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楙传文言文翻译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14浏览:1收藏

常楙传文言文翻译,第1张

1 刘定之文言文翻译

刘定之,字主静,是永新县人。自幼聪明异常,父亲教他读书,每日背诵数千言。父亲见他好学,他的父亲禁止他写文章。一天,父亲偶然发现了他写的《祀灶文》,感到非常惊讶。

刘定之考中举人后,正统元年又考中会试第一,殿试也拿到了名次,皇帝封他做编修一职。刘定之为人性情耿直,刚正不阿,但又十分谦恭勤勉,尤以文学之名享誉一时。

皇帝曾经命他做《元宵诗》,内使太监却站在一边等候,刘定之据案伸纸,立刻写好百首七言绝句。又有一次,刘定之一天之内,起草了九个文告,笔不停书。有人问宋朝人的名字,他马上排列出世系相成的先后(其实就是家谱),一查族谱果然如此,人们对他的敏捷和博学感到叹服。

江西、湖广两地发生旱灾,但地方官员仍然照收百姓的赋税。刘定之上疏向皇帝进言:“现在国家粮库充足,储备厚实,而江西、湖广等地百姓因灾无收,张口待哺,还要照样交纳租赋,这不是皇帝怜爱百姓的本意,请圣主体恤下情”。皇帝被他的言辞所感动,立刻下旨停征课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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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定之为人性情耿直,刚正不阿,但又十分谦恭勤勉,尤以文学之名享誉中外。他文思敏捷,知识宏博,雄浑瑰丽,变化莫测,虽机轴多出自三苏,而理道过之。其为诗含蓄蕴藉;而忧国忧民之心常流露于字里行间。明朝中叶,刘定之名闻天下,擅一代文宗,虽武夫悍卒,亦无不慕传。

一次,皇上命他做《元宵诗》,内侍太监站立一边等候,刘定之据案伸纸,立成七言绝句百首,令人折节叹服。又有一次,刘定之一天之内,起草了九个文诰,笔不停书。自他入内阁后,朝廷大作多出其手。

曾有人问他宋代大臣的名字,刘定之立马列出他们的世系先后,就像家族谱系一样,时人都佩服他的聪敏博学。

刘定之(1409年-1469年9月15日),字主静,号呆斋,江西永新人。明朝大臣、文学家。

正统元年(1436年)进士。历官编修、洗马、成化二年(1466年)入直文渊阁,进工部右侍郎兼翰林学士。成化四年(1468年)迁礼部左侍郎。成化五年(1469年),刘定之去世,年六十一。追赠礼部尚书,谥号“文安‘。

刘定之学问渊博,善文工诗,著有《周易图释》、《否泰录》、《呆斋集》等。

刘定之与彭时、商辂之后又联名上疏说:“太后作配先帝,正位中宫,陛下尊她为太后,下诏宣示天下。先帝全夫妇之伦,陛下尽母子之爱,都得大义。现在太后梓宫应当合葬裕陵,她的神主应当附祭太庙,这是无可更改之礼。

近来听说要另择地埋葬太后,臣等实是心怀疑惧。我们私下以为陛下之所以迟疑,是因为考虑到当今皇太后万寿之后,应当与先帝同尊,因此担心二后并配先帝,不合祖宗之制。但考之古代,汉文帝尊生母薄太后,而吕后仍附祭长陵。

宋仁宗追尊生母李宸妃,而刘后仍附祭太庙。现在如果陵庙之制稍有不合适,则会有背前人之美,受后人讥笑。”吏部尚书李秉、礼部尚书姚夔等九十九位廷臣也同意钱太后与英宗合葬。宪宗仍担心违背周太后的意志,此后更发出为钱太后另择葬地的谕旨。

姚夔等两百余名朝臣一起伏在文华门哭请,宪宗下令群臣止哭退去,群臣叩头拒命,声言:“不得钱太后合葬旨意,绝不敢退下。”自巳时(上午九点至十一点)跪至申时(下午三点至五点)。宪宗与周太后无可奈何,这才听从了刘定之等人的建议。

2 《陈际泰传》文言文翻译

际泰,于是就通晓了《书经》的大意,陈际泰就把《诗经》带到了田地里,有时拿邻居家孩子的书,一天可以写二三十首诗,返回临川,非常勤敏,躲着人偷偷地诵读,不能够拜师读书,在舅家药笼中见到《诗经》,书的四角已经磨灭变得模模糊糊了,临川人,蹲在高的土山上吟咏《诗经》,自己根据文意去判断区分(哪个地方该有停顿),而且也没有划分句读,先后写的诗达到了万首,同艾南英等人凭借八股文而闻名天下,拿着就快速地跑了,很生气。

父亲看见了。读书人应试诗文的数量。

家里贫穷,于是终身都没有忘记。很久以后。

陈际泰写诗作文,没有比得上陈际泰的,又没有书籍。从表兄那里得到了一本《书经》,督促他到田地里去。

十岁,字大士。

3 钱缪传文言文翻译,急~

钱镠,是临安石鉴乡人。

唐僖宗在任时,平定了浙江的倭寇王仙芝,外拒黄巢,消灭了董昌,积累了许多功德,自然显现出来。梁开平年间,梁王封钱镠为吴越王。

有人怂恿钱镠拒绝梁王的任命,钱镠笑着说:“我怎么能失去一个孙仲谋呀!”于是接受了(梁王的)任命。这年,钱镠祭扫祖坟,邀请故老,各种乐器一齐吹响,荣耀遍布山谷。

一位九十多岁的老妇,拿着一壶泉水相迎与道路左边,钱镠急忙下车下拜。老妇抚摸他的背,叫着他的小名说:“钱婆留,我很高兴你长大成人了。”

