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栖镇的艺文叙录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14浏览:3收藏

塘栖镇的艺文叙录,第1张

塘栖为江浙名镇,自明正统间聚市以来,人才辈出,五百年来科举明经者数以百计,著述之卷帙数以万计。栖水之人文论其渊源,始推南宋诗僧永颐,为唐栖寺僧,与永嘉四灵、姚镛、周文璞、李 辈相过,皆当时名流,所谓江湖诗派也。其《云泉诗集》刻于临安府棚北大街睦亲坊陈氏书籍铺。

宋元百余年间又罕见于世者,至明初始有张舆、张辂兄弟与平显以诗名。永乐初,瑞安卓氏亡命而来,隐于栖镇,托为他姓。数世之后,卓明卿、文卿始鸣于当时,与王世贞、屠隆、文征明辈称文兄诗弟。后乃三世明经,流风余韵。成化间云会夏时正主讲西湖书院,著作数百卷。泉漳丁养浩家中进士、举人者六七世,皆笃学之士。水北邵锐举礼部第一,端峰理学为世所重。马三才入翰林院,出授御史,撰书近十种。

嘉靖年间,倭患不绝,三十四年(1555)正月,徐海引倭寇数万掠塘栖,劫城数日,尸积如山。之后又数犯塘栖,至万历初盗患始靖。塘栖三百年文化积累,此首遭大劫。

万历中,塘栖镇人口剧增,经济发达,已“不下中州望县”。文化亦渐入佳境,有钟化民之经济,沈朝焕之诗歌,沈守正之经义,胡胤嘉之文章。卓发之诗文并蓄,卓人月词曲俱佳。卓尔康著书等身,其《春秋辨义》收入《四库全书》。

崇祯二年(1629),徐士俊、卓人月入复社。栖水诗社唱和之风始行。此后三十年间,塘栖文学渐入颠峰。

一时间,东里诗社、绿雪堂社、传经堂社、徐野君之雁楼、张半庵之横潭草堂、沈元琨之群玉斋,结社订盟者七八处,少者十余人,多者一百三十余众,舟过栖水之诗人名士、遗民野老,吟诗唱和,评议时政,结集者有《栖霞唱和集》、《群玉斋唱和集》、《绿雪堂唱和集》、《横潭诗集》等。

又有卓人月《二子唱和集》、徐士俊《徐卓晤歌》、卓元基父子《吾家吟》。编纂选本,亦蔚然成风,徐士俊编《尺牍新语》、胡贞开选《石鼓桐》、卓天寅辑《传经堂集》、卓人月选《古今词统》、卓回辑《词汇》三编,皆刻印行世。

顺治十七年(1660),清廷严禁结社订盟,倡和之风遂绝。此亦文坛一劫,颇伤元气,从此塘栖文学由盛而衰。

明末清初,塘栖词学、戏曲发展至顶峰。词人、词作,占去十之八九。犹以卓人月《寤歌词》、徐士俊《雁楼词》、丁澎《扶荔词》为最。当时有《西陵词选》诸书,塘栖词人入选者数十家之多。卓人月撰杂剧《花舫缘》、《新西厢》,丁澎有杂剧《演骚》,徐士俊所作杂剧、传奇多至六十余种,佳者与关、马、王、郑相抗手。

闺阁才女亦盛,吴柏舟、张佩兰、徐宜人、虞净芳、卓灿、钟筠、钟韫、钟青、丁氏等女诗人尽出此时。

方外有大善寺之大香、绿野庵之豁堂、栖霞院之石庵、清流寺方丈天岳及诗僧眉峰,多有诗卷板行。

甲申国变,栖镇以无险可据,反未遭兵革之乱。然亡国之恨、剃发之辱,吾里岂无识字之人?卓氏诸贤以遗民居之,徐介披发佯狂,皆有发于诗文词曲,所谓“国家不幸诗家幸”。

入清后,栖水诗词绝佳,惟文章不逮前明之盛。

康熙开始,文学同团体转化个人发展。徐士俊生万历间,此时东南文坛尊为宿老。所谓“西泠词派”者,或出塘栖徐野君门下,或出临平沈东江门下,文友门下辑刻其《雁楼集》二十五卷。丁澎为“西泠十子”之一,又列“燕台七子”,其《扶荔堂集》名噪当时。金张之诗为黄宗羲所推崇,《岕老编年诗钞》入四库存目。又有金渐皋、沈洪芳、卓天寅父子、宋琦、卓长龄辈,皆诗鸣于当时。

