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猴的作品影响
由马三立改编并表演了相声《买猴儿》,塑造了一个闻名全国的办事马虎、工作不认真的人物形象“马大哈”。但是这段相声却致使马三立成为了“右派”,原因是当时指标由起初的4个增加到11个,就以“讽刺工人阶级”的罪名把他报上去凑数。就是这个“凑数”的右派,完全地改变了马三立的一切。下放期间,马三立彻底告别舞台,身体和精神上都遭受巨大的打击。直到1979年“拨乱反正”,马三立被平反重返艺术之巅,他和搭档王凤山再次表演《买猴》,受到观众的热烈欢迎,演出前后,观众的掌声持续了几分钟。很少有其他演员演出过该作品,《买猴》几乎就成了马老的专利和马派相声的代表作。“马大哈”也成为办事马虎、不认真负责一类人的代名词。
如果杨少华一直郁郁不得志,退休后拿着养老保险自生自灭的话,根本就没人会关心你的师承是不是清楚。
偏偏赵伟洲创作了《枯木逢春》,让老爷子花甲之年红遍全国。接下来又拍电视剧,又上春晚,80多岁台词都记不住了,还能和儿子在央视说相声。
很多相声演员可能努力一辈子,都达不到这样的高度。本来羡慕忌妒恨就是相声圈子的优良传统,当大家无法化解心中这口恶气的时候,就只能拿你的师承说事了。
虽然杨少华和郭荣起之间的师徒关系不是很深,双方也没有摆过知,但郭荣起一直承认有这么个徒弟。杨少华说自己是郭荣起的徒弟,老郭也一直没有反对过。
马三立编写的相声界师承关系表,也承认了他的师承。马三立还把杨少华认为义子,进一步印证了他的辈分。相声大家常氏也承认了杨少华的师承。
仅仅是因为没有摆知,圈子内就不承认杨少华的师承吗?马季拜师侯宝林没有摆知,黄族民拜师马志明更没有摆知,为什么倒霉的偏偏是杨老爷子呢?
很显然,杨少华和上述两位没法比。马季是中央广播说唱团的团长,连续三届的政协委员,门下弟子众多,姜昆,冯巩,黄宏等人都拜在他的门下,这样的大咖,就算师承真的不清楚,你有几个胆子敢去质疑?
再说黄族民拜师马志明,人家不摆知,那是看得起大家。一旦举行个仪式,京津两地的相声名家欢聚一堂,姜昆,郭德纲,赵津生都得叫人一声师叔。作为师爷级的人物,马志明说要收个徒弟,谁敢说个“不”字?
说到底,还不是看杨少华走红,且势单力孤,有意为难老爷子吗?再者,杨少华曾经力挺郭德纲,杨议女儿结婚,郭德纲和于谦还隔空送上祝福,这更引起了天津相声圈子的不满。
气人有,笑人无,在相声圈子里总是体现得争先恐后,马季曾经说过,“我特别喜欢相声,只是太讨厌这帮说相声的人了”。其中多少就有这方面的原因。大家说, 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马志明跟杨少华关系只能算“合不来”,差也差不到哪儿去,毕竟马志明的交际圈子就那么点,晚年如果不是为了家里那个啃老族,估计他也不会到处给人站台,更不会去现眼送什么破醒木。
杨少华是马三立的干儿子,马三立也确实很照顾杨少华。杨少华的师承虽然现在也是争议颇多,但马三立编写的京津相声谱系只要还在,杨少华就能以郭荣启徒弟自居。
当然相声界师承上的扯淡事情太多,也不止杨少华这一起,所以也没必要咬着这单子不放。可以肯定的是,杨少华当年确实跟郭荣启有师徒之约,而且肯定没有摆知,但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中间人,那就是三蘑菇常宝霆,他是认杨少华这个师弟的,再者郭荣启也并没有在公开场合否认杨少华这个徒弟,所以硬要说老杨头是海青还是过了。
马三立对杨少华的扶持也是全方位的,除了肯定他的师承,还真的管饭,杨少华没辙的时候天天去马家蹭饭,另外马三立跟杨少华搭档说《夸住宅》,一句“宝贝儿你有饭了”,让杨少华感念一生。
另外杨少华跟侯宝林的合影,其实也是马三立硬给凑的,当时侯宝林来天津拜访马三立,于是刘文亨杨少华拉着侯宝林去合影,但侯宝林不太想跟杨少华合影,于是马三立过来打圆场,说“他那么大人了,跟着来,就照一个吧”。本来按照身份地位,应该是马三立侯宝林坐前面,刘文亨杨少华站后面,结果杨少华也要坐,这才勾出了马老那句骂街词儿:你们都他喵的滚后面去!
