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姓的起源是那个年代
石姓源于何时?谁是石姓始祖?宿松1945年十二修《石氏家谱》有以下一段文字: “第一世:始祖卫大夫碏。卫上大夫,食采于石,因以为氏。路史曰,石碏,邑也,按国名纪,武穆之分,实为康叔后,仕迹见《左传》。子厚。”这段话告诉我们:石碏是我们的始祖。石碏是卫康叔的后代,身份是卫国上大夫。石,是他的封地“以官为氏”。(一说以字为姓。都昌《石氏宗谱》“碏公生于武威(今甘肃民勤东比)石闽乡,遂赐姓石氏。”)卫国在今河南淇县。石碏的事迹见《左传》。
王羲之乐毅论
《乐毅论》,小楷,梁模本有题款“永和四年(348)十二月廿四日书付官奴”。据说原石曾与唐太宗同葬昭陵,或说《乐毅论》之书在武则天当政时散人太平公主家,后被人窃去,因惧来人追捕,遂于灶内焚之。王羲之《笔势论》中对王献之说:“今书《乐毅论》一本及《笔势论》一篇,贻尔臧之,勿播于外,缄之秘之,不可示诸友。”他用自己精心创作的《乐毅论》作为范本,又以《笔势论》作为理论,从虚与实两方面启发王献之的悟性,导引其进入书学的正轨。从现存的本子中还可看到笔画是灵动的,横有仰抑,竖每多变,撇捺缓急;结构上或大或小,或正或侧,或收或缩;分布则重纵行,不拘横行。从整体上言,在静穆中见气韵,显生机。
《乐毅论》四十四行,褚遂良《晋右军王羲之书目》列为第一。梁陶弘景说:“右军名迹,合有数首:《黄庭经》、《曹娥碑》、《乐毅论》是也。
”真迹早已不存一说真迹战乱时为咸阳老妪投于灶火;一说唐太宗所收右军书皆有真迹,惟此帖只有石刻。现存世刻本有多种,以《秘阁本》和《越州石氏本》最佳。
此帖和《黄庭经》一样,虽属小楷,但写得雍容和雅,有大字的格局。且笔势精妙,备尽楷则,行笔自然,字势逸宕,同唐以后书大异其趣。这些书迹,至今仍是练习小措的优良范本。
右军的正书中,智永认为乐毅论最佳,后人多半认同。梁朝时就已有临摹本,是今日所见最早的摹本;唐朝年间又有不错的重摹本;快雪堂帖所刻的则流于妍媚无力了。宋代高绅曾获古刻石,一般以为是此帖的祖石,刻法精绝,碑文自“海”字之后残缺不全,世称“止海本”,石亡之后翻刻就没有令人惊叹的作品了。现今流传下来的可分为两类,一种是笔画瘦而行狭者,如快雪堂帖,另一种是笔画肥而行润者,例如宋拓的清仪阁本,浑古遒劲,堪称杰作。右军的正书,遒古平寓秀丽,足为后世典范。其他如黄庭经、东方画赞、曹娥磈等也都是小楷之杰作。
《乐毅论》是三国时期魏夏侯玄(泰初)撰写的一篇文章,文中论述的是战国时代燕国名将乐毅及其征讨各国之事。传王羲之抄写这篇文章,是书付其子宫奴的。有人考证说,官奴是王献之。这一书迹,早在去东晋未远的南朝曾被论及。梁武帝在与陶宏景讨论内府所藏的这篇书迹时说:“逸少迹无甚极细书,《乐毅论》乃微粗健,恐非真迹”,陶宏景表示赞同,曰:“《乐毅论》愚心近甚疑是摹而不敢轻言,今旨以为非真,窃自信颇涉有悟。”那么,梁朝内府的藏本,宜是摹本而非真迹。
尽管如此,陈、隋之际释智永却视《乐毅论》为王羲之正书第一。据他说:“梁世模出,天下珍之。自萧、阮之流,莫不临学。陈天嘉(650-565)中,人得以献文帝,帝赐始兴王,王作牧境中,即以见示。吾昔闻其妙,今睹其真,阅玩良久,匪朝伊夕。始兴薨后,仍属废帝。废帝既殁,又属余杭公主,公主以帝王所重,恒加宝爱,陈世诸王,皆求不得。及天下一统,四海同文,处处追寻,累载方得。”
