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均州传说丨都江堰,还记得古少州么?
文旅的世界是星辰大海,待你来发现。把镜头当眼睛,带你看从远古时代到现代车城的沧海变迁,那些传承千年的传说,由“古少州“带你领略千年的变化。
古均州的 历史 可以追溯到春秋时期。1968年,丹江口大坝建成蓄水,这座2000多年的名城被淹没于万顷碧波之下。儿时听到关于古均州的故事,深深地烙在古少州的心里,就像一粒种子随时可以萌发。一字之差的名字,造成了命运的羁绊,他希望通过这种形式,留住均州文化的根脉,让更多人认识这个地方。
在古均州,流传着颛顼帝沧浪洲斩杀黑龙的传说。
《尚书·禹贡》记载:嶓冢导漾,东流为汉,又东为沧浪之水。《水经注》卷二十八:武当县西北四十里,汉水中有洲,名沧浪洲。
远古时代,汉水流域沧浪洲有妖龙、水怪出现,经常在汉江河中兴风作浪。水怪凶猛,作恶多端,无人能治,汉水两岸部落百姓长期饱受妖龙、水怪侵扰,备受煎熬,苦不堪言。
黄帝闻讯后,指派颛顼前往整治水患,降妖除魔。颛顼来到汉江河边,经过七天七夜恶战,最终斩除妖龙。后收服龟蛇二怪,化为玄武二将,为自己所用。此后,颛顼携带玄武二将,在汉水流域沿途视察,一路降妖除魔,一路除暴安良。保护汉江两岸黎民百姓不再遭受妖龙水怪侵害。部落百姓感恩拥戴,称呼颛顼是天神降世,神仙太子。
龙山烟雨的由来
沧浪洲黑龙被斩杀后,尸体化为古均州对面的龙山。虽化为山脉,但龙山上尚余存有黑龙一丝气息未尽,每当天气将要发生变化之时,龙山上便升腾起袅袅烟雾,形成奇特的景观——“龙山烟雨”。
故事传说的顺序:颛顼帝斩杀黑龙后化为龙山,因一丝气息未尽,二百年后黑龙气息复活生长,龙山升高,形成水患。大禹前往治水,使用炎帝神器耒耜镇压黑龙,解除水患,并在山顶上修建宝塔作为纪念。时隔两千年之后,秦汉时期,黑龙气息再次复活,化为龙形隐匿沧浪洲作恶,遇仙道铁拐李,黑龙吞食铁拐李神器宝葫芦,宝葫芦化为山脉,再次将黑龙镇压在汉江河底。
相传在龙山塔底座下面,留存有大禹治水镇妖龙所使用的炎帝耒耜(lěi sì)神器,还有铁拐李镇妖龙所使用的宝葫芦神器,故龙山塔又名龙山宝塔。 历史 上龙山塔曾经历过多次修复重建,现存龙山塔为清代光绪年间所修建。
民间传说渐行渐远,“龙山烟雨”今犹在。每当细雨蒙蒙、烟波飘渺之时,沧浪洲处观“龙山烟雨”,独有诗情画意,宛如仙境一般。
古少州整理了太多关于“古均州”的故事和传说,也在这个地方走走停停几十载,看更多的美景,传承更多的 历史 文化。
1古有喇嘛寺,相传在故乡。
太行山,古时也称王母山、五行山。五岳寨的五座山峰、七女峰,海拔2000多米,横卧南北,将河北与山西分为东西两省。西麓紧接佛教胜地五台山,东麓就是河北灵寿县陈庄盆地。发源于五岳寨、七女峰东麓的条条山脉峡谷,形成多条河流,一条叫陈庄河,一条叫高峰台河,一条叫石门河,一条叫韩信台河,汇集到横山岭水库,再流入磁河。站在高峰台村北,隔河向西北望去,有一个五里深的狭谷山沟,山沟两侧是峰峦叠起的小山脉,左侧有一条常年流水的小溪,右侧是一条羊肠小道,向大山深处伸去。改革开放以来,小道已加宽,小型汽车可爬进山里。沿小道步行二里地,小道右边,在一条山脉的尽头,有一个高出10米的平台,住有三四户人家,人们简称“寺上”。这里就是一座喇嘛寺的旧址,寺已毁于500年前,不见综迹。
公元1275年间,蒙元时代(元朝初),佛教名山,即五台山,处于极盛时期。另外一个属于藏传佛教的小喇嘛寺,在这里同时建成,距今已800余年,距五台文殊寺100华里。虽然座落在河北镜内,但归属文殊寺管辖。
