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的家谱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06浏览:2收藏

曹雪芹的家谱,第1张

  曹氏族谱[/url])虽籍属辽阳,但从曹雪芹高祖(注:高祖这里可为泛称,见梁章钜《称谓录》。)曹锡远(世选)即已“从龙入关”。曹家隶属正白旗,当时归九王爷多尔衮统辖。多尔衮的睿亲王府第在今东安门一带,康熙年改为玛哈噶喇庙,乾隆间称为普渡寺(注:多尔衮及普渡寺此处一笔带过,我们知道曹家跟随入关的主子就可以了。普渡寺今尚在,气势雄伟。该寺与曹家祖上有关,但与曹雪芹就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了。因此,雪芹随全家返回北京后,他是否到过这里,就难猜测了。)。自此,曹家开始入京。  曹锡远一传至曹振彦,再传至曹玺,即曹雪芹之曾祖。曹玺于康熙二年,以内务府工部郎中,“特简督理江宁织造”(注:见冯其庸引《江宁府志》、《上元县志》,《曹雪芹家世新考》第96页至98页。)。时当公元1663年,这是曹家始任江宁织造的年代。

  曹玺于康熙二十三年(公元1684)六月间卒于江宁织造任所,在任二十二年。同年十一月,康熙首次南巡,至上元,以江宁将军府为行宫,并亲至江宁织造署,抚慰遗孤,遣内大臣尊莫。玺生前曾蒙获康熙赐蟒服、加正一品、赠御书“敬慎”匾额,及御制诗,并曾两次督运入京陛见。可见,从曹玺首任江宁织造,即获康熙赏识。这当然也有另外的重要原因,即曹玺之妻孙氏,系康熙保母之一,此乃一层特殊关系,必须说明(注:萧奭《永宪录续编》。)。如康熙三十八年夏四月南巡回驭,“止跸于江宁织造臣曹寅之府;寅绍父官,实维亲臣、世臣,故奉其寿母孙氏朝谒。上见之,色喜,且劳之曰:‘此吾家老人也。’赏赉甚厚。会庭中萱花开,遂御书‘萱瑞堂’三大字以赐。尝观史册,大臣母高年召见者,第给扶称老福而已,并赐宸翰,无有也”。(注:冯景《解春集文钞·御书萱瑞堂记》,此事当时人及后人多有记述者,足见非比寻常。)引此一段,无非说明,曹家自曹玺及妻孙氏起,即获康熙之天恩宠渥。尤其在曹玺出任江宁织造后,曹家开始荣耀起来。

  关于曹玺之生年,很少有人提及,包括周汝昌先生的《红楼梦新证》,冯其庸先生的《曹雪芹家世新考》,这主要是没有直接的史料可佐证。冯先生所引之《江宁府志·曹玺传》、《上元县志·曹玺传》中均未提及生年或享年多少。周先生在《红楼梦新证》里,考出曹玺妻孙氏生年为明崇祯五年、后金天聪六年,即公元1632年,并云:“既得孙氏生年,曹玺之生年乃可推知必不甚悬远。”(注:《红楼梦新证》第220页。)我们不妨略做推算。

  据上述两志之《曹玺传》,曹玺赴江宁之任前,曾“补侍卫之秩”、“随王师征山右”、“拔入内庭二等侍卫”、“升内工部”。征山右(大同)是在顺治六年(公元1649)。补侍卫,《上元县志》云“及壮”,按此“壮”非《礼记》指之“三十曰壮,有室”,有据此认为“曹玺在内务府被选充侍卫,年当三十岁(注:吴新雷即据此认为“曹玺在内务府被选充侍卫,年当三十岁”,见《曹雪芹江南家世考》。),又有据此认为“曹玺又至少比孙氏年长十三岁(注:朱淡文据此文认为“曹玺又至少比孙氏年长十三岁”,恐误,见《红楼梦学刊》1982年3期。)。“及壮”应是指青年,“后汉书·循吏传·任延》:“拜会稽都卫,时年十九,迎官惊其壮。”李贤注:“壮,少也。”又唐韩愈《四门博士周况妻韩氏墓志铭》:“夫失**,子失壮母,归咎无处。”亦指年轻。《管子·轻重丁》:“男女当壮,扶辇推舆,相睹树下,戏笑超距,终日不归。”“及壮”意同“当壮”,有“到长大时”之意。曹玺子曹寅约十五六岁入侍卫,傅鼐十五岁,宋荦则十四岁,当然也有入侍卫年龄稍长者,如纳兰性德,因性德十五岁举顺天乡试,入侍卫当在此之后,约十八、九岁(注:纳兰性德《通志堂集》徐乾学序。)。按,性德比曹寅大三岁,曾同为侍卫,见《通志堂集》徐乾学序和曹寅《题楝亭夜话图》(寅有“忆昔宿卫光明宫,楞伽山人貌姣好”之句,楞伽山人,性德之号)。如按概算,曹玺补侍卫或为十六岁左右,而不会到三十岁才补个三等侍卫。“征山右”或在二十岁左右。如据此推考,曹玺出生,则在天聪三年(公元1629)前后;即算二十五岁左右征山右,生年当在公元1624年前后,比妻孙氏大三至八岁,尚不至于“悬远”到至少比孙氏年长十三岁。曹玺或出生于后金天命九年到天聪三年之间(公元1624至1629)。我以为约出生于公元1629年似较合理,卒于康熙二十三年(公元1684年),享年五十六岁左右,不超过六十岁。则曹玺赴江宁任时为三十多岁。

  曹家自曹玺提出任江宁织造后,不仅屡蒙皇恩,且终康熙之世,曹家已成为“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因此,对曹玺略做小考是必要的。

  曹玺据《五庆堂谱》,又名尔玉,有弟曹鼎,又名尔正。鼎生宜,宜生颀。自曹玺起,曹家分为二支。本节专述曹玺一支。

  玺生二子,长寅,次宣。玺另有一女,小于宣,嫁傅鼐;鼐曾任内务府总管、兵部、刑部尚书等。据《八旗文经》卷五十七《作者考》甲第十页“曹寅”条末特别提到:“甥富察昌龄,字堇斋,阁峰(鼐字阁峰)尚书子,有时名,集未见。”《八旗文经》虽编于光绪间,但非孤证。李文藻《南涧文集·琉璃厂书肆记》:“乾隆己丑(公元1769年)……夏间从内城买书数十部,每部有‘楝亭曹印’,其上又有‘长白敷槎氏堇斋昌龄图书记’。昌龄官至学士,楝亭之甥也。”李文藻,号南涧,乾隆进士,好藏书,达数万卷,其上所记,当为可信。鼐有三子,长昌龄,次科古,三查纳。昌龄兄弟与雪芹之父为姑表兄弟。

  曹寅生于顺治十五年(公元1658)九月初七日。曹寅为曹雪芹的亲祖父,而非曹宣,关于此点,下节予以专述。

  曹宣为曹寅之弟,据康熙二十九年四月初四日《总管内务府为曹顺等人捐纳监生事咨户部文》:“三格佐领下南巡图监画曹荃(即宣,为避玄烨讳),情愿纳监生,二十九岁。”则其生年当为康熙元年(公元1662年),比曹寅小四岁。曹寅《楝亭诗钞》卷三《支俸金铸酒枪一枚寄二弟生辰》于“百花同日著新绯”句下自注:“生辰同花生日。”清潘荣陛《帝京岁时纪胜》“二月”条下有“花朝一节:“十二日传为花王诞日,曰花朝……”可知曹宣生于二月十二日。潘荣陛为雍、乾时人。“花朝”实因时代、地域不同而有异,亦有云二月初二日者,有云二月十五日者(注:宋吴自牧《梦梁录·二月望》:“仲春十五为花朝节,浙间风俗以为春序正中,百花争望之时,最堪游赏。”又,《广群芳谱·天时谱二》引《诚斋诗话》:“东京二月十二日花朝,为朴蝶会。”另引《翰墨记》:“洛阳风俗,以二月二日为花朝节。士庶游玩,又为‘挑菜节’。”其他记“花朝”者亦多。)。但潘荣陛距曹氏兄弟时代相近,且又说的是帝京岁时,故二月十二日应为可信。

