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李白身世存疑:是皇室同宗还是西域胡人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15浏览:2收藏

军事:李白身世存疑:是皇室同宗还是西域胡人,第1张

唐代诗人李白是中国有名的大诗人,几乎家喻户晓,人人皆知,深受中国人民的喜爱,可是他的身世却几乎无人知晓,后世学者只能根据诗人的自述进行研究与考证,但都因没有事实依据,只是揣测而已,于是有人说他是西域胡人,有说他是吉尔吉斯坦人,有说他是中亚碎叶人,总之,众说纷纭,没有确论。

为让世人对诗人李白的身世有一个明确的认识,我今天根据世人所知和不所知的种种事实为依据来一一解说诗人的身世。

这些事实就是:一是我们江西省南城县《上唐李氏族谱》和我们宗亲的家谱所记载的家族史料;二是诗人李白天自己在诗文中的自述;三是大家所熟知的李白人生经历。

据《上唐李氏族谱》记载:南城上唐李氏家族的始祖是唐高祖李渊的小儿子,当年封在洪都为都督的“滕王”李元婴。一修金字玉牒族谱是在唐中和二年(即882年),修谱的先祖信公,生于唐宪宗元和二年(807年),其父威公生于代宗大历八年(774年),为唐中期,信公因征南蛮有功而官封太尉、工部尚书、太子少师、司空等职。修谱是得到皇上恩准后,又经过其御览且被其视为同源。故我们的家谱有幸的记载了唐代的很多家族史料。以后家谱又历经十四修,使这些史料完好的保存至今。

《上唐李氏族谱》记载李白的世系是:唐高祖渊公—元婴—修浮—千十宫使—珂公(生子白,公迁居蜀)--白公(行十二,字太白,初生时母梦长庚入怀,又传梦吞鱼白而生,故名白天,官供奉翰林,诗文俊逸,世称仙才,唐开元元年癸 年六月十二日寅时生,淑人许氏,生子二、清、澄)--清公(字伯鱼,妣丁氏,生子二:仁雍、仁熙)、澄公(字伯渊)--仁雍(公生子二,长守、中公)、仁熙—中公(生子三,居南康府即今江西省星子县)。

南城县开基祖威公的世系是:唐高祖渊公—元婴—修浮—千一宫使—八宫使—威公—信公—仁字辈—守字辈。

据《 家谱》记载,因为一修家谱是在宋代,所以对唐代的记载就比较简单,但也确定了李白是元婴的后裔,并且明确的记载了李白的父亲为湄川伯,守湄川,遇乱,迁江南池州,废为遮人。

从以上两部家谱记载中可以得知,李白的父亲为李元婴的四世孙,名珂,遇乱,失守湄川而在池州被废为遮人,再后迁出往四川。

再来看看李白的诗文自述,据史载有三首诗,谈及诗人的身世。一是《赠张相镐二首》:本家陇西人,先为汉边将,功略盖天地,名飞青云上;二是《与韩荆州书》:白陇西布衣,流东楚汉;三是《上安州裴长史书》云:“白本家金陵,世为右姓,遭沮渠蒙逊难,奔流咸秦,因官寓家,少长长江,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一、二首是说李白的先祖是李广,祖藉地是陇西成纪,第三首则用了暗示的说法来告知亲人和世人他的身世,经数月考究和只字的推敲,终于悟其自述含义,应该说白的自述是非常的严谨和准确,他相信其亲人和家族一定记载了他的身体世,他坚信其后世亲人一定会依据家谱的记载来寻找他,所以,他写下了这些自述诗。第三首诗“白本家金陵”,应指陇西的金陵,据说李白的先祖李 建设功立业的建康郡别称就叫金陵,所以不是指南京的金陵,这样才符合他前面的说法,才符合本诗的暗示说法。(“本家金陵”与“本家陇西” 似乎矛盾,其实此处“金陵”所指乃是西凉“建康郡”,即指今甘肃兰州一带。考之史料,《晋书武昭王李玄盛传》有如是记载:“武昭王讳日高,字玄盛。隆安四年(400年),为群雄所奉,遂起霸图,号凉公,于敦煌、酒泉坐定千里。其子李歆继立,攻沮渠蒙逊,败死。弟恂继立,沮渠破敦煌,恂死,国亡。”这就是发生在宋少帝景平元年(423年)的“沮渠蒙逊之难”事件。“本家金陵”已为研究界澄清了。)“世为右姓”,因为在唐,江西称谓“江右”,( 长江以西之地为“江右”。清魏禧《日录杂说》:“江东称江左,江西称江右,盖自江北视之,江巷在左,江西在右耳。”旧称江西为“江右”,唐开元间浙江南道西部所置的江南西道简称为江西道,因称江西为“江右”,后来成了江西省的别称。)而《上唐李氏族谱》中,对元婴后裔的分布图也称为 “李氏江右发源图”。故其解译就是其先祖辈是江右的李氏家族。李白出生于公元713年,他的先祖应为公元六世纪的,即初唐时期,而初唐在江西为官的陇西籍李氏只有李元婴族,加之,上先祖是李广的也只唯有李元婴封在江右为滕王。诗人用了极其精炼的话语,把自己与李元婴的世系关系表时清楚。“遭沮渠蒙逊难,奔流咸秦”(看上注),寓意他的先祖遭难流放在咸阳、秦地。以致后世学者却误信其去了西域,成了胡人,成了吉尔吉斯担人,成了碎叶人。

