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邢氏家谱排序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03浏览:3收藏

河南邢氏家谱排序,第1张

  河南新乡市:

  辈序:汝、凤、生、起、顺

  河南新乡

  辈份:善、作、英

  河南省新乡地区封丘县,有两个村庄,分别为北邢庄、南邢庄,这两个村庄的居民大都姓邢。北邢庄村90%以上的居民都是邢姓。

  辈分为:天、学、宝、乃、良、成

  河南郑州(邢屯)管城区七里河村,另有小邢屯,邢庄,穆庄,七里河村,梁湖村

  辈序:中、志、守、国、自、文、学、永、有、德、万、泰、锡、玉、广、兴、隆、传、继、宗

  河南省安阳市

  辈份:有

  河南南阳社旗县

  辈份;占、国、怀、玉、更

  河南泌阳

  辈份:富,国,恩,家,庆,本,立,道,生

  辈份:宝书朝

  河南范县

  孟、振、守、玉、成、仁、士、学、昌

  河南洛阳

  辈分:玉、 祥、 传、 孝、 道、 名、 利 、思 、展、 亲 、 温 良 、功 、俭、 让,

左山禅寺历史上可谓高僧辈出。唐朝高僧赵州从谂和尚最初就是从龙兴寺(现左山寺)落发出家。赵州和尚,又称从谂禅师,俗姓郝,曹州(现菏泽市)郝乡人,后因久居赵州(现石家庄赵县),被称为赵州和尚。从谂禅师曾在池州南泉寺普愿禅师门下参禅,因体悟心法禅机,受到普愿的嫡传,成为南泉普愿禅师的法嗣。他离开南泉后参访各地,直到晚年才到赵州的观音院(现柏林禅寺)居住传法。赵州和尚在赵州一带传法40余年,于唐乾宁四年(897年)圆寂,世寿120岁,后皇帝谥“真际大师”。从谂的禅法为世人所重,《景德传灯录?赵州和尚传》谓:“师之玄言布于天下,时谓赵州门风,皆悚然信伏矣”。

梁普通元年〈520〉由南天竺菩提达摩来华,中国始有禅宗,经慧可、僧璨、道、弘忍至惠能〈638-713〉,约二百年间,于初唐以惠能为代表的南宗一派,是实际的禅宗创始人,影响到全国的发展,并形成以後的沩仰、临济、曹洞、云门、法眼、黄龙及杨岐五家七宗。自唐至元、明,一直不衰,发挥了自悟本心的顿悟禅,打破了教下的三祇成佛之说。唐末临济宗创始人,为黄檗的著名弟子义玄禅师,以单刀直入,简明扼要的禅法,接引学人。涅盘经云:“众生皆有佛性。”即有佛性,如何成佛?临济提出“一心既无,随处解脱。”可谓是精辟深入,开悟超绝之言,诸佛无心,故证无上道,凡夫有心,故堕入在生死。《黄檗断际传法心要》云:“供养十方诸佛,不如供养一个无心道人,何故?无心者,无一切心也,如如之体,内如木石,不动不摇,外如虚空,不塞不碍……此法即心,心外无法,此心即法,法外无心,心自无心者,将心无心,心却成有,默契而已,绝诸思议,故曰:”言语道断,心行处灭。“此心是本源清净佛,人皆有之,蠢动含灵,与诸佛菩萨一体不异……心即是佛,佛即是法,一心离真,皆为妄想,不可以心更求于心,不可以佛更求于佛,不可以法更求于法,故学道人,直下无心,默契而已。

临济早期故里资料未定,因五代南唐保大十年(952)《祖堂集》二十卷散佚,宋《景德传灯录》三十卷,于景德元年(1004)入藏,其卷十二载:镇州临济义玄 禅师,曹州南华人。直到1912年日本学者于韩国发现《祖堂集》古本,本书卷十九:”师讳义玄,姓邢,曹南人也。“始知南华与曹南并非一地。据《曹南文献录》、《山东省曹县地名志》、《邢氏家谱》、《临济录抄书集成》、《曹州府县志》、《史记会注考证》等书证实,临济并非曹州南华人,确系曹南(曹县)邢寨村人。于村邻隆兴寺出家,义玄为俗名。临济弘法主要在唐宣宗大中八年(854)至宗咸通八年(867)。这十四年中,以临济四喝、三玄三要、四宾主、四料简、无位真人、一心也无,为接引学人之重要宗旨,嗣法弟子二十馀人,得法弟子不计其数,法布全国,且传至越、韩、日等国。曾获各家好评。《临济录》之各代刊定及其流传分五代、两宋、明清。《临济录》内容,分上堂、示众、勘辨及行录,盖括全文。自美国于1893年召开世界宗教大会后,中日禅宗已受到欧美各国的重视,美、英、 法、德及意等国,普遍兴建禅寺,参研禅理,临济之”无心见性“,更是受到国际学者的重视与探讨,穷根究底,直探灵源,在无中彰现出本有之妙心,所谓:”本迷摩尼谓瓦砾,豁然自觉是真珠。“国际是一座庄严无瑕的莲花世界,和平吉祥,清净不染,芸芸众生,于此大海中孕育及临济心灯的传承密印,终成无上正等正觉。偈云:拈花微笑一枝莲,不染清净天自然;碧海波影清凉月,跳得月过牢狱关。其觉悟众生之功,既溥且远矣!