在50年代合作社时期,在原址的附近,曾挖出过寺院的残砖碎瓦,以及喇嘛装在瓦罐中的遗骨遗物。小时侯,常听老人们说,听小时侯,常听老人们说,听上几辈人讲,传说该寺规模中等,金顶红墙,占地十亩,十几个殿堂,十几个喇嘛。该寺是个佛家中途绎站。寺庙的主要任务,是接待华北、中原的信教徒,以便到五台山参加上香还愿、出家超度、出席法会等佛事。一年四季,经这里到五台山去的信徒络绎不绝。特别是那些要出家之人,千里迢迢,一步一叩,十分虔诚,裤子双膝,每天下来补了又补,携带的每条裤子,都挂两个厚厚的补丁。
据传说,该寺为藏蒙喇嘛主持,周围十里内土地村庄,归寺院管辖,由于主持不走正道,管教不严,喇嘛们常常违背教规,对周围百姓欺压掠夺,苛捐杂税,让当地百姓,怨声载道。明朝末年,灵寿、平山、阜平三县农民揭竿而起,活埋喇嘛,一把火烧毁寺院。该股义军,后投奔闯王大军,时间大概在明末1644年间。
关于该“喇嘛寺”的历史记载,省志县志,可以说一无所记。民间传说也极少。
2寺后深山处,山内有桃园
继续沿原羊肠小道前进,约三华里是个山神庙(这座庙在文革时期已毁)旧址,眼前突然开朗,展现在面前的,是一个盆地山坳,几棵百年核桃树,遮山盖村,古树下是一个10户左右人家的山村。走过庙前的小木桥,就到了村中。面对山村,远眺是一座高500米左右的三座高山,因为朝南横卧,叫大阳坡。从大阳坡伸出几条山脉,中间一条,经两里长起伏弯延,到村面对山村,远眺是一座高500米左右的三座高山,因为朝南横卧,叫大阳坡。从大阳坡伸出几条山脉,中间一条,经两里长起伏弯延,到村北嘎然而止,已到尽头,是这个山村的根脉。这条山脉的左侧一条山峡叫西沟,右侧有两条山峡叫北沟、东沟。三沟源头,各有一潭山泉,终年流水不断。每个潭下方都有一片芦苇荡。北沟、东沟的两支小溪,流入一个小水塘,满水时水面达半平方公里。这就是三泉、三潭、三荡、一水塘。三泉喷吐出宝石般的玉珠水晶,传出叮咚叮咚的歌声;三潭映射出月亮的脸笑;轻风吹拂,三荡芦苇轻飘,绿浪起伏;一群群的鱼虾,在塘内东奔西舞;放牛娃的阵阵山歌,女人们塘边洗衣滔米时的欢笑声,公鸡的鸣叫,牛马的唤呼啸叫,做饭拉风箱的“呼达呼达”……小小的山村,天天沉侵在欢快的歌声笑语中。
西沟水溪,东北水塘流下的溪水,在村前山神庙会合,沿弯弯曲曲的沟壑,也像外出的游子一样,一步一回头,含着恰似长长的泪水,向东南大河慢慢流去。村周围远近看到的,是层出不穷、起伏错落的山峦和梯田。春天满山的桃花杏花,夏天青山绿水,如同到了江南;秋季红枣、柿子、核桃熟了,树叶黄了,金光灿灿,满山红遍。这就是当地人称谓了800年的世外的桃园:“喇嘛寺沟”。
人民公社时期,寺上和喇嘛寺沟,加上寺南沟(山南侧的梁南沟),加起来共有20户,其中18户为尹氏家祖,人口有一百口左右。因交通不便,原喇嘛寺沟的十几户,现在大都搬出分散居住。沿小道三里长的北道边的山坡上,断断续续,高高低低,以地势而建,朝向不同,杂乱无序地排列着十几座院落,一直延伸到高峰台村。
“喇嘛寺沟”村庄的尹氏家族,在这里繁衍生息,至今已衍生到第十一辈。在附近山村里,曾有一段关于尹氏家祖在这里扎根生息的传说。“喇嘛寺沟”村庄的尹氏家族,在这里繁衍生息,至今已衍生到第十一辈。在附近山村里,曾有一段关于尹氏家祖在这里扎根生息的传说。
3告别老槐树,落户尹家庄
从今往前推演六百年,即洪武1440年左右,朱元璋和元兵长年征战,华北中原以及南方人口剧减,而山西一带人多地少,朱元璋建立明朝后,大批次从山西强迫上百万农民移民,到南方和华北华中各省落户。
