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役军人可以在老家办理居住证吗,有什么流程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04浏览:1收藏

现役军人可以在老家办理居住证吗,有什么流程,第1张

截止2019年2月,暂住证已改为居住证,现役军人不能办理地方居住证,其不符合居住证申领的条件,部队团级以上的证明也不可以用于办理居住证。

依据《居住证暂行条例》

第二条 公民离开常住户口所在地,到其他城市居住半年以上,符合有合法稳定就业、合法稳定住所、连续就读条件之一的,可以依照本条例的规定申领居住证。

第三条 居住证是持证人在居住地居住、作为常住人口享受基本公共服务和便利、申请登记常住户口的证明。

扩展资料

军人服役后根据不同身份可以办理的证件有军人身份证,士兵证、士官证,军官证,其都是属于有效证件用来证明自已的身份,此处介绍军人身份证的办理方法:

1、为加强管理,国家决定为军人办理公民身份证,在2002、2003年前后,全军组织首批统计填写了《军人公民身份号码登记表》。义务兵和士官统一由原籍办理;军官以前有证的,由原发证地公安机关负责核对升位号,没办理过的,由部队驻地公安机关办理。

2、该登记表一式三份,部队相关审批单位和编码地公安机关各留存一份,第三份存个人档案。

3、基本流程:各单位军务、干部部门组织填写与审核,盖章寄当地武装部(武装部有你入伍的存根,便于核对),由武装部会同县以上公安机关核对编码。

4、登记统计工作当年只进行了一次就结束了。部队现有的无证人员已经全部统计完毕,今后再新入伍人员也不会因当兵被收回身份证。理论上,已对所有军队无证和旧证人员实现了全覆盖。

5、公民身份证与地方人员证件完全一样,和军人证件互相也不冲突。身份证用以证明公民身份,供大家以公民身份参与正常的社会生活和经济生活(银行开卡、买房贷款等),军官证、文干证、士兵证则是用以表明军人身份,相当于地方党政机关的工作证,供执行公务、享受优待等需表明军人身份时使用。

历经艰辛二十载胡氏寻根出“七说”

市家谱研究会副理事长、原铁西区区志办主任胡忠奎,可谓是“小云南”调查者中的集大成者。他奔走辽宁、北京、山东等各地,耗时近20载,翻遍了有关的多种史志、资料,综合各家之长,将“小云南”的出处梳理成“七说”:

“小云南”在云贵边界说

胡忠奎认为,“小云南”在明代的乌撒卫即今云南和贵州两省交界一带的可能性较大。

据了解,“小云南”应该是云贵边界一带的俚称、俗称,不是真正的地名。据鞍钢建设公司李凤昌的《李氏世谱》(清同治九年本)记载:“始祖小云南乌撒卫人也,遭红巾之变徙居长清大河迤西五里许,相土而居,以姓名庄,遂为李家庄。”另据《蓬莱县志》(1988年《蓬莱县志稿》)载:“元末明初,山东为元明争夺要地,明将常遇春血洗山东,山东半岛人口被杀戮殆尽,残存土著极微。明朝建立后,开始向半岛大批移民,当地人口多为明洪武十五年(1382年)及永乐二年(1404年),两次由‘小云南’的乌撒卫迁入。”

“小云南”在山东说

在胡忠奎老人多年的调查中,“小云南”在山东的说法较为普遍,也有一些资料佐证此说。据岫岩县《王氏谱书》记载,“顺治八年(1651年)始祖王明政率四子,从山东小云南大榆树村迁来奉天城北康家屯定居。”吉林省舒兰市白旗镇《马氏家谱》则这样介绍:“马氏原居山东‘小云南’马家庄,清乾隆时迁吉林永吉县缸窑镇,后迁舒兰县白旗镇。”山东省昌邑县《谭府万世谱书》载:“余谭氏之相传,于元明之际,自‘小云南’鳌山卫、迁邑城之北,潍水之东,庄名海眼。”

山西洪洞县大槐树说

在两下蓬莱探访“小云南”时,胡忠奎从当地县志办获悉,“蓬莱县志办领导曾就此事专访了北京大学于希贤教授,于教授认为明洪武年间从山西省洪洞县大槐树村移民至蓬莱”(《辽阳县志》1994年版)。抚顺市蒋本瑛说,他的邻居杜某的《杜氏家谱》有祖坟的石碑记载:“杜氏祖先是山西洪洞县人氏,又名‘小云南’”。

