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阙的后人凭吊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06浏览:2收藏

余阙的后人凭吊,第1张

《余忠宣公庙记》

作者:明·谢迁按:本文辑自《康熙安庆府志》。部分文字据《正德安庆府志》校补。

余忠宣公庙在安庆府廨东之忠节坊。坊名忠节,庙故也。始公死在城西门外清水塘,葬之者,因即其地。我太祖荡清区宇,既表其墓,复命有司立庙,岁时飨祀之。墓在外而庙在阛阓中,吏民之所瞻依为便也。庙自始立至于今,百余年矣。有司者祗事唯谨,罔敢或替,忠义之起敬于后者如此。盖方其时,歼公者,实维寇敌,亦既知所以重公而礼葬之矣。况我圣祖维新之化乎?又况有司之良奉若德意者乎?

成化甲辰夏,刑部员外郎山西徐侯杰来知府事,始至谒祠下,即慨然思所以自致敬于公者,于是谋诸寮佐,旋为区画,既阅岁而庙之堂庑门牖以及周垣外内黝垩丹雘,皆焕然一新。工既毕,监察御使柯君忠、进士危君容,其郡人也,请予为记之。

呜呼!公初承制命来安庆时,盖已知必死矣,知必死而死之,既死之后,公之神其不眷眷于此乎?今其神栖之所,为之致意固安矣。予尝闻之论者,以为公之于安庆,犹张中丞之于睢阳。睢阳之在唐,安庆之在元,皆江淮之蔽障,国家之要害也。故二公者,皆致死而必守之。二公才力节槩,盖略相当,当时勋烈诚不相上下。今二庙相望于数百里间,亦可以无愧也!或又以为张公死,唐中兴之功实有赖焉!余公死,无救于元之亡者!呜呼!此岂可易言哉?天厌元德久矣,故令其土崩瓦解,坏烂而不收者,实欲以启圣明之治。而颓波横流,犹赖公屹立其间,诚不欲忠义之正气遂绝于是也。故公之死,非独为元也,存食不避难之义;圣明之褒表,非独为公也,示万世臣子之训。然则今日有司之祗奉,亦岂独举故而已哉?诚天理之在人心者不容泯也。予故因是而备论之。 《新建余忠宣公大节坊碑记》

作者:明·罗英按:本文辑自《康熙安庆府志》。罗英,明代江夏人,嘉靖时知安庆府事。

忠宣武威余公以元之至正戊戌分治安庆,遇时变死焉,葬于城外西山之阳,报有祀表扬慨悼,有传有记有歌咏。呜呼!安庆自此重矣!援绝城陷,公虽不幸,万世而下,知有公者,兹郡亦随以不朽,何其幸哉!

嘉靖戊子冬,英承乏而来,得谒祠拜墓,退而视其亭台楼宇巍然截然,所以妥灵示劝者,鲜不备具,独神道南编杉为栏,来谒者必由之,始稍弗称,思欲易焉,而未暇也。岁越庚寅秋,始得鸠工建坊。将落成,又思题扁,大书弗称,无以昭公心而盛斯举也。方两难之,一日政暇,覩郡堂之西,有立石一,盖公为韩君公懋所作《大节堂记》。且毕,偶阅碑阴有大字痕,涤拂视之,亦公所篆“大节堂”三字也,笔锋劲直,俨如端人正士屹然如目前。询之人,鲜有知自公者,英骇异欣跃作而叹曰:“物之出有数,公其与默贶哉!”因于是而得公心矣。

公记韩君有云:“方朝廷更化时,吏皆黼藻其政,以角一日之能,君若无能然者。及临大变,其所能者,乃若人之所未易能,君诚不可以小知也。”又云:“治之有乱,犹旦之有夜也。后之人坐其堂而思其人,思其人而惧其时,有不协于其行,不完于其民者,独不欿然于君者乎?余之名堂,又所以劝于无穷也。”

呜呼!英于是而窃知,公许国之心,已见于记韩之日,奚待于临战誓卒、立祠厉将、自刎沉水之时而后然哉!公死于君而能使妻妾、子女、将卒咸争死于公。其节孰有能过之者乎?公之所能,诚人之所未易能。所谓“坐堂思人,惧时而不欿然者”,匪徒言也。英于是而尤知公许国之心,已根于有生之日。岂待于韩之记而后然哉?曾子曰:“临大节而不可夺”,非公畴其当之!以是归公,又得公亲篆以昭公心,则此坊此举似犹未晚。或者曰:“杀身成仁,舍生取义”,公固无他念也。此篆岂足以尽公懿,而一坊奚足为公重耶?然不知公之节与日月争光!

今去公几二百载,其篆隐矣而复出。则公所谓劝于无穷者,将借此而益著矣。扶世立教,不随死而亡者,非邪?此坊此举庸可少乎哉?