原来钱镠出生的时候房间里充满了奇怪的光,他的父亲感到恐惧,想把他扔到溪里淹死。这位老妇苦苦相留,于是给他起名为婆留。

钱镠摆出牛和酒,来给乡人吃喝。钱镠起身劝酒,独自唱还乡歌来给宾客娱乐。

这时将要修筑宫殿,观测云气占卜的人说:“如果扩大原来的宫殿,(其益处)不过一百年;如果填平半个西湖,(其益处)可以有千年。”钱镠笑着说:“怎么会有千年而不出贤明的君主的事情呢?为什么要让我的民众们受苦呢!”于是不再改造宫殿。

4 李常传 文言文翻译

李常传

李常字公择,南康建昌人。年青时在庐山白石僧舍读书。既登进士第,留下所抄书九千卷,给僧舍取名叫李氏山房。调任江州判官、宣州观察推官。发运使杨佐打算推荐他改官秩,李常推荐他的朋友刘琦,杨佐说:“世间没有此种风气很久了。”一起推荐他们。

熙宁初年,为秘阁校理。王安石与李常友好,以他为三司条例司检详官,改任右正言、知谏院。王安石立新法,李常参与讨论,不想青苗收取息钱,到这时,分条开列说:“三司条例司刚建立时,已导致中外议论。至于均输、青苗法,敛散取息,附会经义,人们又大为惊骇,无异于王莽琐碎离析《周官》片言,以流毒天下!”王安石看到后,派亲信晓谕大意,李常不为此而停止。又说:“州县散常平钱,实际上不出本钱,勒索百姓出息钱。”神宗询问王安石,王安石请命令李常出具官吏主犯,李常认为这不符合谏官体制,落职校理,通判滑州。一年多后复职,任鄂州知州,移任湖、齐二州。齐州多盗贼,论报没有虚日。李常捉到狡黠的盗贼,刺为兵士,使其在部下,尽知盗贼聚居的地方,全部发屋破柱,拔掉他们的基根,半年间,杀七百人,奸恶无处藏身。移任淮南西路提点刑狱。元丰六年(1083),召为太常少卿,升任礼部侍郎。

哲宗即位,李常改任吏部侍郎,升户部尚书,有人怀疑他缺少才干气度,担心不能胜任,哲宗询问于司马光。司马光说“:使用李常主管国家财政,那么人们知道朝廷不急于征利,聚敛可稍稍平息了。”李常入对,上书七事,叫崇廉耻,存乡举,别守宰,废贪赃,审疑狱,择儒师,修役法。当时役法差、免二科没有决定,李常认为“:法无新旧,方便百姓的就好;论无他我,可长久的就正确。现在如果百姓都出资,那么贫困的人难办;如果都出力,那么富裕的人难堪。各从其愿,那么可以长久。”于是折衷分条开列上呈。皇帝赦恩,免除市易逃欠不满二百缗的人,李常请求息钱超过二百缗也不收取。

被授予御史中丞,兼任侍读,加龙图阁直学士。李常论取士,请分诗赋、经义为两科,以尽其所长。开始,黄河在小吴决口,议者打算从孙村口疏导黄河归还旧河道,到这时,工役兴起,李常说:“京东、河北饥饿困乏,不宜疏导黄河。”诏命解除工役。谏官刘安世以吴处厚交付蔡确诗中有毁谤朝政之处,因而极力攻击蔡确。李常上疏论以诗治罪蔡确,这不是用来敦厚风俗的办法。刘安世一同弹劾李常,移任兵部尚书,辞谢不就职,出任邓州知州。移任成都,在走到陕西途中,突然去世,终年六十四岁。有文集、奏议六十卷,《诗传》十卷,《元会计录》三十卷。

李常比孙觉大一岁,开始与孙觉齐名,都被吕公著赏识。他们的议论趣舍,大致多相同,所担任的最后官职也相同,二人死亡,先后只差一晚。

5 文言文《刘恕传》翻译

翻译:刘恕,字道原,筠州的人。刘恕做学问,从历数、地理、官职、族姓到前代官府的公文,都拿来仔细分析认真求证。刘恕为了得到书来读,即使跑几百里路也不怕远,亲自接近书,一边读一边摘抄,几乎废寝忘食。(一次,)和司马光一起游万安山,路旁有石碑,读上面的字,知道是五代的一位将军,人们不熟悉他的名字,刘恕能够说出他的生平事迹,回去后查验过去的史书,确实如刘恕所说。宋次道任亳州太守时,家里有很多藏书。刘恕绕道去他家里借阅。宋次道每天为他准备美食显示主人的礼节,刘恕说:“这不是我来你家的目的,还会耽误我的事情。”于是把这些礼节都去除了。刘恕独自一人关在书房里,白天黑夜诵读和抄写书籍。他在宋次道家住了十多天,看完了他家的书然后离开了。刘恕家里一向贫困,无法得到美食,但他一点也不随意向别人家索取钱财。从洛南回来,当时正是冬天,家里没有防寒的物品。司马光把衣服鞋袜以及旧的被褥送给他,他没有得到推辞的机会,勉强接受而告别,等到走到颍州,把物品包裹起来都还给了司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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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文言文《王修传》翻译

原文:

王修字叔治,北海营陵人也。年七岁丧母。母以社日亡,来岁邻里社,修感念母,哀甚。邻里闻之,为之罢社。年二十,游学南阳,止张奉舍。奉举家得疾病,无相视者,修亲隐恤之,病愈乃去。初平中,北海孔融召以为以为主簿,守高密令。高密孙氏素豪侠,人客数犯法。民有相劫者,贼入孙氏,吏不能执。修将吏民围之,孙氏拒守,吏民畏惮不敢近。修令吏民:“敢有不攻者与同罪。”孙氏惧,乃出贼。由是豪强慑服。举孝廉,修让邴原,融不听。时天下乱,遂不行。顷之,郡中有反者。修闻融有难,夜往奔融。贼初发,融谓左右曰:“能冒难来,唯王修耳!”官终而修至。复署功曹。时胶东多贼寇,复令修守胶东令。胶东人公沙卢宗强,自为营堑,不肯应发调。修独将数骑径入其门,斩卢兄弟,公沙氏惊愕莫敢动。修抚慰其余,由是寇少止。融每有难,修虽休归在家,无不至。融常赖修以免。

