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容川对张锡纯的影响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04浏览:3收藏

唐容川对张锡纯的影响,第1张

唐容川对张锡纯的影响很深,是对前人成就的充分吸收和全面继承。根据查询相关显示唐容川光绪十五年1889举进士,授礼部主事,中年嗜好医学,主张好古而不迷信古人,博学而能取长舍短,唐氏虽然也说过西医亦有所长,中医岂无所短,不存疆域之见,但求折衷归于一是,但他主张学习和吸收西医的内容,着眼点在保存经典中医学,表现有重中轻西的倾向。

朋友们都知道六味地黄丸,对于地黄也是久仰大名,但是你知道地黄还分成3种吗?它们有什么区别呢?今天就跟大家分享一下地黄的话题。

唐朝时期,老百姓发现一种根状的药草能治瘟疫,称之为“地皇”,意思是皇天赐药救命。因药草颜色发黄,此后人们便称它为“地黄”。地黄在中医里被誉为专业补肾两千年的圣品,它更是随着 六味地黄丸 的广告而在国内人人皆知。其实地黄分为三个类别, 鲜地黄、生地黄、熟地黄 ,这三种虽然本质都是地黄,但是却有着不同的疗效。

鲜地黄 是刚出土的新鲜的地黄根,有清热凉血、生津润燥的功效,外用可凉血散瘀、解毒止痛,可以给高热神昏、口舌生疮、咽喉肿痛的患者使用。

生地黄 则是鲜地黄加工后得到的,它有不规则的块状表面,是棕黑色或者棕灰色,质地柔软且韧,具有滋阴清热、凉血补血的作用,生津养阴的功效也非常好,经常用于治疗阴虚内热、骨蒸劳热的问题。

地黄经黄酒浸泡,九蒸九晒炮制后便成为 熟地黄 。相对于生地黄和鲜地黄来说,熟地黄的区别就更大了,熟地黄是不规则的块状,断面是乌黑色、有光泽,味道很甜。熟地黄能够滋养阴液、补血、益精补肾,主治血虚面色萎黄、头晕目眩、心慌心悸、女性月经失调、肝肾阴虚、入睡后汗出异常、午后潮热、男性勃起功能障碍、遗精早泄、不孕不育、腰膝酸软无力、耳鸣耳聋、发须早白、口干多饮以及肺肾两虚导致的咳嗽喘促病症。

配方中含有熟地的中成药有很多,比如 六味地黄丸、知柏地黄丸、桂附地黄丸、河车大造丸、十全大补丸、乌鸡白凤丸、参茸蛤蚧保肾丸 等等。咱们在选择地黄的时候一定要辨证清楚,对证用药,才有实效。

咱们说熟地黄最主要的作用就是滋补肾阴、补益肾精,众所周知的六味地黄丸,主要成分就是熟地黄,又配上山药、山萸肉等来达到肝脾肾调和同补的效果。今天来跟大家分享一个方子,这是 “医林四大家”之一的张锡纯先生 重用熟地黄来调理病人,在肾精严重亏虚病重危急时刻用的一个方子。

那是张锡纯先生在参加一次科举考试时去朋友家里喝酒,当时朋友家有一位女仆人得了外感,情况非常危重,都准备抬到外面去了,以免有晦气。刚好张锡纯先生听说了,就上前去看,发现病人目光呆滞,喊她也没有反应,其他人又说她早晚都有泄泻,已经是非常虚弱了,把脉也是按之即无。于是张锡纯先生就用 熟地黄2两 来大补肾精,生山药、白芍、甘草等适量熬汤一大碗,一点一点喂给她喝,结果喝完这一副药之后呢,这位女仆的身体居然慢慢地就好过来了。那么这么危重的病居然都能好,就是因为 张锡纯先生重用熟地黄 的缘故,他认为这位女仆身上已经基本没有什么邪气了,整体就是 虚证 ,正气不足,因此重用熟地黄2两来大补肾精,又用生山药补脾,杭芍敛肝柔肝,这样补足正气,人才有能力去抵御外邪、恢复体力。