家住洪洞县的兄弟二人告别父亲尹孝山、母亲张氏和长兄尹源昌后,在官兵押解下,跪别哭的死去活来的亲人,满含泪水,一步一回头,在一片哭声中,走出大槐树,行进在去山东的移民路上。二兄弟尹源玉,三十六岁,携有儿子,继远、继力,和女儿继春;三兄弟尹源成,三十四岁,携有儿子,继友、继翔、继丰,和女儿,继秋。一路上哭声不绝,炎热口渴,缺食无药,怨声载道,在兵卒的恐吓威协下,像一群被赶驱的牛羊,艰难地向东南方,一步一步挪动。
五天后,源成路上得了重病,腹泻不断。挣得官兵同意,一家六口与二兄一家,又一次忍痛告别。在山西侯马附近脱离了移民队伍,在一个小山旁逗留下来。天无绝人之路,遇到当地一名善良的采药老人,经过热心老人指点,自采草药治好了病。源成带领三个儿子,砍木割草,搭了个草棚,住了下来。后来起名尹家庄。经过近六十年的变迁,已是五世同堂,具有十几户人家,按祖上经过近六十年的变迁,已是五世同堂,具有十几户人家,按祖上定下的辈份按二十个字排列:“孝、源、继、忠、达、山、高、振、吾、威、现、官、希、布、贵、正、得、永、有、为”。已传到“源、继、忠、达、山”五辈。在当地也算是个富足之家,祖上辈辈,除了种地为民,有一个主要职业,以贩马为主。
侯马名字的来历与“马”有关,居历史记载,战国有个晋国,在此地设驿城,是个重要交通要道,当地马匹的需要量非常大。各路百官、富商,大都在此换乘良马进京,以示庄重富有,宝马就像当今的宝马和奔弛牌汽车,是富人官宦的主要交通工具。尹氏家族的男人们代代相传,历经艰难,常年到蒙古、宁夏、青海、西藏、新疆等地去买马,回来后把马放在马厩(jiu)里养起来,再陆续把马卖到当地市场上。有时要往返数月。几代下来,尹家的人们,个个成了识马、爱马、养马、训马、买卖马匹的好手,人人爱马如命。
据传,卖出去的马,过了好些年还会跑回来;尹家人出远路,碰到一些马儿,好远听到尹家的人说话声音,或看到尹家人的身影,就会奔跑过来认亲。尹家的人到西域买马,几十步外听到马的叫声,不用看牙口,就能猜出马的年龄、种群类别、和健康状况。
继友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继翔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继丰,身前有五个儿子忠龙、忠虎、忠豹、忠文、忠诗。忠字辈有十男五女,五女都已出嫁,十男都也成家立业。五辈下来,子子孙孙,也是膝前满堂。全祖算来,老少已七十余口。
4 万里买宝马,火烧乔家坪
尹忠龙、尹忠虎、尹忠豹、尹忠文、尹忠诗,都是三十岁左右,身强力壮,因为常年做马的生意,他们早就喜欢上了西域土库曼斯坦的汗血宝马。但由于银两不足,总不能如愿。几代人下来,有了些积蓄。兄弟五人争得老辈同意,带足银两、衣物和干量,于某年过完正月十五,一路骑马向西域的波斯国(土库曼斯坦)奔去。
一直到八月中秋节,兄弟五人,从西域凯旋而归。马群中有两匹纯种汗血宝马和其它十匹好马,其中包括骑去的五匹马。汗血宝马,也称纯种阿哈尔捷金马,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盈,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强。传说这种马流的汗都是红色的“血”。可以不吃不喝,奔弛千里而力不衰。宝马一红一黑,即一公一母,名唤大红二黑。都是刚三岁的幼龄马。兄弟们将宝马单独养在一处马厩内,长兄老大专职伺养、训练马匹,不再外出。直到宝马满五岁后,才让宝马下地干活,但定下规矩:宝马不租、不借、不卖,留作纯种繁育后代。