分类:  草堂话谱

胡瑞澜与《胡氏族谱》

 □ 励双杰

胡瑞澜,今人已多不知晓,然说起晚清四大奇案之一的《杨乃武与小白菜》,可谓家喻户晓,胡瑞澜就是这个奇案的主审之一,时任浙江学政,后来因此案而丢官,《清史稿·本纪二十三·德宗本纪一》有载: “光绪三年二月壬寅(十六日),刑部平反浙江民人葛品连狱,巡抚杨昌浚,侍郎胡瑞澜被职,知府以下论罪有差”。其实,胡瑞澜也非平庸之辈,如果石絮(大概是笔名吧?)所著的《正说历朝十大奇案》就说他“浙江学政胡瑞澜就是一位公认的学富五车的人物,在当地也颇有些名望”。这不是作者随口吹捧,看胡瑞澜所著传世的作品,就有《读史日抄馆课诗赋》、《湘帆杂咏》、《越吟草》、《星轺杂纪》、《星轺续纪》、《海槎日记》、《海槎续记》、《训士质言》、《教士申约》、《教士隅说》等,说他一句学富五车、著作等身,并不为过。但虽通学术,却不谙刑名,如何胜任这场奇案?所以杨乃武只好仰天长啸:“举人变犯人,斯文扫地;学台充刑台,乃武归天”。可惜苦了杨乃武与小白菜,又连带了胡瑞澜胡大人。

《胡氏族谱》,二十二卷首四卷,光绪十三年刻本,黄纸线装,一函十二册。胡氏始祖净一,元末举人,任福建崇安县知县,由江西瓦屑坝迁居湖北江夏沙洑口。五世迁椿,岁进士,任应城县教谕,生四子:嵩、岳、昆、仑。仑无后,岳迁黄冈,昆后迁黄陂,惟嵩世居江夏。此《胡氏族谱》就是由嵩、岳、昆支下散居于江夏、黄冈、黄陂的裔孙所修。胡瑞澜即出嵩公支下,谱为十七世孙。

陈玉堂先生的《中国近现代人物名号大辞典》收录“胡瑞澜”条目,只是在说到他的生卒之年时,是这样记载的:“?-1882年”,1882年即清末的光绪八年,而在《胡氏族谱》的首序,就是由胡瑞澜所撰,落款年份为“光绪十有二年二月”,也就是1886年,所以《中国近现代人物名号大辞典》所载有误是肯定的,问题是其它资料也相沿此说,就造成了他的生年不详,卒年有误。胡瑞澜的世系详本谱卷十六第十二叶,说“生于嘉庆戊寅十月初四日午时,卒于光绪丙戌四月十五日酉时”,这样,他的真实生卒之年就确凿了,即“1818-1886年”,享年68岁。

胡瑞澜是《胡氏族谱》的督修,他在首序中说:“澜奉命起家,未克竟,厥事乃以夙所条例者授弟瑞治,与族人孚畴、孚琯、孚伟、臻福等,正旧谱之夺误,而增其未备,阅三年成书若干卷”,可知《胡氏族谱》完成于他逝世之前,而刻于逝世之后。因为他在光绪十二年就死了,而谱一直到光绪十三年才刻印出来。

