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下陈圆圆的简介
中文名称: 陈圆圆
又名: 字畹芬 邢沅
性别: 女
所属年代: 明代
民族: 汉族
生卒年: 1623—1695
相关事件: 满洲入关
相关人物: 吴三桂 李自成
生平简介
陈圆圆(1623-1695),原姓邢,名沅,字畹芬。明末清初江苏武进(今常州)人。家境贫寒,流落苏州为妓。后被明将吴三桂收为妾。李自成军攻克北京,曾被俘。吴三桂引清兵入关,又归三桂,随至云南。“三藩”乱平,自缢死。一说曾出家为尼,名寂静,字玉庵,死在云南。
一代佳人陈圆圆死后,世传云南、上海、苏州都有其墓冢,但惟云南昆明找到其衣冠冢外,其余均缺乏真凭实据。而今,位于贵州省岑巩县水尾镇马家寨,曾经隐藏了300余年的明末名姬陈圆圆的墓葬经专家学者近些年大量调查,神秘面纱已基本揭开。本报特约记者今年5月和9月两赴马家寨,首次对外披露发现一代佳人墓地的历史真相。
担心株连九族,吴三桂后人隐居贵州数百年,至今仍然讳谈“陈老太婆”陈圆圆。
《岑巩县志·文物名胜篇》第834~835页载:“陈圆圆墓(考)。明末清初名妓陈圆圆葬于思州城东北38公里,今水尾镇马家寨狮子山上,鳌山寺南端。”另外还有:“……据考,陈圆圆墓碑上没有直书其名,系对外保密而隐讳……马家寨名为马家,实际居住者全部姓吴,历来自称吴三桂后代,如今吴氏已有后裔1000多口。为保护陈圆圆墓,雍正年间立碑之后未进行重修。……据吴氏相传,陈圆圆晚年住天安寺(又名平西庵)……留有皇伞、御字簿、大刀、金银等物。同时,马家寨还有《七颗针的寿鞋》、《吴启华藏身达木洞》、《襄子家屋场》和《马宝护送陈圆圆》等传说故事。”
既然墓碑上没有“直书其名,系对外保密而隐讳”。那么,陈圆圆的墓地当初是怎么发现的呢?又怎么论证出来的呢?
在贵州省岑巩县马家寨,有一个地方叫襄子家屋场,历史资料记载,该地名的来历是以吴三桂父亲吴襄的名字取得。除此之外,外人并不知道陈圆圆的墓地也隐藏在当地。
近日记者采访了发现陈圆圆墓的当地古文献学专家、思州(岑巩古称)学学者黄透松。他介绍,1983年,贵州省文化局转发国家文物局关于编写《中国历代名人名胜录》的通知,要求搜集名人轶闻逸事,文件中点到与思州有牵连的吴三桂、张三丰、田佑恭和李白等人。当时任宣传部副部长的黄透松第一次正式去马家寨调查,希望找到传说中陈圆圆的墓地。
遗憾的是,当地众多的吴三桂后人一致反对公开这段历史,几经周折,也不愿意透露他们称之为“陈老太婆”的陈圆圆埋葬在哪里。
其后人的理由是,“老祖宗吴三桂兵败后,想留下吴家之根。后世子孙为免遭诛灭九族,逃难隐藏,才世代隐居此处。族人不愿‘出卖祖宗’。”
陈圆圆墓暗藏乡间,神秘对联透露王妃身份。陈圆圆后人创“聂”字。
黄透松等调查者在寻访的过程中,在马家寨一名吴三桂后人的一处墓碑上,无意中发现了一副奇怪的对联:“阭姓于斯上承一代统绪,藏身在此下衍百年箕裘”,其中“阭”字不知到底是“阮”还是“院”字,怎么读都不通,不知道隐含着什么意思。
也许是黄透松等人的诚恳打动了吴家后人,经过反复做工作,吴三桂的一个直系后人吴永松老人才解除了思想顾虑,告诉他们:“阭”字是“隐”字的简化,是吴家文人自己造的,字典上没这个字。表示后世隐藏此处。
终于,在打消了顾虑的吴家后人帮助下,调查者得以在寨右边的山凸上找到了根本不起眼的“陈老太婆”陈圆圆的坟墓。
那是清雍正六年(1728年)立的一块很不显眼的小小石碑,碑脚已被泥土掩埋,上面有一块没有山字形的碑帽,左边有一块石夹柱,右边的那块石柱已经不知去向,只好用石头垒砌撑起。
碑上阴镂“故先妣吴门聂氏之墓位席。孝男:吴启华。媳:涂氏。孝孙男:仕龙、仕杰。杨氏。曾孙:大经、大纯……皇清雍正六年岁次戊申仲冬月吉日立。”整块碑文都是繁体字,只有一个简化的“聂”字。
吴永松老人解释说:“故先妣”没用“清”字,表明她是明末的一位王妃。“妣”代表女性。“吴门”二字暗指老太婆是苏州人,苏州古称吴门,对外也可解释为吴家。“聂”用的是雍正年间还没有的简化字,是吴家为隐蔽造的。陈圆圆本姓邢,后跟养母姓陈。邢有右耳,陈有左耳,“双耳”代表邢和陈,一字双意。“双”字的繁体上边两个“佳”字,佳佳为好,花好月圆,暗喻“圆圆”。“位席”显示她地位的崇高,以女性而位居宗祠。十一个字连起来正好就是“明苏州氏陈圆圆王妃之墓”。
众多证据证实陈圆圆墓。为纪念护送陈圆圆的大将马宝,将居住地取名马家寨。
寻访到陈圆圆墓葬之后,众说纷纭。但专家经过研考坚持觉得马家寨之说充分。因为吴氏担心诛灭九族,至今未能留有文物,但这是应该理解的。
专家的解释是:第一,吴氏秘传对雍正六年石碑文的解释有一定的道理。
第二,马家寨后裔现已有1000多人口,还在解放前吴氏就已在社会上讲明自己是吴三桂的后代。而在解放前,社会上乃至民国时期的教科书都讲吴三桂是卖国贼。处于受人鄙视的社会压力下,有人竟敢公开说是吴三桂的子孙,必然是出于一种亲情;如果不是吴三桂的子孙,又何必去背黑锅?而且今岩下杨氏原来是追查吴三桂后裔的,只是未能查明上报朝廷,至今吴、杨两姓还有仇恨,互不往来。
第三,据长房十一世秘传人吴永鹏讲,陈圆圆和吴启华是吴三桂的爱将马宝秘密从衡阳保卫护送,沿沅水、龙鳌河而到达达木洞(马家寨背后山中、鳌山寺山麓)隐居一段时间,以鳌山寺为基地,康熙二十四年才搬到马家寨一带芦苇地。为感谢和纪念马宝大恩大德才取名马家寨,让子孙后代永不忘记。其实全寨姓吴,没有一个姓马。
马宝墓的对联“重垒土莹人祖即己祖,复修石台若翁如吾翁”便说明了问题。这里讲的来源说法,与一些史载陈圆圆的晚年轶事不合,但与印鸾章编著的《清鉴》十分吻合。
《清鉴》载:“先是三桂婿胡国柱。见清兵压境。国势日逼。密谋降清。马宝阻之。不听。驰告三桂。值中秋节。三桂方拥歌姬。与所嬖陈圆圆。临轩玩月。闻变大呼曰:吾事去矣。即气噎仆地遽绝不复生。三桂既死。马宝等既与诸将。迎三桂孙世番于云南。至衡州。立之。改元洪化。始发丧。拥柩归云南。”
马家寨地处偏僻,其后裔未必能见到此种书籍,可秘传人介绍陈老太婆从衡州秘进思州的背景、路线如此吻合,也说明了陈圆圆魂归思州的真实性。
