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八大山人朱耷的事迹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12浏览:3收藏

了解八大山人朱耷的事迹,第1张

朱耷(1626—约1705),明末清初画家,中国画一代宗师。本名由桵,字雪个,号八大山人、个山 、人屋、道朗等,汉族,江西南昌人。他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七子朱权的九世孙。明亡后削发为僧,后改信道教,住南昌青云谱道院。擅书画,花鸟以水墨写意为主,形象夸张奇特,笔墨凝炼沉毅,风格雄奇隽永;山水师法董其昌,笔致简洁,有静穆之趣,得疏旷之韵。擅书法,能诗文。

他的作品往往以象征手法抒写心意,如画鱼、鸭、鸟等,皆以白眼向天,充满倔强之气。笔墨特点以放任恣纵见长,苍劲圆秀,清逸横生,不论大幅或小品,都有浑朴酣畅又明朗秀健的风神。章法结构不落俗套,在不完整中求完整。存世作品有《水木清华图》、《荷花水鸟图》等。

八大山人

朱耷,[2]

(zhū dā)清初画坛“四僧”之一。谱名朱统𨨗,为明太祖朱元璋的第十七子宁献王朱权的九世孙子。宁王改封南昌后,历代子孙世居南昌等地,共分八支,八大山人是弋阳王七世孙。其祖父朱多是一位诗人兼画家,山水画风多宗法二米,颇有名气。父亲朱谋觐,擅长山水花鸟,名噪江右,可惜中年患暗疾去世,叔父朱谋也是一位画家,著有《画史会要》。朱耷生长在宗室家庭,从小受到父辈的艺术陶冶,加上聪明好学,八岁时便能作诗,十一岁能画青山绿水,小时候还能悬腕写米家小楷。

崇祯十七年,明朝灭亡。朱耷时年十九,不久父亲去世,内心极度忧郁、悲愤,他便假装聋哑,隐姓埋名遁迹空门,潜居山野,以保存自己。在朱耷的画幅上常常可以看到一种奇特的签押,仿佛象一鹤形符号,其实是以“三月十九”四字组成,借以寄托怀念故国的深情(甲申三月十九日是明朝灭亡的日子)。

顺治五年,他妻子亡故,朱耷

八大山人

便奉母带弟“出家”,至奉新县耕香寺,剃发为僧,自此改名雪个。二十四岁时,更号个山和个山驴。顺治十年(1653年),朱耷二十八岁时,又迎母至新建县洪崖寺,在耕庵老人处受戒称宗师,住山讲经,随从学法的一百多人。有人考证,朱耷从二十八岁到三十六,曾带着母亲和弟弟住在南昌市抚州门(进贤门)外绳金塔附近。当时此地茶室酒肆甚多,是劳动人民聚居之处。朱耷生活清贫,蓬头垢面,徜徉于此。常喜饮酒,但不满升,动辄酒醉。醉时,大笔挥毫,一挥十多幅,山僧、贫士、屠夫、孤儿,向其索画,有求必应,慷慨相赠。

朱耷三十六岁时,想“觅一个自在场头”,找到南昌城郊十五里的天宁观。就在这一年,他改建天宁观,并更名为“青云圃”。“青云”两字原是根据道家神话“吕纯阳驾青云来降”的意思。并有用“飞剑插地,植桂树规定旧基”的说法,这也是亥处现存唐桂的由来。清嘉庆二十年(1815年),状元戴均元将“圃”改为“谱”,以示“青云”传谱,有牒可据,从此改称“青云谱”。

青云谱原是一处历史悠久的道院。相传在二千五百多年前,周灵王太子晋(字子乔)到此开基炼丹,创建道场,“炼丹成仙”。西汉时南昌县尉梅福弃官隐居于此,后建梅仙祠。晋朝许逊治水也在此开辟道场,始创“净明宗教”,易名为“太极观”,从此正式形成道统,属净明道派。唐太和五年(831年),刺史周逊又易名为“太乙观”。宋至和二年(1055年),又敕赐名为天宁观。清顺治十八年(1661年),朱耷前来访求先贤遗迹,很赏识这里的山川风景,于是在原有道院基础上进行重建,并改名为“青云圃”。从此,朱耷便成了青云圃的开山祖师。后人还建立了“正开山祖道朗号良月文号八大山人朱真人”功德堂的牌位。

朱耷从三十六岁至三十八岁时,往返于南昌城与青云谱之间,青云谱的重建由其弟朱道明主持。朱耷正式定居青云谱,约在三十九岁以后至六十二岁。他苦心孤诣经营这所道院,历时二十多年。朱耷在度过了十三年的佛教徒生涯后,又成了一所道院的开山祖师。他的亦僧亦道的生活,主要不在于宗教信仰,而是为了逃避清朝满洲贵族对明朝宗室的政治迫害,借以隐蔽和保存自己。

八大山人

康熙十七年他五十三岁时,临川县令胡亦堂闻其名,便延请他随其僧长饶宇朴等到临川官舍作客年余。这使他十分苦恼郁愤,遂佯为疯癫,撕裂僧服,独自走回南昌。一年多后,他又回到青云谱,并在这里度过“花甲华诞”。当他六十二岁时,不再做住持,便把道院交给他的道徒涂若愚主持。

朱耷六十岁时开始用“八大山人”署名题诗作画,他在署款时,常把“八大山人”四字连缀起来,仿佛象“哭之”、“笑之”字样,以寄托他哭笑皆非的痛苦心情。其弟朱道明,字秋月,也是一位画家,风格与乃兄相近,而且还要粗犷豪放。他的书画署名为牛石慧,把这三个字草书连写起来,很象“生不拜君”四字,表示了对满清王朝誓不屈服的心情。他们两兄弟署名的开头,把个朱字拆开,一个用“牛”字,一个用“八”字。这样隐姓埋名,可谓用心良苦。

朱耷晚年常住在南昌城内北竺寺、普贤寺等地。僧友澹雪为北竺寺方丈,与朱耷交谊很深。澹雪亦善书法,性格倔强,后来因触怒了新建县令

朱耷作品

方峨,说他“狂大无状”、被抓进监狱,死在狱中。澹雪死后,北竺寺不久被毁。这段时间,朱耷外出云游,访友作画,画作颇多,这是朱耷创作旺盛时期。最后在南昌城郊潮王洲上,搭盖了一所草房,题名为“寤歌草”。当时诗人叶丹曾作《八大山人》诗一首,描写他在这里的生活情况,“一室寤歌处,萧萧满席尘,蓬蒿丛户暗,诗画入禅真,遗世逃名志,残山剩水身,青门旧业在,零落种瓜人。”