关于明代从山西洪洞县向外省移民之事,许多文献多有记载。明初的大规模由山西向外部移民大约开始于洪武三年(1370年)至永乐十五年(1417年),移民所到的地区主要是河南、北京、天津、河北、山东、安徽、江苏、湖北、湖南等地,移民者都要到洪洞县北二里的广济寺办理手续,领取“凭照川资”,由于故土难离,大家也不愿走。传说官府就张贴告示限定某日之内,愿迁者到广济寺大槐树下报到,不愿迁者也需到大槐树下等候裁定,那日,成千上万的民众聚于大槐树下,一律捆起迁走,众人一步一回首,看着渐渐远去的广济寺里的大槐树和大槐树上的老鸹窝,心中无比留恋,大槐树和老鸹窝也就成了泣别家乡的标志,这些移民也就把洪洞县大槐树作为老家,写进家谱。

山西运城“小运南”说

有资料认为,“小云南”在晋西南的运城地区,那里有条小运河,“小运之南”渐渐演变成“小云南”。沈阳侯育明先生《“小云南”之拙见》一文载:“唐宋以前,为运送粮食和木材开凿了运城(明清称安邑属解州)至永济的漕运水道(低档运河),它把汾河与黄河联结起来,成为唯一重要的交通线,当时水运繁忙,人群聚集,一度驰名辉煌省内外,所以人们习惯地把晋西南称为运河南,后泛指今运城市所辖各县广大地区。历经数代口头传诉,因乡音俚语以讹传误,将‘运’换作‘云’,故‘小云南’即‘小运南’。”

“小云南”在安徽凤阳说

另有资料认为,“小云南”在安徽省与河南省交界的濠州与凤阳地区。《所城刘氏家族》(刘树厚1988年手稿)记载:“胶东追祖有二说,一说是从四川移民而至;二说是从“小云南”移民而至。通过考察,“小云南”之‘云’应为‘运’。古时山西运河南部土地肥沃,物产丰富,人口众多。元时全国战争频繁,各地人口不均衡,采用移民方法把我们刘氏祖先移民到安徽省与河南省交界濠州与凤阳地区。为了纪念刘氏自己的故乡,山西运河以南,故把新生落户的地方安徽地址称作‘小运南’,后人们讹传‘小云南’。”

山西北部“云中之南”说

有的资料认为“小云南”在山西北部大同一带,因为古地名有云中、云州、云岗和云阳的名称,都带“云”字,统称云南,为区别云南省,称这一地区为“小云南”。这一观点来源于1936年出版的《牟平县志》:“洪武四年,山后徙民事,谓:阴山之南,恒山之北,自昔即以云称。战国赵曰云中,秦汉置云中郡,北周置云中县,隋置云内县,金元皆置云州,其地俱在今晋察绥三省之交。则云中、云州之南,或云岗(在大同西,为名胜地)、云阳(谷名,在左云县)、云泉(山名,在张家口西)之南,其人必有以云南称者。登莱迭遭金元之乱,居民死亡殆尽,于是移民来此。其先至者领地开垦,为占山户,后至者购熟地耕种,为买山户,而迁者不忘旧居,故传称云南。又以非云南省,故别之为‘小云南’。”

“小云南”在云南省祥云说

也有资料认为“小云南”在今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的祥云县。大连《甘井子区志》(1995年版)载:“康熙时期,迁入境内的汉族人口中大多数来自登州府,尤以蓬莱、文登、莱阳、福山等县为多,其中一部分如住周水子街道王家桥从福山迁来的王姓其祖籍是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祥云县(原云南县)俗称‘小云南’”。铁道部十九工程局王跃《“小云南”与“大槐树”》载:“祥云县位于大理州东部,汉武帝无封二年设云南县,县治在东30里的云南驿镇云南驿村,在这以后的历史发展中又先后设立了云南州、云南郡等地方政权,直到1929年才由民国时的云南县改称祥云县,因此,史学者总称祥云县为‘古云南’,而民间则称这一带为‘小云南’”。

