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柳永《戚氏》的问题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05浏览:2收藏

关于柳永《戚氏》的问题,第1张

1《戚氏》的读音是什么 怎么念啊

qi一声, shi四声

2“烟水程何限”一句怎么断句,这句什么意思?

“烟水程\何限”,烟水程指的是行船的路程,整句话可译为是行船的路程哪有止境界呀

3戚氏是最长的词吗

不是。这首《戚氏》词,是柳永自制的新调之一,共三片,长达212字,是宋词中仅次于南宋吴文英《莺啼序》(240字)的最长的慢字。

作为词史上颇负传奇色彩的“才子词人”柳永,其词一向以一“创”字为挈领。他自创词牌,不拘一格,如《迎新春》、《黄莺儿》、《戚氏》等等;他擅改词格,大大丰富了词作为一种抒怀文体的内涵,并成为以“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著称的苏轼词的先导;他万事随心恣性,是世俗礼教为无物,敢为人所不敢为,能言人所不能言,如他的《鹤冲天》、《凤归云》、《定风波》、《宣清》、《尉迟杯》等等。故有人认为,柳词之所以为柳词,只在一“创”字耳。而若言“创”却不提《戚氏》者,必为孤陋之辈也。

据前人考证,《戚氏》当为柳永独创,且仅见于其《乐章集》之中。全词分为上、中、下三叠,共212字,为词史上第二长词。仅次于南宋时吴文英之《莺啼序》。其价值为何余虽不敢妄断,然宋时“《离骚》寂寞千年后,《戚氏》凄凉一曲终”的评价也必非空穴来风。故今以此苍白笔墨,粗评《戚氏》,亦只当学柳永的“为人所不敢为”罢了。

从词中“宋玉悲感,向此临水与登山”来看,当写于湖北江陵,当时柳永外放荆南,已经年过五十,只做个相当于县令的小官,心情自然十分苦闷。这种情绪在这首词里得到充分的体现。

全词共分三片:头一片写景,写作者白天的所见所闻第二片写情,写作者“更阑”的所见所感第三片写意,写作者对往事的追忆,抒发自己的感慨。

上片开头描写微雨过后的薄暮景色。只用“晚秋天”一句点明时令,先写景前驿馆内之衰残景色,也初步构画出了全词的凄凉基调。柳永其人,向来对春、秋二季尤为敏感,然不同处却在于,他写春,只是代人伤春,而晚秋的悲凉,向来是他留给自己的伤感。而今又逢暮秋,“一霎微雨”带着薄凉的情态洒于庭轩。所以这位才子词人,又开始思绪飘渺了。他首先看见的,是庭轩中的“槛菊萧疏,井梧零乱”。柳永不愧是融情入景、以景写情的高手,接下来的一个“惹”字竟真把那秋的萧索写活了。那淡薄的“残烟”,非关天气,不是雾气,竟是这庭轩中的“零乱”、“萧疏”给“惹”来的!园中景物正渐至精彩处,词人却笔锋一转,“望”向远处的“江关”,由近及远却丝毫不显突兀。那他究竟望见了什么呢?“飞云黯淡夕阳闲”。云正憔悴,夕阳又西坠,也难怪词人想到了那个一句“悲哉!秋之为气也!”而得来悲秋之名的宋玉。“临水与登山”,向来是古代文人念远伤别离的悲情时刻,作者由今怀古,也无非是感叹一句:逢秋而悲感,千古一辙啊!这笔锋已转得太远,又该如何继文呢?柳永不愧自封的“才子词人”,这稍一调转,便是一个柳永式的大回圜:“远道迢递”,忆及“宋玉悲感”之后,如此轻松地就有回到了眼前的景况,不着痕迹,天衣无缝。面对长路漫漫,作为“凄楚”“行人”的他,正走在自己无限厌恶却又不能不会不舍放弃的仕途之路上,一面痛恨“名牵利惹”,一面甘之如饴。行文至此,那贯穿于词人一生的矛盾开始在这“驱驱行役”上初露端倪。内心挣扎如柳永,对与自己心境相仿的“陇水潺_”自然也就“倦听”了。下文又略嫌不合拍地以一“正”字引出了那让词人心情更加烦躁的“蝉吟败叶,蛩响衰草”一句,不合拍的同时,又与首句中的“晚秋天”大为契合,实乃绝妙。这等怪词妙语,必非柳永不能为也。心绪烦乱无以抒怀的柳永,在“相应喧喧”的蝉嘶蛩鸣中,结束了上阙的叙景描情。