朱耷就是在这所草屋中度过了他孤寂、贫困的晚年,直至去世。一说朱耷葬于南昌城郊窑湾了英家山,但解放后迁墓时,仅见一些朽木铁钉,未见骸骨,可能是他的衣冠冢。牛石慧墓在青云谱南将军岭,墓中有骨灰一罐,解放后亦迁葬于青云谱内吐珠山。另据《新建县志》、《西山志》载:朱耷墓在县西北三十里即今西山璜溪公社的猴岭一带。墓葬确在何处,已难查考了。

向内求这话没错,不过理解就因人而异了。

而真正佛法里面没有对立矛盾,有内有外,就是分别执着了。

实在说,内外一如,向内,可以影响、成就外,内外是一,不是二。

佛法里面说的精神物质是一,不是二,所谓:三十二亿百千念。念念成形。形形皆有识。

也如六祖慧能云,佛法是不二法,二法不是佛法。

不过用您的理解也可以,因为的确高阶的修行众生,真的有不用摄取有形食物的,所谓“以禅悦为食”这是某程度天人的境界,又如《无量寿经》里面说极乐世界众生的情况,则是“以意为食”能“色力增长,而无便秽。”

世间好像也有真修行人能做到的,有同修转发过一个邮件,说日本有一位上江洲老师,在这方面颇有成就,能为人治病,基本上没有睡眠,也不需要进食,供参考,信不信就看官自己判断了,

当然,要做到这样的程度,要真修行,要实干,要真有境界,所谓,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一般人还是要吃饭的,不吃饭,没修到那个境界,就支持不住了,这是每人情况不同。

佛法是教我们智慧,因时、因地、因人不同,处理方法就不同,不同情况,区去做最适当的事情而已,不是死板的,是活活泼泼的。

  我的母亲

  丰子恺

  中国文化馆要我写一篇《我的母亲》,并寄我母亲的照片一张。照片我有一张四寸的肖像。一向挂在我的书桌的对面。已有放大的挂在堂上,这一张小的不妨送人。但是《我的母亲》一文从何处说起呢?看看我母亲的肖像,想起了母亲的坐姿。母亲生前没有摄影取坐像的照片,但这姿态清楚地摄入在我脑海中的底片上,不过没有晒出。现在就用笔墨代替显形液和定影液,把我的母亲的坐像晒出来吧:

  我的母亲坐在我家老屋的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上,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

  老屋的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是母亲的老位子。从我小时候直到她逝世前数月,母亲空下来总是坐在这把椅子上,这是很不舒服的一个座位:我家的老屋是一所三开间的楼厅,右边是我的堂兄家,左边一间是我的堂叔家,中央是没有板壁隔开,只拿在左右的两排八仙椅子当作三份人家的界限。所以母亲坐的椅子,背后凌空。若是沙发椅子,三面有柔软的厚壁,凌空无妨碍。但我家的八仙椅子是木造的,坐板和靠背成九十度角,靠背只是疏疏的几根木条,其高只及人的肩膀。母亲坐着没处搁头,很不安稳。母亲又防椅子的脚摆在泥土上要霉烂,用二三寸高的木座子村在椅子脚下,因此这只八仙椅子特别高,母亲坐上去两脚须得挂空,很不便利。所谓西北角,就是左边最里面的一只椅子,这椅子的里面就是通过退堂的门。退堂里就是灶间。母亲坐在椅子上向里面顾,可以看见灶头。风从里面吹出的时候,烟灰和油气都吹在母亲身上,很不卫生。堂前隔着三四尺阔的一条天井便是墙门。墙外面便是我们的染坊店。母亲坐在椅子里向外面望,可以看见杂沓往来的顾客,听到沸翻盈天的市井声,很不清静。但我的母亲一身坐在我家老屋西北角里的这样不安稳,不便利,不卫生,不清静的一只八仙椅子上,眼睛发出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母亲为什么老是坐在这样不舒服的椅子里呢?因为这位子在我家中最为冲要。母亲坐在这位子里可以顾到灶上,又可以顾到店里。母亲为要兼顾内外,便顾不到座位的安稳不安稳,便利不便利,卫生不卫生,和清静不清静了。

  我四岁时,父亲中了举人,同年祖母逝世,父亲丁艰在家,郁郁不乐,以诗酒自娱,不管家事,丁艰终而科举废,父亲就从此隐遁。这期间家事店事,内外都归母亲一个兼理。我从书堂出来,照例走向坐在西北角里的椅子上的母亲的身边,向她讨点东西吃。母亲口角上表出亲爱的笑容,伸手除下挂在椅子头顶的“饿杀猫篮”,拿起饼饵给我吃;同时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给我几句勉励。

  我九岁的时候,父亲遗下了母亲和我们姐弟六人,薄田数亩和染坊店一间而逝世。我家内外一切责任全部归母亲负担。此后她坐在那椅子上的时间愈加多了。工人们常来坐在里面的凳子上,同母亲谈家事;店伙们常来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同母亲谈店事;父亲的朋友和亲戚邻人常来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同母亲交涉或应酬。我从学堂里放假回家,又照例走向西北角椅子边,同母亲讨个铜板。有时这四班人同时来到,使得母亲招架不住,于是她用眼睛的严肃的光辉来命令,警戒,或交涉;同时又用了口角上的慈爱的笑容来劝勉,抚爱,或应酬。当时的我看惯了这种光景,以为母亲是天生成坐在这只椅子上的,而且天生成有四班人向她缠绕不清的。

  我十七岁离开母亲,到远方求学。临行的时候,母亲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诫我待人接物求学立身的大道;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关照我起居饮食一切的细事。她给我准备学费,她给我置备行李,她给我制一罐猪油炒米粉,放在我的网篮里;她给我做一个小线板,上面插两只引线放在我的箱子里,然后送我出门。放假归来的时候,我一进店门,就望见母亲坐在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上。她欢迎我归家,口角上表了慈爱的笑容,她探问我的学业,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晚上她亲自上灶,烧些我所爱吃的菜蔬给我吃,灯下她详询我的学校生活,加以勉励,教训,或责备。