胡瑞澜为家族所做的另一大贡献是“建宗祠、置祭田”,《胡氏族谱》卷首四《省城祠堂记》及《条规》就是由他亲撰,他说:“吾族自江右迁居江夏沙洑口,五百年于兹矣。先大父尝议建宗祠,会岁洊饥不果。澜赖先人遗泽,食禄于朝,追念先大父遗言,爰割廉俸,为族人倡。以里居卑下,恒苦水灾,于同治十二年三月卜筑于武昌省垣之里仁巷。工既竣,当捐置祭产为岁时祭祀及修葺之资,以垂久远。”并在《条规》中规定:“岁、科两试及乡试时,凡族中应试者皆得居焉。其或因他事在省,亦准寄居。惟至考试时,则另移他所,不得与应试者杂处,致启事端。”可见证他在培养族中子弟上的态度。

我于家谱中近现代名人家谱的痴迷程度,谱友中尽有耳闻,但说到底,名人的名气有大有小,历史功绩有高有低,总还有一个取舍的标准。象胡瑞澜,谱名原鄀,字观甫,号筱泉,道光乙巳恩科会魁,钦点翰林院庶吉士,历官国史馆纂修、文渊阁校理、咸安宫总裁、宗人府丞、翰林院侍讲、侍读学士、山西学政、湖南学政、浙江学政、广东学政、阅卷大臣、拟题大臣、太常寺卿、大理寺卿、副都御史、礼部侍郎、光禄大夫等,也算是品高位尊,且又占了《杨乃武与小白菜》一案的光,天下闻名。如此人物,加上如此人物参与修纂的家谱,何能不珍而藏之。

大唐王朝是以汉民族为主体的华夏王朝,李渊李世民以下大唐诸代皇帝,皆是汉人,中国最伟大的诗人的李白同样也是汉人。祖上有部分胡人血统并不代表自己就是胡人。

其一,辨析李唐皇室的血统。

毋庸讳言,过去几千年的封建帝制时代,一直都是父权制社会,因此对某个王朝、某个家族、甚至某个具体个人的民族属性判别,按传统观念都是从父不从母,即父系决定论。——道理再简单不过,皇位和家族权利财富的传承皆来自于父系。很多朝代妇女甚至根本没有完整继承权。

显然这个问题上,并没有办法套用现代男女平权观念,去替古人纠正其三观。历史就是这样已经发生的事实,主观上可以不愿接受,但其客观确实存在。

从五胡乱华时代起,许多胡族王朝的皇帝都收纳了汉人后妃,生下皇子继承皇位,如此情形司空见惯,即使特别标榜“旗汉不婚”的满清王朝亦不例外。但这些有汉人血统的皇帝,其自身认同依然是胡族,而非汉人,他们治下的王朝也并没有因此就变成汉人王朝。

就以满清为例,而即使不举康熙帝玄烨生母佟氏(玄烨即位后改佟佳氏,辽东佟氏有汉人和汉化满人两种争议说法)的例子;嘉庆帝生母魏氏(即《还珠格格》中的令妃娘娘)也是确凿的汉人无疑。然而嘉庆帝并其子孙道光、咸丰、同治、光绪诸帝,仍是满人无疑,无论当时后世,同样没有任何人包括他们自己,会视其为汉人,或认可他们治下的满清因此变成了汉人王朝。

那么依据同样的标准,既然胡族皇帝并不会因为母系祖先是汉人、就因此被认为汉人;那么汉人皇帝又为什么会因为收纳了胡族后妃,子孙就因此也变成胡人呢?此论岂不是荒天下之大谬?持此论调的逆向民族主义者,能够自圆其说么?