袁谭在青州,辟修为治中从事,别驾刘献数毁短修。后献以事当死,修理之,得免。时人益以此多焉。袁绍又辟修除即墨令,后复为谭别驾。绍死,谭、尚有隙。尚攻谭,谭军败,修率吏民往救谭。谭喜曰:“成吾军者,王别驾也。”谭之败,刘询起兵漯阴,诸城皆应。谭叹息曰:“今举州背叛,岂孤之不德邪!”修曰:“东莱太守管统虽在海表,此人不反,必来。”后十余日,统果弃其妻子来赴谭,妻子为贼所杀,谭更以统为乐安太守。谭复欲攻尚,修谏曰:“兄弟还相攻击,是败亡之道也。”谭不悦,然知其忠节。后又问修:“计安出?”修曰:“夫兄弟者,左右手也。譬人将斗而断其右手,而曰‘我必胜’,若是者可乎?夫弃兄弟而不亲,天下其谁亲之!属有谗人,固将交斗其间,以求一朝之利,愿明使君塞耳勿听也。若斩佞臣数人,复相亲睦,以御四方,可以

横行天下。”谭不听,遂与尚相攻击,请救于太祖。太祖既破冀州,谭又叛。太祖遂引军攻谭于南皮。修时运粮在乐安,闻谭急,将所领兵及诸从事数十人往赴谭。至高密,闻谭死,下马号哭曰:“无君焉归?”遂诣太祖,乞收葬谭尸。太祖欲观修意,默然不应。修复曰:“受袁氏厚恩,若得收敛谭尸,然后就戮,无所恨。”太祖嘉其义,听之。以修为督军粮,还乐安。谭之破,诸城皆服,唯管统以乐安不从命。太祖命取统首,修以统亡国之忠臣,因解其缚,使诣太祖。太祖悦而赦之。袁氏政宽,在职势者多畜聚。太祖破邺,籍没审配等家财物赀以万数。及破南皮,阅修家,谷不满十斛,有书数百卷。太祖叹曰:“士不妄有名。”乃礼辟为司空掾,行司金中郎将,迁魏郡太守。为治,抑强扶弱,明赏罚,百姓称之。魏国既建,为大司农郎中令。太祖议行肉刑,修以为时未可行,太祖采其议。徙为奉常。其后严才反,与其徒属数十人攻掖门。修闻变,召车马

未至,便将官属步至宫门。太祖在铜爵台望见之,曰:“彼来者必王叔治也。”相国钟繇谓修:“旧,京城有变,九卿各居其府。”修曰:“食其禄,焉避其难?居府虽旧,非赴难之义。”顷之,病卒官。子忠,官至东莱太守、散骑常侍。初,修识高柔于弱冠,异王基于幼童,终皆远至,世称其知人。

译文:

7 郭忠孝传文言文全部翻译

郭忠孝,字立之,河南人,签书枢密院事逵之子。受《易》、《中庸》於程颐。少以父任补右班殿直,迁右侍禁。登进士第,换文资,授将作监主簿。年逾三十,不忍去亲侧,多仕於河南筦库间。宣和间,为河东路提擧。解梁、猗氏与河东接壤,盗贩盐者数百为群,岁起大狱,转相告引,抵罪者众。忠孝止治其首,馀悉宽贷。宰相王黼怒之,坐废格盐法免。

(郭忠孝,字立之,河南人。签书枢密院事郭逵的儿子。学习《易经》、《中庸》于程颐。少年时代因他父亲的职位而做了右班殿的值守官,后来提升为右侍禁。再后来,科举中进士,改为文职官员,被委任为主簿。当时郭忠孝已经三十多岁了,不愿意离开亲人,多在河南筦库一带当官。宣和年间,被河东路提拔重用。解梁,猗氏与河江想接壤,有偷贩私盐的几百人聚在一起。那一年大举查处,盐贩们相互告发,许多人都要被定罪。郭忠孝只是惩罚了盐贩的首领,其余的从犯都宽大处理。宰相王黼知道后很生气,以不执行朝廷的禁盐法而免官。)

靖康初,召为军器少监。入对,以和议为非是,力陈追击之策,谓:“兵家忌深入,金人自燕蓟兴兵,逾河朔,犯都城,其锋不可当,今锐气且衰,又顾子女玉帛之获,故议和以款我师。今诸道之师集矣,宜乘其惰击之,若不能击其归,他日安能御其来。”上命与宰相吴敏、枢密李纲议,忠孝复条上战守利害、士马分合之策十馀事。主和者众,卒不用其策。改永兴军路提点刑狱,措置保甲。初,议者请择保甲十万刺为义勇,分隶河朔诸郡。忠孝曰:“保甲岁久,死亡者众,择三万人守都城可也,河朔骑兵之地,非保甲所宜。”上从之。忠孝亟走关陕,得胜兵三万,分隶十将,择一将统之。继遣兵趋泽、潞,听宣抚司节制。

(靖康初年,奉召任军器少监。入朝应对,认为和议是错误的,极力表达追击敌人的主张。说:“领兵的人最不该孤军深入到对方的地界中去,现在金兵从燕州、蓟州起兵,。。。

金人再犯京师,永兴帅范致虚率诸军繇淆、渑入援,忠孝曰“金人深入,而河东无守备,愿分兵走太行,扼其归路,彼必来战,城下之围可缓。”致虚以为然。檄河中守席益、冯翊守唐重与忠孝同出河东,为牵制之擧,大军尽出函谷。