导读:张锡纯论治脾胃,确有其独特的见解:脾阳与胃阴并重;升肝脾与降胆胃兼施;补肝气即是实脾胃;补养与开破结合,用药独特,而恰到好处。这些宝贵的经验都值得我们在临床上反复验证,在理论上认真研究,整理提髙。

一、张锡纯简介

张锡纯(1860~1933),河北盐山县人,近代具有革新精神的著名医学家。他不仅在传统中医学术上造诣很深,而且还能顺应科学发展潮流,博采当时西医学之长处,力图沟通中西两种医学体系,名曰“衷中参西”。他一生的学术经验,荟萃于《医学衷中参西录》中。

该书立意新颍,见解独特,注重实践,讲求疗效。善用其方药者,效验异常,故能流传海内外,备受欢迎。今不揣谫陋,爰采书中有关论治脾胃之独特经验,作一简介,以期抛砖引玉。

二、扶脾阳,益胃阴,并行不悖

祖国医学史上论治脾胃之名家,当首推李东垣和叶天士。李氏善升补脾阳,用药多刚燥;叶氏善滋养胃阴,用药多柔润。张氏则兼采二家之长,融于一炉,创制了不少调补脾胃的有效方剂。如资生汤、资生通脉汤、扶中汤等。方中刚柔并用,燥润兼施,扶脾阳,益胃阴,并行不悖,两擅其长,广泛地应用于多种疾病。

什么张氏治疗许多疾病都要从补养脾胃入手?为什么张氏在补养脾胃时总是扶脾阳与益胃阴同时并进?我的理解是,他治疗的许多疾病,如劳瘵、经闭、膈食、久泄等,都属于慢性虚弱性疾病,症候错综复杂,气、血、阴、阳都有亏损,单纯的补气、补血、补阴、补阳等补偏救弊方法是很难奏效的,惟有从调补脾胃,重建中气入手,方能缓缓见效。

《灵枢·终始》篇云:“阴阳俱不足,补阳则阴竭,泻阴则阳脱,如是者可将以甘药,不可饮以至剂”,殆即此意。仲景治虚劳证阴阳两虚之用小建中汤,健运中气,平调阴阳,已肇其端矣。张氏曾解释,“人之脾胃属土……,故亦能资生一身。脾胃健壮,多能消化饮食,则全身自然健壮,何曾见有多饮多食,而病劳瘵者哉(引自河北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下同)。”至于调补脾胃时必须扶脾阳与益胃阴同时并进者,盖因病至于斯,亦非单纯的脾阳虚或胃阴虚,而是或先损脾阳,阳损及阴;或先损胃阴,阴损及阳,呈现脾阳与胃阴俱虚的病状。故扶脾阳与益胃阴,必须有机地结合起来。这种方法在临床上使用的机会很多,不失为治疗慢性虚弱性疾病和某些急性病恢复期的有效方法。

三、升肝脾,降胆胃,曲尽其妙

脾胃共处中焦,为人体气机升降之枢纽。脾气升,方能运化水谷精微以灌溉四旁;胃气降,方能受纳、腐熟水谷,传送糟粕于体外。张氏认为,脾升胃降,这不仅是脾胃本身功能正常的标志,而且是肝胆功能正常的标志。为了印证他的这一重要的学术思想,他引用黄坤载说:“肝气宜升;胆火宜降。然非脾气之上行,则肝气不升;非胃气之下降,则胆火不降。”

他认为黄氏的这几句名言是对《内经》“厥阴不治,求之阳明”,和《金匮》“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的最好的注语,并作了详尽的发挥:“欲治肝者,原当升脾降胃,培养中宫,俾中宫气化敦厚,以听肝木之自理。即有时少用理肝之药,亦不过为调理脾胃剂中辅佐之品。所以然者,五行之土原能包括金木水火四行;人之脾胃属土,其气化之敷布,亦能包括金木水火诸脏腑。所以脾气上行则肝气随之上升;胃气下行则胆火自随之下降也。”至于升肝脾、降胆胃之具体运用,约有四端:

1、升脾降胃

如治因肝气不舒,木郁克土,致脾胃之气不能升降,胸中满闷,常常短气之“培脾舒肝汤”,方中“白术、黄芪,为补脾胃之正药,同桂枝、柴胡,能助脾气之升,同陈皮、厚朴,能助胃气之降。清升浊降满闷自去,无事专理肝气,而肝气自理。”其治疗肝郁脾弱,胸胁胀满,不能饮食之“升降汤”,与本方大同小异。又如治疗气郁成臌胀,兼治脾胃虚而且郁,饮食不能运化的“鸡胵汤”,方中白术、柴胡助脾气之升,鸡内金、陈皮助胃气之降,一升一降,气自流通。若遇脾不升胃不降之证而兼肺胃津伤,或兼肝肾阴亏,不宜用升麻、柴胡、陈皮者,则以麦芽升脾(麦芽生用善升),桂枝升脾兼以降胃(气之当升者遇之则升,气之当降者遇之则降),又用花粉、玄参诸凉润药以调剂桂枝之温热,使药性归于和平,可以久服无弊。真是圆机活法,左右逢源!

2、升肝降胃

治肝气郁兼胃气不降:“肝主左而宜升,胃主右而宜降。……以生麦芽、茵陈(笔者按,张氏所用茵陈,实系青蒿)以升肝,生赭石、半夏、竹茹以降胃,即以安冲;用续断者,因其能补肝,可助肝气上升也;用生山药、二冬者,取其能润胃补胃,可助胃气下降也。”升肝之药,柴胡最效,然治肝不升胃不降之证,则不用柴胡,而以生麦芽代之。盖因柴胡不但升肝,且能提胃气上逆,“至生麦芽虽能升肝,实无妨胃气之下降,盖其萌芽发生之性,与肝木同气相求,能宣通肝气之郁结,使之开解而自然上升,非若柴胡之纯于升提也。”另一方面,若遇单纯胃气不降之证,于重用赭石及鸡内金、厚朴等降胃之药时,亦配用少量柴胡(3克以下)以升肝,因“但重用镇降之药,恐有妨于气化之自然,故少加柴胡以宣通之,所以还其气化之常也”。倘非阅历之深者,何能有此探微索隐之论!

3、胆胃同降

如治疗呕吐,因于胃气上逆,胆火上冲的“镇逆汤”,用青黛、龙胆草、生杭芍以清降胆火,用赭石、清半夏沉降胃气。同时仿左金丸之意,用吴萸3克以开达肝郁。笔者曾用此方治疗急性胆囊炎、急性胰腺炎之呕吐不止,颇有效验。

4、肝脾同升

张氏认为,脾居中焦,为水饮上达下输之枢机,枢机不旺,则不待上达而即下输,小便不禁之证生焉。“然水饮降下之路不一,《内经》又谓:“肝热病者,小便先黄”,又谓:“肝壅两胠满,卧则惊悸,不得小便。”且芍药为理肝之主药,而善利小便。由斯观之,是水饮又由胃入肝,而下达膀胱也。”故制“醒脾升陷汤”,治疗脾气虚极下陷,小便不禁。“方中用黄芪、白术、甘草以升补脾气,即用黄芪同寄生、续断以升补肝气,更用龙骨、牡蛎、萸肉、萆解以固涩小肠也。”笔者治此证,恒加用菟丝子30克,或将菟丝子炒熟轧细,用药汁送服,每次10克,奏效甚捷。

四、补肝气,实脾胃,独具匠心

补肝气,即可以实脾胃,这是张锡纯重要的学术思想。但“肝气”一词,传统上只作为病理概念使用,故鲜有言补肝气者。张氏对于补肝气则别有会心,且言之成理,容易使人信服:“肝属木而应春令,其气温而性喜条达,黄芪性温而升,以之补肝,原有同气相求之妙用。愚自临证以来,凡遇肝气虚弱,不能条达,一切补肝之药不效者,重用黄芪为主,而少佐理气之品,服之,复杯之顷,即见效验……是知谓肝虚无补法者,非见道之言也。”而补肝气,即可以实脾胃。“因五行之理,木能悔土,木亦能疏土也。

