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知道李鸿章当时创办的淮军的起源是什么?是他们是什么出身?农民还是地主?
咸丰十年(1860)前后,太平军在长江下游屡战屡胜,当地一些大地主陆续被撵到上海孤岛上。
由于上海滩早已是开放的通商口岸,也许是有赖于此间的洋人,以及洋人在这个孤岛上所设立的一处处独立的租界,太平军一时尚未涉足,但盘踞在苏州的忠王李秀成已率大军兵临城下,形势万分危急。
蜗居在孤岛上的一些士绅为了免遭最后灭亡的命运,一边迅速成立“中外会防局”,以期依赖洋人的武力来保卫上海;一边又选出士绅代表、前清名臣钱宝琛(浙江巡抚)的儿子钱鼎铭,带着募集来的20万两白银,雇用了几艘外国轮船,率人前往安庆,向曾国藩求援。
钱鼎铭到达安庆,对着曾国藩声泪俱下,说上海士绅们渴盼曾帅 ,犹如久旱之地盼甘霖。钱鼎铭哀求曾帅早早派兵,以解上海之围。继而,钱鼎铭又掏出一封信。信是苏州名人、李鸿章的同年进士冯桂芬写的。冯桂芬在信中称,上海是江南的膏腴之地,商业发达。在那里,每月可筹到银饷60万两以上——对正缺少银子的湘军来说,这可算是最大的诱惑了。当然,这一诱惑对“长毛”也同样存在,谁不想咬走一块肥肉?
另外,钱鼎铭还通过其父钱宝琛与曾国藩、李鸿章之父李文安是同年进士的关系,走后门套近乎,劝说二人及早东援。
面对这种形势,曾国藩感到颇为棘手。上海确实是军事、经济重镇。按理说,应全力支援,但上海距安庆千里迢迢,兵派少了,无济于事;派多了,湘军也没那么大实力。更为麻烦的是,万一大本营安庆出现险情,即便是往回调兵,谈何容易!再说,当时驻扎在安庆的湘军并非实力雄厚,派兵去上海,无异于拆东墙补西墙,对于整个战局是没有一点好处的。况且,太平军总部已设立在邻近的南京,南京与上海孰重孰轻,曾国藩比谁都清楚。正在曾国藩感到左右为难之际,朝廷催促曾国藩发兵上海的指令到了,这就由不得曾国藩再犹豫了。他知道,这已不仅仅是上海士绅们的邀请和求援,而是来自朝廷的命令了。派谁去合适?曾国藩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胞弟曾国荃。
曾国荃(1824—1890)是曾国藩的九弟,人称曾九,乃湘军的主要将领之一。1856年,他在湖南老家招募乡勇3000人赴江西吉安,援助哥哥曾国藩镇压太平军。该乡勇组织称“吉字营”,成为曾氏湘军的嫡系。在以后几年的征战中,曾国荃战功赫赫:在1857年底,曾国荃在江西吉安击退前来增援的太平军劲旅石达开部;1858年,攻陷吉安,升任知府;1859年,占领景德镇,火烧全城,升为道员;1860年,围攻安庆,屡屡击败太平军。当年9月,曾国荃用当地最为先进的武器—地雷—轰塌安庆北门城墙,攻陷安庆;1862年春,曾国荃率领“吉字营”等嫡系湘军围攻南京。1862年10月,与忠王李秀成太平军在南京激战40余日,迫使李秀成退兵;1864年7月,采取挖地道的形式,再次使用地雷,轰陷南京城墙,纵火烧杀抢掠,大火七日七夜不熄。据说,曾国荃在这场大战中,抢得大量金银财宝。为了不致暴露,曾国荃遵从大哥曾国藩的劝告,称病回籍放假。自此之后,曾国荃察探风声,屡病屡出。