唐朝初年,《乐毅论》入于内府,曾经褚遂良检校鉴定,认定为真迹。褚氏著录内府所收王羲之书迹,为《右军书目》,列《乐毅论》为王氏正书第一,并注明“四十四行,书付官奴”。唐太宗最为宝重的书迹是《兰亭序》与《乐毅论》。唐内府收藏的《乐毅论》,最初摹拓分赐大臣是在贞观年间。褚遂良《拓本(乐毅论)记》曰:贞观十三年(639)四月九日,命直弘文馆冯承素摹拓,分赐长孙无忌、房玄龄、高士廉、侯君集、魏征、杨师道六人,“于是在外乃有六本。”武平一《徐氏法书记》载:“至高宗又敕冯承素、诸葛贞拓《乐毅论》及杂帖数本,赐长孙无忌等六人,在外方有。”摹本的传布范围,限于皇亲国戚或近侍大臣而已,世人罕见其貌。
《乐毅论》墨迹本今已不传,真迹则更不待言了。据唐韦述《叙书录》称,内府所藏的《乐毅论》,“长安、神龙之际,太平安乐公主奏借出外拓写”,“因此遂失所在”。徐浩《古迹记》记载得更为具体一些,曰:后归武则天女太平公主,其后为一咸阳老妪窃去,县吏寻觉,老妪投之灶下,真迹遂永绝于世。宋朝程大昌肯定了这一说法,其所著《考古编》卷八谓:“开元五年(717)裒大王真迹为百五十八卷,以《黄庭经》为正书第一,无《兰亭》、《乐毅》,则开元时真本不存明矣。今世传本,必是摹拓,又未必正是当时传本。按,褚遂良、武平一皆言贞观中尝敕冯承素等拓本赐长孙无忌等六人,人间遂有六本,其内本之经褚河南叙录者,凡接缝及卷首、卷尾皆印‘贞观二年’以识。今传本又皆无之,知是榻非原榻不疑也。”《宣和书谱》著录的《乐毅论》,恐怕就是程大昌所指的非原拓的再拓本。
另外,宋沈括在《梦溪笔谈》卷十七中还提出一新说,他认为“王羲之书,旧传惟《乐毅论》乃羲之亲书于石,其他皆纸素所传。唐太宗裒聚二王墨迹,惟《乐毅论》石本在。其后随太宗人昭陵。朱梁时,耀州节度使温韬发昭陵得之,复传人间。或曰‘公主以伪本易之,元石曾入旷”。本朝高绅学士家,皇佑中绅之子高安世为钱塘主簿,《乐毅论》在其家,予尝见之。时石已破缺,末后独有一 ‘海’字者是也。其后十余年,安世在苏州,石已破为数片,以铁束之,后安世死,石不知所在。或云‘苏州一富家得之。’亦不复见。今传《乐毅论》,皆摹本也。笔画无复昔之清劲。羲之小楷字于此殆绝,《遗教经》之类,皆非其比也。”沈括此说实际上是把传世的石刻拓本追认到王羲之那里,以他所见的刻石为原石。权作一说存之。
《越州石氏本》拓本,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传为宋高绅任湖北转运使时得《乐毅论》刻本残石于秣陵,石存前半段二十余行。沈括尝亲见,并认为是王羲之亲书于石的刻石。宋欧阳修《集古录跋尾》卷四亦有类似沈括之说的记载:“右《乐毅论》石,在故高绅学士家。绅死,人初不知惜,好事者往往就阅,或模传其本,其家遂秘密之,渐为难得。后其子弟以其石质钱于富人,而富人家失火,遂焚其石,今无复有本矣。”现在传世的《乐毅论》,皆摹刻本。著名者,南宋有越州石邦哲《越州石氏帖》本,明朝有文氏《停云馆帖》本、陈岩《玉烟堂帖》本、吴廷《余清斋帖》本、王肯堂《郁冈斋帖》本,清朝有冯铨《快雪堂帖》本。《越州石氏帖》本,仅存二十九行,帖首第一至五行下方缺一角,第一行“初”字,第二行“为劣是以叙而”六字,第四行“必迂回”三字,第五行“其”字。第二十九行仅剩行末“海”字,亦称“海字本”,与沈括所记相符,当是据高绅所藏残石旧本摹刻。
《余清斋帖本》榻本,北京故宫博物院藏。《余清斋帖》乃吴廷摹刻于明朝万历二十四年(1596),摹刻皆精善,可惜刻于木板。但仍然是明朝丛帖名刻,杨守敬认为“出明代诸集帖之上。”今初拓本,比之《停云馆帖》等,尤为难得。其中《乐毅论》帖,未有“异僧权”三字,其下又增刻“永和四年十二月廿四日书付官奴”一行。《珊瑚网》卷一录董其昌跋“梁摹《乐毅论》真迹”云:“余所见《乐毅论》宋拓本,及唐贞观摹真迹,二本皆无'付官奴'三字,独此有之。”董氏所见,可能是吴廷收刻《乐毅论》所据的原本。又,“异”为隋朝朱异的押署,“僧权”为梁朝徐僧权的押署,见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叙自古跋尾押署”条。