曾治有饮食不能消化,服健脾暖胃之药百剂不效。诊其左关太弱,知系肝阳不振(笔者按,张氏有时将肝气与肝阳混称),投以黄芪一两,桂枝尖三钱,数剂而愈。又治黄疸,诊其左关特弱,重用黄芪煎汤,送服金匮黄疸门硝石矾石散而愈”。

张氏之反复强调补肝气以实脾胃这一个侧面,实有感于当时医界之流弊也。他不无激愤地批评道:“世俗医者,动曰平肝,故遇肝郁之证,多用开破肝气之药”,“不知人之元气,根基于肾,而萌芽于肝。凡物之萌芽,皆嫩脆易于伤损,肝既为元气萌芽之脏,而开破之若是,独不虑损伤元气之萌芽乎”笔者认为,张氏的这种批评在今天仍未失去现实意义。

五、慎开破,善补养,用药独特

阳明胃气以息息下行为顺,若胃气一旦壅塞,必转而上逆,上为胀满,下为便结,治之者必投以开破气分之药。倘若选药不当,往往无效,甚至愈开破则愈壅塞,且元气受戕,变证丛生。是以张氏治此证尤其小心谨慎,谆谆告诫医者切勿滥用开破套药,如半夏、苏子、蒌仁、竹茹、厚朴、枳实等类,而喜重用赭石降胃镇冲,往往随手取效。并认为赭石药性平和,降胃而不损胃,非重用不能治大病。他亦不喜用消导套药,如炒三仙、莱菔子等,而喜用生鸡内金,认为生鸡内金降胃、消食、磨积、活血之力俱备,为消导药之最佳者。

他还认为,医界传统习用的理气破气药物,如香附、郁金、木香、青皮、陈皮等,常规处方用量很轻,或几分,或一至二钱,短时服之,难显其弊,久久服之,必暗耗人身之元气,必须引起警惕!而对于传统习惯认为比较猛峻的破气破血药物,如三棱、莪术、乳香、没药、䗪虫、水蛭等,却认为药性平和,恒喜用之。他的这些经验,需要进一步在临床实践中验证。

另一方面,他又善用补养药物治疗脾胃虚弱之证,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至少有两点是别具一格的:

第一,善于重用补养药。

如重用山药、白术、黄芪等。其中山药不仅味甘归脾,且色白入肺,液浓入肾。能滋胃阴又能利湿,能滑润又能收涩,性甚和平,非重用不能建功,多服常服,毫无流弊。张氏治热痢下重,亦敢放胆用之。白术善健脾胃,消痰水,止泄泻。因其质重,须重用方显良效。

如张氏治一少年,咽喉常发干,饮水连连不能解渴,诊其脉微弱迟濡,当系脾胃寒湿,不能健运,以致气化不升也,投以四君子汤加干姜、桂枝尖,方中重用白术两许,一剂渴即止。又治一妇人行经下血不止,四诊合参,属脾胃虚甚,中焦不摄,下焦不固,于治下血方中加白术30克,鸡内金30克,服一剂血即止。

黄芪,前人谓其补脾肺两脏,张氏独具只眼,谓其补肝脾肺三脏,而升补肝脾之气,为其特长。凡遇肝虚脾弱,廉于饮食,不耐风寒、劳累之证,恒于健补脾胃方中,重用黄芪温升肝脾之气,收效颇捷(笔者按:《神农本草经》载黄芪主“小儿百病";叶天士注:"小儿稚阳也,稚阳为少阳,少阳生气条达,小儿何病之有?黄芪人少阳,补生生之元气,所以概主小儿百病也”。此虽未明言黄芪补肝气,却有弦外之音。

故张氏之见解不无所本)。此外,张氏还喜重用芍药配甘草,即“芍甘汤”,认为酸甘化阴而能滋阴,酸甘化合,甲己化土,味近人参,大有益于脾胃。

第二,善将补养药与开破药合用。

如喜以参、芪、术与三棱、莪术并用,“大能开胃进食,又愚所屡试屡效者也。”治脾胃虚弱,不能饮食而生痰之证,用生白术、生鸡内金各60克,轧细焙熟蜜丸服。治痿废,遵“治痿独取阳明”之旨,拟“振颓汤”,方中以参、芪、术补脾胃,当归、乳香、没药、威灵仙等流通气血,祛风消痰。治腿疼、腰疼,其饮食减少者,方中亦重用白术,辅以当归、乳香、没药、陈皮、厚朴等。治胃气不降,胸膈满闷,大便干结,用生熟山药各21克,赭石30克。