  自曹玺于康熙二年离京赴任江宁织造,曹寅、宣兄弟随父之任。曹玺一支始居江南。玺赴任时,曹寅六岁,曹宣二岁。

  曹寅是否曾为康熙之侍读,史传无明确记载。周汝昌先生《红楼梦新证》有述及,兹摘录如下:

  寅自幼侍读事,邓之诚先生见告出某书,书为1939年顷购于琉璃厂文芸阁,价二三十元间,八册一函,约为康熙间刊本,四字书名,甚怪异,亦无著者名,藏今北京大学图书馆。惟以书名失记,待检。按顾景星《白茅堂诗文全集》卷二十二叶九《怀曹子清诗》,起云:“早入龙楼儤,还观中秘书。”正可为此事佐证。……康熙帝自九年冬开经他日讲,设侍读、侍讲学士,十年又增设满、汉字侍读等员,正其向学之日,亦合。

  另,朱淡文先生之《曹寅小考》,首节即论“曹寅曾为康熙伴读的佐证”,文长不引(注:《红楼梦学刊》1982年3期。)。

  曹寅何时为康熙伴读呢?如以康熙十年算,则曹寅十四岁。我以为,康熙十年既增设满、汉字侍读等员,则以是年曹寅入为侍读较合,至早为十三岁,即十三、四岁。另据顾景星(与曹寅有舅甥关系)《荔轩草序》:“既舞象,入为近臣。”近臣,当如周汝昌先生所说,“亦即指侍卫言”。舞象及另一典舞勺,均出自《礼记·内则》:“十有三年,学乐、诵诗、舞勺,成童,舞象。”注:“先学勺,后学象,文武之次也。”又云:“成童,舞象,学射御。”疏:“成童,谓十五以上;舞象,谓舞武也。”舞象之典,用于曹寅颇为切合。曹寅入侍卫,当在十五六岁。邓之诚《清诗纪事初编》卷六乙编“曹寅”条案:“寅年十三,挑御前侍卫。”则不知何所据。因十三岁正是舞勺之年,如为康熙伴读则较适宜。

  从康熙十年(或九年)曹寅为康熙伴读,后为侍卫、銮仪卫,迁仪正,一直随侍康熙左右,至康熙二十一年,达十一年之久,此亦可证曹寅与康熙关系非同一般,可谓君臣总角之交。自康熙二十二至二十九年,曹寅复兼任佐领,迁内务府郎中、广储司郎中。二十九年四月出为苏州织造,见同年四月初四日《总管内务府为曹顺等捐纳监生事咨户部文》,提到“三格佐领下苏州织造曹寅”,可证此时曹寅已被任苏州织造。另,尤侗《艮斋倦稿》卷十《司农曹公虎丘生祠记》、《江南通志·职官志·文职》所记均合,当为确实。时年曹寅三十三岁。离京前,曹寅为弟宣及子、侄辈捐纳监生。

四川阿坝贾氏字辈:“文万起登应良士得挺如思元开正学壹品孝为先”。

四川南充贾氏字辈:“为周忠良世德发祥显成光大息富迎创”。

山东淄博贡氏字辈:“文行遗序作述衍生应执斯传相本成宗”。

山东临沂贾氏字辈:“文贵应宗儒公秀克廷殿玉中学瑞俊彦翔鸣恩厚启运传荣仁智义信怀敬福增永玖振兴继世圆善余庆建基恒远常隆”。

山东莱芜贾氏字辈:“桂乐庆同心爱修德”。

山东泰安贾氏字辈:“广继传思明”。

山东单县终兴镇唐庄村贾氏字辈:“严表友行”。

河南内乡贾氏字辈:“大中之正走德直”。

河南贾氏一支字辈:“兆□德国永文杰汉中兴新□贵花荣”。

河南华县贾氏字辈:“国正天星顺官清民自安”。

河南太康贾氏字辈:“全在治廷”。

辽宁北镇贾氏字辈:“连永国恩明文德庆长荣显耀芳廷柱秀润方春生”。

辽宁海城贾氏一支字辈:“成一思廷世万文永德广继维(昭)洪宪宗振庆其昌”。

辽宁海城贾氏一支字辈:“庆立光宗志洪恩永少庭”。

河北沧州贾氏字辈:“恩荣肇启世泽常延培承继述同守义方”。

云阳盘石镇贾氏字辈:“维文章名国肇绩载新昌崇善宗功远云安世泽长兴隆由信义显发本忠良守正光先绪祥开永代芳”。

安徽利辛贾氏字辈:“同邦思爱德安乐一家人”。

安徽怀远贾氏字辈:“根本明良维尚学锁”。

安徽凤阳笮塘贾氏字辈:“仕文庭述兆培习洪”。

安徽淮南贾氏字辈:“帮以时贤玉廷善国宝凡”。

安徽寿县贾氏字辈:“怀应绍庆全昌永”。

浙江海宁黄湾贾氏字辈:“永齐圣善长发其祥”。

浙江杭州贾氏字辈:“以立振男”。

贵州遵义贾氏字辈:“廷朝善国良子士运中多升明时尚达永远帅江南”。

湖北巴东贾氏字辈:“支确根章启光宗延世泽继治绍前方忠孝传根本诗书玉国良道宗生衍茂吉大发源长”。

湖北应城贾氏字辈:“成章顺理家道昌隆……”

湖北襄樊贾氏字辈:“文云开士风金榜宋刚要”。

湖南湘西贾氏字辈:“庆延长圣得宏”。

广西融水贾氏字辈:“国正天星顺官清民自安”。

河北固安贾氏字辈:“万国汉君荣”。

江西吉安立成贾氏字辈:“天魁□墨成廷子”。

至言堂贾氏一支字辈:“依茂洪玉早元学震怀邦泽贵光培勇兴传礼义昌”。

贾氏一支字辈:“依茂洪文早元学振家邦诗书慧英杰”。

贾氏一支字辈:“学问之本曰召其德传家有道”。

贾氏一支字辈:“道学西先则人财佐胜名方正大有用百代永苍民”。

贾氏一支字辈:“文贵应宗儒公秀克廷殿玉中学瑞俊彦翔赢恩厚启润传荣仁智义信怀敬福增永玖振鸿继世圆善余庆建基恒远常隆”。

贾氏一支字辈:“玉斯佑启宏大竹叶为谱”。

贾家衰败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道德的沦丧

------从焦大的骂看贾家的**

读过《红楼梦》的人也许会搞不清其中的许多细节和关系,也会淡忘一些不太重要的人物,但是大家对于焦大的骂肯定会记忆犹新、念念不忘。可惜的是,很多人只把焦大的骂当作一个尊卑不分、没有“王法规矩”的泼皮无赖的疯言疯语,仗着早些时候救过主子,有恩于贾家,便 倚老卖老,酒后狂言,不过是《红楼梦》中一个不起眼的奴才罢了。的确,焦大是一个奴才,一个人人都看不起但是又不敢公然得罪的奴才;但是,这个奴才和其他的奴才不同,首先他是救过主子的,“只因他从小儿跟着太爷们出过三四回兵,从死人堆里把太爷背了出来,得了命,自己挨了饿,却偷了东西来给主子吃;两日没得水,得了半碗水给主子喝,他自己喝马溺。”其次,他是个忠心耿耿敢怒敢言的奴才,封建社会的等级制度是相当森严的,一般奴才如果不是出于忠心是不敢揭主子们的短,更加不敢说出像“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之类的话来的。他怒的是好好的一个家被这些道德沦丧的不孝子孙搞得乌烟瘴气,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贾家衰败的气息。总结一下焦大骂的原因:一是有功,有恃无恐;二是忠心,窥见了贾家的道德沦丧,不能不言;三是酒醉,“脑子过于清醒”,不顾后果;四是自身直爽的性格使然。众多的缘由搀杂在一起,使焦大做了一般奴才、甚至主子们都不敢做的事情。我认为,曹雪芹正是借焦大的骂来发泄自己的情感,暗示读者贾家衰败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道德的沦丧。这里我们不妨来看一下所谓的“爬灰”和“养小叔子”。

