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嘉靖年间,严嵩的“鬼才”儿子严世蕃,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15浏览:1收藏

明朝嘉靖年间,严嵩的“鬼才”儿子严世蕃,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第1张

历史长河中诞生了无数才华横溢之人,聪明者更不计其数。能将这份聪明用到正事上,必然会留名千古,如若将聪明用错了地方,只会落一个恶贯满盈的称号。 

严世蕃是严嵩的宝贝儿子,虽然他一出生就能够拼爹拼家产,不过严世蕃的高智商,碾压了当时几乎所有人,甚至他步入朝堂以后的业务水平,更是轻松超越了多数重臣。

严世蕃的聪明,首先就表现在揣测人心上,尤其是皇帝的心思,他把握的一清二楚。嘉靖皇帝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同时又有着偏执怪癖,再加上与严世藩一样,同属聪明绝顶之人,因此,他每次下的圣旨都让大臣一头雾水,就连严世蕃的父亲严嵩,都猜不透皇帝的意思。唯独严世蕃,将这位皇帝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每次帮父亲写奏折,都让皇帝十分舒服。

作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聪明人,也许就是因为太“聪明”了,嘉靖帝的兴趣并不在兴国安邦上,他反而非常喜欢修仙学道,希望求取长生不老,这也是他为何如此宠幸严氏父子的原因。因为,想要求“长生不老”,就需要写青词上奏天庭,会写青词就成为了朝廷官员的一项必备技能。

严嵩在朝为官多年,为了给皇帝写青词早已经耗尽了心思,后来他上呈皇上的众多词藻华丽、用句精美的青词,其实都是由儿子严世蕃代写的,就这样父子俩凭借着“青词”,在嘉庆时代的朝廷上荣获恩宠。严嵩之所以能够权倾朝野,与严世蕃的才华密不可分。

只可惜严世蕃有如此聪明才智,却从来没有进入正道上。或许是在父亲的影响下,他不仅没有将自己的满身才华用来兴国安邦,拯救天下苍生,反而是做了一个肆意妄为的恶人。

据说严世蕃查账的才能也是一流,他担任工部侍郎以后,每次前往工地巡查,稍稍翻几眼账本,再看看工地现状,就能准确的判断出这些官员在工程上贪了多少黑钱,然而他不仅没有将这些黑官绳之以法,反而是凭借着这自己的这项才华中饱私囊,民生社稷从来与他无关。严世蕃聪明不假,只可惜他的聪明没有用到正道上 。

严嵩(1480-1565),字惟中,号勉庵、介溪、分宜等,汉族,是明朝重要权臣,擅专国政达20年之久,累进吏部尚书,谨身殿大学士、少傅兼太子太师,少师、华盖殿大学士。为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权臣之一。严嵩为官专擅媚上,窃权罔利,并大力排除异已,还吞没军饷,废弛边防,招权纳贿。晚年,为明世宗所疏远,抄家去职,两年而殁。

那么,这么一个大权独揽,权倾一时的人物,是怎么倒台的呢?

朱东润先生的《张居正大传》里倒是有所介绍,其中不乏一些细节。

笔者根据朱老先生所记载,将严嵩、严世蕃父子的倒台过程分为如下阶段:

嘉靖四十一年,深得世宗信任的一个蓝道士在宫里扶乩,乩仙显灵,告知世宗:天下不治的根源是“”贤不竟用,不肖不退耳!”,“贤如徐阶、杨博,不肖如嵩。”并且告诉皇帝,乩仙不除严嵩,是要“留待皇帝自殛”。

就在这年初夏的一个雨天,一个叫做邹应龙的御史跑到一个内监家里躲雨。从内监嘴里探得嘉靖扶乩的事。看看雨也小了,邹应龙谢过主人,在风雨中回去。这一晚他对着烛光发愁。严嵩是奸臣,凡是御史、给事中,都得替皇上除害。但是想起沈炼、杨继盛、吴时来的前途,何尝不值得担心一封奏章,要是倒不了好臣,至少便得充军三千里。可是也许皇上已经动心,只要再动下,还愁倒不了一个严嵩。应龙真有些踌踏。

朦胧之间,他竟昏昏地睡去了。他做了一个梦。据说是在东风中,他带着随从出去打猎。远远地看见一座高山,他对准放了一箭,那箭飕飕地不知哪里去了。加上一鞭,他骑着马迎着东风走去,当前又是一座山,可是小得多了。山旁一座楼,下面全是田。田里只看到一一堆米,米上盖了草。他晓得北方没有稻田,就算有一 点吧, 也不会在春天把米苫在田里。奇怪得很。不管他,且发一箭。 不发还好,发以后, 只听到哗喇一声, 像天塌下一一样,米堆倒了!楼倒了,小山倒了,连带大山也倒了。这场大乱,吓得应龙浑身大汗,原来是做了一一个梦。应龙把烛花剪过,重新对着烛光沉思。据说当时他在桌上乱画着“高山,高山”几个字。模糊中他看到“山”字连到“高”字,正是严嵩的“嵩”!“好啊!”应龙拍着案,得到了新的启示。事情是容易了。东面的楼是“东楼”。他在桌上写一个“田”字,上面是“米”,“米”上加“艸”,明明是一个“蕃”字。他明白了,这一枝箭,不让它飕飕地落空,一定对准了射去。在烛光摇晃的当中,他起草,他誊清,一篇弹劾严氏父子的奏章呼之而出。