至于补养药与开破药之配合,如何才能恰到好处,张氏亦深有体会。他说:“尝权衡黄芪之补力,与三棱、莪术之破力,等分用之原无轩轾。尝用三棱、莪术各三钱,治脏腑间一切症瘕积聚,恐其伤气,而以黄芪六钱佐之,服至数十剂,病去而气分不伤,且有愈服而愈觉强壮者。若遇气分甚虚者,才服数剂,即觉气难支持,必须加黄芪、或减三棱、莪术,方可久服。盖虚弱之人,补药难为功,而破药易见过也。若其人气壮而更兼郁者,又必须多用三棱、莪术,或少用黄芪,而后服之不致满闷”。这些来自数十年医疗实践的直接经验,实属宝贵之至。

通过以上介绍可以看出,张锡纯之论治脾胃,确有其独特的见解:脾阳与胃阴并重;升肝脾与降胆胃兼施;补肝气即是实脾胃;补养与开破结合,用药独特,而恰到好处。这些宝贵的经验都值得我们在临床上反复验证,在理论上认真研究,整理提髙。

张锡纯(1860~1933)中国医学家。中西汇通派代表人物之一。字寿甫。河北盐山人。出身于书香之家,自幼读经书,习举子业,父亲喜欢写诗,著有《莲香斋诗稿》。小时候,他父亲就要他读唐诗,还精选历代名家诗数百篇要他背诵。因此,张锡纯十余岁就能写出一手好诗。有一次,他在题为《天宝宫人》试帖诗中,写了“月送满宫愁”的诗句。他父亲认为那是佳句,大加称赏,并对人说他的儿子“异日当以诗显名”。但实际上,张锡纯“显名”的,并不是“诗”,而是“医”。

1893年第二次参加秋试再次落第后,遵父命改学医学,上自《黄帝内经》、《伤寒论》,下至历代各家之说,无不披览。同时张锡纯开始接触西医及其他西学。

1904年,中国废科举,兴学校,张锡纯成为盐山县唯一可教代数和几何学的教员。受时代思潮的影响,张氏萌发了衷中参西的思想,遂潜心于医学。1900年前后十余年的读书、应诊过程,使他的学术思想趋于成熟。

1909年,完成《医学衷中参西录》前三期初稿,此时他年近50,医名渐著于国内。

1911年曾应德州驻军统领之邀,任军医正,从此他开始了专业行医的生涯,以后任过立达医院院长、直鲁联军军医处处长等职。

1916年,奉天设近代中国第一家中医院——立达医院,聘张氏为院长。1928年定居天津,创办国医函授学校。由于他有高明的医术和特殊的地位,医名显赫。他的一生除了孜孜研究医学外,还培养了不少中医人材。

如果说在近代排的上号的中医临床大家,张锡纯算是名气较大的,而且张锡纯不但中医功力深厚,而且对现代医学也掌握的不错,自创中西医结合方剂阿司匹林石膏汤。不论如何,张锡纯都是一个中医界的临床大家,对中医作出了自己的贡献,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张锡纯自创了许多方剂,许多方剂现在临床仍然在广泛使用,治疗胸中大气下陷的升陷汤,治疗阴虚阳亢类中风的镇肝熄风汤,治疗中气不足导致崩漏的固冲汤,治疗肾气不足引起胎动不安的寿胎丸等。张锡纯对现代医学的糖尿病有所认识,张锡纯认为“消渴,即西医所谓糖尿病,忌食甜物”,并且创立了治疗气阴两虚消渴病的方剂——玉液汤。

