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祠墓讲解词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25浏览:2收藏

司马迁祠墓讲解词,第1张

司马迁墓祠座落在韩城城南10千米芝川镇南门外,位于黄河西岸的梁山东麓。整个祠庙建在高耸的龙亭原上,东瞰黄河,西枕梁山,北为立壁,南临深壑,下有古车马道,凭高远望,气势宏伟。司马迁祠始建于西晋永嘉四年(310)。1982年2月,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经过芝阳桥,直通祠、墓前,路用大石辅设,依山势坡度逐级上升。大路上有"汉太史公祠墓"牌坊。祠用砖石依山势筑成四个高台,面积一个比一个广大。每个高台之间有石级相连,层层上升,前面三个台上都有建筑物,归后一层是砖砌的司马迁墓。墓圆形,系元代修建。墓前有清乾隆年间毕沅“汉太史公墓"墓碑,上有古柏,蟠若蛟龙。在太史公墓第三台砖砌的牌坊上题有"河山之阳"四个字,系出自司马迁自传中"耕牧河山之阳"之句。祠庙正殿有司马迁塑像,方脸,长须,两眉入鬓,现出严肃抱负不凡的气概。

  司马迁祠墓建筑自坡下至顶端,依崖就势,层递而上。登其巅,可东望滔滔黄河,西眺巍巍梁山,南瞰古魏长城,北观芝水长流,可谓山环水抱,气象万千。壮观的自然形势和秀丽的风光,映衬出司马迁的高尚人格和伟大的业绩。

  司马迁(约公元前145-?年)字子长,西汉夏阳(今韩城南人,是我国著名气史学学、文学家和思想家。他曾参与共订太初历,对历法进行改革。他在遭受腐型情况下,发愤著《史记》,共130篇,达52万字,是我国最早的通史。鲁讯盛赞《 史记》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又称族谱、家乘、祖谱等。一种以表谱形式,记载一个以血缘关系为主体的家族世系繁衍和重要人物事迹的特殊图书体裁。

族谱是中国特有的文化遗产,在汉族有悠久的历史,后来在民族融合中。逐渐在各民族中开始出现族谱。族谱是中华民族的三大文献(国史,地志,族谱)之一,属珍贵的人文资料,对于历史学、民俗学、人口学、社会学和经济学的深入研究,均有其不可替代的独特功能。

在1960年代中国的破四旧运动中,家谱被当作四旧遭到清理,“成千上万”的家谱被毁,很多中国人不得不毁掉家族世代珍藏的家谱,这对于研究中国人的人文历史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

[编辑本段]家谱的起源

关于家谱的起源,虽然目前学术界众说纷纭,但从出土的甲骨文、金文、碑文等中国早期文字,及史类文献对家谱起源的考证,家谱的起源至少可以追溯到先秦时代。周代已有史官修谱制度并撰有《世本·帝系篇》。尽管先秦《世本》早已亡供,今本《世本》是清人所辑,但从辑有的篇目可见,《世本》汇集了中国自黄帝到春秋各代天子、诸侯、卿大夫的世族谱系,是一部对前代和当代各血缘集团系谱进行综合、总结的全国性的总谱。

家谱的起始与士族门阀制度有重要的关系。自魏晋以后,谱牒之学大盛,一些士族门官都以此互为夸耀。但隋唐及其以前得到谱牒早已亡佚殆尽,宋、元及明朝的家谱也所存寥寥。现在能见到的,主要是清代和民国时期的家谱。家谱的名称很多,大体唐以前都称家谱、家传的,宋代又有宗谱或族谱之谓。到了明代,特别是清代以后,名称更多,如宗谱、世牒、世谱、家谱、家乘、家志、谱录等。

[编辑本段]家谱的形式

家谱的形式有多种。在文字家谱出现之前就有口授家谱和结绳家谱。后来,人们有的用图表裱制垂挂于中堂的,也有的装订成册供家人翻阅的。历史上,官宦人家一般都是采用装订成册的家谱。而平民百姓、经商士绅、豪门则多为悬挂供后人供奉的图表式家谱。

[编辑本段]家谱的内容和作用

上古时期的家谱,仅为君王诸侯和贵族所独有,家谱的作用仅为血统的证明,是为袭爵和继承财产服务的,其内容也比较单一,仅为世系的说明。

魏晋以后,选官、婚姻以至社会交往都要看门第,这样一来,家谱在政治生活、经济生活和社会生活中的作用就大大增强,家谱的内容也比以往有所增加。

到了宋代,官方修谱的传统禁例被打破,民间编撰家谱的风气更加兴盛,这时的家谱在政治生活中基本上不再发挥作用,其作用转移到尊祖、敬宗、睦族上。家谱经常被反复修撰,每次修谱,也就成了同姓同族人之间的大事。

到了明清两代,家谱修撰的结构已基本定型,流传到现在的家谱也极为丰富。

家谱的内容主要包括三部分:第一部分是世系图,即某人的世系所承,属于何代、其父何人;第二部分是家谱正文,是按世系图中所列各人的先后次序编定的,分别介绍各人的字号、父讳、行次、时代、职官、封爵、享年、卒日、谥号、姻配等。这些介绍性的文字,长者50余字,短者仅二三字,实际是人物小传;第三部分为附录。

有些家谱,在立谱时,便确定了家族世系命名的辈分序列,而且事先标定字号,辈分清楚,乡间名之为“排辈”,实则是排资论辈的意思。由于历史上形成的重男轻女思想,男子在起“大名”时,必须以预定的某字作为名字的一部分。这个字要放在全名三字的中间或最末,各个辈数层次不一定完全一样,但有着约定俗成的规矩。

[编辑本段]家谱研究的历史和现状

一 、 家谱是以记载一个血缘家族的世系与事迹为主要内容的史类文献。关于家谱的起源,目前学术界众说纷坛,从出土的甲骨文、金文、碑文等中国早期文字及史类文献对家谱起源的考证,家谱的起源至少可以追溯到先秦时代。周代已有史官修谱制度并撰有《世本·帝系篇》。尽管先秦《世本》早已亡供,今本《世本》是清人所辑,但从辑有的篇目可见,《世本》汇集了中国自黄帝到春秋各代天子、诸侯、卿大夫的世族谱系,是一部对前代和当代各血缘集团系谱进行综合、总结的全国性的总谱,《世本》的意义还在于证实谱学研究发轫于周代,是家谱研究的源头。

就家谱的形式而言,唐代以前的古谱和现存的以欧阳修、苏洵创制编撰体例为特征的明清家谱有所不同,但家谱作为绵延不绝的人类历史象征受到历代学者的重视,究其原因除了追本溯源寻根问祖的目的以外,还在于对家谱重要价值的认识。清代史学家章学诚有过"夫家有谱、州有志、国有史,其义一也"之说,把家谱与国史、方志相提并论可见其重要。古代家谱研究的内容主要在于对谱学的本身,包括谱例的撰写以及家谱发展历史的研究等方面。

家谱的应用研究始于汉代,《史记》中有关帝王谱牒的记载,说明汉代司马迁已经把家谱资料应用到史学领域一纪传体史书的撰写中去。后代史学家继承了这一传统,后代编撰的纪传体断代史如班固撰《汉书》、陈寿撰《三国》都不同程度地运用了谱牒资料。中国古代对家谱资料的应用主要在史书、方志和人物评传的撰写过程,体现了谱牒的史料价值。