因此,李唐皇室的母系祖先,如窦氏,独孤氏,长孙氏虽为鲜卑后裔,但唐朝历代皇帝的汉家天子身份根本不用质疑。同样道理,如郑成功父亲是汉人,母亲是日本人,但他仍然是100%的中国人。郑成功开拓台湾,也和日本全无关系。

此外,根据历史记载,鲜卑人自认是黄帝少子昌意之后,亦有一说是秦始皇时期的逃亡汉人。

《魏书卷一帝记第一》:“昔黄帝有子二十五人,或内列诸华,或外分荒服。昌意少子,受封北土,国有大鲜卑山,因以为号。”

《史记索隐》引东汉应奉上奏汉桓帝书云:“秦筑长城,徒役之士亡出塞外,依鲜卑山,引以为号。”

《翰苑集》引《汉名臣奏》云:“鲜卑者,秦始皇遣蒙恬筑长城,徒亡塞外。鲜者,少也。卑者,陋也。言其种众少陋也。”

五胡十六国时期,鲜卑人进入中原建立政权,后来由拓跋鲜卑建立的北魏帝国统一了中国北方。汉人冯有成为北魏的摄政太后,开始推行汉化改革;冯有的孙子北魏孝文帝元宏更进一步改鲜卑姓氏为汉姓,尽弃胡族风俗语言服饰,此外,更鼓励鲜卑人和汉人通婚;评定士族门第,制定汉式官制朝仪,将北方汉人士族大家全面纳入统治中枢。

北周宣帝死后,杨坚以汉人之身,国丈之尊,执掌北周国政;鲜卑大将尉迟迥不服,据邺城起兵,关东八州皆反;老将军韦孝宽领军东征,未来的隋帝国第一名将杨素亦在军中,一举平之。

随后杨坚代周称帝,敕令尽弃胡姓,禁绝胡俗,光复汉统。从此自慕容氏灭冉魏入河北起,在北中国叱咤数百年之久的鲜卑人也正式成为了历史名词,彻底融入汉族。

换言之,从隋朝建立起,这世界上就再没有鲜卑人了。明智如独孤伽罗,成为新帝国的皇后,辅弼隋高祖杨坚开创开皇盛世;顽固抗拒汉化的鲜卑反动派,如尉迟迥及其同党都被直接消灭,成为历史尘埃。是以,即使按所谓血统成分论,杨广也好,李世民也罢,一样都是100%的汉人。

到了唐初,如皇后长孙氏、大臣长孙无忌、大将尉迟敬德,人家都已经是正儿八经的汉人。换了哪个傻瓜跑去和人家说:「你姓这个姓,明明应该是胡人啊”」,恐怕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信不信呢?

当时有影响甚大的著名高僧法琳,积极投身佛道之争,出于抵制道教发展的宗教目的,对李世民胡说“陛下并非老子李耳后人,而是胡人后裔”,被勃然大怒的李世民下狱,以讪谤罔上之罪,死于流放途中。

可笑时至今日,一些人仍拿法琳和尚的鬼话当论据,四处以讹传讹,无非也是和法琳一般,并非当真针对李世民子孙的血统,而是别有其他用心罢了。

其二,论所谓“李唐皇室胡俗说”。

连同“李唐皇室闺门失礼说”,都被上世纪的“民国大师”当成了“李唐皇室胡人说”的重要论据。其实纯系一家之说,想当然耳。

北魏时期,胡汉通婚极普遍,所谓胡化汉人、汉化胡人都常常混居一起。那么用隋唐皇族与胡姓通婚,或是沾染所谓“胡风”,来认定他们本身一定是出于胡族,岂非自相矛盾?

唐太宗纳弟妇、唐高宗纳父妾、唐玄宗纳子媳这些事,本是统治者私德;包括唐朝公主相对开放的私生活;其实皆是华夏历朝亘古皆有,从春秋战国到秦汉南北朝,稍懂历史的,都知道例子不胜枚举……根本不足以证明是所谓“胡风”影响。会如此认为的,只好说少见多怪。

还有玄武门之变后,李世民吮父乳事,与所谓“胡俗胡礼”更全无关系。

《史记》:周文王姬昌“龙颜虎肩,身长十尺,胸有四乳”,因此被周太王认为“吾世当有兴者,其在昌乎!”