第四,吴氏秘传讲的一些事与当地民俗有异。秘传称家史为“御字簿”,而当地民间称为“家谱”、“族谱”、“宗谱”、“堂记”等,大不相同。还秘传有“皇伞”,交给吴××家世代保管,后因家贫拿来当被子盖而毁,见者不少。又金杯银筷被吴××家拿到野牛山亲朋家收藏而失,被偷卖了。两把大刀,一把96公斤,一把80公斤,刀把有绣球,1958年当废铁卖了,知此事的人不少。而且马家寨吴氏男人个子高大,同吴三桂身体魁梧类似。有人说是基因所致。
背景故事
吴三桂与陈圆圆
陈圆圆是明末清初传奇式人物。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率山海关守军投靠清军,帮助了清王朝的建立。
吴三桂的“红颜”即为爱妾陈圆圆,因为她被李自成(或说刘宗敏)掠走之后,吴三桂一怒之下引清兵入关,中国的历史由此改变。陈圆圆成为改朝换代的关键人物。
中华百年百篇经典散文·我的母亲·老舍
作者:老舍 阅读来源:作家出版社 点击数:719 更新时间:2005-12-22
我的母亲
作者:老舍
老舍(1899—1966),北京人,作家。有长篇小说《猫城记》、《骆驼祥子》、《四世同堂》,话剧《龙须沟》、《茶馆》等。有《老舍全集》行世。
母亲的娘家是在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土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之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里,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如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
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为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时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们绞脸……凡是她能做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肉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性格,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当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画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敢不去,正像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二十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说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都是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早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投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廿三岁,母亲要我结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像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到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像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详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去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像得到,没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另外冰心的《纸船—寄母亲》,朱德《回忆我的母亲》
太后
慈禧太后 是清朝晚期重要政治人物,也是晚清的实际统治者,统治清朝近半个世纪,虽然她毁誉参半,但总的来说过大于功。
慈禧太后 和纳兰容若是什么关系
纳兰氏,隶属正黄旗,为清初满族最显赫的八大姓之一。 叶赫那拉氏,亦称叶赫纳喇氏或叶赫纳兰氏,为清代满族“八大姓”之一,原系明末海西女真扈伦四部之一叶赫部的王族。 慈禧太后 是满洲镶蓝旗人,其家庭属叶赫部。 纳兰性德(1655-1685):为武英殿大学士明珠长子,原名成德,字容若,号楞伽山人,满洲正黄旗,清初著名词人。 在满洲姓氏中,不仅有“叶赫那拉氏”,还有“乌喇那拉氏”,其中,“那拉”是姓氏,“叶赫”“乌喇”是部族名。 纳兰性德和 慈禧太后 的关系么,他们的祖先是同一部族的。
慈禧的名字