嘉靖四十一年五月,严嵩的政权倒了。世宗一面降旨安赋严嵩,一面却叫他回籍休养;严世蕃交法司讯问,最后判决世蕃、严鹄、罗龙文,充军边远。世宗对于严嵩还是不时地眷恋,在西苑奉道修醮的时候,永远舍不下这个撰进青词的老臣。

严嵩父子到底有没有翻身机会?预知后事如何,且看明日分解!

严嵩

严嵩(1480年-1567年),明朝权臣,字惟中,号介溪,江西分宜人,专国政达20年之久,为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权臣之一。

明孝宗弘治十八年(1505年)进士,改翰林院庶吉士,授翰林院编修,旋病休归里,读书8载,诗文峻洁,声名始著。

明武宗正德十一年(1516年),还朝复官。明世宗嘉靖七年(1528年),奉命祭告显陵,归而极言祥瑞,明世宗喜。几年内先后迁其为吏部右侍郎,进南京礼部尚书,两年后改任吏部尚书。

嘉靖十五年(1536年),以贺万寿节至京师。时值廷议重修宋史,遂留京以礼部尚书兼翰林院学士衔主持其事。他善伺帝意,以醮祀青词,取得宠信,加为太子太保。

二十一年(1542年),拜武英殿大学士。入直文渊阁,仍掌礼部事。后解部事,专直西苑;累进吏部尚书,谨身殿大学士、少傅兼太子太师,少师、华盖殿大学士。

严嵩喜一意媚上,窃权罔利,专擅国政近20年。士大夫侧目屏息,不肖者奔走其门,行贿者络绎不绝。戕害他人以成已私,并大力排除异已。他还吞没军饷,废弛边防,招权纳贿,肆行贪污;激化了当时的社会矛盾。晚年,以事激怒世宗,为世宗所疏远,抄家去职,两年而殁。著有《钤山堂集》40卷。

山门是独乐寺的大门,门额上悬挂的“独乐寺”3字大匾,相传为明代官吏严嵩所题

北京的老字号、著名的酱菜“六必居”三个字就是他写的,以下的一些牌匾是经专家考证确认出自严嵩之手

相传为严分宜(严嵩)手迹

严嵩生平

《明史》称严嵩“无他才略,惟一意媚上,窃权罔利。”这个结论概括出相当一部分事实,但不是全部。一方面,并非一意媚上,严嵩得罪世宗之处也不少;另一方面,他对政事颇多议论,特别是对正德年间的政治有所批评。这两方面也都应引起注意。

他出生于寒士家庭。自小学习声律,少年聪慧,善于作对。如地方父母官口占一联:“关山千里,乡心一夜,雨丝丝。”他随口应对:“帝阙九重,圣寿万年,天荡荡。”对得很是工整。弘治十一年(1498),中乡试;十八年(1505),中进士,列二甲第二名,选为庶吉士,入翰林院就读,初露才华,阁臣李东阳在内的不少士大夫“咸伟其才”。正德二年(1507),授翰林院编修。不久,以病请归,在分宜县境内的钤山隐居读书,有十年左右。刘瑾执政期间,在焦芳的挑唆下,对南方士大夫采取排斥的方针,特别提出“毋得滥用江西人”。严嵩辞官与此不一定有直接的联系,但他长期养病,可能是受到朝中斥退江西籍官僚的影响。

严嵩在钤山过着相对平静和清贫的生活。据他自己说,是“一官系籍逢多病,数口携家食旧贫”。“近知理俗事,学种南山田”,这也是他当时生活境况的写照。在钤山时,李梦阳曾经拜访过他,赠诗曰:“问奇颇类扬雄宅,醒酒真轻李相庄。”严嵩和诗为:“地僻柴门堪系马,家贫蕉叶可供书。莺花对酒三春暮,风雅闻音百代余。”过着这样的田园式生活,“颇著清誉”也是自然的。

正德十一年(1516),严嵩还朝复官。复官之初,严嵩对朝政多持批评之论,他多次提到,“正德间,天下所疾苦莫如逆竖妖僧”。对于武宗的其他许多做法,他也持批评态度。关于运楠木北上,他写道:“今湖南运殿材巨楠数千株,联筏曳旗,蔽流而上。楠最硬者围丈余,长可五十尺,诚天地间奇声。然此木一株,山伐陆挽水运至此,费数百金矣。”正德十六年(1521),世宗即位几个月之后,严嵩升南京翰林院侍读,署掌院事。

