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季氏第十六》01:两千多年前,一场不对称的义利之争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14浏览:3收藏

《论语·季氏第十六》01:两千多年前,一场不对称的义利之争,第1张

《论语·季氏第十六》01:两千多年前,一场不对称的义利之争

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

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

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

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

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

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笔者有意识将《论语》中这段相对较长的文字,以对话为基本单位,拆解成几个层次。如此做,就是为了凸显两千多年前孔子与冉有这对师徒在义、利上的这次不对称之争。

之所以说“不对称”,是因为孔子与冉有是师徒关系。在两千多年前前,师徒这种关系,跟今天讲的“师生平等”一点关系都没有。孔子整个克己复礼理想的核心就在于恢复周礼背景下的“秩序”,而整个秩序的核心全在于各守其位谁都不要欺负谁,也就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子之于父,讲的是孝;臣之于君,讲的是忠。生之于师,讲的是敬。尽管孔子心中揣着平等,说到动情处除了直呼冉有之名“求”,而且放低自己的姿态讲“丘也闻”——我孔丘听闻。仍然不足以打消冉有的战战兢兢,低声下气。因为除了师生关系,孔子还占着一个高屋建瓴的“道德正确”,正因为如此,当季氏将伐颛臾已成定局之时,冉有、季路才会主动来找老师说明这件事。毕竟老师所传,皆是大义。两个人也觉得这件事在“大义”上,是说不过去的,主动找老师说明,是有些“对不住”的意味在的。在这种“对不住”的心理作用下,冉有与孔子之间的对话,更加没有对称性可言。

整个对话的基调,基本上和封建大家族一个理直气壮的婆婆吵刚过门便做了错事的小媳妇差不多。搪塞和回嘴也是有的,只是和小声嘟哝差不多而已。

孔子与冉有的这组不对称的“义利”之争,核心价值到底在哪里?

一、义是人类本能之外的超能力

我们看孔子与冉有的对话,很有点不在一个频道上的意味。冉有一开始“装聋作哑”搪塞老师——“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意思是说,季氏将伐颛臾这件事,我和季路都是不同意的,是季氏自己要做的。等到孔子拿一大套“义不容辞”的说辞说得他没什么好说时,冉有又讲:“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

实际上,去掉一开始的遮羞布,冉有后来讲的才是他和季路思考为难题的出发点——利害。因为在终生教化自己要讲仁义的孔子面前,他实在不好意思讲“利害”。

那么,孔子讲的“仁义”与冉有讲的“利害”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按照非此即彼的思维定式,我们都会认定“利害”是“仁义”的反面。当年,孟子见梁惠王,梁惠王一个劲的向他讨教“利害”学,老人家大手一挥,对梁惠王说:“何必曰利”!由此可见,“仁义”和“利害”实际上是个见识问题。从一般人感受事物的能力出发,所能感受到的波段是“利害”这个波段的,也就是他们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利害”对于自身的影响。但人群中总有一些具备超能力的人,他们感受的波段不仅仅包括“利害”,在“利害”之外,他们还感受到了更长波段的“仁义”。实际上,孔子终生都在教人发挥这种超能力。也就是从“仁义”出发,去解决“利害”的问题。

冉有讲“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是在说什么?实际上是从季氏的立场上看过去,颛臾既不是季氏势力的一部分,又紧邻季氏的势力范围,而且城郭完固。对于季氏势力的发展,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在冉有看来,“不利”即是“害”,“季氏将伐颛臾”实际上就是去除潜在之“害”。这便是冉有、季路以及季氏从“利害”这个频段出发,看到的世界。

孔子从更宽泛的频段“仁义”看过去,又看到了什么呢?