焦大口中的“爬灰”者无疑就是指贾珍。曹雪芹在原稿里曾专门写了“秦可卿*丧天香楼”一回书,对他的丑行进行了露骨的描写。只是后来听取了脂碗斋的建议,才改成了现在秦可卿病死的情节。虽然曹雪芹 “披阅十年,增删五次”,但是,原稿的痕迹犹在。如秦可卿突病死的消息传开后,合府上下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秦可卿的灵位竟然设于天香楼上;丫鬟瑞珠突然触柱而亡。特别是贾珍的奇特表现更是引起我们的怀疑:儿媳死了最伤心的应当是贾蓉,然而他竟“哭得像个泪人”,与此相反的是贾蓉竟然无动于衷,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这一看就让人觉得不正常。但如果细细分析起来就一点也不奇怪了:自己的父亲与妻子有染贾蓉不可能毫无察觉,但是由于惧怕父亲的威严再加上自己本身又有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不敢“造次”,只得忍气吞声,现在秦可卿死了,他心中暗喜,悲痛之情自然全无。我们从父子俩对秦可卿之死的态度的强烈对比中就可以明显体会到“爬灰”的奸情了。这是曹雪芹对贾珍的最深刻的暴露和最辛辣的讥刺。在“太虚幻境”中秦可卿的判词就已经指出了这种**必然带来的恶果:“情天情海幻情深,情既相逢必主*。漫言不消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荡,特别是**,不仅可以败家,也可以亡国。这是历史最深刻的教诲。贾珍不仅爬灰,贾琏偷娶了尤二姐之后,贾珍又打尤三姐的主意。尤三姐那场狠辣的抢白,就是对他们的兽行和丑恶灵魂的彻底“暴光”和无情批判。特别是贾珍在父亲热孝之中,因难耐寂寞,竟带领儿子和一群子侄以习射为名,聚赌嫖娼,*秽不堪。这是多么辛辣的讽刺和有力的批判!正是他身先子侄,带头作恶,“把个宁国府翻了过来”,他才真正是 “败家的根本”!

那么“养小叔子”又是指谁呢?这个问题就相当复杂了,历来都众说纷纭。有很多人认为小叔子是贾蓉,养的人当然是王熙凤了。我不同意这个意见。首先,在《红楼梦》中,贾蓉的父亲贾珍是凤姐的丈夫贾链的表哥,也就是说,贾蓉实际上是凤姐的“侄子”,既然不是小叔子又何来“养小叔子”一说呢,至于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这是有目共睹的,应该另当别论,但是绝对不是焦大所骂的“养小叔子”。也有人说是王熙凤和贾瑞,我也不赞同。曹雪芹最初创作过一部名曰《风月宝鉴》的“旧稿”,可见作者是十分看中这个情节的,但从各方面分析考证,焦大口中所说并非王熙凤和贾瑞。首先,两人身份悬殊,从家族地位来讲,他只不过是贾府同宗。他祖父贾代儒,虽系代字辈与荣府老祖宗同辈,但家道式微,已落得在义学里作个塾掌。贾瑞的父母双亡,是祖父母把他照顾长大,也不过是靠祖父作塾掌,他才能在义学里混饭吃。如前所说,这个当班长的贾瑞,“是个图便宜没行止的人”,姑且不讲他的以公报私,“勒索子弟们请他”,以及攀附薛蟠,助纣为虐,诸种帮闲的作为,就从生活上来看,他在荣宁贵族的腐烂生活的大染缸里,也早已沾染上纨挎子弟的恶习。贾代儒虽对他“教训最严,不许贾瑞多走一步”,其实那只是掩耳盗铃,因为他垫掌的义学就集聚着那样一伙无法管束的偷鸡摸狗的一群,在干着浊臭逼人的勾当!所以王熙凤如果需要身边有的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犯不着冒着被人抓把柄的危险干这种勾当。再则,我们从“王熙凤毒设相思局,贾天祥正照风月鉴”中可以看到王熙凤对付贾瑞的手段是何等“毒辣”,她只有置之于死地的快感,哪里有什么感情可言。“养小叔子”,必定要那个“养”的人心甘情愿才行的,而不只是被“养”的一厢情愿。贾瑞和凤姐的关系正是一头热,所以焦大所骂的不是王熙凤和贾瑞。

也有人说“养小叔子”的是王熙凤,被养的是宝玉,还拿出证据来,说当焦大骂“爬灰的爬灰”时,宝玉问“什么是‘爬灰’”,凤姐连忙立眉瞋目断喝,显得十分紧张,还说王熙凤知道将来定是宝玉继承家业,所以一味讨宝玉欢欣,态度自然暧昧。对于这些谬论我却不敢勾通。首先,我认为凤姐呵斥宝玉原因有三,一是出于对宝玉的爱护,二是借呵斥宝玉掩盖自己的心虚(她确实和别人有不正当的关系),三是出于维护封建大家族的尊严。其次,有些人提到王熙凤和宝玉的暧昧关系,但是翻遍全书,文本中根本体现不出这种关系,有的只是关心和爱护,所以这一说法纯粹是凭空猜测,毫无事实根据。

经过一番推论,可疑的就只剩下秦可卿和贾蔷了。上文提到曹雪芹曾专门写了“秦可卿*丧天香楼”一回书,后来又“披阅十年,增删五次”,但是,原稿的痕迹犹在。作者在增删的过程中是否有意安排了这一关系,而后又由于种种原因删去了,只留下这一条孤单的线索呢?《红楼梦》中有许多不写之写之处,值得我们去探讨和研究,这里没有经过严谨的考证,也只能作为一种猜测。焦大口中所说无论是谁,我们可以肯定的是,这种**关系是肯定存在的,也可以肯定的是贾家不只这一两种**关系,焦大只看到了贾家道德沦丧中的“冰山一角”,但我们从中可以窥探到整个贾府已经弥漫了无法散去的危机。

鲁迅说:“焦大的骂,并非要打倒贾府,倒是要贾府好,不过说主奴如此,贾府就要弄不下去罢了。然而得到的报酬是马粪。所以这焦大实在是贾府的屈原,假使他能做文章,恐怕也会有一篇《离骚》之类。”《红楼梦》第105回中贾府被抄家,焦大被绑,贾家的衰败终于悲剧性地验证了第7回中焦大的醉骂,此时他只有“号天跺地”的份儿了:“我活了八九十岁,只有跟着太爷捆人的,那里有倒叫人捆起来的。”《红楼梦》中描写焦大的只有区区1500字左右,但是却可以使我们窥探到贾家衰败的原因,他的骂可谓针针见血,震撼人心,难怪连鲁迅先生都将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奴才和伟大的屈原作比。

  作者介绍

  曹雪芹,中国清代伟大的文学家,名沾,字梦阮,号雪芹,又号芹圃、芹溪,祖籍河北丰润(一说辽宁铁岭,一说辽宁沈阳),大约生于1715年,卒于1763年。曹雪芹在富贵荣华中长大。其先世原是汉族,后为满洲正白旗包衣(家奴)。曹雪芹的高祖因随清兵入关有功得受官职。曹雪芹的曾祖父曹玺,祖父曹寅,父辈的曹颙和曹頫相继担任江宁织造达60余年之久,颇受康熙帝宠信。曹家也因此成为当时财势熏天的“百年望族”。康熙六次南巡,其中四次由曹寅接驾,并以织造府为行宫。《红楼梦》中提到江南的甄家“独他们家接驾四次”暗示的正是这一宠信。雍正初年,由于封建统治阶级内部斗争的牵连,曹家遭受多次打击,曹頫被革职入狱,家产抄没,举家迁回北京,家道从此日渐衰微。这一转折,使曹雪芹深感世态炎凉,更清醒地认识了封建社会制度的实质。从此他生活一贫如洗他能诗会画,擅长写作,以坚韧不拔的毅力专心致志地从事小说《红楼梦》的写作和修订,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写出了这部把中国古典小说创作推向巅峰的文学巨著。《红楼梦》以其丰富的内容,曲折的情节,深刻的思想认识,精湛的艺术手法成为中国古典小说中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品。乾隆二十七年(1762年),幼子夭亡,曹雪芹陷于过度忧伤和悲痛,到这一年的除夕(1764年2月1日),因贫病无医而逝世(关于曹雪芹逝世的年份,另有乾隆二十八年(1763年)和二十九(1764年)年两种说法)(曹雪芹逝于1763年见甲戌本脂砚斋甲午泪笔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尝哭芹,泪亦待尽),入葬费用由好友资助。由于至今尚末清楚的原因,曹雪芹的红楼梦只留下前八十回, 也有人说,曹雪芹也写了后二十八,但是高庙(乾隆)不让它出世,所以,就把曹雪芹写的后二十八毁了,让高鹗代写并把全书定位一百二十回。现存最早手抄本是乾隆甲戌年(1754)的,但只有不连续的16回。后来又发现了若干手抄本,较重要的如乾隆庚辰年(1760)抄本,今存78回。这些手抄本都题名《石头记》,并且有署名 “脂砚斋”等人的许多评语,所以又被称为“脂评本”,简称脂本。脂本何以出现并流传,尚有争议。