马氏观点:山西大同、云南大理祥云史证充分

鞍山还有一位古稀老人———马文清,十几载痴心不改,多次到北京、南京及山西等地,寻访调查“小云南”这一未解之谜。他认为,“小云南”可能在山西大同,抑或在云南大理祥云一带,跟胡忠奎老人梳理出的后“两说”观点类似。

1984年,马文清不止一次听老邻居提起,自己的老家在一个叫“小云南”的地方,可具体在哪儿,却没一个能说清楚。1986年,调入民委工作后,工作之余,他开始潜心对得到的各种“小云南”线索逐条分析,有的干脆还进行实地考察。十几年间,老人的足迹遍布全国多个省市村镇。根据史料佐证,他的“小云南”山西大同、云南祥云两说,内容渐渐丰满起来。

山西大同古称“小云南”

不久前,马文清获悉这样一条信息:公元前325年,雁北盆地中心始设云中郡(今大同)建制,而置云中、雁门、代郡。云中郡成为边陲要地。后来不同朝代对这里的郡或州或府或路均简称为“云”。云中、云州、云岗、云阳、云泉之南地区当地人俗称“云南”,防止与“大云南”重名,故在云南前加一“小”字,称“小云南”。

今年9月16日,马文清出席银川第十四次全国回族学学术研讨会归来,专程前往大同市考察。接待单位请来两位年逾八旬的老人马升、谷玉泉及文史界李大钧等5位先生召开座谈会。据他们介绍:“小云南”在当地山区农村仍有流传。当大家驱车前往市区南郊,瞻仰元代24座古墓时,管理墓园的老者说:“我们这儿就叫‘小云南’,但那是老老年的事了。”

多年寻访中,马文清还了解到,山东莱西县后村《王氏族谱》记载着:“王氏于明洪武年间由山西‘小云南’雀头村迁莱阳亭儿山。至万历年间(1571-1620)迁埠后村落户定居。”登州府蓬莱县龙山店镇井家湾《周氏家谱》记有:“原始祖先也是由陕岐而山西‘小云南’移来,在蓬莱城大土地庙之左安家落户。经六世分系,老祖又到龙山山麓安家。”

云南大理祥云史称“小云南”

虽然“小云南”的山西大同说,一度使马文清老人备感惊喜,但云南民族学院历史系纳为信教授协助提供的《云南省云南县志》又让老人增加了疑惑。该县志记载着:“云南者小云南也。曷小乎尔?云南置郡昆池之阳,大府所治行省旌麾驻焉。(盖)云南乃在苍河间为大理,不隶于大府而为云南得名所治。区别之曰小云南尔。”另据该志卷三“建制沿革”载:“汉置云南县,梁荒废。南诏国、大理国为品甸坦。至元十一年,赛典赤以元中书宰相行省云南驻大理时‘初置郡县’。在此置云南县。至元十三年开设云南行省治昆明之后,祥云县便有‘小云南’之称谓”。“小云南”在云南祥云东云南驿镇云南驿村。马老还搜集到这样一个佐证:2001年12月26日,云南昆明《春城晚报》“大观”栏目编发“六城古地———‘小云南’的考证作品,祥云县农村自由撰稿人胡子龙先生在文中记述,云南古城位于祥城东15余公里的今云南驿镇云南驿村。经考该城筑于唐天宝年间。唐代樊绰撰《蛮书》载:“云南城,天宝中阁罗凤所规置也。历经元代动乱洗礼,到明洪武十六年(1383年),“明朝除把大理总管段氏和蒙古贵族迁往北方省份安置外,又移民实边,开展军屯、民屯、商屯,大批汉族从内地移居云南。”“明中叶以后,汉族开始成为云南各民族中人口最多的主体民族”。这种线索侧面证明,云南的人口鼎盛为居民外迁提供了可能。

元末明初,连年混战,给山东、河北等中原地区人民带来了灭顶之灾,“民不聊生,日甚一日”,《明史》载,战后“淮北鞠为茂草”。战争使运河从南到北的人民惨遭涂炭,山东、河北广大地区成为无人区域。大批来自“小云南”的兵士及民工被迫迁居于此。

