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风雅的西湖,市井的城市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21浏览:2收藏

杭州:风雅的西湖,市井的城市,第1张

杭州是什么?

是雅俗交融的南宋故都!

这是一座地道的旅游城市,却因为“互联网+”的光环引来无数的人才与目光。其实城市和人一样,很难用一个标签来概括。

杭州,古来便兼具不同的色彩:既有风雅的西湖,又是市井的城市。

0 1 市井的城市

在杭州城北,当公交车报出 “米市巷”、“卖鱼桥” 这些站名的时候,相信所有人都能想象出那里几百年前的模样。

自带烟火气的地名,让人一听就能感受到稻米与河鲜的香味。

几步之遥的朝晖,街巷里弄依然是旧日的慢节奏:小区凉亭的桌子上,摆着一碟消闲果儿,一群老杭州围坐一圈,或打牌、或搓麻;旁边的收音机里,正播放着王文娟和袁雪芬的越剧选段……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老杭州人,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市井。

唐代颜师古注《汉书》谓: 凡言市井者,市,交易之处;井,共汲之所,故总而言之也。

杭州城南那些年届不惑的小区里,市与井都是人们生活的重心:一条窄窄的巷子,被两旁杂货铺、水果摊前的顾客挤得水泄不通,而沿着巷子往前,在转角处总有一口水井,汇聚着张家长李家短的小道消息——杭州,这座互联网城市的地气,就在井边。

老杭州有十座城门,古人曾将城门下的风物编成杭州小调,传唱至今:

钱塘门外香篮儿

涌金门外划船儿

清波门外柴担儿

凤山门外跑马儿

候潮门外酒坛儿

望江门外菜担儿

清泰门外盐担儿

庆春门外粪担儿

艮山门外丝篮儿

武林门外鱼担儿

在市井小民的心里,高大雄伟的门楼,远没有城下叫卖的百货来得印象深刻。诗书礼乐、风俗教化, 但凡进了杭州城,便会沾上市井的烟火气。

石灰桥、觅渡桥,老杭州人没有不知道的,但石灰、觅渡是他们改名之后的叫法。

石灰桥,原名“日晖桥”,而在杭州话里,“石灰”“日晖”同音,对百姓来说, “日晖”的意思太过高远,“石灰”则是大家都认识的物什, 久而久之,日晖桥就成了石灰桥。

至于觅渡桥,原名“灭度桥”,本来是佛门弟子化缘募钱修造而成,以“灭度”(涅槃)为佛家追寻的解脱境界,故将桥名为灭度桥。 可市井百姓哪懂得涅槃寂静的佛理啊!于是,灭度桥便自然而然地成了觅渡桥。

800多年前,当宋高宗带着一班文武从中原来到杭州的时候,也把东京城里的勾栏瓦肆带到了吴山脚下。站在栏杆前看表演,“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吴山脚下的一片喝彩声,迅速捧红了刚到临安城的草根演员。

杭州做过南宋都城,这座城市至今仍有着南宋余韵。 南宋的味道,是贵族气息吗?不是,是市井。

20世纪初,日本学者内藤湖南提出“唐宋变革说”,唐宋之际,贵族退场,平民文化逐渐占据了主流地位。

到了南宋时期,勾栏瓦肆中的表演,催生了一种新的文学体裁——话本。今天的人们习惯于在“话本”后面加上“小说”二字,由此便不难知晓,当年杭州城里的娱乐活动,是多么接地气了。

杭州的市井,承自南宋。历史学家陈寅恪曾说 “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年之演进,造极于赵宋之世”。

杭州的市井,在烟火气外,自有一番风雅。

0 2 风雅的西湖

来杭州旅游的人,对这座城市的印象往往是“西湖+其他地方”。

千年以降,西湖最初“潟湖”的地理标签,已经没有多少人在意,她的身上,满是白居易、苏东坡们的人文色彩。西湖,似乎成了杭州文化的一个象征。

西湖边,杨万里送别友人时见到的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陆游住在客栈中听到的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都成了今天 走读杭州的绝佳内容。

就连讥讽南宋统治者偏安江南的那句“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杭州人也不以为忤。君不见, 西湖边最负盛名的老字号酒家,正是楼外楼。 1972年尼克松访华,周总理不去他处,恰在此宴请这位美国总统。

与诗词中的儒家文化不同,西湖向西是隐幽的出世之地。

灵隐寺的大名,天下尽知,而在灵隐之侧,尚有上中下三天竺。老杭州人都知道,上天竺法喜寺的素斋,物美价廉;而被大家忽略的是,灵隐天竺之间,自宋徂清,曾经长期作为观音信仰的中心存在,形象地说, “观音菩萨没在普陀的时候,就在西湖的西边”。