  我廿二岁毕业后,赴远方服务,不克依居母亲膝下,唯假期归省。每次归家,依然看见母亲坐在西北角里的椅子上,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现出慈爱的笑容。她像贤主一般招待我,又像良师一般教训我。

  我三十岁时,弃职归家,读书著述奉母,母亲还是每天坐在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上,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只是她的头发已由灰白渐渐转成银白了。

  我三十三岁时,母亲逝世。我家老屋西角里的八仙椅子上,从此不再有我母亲坐着了。然而每逢看见这只椅子的时候,脑际一定浮出母亲的坐像——眼睛里发了严肃的光辉,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她是我的母亲,同时又是我的父亲。她以一身任严父兼慈母之职而训诲我抚养我,我从呱呱坠地的时候直到三十三岁,不,直到现在。陶渊明诗云:“昔闻长者言,掩耳每不喜。”我也犯这个毛病;我曾经全部接受了母亲的慈爱,但不会全部接受她的训诲。所以现在我每次想象中瞻望母亲的坐像,对于她口角上的慈爱的笑容觉得十分感谢,对于她眼睛里的严肃的光辉,觉得十分恐惧。这光辉每次给我以深刻的警惕和有力的勉励。

  我的母亲

  老 舍

  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结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们绞脸……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母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个性,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看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划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廿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提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是都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晓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设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廿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象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我的母亲

  胡适

  我小时候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习惯,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地。所以家乡老辈都说我“像个先生样子”,遂叫我做“麇先生”。这个绰号叫出去之后,人都知道三先生的小儿子叫做麇先生了。即有“先生”之名,我不能不装出点“先生”样子,更不能跟着顽童们“野”了。有一天,我在我家八字门口和一班孩子“掷铜钱”,一位老辈走过,见了我,笑道:“麇先生也掷铜钱吗?”我听了羞愧的面红耳热,觉得太失了“先生”身份!

  大人们鼓励我装先生样子,我也没有嬉戏的能力和习惯,又因为我确是喜欢看书,故我一生可算是不曾享过儿童游戏的生活。每年秋天,我的庶祖母同我到田里去“监割”(顶好的田,水旱无忧,收成最好,佃户每约田主来监割,打下谷子,两家平分),我总是坐在小树下看小说。十一二岁时,我稍活泼一点,居然和一群同学组织了一个戏剧班,做了一些木刀竹枪,借得了几副假胡须,就在村口田里做戏。我做的往往是诸葛亮,刘备一类的文角儿;只有一次我做史文恭,被花荣一箭从椅子上射倒下去,这算是我最活泼的玩艺儿了。

  我在这九年(1895-1904)之中,只学得了读书写字两件事。在文字和思想的方面,不能不算是打了一点底子。但别的方面都没有发展的机会。有一次我们村“当朋”(八都凡五村,称为“五朋”,每年一村轮着做太子会,名为“当朋”)筹备太子会,有人提议要派我加入前村的昆腔队里学习吹笙或吹笛。族里长辈反对,说我年纪太小,不能跟着太子会走遍五朋。于是我便失掉了学习音乐的唯一机会。三十年来,我不曾拿过乐器,也全不懂音乐;究竟我有没有一点学音乐的天资,我至今不知道。至于学图画,更是不可能的事。我常常用竹纸蒙在小说书的石印绘像上,摹画书上的英雄美人。有一天,被先生看见了,挨了一顿大骂,抽屉里的图画都被搜出撕毁了。于是我又失掉了学做画家的机会。

  但这九年的生活,除了读书看书之外,究竟给了我一点做人的训练。在这一点上,我的恩师便是我的慈母。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便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便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的股。”(跌股便是丢脸出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门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母兼任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便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眠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背心。这时候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件小衫出来叫我穿上。我不肯穿,她说:“穿上吧,凉了。”我随口回答:“娘(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亲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的责罚了一顿。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微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病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我母亲二十三岁做了寡妇,又是当家的后母。这种生活的痛苦,我的笨笔写不出一万分之一二。家中财政本不宽裕,全靠二哥在上海经营调度。大哥从小便是败子,吸鸦片烟、赌博,钱到手就光,光了便回家打主意,见了香炉便拿出去卖,捞着锡茶壶便拿出押。我母亲几次邀了本家长辈来,给他定下每月用费的数目。但他总不够用,到处都欠下烟债赌债。每年除夕我家中总有一大群讨债的,每人一盏灯笼,坐在大厅上不肯去。大哥早已避出去了。大厅的两排椅子上满满的都是灯笼和债主。我母亲走进走出,料理年夜饭,谢灶神,压岁钱等事,只当做不曾看见这一群人。到了近半夜,快要“封门”了,我母亲才走后门出去,央一位邻居本家到我家来,每一家债户开发一点钱。做好做歹的,这一群讨债的才一个一个提着灯笼走出去。一会儿,大哥敲门回来了。我母亲从不骂他一句。并且因为是新年,她脸上从不露出一点怒色。这样的过年,我过了六七次。

  大嫂是个最无能而又最不懂事的人,二嫂是个能干而气量很窄小的人。他们常常闹意见,只因为我母亲的和气榜样,他们还不曾有公然相骂相打的事。她们闹气时,只是不说话,不答话,把脸放下来,叫人难看;二嫂生气时,脸色变青,更是怕人。她们对我母亲闹气时,也是如此,我起初全不懂得这一套,后来也渐渐懂得看人的脸色了。我渐渐明白,世间最可厌恶的事莫如一张生气的脸;世间最下流的事莫如把生气的脸摆给旁人看,这比打骂还难受。

  我母亲的气量大,性子好,又因为做了后母后婆,她更事事留心,事事格外容忍。大哥的女儿比我只小一岁,她的饮食衣服总是和我的一样。我和她有小争执,总是我吃亏,母亲总是责备我,要我事事让她。后来大嫂二嫂都生了儿子了,她们生气时便打骂孩子来出气,一面打,一面用尖刻有刺的话骂给别人听。我母亲只装做不听见。有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便悄悄走出门去,或到左邻立大嫂家去坐一会,或走后门到后邻度嫂家去闲谈。她从不和两个嫂子吵一句嘴。