可见古人对男性多乳症有崇拜,认为是圣人的象征。而《新唐书》:李渊“体有三乳,性宽仁”,亦可看做他作为开国帝王的异象。

玄武门之变发生在六月,古人没有空调电扇,即使是皇帝也没辙,李渊乘凉散热,赤露躯体原是常理。其实变相说明他被尉迟恭等人囚禁时的狼狈,堂堂天子竟然连件御袍也来不及披上。

而李世民同样不待李渊正装,便迫不及待做出这种可以说是肉麻的举动,乃是因为是日政变关键不在玄武门,而在皇宫大内;不在李建成,而在李渊。

李世民此次成败关键,在于就他以斩首战术挟制了李渊,他老子不是史书和相关影视小说里的窝囊老好人,而是大一统王朝众得天下最速的开国之君。

英雄一世的李渊,临老居然会千古艰难唯一死,忍下两子惨死、自己被逼宫的奇耻大辱,亦或说出于王朝建立者与家长族长的立场,选择了顾全大局妥协,而不是为帝王尊严去鱼死网破,让李世民省去了一番说服天下的周折与整合中枢的血腥,自然是意外之喜,难怪竟会喜极而泣,抱着李渊肉麻表演一番。

其三:论所谓“河北胡化说”。

从初唐起,不断有突厥、契丹、回纥、高句丽、沙陀各部被迁入中原,其部酋为唐政府效力为唐将,中间也确实有过处置不当,后突厥回漠北复国这样的反复。

然则就总体趋势而言,一直是这些胡部被汉化,胡人被汉人融合,而从来不是相反。即使到唐末才迁入的西突厥沙陀人,经过五代几十年融合后,也彻底泯灭民族意识,和汉人毫无区别了。

而安史之乱后的河朔三镇,以地相传,父子相承,唐朝中枢不能干预其继承和内务,但毕竟还是汉人节度和兵士为主。

当地占绝大多数的汉人,在和内迁胡人的混居中,变得和胡人一样尚武轻文、不读诗书、桀骜不驯、强悍难治,确是不假,所谓“尚攻战而不崇文教”,确是不假。

但其地域民族认同感一直是汉非胡,而不是一些一知半解之人以为的那样,当真变成了胡人。更不说河朔三镇同样还有大量的汉人士子,一样参拜孔庙,传承六经,参加朝廷科举。

所谓“民国大师”一生能翻阅到的资料,在今天信息爆炸时代随手可得,因此他们的许多结论,都有时代局限性,并不能盲目迷信。陈寅恪以河北地域重武轻文,便大呼这是”汉人被胡化“之谬论,更是不值一哂,仿佛我汉人天生就该用天灵盖去顶狼牙棒不成

对所谓“河北胡化说”,不妨反问,唐朝灭亡后,那些据说是“胡化了河北”的胡人怎么突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唐末可没有再出个发布“屠胡令”的冉天王去杀光他们吧? 后周至北宋都领有河北,当地主体民族是汉人还是胡人?这是个常识。 甚至被契丹割去的幽云十六州,当地主体民族是汉人还是胡人?这还是个常识。

其实唐朝真正缺失根本不在河北,而是因为安史之乱导致河西陇右失陷,虽中途有归义军起义,宣宗复河湟,但很快就是残唐和五代兵乱,中原政权无暇西顾,汉人在当地不占优势,反而被吐蕃强制同化,即令人痛心的“汉人学作胡儿语,反向城头骂汉人”,这也是后来西夏得以成功立国的重要原因之一。

当然,“河西蕃化”是国力衰落和军事失败所致,和唐皇室的民族血统更加毫不相干。

其四,唐朝皇室和帝国精英对胡人的态度。

不要单看那些“胡汉一家”纯为统战需要的朝廷官面文章,从各种细节上,可看出历代李唐皇帝都坚持汉本位思想,对胡人的轻视和警惕是一以贯之的。

如唐高宗李治之母长孙氏、祖母窦氏、曾祖母独孤氏,在一些血统论者眼里,他大约是个“汉人血统比例很低”的“准鲜卑人”了。而李治对胡人是什么态度呢?

二月,甲寅,上御安福门楼,观百戏。乙卯,上谓侍臣曰:“昨登楼,欲以观人情及风谷奢俭,非为声乐。朕闻胡人善为击鞠之戏,尝一观之。昨初升楼,即有群胡击鞠,意谓朕笃好之也。帝王所为,岂宜容易。朕已焚此鞠,冀杜胡人窥望之情,亦因以自诫。”