为什么张锡纯会给这样一个补气养阴的方子,起这样一个名字呢?在《医学衷中参西录》中并没有明确解释。中国有一个词名叫琼浆玉液,多用来形容美酒,但琼浆玉液本身是一种仙水,人喝了就会成仙。张锡纯用“玉液”二字命名,一是突出方剂的良好作用,二是液可以滋阴,体现了方子的主要作用。

现在很多糖尿病病人往往没有“三多一少”的典型表现,很多人都是在没有任何感觉的情况下,意外发现自己血糖较高,就诊后诊断为糖尿病。在这些糖尿病患者中,有许多表现为“气阴两虚”证型。而玉液汤正是针对这个证型的方剂。

气虚则神疲乏力,少气懒言,手足不欲动,自汗,活动后乏力加重;阴虚则口干,饮水不多,五心烦热,咽干口燥,眼干眼涩。舌质淡白,舌体瘦小,苔少而白或微黄,脉虚细无力。这些患者多具以上部分症状。

玉液汤用量最多的药物是山药,山药产自怀庆府者最佳,山药质黏,能够滋养阴分,补养肺、脾、肾三脏之阴,但以补肾为最。山药不仅仅可以滋阴,同时还可以健脾益气,但是补气的作用不及滋阴之力。但是配伍上黄芪,气阴双补,黄芪补气的力量可以说首屈一指,不但可以补气,而且可以提升气机。很多研究都表明,黄芪搭配山药有一定的降血糖作用。但是黄芪作用偏温,张锡纯往往搭配知母,以制约黄芪的温燥(张锡纯自己曾多次服用知母搭配黄芪,服用后并无冷热性质之偏,因此常常配伍使用,升陷汤亦用黄芪配知母),并且知母可以滋养肺肾之阴,配伍山药滋阴。

葛根能升举脾之阳气,脾是运行津液的脏器,中医认为“脾为胃行其津液者也”,人吃的饭,喝的水,虽然首先都要进入胃中,但是需要在脾脏的运化下,才可以变成“精微”物质,提供给人体,发挥作用。葛根能提升脾气,从而使脾气运行津液,向上输送。张锡纯认为“黄芪得葛根能升元气”,从而治疗消渴。

天花粉是瓜蒌的根,性凉而润,能生津止渴,是经常被用来治疗津液不足口渴的药物。五味子一味药兼有五味,能滋养肾阴,收敛肾精,滋补而收敛,使补气养阴药更好的发挥作用。为什么使用鸡内金呢?张锡纯认为“因此证尿中皆含有糖质,用之以助脾胃强健,化饮食中糖质,为津液也”。

鸡内金可以消积化食,甚至可以消石,可见鸡内金对于坚硬物质的消磨作用。糖尿病多是因为饮食不节制,食物积累在胃中,久久不能化,最终导致内分泌激素分泌失常,与胰岛素抵抗。“夫五味入口,藏于胃,脾为之行其精气,津液在脾,故令人口甘也”,《黄帝内经》称此为“脾瘅”,与现代认识一致。张锡纯使用鸡内金化食积,也是治疗疾病的根本。

玉液汤虽然功效较好,但是任何方剂的使用都要辨证,没有辨证的方剂不但没有效果,有时候反而是有害的,玉液汤不能治疗现代医学的糖尿病,但是却可以益气养阴,治疗气阴两虚的患者,如果患有消渴则更为适宜。

代表著作《医学衷中参西录》是其一生治学临证经验和心得的汇集。由学苑出版社出版的《张锡纯医案》,是通过对张锡纯1909年所撰的《衷中参西录》研读与实践所得的一部张氏医案,书中从诊症、辨治、方药到方解、按语,明了清晰;书後附有本书作者撰写的“张锡纯医学思想探讨”等系列文章及张氏自拟方索引,既使人看到了张氏精湛的医术与仁厚之人品,也通过作者的笔加深了人们对张氏医学思想的理解。

目前所出版的张锡纯著作,多为将全部著作汇为一册的厚重开本。

而本次分卷出版恢复张锡纯生前对其医著的分册原旨,将《医学衷中参西录》系列医著分为五册:处方篇(即《屡试屡效方》)、药物篇(即《中药亲试记》)、医论篇(即《中医论说集》)、医案篇(即《医案讲习录》)、伤寒篇(即《伤寒论讲义》)。并在完全尊重张锡纯原意、原文的基础上,通过现代编辑手法,让该书的“层次更分明,眉目更清晰。”

