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家谱与寻根有感
按:柳栋馨宗亲老家是栖霞市南部的西荆夼村,2017年9月笔者曾跟随长裕堂访亲团去过该地,并且写了《山东寻根行之栖霞大庄头<柳氏修祠堂志记>及该地柳氏迁徙问题初商榷》。柳栋馨宗亲正为西荆夼村编修家谱和村志,读后该书深有感触,收到书后不到三日便写了读后感。
近日幸得陕西蓝田柳氏宗亲柳育龙编写的《家谱与寻根——以柳姓为例》(征询稿)一书。阅读过后,深有感触!
看到书,将近1寸厚。拿到手,1斤有余。打开书,文章编纂有序。阅读书,真是难得的黄金屋!
今年秋,我在山东柳姓联谊会的QQ群了解到,有一柳姓寻亲团到胶东地区寻亲,并且赠书《家谱与寻根》,经过了解作者柳育龙是一位年长我一岁的铁路职工,因为跟我经历实在相近,顿感亲切!偶然机会得到了此书,如获至宝般的阅读,读后感慨万千!
书中在绪论讲述了家谱及家谱的重要性,以及全国柳姓的基本情况。上篇分六编详细阐述了新旧家谱应该包含的内容,以及家谱编写流程及存在问题,并对每一方面进行详实的经验介绍和意见建议。下篇分四编寻根的情感和寻根指南。附录更是对修编家谱中常用到的词汇、年号以及可能用到的资料,汇集一起以便查阅使用。真的是现代修编家谱的必备书啊!
我比柳育龙小一岁,也是一位类似铁路的职工,也是常年在外不再回村的`年轻人。从2015年开始,我也开始发起并收集我们栖霞西荆夼村的柳氏家谱。我的出发点很简单:只为让我们村一些像我这样的漂泊在外的人,有一本家谱在手,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我看到柳育龙在书中对故乡的情感,在修编家谱时遇到的困难,让我思绪万千,心里更是五味杂陈。我在村里倡议修编家谱,邻村人都认为我是某个退休老头,得知我是不足30岁后,都连连称赞。可是,我现在对比柳育龙宗亲,差的实在是太大,实在是太远。但是,我有一种自豪感,作为年青一代,应该多回报社会,回报我们的柳姓家族,不枉我们始祖柳下惠“和圣”的称号!
通过此书,我更是得到了修编家谱,编写村志的思路和提纲。恰恰我现在正用微信公众平台在做我们的村志资料收集工作,也在发起对我们村村民对修家谱,编村志的兴趣和热情。希望我能在柳育龙宗亲《家谱与寻根》一书的指导下,将我们《西荆夼村柳氏宗谱》《西荆夼村村志》早日付梓。
愿我们年轻人共同努力,为华夏大地的所有柳姓,乃至其他姓氏,贡献出自己的宝贵经验,让我们的文化更加繁荣!