雍正乾隆,名宦辈出。沈近思之理学,杨汝梗、周天度之诗歌为世所重。

乾隆四十六年(1781),卓氏以《忆鸣诗集》引祸。所抄卓氏藏诗文集,字字皆黍禾之痛、亡国之哀。卓氏著述俱遭禁毁。卓天柱兄弟三人斩首,妻儿配为奴,卓长龄父子五人死后近百年,亦 尸枭首,惨不忍睹。

塘栖文人皆焚书弃稿,不敢作诗久矣。乾隆禁书,非独时人,栖里前代诸贤之著作,如沈守正《雪堂集》、卓发之《漉篱集》、徐士俊《尺牍新语》俱遭朝廷禁毁。此塘栖第二次遭大劫。

乾隆之间,以国子监助教宋大樽之诗最著名,龚自珍自幼即学其诗。卓氏书祸发,宋助教正当中年,闻此惨剧,几尽毁诗稿。数十年心血,死后仅录得寥寥数卷。晚年学佛,不欲闻世事,伤心之故。

至此塘栖唯有大学者,再无大诗人矣。读书人多从考据之学,宋茗香之治小学,宋咸熙之治群经,劳氏父子之史学,巽卿兄弟之校勘。

嘉道咸同,栖里人文推劳、朱、夏诸姓。

永泰劳氏中进士、入太学、服青衿者数十众。犹以劳经原父子为著,史学著作数种为世称道。次子劳权精于校勘辑佚,季子劳格熟唐宋典制,时人称其为钱大昕之后第一人。

丁河朱学勤官至大理寺卿,入值军机处十数年,著述甚丰。结一庐藏书名闻海内,其子又辑刊修伯遗文,校印《结一庐丛书》。

镇南之夏氏有夏同声嗜好学,与林琴南为友,又助王同纂《唐栖志》。夏同善侍郎尝主杭州紫阳书院,又出为光绪帝师,其学识可知。

咸丰末,红羊之灾及塘栖,太平军与清兵数战于镇上。劳左源藏书号为一郡之冠,而付之炬灰。此塘栖第三次遭大劫。园林、别墅、寺庙、金石,毁之不计其数。

丹铅精舍之藏书经此兵乱,散失十九。其幸存者,吴兴陆心源、钱塘丁氏兄弟、塘栖朱学勤所得最多。及至民国,缪荃孙、刘承干、傅增湘、邓邦述、张元济、李木斋、蒋汝藻诸人皆收得遗书,辗转数十年后,多为公立图书馆所珍藏。皕宋楼之售,今有在日本静嘉堂者。北平图书馆所珍藏珍本,抗战时寄存于美国国会图书馆,后转运台湾;及南京所藏,在台湾中央图书馆,劳氏遗书流落在外一二百部。海内幸存者以北京图书馆最多,不下七八十种,其余皆在上海、南京、杭州各处。

朱修伯殁后,结一庐遗籍八十柜售与其婿张佩伦。其《结一庐剩余丛书》之版片亦归刘氏嘉业堂。张卒,结一庐之遗书始流散于沪杭间,文革中尽没为公有,1980年,政府允诺,或35万元售于上海图书馆;或算捐赠,可得奖金20万元。至此,结一庐所幸存者,宋刻本24部、元刻本38部、明刻本178部、抄稿197部,共3274册,正式入藏上海图书馆。