从渊源关系上,“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颛臾是鲁国主祭的所在,在鲁国封域之内。孔子视野的波段更长一些,颛臾与鲁国是从属关系。冉有和季路的屁股决定了脑袋,他们站在自己主子季氏的角度看过去,视野的波段更短一些——颛臾是季氏发展路上的障碍。从孔子的带有“超能力”的视野看过去,颛臾是先王封国不可伐,在鲁国封国之内不必伐,季氏和颛臾同为鲁公之臣更不应伐。也就说,从仁义出发,孔子压根找不到季氏伐颛臾的理由。无故伐国,很显然不符合孔子的仁义观。明白了就是欺负人,与孔子讲的礼是完全违背的。

从孔子的角度出发,他老人家并没有完全否定“利害”观念,而是在看到“利害”的同时,用心中进化出的超能力“仁义”再去度量一番,看是否有“当伐”的理由。冉有和季路也并非完全没有这种超能力,只是他们在过于关注“利害”的同时,忽略了这种超能力的存在。或者说“利字当头”,有意识的避开了“仁义”。

二、人类“义”的超能力是自己一点点混丢的

冉有和季路本身,也是具备“义”的超能力的,只是在“利害”之心的作用下,渐渐一点点把“仁义”的超能力给混丢了而已。

1、行动上——失能

孔子非常不客气的评价冉有和季路,“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

这个“相”我们非常熟悉,就是师冕见孔子时,孔子所体现出对于瞽者的扶导。在孔子看来,冉有和季路先在行动上失去了扶导季氏的能力。

冉有和季路失能的根本原因是两个人并没有真正在自己的岗位上实践“仁义”的思想。仁义的思想在心中叫做仁心,显之于外才叫仁行。孔子所讲的“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这些思想,冉有和季路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们没有在自己的行动上实践,以至于“用进废退”,在这个领域逐渐失能了。直至失能到“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的程度,干脆滑到对于短势“利害”的趋避与逐求上——谋动干戈于邦内。

2、情感上——失责

在受到老师责备时,冉有的第一反应是——“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很显然,这是一种推卸责任的态度。意思是说,有问题全是季氏的,与季路我们两个没关系。

由此可见,冉有、季路与季氏之间本来应有的君臣之义,早已在“利害”思想的作用下,降格为趋利避害的关系。大难临头各自飞,你的责任你去扛,与我没什么关系了。冉有和季路为什么会在情感上失去对季氏的为臣责任意识呢?

先前孔子讲:“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两者是相辅相成的。《论语·八佾第三》中,孔子评价“季氏八佾舞于庭”、“季氏旅于泰山”,都是季氏失礼于鲁候,失礼于天下的例子。一个对自己的君上尚且不讲礼的人,我们又怎能希望他以礼来待自己的家臣呢?

孔子讲的“危而不持,颠而不扶”,讲的“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都是这种情感上失去对季氏责任意识的间接体现。这些间接体现直接表现为不负责任的“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

3、认知上——失智

行动上的失能,情感上的失责,直接结果便是认知上的最后沦陷。

从前,从老师那里学来的诚以待人,学来的仁义君子,全都还给了老师。

我们透过冉有在对话中的几次发言可以看出,他本人实际上也是支持“季氏伐颛臾”的,甚至为这件事准备了一套说辞——“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也就是说颛臾是季氏发展进程中难以避开的绊脚石,今天不搬开,将来也会制约季氏发展。

表面上看,这不仅不是失智,而且还是一种颇有远见的智力发展。只是遗憾的是,对于“仁义”超能力的丧失,使得这种颇有远见的智力发展,变成了井底之蛙的自鸣得意而已。

《论语季氏篇》第十六篇第9章

169 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

原句译文

169孔子说:“生来就知道的,是上等;经过学习后オ知道的,是次等;遇到困惑疑难去学习的,是又次一等了;遇到困惑疑难仍不去学习的,这种老百姓就是下等的了。”

🦋看完这段话,我把自己归到第三类,遇到困难能用学习来解决,我美滋滋的。一听樊登老师说,自己大言不惭,把自己归到第三类吧……我心里说,你在第三类,那我怎么办?第四类?我是不去,我还觉得我自己挺好的呢。

哈哈,是不是我自己也是“达克效应”啊,不知道自己的无知,还觉得自己挺好的。🤦

樊登老师说,《黑天鹅》的作者说,一个人只要能够有读书的行为,就代表着他有起码的谦虚。

听樊登说,在生活中遇到的每一个困难都对应着一本解决它的书。这句话,深信不疑。我们在生活中遇到的困惑,都不是什么新鲜的问题,要有人把问题解决了,并且总结了经验,只等我们自己去寻找,去发现。这个过程好比,你生病了,大夫不会自己来敲门找你,给你看病,需要你自己去医院,去找大夫。