二 、到了本世纪20年代,随着社会科学新领域的开拓,有学者从人口学、优生学、遗传学等新学科的角度肯定家谱的重要价值,并倡导对家谱资料进行深入研究。著名史学家梁启超在1923年出版的《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中说:"欲考族制组织法,欲考各时代各地方婚姻平均年龄,平均寿数,欲考父母两系遗传,欲考男女产生两性比例,欲考出生率与死亡率比较等等无数问题,恐除了族谱家谱外,更无他途可以得资料。"为此他提出广收家谱并对家谱进行研究,"我国乡乡家家皆有家谱,实可谓史界瑰,如将来有国立大图书馆能尽集天下之谱,学者分科研究,实不朽之盛业。"古史辩派的创始人、著名学者顾须刚也说:"我国历史资料浩如渊海,但尚有二个金矿未曾开发,一为方志,一为族谱。"肯定了家谱在新的历史时期所具有的重要的史料价值。

在梁启超等的倡导下,学术界出现了研究谱牒的热潮,北京图书馆致函社会各界广征家谱。(1945年杨殿殉撰《中国家谱学通论》就是利用馆藏家谱撰写的研究论文。)1931年南京国学图书馆馆长柳治徵撰《族谱研究举例》一文可视为对梁文的呼应,该文中有将太仓王氏与武进庄氏比较,分析人口的数量与增殖的例子,开了利用家谱资料进行人口问题研究的先例。利用谱牒资料对人口问题进行研究的学者还有潭其骧,其著《湖南人由来考》系根据氏族谱系资料对湖南7个县的人口来源作了考证。建国以前在谱学研究领域颇有建树的学者有潘光旦、罗香林等人。潘光旦从1929年发表第一篇论文《中国家谱学略史》以后,数年间陆续发表了《家谱与宗法》、《家谱还有些什么意义》、《说家谱作法》等论文,还就遗传与人才的问题进行研究,发表了《明清两代嘉兴的望族》、《中国伶人血缘之研究》、《人文选择与中华民族》、《近代苏州的人才》等;罗香林30年代起就重视家谱研究,1971年在香港出版的《中国族谱研究》论文集,大多为早年的研究成果。他们的研究对谱学理论的普及与发展具有不可磨灭的贡献。

二三十年代中国学术界对家谱研究的热情是由史学领域的变革引起的。近代史学的显著特征是打破了以往以政治史为中心的史学研究传统,将史学研究转为对人类社会生活的关注。新史家们认为,“欲知历史真相,决不能单看台面上几个大人物几桩大事件便算完结,重要的是看见全个社会的活动变化。”(梁启超语)史学研究的发展,必然要求突破仅从正史中寻找史料的传统局限,拓展史料收集的范围。因此这一时期的史学家们特别重视新史料的发现,包括地下发掘的考古资料和异域发现的史料记载都是他们关注和搜集的目标。家谱作为在家族内部编撰的、不公开发行的史籍,又具有不可替代的社会史研究的史料价值,理所当然地引起了学者们的兴趣。史学观念的更新与史料范围的扩展是引发谱学研究的直接原因。

由于战乱等原因,建国前的谱学研究展开得并不充分。其中谱牒资料的缺乏也是一个重要因素,在不得轻易示人的祖规家训的警戒厂,家谱资料的搜集比较困难,以北京图书馆为例,从1928年到1945年总共收集到家谱247种,仅占馆藏的十分之一。大图书馆尚且如此,一般研究机构要获得研究资料的难度更是可想而知了。

三 、解放以后,家谱作为封建残余受到人们的唾弃,对家谱的研究也理所当然地停顿下来。60年代出于对封建族权的批判,有人写了《封建家谱谈》,这是至今所见祖国大陆解放到十一届三中全会之间唯一的一篇关于家谱的论文,家谱研究基本处于空白状态。但作为家谱的搜集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土地改革、批判封建宗族,一系列的政治运动使藏于深阁的家谱被作为封建残余扫地出门,从上海图书馆成为全国收藏家谱原件最多的图书馆来看,其家谱有许多来自造纸厂回收的废纸堆。这种情况也见于其他图书馆,比如北京图书馆,解放初统计为353种,到1985年清点馆藏已有2228种,大多为土改时期和文革时期所得。正是有识之士对这批历史遗产的保存,才为日后的学术研究奠定了资料基础。

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人们的思想得到解放,认识到中国的传统文化是个宝藏,值得好好发掘。海外华人的寻根意识及对家谱文化的重视则对祖国大陆家谱研究的开展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在中国与世界的沟通日益加强的文化背景下,中国家谱研究蓬蓬勃勃地开展起来了。

当前,家谱研究呈现一派方兴末艾之势。经过10来年的研究,其学术成果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

1家谱资料的整理开发。80年代家谱研究的兴起首先是文献资料的成功开发,北京图书馆在1985年开始馆藏家谱的开发整理,经过数年时间,在完成编撰馆藏家谱目录和家谱提要2228种的基础上,成立地方志和家谱文献中心,编辑出版家谱的二次文献、资料丛编。上海图书馆收藏有家谱原件 11200种、83000余册,为世界收藏家谱原件最多的图书馆,目前已成立专门机构,加强馆藏家谱的开发、利用及其研究。除了图书馆加快馆藏家谱的开发整理,社会各界也从各个方面促进家谱资料的开发整理。南开大学历史系、中国档案局二处、中国社科院历史所图书馆联合编纂《中国族谱联合目录》共收家谱目录12000多种。

2关于家谱的研究。在家谱资料整理开发的基础上,学术界出现了不少家谱研究的论文。许多论文对家谱的源流、沿革及编撰体例、记事内容等问题进行了探讨,对一些重要姓氏宗族的家谱作了研究。比如家谱研究中有专文对古代人物白居易、曹雪芹、郑和,近现代人物洪秀全、傅斯年、鲁迅等人的家谱进行研究。在谱学史研究方面,不少学者对前人提出的并为学术界所接受的观点进行了挑战,比如对中国家谱起源的年代研究,前人一般都认为中国家谱起源于周代,而现在有学者根据周代以前的文字记录即甲骨文、金文等资料,以及大量的民族学、民俗学的资料得出中国家谱的起源远远早于周代的结论。关于家谱的形式,有的学者提出在文字家谱出现之前就有口授家谱和结绳家谱,将家谱的形式扩展到书写范围之外。还有对汉代谱学的理解,过去一般都认为“汉朝帝王将相出身草野,不知家世,故不需谱牒学,此为不兴时期。”现在有学者从司马迁、扬雄、班固等人的自叙家谱及现存的汉代石刻为依,提出汉代并不是谱学的消沉时期和静止时期,而是谱学的活跃时期和发展时期。尽管他们的研究结论还有待检验,但其勇于探讨的精神和扎实的研究方法却值得提倡。他们的研究对家谱研究朝纵深方向的发展开辟了道路。

3关于家谱应用的研究。从这段时期发表的论文和出版的书籍来看,家谱资料在社会科学各学科的研究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无论是在人口学、民族学、人才学、社会学、经济史、华侨史、法制史、伦理学史等方面都有应用家谱资料进行研究的上乘之作。其中利用家谱资料最多,研究成果最大的是社会史的研究。社会史是历史研究的一个部分,属于微观史学研究范畴。过去史学界重视宏观研究,偏重于讨论社会、朝代发展更替的原因。现在随着家谱资料的重见天日,以家谱作为重要史料基础的社会史研究得到发展。以1996年社会史研究为例,有不少论著是以家谱作为史料基础的。如《中国古代的家》、《中国古代的宗族和祠堂》、《中国的宗族社会》等。还有是姓氏学方面,利用家谱资料梳理血缘亲族的源流的著作有《中国姓氏通书》,详细介绍每一个血缘亲族的起源、演变、分支、迁徙、繁衍的历史,以及家族独特的风俗礼仪、家族文化等。