朝廷指令曾国藩派兵东援时,曾国荃正积极备战,准备沿江而下进攻南京。如果拔掉太平军的这一老巢,当然是头等军功,因此,曾国荃对东征上海并无兴趣。
其次,曾国藩想到的就是他手下的宿将、也是他的同乡陈士杰。
陈士杰(1825-1893)29岁时通过拔贡,被选职为户部七品官。咸丰元年(1851)丁父之忧,回到老家,旋即投入老家镇压农民起义的斗争,成为镇压团丁的首领。咸丰三年,加入曾国藩湘军。以后,一直率领乡勇平定家乡的各种农民暴动。陈士杰平素以办事稳健、有谋而得到曾国藩的信任。
当曾国藩将东援上海的任务下达给陈士杰时,陈士杰立即在家乡招募到上万人的子弟兵并积极训练,但就是不发兵。慈禧太后几次下懿旨,可这位陈大将军依旧岿然不动。曾国藩实在忍不住了,就派人将这位陈大将军叫到安庆来,问他到底咋回事。
陈士杰低着头,跪在地上,半天不吭声。曾国藩急了,叫陈士杰说明原因。陈士杰一抬头,早已老泪纵横。他说:“援沪之兵早已训就,只是微职上有90岁的老母,万一微职战场上丢了性命,老母是万万承受不了这种打击的,因此……”
曾国藩闻言,已知道陈士杰心中的“小九九”。到底是为了孝敬母亲,还是贪生怕死,曾国藩已没有时间来调查核实,要是老佛爷的懿旨再到,恐怕已不是催兵上路的问题,而是催他“曾剃头”上西天的大事了。于是,他赶紧命令距离上海很近、正驻扎在镇江的清军总兵冯子材火速援沪。可军令发下去后,如石沉大海,也一直得不到冯子材的回音。究其原因,无法知道。曾国藩差不多真的要失望了。这时,李鸿章出现在他面前。
曾国藩提议,要李鸿章东援上海!孰料李鸿章还真的乐意去。李鸿章自从在老家安徽打了几次胜仗后,虽然升到了四品官,但进入曾国藩幕府后,这一官秩便成了虚衔,根本没有行使这个四品官、独立带兵打仗的机会,而且,曾国藩的湘军大营中人才济济,他很难等到独当一面的机遇。李鸿章知道,要想往上爬,爬到帝国的最高层,没有恩师的举荐那是万万不成的,但说实在的,李鸿章认为曾国藩的办事风格一向犹疑有余而果断不足,每遇重大事件需要作出决定时,他总是向李鸿章请教。在曾国藩手下,他一直是个被使用的角色,而不是被重用的人才。
李鸿章一直盼望着能有自己作主、建功立业的机会。当恩师曾国藩要将东援上海的大任交给他时,他觉得英雄正逢其时!李鸿章心痒难耐,他激动不已,因为,他马上就能率领湘军浩荡东去了!
可恩师又发话了:“少荃,你这一去,我虽然可以高枕无忧,但自此之后,我失去了一个得力的助手啊!”李鸿章谦虚地说:“曾师营中人才济济,胜于我者,多矣!”曾国藩说:“不过,现在南京还没拿下,湘军人手不济,你这一去,我是没有兵送给你啊。让你做帅,兵就由你自己去解决了。”闹了半天,原来是个“光杆司令”!
不仅对李鸿章,对于任何人来说,这都是一个大难题!时间这么紧迫,从哪儿弄来部队?还要千里迢迢东援上海滩?李鸿章急了。但是,李鸿章紧蹙的眉头很快就展开了!湘军固然是现成的,但军中老气横秋的、吸大烟的、开小差的不乏其人。再说,这些人是跟着“曾剃头”来的,除了“曾剃头”,他们还愿听他李鸿章的命令吗?李鸿章想:不如自己募集。李鸿章领命之后,急匆匆赶回老家—历史,给了他发展淮军的机遇!