我自己呢,自从不上学以后,哎呀,太轻松了,可下子不用学习了。

在生活中,我有很多困惑,但是那时我看书,只看世界名著,聊天说话,文绉绉的,行为举止也很得体。但是困惑没有解决。

后来和我女儿一起读绘本故事,看儿童,少年读物,和学校课本上的知识,都丰富我不。但我的生活上的困惑还是困惑。

最近,在绿水老师的群里一期又一期的学习着,我心里上的困惑,解决了不少,更能看清自己。在群里,一本又一本书读着,一篇又一篇书写着……我自己慢慢变化着。

我是赵永军,这是我的“每天写一篇”文章、为自己赋能的第187篇。

李里先生在《论语讲义》中认为:《季氏》这一篇主要讲君子在乱世所应谨守的一些戒条,从“季氏将伐颛臾”开始,讲春秋之际天下的混乱,后面讲君子应注意的三友、三乐、三愆、三戒、三畏、九思等问题,又从不同角度丰富了君子的内涵。

《论语季氏篇第十六篇》第一篇:季氏第一。

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

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阵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

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

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这一章在中学语文课本上学过。

背景介绍——颛臾(zhuānyú),是鲁国的一个附属国。春秋后期,鲁国的七百里江山被分为四份,其中有两份被季孙氏掌握了,剩下的一部分被孟孙氏掌控,一部分被叔孙氏掌控,这三家大夫控制了鲁国,季孙氏的疆域是最大的。颛臾是鲁国的公臣,是向鲁国称臣的,并不向三家大夫称臣,所以季孙氏想攻打颛臾,把颛臾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当时孔子的弟子子路、冉有都做了季氏的家臣,辅佐季氏,所以季氏要去攻打颛臾这个事情,子路和冉有都知道。他们就向孔子汇报了这件事,孔子就对这个事情谈了他自己的看法。

结果——历史上并没有季氏伐颛臾这件事的记载,这说明季氏曾经有那个想法,可能子路、冉有两个弟子经过老师的教化,回去以后把这些观点陈述给了季氏,终于阻止了伐颛臾这件事情。

孔子的这番言论就就阻止了一场战争,孔子是怎么阻止的,我们来看一看。

孔子的学生冉有,在季家等于是文人而兼武职带兵的,是季家的家臣。因此这一天和子路两个人来看孔子,向孔子报告,季家将有事于颛臾。他们两个人受了孔老夫子的影响,又是孔子的高材生,内心的看法,觉得季家这件事不对,但又怕孔子知道以后吃不消。于是两个人来试探孔子的意向。

季氏将要伐颛臾,“事”当战事、军事讲,季氏将对颛臾开战。孔子说:“求!无乃尔是过与?”“无乃”,不就是。冉有啊,这不就是你们做臣子的过错吗?

接着孔子先说了颛臾不能打的三条理由。第一,“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昔”就是过去。“先王”是指周天子。以前周天子把颛臾封在鲁国的东蒙山,让他做东蒙山的祭主,主持东蒙山的祭祀活动。这里用东蒙山的祭主来指代颛臾是周天子的臣子。颛臾既然是周天子分封的,季氏就没有资格去讨伐他,只有周天子有这个资格。第二,“且在邦域中”,颛臾一个小国,又在鲁国的疆域之中,是个附属国,他本身又没造反,没有理由去讨伐他。第三,“是社稷之臣也”。这里用“社稷”代指鲁国。颛臾是鲁国的臣子,季氏是鲁国的大夫,没有权力、没有资格去讨伐鲁国的臣子。

冉有回答说,“夫子欲之”,这里的“夫子”指季氏,这是季氏他想做的事情,我们两个做臣子的都不愿意,可是没有办法啊。孔子就说,冉有啊,“周任曰”,周任是古代的一个大臣,周任说过一句话,“陈力就列,不能者止”。“陈”是铺陈,“陈力”就是把你的力量展示出来,把你的才华摆出来,“就列”,去靠近你的位置。你有什么才华就做什么工作,如果你的才华不胜任这个工作,你就赶快停止,就不要做了。孔子说这个话的意思是,你既然做了季氏的家臣,你就有责任辅佐季氏,劝谏他不去讨伐颛臾,你不能辅佐他,你又做他的家臣做什么呢?