无论时间还是空间上的转合映衬,这浓浓的衰秋哀情,在内容上甚至词调上,都为后文的抒情做足了铺垫。而观这首阕,若为一般词人,在叙景已足,多一笔即为画蛇添足的叙述之后,又该续写些什么呢?此处足见柳永的流水行文。

中片时间上紧承上片,由傍晚而入深夜。先景后情。“孤馆度日如年”。次叠一开词人就是这般自述身世的一句。“馆”是“孤馆”,就连上文所言之“庭轩”也不过是他柳永羁旅之途上的一方借宿之地。独在异地,独望江关,不由让读者对上片中的“凄然”二字有了更真切的实感。而此时,“凄然”的他正在“孤馆”中“度日如年”。词人终是不堪寂寞的,失了“针线闲拈伴伊坐”的知己,他也只能寄望于与知己红颜共沐同一片夜空了。这孤索之夜,竟已渐深,“风露渐变,悄悄至更阑”了。只一失神间,词人再次凝望起那片空有亮白色温馨却又无情至极的“绛河”了。“绛河”,这样一个冰冷的词,难耐凄凉如柳永者,该是怎样的孤凄心情读者也就可想了。这时的他,却偏故作坚强与无所谓的坚持自己的固执:寂寞只是表象,那“婵娟”的“皓月”却不正是代表团圆么?至此,那柳永式的矛盾已暴露的更深。对月而不怀人,又怎是白衣卿相之本色?“思绵绵”三字,一字一韵,引出了词人如泄洪般的情感,字字句句都是他对命运的质问。此时的他,已到了风中之烛的残年,没了少时的轻狂不羁,所以这怨世的情感,他也只从自身写起。“那堪屈指,暗想从前”。这样一句,几乎让读者也茫然了。在柳永眼中,在此时的柳永心里,不堪他回首的,究竟是“小楼深巷狂游遍”的“恣狂踪迹”,还是为那“蝇头利禄,蜗角功名”的“恁驱驱”呢?他没说。下文却有如似检讨的一句:“未名未禄,绮陌红楼,往往经岁迁延”。这一句,是含了极大的怨气的。从字面上可以理解为,正是因了他一生缠绵于“绮陌红楼”,才导致了他终老而“未名未禄”的。这也可以说,他对自己一生的“恣狂心性”后悔了。可让读者综观词人的一生,也不免失笑:他柳永若真有这般“觉悟”,又怎会落得这“未名未禄”的凄凉呢?对于此时怨气极重的柳永,读者何不把这样的检讨当做气极怒极的他的“正话反说”呢?当然,这也可以是词人对自己一生徘徊于仕途与红颜之间的优柔寡断的一种怨恨。一家之言,有让名家嗤之以鼻处,权当玩笑耳。

这一阙,是词人对内外远近的大转合之后回到自身的慨叹。自然而然地由反衬自身凄凉的美好夜景转向对自己“一生赢得是凄凉”的感慨。极尽柳词“状难状之景,达难达之情”的词风,这又是柳祠的又一奇异处。白描,铺叙,字字入情入理而毫无穿凿之意。上片的寥廓之中而见苍凉,中片的凄婉之中而不失条理。词的末阙,又能给读者的感官以怎样的冲击与震撼呢?