为了尽快募集一支军队,回到合肥的李鸿章从三个方面搜罗乡勇。
一是利用他父亲李文安的关系,寻找那些世交的弟兄们。当年,他曾和他的父亲共同在肥东、肥西办团练,曾经连续打过一些胜仗,共同谋事的弟兄曾得到过一些好处,从而在这里建立过一定的人缘关系。 李鸿章首先派他的弟弟李鹤章去肥东,收招当年被打散的人员,他自己则去肥西,找到当地有名的团练头子张树声。
江淮之间数年来一直遭受着太平军和捻军的掠扰。地方团练在清兵“匪兵”的争斗中,非但没有被消灭,反而越挫越勇。各乡各圩采取了一种独特的方式—设寨自保。同时,各圩各寨之间又相互呼应,相互求安。张树声自幼就跟着办团练的父亲张荫谷耳濡目染,真正是“从娃娃抓起”抓出来的一方山大王。而张荫谷又和李文安是在办团练中结识的“好弟兄”。有了这层关系,李鸿章与张树声便成了“世交”。
李鸿章对江淮子弟的禀性是很熟悉的,只要感情深,什么都好说。他们不一定顾忌到多少国家政策、民族召唤,他们认的是弟兄感情,带有比较浓厚的江湖义气。张树声在家乡早就听说过李文安的二公子在湘军大营中当差,而且混得不错,本来就想联系,此番李鸿章找上门来招兵买马,张树声认为这正是投靠他的好机会。于是,张树声立即将其属下爱将刘铭传、周盛传、周盛波兄弟叫来,通报新的情况。
刘铭传本来是个私盐贩子,在地方上以杀了欺负其同宗女眷的地痞而扬名;周氏兄弟也没什么文化,几乎都是些“草莽大亨”。张树声、刘铭传及周氏兄弟曾模仿“桃园三结义”结盟为弟兄,如今一听召唤,齐来听计。当得知李二先生回来了,要将他们编入淮军,成为大清政府的编制,并从此粮饷不愁时,个个都乐意,发誓要杀尽“长毛”,替父报仇。他们一直在寻找报仇的机会。听说在湘军大营中颇有“市场”的李二先生来招兵请将,潘鼎新立即响应,把手下的一批三河团练全部拉到李鸿章的大旗之下。
接下来,李鸿章就去寻找当年与他父亲同在一起办团练、结果也是被太平军杀害的忠良吴廷香的儿子。听说吴廷香的儿子名叫吴长庆,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提起有杀父之仇的“长毛”,吴长庆的牙齿都恨得咯嘣直响。他手下也聚集着一批乡勇。吴长庆曾对这群兄弟们发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世交李鸿章与他一拍即合。
再就是李鸿章去找他的学生刘秉璋。刘秉璋(1826-1905)是庐江县人。咸丰十年(1860)中进士,在翰林院任编修。太平天国运动爆发后,他的家乡受到太平军的洗劫。刘秉璋觉得这是家乡的奇耻大辱,于是弃文从戎,回到家乡办团练,以对付他切齿痛恨的太平军。
刘秉璋在未中进士前,李鸿章的父亲李文安曾对刘秉璋的父亲说:“你的伢子以后就跟我家老二学吧。”李文安说这话时,李鸿章已经考中进士了,因此,后来就有人说李鸿章是刘秉璋的老师。因为有了这层关系,刘秉璋很快就将自己的乡勇拉到老师李鸿章的麾下,并表示为替父老乡亲报仇,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在李鸿章网罗的这些乡勇首领中,刘秉璋与李鸿章处的关系最近,两家结成了姻亲,前后有七门婚事。
刘秉璋后来成了李鸿章的心腹大将。1885年,刘秉璋任浙江巡抚时,指挥了中法战争中的“镇海之役”,击毙法国军队统帅米禄,击沉法国军舰一艘,重创三艘,取得了近代史上近海保卫战的唯一一次胜利。
除了招兵募将,李鸿章还特别留意在家乡物色幕僚。后来跟他一辈子的安徽东至人周馥,就是这时候发现的。周馥(1837-1921)家穷,但一笔字写得规矩隽永。李鸿章一直认为字如其人,能写得如此好字,为人处世当不致没有章法。可以说,周馥伴着淮军的诞生而出现在李鸿章的幕府之中,直到李鸿章生命终结的最后,这位大管家还守在他身边。同时,后来成为李鸿章儿女亲家的蒯德模、蒯德标都是在这个时候加入李鸿章幕府的重要谋臣。
