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难道不需要背因果吗?我们也能理解曾国藩为什么不同意子女离婚了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12浏览:7收藏

,这里面难道不需要背因果吗?我们也能理解曾国藩为什么不同意子女离婚了,第1张

曾国藩对儿女婚姻的决定揭示了为何信的与不信的不能同负一轭

近日,本人喜得一本《曾国藩家书》,闲暇时刻即翻读阅览,叹古人之智慧广大!曾国藩被称为“古今第一完人”,在其书信之中,其修身、处世、齐家、治国之智慧一览无余,读后真的让人受教育、长智慧。

曾国藩的每一封信无论是写给父母的,还是写给其胞弟的,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对他们的尊重,以及对于家风的重视,孝悌之义足见其中。而尤其对于胞弟及家族中的儿女子侄都在立德、修业要求甚严,勤劳、节俭、戒除骄奢*佚是其书信中常见的规劝,而做事有恒、勤奋读书更是其对弟弟们及子侄们的教诲。曾国藩等晚清名臣可以说是集中国几千年做人做事的要求于一身,因此建议大家都入手一本,可以从中明白古人的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也对我们今天能继续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提供有益的借鉴。

而今天我们可以来看一下曾国藩对于儿女婚姻的决定,让我们也更加明白为什么《圣经》对于以色列民婚姻的要求那么高?

下面列出两段曾国藩对于儿子和弟弟婚姻大事的论述:

《修身篇·禀父母·做事当不苟不懈》中有一段写到:李家亲事,男因桂阳州往来太不便,已在媒人唐鹤九处回信不对。常家亲事,男因其女系妾所生,且闻其嫡庶不甚和睦,又闻其世兄不甚守俭敦朴,亦不愿对。纪泽儿之姻事,屡次不就,男当年亦十五岁始定婚,则纪泽再缓一二年,亦无不可,或求大人即在乡间选一耕读人家之女,或男在京自定,总以无富贵气习者为主。

《治家篇·致诸弟·教弟婚姻大事须谨慎》中有一段写到:家常欲与我结婚,我所以不愿意者,因闻常世兄最好恃父势,作威福,衣服鲜明,仆从恒赫,恐其家女子有宦家骄奢习气乱我家规,诱我子弟好奢耳。今渫再三要结婚,发甲五八字去,恐渫家是要与我为亲家,非欲与弟为亲家。此语不可不明告之。

从以上曾国藩的话语中可以见到,其对于想要与其做亲家的人或家庭会有比较深入的了解,如果有听闻其家庭不和睦、不勤俭,或者有富贵、骄奢的习气的,他是不愿意结亲家的,他说的很清楚,因恐其家子女有宦家骄奢习气乱我家规,诱我子弟好奢耳。曾国藩可以说是晚清的重臣,家族势力庞大,不仅有权有势,还有钱,从其对应对太平军一手组建的湘军中就可以窥见一二。但其仍然担心自己的家族子弟被诱惑,因为骄奢*佚会让一个殷实庞大的家族快速败落,他是非常明白这些道理的,因此他甚至要求家族子弟都要下地劳动,并且从最小的家务事做起,这有利于家族子弟的心智的成长。

而在圣经旧约中,上帝对古以色列人也有同样的要求,就是不允许他们与外邦通婚,因为外邦的败坏习俗和拜偶像的习惯会让以色列人快速的被诱惑而堕落,因此在以色列人中至今还是存在着这样的习俗要求,不可以与外邦通婚。

上帝命定的实质性意义,就可以不仅仅停留在表面的字句,而是可以在具体的情况面前,因为环境和人的不同,灵活的运用以保障神命令的实质性意义得以实现。古以色列人在尼希米和以斯拉的时代,我们知道当时从古巴比伦回归的犹大人已经与外族通婚,甚至很多人不知道自己民族的语言和对上帝的信仰,因此当时已经到了再不采取手段,以色列人可能要被外族同化的地步。所以尼希米和以斯拉他们要求当时的以色列人离绝外邦人,使以色列好的风俗习惯得以保留下来。

而在路得记中也记载了外邦人路得嫁入以色列,并且成为古以色列王大卫的祖母,成为耶稣家谱里的祖先,而路得能够嫁入以色列,是因其美好的品德,其相信以色列人的神,并且按照以色列神的要求去遵守,在丈夫离世后,不离不弃的照顾其婆婆。因此圣经中告诉我们,人对上帝的信靠,以及美好的品德是最最关键的,而至于其是否是外邦人的身份,并不是最重要的参考因素。