两匹宝马的消息,传到了十里外乔家坪村,村内有一户乔氏大官僚地主家,乔员外是当地县内第一家恶霸地主,家中有人在县里作官。他也是个爱马如命之人,但家中无人贩卖马匹。乔员外派人几次到尹家摸底,千方百计企图想将宝马占为己有。开始要借马、租马,碰了钉子。后来要出高价购买两匹宝马均遭到拒绝。
员外老羞成怒,一天乘四位兄弟和五个堂兄弟外出,去蒙古贩马未归之机,带领十几位家丁衙役,来到尹家庄,宣读了官府“公文”。公文称:“两匹宝马本属乔家所养,却被北山响马所抢劫上山。尹氏兄弟,购买响马山贼的马匹,与响马有勾结,现收回赃马归原主乔家,并罚尹氏白银员外老羞成怒,一天乘四位兄弟和五个堂兄弟外出,去蒙古贩马未归之机,带领十几位家丁衙役,来到尹家庄,宣读了官府“公文”。公文称:“两匹宝马本属乔家所养,却被北山响马所抢劫上山。尹氏兄弟,购买响马山贼的马匹,与响马有勾结,现收回赃马归原主乔家,并罚尹氏白银五千两,兄弟五人择日从军发配。”
一群暴徒掠夺完后,押送银两、马匹满载而归。一场灾难如青天劈雷,从天而降。全族男女老少七十多口,哭声振天,喊冤声不断。
兄弟们远出,父亲尹继丰,权衡自力难挡,力阻长子勿动手反抗,老大悲愤难忍:“宝马是我兄弟亲自到波斯买回收养,在波斯国的买马文书还在,怎么就成了你乔家的马”?几遍哭的死去活来,真有一拼之意。五兄弟的祖父尹源成,年已八十五岁,毕竟见多识广,走到长孙面前,流泪安抚道:“孩子,车到山前必有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千万别乱了方寸。现在买马文书还在,没被抢去,已是老天有眼,无绝人之路,也许能有一天能靠此申冤报仇”。你现在还年青力壮,赶快担起一家主人的责任来,几十口人,总不能都跟着你自不量力、去闯大祸。现在人无损失,已是万幸。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全族人围在长辈身边,商议眼下首要的策略是:第一,必须藏好文书。第二,立即派两个年轻人,火速去把九位兄弟找回,商议对策。事情凑巧,去送信的两个堂侄,骑马刚出发第二天,就在半路遇上了贩马回返的九位兄弟。得到家人消息后,众人立即快马加鞭返回尹家庄。
当晚,众人聚首一起,商议复仇大计。第一晚上主要决定了三条:对九位兄弟返回的消息严密封锁;绝对藏好票据文书;抓紧侦探乔家动静。当天晚上主要决定了三条:对九位兄弟返回的消息严密封锁;绝对藏好票据文书;抓紧侦探乔家动静。第二天,第三天,终于做出两个方案。1,走“官路”,打官司。尹氏手里有波斯的票具,通关的手须,按理说无论官司打到哪里,打赢官司是有希望的。但是再三考滤,乔家钱多势强,加上官场混浊,腐败成风,清官难睨,此路不通也。2,走“黑路”,夺回宝马,造反复仇。
正在秘密商议期间,有消息传来,乔家得手后,料到尹氏一族,决不会善罢甘休,幸喜若狂之中。有人提醒乔员外,如果尹氏有买马文书,马是正道而来,万一打起官司,闹到朝庭,岂不是对乔家不利。这是乔员外万万意料不到的。开始,一心认为尹氏没有能力花上万银两买宝马,凭他癔侧,这两匹马是尹氏兄弟,从响马那里买来的赃马。可又怕天有不测风云,心里打起鼓来。凑巧又有探子报来:据另一支贩马队传出,曾亲眼看到尹忠龙兄弟,在波斯买汗血宝马的全过程,并且返回时,与尹氏五兄弟结伴而行。如果两家真的打起官司,万一碰上个楞头青包黑子,岂不倒霉。或许花上银两打赢了官司,也得花去大批银两,不但打败官司,入狱遭罚,还要落个财空、丢官的下场。刚刚传来的消息,又让乔家员外,倒吸一口凉气,吓出一身冷汗。思来想去,乔员外还是鬼迷心窍,本性难移,不知后退回头。最后想出一条毒计:乘眼下尹氏九兄弟不在家,势力单薄,决定将尹氏一家来个斩草锄根。于是乔员外调集人马,准备在八月一日夜里动手。