  《红楼梦》第一回正文中,将作者归之为“石头”,这自然是小说家言。紧接着又提到,此书经“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而早期抄本中的大量脂批则直指曹雪芹就是作者。如甲戌本第一回有批语:“若云雪芹披阅增删,然则开卷至此这一篇楔子又系谁撰?足见作者之笔狡猾之甚。”据一部分红学家研究,脂批还多次说《红楼梦》的故事很多取材于曹家史实,也可作为旁证。由于脂批中透露作批者与曹雪芹及其家族关系紧密,也熟知甚至部分地参与了《红楼梦》的创作,因此脂批可以说是曹雪芹作为《红楼梦》作者的最直接证据,但有些派别认为脂批纯属后来者杜撰,不能作为研究证据。

  清代诗人富察明义在其《题红楼梦》诗序中说:“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盖其先人为江宁织府。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随园故址。惜其书未传,世鲜知者,余见其抄本焉。”另一位清代宗室诗人永忠作于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的咏《红楼梦》诗题曰:“因墨香得观《红楼梦》小说吊雪芹三绝句(姓曹)”。这大概是除《红楼梦》本身和脂批之外,最早指出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记载。明义和永忠都是曹雪芹同时代人,虽然没有证据表明他们认识曹雪芹,但他们与曹雪芹的朋友敦诚、敦敏兄弟有密切往来,因此他们的说法被认为是具有很高的可靠性。但迄今没有在敦诚、敦敏兄弟的文字中找到关于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记载。

  主要人物

  据周汝昌先生多年研究,《红楼梦》结尾应有共108人(不含单列的贾宝玉)的情榜,分正榜(黛玉等),副榜(宝琴等),又副榜(晴雯等)等。

  绛洞花王 贾宝玉(情不情) 注:括号内为考语,下同。

  金陵十二钗正册

  林黛玉(情情)薛宝钗(冷情)贾元春(宫情)贾探春(敏情)史湘云(憨情)妙玉(度情)贾迎春(懦情)贾惜春(绝情)王熙凤(英情)巧姐(恩情) 李纨(槁情)秦可卿(情可轻)

  金陵十二钗副册

  甄英莲(情伤) 平儿(情和)薛宝琴(情壮)尤三姐(情豪)尤二姐(情悔) 尤氏(情外)邢岫烟(情妥)李纹(情美)李绮(情怡)喜鸾(情喜)四姐儿(情稚)傅秋芳(情稳)

  金陵十二钗又副册

  晴雯(情灵) 袭人(情切)鸳鸯(情拒)小红(情醒)金钏(情烈) 紫鹃(情慧)莺儿(情络) 麝月(情守) 司棋(情勇)玉钏(情怨)茜雪(情谅)柳五儿(情失)

  金陵十二钗三副册

  抱琴 待书 入画 彩霞 素云 翠缕 雪雁 秋纹 碧痕 春燕 四儿 小螺

  金陵十二钗四副册

  龄官 芳官 藕官 葵官 蕊官 豆官 艾官 文官 茄官 宝官 玉官 菂官

  金陵十二钗五副册

  二丫头 卍儿 瑞珠 宝珠 智能儿 云儿 青儿 佳蕙 绣橘 翠墨 彩屏 坠儿

  金陵十二钗六副册

  琥珀 春纤 碧月 佩凤 偕鸳 文花 靛儿 媚人 檀云 绮霰 可儿 良儿

  金陵十二钗七副册

  张金哥 红衣女 周瑞女 娇杏 丰儿 银蝶 莲花儿 蝉姐儿 炒豆儿 小鹊 臻儿 嫣红

  金陵十二钗八副册

  夏金桂 秋桐 宝蟾 善姐 鲍二家的 多姑娘 小霞 小吉祥儿 小鸩儿 小舍儿 倪二女 傻大姐

  (书里的话)LZ随便输输就有了

  故事概述

  女娲炼石补天,所炼之石剩一块未用,弃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此石已通灵性,大小随心,来去任意,因未被选中补天常悲伤自怨。和尚茫茫大士、道士渺渺真人见其可爱,便将它携至“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富贵温柔乡走了一道”。不知多长时间以后,空空道人经过这里,见石上刻着它那番经历,便从头到尾抄下,交曹雪芹披阅增删、分出章回。以下便为石上所刻内容。姑苏阊门外有个葫芦庙,乡宦甄士隐居住庙旁,可怜寄居庙内的穷儒贾雨村,赠银让他赶考。元宵之夜,甄的女儿英莲被拐走;不久因葫芦庙失火;甄家又被烧毁。甄带妻子投奔岳父,遭白眼,其岳父又是个卑鄙贪财的人,又把他仅剩的一点银子也半哄半赚地弄到自己手里。甄士隐“急忿怨痛”、“贫病交迫”,直正走投无路了。一天,他拄着拐杖走到街上,突然见一个跛足道人走过来,嘴里叨念着一些词句。士隐听了便问道人,知道是《好了歌》之后,便将《好了歌》解注作答。经道人指点,甄士隐彻底醒悟,便随跛足道人出家了。[2]

  贾雨村中进士,任县令,由于贪财被革职,到盐政林如海家教林的女儿林黛玉读书。京城起复参革人员。贾雨村托林如海求岳家荣国府帮助:林的岳母贾母因黛玉丧母,要接黛玉去身边。林便托贾雨村送黛玉到京。贾雨村与荣国府联宗。并得林如海内兄贾政帮忙,得任金陵应天府。

  黛玉进荣国府,除外祖母外,还见了大舅母,即贾赦之妻邢夫人,二舅母,即贾政之妻王夫人,年轻而管理家政的王夫人侄女、贾赦儿子贾琏之妻王熙凤,以及迎春、探春、惜春和衔玉而生的贾宝玉。宝黛二人初见有似曾相识之感,但宝玉因见美如天仙的表妹黛玉没有玉,认为玉不识人,便砸自己的通灵宝玉,惹起一场不快。

  贾雨村在应天府审案,英莲被拐卖。买主为皇商之家、王夫人的妹妹薛姨妈之子薛蟠。薛蟠虽为争英莲打死原买主,但贾雨村胡乱判案,放了薛蟠。薛蟠与母亲、妹妹薛宝钗也一同到荣国府住下。

  宁国府梅花盛开,贾珍妻尤氏请贾母等赏玩。贾宝玉睡午觉,住在贾珍儿媳秦可卿卧室,梦游太虚幻境,见“金陵十二钗”图册,听演《红楼梦》曲,与仙女可卿云雨,醒来后因梦遗被丫环袭人发现,二人发生云雨私情。