一、如何看待传说中的五帝时期的历史

传说中的五帝时期,是一段充满着诸多重大争议的历史阶段。如果从历史学和文化人类学的角度而论,该阶段大体上相当于中国早期国家建立之前的部落联盟制阶段,或者说是军事民主制时期,或者说人类历史上的英雄时代的原始社会晚期。如果从考古学的角度讲,则该时期大体上相当于中国文明初曙的新石器时代晚期乃至延伸至铜石并用时代。然而在相当漫长的历史时期,中国古代的史学家对该阶段的历史可以说总体上缺乏较为科学的认识。长期以来,封建时代的史学家往往将传说中的五帝时期的历史当作信史盲目地加以信从。如在华夏民族大认同的历史背景下,东周秦汉时期的学者在我国古代历史上较早地建立了夏、商、周、秦、楚等同出五帝之一的黄帝的统一谱系,汉代史学家更是用商周乃至秦汉以后的制度来解释五帝时期的各种社会历史现象。如司马迁在《史记·五帝本纪》中说:“诸侯咸尊轩辕为天子,代神农氏,是为黄帝。”班固在《汉书·地理志》开篇也曾论及:“昔在黄帝,作舟车以济不通,旁行天下,方制万里,画野分州,得百里之国万区。”在我们今天看来,则不难发现,以上论述显然很不可靠,甚至存在诸多荒谬之处。长期以来,在这种错误的历史观念的支配下,传说中的五帝时期的历史日益变得扑朔迷离,真伪难辨,五帝时期社会历史的研究自然也微不足道。

二十世纪以来,疑古思潮与“走出疑古时代”的理论均曾对中国古史研究产生过深远的影响,并对传说中的五帝时代历史的研究起到了积极的推动和深化的作用。如我国著名考古学家徐旭生即曾认为,古代“口耳相传”的史料大都有其历史的核心,也都有其历史的渊源。它是未经后人加工整理的零散资料,应比经过加工的系统化的“正经”或“正史”中史料更为质朴……古书中如《尚书》、《史记·五帝本纪》诸篇中或有靠不住的传说资料,那是因为古人在整理时的方法不够精确,并非古人有意作伪或造谣。徐先生这一认识,有助于矫正极端疑古派学者错疑所不应疑的偏向,“为中国古史传说时代的研究,创立了一个新体系。”2005年11月23日~25日,河南博物院联合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文明研究中心、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在郑州共同举办“文明探源———考古与历史的整合”学术研讨会,与会专家学者普遍认为,五帝时代值得重视,至少包含不少史影。对古史文献的记载,要加以甄别和整理,正确的态度是不可轻信,也不要轻易全盘否定。要科学和理性地对待五帝本身和五帝之间的关系。有的学者指出,有关五帝时代的记载,虽然是后代学者的追述,但很多是非常有价值的,从不同角度能够反映当时的社会状况。总之,随着历史学、考古学、文化人类学等学科的蓬勃发展及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的启动,如何看待传说中的五帝时期的历史问题不断引起学术界高度重视,并日渐成为当前历史学和考古学研究的一个新的热点。

五帝的传说,古代文献中有不同的版本,司马迁的《史记·五帝本纪》是其中的一种。这里应该强调,《五帝本纪》是司马迁在上古时期的文献资料非常贫乏的情况下,通过进行大量的实地调查,搜集大量传说资料,参照《尚书》、《春秋》、《国语》等先秦时期的文献记载,“择其言尤雅者”,著录而成。与此同时,太史公又表述了其个人对这一段漫长的远古传说时期历史的看法:“学者多称五帝,尚矣。然《尚书》独载尧以来;而百家言黄帝,其文不雅驯,荐绅先生难言之。”毫无疑问,司马迁本人是未有将《五帝本纪》当作可靠的信史来看待的,他在文献不足勉强地拼凑出这段传说时代的历史,其目的在于给后人提供一些可循的线索,甚至是自相矛盾的线索,供后人进一步地作实事求是的科学分析。著名历史学家徐中舒、唐嘉弘先生曾经指出:“同为一个‘黄帝’,《山海经》和《史记》二者之间有同有异”,并认为其“根源之一即在于不同时地的层累聚集于一个目标所致”。毫无疑问,这一见解是颇有见地的,结论也是精辟的。正因为炎帝、黄帝、少昊、颛顼、帝喾、尧、舜、禹这些“圣明帝王”的世系并非确凿,在位年代也绝非明确可稽,他们之间的氏族姻亲关系也很难说得清楚,不假思索地盲目相信包括《史记·五帝本纪》在内的旧的传说时代的历史,将包括传说中的五帝在内的“圣明帝王”都视为信史中的人物,显然是不科学的。

然而,从另一个角度而论,传说中的五帝时代的文献资料虽然历经后人编撰和整理,但其中必然包含有某些重要的历史信息和大量可循的历史线索。如果我们能够坚持以历史唯物主义为指导,对这些纷繁复杂的传说时代的资料进行一番全面系统的整理和科学的审视,必然能够发掘出许多有科学价值的珍贵史料。如《五帝本纪》中包含有许多有关都邑起源的史料。“黄帝居轩辕之丘”,“邑于涿鹿之阿”,“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如果我们将以上记载综合起来,很容易获得以下有价值的信息。史前时期的原始居民为避洪水灾害,多选择地势稍高的丘地营建聚落。以后随着生产力水平的提高,先民防治水害、利用水资源的能力逐渐增强,山下平野,泽上河滨皆成宜居之地,聚落形成后,渐次发展,规模扩大,后来便产生了都邑。因此,有的学者指出,《五帝本纪》不仅是研究三代以前古史唯一可凭据的系统性史料,也是探索远古地理的难得的重要文献。如果将传说中的五帝时期的文献资料全盘否定,文献资料与考古学、文学、比较宗教学、民俗学、文化人类学等相关学科的材料不能有机结合,史前时期这一漫长的历史将永远成为一团迷雾。因此,对待传说中五帝时期的历史,既不能不加分析地盲目信从,同时也不能忽略其中所蕴含的丰富的史料而武断地对其全盘否定。史学工作者的责任应该是在前人已有的研究成果基础上,对其进行科学的批判,从而不断地将这一漫长时期扑朔迷离,真伪难辨的历史的研究进一步推向深入。

二、古蜀与黄帝族和夏并不同源

《史记·五帝本纪》、《六国年表》等古代文献中屡屡有黄帝“娶于西陵氏之女,是为嫘祖”、“昌意降居若水”、“昌意娶蜀山氏女”及“禹兴于西羌”等记载。如果将以上传说资料当作可靠的“信史”,则似可得出如下结论,古蜀族的祖先与传说中的黄帝出于同一族系,至迟在传说中的黄帝时代中原与古蜀地区已开始发生联系,以后,两个地区之间的直接或间接的文化交流未曾中断。早在20世纪50年代,蒙文通先生即曾以为蜀为黄帝后代的说法绝非无稽之谈。随着四川考古工作的全面深入展开及巴蜀文化研究的逐步深入,蒙先生的这一看法不断引起中外学术界尤其是四川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尤其近年来,大量新的考古材料的不断问世,不少学者充分运用当代考古新成果,对巴蜀文化进行不懈的探索,取得了一系列令人瞩目的新成就。如著名历史学家李学勤先生考证了传说中黄帝后裔二系,并联系三星堆出土的玉璋、陶等物质文化因素,认为蜀国君主与中原有更多的联系,蜀、夏同出于颛顼的传说不是偶然的。此后,在中华炎黄文化研究的兴起和各区域文化研究热潮的风行的特定历史背景下,古蜀与黄帝文化、夏文化的关系再次被提出来。如有的学者结合文献和考古学资料,重新论证了古史所载黄帝一系与古蜀的关系绝非无稽之谈。另有学者通过对宝墩文化古城与“夏鲧作郭”、“禹龙”与“蜀虫”、“禹龙”与“建木”的分析,认为不论从古城、字符还是龙崇拜来看,蜀与夏禹均有文化上的同源关系。总之,“夏、蜀均黄帝、颛顼后代,文化上同源异流”,是目前学术界较为流行的一种观点,甚至有人称:“关于古蜀与黄帝、颛顼、大禹和夏文化的关系问题,由于最近几年岷江上游尤其是茂县营盘山遗址的发掘,看来已出现了进一步加以证实的契机”。