对于乔家的阴谋鬼计,忠龙兄弟提前一天得到将被灭门的情报,全族下定决心,做好一切准备,决定武力自卫,以求生存。于是乔员外调集人马,准备在八月一日夜里动手。对于乔家的阴谋鬼计,忠龙兄弟提前一天得到将被灭门的情报,全族下定决心,做好一切准备,决定武力自卫,以求生存。
就在八月一日傍晚,尹家庄村中,女人和老少爷们,已携带一切细软、干粮,十匹大马拖着老人妇幼,躲进村后一处深山。五兄弟带领二十多名青壮年,手持刀枪剑戟弓箭埋伏在村外。乔家人马一行十人,看到庄内家家亮灯,和平时一样安详无异,命人跳下马来,暗暗窃喜,冲进尹忠龙家里,却发现空无一人,到其他人家查看也无人影,大喊不妙,突然听到村外锣鼓齐鸣,有人大喊一声: “乔贼拿命来”!乔老爷骑的马,正是“大红”,听到原主人的喊声,发出一声嘶鸣,将员外重重摔下马来,马踢踏在老贼胸上,恨恨踩出一个血洞,乔爷一命呜乎!大红又一声嘶叫,带领乔家带来的马匹,摔开乔家人员,直向主人奔跑而来。乔家人等,吓的魂飞胆丧,主人已死,知大势已去,纷纷下跪投降,尹族一家,大获全胜,捆了俘虏,直奔乔家坪,将乔家金银收拾一空,杀死反抗的护院和家眷几十有余,遣散使人、丫环、护院、长工短役,达百余人,一把火将乔家楼群化为灰烬。找到黑鬃宝马“二黑”,马不停蹄,到山中找回亲眷,决定举族永离山西,逃离尹家庄。
全族共三大户,加上赶来助阵的近亲,共百人有余,来到收麦场上,全族马匹、金银,加上从乔家缴来的马匹、银两细软,集中处理,分摊为三户三股,每股十匹大马,银两二十万,吃完散伙饭,含泪告别旧土,分三路出发,一路奔河南桐柏山区,一路奔江南方向,一路奔向太行山。
待续
新庄村,我梦中依恋的故园,是可以寄托我乡愁的地方,故园生活,一直烙印在我的心灵深处。她位于富平县城南荆山塬一角,是三原、富平两县交界的台塬地方。荆山塬,这一条黄土梁东西横亘九十余里,从黄帝铸鼎的传说里走来,汲中华破晓之灵气,赋予这片土地神秘的传奇色彩,错落有致的帝王陵寝与守陵大冢更印证了“金丝吊葫芦”风水宝地之说。这些都为村庄历史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隐秘而神往。
新庄,紧挨黄帝铸鼎传说而命名的铸鼎村,其华庄组和三原县永合村因唐献陵高祖李渊墓分界,其道理组近年发掘唐高祖曾孙李道坚墓,墓道山水壁画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及史学意义。便因了荆山塬深厚人文历史的濡养,得益于天时地利人和的综合条件,她焕发着黄土地独有的风姿。在全县美丽乡村建设示范村中脱颖而出,并吸引了各地人士走访观摩,“甜美新庄,幸福新庄”成了村庄的新名片,村庄的点滴变化也牵挂着在外游子的心,多少次在深情凝望,她擎起大地母亲温暖坚实的臂弯,紧紧拖拽着他乡游子飘零的心。
相比“新庄村”称号而言,我更习惯于“新庄堡子”的叫法,虽然多了分俗气,却有着无可比拟的亲切感与踏实感。这里是父辈们躬耕的故园,有我挚爱的亲人,我在这里出生、成长,人生中二十年的光阴在这里留下痕迹,最温馨的童年时光也在这里一一回味。如果不是宿命的安排与性格的执拗,我也许会像大多数同龄人一般在这里成家立业,守土为生。因一纸通知书,我从这里踏上南下求学的漫漫长路。从小我就向往外面的世界,农民的女儿靠知识改变命运是走出去的最佳途径,一直笃定着未来有一天能走出小村庄,去往更广阔的天地,长大时才发现走不出的永远是故乡,千里之外,最忆也是故乡!