然而从古巴比伦回归的以色列人一代代流传的离绝外邦人的规矩,变成了对外邦的歧视,以及成为自己骄傲的资本,在他们的眼中外邦人都是污秽的,都是要来供养以色列人的,至于外邦人要想成为像以色列人一样的身份或者想要融入以色列人中,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今天的以色列人已经把自己和外邦人做了最简单的标签区分,不会因为你的品行好而接纳你。反而是我们中国人自古以来对家风和要求,不仅只看出生,更看这人的家庭环境如何,以及这人的品行,这才是最符合上帝对于离绝外邦习俗的要求。

综上所述,我们中国人自古以来对婚姻大事选择的要求,以及古以色列人对婚姻大事的要求都有相同的地方,都是要求家风正、品行端,而骄奢*佚之类是人们都拒绝的。

不管是长辈的建议,还是我们自身的经历都告诉我们一个事实:速成不现实。曾国藩在自己的家训中,给儿子写的家书里这么说:“凡事皆用困知勉行工夫,不可求名太骤,求效太捷也。”说的也是同样的道理。

曾国藩拿练毛笔字为例给自己儿子讲解,“尔以后每日宜习柳字百个,单日以生纸临之,双日以油纸摹之。”你以后就临摹柳公权,单日临,双日摹,每天练习多少个?每天一百个。

而且他跟儿子说“临帖宜徐”,对着字帖临写,要慢一些。“摹帖宜疾”油纸蒙在字帖上写的时候,要快一点。“数月之后,手愈拙,字愈丑,意兴愈低,所谓困也”,每天练习一百个,经过几个月之后,你手越来越笨拙,字写得越来越丑,兴致的越来越低,这时候就面临困境瓶颈了,出现了低潮期。

这时候曾国藩继续对儿子说,“困时切莫间断,熬过此关,便可少进”,这个时候不要放弃,不要因此而中断,继续临,继续摹,熬过此阶段,你就可以有一些技能精进了。

这一点非常的重要,我们在学习一项技能时,起初会很快掌握一些基础的技能。对于技能的了解和掌握会迅速提升到百分之六十,但是,继续学习发现进步速度明显变慢了,甚至迟迟不能感觉到进步和提升。很多人,就打了“退堂鼓”,或放弃了,自然也不会在工作和生活中去应用它,对于技能的了解越来越少。

曾国藩说“困时切莫间断,熬过此关,便可少进”,之后“再进再困,再熬再奋,自有亨通精进之日”。并不是说你熬过了一关就好了,你会发现这是需要经过持续的循环往复的。你再进,大概率还会遇到困境,你再熬,再进,再进,再熬,终究有一天你觉得你似乎不再“眼高手低”了,而是眼高,手也高了很多。

曾国藩说“不特习字,凡事皆有极困极难之时,打得通的,便是好汉。”不仅仅是练习字,凡事跟练习字都是类似的,都会遇到特别困难,特别难受的时候,勇敢踏过遇到的困难,并持续精进到亨通时,就是好汉,就是牛逼。

曾国藩的故事

道光十二年(1832)春天的一个清晨,湖南省湘乡县荷叶塘,一对父子从一座普通农家宅院的大门里走了出来。

儿子叫曾子城,这一年二十二岁(1)。在这本书里为了方便,我们就统一用他后来改的名字“曾国藩”来称呼他。父亲叫曾麟书,这一年四十三岁。

两个人这么早出门,是去“赶考”。

考什么呢?科举考试的第一关—秀才。众所周知,中国古代的科举制分三步:秀才、举人、进士。“秀才”是最低一级的功名。

这不是他们俩第一次并肩赶考,事实上,这对父子在湘乡科场已经是一对“名人”了。之所以出名,是因为双双屡考不第。

曾麟书从十几岁开始入考场,结果考了十六次,年过四十,头发都花白了,连个秀才都中不了。未中秀才的读书人,不管年纪多大,在当时都只能被称作“童生”。老“童生”历来是社会上嘲笑的对象。有好事者曾经编过一个对子:“行年八十尚称童,可云寿考;到老五经犹未熟,真是书生。”(2)意思是说:都八十岁了,还是个“童生”,可见你将来能活个几百岁;都到老了五本经书还没背熟,你真可谓“书生”。

读书人当中当然也有很多脑袋不灵光的,不过大多数都有自知之明,三五次不能取中就不再入场丢人。只有这位曾麟书,四十多岁了,仍然场场不落,只要有考试,必然早早赶到,最先一个进场,最后一个出场,然而每次都是名落孙山。所以,每次考试出榜时,曾麟书去看榜,也常有一帮闲人来看曾麟书,对他指指点点。