但到了马志明这一代,杨少华就不那么亲热了,首先杨少华给马志明捧过哏,但两人提风不太匹配,杨少华喜欢洒狗血抖机灵,最要命的是不爱背词儿,而马志明是死纲死口派加一头沉,不喜欢旁边站一个抢风头的,所以马志明跟杨少华合作是比较刺应的。比如马志明在笑礼相迎上说杨少华爱在段子里添东西,这就不是夸人的话,而且杨少华还不是在台下添,专门跑到台上去添东西,那就更容易让少马爷反感了。
另外马志明杨少华合作期间,天津曲艺团内部管理非常乱,经常把搭档莫名其妙给拆了,要么就是拱火引发矛盾。杨少华当时私下跟刘俊杰有搭伙的意思,我觉得这大概也是团里的意思,于是马志明知道后,很果断的跟杨少华裂穴了,在马三立去世以后,两人基本上也没来往了。
但这事儿到了杨少华嘴里,变成了马三立当年主动请求杨少华给马志明捧哏,而且每月单给他20块钱,然后杨少华把马志明捧火了,结果马志明一脚踢了杨少华,弄得他只好去说单口。
之后杨少华就跟刘俊杰搭档了三年,比较有意思的是,谢天顺跟马志明裂穴以后,也是立刻跟刘俊杰搭档,所以刘俊杰才会自嘲“收破烂的”。
但杨少华真正能火,还得感谢刘俊杰的师兄赵伟洲,赵伟洲不但让杨少华尽情的洒狗血,而且还专门为他定制了《枯木逢春》等作品,让捧哏成为舞台重心,大部分包袱都让给了杨少华,这才让杨少华火遍全国。
杨少华火了之后,又双叒叕的跟赵伟洲也裂了穴,跑去捧儿子杨议。弄得赵伟洲落了单,不得不跟三天两头换搭档的结局。
你说裂穴就裂穴吧,嘴上还得找便宜,杨少华面对记者采访的时候,又是那套因为赵心敏晚年托孤,所以自己身为长辈才去给赵伟洲捧哏。
得了便宜不卖乖,还非得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大上,这大概也是杨少华在圈内人缘不太好的原因吧,老头子就只适合跟人商务层面的合作,台下大家最好招呼都别打,比如跟郭德纲就是这么朴实无华的交情。
甲:噢!您哪好啊?
乙:好啊,好啊!
甲:少见,少见。
乙:可不!有很多日子没看见您啦。
甲:是啊,我呀,工作太忙,所以,咱们很少见面。
乙:是,您在哪儿工作?
甲:我还在那儿。
乙:还在哪儿?
甲:啊。
乙:还在哪儿啊?
甲:在那个……公司。
乙:市政公司?
甲:不,不是!公司。
乙:进出口公司?
甲:也不是。
乙:什么公司?
甲:千货公司!
乙:千货公司?
甲:对。
乙:没听说过。
甲:是啊?
乙:我知道有百货公司!
甲:大呀!比那大得多!我们公司比百货公司还大十倍!
乙:嚯!
甲:所以,就叫“千货公司”。
乙:啊,你们公司在哪儿?
甲:在那个……哪儿?早先在大直沽,后来搬小王庄去啦!
乙:我怎么没看见过?
甲:你没看见过?这……这保密的!
乙:啊?这公司还保密?
甲:反正我在千货公司。
乙:噢。您在那儿搞什么工作?
甲:我呀,我在采购科。
乙:采购科。
甲:我是采购员。
乙:啊。
甲:各处去办货。
乙:是啊?
甲:这不最近办了批货吗?嗬!太好啦!
乙:是啊?
甲:太需要啦,嘿!这货办的,太好啦!
乙:办来的缝纫机?
甲:不是。
乙:自行车?
甲:也不是。
乙:电视机?
甲:哎,更不是啦!
乙:办来的什么货?
甲:这个……猴儿。
乙:猴儿?
甲:对,猴儿。
乙:哦,皮猴儿、棉猴儿?
甲:不是!猴儿!
乙:什么猴儿啊?
甲:猴儿嘛,就是那个活的!浑身上下都有毛的那猴儿。(学猴状)
乙:耶……。
甲:就有这么一天呢,我在我们家呀,刚要吃晚饭,这时候,我们科里头通讯员给我送家里一张紧急通知。我接过来一瞧,上写着是:三立同志,今派你到东北火速买猴五十个。紧急任务,马上动身。
乙:哟?
甲:我一瞧:噢?紧急任务?
乙:啊。
甲:我得走,完成买猴任务。买火车票,奔东北呀,我走。
乙:哎?等等,等等!您这个公司买猴干什么呀?
甲:是啊,可说呢。
乙:什么叫可说呢?
甲:对呀!
乙:我问你呐,买猴干什么用?
甲:我也纳这个闷儿了嘛。我想:我们千货公司货物齐全,我们绝不能卖猴儿啊!
乙:对呀!
甲:猴有什么用啊?
乙:是啊?
甲:喔!后来我一想,对!我想起来了。
乙:想起什么呀?
