治的环境,表现人物在社会变革中的精神变迁,同时也加强了小说的故事性。赵树理小说的可贵之处就在于:通过自己的审美加工,把混沌质朴的民俗变成了活生生的文学创作题材,具体深刻地反映了30年代到60年代太行地区的农村生活,为我们展示了一轴生动逼真的农村风俗画卷。赵树理的小说模式,不仅在当年有其不容抹杀的历史意义,即便在当下及日后的文坛,也将有其不可忽视的重要价值。其他方面我们暂且不论,单单从赵树理小说中所蕴含的浓郁的风俗人情和强烈的乡土色彩这方面看,他的小说就有永久的不可磨灭的艺术成就。我写这篇文章目的就是想通过对赵树理乡土小说内容的赏析,拨开当前对赵树理及其作品研究的迷雾,解构、颠覆对赵树理及其作品的不公之论,还之以本来面目,从深层次去挖掘赵树理小说中对人情世故描写的重要意义,激发我们这代人在文学创作方面的些许思考。

二、自然纯朴的语言和诙谐生动的文风

赵树理是语言大师,他的语言明白晓畅、生动活泼,独树一帜、自成一家,带有强烈而独特的乡土气息,增强了作品的艺术魅力。赵树理的小说用的是通俗易懂的口语,作品中主要人物的语言,都能确切体现每个人的身份、个性及心理状态。文本语言不去刻意地粉饰、不去忘情地卖弄,他善用白描手法,使得笔下的语言风格自然而纯朴,有一种“清水出芙蓉”的味道。很多人物对话,写得绘声绘色、情趣盎然。如王玉生与袁小俊的争吵,小俊的语言生动地表现了她幼稚、刁钻、无事找事的自私性格,这是一个在剥削阶级思想腐蚀下初学撒泼的落后妇女。赵树理的小说语言善于“熔大众化和艺术化于一炉”,“一方面从人民群众的语言中汲取丰富的营养,予以充分地加工,一方面借鉴中国古典小说、民间文学或戏曲的语言及表达方式,加以创造性地运用,从而成功地将农民群众的口头语言提炼为准确、鲜明、生动的文学语言”。

如“糊涂涂”话不多,但句句都是经过盘算才说出,活画出他精明、谨慎、自私、保守的老中农形象。“常有理”、“惹不起”与人舌战中的语言则是典型的泼妇语言,这种语言使她们惹事生非、无理取闹、撒泼耍赖的形象跃然纸上。总之,赵树理的创作把文艺的民族化、群众化推进到新的阶段,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赵树理的文学创作风格在整个中国文学史上都是极具创新意义的,原因在于他为文学找到了一片适宜其产生并茁壮成长的土壤,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的作品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一种新诞生的文学样式,能否得到本民族广大群众的认可和接受,是至关重要的。倘若不被大众所欣赏,那么,无论其思想怎样宏深,形式如何新颖,也会因缺乏适宜的生长土壤而夭折。在现代文学史上,别开生面的现代派文学之所以始终只是以涓涓细流的形式出现于中国文坛,终究难以形成万马奔腾的浩荡气势,根本原因就在这方面。我们甚至可以说,赵树理的文学创作史,本身就是一部中国新文学发展的历史,就是一部探索中国的新文学如何走向民族化、大众化的历史。文学的民族化、大众化问题始终贯穿于赵树理文学创作的始终,这也是文学界的有识之士,从来就未曾松懈过的努力的找寻。经过赵树理不懈地努力,执著地寻找,最后终于找到了最适合文学生长的土壤,那就是现实生活。现实生活的表现形式是多样的,他选择了他身边的生活,那就是农村这片广阔的空间,于是他在文学的创作中掺进了浓厚的风俗人情,使他的作品具有强烈的乡土气息。

三、农民喜闻乐见的创作形式

赵树理的创作目的,就是用农民喜闻乐见的形式为农民而写作,“让老百姓喜欢看”。因此,深邃的民间文学和淳朴的农民生活,便成为他创作的基础和源泉。作品的审美形式完全是农民化、大众化的,作品的语言通俗易懂、朴实幽默,尤其“板话”形式的应用使得其作品语言既言简意赅,又幽默风趣。他的《李有才板话》可谓将板话的形式运用到极致。《小二黑结婚》是一部喜剧的经典,作品到处都洋溢着浓烈的喜剧色彩。作品中离奇的故事情节、诙谐的人物语言、人物绰号的运用,使得作品充满生活的情趣和欢快。再如他的作品故事情节表现为一种线性流程,即人物的行为过程与叙述的方式都是从头到尾,一脉相接,形成一个通畅无阻的审美流程,这种近似话本的民间形式,适合大众的阅读口味。同时在这种平实而又幽默的叙事层中又包蕴着一种丰富的意趣,让人在阅读美感中生发出几分人生苦辣酸甜的味道。