赵宋王朝,除了给杭州带来诗酒、佛禅,还带来了一样日常生活的必需品——茶。

茶,起于上古,兴于唐代,在宋朝开始走进千家万户。宋徽宗著《大观茶论》,将宋代以点茶为代表的茶道美学记录在其中。其子康王赵构,引文物群臣南渡,同时,将乃父的这一套茶道美学带到了杭州。

西湖龙井尽人皆知,虽然今天的冲泡之法与昔日的点茶相去甚远,但 “十大名茶之首”的龙井茶留在了杭州,是不是沾了赵宋皇室的雅趣呢?

如果我们仔细观察就会发现, 杭州的风雅在西湖,而西湖的风雅,则来自五湖四海。

0 3 五方杂处,恰似南宋

当年宋室南渡,除了延续赵家的国祚,还 把中原文化带到了钱塘江畔。

今天的杭州话虽属吴语,却有着鲜明的北方官话特征——儿化音。还记得上文杭州十座城门外的风物小调吗?什么“艮山门外丝篮儿”“武林门外鱼担儿”,全都是以“儿”结尾,这种语言特征,便是赵宋皇室带来的。

还有一道来杭州必吃的名菜——宋嫂鱼羹。尝过之后,相信很多人都品出来了,这味道和胡辣汤真像啊!没错,宋嫂鱼羹就是随着康王赵构一路南迁的中原名吃,扎根钱塘之后,便加入了杭帮菜的家族……

小小的临安,是中国古代面积最小的都城,却有一百多万人在南宋初年涌入这座城市。

有人问我这个杭州人,为什么说南宋是杭州的巅峰?我说,不是因为她是南宋都城,而是因为 南宋的临安城,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一梦千年, 今天的杭州,因为互联网,吸引着五湖四海的年轻人。

地铁上,听得到京片子,见得到川妹子;转角处,吃得到潮汕猪肚鸡,尝得到淮南牛肉汤:如此情境,恰似南宋,真是杭州最好的时代!

在杭州的老城区,渐行渐远的“鸭毛甲鱼壳”的叫卖声,仿佛是过去的回响,提醒我们杭州市井的记忆;而当夜幕降临,西湖边的宝石山上灯火通明时,又会让我想起风雅的情致。

这是一座复杂的城市,一面是西湖的风雅,一面是市井的生活, 风雅是她的内涵,市井是她的地气。

欲读杭州,须知她有雅俗二面。

触摸市井的地气,品味风雅的内涵,才最能读懂这座南宋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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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triac

1、根据百度地图显示,从南昌市步行到红谷中大道世贸路口站,乘坐235路公交车,到迎宾中大道汇仁大道口站下车。

2、步行到迎宾中大道汇仁大道口站,乘坐158路公交车,到进贤大道中山大道口站下车。

3、步行到人民大道中山大道口站公交站,乘坐进贤6路,到杨家路口站下车。

4、步行到进贤汽车北站北门口南公交站,乘坐西湖李家定制线,到西湖李家站下车,步行至西湖李家,全程约1039公里,时长约4小时41分钟。

也可驾车前往,全程约832公里,时长约1小时37分钟,途经南昌大道东、南昌绕城高速。

《钱塘湖春行》

[唐]白居易

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

《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

[宋]杨万里

毕竟西湖六月中, 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 映日荷花别样红。

《西湖》

[宋]欧阳修

菡萏香消画舸浮,使君宁复忆扬州。

都将二十四桥月,换得西湖十顷秋。

《梅花》

[宋]林逋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宋]苏轼

天欲雪,去满湖,楼台明灭山有无。

水清出石鱼可数,林深无人鸟相呼。

腊日不归对妻孥,名寻道人实自娱。

道人之居在何许?宝云山前路盘纡。

孤山孤绝谁肯庐?道人有道山不孤。

纸窗竹屋深自暖,拥褐坐睡依园蒲。

天寒路远愁仆夫,整驾催归及未晡。

出山回望云木合,但见野鹘盘浮图。

兹游淡泊欢有余,到家怳如梦蘧蘧。

作诗火急追亡逋,清景一失后难摹。

《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

[宋]杨万里

毕竟西湖六月中, 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 映日荷花别样红。

《忆江南》

白居易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

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

何日更重游?