李治登楼观看民情,胡人们特意聚在一起踢球,想讨好他。而李治宁可把球烧了,也不给胡人可乘之机,“冀杜胡人窥望之情”。

攻灭东突厥后,帝国宰相魏征在朝堂议政时公然说“夫戎狄人面兽心,弱则请服,强则叛乱”,并举西晋令汉胡杂居中原,“伊洛之间,遂为毡裘之域”为前车之鉴。

李世民虽被诸胡部落尊为“天可汗”,但对胡人亦有清醒认识“戎狄人面兽心,一旦微不得意,必反噬为害。”

大唐是诗的帝国,帝国精英留下了大量以汉喻唐,誓平胡虏的不朽名篇,试举几例:

《前出塞九首》 杜甫

驱马天雨雪,军行入高山。径危抱寒石,指落曾冰间。

已去汉月远,何时筑城还。浮云暮南征,可望不可攀。

单于寇我垒,百里风尘昏。雄剑四五动,彼军为我奔。

虏其名王归,系颈授辕门。潜身备行列,一胜何足论。

《塞下曲》 李白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塞下曲》 卢纶

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从军行》 王昌龄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

前军夜战洮河北,已报生擒吐谷浑。

胡瓶落膊紫薄汗,碎叶城西秋月团。

明敕星驰封宝剑,辞君一夜取楼兰。

《塞上曲》 戴叔伦

汉家旌帜满阴山,不遣胡儿匹马还。

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

《出塞词》 马戴

金带连环束战袍,马头冲雪度临洮。

卷旗夜劫单于帐,乱斫胡儿缺宝刀。

《古从军行》 李颀

白日登山望烽火,黄昏饮马傍交河。

行人刁斗风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

野云万里无城郭,雨雪纷纷连大漠。

胡雁哀鸣夜夜飞,胡儿眼泪双双落。

闻道玉门犹被遮,应将性命逐轻车。

年年战骨埋荒外,空见蒲桃入汉家。

《军城早秋》 严武

昨夜秋风入汉关,朔云边月满西山。

更催飞将追骄虏,莫遣沙场匹马还。

当然还有最著名的《胡无人》 :

严风吹霜海草凋,筋干精坚胡马骄。

汉家战士三十万,将军兼领霍嫖姚。

流星白羽腰间插,剑花秋莲光出匣。

天兵照雪下玉关,虏箭如沙射金甲。

云龙风虎尽交回,太白入月敌可摧。

敌可摧,旄头灭,履胡之肠涉胡血。

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胡无人,汉道昌。

诗仙李白祖先出处不详,据说生于安西碎叶,因此也被一些津津乐道于道听途说之人,当做了胡人。

哪怕他写下了杀气腾腾的「履胡之肠涉胡血,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胡无人,汉道昌」,也被视而不见,实在可笑。看陈寅恪胡扯李白是“胡人”的那几条笑掉牙论据,什么“青莲语出自西竺',什么”伯禽小名为明月奴”,居然就得出个“则其人本为西域胡人,绝无疑义矣”的结论,这是在侮辱正常人基本智商么?

唐朝大诗人有胡人血统嫌疑的,元稹确是鲜卑皇族后裔,刘禹锡可能是匈奴后裔,不过唐朝时他们的家族都早已被同化了上百年、几百年。

所以他们依然是不折不扣的汉人,华夏本就以文明与认同分,从不单纯以血统论。大唐虽确实从文化高度歧视胡人,不必否认;但祖先是胡人而一心想归化为汉人的,其子孙完全被一视同仁厚待,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开放和大度。

不算胡人为镇将节帅这些特殊例子,即使要跻身文化精英士大夫阶层也并不难。如宣宗时名相白敏中的祖先白孝德是龟兹王子,安史之乱时从军平乱,为一时名将封昌化郡王。从此在大唐为官。一个家族不过百年数代人,便能担任宰相,并托名为白起后人,再找不到半点胡踪胡影。

唐朝皇帝自己的民族认同:

在《旧唐书》中,曾经记载了唐太宗李世民的一句话:“戎狄人面兽心,一旦微不得意,必反噬为害。”

这就是太宗陛下对少数民族的评价,虽然“人面兽心”这样的词放在今天来看明显有民族歧视的意味,但是至少说明李世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少数民族,否则他岂不是连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而大唐的臣子们在进谏皇帝的时候,提到少数民族更是毫不客气。魏征曾经告诉唐太宗,少数民族”非我族类,强必寇盗,弱则卑伏,不顾恩义,其天性也……“