忠孝独以蒲、解军三千至猗氏,遇金人,破之。逾绛州,破太平砦,斩首数百级。

攻平阳,入其郛。会大军失利淆、渑间,乃引还。

及金人犯永兴,兵寡,或劝忠孝以监司出巡,可以避祸。忠孝不答,与经略唐重分城而守。忠孝主西壁,唐重主东壁。金人陈城下,忠孝募人以神臂弓射之,敌不得前。已而攻陷城东南隅,忠孝与重及副总管杨宗闵、转运副使桑景询、判官曾谓、经略主管机宜文字王尚、提擧军马武功大夫程迪俱死之。朝廷赠忠孝大中大夫。子雍,别有传。

(时间关系,先做这一段。如要全篇,请加QQ252089187)

8 文言文《韩彦直传》翻译

韩彦直,字子温。

绥德(今陕西绥德)人。生卒年不详,生活于12世纪。

他出生于将门,是民族英雄、抗金名将韩世忠与梁红玉之子,也是韩世忠的长子。受家庭的影响,少年时的韩彦直就具有强烈的忠君报国思想。

于绍兴十八年考中进士,随后在京城和地方上担任过各种官职。乾道二年出任户部郎官,总领淮东军马钱粮,政绩斐然;乾道七年,担任鄂州驻扎御前诸军都统制,严格训练军队。

在淳熙年间初期,他受命就任遣金使。淳熙五年,在知温州任上编撰《永嘉橘录》,为世界上第一部柑橘学专著。

晚年,韩彦直潜心学问,搜集宋以来的史事撰成《水心镜》一书,全书167卷。去世后,皇帝赠其爵位为蕲春郡公。

9 任涛传 文言文翻译

任涛,筠川人,很早就有擅长写文章的名声。乾符中(指唐僖宗的年号,唐僖宗在位6年),多次参加了科举考试,每次都差一点考上。李常侍骘(官名人名照原样翻译)视察江西,平时就听说了任涛的名声,把他的诗拿来看,诗中写道:“露抟沙鹤起,人卧钓船流。”很赞赏地说道:“任涛真是非同一般的人才,为什么不成就他的才华名声,我理应举荐他。”特别准许免除他在乡里的杂役,并仍然按照乡里规定优待他。当时市井之人相互议论着这件事,李骘宣布说:“江西境内,只要有作诗比得上任涛的,马上同意免除他的杂役,难道只有任涛一个人这样吗?”过了不久,任涛就死了,有出众才华却寿命不长,真正让人感到惋惜。他写的诗集一直流传到现在。

翻译如上,不知答到你的要求没有,谢谢!

  卷七·论礼乐

 太宗初即位,谓侍臣曰:“准《礼》,名,终将讳之。前古帝王,亦不生讳其名,故周文王名昌,《周诗》云:‘克昌厥后。’春秋时鲁庄公名同,十六年《经》书:‘齐侯、宋公同盟于幽。’惟近代诸帝,妄为节制,特令生避其讳,理非通允,宜有改张。”因诏曰:“依《礼》,二名义不偏讳,尼父达圣,非无前指。近世以来,曲为节制,两字兼避,废阙已多,率意而行,有违经语。今宜依据礼典,务从简约,仰效先哲,垂法将来,其官号人名,及公私文籍,有‘世’及‘民’两字不连读,并不须避。”

 贞观二年,中书舍人高季辅上疏曰:“窃见密王元晓等俱是懿亲,陛下友爱之怀,义高古昔,分以车服,委以藩维,须依礼仪,以副瞻望。比见帝子拜诸叔,诸叔亦即答拜,王爵既同,家人有礼,岂合如此颠倒昭穆伏愿一垂训诫,永循彝则。”太宗乃诏元晓等,不得答吴王恪、魏王泰兄弟拜。

 贞观四年,太宗谓侍臣曰:“经闻京城士庶居父母丧者,乃有信巫书之言,辰日不哭,以此辞于吊问,拘忌辍哀,败俗伤风,极乖人理。宜令州县教导,齐之以礼典。”

 贞观五年,太宗谓侍臣曰:佛道设教,本行善事,岂遣僧尼道士等妄自尊崇,坐受父母之拜,损害风俗,悖乱礼经宜即禁断,仍令致拜于父母。”

 贞观六年,太宗谓尚书左仆射房玄龄曰:“比有山东崔、卢、李、郑四姓,虽累叶陵迟,犹恃其旧地,好自矜大,称为士大夫。每嫁女他族,必广索聘财,以多为贵,论数定约,同于市贾,甚损风俗,有紊礼经。既轻重失宜,理须改革。”乃诏吏部尚书高士廉、御史大夫韦挺、中书侍郎岑文本、礼部侍郎令狐德棻等,刊正姓氏,普责天下谱牒,兼据凭史传,剪其浮华,定其真伪,忠贤者褒进,悖逆者贬黜, 撰为《氏族志》 。士廉等及进定氏族等第,遂以崔干为第一等。太宗谓曰:“我与山东崔、卢、李、郑,旧既无嫌,为其世代衰微,全无官宦,犹自云士大夫,婚姻之际,则多索财物,或才识庸下,而偃仰自高,贩鬻松槚,依托富贵,我不解人间何为重之且士大夫有能立功,爵位崇重,善事君父,忠孝可称,或道义清素,学艺通博,此亦足为门户,可谓天下士大夫。今崔、卢之属,惟矜远叶衣冠,宁比当朝之贵公卿已下,何暇多输钱物,兼与他气势,向声背实,以得为荣。我今定氏族者,诚欲崇树今朝冠冕,何因崔干犹为第一等,只看卿等不贵我官爵耶不论数代已前,只取今日官品、人才作等级,宜一量定,用为永则。”遂以崔干为第三等。至十二年,书成,凡百卷,颁天下。又诏曰:“氏族之美,实系于冠冕,婚姻之道,莫先于仁义。自有魏失御,齐氏云亡,市朝既迁,风俗陵替,燕、赵古姓,多失衣冠之绪,齐、韩旧族,或乖礼义之风。名不著于州闾,身未免于贫贱,自号高门之胄,不敦匹嫡之仪,问名惟在于窃赀,结褵必归于富室。乃有新官之辈,丰财之家,慕其祖宗,竞结婚姻,多纳货贿,有如贩鬻。或自贬家门,受辱于姻娅;或矜其旧望,行无礼于舅姑。积习成俗,迄今未已,既紊人伦,实亏名教。朕夙夜兢惕,忧勤政道,往代蠹害,咸已惩革,唯此弊风,未能尽变。自今以后,明加告示,使识嫁娶之序,务合礼典,称朕意焉。”