正史、方志、家谱,向被称为研究历史的三大主体资料。正史(此处指官修的全国性史书,非指文献学所谓的纪传体史书)研究全国,方志研究地域,家谱研究家族。而研究地方的资料,可以称为地方文献,一般认为以方志、碑刻、谱牒三类为主。

  山西是中华民族重要的发祥地之一,地处北方草原与中原的衔接地带,对邻近的河北、中原、关中而言,山西海拔较高,与四边有黄河、太行山、长城之阻隔,易守难攻,为独立的地理单元,在古代中国占有重要地位,所谓“治世之重镇,乱世之强藩”。研究山西,对于华北乃至中国历史研究具有重要作用。

  研究山西的资料,产生并集中留存于山西地域,可以统称为山西地方文献。以新文化史的研究视域,从广义上来说,方志、碑刻、谱牒、文集、日记、文书、档案、书信、口述资料、图像、传说、实物遗存、报刊杂志等,均应属于这一范畴。从狭义上来讲,主要包括方志、碑刻、谱牒、文集四类。

  山西特殊的地理形势,域内保存了较为丰富的地方文献,尤其以现存碑刻资料全国领先。在区域社会史研究如火如荼推进的过程中,一批又一批省内外以及国外学者关注及投身山西研究,因而山西地方文献的收集利用及研究无疑具有积极的现实意义。由于山西地方文献体量庞大,目前所见整体探讨的文章较少。故笔者不揣浅陋,结合自身十多年收集、研究山西地方文献的经历,粗撰浅文,重在叙述,以期为山西研究者起到一定目录索引作用,不足之处敬请方家指正。

  本文所谓的山西地方文献,仅从狭义来讲,同时基于研究古代山西历史(秦统一到1912年清朝灭亡)及山西地域社会具有资料利用价值。

  一、方志

  1949年以前编撰的地方志,称为旧志。据1998年出版的《山西文献总目提要》,李裕民先生统计,山西现存旧志中的政区志有458种,专志有20余种。20年过去了,发现《山西文献总目提要·地方志》所列现存方志也有不实者,如万历《乡宁县志》和顺治《乡宁县志》实为一种;而多种现存方志陆续被发现,如民国《石膏山志》、民国《沁县启蒙乡土志》、乾隆《景毛小记》、乾隆《湾里庄志》、同治《湾里庄续志》。加上私人及国外收藏的,笔者推测山西现存旧志不会少于500种,约占全国现存旧志的二十分之一强。主要是明代后期、清朝、民国成书的,以清代为最多。

  山西旧志,现存者均已列入珍贵古籍,少见流传。有两套方志丛书集中收录。台北成文出版社出版的《中国方志丛书》(山西省)62种,凤凰出版社出版的《中国地方志集成》山西府县志辑173种、省志辑2种。

  山西旧志的整理,包括影印、排印、点校、点注、标点、翻译、辑录几种方式,或正式出版或内部印行,或线装或胶装,或铅印或油印。(一)影印。如嘉靖《山西通志》,雍正《朔平府志》,乾隆《汾州府志》,嘉靖《太原县志》,万历、顺治、咸丰《太谷县志》,康熙《阳曲县志》,雍正《岳阳县志》,民国《永和县志》,乾隆《重修盂县志》,乾隆《泫志拾遗》。(二)排印。主要是原晋东南地区,现长治和晋城两市,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将域内的府州县志绝大部分都已经排印线装出版,内部印行。(三)点校。省志如成化、万历、康熙、雍正、光绪《山西通志》;府志如雍正《朔平府志》,万历、乾隆《汾州府志》;州志如弘治《潞州志》、万历《应州志》;县志如万历《繁峙县志》、雍正《岳阳县志》、民国《安泽县志》。(四)点注。如万历《太原府志》,万历《潞安府志》,道光《大同县志》,光绪《蒲县志》,民国《襄陵县新志》,光绪《太平县志》,民国《翼城县志注释》。(五)标点。如顺治、乾隆《潞安府志》,康熙《平阳府志》,乾隆《蒲州府志》,万历《代州志》,万历《泽州志》,民国《洪洞县志》。(六)翻译。如乾隆《浑源州志》,民国《翼城县志今译》,民国《永和县志》。(七)辑录。如《永乐太原府志》就是辑录《永乐大典》残本中的《太原府志》;《汾州府志·平遥编》是辑录万历和乾隆《汾州府志》点校本中的平遥内容而成;《宁武旧志集成》中的《三关志·宁武地理总考》就是辑自明代廖希颜《三关志》。此外,《静乐旧志集成》(康熙、雍正、同治)和万历《忻州志》是影印和标点相结合,一页分成上下两栏,下栏为影印一页,上栏为对应的简体文字,标点竖排,优点是可以对照影印版。