钱塘湖春行

白居易

孤山寺北贾亭西

水面初平云脚低

几处早莺争暖树

谁家新燕啄春泥

乱花渐欲迷人眼

浅草才能没马蹄

最爱湖东行不足

绿杨阴里白沙堤

饮湖上初晴后雨

苏轼

朝曦迎客艳重冈,晚雨留人入醉乡。

此意自佳君不会,一杯当属水仙王。

蟾宫曲•西湖〔双调〕

奥敦周卿

西湖烟水茫茫。百顷风潭,十里荷香。

宜雨宜晴,宜西施淡抹浓妆。

尾尾相衔画舫,尽欢声无日不笙簧。

春暖花香,岁稔时康。

真乃“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风土人情之我说 人之我说>>

出国前,听到许多的人说,在外国,人与人的关系是冷漠的,相互间不可能有什么更深的交往。有的只是金钱关系。所以,在国外不能期望有任何人会像我们中国人一样的互相帮助的。

我就是带着这样的观念来到了加国。

可是,在短短的几十天时间里,接连碰上的几件小事却让我的观念动摇了。

一天, 首次乘坐多伦多的地铁,车次方向搞不清,正一头雾水地查地图时,旁边一位老外过来问道:需要帮忙吗?我把地点告知他,他不仅在地图上指明了我要去的地方,还一直把我带到了站台旁。我想,要在国内,问路时还得找点看起来老实的人,否则把我指到爪哇国去也未可知啊。我还没有唱国际歌,就有朋友来帮助我了。倘若我唱了国际歌,恐怕天下朋友将会更多了。

在地铁里,一个小孩在临将关门的一刹那冲进车厢,车门忽然关闭,夹住了小孩的手臂。瞬时间,车厢里几个老外同时冲向车门,七手八脚的要拉开车门。而这时车厢里还有许多的黄皮肤的中国人,自始至终没有一点反映,麻木不仁地似乎在看一幕**,与自己不相干的。更可气的是还冷不丁的听到一句粤语:“门不会关的,慌什么嘛。”

其实,地铁的车门如同电梯门一样,有障碍就会自动打开,本不用着急的。这道理不仅中国人知道,谁都会知道的,可出于一种本能,老外们会同时抢了上去。而号称会互相帮助的国人,不仅不表示出关怀,还要冷言冷语几句,一付见过大世面,闯过大码头的架势。看来,君子动口不动手的祖训可谓深入国人之心的了。当然,这种事在中国国内也是司空见惯的了,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加拿大是一个移民国家,它的历史和现实都和移民的交流迁徙相关。应该说,由于这样的移民流动,使加拿大充满了生机和活力,也使加拿大成为了发达的国家之一。

正是由于加拿大的这种特点,各种民族的大汇聚,也就形成了多种民族特色的性格特征汇聚。

美洲的开放,欧洲的矜持,非洲的粗犷和亚洲的猥琐,在加国表现的淋漓尽致。

在人的本性中,美洲的直率,欧洲的委婉,非洲的野性和亚洲的虚伪,在加国也是一样的竞相表现。

在与当地洋人的笑谈中,居然听到很不中听的一个列举:在加国最不受欢迎的人有四种:黑人、印巴人、越南人和中国人。这其中,亚洲人就占了三个。几个新结识的老外语重心长的告诉我,他们不愿意和中国人打更多的交道,因为“中国人不讲信誉,”“骗人”。

黑人的强悍粗野,自是不必说的;印巴人的神秘诡诈,这也是不必说的;越南人的土匪海盗行径,早受到世人的鄙夷;可中国人又何处得罪了这些老外呢?

或许,这是白种人的歧视吧。

<<[散文]长白山天池>>

  《中国国家地理》为山水选美。山山水水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完的,以往148页的杂志,在2005年第10期这里增至550页。感谢《中国国家地理》,增页不增价,仍是16元。杂志出来不久即告脱销,北京是全国脱销最早的城市之一,据说网上已拍到80多块了,不少读者为买不到杂志而生气,《中国国家地理》在其网站论坛发出总固顶帖,标题是《希望大家都冷静一些》。

《中国国家地理》列出十五组“中国最美”,按排行榜顺序依次是:中国最美的十大名山,中国最美的五大湖,中国最美的五大沙漠,中国最美的三大雅丹,中国最美的五大城区,中国最美的十大峡谷,中国最美的六大旅游洞穴,中国最美的八大海岸,中国最美的六大瀑布,中国最美的六大冰川,中国最美的十大森林,中国最美的十大海岛,中国最美的六大沼泽湿地,中国最美的六大乡村古镇和中国最美的六大草原。