繁衍生息数百年后,山东一带地区的人丁兴旺起来。据考:清顺治八年(1651年)清廷曾由登州向辽东半岛移民。辽阳府颁布《辽东招民开垦条例》载:“其应招之垦民,官给地亩,牛给口粮,而招揽民户者,则励以官爵。”还规定:“招百名垦者,文授知县,武授守备;招六十名以上者,文授州判,武授千总;招五十名以上者,文授县主簿,武授百总;招民多者每百名加一级,所招之民每月口粮一斗,地一饷,种子五升,每百名垦者给牛二十头。”由于清政府采取一系列农垦政策,鼓励汉人来此开垦荒地,使直、鲁大批移属迁入辽东半岛。康熙七年(1668年),废除其《开垦条例》移民暂停。康熙二十八年(1760年)周人骥请禁各省流窝人民入川,高宗(乾隆)不准,并谓“承平日久,生齿繁多,在籍难以维持生计之人口,移民别地乃情理之常。”又谓:“古北口外,内地人民前往耕种者达数十万户。”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高宗谓,“热河之地,数十年来,见该处户口日增,民生富庶,且农耕藩殖,市肆殷阗”。乾隆五十七年(1796年),放宽了贫民出关禁令。嘉庆、道光年间,又颁布了特别许可令,移民逐渐起动,上述史证表明,清定鼎后的200年间,关内各省向东北移民,无论是有组织或逃荒,下关东谋求生路,始终未能停止。乘船渡海、推车挑担步行出关的“先民之路”。古时水路东起庄河的青堆子、皮口、旅顺的都良镇、复州城的北海和海城牛庄的**庙等码头上岸,分流东北各地。

20世纪80年代,《东北地方史稿》(1987年四期)、《东北地方史研究》(1989年三期)、《东北民族是史略》对辽宁省一部分汉族先民祖籍“小云南”,进行过多次讨论,尤其《本溪文史资料选辑》刊发“本溪县的小云南人”之后,《满族研究》于1999年第一期,发表了夏树藩先生的“试论历史上的‘小云南’与‘小云南’人”。综合史家观点是,“三藩之乱”被评定后,其残部由云南拨发山西;二是吴三桂余部直遣山东聚居。他们为了纪念自己是云南人,后将山西(或山东)居住地称为“小云南”。两说涉及的历史事件便是“三藩之乱”后移民迁徙史的记述。据史载“”三藩之乱”事发于康熙十二年十二月,因清政府发出撤藩旨令,激怒平西王吴三桂发动叛乱。《中国通史》图文版说:“平叛后,康熙先后撤去了三藩建制,就地就近安排藩属”。余部谪遣戍边。

东北史家在研讨清代移民时认为,发生在康熙二十年(1681年)九月以吴世�于昆明自杀为界定的移民迁徙,是历史上更具代表性的发遣戍边。据《沈阳回族》载:康熙帝将三藩余部发遣至东北各地充当台丁、站丁或官庄壮丁。他们开荒垦地发展农业生产、负担守卫、传递情报和运输货物任务。吉林境内的宁古塔、吉林乌拉、三姓、伯都纳等地方,为流人(罪犯)、发遣者落脚和安插之地,还有被破例“恩赐”到吉林占荒开垦者。他们或者被编入官庄充当壮丁,或发送船厂充当造船匠役,有的调水师营充当水手。时被发至38个驿站充站丁者850名,27个柳条边台的台丁约4050人,以及从事驰送文报、查边立栅修壕差者若干人。据东北民族源流研究会副理事长、原吉林省考古队分队长、考古副研究员李松岩先生介绍说,守卫我国南方云南地区反清部将兵丁约有近10万人。除按朝诏旨就地安置部分藩属外,大部分发遣戍边、屯垦开荒于东北。其中大批余部遣赴黑龙江,安置在渔村(今哈尔滨)至齐齐哈尔间一带,落籍垦荒,守卫东北边疆者数目不小。以泰康(今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为集中安置点,建戍边垦植站多处,他们称自己为“站人”。人数较多的戍边站为嫩江东部垦区的多耐站,人数达5000人左右,其中信仰佛教的汉族站人来到北国与当地满族通婚,世代传宗,后将萨满教融入自己信仰之中。但他们的后裔至今仍然承认自己祖先是吴三桂部下,从云南移来黑龙江。“康熙十五年从直鲁等省有40余户回回被强制迁往黑龙江省地区,在齐齐哈尔等地随军当差,承种旗地”。据吉林《唐氏族谱》引清廷《书札》诏曰:“兵部为钦奉上谕事,康熙十八年七月二十五日,奉上谕事,马永荫差来赉奏,段应龙发往起程之时,预先奏闻:‘应给札赏,赉交兵部,钦此’查,据马承先供内既称,段应龙原系伪游击,相应授以游击,札付户部取缎二匹,赏给可也,等因。马承荫、马承先曾随父马雄附乱吴三桂,朝廷平叛后率军归顺,被宽大处理。段、唐、于、张四姓回族兵士,遂由川、滇一带随军发往吉林省九台县蜂蜜营扎根,随旗当差,种官地,听从国家调用。上述史例说明,吴三桂余部发谴戍边东北各地。他们的后裔至今仍承认自己的先人是从“小云南”过来的。从移民迁徙角度考证,吴三桂部卒移入东三省者不在少数,仅《奉天通志》所载,即有“八百八十四户”。