  每个嫂子一生气,往往十天半个月不歇,天天走进走出,板着脸,咬着嘴,打骂小孩子出气。我母亲只忍耐着,到实在不可再忍的一天,她也有她的法子。这一天的天明时,她便不起床,轻轻的哭一场。她不骂一个人,只哭她的丈夫,哭她自己苦命,留不住她丈夫来照管她。她先哭时,声音很低,渐渐哭出声来。我醒了起来劝她,她不肯住。这时候,我总听得见前堂(二嫂住前堂东房)或后堂(大嫂住后堂西房)有一扇房门开了,一个嫂子走出房向厨房走去。不多一会,那位嫂子来敲我们的房门了。我开了房门,她走进来,捧着一碗热茶,送到我母亲床前,劝她止哭,请她喝口热茶。我母亲慢慢停住哭声,伸手接了茶碗。那位嫂子站着劝一会,才退出去。没有一句话提到什么人,也没有一个字提到这十天半个月来的气脸,然而各人心里明白,泡茶进来的嫂子总是那十天半个月来闹气的人。奇怪的很,这一哭之后,至少有一两个月的太平清静日子。

  我母亲待人最仁慈,最温和,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感情的话;但她有时候也很有刚气,不受一点人格上的侮辱。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说我母亲家中有事总请某人帮忙,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朵里,她气得大哭,请了几位本家来,把五叔喊来,她当面质问他,她给了某人什么好处。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她才罢休。

  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住了九年,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我十四岁(其实只有十二零两三个月)便离开她了,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自混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

八大山人(1626——1705),原名朱耷,又名朱道朗,号良月,八大山人是他晚年的文号。他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六子宁王朱权的后裔。宁王改封南昌后,历代子孙世居南昌等地,共分八支,八大山人是弋阳王七世孙。其祖父朱多(P95)是一位诗人兼画家,山水画风多宗法二米,颇有名气。父亲朱谋觐,也擅长山水花鸟,名噪江右,可惜中年患暗疾去世,叔父朱谋(P95),也是一位画家,著有《画史会要》。八大山人生长在宗室家庭,从小受到父辈的艺术陶冶,加发聪明好学,八岁时便能作诗,十一岁能画青山绿水,小时候还能悬腕写米家小楷。少年时曾参加乡里考试,录为生员。

崇祯十七年(1644年),明朝灭亡,满洲贵州贵族入关统治全国。八大山人那时十九岁,不久父亲去世,内心极度忧郁、悲愤,他便假装聋哑,隐姓埋名遁迹空门,潜居山野,以保存自己。八大山人的画幅上常常可以看到一种奇特的签押,仿佛象一鹤形符号,其实是以“三月十九”四字组成,借以寄托怀念故国的深情(甲申三月十九日是明朝灭亡的日子)。

顺治五年(1648年),他妻子亡故,八大山人便奉母带弟“出家”,至奉新县耕香寺,剃发为僧,自此改名雪个。二十四岁时,更号个山和个山驴。顺治十年(1653年),八大山人二十八岁时,又迎母至新建县洪崖寺,在耕庵老人处受戒称宗师,住山讲经,随从学法的一百多人。有人考证,八大山人从二十八岁到三十六,曾带着母亲和弟弟住在南昌市抚州门(进贤门)外绳金塔附近。当时此地茶室酒肆甚多,是劳动人民聚居之处。八大山人生活清贫,蓬头垢面,徜徉于此。常喜饮酒,但不满升,动辄酒醉。醉时,大笔挥毫,一挥十多幅,山僧、贫士、屠夫、沽儿,向其索画,有求必应,慷慨相赠。

八大山人三十六岁时,想“觅一个自在场头”,找到南昌城郊十五里的天宁观。就在这一年,他改建天宁观,并更名为“青云圃”。“青云”两字原是根据道家神话“昌纯阳驾青云来降”的意思。并有用“飞剑插地,植桂树规定旧基”的说法,这也是亥处现存唐桂的由来。清嘉庆二十年(1815年),状元戴均元将“圃”改为“谱”,以示“青云”传谱,有牒可据,从此改称“青云谱”。

青云谱原是一处历史悠久的道院。相传在二千五百多年前,周灵王太子晋(字子乔)到此开基炼丹,创建道场,“炼丹成仙”。西汉时南昌县尉梅福弃官隐居于此,后建梅仙祠。晋朝许逊治水也在此开辟道场,始创“净明宗教”,易名为“太极观”,从此正式形成道统,属净明道派。唐太和五年(831年),刺史周逊又易名为“太乙观”。宋至和二年(1055年),又敕赐名为天宁观。清顺治十八年(1661年),八大山人前来访求先贤遗迹,很赏识这里的山川风景,于是在原有道院基础上进行重建,并改名为“青云圃”。从此,八大山人便成了青云圃的开山祖师。后人还建立了“正开山祖道朗号良月文号八大山人朱真人”功德堂的牌位。

八大从山人三十六岁至三十八岁时,往返于南昌城与青云谱之间,青云谱的重建由其弟朱道明主持。八大山人正式定居青云谱,约在三十九岁以后至六十二岁。他苦心孤诣经营这所道院,历时二十多年。八大山人在度过了十三年的佛教徒生涯后,又成了一所道院的开山祖师。他的亦僧亦道的生活,主要不在于宗教信仰,而是为了逃避清朝满洲贵族对明朝宗室的政治迫害,借以隐蔽和保存自己。

八大山人六十岁时开始用“八大山人”署名题诗作画,他在署款时,常把“八大山人”四字连缀起来,仿佛象“哭之”、“笑之”字样,以寄托他哭笑皆非的痛苦心情。其弟朱道明,字秋月,也是一位画家,风格与乃兄相近,而且还要粗犷豪放。他的书画署名为牛石慧,把这三个字草书连写起来,很象“生不拜君”四字,表示了对满清王朝誓不屈服的心情。他们两兄弟署名的开头,把个朱字拆开,一个用“牛”字,一个用“八”字。这样隐姓埋名,可谓用心良苦。

八大山人晚年常住在南昌城内北竺寺、普贤寺等地。僧友澹雪为北竺寺方丈,与八大山人交谊很深。澹雪亦善书法,性格倔强,后来因触怒了新建县令方峨,说他“狂大无状”、被抓进监狱,死在狱中。澹雪死后,北竺寺不久被毁。这段时间,八大山人外出云游,访友作画,画作颇多,这是八大山人创作旺盛时期。最后在南昌城郊潮王洲上,搭盖了一所草房,题名为“歌草堂”。当时诗人叶舟曾作《八大山人》诗一首,描写他在这里的生活情况,诗文如下:

“一室()歌处,萧萧满席尘,蓬蒿丛户暗,诗画入禅真,遗世逃名志,残山剩水身,专门旧业在,零落种瓜人。”

八大山人就是在这所草屋中度过了他孤寂、贫困的晚年,直至去世。一说八大山人葬于南昌城郊窑湾了英家山,但解放后迁墓时,仅见一些朽木铁钉,未见骸骨,可能是他的衣冠()。牛石慧墓在青云谱南将军岭,墓中有骨灰一罐,解放后亦迁葬于青云谱内吐珠山。另据《新建县志》《西山志》载:八大山人墓在县西北三十里即今西山璜溪公社的猴岭一带。墓葬确在何处,已难查考了。

八大山人为清初“四大画僧”(朱耷、石涛、石()、渐江)之一,以大笔水黑写意画著称,尤以花鸟画见长。他的绘画能取法自然,又独创新意;师法古人,又不泥于古法;笔墨简练,以少胜多。他怀着国破家亡的痛苦心情,借花鸟、木竹、山水来抒发对满洲贵族统治者的不满和愤慨,表现他那倔强傲岸的性格。因此他画的是鼓腹的鸟、瞪眼的鱼;或是残山剩水、老树枯枝;或是昂首挺胸的兽类,振翅即飞的孤鸟;或是干枯的池塘、挺立的残荷,而其中又有活泼的游鱼、生动的花朵。借此比喻自己,象征人生,达到了笔简形具,形神兼备的境界,充分运用了中国绘画艺术的特有传统手法。名画家郑板桥在题八大山人的画时称赞说:“横涂竖抹千千幅,墨点无多泪点多。”

据说八大山人曾有题画诗数卷,秘藏箧中,不令人见。但从留传下来的题画诗来看,多半用隐晦的手法,蕴藏着对故国的怀念,对满洲贵族及其奴才的讥讽。如他的《孔雀图》题诗写道:

“孔雀明花雨竹屏,竹稍强半墨生成;

如何了得论三耳,恰是逢春坐二更。”

这幅画的上半部为石壁,石壁底部有低垂的几片竹叶和两朵将要凋零的牡丹花;下半部是一块上大下尖显得很不稳定的光滑大石,石上蹲着两只造型丑陋的孔雀,孔雀尾部拖着三根残破羽毛。这是以孔雀来讥讽那些降清的明朝文武官僚向清朝主子屈膝求荣的丑态,他们戴着有三眼花翎的乌纱帽,好比一班长着三只耳朵的奴才。他们二更就去等候皇帝五更上朝。但是这对孔雀却蹲在一块光滑而不稳的石头上,好比清朝政权有随时垮台的可能。八大山人用这些寓意深刻的画和隐晦的诗,配合默契,极尽讽刺之能事。他的花鸟画,实际就是政治讽刺画,画中有诗,画外有意,章法奇特,这也是历来为人们所称道和欣赏的地方。

八大山人的书法艺术和篆刻图章,也有他独特的风格。他努力吸收了历代书法家的优秀传统,创造了一种以秃笔书写的秀健挺拔、潇洒豪迈的艺术风格。他也是我国书法大师。他的篆刻图章,形体古朴,刻划劲拔,含意幽奥,别具一格。

八大山人的绘画艺术,对我国画坛影响很大,三百多年来,著名的大笔写意派画家,都或多或少受了他的影响,如清代乾隆年间的“扬州八怪”,清末的吴昌硕,近代的齐白石等。八大山人不愧为我国古代画家中的巨匠,是元明以来写意派画家中的大师。

八大山人(1626——1705),原名朱耷,又名朱道朗,号良月,八大山人是他晚年的文号。他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六子宁王朱权的后裔。宁王改封南昌后,历代子孙世居南昌等地,共分八支,八大山人是弋阳王七世孙。其祖父朱多(P95)是一位诗人兼画家,山水画风多宗法二米,颇有名气。父亲朱谋觐,也擅长山水花鸟,名噪江右,可惜中年患暗疾去世,叔父朱谋(P95),也是一位画家,著有《画史会要》。八大山人生长在宗室家庭,从小受到父辈的艺术陶冶,加发聪明好学,八岁时便能作诗,十一岁能画青山绿水,小时候还能悬腕写米家小楷。少年时曾参加乡里考试,录为生员。

崇祯十七年(1644年),明朝灭亡,满洲贵州贵族入关统治全国。八大山人那时十九岁,不久父亲去世,内心极度忧郁、悲愤,他便假装聋哑,隐姓埋名遁迹空门,潜居山野,以保存自己。八大山人的画幅上常常可以看到一种奇特的签押,仿佛象一鹤形符号,其实是以“三月十九”四字组成,借以寄托怀念故国的深情(甲申三月十九日是明朝灭亡的日子)。

顺治五年(1648年),他妻子亡故,八大山人便奉母带弟“出家”,至奉新县耕香寺,剃发为僧,自此改名雪个。二十四岁时,更号个山和个山驴。顺治十年(1653年),八大山人二十八岁时,又迎母至新建县洪崖寺,在耕庵老人处受戒称宗师,住山讲经,随从学法的一百多人。有人考证,八大山人从二十八岁到三十六,曾带着母亲和弟弟住在南昌市抚州门(进贤门)外绳金塔附近。当时此地茶室酒肆甚多,是劳动人民聚居之处。八大山人生活清贫,蓬头垢面,徜徉于此。常喜饮酒,但不满升,动辄酒醉。醉时,大笔挥毫,一挥十多幅,山僧、贫士、屠夫、沽儿,向其索画,有求必应,慷慨相赠。

八大山人三十六岁时,想“觅一个自在场头”,找到南昌城郊十五里的天宁观。就在这一年,他改建天宁观,并更名为“青云圃”。“青云”两字原是根据道家神话“昌纯阳驾青云来降”的意思。并有用“飞剑插地,植桂树规定旧基”的说法,这也是亥处现存唐桂的由来。清嘉庆二十年(1815年),状元戴均元将“圃”改为“谱”,以示“青云”传谱,有牒可据,从此改称“青云谱”。