同知魏君文相,通判谢君明,推官钱君壁咸曰:“然”。工始于秋仲月八日,讫于冬孟月十有五日。董之者李检校鸾也。英非敢记公事,抑书此以见获篆之自云。 《重修忠宣余公祠碑记》

作者:清·靳辅按:本文以《康熙安庆府志·卷二十七·碑记下》为底本,其中错讹文字据《八旗文经·卷三十六》以及《民国辽阳县志·卷三十四·碑记志》校改。本文标题《八旗文经》作《重修余忠宣公祠记》。

从来忠义之气,上贯日星下钟河岳,非细故也。是以聿追大节者必崇庙貌而禋祀之,岂仅曰报此孤忠哉。

盖秉彝之良,人所固有,诚以对越往哲,而于瞻拜肃将之下,辄多鼓动拔起。则禋祀之矞皇,正所以维人心而培风教也。

皖固古舒州地,自汉以来,名贤之涖节兹土者未易更仆数,逮有元忠宣余公以敦诗说礼之儒,膺锁钥折冲之寄,当剧寇蜂起,婴孤城,仅联民兵数千,大小三百余战,以摧敌锋。敌无不愕眙败遁者,呜呼伟哉!且廥储枵然,呼庚癸罔诺。公又率凋攰之众,耔获荆棘中,即脱粟飨士。士无不敌忾,一当百者。及历六载,江淮鳞雉皆解甲应贼。城中饷尽矢竭而陷,公慷慨骂贼,自刎。贼义而瘗之。呜呼烈矣哉!

说者谓公之奇略纯忠,惟睢阳张中丞可与颉颃者,旨哉言乎。及公既自靖,而夫人蒋复率其子女视死如归,且一时麾下士愤激自杀者一千余人。则又踪追岳鄂而气轶田横矣。呜呼异哉!予抚皖六载,每公余,按行公壁垒遗址,慨然想见其为人,辄低徊留之不忍去。于是考公庙祀之典,实戴于皖志。遡自元至正以迄于今,历三百余年勿替,皖人士多悲歌感慨者,皆公遗泽也。乃阅时既久,榱桷丹雘,不无风雨飘摇者,予念公忠义之气,既与日月星河岳同其奠丽,岂必以庙貌之轮奂而后妥厥灵爽哉。惟是人心之观感,实关俗尚之汚隆。夫以公庙貌嵯峨,使肃将瞻拜者咸激昂而知所劝,其有禆于风声,不大且远耶。

于是,檄皖郡刘守,鸠工倡新之,而好义者桴应,遂告峻於丁巳之季春。刘守拂贞珉请予为之记。因洒笔而书之,有如此。 《重建大观亭碑记》

作者:清·徐国相按:本文以《康熙安庆府志·卷二十七·碑记下》为底本,部分文字据《民国怀宁县志·卷四·名胜》改。徐国相,辽东人,康熙十五年以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使巡抚安徽,有政声。

出西门二里而近,是为忠节坊,元忠臣余公廷心之祠墓在焉。其地负山面江,踞一郡之胜。祠后旧有亭名曰“大观”,为往来登眺之所,后毁于兵。夫皖固江淮形胜之区而用武之地也。自元失其政,汝颍先鸣,蕲黄响应,鱼书狐鸣之徒云集雾会。公以一介书生,提一旅之师,蔽遮江淮,阻遏敌势。六年之间,大小二百余战,当其破双港,复枞阳,屡败赵普胜、陈友谅之兵于危城之下,何其壮也!既而孤军无援,粮绝城陷,合门殉节,为有元忠臣之首,又何烈也!岂从来贞臣义士所遇亦有幸有不幸欤?抑千古成败之迹皆自于天而不自于人欤?

今天下太平久矣。圣人在御,神武布昭,梯航万里,尉堠无警,载戢干戈,楼船下濑,征南横海之军还诸宿卫,凡至幢棨之宫,刍茭之庑,尽斥以归之于民,而民于其间出作入息,歌咏太平,仰前哲之遗风,忆登临之乐事,未尝不诵圣泽之入人深,而思古制之复也。予公余之暇,偶来斯祠,爱其地之高朗,又恐往迹久而湮没也。于是疏榛莽,辟瓦砾,相西北隅而增筑之,治亭于上,仍其旧名。毋废前人,毋侈后观。复敞亭之四隅,以眺望焉。见夫岩城翼翼,烟火万家;江流如练,奔腾澹沲。山之连者、峰者、岫者,络绎绵亘,卑则相俯,高则相攀,亭然而起,崪然而止。倾崖怪壑,若奔、若蹲、若隐、若现。凡龙山、百子、天柱、九华诸胜皆可坐而数之。将古所谓仰观俯察处高见大者,其在于斯欤!夫表扬前贤,修举废坠,守土者责也。况余公之忠烈,百代不泯者乎!亭成,而合僚属以落之。