之前介绍过升陷汤,治疗大气下陷的一个方子。大气下陷的详细内容可以参考下面两篇文章:

胸中憋闷,气不够用,呼气不畅,浑身没劲,这个方子了解一下。

气短不足以息,是“大气下陷”还是“中气下陷”我们再来看一看

聊理郁升陷汤免不了还要介绍一下大气下陷,大气下陷简单再介绍一下。

大气下陷什么症状?胸中憋闷、气不够用、呼气不畅、浑身没劲儿,少气懒言,不愿意动。或有一些兼证,比如一阵寒一阵热,咽干口渴,满闷怔忡,神昏健忘等等。脉象沉迟微弱,特别是关前。严重的,脉象会出现左右寸关尺六脉不全,或气脉不调和的情况。大气下陷至极还会有小腹下坠,阵阵作疼的表现。

理郁升陷汤是在升陷汤基础上的加减方,针对的是胸中大气下陷,又兼气分郁结,经络瘀塞的情况。

为防止见方试药,仅列出组成:生黄芪、 知母、当归身、桂枝尖、柴胡、乳香、没药。如果胁下撑胀,或兼疼,要加生龙骨、生牡蛎;若少腹下坠,需要加升麻。

升陷汤组成:生黄芪、知母、柴胡、桔梗、升麻。理郁升陷汤中值得一提的是桂枝尖。桂枝尖其实也是桂枝,只不过是桂枝的细枝梢,稍浸后闷润至透的干燥切片。张锡纯提到:桂枝性本条达,能引脏腑之真气上行,而又善降逆气。张仲景用苓桂术甘汤治短气,取的是桂枝能升真气的性。而桂枝加桂汤,可以治奔豚,取的是桂枝能降逆气的性。

取类比象在中医上应用比较多,以形状质地颜色等外在特点产生相应的作用,比如花类善解郁,藤类善舒筋;菊花、桑叶质轻,多用在上焦;下面要说的龙骨、牡蛎质重,用在下焦。桂枝为枝,直上而不下垂,颜色赤五行上属火,性温,因而可引真气上行,可升陷。降逆方面,桂枝味辛,辛味五行对应金,金克木,桂枝得金气而善平肝木,由于肝逆而导致的气上逆,桂枝都可用来降逆。既善升陷又善降逆,对于属大气下陷而初期兼有喘,实为不纳气的情况,张锡纯称桂枝为“有一无二之良药”。

胁下撑胀或同时疼痛,张锡纯加的是龙骨和牡蛎,这两个为收涩之品。龙骨、牡蛎敛正气而不敛邪气,正气收敛而邪气利去。肝负责的是胁的部位,胁下胀疼是肝气横逆所导致。如果用泻肝药,恐怕对大气下陷不利。用龙骨、牡蛎敛肝火,肝气横逆的状态就会改变,这叫“以敛作泻”。另外,黄芪补气容易让人产生胀感,胀疼的情况本来不适宜用,不过有龙骨、牡蛎的收敛相佐,收缩黄芪的膨胀之力,张锡纯表示“可放胆用之无碍”。

张锡纯曾治一30多岁的女子。胸中满闷,有时作疼,鼻子呼吸发热,常常口渴。病人自己叙述可能是产后数日,劳力过度导致。张锡纯诊脉得脉迟而无力,思忖良久未得出结果,暂且以生山药滋津液,鸡内金、陈皮理其胸中疼闷,服后忽发寒热。再诊脉,更加无力,知女子气分郁结,又下陷。于是开了理郁升陷汤,一剂诸病都觉轻,又服四剂全愈。