而最近几科,众人关注的对象,又从曾麟书一人扩大到了他们父子。原来曾国藩才十四岁时,曾麟书就心急火燎地带着这个长子一起来考,而这个孩子也居然克肖乃父,连考了五次,也是场场落第。父子两人一起连续落第,这新闻效应就不止增加一倍了。

这就是曾国藩后来给他父亲写的墓志中说的:“府君(父亲)既累困于学政之试,厥后挈国藩以就试,父子徒步橐笔以干有司,又久不遇。”(3)

人们提起这对父子,最爱说的一句话是,祖坟没冒青烟,再怎么折腾也没用。荷叶塘的泥腿子曾玉屏梦想成为官宦人家,本来就是痴心妄想。

2.老曾家有个科举梦

中国人修家谱最重官爵,大部分人家的家谱中都能找到几个当官或者有功名的人。然而翻开《大界曾氏族谱》,一直翻到宋朝,不但找不到做过官的人,连读书人都没有一个。曾国藩后来在文章中说,“吾曾氏由衡阳至湘乡,五六百载,曾无人与于科目秀才之列”(4)。就是说,我们老曾家,从宋朝末年到清朝,五六百年间,连一个秀才也没出过。几十代人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可见这个家族是多么普通。

偏偏到了曾玉屏这一辈,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发誓非要供自己的孩子读书当官。

曾玉屏也是荷叶塘一个有点传奇色彩的人物。他本是个普通农民,年轻时没读过书,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买了一匹好马,穿着光鲜的衣服,成天跑到城里,和一群浮浪子弟混在一起。

有一天,他正在湘潭城的一个酒楼里和一群纨绔子弟纵酒高歌,忽然见一个老头领着小孙子从窗外走过。只听老头远远指着他,教育自己的孙子说:“你可别跟这个人学。他是荷叶塘白杨坪老曾家的儿子,你看他家里没什么钱,却总跑到城里来装有钱大爷。这个家早晚都要败在他手里!”

那老头这番话是为了告诫自己的孙子,没想到全被曾玉屏听到了。曾玉屏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本以为自己活得人五人六,没想到背后大家是这么看自己!他大受刺激,来到市场上,当场把自己的这匹骏马卖了,然后徒步走了几十里路,回到家里。

这就是曾玉屏后来自述的“吾少耽游惰,往还湘潭市肆,与裘马少年相逐,或日高酣寝。长老有讥以浮薄,将覆其家者。余闻而立起自责,货马徒行”(5)。

从那天开始,曾玉屏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自是终身未明而起”。每日早睡早起,天天下地干活,发誓要兴家立业。他后来对曾国藩说:“余年三十五,始讲求农事。……凿石决壤,开十数畛而通为一,然后耕夫易于从事。吾昕宵行水,听虫鸟鸣声以知节候,观露上禾颠以为乐。种菜半畦,晨而耘,吾任之;夕而粪,庸保任之。入而饲豕,出而养鱼,彼此杂职之。凡菜茹手植手撷者,其味弥甘;凡物亲历艰苦而得者,食之弥安也。”(6)也就是说,他三十五岁才开始务农,每天带着长工,日夜苦干,把自己家的梯田扩大,连成一片,这样用牛耕作起来就方便了,产量大大提高。他在劳动中找到了乐趣,积累了丰富的农业经验,凭虫鸣鸟叫就知道节气变化。家里种地、喂猪、养鱼,多种经营。家里种了半畦菜,每天早上他亲自锄草,傍晚则监督长工上粪。他告诉曾国藩,自己亲手种的菜,吃起来才香。辛苦挣来的钱,花着才心安。

曾玉屏艰苦奋斗了十几年,置了百十来亩地,使曾家从普通的中农变成了家境殷实的小地主。他就这样在地方上树立起了自己的威信。他为人有主见、有魄力,脾气火暴刚直,所以地方上有什么纠纷,大家总是来找他排解说和。遇上那种不讲理的泼皮无赖,他“厉辞诘责,势若霆摧,而理如的破,悍夫往往神沮”(7)。就是说,他厉声责问,说的话都在理上,最后那些地方上的恶霸也不得不低下头来。