http://freedns2008cn/bbs/ccb/topic_viewcgiclass=2&forum=2&article_id=0202050528165912&publishtime_id=0202050528165912&quote=1

旧时礼节,跪在地上两手扶地,头挨地。每年正月初一至十五之间,青年及成年人要几人一组去邻居和亲戚家中磕头。这段时间,家中正屋挂着家谱牌位的画卷,门前摆放供人磕头的席子。客人来时,首先站在祖谱前,拱手祭拜三次,再跪下磕头三次。然后给年长并且辈分大的人磕头三次。如果有儿童参与,并且与被磕头的人有非常亲密的亲戚关系的话,就要给儿童压岁钱。磕头大体分两波,第一波在初一起早的时候,主要去邻居家。第二波在初一以后的几天,拜访其他亲戚时进行。

2016年12月,入伍3个多月的郭豪第一次参加冬季野营拉练。走在贺兰山麓寒风中,郭豪面带微笑。

车出昆仑山,沿青藏公路一路疾驰,记者终于在8月2日早晨赶到格尔木市殡仪馆,参加士兵郭豪的葬礼。

早早守候在遗体告别大厅的官兵们神情悲痛,遗像上是一张充满稚气的瘦削脸庞,灵动的双眸凝视着前方。遗体安放在水晶棺樽内,上覆鲜艳的八一军旗。

2018年7月30日,高原演习场上,西部战区陆军某旅上等兵郭豪和他的战友向海拔5008米某高地快速穿插。突然,郭豪侧身倒地,失去知觉。战友们紧急给他吸氧、掐人中,卫生员给他服速效救心丸、做心肺复苏。之后,直升机又把他转运到野战医院全力抢救。高寒缺氧所造成的心脏骤停,无情地夺走了他年轻的生命。

虽是盛夏,早晨的格尔木仍有阵阵寒意,连绵的昆仑雪峰在晨霭中若隐若现。

10时30分,西部战区陆军某旅副政委岳嘉宣布:郭豪同志追悼会开始。几十名官兵异常悲痛,在心底默默哀悼,脸上本已干涸的泪痕又添新泪。他们是从全旅选出的官兵代表,战友们都想送郭豪生命的这最后一程,但因任务需要不得不坚守战位。

敬礼!官兵代表步履缓慢而凝重,依次走过郭豪的遗体,将手捧的鲜花轻轻放到水晶棺盖上。环顾至遗像前时,再次敬礼,和郭豪作最后的告别。

自知昆仑险,勇把天路攀。郭豪的牺牲,让战友们真真切切体会到了“生命禁区”青藏高原的残酷。黑色挽联上“献身国防酬壮志,为国捐躯留英名”的白色大字,是战友们对郭豪最真挚的敬意。

“牺牲前,他还在照顾我。”同班战士潘应澳泣不成声。他是班里的机枪手,体能素质弱。行军时,郭豪主动用自己的步枪换过潘应澳的机枪。这一换,郭豪肩上多出近4公斤的负重。