清朝末期那一位在朝中掌握实权的 慈禧太后 她的名字及称呼很多:王小谦、宋龄娥、玉兰(兰儿)、杏儿姑、 慈禧太后 、西太后、那拉太后、老佛爷。 慈禧太后 叶赫那拉氏满洲镶蓝旗人。叶赫纳拉·杏贞参看《我所知道的 慈禧太后 》:“叶赫纳拉很多人都说慈禧的乳名叫“玉兰”,这完全是不知情的人们从一些历史资料上看到的。其实慈禧的乳名只有我们家人知道,并不叫玉兰。 坐在这个石桌旁,他很自然地就说起了我爷爷:“你爷爷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有才华,懂得上进,当年 慈禧太后 都非常喜欢你爷爷呢。她经常拉着你爷爷给一些客人介绍说这是她侄子,一表人才啊。后来你爷爷到皇宫当御前侍卫,也是因为慈禧看到你爷爷知道上进,并且也确实有才华,所以她才提拔的。”听到父亲谈慈禧,这是非常少见的事情。于是我就问:“那我爷爷怎么称呼慈禧啊”父亲说:“满族人都有一个习惯,称呼人的时候带名,所以你爷爷在慈禧没入宫之前叫她‘杏儿姑’,至于后来是叫太后还是叫老佛爷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在我少年时代,凡爷爷与父亲之间谈到慈禧的时候都用“老太后”称呼。)我听了一愣:“慈禧的名字叫杏儿不是很多人都说她叫玉兰吗后来历史上还有记载是叫兰贵人,说慈禧非常喜欢兰花。”父亲听完我的话告诉我:“是啊。很多人都那么说,其实不是那样的。那为什么你爷爷管 慈禧太后 叫‘杏儿姑’呢是因为慈禧的小名叫杏儿。学名叫杏贞,贞洁的贞。所以你爷爷叫她杏儿姑。为什么很多人都叫慈禧为‘玉兰’呢应该是慈禧入宫以后,皇帝封她为兰贵人,所以人们这样推测的吧。因为咸丰最喜欢的花就是玉兰花,而且宫里头也认为只有玉兰花是最高贵的,非常纯洁,就给她了这么一个封号吧。很多宫女到了宫里以后,都会取一个新的名字。所以我想‘玉兰’这个名字也许是咸丰皇帝给改的。慈禧一进宫就是贵人,跟一般的宫女不一样。一般宫女都是汉族人,而秀女一般则是满族的官宦子弟了。”
那么慈禧为什么叫做“杏儿”呢父亲又说:我们家有这样的说法:她出生的时候,她的爷爷叶赫那拉·景瑞正是在家里掌门,他当时在河南任职司郎中,55岁。正好回京休假。据说当时家里种了几颗白杏树。在满族人看来,红杏没有白杏好,所以家里就种了这么几棵。这样,爷爷就给她取名叫杏儿。从此小名就叫杏儿,大名叫做杏贞。取贞洁之意。当时因为是官宦家庭,她从小就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又由于当时家里条件也比较好,又是长孙女,所以当时慈禧出生的时候,家里就请了不少的佣人。我们家的家谱上写得很清楚:当时雇佣男差八人,女差八人。男差当时主要是负责管事、随事、私房、厨房、房院等。妇差八人,当时号称“嬷嬷”、“妈妈”。她们的主要职责是烧水、生火、洗衣做饭、看孩子。慈禧出生以后,因为她母亲没有奶水,所以当时还请了两个嬷嬷做乳母。这两个嬷嬷一个姓关,一个姓唐。”
1991年暴羊出世杀红龙
当摄影和文字走入我的生活,它同时也扩大了我的交际 ,加上没有工作束缚,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和自由去做过去一直想做的事。寻根,就是其中一件大事。
我从哪里来?我究竟是谁?我的先辈如何离乡背井到新加坡落户?从童年开始,这些问题就一直在我脑中盘旋。“寻根”,于我而言,近乎是不可能存在的两个字。但 2022 年,我竟和它扯上关系,而且来得这么充满性和不可思议。
这段经年历月、迂回曲折的人生故事成了我退休后的一个重要印记,对于重乡土又念旧的我来说,绝对有记录的必要。且听慢慢道来……
七前的一次出走
1937 年,祖父带着十四岁的,离开福建省金门县镇三山里 16 号的屋子,直奔南洋石叻坡,从此开展一段未知的新历程。
1937 年发生芦沟桥事变,侵华。眼见时局、家乡生活困苦,祖父做出如此决定完全可以理解。何况,祖屋后方 17 号及 18 号两座闽南式大宅正是宗亲先贤在新加坡致富后回乡兴建的,这样的成功例子给了祖父无信心。祖父把屋子交托给 17 号的宗亲代管,又把田地交给 18 号亲管及代耕。一切办妥,锁上家门,就此离去。
没想这一锁,从此两地隔绝,再没回头。
(李宁强祖居在金门西山前16号。七后,屋宅外墙还完好不倒。摄于2022 年)
祖父到了新加坡,在宗亲创办的九八行恒利号担任“大家长”职位,一家三口,包括我那会爬树的阿嬷,生活应该过得不错。如果一切顺利,也许回乡光宗耀祖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谁知命途多变,十年后,祖父在成亲不久就逝世了,回乡的盼望终于破灭。了家庭,一连生了七个儿女,被生活束缚得抬不起头,更别说有回乡的念头了。
(编注:九八行从事贸易,因收取二厘利润,因此称为九八行;所谓“大家长”,相当于总经理)
1965 年,也在壮年病逝了,遗下自己亲和一群幼儿寡母,没人记得祖父曾经的愿望。从此连这仅有的 也断了。隔洋迢迢,要如何寻根溯源?
只有等到 2022 年,一名凭着一股傻劲的孙子在机缘巧合下摸上那扇尘封七的家门,所有的中断和失联才重新接上。
(李宁强2022 年摄于西山前18号,此座闽式建筑为二十一世祖李仕挞在新加坡经商致富后 回乡所建,今列古迹。)
成绩册、神主牌和祖母的歌谣
我之一次接触“金门”这两个字是在上小学时,成绩册上籍贯一栏写着“福建省金门县”六个字,让我知道自己是福建人,也知道是 金门,只是不知祖居所属乡里。
大概在家乡读过私塾,每次接过成绩单就会慎重签上“李金狮”三个字,所以的名字早已深植脑中。
(这是金门岛上通往“福建省”大楼的道路。图源:新加坡眼)
在客厅福德正神的左边设有李家历代祖宗神位,用毛笔在红纸上写着“显考讳册咸李公之神位”,再用玻璃镜框镶起来挂在木板壁上。每逢节日忌辰,全家人随着阿嬷(编注:祖母)和母亲对着它烧香膜拜。有谁知道几十年后,“李册咸”这三个字像是电脑的输入码,最终要靠它开启寻根的通道。
比上小学还要早,阿嬷是我的启蒙老师,她教的不是数理文史,而是金门家乡风貌,风沙海滩、冷天寒风,还有到处的花生和番薯。她还常常吟唱金门歌谣,让金门乡音不断在我耳边回绕。
祖母吟唱这些歌谣时,常常怔怔望着前方,不久眼眶就红了。我年纪太小,依稀感觉祖里一定有其他的触痛,猜想她一定是在想已经无法回去的家。这时的我,只能陪着伤心,完全没想到有朝一日回乡的任务会落在自己身上。
无意的闯入,失落的离开
又过了近三十年,1998 年 12 月,我和太太随她弟媳到娘家游玩,亲友在盛情款待之余,突然建议一起去游金门。他们并不知道我家乡就在金门,我当时心头一阵波动,就这样在毫无准备,也不知道确实地址的情况下金门。