勤苦发家之后,曾玉屏又做出一个重要决断,那就是把自己的长子曾麟书送去读书。在传统时代,一个家族要真正发达,不是看你有多少亩地,而是看你家中有没有人读书当官。有了功名,一个家族的地位才能稳固。所以曾玉屏不惜重金,请来当地最有名的老师,摆出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势,一定要把自己的儿子供出去。可惜曾麟书实在是太笨了,怎么也中不了秀才。

眼看着儿子没希望了,倔强的曾玉屏又把希望寄托在长孙身上。老头对长孙的希望之殷切,从小国藩的学业进度中就可以看出来。曾国藩虚岁才五岁,曾玉屏就命曾麟书给他开了蒙。才八岁,就读完了五经,也就是“诗书礼易春秋”这五部难懂经书。才九岁,就开始学作八股文。刚刚十四岁,就让曾麟书带着他到县衙的礼房报了名,填写了三代履历表,办好了保结手续,开始了科场生涯。

可惜这个长孙读书似乎也是不灵,每次带回来的也都是落第的消息。曾玉屏辛苦了几十年,花了无数钱财,最后只落得一乡人的笑话。

曾玉屏却不管别人笑话不笑话。他定下来的事,九头牛也别想拉回来。传统时代人们大多迷信,经常有人劝他找人算一算,看看家里到底有没有科考之运,不要再这样白花钱了。曾玉屏却不信邪,曾国藩后来总结说,老头一生有“三不信”,不信看风水的地仙,不信医生,不信和尚道士,只信人定胜天。(8)凭什么别人家能供出举人进士,我们曾家就供不出来?儿子供不出来,我还有孙子,孙子供不出来,我还有重孙子,我就不信曾家没有翻身的一天!

道光十二年的这个早上,老头又一次早早起来,亲手替儿子和孙子整理好考篮考具,把他们送出大门,默默地望着他们的背影,望了很久。

前篇稿子还说曾国藩是不是个相面先生呢,今天就看到,他居然说读书可以改变骨相。

这是他在给儿子的一封信中说的。他先写道,人的气质是天生的,本来很难改变,唯有读书可以改变气质。

紧接着又写道,古代精通相法的,说读书可以改变骨相。

他没说这是自己说的,但既然告诉儿子,应该是相信这一点的。

能不能改变骨相这个先不说,读书改变气质是毋庸置疑的。我们不是常听说嘛,腹有诗书气自华。

读书对人的精神和气质的影响,大概和吃饭对人的身体的影响差不多吧。

人吃饱了才有力气,吃不饱就萎靡不振。相应的,书读多了人才有气质,不读书,就像北宋著名文学家、书法家黄庭坚说的那样:三日不读书,便面目可憎,语言无味。

我们说某人腹中空空,大多时候说的不是肚子,而是头脑。

吃不同的饭菜,吸取不同的营养,对身体的影响是不同的。读不同的书,对人精神的影响也是不同的。

英国著名思想家、哲学家培根就说过,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灵秀,数学使人周密,科学使人深刻,伦理学使人庄重,逻辑修辞之学使人善辩,凡有所学,皆成性格。

在这封信里,曾国藩还告诉儿子,应该针对自己的体质,临摹什么样的字帖,以习字治体质之病。临摹的字体不对路子,可能对体质有害。读书大概也是这样吧,读不同的书,对自己的精神气质,会带来不同的影响。

吃饭要讲究卫生、科学,腐烂变质的饭食肯定无益,所谓的好东西吃多了,也不利于身体健康,吃出了“三高”,吃出了大腹便便,吃出一个油腻的中年男女。

读书也是一样,我们说开卷有益,有一个不言而喻的前提,就是读好书。不好的书,可能把人带沟里去了。

曾国藩对他儿子,和我们对子女一样,都希望把自己一生的阅历和经验告诉他们,让他们少走弯路。所以这里说的应该是真心话,不是忽悠别人的。

能不能改变骨相这个见仁见智,但腹有诗书气自华应该是大家都认可的。

为了变得气度不凡、气宇轩昂、玉树临风、风流儒雅,让我们读书吧!