之所以要把这排行榜依次抄下来,是发现,不知因为什么,排行榜上,没有江河。也许有了峡谷,就不用再说江河了。一些年来,可能只有雅鲁藏布江还算干净,也许江河只能按峡谷那样分段看,整体上不太好说了吧。

此次评选,在最美名山方面,东北长白山入围,但没能进入最美十大名山之列。长白山没有进入最美十大名山,长白山天池却进入了最美五大湖,这让人感到欣慰。长白山没被选中,长白山天池却在长白山最高处,谁也不能把它搬到平地上去,要看天池,就得到长白山上来。

翻看这期《中国国家地理》,对榜上有名的山水风景或介绍,或品评,或欣赏,都有许多文字,杂志还请了著名诗人和作家舒婷、于坚和刘亮程先生分别为厦门鼓浪屿、苏州老城和古尔班通古特沙漠腹地写了文章。可是,就是到了长白山天池这里,在标题《长白山天池:盛怒之后的平静》周围,除了两张、59个字的专家评语和220多个字的说明,再就没有什么了。用一个现在流行的词,这让人有些郁闷,难道长白山天池就没有什么好说?可是转念一想,又高兴了,一年之中常是云遮雾绕,冰封雪掩,登长白山是不容易的,两千多年了,既少有文人墨客来此吟诗作赋,又没有帝王将相来此祭天封禅,满清皇帝虽把长白山册封为神山,也只能在吉林市温德亨山建望祭殿遥遥拜祭,这里没有为人们准备下现成的语言,从自然到人文,污染还少,想说长白山天池,不太容易。

杂志中两张长白山天池的,一张是夏景,一张是冬景,由此倒也看出编辑是用了心思。冬天爬到长白山顶峰看天池,少有人能够做到,一般人也没有机会,有位朋友冬天里上去过,多年后说起来还非常高兴,特为此写过一回游记。

和许多长白山天池的一样,《中国国家地理》两张天池,一张野花点点,一张白雪皑皑,但都风和日丽,天池的水真平静如同玻璃,纹丝不动。这样的多了,会使人产生误会,好像白山天池总这样好脾气。其实,冬天看天池不容易,夏天也未必就能看到天池,2001年7月,到长白山上走了一趟,车进山门,天已暮色朦胧,高山上显得矮了的天空已有了雨意,司机人很好,在山上时间长了,有些经验,他提醒说,应该抓紧时间赶快到天池上去看看,如果下起雨来,一天两天不容易晴起来,天池就会藏进云雾中去,要想看到,几乎没有可能。司机说,前不久,有国家要人来,在山上住了几天,天气一直不好,终于什么也没有看到。听司机的话,直奔天池,果然,到了天池边,时间不长,人就冷得哆嗦,山风越来越凶猛,黑压压的云雾从天池对面压了过来,眼看着把天池就吞没了。就在这个暮色朦胧的傍晚,我看到了和印象中完全不一样的天池,在围绕天池一十六峰的一峰之上,探头往下面看去,丝毫看不出以往人们所说和所显示的平静柔和的美,眼下的天池,阴沉沉地一动不动,好像在酝酿一个阴谋,好像要伸出手来把人拽下去,让人感到阴森,狰狞,恐怖,非常可怕。

手上有一本吉林人民出版社1990年8月版《长白山古今揽胜》,书中介绍,满清帝王一方面把长白山封禁起来,不许人们走进,一方面也曾派人寻找过长白山主峰,公元1644年,清世祖福临进京后,尊“龙兴之地”长白山为“长白山之神”。康熙十六年(公元1677年)四月十五日,爱新觉罗•玄烨命大臣觉罗武木讷一行四人前往长白山拜谒,“详视明白,以便行祀礼”,同年夏,武木纳等人登上长白山,到达龙潭即天池,秋天回京禀奏。但是,据考证,武木纳此次拜谒并未真正见到长白山主峰,清人李廷玉在《长白山记》中说:“溯考康熙十三年,吴木纳查看长白,仅至讷阴地方白山东北。”李廷玉这里的“康熙十三年”有待商榷,但他说武木讷未至白山主峰,应该是对的,虽然武木讷也看到了一潭池水,长白山中的池水却不只一个。《长白山古今揽胜》收有武木讷拜谒长白山后写给皇帝的呈文,文中有关长白山天池一段是这样写的:“山顶有池,五峰围绕,临水而立,碧水澄清,波纹荡漾,池畔无草木。”了解长白山的人知道,白山最高处那个天池,周围可不是只有五峰,武木讷所见若真是长白山天池,他就是把其他十一座峰给隐瞒了。不管怎么说,武木讷虽非故意,却是把皇帝给骗了。