 礼部尚书王珪子敬直,尚太宗女南平公主。珪曰:“《礼》有妇见舅姑之仪,自近代风俗弊薄,公主出降,此礼皆废。主上钦明,动循法制,吾受公主谒见,岂为身荣,所以成国家之美耳。”遂与其妻就位而坐,令公主亲执巾,行盥馈之道,礼成而退。太宗闻而称善。是后公主下降有舅姑者,皆遣备行此礼。

 贞观十二年,太宗谓侍臣曰:“古者诸侯入朝,有汤沐之邑,刍禾百车,待以客礼。昼坐正殿,夜设庭燎,思与相见,问其劳苦。又汉家京成亦为诸郡立邸舍。顷闻考使至京者,皆赁房以坐,与商人杂居,才得容身而已。既待礼之不足,必是人多怨叹,岂肯竭情于共理哉。”乃令就京城闲坊,为诸州考使各造邸第。及成,太宗亲幸观焉。

 贞观十三年,礼部尚书王珪奏言:“准令,三品以上,遇亲王于路,不合下马,今皆违法申敬,有乖朝典。”太宗曰:“卿辈欲自崇贵,卑我儿子耶”魏征对曰:“汉、魏已来,亲王班皆次三公下。今三品并天子六尚书九卿,为王下马,王所不宜当也。求诸故事,则无可凭,行之于今,又乖国宪,理诚不可。”帝曰:“国家立太子者,拟以为君。人之修短,不在老幼。设无太子,则母弟次立。以此而言,安得轻我子耶”征又曰:“殷人尚质,有兄终弟及之义。自周已降,立嫡必长,所以绝庶孽之窥窬,塞祸乱之源本。为国家者,所宜深慎。”太宗遂可王珪之奏。

 贞观十四年,太宗谓礼官曰:“同爨尚有缌麻之恩,而嫂叔无服,又舅之与姨,亲疏相似,而服之有殊,未为得礼,宜集学者详议。余有亲重而服轻者,亦附奏闻。”是月尚书八座与礼官定议曰:

 臣窃闻之,礼所以决嫌疑、定犹豫、别同异、明是非者也,非从天下,非从地出,人情而已矣。人道所先,在乎敦睦九族。九族敦睦,由乎亲亲,以近及远。亲属有等差,故丧纪有隆杀,随恩之薄厚,皆称情以立文。原夫舅之与姨,虽为同气,推之于母,轻重相悬。何则舅为母之本宗,姨乃外戚他姓,求之母族,姨不与焉,考之经史,舅诚为重。故周王念齐,是称舅甥之国;秦伯怀晋,实切《渭阳》之诗。今在舅服止一时之情,为姨居丧五月,徇名丧实,逐末弃本,此古人之情或有未达,所宜损益,实在兹乎。

 《礼记》曰:“兄弟之子犹子也,盖引而进之也。嫂叔之无服,盖推而远之也。”礼,继父同居则为之期,未尝同居则不为服。从母之夫,舅之妻,二人相为服。或曰“同爨缌麻”。然则继父且非骨肉,服重由乎同爨,恩轻在乎异居。固知制服虽系于名文,盖亦缘恩之厚薄者也。或有长年之嫂,遇孩童之叔,劬劳鞠养,情若所生,分饥共寒,契阔偕老,譬同居之继父,方他人之同爨,情义之深浅,宁可同日而言哉在其生也,乃爱同骨肉,于其死也,则推而远之,求之本源,深所未喻。若推而远之为是,则不可生而共居;生而共居为是,则不可死同行路。重其生而轻其死,厚其始而薄其终,称情立文,其义安在且事嫂见称,载籍非一。郑仲虞则恩礼甚笃,颜弘都则竭诚致感,马援则见之必冠,孔伋则哭之为位,此盖并躬践教义,仁深孝友,察其所行之旨,岂非先觉者欤但于时上无哲王,礼非下之所议,遂使深情郁于千载,至理藏于万古,其来久矣,岂不惜哉!

 今陛下以为尊卑之叙,虽焕乎已备,丧纪之制,或情理未安,爰命秩宗,详议损益。臣等奉遵明旨,触类傍求,采摭群经,讨论传记,或抑或引,兼名兼实,损其有余,益其不足,使无文之礼咸秩,敦睦之情毕举,变薄俗于既往,垂笃义于将来,信六籍所不能谈,超百王而独得者也。

 谨按曾祖父母,旧服齐衰三月,请加为齐衰五月;嫡子妇,旧服大功,请加为期;众子妇,旧服小功,今请与兄弟子妇同为大功九月;嫂叔,旧无服,今请服小功五月。其弟妻及夫兄亦小功五月。舅,旧服缌麻,请加与从母同服小功五月。