12 月 15 日,一行八人跟随三天两夜旅行团,我之一次踏上金门,跨过门,走入祖母的梦中故土。别人都在游览,我却到处寻找小时的生活空间。这样的茫然,注定要失望。无意的闯入,失落的离开。针对这次金门初接触,回国后,我写下《跨过门,家在哪里》一文,抒发当时的惆怅和失落,如今重看,仍然触动:
“盼到这一天,飞机在树间飞过,机轮重重擦过地面,终于跨过这扉无形的门。放眼,金的痕迹,在何处?我的记忆是祖母的梦,用一串串乡音童谣串成,颜色昏黄。毕竟珍四十多年,像散落的片段,不知哪一段接哪一段。海边吹来的风沙、冻入骨的空气、一间半塌的砖屋、翻过的番薯田,都是跳格的,没有一段是真正的经历。”
三天的游览,都在寻找祖母歌谣中散发的感觉,可惜却没找到可以对应的情景。不肯放弃,一有机会,就设法与当地人攀谈,希望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跨》继续写下当年这种无边际的摸索:
“一只白鹭鸶刷刷飞过天际,带起声音飘摇,远远吟唱:白鹭鸶,担畚箕,担到海仔埂,博一倒,拾一钱……”
( 祖母常在歌谣中吟唱的白鹭鸶。2022 年摄于金门太湖。)
所有回忆片段刹那间撞在一起,眼里模糊起来。没人发现我心思重重。那一批来的亲友说着客语,都喝高粱去了,早忘了陪我寻找家门的承诺。
高粱酒入喉,像一块的石头,哽在喉咙再咽不下去。大家举杯,现场好热。我离开欢乐,找了店外一名老者,问他哪里可以找到李姓家乡。话刚离嘴,就觉得这问话好笑。
老人眼里深邃得可以看见过去,他抬起手指了一个方向,喃喃自语。他告诉我战场就在古宁头,1949年古宁头战役时死了好多人。
(古宁头战役图。图源:新加坡眼)
古宁头姓李的最多,我看过资料,都这么说。老人的指引正吻合我自己粗浅的分析,当时还真深信不疑,正因如此,再容不下其他的可能。
竹脚与水头
记得祖母回忆金门故居时,常提到“水头”,而不是祖父的李氏家乡。这也难怪,水头是她的出生地,思乡情切,自然如此。如今想来,如果她当年也能多透露一点西山前的资料,或许一切将变得更为简单。
我把这样的缺憾写在《跨》里:
“祖母说她的家乡在水头,说着说着就不停抹眼泪。爸爸端坐在大厅,用乡音朗金庸的侠义。直到四十二岁那年去世,他都没对我说过家在何处。
我出世的地方叫竹脚,在南国小红点新加坡。水头、竹脚,对仗好工整,可丝毫扯不上关系。我从小讲着、念着、唱着的乡音在千里外飘扬,有一种冲动,想到原乡去听这熟悉的声音。说穿了,不就是想去看看爸爸的家乡。这就是寻根,但我凭着什么,连个完整的地址也没有。
一阵钢铁敲击声叫醒我。小小一间打铁铺挤满人,连空气也热起来。对面打来的炮弹化身成了菜刀,躺在灯光下的玻璃柜里任人瞻仰。刀身闪着光烁,仍然没有金的痕迹。
我依然在寻根路上。”
不是古宁头
1949 年后,金门已成为战地前线,民生景物起了很大变化。1998 年看到的金门,怎么和祖母的描述距离这样大。《跨》这样写道:
“走进坑道,外边的阳光都在身后,一股凉意从背脊袭来。越走越深,直达人工水道。真难相信,从的花岗岩可以开凿出这一片天地,说是连船只都可以进出。但就是感觉陌生,这些都不是祖母的家乡,祖母的家乡没有这样的心思,祖母的家乡有的是土豆花生的芬香。她说的花生就种在我童年的心里,她说用家乡的花生可以做好吃的贡糖。虽然从未尝过,却早已熟悉这一种味道。
(坑道。图源:新加坡眼)
推销贡糖的声音毫无顾忌空袭而来:十种口味,试吃免钱!大家挤在土产店里热闹,贡糖成了宝,穿着漂亮外衣,不是想像中朴实淳厚。推销递来一块,说是猪脚口味,如果不喜欢,还有其他口味。但怎么吃都尝不到我梦中的味道,那种融合着祖母浓浓乡愁的口味。
旅行车终于来到古宁头,继续看坑道,参观八二三炮战史料馆。我心里跳动得厉害,难道是近乡情怯。想要问问导游那里有家的痕迹,却找不到恰当的词句。
对着展馆内的炮战照片,举起相机却按不下快门。我不信,连试好多次都是如此。这相机已是老战友,难道它也近乡情怯。把镜头转向走廊,景光没变,一按就卡嚓一声,心里萌生一股凉意。
离开展览馆,心头兀自不安,感觉古宁头是块是非地,全然没有祖母歌声中的祥和安宁之气。自己告诉自己,我找错了门。”
和西山前李家村擦身而过
金门行最后一天是参观山后民俗文化村。车子来到西山前的地标石前,不知何故停了下来,没有人下车,几分钟后车继续前行。后来,当知乡确实地点,再查了地图,才发现糊里糊涂错失了机会。
命运常喜作弄人,这样的擦身而过,让落实寻根的愿望又拖延了十七年。再节录一段《跨》文的描写:
“吃过芋头夹扣肉的晚餐,时间已近晚间九点。想起祖母所说:早早洗脚睡觉,明天田里还有艰苦的农活。但宾馆外又冷又暗,大伙没有睡意,还兴致高昂,走一段夜间村路去 K 歌。瞬间在空气里热闹起来,歌里尽是宝岛的乡愁。大家喊破喉咙,似乎想叫醒一九四九年后的沉寂。我找到金门王,唱了《妈妈请你也要保重》,再一首《流浪到淡水》,依然是风情。我望出窗外,芭蕉树在风中摇摆,远处黑漆漆一片,朦胧中像是一片翻过的田,一畦一畦,多少次翻种,裸面对星空。
隔天,去山后民俗文化村参观屋角像燕尾的闽南古厝,路过西山前村,看到那著名的地标,用‘金门’二字设计而成的亭,突然有一种异样感觉。导游说,这里是李姓村,我竟全无反应,就像平常坐在旅行车里打盹,偶尔惊醒,车窗外掠过的只是平常风景,全然没在心里定格。
为什么,不知道。车已驶离,窗外,风声依旧。”
大概是已经决定,要好好回去课,再走一遍,不作无谓摸索。
回不去的家乡
回到岛国狮城,我不甘心,想想只有教南来的金门长辈,才是办法。终于想起一个人,他是我堂兄,和我一样是“宁”字辈,过去有见过面,但没人告诉我两人之间的关系,只能视他为同姓不的堂兄弟。
已是七十多岁高龄的他,一提起金门就喉咙哽咽。说明来意后神情立刻变得激动,他拭着泪说,一直盼望有回去的一天,但大半辈子过去,人还在新加坡。现在已不再指望儿女带他回去,看来,希望就快成了绝望了。
他看着我带去的金门地图,伸着的手,指着西山前村的所在地,慎重地对我说:这就是我们的家乡,在西山前,千万别找错地方。
“西山前”,那块擦身而过的地标石,霎时浮现脑中。这是一次重大的突破,知道了乡里,锁定目标,剩下的就是寻找确实的祖居和接头的亲人。
可惜,很快的,就接到他老人家去世的消息。当时心里一阵触动,久久无法释怀。人生遗憾总是不断,少小离家老大不能还,盼到一死也没能盼到回家,真是情何以堪。