  京官后代王狗儿已沦落乡间务农,因祖上曾和王夫人、熙凤姐娘家联宗,便让岳母刘姥姥到荣国府找王夫人打秋风。王熙凤接待,给了二十两银子。

  薛宝钗曾得癞头和尚赠金锁治病,以后一直佩带。黛玉忌讳金玉良缘之说,常暗暗讥讽宝钗,警告宝玉。

  贾珍之父贾敬放弃世职,离家求仙学道。他生日之日,贾珍在家设宴相庆。因林如海得病,贾琏带黛玉去姑苏,他的族弟贾瑞调戏凤姐,被凤姐百般捉弄而死。

  秦可卿病死,贾珍恣意奢华,不仅东西都选上等,还花千两银子为儿子捐龙禁尉,以便丧礼风光。送丧途中,凤姐贪图三千两银子,拆散情人,使一对青年男女含恨而自杀。

  林如海死后,黛玉只得常住荣府。一种寄人篱下的凄凉感笼罩着她,常暗暗流泪,身体也更加病弱。

  贾政长女元春被册封为妃,皇帝恩准省亲。荣国府为了迎接这大典,修建极尽奢华的大观园,又采办女伶、女尼、女道士,出身世家、因病入空门的妙玉也进荣府。元宵之夜,元春回娘家呆了一会儿,要宝玉和众姐妹献诗。黛玉本想大展奇才,但受命只能作一首。袭人娇嗔说要离开宝玉,深感遗憾的宝玉求袭人别走,袭人趁机规劝宝玉读书“干正事”。宝玉和黛玉两小无猜,情意绵绵。又因有薛宝钗或其他小事。二人常争吵,在不断争吵中情感愈深。

  宝钗过生日唱戏,小旦像黛玉,贾母娘家孙女史湘云口快说出,宝玉怕黛玉生气阻拦、结果惹得二人都生宝玉气。元春怕大观园空闲。便让宝玉和众姐妹搬进居住。进园后,宝玉更成天和这些女孩子厮混;书童将《西厢记》等书偷进园,宝玉和黛玉一同欣赏。这是经典的一回。

  贾政妾赵姨娘所生子——宝玉庶弟贾环,嫉妒宝玉,抄写经书时装失手弄倒蜡烛烫伤宝玉,王夫人大骂赵姨娘。赵姨娘又深恨凤姐,便请马道婆施魇魔法,让凤姐、宝玉中邪几乎死去。癞和尚、跛道人擦拭通灵玉、救好二人。黛玉性格忧郁,暮春时节伤心落花,将它们埋葬,称为花冢,并写《葬花词》。宝玉丫环晴雯失手跌坏扇子,宝玉说她,她便顶撞,袭人劝,谈仕途,被宝玉抢白,并说黛玉从不说这种混账话;恰巧黛玉路过听到,深喜知心。宝玉又结交忠顺王爷喜欢的伶人蒋玉菡,使得王爷派人来找。贾政大怒,将贾宝玉打得皮开肉绽。

  为凤姐庆生辰,从贾母起,各人出分子办席。凤姐饮酒过多,想回家休息,撞到贾琏正勾引仆妇。凤姐哭闹,逼得仆妇上吊,贾母迫使贾琏向凤姐赔礼。

  由于行酒令黛玉引了几句《西厢记》曲文,被宝钗察觉,并宽容了她,二人关系好转。黛玉模仿《春江花月夜》写出《秋窗风雨夕》,抒发自己的哀愁。贾赦垂涎贾母丫环鸳鸯,让其妻邢夫人找贾母。鸳鸯不肯,贾母也不愿意,便斥责邢夫人。薛蟠在一次宴席上调戏会唱戏而又豪爽的柳湘莲,被柳毒打,柳怕报复,逃往他乡。薛蟠无脸,也外出经商。其妾香菱(即甄英莲)到大观园学诗。又有几家亲戚的姑娘来到大观园中作诗、制灯谜,空前热闹与欢乐。袭人因母病回家,晴雯夜里受寒伤风,身上烧得烫人。宝玉为舅舅庆寿,贾母给他一件俄罗斯裁缝用孔雀毛织的雀金裘,他不慎烧个洞。晚上回来,街上裁缝不敢修补,晴雯重病中连夜补好。

  年关到,宁国府庄头交租,送的东西数量惊人,贾珍还嫌少。由于过年操劳,凤姐小产,无法理家,便由探春、宝钗、李纨等人协同理事。探春为赵姨娘所生,赵姨娘弟弟死,探春按例不多给钱,母女大闹一场。探春又在园中实行一些改革,将各处派专人管理。

  荣国府矛盾重重。贾环在宝玉处见到擦癣的蔷薇硝,想要些,宝玉丫环芳官却给贾环一些茉莉粉。赵姨娘到宝玉处大闹一场。芳官又给她干娘一些玫瑰露,引出她干娘的侄儿偷茯苓霜。几件事闹得大乱,险些打破仆人间的平衡。正当宝玉生日欢宴时,贾敬吞丹丧命。尤氏因丧事繁忙,请母亲和妹妹尤二姐、尤三姐来帮忙。贾琏见二姐貌美,要作二房,偷居府外。二姐和贾珍原有不清白,贾珍还想搅浑水,贾琏又想把三姐给贾珍玩弄。尤三姐却正气凛然,将珍、琏大骂,并说她已有意中人,即毒打薛蟠的柳湘莲。贾琏为柳提媒,柳答应。到京城后,柳先向三姐之母交订礼,遇宝玉闲谈尤氏一家而起疑,又去索礼退婚,尤三姐自刎,柳出家。凤姐知道贾琏偷娶之事,装成贤惠。将二姐接进府。请贾母等应允。贾琏回来,因办事好,贾赦赏一妾。凤姐借妾手逼使尤二姐吞金自杀。粗使丫鬟傻大姐在园中拾到绣有春宫画的香囊,王夫人大怒;在一些仆妇撺掇下抄检大观园,迎春懦弱,听凭丫环被赶走;探春生气,怒打仆妇;惜春这时和哥哥嫂子断绝往来。晴雯被王夫人赶出,抱恨而死;贾宝玉无可奈何,写《芙蓉诔》祭她。薛蟠娶妻夏金桂后,在夏挑唆下,薛毒打香菱,薛姨妈不准。夏金桂和婆婆吵闹。薛蟠无法在家。只得外出。(之后由于原著散失,内容不可知。为方便一部分读者更多了解《红楼梦》,以下暂列举一些相关信息,仅供参考)

  1 根据前文判词,目前较为广泛接受的大致结局为:四大家族没落,黛玉泪尽而死,元春在宫中暴毙,迎春误嫁孙绍祖折磨致死,探春远嫁,惜春出家,王熙凤死,巧姐为刘姥姥救出嫁给板儿。香菱死,袭人嫁给蒋玉菡。

  2 中央电视台《红楼梦》电视剧里,编剧人员与红学家顾问合作编写的结局,大致与上文相同,又添加了史湘云沦为歌妓,妙玉离开寻贝叶经,宝钗为贾宝玉抛弃而守寡等悲惨结局,以及司棋、鸳鸯等人的自尽,等等。人物众多,此处不便一一列举。(电视剧的编剧、顾问都是权威人士,此结局可供参考)

《红楼梦》是我国古典小说中一部最优秀的现实主义文学巨著,是作者曹雪芹“呕心沥血,披阅十载,增删五次”长期艰辛劳动才给子孙后世留传下来的一件宝贵的艺术珍品。

《红楼梦》出世以后,它所具有的思想艺术力量,立刻惊动了当时的社会。人们读它,谈它,对它“爱玩鼓掌”“读而艳之”;又为了品评书中人物而“遂相龃龌,几挥老拳”;还有的青年读者,为书中的爱情故事感动得“呜咽失声,中夜常为隐泣。”因此在当时有“闲谈不说红楼梦,读尽诗书是枉然”一说。

《红楼梦》在它带给社会巨大的影响之后,也引起了人们对其品评、研究的兴趣。下面是一个从《红楼梦》欣赏者的角度来对其中的主要人物进行一些评说。

一 贾宝玉

要评说《红楼梦》中的人物,首要的当数男主人公贾宝玉了,作为贯穿全书始终的人物,作者曹雪芹在其身上着力最多,寄托也最深 ,他其成为中国小说史上塑造得最为成功的艺术典型之一,甚至人人还说这一形象所影射的就是曹雪芹本人。但据我看来,这一典型形象绝非作者的实灵自作,而是作者根据现实生活中同类型的人物加以概括,并揉合了自己的想象,经过艺术加工而创造出来的完美艺术形象。

在第三回《贾雨村夤缘复旧职 林黛玉抛父进京都》中有两首《西江月》,是这样描写宝玉的: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梁:莫效此儿形状!