清末民国之间,通斯文者唯姚慈寿、汪坚青、钱柏森数人而已。

文革十年,塘栖又遭第四次大劫。私家收藏之名画、古籍及方志、家谱,历红羊之灾后所幸存者,残喘百年,遇此一祸,吉光片羽,皆荡然无存。丹铅精舍虽已无孤本、绝品流传,善本、精本尚有遗留,百年来稍稍聚积,如曝书亭之抄本书、严元照之尺牍、邓石如所书对联、三希堂法帖原拓、劳氏数世应试之朱卷及著述手稿、日记,尽毁焚于吉斋小筑中;名人字画,抄家时堆积如山,则不知所终,文革后,发还劳氏者仅俞曲园、夏之城字扇各一。余杭博物馆有《馆藏精品书画集》刊行,始得见其旧物。吴道之写观音像碑亦碎于里人之铁锤下。至噩梦醒,所剩者一桥一碑而已。

近之二十年,读书人渐多,亦有著作结集刊行者。栖水人文之中兴,赖之今贤。

余撰《塘栖著述考》,迄南宋至民国,载书六百余种,文献近四百种,实八百年文化之总结。记人三百余,无非以书系人、以人系事,补旧志之简阙,而正其舛误也。然里人之著述,存世未半,寓目者什一,难免讹传,常思日有增补,月有订误,使其臻善。既无愧于先贤,又无欺后来者焉。

塘栖后学 南横虞铭谨识 郎洌《塘栖艺文志序》

近几年“水乡古镇热”风靡一时,周庄的张扬,南浔的厚重,西塘的诗意,乌镇的浓郁,牵动多少游人的目光。江南水乡,成为现代人的梦中家园。而塘栖,这个江南佳丽地的代表却日渐湮没了。漫步塘栖,曾经的街坊廊檐、流水深巷仅剩残砖片瓦,而更堪忧虑的是八百年积累的文字著述,连同其依附的文化传统和价值认知,在现代文明飞奔的脚步声中渐行渐远。值得欣慰的是,显性的建筑形态也许因时代变迁而面目全非,而隐性的文化基因却可以草蛇灰线,薪火相传。挚友虞铭的学术力作《塘栖艺文志》(一名“塘栖著述考”),起南宋迄当代,考载塘栖人著述六百余种、地方文献近四百种,涵括经、史、子、集、刻书、藏书等门类,记人三百余,可谓集塘栖文化之大成。该书创作历时近十五年,期间,虞铭不仅仔细研究了塘栖的史料方志,还遍访各大图书馆,在浩如烟海的故纸堆中辑微钩沉,有时翻阅一日仅得资料寥寥数条,其中艰辛可见一斑。日积月累,虞铭掌握了大量资料,并梳理出塘栖文化的发展脉络。每每谈及塘栖历史文化、人文典故,他都信手拈来,如数家珍,对传统文化的热爱溢于言表……

丰子恺《塘栖》

夏目漱石的小说《旅宿》(日文名《草枕》)中,有这样的一段文章:“象火车那样足以代表二十世纪的文明的东西,恐怕没有了。把几百个人装在同样的箱子里蓦然地拉走,毫不留情。被装进在箱子里的许多人,必须大家用同样的速度奔向同一车站,同样地熏沐蒸汽的恩泽。别人都说乘火车,我说是装进火车里。别人都说乘了火车走,我说被火车搬运。象火车那样蔑视个性的东西是没有的了。……”

叶文玲《赏韵塘栖镇》

江南小镇一直是我创作的摇篮,江南小镇更有牵我心魂的亲缘,故而,一提到江南小镇,就像提到故乡的母亲,精气神儿就来了……

虞铭《寻梦塘栖》

很多年以后,我将会想起,那个芙蓉花盛开的秋天——引起十五岁男孩注意的,除了新学期的女同学外,还有清芬弥漫的橘树林里的那一方叫《栖溪讲舍碑记》的石碣。在以后的年月里,我是校园内唯一弄明白碑文意义的学生。长大以后阅读方志、寻访故老,渐渐知道,操场边垂柳绕植的荷池,便是范氏旧圃“一曲水”