《乐毅论》(越州石氏本)
释文:
世人多以乐毅不时拔营即墨(为劣是以叙而)论之夫求古贤之意,宜以大者远者先之,必迂回而难通,然后已焉可也,今乐氏之趣或者其未尽乎,而多劣之。是使前贤失指于将来不亦惜哉,观乐生遗燕惠王书,其殆庶乎机,合乎道以终始者与,其喻昭王曰:伊尹放太甲而不疑,太甲受放而不怨,是存大业于至公,而以天下为心者也,夫欲极道之量,务以天下为心者,必致其主于盛隆,合其趣于先王,苟君臣同符,斯大业定矣。于斯时也,乐生之志,千载一遇也,亦将行千载一隆之道,岂其局迹当时,止于兼并而已哉,夫兼并者非乐生之所屑,强燕而废道,又非乐生之所求也。不屑苟得则心无近事,不求小成,斯意兼天下者也。则举齐之事,所以运其机而动四海也,讨齐以明燕主之义,此兵不兴于为利矣。围城而害不加于百姓,此仁心着于遐迩矣,举国不谋其功,除暴不以威力,此至德令于天下矣;迈至德以率列国,则几于汤武之事矣,方恢大纲,以纵二城,牧民明信,以待其弊,使即墨莒人,顾仇其上,愿释干戈,赖我犹亲,善守之智,无所之施,然则求仁
得仁,即墨大夫之义也,任穷则从,微子适周之道也,开弥广之路,以待田单之徒,长容善之风,以申齐士之志。使夫忠者遂节,通者义著,昭之东海,属之华裔。我泽如春,下应如草,道光宇宙,贤者托心,邻国倾慕,四海延颈,思戴燕主,仰望风声,二城必从,则王业隆矣,虽淹留于两邑,乃致速于天下,不幸之变,势所不图,败于垂成,时运固然,若乃逼之以威,劫之以兵,则攻取之事,求欲速之功,使燕齐之士流血于二城之间,侈杀伤之残,示四国之人,是纵暴易乱,贪以成私,邻国望之,其犹犲虎。既大堕称兵之义,而丧济弱之仁,亏齐十之节,废廉善之风,掩宏通之废,弃王德之隆,虽二城几于可拔,霸王之事逝,其远矣。然则燕虽兼齐,其与世主何以诛哉。其与邻敌何以相顷。乐生岂不知拔二城之速了哉,顾城拔而业乖,岂不知不速之致变哉,顾业乖与变同,由是言之,乐生之不屠二城,其亦未可量也。
永和四年十二月廿四
魏晋时期,黄门侍郎夏侯玄一表人才,有玉人之称。他自视甚高,很有傲气。驸马都尉毛曾相貌丑陋,令人生厌,他凭着自己的姐姐是皇后经常找机会接近夏侯玄,他们坐在一起人称为蒹葭倚玉树,夏侯玄十分不满,魏明帝因此而降他的职。
蒹葭倚玉树中的蒹是荻,葭是芦苇,比喻微贱、貌丑。
玉树指传说中的仙树或珍宝制作的树,比喻品貌之美。此指两个品貌极不相称的人在一起。
蒹葭是没有长穗的芦苇。芦苇靠在玉树旁。比喻一丑一美不能相比。也用作借别人的光的客套话。
人们对曹氏家族与夏侯家族似乎并不陌生。
曹氏家族自不在此赘述,夏侯家族的渊源要从夏侯姓开始。
夏侯姓,中国复姓,源流单纯, 出自姒姓,以爵号为氏。周武王封夏禹的后裔东楼公于杞,后者在春秋时建立杞国。
公元前445年楚国灭杞,杞简公的弟弟佗逃往鲁国,鲁悼公因为他是夏禹的后代,周初祖先又封为侯爵,于是称他为夏侯氏,其后代子孙因以夏侯为氏,称夏侯氏。夏侯姓姓氏人口排名第560位,人口11万人。分布于山东曲阜、泗水一带。
夏侯家族的历史名人首推夏侯婴:西汉沛县人,与刘邦是少时的朋友,从刘邦起义,立下战功,后封为汝阴侯。
夏侯惇是三国魏人,曹操手下大将,自曹操陈留起兵起,便跟随征伐,历任东郡、陈留、济阴太守、河南尹等职;在曹操出兵征讨之时,夏侯惇总是负责防守后方,曾亲自搬运泥土修太寿陂,鼓励将士种田,发展农业,多有功劳。濡须口之战后,夏侯惇留守居巢,统领26支军队,为魏国东线主帅。曹操对夏侯惇格外亲近,经常邀请他一起乘车外出,并允许他自由出入自己的卧室,其他将领都得不到这种待遇。曹丕继位后,夏侯惇被封为大将军,不久病逝。