有关对联举例如下:
上联:祖宗凭依在德
下联:子孙对越惟诚
上联:丁兰刻木思亲孝
下联:孟母断机教子贤
上联:千百年祖宗如在
下联:亿万世子孙同荐
上联:不忘孝友为家政
下联:还冀诗书著祖鞭
上联:以燕以翼宏堂构
下联:孔惠孔时洁蒸尝
上联:水源木本承先泽
下联:春露秋霜展孝思
上联:百代孝慈山仰泰
下联:万年支派水流东
上联:祖德流芳思木本
下联:宗功浩大想水源
上联:树发千枝根共本
下联:江水源同流万派
上联:祖德振千秋大业
下联:宗功启百代文明
上联:敬恭明袖则笃其庆
下联:昭穆列祖载锡之光
上联:休言别族与宗族
下联:但道吾翁和若翁
不可以。族谱修编是记录家族世系、人物、事迹和传承的重要手段,具有历史和文化的价值。捐款内容是族谱修编的重要组成部分,记录了捐款者的姓名、金额、用途等信息,反映了家族成员的团结和互助精神。如果删除上一次捐款内容,会导致族谱修编不完整,影响其历史和文化价值的体现。所以族谱修编上一次捐款内容不可以删除。
(本文图文皆为原创) 1 在昭通,牛街无疑是古老的。 最普遍的说法是,牛街古镇有着1600多年的历史。 但这种说法显然是被渲染了的。 当然,牛街境内在西汉时便有人活动了,僰人。僰人当然也并非牛街的土著,那是一个不断迁徙、不断退让的民族,他们从岷江流域迁徙而来,退入乌蒙深处,但终无可退,只能消失。因此,现在我们再也见不到僰人这种民族活动的一点影子,我们只隐隐知道,在高高的悬崖上,挂着一种叫悬棺的东西。那似乎是他们曾经活着的唯一证据。至于他们留在民间的种种传说,不过是后人茶余饭后的消遣。 我们探究一个地方的历史,其实是去探究这个地方的人类史。 有资料表明,牛街境内的 是明朝中期由四川迁过来的。那时候的牛街境内,僰人占了多数。从后世人们对僰人的传说来看,那时的 对僰人怀有巨大的畏惧感,直到1515年(明朝),僰人普法恶领导少数民族起义,后被朝廷镇压,这种情况才改变,牛街境内的土著被杀,「 ”数十里内无居民”,从此,牛街的 占据了绝大多数,而僰人,在随后的年月里渐渐消亡。 但令我迷惑的是,从汉朝到明朝,僰人在牛街生存了1000多年,为什么竟然没有在牛街留下一丁点儿证据?至少,目前并没有这方面的考古发现。 僰人,这种神秘的民族,你们真的在牛街生活过1000多年? 历史书,似乎被人撕掉了关键的几页。 2 因此也许可以这样说,僰人跟古镇牛街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或者客观点说,古镇牛街并非僰人建起来的,而是 。 既然牛街境内的 是明朝中期自外地迁来的,那么也就是说,牛街境内有 ,距今也就是五六百年的事情。 这我们还可以从牛街居民们的家谱上找到一些证据。牛街的黄姓、吴姓、乐姓、汪姓、曾姓、陈姓、许姓、文姓、王姓、徐姓、高姓、何姓等多种姓氏的居民,他们的祖先都是明清时期才迁到牛街的,也就是说,目前还找不到 在明朝中期以前迁到牛街的一点证据。那么,就算现在的牛街集镇处有人栖居,那里当时是不是一个集镇也很让人怀疑。 或者,我们也可以从牛街的建筑去探究它躲藏在历史深处的影子。 关于在牛街建房子的最早记录是,公元1730年(雍正八年),一个叫毛求富的人在牛街建造了自己的住房。再远,我们找不到记录。 一个有意思的历史事实是,1515年,也就是僰人普法恶领导少数民族起义那一年,芒部府土舍陇寿奏请立长官司于簸稠坝。1521年,芒部府设立白水江簸稠长官司,这是一个六品的武职,《武宗实录》记载,之所以设立这样一个军事机构,是因为少数民族经常起事,牛街离镇雄太远,镇雄鞭长莫及。 簸稠坝即现在的牛街镇果稠坝。果稠坝距离牛街集镇三四公里,从牛街集镇去,步行的话,需爬上一道陡峭的长坡,翻过一个叫箱子厂的垭口。跟牛街集镇相比,那里相对开阔一些。如今,即使果稠当地的居民也很少有人知道当年长官司的具体办公地。唯一的证据是,有人曾在泥土中挖出了零星的瓦砾。 