嘉靖四年(1525),升国子监祭酒,又由南京回到北京。至此为止,可以说,世宗对他并没有特别注意,也没有迹象表明,他积极参与了嘉靖初期围绕议礼而展开的激烈斗争。尽管他也写过“濮园仪礼伸舆论,代邸崇恩本圣情”,尽管他在南京任官,与同在南京的张璁、桂萼有接触的机会,他与桂萼同是江西人,儿子与桂萼之子同延请一师等等。严嵩与桂萼有诗书往还,多所颂扬,这在士大夫中极为普遍,不能作为加入党争的凭证。当时反对内阁和部院大臣的安排,赞成皇帝尊崇兴献王的主张的,多是一些地位很低的官僚,即不但品秩低,而且是非清要部门的官员。议礼一案,给他们创造了改变地位的极好时机。严嵩在最显贵的翰林院任职,没有与张璁、桂萼等采取同样的行动,是合乎逻辑的。另一方面,他也不像大多数翰林官,坚决拥护以杨廷和为首的旧官僚集团的主张,而取审慎的态度。与批评正德朝政相比,这时的严嵩在为官做人方面有了明显的变化。他将利禄看得重了,常说起“禄不逮养,学未有成”之类的话,也有人批评他,任祭酒时就不清白了。

嘉靖七年(1528),严嵩以礼部右侍郎步入上层官僚的行列。他被世宗派往湖广安陆(今湖北钟祥)监立显陵碑石。还朝后,严嵩上了两道奏疏。一道奏疏叙述了河南灾区的情况,称“所在旱荒,尽食麻叶、树皮,饥殍载路。市易饼饵则为人所攫取,子女鬻卖得钱不及一饱,孩稚至弃野中而去。闻洛阳、陕州、灵宝诸处尤甚,人相残食,旬日之内报冻死二千余人”。另一道奏疏叙述了途中所见祥瑞,称“白石产枣阳,有群鹳集绕之祥”,“碑物入江汉,有河水骤长之异。”立碑时,“燠云酿雨”,“灵风飒然”。他提出撰文立石以记之。一呈祥瑞、一报灾异,反映了严嵩既有阿谀圣上的一面,又有关心民情的一面。两篇奏疏都收到了好的结果。对于前一疏,世宗批道:“这地方既灾伤重大,将该年勘过有收分数起运钱粮暂且停止,待次年收成之后带征,其余灾轻地方照例征解。”对于后一事,世宗批道:“今嵩言出自忠赤,诚不可泯。依拟撰文为纪,立石垂后。”进献符瑞,是世宗所乐于接受的,救灾安民,是当年的世宗所关心的。可以说,这一次外差,使严嵩得到世宗的欣赏。

后来的几年里,严嵩先后改任户部、吏部侍郎。嘉靖十一年(1532),升南京礼部尚书,两年后改南京吏部尚书。嘉靖十五年(1536),严嵩赴京朝觐考察,被世宗留下,任礼部尚书兼翰林院学士。由于世宗对议礼的重视,礼部尚书在部院大臣中地位尤其显赫,往往成为进入内阁的阶梯。严嵩和世宗的接触开始频繁起来。据他自己说,当时世宗忙于同辅臣及礼部尚书等制定礼乐,有时一日召见两三次,有时至夜分始退。他住在城西约四里,乘车驱隶弗及,往往是单骑疾驰。

嘉靖十七年(1538),有人上疏请献皇帝庙号称宗,以入太庙。朝中大臣,包括严嵩在内,欲加阻止。世宗怒,著《明堂或问》,严厉质问群臣。严嵩尽改前说,并且“条划礼仪甚备”。献皇帝入庙称宗之争,是大礼议的尾声。严嵩在这件事上碰到了小小挫折,也学会了如何应付性情乖僻多变的世宗。

勤勉加上温顺,严嵩博得了世宗的好感。当时在西苑值宿并不时得到召见的官僚有:武定侯郭勋、成国公朱希忠、驸马都尉崔元、阁臣夏言和顾鼎臣,以及礼部尚书严嵩,严嵩作为世宗亲信的地位被确定下来。

角逐庙堂嘉靖二十一年(1542),首辅夏言革职闲住,严嵩加少保、太子太保、礼部尚书兼武英殿大学士入阁,仍掌礼部事。这是他经历第一场重大斗争所取得的结果。

严嵩创作的百寿图

夏言是江西贵溪人,正德十二年(1517)进士。严嵩曾为该科会试的同考官,两人有师生之谊。夏言以议礼贵,比严嵩早发达。他建议立南、北二郊,实行天地分祀,得到世宗的赏识,一年中,由正七品的都给事中升至正二品的礼部尚书。入阁以后,他推举严嵩任礼部尚书。因有引荐之恩,夏言对严嵩傲慢无礼,以门客视之,两人关系迅速恶化。而此时,夏言又因拒服道冠法服等事,招致世宗不满。严嵩适时地利用世宗的不满,攻击夏言,更使世宗下决心除去夏言。

嘉靖二十三年(1544),首辅翟銮因事削籍,严嵩成为首辅,先后加太子太傅兼吏部尚书、谨身殿大学士、少傅、太子太师、少师,获得了文臣所能获得的最高荣誉地位。但这并不是说,他的地位就完全巩固了。