夏侯渊是夏侯惇族弟,也是曹操手下大将,自曹操陈留起兵起,便跟随征伐,历任陈留、颍川太守。官渡之战后,夏侯渊负责粮草补给,保证了曹操平定北方。最后夏侯渊督张郃、徐晃等留守汉中,与前来取汉中的刘备大军交战,在定军山为蜀将黄忠所袭,不幸战死。
夏侯玄是夏侯惇、夏侯渊之侄,夏侯尚之子。弱冠为散骑黄门侍郎。
曹爽辅政,玄为爽姑子,任魏征西将军,掌管雍凉州军事。司马懿杀爽,玄亦被废黜。后与中书令李丰、光禄大夫张缉谋杀司马师,事泄被杀,夷三族。玄规格局度,负一时重望,临斩东市,颜色不变,举动自若。
夏侯玄在文学上颇有造诣,据《隋书·经籍志》载,夏侯玄有文集三卷,已佚。今存有《时事议》、《答司马宣王书》、《皇胤赋》、《乐毅论》等文,在《艺文类聚》及《全三国文》均有记载。
夏侯玄的《乐毅论》,因后来为“书圣”王羲之所书写而传于天下。
《乐毅论》小楷,王羲之的楷书书法作品。文章就是三国年间的夏侯玄写的,王羲之抄写的,真迹早都没了,一种说法是让一个老人给烧火了,另一种说法是让唐太宗老李头收起来了,陪没陪葬谁也不知道了,也没法考证了。现在存世刻本有很多种,其中《秘阁本》和《越州石氏本》是最好的。您现在看到的就是《越州石氏本》。
据说,王羲之写这篇字是给儿子王献之当做字帖来练习的。当年,他用自己精心创作的《乐毅论》作为范本,又以《笔势论》作为理论,从虚与实两方面启发王献之的悟性,引导王献之进入书学的正轨。
我们认真研究一下这件作品,从现存的碑刻中可以看到作品中笔画是灵动的,横有仰抑,竖有多变,撇捺缓急;结构或大或小,或正或侧,或收或缩;分布则着重于纵行,不拘横行。从整体上看,《乐毅论》气韵高逸,笔致婉丽,骨肉兼称,刚柔相济,舒和隽永,是古朴与妍丽兼美之典范,真不愧是书圣第一小楷。
夏侯玄有一次靠着柱子写字,当时下着大雨,雷电击坏了他靠着的柱子,衣服烧焦了,他神色不变,照样写字。而宾客和随从都跌跌撞撞,站立不稳。《语林》的说法则是拜陵之时。
当时的人评论夏侯玄好像怀里揣着日月一样光彩照人,李丰精神不振的时候,就像玉山将要崩塌一样。
夏侯玄被逮捕时,钟毓任廷尉,他弟弟钟会先前和夏侯玄不相交好,这时趁机对夏侯玄表示狎昵。
夏侯玄说:“我虽然是罪人,也还不敢遵命。”经受刑讯拷打,始终不出一声,临到解赴法场行刑,也依然面不改色。
裴楷评论夏侯玄说:“好像进入朝廷一样恭恭敬敬的,人们无心加强敬意,却会自主的肃然起敬。”另一种说法是:“好像进入宗庙之中,只看见礼器和乐器琳琅满目。”
据《魏氏春秋》记载:在夏侯玄被逮捕时,司马昭流泪请司马师赦免他,司马师对他说:“你忘了在赵司空葬礼上的事吗?”
之前,司空赵俨去世,司马师兄弟前来会葬,座上的客人有数百人,而夏侯玄晚到,所有客人都越席来迎接他,司马师因此而厌恶夏侯玄。
而裴启《语林》的说法则是司马师正在犹豫是否诛杀夏侯玄,便问他叔叔司马孚“我的才能可以控制夏侯玄吗?”
司马孚则说“当年赵俨葬儿时,你来的时候只有一半的人出迎,泰初(夏侯玄)后到,所有人都站立迎接,从这件事看,你恐怕不行。”
于是司马师就杀了夏侯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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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姓的起源是那个年代
本文2023-11-09 06:03:20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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