甲:猴有用!
乙:有什么用啊?
甲:猴儿能看家。
乙:啊!对对。你们这千货公司,大企业,楼上楼下,科室多,部门儿多,哪一部分不得用几个猴儿看哪!……这不像话呀!有用猴看家的吗?
甲:那不对吗?
乙:不对。
甲:那猴儿有什么用?哎?猴能耍呀,哎,耍呀!带着小花脸儿,穿着小红衣裳,一敲锣,“嘡嘡……,耍一趟”。
乙:好好好!你们公司有耍猴儿部?那成马戏团啦!
甲:对呀!
乙:那猴干什么用啊?
甲:干什么用?我又一想:哎?对啦!猴有用。
乙:有什么用?
甲:猴毛有用。
乙:干什么呀?
甲:猴儿毛织毯子、织毛衣,对不对?
乙:织毛衣?好,穿上猴毛的背心,猴毛衣,那好!穿上蹭痒痒玩不是!不成!
甲:要不然……你说买猴儿干什么用?
乙:那我哪儿知道啊?
甲:那怎么回事呢?
乙:哎,也许,这通知他给你写错啦!
甲:噢,这通知写错啦?不能!
乙:不能?
甲:不能、不能、不能!老马已经调走啦!谁还能办这种错事儿啊?
乙:老马是谁呀?
甲:咳!从前我们科里呀,有一位文书,姓马,叫马大哈。
乙:马大哈?怎么叫这个名字啊?
甲:就是马马虎虎、大大咧咧、嘻嘻哈哈。
乙:好嘛!这叫什么名字呀?
甲:他外号叫“马大哈”。他是我们科里的文书,写字的,一些通知呀,报表呀,文字材料啊,都归他管。这马大哈的工作不认真。
乙:是。
甲:总是迟到啊、早退呀,交假条啊,不上班。就算他上了班,也不干正经的,坐在那儿啊,打电话,跟他对象聊天儿玩儿。
乙:哦。
甲:遇上我们这位科长啊,不管大事儿小事儿,他都要书面通知。他倒不怕费纸。
乙:哈!文牍主义。
甲:可不是吗?有一次就这样嘛。科长要派一位王同志去办事,找马大哈给写通知。马大哈没来,天天迟到,两点上班,三点三刻才来。
乙:好嘛,迟到了一个多钟头。
甲:科长一看马大哈来了,“哎,老马!你给王文元写个通知,让他到锦州道批发站提货,明天就要办。快点儿!”马大哈,“哎,好啦!”慢慢腾腾地、不慌不忙地,点上烟、沏上茶、拿起笔来,要写通知啊,就在这功夫,就听“哗愣愣……”
乙:哎?这是什么响啊?
甲:电话来啦。找马大哈,马大哈接电话一听,“喂!老马呀!看**去呀?我买了票啦!啊?啊,去呀!”
乙:这是谁呀?
甲:这马大哈他对象,经常俩人儿在电话聊天儿。
乙:噢。
甲:马大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片子?”那个说:“是啊,我告诉你呀,《冷酷的心》。我没看过,快点儿来啊。”马大哈,“哎!我不行!我在班上,没有时间去呀!”“哎哟!你看看你,我都买了票啦!完了,完了!不看不看吧,我知道啦,你对我就是‘冷酷的心’!”
乙:咳!这挨得上吗?
甲:马大哈这就没办法了。“哎!等等我去,我去!这你着急干吗?我去呀。你在**院儿门口等我,我马上就到。”“啪!”撂下电话,操起笔来这就写,大笔一挥,三下五除二,他写得真快,写完了,科长也没细看。
乙:哟哟!
甲:签字、盖章。通知送走了。马大哈装模作样的,还开个联单,好像是上医院看病去那意思吧,拿着联单,大摇大摆,出门走了。
乙:上医院了?
甲:哪儿啊,**园子啦!
乙:咳!
甲:人家出外办公的这位同志呢?接到通知,一看就愣了。
乙:是啊。
甲:写的是:文元同志,今派你到锦州批发站提货,明日办妥!一瞧就急了。
乙:是啊?
甲:天津离锦州一千多里地,明日办妥?人连饭都没吃啊,跑到火车站,买票,走啦!到哪儿去啦?锦州啦。哪儿找去?哪儿找这批发站呢?没有啊。给天津打长途,回电话联系一下,一问呢,好嘛!锦州道批发站,就这儿!
乙:您瞧瞧!
甲:少写一个字,他就写个“锦州批发站”。
乙:这多耽误事啊。
甲:少写一个字,让人家跑出一千多里地去。
乙:那甭问了,他让你去东北买猴儿,准是他写错啦。
甲:哎,不能,不能!不是他啦。从打他那回弄错了,给他调工作了,不当文书啦!
乙:干什么去了?
甲:给马大哈调仓库,当管理员了。
乙:噢,那就好啦?