威胁仍然来自夏言。世宗曾在案几上写下“公谨”(夏言字)二字,表现出对夏言的眷恋之情。严嵩闻知此事,主动提出,“故辅臣夏言可诏用”。或称,世宗复思夏言,是因为“微觉嵩贪恣”。

夏言再次成为首辅,仍一如既往,不以同列待严嵩。凡有批答,他独自拟稿。凡是他憎恶的官僚,或与严嵩亲近的官僚,一概逐斥。严嵩知世宗眷宠所在,噤不敢言。

与夏言相反,严嵩在一个较长时期内,对世宗一直保持谦恭的态度,并注意不让世宗感到他在独执朝政。他曾声言:“臣每次独蒙宣召,人情未免嫉议,窃不自安。今臣希忠,臣元,臣赞,臣璧,凡有宣召,乞与臣同。”在生活细节上,他也颇为留意。他后来对徐阶讲过一个故事:“贵溪再相,每阁中令馔,不食大官供。家所携酒肴甚丰饫,器用皆黄金,与某日共案而食。某自食大官供,寥寥簟具相对,乘二载未尝以一匕见及。”这种情况反映给世宗,他自会有一番想法。谦恭,不但是严嵩打败夏言的主要手段,也是他长期维持世宗恩宠的主要手段。

直接导致夏言失败的因素是“复套”事件。嘉靖二十五年(1546),陕西三边总督曾铣议复河套,夏言极力支持。世宗本来也赞同此议,对持反对意见的官僚严加训饬。但在朝廷一片“复套”的呼声和积极筹办之中,他又改变立场,提出一系列疑问:“不知出师果有名否?及兵果有余力,食果有余积,预见成功可必否?”世宗思想的变化未必由严嵩引起,而严嵩的机会却由此而得。他立刻声称,“复套”之议不当,且借机攻击夏言的专擅:“臣与夏言同典机务,事无巨细,理须商榷,而言骄横自恣,凡事专制一切机务忌臣干预,每于夜分票本,间以一二送臣看而已。”嘉靖二十七年(1548),世宗命夏言致仕。严嵩又利用掌管锦衣卫的都督陆炳与夏言的矛盾,总兵官仇鸾与曾铣的矛盾,联合陆、仇二人,确立夏言与曾铣交结为奸的罪名,置他们于死地。

夏言死,严嵩与仇鸾的矛盾开始激化。仇鸾曾被曾铣弹劾,逮捕下狱。

他在狱中与严嵩约为父子,请严嵩子严世蕃为他起草弹劾曾铣的奏疏。曾铣被杀,仇鸾有宠,不甘心为严嵩掣肘。他上密疏,揭发严嵩与严世蕃所行事,引起世宗的重视。嘉靖三十一年(1552),严嵩受到冷淡,大臣入值,他有四次不曾被宣召,当随同其他阁臣入西苑时,也被卫士拦阻。他回到宅中,与严世蕃相对而泣。所幸仇鸾不久病重,陆炳乘机把刺探到的仇鸾的不轨行为向世宗汇报。世宗立即收回仇鸾的印信,使他忧惧而死。皇帝和首辅间的芥蒂自然消除。

严嵩相继除去了政敌夏言、仇鸾,朝中一时无与匹敌,但他深知世宗对大臣的猜忌心理,为了保住他的权位,他对所有弹劾他的官僚都施以残酷的打击,轻者去之,重者致死。沈、杨继盛之死就是突出的例子。

沈(1507―1557),浙江会稽(今绍兴)人。嘉靖十七年进士。《明史・沈传》说他“为人刚直,嫉恶如仇,然颇疏狂”。名士徐渭也赞“以奇惊一也”,始补府学生,以文奇;始知溧阳,以政奇;擢经历锦衣卫,以谏奇;最后,谪斥为民,以憨奇。他上疏,罗列严嵩十条罪状。主要指责严嵩“要贿鬻官,沽恩结客”,“妒贤嫉能”,“阴制谏官”,“擅宠害政”,这些都反映了一定的事实。严嵩由此大恨,反击说沈在知县任上犯有过失,想借建言得罪,受些小处分,一来避考察,二来取清名。世宗被打动,谪发沈至口外保安。沈在塞外以詈骂严嵩父子为常,嵩闻之大恨。

嘉靖三十六年(1557),严世蕃嘱咐新上任的巡按御史路楷和宣大总督杨顺合计除沈,许以厚报,“若除吾疡,大者侯,小者卿”。恰逢白莲教徒阎浩等被捕,招供人名甚多。杨、路列上沈的名字,经兵部题覆,沈被杀。杨继盛(1516―1555)字仲芳,号椒山,北直隶容城(今属河北)人。