赵树理成功地借鉴民间文艺里“讲故事”的手法,以故事套故事,巧设环扣,引人入胜,使情节既一气贯通,又起伏多变。语言运用上,大量提炼晋东南地区的群众口语,通俗浅近而又极富表现力,使小说表现出一种本色美。

赵树理小说的故事化,主要表现在小说故事性强,有头有尾、首尾连贯上。有的小说甚至故事套故事,有悬念,有伏笔,曲折起伏引人入胜,这构成了他小说艺术结构的主要特征。他指出:“群众爱听故事,咱就增强故事性,爱听连贯的,咱就不要因为讲求剪裁而常把故事割断了”。他的作品适应农民群众的欣赏习惯,总是像评书体小说那样,把人物放到矛盾冲突和故事情节发展中去,通过人物的行动和语言来展示人物的性格特征,有时也用典型细节来刻画人物。例如在《小二黑结婚》中用“不宜栽种”、“恩典恩典”等一连串的故事把二诸葛的迂腐、迷信、厚道、懦弱的个性,刻画得活灵活现。用“米烂了”、“下起神来”,到梳妆打扮到区上去闹等情节,把三仙姑假装神仙、又泼又赖、灵与肉被扭曲的性格凸现出来……

“绰号”,这是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的一种称谓形式,它往往能抓住人物性格或心理的某一特征,对写活一个人有点睛之妙。赵树理在作品中使用了大量的富有太行山地区民俗风格的绰号:小腿疼、糊涂涂、常有理、铁算盘、惹不起、三仙姑、二诸葛……

写“大团圆”也是通俗美的重要内容。《小二黑结婚》、《登记》等赵树理的一批写婚恋的小说,大都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小二黑与小芹、艾艾与小晚、燕燕与小进等便是这样。

总之,赵树理在其小说中流露出的浓厚的风土人情和极具地方特色的风俗习惯,细腻生动,贴近生活,透过他的作品就仿佛可以看见农村那活生生的生活场景和一个个有血有肉的农民形象。这不仅归功于他高超的写作技巧和艺术功底,更得益于他对农村和农民的关注,注重探究农民内心深处的真实而丰富的情感世界。因此,从赵树理的小说来说,如果没有浓郁的地方色彩和人物性格支撑,或许他的小说仅能成为政治“传声筒”,他的“山药蛋派”也就灰飞烟灭了。

薛新萍,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硕士研究生。

从现代化进程来看20世纪的中国乡土小说

在谈到现代化进程中的20世纪的中国乡土小说的特点时,我们必须先对中国的现代化进程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现代化也叫近代化,以经济工业化和政治民主化为主要标志,其核心是工业化。从历史进程看,从落后的封建社会进到工业化是历史发展的必然,现代化贯通于资本主义产生、发展和社会主义确立、发展的全过程,是人类社会从传统的农业文明向现代工业文明转变的必然趋势。从内容上看,它是以科技为动力,以工业化为中心,以机器生产为标志,并引起经济结构、政治制度、生活方式、思想观念全方位变化的一场社会变革。在中国近代,现代化就是工业化和与工业化相伴随着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等方面的变化,就是实现社会转型,由封建社会转变为近代社会。

而乡土小说,根据鲁迅先生在《中国新文学大系�6�1小说二集导言》中所说 “……凡在北京用笔写出他的胸臆来的人们,无论他自称为用主观或客观,其实往往是乡土文学,从北京这方面说,则是侨寓文学的作者。”所以,所谓乡土小说,主要是指这类靠回忆重组来描写故乡农村(包括乡镇)的生活,带有浓厚的乡土气息和地方色彩的小说。

从这定义,即可知乡土小说所要描述的,不是在发展过程中的工业化,而是延续了几千年的中国古老的农村文明。

乡土文明与现代文明是相互矛盾的,中国现代化正是从农业到工业,从落后到先进,从封闭到开放。所以乡土代表了落后,而描述落后显然不是温情脉脉的,而是具有暴露性的、批判性的,并从中引出对现代文明的思考,而这种描述落后的意识,则来源于作者的人文理性和忧患意识。

那么又何为人文理性,而何为忧患意识呢?