想起那时故乡的模样,想起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陈旧的记忆愈发清晰明快。倏然间仿佛看到了那个扎着羊角小辫、哼唱童谣的小女孩从田野阡陌里走来,手里捧着亲手采摘的一束蒲公英和狗尾草,或是挎着竹篮采油勺勺菜、马齿苋等乡野美味,因为她喜欢蒲公英花絮飞舞的样子,喜欢用狗尾草编织的各种小动物,喜欢和家人在田间亲近自然,回想起爷爷和她挖野菜时大小铲子上下挥动的样子,像极了《呼兰河传》中“我和爷爷的园子”里的细节描写。这样的童年生活,简单而又难忘,有些记忆相隔很久,一旦注入情感的因子,却有了铭记的理由。这些,都与村庄有关。我那渐行渐远的村庄,不断的在记忆中寻觅她曾经的模样,来连缀起光阴的碎片。
荆山塬上的其他村子都有一定的历史典故或地理分布,或是有铸鼎传说的铸鼎村,或是因狼群出没划分的东渠西渠,或是诸如坡里、河里、洼里等独具特色的地形命名。新庄村的称呼就显得有点矜奇立异,所谓新字,听曾祖父讲过,新庄村大多为迁移而来,新组建的村落,至于准确与否,也无从考证,没有村志查询,亦鲜有可靠的文字记载。曾试图从家谱中找寻,无奈早已丢失,只能从曾祖父零星的回忆中找到一丝线索。因为新,村落整体规划建设上便呈现出整齐统一的形态分布,巷道房屋俨然,东西南北主路一一对称,四个方位相互贯通,农用田分布在村庄外围,包绕着村落,纵横交错中也切合了“中和、大同”这一中国北方传统古代建筑哲学思维。屋舍、田园、炊烟这些故乡风物,交织起了乡村的图景,便想起了陶渊明《归园田居》中“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的闲适安然。
故园明月,总在千万个夜空把余晖洒向南国,故园白云,总在有风的日子缥缈而来。故乡的故事,总在我的笔尖迸发出灵动的字符,在心海里漾起丝丝涟漪。因为眷恋,所以挚爱。走过村巷,穿越时光,岁月的帷幕在这里徐徐舒展开。清晨,一米阳光穿过林翳,薄雾淼淼,村庄在日出的东升西落挪移着光阴的脚步。站在塬畔眺望北方,远处的北山在云层里若隐若现,那时的乡村,伴随着鸡鸣狗吠声开始一天的劳作。
每当到了早春二月,一年伊始,经历了春节的热闹,万物复苏,自然界也随着盎然的春意蠢蠢欲动起来,早春的麦苗还刚刚探出脑袋吮吸着大地的乳汁,这会还不是农忙季节,乡邻们便外出务工,打点零工贴补生活。五六月份,风吹原野,热腾腾的麦浪随着盛夏翻滚,麦黄便是故乡最绚丽的色彩,犹记儿时麦收时节,在机械化还未普及的年代,炎炎夏日,家人们挥舞着镰刀割麦子,任凭那被抖成八瓣的汗水划过衣襟,那时的我被安顿在地头的大桐树下乘凉,顺带照看捆绑成束的麦子,看着蚁群完成一场盛大的宴会,多年后,这个场景在我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五六岁的记忆如此地清楚,也许是源于故乡情怀吧。黄土高原气候干旱,关中道上农作物一般一年两料,秋天金黄的玉米便隆重登场了,沉甸甸的玉米棒仿佛一个个金话筒,传递着高原收获的声音,那些年生产条件落后,农人们总是把玉米棒叶子交织捆绑,以便长时间存放。冬天,麦苗熟睡的季节,若是来一场纷飞的雪,便是自然最大的馈赠,恣意地享受着“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的瑞雪福照。农闲了,这时候便全家围坐一起侍弄秋天囤积的玉米棒,剥成颗粒换取收入,等待新春的来临。一年四季就这样在光阴里转换角色,丰盈着生活,不变的是对生活的探索及新时代的渴望,农村生活静谧祥和而又充满希望。