长白山天池,南北长约45公里,东西宽35公里,湖水面积98平方公里,水边周长136公里,湖面海拔2185米,平均水深204米,最大水深373米,总蓄水量约20亿立方米,是我国最高的火口湖和最深的湖泊,这是吉林文史出版社1985年10月版《吉林风物志》给出的数据。有人说,把一座大楼扔进白山天池,就像扔进一个火柴盒一样。事实上比这还要大,白山天池哺育出一条条江河,它是图门江、鸭绿江和松花江三江之源。也许可以这样说,图门江里小小的游鱼,鸭绿江边普通的草屋,松花江畔的大豆和高粱,都是白山天池养育的。2005年冬天,一开始以为是个暖冬,也真希望它是个暖冬,愿长白山天池流水多多,用它清净的水,洗去江河中的浑浊。

<<武汉夏夜街头的"竹床阵">>

夏至七月以后,酷热的夏夜把武汉市民从家中"赶"出来,不得不到街道两旁摆竹床露宿。密密麻麻的竹床一个挨一个,老者、儿童、青年、**乃至姑娘都躺在竹床上,渡过一个又一个的夜晚。北方人或外地人看见**、姑娘身着短裤、裙子睡在街头上,大为不解,也十分感到新鲜。然而当地人却习以为常。

武汉是中国有名的三大"火炉城"之一,夏季气温高达40摄氏度左右。酷热难耐的时间长达两个月左右,使之形成了武汉特有的民习"竹床阵"。

2、吃粽子和赛龙舟�

吃粽子和赛龙舟是中国许多地方的风俗。然而这一习俗是因从纪念屈原而来,使得屈原的家乡故地的湖北,此俗更甚。�

每逢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湖北各地赛龙舟、吃粽子遍及全省城乡。只要有湖、河、江的地方,人们早早就把龙舟修整或清理好,一至初五,龙舟便纷纷下水了,一条条"黄龙"、"白龙"、"红龙"、"青龙"劈波斩浪,箭一般前驶,锣声、鼓声、吆喝声、喝彩声响成一片,江河两岸观看赛龙舟人们黑压压一大片,那场面实在壮观极了。�

传说屈原投汩罗江死后,他的故乡乡亲秭归人做了一个梦,梦见屈原身体消瘦了,便用箬叶包米饭做成有角的角黍(粽子),用龙舟装上投入江中,因水中水族属龙管,以为是龙王送来的角黍,便不敢食。这就可让屈原食用了。这就是赛龙舟和吃粽子的由来。

3、荆州花鼓�

荆州花鼓原是民间穷苦人乞讨谋生的"沿门花鼓"和薅草秧歌。这种"花鼓"是一人击鼓唱词,数人帮腔和调。�

近几十年来,荆州花鼓已演变成独具特色的地方花鼓戏。1955年有一位老艺人搜集记录了花鼓戏的全部唱腔,整理出从未有过的第一套完整的花鼓音乐曲谱,并大胆地把二胡、板胡、琵琶、扬琴、竹笛、唢呐等民族乐器用来为花鼓戏伴奏,使花鼓戏结束了"一唱众和"和单纯用锣鼓伴奏的历史。如今,荆州花鼓戏充满浓郁的地方情调,唱腔悠扬、甜美、悦耳,已有《家庭公案》、《水乡情》等几十个剧目,既取材于湖乡生活,又展现湖乡风貌。在民间,男女老幼走路、劳作,不时哼唱花鼓调,也有很大的"魔力"。有人说:"听了花鼓的哟喂哟,害病可以不吃药!""做活不唱花鼓戏,浑身上下无力气"。来到荆州地区,可以看到小学生放学时提着的收音机里。汽车里、商店柜台内,播放的全是荆州花鼓戏。

4、天门"三棒鼓"

在天门、沔阳一带,由于地势低平、多水,往昔水灾不断,民众身受其苦。为谋求生路,他们背井离乡,背起"三棒鼓",浪迹四方。许多人从湖北到中国西南部、印度、伊朗、中欧、西欧等地。也有些人经广东到菲律宾及其它东南亚国家,