不到两个月,李鸿章兄弟在肥东、肥西召集的乡勇兵力超过了2万人。从外表看,说这些人是乡亲聚会倒是挺合适的;可要说他们是军队,那就有点滑稽了:他们不会队列,甚至不会排队,高矮长短,参差不齐;衣着也五颜六色,破烂不整,谈不上统一。唯一的共同特征,就是大伙儿头上都扎着一条毛巾,但毛巾的颜色也不一样。可李鸿章知道,这帮弟兄不中看,但打起仗来说不定挺中用。他对这些弟兄们的性情了如指掌:讲究面子,讲究感情,只要有交情,个个愿意把头提在手里跟你干!有了这个规模的人数,李鸿章就带着这伙后来被称为淮军、并令中外人士刮目相看的队伍来到安庆。
曾国藩十分钦佩这位安徽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变戏法似的招到这么多兵,但他们的阵容确实使曾国藩不敢恭维。这些淮军不说打仗情况难以预料,就是平时见到首领,连个军礼都不知道怎么敬;说起话来,全是“弄妈弄妈”的一口不文明的土腔调,但朝廷不断地催促上路东援,上海那边已等不及了。
曾国藩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把这些“淮勇”根据其营官的姓名暂时分成五个营,潘鼎新带领的淮军为“鼎字营”,刘铭传部称“铭字营”,吴长庆部称“庆字营”,张遇春部称“春字营”,张树声部称“树字营”。这五个营的营官都是李鸿章的老乡,且都与太平军有不共戴天之仇。
正当李鸿章在组建江淮乡勇时,朝廷传来信息,一方面催促曾国藩尽快发兵东援,另一方面清廷已在上海“借夷助剿”,即向洋人借师,用以镇压太平军。洋人当时集中了400人,3门炮,组建了“洋枪队”。洋枪队组建后的第一仗,便将近2000人的太平军打得溃不成军,杀了1000多人,活捉了300多。在后来的屡次战斗中,洋枪队多次获胜,因此被人称为常胜军。当然,常胜军偶尔也打败仗。
历科榜运,其盛衰各不相同,故谚有响榜哑榜之说。顺治三年丙戌,为本朝第一次举行甲科,其间位跻卿相者甚夥。阮亭《居易录》内,曾历举其姓氏,以为美谈。近有客问道光以来,何科最盛?余以壬辰、乙未、丁未三科答之,而问者欲知其详。因自道光初迄光绪末,凡甲乙科中官至一二品者,备记之以觇榜运(凡降调及由文职改武职者,仍依前官书之)。
道光辛巳恩科举人,大学士一(英桂),布政使一(瑞元。凡已成进士者,皆入甲榜,此专记由举人出身者,各科同)。
壬午恩科进士(进士以甲第名次为序),大学士二(翁心存、文庆),尚书三(李菡、李棠阶、恩桂),侍郎二(罗文俊、温葆深),总督一(陆建瀛)河督一(杨以增),巡抚三(曾望颜、李僡、邹鸣鹤),布政使五(陈嘉树、岳镇南、王庭兰、王藻、郭熊飞)。
壬午科举人,侍郎一(关圣保)。
癸未科进士,协办大学士一(杜受田),尚书二(王广荫、孙瑞珍),侍郎三(黄爵滋、和色本、雷以諴),内阁学士一(李品芳),镇边大臣三(海朴、赫特贺、吉明。凡镇守边疆,如办事帮办参赞诸大臣,皆入此类),总督二(刘源灏、王懿德),巡抚五(管遹群、常大淳、史致蕃、梁宝常、冯德馨),布政使七(周开麒、卞士云、王成璐、郭梦龄、刘裕鉁、万贡珍、周起滨)。
乙酉科举人,尚书一(何汝霖),布政使一(张光第。又是科拔贡中,尚书一,陈孚恩。侍郎一,吴廷栋。巡抚一,胡兴仁。布政使一,王宪)。
丙戌科进士,大学士二(贾桢、柏葰),协办大学士一(麟魁),侍郎二(德诚、黄琮),巡抚三(黄恩彤、徐继畲、陈士枚),布政使二(王笃、武棠)。
戊子科举人,尚书一(齐承彦),将军一(固庆)。