这种情况下,唐朝不可能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

当然,有人会拿出论据,说唐高祖李渊的母亲是鲜卑族人,因此唐朝皇帝有鲜卑血统,因此唐朝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这种论证就更为荒谬了。

因为,汉血统的认定,应当以父系血统和实际的文化认同为准。唐朝皇室的父系是来自陇西成纪的汉人,母系则有鲜卑族的血统。而事实上,李唐皇帝自身的文化认同也是汉人,所以唐朝是一个毫无疑问的汉族政权。

否则,中国历史上曾经派公主去匈奴和亲并生下后代,新单于往往也有汉人的血统,那岂不是匈奴单于也成了汉族人,匈奴成了汉族政权?

就比如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成亲,如果他们的儿子继承王位,难道吐蕃也变成汉族政权了?

更何况,唐朝的百姓也更加认同唐朝皇帝的父系血统,从来不认为自己生活在一个少数民族建立的王朝。

很多著名的唐代诗人在写诗的时候都会以汉代唐,比如“汉家大将西出师”、“汉皇重色思倾国”,足以见得在当时人们的认知中李唐皇室是汉族无疑。

李白的一首《胡无人》中的几句诗更能说明问题:“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旁。胡无人,汉道昌。陛下之寿三千霜。”

这是赤裸裸地对胡人进行诅咒。试想一下,如果李唐皇帝真的是少数民族,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不和谐”的言论?不信的话,可以假设一下如果一个清朝诗人写出这种诗会是什么下场。

唐代三大诗人中以李为名的,李贺肯定是皇族后裔,李商隐好像和皇族有关系。那么,李白和皇室有什么关系吗?李白认为他和唐力皇室关系密切。当与唐力皇室中一些不重要的人物交往时,诗人常常自信地称他们为叔叔、兄弟、兄弟、侄子等等。李白曾经给唐太宗的曾孙写过三首诗,名为寄上吴王三首。他毫无羞耻地声称自己是“一个爱枝叶的小男孩,还爬丹桂丛”,意思是他也是老李家那棵大树的一根树枝,和那些金枝玉叶连在一起。据说吴王没有反对,默认他为亲族。那么,李白和唐力皇室有什么关系呢?

唐肃宗至德二年,李白因参与王勇幕府李林而被捕于浔阳监狱。8、9月,在慰安使崔焕、御史宋若思的营救下,出狱。10月左右在宿松山生病。这个时候正好宰相张高率军向睢阳进军,平定安史之乱,李白给他写了赠张相镐两首诗。在第二首歌中,李白详述了他祖先的成就:

我是陇西人,先做汉边将军。小有成就,名飞上天。苦战不待,丰年颇惆怅。世界充满勇气,风很大。孙子壮烈牺牲,百代神君。

诗人自称是城西季承人,自称是汉代飞将军李广的第二十五代孙。当年,李广全身心地投入到抗击匈奴的事业中。历经七十余战,精神如秋风般刚强,谋略惊人,功绩令人钦佩。但由于意外的挫折,他未能被封爵,令后人无不惋惜。他的英雄主义精神和强烈的感情传到了他的子子孙孙,直到一百代之后,仍然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这位诗人自豪地说他是李光的后代之一。无独有偶,唐力皇室也认为他们是李广的后代。当年,将军的后裔之一广定居陇西,就是唐代著名的陇西李氏。李白和皇族在陇西都自称李,由此看来,李白和皇族的关系确实相当密切。

然而今天,许多专家指出唐人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诚实。那时候贵族家庭势力大,地位高,很多人喜欢冒充自己的姓氏。清河崔氏、太原王、荥阳郑,甚嚣尘上,连皇族都有冒充的嫌疑,其来历颇为不详。唐力的皇室利用他的权力使他的血统合法化,但是李白的家族没有加入。

李白家族被称为李广十六孙李恪后,天宝元年,唐玄宗下诏让李恪的四个后裔江郡、古璧、敦煌、舞阳编入宗正寺,正式承认为金枝玉叶,但李白家族未能通过考核,被排除在外。后来很多细心的专家,比如郭沫若,在接触皇室宗亲的时候,发现李白的称谓比较混乱,经常和别人族谱里的排位不符。有人私下认为,李白一家从西域回来,为了站稳脚跟,反抗当地人的歧视,就冒充李恪的皇后。