他们背起的"三棒鼓"走到哪里唱到哪里,人们称他们为"中国的吉卜赛人"。

5、通山山鼓�

相传起源于春秋战国时期的通山山鼓,是农民在野外劳动时,边劳动边以山鼓伴奏、唱歌的一种民间传统艺术。�

山鼓的形状如戏曲中所用的小堂鼓,尺寸形制略小,鼓身两边安铁环,系有牛皮带或缎带,便于鼓匠挂在胸前。演唱时,鼓匠右手执扦击鼓,左手托着鼓的底部,配合用手指调节出不同的音色。一名技艺出色的鼓匠,一般能够打出数十种节奏迥然不同、情绪各异的鼓点子。山鼓之音响亮清脆,数里之外能闻其声。

通山山鼓主要分《挖山鼓》和《栽田鼓》两大类。此外还有一种《山锣鼓》。这种《山锣鼓》除鼓匠身背一面山鼓外,腰间还挂有一面铜锣,左手执钟打锣,右手拿扦击鼓。

山鼓的曲调与地方语言结合紧密,节奏性很强,加上旋律高亢激昂,质朴热烈,富有浓郁的地方色彩,是一种活跃劳动场面的艺术形式。1988年湖北省民间音乐舞蹈电视比赛中,通山县改编的节目《喜耘禾》山鼓,荣获银杯奖。

6、崇阳人的老风习�

鄂南崇阳县山清水秀,景色迷人。由于远离大城市,乡民们保持了许多民间传统老风习。当青年男女嫁娶成婚时,打造的家俱样式仍按古老的形式 。如睡觉的木制床为古式雕木的花床,床四周有雕花杆,床前面雕花板上方,有三层雕"滴水沿",床下前方有三层踏板。床入口处仅仅只留可两人并坐的"口子",床两头和后面用整块木板钉死。这种讲究的崇阳花床,实在是一种十分罕见的习俗了。�

此外,热情待客的崇阳人给客人泡的茶是花椒盐巴家焙茶,吃的菜是大块肉、大块鱼、红苕粉丝、煎豆腐四大菜。一寸来宽、二三寸长的大块烟熏肉,令城里人食一、两块就足够了。��

7、鄂西土家风情�

鄂西毗邻湘西、贵北和川东南,居住着数十万土家族居民。他们有着富有特色的生活习俗。独特、鲜艳的服饰。土族居民,特别是青年人,服饰具有鲜明的民族风格。如男青年,头上缠着一条长长的青头巾,外面上衣往往是白布上镶宽大的蓝边,传统布扣、裤子比较宽大。女青年,其头巾则是彩色布巾,上衣或红或绿,但领口、背肩、袖口、下摆等处都镶有美丽花纹的边带布。手上戴着金或银制的手镯。

山歌。唱山歌是青年土族男女中不可缺少的本领,有些上了年纪的土族人山歌也能唱上"一大箩"。在曲折蜿蜒的山道上,在田间、茶场、农舍、土塘旁,常常可听到阵阵悠扬的山歌传入耳中。更有山歌男女对唱,山族青年以这种形式来表达自己对对方的爱慕之心。木叶传情。土族青年用口含一青青的木叶,吹出美妙、动人、委婉的声音。这声音就是动人的情歌。小小的一片树叶,仅为男女传情表达出心声。

<社戏>

(一)关 于 绿 色

这一次,我坐火车回湖南。

速度可以提供给人不同的视觉享受。从车窗看出去,车窗下的一切物事都被抽象成无限拉直且流动着的线,让人生出梦幻的错觉。再远些,那些绿色的田野和树林,从我的眼前滑过去,不很快,也不是很慢,正好让人欣赏且又不至沉迷。最远处的山们,都沉沉地站在那儿不动,它们从我的视界里最后消失,我知道不是它们离开了我,而是我无可奈何地离开了它们。就如生活中很多人和事,到最后,总是我不能永远守护它们。它们可能在过去的某个地方驻足等我,只是我已无法回头。

现在,我把精力集中在窗外那些绿色的田野和树林上。

湖南境外不计,这次回乡的行程是由长沙到湘潭到娄底到怀化,然后往湘西腹地大山深处延伸。这是一条由繁华的大都市到中等城市再到小小城镇的路线。城市的规模规定了我在车窗外看到的绿色的样式。从长沙到几个中等城市之间,绿色大多被切成一块一块或一片一片,整齐而温顺的样子。而一过怀化,进入真正意义上的湘西,那些绿色就呼拉一下子聚拢来,成为汪洋,翻涌着,滚动着,在风中呼喝呐喊着,原始和野性直让人欲舞蹈欲高歌欲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现在,我抑制住自己,逼自己冷静地想些问题。

