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家谱到底有多重要?如果谱上没名会怎样呢?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15浏览:1收藏

古代的家谱到底有多重要?如果谱上没名会怎样呢?,第1张

户籍制度,一直都是在中国社会中权重占比很大的管理制度。

如今,为了孩子升学买学区房,就是现代户籍制度的一个缩影。在明清时期也是一样,老百姓为了能参加科举,最基本的条件就是户籍,还有田产。

朱元璋上任后,执行“里甲制”一百十户为一里,每10年编修一次。这个制度以保障部分公民在就业、教育、社会福利等方面的权益,以个人为本位的人口管理方式。通过这种登记,老百姓的田产就得到了官府的认可。

但这里有一个前提,就是入籍。

入了籍,向朝廷纳了粮,等于行使了自己对国家应尽的义务。于是,也就有了可以参加科考的权力。而那些流民们耕种的土地,由于自身无户籍,当然,就没有合法性了。户籍,如此之重要,所以,在各家的族谱中,都会“浓墨”的书写一番入籍的地位等等。

这是一个因果关系,有了户籍,才被认可是国家的“子民”,才能有去开发、利用土地的资格,以及可以参加科考的资格。

这里就有一个案例:

说的是蓝山的一个家族,从记载这个家族入籍祖以及土地纠纷案,就可以看出当时户籍制度的“强大”功能。《钟氏族谱·阖户宗祠》非常浓重地介绍了入籍祖,并将其和始迁祖并列,是“百世不祧之宗”。虽然,二人只差一代,但“入籍”的功劳却显得意义非凡。

再来看《钟氏族谱·阖户田租表》,至“民国二十五年”(1936年)止,这位钟姓户祖的祭田数量排列第一,地位更是无人可撼动。根据族谱记载,开立户籍是在明初,祖先于元延祐间,从江西迁至湖南蓝山,并定居在黎家头。

因为,黎家从宋朝开始,就是当地的大户,到了元代中期,家族没落,到了钟家第三代时,黎家的很多家业,陆续归钟氏,钟家开始起家。就家业而言,第三代贡献更大些。但若是没有户祖的“开立户籍”,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得到官府的认可。

当然,他人也不会认可。

到了修谱的1936年,其家业已相当雄厚,山场的南北长度有三十来里。之后,也正是有了户籍,名下的所有产业,才得到了官府的认同。也因此,如果发生土地纠纷时,就会占据有利的一方。光绪十六年(1890年),钟家就发生过一起和雷家的土地纠纷。

根据族谱记载的官方判词,判雷姓族谱所写为假。因为,字迹不符是伪造的,所以,有争议的土地一概为钟姓管业。可见,两家为了争夺土地资源,都出具了族谱。甚至于,雷姓一家为了利益制作假的族谱。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族谱的作用是不可小觑的,除了记录先祖的事迹,还能成为证明“家业”的有利证据。

还有一个类似事件,是发生在同治十二年(1873年),钟姓和崔姓的一桩墓地纠纷。根据文字记载,崔土保兄弟立了一份契约,保证不在“坟山顶脑上开挖、栽种生理”,还请了公证人。虽然,崔家买的土地和钟家的墓地挨着,但未必一定会跑到隔壁墓地去开挖栽种。而钟家却认为这会坏了风水,要求崔家立下契约,否则,就会以此为据告官。

再来看看户籍和科考的关系。

根据《大明会典》,洪武十七年(1384年),朝廷规定:各府、州、县生员乡试前要“各具年甲、籍贯、三代”。

清代的规定更加详细,就是为了防止“冒籍”。如有违反者会有重罚,“生童有籍贯假冒者,尽行褫革,仍将廪保惩黜。”除此,还规定:祖上要入籍20年以上者,且名下的家业在官府有登记,才有考试的资格。

那么,为何科考如此重视户籍?