甲:更糟啦!
乙:怎么啦?
甲:嗨!马大哈的工作到哪儿也好不了。
乙:是啊?
甲:让他到仓库去,当管理员,正赶上仓库进货,来了五十桶香油啊,五十桶桐油,这一百桶油啊。
乙:哎,你等等,怎么你们公司还卖油啊?
甲:你看看,千货公司!千货公司嘛。
乙:太齐全啦!
甲:为吗叫千货公司?什么都有啊。
乙:噢。
甲:这一百桶油啊,模样都差不多,要不细看,简直分不出来。
乙:您瞧瞧!
甲:正赶上马大哈值班。仓库主任怕他有这手儿,怕他弄错了,“老马,注意一下,千万别弄错了。”马大哈,“嗨!这你就甭管啦?有办法呀!”
乙:他有什么办法呀?
甲:倒是想出办法来啦!他裁了五十个纸条,每一个纸条啊,写上俩字——“香油!”又裁了五十个纸条,每个纸条写俩字——“桐油”,他想着往油桶上就这么一贴,得!
乙:就分清啦!
甲:就满乱啦!
乙:怎么?
甲:他字条写好啦,拿着糨子瓶儿,要去贴去呀,就在这工夫,“哗愣愣……”
乙:得!电话又来啦!
甲:找马大哈,马大哈接电话一听,“喂,老马!看戏去!”
乙:好嘛,还是她!
甲:(学女)“看戏去呀!啊?你快点买票去。《杜十娘》,我爱看。李甲、孙富,快点儿!你快点儿买票去。”马大哈,“看戏我也买不了票,我值班呀,我出不去呀。”电话里就急了。(学女)“哟!你看你这人,你不说吗,怎么说了不算呢?你不说看评戏吗?完了,完了,算了吧!甭看啦,我知道了,你跟李甲一样,你对我都是假的。”
乙:咳!这挨得上吗?
甲:马大哈这就没办法了,这儿对付,“得得,你别着急,我去,我去。我现在找杜十娘买票行不行?”
乙:啊?托“杜十娘”买票去?
甲:他都急得不知说什么好啦!
乙:咳!
甲:撂下电话,戴上帽子往外跑,要买票去,刚一出门儿,又跑回来了。
乙:怎么?
甲:标签儿还没贴哪。
乙:对呀!
甲:拿着一百个纸条,“啪啪……”,真利索,一会儿工夫都贴完啦!
乙:贴上啦?
甲:就沉住气了。赶紧出门,打听打听,评戏《杜十娘》票哪儿有卖的?黄河呀,黄河戏院。一听黄河戏院,撒腿就跑。
乙:哎!
甲:直着俩眼跑起来啦。
乙:好嘛!
甲:连自行车都追不上他,汽车都不躲,俩眼都直了!直奔黄河戏院跑下来了。
乙:好嘛。
甲:老远到那儿一看,还挺高兴,门口儿人不多,没排队的。
乙:好。
甲:嗬!一瞧,高兴!掏钱,进门把钱往柜台上放,“两张!同志!两张,两张前排,两张《杜十娘》,前排!”人一问,“你买什么?”“《杜十娘》!”“你看看这儿哪儿?”一瞧:得!药铺。
乙:好嘛!成神经病了。
甲:都慌了神儿了,好不容易找着黄河戏院了,买着了。买了两张评戏的票。
乙:这他就行啦。
甲:他是行啦!仓库可就乱啦!
乙:怎么?
甲:马大哈就这么一慌、这么一忙啊,标签全贴错了。
乙:是啊?
甲:桐油桶贴香油,香油桶贴桐油。
乙:那赶快揭下来吧!
甲:谁都不知道啊。货都发出去了。三天以后,食品加工厂糕点部来人了,送来了两包大八件,两包蛋糕。
乙:送礼来啦。
甲:哪呀,讲理来了
乙:讲理?
甲:打包看看,桐油大八件,桐油蛋糕。
乙:好吗
甲:正在这儿看呢,一瞧:又来了,某个大学校食堂管理员,抬着大食盒来的。正赶上人家学校会餐,打开食盒盖一瞧,桐油炸丸子、桐油回锅肉。
乙:嘿!
甲:桐油辣子鸡、桐油黄花鱼。
乙:这怎么吃呀?
甲:四个大菜,人带筷子来的。把人气的,人脸都气白了,拿着筷子,“几位、几位,受累尝尝,尝尝这丸子瓷实不瓷实?”
乙:那还不瓷实?
甲:桐油炸丸子可不瓷实嘛!正乱着哪,一瞧:又来了,木器行,家具公司送来了香油油的桌子,又抬进来香油油的椅子。
乙:没听说过。
甲:你说,这怎么坐呀?
乙:这怎么坐。
甲:没办法,赔礼道歉,跟人家说好的吧!赔偿人损失,这才算完。
乙:马大哈呢?