 诏从其议。此并魏征之词也。

 贞观十七年十二月癸丑,太宗谓侍臣曰:“今日是朕生日。俗间以生日可为喜乐,在朕情,翻成感思。君临天下,富有四海,而追求侍养,永不可得。仲由怀负米之恨,良有以也。况《诗》云:‘哀哀父母,生我劬劳。’奈何以劬劳之辰,遂为宴乐之事!甚是乖于礼度。”因而泣下久之。

 太常少卿祖孝孙奏所定新乐。太宗曰:“礼乐之作,是圣人缘物设教,以为撙节,治政善恶,岂此之由”御史大夫杜淹对曰:“前代兴亡,实由于乐。陈将亡也为《玉树后庭花》,齐将亡也而为《伴侣曲》,行路闻之,莫不悲泣,所谓亡国之音。以是观之,实由于乐。”太宗曰:“不然,夫音声岂能感人欢者闻之则悦,哀者听之则悲。悲悦在于人心,非由乐也。将亡之政,其人心苦,然苦心相感,故闻之则悲耳。何乐声哀怨,能使悦者悲乎今《玉树》、《伴侣》之曲,其声具存,朕能为公奏之,知公必不悲耳。”尚书右丞魏征进曰:“古人称: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乐在人和,不由音调。”太宗然之。

 贞观七年,太常卿萧瑀奏言:“今《破陈乐舞》,天下之所共传,然美盛德之形容,尚有所未尽。前后之所破刘武周、薛举、窦建德、王世充等,臣愿图其形状,以写战胜攻取之容。”太宗曰:“朕当四方未定,因为天下救焚拯溺,故不获已,乃行战伐之事,所以人间遂有此舞,国家因兹亦制其曲。然雅乐之容,止得陈其梗概,若委曲写之,则其状易识。朕以见在将相,多有曾经受彼驱使者,既经为一日君臣,今若重见其被擒获之势,必当有所不忍,我为此等,所以不为也。”萧瑀谢曰:“此事非臣思虑所及。”

译文

 唐太宗即位之初,曾对侍臣们说:“根据《周礼》的规定,帝王的名字,都要避讳。可是古代的帝王,生前并不避讳这些,周文王叫昌,但《周诗》中写了‘攻克姬昌之后’这样的诗句。春秋时,鲁庄公名叫同,庄公十六年《春秋经》上有这样的字句:‘齐侯、宋公在幽地结为同盟。’只是到了后来,帝王们才制造出许多禁忌来,他们下令,生前就要对帝王的名字进行避讳。我认为这样做很没有道理,应该改变。”于是下诏说:“按照《礼记》,人名是两个字的,只要不是两个字连着出现,就不要避讳。孔子是通达事理的圣人,以前不是没有指出过这种事。近世以来,世人多加禁忌,生出很多避讳,与《礼记》的规定不符。现在应该遵循经典,从简约出发,效仿先哲,规范后世。官员的称谓、姓名,公私的文章书籍,只要‘世’和‘民’两个字不连读,就没有必要避讳。”

 贞观二年,中书舍人高季辅上疏说:“我私下看到,密王李元晓他们都是皇亲国戚,陛下对他们的关注仁爱之心,超过古代的帝王。但是,陛下对于分派给他们兵马,委以重任这些大事,仍须遵循礼仪规范,以让天下人臣服。我看见皇子们拜见叔叔时,叔叔们也马上回礼。一个家庭有一个家庭的礼数,帝王之家也如此,岂能如此颠倒上下秩序呢希望陛下加以教诲和训诫,永远遵循前人美好的礼仪。”唐太宗于是下诏李元晓等人,对吴王李恪、魏王李泰兄弟不用答拜。

 贞观四年,唐太宗对侍臣说:“我听说,京城的百姓在为父母服丧期间,有的人听信巫师的妖言,在辰日这天不哭,他们谢绝别人的哀悼慰问,拘泥于禁忌不允许悲伤,这是伤风败俗、违背人情事理的做法。现在下令各州县,让他们教导百姓,一律按照正确的礼仪规范去做。”

 贞观五年,唐太宗对侍臣说:“佛教、道教徒,本应该广做善事,怎么能够让尼姑、道士等人妄自尊贵,坐着接受父母的跪拜礼呢这样做只会损害民风民俗,使礼仪混乱。现在,应该马上下令禁止这种行为,仍旧让他们对自己的父母行跪拜礼。”

 贞观六年,唐太宗对尚书左仆射房玄龄说:“近来,山东的崔、卢、李、郑四大姓,虽然在前几代就已衰败,但他们仍依仗旧时的名望,自高自大,号称士大夫。每当把女儿嫁给其他家族,总要大肆索取聘礼财物,一味贪图数量,根据财礼的数目决定婚约,就像集市上的商贩一样,这样做败坏了风俗,也搅乱了《礼经》的规定。既然他们的门望与事实不符,看来,现在的礼仪制度应该有所改革了。”于是下诏,命吏部尚书高士廉、御史大夫韦挺、中书侍郎岑文本、礼部侍郎令狐德棻等人订正姓氏,普遍收集全国家谱。并根据史书传记,删除浮华,考订真假,如果一个家族上代出了忠贤,就提升等级,出了叛逆,就加以贬黜。依此标准,撰写了一部《氏族志》。后来,高士廉等人在唐太宗面前呈上所定的氏族等第时,仍把崔干列为第一等。太宗说:“我和山东的崔、卢、李、郑,并无宿怨,只是因为他们世代衰微,现在已经没有一个人做官,却还自称是士大夫,婚嫁的时候,依此大量索取财物。有的人才能见识平庸低劣,却还悠然自得地自夸高门,炫耀死去的祖先,依附于富贵之列,我真不明白社会上为什么还会看重他们如果有人能建立功业,爵位隆重,善于侍奉君主和父亲,忠孝都值得称赞,或者道德仁义高尚,学艺通博,这样也足以自立门户,称得上是士大夫。如今崔、卢之类,只是自恃远祖的高官厚爵,怎能和当朝的显贵相比呢公卿以下的人,何苦给他们多送财物,助长他们的气势呢他们只图虚名不顾实际,想借此增加自己的光彩。我之所以要复位氏族,是为了树立当今显贵的地位,为什么还把崔干列在第一等,你们这不是看轻我朝的官爵吗所以,不管以前如何,只按照今天的官品、人才来定等级,并且这次量定等级将作为永久的准则。”于是把崔干定为第三等。贞观十二年,《氏族志》全书完成,共一百卷,颁行天下。其后,唐太宗下令说:“氏族高下,要以官爵相联系,婚姻的正道,要以仁义为先。自从北魏失国,北齐灭亡,朝野变化,风俗衰败。早先的燕、赵古姓,后人多失去官爵,以前齐、韩旧族,行为也有悖礼义。他们名不闻于乡里;身不免于贫贱,却自称高门后裔,而不讲究嫁娶礼仪,依仗名望只在于勒索财物,女儿必嫁给富贵之家。于是就有新做官的人和钱财多的人家,羡慕富贵人家的祖宗,抢着和人家攀亲,多送财物,如同买卖。双方有的自愿贬低家门,受辱于姻亲,有的夸耀过去的地位,在公婆面前行为无礼。这种做法积习已久,已经成了风俗,至今还未改变,这既紊乱了人伦,也有亏于名教。我日夜谨慎小心,操劳政事,历代的弊端祸害,都已制止革除,唯有这项坏风气,还没有完全转变。从今以后,让天下人都要懂得嫁娶的规矩,务必合乎礼法,按照朝廷的礼仪办事,才符合我的心意。”