青云谱原是一处历史悠久的道院。相传在二千五百多年前,周灵王太子晋(字子乔)到此开基炼丹,创建道场,“炼丹成仙”。西汉时南昌县尉梅福弃官隐居于此,后建梅仙祠。晋朝许逊治水也在此开辟道场,始创“净明宗教”,易名为“太极观”,从此正式形成道统,属净明道派。唐太和五年(831年),刺史周逊又易名为“太乙观”。宋至和二年(1055年),又敕赐名为天宁观。清顺治十八年(1661年),八大山人前来访求先贤遗迹,很赏识这里的山川风景,于是在原有道院基础上进行重建,并改名为“青云圃”。从此,八大山人便成了青云圃的开山祖师。后人还建立了“正开山祖道朗号良月文号八大山人朱真人”功德堂的牌位。

八大从山人三十六岁至三十八岁时,往返于南昌城与青云谱之间,青云谱的重建由其弟朱道明主持。八大山人正式定居青云谱,约在三十九岁以后至六十二岁。他苦心孤诣经营这所道院,历时二十多年。八大山人在度过了十三年的佛教徒生涯后,又成了一所道院的开山祖师。他的亦僧亦道的生活,主要不在于宗教信仰,而是为了逃避清朝满洲贵族对明朝宗室的政治迫害,借以隐蔽和保存自己。

八大山人六十岁时开始用“八大山人”署名题诗作画,他在署款时,常把“八大山人”四字连缀起来,仿佛象“哭之”、“笑之”字样,以寄托他哭笑皆非的痛苦心情。其弟朱道明,字秋月,也是一位画家,风格与乃兄相近,而且还要粗犷豪放。他的书画署名为牛石慧,把这三个字草书连写起来,很象“生不拜君”四字,表示了对满清王朝誓不屈服的心情。他们两兄弟署名的开头,把个朱字拆开,一个用“牛”字,一个用“八”字。这样隐姓埋名,可谓用心良苦。

八大山人晚年常住在南昌城内北竺寺、普贤寺等地。僧友澹雪为北竺寺方丈,与八大山人交谊很深。澹雪亦善书法,性格倔强,后来因触怒了新建县令方峨,说他“狂大无状”、被抓进监狱,死在狱中。澹雪死后,北竺寺不久被毁。这段时间,八大山人外出云游,访友作画,画作颇多,这是八大山人创作旺盛时期。最后在南昌城郊潮王洲上,搭盖了一所草房,题名为“歌草堂”。当时诗人叶舟曾作《八大山人》诗一首,描写他在这里的生活情况,诗文如下:

“一室()歌处,萧萧满席尘,蓬蒿丛户暗,诗画入禅真,遗世逃名志,残山剩水身,专门旧业在,零落种瓜人。”

八大山人就是在这所草屋中度过了他孤寂、贫困的晚年,直至去世。一说八大山人葬于南昌城郊窑湾了英家山,但解放后迁墓时,仅见一些朽木铁钉,未见骸骨,可能是他的衣冠()。牛石慧墓在青云谱南将军岭,墓中有骨灰一罐,解放后亦迁葬于青云谱内吐珠山。另据《新建县志》《西山志》载:八大山人墓在县西北三十里即今西山璜溪公社的猴岭一带。墓葬确在何处,已难查考了。

八大山人为清初“四大画僧”(朱耷、石涛、石()、渐江)之一,以大笔水黑写意画著称,尤以花鸟画见长。他的绘画能取法自然,又独创新意;师法古人,又不泥于古法;笔墨简练,以少胜多。他怀着国破家亡的痛苦心情,借花鸟、木竹、山水来抒发对满洲贵族统治者的不满和愤慨,表现他那倔强傲岸的性格。因此他画的是鼓腹的鸟、瞪眼的鱼;或是残山剩水、老树枯枝;或是昂首挺胸的兽类,振翅即飞的孤鸟;或是干枯的池塘、挺立的残荷,而其中又有活泼的游鱼、生动的花朵。借此比喻自己,象征人生,达到了笔简形具,形神兼备的境界,充分运用了中国绘画艺术的特有传统手法。名画家郑板桥在题八大山人的画时称赞说:“横涂竖抹千千幅,墨点无多泪点多。”

据说八大山人曾有题画诗数卷,秘藏箧中,不令人见。但从留传下来的题画诗来看,多半用隐晦的手法,蕴藏着对故国的怀念,对满洲贵族及其奴才的讥讽。如他的《孔雀图》题诗写道:

“孔雀明花雨竹屏,竹稍强半墨生成;

如何了得论三耳,恰是逢春坐二更。”

这幅画的上半部为石壁,石壁底部有低垂的几片竹叶和两朵将要凋零的牡丹花;下半部是一块上大下尖显得很不稳定的光滑大石,石上蹲着两只造型丑陋的孔雀,孔雀尾部拖着三根残破羽毛。这是以孔雀来讥讽那些降清的明朝文武官僚向清朝主子屈膝求荣的丑态,他们戴着有三眼花翎的乌纱帽,好比一班长着三只耳朵的奴才。他们二更就去等候皇帝五更上朝。但是这对孔雀却蹲在一块光滑而不稳的石头上,好比清朝政权有随时垮台的可能。八大山人用这些寓意深刻的画和隐晦的诗,配合默契,极尽讽刺之能事。他的花鸟画,实际就是政治讽刺画,画中有诗,画外有意,章法奇特,这也是历来为人们所称道和欣赏的地方。

八大山人的书法艺术和篆刻图章,也有他独特的风格。他努力吸收了历代书法家的优秀传统,创造了一种以秃笔书写的秀健挺拔、潇洒豪迈的艺术风格。他也是我国书法大师。他的篆刻图章,形体古朴,刻划劲拔,含意幽奥,别具一格。

八大山人的绘画艺术,对我国画坛影响很大,三百多年来,著名的大笔写意派画家,都或多或少受了他的影响,如清代乾隆年间的“扬州八怪”,清末的吴昌硕,近代的齐白石等。八大山人不愧为我国古代画家中的巨匠,是元明以来写意派画家中的大师。

  八大山人(1626——1705),原名朱耷,又名朱道朗,号良月,八大山人是他晚年的文号。他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六子宁王朱权的后裔。宁王改封南昌后,历代子孙世居南昌等地,共分八支,八大山人是弋阳王七世孙。其祖父朱多(P95)是一位诗人兼画家,山水画风多宗法二米,颇有名气。父亲朱谋觐,也擅长山水花鸟,名噪江右,可惜中年患暗疾去世,叔父朱谋(P95),也是一位画家,著有《画史会要》。八大山人生长在宗室家庭,从小受到父辈的艺术陶冶,加发聪明好学,八岁时便能作诗,十一岁能画青山绿水,小时候还能悬腕写米家小楷。少年时曾参加乡里考试,录为生员。