甲:马大哈认个错吧,轻描淡写地做个检讨也就完了呗。干脆,调工作!不让他当管理员了。
乙:干什么去啦?
甲:调走啦!传达室!
乙:噢,传达室。
甲:到传达室工作了,离我们科不远儿,在我们科室旁边。马大哈老毛病——爱串门儿。
乙:那可得留神哪。
甲:哎呀!大伙儿早都注意了。从他走了以后,我们科里这文书就换了,换了一位姓王的,王文书。写得好,不单写的字好,这个人哪,做工作特别仔细,非常认真,一点也不闹错,好,好!就一样不好。
乙:怎么?
甲:这王文书啊,爱闹肚子。
乙:哎哟,肠胃不好。
甲:这肠胃不好啊!只要说去厕所,哎呀!刻不容缓!
乙:嗬!
甲:当时就得去。
乙:哎呀!这叫什么毛病?
甲:也不算大毛病,反正大家伙都相信他。王文书仔细,不闹错。尤其我,我相信王文书,这个人绝对没错。所以,我在家接到通知,我一看派我到东北买猴,五十个,紧急任务。我想:这一定有要紧的用项,别耽搁。
乙:对。
甲:赶紧走!
乙:走吧!
甲:奔东北了,头一站我就到沈阳,到沈阳一打听,人说:“这地方你买猴?买不了,这城里哪有卖猴的。”
乙:就是。
甲:“你到商业局联系也没有啊,这地方没有。山区!山区找猎户,手里都得有猴。”我想也对,上山区。哪儿有山区呀?我就想起来了,长白山哪。
乙:对呀!
甲:长白山上,准得有野兽、野猴啊!对,那儿找去!到长白山这几个村里,我也不知道谁家是猎户啊!找着一个村里,先找负责人,找着生产队的大队长。这老头子六十多岁,嗬,挺好!说话挺客气。我说:“您是队长?我们是天津来的,千货公司的,到这儿来买猴儿,买五十只猴儿。我们听说你这儿有猎户,猎户手里都有猴啊!您多帮忙,您带我呀,找这个猎户啊,我们完成这个任务。”
这队长看了我半天,“这个……到这儿买猴儿,哎呀!这个不好办。咱长白山上是有猴啊,可是咱们这儿有几家猎户啊,他们不愿意去逮猴,因为猴啊,第一样说不好逮;再说猴儿啊,销路又不大,所以这猎户们都不去逮猴。”我说:“那别介!队长,您得大力支持,帮忙啊!我们是国营企业呀,我们正需要这东西。
国营企业就是国家需要啊,您还不大力支持吗?无论如何,我不能空手回去呀,我得买上点子猴啊,您得帮忙!”这队长说:“你们要是非要不可呢,这个……我家呀,倒是有俩猴儿,可就是老一点了。”我一听,“老一点?老一点,老一点吧。”我说,“您家有俩,多少钱一个?您打算卖多少钱?”老头说:“咳,我不要钱,我还要钱?送给你啦!既然国家需要嘛。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你就带走,算我献给国家了。”我说,“好哇!我跟着看看去吧。”到他家一瞧:这俩猴老的!牙都掉啦。
乙:咳!太老了就别要啦!
甲:不要?你说不要?不要哪儿找去呀?老点也得要,死不了就要。我说:“行!先来这俩。”我说,“别人家还谁家有哇?您给我找找猎户啊,我得要五十个呀,现在这儿有两个,我回去也没法交待呀!你是不是……您找找猎户,您动员动员,让他们逮逮猴,好不好啊?”
队长说;“我看也是不行。咱们这儿啊,有这两三户啊是猎户,他们都去逮猴我看也逮不了五十个,要是全村人都去还可以。那这样吧,咱们今天晚上啊,开个会,开个全村大会,咱们在会场上动员一下,让大家伙儿在业余时间哪,去逮逮猴儿。大伙儿要是愿意去呢,这不更好吗?”
乙:哎。
甲:我一听也行。我说:“对对,开个大会,主要看您的了。您一说话,动员大伙:走!上山逮猴儿,那没问题。”晚上开会,哪儿开呢?就找这么个大院子开会,人还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三百多位,哟!这人哪!人家不知道开什么会呀?哪知道是这么个会呀?摆几个桌子、摆几个凳子,队长、村干部、村妇联主任,都坐一排。我也坐那儿了,把我还摆当间儿。
乙:您瞧,哎!
甲:我坐正当间儿。这队长就站起来了,“咱们开会吧。都别说话啦!这个……现在呀,有咱们上级领导派来这位同志啊,到咱们村啊,买猴来啦!咱们大家呢?咱们就响应这个号召哇,最好哇,咱们在业余时间呢,咱们就逮逮猴儿。下边呢,咱们就请这位同志啊,把这个买猴儿的意义,当前国家需要啊,这个重要性给咱们大家伙儿讲一讲,啊!咱们大家伙好好听一听吧!”