嘉靖二十六年进士,任兵部武选司郎中。他上疏论严嵩十罪、五奸。把世宗最头疼的北边安危与严嵩联系在一起;又说,去春雷久不发,主大臣专政,去冬日下色赤,主下有叛臣,把世宗最相信的天象说与严嵩联系在一起。奏疏十罪五奸的内容主要仍是贪贿纳奸,结党营私,打击异己。这些都摸准了世宗的心理,很有力量。但他在结尾处写道:“愿陛下听臣之言,察嵩之奸,或召问裕、景二王,或询诸阁臣,重则置宪,轻则勒致仕。”这就犯了大忌。一来,世宗听信道家者言,根本不愿见二王;二来,藩王不当过问政事,询问二王是何用意?史载:“嵩见召问二王语,喜谓可指此为罪,密构于帝。帝益大怒”,遂将杨继盛送镇抚司拷讯。为杀杨继盛,严嵩故意将其名字附在坐大辟的都御史张经和李天宠之后,一并奏上。世宗报可,严嵩就轻而易举地杀了杨继盛。

严嵩被论,主要在贪贿和揽权方面,而特别是揽权。虽然一时未起作用,但潜在的影响是存在的。一旦世宗因某些小事对严嵩产生恶感,曾经提出的这些重大问题会促使他早下决心。因此,言官对大臣的弹劾,也是一种形式的较量。在与夏言的较量中,严嵩主要依靠他的谦恭,而在与言路的斗争中,他更多是依靠对世宗心理的揣度。

议处政事严世蕃,号东楼,是嵩之独子,自视为天下才。史称,严嵩柄政,“朝事一委世蕃。”实际上,对许多重大问题,严嵩还是在不断发表自己的见解,有时甚至是与世宗相左的见解。

对灾情和赈济灾区的事务,严嵩仍然关注。如吴鹏奉旨赈济南直隶受灾地区,他起草的敕书写道:“命尔前去会同彼处抚按官及营田都御史,督同该府州县官,将被灾人户查审以完,计口给赈,如前项银米不敷,即查各府州县预备仓粮,及在库无碍银两相兼支用,分投给散,务使贫民各沾实惠,毋致里书人等侵留作弊。”嘉靖三十二年(1553),他与世宗讨论赈济问题,又谈到:“请以太仓米数万石平价发粜,或可稍纾日前之急。其山东、河南等处当多发临、德二仓米给赈。”“发米出粜,虽米价稍平,但四处饥民有身无一钱者,未免仍坐毙道路。请于十万石内以八万石出粜,济在京军民,二万石敕户部委官运赴城门外各厂,每早召集饥民,人给一升,庶得并沾实惠。”嘉靖二十四年(1545),分宜等县旱荒,民众乏食,严嵩还将世宗所赐银二千余两买稻谷五千余石陆续赈济饥民。严嵩说,这样做是为了“以广圣泽”,或者说,是为了维护明朝的稳定。

严嵩书法欣赏

北边的民族关系,是嘉靖朝最感棘手的问题之一。从借收复河套的争议杀夏言、曾铣,到“庚戌之变”,不过两年时间,而严嵩又一再告诫主持战事的兵部尚书丁汝夔不要轻战。值得注意的是,不可轻战是严嵩的一贯思想,而非出自权宜。他对北边形势的认识从来是不乐观的。

嘉靖二十一年(1542)八月,也就是刚刚入阁不久,严嵩与世宗谈论边事:“臣以为虏寇不足患,惟中国久安,武备久弛,将领非人,兵力单弱,粮饷缺乏,边围空虚而民不见征,法令不严而将帅不肯用命,功过不明而上下相为欺蔽,使虏得以窥我虚实,此深可患者也。”疏论中对“择大将”、“募壮勇”、“足粮饷”、“严法令”、“信赏罚”等问题均有精采的论述,最后归结为:“此数者,人皆知之,皆能言之,而未见诸实行者,无乃未得其人欤?诚得人,以视国如家为心,以之择将必无私举,以之募兵必得实用,以之处粮必无空乏,以之定赏罚必无轻纵。”世宗读后连连称叹,说它是“探本穷源”之论。尽管言之壮烈,严嵩的基本主张仍是守险。

嘉靖二十八年(1549),再次与世宗讨论北边形势,他的守险主张更加明确。世宗问:“北虏累年入犯,我皇高祖考岁一驱逐,今如遵举一行,可欤?”严嵩无关痛痒地颂扬了世宗“圣谟弘远”一番,然后说:“今时非前比,只严督将臣守御,自可无事。巡驱之典似不必尽同于昔也。”出于守险的需要,严嵩对边墙十分重视。嘉靖三十六年(1557),鞑靼一部逼近永平、迁安等处。他提出:“须将各口原修未竟边墙,作速修补坚固”,“须严敕督抚官遍阅已修者,增坚未修者,作速修完,务在实行。”对于各边粮饷,严嵩也很关心。