然而,早在蒙文通先生论著发表之前,关于古蜀与黄帝、颛顼、大禹和夏文化的关系问题,学术界就存在截然相反的看法。如早在20世纪40年代,顾颉刚先生分别列举了从三皇五帝,夏禹殷商,到春秋时期十四条文献所载巴蜀与中原的关系,逐条批驳,从辨伪着手,一一否定,得出结论:“古蜀国的文化究竟是独立发展的,它的融合中原文化是战国以来的事”。顾先生的看法曾对当时的学术界产生了很大影响,有的学者称顾氏论著“可以说是建国以前巴蜀文化与历史研究领域内最具灼见、考论最精的一篇奠基之作”。此后,徐中舒先生也曾论及:“从地理和民族的分布来看,古代四川和中原的联系,肯定是存在的。至于《史记·五帝本纪》说黄帝的儿子昌意,降居若水,娶蜀山氏,后来《华阳国志》和《十三州志》,以为这就是蜀的先代。严格的说,这些传说并出西汉以后,除牵合地名人名一二字外,并无其他史迹可据,其可信的条件并不具备”。显而易见,顾、徐二先生对《史记》等古代文献中流传已久的五帝时期中原与古蜀地区的关系持怀疑和批判态度。这也表明,由于学者们研究问题的切入点和思考问题的角度、思维方法等存在诸多差异,迄今为止,学术界对古代文献所载五帝时期中原与古蜀地区的关系的认识,在很大程度上并未取得共识,而且由于缺乏新的直接的证据,有关该问题的讨论,必将持续相当一段时间。

如果从历史学或民族学角度而论,《史记·五帝本纪》、《六国年表》等古代文献中黄帝“娶于西陵氏之女,是为嫘祖”、“昌意降居若水”、“昌意娶蜀山氏女”及“禹兴于西羌”等记载,均应为先秦时期中原或古蜀地区先民世代口耳相传的旧说。在“《书》间有缺”的情况下,这些连司马迁本人都认为并不大牢靠的传说资料却是司马迁撰述《史记》时惟一可以凭藉的重要历史素材。显然,在我们今天看来,这些晚出的带有大量疑点的传说资料并非完全可以依赖的信史,司马迁所编排的犹如后世帝王家谱式的世系也难以经得起严格的推敲。如果缺乏这种最基本的认识,就难以对古蜀和传说中的黄帝和夏的族源关系问题做出准确的判断。

应该强调的是,二十世纪以来随着考古学的建立与蓬勃发展,重大考古发现层出不穷,从而不断为古史研究提供日益丰富的实物资料。早在20世纪20年代,就有学者呼吁,“古史问题的惟一解决方法”就是“考古学”,并提出“要努力向发掘方向走”。二重证据法的建立和运用,对于古史研究方法的更新及建立在现代科学的研究方法与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之上的先秦史学的形成起到了重大的促进作用。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学者清楚地意识到,“要建设真实的古史,只有从实物上着手的一条路是大路”。在我们今天看来,要准确地理解和科学地认识古代文献所载古蜀与传说中的黄帝族和夏的族源关系问题,除了对已有的有价值的口耳相传的资料进行科学的分析之外,还要充分将作为研究该问题的第一手材料的考古学资料有机地结合起来,并以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为指导,去伪存真,从而恢复其本来的历史面目。

由于大山阻隔,四川盆地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地理单元。“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得四川很早就成为中国古代一个相对独立的经济文化区。苏秉琦先生说:“成都及其附近几县从距今五千年前新石器时代晚期至距今三千年前存在着自成一系的古蜀文化区系。”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为探索四川新石器时代文化,考古工作者在四川全省范围内多次进行较大规模的发掘,并对一些遗址进行了试掘与较大规模的发掘。广汉三星堆遗址一期的年代大体与中原龙山文化相当。该期出土陶器以平底器为主,流行器物口沿唇饰纹与制成花边或波浪状风格口沿的文化遗存,“三星堆一期遗存反映的文化面貌是以成都平原为中心的地方性文化,与同时期四川周临地区其他考古学文化有着明显的区别”。近年来在成都平原新津县宝墩等城址,其年代与三星堆一期基本相同,遗址中发现大量石器和陶器,生活用具中的大量灰陶从考古学上反映出与中原龙山文化不同的特征,而为蜀文化所独有。三星堆2-4期遗存相当于中原夏、商、周时期。“三星堆遗址文化内涵连续变化、发展演进,揭示出蜀文化的发展脉络,清楚地表明了它是与中原文化不同区系的一种文化”。三星堆遗址所出青铜器,除青铜容器具有中原殷商文化和长江中游地区的青铜文化风格外,其余的器物种类和造型都具有极为强烈的本地特征。如三星堆青铜器以大量的人物、禽兽、虫蛇、植物造型为其特征,象征神祖的铜人像、铜面具、神坛、神树等,不见于中原。此外,三星堆文化中的青铜容器主要是尊、罍,不见中原地区盛行的觚、爵、罍、鼎、簋等。有的学者指出,“以祖先崇拜和动、植物等自然神灵崇拜为主体的宗教观念,这是早期蜀人最主要的精神世界”。另有学者指出,“三星堆祭神文物数量之大、制作之精、内涵之丰富,表明三星堆古蜀人对祭祀之重视、场面之隆重、规格之高、地位之重要、影响之强烈,为古代民族中所罕见,构成了巴蜀文化所具有的注重造型艺术、吸收多元文化、强化精神观念等几方面的重要特征”。以后,成都十二桥遗址和金沙遗址的文化面貌表明,三星堆文化的一些传统并没有中断,而是一直延续到了西周时期。综上所述,自新石器时代晚期历经夏、商、西周时期,中原与古蜀地区的考古学文化基本上是在不同的文化区系内各自独立发展,两地迥异的文化面貌证明了顾颉刚先生早年提出的“巴蜀文化独立发展说”及苏秉琦先生所提出的古蜀文化“自成一系说”是无可置疑的。既然中原与古蜀地区的新石器时代晚期到夏、商、周时代的考古学文化,各有各自的源头和文化特色,且分别在不同的地域范围内独立地发展,那么古代文献中关于古蜀与黄帝、颛顼、大禹及夏的族源关系问题自然由于“可信的条件并不具备”而很难成为一个值得争论的学术命题。