潘应澳睡在郭豪的下铺。他记得,上高原驻训后,郭豪替有高原反应的战友站过哨,背脚踝扭伤的战友上过厕所。最后一次执行穿插任务,也是郭豪主动争取的名额。

“班长,我必须去!”郭豪主动请战的场景,至今仍在班长刘亚江眼前浮现,他不忍拒绝目光坚毅的郭豪。从新兵到老兵,无论是训练任务还是公差勤务,郭豪总是第一个打报告,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千里迢迢从陕西咸阳赶来,郭豪的父母早已哭成泪人。郭豪本来还有不到一个月时间就要退伍了,他们很快就能见到久别的儿子,当面听他讲那些从军的故事。然而,他们等来的却是郭豪的猝然离去。

“他是为国家、为军队牺牲的,你们不必自责。”面对官兵们“没有照顾好郭豪”的歉意,郭爸爸、郭妈妈抹着泪水说。

追悼会结束后,上等兵杨豪独自站在郭豪遗像前,久久不愿离去。和郭豪同年入伍的他,要给郭豪讲讲那段没有走完的几公里路。“爸,妈,我名字里也有个豪,以后我就做你们的儿子!”郭爸爸、郭妈妈和杨豪紧紧相拥,任泪水肆意流淌。

郭豪的遗体火化后,战友们把他生前的帽徽、肩章、臂章一并放入骨灰盒。战友们整齐列队,双手托举郭豪的骨灰,郑重地登车启程,他的骨灰将被安放在青海省西宁烈士陵园。

中国无战事,军人有牺牲。一位战友听闻郭豪牺牲的消息后,在微信朋友圈写下这样的诗句:“你的魂灵与昆仑同高/你的英名被永久传悼/你将化作莽野上的沙土/成为演兵场上最强有力的基石/你将化作高山上的雪莲/成为生命禁区最富生命力的律动……”

19岁的他,倒在冲锋的路上

——追记西部战区陆军某合成旅上等兵郭豪

■魏宁邦 解放军报特约记者 孙利波 相双喜

8月17日,西部战区陆军某合成旅三营七连的大帐篷里一片肃穆。在全连官兵的目光当中,指导员于亚东把捧在手里的一张半身照片,贴进了被称作“红色家谱”的连队《光辉史册》。

在照片下方,于亚东用自己最标准的字体写下了一段说明:郭豪,我连一班上等兵,19岁,陕西乾县人,2016年入伍。2018年7月30日,在高原演习中突发心脏骤停不幸牺牲,把自己的光荣和梦想永远留在了冲锋的路上。

在连队史册中,还有另一张照片。这是那次任务出发前的合影,画框中,七连的官兵们笑容灿烂,完全看不出战斗之前的紧张。拍下这张照片后,郭豪和战友们一起踏上了那条通往打赢的道路。

他的生命停留在了19岁,他的身影定格在了冲锋的路上

7月30日上午,在待机地域宿营一夜之后,七连官兵整装出发。平均负重20余公斤的他们,要徒步行军10余公里,翻越3座海拔4500米以上的高地,直插“敌方”指挥所。郭豪所在的火力组被编入了主力攻击队。

这是郭豪第一次到高原驻训,第一次来到离天空这么近的地方。接到穿插任务时,他和全连官兵一样兴奋。在全旅20多个连队中,只有2个获得了参加这次任务的机会。

9时许,官兵们向海拔5008米某高地发起冲击。此时,郭豪毫无征兆地斜着身体倒在了地上。卫生员、连队干部陆续赶到,战友们呼喊着他的名字,没有任何反应。

卫生员立即进行抢救。身负任务的七连并没有停下脚步,不少战友匆匆看了一眼就继续前行。他们以为郭豪只是训练太累晕倒了,休息一会就会赶上来。

随后,郭豪被直升机后送至医院。尽管医护人员尽了全力,依旧没能挽留他年轻的生命。

几个小时后,七连官兵完成了穿插任务并到达了目的地。此时,他们才得知郭豪牺牲的消息。

郭豪的猝然离去,给战友们留下了太多的思念。大家多想能有机会和他说一声再见……

“这次山高路远任务重,要不你们后留吧!”接到穿插任务后,副班长汤本恒就跟郭豪在内的几位年轻战士开起了玩笑。

“就是爬我也会爬回来。”郭豪毫不犹豫地接过了话茬。

一路上,他带着两名战友装载物资、搭建帐篷,直到牺牲前夜还在担任岗哨。然而,他“爬回来”的诺言最终没能兑现。

出发前,郭豪还悄悄去找过上士陈云辉谈心。

面对老班长,郭豪敞开心扉,自己在尖刀班的成长进步、和战友相处的点点滴滴都不讳言。这样的情况,陈云辉并不意外,因为距离郭豪退伍还有不到1个月的时间,这些心里话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听得到。