的遗址;而教室后那排老房子,画家蒲华在那里度过了成名之前的最后时光,醉醒醒时把墨水涂抹成花、荷、山水……我每天沿着南横头的廊檐,从蒹蕸水榭的门口转弯,翻越八字桥,穿过冯家长弄间的颓墙与荒草,来到大人们叫它“书院”的地方。在塘栖二中三年的学习结束后,我离开了我的故乡…… 塘栖自古钟灵毓秀、人杰地灵、文士荟集、文风颇盛。明清时便有“樾馆”、“传经堂”、“丹铅精舍”、“结一庐”等藏书楼名燥一时,还出了像劳格、朱学勤那样的著名藏书家。塘栖,崇学之风颇盛,据清光绪年间的《唐栖志》记载:塘栖在明代时共中进士15人、举人40人、五贡14人。在清代时,共中进士23人、举人64人、五贡43人。早在光绪九年,塘栖就开设有义塾,俗称“蒙童馆”,光绪十六年,塘栖设“栖溪讲舍”,仁和县令捐资以助,并立碑记念此碑至今尚存。光绪三十二年,栖溪讲舍改办成“栖溪两等小学堂”。民国期间,公私立小学相继创办,小学与私塾并存,学子们小学毕业尚需继续深造者多移步杭城。抗战期间,曾因此办过中学,但时间不长便告停办。1956年,塘栖终于出现了当时县境内唯一的一座完全中学——杭县中学。时至今日,塘栖镇已拥有4所中学、1所职高、1所专修学院和17所小学,04年年末在校学生为12652人。历年来,塘栖的学校为国家培养了大量的人才,塘栖中学的高考升学率一直在区普高中名列前茅。从塘栖中学毕业的活跃在全国各地的教授、学者、高级知识份子已达数百人。

卓人月(1606—1636),字珂月,号蕊渊。塘栖人。崇祯八年(1635)贡生。复社成员。富才情,工诗文,著述甚丰。早年撰《千字大人颂》,被誉为稳帖奇肆。与孟称舜、袁于令、徐士俊等人交善。著有《蟾台集》四卷、《蕊渊集》十二卷和杂剧《花舫缘》。又与徐士俊合编《古今词统》。

宋大樽(1746~1804),字左彝,号茗香。塘栖人。乾隆三十九年(1774)举人。官国子监助教,归老唯以书籍为友,读书、聚书、著书为事,藏书于“牧牛村舍”中,精本甚多。晚年游东南名胜,工于诗文,诗学李白,晚追汉魏之风,善治古琴。诗学太白,有逸气,晚更追汉、魏而上之,颇为王旭所称。著有《茗香诗论》、《学古集》、《牧牛村舍外集》。

劳格(1819—1864)字季言。清塘栖镇人。通读汉唐诸史,旁及《资治通鉴》和历代《会要》,熟悉唐代典故,尤精校勘。著有《唐尚书省郎官石柱题名考》24卷、《唐御史台精舍题名考》3卷,并续完父亲未竟的《唐折冲府考》。平生治学严谨,案头常放一簿册,遇有疑问,随即记下,稽查诸书,辨证清楚方罢。所读各书,必于书中密行细字,引证博精。家中藏书丰富,藏书室名“丹铅精舍”,为清代著名藏书楼之一。同治三年(1864)卒于同里寓舍。友人丁葆书为之编辑遗著,又得《读书杂识》12卷。

朱学勤(1823—1875),字修伯,塘栖镇人。咸丰三年(1853)进士,翰林院庶吉士,改户部主事,入军机处,官至大理寺卿。在清廷综核机务17年,所领军机班与同治一朝军事相始终。曾国藩以“学足论古,才足干时”称之。以为官“惠直”著称,时人比作汉朝贾谊。家有“结一庐”,藏书甚丰,《结一庐书目》中,宋、元、明三代刊本和精钞本有数百种之多。著有《结一庐遗文》《读书跋识》、《枢垣日记》等。

卓介庚,1938年2月出生于塘栖镇,中国作家协会会员。1955年分配在临平镇中心小学任教,1970年调入余杭县委报道组,1993年调余杭县委宣传部工作,1999年退休。从事新闻报道工作长达30年。著有《江南佳丽地》《苏东坡到余杭》《松风夜雨》《劫后余生》《太炎传奇》《茶圣陆羽》《枇杷女》等。