其时襄厥事者:署江南安徽等处提刑按察使司分巡凤庐道副使加一级孙君兰、协镇江南安庆等处地方左都督管副总兵事仍带记功六次军功二次郭君文魁、知安庆府事加一级刘君枟、知凤阳府事耿君继志、同知安庆府事田君时芳、通判安庆府事王君国宝、怀宁县知县崔维衡。例得并书。 《重修余忠宣公祠记》

作者:清·裴宗锡按:本文辑自《裴氏世谱·卷七》。

自古摩厉风俗之要图,则必举其地名贤之遗迹,与夫官斯土者之高风劲节,表崇之,以示其趋向。何者?耳目所饫闻,山川所习历,观感所易生也。余少读《明史》,见高帝闻危素履声,命往安庆守余某墓,辄低徊久之,想见余公之为人。乾隆庚寅秋,奉命抚皖,会城西门外二里许,有山屹然,有亭翼然,俯临皖口,望之蔚然而深秀者,则余公之墓也。墓前为公祠,因肃瓣香而拜焉。按,公名阙,字廷心,元时合肥人。登元统癸酉进士,累官至淮西宣慰副使,分治安庆。当是时,伪汉陈友谅反江西,官军望风而靡,安庆左右皆盗栅也,兵少粮寡,公先凿三濠深堑以护城,召集义勇农夫教之阵法,前后与盗二百余战,皆大胜。转淮南行省参知政事,仍兼都元帅,立大节堂,祀前死事。守臣韩建召将士至堂下,大声谓曰:“男儿当为张巡、许远,不可为不义生也。”盗猖獗攻城,城陷。胁公降,公骂贼声益厉,遂沉池水死。其夫人蒋氏闻之,暨子女俱投井死。一时将校义勇之从死者千余人。众拯公一家尸,具礼葬于兹山之麓。公墓居中,子女墓东西相次。事闻于朝,赐谥忠宣。其以巡、远自许,洵不愧哉!然《传》载:公少时与游亨(按:此处当为作者误记。《元史》云:“余阙少时,与吴澄弟子张恒游”,“张恒”一作“张亨”。这里的“游亨”显系“张恒”之误。)吴澄弟子讲学,得程朱之绪,历官中外,赈民恤患,直言敢谏,尤名震朝野。盖必居为纯儒,出为良臣,而后赫赫明明,遇大节而不可夺也。公祠自前抚军张公楷修治后,年久且剥落,上雨旁风,颇将颓圮。余因与长白增方伯出俸钱新之,守令佽助土木之费。墓后山巅为大观亭,即以馀赀稍展出七八楹,以为闻风怀古者凭眺之所。经始于辛卯七月初旬,凡两阅月而竣事。夫皖城山水至妍秀也,郊原物产至殷阜也,士民风气至淳朴也。游圣明化宇之中,升高而望远,川泳而云飞,宁复知有生全之难遂,与夫家室妻孥之难保哉!及谒公之祠,访公之迹,观其处寇盗蜂拥之时,以一身保障斯民,万不获全,而始以身殉之。以思今日之熙熙,然际太平而冺知识者,伊谁之力欤?长江万里,类多胜区,岳阳楼有杜、孟之诗,黄鹤楼有崔灏一诗,滕王阁有三王词与序,此皆诗客骚人流连景光之笔也,犹足使慕古者怀思弗替焉,而况乎忠臣义士之祠,骸骨之所藏,春秋祀事之所将,其浩气耿光,有不昭回乎日月,而吞吐于江波者乎!登大观亭者,其可以油然而兴矣。 《重修烈夫人墓记》

作者:民国·宁坤按:本文辑自民国安庆《市政月刊》(1928年第4-5期)。作者宁坤,时任安庆市长。

元安庆守帅忠宣公余阙,当陈友谅倾师进逼,饟绝矢尽,不屈自刭,堕淸水塘死。友谅义之,具塟淸水塘上,今大观亭余忠宣公墓是。夫人蒋氏闻公仗节,则率妾耶卜氏、耶律氏、子德臣、女安安、甥福童,阖门赴井以殉,遗骨瘗井西数十武,后人因号井曰“风节井”、瘗处曰“烈夫人墓”云。有淸末叶,乡先达彭侍郎玉麐抚皖,尝续葺忠宣墓,著为会城名胜。而烈墓旧圈入臬署,非寻常游迹所至,草薶狐搰,几不可复识矣。客岁,旧臬署火,墓益頺废。今年夏,余规市政,除臬署故址为列肆,乃从败垣丛棘中,得郁郁之断陇,低徊凭吊,悄焉疚怀,固不俟雍门之琴,始申燕王之令也。且余旣新大观亭,完治忠宣墓垣,因益治烈墓,区其兆域,拓基崇封,甃石阑铁,庶几历久不敝,使后之揽古者有考焉。夫男儿秉训矜义,居平慷慨自诩,顾临难苟免者多矣!况妇人女子未就甄陶,能毅然行之而不䘏,是诚难能可贵。晚近壸习,闓明泆於曩代,然检决已。昔明祖恶危学士,謪守公墓以媿之。夫人之墓又何不可以媿世之集垢亡节者乎!则保此一抔土,其有培於风教不亦厚欤!