有人叫我堂叔
又过了十几年,我什么行动也没有,但我知道其中原因,全是因为不愿见到这些可能发生的情景:屋子毁了、消失了,千里跋涉后找不到亲人、走入李家村没人认得……
1937 年至今的漫长岁月,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有这种顾虑一点也不意外。
2022 年,发生了一件事,证实我寻根的可能性依然存在。一名 友通过脸书私讯我,一再探询我的名字和籍贯,经过一番文字来回,他突然冒出一句:“我该叫你堂叔”。
他说,他是“康”字辈,但名字不按辈分,叫李汉敏。我俩的家乡都在西山前李家,按照族谱,“册、清、宁、康”,我比他长一辈,虽然他大我九岁。
(李氏家墙上的辈份排列碑)
我无缘无故多了一位堂侄。跟着,他寄来李家族谱,清清楚楚列明几十代人的亲属关系,我是二十,他是二十五世。他又谈了许多金门先贤的故事,问我祖父到新加坡时从事哪行。
也真巧,我祖父在丝丝街当“大家长”的恒利号,竟是他家族祖辈创立的事业。当时很多过番的金门西山前人初抵新加坡,大多在恒利落脚。他提到恒利号创始人李妈赞,在新加坡也是闽帮重要人物。李妈赞在金门兴建的闽南式大屋就在李仕挞及李册骞两位李家先贤的屋子右侧。
因为李汉敏的出现,我寻根的念头再起,心中那一棵快要枯萎的家族老树终于走出寒冬,发出新芽,准备再次迎接春天的到来。
(颜长辉与陈文淑夫妇。摄于2022 年)
遇到四十年不见的贵人
老树逢春,也需雨露滋润。另外一位贵人就在 2011 年闯入我寻根的漫漫长路,直接生了寻根大计。
她叫陈文淑,是 1971 年我在德明华文中学读高中时的同班同学,我俩很少交谈。2011 年,班上同学与老师欢聚会,我们再次见面。四十年的人生历练,反使大家心境放开了,又知道她籍贯也是金门,共同话题也就更多。
几次聚会,知道我想寻根,她说这事不难,她在金门有亲戚,只要我给他祖先名字,通过当地人可以问得出。我给了她“西山前”和“李册咸”,就等她回金门探询。
2022 年,她回乡过年,不久就传来信息,说得到湖前亲友帮忙,已经找到我祖父故居。拍了很多照片,都是西山前 18 号,里里外外,非常详尽。她说,当时屋里只有一位(后来知道是堂侄荣协的太太),她知道得不多,但却给了荣协和荣芳两兄弟的联络。过后文淑与荣协联络,确实一切无误。
我在新加坡看了文淑拍的照片,惊喜中存在很多疑惑。根据我读过的资料,又参考新加坡金门会馆出版的《金门先贤录》,知道 18 号是 1880 年新加坡浯江孚济(金门会馆前身)创始人之一的李仕挞回乡兴建的,我祖父怎会与他攀上关系?倒是18号前的 17 号,建屋人是另一位先贤李册骞,他也是当年新加坡的闽帮名人。因为名字中的“册”字,与祖父“册咸”的“册”一样,似乎关系更为相近。
我没让文淑知道我的疑虑,但心中想要实地了解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九个月后,印证事实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陈文淑找到了西山前18号,二十一世祖李仕挞建。摄于2022 年)
再次踏上金门
同年 8 月中旬,我已做好再访金门的准备,凑巧文淑说她在十一月要到金门出席侄女婚宴,问我要不要同行,顺便完成年初为我寻根探路的后续动作。没有迟疑,我和太太决定再次踏上金门。
11 月 12 日,我比文淑迟两天出发。这回不从空路入境,改由厦门五通码头坐渡轮过金门。船名是“五缘号”,上船一坐定,一眼就望见船窗玻璃上贴着红彤彤的传统剪纸,是一幅圆形的双鱼如意图,大大一个“福”字嵌在当中。心里突然踏实了,有缘又有福,想必一切都会如意吧。
船窗外一片海天朦胧,思绪飘到当年先辈由金门到厦门,再由厦门搭船到南洋的情景。无法想像这种大无畏的冒险精神是如何形成、无法想像迢迢水路有多少忐忑不安、有多少茫然和未知。
终于来到水头码头,踏上金门土地,心情无法形容。文淑带着妹夫驾车来接,直奔塔后民宿下行李,再到湖前红龙餐厅拜会餐厅老板,他是文淑的堂弟,也是此次嫁女喜庆的主角。
隔天一早,文淑联络了荣协,告诉他我已到金门,并安排明天去拜访。随后,大家到湖前陈家参与婚礼前夕杀猪送礼、祭祖祈福的仪式。我背着相机,到处拍下陈家上下的喜悦。没想就在这当儿,荣协等不及,直接就到红龙,以为可先见一面,却因我还在陈家忙拍照,就此又错失了。
这样也好,一切都在明天,11 月 14 日,直接在西山前,直接印证文淑努力的成果,直接消除我心中的疑虑。
(李仕挞第二十五世后人李荣协和李仕挞的捐官诰命合影。摄于2022 年)
走入西山前 18 号
11 月 14 日,是湖前陈家嫁女的大喜日子,趁着早上送嫁后,晚上婚宴前,我在文淑带领下,朝文淑选定的目标前进。
车子很快进入郊外林荫大道。不久,金门高粱也在路旁迎风摇曳,一幅恬适的村野景象。大家有说有笑,只有我心情复杂,一语不发。金门的路标很清楚,每一个乡镇都在显目地点安上一块大石,石上刻着红色地名,一目了然,绝对错不了。二十分钟后,写着“西山前”的大石出现了,石头立在丫形叉路中,右边往东山前,左边往英坑和西山前。
车子直接拐进一片石铺庭院。车停在几座闽南古厝旁,人未下车,一名六十多岁的壮硕汉子从屋后冲了出来,直觉告诉我,他就是文淑的联络人李荣协。
忘了我是怎样和他交谈,总之接下来半个小时,我的情绪和思路都处在一种纷乱和中。荣协把我带进 18 号大宅正厅,引我看墙上照片,照片里是这栋五开间,二进式六大路宅第的主人李仕挞(1839-1911年),他穿着清朝官服,神色威严。
荣协又出示当年李仕挞向清庭捐买官衔的捐官诰命,我脑中收集的书面资料霎时得到实在印证。按辈分“史、册、清、宁、康”,李仕挞是“史”字辈,荣协是“康”字辈,已算是玄孙辈了。
(李仕挞像)
后来,荣协的兄弟荣芳也来了,又说了一些陈年轶事。我对着一间古厝、一堆家族资料、两位刚认识的亲人,他们都叫我堂叔,不知是该先坐下说从头,还是让他们引我到处看看。
总之,七的历史,怎能在半小时内理得清。
我没忘记此行目的。我要知道祖父与的过去,我家和 18号究竟是什么关系?