“休假了一定来看我,等着你。”分别时,郭豪留下的这句话,现在成了陈云辉隐隐的痛。

“理想高于天,越苦越向前”

“理想高于天,越苦越向前。”今年6月13日,在微信朋友圈里转发一组边防军人的同时,郭豪写下这句话,被杨小军等几个战友转了个遍。

郭豪在微信朋友圈写下“理想高于天,越苦越向前”,并同时将其写在头盔内侧作为自己的人生格言。

那时,单位刚刚接到高原驻训的命令,连队官兵一时议论纷纷,没有经历过这样任务的新战士不少人心里打起了鼓。但是看到郭豪转发的文章和这句话后,大家打消了心中的不安,反而对高原驻训有了些许期待。

在整理遗物时,杨小军在郭豪的头盔内侧又一次看见了这句话,他潸然泪下。在他的记忆中,郭豪身上总有一种紧迫感。郭豪总是说,当兵就这么两年,要在这两年里把当兵所有的事都干了。

去年12月,这个旅选拔维和分队队员。郭豪一听说就跑去找时任代理排长的杨小军。

“维和分队是淘汰制选拔,咱们连10个人参选,你自己算算能排到第几?”考虑到郭豪的整体素质在连队不算拔尖,杨小军只好以难度大为由打消他的想法。

“我只要去了,就肯定会留下来。”郭豪没有就此罢休。他又找到连长,在他的软磨硬泡下,连长最终准许他参加选拔。在强手如云的集训队,郭豪凭借扎实的训练,第一周就被评为先进个人。没想到,后来任务取消,他的维和梦只能暂时搁置。

在杨小军眼里,郭豪就是这样,不问苦累一直向前。

今年年初,由于考学、集训、休假等原因,全排只有郭豪一个上等兵在位。

一次战斗体能拉练,炊事背囊谁来背成了班里的难题。这个背囊里米面锅灶一应俱全,但是重量比两个人的加起来都沉。

眼看就要出发,郭豪站了出来,他说:“我来背吧!”全程30公里,直到武装奔袭的时候他才落在了后面。杨小军停下来等他,他却强撑着微笑说:“班长,我跟得上,你看好大家就行。”

“他不是最优秀的士兵,但是一直在进步”

这两天,每次点名都会让连长梁东心如刀绞——站在他面前的队伍少了一张年轻的脸庞。

“跟同一批来的新兵相比,他的体能相对弱一点。投手榴弹,动作不行,也投不及格。”在梁东的讲述里,郭豪还是那个瘦小的新兵。

起初,各项成绩落后的郭豪,并不引人注目。但是,在列兵的一年当中,郭豪长高了7厘米,个头超过了连长。

他每天的训练量都会比别人多,每一次都是全力以赴,每一次他都会笑着说:“我没事,还能练。”

“如果只分给我一个列兵,我就要郭豪,因为他肯练。”新兵下班时,体育专业毕业的班长陈云辉看中了郭豪。在他的记录中,下连后3个月,郭豪的训练成绩有一个“陡坡式”提高。

在陈云辉带领下,早起加练成了郭豪的生活常态,3公里越野不及格就不停加练,手榴弹扔不远就反复练动作、练臂力……很快,班长制订的训练计划已不再能满足郭豪的“野心”。

“班长,从明天起跑5公里吧!”郭豪的自主加压让陈云辉感到欣慰。在郭豪坚持下,他的训练量从3公里最后逐渐增加到了8公里。

“这小子就是不服输,看到别人成绩好被表扬,自己就坐不住了。”陈云辉说,每天午饭前,郭豪都会自己跑去加练单杠……

经过一年的努力,郭豪把自己送进了尖刀班。对于他而言,这是连队官兵的认可,是一份荣誉。采访中,郭豪前后两任班长对记者说了同一句话:“他不是最优秀的士兵,但是一直在进步……”