安庆市市长衡阳甯坤记,中华民国十七年十一月十五日 《沁园春》

作者:明·刘基

生天地间,人孰不死,死节为难。羡英伟奇才,世居淮甸,少年登第,拜命金銮。面折奸贪,指挥风雨,人道先生铁肺肝。平生事,扶危济困,拯溺摧顽。

清名要继文山,使廉懦闻风胆亦寒。想孤城血战,人皆效死,阖门抗节,谁不辛酸。宝剑埋光,星芒失色,露湿旌旗也不干。如公者,黄金难铸,白璧谁完。

《泊安庆吊余忠宣公》

作者:元·王冕

赤帜南来拥上游,丹心北望独悠悠。关东竞起追秦鹿,即墨徒烦纵火牛。万里一城三向敌,孤军百战七经秋。空馀千古英雄泪,不尽长江滚滚流。

《过皖城谒余忠宣祠》

作者:明·王恭

寂寞孤城野水濆,乱馀犹见几家存。女墙落日埋秋草,官树啼乌集暮云。百战徒闻存国步,孤忠谁复吊英魂。夜来遗庙空庭月,长笛悲笳不忍闻。

《过安庆吊余忠宣公》

作者:明·僧法智

浮图高出暮云低,雉堞连云碧树齐。茅屋人家兵火后,楼船鼙鼓夕阳西。大江千里水东去,明月一天乌夜啼。欲酹忠魂荒冢外,白杨秋色转凄迷。

《谒安庆余忠宣公祠》

作者:明·练子宁

将军忠节冠荆扬,千载精神日月光。血战孤城身已殒,名垂青史汗犹香。残碑堕泪空秋草,折戟沉沙自夕阳。我亦有怀追国士,为君感慨奠椒浆。

《谒余忠宣公祠墓》

作者:明·吴麟

祠宇标危阜,林墟抗远霄。一家完正气,千载肃清飚。月照塘中水,雷惊海上潮。我来忝兹牧,独拜奠浆椒。

《吊余忠宣公》

作者:明·朱纯

羽书无路达深宫,力障孤城势转穷。卞壸一门甘死难,张巡千载凛英风。空期戎马收江左,又见真龙出泗中。试看尽忠池上水,当年剑血尚流红。

《吊余忠宣公》

作者:明·李替

龙舒城下英雄墓,我肃衣冠拜庙前。白石有书旌大节,青山无口说当年。可堪丞相连书上,最苦将军带甲眠。万古尊崇公一死,今朝不必为公怜。

《安庆谒忠宣余公祠》

作者:明·程信

舣舟江上城,永怀古才杰。空祠馀断碑,摩挲检遗烈。忆当敌运衰,土地合分裂。孤臣独遑遑,乃以死自决。要拯三纲颓,岂徒一身洁。当时卖国者,何忍自污衊。我皇抚中原,嘉此纍臣节。庙食无穷时,彝伦固长揭。再拜起徬徨,江流尚呜咽。疑有忠魂游,千古应不灭。

《安庆吊余忠宣公墓》

作者:明·罗洪先

淮南兵甲正纷纭,不为酬恩始立勋。城上女墙频易主,池边神道独怜君。一身自许生无负,数口还从死有闻。此后观风求国士,不知谁属似将军?

《至安庆谒忠宣余公祠》

作者:明·庞嵩

风雨鸡鸣彻晓晨,一门忠义见斯人。撄城报主终殉国,为父从夫尽杀身。天地纲常应尔系,家庭模范岂无因?凭高几阅江河变,水自清流山自峋。

《余忠宣祠》(二首)

作者:清·陈养元

正气能扶日月明,一门争死气犹生。夜深天上团圞语,不管人间痛哭声。(原注:公刎于清水塘。夫人蒋氏、子德臣、女安安、甥福童,一门殉节。)

题额韩公大节明(原注:先是,行省总管韩建固皖以待公。公至,手书大节堂三字旌之。及公死,韩举家自杀,将卒从死者千余人),一时貔虎尽捐生。九泉不隔忠魂路,相对犹闻旧战声。

《谒余忠宣庙》

作者:清·陶士偰

社稷既危焉用臣,提戈矢志在成仁。吭咽吴楚孤城帅,腥血乾坤百战身。被发漫云惭管仲,捐躯几见比张巡(自注:昔人有诗云:“九重被发愧夷吾” 。公誓将士曰:“男儿死,则为张巡、许远”)。大龙山翠澄江练,长拥忠魂庙祀新。