问题1,绿色的大小多寡和城市规模的大小成反比,那么,绿色的大小多寡和人类征服自然改造自然的能力也成反比。照此道理,湘西现在能保存这样原始和野性的绿色,我应该感谢这里的人类征服自然能力的低下了?这个问题实在让我矛盾而又惶惑。过去上学的时候,接受马克思主义社会发展史观,对人类征服改造自然的能力总是充满敬畏,我知道,是它让我从树枝画地到用笔在纸上涂鸦再到现在能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可是我现在突然觉得,眼前键盘上的每一个键上,都涂满了人和动物的血,那些血沾到我的手指上,渗入血管,逆流入我的心脏,堵得我发慌。

问题2,如今人类各种改造自然的能力都从四面八方向城市拥挤,于是城市开始膨胀,膨胀得好多地方尽是肮脏黑暗和恐惧。干净漂亮和阳光给了一些人,而另一些人则被扔掉或遗忘,他们无力占有什么,包括绿色和阳光。

人类的力量造就了城市的繁华,繁华的街市切割了绿色。绿色一块块一条条,悬挂在城市红红绿绿的画布上。我想起了屠宰场的情景,那些猪被杀掉之后,就切成了一块块一条条挂在那儿。

问题3,城市是什么?我想,远古的时候,我们的祖先选定了一个温暖的地方居住下来,搭建了一些棚子,这应该是“部落”了。我还想,应该有那么一个人,在某一个早上起来,看着昨夜被呼号的风吹垮的棚子,看着同类被野兽咬啮之后残缺的肢体,面对着眼前无尽流动的河水,他蹲下来,苦苦地思索。良久良久,他终于站起来,召集起他的同类。他们弄来树啊草啊泥土之类,用这些东西筑成墙,把他们的棚子围起来。就这样,一座城诞生了!以后的每一个有星无星的夜里,寒风在城下止步,不再如利刃般刺入骨髓;野兽们的号叫在城外远远的地方滚动,不再震得人心战抖。城里,火光散发温热,温热让每一个人的面庞闪闪发亮。

这就是城市啊,一块给我们安全和温暖的土地,一方和寒冷恐惧无关的天空。

后来,可能很多人都往这围住的一方小天地里挤,城就越扩越大。原本,一方被无边绿色围起的小天地是精致而美丽的,可它扩充起来,膨胀起来,绿色步步退却的时候,一些悲剧也就冒出头来。

人太多了,洁净的空气会混浊,清纯的味道会变质;一个地方太大了,就会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二)娄 底 车 站

火车停在娄底车站。

我看了一下手表,正好凌晨一点半。下半夜了,车厢里静得只有几个人不大也不急的鼾声,起起伏伏,如遥远的波浪在不急不徐地涌动。偌大个列车,我想大概也只有我不能入睡也不想入睡。天地都安静的时候,正是好好想些什么或什么都不想的时光,这时光很奇妙,我不愿因为睡觉而白白地浪费掉。平日里,午夜一过,繁华的潮声隐去,我就觉得天地清洁起来,宽阔起来。这时候,准备好一杯茶,一支烟,坐在窗前,看窗子附近树上的枝和叶在风中轻轻地飘或者舞,看天上月亮和云的游戏,看天边的星有滋有味地孤独着,心情就会好起来。现在,车停在娄底,我静静地坐在一个熟悉的名字里,坐在一个陌生的站台上,心情也好了起来。

我开始往车窗外观察。

一些月光和灯光被建筑切割,零零碎碎地撒在站台上。站台的整个气氛是冷清的。在车停稳后的三十秒左右,有过一阵小小的骚动,这骚动是由人的流动引起的。一些人从车厢里出去,像几尾鱼游出出站口的过道,就不见了。一些人挤进列车上下的口子,也不见了。然后,一切又都冷清下来,沉静下来。

就是说,一些人回去了,一些人出门了。

我开始联想,这个夜里,这个时刻,在长沙也发生着同样的事吧,在北京也发生着同样的事吧,在纽约多伦多也发生着同样的事吧,在巴黎伦敦也发生着同样的事吧,就是一些人回去了,一些人出门了。当然,这都是一些普通小老百姓的事情,我坐的是火车而不是飞机或豪华邮轮。普通小老百姓坐火车来来回回地奔忙,为生计做些普通的事情,这个世界也就这样在大多数时候无可奈何地普通着。

娄底车站只是一个标本,或者说是一面镜子,让我看清了一些普通的现象或一些现象的普通。

火车开动了,缓缓地出了娄底站。现在的火车不像从前,开的时候不再长长地叫上几声。我还没来得及有所准备,便从镜子里给拉了出来,抛进了野外空空的黑暗中。不过也好,冷清和沉静没有被破坏,我的思绪可以开始新的漫游。

(三)感 触 沅 陵

火车到了怀化,我就和它告别,换乘汽车去沅陵。从怀化到沅陵,我十九岁时跌跌撞撞5小时,现在摇摇晃晃4小时,一个小时沅陵人整整走了二十年!

