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宝宝大都是按家谱起名,怎么现在却不用了?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08浏览:1收藏

以前宝宝大都是按家谱起名,怎么现在却不用了?,第1张

朋友的宝宝马上要出生了,两口子一直在考虑宝宝名字的事。朋友公公说给宝宝起名要按照家谱来,朋友老公说,家谱中间的字不太好听,就不按家谱起了。但是朋友的公公不太乐意,说不按家谱起,以后进不了家谱的,朋友老公的脾气也直接上来了,说不进就不进,这年头谁还按照这个家谱取名字啊。朋友也和我说,是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按照家谱取名字,俗不俗啊。好吧,现在小宝宝取名字,按照家谱的确实很少见。

众所周知,字辈是中国传承千年的重要起名形式,一直延续到了现代。像我那一辈的时候身边很多朋友名字还是按家谱起的,包括我就是。父姓+中间的家谱,家长起好最后一个字就好了,这样的起名方式挺简单省事的。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家长却不愿用这种简单的方式给宝宝起名了。为啥以前孩子大都是按家谱起名,现在年轻父母却不愿用了?很现实。

以前宗族观念比较强,几乎都是同一姓氏家族聚居,现在个人观念比较强烈

以前很多农村村庄名字都是按姓起名的,一般叫什么庄的,比如苏庄,田庄,殷庄等,里面住的都是这个姓的家族。起名也是严格按照家谱的顺序,很多时候一听到名字就知道是不是家族的人,通过中间的字就能看出对方辈分的高低。

但是随着经济和社会的发展,人口流动性增大,家族之间越来越分散。现在别说是家族聚居了,年轻人和父母辈都单独住了,住在一起的大家族减少了,三口之家增多。而且年轻人都在外发展,家族观念越来越淡薄,很少会想着用族谱给宝宝起名字。

而且以前传统观念比较强烈,男的传宗接代,男孩必须按家谱取名字,不然不能进家的祠堂,现在在很多地方还有这样的规定。以前我以为这种事只能只能在电视上看。后来在工作中遇到一个女孩,听她说,她们那里还建有祠堂,男孩出生就按家谱起名,还要进祠堂,但女孩不用,也不会进祠堂。

文化水平提高,越来越追求个性

自从90后开始,受教育程度提高,文化水平提高,接触的文化和思想越来越先进。他们不愿拘泥传统的一些习俗,而且觉得按家谱取名字真的很落后,很难听。他们更追求个性和时尚,所以90后当父母后,一部分受言情,琼瑶小说影响,梓、涵、浩,昊等字命名的名字霸天下。还有的为了表示夫妻恩爱,向人们撒狗粮,父姓加母姓组合名成为新潮流。

而且随着独生子女为人父母,孩子随母姓的也越来越多,这种环境下,家谱起名法显然不适用了。同时现在的年轻父母为了让自己的宝宝标新离异,起名字也是各种脑洞大开,拼了命的找各种生僻字,繁字体,还有各种四个字的名字,真的是怎么怪癖怎么来。

户籍制度,一直都是在中国社会中权重占比很大的管理制度。

如今,为了孩子升学买学区房,就是现代户籍制度的一个缩影。在明清时期也是一样,老百姓为了能参加科举,最基本的条件就是户籍,还有田产。

朱元璋上任后,执行“里甲制”一百十户为一里,每10年编修一次。这个制度以保障部分公民在就业、教育、社会福利等方面的权益,以个人为本位的人口管理方式。通过这种登记,老百姓的田产就得到了官府的认可。

但这里有一个前提,就是入籍。

入了籍,向朝廷纳了粮,等于行使了自己对国家应尽的义务。于是,也就有了可以参加科考的权力。而那些流民们耕种的土地,由于自身无户籍,当然,就没有合法性了。户籍,如此之重要,所以,在各家的族谱中,都会“浓墨”的书写一番入籍的地位等等。

这是一个因果关系,有了户籍,才被认可是国家的“子民”,才能有去开发、利用土地的资格,以及可以参加科考的资格。

这里就有一个案例:

说的是蓝山的一个家族,从记载这个家族入籍祖以及土地纠纷案,就可以看出当时户籍制度的“强大”功能。《钟氏族谱·阖户宗祠》非常浓重地介绍了入籍祖,并将其和始迁祖并列,是“百世不祧之宗”。虽然,二人只差一代,但“入籍”的功劳却显得意义非凡。

再来看《钟氏族谱·阖户田租表》,至“民国二十五年”(1936年)止,这位钟姓户祖的祭田数量排列第一,地位更是无人可撼动。根据族谱记载,开立户籍是在明初,祖先于元延祐间,从江西迁至湖南蓝山,并定居在黎家头。

因为,黎家从宋朝开始,就是当地的大户,到了元代中期,家族没落,到了钟家第三代时,黎家的很多家业,陆续归钟氏,钟家开始起家。就家业而言,第三代贡献更大些。但若是没有户祖的“开立户籍”,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得到官府的认可。

当然,他人也不会认可。

到了修谱的1936年,其家业已相当雄厚,山场的南北长度有三十来里。之后,也正是有了户籍,名下的所有产业,才得到了官府的认同。也因此,如果发生土地纠纷时,就会占据有利的一方。光绪十六年(1890年),钟家就发生过一起和雷家的土地纠纷。