李白家是否假冒陇西李氏,还有待专家学者进一步考证。不过,他们来自西域的说法已经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据碑文记载,李白的父亲名叫李恪。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陈寅恪老师解释说,是因为李白的父亲是西域人,西域的名字和中国的不一样,所以叫他“胡克”,意思是外国人。“柯”不是他父亲的真名。李白出生在今天吉尔吉斯共和国托克马克附近的扎耶。大约五岁时,李白的父亲带领他从河西走廊来到陇南,然后顺岷江而下,最后停在绵州的长隆,也就是今天的四川江油。既然我们是从西域搬来的,在物产丰富的前提下,为什么不去铜都大曲住呢?俞平伯老师也告诉我们,李白的父亲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比如避难或者是为了躲避报复或者是官司,躲在这个偏僻的小州,所以他的行为很低调。

从匿名的角度来说,李白的父亲做得很棒。就算他培养出了这么一个才华横溢的儿子,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能引起关注,但是一代又一代的专家学者绞尽脑汁也挖不出任何关于李恪的信息。李白的叔叔李介绍了李白草堂集序年的身世,说李白一家在神龙初年逃往四川,“指的是和柏杨”。所谓“指”其实很模糊,可能是指李白一家在西域不用李姓,回到四川才回本名;也可能暗示李白家族与“李”姓无关,就像老子李二偶然选择了这样一个姓氏一样。葛神仙传记载:老子的母亲在梅树旁生下了他。老凡尔赛的魔剑一出生就会说话,指着李殊说“以此为他的姓”。如果是后者,那么李白一族就和皇族没有关系了。

据说青莲的书名也反映了李白对西域的感情。丹铅续录年,明朝大学者杨慎随口说:“李白生于张明县青莲乡,诗曰‘青莲居士为仙’。”“后世一般都这么理解。但世界上还是有很多认真细心的人。1099年,宋哲宗北苑府第二年,杨天惠出任张明县令。他亲自去李白故居调查,发现当地叫青莲乡,这个“清廉”不是他的“青莲”。曾经是李白研究领域最权威、最博学的学者王琦解释说,“青莲”来自朱熹,梵文叫_波落花,干净、芳香、一尘不染。李太白的名字可能来自这个意思。也就是说,青莲居士的题目确实体现了诗人的思乡之情,但诗人怀念的可能不是五岁以后的故乡,而是他出生的地方,年的朱熹,在古人眼中也属于西域。

也有专家指出,李白对西域的感情难以割舍,因为他有胡人的血统,有胡人的体貌特征。胡老师曾经详细调查过李白的国籍,最后对李白的长相提出了质疑。郝伟,李白的超级追随者,原名魏婉,后改名为魏延。他想亲眼目睹李太白的风采。历经千辛万苦,走遍全国,终于在广陵抓到了李白。他对李白有什么看法?在李翰林集序中,他描述道:“眼睛亮如饿虎。”大眼睛,深眼睛,看起来,很像古书里的“蓝眼睛的和尚”。胡老师推断,这可能表明李白的母亲不是中原人。

专家还说,不仅李白的母亲,李白家族的名字都指向西域。有个妹妹叫李白,名字叫满月。日出在东方升起,月亮在西方诞生。李白的父亲给女儿起了这样一个名字,就是为了告诉我们她的身世。李白不是也说过“金空西来,白日无有。”康老虎的小孩出生在另一个月亮的洞穴里。"李白继承了父亲的遗志,给儿子取名伯禽,绰号“岳明奴”"月奴”,按照今天的说法,就是“西方来的小家伙”。至于“”这个名字,原来是的长子,本名“鲤鱼”,与“李”谐音。梅花起源于西方,正如南朝大诗人沈约所说:“碧玉冠西海,绿石盖外域。它变成了中国,它的道路变成了一条大道。"

我们不能轻易否定专家辛苦研究的成果,但也不能轻易引申。我们把世界上所有姓李、姓的人都看作“西方人”,更不能认同他们把李白的咏月诗看作是对故土的怀恋,比如“明月几时起,云海茫茫,风过千里,叩玉门关”,甚至“白”。一位著名学者说:“这种认识,还是不应该更好。

军事:李白身世存疑:是皇室同宗还是西域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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