真相
李荣芳带来一本由手抄本基础续修而成的《浯洲西山前李家族谱》之一册。手抄本保存人是荣芳荣协两兄弟的李宁耀,带头续修族谱的正是身为金门县东西山前李氏基金会第三届董事长的李荣芳。
荣协跟着搬出一叠已发黄的契约文件,上面写着祖父名字,而这些文件的代管人就是李宁耀。我一下全明白了,也难怪文淑到西山前探询时,乡里人一听到祖父名字立刻领她到 18 号找荣协。
(李荣协、荣芳兄弟搬出尘封七的契约文件,过去所有的臆度和想像此刻都得到证实了。摄于2022 年)
我心里一阵感动,七岁月不算短,祖父离开时,荣协还没出世,上一代人竟把这承诺再交代后辈,一时间真找不到言语形容心中感受。荣协告诉我,他们数次到新加坡找人,但最后都失望而回。我心里很多问号,包括祖母和的过去,却不知如何问起。
荣协拿来纸张,要我把祖父以下所有子孙的名字及生辰年月日写下来,他再把祖父以上的资科列上去,这一株曾经断层的家族大树终于找到了根,过去的缺憾也完满弥补了。
上香祭祖
一切办妥,该是认祖归宗的时刻了。两兄弟领我到左邻的李氏家(列号西山前 22 号)。
必须先作一些介绍,李氏家始建于康熙三十一年(1692),清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扩建,八(1999年)由金门县核定为县定古迹,目前见到的家是 2004 年重修后的面貌。家内开唐君主唐高祖李渊公、闽南李氏始祖五山君怀公、山西前李氏一、二、祖及其他先辈。
我、太太与荣芳兄弟四人先在前合照,再进入内上香观览。此次来寻,心里并非十分踏实,不知结果如何,所以只带着一颗探询的心,倒没想到上香祭祖该有的准备。
荣芳点了十八支香分给我和太太。我拿着香,心里起伏,只有身临现场,才能理解。上香仪式是一种深具象征意义的行动,祖父与离乡后没机会再上过香,七后,竟由我和太太延续完成,不由令人神伤。当下此刻,又浮现挑灯夜读武侠的背影,一句句金门乡音的朗读声在空中萦绕,一切都很遥远,此刻却那么靠近。
( 夫妇与荣协、荣芳兄弟在李氏家前合照。摄于2022 年)
我遵照荣芳指示上了香,赶忙拿出相机,尽量给家留下一些画面。我在看到山西李氏的世代昭穆,也即是所谓的辈分排列。因为当时不知道,两个孩子的名字都没根据族谱。
参观完家,我想看看我祖父的家。我不敢说得太大声,因怕它已不存在。
看不到七前上锁的门
两兄弟带我走过 17 号,隔一条通道,就是 16 号。一大半已被翠绿的牵牛花覆盖,只留几面墙、一个尖角的屋顶、还有硬朗的石头座基。
荣芳 在牵牛花垂挂的石条窗前,告诉我这就是我祖父的家。我看不到七前匆匆锁上的门,我看不到燕尾马背,也分不出那里是房,那里是厅。我拍过多少戏,看过多少景,但这个景在我眼里却是那般模糊。
(爬满牵牛花的16号祖居,半边瘫塌,满目。摄于2022 年)
绕到屋前,一片残垣裂木,地上堆了一些石磨农具,周围只有牵牛花肆无忌惮到处攀爬,紫色小花不知我心中滋味,兀自在风中灿笑。除此之外,就是风雨推不倒的红砖石壁和稳如的屋子座基。我无法想像它原来有多高,和屋后 17 号李册骞大宅不同的是,这里充满故事,而且萦绕许多未解的问号。
我力图整理起伏的心情,不知谁在我耳边说着:“曾经有人住过,但都搬去了。”我还没回过神,他又说:“屋子里以前有一些古董,也给人搬走了。”这些都是无从追究的过去,我只感慨自己还能见证这片历史的残局。
从眼前的破落,转头望见屋前一青翠旷地,视野开阔无阻。按一般常理,这屋子位置极好,谁知却落得这般田地。
大家都走了,我还立在牵牛花和红砖石壁之中,心里想的没人回答。七前那次出走,好像发生在昨天,刷一声,中间的时空像跳接,消失得无影无踪。辗转数十载,一直记挂寻根这件事,现在谜团了,但今后又如何?
(16号祖居的地上还留下一些石制器物。摄于2022 年)
告别金门
带着说不出的心情,回到 18 号前的庭院,这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沉。大家聚在一起,又聊了一阵。一名九十多岁的老太婆趋前来看,几个堂侄(后来 17 号的李荣章也赶来会面)纷纷要我称呼她“阿嫂”,一种很家庭式的氛围就此散开。
老人很瘦小,但精神很好,脸上满是笑意,望着我这位南国来的后辈,眼睛眯成一条线,仿在追忆历史长河里可能残留下来的印象,望了良久,最后竟笑出声 :“我都未记了了,若是老的置,伊都知影啦!”(闽南语:我都不记得了,如果老人还在,他就知道啦)我没敢问她丈夫是谁,说出来我也不一定认识。
西山前李家村每个长辈也许都知道 16 号的故事,这么长的时间,故事大概已经演绎成长篇。
告别时刻,大家都叮嘱要常回乡走走,我嘴里虽应著,心里却毫无主意。离开沉沐在黄昏中的老厝,拜别燕尾马背,也不敢再回望那间塌顶的红砖石屋,因为心里早已种满紫色牵牛花揶揄的笑。
上车前,听到一阵笑声,转头一望,九十多岁的阿嫂在女佣陪伴下,迎着夕辉,开心望着眼前一片翠绿。不敢惊动这份宁静,关了车门,静静走了。
后记
隔天一早,我还在民宿房里梳洗,房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敲门声,还来不及回应,已经有洪钟般的男声在叫我的名字。
原来荣协和民宿主人是拜把兄弟,毫不费劲就找到我。我开了门,他把一张抄写得工工整整的纸张递到我手上,吩咐我回去好好存起来,说完匆匆赶去上班。
我立在房外,良久才摊开这张纸,上面列着我曾祖父到我孙儿每一个人的辈分排列。这份家谱把我祖父、和我这三代人的断层重新衔接起来,意义不能不说重大。文件上的每一个名字,对我都是一种冲击。希望能再回来,问出更多背景、搜集更多资料,就以 1937 年祖父告别金门岛开始,写一篇李氏家族的长篇。
李宁强
简介
李宁强,一手拿笔,一手拿相机的文图创作人。前电视新闻编辑与电视剧人。2022 年以诗集《风向鸡》赢得新加坡文学奖之“最受读者喜爱奖”。有八部著作:
1 摄影文集《像由心生》(2013年)
2 摄影文集《千眼一点》(2022 年)
3 散文集《说从头》(2022 年)
4 摄影文集《心田无疆》(2022 年)
5 摄影诗集《风向鸡》(2022 年)
6 散文集《回甘》(2022 年)
7 综合著作《音涛三韵》(2022 年)
8 散文集《戏梦录》(2022 年)
以上就是与1991年暴羊出世杀红龙相关内容,是关于金门菜刀的分享。看完暴羊出世斩断红龙完整后,希望这对大家有所帮助!