三、中原与古蜀地区文明化进程中的文化碰撞与交流

根据前面的分析可知,仅凭《史记》等古代文献记载就断定古蜀与传说中的黄帝族和夏为同一族系的说法,显然显得证据相对薄弱。事实上,古蜀与中原地区间接的文化交流并未由于地形的阻隔而中断过。《史记·货殖列传》提到巴蜀四塞,“栈道千里,无所不通”。有的学者以为,商文化主要是通过长江西上进入四川的,也有学者称从潜至沔,再经陆行入于渭,是古代潜、沔、褒、斜、渭、河的一条水陆联运途径,这条入蜀途径在夏、商时代发挥了重要作用。先秦时期中原人民与古蜀地区各族,很早就通过水路和陆路进行直接或间接的接触与交流。如果将以上口耳相传的旧说作为中原与古蜀地区文明化进程中两种不同的区域性文化相互碰撞与交流的间接反映,则是较为合乎历史实际的。而且近年来夏商周时期大量田野考古学材料不断为以上说法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1、考古学所见夏代文明对古蜀地区的辐射

夏代是中国进入青铜文明阶段的开端,而中原地区青铜文明一经产生就对古蜀地区产生了较为强烈的影响,对古蜀地区的文明化进程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在三星堆遗址中出土了大量二里头夏文化的典型陶器以及近似于二里头风格的铜牌饰、玉璋等器物。三星堆文化一、二期出土的陶盉是最典型的二里头文化因素。尤其是三星堆遗址出土陶盉CbT6①∶41,与二里头文化二期的一件陶十分相似,二者均形体瘦高,顶盖圆隆,半圆形口,束腰,三足瘦俏,腰下应裆处有堆贴装饰,大宽盉上饰刻划纹。甚至连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鹰嘴状钮盉盖,也与上述那件二里头文化陶盉的盉盖形制相同。另外,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高柄豆(如AaT4①∶39)与二里头文化陶豆亦很相似,其浅盘较大,柄部有镂孔和突棱等,均相吻合。三星堆遗址高柄豆BaT1②∶36圈足上的刻划符号——目字纹,在二里头文化陶器上亦不只一次出现过。此外,三星堆文化二期的云雷纹壶腹部近球形,上有高领,下有圈足,酷似二里头文化的贯耳壶。三星堆出土的陶觚更与二里头文化者别无二致。三星堆遗址出土的玉石器中,也有不少与二里头文化玉石器极为相似。如三星堆“玉锛”K2③∶322附5、玉戈K1:142附1与二里头“玉圭”III∶Y1∶3、IIIM2∶5、玉戈IVK3∶11,三星堆玉璋K1∶01、AK4 2∶35、AK4 2∶110482等与二里头玉璋VM3∶4、5的形制分别相似甚至雷同。1988年在三星堆遗址内的一座器物坑中,发现两件青铜牌饰,总体略呈梯形,平面微拱呈瓦状,周边有四个穿孔。一件遍布“S”形镂孔,一件在器表平刻出变形缠枝浮雕图案,在枝干的空隙中间镶嵌有绿松石碎片。这种器物目前仅发现于二里头遗址和三星堆遗址,“二者显然同出一源”。有的学者称,二里头文化因素传入成都地区的时间,大致相当于二里头文化二、三期,或公元前1700年前后几十年内,并称“三星堆二期文化很可能是在夏末商初是由迁入成都地区的夏遗民与当地土著居民相结合所创造的一种新型文化遗存”。这一解释,似较为符合历史实际。正是在这一历史背景之下,古蜀地区各族对中原地区夏代文明因素加以吸收和融汇,从而创造出独放异彩的地方性文明。

2、殷商、西周时期中原与古蜀地区联系的加强

如果夏代中原地区青铜文明对于古蜀地区是以单向输出为主,那么殷商、西周时期两地之间的文化交流则表现为双向互动。商周文明是中原地区高度发达的青铜文明。从三星堆文明中的商文化因素消长变化的情况可知,商文明对古蜀地区的文明发展也起过重要的促进作用。“在三星堆遗址出土的戈、璋、琮、璧、环、瑗等玉石兵器和礼器中,绝大多数器物具有明显的商文化因素;出土的相当于二里岗上层至殷墟一期(约公元前15~14世纪)的青铜礼器中,尊、瓿、盘和器盖等容器形制种类,都是商文化这一时期常见的形制种类,器物的纹饰也是商文化的纹饰风格……殷墟妇好墓中出土的I式玉戈和II式玉戈的形制的玉器,在三星堆两个祭祀坑中有大量发现,相反,在中原地区这种形制的玉戈仅在殷墟妇好墓中见到”。这种玉戈是三星堆文化的特征性器物,毫无疑问,殷墟妇好墓中见到的这种器物“很有可能是受到三星堆文化影响的结果”。这表明,商代中原与古蜀地区文化的双向交流颇为频繁。

商、周之际古蜀地区的联系进一步加强。《尚书·牧誓》曾记载蜀参与了武王伐纣之役,过去多数学者对该件史事表示怀疑,考古学材料已为此说提供了有力的支持。1959年和1980年彭县竹瓦街曾发现两个窖藏,出土了一批相当于西周早期的青铜器,包括9件罍、2件觯、1件尊和矛、钺等兵器。这批青铜器中,罍形体高大,盖、耳和肩上多装饰立体的动物形象,纹饰以兽面纹、蜗形夔纹、跪牛纹和涡纹为主,有比较鲜明的特色。觯和尊更接近于中原的同类器物。考古学家认为,这些器物大概是中原的产品。徐中舒先生曾对1959年所出2件铜觯铭文进行考证,以为该器为蜀人参加武王伐纣所获战利品,并称“这正是蜀人参加伐纣之役最直接有力的证据”。

就目前所掌握的材料看,古蜀地区文明的起源可以追溯至距今4500年前的宝墩文化乃至更早的营盘山文化。毫无疑问,古蜀地区曾是长江上游地区的文明中心。三星堆文明和金沙遗址文明是古蜀各族所创造的古老文明,是中华古老文明中独立起源、独立发展、独具特色、璀璨多姿的一朵奇葩,它代表了古蜀文化第一个辉煌的高峰。中原与古蜀地区的文明化进程的文化交流,对古蜀地区的文明进程产生重要的影响。有的学者称,通过长江流域文明起源和形成的过程可以看到,从文明因素的孕育、起源到发展,长江上、中、下游都是独自进行的,看不到哪个地区是传播所致。但在文明的形成时期,却均有黄河流域夏商文化参予,其正式进入文明阶段的时间也正是商文化最强大最具有外扩能力的时候。长江中游是直接纳入商文明的有机组成部分,下游和上游虽有自己原来的基础,但商文化的影响,尤其是青铜器、玉器的制作与使用在长江下游和上游古国的形成过程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以“满天星斗”形容中国文明的起源符合历史实际,是正确的。但夏、商文明在中国古代统一文明形成过程中起到了主导的、核心的作用也应予以充分肯定。中原与古蜀地区文明化进程中文化交流的史实则为以上结论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

家谱

又称族谱、家乘、祖谱等。一种以表谱形式,记载一个以血缘关系为主体的家族世系繁衍和重要人物事迹的特殊图书体裁。

家谱是中国特有的文化遗产,是中华民族的三大文献(国史,地志,族谱)之一,属珍贵的人文资料,对于历史学、民俗学、人口学、社会学和经济学的深入研究,均有其不可替代的独特功能。

家谱的起源

关于家谱的起源,虽然目前学术界众说纷纭,但从出土的甲骨文、金文、碑文等中国早期文字,及史类文献对家谱起源的考证,家谱的起源至少可以追溯到先秦时代。周代已有史官修谱制度并撰有《世本·帝系篇》。尽管先秦《世本》早已亡供,今本《世本》是清人所辑,但从辑有的篇目可见,《世本》汇集了中国自黄帝到春秋各代天子、诸侯、卿大夫的世族谱系,是一部对前代和当代各血缘集团系谱进行综合、总结的全国性的总谱。