  利用山西方志,当然刻本或影印本最好,但刻本越来越珍稀少见;影印本成本较高,过去印量小,有的也不易找寻。可见编辑影印出版现存山西方志全集是绝对利好的一件文化盛事。近年来出版的《山西文华·史料编》影印了数种山西旧志,如万历《潞安府志》、康熙《平阳府志》、雍正《朔平府志》、雍正《泽州府志》、乾隆《汾州府志》、乾隆《蒲州府志》、光绪《代州志》、光绪《解州志》、光绪《直隶绛州志》。两套山西旧志丛书《中国方志丛书》(山西省)和《中国地方志集成》(山西府县志辑、省志辑)除去重复者仅有一百余种,只占山西现存方志的四分之一,且版本均是清代民国的,早期版本少。好在一些国内外图书馆(如国家图书馆)、文化学会网站可以在线阅读部分珍贵的山西方志原版。在原件及影印本见不到的情况下,点校本或标点本就派上用场了,这也是山西旧志整理的主要方式。任根珠先生《西樵志语》一书中所收的文章《山西新方志事业综述》[1]10-11统计,截至2002年,山西旧志点注或标点的有101种。刘益龄《山西地方志史》统计的山西旧志整理点校有129种,时间显示截至2010年。据笔者收集,截至目前,山西旧志点校或标点本(不包括影印)有190余种,加上整理的专志,至少有220种以上,约占山西现存旧志的五分之二强。如果加上影印单行的,足有一半以上。

  山西旧志整理以长治市最有功效,上世纪八十年代曾将府州县志多数版本均标点排印线装内部出版,本世纪前后新加点校、标点整理,除却长治、平顺两县外,其余市县的府州县志现存旧志所有版本均已正式出版,均是合订一两册。太原市及辖县点校或标点出版《太原府志集全》4种、《太原古县志集全》12种,前者合订1册,后者合订3册,实现了旧志中的政区志全部正式整理出版。此外,介休市、寿阳县、静乐县、汾阳市、孝义市、交城县、广灵县、应县、代县、繁峙县、翼城县、乡宁县、霍州市、吉县、隰县、永和县、沁水县均已将辖区内的旧志标点整理出版,其中交城、静乐、广灵、隰县、沁水合订1册,寿阳合订2册,翼城一套5册。加上影印,绝大部分县市均整理出版至少一种旧志,但也有极个别县到目前为止尚未整理出版任何一种旧志。

  山西旧志编撰过程中,涌现出修志名家、晚清乡宁人杨笃,一生修志(包括参订)13种,山西11种、河北2种,是公认的中国古代修志最多的个人,其中山西11种为光绪《山西通志》、光绪《代州志》、光绪《壶关县续志》、光绪《长子县志》、光绪《续修黎城县志》、光绪《屯留县志》、光绪《长治县志》、光绪《潞城县志》、光绪《天镇县志》、光绪《繁峙县志》、光绪《五台县志》。山西旧志中的名志如成化《山西通志》、光绪《山西通志》、康熙《平阳府志》、乾隆《汾州府志》、光绪《五台新志》等等。山西旧志整理过程中,大概以李裕民先生点校整理最多,如成化《山西通志》、万历《汾州府志》、雍正《朔平府志》、天启《文水县志》、康熙《宁乡县志》、万历《繁峙县志》、雍正《岳阳县志》、民国《安泽县志》、光绪《山西通志·古迹考》。利用旧志编撰的资料书,有:李裕民《山西古方志辑佚》和《晋志钩沉》,郭展翔等《山西方志物产综录》,山西省地震局《山西省地震历史资料汇编》。利用山西旧志的工具书,有:李裕民《现存山西地方志总目提要》,刘纬毅主编《山西文献总目提要》、《山西方志概述》,祁明《山西地方志综录》、《山西方志要览》,池秀云《<山西通志>人物传索引》、张国淦《山西方志考》、赵保平《晋中地方志总目提要》等。整体研究山西旧志,成就较大的学术成果是新近出版的刘益龄《山西地方志史》,全面梳理山西地方志发展史、编撰史,总结特点,辑佚志文,附录现存及亡佚志书目录,形成最新高水平的研究成果。

  山西整理的旧志,除去影印的,主体是点注或标点,按通行古籍整理原则方法点校的较少,且在整理过程中录文、标点诸方面,错误屡见,利用时一定要仔细,最好查对原刻本印本或影印本。可见,全部影印很有必要,影印同时或随后再认真点校出版,将极大方便社会大众阅读利用。

  二、碑刻

山西境内碑刻受到重视,古已有之。如成化《山西通志》卷十七即为《碑目》,分17类,载碑刻600余通简目,包括碑名、时代、撰者姓名。清末光绪间山西巡抚胡聘之主持编纂《山右石刻丛编》,收北魏到元末840余年720通碑刻,录尺寸、字体、地点、碑文及考证。光绪间方志家、乡宁人杨笃编纂《山西通志》的《金石记》(后辑为《山右金石记》单行问世),共有七卷,收录汉至元山西碑刻1550余通,列碑名、时代、撰者姓名、地点、考证按语,所收碑刻现已大多亡佚。民国间,山西各地编辑多种《金石志》、《金石记》、《金石考》、《金石类编》,如《阳城县金石记》、《汾阳县金石类编》、《定襄金石考》、《介休金石略》,多收录碑文,略加考证,为时人及后人研究山西地域文化保存了弥足珍贵的资料。