因为,有名额的竞争,今天亦是如此。以《蓝山县图志》记载的一个事件为例:在康熙年间,湖南蓝山、宁远二县,就出现了一桩户籍争端事件。

大慈乡四十六村原属于蓝山县,和宁远县距离较近,便到宁远县购置田产庄粮,向宁远县交纳钱粮。那时,新来了一位县令,“不查来历”,就将四十六村村民归了宁远县籍。但老百姓不愿意了,因为,当时每个县的科考名额是有规定的。根据该县的整体“文风高下”,以及缴纳钱粮人口的多少作为基准。

最终,四十六村的村民不仅回到了蓝山县,还为蓝山县令建祠树德政碑。

由此可见,户籍对于科举有多重要。

当然,人口的自然增长以及移民迁入,都会让和土地、科举密切关联的户籍地位越发重要。除了这些,如:身份认同、社会地位等,都和户籍有关系。即使放到现在,户籍依旧被视为一种特殊的社会“资源”。

时至今日,户籍在我国的地位还是非常的重要。因为,它贯穿于生活的方方面面,小到日常出行,大到结婚生子,买房买车等。试想,如果你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那将没有一个合法的身份。这样的你,还怎样在现今的社会生活呢?简直是寸步难行。

家谱作为和国史、地志,其名的三大文献,虽然是平民的特色文献,却记载着家族的历史。打开家谱一看有一个显现,先祖即使不是帝王将相,也应该是达官显贵,通俗点来说没有一个人的祖宗是凡人。

这就有点不符合逻辑,但是白纸黑字又不能让人不信,实际情况就要从古人如何修撰家谱找到答案,在古代收集信息要比现在艰难的多,比如明朝的徐霞客,跑到昆明的时候,想要一套府志,结果人家只印了几套,现在一套找不到,但念及徐霞客是个名人,又找到原来的印版帮他印了一套。明朝的纸张是非常贵的,官府的才只舍得印几套,

古代频繁的战乱,人都没有安身立命之地,何况家谱,等到天下太平,编家谱时,信息采集困难,很难说搞清自己的祖宗是谁。不过这并难不倒国人,正所谓各行其道,自然也有古人的方法。

1848年,湖北罗田陈氏,为了解决修谱的难题,自认是江西义门陈氏罗田分庄祖“光大公”的后裔,但光大公以下的世袭,是没有人知道的。江西义门陈氏,分为两支,江右陈氏和江州陈氏,都算是名门望族,在唐宋时期创造了3900余口,历15代,330余年聚族而居,和谐共处不分家堪称族史奇观,到了清代算的上著名的家族。

罗田陈氏用的这个办法叫做扶乩,这是一种占卜方法,通俗点来讲就是扮演神明附身,然后通过沙盘的写字,传达神明的意思,神告诉你,你是谁的后裔,就是这么一种方法,在“神明”的帮助下上千年的事情就搞清楚了,然后重修家谱。

信奉神明的可以,没有这种信仰的自然就是鬼扯了,这里我们说下皖西南一带的刘氏。

1862年寿福堂刘氏,是一个巨族大姓,稿本族谱记载:福五公居葬太湖县铁山寨,生二子:道荣、道建。

1894年敦睦堂刘氏族谱记载:福五公有四个儿子――道成、道宝、道通、道文,一下增加了两个儿子。

(1929),怀宁柏枝庄谊美堂碧虚刘氏族谱记载:福五公有六个儿子――永成、永建、永荣、永宝、永通、永雯,双增加了两个儿子。

这里可以看到,福五公这个人,儿子由2个变成4个,最后变成6个,这种方法我们叫做挂靠,因为这种原因新谱修成后,旧谱就要全部焚毁,当然在选择挂靠的首先是历史名人,帝王将相是最好的,其次才是达官显贵,不然说起自己“先祖”时就太没面子了。