初秋的高原,晚上已是寒意浸骨。郭豪的印记还留在一班的每个角落,他的床铺上,叠放整齐的大衣被捏出了棱角,鼓鼓的背囊仿佛仍然在等待着他再次出发。

新的演训任务已经到来,七连的官兵们又一次投入到了紧张的训练当中。在战友们的心中,郭豪还和他们在一起……

总有一种离别令人泪湿衣衫,总有一种感动因平凡而崇高。“八一”前夕,在冰封雪裹的昆仑之巅,我们以使命的名义,送别一位名叫郭豪的士兵。

19岁,他的青春刚刚开始;不到两年的军龄,还没度过自己第二个建军节,他就倒在了冲锋的路上。哀伤、惋惜、不舍……这个青春而可爱的战士,抱着“海拔高士气更高”的血性,将自己年轻的生命化为一座丰碑矗立在“生命禁区”青藏高原之上。

中国无战事,军人有牺牲。守护和平的日子,军人的牺牲又岂止在战场,“视使命高于生命”的共和国军人又岂止郭豪一人?勇救群众的抗洪英雄刘景泰、魂撒异国他乡的维和战士申亮亮、逐梦海天的舰载机飞行员张超……据媒体不完全统计,仅2016年以来,牺牲的解放军、武警官兵和民兵预备役人员就有近百人。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有战友在悼念郭豪时写道:“世界之所以繁华,是因为有人在守护荒凉。”的确,选择了军人的职业,就意味着选择了牺牲奉献,就注定要直面生死考验。在硝烟弥漫的演兵场,在远隔万里的维和战场,在抢险救援的拼搏现场,面对使命的召唤,中国军人义无反顾奔向高寒缺氧的雪域,奔向子弹横飞的战地,奔向死神咆哮的火海,奔向余震不断的险境,用一次次的“最美逆行”,诠释着军人的担当和价值,注解着家园幸福安宁的来之不易。

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回望这一个个牺牲的面孔,他们都正值色彩斑驳的青春年华,他们的名字也都质朴无华,但他们以青春之躯撑起民族之脊梁。青春不只有诗和远方,还有牺牲和奉献;青春不只有激情飞扬,还有铮铮铁骨和热血流淌。“你无法延长生命的长度,却可以把握它的宽度,丰富它的内涵,提升它的质量。”余旭、刘景泰、申亮亮、张超,还有今天的郭豪……他们把满腔热血化作军人的忠诚,书写出了生命的不朽。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当郭豪在雪域高原倒下时,他的战友们依然在“生命禁区”奋力拼搏,挑战极限;当余旭、张超喋血长空时,更多的战友们在驾驭战鹰振翅飞翔,搏击蓝天。

军人即便倒下,也要向着胜利的方向,也要保持冲锋的姿势。中国军人肩头担负着千钧重任,也从来不会因为牺牲而放弃冲锋。为了祖国和人民的利益,他们依旧在孤寂边关默默坚守,依旧在练兵场上枕戈待旦,依旧在灾难来临时纵身向前,他们的热血始终为民族安危而沸腾,他们的忠诚必将为祖国擎起一片和平的天空。

退役伤残军人在老家有房子,宅基地只是有宅基地,还没有建房,还可以享受参加分房,如果已经有了宅基地,而且盖上了就有可能不符合要求,具体情况建议你咨询一下当地的相关部门,了解的更加清楚。

军人在老家买房子不能提前审批。

军人应按照步骤提交材料然后审批,无法提前审批。

买房子在办理贷款审批的时候,需要购房者提交相关的材料给贷款银行。贷款银行对于房屋进行评估,对于购房者进行审核,如果信誉度比较高,有一定的偿还能力,就可以通过银行的贷款审批。如果贷款审批被拒,购房者可以换一家银行尝试一下。

现役军人可以在老家办理居住证吗,有什么流程

截止2019年2月,暂住证已改为居住证,现役军人不能办理地方居住证,其不符合居住证申领的条件,部队团级以上的证明也不可以用于办理居住证...
点击下载
热门文章
    确认删除?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