《谒余忠宣公墓登大观亭》

作者:清·袁枚

一旅曾挥落日戈,大观亭畔冢嵯峨。忠臣也要江山助,岳墓西湖酒奠多。

《皖口谒余忠宣公墓》

作者:清·赵翼

表里山河地必争,儒冠曾此守孤城。岭云尚吐登陴气,江浪如闻战鼓声。世乱揭竿成巨寇,时危横草出书生。可怜槖槖降臣履,千载应惭守庙情。

《余忠宣公墓》

作者:清·蒋士铨

孤城不可守,力尽大江前。积血都成碧,馀哀欲禁烟。身危全势去,志遂一家传。遗像团栾对,英灵尚爽然。

《皖口谒余忠宣公祠》(二首)

作者:清·蒋士铨

十载重瞻庙像真,同龛相敬故如宾。一塘清水澄千古,三冢香泥葬六人。食禄敢存能死念?临危才见读书身。江涛气静灵旗闪,天马边旁有画轮。

雨歇空江湿雾沈,特携妻子一登临。乾坤空阔岩疆小,灯火高寒古殿阴。徙倚暂舒行役眼,苍茫同见古人心。残碑再读何关涉?不禁潸然下拜深。

《余忠宣祠》

作者:清·黄景仁

至正国步何仓皇,将军许国躯堂堂。生为孝宽易易耳,一死直是张睢阳。妖星十丈横轸翼,两淮东西已归贼。龙舒重镇实弹丸,贼畏将军至倾国。裹疮前后数十战,渐见全城气皆墨。蜂屯蚁聚当平明,巷战杀贼挥短兵。贼酋大呼宜得生,生当官汝付汝城。将军戟手指贼语,死为厉鬼当杀汝。青萍三尺水一泓,去此一步无死所。将军已死殉合门,纷纷部曲呼其群。曰余将军死死君,我辈何忍辜将军!从而死者千余人。此千人者驱可战,宁死相从不生叛。生得死力死得心,将军才大空古今。用之乃副宣慰使,国是披猖可知矣。斗大城犹守六年,百战身经中三矢。真人濠濮提剑来,扫清六合浮云开。崇祠遣祭议隆谥,碧血静掩蓬蒿堆。灵风何事尚含怒?应为阶前老臣素。呜呼元亡尚有人,尽如将军元可存。呜呼安得如将军!

《甲寅冬登大观亭谒余忠宣公墓》(二首)

作者:清·邓石如

浩气还虚碧,江流日夜声。白杨森培塿,青史照纵横。风雨云雷阵,干戈草木兵。孤城公力竭,家国恨难平。

皖国分吴楚,灵旗踞大观。蒸尝千古祀,图史一朝官。风节井泉赤,精忠池水寒。悲歌动渔唱,江上有波澜。

《谒余忠宣墓》

作者:清·黄燮清

南来群众正披猖,一柱龙山扼沔湘。星斗科名文信国,江淮保障许睢阳。全家净土银河水,六载围城铁甲霜。太息墓门残照里,老臣危素发苍苍。

《正气楼吊余忠宣公》

作者:清·赵畇

一从信国有长歌,此气人间总不磨。八口六年支冻馁,孤城百战捍山河。残兵鼓角前朝去,旧址榛芜浩劫过。清水塘通风节井,文山家事较如何。

《舟抵安庆城下与姚慕庭濬昌同寻余忠宣墓及大观亭址荆棘没人几不可复识矣》

作者:清·莫友芝

奏凯扬舲士气豪,落帆如梦忆亭皋。青衫诗酒流光迅,白骨荆榛倚郭高。大皖北驱淮甸塞,九华东指海风饕。忠宣总觉英灵在,开幕先偿将帅劳。

《谒余忠宣公墓》

作者:清·彭玉麟

英风凛冽赤心存,皖伯台前庙貌尊。七载孤城余战血,千秋祀典慰忠魂。寒森墓道松楸老,声咽江流草木昏。请向大观亭畔看,一池清洁水常温。(自注:墓邻大观亭,有尽忠池,严寒不冻。)