下片继续写狂放不羁的少年生活,与前片衔接细密,有陇断云连之妙。“帝里风光好”。好一个“风流才子”柳三变!在词已尽,意已歇之际,这一句又给了全词多大的空间!接下来,就该是忆旧了吧。可众所周知,市井词人柳七的一生都与“绮陌红楼”、红颜脂粉脱不了关系,他又该忆哪个呢?“堪人属意”的虫娘?“家住桃花径”的秀香?还是与其“四个打成一个”的师师、香香、冬冬呢?让读者试想,如果此处他只忆起其中的“某一个”的话,全词会收到怎样的效果?哪怕他的前二叠写得再如何精彩,这《戚氏》一首的词调都只能算作低下了吧。词人此时大概已近花甲之年,他忆起的该是他的一生,而不仅仅是与其“浅斟低唱”的某一个。所以此处的他忆起的是“当年少日”的“狂朋怪侣”,是他少时的奢靡生活。都说年少轻狂,更何况这年少之人还是他柳永,又加那许多志趣相投的“狂朋怪侣”,怎不让人心醉?柳永不是圣人,那样的生活,他曾经陶醉过。并且此时忆起,也并非悔恨自己当年的颓堕,而只是慨叹时光易逝、年华似水之意而已。“遇当歌、对酒竞留连”。这样的词句,词人写下时的心境何为,连读者也是不忍想象的。也无需读者想象,下句“别来”二字就已足足道出了作者空忆当年的痛楚了。那样的生活,早已随时光远去了呀!“迅景如梭,旧游似梦”。以往日之欢娱,衬今日之落寞。很通俗的比喻,却让读者眼前出现了词人那再清晰不过的痛苦面容。逝去的日子如云烟,被岁月这柔沐温和却又狰狞至极的风吹得一丝不剩了。往昔再不会回返,又怎能不让作者长叹呢?接下来的一句引出“念利名、憔悴长萦绊”这一痛苦的根源,作者并未有明确的态度。重又回到现实,是作者的自问,也是作者的茫然。这是全词中作者矛盾心理的第三次深化。让读者看这全词中作者唯一一次以第一人称的发问:“烟水程何限?”这样的碌碌奔忙,到底何时才是尽头啊?这样的笔力,是没有切身经历之人万万难及的。这一瞬间的情感爆发之后,又转入了议论:“念名利、憔悴长萦绊”。这可以说是议论,也可以说是收束,是对上文的种种心境的一种慰藉:他一生不曾放弃对名利的追逐,那么如何地憔悴也自是命里该着的,又何必在此枉叹呢?因此作者为强调自己的“无事觅闲愁”,又以感情更加强烈的方式加了一句:“追往事、空惨愁颜”。至此,议论结束。不知不觉间,已是一夜的辗转。而“稍觉轻寒”之后,才蓦然惊觉“漏箭移”了。时间已是接近拂晓,又听闻远处“渐呜咽、画角数声残”的乐声,那“轻寒”,想来也是入情、入心地难以承受了。而此时的词人,此时抱臂“对闲窗畔”的词人,已是渐趋于平静了。无论有再多的不甘,无论有再多的憾恨,他也只能继续上路了。“驱驱行役,苒苒光阴”早已注定了他一生的奔碌不平。而这“停灯向晓,抱影无眠”的一夜,也只是他万千千万个难眠之夜的一个剪影吧。

最末一叠并不能算作全词的高潮部分,可这由此及彼、由今忆昔又由昔论今的一波三折,也无疑是给此文的情调注入了更新鲜的血液,一代才子词人于这诗余曲源的词上的功力也可见一斑。“孤馆”中独自伤今的词人本已有孤凄苍凉之态,再加上“年少日”“暮宴朝欢”的神来一笔,真真是让这一阙《戚氏》同时有了不逊于诗的含蓄不亚于曲的直率。于蕴秀之中见真切,于深惋之中显淋漓,正是柳永本色!

这首《戚氏》说是词人一生的总括也是不为过的。全词由近及远、由远至近挥洒自如;抚今忆昔、由昔感今一气呵成;由傍晚到深夜、由深夜至黎明一丝不乱;由眼前望江关、由孤馆怀帝京自然运转。描情叙景、铺叙怀旧、旷古达今,真正是独属于柳永的悱恻动情与荡气回肠。在词的内容上更是大开大阖、毫无避忌、一气贯穿。长达212字的长词一韵到底,与平常之中显其非同寻常,却无一丝险韵,自然而然。莫说是这词上,便是今人作文,又能有几个如《戚氏》般细针密线,平稳中而字字嵌插不失作者个性的奇异之处、棱角之笔?今人自知。

尤其是词的最后,这白衣卿相留给读者的最后一个镜头:天上一颗白亮的启明星遥挂,星下一袭长衣及地“对闲窗畔”的词人被定格的身形,孤索,凄凉。宋人将之与《离骚》媲美,认为是前后辉映之作,可见其时誉之盛。宋王灼《碧鸡漫志》:“离骚寂寞千载后,戚氏凄凉一曲终。”宋人的评价,让这首冠古绝今之词当之无愧!

其实柳永的这一首诗并不是为谁而做的,戚氏其实只是柳永创造的一种词牌名而已,而他的这首诗是因为反映了他的生活十分地凄凉,凄凉到一定境界了,所以流传千年。

这首诗写的是柳永他的仕途悲惨,然后不得意,自己孤身在外,被流放的凄凉场景。柳永其实是有很大的野心的,但是他的才华没有人去赏识,导致他的仕途一直都很不尽如人意,而后来,柳永被流放在外面,一个人过自己的生活,他就想起了他年轻的时候的繁华景象还有他逍遥的生活,所以就写下了这首《戚氏》,而这个“戚氏”其实不是一个人的姓名,只是他创造的一个词牌名而已。

柳永非常擅长把写景抒情,他在这首词里面,把他内心的悲凉凄惨描写地淋漓尽致,所以才被人称赞“离骚寂寞千载后,戚氏凄凉一曲终”。柳永对写景是很厉害的,当时又正值秋天,凉凉秋风,又只有一个人在外被流放,仕途不顺,自己也老了,想起年轻时候的盛气,又想想现在自己是多么地凄凉地生活着,这个秋色,这些随风摇摆的树枝,仿佛都在衬托着他,在陪着他哭一样,其中的“惹”用的就很妙了,句句都能看得出柳永内心的孤独和怨世。