《妈妈》百度网盘免费在线观看
7x69
《妈妈》思念和牵挂我要如何表达/世界多变迁年有复一年/多少泪曾经为我落下/明天就回家拥抱我的妈妈/离开你身边已经太久太远/一种爱的信念把我带回你身边。
一代伟人周恩来出生于书香世家,根据当时的习惯和传统,他要取好多名字。后来从事革命事业后,又由于斗争的需要,还用了一些化名,这些名字都有一定的来历或有趣的含义。
据笔者多年搜集,周恩来的起名可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在老家淮安的幼年、童年时期。周恩来的名、字等都是由家人或家塾馆先生给他起的,主要有乳名“大鸾”,学名“恩来”,字“翔宇”。
第二阶段是他读书求学和早期革命时期。这段时期,他用过“羊羽子”“羊羽”“飞飞”“伍豪”等。
其他的名字基本是在第三阶段,即他领导地下斗争时的化名,因此也比较多,现在能知道的有“胡公”“少山”“非非”“周翔”“维思”“大美”“赵来”“冠生”“冠”“伍”“胡必成”等。
就周恩来出生后第一阶段的取名来说,由于周家是一个“封建根子很深的家庭”,家人给男孩取名时都特别讲究,一般都是由有学问的长辈或门族内德高望重的长者起名,也有请家塾馆先生给取名的。
家人先给周恩来取乳名(也叫小名)“大鸾”。“鸾”是中华民族传说中的一种神鸟,“鸾凤和谐”比喻夫妻和好。因此,新中国成立后,周恩来和邓颖超两人之间还常常各以“鸾”和“凤”自称。周恩来为什么取乳名为“大鸾”呢?淮安周恩来故居收藏有一份周恩涛的儿子、周恩来的侄儿周尔圻在1982年6月8日签名负责的笔录。周尔圻虽比周恩来小一辈,但他的父亲周恩涛是周家同一曾祖下“恩”字辈排行的老大,而周恩来排行第七,因此,周尔圻的年龄并不比周恩来小多少,而且周尔圻的母亲是来自清河(今淮安市清江浦区一带)的万家,只比周恩来母亲小一辈。周尔圻在这份笔录上说:
恩来名字的由来,我听母亲和八老太(指周恩来嫡亲八婶娘杨氏)讲是这样的:在周恩来母亲万氏临盆时,梦见有一鸾凤之类的神鸟入怀,然后就生下了恩来,所以取小名大鸾,表示有鸾凤来临之意。而“恩”字是按家谱排下来的,故取名恩来。
周恩来的名字是其父亲周贻能起的。他琢磨的是:恩者,爱也。《诗经》上有云:“恩斯勤斯”;明代散文家归有光也曾说:“父母恩勤,养我身兮。”来者,未来也。《论语》云:“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周恩来的名字就是周贻能根据这些起的。
另外周恩来还取字“翔宇”。那是因为周家是个名门望族,在这样一个大家族里,要严格区别辈分。而就年龄而言,有的晚辈甚至比长辈年龄还大,但是晚辈却绝不能喊长辈的名字,包括小名,否则就是“犯上”。所以男孩得早早在取名之后再取个字或号,好让晚辈喊长辈的字或号,那是不“犯上”的。
周恩来的字应该是在5岁入家塾馆读书时由家塾馆老师起的,老师期望他这只“神鸟”能翱翔宇宙,所以给他取字“翔宇”。有许多资料甚至周家的个别亲属都认为周恩来“翔宇”的字是他1913年离开沈阳时,由他在沈阳(当时叫盛京)东关模范学校的高老师(高亦吾,谱名高守铭,字盘之)在他们师生分别时给周恩来取的。笔者认为这一说法不太可靠,因为周恩来的两个亲弟弟和一个嫡堂弟当时都在淮安,和周恩来相隔千里,那时通讯又不发达,但都跟着按“宇”来取字:周恩来二弟周恩溥取字“博宇”,三弟周恩寿取字“同宇”,嫡堂弟周恩硕取字“潘宇”。显然,这是周恩来兄弟先后进家塾馆读书时,由家塾馆老师依次取的字。如果是高老师1913年给周恩来取的字,那周恩来的远在淮安的3个弟弟是不太可能都依着周恩来排序起字的。
周恩来第二个阶段取名、号是在他读书求学和早期革命时期。1912年暑假,周恩来在奉天省(今辽宁省)官立东关模范两等小学校毕业,与他的同班同学兼好友郭思宁行将分别,应郭思宁的要求,周恩来为他题写了“同心努力,万里前程指日登”的临别赠言。周恩来在这幅题词上的落款就是“羊羽子书”。“羊羽”是周恩来把他的字“翔宇”中的“翔”字分拆而成,而“子”则是古代男子的美称。据沈阳市原第六中学(东关模范学校是其前身)校长宋延钰对笔者说,周恩来在东关模范学校读书时,在同学之间交往时也曾用过“羊羽”的署名。而周恩来的笔名“飞飞”则是他到天津南开学校读书第二年时取的,由“翱翔宇宙”衍生而来。当时,他和同学张瑞峰、常策欧等一起发起组织敬业乐群会,由他创办并主持出版了会刊《敬业》。在1914年4月刊出的第4期《敬业》的《长飞漫墨》专栏内,周恩来发表了《评咏岳少保祠七律》和《评咏淮阴侯钓鱼台诗》等数篇文章,一度使他“飞飞”的笔名受到学校师生的关注。
1948年冬,与***争夺人才的蒋介石希望南开的老校长、时任国民政府考试院院长张伯苓随他去台湾。张伯苓犹豫不决间,收到了由中共地下党员金山传递给他的信息:“老同学飞飞不要老校长动”。张伯苓知道,“飞飞”就是周恩来,于是,他借口自己在重庆家中还有一些重要典籍等要一起带去台湾,便从南京飞去了重庆。1949年初,天津、北平相继解放。国民党起义将领傅作义是张伯苓的好朋友,他就去天津南开大学找张伯苓的长子张希陆教授,商讨在重庆的张伯苓的安全问题。张希陆认为,这事只有报告周副主席,才能万无一失。不久,傅作义从北平给张希陆打来电话,请他到北平一谈。张希陆到北平后,傅作义告诉他,周副主席说了,不要让张校长去台湾。当时中孚银行总经理孙先生正好在北平,他要去香港,就请他到港后找南京行的经理王恩东。因为王恩东也是张伯苓的学生,请他想法将周恩来不让张校长去台湾的信息转告在重庆的张伯苓。果然,几天后,张伯苓在重庆就收到了一封寄自香港的无名信,信上只有一句话:“老同学飞飞不让老校长动。”张伯苓对周恩来两次以“飞飞”的名义请他不要去台湾的做法非常感动,于是就留了下来。