还有一个15岁小女孩。脐下左边起一结块,沉沉下坠作疼,上连腰际,腰也下坠作疼,时时发出呻吟声。严重的时候感觉小便不通但其实是通的。脉象细小而沉。病人自述因小便不利,小便时努力过劲,开始时腰际坠疼,后来就有了这个肿块。肿块刚结时,揉上去是软的,后来越来越硬。每日晚四点钟,疼痛加重,到早晨四点钟又渐觉轻。张锡纯认为是因为小女孩小便时太过努力,上焦之气陷至下焦而郁结而导致。开了理郁升陷汤,增加乳香、没药用量,又加丹参、升麻,二剂坠与疼皆愈。又做加减连服数剂, 瘕也消。

理郁升陷汤加龙骨牡蛎的医案。又治一个女子,两个月没有来月经。时寒时热,胁下作疼,脉特别微弱且脉数,一呼一吸之间脉跳动有时达到六下,所谓的“一息六至”,正常人一息四至或五至。病人常常短气,开了理郁升陷汤加龙骨牡蛎。脉数,加玄参、生地、白芍,连服四剂。女子感觉胁下开通,瘀血下行,颜色紫黑,此后月经顺调,诸病皆愈。张锡纯认为这是利用了龙骨、牡蛎的开通之力,虽然二者性虽收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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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衷中参西录》是河北盐山县已故名医张锡纯所著,书中收录了大量的病例及方剂,以及张锡纯先生的评点文章。张锡纯先生是我国医学史上一位捍卫与发扬中医学的杰出人物,医界称其为”执全国医坛之牛耳者”。

一、重要价值

而所著《医学衷中参西录》是他毕生心血的结晶,堪称理论联系实际的典范,当时《山西医学杂志》称之为“医书中第一可法之书”,《绍兴医报》称为“医家必读之书”,据《奉天医学杂志》记载,朝鲜人称为"至贵至宝之救命书”,而且当时各省立医校多以此为教材。几十年前,该书不失为站在时代前沿的伟著,时至今日,仍是一-本授人以巧的杰作。对于指导临床防病治病、科学研究,仍是不可多得的参考书。

二、作者功绩

张锡纯,近代中西汇通医家。反对崇古泥古,固步自封,并崇尚实验。毕生从事临床与研究著述,所著《医学衷中参西录》影响颇大。重视药物研究。其于临床的主要贡献,是在中西医汇通思想基础上充分发挥生石膏治疗热病的功效,创”升陷汤”治大气下陷。在治疗急证、防治霍乱等方面,有所建树。张锡纯青壮年时代,中国内忧外患频仍,殖民地化迅速加深,人民起义此起彼伏,清王朝统治风雨飘摇。他虽伏处草莽,亦渐知仅习旧学考科举,难以经世济民。1881年,补博士弟子员,首次赴北闱乡试落第,为慰藉祖、父愿望,径赴天津正式进学。后即长期在乡间教私塾,至1893年方再次参加乡试。这期间其中医水平不断提高,常为人疏方看病,教学时文医兼授,弟子中日后有多人以医为业。1885年,他治愈邑中名医高鲁轩、毛仙阁束手的危重症,颇受二人称道,自此应诊几无虚日。然而,1911年前,仍以训蒙、教书为职业。第二次乡试后,张锡纯开始接触西医及其他西学。1904年,中国废科举,兴学校,张锡纯成为盐山县唯一可教代数和几何学的教员。

三、作者简介

张锡纯,字寿甫,先世原籍山东诸城,明初迁居直隶盐山边务里,遂为盐山人。家道小康,自曾祖始累代业儒,父彤元(字丹亭)为庠生,以训蒙终其生。其家训教子孙宜训蒙兼习医而益世润身。锡纯天资颖悟,遵家训,诵读之暇,游艺方书,后两赴秋闱不第,竟以医名于时。

受时代思潮的影响,接触西学之后,张锡纯萌发了衷中参西的思想,主要潜心于医学。1900年前后十余年的读书、应诊过程,使他的学术思想趋于成熟。1909年 ,完成《医学衷中参西录》前三期初稿。此时他年近50 ,开始在《绍兴医药学报》发表文章,医名渐著于国内。

唐容川对张锡纯的影响

唐容川对张锡纯的影响很深,是对前人成就的充分吸收和全面继承。根据查询相关显示唐容川光绪十五年1889举进士,授礼部主事,中年嗜好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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