曾培焱和曾国藩之间没有直接的关系。

曾培焱是湖南娄底人,曾国藩也是湖南人,但曾培焱生活的年代晚于曾国藩,两人之间没有直接的族谱或家谱记录。因此,我们无法确定两人之间是否存在家族或血缘关系。

不一样的曾国藩(121)

第十八章

衣锦还乡遭家变 新贵入世心态显

再来看看道光十九年下半年的情况:

七月

“七月十二日,晴,身上发癜疯,不能写寿序。陈雁门蒙师来”。“七月十三日,晴,仍发癜疯。作寿诗一首,接朱尧阶信”。

儿时的蒙师、曾多次戒尺掌心的陈雁门老师反过来看他这个有身价的学生来了。身上的皮癣症状又开始发作,身体上的皮肤无缘无故地开始角质化,坚硬结痂,酥痒难耐。应确定是牛皮癣。

八月

“八月十七日,阴,早雨,余教国正勤俭忠信”。“族中有个叫国正者,在宝庆营。其父故衡阳,随母至湘乡,因徙寓宝庆,娶金氏,生国正兄弟四人。余因修谱事,踪迹其源流,悯其孤苦,因教之勤俭忠信。复至两营及协镇都督处,托其照拂。最早由宝庆起程,行六十里宿”。

意指同族一个叫曾国正的人。开始主动协调一些族人的事务,自觉承担族谱等公事;显然,因身份不同而开始变化了。

九月

“九月十七日,大雨,挽功杰知县”。“由官庄行八里,至杉木桥曾功杰家。功杰曾为直隶河间献县知县,本年六月故。是日开吊,丧事即办得整齐。余有挽联云:壮岁宫袍,耆年昼锦;陔南丛桂,蓟北甘棠”。

曾国藩冒雨去参加一个葬礼,死者名叫曾功杰,曾经是一个知县。虽是应酬,分明是在参与政务类的事务了。

十月

本月对于曾家来说,确实发生两件大事。

“十月十四日,晴,四妹出阁”。“昨夜未睡。是日黎明,送四妹出阁。父亲、母亲、余及二妹送亲,共夫七十八名,并朱家来夫百一十二名。日中,饭黄巢山。夜,宿梓门桥。早,与朱家约黄巢山媒轿来往及亲轿来往共四餐,皆余家办;紫门桥来往四餐,皆朱家办。四妹出阁,哭甚哀,余亦甚难为情”。

曾国藩四妹妹出嫁,这应是其首次出面组织的一次较大规模的社会活动,总计112名轿夫的往来餐饭,确是需要仔细协调的大事。此事颇为不解,为何秉持 勤俭的曾氏家族却如此铺张 ?此事待后专门详述之。

“十月廿六日,晴,叔父高轩欲以温甫为嗣”。“以三弟温甫出抚与叔父高轩为嗣。先是,温甫少时,星者言其当作叔父义儿乃得长生,乡俗呼干爷也。后叔父无子,婶母病十余年,祖父屡次欲以温甫出抚,未果。本年七月,叔父以见嘱托,母亲不允,至是再四劝谐。是日请族戚四席”。

曾国藩兄弟姐妹九人,排老大的大姐嫁得最惨,刚嫁过门丈夫就精神错乱,从此苦寒一生。曾国藩排第二,但他是长子,所以上面的大姐不作数,他被称为大哥。 二弟曾国潢 ,字澄候,比哥哥曾国藩小9岁,是曾国藩日记家书中经常提及的澄弟。 三弟曾国华 ,字温甫,比曾国藩小11岁。日记记载说,曾国华小时候,有算命先生说这孩子夭寿,但如果让曾国华过继给叔叔曾骥云的话,就能够长命百岁。 四弟曾国荃 ,字沅浦,他比曾国藩小13岁。 五弟曾国葆 ,字季洪,比曾国藩小17岁,后来他改名叫曾贞干,字事恒。他被曾国藩称为季弟。

此外,按照家族的大排行,二弟澄弟曾国潢,又称四弟;三弟温弟曾国华,又称六弟;四弟沅弟曾国荃,又称九弟,他也是历史上最经常提到的曾老九。最小的五弟季弟曾贞干,他仍然被称为季弟。

十一月

“十一月初二日,晴,寅刻得一子(曾纪泽生)”。“是日,起行进京,寅刻生一子。二月初一,儿子桢第夭后,内人不时啼泣,昨夜涕零不止也。九世祖妣屈太孺入葬衡阳白果鸡公头周人入屋后,后失挂扫。今年祖父至白果,寻出。本日,合族走坟上竖碑,共百馀人,在余家同云,夜宿白果。下半日阴,北风”。

“十一月十三日,阴,议定修谱事”。“住白庐家。白庐之尊人名衍咏,号雩台,尝请于有司求为莱芜候世袭翰博。后又倡修曾子庙,求为曾氏南宗子。曾氏有修谱者就之余家议续谱,本年六月有成议。至是,余与家叔及上增叔同至仙舫、白庐家订修谱事,议每丁出钱百三十文;翰博印谱一部,圆印谱三部外,需谱者每部钱四千文。白庐之母丁氏,本年余曾为作寿屏也”。