嘉靖三十七年(1558),大同地区丰收。严嵩说:“近闻大同颇熟,银一两可得米九斗。臣等伏念此时发银该镇,令趁时籴买,备半年饷。用一倍,可得三、四倍之利。”“若延至来春二、三月时,米价腾贵,银二两才可得米一石耳。”对于倭寇问题,严嵩也发表过不少见解。值得注意的有两点。一是对倭寇成份的看法,他说:“倭寇之起,因闽浙人下海通番得利,聚徒众盛,遂起狂谋。去岁只在沿海侵犯,今则各地深入。据报,真倭数不满千,皆系漳温近海贼徒结伙导引,一如北虏我逆之导也。”这也是当时相当一部分士大夫的看法。二是扩大统帅的权限。他认为,数年来东南战事不利,“皆本之铨曹及督抚诸司怀欺不忠,号令不一,寡谋失律之所致”。他起草的给总督胡宗宪的敕谕中宣布:“其在军门及行军之际不用命者,武职自参(将)、游(击)、都指挥以下,许以军法从事;副总兵先取死罪招由,令其戴罪杀贼;文官四品以上指实参究,五品以下径自拿问。”胡宗宪对平定倭寇海盗起了不小的作用,严嵩的信赖和扶植,是他成功的重要因素之一。

严嵩在建储问题上的表现最得官僚们的称赞。嘉靖三十二年(1553),在没有确立太子的情况下,安排裕王朱载(即后来的穆宗)、景王朱载圳婚事,诏于各府举行婚礼。严嵩不同意。这虽是先年亲王旧例,“但臣等思得府第浅窄,出府未免与外人易于相接,在亲王则可。今日事体不同,臣等再三计之,实有未安”。他认为可以“俱留在内成婚,亦于保护为便”。世宗不客气地问:“出府之不可,是害及二王,是害及朕,卿等明说来。”严嵩回答:“储贰名分未正,而又出居于外,虽应得者亦怀危疑。府第连接,仅隔一墙。从人众多,情各为主,易生嫌隙。此在二王不可不虑者也。先朝有太后在上,有中官、东宫,体势增重,主上尊安。今列后不在,至亲惟有二王,却俱出外,此在圣躬不可不虑者也。”一年以后,严嵩又进言:“自古帝王莫不以豫建太子为首务。臣叩奏密对,屡以为请,圣衷渊邃,久未施行。中外臣民引颈望,谓此大事,置而不讲,臣等何以辞其责!请及开岁之首则告举行。”这是严嵩最能直言,也是世宗最不肯接受的一件事。世宗甚至说此论“恐非安上敬君之道”,再有复请者,必“重加以刑”。史家对此事的评价却颇为公允。对严嵩素无好感的官僚徐学谟说:“嵩此论既虑二王在外易生嫌隙,又虑二王在外主势甚孤。此外臣所不敢言者,嵩以恃上知遇,故为是危言耳。不可以人废言也。”世宗崇信道教,严讷、郭朴、李春芳、袁炜等人都因为善写青词而入阁,被称为“青词宰相”。严嵩也善于撰写青词,但他经历了多次官场上的权力斗争,对朝政自有一番见解,他是“政治宰相”而不是“青词宰相”。

盛极而衰严嵩的权势超过了他以前的任何一个阁臣。他在位时,“江右士大夫往往号之为父。其后,外省亦稍稍有效之者”。有一件事很能说明其他官僚对严嵩的敬畏:“嘉靖三十二年,倭奴入寇,江南残破。分宜当国妄奏寇平。时徐文贞(阶)为次相。其子仰斋入都,将谒分宜。文贞恐其应答差讹,商议两日夜,始参谒。分宜无他所问,惟讯江南倭寇若何。仰斋答云:‘势甚猖獗。’分宜不怿。文贞知之,率仰斋请罪,始释然。”严嵩对严世蕃的宠爱和放纵,几乎是有文必录。他以东楼(严世蕃别号)称呼儿子,这在明代恐怕没有第二例了。至于对家人,严嵩也并非一味放纵。有一个叫林一新的官僚,任江西佥事,严嵩家仆有不法者,加以笞责。后林一新入贺京师,严嵩对他“甚加敬礼”。但由于严嵩的权势过大,严府的仆隶亦成为士大夫结识的对象。管家严年号萼山先生,公卿“得与萼山先生一游者,自谓荣幸”。因此,对于严世蕃和严府家人的作为,严嵩当然是负有责任的。

严重的是,严嵩的傲慢态度在世宗面前渐有显露。嘉靖四十年(1561),吏部尚书吴鹏致仕,严嵩指使廷推他的亲戚欧阳必进。世宗厌恶此人,见名单大怒,掷之于地。严嵩上密启,“谓必进实臣至亲,欲见其柄国,以慰老境”。世宗碍于情面,答应了他。严嵩密启的内容传出,许多官僚大为吃惊,有人说他“与人主争强,王介甫(安石)不足道也”。几个月后,世宗命欧阳必进致仕,是对严嵩的严重警告。这一年严嵩八十二岁,对许多问题不能正常进行思考和判断,或许和年龄有关。如十月,永寿宫火灾,他请世宗暂徙南城离宫,而南城是英宗在景泰年间被软禁的地方,这当然使世宗很不高兴。应付世宗本来就不容易,何况是垂老之人。严世蕃曾是他的得力助手,但自从严嵩的夫人去世,他就不能再参政。严嵩接到世宗的诏书,往往不知所云。世宗日益亲信徐阶,严嵩在世宗心目中的地位日益下降。