我们可以从乡土文学诞生的历史来看,它们诞生的文学背景,是因“五四”小说艺术发展的内在规律与读者欣赏心理的进步,要求着艺术上的突破。“五四”高潮到退潮,读者对表现和发泄自己的苦闷情绪的要求更加强烈,希望在作品中能够看到更广阔的社会人生,看到生活在其间的人的命运与性格的非“观念化”的、更个性化的真实描绘。这样就要求作者具有人文理性精神,用周作人的话说,能够将文学的“国民性、地方性与个性”统一起来,才能够更多地体现人的真实个性。

乡土文学中,粗犷的阳刚之气与纤细的阴柔之美同在,化外之境的淳朴人性和波澜壮阔的阶级斗争都可以为乡土文学所容纳,而愚昧与文明的冲突,在中国乡土文学的发展历程中,更是形成了一个越来越突出的主题。至于乡土文学的作家,他们的乡土作品的视野,表面上看,似乎只专注于乡土间的纯美故事,如沈从文的《边城》中少女翠翠的爱情观和爱情经历,单纯而美丽,有着未受现代都市文明污染的清澈和微妙。在沈从文的乡土文学世界里,自然界的一切都是有灵性的,禽兽在做梦,草木能谈吐,大自然的“神性”成为乡土世界沉默的主宰。

但细究起来,现当代任何一位以乡土文学为题材的小说家,几乎都无法完全回避关于现代意识和外部世界对乡村的影响。这种影响有时以直接冲突的方式表现出来;而有时则以间接地叙述表达对于现代文明的某种否定态度。

作为中国文化起源地之一的北京,明清以来它作为皇城而成为中国文化的中心,在近代它艰难而慢慢地经历向现代城市的过渡过程。传统的本质文化在衰落的同时又顽强地存在着,因此使得变化中的北京保留了某种乡土性。但它不同于湘西文化,它代表了皇城乡土中国向现代中国转换过程中但是保留了很多乡土性的半现代城市。

沈从文在北京看到,北京古城生命力的衰退,北京人的生命中那种惰性、怯懦,使他感受到他魂牵梦萦的博大精深的北京文化的美在意识形态中逐渐消失。他对美的丧失的一种感慨使他立刻就联想到他的湘西,因为湘西同样使他醉心的那种淳朴而粗犷的美也无可避免地在消失的过程中。所以,他对北京文化的思考更加深了他对湘西文化的一些思考一些忧虑,以至就引起了对整个乡土文化在现代化进程消失的可能性所产生的一种忧虑,包括美学忧虑。这样就使得他的乡土牧歌又渗入了哀歌的调子,而这个哀歌的调子既是献给湘西的,同时也是献给北京的。

但是这种乡土的亲近性,并没有使其完全融入北京城,他也不能完全摆脱他那根深蒂固的陌生感。《边城》中,在沈从文诗意神话的长廊中,即使是最精美的篇章,也在述说着某种无法抗拒的悲凉。翠翠那一双"清明如水晶"的眸子,在亲人的死亡和情人的离去的现实面前,不也宣告了诗意的神话的破灭了吗?

沈从文在北京写了《边城》,在上海写了《丈夫》,这显然是和他在北京、上海的不同体验有关的。

上海是一个按照西方模式建立起来的现代都市,它几乎是十分自然、毫不困难地就和国际接轨,成为“东方巴黎”,一个现代国际大都会,典型的现代大都市,几乎成为现代中国的一个象征。他在上海感受到的文明危机,使他加深了家乡的同样被现代文明吞噬的危机感。同时,他面对上海这种他所拒绝的糜烂的都市文化,他提出了他的文化理想,是不是需要唤起他家乡所谓的苗族文化,包括少数民族的那种乡土文化所拥有的比较原始、雄强的生命活力来做一个补充。所以这一时期也就是在上海的时期,他用理想化的眼光和笔触创作了《龙朱》、《媚金》、《豹子和那羊》、《七个野人和最后的迎新节》、《雨后》。在这些小说里面,就和《边城》的那种宁静、肃穆、和谐不同,在这样的乡土小说里面充满了无忌的野性,一种圆满健全的生命力,这是被上海糜烂的都市文化所激起的乡土想象,而且乡土想象是被他圣洁化的,被他理想化的。他想用这种平凡的、简朴的、单纯的生活方式来对抗这种畸形的都市文化,他觉得这种存在于自然状态中的一种生命形态极有可能抑制现代都市的弊病。