己丑科进士,大学士二(全庆、倭仁),尚书一(王庆云),侍郎一(孙葆元),内阁学士一(朱兰),总督三(罗绕典、杨霈、易棠),巡抚二(李嘉端、徐有壬),布政使六(汪本铨、张集馨、司徒照、林扬祖、何俊、朱艧)。
辛卯恩科举人,尚书一(爱仁)。
壬辰恩科进士,大学士三(朱凤标、单懋谦、瑞常)。协办大学士一(骆秉章),尚书二(花沙纳、桑春荣),侍郎五(吴钟骏、戴熙、阿彦达、善焘、王茂荫),总督六(季芝昌、潘铎、庆祺、舒兴阿、劳崇光、李星沅),漕督二(邵灿、李湘棻),巡抚三(郭柏荫、陆应谷、赵长龄),布政使三(严良训、贾臻、崔侗)。
壬辰科举人,大学士一(左宗棠),内阁学士一(载庆。又副榜中,布政使一,翟诰)。
癸巳科进士,尚书一(谭廷襄),左都御史一(汪元方),侍郎二(车克慎、博迪苏),内阁学士二(叶觐仪、海龄),都统一(法福礼),总督一(福济),巡抚四(杨文定、邓尔恒、黄赞汤、毓科),布政使四(宋延春、杨培、韩椿、温予巽)。
甲午科举人,总督一(张亮基),布政使一(吴春焕)。
乙未科进士,大学士二(叶名琛、彭蕴章),尚书二(郑敦谨、罗惇衍),侍郎三(吕贤基、杜<乔羽>、孙铭恩),内阁学士二(何裕承、吴式芬),守陵总兵一(景霖),总督二(黄忠汉、何桂清),河督二(苏廷魁、乔松年),漕督一(袁甲三),巡抚七(张芾、陶恩培、陈庆偕、许乃钊、赵德辙、蒋霨远、罗遵殿),布政使三(张云藻、马秀儒、钱炘和)。
乙未恩科举人,总督一(吴棠),巡抚一(韩超)。
丙申恩科进士,尚书一(沈兆霖),侍郎六(张锡庚、王发桂、李道生、彭久余、李清凤、梁瀚),镇边大臣一(毓检),总督一(慧成),巡抚五(林鸿年、何冠英、胡林翼、吕佺孙、徐之铭),布政使二(杨能格、李本仁)。
丁酉科举人,总督一(耆龄),漕督一(苏凤文),巡抚一(江忠源。又是科拔贡中,侍郎一,胡肇智)。
戊戌科进士,大学士三(灵桂、宝鋆、曾国藩),左都御史一(童华),侍郎二(吴存义、石赞清),总督二(熙麟、毛鸿宾),巡抚四(恽光宸、晏端书、曹澍钟、陈阡),布政使六(江国霖、段大章、胡大任、王德固、恩麟、祁宿藻)。
己亥科举人(按是科无由举人官至二品者)。
庚子科进士,尚书二(董恂、万青藜),侍郎六(廉兆纶、卓枟、匡源、黄倬、和润、殷兆镛),内阁学士一(王祖培),巡抚二(翁同书、贾洪韶)。布政使三(庄受祺、椿寿、范梁)。
庚子恩科举人,侍郎一(胜保),巡抚二(唐训方、严澍森),布政使一(陈景亮)。
辛丑恩科进士,大学士一(载龄),尚书二(贺寿慈、毕道远),左都御史一(胡家玉),侍郎六(潘曾莹、杨式谷、文瑞、宝珣、锡龄、苏勒布),内阁学士一(俞长赞),都统一(麒庆),镇边大臣一(联捷),巡抚五(刘昆、陈启迈、青麐、杨重雅、郑元善),布政使五(龙启瑞、卢定勋、刘齐衔、吴鼎昌、姚锡华)。
癸卯科举人,尚书一(曹毓瑛),布政使四(姚觐元、厉云官、王大经、李元度)。
甲辰科进士,侍郎六(何彤云、龚自闳、富呢雅杭阿、宋晋、杜翰、煜纶),内阁学士二(王之翰、周玉麒),巡抚三(冯誉骥、文格、李福泰),布政使五(边浴礼、萧浚兰、邓廷楠、李宗焘、崇保)。
甲辰恩科举人,侍郎一(薛焕),总督一(涂宗瀛),河督一(勒方琦),布政使一(蒯德标)。
乙巳恩科进士,大学士二(阎敬铭、文祥),尚书二(阜保、毛昶熙),侍郎四(胡瑞澜、宜振、何廷谦、奎章),内阁学士一(周寿昌),总督二(张凯嵩、李鹤年),巡抚四(蒋志章、恽世临、吴昌寿、张兆栋),布政使二(贡璜、林寿图)。
丙午科举人,巡抚一(钱鼎铭),布政使一(长赓)。
丁未科进士,大学士二(张之万、李鸿章),协办大学士一(沈桂芬),尚书二(庞钟璐、徐树铭),侍郎三(郭嵩焘、刘有铭、广凤),内阁学士三(许彭寿、袁希祖、伍忠阿),总督四(李宗羲、沈荷桢、何璟、马新贻),巡抚一(鲍源深),布政使五(孙观、黄彭年、林之望、李孟群、刘郇膏)。