  山西现存的碑刻年代久远、序列完整、数量庞大,支撑了山西区域社会史受到学界的普遍关注及研究持续深入推进。最早有东汉碑碣,尤其是宋金元时期的碑刻在同期全国数量领先,明清民国时期的碑刻比比皆是。现存1949年之前的碑刻至少有3万通以上。三晋名碑如太原晋祠《晋祠之铭并序》、临猗《密云太守霍扬碑》、闻喜《玄宗御书裴光庭碑敕》和《平淮西碑》、夏县《司马温公神道碑》、新绛《碧落碑》、稷山《姚天福神道碑》、万荣《汾阴二圣配飨铭》、浮山《大唐龙角山庆唐观纪圣铭》、翼城《裕公和尚道行碑》、大同《大金西京大慈恩寺重修大殿记碑》(俗称《朱弁碑》)等。

  利用碑刻,最好查看原碑、拓片及碑文较清晰的照片,如果尚不具备这些条件,那么使用出版的碑刻书籍就成为最主要的途径。山西出版的碑刻合集,首推《三晋石刻大全》,从2009年《临汾市洪洞县卷》出版开始,现已出版近60个市县区,山西现有119个县市区,接近一半。基本是每县一册,洪洞县、襄汾县、孝义市、泽州县、朔城区等5个县市是上下两册;仅有吕梁市汾阳市为上中下三册;有的县出版了续编,如大同市浑源县、灵丘县和临汾市浮山县、曲沃县。《三晋石刻大全》分县编排,书首有全省、全市、全县碑刻总况说明,可以先行了解,内容包括现存及亡佚碑刻,有标点的录文,简要解题,附录部分拓片及拓片局部,但多数碑文未录碑阴题名,主体是人名,也多有捐资商号、组织、个人及资金,这是研究基层社会史、商业史的好资料,实为明显的缺失遗憾。当时编撰原则不收墓碑,但多数县均收了不少近些年刊立的纪念碑。所谓大全,其实也不可能齐全,如上述灵丘、浑源、浮山、曲沃均已出版续编一册。《三晋石刻大全·晋城市泽州县卷》(2册)比晚出的《泽州碑刻大全》(4册)所收碑刻要少些。《三晋石刻大全》出版之前,曾编撰出版过《三晋石刻总目》9册,除了忻州、吕梁以外均有,每市一册,算是清家底,但《总目》错误很多,利用时也要注意。但《三晋石刻大全》毕竟成为研究利用山西现存碑刻时优先使用的碑刻资料书,其价值是毋庸置疑的。《三晋石刻大全》出版工作中,晋城市6县区全部出版,临汾市出版数量最多,17县市目前已经出版13县,而忻州市出版最为迟缓。

  除《三晋石刻大全》独领风骚后,全省碑刻总汇还出版过《明清山西碑刻资料选》及《续一》、《续二》3册,选萃类的《山西碑碣》与《山西碑碣续编》。市域碑刻选萃如《晋城金石志》、《晋中碑刻选粹》、《临汾历代碑文选》、《河东百通名碑赏析》。县域碑刻汇编如《泽州碑刻大全》、《高平金石志》、《灵石碑刻全集》、《灵石古韵》(碑石卷)、《介休碑传集》、《偏关古碑文集》,选编如《乡宁碑文选》(上集)、《尧都历代碑刻选萃》、《临县碑文大观》、《沁水碑刻蒐编》、《陵川历代碑文选》、《尖草坪区碑碣》。村域碑刻全集,如《古村郭峪碑文集》。流域碑刻汇编,如《盂县乌河石刻》。

  山西出版的专题碑刻之书,如《山西地震碑文集》、《山西戏曲碑刻辑考》、《晋商碑刻资料选编》(一)、《山西清代神庙戏碑辑考》、《晋祠碑碣》、《河东盐池碑汇》、《河东出土墓志录》、《河东水利石刻》、《河东地区书院碑刻辑考》、《洪洞介休水利碑刻辑录》、《广胜寺文献碑刻汇编》、《五台山碑文》(同书名两种,忻州市文物局和五台山佛教协会各编一种)、《五台山佛教》(繁峙金石篇)、《五台山碑文选注》、《阳城汤庙碑拓文选》、《太行山成汤庙碑刻资料集》、《三晋石刻大全·长治市长治县炎帝碑陵卷》、《晋城佛教金石录》、《高平诉讼碑刻辑考》。《中古陇西牛氏碑刻集录》卷三收近年晋东南出土的唐宋上党牛氏墓志81方。市县文史资料也有碑刻专辑,如《忻州文史》有《古碑文录》5辑5册,介休、襄汾、平遥文史资料也出版过碑刻、碑碣专辑。还有碑刻工具书可供利用,如《<山右石刻丛编>、<山西通志·金石记>石刻分域目录》。[2]45-48研究山西碑刻的书如《漫谈山西碑刻》、《金石证史:三晋碑志中的历史细节》等。