水冰山录(查抄明朝奸臣严嵩的财产清单)乾隆刻本

查抄明朝奸臣严嵩的财产清单

简介:天水冰山录是明朝奸臣严嵩的财清单明朝大贪官严嵩在被抄家后,曾将其家产列清册,取「太阳一出冰山落」语意,名曰《天水冰山录》,光是登录财的字数竟多达六万多字,据书中所载,纯金器皿共三千一百八十五件,重一万一千余两,玉器共八百五十七件,耳环耳坠共二百六十七双,布缎绫罗纱绒共一万四千三百余段,扇柄二万七千三百余把,南昌和分宜的第宅房店两共三千三百间差最后一册。

一次道教活动决定了严嵩的命运。世宗召徐阶推荐的方士蓝道行入禁中,常使预卜祸福。一日,严嵩有密札言事。徐阶事先通报蓝道行,蓝道行降神仙语,称:“今日有奸臣奏事。”看到严嵩的密札,一生信奉道教、礼拜神仙的世宗对他究竟是忠是奸发生了疑问。正在一内侍处避雨的御史邹应龙听到这个消息,认为是个好时机,上疏论严嵩父子不法状。结果,严嵩被勒致仕,严世蕃先是发戍,后以通倭罪被杀。籍没严嵩家,上报金三万二千余两,银二百余万两,另有珠玉宝玩数千件。但抄收上来的家产,不及十分之三。抄家牵涉面很广,“江右小民,疮痍数十年犹未复”严嵩回到江西,尽管他曾为家乡父老做过一些好事,却晚景凄凉,“死时寄食墓舍,不能具棺椁,亦无吊者”。这是在嘉靖四十四年(1565),终年八十六岁。

严嵩的诗文主要收在《钤山堂集》中,此外,奏疏被编为《历官表奏》,草敕被编为《直庐稿》,诗被编为《振秀集》等。唐顺之说他“于诗文,各极其工”。杨慎称赞他“字字皆诗,句句有味”。这些评语或许太过,但严嵩的著作对于研究他本人,对于研究正德、嘉靖朝,特别是嘉靖朝的政事和人物,无疑有重要的价值。

《钤山堂集》

《钤山堂集》

严嵩―庆云赋

惟灵璧之丕叹兮,憾神坤以通乾罡。历万古之锤炼兮,含自然以极造化。>奇五岳之神韵兮,混千面集于奇峰。比穹苍而袭云兮,拈颛顼以摇营室。>体嵯峨之玲珑兮,待谐宙而绕香雾。观庆云之毓魂兮,升碧石以接北辰。>击磬鼓以镇诰兮,听秋水之谓晨风。随即信步轻易,>浮念庆云;神之所遗,缘出泗水;开山启道,始镇吴江;>石间桥洞,百千之数;待遇九河,千泉泄玉;峰底举燧,>孔洞生烟;礼乐铮铮,和与清阳;庆为天同,比及流云。>

严世蕃(1513—1565),字德球,号东楼,江西新余人,明朝嘉靖皇帝的首辅严嵩之子。严世蕃不是经过科举走上仕途,而是借他父亲的光,先入国子监读书,后做官,累迁至尚宝司少卿和工部左侍郎。据说,严嵩长得又高又瘦,眉目疏疏,声音又大又尖,很符合百姓心目中刻画的奸臣形象。可是,严世蕃的长相和他爹却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短项肥体”,果然是富家公子气象,只是可惜一目失明。严世蕃奸猾机灵,通晓时务,熟悉国典,而且还颇会揣摩别人的心意。严世蕃被称为嘉靖第一鬼才。

严世蕃会比他的父亲严嵩更贪财,也更作恶多端,在于他自身很有才华,是一个恃才傲物的人。加上父亲严嵩权势熏天,这才给了严世蕃贪财机会,众多人吹捧、贿赂严世蕃,也促使严世蕃贪心更甚,成为一个大贪巨恶。

严嵩是嘉靖朝时期内阁首辅,也是嘉靖在外朝代言人。严嵩执政期间,做了很多恶事,也因此臭名昭著。他膝下有一个儿子,名字叫严世蕃,儿子比老子更有才华,也更能作威作福滥用职权,父亲是“老阁老”,儿子在外面被称为“小阁老”。

严世蕃是严党重要成员之一,也是严嵩智囊。他比父亲严嵩更贪财,离不开下面这两个原因。

一、借着父亲权势,可以为所欲为

严世蕃虽然不太受嘉靖喜欢,但他的父亲严嵩,却是嘉靖身边红人,写得一手好青词,也能够对嘉靖一呼百应。严嵩在朝堂权倾朝野,也就使得严党如日中天。严世蕃作为严嵩儿子,自然受到了父亲影响和庇护。

只要父亲一天是内阁首辅,严世蕃就能够作威作福,为所欲为行事。严世蕃生活奢靡享受,这对于钱财收入有着重要要求,只有不断敛财,才能够满足他对生活品质追求和保持。

二、贿赂之风一旦盛行,便很难停下来

收受贿赂这件事情,从古至今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分别。贿赂之风一旦盛行,很难将其停下来,即便是严世蕃也不会例外。我想初入仕途严世蕃,内心也想有大作为,将自己一身才华,施展在朝堂上。