己酉科举人,左都御史一(崇厚),总督一(英翰),巡抚二(潘鼎新、唐炯),布政使一(李元华。又是科拔贡中,尚书一,钱应溥。总督二,李瀚章、刘长佑。巡抚二,任道镕、陈士杰。布政使一,袁开第)。
庚戌科进士,大学士一(徐桐),尚书一(崇实),侍郎八(钱宝廉、袁保恒、邵亨豫、成琦、杜联、常恩、载肃、清安),内阁学士一(钱桂森),总督一(许应騤),巡抚三(王凯泰、曾璧光、高崇基),布政使三(孙衣言、杨庆麟、张瀛)。
咸丰辛亥恩科举人,侍郎一(朱智),内阁学士一(庆麟),总督一(卞宝第),巡抚二(陈宝箴、邓华熙),布政使二(张梦元、游智开)。
壬子恩科进士,大学士二(王文韶、额勒和布),协办大学士一(李鸿藻),尚书四(潘祖荫、景廉、魁龄、志和),侍郎五(绵宜、衍秀、张沄卿、兴恩、桂清),内阁学士一(景其浚),将军一(继格),镇边大臣一(豫师),河督一(梅启照),漕督二(周恒麒、文彬),巡抚五(倪文蔚、李庆翱、卫荣光、杜瑞聊、李文敏),布政使三(庞际云、孙翼谋、李榕)。
壬子科举人,侍郎一(兴廉),布政使一(张岳年)。
癸丑科进士,大学士一(麟书),尚书一(瑞联),侍郎四(黄钰、夏家镐、恩棠、讷仁),内阁学士二(孙如仅、马恩溥),镇边大臣一(李慎),总督一(丁宝桢),漕督一(卢士杰),巡抚一(张煦),布政使四(许应钅荣、梁肇煌、王思沂、李廷箫)。
乙卯科举人,都统一(安定。按都统属八旗者,入京秩,其在外者,则列于将军之次,副都统同),侍郎一(成林),总督一(崧蕃),巡抚一(彭祖贤),布政使二(方汝翼、增寿)。
丙辰科进士,协办大学士一(翁同龢),尚书五(孙毓汶、延煦、绍祺、薛允升、乌拉喜崇阿),侍郎一(夏同善),内阁学士三(霍穆欢、爱廉、全顺),将军一(铭安),镇边大臣一(锡缜),总督一(谭钟麟),巡抚一(沈秉成),布政使五(傅庆贻、员凤林、何枢、程豫、孙长绂)。
戊午科举人,内阁学士一(铨林),巡抚一(崧骏),布政使二(沈葆靖、易佩绅。又副榜中,布政使一,龙锡庆)。
己未科进士,大学士二(孙家鼐、福锟),尚书一(广寿),侍郎一(李文田),巡抚一(于荫霖)。
己未恩科举人,尚书一(徐用仪)。
庚申恩科进士,尚书三(阿克丹、祁世长、松氵桂),侍郎五(惠泉、沈源深、徐致祥、宝森、孙诒经),总督一(刘秉璋),巡抚四(黎培敬、徐延旭、谭继洵、吴元炳),布政使一(李希莲)。
辛酉科举人,巡抚一(邵友濂。又是科拔贡中,侍郎一,徐承煜。布政使一,陈燏)。
同治壬戌科进士,大学士二(昆冈、鹿传霖),协办大学士一(徐甫阝),尚书二(许庚身、陈学棻),侍郎五(游百川、张家骧、龙湛霖、周德润、耀年),守陵总兵一(桂昂),巡抚五(陈彝、刘瑞祺、黄槐森、谭钧培、马丕瑶),布政使一(孙凤翔)。
壬戌恩科举人,镇边大臣一(文海),巡抚二(饶应祺、吴重悳)。
癸亥恩科进士,大学士一(张之洞),尚书三(廖寿恒、奎润、李端棻),左都御史一(吴廷芬),侍郎六(黄体芳、白桓、铁祺、李端遇、景善、文澄),内阁学士一(冯尔昌),将军一(延茂),守陵总兵一(景瑞),总督一(边宝泉),巡抚二(许振祎、王毓藻),布政使一(李嘉乐)。
甲子科举人,巡抚二(恽祖翼、夏旹)。
乙丑科进士,尚书三(崇绮、松森、启秀),都御史一(张英麟),都统一(崇勋),侍郎四(汪鸣銮、刘恩溥、杨颐、文治),内阁学士一(温绍棠),巡抚一(胡聘之),布政使五(唐景崧、黄毓恩、张端卿、吴承潞、李用清)。
丁卯科举人,尚书二(溥颋、吕海寰),侍郎一(杨儒),将军一(堃岫),布政使二(英瑞、萧韶)。