进化起来如蜗牛爬路,可权力的味儿却浓得让人呼吸不畅,所以沅陵这个小县城我向来不大喜欢,虽然广义上它是我的家乡。我真正的家乡至今还蜷缩在大山深处的某个角落里,对任何事它都没有开口的勇气,任何时候它都无法获取喧嚣的资格。

秦汉以来,历代统治者都把行使权力的印记深深地烙在这里。走进部分尚存的沅陵古城,还可见古墙斑驳,曲巷深深,每走一步,都在丈量历史的深度,都有可能和某个王朝的某些郡府州官们猛然地撞个正着。南方的雨把这些古墙曲巷浸泡得潮潮湿湿,充满霉味;而在北方的太阳下,皇帝用握神器的手拿捏着手中的棋子,不同的手指或者不同的手法,让这里的郡府州官们的脸色变幻莫测,也让这小县城的小百姓的喉咙感到憋闷和疼痛。

太古老的过去不说了,我只拣两件近些的和权力有关的事说说。

第一件,上世纪三十年代末,古神州的脸色有些黯然,金陵的王气也黯然,蒋介石黯然地去了重庆。可重庆不够大,放不下一个王朝的五脏六腑坛坛罐罐,他必须选择重庆周围相对安全的大小城镇安置它们,沅陵也在被选中之列。我至今都不明白这对沅陵是有幸还是不幸。总之是一夜之间,小小的县城一下子挤进了二十余万人,什么“西南门户”、“小武汉”(两水汇合,分沅陵为三,形式上极像武汉)等等光环都往它头上套。达官们来了,贵人们来了。沅陵城十里长街十里的灯红酒绿,十里的鱼肉飘香。日本鬼子飞机大炮的轰鸣响在遥远的武汉长沙或者不太遥远的常德,但沅陵是相对安全的,最多也就是鬼子从天上扔几个炸弹完事。抗战的枪声在远远的前方,国家的存亡也在远远的前方,达官们贵人们乐得在这一方暂时无性命之忧的天地今天醉生明天梦死。腐烂的气味在沅陵的大街小巷飘荡,如顽固的病菌般在沅陵人的身上沾染扩散,到现在还在作祟。到如今六十余年过去了,达官们贵人们早已走得精光,可沅陵的玩客食客们照样每天晚上排得一街一街一巷一巷,其壮观情景实在是少见。有点身份的钻包箱,小百姓们就排在街边,直吃得脸泛油光,直喝得昏昏然飘飘然,然后回家睡觉,等待明天的太阳升起。不要误以为沅陵人有钱,沅陵经济发达,其实沅陵是一个国家级贫困县!当然也不要误以为沅陵人就完全没有血性,沅陵的热血男儿都前前后后坐上摇摇晃晃的汽车,远远地出门去了。

人说,湘西民风醇朴,可在沅陵,你起码要到五公里以外的乡村去找醇朴;人说,湘西民风强悍,出土匪,可对沅陵小县城,这话也不对。现在强悍的匪们都去了有油水的大城市,呆在沅陵小县城混“黑道”的,都是些小混混,不会有“大佬”级别的人物。沅陵人也能赚些钱,赚到钱后就去买吃买穿买玩。这种状况,就是沅陵和六十多年前蒋家王朝的权力热烈拥吻之后,留下的难以祛除的后遗症。

第二件,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事。沅陵脚下有条沅水,沅水下游不远处修建了一座大型水电站,叫五强溪水电站。修水电站是国家意志,其好处当然多多,这人人都知道,不用我说。可对沅陵和沅陵人来说,这里没有选择的余地。国家权力推动着沅水上涨了十几二十米,水不动声色地淹掉了两千余年的历史和故事,也淹掉了沈从文笔下的吊脚楼船老大们的诗意和野性。更为重要的,沅水河谷两岸有肥力的良田一夜之间几乎都没有了,水好像慢不经心地把大部分沅陵人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基本条件给没收了。留给沅陵人的,是一层高过一层的大山。山上开不出田来,稻子种不下。山上有树,可能砍的都砍得差不多了。没田种没树砍,沅陵的青壮劳力就一批批一拨拨地南下广东东去江浙,打工挣钱去了。每次回乡,看着散在山的折皱里东一块西一块的稻田,和在田里劳作的稀落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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