丰国需,男,1955年生于余杭良渚,1971年定居塘栖。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中国故事期刊协会理事、浙江省民间文艺家协会理事、杭州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余杭区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1991年办起国内第一个民间故事创作的团体——塘栖故事沙龙,2002年参与创办国内第一家故事专业网站。出版专著《丰国需故事选》、《塘栖传说》、《塘栖风俗》、《推开新故事创作之门》(合作),主编《看故事学作文》、《余杭新故事精选》等书。

胡建伟,男,1956年生,祖籍安徽绩溪,杭州市余杭区塘栖镇人,塘栖中学教师。余杭区作家协会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主要著作:《中外微型小说精品赏析》(评论集)、《年滩美人埭》(小说集)、《乡村颂》(中短篇小说集)、《淘一首生命的歌》(散文集)、《狂野周末》(小说集)、《河之洲以南印象》(小说散文集)、《风雅塘栖》(散文集)等。

虞铭,男,祖籍浙江慈溪,1970年出生于塘栖镇。独立学者,从事地方文化史研究。富收藏,藏书室曰:曲营精舍,尤多地方文献及版本目录,为首届“杭州市十佳藏书读书家庭”。恢复创建省级老字号企业“百年汇昌”,创办“隐社”和《掌故》杂志,参与编写《余杭通志》《余杭历史文化研究丛书》等。著有《塘栖艺文志》《余杭商贸老字号》《运河商埠》《吴钩红豆袈裟斋词》《安隐击壤集》《余杭历代诗词全集》八本等。

卓王孙,生卒年不详,祖籍为战国关东(今山东)人。卓王孙(卓文君之父)是冶铁世家,对冶炼技术有专长,他以廉价食物招募贫民开采铁矿,冶铁生铁,冶铸铁工具,供应当地民众和附近地区的少数民族生产生活之用,还远销云南等地。由于他善于经营。终致巨富,拥有家僮千人(汉书作八百人),富比卓氏。

祖先原是山东有名的冶铁商。秦灭六国,其祖父辈被强迫迁至蜀郡临邛,同时带去了先进的冶铁技术。到汉初,由于西汉王朝对一切经济活动采取了自由放任政策。所谓“开关梁,驰山泽之禁”,正如《盐铁论》所说的,殷实之家“一家聚众或至千余人,大抵尽收放流人民也,远去多里,弃坟墓,依倚大家,聚深山穷泽之中”。“放流人民”即在土地兼并之下失业的农民,许多就是靠招收这些无业游民经营盐铁致富。

卓王孙与王吉多有往来。某日,卓王孙在家晏请王吉,司马相如也在被请之列。席间,免不了要作赋奏乐。司马相如得知卓王孙之女如君美貌非凡,更兼文采,于是奏了一首《凤求凰》。卓如君也久慕司马相如之才,遂躲在帘后偷听,琴中之求偶之意如何听不出。两个人互相爱慕。但受到了卓王孙的强烈阻挠,没办法,两人只好私奔。后回到成都,生活窘迫,如君就把自已的头饰当了。开了一家酒铺,卓如君亲自当垆卖酒,消息传到其父耳中,卓王孙没办法,还是面子重要,只得送了一大笔钱给他们。

汉书司马相如传:‘相如字长卿,蜀郡成都人。客游梁,梁孝王薨,归而家贫无以自业。素与临邛令王吉相善,往舍都亭。令缪为恭敬,日往朝相如,相如初尚见之,后称病谢吉,吉愈谨肃。富入卓王孙乃与程郑谓令:“有贵客,为具召之。”幷召令。长卿谢病不能临,令身自迎,相如为不得已而往。酒酣,令前奏琴,相如为鼓一再行。时王孙有女文君新寡,好音,故相如缪与令相重,而以琴心挑之。文君窃从户窥,心悦而好之,恐不得当也。既罢,相如乃令侍人重赐文君侍者,通殷勤。文君夜奔相如。相如与驰归成都,家徒四壁立。后俱之临邛,卖酒。卓王孙不得已,分与财物。乃归成都,买田宅,为富人。’”李详曰:“案汉书杨雄传:‘司马长卿,窃赀于卓氏。’”器案:后汉书崔骃传注引华峤书曰:“骃讥杨雄,以为窃赀卓氏,割炙细君,斯盖士之赘行,而云不能与此数公者同,以为失类而改之也。”