不难发现,湘西的乡土文化和北京、上海的城市文化的相遇和相撞,北京、上海的都市体验反过来激发他的乡土记忆和想象,最终呈现出今天所看到的这样一种沈从文笔下融合了都市体验和乡土回忆的乡土文学形态。

他说北京人的生命是怯懦的,上海的内在生命力是枯竭的。于是他产生了这样一种都市文明的撞击所产生的对人的生命的危机感,延及了乡土的恐惧感。

《丈夫》,生命的危机感,就是原始生命的活力有可能被现代所吞噬这样的危机感,已经渗透到山村,当地的农民把自己的老婆送去船上去卖唱。他就写这个女人从乡下到城里去变成城里人,变成城里人之后她的习惯什么都变化了。这种精神关系渗透到山村之后,他产生一种危机感,是在上海的体验加深了这种危机感。

整个乡土文学界,作家所表现出来的一种忧患意识,可能如上所说的是对现代文明的某种否定,也可能是对农村的愚昧与无知的一种控诉。

在现代化过程中,工业文明对农业文明的影响越来越大,农村所谓的桃源胜境的梦肯定要被工业的大机器所一步步摧毁,在这个过程中,越来越多乡土小说的出现,或许是对传统文化和民族性格的认同越来越多,而乡土文学的作家们,则在其中担负着更多的责任,他们必须用人文理性的视线去关注农村的变化,也必须有充满忧患的眼光看待日益现代化的中国。

30年代茅盾以政治理性视角写下的《林家铺子》和《农村三部曲》,40年代赵树理以实用理性的视角写下的乡村小说,在知识分子的乡土观照立场上,有了不同向度的开拓。然而,由于作者阶级意识的逐渐强化和对农民现实政治命运的过多关注,使他们的小说文化性在不同的程度上有所削弱,因而在整体上表现出向农村题材小说领域倾斜的趋向。受他们的影响,乡村小说一度回避了表现中西方文化冲突的主题。以致在五六十年代出现了农村题材小说的泛滥。而鲁迅知识分子立场对乡村文化进行理性透视的文化乡土小说,则直到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才有了新的崛起。 鲁迅乡土小说价值论上的反城市化情绪,被废名,沈从文,汪曾祺等接受了下来。所不同的是,鲁迅饱含两种文化冲突的理性认知与情感价值选择的矛盾,在废名、汪曾祺笔下渐渐被隐没了。废名的《桃园》、《菱荡》、《桥》等乡土小说,“作者用一枝抒情性的淡淡的笔,着力刻划幽静的农村风物,显示平和的人性之美。”因此,他构筑的是纯感觉的东方乌托邦。只是由于作者回眸式的追溯笔调,使空幻的乌托邦,在表象的牧歌声中流溢出忧伤的挽歌情调。而汪曾祺的《鸡鸭名家》、《老鲁》,以及80年代的《受戒》、《大淖记事》等,则以貌似无主旨的民俗风情展示,流溢作者对传统文化人性美质的依依眷恋。因此,同样具有挽歌情调,只不过汪曾棋的作品更多一些暖意,更突出一种美的力量而已。 客观地说,80年代中国的改革开放是五四以后中西方文化的第二次大融汇。如果说五四时期出现的文化大碰撞,是中华传统文化在屈辱的状态下,对自我文化的彻底否定和对西方文化的被动性接纳的话,那么,80年代的文化大交流则表现出中西方文化在形式上的一种对等性互换。尽管不同时代背景下的二次文化大碰撞有着种种不同的具体内容,但是文化碰撞在整体上的相似性却使80年代在文化吸纳上有着宛如回到五四时代的感觉。伤痕、反思背景下的乡土小说,就是在这一特定情境中,以回归五四的文化批判和文化反思的认知形式出现的。而80年代中期出现的“寻根文学”,则标志着乡土小说知识分子的文化自觉。“寻根文学”以质疑五四的姿态,承继了五四时期乡土小说的文化追寻。“寻根文学”的理论主张鲜明地标示出其对民族文化精神的探求。因此,它是鲁迅以改造国民性为目的的反传统的继续。所不同的是,鲁迅面对中西方文化碰撞的初期,面对传统文化的根深蒂固,他采取的是彻底反传统的策略。而寻根文学家则表现对中国传统文化劣根和优根的双重揭示。 像陈忠实的《白鹿原》,贾平凹的《浮躁》、《土门》、《高老庄》、《怀念狼》,张炜的《古船》、《九月寓言》、《家族》、《柏慧》,韩少功的《马桥词典》、《暗示》等,小 乡土小说说在标题上就具有某种象征性,而在题材上则都是以小村庄寓意民族、国家的历史文化,并通过人物的兴衰展示文化冲突中的宏阔社会历史图景。特定的文化内涵决定了知识分子形象也被推到了小说的主体地位,像贾平凹笔下的金狗、子路、高子明,甚至是《废都》中的庄之蝶,《白夜》中的夜郎等,张炜《古船》中的隋抱朴,隋见素,《家族》和《柏慧》中宁、曲两家的三代知识分子。而韩少功的《马桥词典》和《暗示》,则以叙述人的知识分子立场看取“马桥”和“太平墟”在物质贫困中的精神亮点,打量“城市”物欲膨胀下的人性失落。即如贾平凹的《高老庄》,建构了以子路为中心的两大人物系列群,而目的在于从整体上“极力去张扬我的意象”。因此,子路的还乡和离乡就具有知识分子精神困惑到精神突围的写意。这一点在《怀念狼》中表现得更加明显。一方是城市来的施德(失德)和黄疯子,一方是乡村的傅山(负伤)和烂头。从而突现了“我”(高子明)游走于中西方文化之间的窘境,和在这窘境中立足民族文化兼收并蓄的开放文化观念。