戊辰科进士,尚书三(锡珍、徐会澧、嵩申),侍郎五(洪钧、宝廷、梁仲衡、许景澄、李培元),副都统一(陈宝琛),内阁学士一(联元),总督二(张人骏、陶模),巡抚二(吴大澄、陈启泰),布政使四(邵积诚、高万鹏,刘春霖、沈镕经)。
庚午科举人,布政使一(瞿廷韶)。
辛未科进士,协办大学士二(李殿林、瞿鸿禨),尚书二(唐景崇、贵恒),侍郎五(恽彦彬、王文锦、李绂藻、英煦、良弼),内阁学士二(李联芳、陈秉和),总督一(丁振铎),巡抚二(廖寿丰、张曾扬),布政使四(李岷琛、王廉、季邦桢、文光)。
癸酉科举人,巡抚二(恩铭、胡建枢),布政使二(荣铨、松堮。又是科拔贡中,布政使二,俞钟颖、李有棻)。
甲戌科进士,大学士一(陆润庠),尚书二(张伯熙、赵舒翘),侍郎七(华金寿、林绍年、凤呜、宝昌、乌拉布、胡燏棻、李昭炜),内阁学士一(黄卓元),都统一(祥麟),镇边大臣一(尚贤),总督二(赵尔巽、锡良),巡抚三(陆元鼎、恩寿、胡廷干),布政使二(张廷燎、张绍华)。
光绪乙亥恩科举人,大学士一(世续),提督一(秦炳直)。
丙子恩科进士,大学士一(裕德),协办大学士一(戴鸿慈),尚书一(廷杰),都御史一(陆宝忠),侍郎四(吴树梅、张仁黼、陈邦瑞、会章),副都统一(顾璜),内阁学士一(冯文蔚),将军一(裕祥),镇边大臣一(庆恕),巡抚一(曹鸿勋),布政使二(李绍芬、许涵度)。丙子科举人,侍郎一(顾肇新),副都统一(文哲珲)。
丁丑科进士,尚书一(陈璧),侍郎三(吴郁生、刘永亨、长萃),内阁学士二(杨佩璋、许泽新),镇边大臣一(讷钦),布政使七(余联沅、濮子潼、何福堃、樊增祥、胡湘林、继昌、陈灿),己卯科举人,将军一(台布),巡抚一(杨文鼎),布政使一(吴引孙)。
庚辰科进士,尚书一(溥良),侍郎四(郭曾炘、于式枚、萨廉、长麟),内阁学士三(崇宽、福楙、徐琪),将军一(志锐),副都统一(钟灵),巡抚一(庞鸿书),布政使二(陈夔麟、崔永安)。
壬午科举人,侍郎二(李经方、杨士琦),总督二(升允、端方),布政使一(郑孝胥。又副榜中,将军一,恒寿)。
癸未科进士,尚书三(寿耆、葛宝华、清锐),部务大臣二(严修、沈家本。按各部大臣,即尚书之改称,惟未为尚书而径授此职者,兹分别书之,副大臣同),侍郎五(朱祖谋、秦绶章、绵文、张亨嘉、恩顺),正卿一(定成),副都统一(志钧),守陵总兵一(准良),巡抚二(柯逢时、冯汝騤)。
乙酉科举人,大学士一(那桐),将军一(凤山),总督一(岑春煊),巡抚一(沈瑜庆),布政使一(王芝祥。又副榜中,侍郎一,寿勋。又是科拔贡中,副大臣一,曾鉴。布政使一,周儒臣)。
丙戌科进士,大学士一(徐世昌),协办大学士一(荣庆),尚书一(邹嘉来),侍郎一(景厚),副都统一(伊克坦),镇边大臣二(阔普通武、瑞洵),总督二(杨士骧、陈夔龙),巡抚一(冯煦),布政使三(吴品珩、王树楠、王人文),民政使一(张元奇)。
戊子科举人,侍郎二(胡惟德、姚锡光)。
己丑科进士,尚书一(绍昌),侍郎二(熙瑛、王垿),正卿一(刘若曾),内阁学士一(文海),守陵总兵一(希廉),巡抚四(周树模、陆钟琦、丁宝铨、余诚格),布政使二(李盛铎、毛庆蕃)。
己丑恩科举人,侍郎一(汪大燮),副大臣一(梁启超。又副榜中,巡抚一,何彦升)。
庚寅恩科进士,内阁学士一(载昌),副都统一(儒林),布政使二(王庆平、王乃徵),民政使一(赵渊)。
辛卯科举人(按是科尚无有由举人官至二品者)。
壬辰科进士,侍郎三(宝熙、唐文治、熙彦),副大臣一(张元济),将军一(贻谷),巡抚一(朱家宝),布政使二(连甲、尚其亨)。
癸巳恩科举人(与辛卯同)。