“卓王孙不得已,分与财物”这句话不能看出卓王孙是否有儿子,有的翻译为卓王孙让女儿和儿子共同分财产,是不恰当的。这句话没有此意。

而杨雄讥讽司马相如“窃赀卓氏”,那就是说卓王孙应该有儿子,否则司马相如得到卓王孙的财产是应该的,没有被讥讽的理由。

所以,卓王孙是由儿子的。

当然,仅供参考。

寻根留本,清缘备查,增知育人,血肉联情,承前启后。奉先思孝,不忘根本,必重一族之谱!

国家,是一个大家。这一个大家是由许许多多单个体的家庭构成。中华文明的形成、传承与发展与每一个家庭息息相关。于是,家风与家族文化的建设对整个国家的文明极为重要。

国有史载,地有志记,家,亦就应有谱系。“谱谍身之本也”,古人就对族谱极为重视。家族的修谱工作是家族一件极其重要且有意义的事情。族谱会清晰的告诉你,你是谁,你从哪里来。现在许多人,你爷爷是谁或许还知道,但你的曾祖父、太祖父是谁,恐怕就没几个人知道。这是一种不好的现象,国家需要历史,一个家族,也是需要历史的。家族的历史,多以族谱的形式呈现在诸位家族之人的面前。族谱是一个家族的历史记载,是一个家族的文化传承。这不只是一个小家庭的小事,而是每一个家族成员的大事。若把家谱上升一个高度,也关乎到国事的高度。

每一个家族,在几千年文明的发展史上,都有自己的族谱。由于历史发展的原因,每一个家族族谱都有几十年没有修谱。我卓氏族人,分布于全国各地,分支较多,未普统一编纂过族谱。就分支于湖南的卓氏后裔(主要分布在张家界地区),也就是汝周公的后代,是在1924年统一编修过族谱。在那次编修后,由于战乱及开国建设,族谱已有九十多年没有全面的统一编修。虽在一九九六年,在慈利汝周公后人重新编修过一次族谱,由于近百年的繁衍,汝周公后人已遍及慈利之外的许多地方,在人力、物力、交通、信息传递等诸多方面的制约下,许多汝周公后人未能全部收录其中。族谱的编修应该力求真实、全面,而且每隔一两代人就应该再修编完善。

重新修编汝周公后人的族谱,已是迫在眉睫的一件大事。卓德元、卓志喜等人发起修谱工作,顺应了全体汝周公后人的意愿,必将全体汝周公后人的支持。

寻根留本,清缘备查,增知育人,承前启后。颂扬前人,记录今人,激励后人,是家谱之重任。家,国之根本。国,由千千万万个小家构成。卓氏族谱,是汝周公一个家族的总记录,就是我们家族的发展史。我们卓氏家族,已经发展到枝大叶茂、瓜瓞绵绵;已经散处四方、星罗棋布于各地。若有了卓氏家族谱书详细而完备的记录,纵然天涯海角,纵然代远宗长,仍能寻踪而来。通过家谱,我们还能够比较真实地了解当时的历史面貌、时代精神和社会风尚。

临邛巨富;

褒德晋封。

——佚名撰卓姓宗祠联。上联典指西汉卓文君的父亲卓王孙。下联典指东汉褒德侯卓茂。

褒德世第;

东汉名高。

——此联为卓氏宗祠“褒德堂”堂联。

作管夷吾,有所不屑;

惟方正学,可与为邻。

——此联为浙江省温州市鸥江孤心屿卓公祠联。祠祀明代洪武进士卓敬遇事敢言。时有人言:“国家养士三十年,唯得一卓敬。”

恭敬撙节,退让以明礼;

孝友睦娴,任蜨之谓和。

——此联为清代武英殿大学士卓秉恬撰书联。

塘栖镇的艺文叙录

塘栖为江浙名镇,自明正统间聚市以来,人才辈出,五百年来科举明经者数以百计,著述之卷帙数以万计。栖水之人文论其渊源,始推南宋诗僧永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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