乡邻们都是从艰苦的岁月里走来,经历了食不饱腹的苦难生活,所以造就了我们勤俭节约、艰苦朴素的乡风。穷则变变则通,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好起来。土地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根本,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土地。我的家人更是用辛勤的双手和敢于创新的气魄改变着贫穷的面貌。水是生命之源,在旱塬地区对庄稼收成而言,显得尤为重要。我们村没有水井,隔壁村有井,到处都缺水,自然将外村人排在了后面,眼睁睁看着庄稼枯死。第二年,爷爷便正式开始了打井计划,而且是一南一北两个井同时动工。
机器不分昼夜地转着,轰隆隆的声音掷地有声,村子好多人都去帮忙干活,都盼着井出水,这两口井承载了全村西北队的希望。机器一天天地深入地下,抽上来的依然是绵绵黄沙,一天不见水,心就一直悬着,这可是全家家当和到处借钱贷款凑齐的打井费。虽说之前考察了最优的地理位置,但在黄土台塬区出水难度还是相当大。在地下继续开凿了十几米时,终于流出了汩汩清泉,正式下管后,便承担起井的使命,养育一方人家。下管是一大件喜事,那天,家里摆了酒席,共同庆祝着有盼头的日子。至今,十几年过去了,那两口井依然迸发着顽强的活力,守候着一茬又一茬的农作物,在土地流转的今天,也哺育着园林苗木的生长。在有井的日子里,我家里种了各种各样的农作物,为了方便,又购置了农业机械,全家人都投入在了土地上。
多年过去,一个孩子眼中的村庄就这样在时代洪流中生生不息,悄然改变着。村庄换了新颜,一幢幢新楼房拔地而起,一条条新修的水泥路通达四方,村庄规划也逐渐统一化,向社会展示着新农村的模样。源于惠民政策飞入千家万户,精准扶贫落实到位,村庄实行土地流转,集体化因地制宜发展园林经济,乡邻们不必被繁重的农活所负累,去园林上班成了新的生活方式。
物质上的丰裕势必会引起精神文化上的提高,也应了时代对于生活改善、生态宜居、环境优雅、乡风文明的新乡村的美好需求。村子新建了农家书屋、文化墙、休闲广场等设施,一面面生动的文化墙,绘有二十四孝及其他中国传统美德的图案,孝悌礼仪也在村庄一一传承。夏日傍晚,人们由过去在田间场畔乘凉变成了广场娱乐,那些平日围着锅台转的农妇们扭动着腰身,跳起了广场舞,老年舞蹈队里,奶奶们平均年龄近70岁,还登台演出外地旅游,这些在以前都是不敢想象的,无不洋溢着她们对生活的热爱。孩童们玩着健身器材,而在我的童年,是没有见过这些设施的。村委会是由新庄小学旧址新建而成,遗憾我的启蒙学堂湮没在了辉煌的历史中,我的曾祖父曾在这里耕耘春秋,这位深谙文史哲的老校长从抗战硝烟里手执教鞭育桃李,从这里走出的农家学子不乏大学教授、党政先锋、部队精英及行业翘楚。小学没了,欣慰重建着一方文化的圣地——农家书屋,我上刊的多本杂志及文集捐赠给了书屋,也算是一名文学爱好者对故乡文化的希冀。
乡土文化是我的根脉,乡愁永远萦绕在时光里,故乡是眼角的一颗泪花,顺着脸庞轻轻滑落在书笺,父辈们用沾满泥泞的双脚丈量着田垄的距离,我用饱蘸乡愁的思绪写下乡村的赞歌,回眸凝望,故乡永远在那里注视着我,怀念你,我灵魂偎依的故园!
古均州传说丨都江堰,还记得古少州么?
本文2023-11-23 15:49:41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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