所以我们应该要多了解一些古人和一些古诗词,知道这个“戚氏”其实是个词牌名,而不是说他是为谁作的这个曲,要问的话,其实就是为了他自己吧。

戚氏柳永《乐章集》注“中吕调”。丘处机词名《梦游仙》。

戚氏三段二百十二字,前段十五句九平韵,中段十二句六平韵,后段十六句六平韵、两叶韵柳永

晚秋天 一霎微雨洒庭轩 槛菊萧疏 井梧零乱惹残烟 凄然 望江关 飞云黯淡夕阳间 当时宋玉悲感   仄平平韵中中平仄仄平平韵仄仄平平句仄平中仄仄平平韵平平韵仄平平韵平平中仄仄平平韵平平仄仄平仄句

向此临水与登山 远道迢递 行人凄楚 倦听陇水潺湲 正蝉鸣败叶 蛩响衰草 相应喧喧   仄中平仄仄平平韵中中平仄句平平中仄句仄平中仄平平韵仄平平仄仄句平中中仄句中仄平平韵

孤馆度日如年 风露渐变 悄悄至更阑 长天静 绛河清浅 皓月婵娟 思绵绵 夜永对景   平仄仄仄平平韵平中仄仄句仄仄仄平平韵平平仄读仄平中仄句仄仄平平韵仄平平韵仄仄仄仄句

那堪屈指 暗想从前 未名未禄 绮陌红楼 往往经岁迁延   平平仄仄句仄仄平平韵仄平仄仄句仄仄平平句中仄中仄平平韵

帝里风光好 当年少日 暮宴朝欢 况有狂朋怪侣 遇当歌对酒竞留连 别来迅景如梭 旧游似梦   仄仄平平仄句中平仄仄句仄仄平平韵仄仄平平仄仄句仄平平仄仄仄平平韵仄平仄仄平平句仄平仄仄句

烟水程何限 念利名 憔悴长萦绊 追往事 空惨愁颜 漏箭移 稍觉轻寒 听呜咽 画角数声残   中仄平平仄叶仄仄平读中仄平平仄叶中中中读平仄平平韵仄仄中读中仄平平韵仄中中读仄仄仄平平韵

对闲窗畔 停灯向晓 抱影无眠   仄平平仄句平平仄仄句仄仄平平韵

此调宋人作者甚少,可平可仄俱参后苏、丘二词。 后段两仄韵亦用三声叶。

又一体三段二百十三字,前段十五句九平韵,中段十一句七平韵,后段十五句七平韵、两叶韵苏轼

玉龟山 东皇灵姥统群仙 绛阙岧峣 翠房深迥倚霏烟 幽闲 志萧然 金城千里锁婵娟 当时穆满巡狩   仄平平韵平平平仄仄平平韵仄仄平平句仄平平仄仄平平韵平平韵仄平平韵平平平仄仄平平韵平平仄仄平仄句

翠华曾到海西边 风露明霁 鲛波极目 势浮舆盖方圆 正迢迢丽日 元圃清寂 琼草芊绵   仄平平仄仄平平韵平仄平仄句平平仄仄句仄平平仄平平韵仄平平仄仄句平仄平仄句平仄平平韵

争解绣勒香鞯 鸾辂驻跸 八马戏芝田 瑶池近 画楼隐隐 翠鸟翩翩 肆华筵 间作脆管鸣弦   平仄仄仄平平韵平仄仄仄句仄仄仄平平韵平平仄读仄平仄仄句仄仄平平韵仄平平韵仄仄仄仄平平韵

宛若帝所钧天 稚颜皓齿 绿发方瞳 圆极恬淡高妍   仄仄仄仄平平韵仄平仄仄句仄仄平平句平仄平仄平平韵

尽倒琼壶酒 献金鼎药 固大椿年 缥缈飞琼妙舞 命双成奏曲醉留连 云璈韵响泻寒泉 浩歌畅饮   仄仄平平仄句仄平仄仄句仄仄平平韵仄仄平平仄仄句仄平平仄仄仄平平韵平平仄仄仄平平韵仄平仄仄句

斜月低河汉 渐绮霞 天际红深浅 动归思 回首尘寰 烂漫游 玉辇东还 杏花风 数里响鸣鞭   平仄平平仄叶仄仄平读平仄平平仄叶仄平平读平仄平平韵仄仄平读仄仄平平韵仄平平读仄仄仄平平韵