《安庆余忠宣公殉难处》

作者:清·吴坤修

清水塘边泣雨风,全家于此化长虹。一泓深碧留千古,不共狂流尽向东。

《余忠宣公祠》

作者:清·刘兴樾

生为韦虎死张巡,遗像虔瞻凛若生。传志金辽劳史笔,艰危兵革寓农耕。孤城六载能无恙,百战重围总不惊。千里长江一抔土,灵旗犹卷怒涛声。

《读史》

作者:清·邓蓉镜

降臣敌所喜,忠臣敌所忌。忌者常见重,喜者反见弃。元末余忠宣(自注:余阙,字廷心,一号天心,合肥人。读书青阳山,自号青阳先生。顺帝时,历官淮南右丞。陈友谅陷安庆,引刀自刭,堕水死。封豳国公,谥忠宣),为国守土地。杀贼力已穷(自注:陈友谅盗起,阙提劲卒数千,屹然为江淮保障者六年。先是,当出战,矢石交下如雨,士以盾蔽之,阙却曰:“汝辈亦有命,何蔽我为!”故人争用命,贼屡败去。其后,贼四面蚁集,外无一甲之援,自以孤军血战,身被十馀创。阙知不可为,遂自刭,堕清水塘中),一死忠所事。贼不以为仇,葬之礼特备(自注:阙既死,贼义之。求尸塘中,具衣冠葬之西门外。后明太祖令元降臣危素守其墓)。危素甘降明,可谓工趋避。履声橐橐然,老当骄且肆。命守忠宣墓(自注:见上),嬉笑甚骂詈。当局从靦颜,旁观亦酸鼻。臣而事二君,取辱实有自。清夜试思之,恐难安梦寐。何如墓中人,千载同仰企。

《清水塘吊余忠宣》

作者:清·易顺鼎

元祚八十九年仅,取士设科始皇庆。国家养士日几何,那得才如前代盛。岂知一代虽怱怱,三光五岳灵常钟。臣忠子孝岂言报?自取正气还苍穹。至正之末石人语,挑动黄河由贾鲁。九重真主已渡江,十八天魔方按舞。东南守土惟忠宣,敌氛早遍江淮边。孤城斗大胆亦斗,二百余战张空拳。阵云四面环如墨,元已无人惟有贼。公犹巷战持短兵,神去骑箕身浴血。孤臣命尽清水塘,水气染作忠魂香。春来浅碧秋来白,日出深红月出黄。埋骨于今五百载,兹塘肯逐沧桑改。冤禽遗恨不能平,耻共万流东到海。荒荒故垒留小孤,离离高冢存龙舒。守祠足羞老臣素,赐祭曾感真人朱。大观亭畔生秋草,客子经过荐苹藻。全家忠到女安安,半壁功同王保保。同时二李并堪嗟,还有台州泰不华。科名赖此都增色,堪比文山殉赵家。

《谒余阙墓》

作者:民国·周涤钦

飒爽雄姿夙所钦,墓门展拜解霜镡。一泓清水孤臣泪,数点黄花烈士心。岁久荒祠无麦饭,日斜翁仲卧松阴。履声橐橐知何在?朽骨蓬榛不可寻。

余(Yú)姓源出有四: 1、出自春秋时秦由余之后   以祖名为氏。据《风俗通》所载,余姓为“由余之后,世居歙州,为新安大族,望出下邳、吴兴。”春秋时,秦国有个臣医叫由余,他的祖先是晋人,避乱于西戎。由余本来在西戎为官,后奉命出使秦国,见秦穆公贤德大度,就留在秦国为臣。他为穆公谋划征伐西戎,使秦国成为西方霸主。他的后代子孙以其名字为姓,有的姓由,称为由氏;有的姓余,称为余氏,由、余两姓同出一宗。 2、出自姒姓  为夏禹小儿子姒罕,封姓为余氏。据《姓考》所载,相传夏禹之后有余氏。大禹生有三子,大儿子启,姓姒,小儿子叫罕,封姓为余,其后代相传为余氏。禹妻是绍兴涂山之女,禹封小儿子姓余,有纪念妻子之意。 3、出自赤狄族  为隗氏五姓之后有余姓。据《国语》所载:“潞、洛、泉、余、满五姓,皆赤狄隗也。” 4、出自由他族和他姓改姓而来  ① 据《余氏总谱》载,云南镇雄县余姓,自称系铁木复姓所改,为元太祖成吉思汗(铁木真)的后代,出自铁穆氏宰相之家。有诗为证:“余本元朝宰相家,洪兵赶散入西……前传诗句词如此,后嗣相逢系本家”。相传铁穆宰相乃是忠臣,太祖听信谗言,要捉拿铁穆宰相的九子一婿。九子一婿星夜出城,逃至贵州,见太祖亲领追兵前来,就躲在凤锦桥下。追兵到来时,有人见桥下水波动荡,提出可疑,太祖未加细查,随口说:“江中有水,水中有鱼,何必大惊小怪,快快继续向前追赶。”铁穆氏十兄弟逃脱后,原想改铁穆氏为金氏,最后决定改为余氏。“余”比金字少一横,又是“水中有鱼”的鱼字的谐音,堪称一字双关。但此类余姓根据多名历史学家考证,实出自于西夏党项羌人,始祖为元末安庆守将余阙及同族之人。世居庐州(今安徽省合肥)后世避红军之乱逃入四川,清代又迁云南、贵州其宗谱所载内容多与史实不符,冒认自诬其祖为元太祖铁木真,统称为铁改余氏。 ② 僳僳族以鱼为图腾的挖饶时氏族,汉姓为余。 ③ 羌族余约志房名,后改为余。 ④ 四川、甘肃一带白马藏族之严茹氏,热则氏、陪茹氏等汉姓为余。 ⑤ 锡伯族余木尔其氏汉姓为余。 ⑥ 其他如苗、彝、布依、满、土家、白、保安、羌等民族均有此姓。 得姓始祖:由余。春秋时秦国的大夫,也作繇余。其祖先原为晋人,逃亡入西戎(古代西北少数民族的泛称)。初在西戎任职,后奉命出使秦国,见秦穆公贤德大度,便留秦国为相,很得穆公信任。时秦作为众多诸侯国之一,其地位并不显要。由余为上卿后,果然不出穆公所望,他助秦穆公谋划攻伐西戎之策,灭国十二,拓地千里,而称霸西戎,最后使秦穆公成为春秋五霸之一。由余因曾为秦国富强、统一天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后人引以为荣,遂以其字为氏,尊其为余姓的得姓始祖。 5、成吉思汗之皇族后裔 金朝始皇要灭成吉思汗子孙夺天下,后将其打败,孛儿只斤氏(铁家)之孙逃走,因过大江之时有鱼相助,不甚感激,改其姓氏,为纪念鱼改谐音为“余”