1919年,周恩来从日本回国后不久,正值五四运动的高潮时期。周恩来为了把当时天津进步的青年力量团结起来,就和谌志笃、马骏、刘清扬、李毅韬等一起组织天津进步青年团体觉悟社。觉悟社的最早一批成员只有20人。为了表示男女平等,20名成员男女各半。而且为了方便觉悟社内之间的交流、联系和开展革命斗争的安全、保密,决定设50个号码,通过抽签的方式,以各自抽到的号码作为自己的代号,剩下的30个号码留给后来的参加者。结果周恩来抽到5号,邓颖超抽到1号。这就是周恩来“伍豪”一名的由来,而邓颖超后来用过“逸豪”一名,也是同样的道理。
周恩来第三个阶段的取名是在革命斗争时期。周恩来在上海主持中央工作、领导地下革命斗争时,不仅要经常变换住地,不断改变自己的形象和装饰,也要不时地取一些不为社会所知的名字,以同当时强大的敌人“捉迷藏”。那时他取的化名,有的是经过考虑,有的则是信手拈来。
1997年,为纪念即将到来的周恩来诞辰100周年,笔者赴北京拜会了全国工商联离休老干部、1928年在中共中央组织部曾任周恩来秘书的黄玠然。谈了相关工作后,我曾问黄老,周总理在上海领导地下斗争时取了哪些化名。当时90多岁的黄老思路清晰、反应灵敏。他告诉我:总理在那一时期取的假名字很多,我也不能完全说上。但是有两个我是知道的:一个是我和他在谈工作时,不知怎么的扯到了他的老家。他说,他的老家淮安没有山,是一个少山的地区。说到这里,刚好他手里的那份文件要签发,他就随手签上了一个“周少山”的名字,其实收件人仅从笔迹上就可以百分之百地认出是周恩来签发的文件。也就是说,不管周恩来签什么名字,甚至不写名字,收件人也会知道这份文件是周恩来签出的。
黄老还说:还有一次,我看到总理签上了“维思”两字作为他的署名,我就顺口问了一句:“老板(搞地下斗争时,相互之间不称呼职务),你为什么又签上‘维思’的名字呢?”周恩来看了我一眼轻声说:“为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胜利嘛!”随后又沉下脸说:“以后这些不要问!”是的,在那白色恐怖的年代,稍有不慎,自己掉脑袋是小事,给党和革命造成灾难和损失就是更让人痛心的事。周恩来在那一时期还曾使用过“胡公”“大美”“非非”“周翔”“赵来”“冠生”“冠”和“伍”等笔名或化名。黄老说:“胡公”“大美”是因为周恩来的胡子长得很快,刚刮干净,只要一个星期,胡子就长得很长很美了,“胡公”和“大美”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1936年12月,张学良见到周恩来时也夸赞说:“真是个美髯公!”而“周翔”则是由“翔宇”衍生出来的,“伍”则是和“伍豪”一脉相连的,至于“冠生”“冠”,则是周恩来认为共产主义事业是人类最壮丽最美好的事业,是他人生为之奋斗的、第一位的伟大事业。
还在长征出发前,邓颖超就患上了肺结核病,所以长征路上,邓颖超一直是编在休养连随队前进。经过艰苦卓绝的二万五千里长征之路,到陕北后,邓颖超的身体更加虚弱。经组织批准,邓颖超扮作美国新闻记者斯诺的佣人,住进了北平西山的平民医院治疗。住院期间,邓颖超认识了同室病友、进步女青年胡杏芬。邓颖超告诉她,自己叫李扬逸,有一个非常疼爱她的丈夫李知凡。七七事变后,全面抗战爆发,邓颖超和胡杏芬匆忙分别。后来,邓颖超随周恩来等到重庆同国民党谈判。这时,胡杏芬也与家人从北平逃难到重庆。由于她已得知曾经的同室病友“李知凡太太”就是中国***方面大名鼎鼎的邓颖超,于是写了散文《李知凡太太》,后来于1941年5月在上海出版的《妇女知识丛书》第8辑《关于中国妇女的二三问题》上发表。由于生活条件艰苦和环境恶劣,胡杏芬病情加重,1939年下半年在重庆去世。鉴于胡杏芬不仅是位有志有才的女青年,而且积极追求进步,重病时还向周恩来、邓颖超提出加入中国***的请求,所以周恩来夫妇专门为她刻制了一方石碑,碑上刻了由周恩来题写的“胡杏芬女士之墓 李知凡 李扬逸共立”的文字。这两个名字只有胡杏芬知道指的是谁。后来由于时局变化太快,这块碑并未能立到胡杏芬墓前,但却为世人留下了周恩来的“李知凡”一名。
1947年3月,蒋介石命令胡宗南攻打延安时,毛泽东、周恩来和任弼时等人组成中央前委,在陕北领导和指挥全国的解放战争。当时他们面对的是胡宗南统率的20多万大军,而在陕北留下的由彭德怀指挥的西北野战军仅两万多人。为了让西北野战军收放自如,中央前委并不和西北野战军编在一起,而是在汪东兴带领的4个警卫连的护卫下单独行动。为了迷惑敌人,他们一会儿叫“九纵队”,一会儿叫“三支队”,而且主要***都取了化名,其中毛泽东叫“李得胜”,周恩来叫“胡必成”。1992年3月,笔者在北京拜会周恩来转战陕北时期的警卫员王还寿时,王老告诉笔者,当时取化名时,总理说,我认为由中国***领导的中国人民革命事业必定成功,所以我就叫“胡必成”吧!当时他的一个装书和衣物的木箱子上还有周恩来用毛笔斜着写下的“胡必成”三个字。这个大箱子后来在中国革命博物馆展出过。
1961年3月,著名爱国民主人士章士钊由香港回到北京,给周恩来写了一封信。信上说:“胡子(当年一些人对国民党元老、国民政府监察院院长于右任的称呼,周恩来早在重庆时就知道并熟悉。国民党在大陆败退时,蒋介石强行将于右任带去台湾)最近给香港的吴季玉先生来信说:‘今年是我老伴的80寿辰,可惜我不在大陆,今年她的生日一定会很冷落,不会有人理睬她的,想到这点我十分伤心!’”章士钊先生在信的最后说:“胡子的这种心情,请总理予以理解。”
周恩来收
介绍下陈圆圆的简介
本文2023-11-23 06:17:09发表“资讯”栏目。
本文链接:https://www.lezaizhuan.com/article/53499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