  分市县的《三晋石刻大全》和其它山西碑刻书籍,整理工作都相当不易,但录文及断句常有错误,利用时务必引起注意。利用碑刻时,如果能亲临碑刻放置的原址,综合考量碑刻、建筑及场域的相互联系,实现在地化,充分结合所在区域社会文化,这样更有助于理解领悟碑刻反映的文化信息。

  三、谱牒

  魏晋隋唐是门阀社会,谱牒流行,但几乎均散亡不见。赵宋以来,聚族、修谱大受提倡,新的谱牒被陆续修撰,记录了千年历史,中国南方数量多、质量精于北方。山西现存的谱牒,宋金元代罕见流传,以明清及民国为多,尤其是清代民国最多。尽管历代战争、自然灾害及其他原因损毁许多,但辗转遗留保存下的谱牒数量也不少。或刻本或铅印或抄写,多数藏于私家,现在图书馆、博物馆也有不少收藏,如山西省社科院家谱研究中心、闻喜县档案馆、山西大学图书馆等。至于数量究竟有多少种,没有确数,保守估计2000种以上应没问题。《山西文献总目提要》著录的“谱牒”有461种,分现存、待访、亡佚三类,附简要提要。《中国家谱目录》及《中国家谱总目》收录山西家谱较多。著名者如闻喜《裴氏世谱》、代县《冯氏族谱》、代县《杨氏族谱》、代县《崔氏世谱》、五台《徐氏宗谱》、五台《赵氏宗谱》、崞县《徐氏宗谱》、定襄《邢氏宗族世系图谱》、忻州《朱氏家谱》、忻州《陈氏族谱》、繁峙《宫氏族谱》、太原《王氏家谱》、榆次《常氏家乘》、灵石《王氏族谱》、灵石《陈氏家乘》、灵石《何氏族谱》、灵石《梁氏家谱》、寿阳《祁氏世谱》、徐沟《乔氏家谱》、祁县《罗氏族谱》、祁县《温氏家谱》、离石《于氏宗谱》、交城《安定王氏宗谱》、石楼《杨氏家谱》、乡宁《石涧村杨氏家谱》、襄垣《连族谱牒》、武乡《信义程氏族谱》、沁县《吴氏人物志》、沁县《东山赵氏家谱》、沁县《魏氏宗谱》、阳城《黄城村陈氏家谱》、盂县《续修张氏族谱》、平定《窦氏族谱》、平定《周氏家谱》、平定《郗氏族谱》、洪洞《韩氏家谱》、曲沃《靳氏族谱》、闻喜《赵氏家谱》、闻喜《郭氏家谱》、河津《平原薛氏族谱》、荣河《徐氏家谱》、稷山《段氏家谱》、夏县《涑水司马氏源流集略》、运城《河东路氏谱牒》、运城安邑《仝氏族谱》。譬如民国定襄《邢氏宗族世系图谱》卷二为《墓志文》,汇录了邢氏历代先人的碑铭墓志百余篇[3]64,价值就很高;光绪运城安邑《仝氏族谱》抄本对于廓清山西晋南及豫西女真族后裔仝氏价值较高。近些年,一些旧谱牒被陆续发现,或被影印、复印,尤其是一些新修的家谱族谱全部或部分承用老谱内容,也算老谱牒继续得以传承。但总体来看,1949年以前的家谱损毁的远多于现存的,造成山西地域文化研究的一大缺憾。看来非常有必要由山西省级文化部门出面组织或规划设立一个大课题,逐步收集山西现存家族谱牒,也可分地区进行普查,编撰总目、内容提要,最好能先影印再点校,最后出版《山西现存谱牒汇编》,这必将是嘉惠学界、社会大众的文化功绩。

利用家谱资料,除查找新旧谱牒外,山西还出版过几种家谱文化的书,可以参看,如《临县家谱文化》、《盂县家族文化》、《山西盂县姓氏源流考略》、《娄烦文史资料》第六辑《娄烦碑谱文化》、《关氏三千年》,《洪洞大槐树寻根》、《洪洞大槐树志》(上下)收录了不少当地的谱序。山西学者张海瀛、李吉在山西家族、谱牒研究方面较有成就,张海瀛著有《族谱姓氏研究集》、《源晋姓氏与寻根》、《太原王氏史略》、《太原张氏史略》,还有《缅晗集:张海瀛谱牒研究文选》,主编过《中国族谱集成》;李吉著有《姓氏族谱与寻根文化》、编著《郭氏史略》。研究山西家族的成果,如周征松研究河东裴氏,著有《魏晋隋唐间的河东裴氏》、《中国姓氏谱:裴》、《家族史研究及其他》,利用了大量碑刻谱牒资料;李红《隋唐河东柳氏家族研究:以世系、迁移、婚宦、家族文化为中心》;谢振中《河东望族 万荣薛氏》。山西省社科院曾建立家谱资料研究中心,收藏家谱资料近3000种,还有缩微胶卷近千盘,出版过《中国家谱目录》,影印出版《中国族谱集成》(全100册)、《山西省社会科学院家谱资料研究中心藏名人家谱丛刊》(全285册)、《山西省社会科学院家谱资料研究中心藏早期稀见家谱丛刊》(全137册)、《历代姓氏文献丛刊》(全93册),出版期刊《谱牒学研究》四辑、《谱牒学论丛》七辑。