望长安路 依稀柳色 翠点春妍   仄平平仄句平平仄仄句仄仄平平韵

此词中段第七、八句俱六字,后段第六句用韵,又多一字,与柳词异。 旧本中段第七句脱一“脆”字,后段第九句重一“渐”字,今俱改正。

又一体三段二百十字,前段十五句九平韵,中段十二句六平韵,后段十六句七平韵、两叶韵丘处机

梦游仙 分明曾过九重天 浩气清英 素云缥渺贯无边 森然 似朝元 金童玉女下传宣 当时万圣齐会   仄平平韵平平平仄仄平平韵仄仄平平句仄平仄仄仄平平韵平平韵仄平平韵平平仄仄仄平平韵平平仄仄平仄句

大光明罩紫金莲 群仙谣唱 诸天欢乐 尽皆得意忘言 流霞泛饮 蟠桃赐宴 次第留连   仄平平仄仄平平韵平平平仄句平平平仄句仄平仄仄平平韵平平仄仄句平平仄仄句仄仄平平韵

皆秉道德威权 神通自在 劫劫未能迁 冲虚妙 昊天罔极 象帝之先 透重元 命驾恍惚神游   平仄仄仄平平韵平平仄仄句仄仄仄平平韵平平仄句仄平仄仄句仄仄平平韵仄平平韵仄仄仄仄平平句

掷火万里回旋 四维上下 八表纵横 鸾鹤不用挥鞭   仄仄仄仄平平韵仄平仄仄句仄仄平平句平仄仄仄平平韵

应念随时到 了无障碍 自有根源 看尽清都绛阙 迈瀛洲 紫府笔难传 瑶台阆苑花前 瑞云掩映   仄仄平平仄句仄平仄仄句仄仄平平韵仄仄平平仄仄句仄平平句仄仄仄平平韵平平仄仄平平韵仄平仄仄句

百和香风散 四时不夜长春暖 处处觉 闲想因缘 是一点程满功圆 混太虚 浩劫永绵绵   仄仄平平仄叶仄平仄仄平平仄叶仄仄仄读平仄平平韵仄仄仄平仄平平韵仄仄平读仄仄仄平平韵

任阎浮地 山摧洞府 海变桑田   仄平平仄句平平仄仄句仄仄平平韵

此调前段第十三句少一字,中段第八、九句俱六字,后段第七句多押一韵,第十句少一字,第十二句七字,与柳、苏词异。

戚氏

作者:柳永 朝代:北宋 体裁:词 晚秋天,一霎微雨洒庭轩。槛菊萧疏,井梧零乱,惹残烟。凄然,望江关,飞云暗淡夕阳闲。当时宋玉悲感,向此临水与登山。远道迢递,行人凄楚,倦听陇水潺 。正蝉吟败叶,蛩响衰草,相应喧喧。

  孤馆度日如年,风露渐变,悄悄至更阑。长天净,绛河清浅,皓月婵娟。思绵绵,夜永对景,那堪屈指暗想从前。未名未禄,绮陌红楼,往往经岁迁延。

  帝里风光好,当年少日,暮宴朝欢。况有狂朋怪侣,遇当歌对酒竞留连。别来迅景如梭,旧游假梦,烟水程何限?念利句、憔悴长萦绊,追往事、空惨愁颜。漏箭移,稍觉轻寒,渐呜咽、画角数声残。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译文 晚秋的凉一阵淋沥细雨洒落在平台庭院。槛栏里菊花稀疏冷落,天井里梧桐黄叶零乱,残雾缭绕如烟。令人情怀凄惨,远望江海关山,飞驰的暮云昏沉沉,在夕阳余辉中铺展。追思当年此刻,宋玉多情悲感,面对消逝的秋色,曾俯临秋水仰登青山。迢迢千里呵路途遥远,踽踽游子凄楚悲酸,厌类聆听那陇水的潺 。正值秋蝉在残败的叶丛里悲吟,蟋蟀在枯萎的草丛里低唤,秋虫儿此叫彼应地闹闹喧喧。孤单单羁旅驿馆度日如年,只觉秋风寒露渐渐变冷,愁心忧闷熬到更深夜残。辽阔的天空明净无云,一道银河晶莹清浅,一轮皓月明媚娇艳。相思绵绵,夜漫漫对景伤怜,哪忍心屈指计算暗暗回想从前。没有功名,未享利禄,留连繁华街巷、红楼妓馆,往往是一年年流迹迁延。京都里风光美好,想当时青春少年,只顾得朝朝暮暮宴乐寻欢。何况还有狂放怪诞的朋友和侣伴,遇上离歌醉的场面就竞相留连。离虽以来,迅速流逝的光阴如玉梭飞穿,昔日的游乐情景而今像春夜梦幻,前路是烟波无际何处是边岸?我想全是利禄功名长久地将我纠缠,使我形容憔悴,追怀往事空自愁容惨淡。滴漏标时的箭头缓缓移动,选举法选举法感觉到天气微寒,渐渐传来画角呜呜的悲呜。几直播残留的余响在空中荡旋。对着静静的窗沿,停一盏灯直照到曙光东现,抱着自己的孤影焦虑不眠。