  迟子建的小说几乎都是乡土题材。

  长篇小说

  《茫茫前程》 上海文艺出版社 1991 年

  《晨钟响彻黄昏》 江苏文艺出版社 1997 年

  《热鸟》 明天出版社 1998 年

  《伪满洲国》 作家出版社 2000 年

  《树下》 北岳文艺出版社 2001 年

  《越过云层的晴朗》 上海文艺出版社 2003年

  《额尔古纳河右岸》

  《白雪乌鸦》

  短篇小说

  那丢失的…… 《北方文学》 1985/1

  沉睡的大固其固 《北方文学》 1985/3

  旧土地 《北方文学》 1986/1

  没有月亮的抱月湾 《小说林》 1986/2

  在低洼处 《小说林》 1986/4

  小说三篇 《北方文学》 1986/9

  初升 《作家》 1986/2

  吉亚大叔和他的墓场《北方文学》 1986/11

  傻子轶闻 《北大荒文学》1987/3

  柳阿婆的故事 《福建文学》 1987/6

  白雪国里的香枕 《作家》 1987/3

  北国一片苍茫 《青年文学》 1987/8

  星期天 《小说林》 1988/3

  鱼骨 《山西文学》 1988/3

  葫芦街头唱晚 《北方文学》 1988/3

  西林小教堂 《北方文学》 1988/3

  红**小院 《鸭绿江》 1988/6

  无歌的憩园 《北京文学》 1988/9

  羁鸟无期 《时代文学》 1989/2

  重温草莓 《人民文学》 1989/2

  爱情故事 《作家》 1989/6

  小说三篇 《花溪》 1989/10

  青蛙的季节 《青年文学》 1989/10

  花束 《小说林》 1990/5

  关于家园发展历史的一次浪漫追踪 《天津文学》1990/6

  荒草 《河北文学》 1990/7

  挤奶员失业的日子 《人民文学》 1991/1

  稻草人 《北方文学》 1991/1

  罗索河瘟疫 《鸭绿江》 1991/3

  白雪的墓园 《春风》 1991/4

  烟霞生卒年表 《春风》 1991/4

  小狗 《小说家》 1991/6

  在松鼠的故乡 《人民文学》 1991/7-8

  银饰 《青年文学》 1991/8

  从山上到山下的回忆 《天津文学》 1991/8

  铺天盖地的麻雀 《东海》 1992/4

  月光下的革命 《天津文学》 1992/8

  与水同行 《天津文学》 1992/8

  守灵人不说话 《作家》 1993/3

  不灭的家族 《芒种》 1993/4

  鸡笼街的月亮 《春风》 1993/9

  白墙 《春风》 1993/9

  回溯七侠镇 《大家》 1994/1

  盲人报摊 《天津文学》 1994/1

  跳荡的银扣 《小说林》 1994/4

  逝川 《收获》 1994/5

  庙中的长信 《山花》 1994/12

  飞天 《江南》 1995/5

  亲亲土豆 《作家》 1995/6

  腊月宰猪 《作家》 1995/6

  旅人 《天津文学》 1995/8

  岭上的风 《山花》 1995/9

  雾月牛栏 《收获》 1996/5

  银盘 《山花》 1996/6

  闹庵 《时代文学》 1996/2

  驼梁 《北京文学》 1997/5

  朋友们来看雪吧 《山花》 1998/1

  清水洗尘 《青年文学》 1998/8

  灰街瓦云 《天涯》 1999/5

  河柳图 《作家》 2000/10

  行乞的琴声 《山花》 2001/1

  月白色的路障 《长城》 2001/3

  格里格海的细雨黄昏 《天涯》 2001/3

  换牛记 《作家》 2001/9

  花瓣饭 《青年文学》 2002/4

  一匹马两个人 《收获》 2003/1

  门镜后的楼道 《作家》 2003/5

  雪坝下的新娘 《红豆》 2003/9《名作欣赏》2005/1

  微风入林 《上海文学》 2003/10