先由其祖父牵头,对本族事务专心主事,为曾国藩做了一个好的榜样。自此,曾国藩开始花心思用心族事了。出人头地的曾国藩,重修曾氏家谱( 后章专述曾氏为修谱事远涉他地核查,颇令人感动 ),是让每户人家掏钱,如果想收藏这本族谱,还要出更多的钱。自此,曾国藩已自觉将族事视为已事,已然变为公共事务之主事之人。

十二月

“十二月初七日,晴,霁,夜与啸山登岸步月。由陈池望逆风行六十里,至鹿角。夜,与啸山登岸步月。积雪未消,月明如昼。船甚多,远火高低,与星荧荧,二更登船始睡”。这则日记,记录了曾国藩即将动身返京。

一年,很快就过去了,从文字的记述上可知:日子一天天过去,虽然大多极其平淡,但细心的朋友或许早已看出了曾国藩的心态、行为渐渐发生变化。同时,有心之人也知,一个人发生改变极少会突变或骤变,大多是于平凡、平淡之中渐变。一般而言,哪有常常发生惊天动地之事之理?

即便是平淡之中,也已可见曾国藩的变化了:他即由原来的自卑、持重,变得自得、自喜、自负,甚而骄燥、骄傲、骄盛了;往日整日的读书习字之类也被各种事务所冲淡;行为上也开始由无人问津,转而有人攀附、围聚、跟随、追随,于族事、公事始有人相商、到略有所涉,再到主动介入、主事,后到全面主导,而初显入世之行,已不似以往只顾埋首故纸中之腐儒教条刻板;随其话事权、影响力渐渐扩大,感觉愈来愈好,慢慢有了自我膨胀的心理铺陈与资本,直到多次碰壁之后,才方知天高地厚。

笔者之所以不厌其烦地照录曾氏一年又一月有余的日记,绝不是无话找话,而是有意让有心的看官细心阅读其日记,从其日记的婆婆妈妈、了无生趣、甚至有些无聊琐碎的内容中,以主人翁的角色代入其中,感受曾氏之为人处世。笔者之意图,亦想通过展示“ 日记抄录 ”给看官以参考,实有以下几点考虑,不知以为然否:

一是给有心者示例如何记日记 。日记本无他,就是自己记自己看,如果记录者觉得要学习主人翁,也要与人看,则属于较高层次而另当别论。日记体例上,无非是将日期、天气、心情、所做事项记下而已;有时甚至流水帐也无所谓。如果可说内容较多,也可尽叙感想、收获之类不一而足。

二是展示曾氏的坚持如一习惯。 正如其不断强调的“恒”,他就是这么坚持的,而且长期坚持下去,于修身、律已尤为重要。同时,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对于积累资料性的原始记录就特别有意义了。因此,本书也大致有如此笔调,并不以情节跌宕起伏、悬念环环相扣而有意或刻意取悦读者,而是保持较为严肃的态度展示如常,让读者从中感悟曾氏人生所历、所思、所学、所为。

三是有意以白描手法努力再现原貌,让人觉得伟人的日常也并非天天惊天动地、充满惊险或有趣 。使人觉得曾氏之如常是何等的平常,足见其可见可学。虽平淡如常,能否学到精髓,则关键是当事人是否有恒、有志、有心而学。

四是展示伟人于发生重大变故时如何如常地处世 。正如主人翁常说的:“每到大事有静气”,而不以已或家变而受干扰,导致重要事项与场合缺位。此则为 伟人与常人大不同之处 !