这种挂靠有人是不屑为之的,比如怀宁坨埂方氏,在四修族谱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族谱存在挂靠问题,便在四修谱序写到:史必取信,谱不可诬”“楚之黄州,同郡之桐城,又何必引为近支以为荣耶”“坨埂方氏皆不以依附为荣,希望本族各宜自勉,而勿堕先人自立之志。意思很明确告诉后人不要在乱挂靠。不过只是明确告诉后人,没有再去纠正前者的错误。

还有一种就是比较执着的了,桐城桂林方氏是明清时期的大族,著名的历史人物方以智、方苞等,皆出这一族。在修谱由于战乱找不到源头,只知道一个大略的源头,此时兴起联宗的热潮,方氏两个大宗族准备联宗,但是为了不忘祖,崇实的桐城方氏,最终只在族谱上修了桐城桂林方氏,虽然先祖中没有帝王将相,但是这种务实的态度值得世人尊敬。

中国人很喜欢记载一些事情,我们数千年的文化之所以能够传承下来,就是因为人们喜欢记载,家谱也是记载一个家族繁衍的一种重要方式,具有着珍贵的参考价值,但是我们都知道,在中国几千年封建社会里,女子的地位一直是非常低的,所以女性是不能入本性族的家谱,只能被记入丈夫家族的家谱,这就是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能跟着别人去了别人的家谱里。

一、家族中什么人能够持有家谱

现在我们很少在听到谁家有家谱这件事,从周朝开始实行宗法制度,一直以来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实行的都是嫡长子继承制,长子长孙一般都是家族的最优先掌管者,所以家谱一般都会交到他们手中,如果没有长子长孙,也没有次子的话,那么家谱就会落入其他支系,拥有家谱代表着背负一个家族的重大责任。

二、女子不入家谱,也是为了实际情况考虑

其实换一个角度想想,女子是入谱,如果女子以自己的姓名加入了父亲家的家谱,那么女子所生的孩子,如果不随母姓,最多只记录到子女的姓名即可,女子生下的孩子一般都是外姓,不可能两家的家谱一直同时记录下去,这样也是不现实的,所以娘家修谱不可能再到婆家调查历代后辈的情况。

三、女子记入家谱的几个地方

一般女子记录家谱的话也不会说姓名,只会提到×氏,一些比较老的家谱也会记录女性,但现在反而少了,其实女性入谱是与时俱进的表现,既可以记录到娘家家谱,也可以记录到夫家的家谱,如果是娘家的家谱的话,记录到女子的所生的子女就可以了,夫家家谱按照他们的规定记录。

在几千年的封建社会里,女性是不能入本姓族的谱的,而记入丈夫姓族谱。但是,仅仅是附庸式的记入,况且只记姓,不记名。连名字也被“分割肢解”了,这是多么残酷的文化行为!

而姓大都从父而不从母,就是现代社会也是这样。所以,女性个体生命的延传在家谱记载上是谈不上连续性的;作为女性群体的生命延传在家谱记载上是时断时续的。

所以,古代的家谱是残破不全的家谱。形象地说,古代的家谱是半个月亮,或半个太阳。

女性不编入家谱不仅是男权的绝对和极度的显示,也是封建社会对女性的家庭、社会以及政治地位作出的最基本、最根本的否定。家庭是社会的因子,没有家庭就没有社会;家庭是国家的细胞,没有家庭,哪有国家!一个人走向社会要从家庭出发,一个国家的建立也要以家庭作基础。编修家谱对女性的做法,难道不是对女性 “地位权”作出的“最基本、最根本”的否定吗?

值得庆幸的是,随着时代的发展。中国一些地方的人们在编修家谱时,已将女性记入了谱。这是一个历史性的进步。如中华民国时期湖南《大界曾氏五修族谱》,就把女子编入了家谱,而且谱后的“跋”也是曾宝荪这个女才子写的。不过,这样的情况很少。

1986年,福建省长乐县横岭乡谢氏修订家谱,一反女子不入谱的旧习,把当代女性大作家谢冰心编入了家谱。并且,谱的序言也是冰心写的。

古代的家谱到底有多重要?如果谱上没名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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