  夜行船 《上海文学》 2003/10

  骂声中的浪漫《今日文摘》2004/3、、《中华文摘》2004/7

  蒲草灯 《山花》2004年第3期

  一匹马两个人 《名作欣赏》2004年第11期

  草地上的云朵 《人民文学》2004年第5期

  采浆果的人 《收获》2004/5、《新华文摘》2005/2

  二重唱 《作家杂志》2005年第1期

  雪窗帘 《山花》2005/9、《小说精选》2005/22

  西街魂儿 《收获》2006/4、《小说精选》2006/10

  野炊图 《中国作家》2006/10、《小说月报》2006/12

  花牤子的春天《小说选刊》2007/3、《小说精选》2007/5

  一坛猪油《西部•华语文学》2008/5

  中篇小说

  北极村童话 《人民文学》 1986/2

  初春大迁徙 《中国》 1986/9

  没有夏天了 《钟山》 1988/4

  海市 《东北作家》 1988/3

  左面是篱笆,右面是玫瑰 《中外文学》 1988/5

  奇寒 《小说家》 1989/3

  小酒店初恋 《莽原》 1989/3

  遥渡相思 《收获》 1989/4

  原始风景 《人民文学》 1990/1-2

  怀想时节 《钟山》 1990/4

  炉火依然 《收获》 1990/5

  麦穗 《青年文学》 1990/6

  旧时代的磨房 《小说家》 1991/4

  秧歌 《收获》 1992/1

  无边水色 《漓江》 1993/1

  东窗 《芙蓉》 1993/2

  香坊 《钟山》 1993/3

  格局 《鸭绿江》 1993/3

  向着白夜旅行 《收获》 1994/1

  音乐与画册里的生活 《花城》 1994/3

  洋铁铺叮当响 《青年文学》 1994/5

  岸上的美奴 《钟山》 1995/2

  原野上的羊群 《大家》 1995/2

  白银那 《大家》 1996/3

  日落碗窑 《中国作家》 1996/3

  逆行精灵 《钟山》 1997/3

  九朵蝴蝶花 《大家》 1997/6

  观彗记 《花城》 1998/1

  青草如歌的正午 《十月》 1999/2

  五丈寺庙会 《收获》 2000/3

  鸭如花 《人民文学》 2001/2

  疯人院的小磨盘 《大家》 2001/4

  芳草在沼泽中 《钟山》 2002/1

  酒鬼的鱼鹰 《天涯》 2002/5

  零作坊 《北京文学》 2003/7

  相约怡潇阁 《小说月报原创版》2003/5

  踏着月光的行板《收获》2003年第6期

  蝌蚪游向大海 《小说界》2004/6中篇小说选刊2005/1

  世界上所有的夜晚 《新华文摘》2005/19

  额尔古纳河右岸 《收获》2005年第6期

  第三地晚餐 《小说月报》2006/5

  福翩翩 《人民文学》2007/1、《小说月报》2007/2

  百雀林 《小说月报》2007/9

  起舞 《收获》2007/5、《小说月报》2007/12

  草原 《北京文学》2008/1、《小说月报》2008/2

1、《秦腔》是贾平凹的第12部长篇小说。2005年4月《秦腔》初次出版,荣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内容涉及其家乡陕西省丹凤县棣花镇的故事。

2、《高兴》是贾平凹创作的长篇小说,讲述了他对农民的一贯关注,写进了城的农民——城市中的拾荒人的命运。

沈从文的乡土小说有哪些

  沈从文的乡土小说主要有:《长河》《边城》《萧萧》《虎雏》《神巫之爱》等。 沈从文,原名沈岳焕,笔名休芸芸、甲辰、上官碧、璇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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