有些读者在读了这两首《西江月》后,就此认定了宝玉是一个不求上进,只爱脂粉的孽根祸胎。但其实不然,这两首《西江月》是从封建统治者的思想出发,所反映的是封建大家长对宝玉盼着他中举,扬名以继承地主阶级事业的“良苦用心”。而作者正是借《西江月》寓褒于贬,充分概括了在宝玉身上最突出的闪亮点---叛逆性格。

词中说他:“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其实就是说他不肯“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不愿走封建家长为他规定的读书应举,结交官场,遵从礼法,经帮济世的人生道路,而是鄙视功名利禄,厌闻“仕途经济”的学问。他甚至认为那些和朱理学之类的儒家著述,“都是前人无故生事”是“杜撰”出来的。至于八股时文更是:“后人饵名钓禄之阶”,是“拿安诓功名混饭吃的”。他把封建统治者奉若神明的儒家道学批评的一文不值。基于此种想法,他“杂学帝搜”,宁肯去读《西厢记》《杜丹亭》这类被封建卫道者视为邪书的“小说*词”,也不去读《四书》、讲八股、听“仕途经济”的“混帐话”。

他对读书上进、为官做宦的世俗男子,有着强烈的憎恶和轻蔑。

不仅如此,在红楼梦第三十二回中,史湘云劝他:“也该常常的会会这些为官做宰的人们,谈谈讲讲些仕途经济的学问,也好将来应酬世务”。宝玉听了十分逆耳,忙说:“姑娘请别的妹妹屋里坐坐,我这里仔细污了你知经济学问的。”

贾玉玉的叛逆精神不仅表现在他坚决不肯走封建主义人生道路,还表现在他对“男尊女卑”的封建传统观念大胆地提出了挑战。当然,在他的性格当中,给人印象最深的也就是对于世俗男性的憎恶轻蔑以及与之相反的对于女孩子的特殊亲爱和尊重。在第二回中,他发表了自己离经逆道的独到见解:“原来天生人为万物之灵,凡山川日月之精秀只钟于女儿,须眉男子不过是些渣滓浊沫而已。”“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为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得浊臭逼人。”后来随着宝玉逐渐长大,他的思想也日趋成熟,他又发现“女儿”也是不断变化的,所以又有女儿由出嫁前的“无价宝珠”到出嫁以后变成“死珠”再最后竟变成“鱼眼睛”的看法。这表明,他在成和或逐渐认识到在封建社会中受压迫最深的就是女孩。因此,他在行动上才表现出了对女儿不同一般的温柔体贴。

再有,样宝玉极其轻视尊卑有序、贵贱有别的封建等级制度。贾环既是他弟弟,又是庶出,“他家规矩,凡做兄弟的都怕哥哥”, “须要为子弟之表率”,但宝玉却是“不要人怕我”,所以贾环他们并不甚怕他,甚至得寸进尺还想割害死他和凤姐。即使被贾环有意用滚烫的蜡油烫伤,他还在为贾环打掩护。他还对仆人没有主奴界限,直接破坏封建秩序。对茗烟“没有没下,大家乱玩一阵,”“撕扇子千金一笑”使晴雯转恼为笑;金钏受辱身死,宝玉念念不忘,不顾给凤姐过生日这等大事,偷偷跑到郊外冷清之处洒泪祭奠。

还有,就连宝玉追求的爱情婚姻也是建立在这种反叛思想的基础上的。他早已将追求婚姻自主和个性解放的思想昭然明世,他在梦中叫骂“和尚道士的话如何信得?什么‘金玉良缘’?我偏说‘木石姻缘’”。甚至拉着袭人的手把对黛玉的满腔情都倾诉了出来。

因此,也有人说贾宝玉这个形象所体现的是初步民主平等思想。但毕竟,他的思想还是有一点狭碍的。例如,他不敢与封建制度彻底的决裂;他从来不敢和封建家长正面发生冲突,对抗比较消极;还有当他苦于找不到思想出路时,就产生了想死,想“化烟化灰”的虚无空幻的思想。

二 林黛玉

林黛玉这个人物在读者心中的影响与贾宝玉几乎是等同的。她是作者精心塑造的另一封建贵族阶级的叛逆者,每次读完《红楼梦》,她都能引起我的深深思考,她用她的敏感多疑,用她的反抗,她的痛苦和眼泪,甚至用她的爱情来反抗统治阶级的压迫。但同时在她身上又存在不少弱点。

因为林黛玉的家世、出身,她在最根本点上所表现的是一个贵族阶级的小组。在探春理家之后,黛玉评论说:“要这样才好。咱们家里也太花费了。我虽不管事,心里每常闲了替算著,出的多,进的少,如今若不省俭,必致后手不接。”O六十二回)可见她对于自己是属于贵族阶级,对于与自己休戚相关的贾家贵族的命运也是异常关心的。当湘云等人说一个扮小旦的伶人模样很象林黛玉时,她是很气恼的。“黛玉冷笑道我原是给你们取笑儿的,拿着我比戏子,给众人取笑!”(二十二回)这里不仅是由于她使“小性儿”,而更重要的是在于:她在自己和社会地位低贱的人们----例如伶人--- 之间划下了一道深深的鸿沟。从而认为把自己与这类人相比,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这里,她的阶级优越感表现的很突出。

另一方面,她的性格中虽然存在着叛逆因素,但也并不是说她就一味地与封建阶级抗争。在宝玉的叛逆思想与封建传统观念冲突,矛盾最激化的时候----宝玉挨打时,黛玉却在宝玉被打后劝她:“你从此可都改了罢!”(三十四)在这里,黛玉劝宝玉时所凭借的是怎样的一种想法呢?还有,她偶而说了两句《牡丹亭》和《西厢记》的曲文,被宝钗听到了,宝钗就对她作了长篇封建论教的说教。黛玉对此不但没有反感,而且“心下暗服”(四十二回)从此变得眼宝钗非常亲密。那么这里黛玉又是凭借怎样的一种思想来对等待宝钗的劝告呢?显然,在黛玉性格中,封建传统观念是与叛逆因素并存的。

林黛玉的性格与她所生长的环境有着很密切的关系。由于她出身在贵族世家,自幼受父母的痛爱,因此养成了她贵族**的性格也就不足为怪了。不过,在她性格中最突出的一点也就是她对封建礼教的叛逆。

林黛玉出身于世袭侯爵的“清贵之家”。由于生活在思想最先到达的,思想环境比较开放的南方,加之父母钟爱,把她当作男孩来培养教育,使得她的思想比较开放,才华横溢。后由父母早丧,她寄居到每日每时都发生仇恨、倾轧、争夺、欺诈的“本也难站”的贾府内。“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一家子亲骨肉,一个个象乌眼鸡似的,奶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在这样一种险恶的环境下,黛玉得不到一点欢乐幸福。但同时,险恶的环境也培育了她的叛逆性格。她永远也学不会薛宝钗的处事圆滑,也学不会讨好封建统治大家长。她眼里揉不得沙子,心里装不下尖埃。无视“温柔郭厚”的封建规范的存在。她用她那“比刀子还厉害”的言语对贵族家庭中种种黑暗和丑行揭露和嘲讽。我们常说,黛玉是任性、多疑、敏感、小心眼的。但其实我们应该看到,她正是用她这种独特的方式来反抗封建礼教的束缚的。

除此之外,林黛玉还直接反抗封建礼教。薜宝钗曾经一本正经地向她宣扬:“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封建信条,她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她才华横溢,写诗做赋不让须眉。而且她还和宝玉有着同样的爱好,最爱看诸如《西厢记》、《牡丹亭》这类“移人心性”的“杂书”。她的这种蔑视封建礼教的庸俗,诅咒八股功名的虚伪,从来不劝宝玉为官做宦,从来不用“仕途经济”一类的“混帐话”去劝说宝玉,因而深得宝玉敬重,被宝玉视为“知已”。他们的这种共通点也成了他们爱情的共同基础。