家谱的起始与士族门阀制度有重要的关系。自魏晋以后,谱牒之学大盛,一些士族门官都以此互为夸耀。但隋唐及其以前得到谱牒早已亡佚殆尽,宋、元及明朝的家谱也所存寥寥。现在能见到的,主要是清代和民国时期的家谱。家谱的名称很多,大体唐以前都称家谱、家传的,宋代又有宗谱或族谱之谓。到了明代,特别是清代以后,名称更多,如宗谱、世牒、世谱、家谱、家乘、家志、谱录等。

家谱的形式

家谱的形式有多种。在文字家谱出现之前就有口授家谱和结绳家谱。后来,人们有的用图表裱制垂挂于中堂的,也有的装订成册供家人翻阅的。历史上,官宦人家一般都是采用装订成册的家谱。而平民百姓、经商士绅、豪门则多为悬挂供后人供奉的图表式家谱。

家谱的内容和作用

上古时期的家谱,仅为君王诸侯和贵族所独有,家谱的作用仅为血统的证明,是为袭爵和继承财产服务的,其内容也比较单一,仅为世系的说明。

魏晋以后,选官、婚姻以至社会交往都要看门第,这样一来,家谱在政治生活、经济生活和社会生活中的作用就大大增强,家谱的内容也比以往有所增加。

到了宋代,官方修谱的传统禁例被打破,民间编撰家谱的风气更加兴盛,这时的家谱在政治生活中基本上不再发挥作用,其作用转移到尊祖、敬宗、睦族上。家谱经常被反复修撰,每次修谱,也就成了同姓同族人之间的大事。

到了明清两代,家谱修撰的结构已基本定型,流传到现在的家谱也极为丰富。

家谱的内容主要包括三部分:第一部分是世系图,既某人的世系所承,属于何代、其父何人;第二部分是家谱正文,是按世系图中所列各人的先后次序编定的,分别介绍各人的字号、父讳、行次、时代、职官、封爵、享年、卒日、谥号、姻配等。这些介绍性的文字,长者50余字,短者仅二三字,实际是人物小传;第三部分为附录。

有些家谱,在立谱时,便确定了家族世系命名的辈分序列,而且事先标定字号,辈分清楚,乡间名之为“排辈”,实则是排资论辈的意思。由于历史上形成的重男轻女思想,男子在起“大名”时,必须以预定的某字作为名字的一部分。这个字要放在全名三字的中间或最末,各个辈数层次不一定完全一样,但有着约定俗成的规矩。

家谱研究的历史和现状

一 、 家谱是以记载一个血缘家族的世系与事迹为主要内容的史类文献。关于家谱的起源,目前学术界众说纷坛,从出土的甲骨文、金文、碑文等中国早期文字及史类文献对家谱起源的考证,家谱的起源至少可以追溯到先秦时代。周代已有史官修谱制度并撰有《世本·帝系篇》。尽管先秦《世本》早已亡供,今本《世本》是清人所辑,但从辑有的篇目可见,《世本》汇集了中国自黄帝到春秋各代天子、诸侯、卿大夫的世族谱系,是一部对前代和当代各血缘集团系谱进行综合、总结的全国性的总谱,《世本》的意义还在于证实谱学研究发轫于周代,是家谱研究的源头。

就家谱的形式而言,唐代以前的古谱和现存的以欧阳修、苏洵创制编撰体例为特征的明清家谱有所不同,但家谱作为绵延不绝的人类历史象征受到历代学者的重视,究其原因除了追本溯源寻根问祖的目的以外,还在于对家谱重要价值的认识。清代史学家章学诚有过"夫家有谱、州有志、国有史,其义一也"之说,把家谱与国史、方志相提并论可见其重要。古代家谱研究的内容主要在于对谱学的本身,包括谱例的撰写以及家谱发展历史的研究等方面。

家谱的应用研究始于汉代,《史记》中有关帝王谱牒的记载,说明汉代司马迁已经把家谱资料应用到史学领域一纪传体史书的撰写中去。后代史学家继承了这一传统,后代编撰的纪传体断代史如班固撰《汉书》、陈寿撰《三国》都不同程度地运用了谱牒资料。中国古代对家谱资料的应用主要在史书、方志和人物评传的撰写过程,体现了谱牒的史料价值。

二 、到了本世纪20年代,随着社会科学新领域的开拓,有学者从人口学、优生学、遗传学等新学科的角度肯定家谱的重要价值,并倡导对家谱资料进行深入研究。著名史学家梁启超在1923年出版的《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中说:"欲考族制组织法,欲考各时代各地方婚姻平均年龄,平均寿数,欲考父母两系遗传,欲考男女产生两性比例,欲考出生率与死亡率比较等等无数问题,恐除了族谱家谱外,更无他途可以得资料。"为此他提出厂收家谱并对家谱进行研究,"我国乡乡家家皆有家谱,实可谓史界瑰,如将来有国立大图书馆能尽集天下之谱,学者分科研究,实不朽之盛业。"古史辩派的创始人、著名学者顾须刚也说:"我国历史资料浩如渊海,但尚有二个金矿未曾开发,一为方志,一为族谱。"肯定了家谱在新的历史时期所具有的重要的史料价值。

在梁启超等的倡导下,学术界出现了研究谱牒的热潮,北京图书馆致函社会各界广征家谱。(1945年杨殿殉撰《中国家谱学通论》就是利用馆藏家谱撰写的研究论文。)1931年南京国学图书馆馆长柳治徵撰《族谱研究举例》一文可视为对梁文的呼应,该文中有将太仓王氏与武进庄氏比较,分析人口的数量与增殖的例子,开了利用家谱资料进行人口问题研究的先例。利用谱牒资料对人口问题进行研究的学者还有潭其骧,其著《湖南人由来考》系根据氏族谱系资料对湖南7个县的人口来源作了考证。建国以前在谱学研究领域颇有建树的学者有潘光旦、罗香林等人。潘光旦从1929年发表第一篇论文《中国家谱学略史》以后,数年间陆续发表了《家谱与宗法》、《家谱还有些什么意义》、《说家谱作法》等论文,还就遗传与人才的问题进行研究,发表了《明清两代嘉兴的望族》、《中国伶人血缘之研究》、《人文选择与中华民族》、《近代苏州的人才》等;罗香林30年代起就重视家谱研究,1971年在香港出版的《中国族谱研究》论文集,大多为早年的研究成果。他们的研究对谱学理论的普及与发展具有不可磨灭的贡献。

二三十年代中国学术界对家谱研究的热情是由史学领域的变革引起的。近代史学的显著特征是打破了以往以政治史为中心的史学研究传统,将史学研究转为对人类社会生活的关注。新史家们认为,"欲知历史真相,决不能单看台面上几个大人物几桩大事件便算完结,重要的是看见全个社会的活动变化。"(梁启超语)史学研究的发展,必然要求突破仅从正史中寻找史料的传统局限,拓展史料收集的范围。因此这一时期的史学家们特别重视新史料的发现,包括地下发掘的考古资料和异域发现的史料记载都是他们关注和搜集的目标。家谱作为在家族内部编撰的、不公开发行的史籍,又具有不可替代的社会史研究的史料价值,理所当然地引起了学者们的兴趣。史学观念的更新与史料范围的扩展是引发谱学研究的直接原因。