明初,晋南洪洞大槐树移民、晋北马邑圪针沟移民,均是政府组织的移民活动,后裔遍及全国诸多省市县,所以有很多谱牒都自称是大槐树移民后裔,洪洞大槐树成为全球华人老家、汉民族的精神家园,这是山西及各地谱牒常见的现象。[4]72-75其实,山西古代长期地处边防地带,因为官、驻军、经商、逃荒而移入的民众历代有之。如晋南、晋东南多有河南、山东移民;而晋中人因经商移民外地,晋北、晋西北民众“走西口”及三年困难时期移居内蒙古很多,1949年前晋中、晋南、晋东南南下干部留居华中、华南、西南的人数也不少。尤其在两省交界处,移民活动更是频繁。通过阅读相关谱牒,上述历史信息及特点均能清晰呈现。

  谱牒的通病,记载常有夸大溢美的成分,追溯远祖,往往攀附高贵贤能,利用的前提务必要考证鉴别、去伪存真。但谱牒集中记述家族,是为一家的历史,可以弥补正史、方志记载不足,是研究姓氏家族渊源、迁转、家规、世系、成员功业事迹、地方社会的珍贵资料。

四、文集

  文集也称别集,是个人所撰诗文总汇。对于研究人物的生平经历、家族世系、交游师承、思想主张、学术成就、活动空间、区域社会具有极高的资料价值。尤其是古代那些未能通过科举进入仕途而长期居于民间基层从事文教事业的文士,他们的文集对于研究地方社会更是不可多得的珍贵资料。[4]72-75这里所说的文集,立足于对研究山西地域文化有价值,故而也把晋人诗文总集及选集也包括在内。晋人文集,以明清及民国留存为最多,这是和全国一样的普遍现象。

  《山西文献总目提要》著录的“别集”有687种、“总集”68种,部分亡佚不存,这些数据也太会准确,其中有些书严格来讲不算诗文集,收录有些宽泛,但也大致能反映晋人诗文集现存状况。

  晋人诗文集,收入丛书中的,如民国《山右丛书初编》(山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影印本、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点校本)收录十余种,如《文潞公集》、《松龛全集》、《庄靖先生遗集》、《西台集》等。近年山西出版的大型丛书《山西文华》,已经出版的文集有《王绩全集》、《温庭筠全集校注》、《元好问全集》、《薛瑄全集》、《祁寯藻集》、《祁韵士集》、《陈廷敬集》、《吴雯集》、《张慎言集》等;山右历史研究院编辑出版的《山右丛书二编》,收的文集有《忠正德文集》、《拙庵集》、《敝帚集》、《梁园寓稿》、《涂水先生集》、《孔文谷集》、《孔文谷续集》、《孔文谷诗集》、《大椿堂诗选》、《条麓堂集》、《条麓堂续集》、《仰节堂集》、《苍雪轩全集》、《大司马张海虹先生文集》、《张忠烈公存集》、《张司隶初集》、《句注山房集》、《孙忠靖公全集》。晋城市三晋文化研究会出版的《晋城历史名人文存》,收录《鹤栖堂诗集》、《陵川集》、《庄靖集》、《西北文集》、《午亭文编》、《常评事集》、《泊水斋集》、《六砚草堂集》、《艳雪堂诗集》、《东谷集》。李豫主编《阳城历史名人文存》共收录明清时期阳城28人37部著述,另收入阳城诗歌总集7部,收录明清阳城诗人130余人作品近千首,包括《泊水斋文钞》、《泊水斋诗钞》、《东谷集》、《归庸集》、《桑榆集》、《午亭文编》等。徐永忠主编《高平历史文化资料》,收录高平籍文士文集,有《司昌龄诗文集》、《高平祁氏三世遗稿》、《张立本诗集》、《知常先生云山集》、《蒲溪吟社三家诗抄》、《刘宫詹天先生文集》、《毕振姬文集》。田同旭主编《沁水历代名家文存》收录沁水县8位古代名家传世11种文集。《介休近代艺文丛稿》收《介休诗略》、《介休续诗略》、《介休金石略》、《庄镜集》等10余种。

  单行的晋人文集,如《郭弘农集校注》、《司马光集》、《文彦博集校注》(《文潞公集》、《文潞公诗校注》)、《元好问全集》(《元遗山诗集笺注》)、《郝文忠公陵川文集》、《郝经集编年校笺》、《郝经集校勘笺注》、《薛瑄全集》、《王家屏诗词译注》、《王家屏奏疏译注》、《王琼集》、《霜红龛集》、《傅山全书》、《西北文集》、《午亭文编》、《孙嘉淦文集》、《于成龙集》、《康基田和折遇兰诗集笺注》、《霞荫堂诗集》、《泊水斋诗文钞》、《吴琠文集》、《六砚草堂诗集》、《砚樵山房诗稿》、《程昆仑先生诗文集》、《徐继畲集》、《张瑞玑诗文集》、《曹润堂诗集》(影印)、《剑虹斋集》、《晚香诗钞存稿》、《吴庚诗文选》、《杨笃诗文选》、《卧虎山人感慨集》、《陈敬棠诗文辑》、《敬业文集》等。