但可悲的是宝黛玉之间的爱情注定是一场悲剧。顽固的封建礼教是不充许他们之间的爱情存在的。于是嫌弃她的多病之身和小家子性儿为由,一次次地向她们的爱情发出警告。从“金玉良缘”到“慧紫鹃情辞试莽玉”再到“晴雯之死。”最终在“抄检大观园”时达到了爱情的毁灭阶段。在这场灾难中,司棋、芳官、四儿等先后做了牺牲品。就连“眉眼儿象林妹妹”的晴雯也在重病时被强赶出了大观园,最后含屈而死。这里封建势力彻底抛弃黛玉的讯号。从此黛玉的状况每日愈下,就连重病将死也乏人问津。美好的理想最终是毁灭了,黛玉赢得了爱情却无法得到美满的婚姻。

林黛玉的艺术形象深入人心,打动了读者,令人同情。但这个形象同时又是鲜活的。她那纷繁复杂的性格,明显的弱点,和敢于反抗、追求爱情的鲜明个性组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个体。使我们感到,她就我们所熟识的人,是为我们深深喜爱的人。

三 薛宝钗

说完了宝黛,那自然要说说宝钗了。对宝钗的评价,长期以来褒贬不一。对于这个人物,我们不能全盘否定,也不能全盘肯定,虽然她是一个封建礼教的守护者,是封建势力的帮凶,但同时,她也是受封建势力压迫,毒害的千万个人物的其中一个。因此,作者在描绘这个人物时,是同情与批判兼而有之。

作者同情她,她也是“薄命司”里“有命无运的人。”作者也赞美她,她的才,她的貌,是有目共睹的。她博学多才,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晓,各地风土,处世之万般皆通。就连医药之理。宝钗也略知一二。因此宝玉常常为之赞叹。她的艺术造诣很深,大观园里是有口皆碑的。诗才敏捷,常常独占鳌头,足可与黛玉相媲美。至于她那“比黛玉另具一种妩媚风流”的容貌神韵也常令宝玉羡慕得发呆。的确,薛宝钗是一个才貌双全的少女。

但是作者越是渲染和赞美她的才貌,就越能让人更好地批判她封建品德。但同时,作者并不是把她写成一个小丑,而是通过对宝钗的批判来达到谪指封建制度的目的,贬中有褒,褒中含贬,但基本持否定态度,我想,这就是作者对薛宝钗的态度。

在《红楼梦》中,宝钗很少直接宣扬和维护封建礼教,而是通过她日常生活中的一言一行为反映她的真实个性。

在生活中,宝钗并不是像黛玉一样真情流露,而是常常深隐心机。她表面上“随分从时”“装愚守拙”“罕言寡语”,一举一动显得“端庄贤淑”完全符合封建“淑女”风范。但实际上她期望着“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温柔敦厚的仪范中掩盖的是“欲偿白帝”的野心。她熟谙世故,诚府极深。“来了贾府这几年”虽然表面不言不语,安分守已,实则“留心观察”因此即使是在荣国府这个人事复杂,矛盾交错的环境里,也生活得左右逢源,如鱼得水。甚至就连那个几乏忌恨一切的赵姨娘也赞她:“很大方”,“会做人”。 “会做人”的确是薛宝钗的性格特点,这与她“温柔敦厚”的外露特征相融合,使得她为人人所夸赞。宝钗“会做人”,“不关已事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的为人处世原则,让她凡事不像黛玉一样用尖酸刻薄的话语指出,而是充闻耳不闻,装作看不见,只为心里明白也就罢了。这就使得那些平日里做着些见不得人的丑事的封建主子们便赞她“会做人”。宝钗“会做人”不仅体现在对封建阶级最高统治者不露声色的笼络,还表现在对处于封建阶级下层的被压迫者的收卖上。贾母给她做生日,要她点戏,她就依着贾母素日的喜好说了一遍。又将贾母喜吃的甜烂之食当做自己喜吃之物说了出来,结果“贾母更加喜欢了”。王夫人逼死金钏儿后,她和袭人扣听到消息,就连一向奴性很强的袭人也不觉流下泪来,而剥削阶级冷酷无情的本质使得她只感到“奇”便急忙撇下袭人,跑来王夫人处来安慰她。把全部罪过都归之于金钏儿的“糊涂”。她还说:“不过多赏她几两银子发送她,也就尽主仆之情了。”为了笼络王夫人--- 她未来的婆婆,宝钗表现得非常大方,表示了她并不忌讳把自己的衣服赏与死去的奴才穿,当即回家拿了几身衣服来。至于受压迫的封建阶级下层统治者,宝钗为刑岫烟掩盖当衣度日的事实,来维护封建统治阶级的地位。她还设法拉拢黛玉,为病中的黛玉送去燕窝、糖片。甚至就连赵姨娘这个众人嫌弃的女人有时也能得到一份宝钗送来的礼物,令她受宠若惊。遇到她在宝玉面前谈论仕途经济,恼了的宝玉当面给她下逐客令,宝钗为求“会做人”的命号,自然不能发火,只能把努力埋在心底,一笑了之,让袭人对她“会做人”的名声又多了一份赞叹。宝钗不仅会做人,而且常常借“做人”的机会来表现自己的才能。史湘云要起诗社,但没有钱,这时宝钗便趁机要替她设东。宝钗告诉湘云要从自家带东西来请大家,但出门叫一个婆子来却说:“明日饭后请老太太姨娘赏桂花。”“会做人”的宝钗表面上是帮了贫弱孤女的大忙,但实际上却是给另一段“金玉良缘”一次打击。她借口请大家,实则是为讨好封建统治的大家长。她处处小心,处处为了讨好贾母而布置。如此可见“会做人”的宝钗是怎样“会做人”的了。 宝钗另一个主要性格特点就是虚伪,她虽然说过,对和尚道士所说的“金玉良缘”认为是胡说,又说金锁沉甸甸的戴着无趣,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宝玉去看生病的宝钗,宝钗拿着他的玉“重新翻过来细看”又“念了两遍”,再嗔怪丫环莺儿为何不去倒茶,引出莺儿笑说“和姑娘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这正好达到此此起宝玉注意的目的。然后再将本来戴着无趣的金锁从里面的大红袄上掏将出来。薛宝钗笼着红麝串招摇过市也是同样道理。本来她不爱花粉,衣著朴素,最不喜打扮,但金锁专等玉来配,而红麝串是元春独赐予她和宝玉的,都是命定婚姻的征兆,所以以此才能来证明只有她才是得天运命的人堪配宝玉。虚伪而“会做人”的宝钗就是这样,以“敦厚温柔”的“淑女”身分为掩盖,用她深隐的心机暗示和讨好贾府的家长们。 不过就其社会会地位和得到在人们心中的好评来说,宝钗“做人”是成功的。就从这点我们或许可以得到一点启示。在当今纷繁变化的社会中,要想得心应手地周旋其中,恐怕这就要向宝钗学几手了。不过有得必有失,或许我们会推动我们的真本性。但我想,只要我们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只学习好的一面,或许对我们也是很有帮助的。

四 王熙凤

在《红楼梦》中,作者为大家塑造了一个成功的反面形象,那就是凤姐。在她的身上,集中地体现了封建统治阶级的贪婪、凶婪、凶残、狠毒、阴险狡诈的阶级本质。可以说通过作者成功的描写,使读者在看到王熙凤的同时也就看到了统治阶级本身。