  崇祯十七年(1644年),明朝灭亡,满洲贵州贵族入关统治全国。八大山人那时十九岁,不久父亲去世,内心极度忧郁、悲愤,他便假装聋哑,隐姓埋名遁迹空门,潜居山野,以保存自己。八大山人的画幅上常常可以看到一种奇特的签押,仿佛象一鹤形符号,其实是以“三月十九”四字组成,借以寄托怀念故国的深情(甲申三月十九日是明朝灭亡的日子)。

  顺治五年(1648年),他妻子亡故,八大山人便奉母带弟“出家”,至奉新县耕香寺,剃发为僧,自此改名雪个。二十四岁时,更号个山和个山驴。顺治十年(1653年),八大山人二十八岁时,又迎母至新建县洪崖寺,在耕庵老人处受戒称宗师,住山讲经,随从学法的一百多人。有人考证,八大山人从二十八岁到三十六,曾带着母亲和弟弟住在南昌市抚州门(进贤门)外绳金塔附近。当时此地茶室酒肆甚多,是劳动人民聚居之处。八大山人生活清贫,蓬头垢面,徜徉于此。常喜饮酒,但不满升,动辄酒醉。醉时,大笔挥毫,一挥十多幅,山僧、贫士、屠夫、沽儿,向其索画,有求必应,慷慨相赠。

  八大山人三十六岁时,想“觅一个自在场头”,找到南昌城郊十五里的天宁观。就在这一年,他改建天宁观,并更名为“青云圃”。“青云”两字原是根据道家神话“昌纯阳驾青云来降”的意思。并有用“飞剑插地,植桂树规定旧基”的说法,这也是亥处现存唐桂的由来。清嘉庆二十年(1815年),状元戴均元将“圃”改为“谱”,以示“青云”传谱,有牒可据,从此改称“青云谱”。

  青云谱原是一处历史悠久的道院。相传在二千五百多年前,周灵王太子晋(字子乔)到此开基炼丹,创建道场,“炼丹成仙”。西汉时南昌县尉梅福弃官隐居于此,后建梅仙祠。晋朝许逊治水也在此开辟道场,始创“净明宗教”,易名为“太极观”,从此正式形成道统,属净明道派。唐太和五年(831年),刺史周逊又易名为“太乙观”。宋至和二年(1055年),又敕赐名为天宁观。清顺治十八年(1661年),八大山人前来访求先贤遗迹,很赏识这里的山川风景,于是在原有道院基础上进行重建,并改名为“青云圃”。从此,八大山人便成了青云圃的开山祖师。后人还建立了“正开山祖道朗号良月文号八大山人朱真人”功德堂的牌位。

  八大从山人三十六岁至三十八岁时,往返于南昌城与青云谱之间,青云谱的重建由其弟朱道明主持。八大山人正式定居青云谱,约在三十九岁以后至六十二岁。他苦心孤诣经营这所道院,历时二十多年。八大山人在度过了十三年的佛教徒生涯后,又成了一所道院的开山祖师。他的亦僧亦道的生活,主要不在于宗教信仰,而是为了逃避清朝满洲贵族对明朝宗室的政治迫害,借以隐蔽和保存自己。

  八大山人六十岁时开始用“八大山人”署名题诗作画,他在署款时,常把“八大山人”四字连缀起来,仿佛象“哭之”、“笑之”字样,以寄托他哭笑皆非的痛苦心情。其弟朱道明,字秋月,也是一位画家,风格与乃兄相近,而且还要粗犷豪放。他的书画署名为牛石慧,把这三个字草书连写起来,很象“生不拜君”四字,表示了对满清王朝誓不屈服的心情。他们两兄弟署名的开头,把个朱字拆开,一个用“牛”字,一个用“八”字。这样隐姓埋名,可谓用心良苦。

  八大山人晚年常住在南昌城内北竺寺、普贤寺等地。僧友澹雪为北竺寺方丈,与八大山人交谊很深。澹雪亦善书法,性格倔强,后来因触怒了新建县令方峨,说他“狂大无状”、被抓进监狱,死在狱中。澹雪死后,北竺寺不久被毁。这段时间,八大山人外出云游,访友作画,画作颇多,这是八大山人创作旺盛时期。最后在南昌城郊潮王洲上,搭盖了一所草房,题名为“歌草堂”。当时诗人叶舟曾作《八大山人》诗一首,描写他在这里的生活情况,诗文如下:

  “一室()歌处,萧萧满席尘,蓬蒿丛户暗,诗画入禅真,遗世逃名志,残山剩水身,专门旧业在,零落种瓜人。”

  八大山人就是在这所草屋中度过了他孤寂、贫困的晚年,直至去世。一说八大山人葬于南昌城郊窑湾了英家山,但解放后迁墓时,仅见一些朽木铁钉,未见骸骨,可能是他的衣冠()。牛石慧墓在青云谱南将军岭,墓中有骨灰一罐,解放后亦迁葬于青云谱内吐珠山。另据《新建县志》《西山志》载:八大山人墓在县西北三十里即今西山璜溪公社的猴岭一带。墓葬确在何处,已难查考了。

  八大山人为清初“四大画僧”(朱耷、石涛、石()、渐江)之一,以大笔水黑写意画著称,尤以花鸟画见长。他的绘画能取法自然,又独创新意;师法古人,又不泥于古法;笔墨简练,以少胜多。他怀着国破家亡的痛苦心情,借花鸟、木竹、山水来抒发对满洲贵族统治者的不满和愤慨,表现他那倔强傲岸的性格。因此他画的是鼓腹的鸟、瞪眼的鱼;或是残山剩水、老树枯枝;或是昂首挺胸的兽类,振翅即飞的孤鸟;或是干枯的池塘、挺立的残荷,而其中又有活泼的游鱼、生动的花朵。借此比喻自己,象征人生,达到了笔简形具,形神兼备的境界,充分运用了中国绘画艺术的特有传统手法。名画家郑板桥在题八大山人的画时称赞说:“横涂竖抹千千幅,墨点无多泪点多。”

  据说八大山人曾有题画诗数卷,秘藏箧中,不令人见。但从留传下来的题画诗来看,多半用隐晦的手法,蕴藏着对故国的怀念,对满洲贵族及其奴才的讥讽。如他的《孔雀图》题诗写道:

  “孔雀明花雨竹屏,竹稍强半墨生成;

  如何了得论三耳,恰是逢春坐二更。”

  这幅画的上半部为石壁,石壁底部有低垂的几片竹叶和两朵将要凋零的牡丹花;下半部是一块上大下尖显得很不稳定的光滑大石,石上蹲着两只造型丑陋的孔雀,孔雀尾部拖着三根残破羽毛。这是以孔雀来讥讽那些降清的明朝文武官僚向清朝主子屈膝求荣的丑态,他们戴着有三眼花翎的乌纱帽,好比一班长着三只耳朵的奴才。他们二更就去等候皇帝五更上朝。但是这对孔雀却蹲在一块光滑而不稳的石头上,好比清朝政权有随时垮台的可能。八大山人用这些寓意深刻的画和隐晦的诗,配合默契,极尽讽刺之能事。他的花鸟画,实际就是政治讽刺画,画中有诗,画外有意,章法奇特,这也是历来为人们所称道和欣赏的地方。

  八大山人的书法艺术和篆刻图章,也有他独特的风格。他努力吸收了历代书法家的优秀传统,创造了一种以秃笔书写的秀健挺拔、潇洒豪迈的艺术风格。他也是我国书法大师。他的篆刻图章,形体古朴,刻划劲拔,含意幽奥,别具一格。

  八大山人的绘画艺术,对我国画坛影响很大,三百多年来,著名的大笔写意派画家,都或多或少受了他的影响,如清代乾隆年间的“扬州八怪”,清末的吴昌硕,近代的齐白石等。八大山人不愧为我国古代画家中的巨匠,是元明以来写意派画家中的大师。

讨好外人,践踏家人是一种什么心态

很明显,这是一种不 健康 的心态,被扭曲的心态。说明这种人喜欢表现自己,在外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能力想要获得别人的认可。这种人应该也是一种心理很自卑的人吧,他们想通过对外人讨好,让别人夸奖他们,说他们好,说白了,他们想获得外人的尊重。这种人一般成长的环境大多是在被忽视被暴力的家庭里,从小就得不到父母家人的认可,所以长大后,就渴望外人的重视,其实也是一种很可怜的人。但是讨好外人,又践踏家人,说明对家有一种心理上的报复,因为从小心里受过伤,所以,长大后依然对家有阴影。

但是大多数讨好外人,践踏家人的人,都是双重性格,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是不值得相信和重用的。试想,这样一个忙乱不健全的人,能成就什么大事。所以,我觉得这是一种小人,只可远离,不可靠近。以防伤到自己,而且这样的人,大多没有什么能力,也难堪大任。

 

你有没有看过抗日片中的便衣队,二狗子伪军,专门干着坑害同类和甘做日本人的走狗的勾当。这种人对于同族似乎是满腔仇恨,必欲除之而后快,而对外人,极尽巴结逢迎之能事,就是时常被训挨打,也心甘情愿,天生的奴才相,这种畸形变态的人,最是容易变节叛变,成为卖友求荣的汉奸。

生活之中,不乏这样的嘴脸。比如桥先生的弟弟,无论你对他有多好,他都不领情,好像桥先生从娘胎里出来,就欠他一辈子的债,在别人面前专拆我的台,背后专挑难听的话说。而对于外人,在他阁下眼里都是对他好的人,甚至有的人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假如你说某人有不地道的地方,他立马反驳你。前年就是他最佩服得的那个人,约他一起出国发财,结果出国没戏,反倒被骗6万元,当时桥先生就提醒他,以防受骗,结果碰了一鼻子灰,他阁下说桥先生看不得他发财,有嫉妒心。这种吃屎都说香的人,你有啥办法。

分不清好坏,这是无知,看不懂人性,这是浅薄。假如一个人天生奴性,而出卖自己的灵魂,纵是神仙下凡也没法度。

讨好外人,践踏家人是一种 :扭曲人性,不 健康 的心态。

这种心态狭隘,不大度,不阳光,更不友善,是要不得的。

家人,什么是家人?家人是指 :有血缘关系最亲的人。而外人是指无血缘关系的人,从本质的 情感 上是比较疏远的人。

家人从表面上看,是由几个不相符合的音符合在一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风格,即是个性不一样,但从本质上的 情感 比较容易沟通和融合,毕竟每个家人本就有着割不断的亲情,情深义重。只要彼此稍微动动点 情感 ,就能弹奏出很优美的家人乐谱,让人回味无觉,舍不得离开家人的情怀。

一个人去讨好外人没事,也正常,在人际交友方面,与友为善,多多益善;但过分去讨好,奉承巴结就是心智变了质,不成熟。再说反过来践踏家人就是大逆不道,是昧着良心,不应提倡,应坚决反对。

一个人的心态不端正,不阳光,在家里稍受到父母指责或打骂一点,或是受到各兄弟姐妹的一点指点评击,就认为父母及兄弟姐妹不爱自己,在心理上排除自己,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有了这样的想法了,人就容易在思智上走入歧途,糊乱猜测家人的心理,也更使自己在家人面前有自卑的心理,也就容易有 :在家不讨好,不如向外去发展寻求心灵上的慰藉,这是错误的想法。

作为父母的,也不能单方面去溺爱孩子,要经常说教孩子,不光只说不做,要言传身教,让孩子学到做人做事的道理,然后在生活中去实践,要学以致用才为上策。

一家人之间要彼此尊重和包容,让每一个人都感受到爱的温暖,这样才不会有家人一心想着去讨好外人,有家人只想去讨好外人,是因为在家里不受家人爱惜,得不到尊重,更别说得到家人的认可。

正因为去讨好了外人,在处人面前得到了赏识,也就是认为自己得到了外人的尊重,有时也是被那些有心机的外人,让那些专门破坏别人家庭和谐的人有机可趁,来扇动自己人害自己人,就算是自己心里有气,气不过而想报复家人,但你应想到你践踏的不是别人,而是你最亲的家人哪!你也就这么忍心践踏?你的这种心态是扭曲的!不 健康 的!

你要知道 :人心向善不光是一个家

了解八大山人朱耷的事迹

朱耷(1626—约1705),明末清初画家,中国画一代宗师。本名由桵,字雪个,号八大山人、个山 、人屋、道朗等,汉族,江西南昌人。他是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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