乙:哎,是得听听。
甲:我一听,哟?他让我讲,我心说:我怎么办?我认为队长站那儿号召大伙,走哇!逮猴去!不完了吗?他让我讲,没办法。队长这儿鼓掌,“哎,咱们欢迎吧,欢迎吧!”这一欢迎,大伙“哗哗”一通鼓掌,我就站起来了。我往桌子这儿一站,我先给大伙鞠了躬。
乙:噢。
甲:“同志们,老乡们!我们是天津千货公司的!到这儿来买猴儿。我们首先感谢村干部、队长、各位同志们对我们来买猴的大力支持。我嘛,表示深深的谢意。”
乙:还挺客气。
甲:“这个刚才,队长让我把这个买猴儿的意义和当前国家需要这个重要性,给大家伙讲一讲。”
乙:那讲吧!
甲:“我呢,对这个重要意义呢,理解的也不够深刻,知道的不多。”
乙:知道多少,谈多少。
甲:“哎,在这个不理解中加深理解吧。啊,这个当前,咱们国家正在大规模生产建设时期。这个猴呢,当然是没有什么用处啦!”
乙:多新鲜哪?这猴儿有什么用处?
甲:“但是大家都知道,这猴是很不好逮,猴是很聪明的。啊!咱们这人不就是他们变的吗?”
乙:咳,你说这个干吗呀?
甲:“对。究竟我们来买猴,有什么用处,我们来讲一讲。”
乙:好,讲吧。
甲:“这第一点:猴哇,能够看家。啊,见着生人就挠,就抓呀,猴爪子当然是很有力量的啊;第二点呢,猴哇,能耍。在文化娱乐上是有贡献的;第三点,猴毛……猴毛啊,大概能打毛线。”
乙:甭大概,打不了毛线。你讲讲买猴的意义和它的重要性。
甲: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讲?什么重要意义?我说不上来,讲话瞎编一套,站那儿胡说八道。大伙儿听着不像话呀。
乙:就是啊。
甲:稀里糊涂,全走啦。就剩几个小孩儿,还有六七个小孩儿站在那儿没走,小孩儿站着等着看呢。
乙:等着看什么呀?
甲:这孩子们以为我耍猴的哪。
乙:咳!
甲:队长一看:也没人啦。队长就站起来了,“行啦!咱们就顶这儿吧。哎,散啦,散啦!会完了,完啦。”这怎么办呢?“队长您给想想办法吧?”队长说;“告诉你呀,实在没办法,大家伙不愿意逮猴儿,这个地方买猴哇,实在是真不行,我们不是不帮助,真正没有办法。”我一想:别耽误啦!赶紧走吧。得!把这俩老儿猴带回天津。
乙:这俩老猴儿还要?
甲:哪能不要啊?到天津先把它们背到我家里,跟我爱人说:“好了,好好喂着!这俩老猴儿,这可是宝贝!不容易,千万别给喂死。”
乙:好啊。
甲:我走!上广州。
乙:上广州干吗去?
甲:我听说过:广东人讲吃猴头,那地方一定猴多。坐火车至广州,到那儿一打听,什么呀?猴头紫菜,大蘑菇,蘑菇脑袋像猴脑袋,不是活猴。哎呀,我想这怎么办呢?哎!我忽然间想起唐诗。
乙:唐诗?
甲:唐诗有这么两句。
乙:什么呀?
甲:“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乙:那是四川。
甲:对呀,四川准有猴啊。走,奔四川,坐火车,我就到了武汉了,由武汉又坐船,我就到重庆了。
乙:有猴啦?
甲:有。买着啦!那地方猴还真不少。买了五十个,买齐啦,家有俩,五十二啦!多俩!到天津能领超额奖。
乙:啊?这买报还超额奖哪!
甲:哎,行啦。五十个猴儿,好。做几个大铁笼子,都装笼子里,别让跑啦!跟四川铁路局联系一辆大闷子车——大铁闷子车,连猴、带我一起运回天津。
乙:好。
甲:回来啦!大铁闷子车,不透气!这五十个猴儿把我熏的,弄得我身上跟猴一个味儿。
乙:好嘛!谁让你跟猴坐到一个车里?
甲:我不跟着?三天以后全饿死啦!
乙:对。
甲:当然我得跟着,到天津下了火车,给公司打电话,要卡车,拉猴。
乙:拉猴。
甲:卡车开到公司门口儿,卸下来,先往仓库搭,搁仓库后头。我回家看看,瞧瞧那俩老猴怎么样啦?到家一瞧:老猴儿跟我爱人打起来啦!把我爱人褂子都撕啦。
乙:好嘛。
甲:干脆弄走吧。走!带到我们公司。先到科里见科长。科长一瞧我,就愣啦!“哟嗬?你怎么这样啊?”“怎么这样啦?你知道多累呀?买猴来啦,五十!费多大事儿,都买齐啦!”科长一听,“买猴儿,谁让你买猴儿?”我一听,“啊,谁让我买猴儿?你让我买猴啊!这有通知单,这是谁写的?谁盖的章啊?你看看!”有他的盖章啊。有他的签字啊,科长一瞧:“王文书,王文书!这怎么搞的?”王文书过来一瞧,“这不是我写的,这不是我写的!马大哈写的。”
乙:马大哈写的?