 礼部尚书王珪的儿子王敬直,娶了唐太宗的女儿南平公主。王珪说:“《礼记》上规定有妇人拜见舅舅、姑母的礼仪。可近世以来,这种风气逐渐改变了,公主下嫁,这些礼节都被废弃了。陛下圣明,处处都遵循法令规范。我接受公主的拜见之礼,哪里只是自己的荣耀,其实是在成全大唐礼仪之邦的美名啊。”于是和妻子在公婆的座位上就坐,让公主亲自拿着帕子,行侍奉父母的洗手进食之礼,礼毕,公主自行退下。唐太宗听说此事后非常赞成。此后,凡是有公主下嫁,都要遵照这条礼仪。

 贞观十二年,唐太宗对侍臣说:“古时候,诸侯入朝拜谒天子,有专门住宿和沐浴的地方,供给他们一百车草喂养马匹,享受客人的礼遇。白天天子在正殿里端坐,晚上在庭院中点燃蜡烛,向他们嘘寒问暖。京城里还有为各个郡县专门设立的馆舍。现在,我听说各地使者到京城,都租房子居住,他们和商人杂居在一起,仅有容身之地而己。如今待客之礼如此怠慢,恐怕各地使者会产生怨恨,怎么还会愿意为朝廷尽职尽忠呢”于是,下令京城有条件的客栈,为各地来的使者营造馆舍。修成之后,唐太宗还亲自前去参观视察。

 贞观十三年,礼部尚书王珪上奏说:“按照律令,三品以上的官员,在道路上遇到亲王,可以不下马致礼。不过现在,这种行为却是违法的,这实在与朝廷律令不符啊!”唐太宗说:“你们想自己尊贵,而轻慢我的儿子们吗”魏徵说:“汉代、魏晋以来,亲王的礼遇都低于三公。然而,现在三品官员和天子六尚书九卿,都要为亲王下马致礼,这是亲王所不应该接受的礼节。这样做既无先例可循,又违背国家的法令,于理实在不合。”唐太宗说:“国家确立的太子,是未来的国君。一个人地位的高低,不在于年龄的长幼。如果太子去世,那么同母的弟弟就该列为太子。你这样说,不是在轻视我的儿子吗”魏徵又说:“商代崇尚质实,有兄长去世,弟弟继承的规定。从周代以来,都立长子为继承人,这样做就杜绝了庶子意图篡权夺位、制造混乱的可能性。国君对此应该审慎。”于是,唐太宗接受了王珪的意见。

 贞观十四年,唐太宗对礼官说:“现在,与你共同生活的人去世了,还要为他披麻戴孝。可是嫂子、叔叔去世了,却不服丧。舅舅和姨妈,都是亲属,但表丧的礼节却有差别。这些做法都不符合礼仪规范,应该招集学者来商议一下,制定出服丧的礼仪。有同属亲属但侍奉的礼数却很轻的,也应一起上奏。”就在同月,尚书八座和礼官定下了规范:

 臣听说,礼是用来判断疑惑不明的事理,决定迟疑不决的行为,区别异同,明辨是非的,它不是从天而降,也不是从地下冒出来的,而是根据人情事理推论出来的。人道最重要的一点,是使九族和睦。九族和睦,在于由近及远,实行亲疏有别的礼节。亲属之间有差别,所以丧礼中的祭文,应根据情分的多少来书写。舅舅和姨妈,和母亲是一族,但他们之间有差别,为什么呢舅舅和母亲是一家,姨妈出嫁后改姓丈夫的姓,成为别家的人,参考经史,舅舅的确比姨妈重要。所以周王顾念着齐国,称齐国是舅甥之国。秦穆公不忘晋国重耳是他的舅舅,把他的儿子康公送到渭阳,作了《渭阳》这首诗。现在,舅舅去世,只是服丧三个月,对姨妈却要居丧五个月,迁就了虚名,丧失了人情,舍本逐末,背弃了根本。这大概是古人对人的感情没有考虑周全,应该有所增减。