正是与此看似平常的年月里,曾国藩却是干出了一件足以影响后世的大事。欲知后事如何,敬请关注后文。

曾国藩一生在治学上最重古文、诗和字。他教子的“读书之法”,就是“看、读、 写、作四者,每日不可缺一。”其中的“写”,即写字。他曾评价自己:余于“古文与诗,二者用力颇深,探索颇苦”;“作字用功最浅,而近年亦略有介入处。三者无一所成,不无耿耿。” 其实,曾国藩作为一名进士出身的士大夫,对于临池瀚染用功亦是很深的。青少年时勤奋习字不用说,就是后来带兵和做官的时候,对于下属呈文的批复全用楷书。他一生写的日记、书信及奏稿上千万字,也都是用的楷书或行书,藉以练习书法。尤其是到了晚年,他硬是把书法作为含蓄表露自己情感和心境的一个最终目的来对待。他毕生对于书法的原理和技巧等要领,由此及彼地提出了许多独特的见解,在中国书法史上占有一席重要地位。 博采百家,并融众长,是曾国藩在书法实践中探索的一条路子。他初学书法,主要是临摹字帖。他曾在一则《日记》中写道:“夜写零字甚多。近来军事无利,诸务废驰,作书法略有长进。大约书法不外羲、献父子。余以师羲不可遽几,则先师欧阳信本;师欧阳不可遽几,则先师李北海。师献不可遽几,则先师虞永兴;师虞不可遽几,则先师黄山谷。二者并进,必有合处。”他学书法的这条路子,正是历来多数书法家主张并实践的路子。但到晚年,他又多次反省自己:“因余作字不专师一家,终无所成。”可见,曾国藩对于初学书法者,力主先师一家,然后方可采摭众长,融为一家,以形成自己的独特风格。 学用笔,学结体,是曾国藩探索书法的一大技巧。他说:“大抵作字,只有用笔、结体两端。学用笔,须多看古人墨迹;学结体,须用油纸摹古帖。此二者,皆决不可易之理。”如何用笔呢?曾国藩说:“日内作书,思偃笔,多用之于横,抽笔多用之于竖。竖法宜努、抽并用,横法宜勒、偃并用;又首贵有俊拔之气,后贵有自然之势。”又说:“作字大约握笔宜高,能握于管顶者上,握至管顶之下寸许者次之,握至毫以上寸许者亦尚可习,若握近毫根,则虽写好字,亦不久必退,且断不能写好字。”何谓结体?曾国藩继承古人论述结体之法,结合自己的实践,概括为“四法”。他说:“作字之道,点如珠,画如玉,体如鹰,势如龙,四者缺一不可。体者,一字之结构也;势者,数字、数行之机势也。” 在学用笔、学结体的同时,曾国藩还善用墨色和注重字的间架。他综观古来一切著名书法家,都对用墨的浓淡和墨质的好坏非常讲究,因而谆谆告诫儿子纪泽:“以后作字,须讲究墨色。古来书家,无不善使墨者。能令一种神光活色,浮于纸上,固由临池之勤、染瀚之多所致,亦缘于墨之新旧浓淡,用墨之轻重疾徐,皆有精意运乎其间,故能使光气常新也。”对于字的间架,他认为,“习大字,总要以间架紧为主。写成之后,贴于壁上观之,则妍媸自见矣。”并教导纪泽:“吾自三十时,已解古人用笔之意,只为欠却间架工夫”,“尔以后当从间架用一番苦功。” 曾国藩在书法上的成功,主要取夺于他的恒心和毅力。他认为,一个人要想把字写好,并想成为一代书法大师,不必求速效,而要靠日积月累,持之以恒。他自幼练书法,一直练到老,从未间断过。他字谕纪鸿说:余“四十以前在京所作之字,骨力、间架皆无可观,余自愧而自恶之。四十八岁以后,习李北海《麓山寺碑》,略有进境,然业历八年之久,临摹已过千纸。今尔用功未满一月,遂欲遽迹神妙耶?尔不可求名太骤,求效太捷也。”又在一则《日记》中写道:“近岁在军,不甚思索,但每日笔不停挥,除写字及办公之外,尚习字一张,不甚间断。”他还在家中告诫子弟:“习字须有恒,每日临帖一百字,万万无间断,则数年必成书家矣。”他指出:学习书法,到一定程度就会出现“手愈掘,字愈丑,意兴愈低”的“困”境。如果困时能做到“切莫间断,熬过此关,便可少进。再进再困,再熬再奋,自有亨通精进之日。” 文如其人,字亦如其人。书法艺术是最能体现作者精神素质和个人特征的。曾国藩的书法美学观,与其论诗文一样,分为阳刚和阴柔两象。他说:“作字之道,刚健、婀娜二者缺一不可。余既奉欧阳率更、李北海、黄山谷三家以为刚健之宗,又当参以褚河南、董思白婀娜之致,庶为成体之书。”但比较起来,曾国藩不大喜欢纤弱、阴柔的字眼,较喜欢张迳、阳刚的字眼。他说:“杜陵言‘书贵瘦硬’,乃千古不刊之论,东坡驳之,非也。” 谭延闿的字亦如其人,有种大权在握的气象,结体宽博,顾盼自雄。是清代钱沣之后又一个写颜体的大家。颜真卿楷书自从被米南宫批判之后,一直不很被重视,宋、元、明三代不出一个善写颜体的大家。清初基本上是董其昌书法的天下。直到清中叶刘石庵以及后来钱沣、何绍基、翁同龢等出,颜书才始得到复兴。但清代书家多数还是写行草书,篆隶也颇有好手,只是规规矩矩的楷书尚不多见。钱沣是一时名家了 书法家 ,学颜字得其神趣,气象浑穆。但横平竖直处时显板硬,不若鲁公之灵妙。即使如此,同时代及后世,楷书领域内,钱沣也是罕有其匹的。楷书是能显示真功夫的,一点一画,稍有偏差,一望便知从民国至今,写颜体的人没有出谭延闿右者。他尤以颜体楷书誉满天下。谭延闿可以说一生基本都在攻颜书。 谭延闿善诗联,擘窠榜书、蝇头小楷均极精妙。书法作品兼有艺术和文物双重价值,国内民间所藏多集中于湖南。