现从中华余氏网上看到余姓的派语各不相同!下面有一余姓家谱供参考:

存大体统,扶正纲常,

行仁讲义,家国永昌;

德业誓守,哲学心传,

文明佑起,裕后光前

夏尔巴人,西夏人的后裔。西夏灭亡后,他们开始了一路向西的逃亡,走近了珠峰。在那里,他们完成了自己的智慧生存。现在,他们是什么样的呢? 《元史·李恒传》中记载了西夏人李恒在投降了蒙古之后,随蒙古大军东征西讨,最后凭借着自己战功当上了达鲁花赤,这个达鲁花赤就是一个地区的最高行政长官,拥有行政和军事权。而李恒原本是西夏的皇族,所以从这里可以看出,原本号称被灭族的西夏人其实还活着。

西夏人分布比较广泛,如安徽也有一支党项人的后裔,主要分布在合肥和安庆这两个地方,其祖先名叫余阙,是元末的将领,担任安庆统帅,在城破之时余阙壮烈牺牲,因此流传后世。不过他的后人中只有极少部分人知道自己是党项人的后裔,大部分都因为在民族不断融合的过程中逐渐忘记了党项人的身份和历史。根据青海河湟地区土司李培业给出的族谱来看,西夏的皇族在经历了灭国之后迁徙到了青海这个地方,并且称当地大约有十万人是西夏皇族后裔。其实在西夏灭亡之后,一部分人为了躲避战乱而离开了故乡,另一部分人接受了蒙古文化,在历史的发展当中,这些人不断与其他民族融合,形成了我们今天的藏族,回族等。

还有一些具体说法是:在北京的居庸关、河北的保定地区也发现有西夏文碑,说明部分西夏后裔进入汉族地区并逐渐汉化,在河西一带、江浙地区均有记载证明有西夏后裔存在。其次,在陕北米脂、横山等地居住着许多拓姓居民,他们有可能是西夏党项拓跋氏的后裔。另外,陕西西安一个叫李培业的人保存着一份与西夏有关的“李氏家谱”,并声称自己是“西夏皇族直接后裔”,后经学者们确实,其家族确与西夏党项人有关,但他们已经成了“汉族”。 

 据《新唐书》记载,西夏的祖先党项族原居四川松潘高原。藏族一直认为党项族为藏族的一个分支,藏语里党项称为“米酿”,是藏族姓氏来源之一。而西夏古都今内蒙古额济纳(黑水城)系是党项语。