  还有一些家族、地域诗文汇编,如《皇城陈氏诗人遗集》、《夏门梁氏诗歌集释》、《润城古代诗文选编》(润城、西坡、北音、上庄、中庄、下庄、屯城、上伏、下伏卷,共4册)、《沁水历代文存》、《潞安诗钞》、《河汾诸老诗集》、《秀容诗文存》、《忻县古迹名胜诗文录》等。

  上述晋人诗文集,基于研究山西地域有价值而言,主要是那些多年生活于山西的官员、文士,所记所写多关涉晋人晋地,利用价值自然较高。而一批常年在外地为官的晋人文集,对研究山西地域文化的价值反而不高了。反而,一大批曾经为官、寓居山西的外省籍官员、文士,他们的诗文集,也应多加关注,尤其是他们在晋地任职寓留时为晋人撰写的序跋、志铭及唱酬、观瞻诗文,对研究山西区域社会历史具有重要的资料利用价值。

  山西的地方文献,除却上述四种之外,比较集中的还有地方史籍,也可以单独归为一类,集中记录晋地历史,价值也很高,整理出版的如《晋乘蒐略》、《晋政辑要》、《交山平寇本末》、《牧爱堂编》、《河东盐法备览校释》、《山西宁武府忠义孝弟祠观法录》、《晋游日记》、《山西票商成败记》等。

  上述方志、碑刻、谱牒、文集四大类山西地方文献,多是正式出版的,也包括部分内部编印的,仅是列举笔者所藏及所知,不可能齐全完备,难免挂一漏万,但肯定具有一定代表性。加上地方文献的整理出版,多有作者后裔及地方文化爱好者参与,收集有一定难度,有时需要亲临当地寻访。山西研究地方文化的机构,主要是省市县各级三晋文化研究会、地方志办公室、政协文史委、档案馆、图书馆,民间地方文献收藏者、爱好者及书商书贩也广有存藏,这些都是征集时应优先考虑的对象。

  近40年来,一批批山西地方文献得到整理出版,为研究古代山西历史及中国历史提供了系统的基础资料,但整理过程中存在的不规范、错误也是不容忽视的。现实的文化发展需要,亟待将山西地方文献科学整理乃至总体编辑出版,编印《旧志集成》、《石刻大全》、《谱牒汇编》、《文集汇编》等等之类总集、汇编性质的地方性丛书,这必将是嘉惠当代、利在千秋的文化盛事。

  山西洪桐移民的历史背景-大槐树传说

  转自:袁氏家谱 编辑:admin 时间:2006年3月8日16:52

  明朝洪武、永乐年间大规模地移民是有其历史背景和历史原因的,这自然要从元末年间的历史谈起。

  元朝在中国的统治只有89年,虽然盛极一时,但“只识弯弓射大雕”,到了元代末年,由于蒙古贵

  族及封建地主对农民残酷剥削压迫,阶级矛盾与民族矛盾日益激化,水旱蝗疫不断,民不聊生,使河南、山东、河北皖北等中原地区“道路皆榛塞,人烟断绝”(《明太祖实录》卷二十九),人民无法生活下去,只有揭竿而起,反抗元帝国的残暴统治,仅至正元年( 1341),山东、河北、湖广等地就以生了百余次人民反元起义,以后人民起义更加频繁,力量也越来越大,至正八年方国珍在台州起义,至正十一年刘福通在颍州起义,号称红巾军,徐寿辉在蕲州起义。至正十二年郭子兴、朱元璋在濠州起义,第二年张士诚也在江苏泰州起义,其后十余年,特别是刘福通的红巾军与军决战于两淮、河南、山东、河北等地,广大农民纷纷响应,元军出其精兵锐将与农民军决战,攻城略地,掳掠杀人,干尽了残暴之事。至正十二年九月元丞相“脱脱破徐州,遂屠其城”(《元史脱脱传》),至正十七年、二十一年元军察罕帖木儿部与农民军战,“两战皆败之,斩首万余级”(《元史察罕帖木儿传》),至正十八年十一月,元军“刘起租守顺德,粮绝劫民财、掠牛马、民强壮者令充军,弱者杀而食之”(《元史顺帝本纪》),后来元军正规军精兵使尽,无力把农民起义军镇压下去,一些地主武装,为了维护本身利益也配合元军与农民作战,山西的王保保(扩廓帖木儿)父子,陕西的李思齐,也出兵豫、陕、鲁和两淮,终于把红巾军镇压下去。在这些战斗中,元军和地主武装,对农民军所据之地,多是“拔其地、屠其城”(《元史顺帝本纪》),使豫、鲁、苏北、皖北之民十亡七八,名城扬州城中当时被杀的仅余有十八家。(《明在祖实录》卷五)温县牛洼村《牛氏族谱》也载:“兵戮河南,赤地千里。”已到了“春泥归来无栖处,赤地千里少人烟”的境地后来朱元璋出兵江淮,派派徐达、常遇春北伐,进取山东,收复河南,北定京都,元帝出亡漠北,这样元末长达十六年的兵乱才算结束。