      曾国藩是晚清的挽救者,也是中国古代立德立功立言的圣人。但是就是这样的圣人在教育孩子方面也没有对孩子进行额外的夸奖和奖励,而是要求在 “恒”字上和“笨”字上 下功夫,下面就举曾国藩教儿子学毛笔字的例子来说明曾国藩是如何教子的。

        曾国藩在他的一篇文章里面他是这么说的: “凡事皆用困知勉行功夫,不可求名太骤,求效太捷也”, 就是做事你应该慢慢来,努力去做,知道这个事情很难,一点一点去克服。曾国藩在讲到儿子写毛笔字的时候是这么要求的: “尔以后每日宜习柳字百个,单日以生纸临之,双日以油纸摹之”。 就是说你以后写毛笔字,临摹柳公权,临是面对着字帖写,摹是纸蒙在字帖上写,类似于小时候的描红。单日以生纸临,双日以油纸摹。单日临,双日摹,多少个字,每天一百个,不多。

      而且他很仔细地跟儿子说: “临帖宜徐,摹帖宜疾”, 就是说你面对着字帖临写,这个临要慢一点,摹帖宜疾,就是你油纸蒙在字帖上写的时候要快一点。 数月之后手愈拙,字愈丑,意兴愈低,所谓困也, 就是你每天一百字,经过几个月之后,你手越来越笨,字越来越丑,你的兴致越来越低,这个就是所谓“困”,一个巨大的框,里面一个木,你困在里面了 。“困”时切莫间断,熬过此关,便可少进” 就是你困的时候,不要放弃不要间断,你要有一个熬字,熬过去,便可以慢慢的再往前一步走了。

      曾国藩教子句句大实话,没有任何的花里胡哨,秉承其一贯的做事风格,他认为自己是个普通人,自己的儿子也是普通人,所以普通人做事情就应该持之以恒,中间会面临好多你不想写或者是越写越麻烦的时候,这个时候怎么办,没有任何办法,就是熬下去,继续写。然后不断的坚持,这样你在写毛笔字的时候才能够有那么一点点的进步所在。曾国藩当时是晚晴的重臣,曾纪泽也应该说从小家教也很好,但是也没有教育孩子走捷径,都是笨功夫。

      其实现在教育孩子学习也是一样,没有任何捷径,也只有下笨功夫。因为家长都是普通人,孩子也是普通人,普通人如何才能够从众人当中脱颖而出,别无他法就是要坚持,要熬下去。 现在的孩子教育无论是学任何东西,发现学着学着就放弃了,学着学着就没有兴趣了,忽然又想学其他了,其实是这学一点,那学一点,到最后是什么也会点,什么也不精通,既浪费了大量的钱财与精力,又培养了孩子的不专注,对孩子以后的发展其实起了一个不好的作用,因为他认为只要自己不想学就可以放弃,就可以在学其他的,其实想学好一门手艺或者是艺术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曾国藩教育孩子尚且如此,更何况你我的孩子呢?

      无论教育孩子还是做任何事情,道理都是一样的,曾国藩之所以能够成事就是因为一直在 “笨” 字上和 “恒” 字上下功夫,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一辈子就这样过来的,这才有了曾国藩在历史上的地位。曾纪泽作为外交家能够收复新疆伊犁也是秉承其父亲一贯的志向在“笨”字和“恒”字上下功夫。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你只有非常非常的努力,才能看起来毫不费力。

,这里面难道不需要背因果吗?我们也能理解曾国藩为什么不同意子女离婚了

曾国藩对儿女婚姻的决定揭示了为何信的与不信的不能同负一轭近日,本人喜得一本《曾国藩家书》,闲暇时刻即翻读阅览,叹古人之智慧广大!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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