“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危险的时候你不能去撑持他,跌倒的时候你不能去扶助他,那么用你来做什么呢?你不能起到向导的作用,拿你这个向导来做什么呢?而且你说的这个话不对,有错。

“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虎”是老虎,“兕”读(sì),指犀牛,“柙”读(xiá),指笼子,“椟”是柜子。老虎、犀牛从笼子中跑出来了,龟壳玉器毁坏在柜子里边是谁的过错啊?动物园的毒蛇全部跑出来了,这是谁的过错?这是不是管理员的过错啊?你既然担当这个职务,就有责任去掌管这个事情。你明明是动物园的管理员,动物跑出来了,不找你找谁?你既然在向导季氏,你不能教导季氏,那是谁的责任呢?这是孔子在反驳冉有的话。

冉有又说,“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今天的颛臾,它的城墙很坚固,而且靠近费城,费是季孙氏的封地。如果今天不夺取颛臾的话,将来它一定要成为季孙氏子孙的忧患。将来它发达了,必定要来攻打我们。这是什么理论呢?好比某个强国说,今天非要把中国干掉,如果今天还不干掉中国,将来中国强大了,必定要威胁咱们了。就是这种理论,强盗理论。

这是冉有为季孙氏开脱,孔子又反驳他。孔子说,“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疾”,痛恨,君子最痛恨不说自己想要,而找出一个很好的借口来为自己掩饰(这种行径)。

“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我孔子听说,诸侯国,大夫之家的统治者,不怕人口少,而怕财富分配不均匀。“寡”指人口少。不怕贫穷,就怕不安定。

“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如果做到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远方的人还不服你,那你就实行礼乐文教,以德治国,使远方的人听闻你清明的政治而来归顺。

“既来之,则安之”,“既”就是已经,他们既然已经来了,就要把他们留下来,给他们很好的待遇,把他们安顿好。这样远方的人纷纷来归顺,已经归顺的人又乐不思蜀,哪里还用得着去攻打谁呢?

孔子不但讲了不要伐颛臾的理由,也讲了治国与使人归顺的方法。这里还体现了孔子重要的外交思想,不用征战而用感召,不用武力征服而使人自然归顺,不是以力服人,而是以德服人。

“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子路和冉有,今天你们两个辅佐季氏,远方的人不服你们,你们不能够使他们归顺,国家四分五裂,你们不仅不能保全,还要谋动战争。我恐怕季氏的忧患不在颛臾,而是在萧墙之内。

萧墙原指国君的屏风,这里的萧墙指季氏的家里。恐怕季孙氏的忧患不是在颛臾以后会攻打它,而是自己的家里会因不均和不安而发生内乱。

这一章逻辑很严密,分析议论,层层递进。首先讲了颛臾不能讨伐的三条理由,然后批评了子路、冉有相季氏而不能劝止季氏的过错,接着又讲了治国之道,最后指出季氏如果不以大道治国,野心不止,势必导致内乱。

孔子说了这个话不久,结果——1、季氏没有伐颛臾,2、后来季家兄弟果然发生了问题。

南怀瑾先生注解——这则论语的思想——中国文化的精神在“兴灭国,继绝世。”第二点:如何完成一个高级干部幕僚的臣道。综合来说,中国文化政治道德的必备条件,要济困扶危,抑强助弱。

李里先生认为——孔子提出了儒家很重要的一个治国思想:“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这个思想对我们当前构建和谐社会也有重大意义!以上引用主要来自李里的《论语讲义》。

南怀瑾先生在《论语别裁》里论述的更多,有兴趣的可以参看。

我对这则论语的感受是: 1、孔子并不是一个坐而论道的人,对时势的洞察力非常强,称得上是洞若观火;

2、这是一篇相对完整的驳论文,共二百七十字,篇幅仅次于《先进》篇的“侍坐”章。而且逻辑严密,分析议论,层层递进。雄辩有力,这点让孟子直接继承下来了。

一孔之见,不足之处,敬请指正。

《论语·季氏第十六》01:两千多年前,一场不对称的义利之争

《论语·季氏第十六》01:两千多年前,一场不对称的义利之争 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 孔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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