由于战乱等原因,建国前的谱学研究展开得并不充分。其中谱牒资料的缺乏也是一个重要因素,在不得轻易示人的祖规家训的警戒厂,家谱资料的搜集比较困难,以北京图书馆为例,从1928年到1945年总共收集到家谱247种,仅占馆藏的十分之一。大图书馆尚且如此,一般研究机构要获得研究资料的难度更是可想而知了。

三 、解放以后,家谱作为封建残余受到人们的唾弃,对家谱的研究也理所当然地停顿下来。60年代出于对封建族权的批判,有人写了《封建家谱谈》,这是至今所见祖国大陆解放到十一届三中全会之间唯一的一篇关于家谱的论文,家谱研究基本处于空白状态。但作为家谱的搜集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土地改革、批判封建宗族,一系列的政治运动使藏于深阁的家谱被作为封建残余扫地出门,从上海图书馆成为全国收藏家谱原件最多的图书馆来看,其家谱有许多来自造纸厂回收的废纸堆。这种情况也见于其他图书馆,比如北京图书馆,解放初统计为353种,到1985年清点馆藏已有2228种,大多为土改时期和文革时期所得。正是有识之士对这批历史遗产的保存,才为日后的学术研究奠定了资料基础。

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人们的思想得到解放,认识到中国的传统文化是个宝藏,值得好好发掘。海外华人的寻根意识及对家谱文化的重视则对祖国大陆家谱研究的开展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在中国与世界的沟通日益加强的文化背景下,中国家谱研究蓬蓬勃勃地开展起来了。

当前,家谱研究呈现一派方兴末艾之势。经过10来年的研究,其学术成果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

1家谱资料的整理开发。80年代家谱研究的兴起首先是文献资料的成功开发,北京图书馆在1985年开始馆藏家谱的开发整理,经过数年时间,在完成编撰馆藏家谱目录和家谱提要2228种的基础上,成立地方志和家谱文献中心,编辑出版家谱的二次文献、资料丛编。上海图书馆收藏有家谱原件 11200种、83000余册,为世界收藏家谱原件最多的图书馆,目前已成立专门机构,加强馆藏家谱的开发、利用及其研究。除了图书馆加快馆藏家谱的开发整理,社会各界也从各个方面促进家谱资料的开发整理。南开大学历史系、中国档案局二处、中国社科院历史所图书馆联合编纂《中国族谱联合目录》共收家谱目录12000多种。

2关于家谱的研究。在家谱资料整理开发的基础上,学术界出现了不少家谱研究的论文。许多论文对家谱的源流、沿革及编撰体例、记事内容等问题进行了探讨,对一些重要姓氏宗族的家谱作了研究。比如家谱研究中有专文对古代人物白居易、曹雪芹、郑和,近现代人物洪秀全、傅斯年、鲁迅等人的家谱进行研究。在谱学史研究方面,不少学者对前人提出的并为学术界所接受的观点进行了挑战,比如对中国家谱起源的年代研究,前人一般都认为中国家谱起源于周代,而现在有学者根据周代以前的文字记录即甲骨文、金文等资料,以及大量的民族学、民俗学的资料得出中国家谱的起源远远早于周代的结论。关于家谱的形式,有的学者提出在文字家谱出现之前就有口授家谱和结绳家谱,将家谱的形式扩展到书写范围之外。还有对汉代谱学的理解,过去一般都认为"汉朝帝王将相出身草野,不知家世,故不需谱牒学,此为不兴时期。"现在有学者从司马迁、扬雄、班固等人的自叙家谱及现存的汉代石刻为依,提出汉代并不是谱学的消沉时期和静止时期,而是谱学的活跃时期和发展时期。尽管他们的研究结论还有待检验,但其勇于探讨的精神和扎实的研究方法却值得提倡。他们的研究对家谱研究朝纵深方向的发展开辟了道路。

3关于家谱应用的研究。从这段时期发表的论文和出版的书籍来看,家谱资料在社会科学各学科的研究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无论是在人口学、民族学、人才学、社会学、经济史、华侨史、法制史、伦理学史等方面都有应用家谱资料进行研究的上乘之作。其中利用家谱资料最多,研究成果最大的是社会史的研究。社会史是历史研究的一个部分,属于微观史学研究范畴。过去史学界重视宏观研究,偏重于讨论社会、朝代发展更替的原因。现在随着家谱资料的重见天日,以家谱作为重要史料基础的社会史研究得到发展。以1996年社会史研究为例,有不少论著是以家谱作为史料基础的。如《中国古代的家》、《中国古代的宗族和祠堂》、《中国的宗族社会》等。还有是姓氏学方面,利用家谱资料梳理血缘亲族的源流的著作有《中国姓氏通书》,详细介绍每一个血缘亲族的起源、演变、分支、迁徒、繁衍的历史,以及家族独特的风俗礼仪、家族文化等。

历代帝王修谱昭

明太祖乡谱诏

朕承天底定,抚辑承民,宵肝站兢恐难保,又咨尔意兆,各具天良,务立矩,度之防快,睹维新之命,溯芳规于及祖考,懿行于前贤,敦厚本原,懋昭上理,虽扎乐俟诸世以而孝弟木,诸人心苟能自克振拔,则可治之,不淳如或即此奋心,亦何不古,率土钦哉,毋负腾意。

译文,我得助天力,平定天下,抚慰人民。但每晚站兢,惟恐难保永久。又问过别人的意见,认为各人都具有天理良心,务必要订立规矩,引度他们,要防止急噪图快,看来要完成维护新朝的使命,就要追本溯源,从我们祖先父辈那里寻找治国之道,实行前辈的德贤,忠诚于本源,劝恳地讲明道理。虽有历代礼乐法规,等待人们世世代世孝顺父母,友爱兄弟,但人多心杂,不能人人都自觉克制自己,振作起来,怎么办要使不淳厚的人从此发奋图强,为什么不用过的祖训教育他们,成为全国都敬佩的人不要辜负我的意愿。��

宋宁宗修谱圣谕�

联闻唐人重姓氏,而谱谍具,后世文儒贵戚之家浸以论湮而难考,然自犁锄之卿相,降为录率之世家,视其子孙,自立和如耳,诚能自立虽微而浸著,不能自立虽著而微,人家子孙百世之各能自立,庶几于厥祖也。此联之所以改望于天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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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顺治乡谱诏

敦孝弟以重人论,笃宗族以昭雍睦,训子弟以禁非为,明礼仪厚风俗。

译文:修谱的目的是:敦促人们孝顺父母,爱护兄弟,以重视搞好父子、夫妇、兄弟、朋友的关系,忠实的对待宗族,以显示内部的和睦,教训孩子的年轻人,禁止他们为非作歹,明白礼貌和谦让,以养成浓厚的良好习惯。��

清顺治规定六训�

孝顺父母,恭敬长上;�和睦乡里,教训祖孙;�各安生理,无诈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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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康熙圣谕十六条

敦孝弟以重人伦,笃宗族以照雍睦。�

和乡党以息争讼,重家桑以足衣食。�

尚节俭以惜财用,隆学校以端士习。�

黜异端以崇正学,讲法律以儆愚顽。�

明礼让以厚风俗,务本业以定民志。�

训子弟以禁非为,息诬告以全善良。�

惩慝逃已免株连,完钱粮以省催科。�

联保甲以弭盗贼,解警岔以重身命。

先儒修谱论�

程子曰:家法坏,谱谍尚有遗风,谱谍坏,人家不知来处,故谱不可不修。�

致堂胡氏曰:谱谍身之根本也,根本不明颠倒无据或妄委其姓氏,古人户贯而混,亡宗支,何上托汉婿,而骨姓刘以朱耶,而附李属籍者也。

五峰胡氏曰:甚矣!谱之不可作也,谱谍作照而穆有序,而亲疏不遗,百世之下犹足,以知其一本,而万殊谱谍不作喜,不庆忧,不吊不以至亲相识如途人者先矣!