根据族谱记载的官方判词,判雷姓族谱所写为假。因为,字迹不符是伪造的,所以,有争议的土地一概为钟姓管业。可见,两家为了争夺土地资源,都出具了族谱。甚至于,雷姓一家为了利益制作假的族谱。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族谱的作用是不可小觑的,除了记录先祖的事迹,还能成为证明“家业”的有利证据。

还有一个类似事件,是发生在同治十二年(1873年),钟姓和崔姓的一桩墓地纠纷。根据文字记载,崔土保兄弟立了一份契约,保证不在“坟山顶脑上开挖、栽种生理”,还请了公证人。虽然,崔家买的土地和钟家的墓地挨着,但未必一定会跑到隔壁墓地去开挖栽种。而钟家却认为这会坏了风水,要求崔家立下契约,否则,就会以此为据告官。

再来看看户籍和科考的关系。

根据《大明会典》,洪武十七年(1384年),朝廷规定:各府、州、县生员乡试前要“各具年甲、籍贯、三代”。

清代的规定更加详细,就是为了防止“冒籍”。如有违反者会有重罚,“生童有籍贯假冒者,尽行褫革,仍将廪保惩黜。”除此,还规定:祖上要入籍20年以上者,且名下的家业在官府有登记,才有考试的资格。

那么,为何科考如此重视户籍?

因为,有名额的竞争,今天亦是如此。以《蓝山县图志》记载的一个事件为例:在康熙年间,湖南蓝山、宁远二县,就出现了一桩户籍争端事件。

大慈乡四十六村原属于蓝山县,和宁远县距离较近,便到宁远县购置田产庄粮,向宁远县交纳钱粮。那时,新来了一位县令,“不查来历”,就将四十六村村民归了宁远县籍。但老百姓不愿意了,因为,当时每个县的科考名额是有规定的。根据该县的整体“文风高下”,以及缴纳钱粮人口的多少作为基准。

最终,四十六村的村民不仅回到了蓝山县,还为蓝山县令建祠树德政碑。

由此可见,户籍对于科举有多重要。

当然,人口的自然增长以及移民迁入,都会让和土地、科举密切关联的户籍地位越发重要。除了这些,如:身份认同、社会地位等,都和户籍有关系。即使放到现在,户籍依旧被视为一种特殊的社会“资源”。

时至今日,户籍在我国的地位还是非常的重要。因为,它贯穿于生活的方方面面,小到日常出行,大到结婚生子,买房买车等。试想,如果你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那将没有一个合法的身份。这样的你,还怎样在现今的社会生活呢?简直是寸步难行。

就是采访族中的老人,走家串户采集宗支世系的信息,可能老人们的记忆有限,但是在他们的口中,我们还是能够找到一些关于族中的信息。

第二,收集物证,可以找到老祠堂的地址,看看有没有相关的石碑,因为有些石碑上面是有字迹的,就算经历了百年的时光,但是字迹应该还能辨认,我们将

在几千年的封建社会里,女性是不能入本姓族的谱的,而记入丈夫姓族谱。但是,仅仅是附庸式的记入,况且只记姓,不记名。连名字也被“分割肢解”了,这是多么残酷的文化行为!

而姓大都从父而不从母,就是现代社会也是这样。所以,女性个体生命的延传在家谱记载上是谈不上连续性的;作为女性群体的生命延传在家谱记载上是时断时续的。

所以,古代的家谱是残破不全的家谱。形象地说,古代的家谱是半个月亮,或半个太阳。

女性不编入家谱不仅是男权的绝对和极度的显示,也是封建社会对女性的家庭、社会以及政治地位作出的最基本、最根本的否定。家庭是社会的因子,没有家庭就没有社会;家庭是国家的细胞,没有家庭,哪有国家!一个人走向社会要从家庭出发,一个国家的建立也要以家庭作基础。编修家谱对女性的做法,难道不是对女性 “地位权”作出的“最基本、最根本”的否定吗?

值得庆幸的是,随着时代的发展。中国一些地方的人们在编修家谱时,已将女性记入了谱。这是一个历史性的进步。如中华民国时期湖南《大界曾氏五修族谱》,就把女子编入了家谱,而且谱后的“跋”也是曾宝荪这个女才子写的。不过,这样的情况很少。

1986年,福建省长乐县横岭乡谢氏修订家谱,一反女子不入谱的旧习,把当代女性大作家谢冰心编入了家谱。并且,谱的序言也是冰心写的。

2003年,孔子世家第6次续修家谱 ,在江苏高淳举行了历史以来首次家族聚会。此次续修工作是国际儒学联合会“孔子世家谱牒研究课组”的研究项目。决定打破昔日只有男性入谱的惯例,不仅女性孔子后裔可以入谱,女性后裔的子女也同样可以写入家谱。

随着社会的发展,女性地位的提高,女性在社会中作用越来越大,不久的将来,所有女性都会在自己的家谱中占有一席之地的!

以前宝宝大都是按家谱起名,怎么现在却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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