柳永《戚氏》

读宋词的,想来无人不知柳永和他的《乐章集》。可是知名度是一回事, 评价又是另一回事。从词学批评史来看,尽管也有不少文人承认柳永对宋词发展之贡献, 但大多数人对柳词是不以为然的。李易安《论词》一文说柳《乐章集》「大得声称於世, 虽协音律, 而词语尘下」,那还算是比较客气的。宋人王灼《碧鸡漫志》就直接称其为「柳氏野狐」、「虽脱村野,而声态可憎」,鄙薄之情,跃然纸上。可是另一方面,他们也不得不承认柳词在当时大受欢迎的事实:「直以言多近俗,俗子易悦也」(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後集卷三十九引《艺苑雌黄》)、「其词虽极工致,然多杂以鄙语,故流俗人尤喜道之」(宋人徐度《却扫编》卷五)。换言之,他们把柳词的流行单纯归因为以俗语入词,也就是把一般人日常用的白话放进词里。近人如胡云翼、刘逸生等辈亦以为柳词词意径直坦露, 比较浅陋(见刘逸生《宋词小札》)。以上这些评语,确实抓住了柳词的一大特色,柳词好用「伊」这个当时的俗字, ,「为伊消得人憔悴」(《蝶恋花》)、「直恐好风光,尽随伊归去」(《 昼夜乐》)、「恨少年,枉费疏狂,不早与伊相识」(《惜春郎》),还有被晏殊狠狠讽制的「针线闲拈伴伊坐」(《定风波》)。

此外,柳词不少句子结构也很平民化,像「偏能做,文人谈笑」(《两同心》),「文谈闲雅,歌喉清丽,举措好精神」(《少年游》),或者「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昼夜乐》)这些句子,放在今天也很容易理解。但用语平民化是不是就有问题 俗雅之间的辩证关系该怎麼看这些问题,近来已有不少学人加以研究, 为柳词「平反」, 我就不多说了。笔者想指出的是, 柳词里, 也有非常雅致的一面, 而且由於柳词重敍事、气韵绵密连贯等特点, 这种雅致在本质上是迥异於其他词人的。尤其是慢词,由於字数长了,更能体现柳词那种独特的风雅。下面就用柳永一首非常长的慢词为例, 简略谈谈这个问题。

先讲讲这个词牌。《戚氏》, 这是柳永自创的词牌, 一共三叠,二百一十二字,其长度在慢词中可谓数一数二。《乐章集》将之摆入「中吕调」中, 按「四音十二律宫调表」来排, 是「羽」部的调子。当然, 今天原调已经失传。耆卿以後,这个牌子传世的词作非常少, 比较著名的有坡公和长春真人丘处机的两首词。长春真人那首叫《梦游仙》, 乃此牌别名。耆卿创一个字数那麼多的新牌, 是有其用意的。此词内容, 以感怀身世为主,杂以写景, 自述成份很重。而柳又是一个喜欢敍事的人, 没有这个大容量的新词牌, 旧的慢词格式并不能让他畅所欲言。有了二百多字的空间, 柳就可以从容於敍事与写景之中了。下面我们先看首叠。

「晚秋天,一霎微雨洒庭轩」。开首已点明季节和天气。要注意「秋」和「雨」都是耆卿乐此不疲的题材, 叶嘉莹先生在《唐宋名家词赏析》里头就指出过这一点。比较《八声甘州》「对潇潇暮雨洒江天」或《雪梅香》「动悲秋情绪」等类似主题,《戚氏》的起始较为闲散悠静,至少没有直接点出「悲」秋的主观情绪, 而雨也只是小雨, 并不采用「暮」这类消极一些的字眼。但是第二句马上就不同了:「槛菊萧疏,井梧零乱,惹残烟」。这里「萧疏」、「零乱」、「残烟」三个词组, 都是消极字眼。而一个「惹」字, 将景物拟人化, 也暗示了之後人的出场。这里可以看到柳词长调对焦距层递十分用心, 从最大的外在自然(「天」)到气候(「雨」),再到庭院, 再到院子里的植物(「槛菊」、「井梧」), 从宏观到微观, 读者视野也随著一步步推近。