甲:“马大哈写的?怎么马大哈又跑这屋里写字来啦?”
乙:是啊?
甲:就是那天的事儿——我在家接通知那天的事儿。临下班的时候,科长啊派王文书给我写通知,叫我到东北角某工厂买猴牌儿肥皂五十箱,让我赶紧去。王文书写通知吧!刚要写,哎哟,不行!要去厕所,哎呀!当时就要走!科长一看:嗨!这太麻烦啦!“你先把通知单给我,我先签个字,盖个章,一会儿你再写。”盖完章,科长走啦。马大哈正在这屋呢。
马大哈跑这儿干吗来呀?可巧哇,马大哈有一张戏票《闹天宫》,猴儿戏!这张票还挺好,五排十座,给他对象打电话,让她去。要两张,他就合适了,发票就发了一张,他打电话吧。传达室电话占线了,他跑这屋打电话来了。他一进门儿,他也听见啦,科长派我有任务。一看王文书正闹肚子去茅房,马大哈多事儿,“哎,老王,你走你的,我替你写!我替你写。”
王文书说:“你别管,你别管!我这就回来了。你别管!”王文书刚出去,马大哈操起笔来就写,其实他也听明白了,科长让我去东北角某工厂买猴牌肥皂五十箱。他写就写不了啦!他脑子乱啦,他净惦记着猴戏呢!五排十座,好座!可了的《闹天宫》,这出戏就一张票,心里想着这个,这一忙,得!写错啦!东北角的“角”字儿没写,“牌儿肥皂”也给落下啦!把这通知给我送来,我一看,正好!“今派你到东北火速买猴五十个”。
乙:咳!
甲:都说明白啦,给科长气的,“这马大哈,什么毛病?马大哈啊?他管得着管不着?给他找来,找他!”正要找他,仓库主任来了,跑着来的,“科长啊,科长啊,快看看去吧,马大哈吃饱没事儿逗猴玩儿,笼子门儿全打开啦!猴全放出来啦!”
乙:嗬!
甲:再瞧:千货公司变猴山啦!哪儿哪儿都是猴啊——铁笼子上坐着俩,窗户上站着仨。那边稀里哗啦,钢铜锅也倒啦;这边儿“咔嚓,嘭!”暖瓶也摔啦!
乙:你瞧瞧!
甲:大猴爬到货架子上去了,往管儿灯上跳,拿它当秋千。一跳!“咔嚓”!灯管儿也掉下来啦。科长一看,“不行不行,赶紧关门关门,大伙一起动手,逮猴!”逮吧!逮了俩多钟头,才逮住啦,抓伤了好几个人。
乙:你瞧瞧!
甲:千货公司变破烂摊儿啦!这猴没用啊,送走吧!都送给公园儿啦。
乙:马大哈呢?
甲:马大哈调工作啦,公园儿喂猴儿去啦!
乙:是啊?
甲:少写了几个字,罚我走了半拉个中国。
乙:是啊。
甲:我还得感谢他。
乙:干吗感谢他啊?
甲:幸亏这是买“猴牌儿”肥皂啊,要是买白熊香皂?我准上北冰洋啦!
乙: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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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相声《买猴》,五十年代曾风靡全国。故事主要说一位工人叫“马大哈”,不负责任马虎出名。他写了个公告,本来要通知“到(天津市)东北角,买猴牌肥皂五十箱”。可是由于心不在焉,总想着去买戏票,飞笔疾书马虎草率,错写成“到东北买猴儿五十个”了。
结果,马大哈的领导们也是官僚主义,看也不看内容便挥笔批准;马大哈的同事和下属又习惯盲从作风,问也不问纷纷出差执行任务,闹出了令人捧腹不已的大堆知笑话。比如,跑遍了大半个中国去采购猴子;各地虽惊奇天津采购员的离奇“购货单”,仍到处捉拿猴子交货;猴子运回之际,群猴出笼大闹千货公司等。整篇故事诙谐幽默,又发人深省。如果人人工作都像“马大哈”一样,那国家建设该怎样进行呢?