甲午恩科进士,部务大臣二(张謇、达寿),侍郎二(李家驹、沈云沛),副大臣一(刘廷琛),内阁学士一(毓隆),巡抚一(陈昭常)。甲午科举人,将军一(朴寿),总督一(张鸣岐),布政使一(高凌霨),总兵一(徐绍桢。又副榜中,副大臣一,周自齐)。
乙未科进士,巡抚一(齐耀琳),布政使一(凌福彭)。
丁酉科举人(与辛卯同)。
戊戌科进士,布政使一(钱能训)。
此后如壬寅恩科举人、癸卯恩科进士、癸卯科举人、甲辰科进士,均尚无有官至二品者。
湖广布政司分家是在康熙六年,分为湖北布政司和湖南布政司。首任湖北布政使是刘显贵。历任湖北布政使有:
刘显贵、缪正心、张彦行、崔代、丁思孔、徐惺、李辉祖、王定国、胡戴仁、胡献征、佟国佐、于养志、沈志礼、李炜、线一信、王燕、任风厚、李基和、王毓贤、张圣猷、李锡、吕犹龙、白潢、牟钦元、张文灿、张圣弼、朱纲、郑任纶、王克庄、黄焜、徐鼎、徐本、钟保、李世倬、安图、严瑞龙、乔学尹、朱一蜚、范时绶、鄂敏、德福、沈世枫、刘藻、富勒浑、常亮、公泰、亢保、徐垣、沈作朋、柏琨、五讷玺、三宝、赫升额、闵鹗元、富尼汉、敦福、吴虎炳、李世杰、梁敦书、永庆、陈淮、汪新、祖之望、孙玉庭、同兴、台斐音、章煦、阿礼布、常安、张映汉、素纳、巴哈布、讷福、觉罗海龄、承光、麟祥、温承惠、廉敬、德奎、伊里布、费丙章、邱鸣泰、徐承恩、吴光悦、周锡章、★林则徐★、额腾伊、衍庆、张岳崧、李宗传、孙善宝、刘体重、朱士达、唐树义、劳崇光、常大淳、梁星源、岳兴阿、夏廷樾、胡林翼、马秀儒、罗遵殿、庄爱祺、严树森、唐训方、厉云官、何璟、张建基、林之望、孙衣言、潘霨、王大经、蒯德标、邓华熙、黄彭年、王之春、员凤林、善联、瞿廷韶、李岷琛、杨文鼎、王乃征、高凌霨、徐诚格、连甲。
1、杨瑄。字玉符,一作玉斧,号楷庵,华亭(今上海市松江县)洛北村人。清朝进士。其遗著有《楷庵诗草》(一作《楷庵集》),又作《楷庵诗略》、《塞外草》。
2、王煜,字綗斋,滁州乌衣人,清朝道光年进士。于道光二十二年请假回原籍。被江苏都督陆建瀛举荐主持南京钟山书院。清咸丰二年去世。著有《笔耕书屋诗赋草》传世。
3、王沆,王鼎之子。清道光二十年进士,翰林院编修。王鼎自缢尸谏后,他以不能成父志而为王鼎门生及陕甘同乡所鄙弃。自感愧恨,终生不出。
4、刘光三。嘉庆十九年(1814年),刘光三考中进士,起初授职吏部主事,后升任员外郎。刘光三任职吏部,才德兼优,吏部准备举荐他任知府。刘光三认为居官应为民造福,忠臣当为国除害,就选择了考取监察御史。
中国古代科举制度中,通过最后一级中央政府朝廷考试者,称为进士。是古代科举殿试及第者之称。元、明、清时,进士经殿试后,及第者皆赐出身,称进士。
扩展资料:
清朝时期一个人考中了进士,虽然也能象明朝那样,可以直接进入翰林院供职,领一份工资。但是就整体而言,清朝虽然号称完全继承了明朝的制度,但事实上做了一定改变,
尤其是大量的满洲人不通过考试就可以直接进入官僚体系,等于挤占了原由进士们垄断的官僚体系,从而造成进士们的地位在一定程度上下降。
而到了清朝中期以后,在翰林院供职的进士们收入无法保证基本生活的事情越来越多。到了晚期,他们甚至到了只能依靠地方实力派才能过活的地步,进士的意义其实已经名存实亡了。
这是中国科举时代最腐朽落后的时期,也就是说,即使朝廷不取消科举制,也必须开创其它的制度来对进士们进行二次淘汰,来选任合适的官员。
—杨瑄
—王煜
—王沆
—刘光三
—进士
有谁知道李鸿章当时创办的淮军的起源是什么?是他们是什么出身?农民还是地主?
本文2023-11-07 09:58:46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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