进入院子里, 然後词的主体--词人自己--才出现:「凄然, 望江关,飞云黯淡夕阳间」。到了这个时候, 词的基调已定。「凄然」二字, 是对词人自己和眼前景物的双重归纳。「江关」此处不必实指, 杜浣花《咏怀古迹》之一有云「庾信平生最萧瑟,暮年诗赋动江关」, 耆卿这里用「江关」二字, 恐怕是想到了此句。为甚麼我这麼说呢 因为杜浣花《咏怀古迹》之二的主角是宋玉, 所谓「摇落深知宋玉悲,风流儒雅亦吾师」。而《戚氏》下一句正是「当时宋玉悲感, 向此临水与登山」。耆卿写到这里, 脑子里如果说没有想到《咏怀古迹》, 那反而是难以想像的。既然提到宋玉曾临此处, 那麼耆卿写作此词所在, 想必也是楚地。地点也点清了, 更体现了柳慢词重敍事性之一斑。当然,宋玉悲秋之文学传统也正与「晚秋天」的气氛相配。

下一句「远道迢递,行人凄楚,倦听陇水潺湲」, 也是紧承前文敍事而来。词人「望江关」,看见夕阳西下,云色渐收的远景, 想起宋玉, 异代同悲, 而就近一看,道路阻且长, 行人也都神色凄然。面对此情此景, 本已满怀愁绪的耆卿更是情何以堪。「陇水潺湲」典出唐人翁绶所作横吹典辞(乐府之一种)《陇头吟》「陇水潺湲陇树黄,徵人陇上尽思乡」。「陇水潺湲」是隐括原诗下句的思乡之情,「倦听陇水潺湲」也就是说词人本身已经够悲愁了, 再因目睹行人凄楚而引起了「陇水潺湲」的新愁绪, 不堪承受, 只好通过「倦听」来逃避。那麼, 不听「陇水潺湲」的乡愁, 听甚麼呢「正蝉吟败叶, 蛩响衰草, 相应喧喧」。秋暮时分, 蝉与蟋蟀(蛩)在草叶中细细鸣叫, 而在逃避乡愁的诗人耳中, 这些声音却极为吵杂, 甚至连草叶本身也带著衰落凄清之气。至此而首叠终。我们可以看出首叠本身是一个完整的情景场面(Scene), 时间、地点、人物、微观场景、情绪变化、缅怀追思, 应有尽有。从江关的庾信到同为《咏怀古迹》五首主角之一的宋玉, 从「倦听陇水潺湲」到听见蝉、蛩「相应喧喧」, 句与句之间联系紧密, 过渡自然, 几乎看不出一般诗词必有的意象跳跃过程。这在第二叠和末叠一样如此。

第二叠一开始再次点出地点:「孤馆,度日如年」。这里要多说两句, 日本研究柳永的学者宇野直人在其《柳永论稿》第五章〈柳永的对句法》中曾提出一个观点, 即柳永的慢词喜欢将「散句讲过的话,再用对句(对偶)句补充之,反之亦如是」。由於相较其他词人花费了更多笔墨去写同一样东西,所以柳的慢词气韵十分悠长绵密。这个看法, 笔者基本上是同意的。要补充的是, 柳永慢词不仅散句和对句上下文方面互为补充, 即使是隔了几句, 甚至上下片之间, 柳也会使用这种加强气韵的方法。比如这里提到「孤馆」, 其实首叠己有「庭轩」,但如此一提,我们会想像到贯通在一起的庭轩和馆阁, 回忆起首叠庭轩与词人身处其中的寂寞。无形之中,诗的部份气韵从首叠过渡到了第二叠, 而不致於形成断层。当然,这种加强气韵方法是需要技巧的, 用不好很容易造成语意重复乃至喋喋不休的负面效果。柳是这方面的大行家, 「孤馆」就用得很妙, 正好与「庭轩」错位互补。如果用「孤轩」的话, 那就是败笔。