才五百年,桑田就成了沧海。 我不想去谈论芒部府设立这样一个机构对当年牛街的非凡意义,我想说的是,芒部府为什么要把长官司的治所设在果稠坝而不设在现在的牛街集镇上? 这是不是可以说明一点,那时候的牛街还没有形成一个相对繁华的集镇? 3 历史只有一个真相,我们也许找不出真相,但我们可以不断接近真相。 二十年前,当年繁华的牛街府知事衙署、千总署、武官衙门仅存残垣片瓦,具有牛街建筑标志意义的文昌宫、万寿宫、城隍庙、岑公祠、王爷庙、武庙等有的古迹尚存,有的早已被毁坏。他们最早建于200年前,比它们更古老的建筑已然不见,或者说,我们已无从知道还有没有比它们更古老的标志性建筑存在过。 牛街是古老的,但也许并不像我们听闻的那么古老。千年古镇,这或许是牛街披在身上的一件华丽外套,但绝不是它自己主动披上去的。在上世纪九零年代之前,「 ”千年古镇牛街”这个词组还躲藏在尘封的词典里,被厚厚的纸页隔断。 那时的牛街安静、平和、婉约。白水江从街道中间穿过,舒缓,清澈。从河边升起来一排排旧木架房子,屋顶上顶着褐色的土瓦。狭窄的街面,光滑的石板街面,它们都是岁月沉积下来的事物,朴素,真实。 那些旧房子的确很古老了,但它们并没有历经千年。木结构的房子难经千年风雨,残存到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建筑,即使努力往上推,也不过清末。民国时期至解放初期,牛街街上的居民的房子瓦房、草房夹杂,很显然,那时对当地的居民来说,瓦房比草房的造价更高,档次也更高,因此,那些草房才逐渐被改造成了瓦房。到1992年,街上有了57户居民新建的钢筋混凝土楼房。 建什么样的房子,怎么建,那时的牛街是散漫的。那时的牛街,有自己的小世界。 4 后来牛街被人发现了,就像陶渊明笔下的武陵渔人发现桃花源一样。 他们发现了牛街民居的古意。社会经济在发展,世界的旧事物大多被新事物所取代,可是牛街居然残存了那么多的旧房子,旧街道,旧事物。他们在古旧的街道上每走一步,听见脚下全是历史的回声。 他们发现川文化与滇文化在这里交汇,碰撞出了牛街有着独特的文化氛围,出口成章的大爷,坐在门口纳鞋底的大娘,穿着时髦却又跟这个小镇自然融洽的白白净净的牛街姑娘,以及,一群群在白水江里洗澡的无邪的孩子。 他们翻开牛街的历史,发现在整个县甚至整个市,这里都有着非同一般的革命意义。 于是,牛街有了千年古镇的名号。 打开百度,上面是这样描述牛街的历史的:「 ”牛街古镇始建东汉时期,初兴明朝洪武,鼎盛清朝乾隆。” 古镇,当然是越古老越好,因此,古镇的历史,被书写为一千六百多年。这也似乎没什么不对,一千六百多年前的西汉,牛街肯定是有人烟的。那么,就从那时候算起吧。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后的十多年里,牛街经历了它有史以来最为声名鹊起的时期。那时的牛街登上了报纸电视,成了旅游景区。那时候,凡达官显贵、名人雅士来彝良,牛街是必去之地,尽管,从县城去牛街,要经过一条九十公里的坎坷公路。他们把那段颠簸视为牛街风景的一部分。 人们喜欢牛街的景致,喜欢牛街的土特产,喜欢走在那条弯来拐去的仄仄的石板路上的感觉,他们当中,有女游客撑着油纸伞,享受着古镇的古老。他们恍若梦中,这里,似乎是杏花春雨的江南,是历史遗落在这里的一个唐朝时候的小镇。 那时候,一个当过领导的牛街人曾经讲话稿式的说过,牛街虽然有悠久的历史,繁华的过去,但真正繁华的,还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其实这句话表达的是真正的历史事实。有哪个时代的牛街,比得上今天的牛街这么繁华? 5 如我们所见到的,牛街古镇后来实施了古镇改造。 牛街古镇改造是「 ”修旧如旧”,一个曾经参与过牛街古镇改造的人曾经这样告诉过我。 