 《礼记》说:“兄弟的孩子犹如自己的孩子,这是因为引而进之。嫂嫂、叔叔不用守丧,是因为推而远之。按礼的规定,和继父一起生活过,就要为他居丧一年,如果没有一起生活,就不用居丧。至于继母、舅舅的妻子,对这二者服丧的礼节相同。常言道:“如果共同生活过的继父去世了,应该为他披麻戴孝。”继父并非生父,对他服丧隆重是因为共同生活过,恩情轻微是因为不住在一起。因此,服丧虽然事关名分,但也随恩情厚薄而定。如年长的嫂子,她抚养年幼的叔子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两人同甘共苦到终老,这比起一起生活的继父,和其他一起生活的人,情义的深浅怎可相提并论呢嫂子生前,二人情同骨肉,嫂子死后,却以外人的礼节对待她,这种做法实在让人难以理解。如果推而疏远是对的,那生前就不应住在一起;生前住在一起,死后就不应像看待路人一样看待嫂子。生前恩情厚重而死后礼节轻微,用这个原则来衡量,有这样的道理吗并且侍奉嫂子的礼节,史书上的记载也不一致。后汉,郑仲虞抚养寡居的嫂子和她的儿子,待她的礼节和情义都很笃厚。晋时,颜弘都的嫂子双目失明,需要服用蛇胆,他千方百计弄到蛇胆,终于使嫂子重见光明。后汉将军马援对嫂子极为尊重,不戴帽子就不敢进屋拜见嫂子。《礼记》记载:孔子之孙孔伋在嫂子的灵位前痛哭。这些都是亲身实践礼义规范,极其仁义孝敬的人。能够深明其中大义的,难道不是先知先觉者吗现在没有圣明的哲人,百姓也不议论礼仪之事,致使礼仪之中包含的道理不被重视,这种情况由来已久,真让人痛惜啊。

 现在,陛下认为尊卑之序虽然都制定完备了,但丧礼制度还不合情理,于是令大臣详加审议修改。我们遵照陛下圣旨,参考了经典、传记,进行了修改增删,使没有明文规定的礼仪变成条款,希望这会使人伦敦厚和睦,使日渐轻薄的民俗变得淳朴,改变过去浅薄的风俗,给后世留下榜样,这些是六经上没有谈到的,是陛下超越百世帝王独自获得的。

 我们谨遵礼仪,做了规定,如果曾祖母、曾祖父去世,过去服丧三个月,现在请陛下延长至五个月;嫡子的妻子,过去服丧九个月,现在请再延长;各位儿子的妻子服丧,请将过去规定的五个月改为九个月;嫂子、叔叔过去不服丧,现在请改为服丧五个月。弟弟的妻子和丈夫的兄弟也应服丧五个月。舅舅过去只披麻戴孝,现在请规定同对待继母一样,服丧五个月。

 看毕,唐太宗下诏通过此项议案。此议案的作者乃魏徵。

 贞观十七年,十二月癸丑日,唐太宗对大臣们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民间认为生日是可庆可贺的事情,但我却感慨万千。帝王君临天下,富有四海,可是想奉养父母,却永远无法做到。仲由贫困时,常常到外面去为父母背米,他到楚国做官之后,富有万钟之粟,但那时他的父母去世了,再想尽孝心已不可能,所以他感到非常遗憾。《诗经》说:‘可怜我的父母,为养育我付出了多少艰辛啊。’怎么可以在父母生我这样艰难的日子,举办宴会寻欢作乐呢这实在是与礼仪相违。”说完,便情不自禁地哭泣了许久。

 太常少卿祖孝孙上奏新近制定的音乐。唐太宗说:“礼仪、音乐,是圣人为了节制人们的情欲而设立的,用来教化百姓,它们应该符合规范。同样,政治的好坏,难道不也因此而生吗”御史大夫杜淹说:“前代的兴衰存亡,也跟音乐有关。陈后主灭亡,就是因为奢侈荒*和为妃嫔们谱写*曲《玉树后庭花》所造成的。齐灭亡,也是因为齐东昏侯作《伴侣曲》,行旅之人听到,无不悲伤而泣,这乃是亡国之音啊。所以,国家的存亡,全在于音乐。”唐太宗不同意,说:“不是这样的,仅仅是声音怎么能影响人呢快乐的人听到声音就会喜悦,哀伤的人听了就会悲伤。悲喜之情在于人心,并非是音乐造成的。即将灭亡的国家,百姓内心凄苦。听到哀怨的音乐,内心十分感动,就会愈加悲伤。相反,一首悲哀的音乐,怎么会使快乐的人悲伤呢现在,《玉树后庭花》、《伴侣曲》这些靡靡之音依然存在,我自己都可以演奏它们。但是,可以肯定,你们是不会悲伤的。”尚书右丞魏徵接着说:“古人说,礼呀,礼呀,难道就是玉帛之类的礼器吗乐呀,乐呀,难道就是钟鼓之类的乐器吗音乐的关键在于人的心境,不在于音调。”唐太宗很赞同他的看法。

 贞观七年,太常卿萧瑀上书说:“现在《破阵乐舞》在天下广为传颂,但此乐仍不足以形容陛下超世的武功和宏伟的业绩。陛下先后打败了刘武周、薛举、窦建德、王世充等乱世枭雄,我愿意来写一写陛下无人可比的神勇。”唐太宗说:“我在天下纷争的乱世,为了拯救天下苍生,迫不得已,才征讨四方,所以才有了这个舞蹈和音乐。然而高雅的音乐,应该只陈述历史梗概,不宜把详情原原本本写出来。我看当今朝廷的将相,很多都曾受敌人的驱使,如果现在又看到他们被俘虏的情景,毕竟曾经有过君臣关系,肯定会于心不忍。考虑到这些,所以我认为不可。”萧瑀道歉说:“这件事臣根本没有想到。”

常楙传文言文翻译

1 刘定之文言文翻译 刘定之,字主静,是永新县人。自幼聪明异常,父亲教他读书,每日背诵数千言。父亲见他好学,他的父亲禁止他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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