景濂宋氏曰:甚矣,谱之难稽也,君子当尽其心于所,不知信其心于所,可古人有古,三世不修谱为不孝。

新安程氏曰:扑之修要在明一本而浚其源,所以尊祖敬宗也!究万派而清其流,所以别亲疏之远近也!辨隆杀之等,别亲疏运近之识尊卑之次次弟也,行吉凶庆吊之礼,敦孝友睦姻任恤之行,所以崇宗族之典礼也。

兆溪陈氏曰:凡作谱者为祖宗重也,人之重乎,祖宗则所存,惟仁而匪仁。不存所行,为义而匪义,不行恐得罪于祖宗也。

深山董氏曰:先祖有善而弗明,日不智,而弗佛日:不仁,止谱之由作也。

白涯彭氏曰:谱之保姓受氏也,天子赐之,司农协之,宗法已联属之,而后孝弟之,教成朝廷之,势尊天下之,家正保族者,保天下之道也,个保其族而天下治矣。

山谷黄氏曰:世之巨族者。微有谱则失其所从也,考其所由分世日益远,族日益繁,必至于不想维而昭穆之辨淆矣。

一峰罗氏曰:自宗法废而谱乘兴矣,其本之所出尊尊也,别其支所由分亲亲也,尊尊亲亲只道尽而族之,大本立也。

修谱的作用

� 一、寻根、留本。古人云:“谱谍身之本也。”意思是谱能告诉你,你是谁你从哪来。人们常说:“我们都是炎黄子孙。”但你并不知道其中的由来,通过修谱追根溯源,你就会知道了你从哪里来。

人从娘腹中十月怀胎,呱呱落地,在世上几十年,但总要静静地离开人世,古人云:“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名”就是人之本,人生一世死了,连一个名字都没有留在世上,若干年之后自己的子孙连祖先是谁都不知道,那不是枉活一生,白活一世,换言而之,你的孩子也就是失去了根本。

过去和现在,有很多人为自己的父母、祖父母打碑,一者表示后人的孝心,二者是不忘先人,但它又能保藏多外世代变迁,人为的损坏,年代长久日月的风化,也就失去了树碑的作用。而几千年谱书之风,代代相传”从远古至历朝历代,乃至到今天,先祖的名字流传至今,着不是修谱的作用吗

树高千丈,叶落归根,你的根底在哪里万里江水,源起何处一个人连自己的根源都不了解,岂不负先人养你特别我飞鹏卢氏,已有100多年没有修谱了,早我们采方中发现不知道自己祖父母名字的人为数不少,更谈不到自己是哪支哪房,所以说这次修谱,意义重大,一者可以帮你查清你的祖先是谁,让你的名字与先祖一起流芳千古,二者你如果真的断线,把你的祖辈、父辈和你一周记载下来,让你的后人代代相传,永远知道你们是他们的先祖,将来和他们一起流芳千古。

二、清缘、备查。古人云:“子孙不知姓氏所从来,以昧昭穆之序者,禽兽不如也。”意思是说,姓氏是一种血缘关系的标志,人兽之别,就在于他们对于有血缘关系的本族人,有一种生生相息的寻根意识,使这个家庭有强大的凝聚力和生命力。一个人不管漂泊多远,总是望不了自己的家乡,因为那里埋葬着他们的祖人。中华民族五千年来,人们有着他自己祖宗的事迹记录下来传给后人的习惯,这就是谱,只要有了谱书,凡与族人有关的人和事,谱上都有记载,比如,你要知道卢氏来由、远祖世系,可查卢氏由来,这次续谱,这套资料来之不易,她是我卢氏修谱中贡献最大的无名英雄,他叫卢本立,桃源县清林乡人,在湖南省社会科学研究院工作,他耗费数千元,利用节假日三次飞往北京查寻复印下来的,我卢氏族人要感谢他对我族续谱工作中无私的贡献。你要知道范阳堂到底是回什么事可查范阳堂—卢姓的堂号。你要知道老、新派别,可查老新语录。你想给自己的子女取个好名字,你想了解卢氏先人在各个历史朝代的功绩和对社会的贡献,一套谱书在手,卢氏家族的情况都有。

三、增知、育人。古人云:“养不教,父之过。”几十年来由于对自己子女缺乏家族观念的教育,导致现在有很多人没有家庭观念和人伦的教导,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上下不分,孝义全无,有老不养,有子不教,嫖娼有余,赌不竭力,吃喝玩乐无度,为官不体恤黎民,馋奢无底,为民不尊师长,横蛮逆行,用什么教育他们,谱书中很好的教材,家训族规中规范了卢氏后人的言行。谱书中很好的教材,家训族规中规范了卢氏后人的言行。谱书中收录了历代经典,不如,如何立志如何敬业如何治学如何治家如何做人等等,有很多东西在学校里学不到的。她能很好的陶冶我们的情操鼓舞我们热爱生活,奋发向上,为国贡献,为族争光。

四、血肉联情。俗话说:“亲不亲,故乡情。”“多个朋友多条路。”在大流通的社会中,在国际一体化世代,人们不可能禁锢封闭。走出家门,走出国门,这是今后人子孙必行之路,通过联宗族谱,本族同一血脉的同胞更进一步加深了解。一个人走在外,路人(路上随意向隅的人)不如乡人(自己家乡的人),乡人怎与血肉之情相比。经济开发中的往来,生死祸福的降临,人与人之间自然也非常必要相互提携、帮助,有了谱书,哪怕你走到天涯海角,哪怕相见恨晚,血肉亲情一定更好、更深厚。

五、承前启后。这里有双重含义,一是上对先人,二是下对后辈,先人千心万苦创业,育人,为卢氏家谱为社会创下了丰功伟绩,不能从我们这一代丢掉,必须通过修谱,为他们立传,把他们的精神,一代一代的传下去,作为永久的纪念,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历史使命。

对后人来说,我们应该给他们留点什么是金钱美女房屋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美如玉。”先人只能留给后人知识,精神财富,思想财富,留给他们祖宗的品德,儿孙们才有生财之道,才能发迹万贯,这些都溶聚在我们的谱书之中,只有把这些留给他们,才能上对得起祖宗,下对得起后人。

综上所述,修谱何用回答是:寻根留本,清缘备查,增知育人,血肉联情,承前启后。

http://baikebaiducom/view/32577htmlwtp=tt

中文名: 司马迁

别名: 司马子长,太史公

国籍: 中国

民族: 汉族

出生地: 龙门(今陕西韩城或说山西河津)

出生日期: 前145年或前135年

逝世日期: 前87年?

职业: 史官

主要成就: 编著《史记》,开创纪传体史学

代表作品: 《史记》

目录

司马迁简介

家谱世系

生平事迹“迁生龙门”

少年受业

壮年游历

司马迁和父亲洛阳相会

编著《史记》

大事年表

存世作品

星象成就

历史评价汉代

唐代

宋元

明清

现代

纪念建筑

相关争议出生时间

出生地点

贴吧相册 司马迁简介

家谱世系

生平事迹 “迁生龙门”

少年受业

壮年游历

司马迁和父亲洛阳相会

编著《史记》

大事年表

存世作品

星象成就

历史评价 汉代

唐代

宋元

明清

现代

纪念建筑

相关争议

出生时间 出生地点贴吧相册 展开 编辑本段司马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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