我们见过很多所谓的古镇。仿古的房子,仿古的街道,仿古的廊子、栈道、桥梁、灯笼……可是有人去寻找古意,看到的却是新意。其实牛街也一样。灰色的瓦,白色的墙,腰身上有着整齐的咖啡色线条。街道两边挂着齐整整的灯笼,灯笼里藏着昏黄的电灯。像化了浓妆的女性,一眼就能看出不是本人。 好看吗?有人说不好看,有人说好看。但毋庸置疑的是,如今,大街上的化妆品店的生意比从前更好了,从你面前经过的女子,十个有八个涂了口红。但对于很多怀念素颜的老牛街人来说,他们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们说,古镇已不古。 是的,从建筑来看,的确已不是从前的样子。可是,从前仅仅是个时间概念。他们怀念他们的时代的牛街,但那时的牛街与解放初期时的牛街并不一样,而解放初期时的牛街与清末民初时的牛街也迥然相异,当然,与两百年前的牛街更是大相径庭。古老,是相对而言的。 怀念老牛街的人,必定也会记得关于老牛街的过往。 发源于贵州省赫章县结构乡毛姑村的白水江在大地上流淌了千年万年,流经牛街的时候,因地势较缓,在这里冲积出了一块平坝,人们便把房子建在这里,久而久之,形成了牛街集镇。一个集镇与一条江,便如此结缘。因为地处川滇交界,是交通要塞,因而,这里在一度时期成为了远近闻名的繁华的商业小镇。 但白水江并不是一条安静的江。譬如1931年8月,河水暴涨,河岸的庄稼、房屋被淹,江北县衙署门前小街约30户人家的房屋被洪水卷走,片瓦无存。正街、河坝街下排街的房子被冲走,部分仅剩房架。 上世纪九十年代之前,牛街的建筑几乎全为木架房子。1937年,一街的陈炳兴家旅店因炒菜时油锅起火,引发火灾,两百余米长的街道两边的100余间房子被烧成废墟。1950年,一街的文毓仙家做道场失火,烧毁房子12栋。1958年,位于一街街道中心的牛街服务组煪腊肉发生火灾,烧毁12个机关单位住房12间,民房31间,104名灭火人员受伤。火灾发生时,还引发了趁火打劫等社会问题。1992年,二街一居民家烧电炉引发火灾,烧毁了街上1800平方米的房屋,烧死1人,重伤1人。 火灾,成为老牛街最大的安全隐患。而改造之后的牛街,在很大程度上规避了这种隐患。这对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牛街人来说,是祸还是福?这也无需多说。 6 人们怀念老牛街,也许是基于这样一个现实,那便是,现在人们在说起昭通旅游的时候,已鲜有人提到牛街。即使彝良人在谈及县内的旅游景点时,也少有人再提及牛街的名字。在人们眼中,牛街就是一个集镇,一个普通的地方。 这多少是令人伤感的。轰轰烈烈的牛街旅游呢,哪儿去了?毕竟,有那么一段时间,牛街就像一名雄心勃勃的赛跑者,他站在了跑道上,做好了运动前的准备,可是,发令枪并没有响;而看台上的观众逐渐离场,散去,赛场上,只留下一个孤独的身影。 喧嚣与安静,辉煌与落寞,牛街,仿佛正经历人世的浮世幻影。 人的一生,春去春来,潮起潮落,岂非也跟牛街一样? 但这有什么呢,这才是最真实的状态。即使你永远在赛道上奔跑,也不可能每一次都会站在领奖台上,更多的时候,坐在看台上慢慢欣赏,心跳的频率才是最正常的。 从古镇牛街的街道上穿过的时候,你会发现,除了房子,牛街还是从前的牛街。她只不过化了点妆,她只不过换了件衣裳。她还是她。 牛街的居民当然明白这一点。你念,或者不念,你去,或者不去,牛街都一直在那里,宠辱不惊。 何况,牛街传承数百年的文化还在,牛街的精魂还在。 那条静静地穿过牛街镇的白水江还在。
读家谱与寻根有感
本文2023-11-23 14:31:28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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