-买猴
郭德纲能把德云社发展成如今如此光辉的地步,能够说是得罪了许多人,脱离的那些学徒,咱们就不必多说了。当他的师傅侯耀文逝世的时分,由于遗产的事情,郭德纲的言语把侯耀华给得罪了,于是之后侯耀华开始和姜昆成了一根线上的蚂蚱,两人把郭德纲当作眼中钉肉中刺。
一、郭德纲侯耀华反目成仇
之前有一段视频,侯氏门徒正在举行收徒的典礼,在这个典礼上,侯耀华亲自说:侯门有收徒典礼,自然也有“开除典礼”,如今已经为这件事情做好准备了,还有现在的相声越来越难听了,我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师傅就像自己的父母,而师傅出殡那天,他却跑去人家喝喜酒,这不就表明他不想认他的师傅了吗。当侯耀华讲到“开除”的时分,现场还有人鼓掌,而且非常热烈。
大家都知道他说的谁,当时郭德纲和他反目成仇的时分,侯耀文出殡的那天郭德纲并没有现身,直到后来,郭德纲才领着德云社的一些人去祭拜,而且郭德纲哭的非常悲伤,于谦更是哭的差一点晕厥。
二、可以开除徒弟吗?
而且相声圈常常会举办一些代父收徒典礼,就比如姜昆的同伴李文华,他是如何变成了马三立的学徒呢?当时的马三立已经去世好多年,于是他儿子就带父亲收了他为徒。当时老头已经病得很重了,姜昆还是把他从医院接了出来,拜了师傅,这些事很多人都了解。那么允许代父亲收徒,侯耀华是不是也可以理所当然的开除徒弟呢?
侯耀华不是一次在大庭广众讲过,他要帮助侯氏相声清理背叛者,其实他就是想要报复郭德纲,把他除掉,但这仅仅他的一面之辞。而且他根本没有这个资格,首要侯耀华本来就不是相声圈的人,尽管他的父亲还有弟弟都是相声圈的红人。
三、侯氏相声的传人
侯耀华在2009年的时分,63岁的他成为了常宝华的徒弟,而常宝华的师傅则是马三立,如果从相声圈来说,侯耀华他应该属于是马氏相声的徒弟,并且和侯氏相声没有一点关系,他仅仅是一个侯家人罢了,并且这种拜师典礼本来就没有任何意义,而且侯耀华根本就不懂得相声,关于他的一部作品都没有。
其实侯耀文也算不上侯氏相声的接班人,侯耀文是尊师赵佩茹的徒弟,而且郭德纲想不想认可他是侯氏相声的接班人,这得让他自己来说,侯耀华说得再多也没用,他根本没有一点实力。
如今的侯耀华就好像一只跳梁小丑,而且郭德纲连看都不看他,侯耀华他只是想靠着郭德纲还有德云社的名声来提高自己的热度,而且跟着他的那些人也只是看在他的父亲还有弟弟的面子上,他什么都算不上!
如果杨少华一直郁郁不得志,退休后拿着养老保险自生自灭的话,根本就没人会关心你的师承是不是清楚。
偏偏赵伟洲创作了《枯木逢春》,让老爷子花甲之年红遍全国。接下来又拍电视剧,又上春晚,80多岁台词都记不住了,还能和儿子在央视说相声。
很多相声演员可能努力一辈子,都达不到这样的高度。本来羡慕忌妒恨就是相声圈子的优良传统,当大家无法化解心中这口恶气的时候,就只能拿你的师承说事了。
虽然杨少华和郭荣起之间的师徒关系不是很深,双方也没有摆过知,但郭荣起一直承认有这么个徒弟。杨少华说自己是郭荣起的徒弟,老郭也一直没有反对过。
马三立编写的相声界师承关系表,也承认了他的师承。马三立还把杨少华认为义子,进一步印证了他的辈份。相声大家常氏也承认了杨少华的师承。
仅仅是因为没有摆知,圈子内就不承认杨少华的师承吗?马季拜师侯宝林没有摆知,黄族民拜师马志明更没有摆知,为什么倒霉的偏偏是杨老爷子呢?
很显然,杨少华和上述两位没法比。马季是中央广播说唱团的团长,连续三届的政协委员,门下弟子众多,姜昆,冯巩,黄宏等人都拜在他的门下,这样的大咖,就算师承真的不清楚,你有几个胆子敢去质疑?
再说黄族民拜师马志明,人家不摆知,那是看得起大家。一旦举行个仪式,京津两地的相声名家欢聚一堂,姜昆,郭德纲,赵津生都得叫人一声师叔。作为师爷级的人物,马志明说要收个徒弟,谁敢说个“不”字?
说到底,还不是看杨少华走红,且势单力孤,有意为难老爷子吗?再者,杨少华曾经力挺郭德纲,杨议女儿结婚,郭德纲和于谦还隔空送上祝福,这更引起了天津相声圈子的不满。
气人有,笑人无,在相声圈子里总是体现得争先恐后,马季曾经说过,“我特别喜欢相声,只是太讨厌这帮说相声的人了”。其中多少就有这方面的原因。大家说, 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买猴的作品影响
本文2023-11-12 21:51:10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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