一、投元为官 西夏亡国后,元朝称西夏为河西,或称唐兀。在划分4个民族等级时,元朝将他们划为第二等,视同“色目人”,政治上给予优厚待遇。元世祖忽必烈即位后,“以西夏子弟多俊逸,欲试用之”,起用党项贵族上层进入元朝中央与地方统治机构中任要职:元朝初期比较著名的有湖广行省平章李恒,他是西夏皇室李惟忠之子;侍御史斡玉伦徒,是西夏仁宗仁孝的宰相和学者斡道冲的曾孙;翰林学士高智耀,是献宗德旺时期的右丞相高良惠的孙子高智耀。他以科举入仕,见国事不堪收拾,就不受官职隐居在贺兰山。元太宗皇子阔端镇守西凉(今甘肃武威)时,儒者受歧视,被罚做苦役。高智耀前往西凉府求见,请求废除这种凌虐儒者的做法。元宪宗蒙哥时期,高智耀又向朝廷进言,认为应该任用儒者,并强调“用之则国家治,不用则国家不治”。宪宗很满意,下诏免除了国内儒生的一切徭役。世祖忽必烈早对高智耀的才学有所耳闻,即位后召见他并任他翰林学士。他又劝世祖提倡儒术。为了阐发他的意见,竟“反复辩论,辞累千百”,终于说服了忽必烈。他了解到淮蜀一带的儒士遭俘虏后都沦为农奴,处境极为艰窘,便请求以翰林学士的身份巡行郡县,释放儒士三四千人。他还建议设御史台,忽必烈采纳了他的建议。自此以后,元朝有了正式的监察机关,使封建统治机构更加完善;元初在西夏故地设立西夏中兴等路行尚书省,简称为西夏行省,后改为甘肃行省,任用党项人管理其它各路诸事务。 在中央地方机构里为官者中影响最大的为余阙。余阙为元朝唐兀人,元末在合肥为官,后任淮南行省右丞都元帅,奉命驻守安庆。他所率领的军队”皆夏人,人面多黎黑,善骑射“。江淮红巾军包围安庆,余阙率军坚持数月,城陷后自杀于安庆莲花塘,年56岁。余阙妻耶卜氏及子德生、女福童皆赴死。死后,余阙封夏国公,谥忠宣,后人称他为“忠宣公”。朱元璋对余阙的死难评价很高,说是“自兵兴以来,阙与褚不华(褚不华守淮安五年,后殉难,其精忠大节,时人比之为唐之张巡)为第一”,并为其树碑立祠。 二、留居西夏本土 西夏灭亡后,一部分党项人仍然留居西夏河西故地。 蒙、元时期,在西夏故地仍生活着大批党项遗民,元代曾多次从河西陇右签征为数可观的党项兵士,元朝的宿卫军和镇戍军中都有专由党项人专门组成的军队,称“唐兀军”。元大德六年(公元1302年),成宗于江南浙西道杭州路大万寿寺,雕刊河西字(西夏字)大藏经3630余卷,“施于宁夏、永昌等路”,即西夏的兴州(今宁夏银川市),永昌路即西夏的凉州(今甘肃武威)。这说明留居于河西兴州、凉州一带的西夏遗民数量仍然不少。 三、投金 西夏灭亡后,一部分西夏遗民投靠了金朝,被金朝统治者安置在河南唐(今泌阳)、邓(今南阳)、申(今信阳)、裕(今方城)一带,给田耕种,并派专人管理。《金史·西夏传》记载:西夏使臣王立之出使金国,还未回国复命,西夏已经灭亡。金哀宗下诏将他安置在京城,主管西夏降户。后来王立之的妻儿家小30余口逃难到金国,金哀宗安排他们一家团聚并赐给他们金钱绸缎。王立之上本称自己先祖本是申州人,恳请辞官回居申州居住。金哀宗同意他的请求,让他以原官职住在申州,主管唐、邓、申、裕等地的西夏降户,并拨给良田千亩和各种农具让他们耕种。 四、迁徙 西夏亡国后,还有一部分党项人经过长途跋涉,四处迁徙。山西居庸关洞壁的6种文字石刻、甘肃酒泉的《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河南省濮阳市城东柳屯乡杨十八郎村的《大元赠敦武校尉军民万户府百夫长唐兀公碑铭》等碑铭及民间至今仍珍藏着的大量的西夏遗民后裔宗谱、族谱、家谱等都证实从近年来西夏学者考察掌握的材料中,我们发现,历史上西夏人因亡国以不同方式、不同路线、不同时间迁徙到今河北、山东、江苏、江西、云南、四川等地,定居繁衍。 至今四川省西康木雅地区还流传着“西吴甲尔布(王)”的传说。据传西夏国灭亡后,一支以党项人为主的队伍,跋涉千里,在今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木雅地方定居下来,建立了一个小政权,并在此过着定居的生活。当地藏民称其首领为“西吴王”,即“西夏王”。该地方政权与蒙元王朝并行存在一个世纪之后,明初曾帮助朱元璋征讨盘据于四川重庆一带的明玉珍,立有战功。至明成祖永乐六年(公元1408年)被授予长河西鱼通宁远军民宣慰使司,从此世为明正土司,直到清康熙三十九年(公元1700)因嗣绝停止世袭,前后经历了470余年。 在今安徽合肥和安庆等地共有余阙后裔约5000馀人,他们今天都已彻底汉化,只有少数有文化的老者才知道自己是党项人的后裔。河南省濮阳市城东柳屯乡杨十八郎村杨氏子孙虽然聚族而居,但因长期生活在中原地区,其语言文字、生活习俗已与汉族毫无二致,他们今天申报的民族均是汉族。56个民族中虽然没有党项羌这个民族,但我们知道,它的血脉已融入到我们56个民族当中。

余阙的后人凭吊

《余忠宣公庙记》作者:明·谢迁按:本文辑自《康熙安庆府志》。部分文字据《正德安庆府志》校补。余忠宣公庙在安庆府廨东之忠节坊。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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