随着进入仕途时间延长,被朝堂乌烟瘴气熏陶,也就更加严重。这样情况下,父亲一手遮天,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前来巴结严世蕃,开始兴起贿赂风气。

长期的贿赂,使得严世蕃见钱眼开,也对钱财充满了兴趣。这一癖好成就了自己,让自己享受了顶级待遇,最终也葬送了自己,让自己身首异处。

嘉靖四十三年十一月,对于著名的汉奸严嵩来说,是一个悲伤的日子。就在这个月,据报道,他的儿子严世蕃因“阴谋反对日本”而被捕入狱。如果被判有罪,那些等着他的人就完了。严嵩是明朝的异类,一个“罕见”的汉奸。明朝奸臣不多。是《奸臣列传》,分为上下两卷,另外两卷是《奸臣列传》,上下三卷是《奸臣列传》。是一部奸臣传,分四卷,另外三卷,即上中下三卷和《新唐书》。只有一卷。当然这并不是说大明的汉奸就一定比大唐或者大宋少,因为《宋史》也包括《宁兴传》和《明史奸臣传》。进入二传,在一般人眼里就是汉奸。例如,在武宗时期,作为内阁大臣的焦芳与宦官刘瑾勾结。他为什么不是叛徒?然而在晏当的传记中。另一个例子是成祖王朝的纪纲,他只刺探政府和人民的隐私,并告发他人。“无数人失去了生命。”为什么不是奸臣?但是,他输入了《明史》。认为不能把所有坏人都称为“汉奸”。只有“窃权、作乱、撼宗库、杀忠良、心怀不轨、终身汉奸”的人才是奸臣。和焦芳、纪纲一样,应该算是“雁荡”和“宁兴”。

这不是没有道理的。就像受欢迎的人不等于权臣,小人不等于汉奸。小人总在。奸臣比较少见。“一代名奸”是“稀有动物”。考察唐宋元明,堪称“名奸”。唐朝只有一个李。宋代多一点,蔡京、秦桧、贾思道。元朝的六大奸臣并不出名,明朝的“名奸臣”大概就是严嵩了。不信你问明朝最坏的人是谁?大部分回答不是魏忠贤,就是老,或者两人都在名单上。要知道,在中戏的舞台上,严嵩一直都是一个大白脸。

当然台上的东西不一定可靠,曹操的大白脸很委屈。曹操不是汉奸。即使从汉朝的角度来看,也不是这样。东汉末年,中央政府王刚解开了他的纽扣,英雄逐鹿中原。如果曹操不反抗,不知道有多少人当国王,多少人当皇帝,最后的皇帝也未必有好下场。所以曹操不是汉奸,最多是个汉奸,甚至是个英雄。

严嵩没有被冤枉,也没有人替他翻案。根据《宁兴传》的记载,严嵩其实没有执政能力,但是他知道怎么做一个奸臣。进入官场后,他其实只做了四件事:第一,拍主马屁;第二,骗人;第三,获得权力;第四,索贿。早在他“入阁朝拜”之前,就公开向宗室索贿。当了“宰相”后,更是任人唯亲,卖官鬻爵,敲诈勒索,贪得无厌。嘉靖四十四年八月,严嵩的田产被抄,得黄金3万余两,白银200万两,相当于当时全国的财政总收入。此外还有几百万亩田地,6000多间房屋,无数珍奇古玩和名家字画。严嵩出身贫寒。财产从何而来?当然,在他窃权的20年间,他的父子俩一直在寻找权力。所以张说严嵩当政时,其实是“商人当道”。

1长女严咸宜

严嵩长女严咸宜:嫁于同乡分宜人袁应枢(工部员外郎),43岁便因病去世。非常聪明,从小就特别喜欢看书习字,写得一手漂亮的书法。女工活也无师自通。生有一个孝顺儿子,可惜因母亲去世悲痛了两年才17岁就离开了人世。生有一个女儿刚嫁于夫家也去世了;严嵩的另一个女儿嫁于邻乡新渝人黎天监(,其父逝后寄居严嵩家,书法闻名京城选为鸿胪寺署丞),一生没生育儿女,在1538年就早世了,女婿黎天监也在1542年去世。

明朝权臣严嵩之子严世蕃与苏州的严家花园有关系。严世蕃是明朝万历、天启年间的大臣,他的祖先是苏州的严家花园的主人。严家花园是苏州园林中著名的一座私家园林,建于明朝嘉靖年间,是严嵩的祖先严光所建。严世蕃在官场上出任过多个职务,其中包括苏州府知府,他曾经在苏州府任职期间,对严家花园进行了修缮和扩建,使其更加壮观。因此,严世蕃与苏州的严家花园之间有着历史上的渊源联系。

明朝嘉靖年间,严嵩的“鬼才”儿子严世蕃,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历史长河中诞生了无数才华横溢之人,聪明者更不计其数。能将这份聪明用到正事上,必然会留名千古,如若将聪明用错了地方,只会落一个恶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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