「风露渐变, 悄悄至更阑」也是传递气韵的一句词。这是讲时间转变, 从一开始的黄昏(「飞云黯淡夕阳间」)到了深夜。古制一夜五更,每更二小时,「更阑」是一更将尽之时, 比喻夜深。「长天净, 绛河清浅, 皓月婵娟」是夜深时分的远景。这里出现了宇野先生所谓散句之後以对句补充的加强气韵方法。「长天净」是形容夜空静寂无垠的样子, 後面紧接著就是一个讲银河疏星和月色明媚的对偶。这种方法, 不但写景如是, 写 情也是如是。「思绵绵。夜永对景那堪,屈指暗想从前」。这个绵绵之思自是因应深夜夜空的远景而触发的。「思绵绵」是散句,「夜永对景那堪,屈指暗想从前」是对句,一样也是修饰、补充「思」的内容,原来词人是在回忆往事。如果柳的补充止於此,那麼他的慢词气韵不见得比吴梦窗或者黄山谷有甚麼不同, 但是, 柳在道出「屈指暗想从前」以後, 还把具体内容详细铺陈:「未名未禄, 绮陌红楼, 往往经岁迁延」。到了如今, 我还是功名利禄一场空,那是因为在烟花场所, 实在用了不少时间。用半叠容量再三补充个人情感的内容, 而且敍述如此具体, 这在其他宋人慢词中并不常见, 而且耆卿还没有思完! 我们且来看看末叠。

末叠首句「帝里风光好, 当年少日, 暮宴朝欢。况有狂朋怪侣, 遇当歌、对酒竞留连」仍在廷续词人深夜的往日追思。第二叠从简单之「思」到较具体的「思念从前」到更具体的「从前生活(绮陌红楼)」乃至追悔(「往往经岁迁延」、「未名未禄」) ,而末叠则就从前「绮陌红楼」的生活这一点继续具体敍写。写自己年少时与朋辈宴饮的欢乐, 写旧日帝都生活的美好。人不风流枉少年,这句话用在耆卿身上最合适。可是人都会老的,年轻的时候,还能表现一下「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傲气,老了呢「别来迅景如梭,旧游似梦,烟水程何限。念利名、憔悴长萦绊。追往事,空惨愁颜。」这一串句子,似乎都归结为对往事的追悔。事实上呢 柳永晚年名词《蝶恋花》中的千古绝唱「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似乎又是另一种精神。晚年在「终不悔」与「追往事,空惨愁颜」中徘徊的三变才子, 最後客死异乡, 离开这个世界的一刻, 他又是何种心情呢

来看《戚氏》的最後几句:「漏箭移,稍觉轻寒。渐鸣咽画角数声残」。时间又转移了, 这个时候, 恐怕是近清晨了。这几句词一样承续了全词敍事丰富明确的精神,随著清早画角声的响起, 词人感觉到了一丝寒意。这份寒意,可以是天气,也可以是深夜追忆往事所残留的幻觉。诗意至此, 敍事部份、写景和写情部份都已大致圆满,三叠之间气韵贯通, 绵密悠长, 虽然长达二百字, 却不见松散,也没有甚麼意义上的断层, 以慢词标准而言, 实无愧於一首好词,只差一个漂亮的收宫了, 而耆卿给了我们超乎意料以外的惊喜:

「对闲窗畔, 停灯向晓, 抱影无眠」

这里焦点的转动一样完美, 词人静坐在窗旁, 吹灭灯火, 面向晓光。「对闲窗畔, 停灯向晓」,这一连串分镜的衔接非常自然。独坐整夜,词人依然睡不著,「抱影」二字, 直把词人那种孤寂凄凉之情写尽了。李青莲《月下独酌》除了影子外至少还有月亮陪著他, 而柳耆卿就只有前者了。首句的「闲」字, 除了收宫所必须的稳定全诗作用外, 还有一股辛酸的自我嘲讽味道在内。词人「闲」坐整夜,不能入眠, 时间就是如此流逝, 而他也早已青春不在。闲著闲著, 才子词人柳三变终於带著潦倒和穷困离开了他的时代, 其一生中, 除了那些青楼的红颜知己外,留下了太多的酸楚与悲苦。足堪告慰的是, 尽管到了现在, 依然有不少人看不起他的「俗」词, 或看不慬他的慢词, 或根本不知道他词中雅致的一面, 但自其时代以後, 随著「词」这一体载在文学史上代代流传, 柳永名字却愈加响亮。我们不知道叶梦得「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的记载传递了多少事实, 但是, 即使是恨柳词入骨的王灼, 在骂完柳词「惟是浅近卑俗,自成一体, 不知书者尤好之」以後, 也要老实记下「前辈云:《离骚》寂寞千载後,《戚氏》凄凉一曲终」。王灼认为「柳何敢知世间有离骚」, 鄙薄之意, 溢於言表。可是, 一千年过去了, 事实证明, 王灼远比不上他的「前辈」那麼有眼光。《乐章集》将会随著《楚辞》里头的屈、宋长歌一直传下去, 而骂他的人, 却早已沉没在故纸堆里, 化做灰尘。

关于柳永《戚氏》的问题

1《戚氏》的读音是什么 怎么念啊qi一声, shi四声2“烟水程何限”一句怎么断句,这句什么意思? “烟水程\何限”,烟水程指的是行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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