王熙凤是一个描写的非常生动的人物,她出现在哪儿,哪儿至少就会有热闹。年仅二十岁的她就主持荣国府的家政。在卷首,我们通过冷子兴之口对她的介绍:“模样又极标致,言谈又爽利,心机又极细,竟是个男人不及万一的”“年纪虽小,行事却比世人都大。如今出挑的美人一样的模样儿。少说些有一万个心眼子。再要赌口齿,十个会说话的男子也说她不过。”这样对她已有了一点印象,但这些印象毕竟比较淡漠。但她第一次出了场,马上就被活生生地呈现在读者面前,教人再也不会忘却。那是黛玉初次与她的外祖母相见,老祖宗把她的外孙女心肝肉儿地搂着哭叫的时候,就连王夫人、李纨和众**都“个个皆敛声屏气,严肃恭整”的时候,却有一个人从后院笑声说:“我来迟些,不曾迎接远客。”仅仅一句话却给人特别鲜明的印象,这句话只是“这一个”凤姐才说的出的。可能贾府众人的感觉都已迟钝了,可我们却和黛玉一样,感觉格外鲜明:“来者是谁?这样放诞无礼?”原来这就是贾母宠爱的凤姐。接着短短的一段描写,我们看到了一个大忙人,大红人。因为忙,她迟到了。在短短的聚会中还同王夫人谈了另外两件事。同黛玉讲话也显得很忙:笑着讲两句,马上拿手帕拭泪,又忙转悲为喜,赶忙询问有关情况和布置待客之道。因为红所以才敢这亲放诞无礼,贾母才特别给她加上“泼辣货”这一似贬实褒的称号。这同凤姐喜欢表现自己,事事争风头的性格特点盯适应,作者的浓笔艳抹,把凤姐的露面写得极其鲜明。在接下来,曹雪芹继续在各场合描写凤姐,并一步步地揭示出其性格的其它侧面,如才能、*威、贪婪、伪善等,通过这样的描写,写出了一个完整活生的凤姐。

作者不仅从正面描写了凤姐,而且最常用的还是通过别人的观察和描述来表现观凤姐的形象。贾府的穷亲戚刘姥姥初见凤姐时的描写,就很好地表现出她的“威”。刘姥姥好不容易才进了荣国府,经过了一番周折后才等到“凤姐”“下来”时,却只听人声未见人影,又经过摆饮,“半日鸦雀不闻”,最后才得到接见。而见到的凤姐却是“粉光脂艳,端端正正坐在那里,手内拿着小铜火箸儿拨手炉内的灰。平儿站在炕沿边,捧着小小的一个填漆茶盘,盘内一个小盖钟。凤姐也不接茶,也不抬头,只管拨手炉内的灰。慢慢的问着:‘怎么还不请进来?’待抬头看见刘姥姥已在地下站着,”这才忙欲起身,但“犹未起身时,满面春风地问好。”这一段描写的特别精彩,寥寥几笔,足以传神。尤其是她“拨手炉里的灰”的细节写来“追魂摄魄。”这种细节描写虽简洁,但已写足了一个贵族大家庭的管事奶奶对一个穷亲戚的威风。另外,其仆人兴儿对其评论:“心里歹毒,口里尖快”“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也极其准确地反应了凤姐的性格特征。

从第十二回起,作者陆续通过大段情节的描写来表现了凤姐性格的真实面。“毒设相思局”写她狠毒,“协理宁国府”写她的才干,“弄权铁槛寺”写她的贪婪舞弊。这些描写使得读者越读下去,就越能发现其性格的险暗面。“弄权铁槛寺”,水日庵的老尼姑求凤姐拆散张金哥的婚事,结果凤姐得了三千两银子逼死了一对示婚夫妻。然而就在其利用贾王两府关系使得阴谋得逞后,“凤姐胆识愈壮,以后有了这样的事,便恣意作为起来”,作者的谴责之意非常明显。

凤姐不象贾政、王夫人流戴着“宽厚”、“仁慈”的假面具,她做坏事自觉不而大胆,她曾经宣称“我从来不信什么阴司地狱报应的,凭什么事,我说行就行”,表示自己敢于向任何阻止她做坏事的力量挑战。从这个意义上说,凤姐的人生哲学大概同曹操相同:“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但人们又绝不会把她同曹操混淆开来。同时贪婪狠毒的天性,凤姐却以女性的美貌和聪明,善于逢迎辞令,把自己隐蔽的更巧妙,更具复杂性。在对金钱的贪婪追求上,她真可谓爱财如命。她瞒着贾琏放高利贷,甚至把丫环仆人们的月钱都挪去放债。后来贾府坐吃山空,钱的确不够使了,机琏便让她去求鸳鸯,她张口就要一二百两银子做报酬。连夫妻之间也这样勾心斗角,可见其的确是贾府崩溃前的蛀虫。

在“五熙凤大闹宁国府”这一典型情节中,作者用了近二回的篇幅全面生动地展现了凤姐性格。她发现贾琏偷娶尤二姐事儿以后,凤姐从兴儿嘴里听到全部情况,针对不同人采取不同对策,对尤二姐先是虚心假意地笼络,骗其入住大观园后,又借刀杀人。而为其“显威”而状告贾琏的张华最后只落得被害死,被灭口的待遇,她的所做所为的确是兴儿一席话最好的验证。

凤姐性格的充分描写,有力地暴露了封建统治阶级的丑恶和封建社会的黑暗,作者给王熙凤的“判词”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生前已心研碎,死后性空灵。家富人宁,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替。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呀!一场欢喜忽悲辛。叹人世,终难定。”从这可以看出,作者对其还是很婉惜的。凤姐越是能干,就越加速了贾家这座破败大厦的崩塌,而她自己也同归于尽。

总之,这一形象具有丰富的艺术魅力又有深刻的社会意义。

五 史湘云

史湘云是曹雪芹在《红楼梦》里所着力刻划的人物形象之一。她在“金陵十二钗”中名列前茅,在《红楼梦》复杂的形象体系中居于相当重要的地位。她的形象,对于深刻地揭露社会矛盾,广泛地表现作品都起了重要作用。

在对湘云的判词写着:“富贵又何为,襁褓之间父母违。转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云飞。”判词概括了湘云生于富贵,长于忧患,自幼失去父母,且又遭逢未杨,只能在贫困潦倒中度过苦痛一生的悲惨遭遇。由于她的一生极富变化,因此她的性格也随生活境遇的转变而有所变化。

由于她自幼生活在封建统治的高墙深院内,被禁锢在侯们似海的封建记邸中,长期标准的封建教养,使史湘云接受了一整套陈腐传统的思想观念。在第三十一回写的史湘云与丫环翠缕谈阴阳的一段话中:史湘云认为“天地间都赋阴阳二气所生,或正或邪,或奇或怪,千变万化,都是阴阳顺逆,多少一生出来,人罕见的就奇,究竟理还是一样。”当翠缕提出:“从古至今,开天辟地,都是阴阳了”时,史湘云就说她“糊涂”,骂她“放屁”,接着又把自己的观点作了进上步说明:“什么都是些阴阳,难道还有个阴阳不成!阴阳两个字还只是一字,阳尽了就成阴,阴尽了就成阳;不是阴尽了又有个阳生出来,阳尽了又有个阴生出来。”史湘云的这一篇宏论,突出地表现了她受封建的唯心主义的荼毒之深。暴露出了其封建阶级的本质。

在这一湘云与宝钗是同一思想体系的。在她第一次正面出场贾府时,还是与林黛玉同榻而眠,而到了三十七回应邀入诗社时,就被薛宝钗拉去蘅芜苑同住了。在第二十一回,她见到贾宝玉要吃胭脂,就一巴掌把胭脂打落,同时骂他“这不长进的毛病儿,多早才改过。”从这就开始展露出这个贵族少女身上的封建道学气。接着她又操着薛宝钗的腔调,来劝贾宝玉去结交贾雨村之流,走仕途经济的道路。这一番薛宝钗式的言论,惹得宝玉大为光火,立即象过去对薛宝钗一样,斥之为“混帐话”,给她难堪,赶她到别屋去坐。由此可见,在史湘云骨子里的,还是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

但随着她寄食依人的不幸遭遇和四大家族的衰落破败以及大观园的动荡不安,在最后一次诗会上的《柳絮词》明显地表现了她不愿封建阶级的“春光别去”及对将彻底失去天堂的无限依恋和哀悼。

不过湘云性格的最大转换是在七十六回,那年仲秋节的日明之夜,贾母带领全家在大观园里开宴赏月。他们虽强打精神,寻欢作乐,又是击鼓伟花,又是饮酒赋诗,又是说笑话,但一派肃杀破败的气氛却紧紧围绕着

曹雪芹的家谱

  曹氏族谱[/url])虽籍属辽阳,但从曹雪芹高祖(注:高祖这里可为泛称,见梁章钜《称谓录》。)曹锡远(世选)即已“从龙入关”。曹家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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