  元朝末年除兵乱之外,水、旱蝗、疫也接连不断。黄、淮河又多次决口,使中原之地“漂没田庐无算,死亡百姓无数,村庄城邑多成荒墟。”据《元史》载,仅元朝末年的雨旱灾,山东19次、河南17次、河北15次、两淮地区8次。(《元史五行志》)”造成“漂没民庐、死者众”(《元史顺帝本纪》,“禾不入地、人相食”(《元史五行志》),至正元年到二十六年,几乎每年都有特大洪水泛滥,“至正元年,汴梁、钧州大水二年四月,睢州仪封县大水害稼。六月癸丑夜,济南山水暴涨,冲东西二关,流小清河,黑山、天麻、石固等寨及卧龙山水通流入大清河,漂没上下居民千余家,溺死者无算。三年二月,巩昌宁远、伏羌、成纪三县,山崩水涌,溺死者无算。五月黄河决白茅口。七月,汴梁中牟、扶沟、尉氏、洧川四县,郑州荥阳汜水、河阴三县大水。四年五月,霸州大水。六月,河南巩县大雨,伊、洛水溢,漂民居数百家。济宁路兖州、汴梁、鄢陵、通许、陈留、临颍等县大水害稼,人相食。七月,滦河水溢出平地丈余,永平路禾稼庐舍漂没甚众。东平路东阿、阳谷、汶上、平阴四县,衙州西安县大水……五年七月,河决济阴,漂官民亭舍殆尽。十月,黄河泛滥。七年五月黄州大水……八年正月辛亥,河决,陷济宁路。六月己丑,中兴路松滋县骤雨,水暴涨,平地深丈有五尺余,漂没六十余里,死者一千五百人。是月,胶州大水。七月,高密县大水。九年七月中兴路公安、石首、潜江、监利等县及沔阳府大水。夏秋,蕲州大水伤稼……

  十二年六月,中耠路松滋县骤雨,水暴涨,漂民居千余家,溺死七百人。七月,衙州西安县大水。十三年夏,蓟州丰润、玉田、遵化、平谷四县大水……十四年六月,河南府巩县大雨,伊、洛水溢,漂没居民,溺死三百余人。秋,蓟州大水……十六年,河决郑州河阴县,官署民居尽废,遂成中流。……十七年六月,暑雨,漳河溢,广平郡邑皆水。秋,蓟州县皆大水。十八年秋,京师及蓟州皆大水。十九年九月、济州任城县河决。二十年七月,通州大水。二十二年三月,邵武光泽县大水。二十三年,孟州济源、温县大水。七月,河决东平、寿张县,圮城墙,漂屋庐,人溺死甚众。二十四年三月,益都县井水溢而黄。怀庆路孟州、河内、武陟县水。七月,益都路霆光县、胶州高密县水。二十五年秋,蓟州大水。东平须城、东阿、平阴三县疔决小流口,达于清河,坏民居,伤禾稼。二十六年二月,河北徙,上自东明、曹、濮,下及济宁皆被其害。六月,河南府大霖雨,*水溢,深四太许。漂东关居民数百家秋七月蓟州四县、卫辉、汴梁、钧州大水害稼。八月,棣州大清河决,滨棣二州之界,民居漂流无遗。济宁路肥城县西黄水汛溢,漂没田禾民居百有余里,德州齐河县境七十余里亦如之"。(《元史五行志》)在《元史》中这类记载比比皆是。特别是河南地区几乎年年都有特大洪水泛滥。中书省户部曾上言:"连年水旱,田禾不收。”(《元史顺帝本纪》)当时的一位治河大臣也说中原地区“连年饥馑,民不聊生。”(《元史纪事本末》卷二)

  元末中原地区不但水患严重,大蝗灾也频频而至,从至正元年到二十五年,大蝗灾计有十八九次。(《元史五行志》)元时的大名路,至正十二年六月“开、滑、浚三州元城十一县,水旱虫蝗,饥民七十一万六千九百八十口”。(《元史顺帝本纪》)中原地区从元统三年到至元末年,大饥荒就达十五次(《元史五行志》),至正十七年河南大饥。十八年“京师大饥,彰德亦如之”。至正十九年冀、鲁、豫大饥,通州民间五杀其子而食之。保定路孽生盈道,军士掠孱弱以食。山东、河南之孟津、新安、渑池出现“民食蝗,人相食”的惨状。同时,危害极大的瘟疫又多次流行于河南、山东、河北、陕西以及南方诸省。(《元史五行志》)

  以上种种,兵乱水旱蝗变疫相辅而至,百姓非亡即逃,使中原地区人烟稀少,土地荒芜,元政府只好把一些路降为州,如“降徐州路为武安州”。(《元史顺帝本纪》)就是到了明朝,由于人粮剧减也不得不把许多州,府降格,名城开封由上府降为了下府(《明太祖实录》卷九十六、一百九十三)。洪武十年河南等布政司所属州县“户粮多不及数”,“凡州改县者十二,县并者六十”。(《明太祖实录》卷一百二十,一百六十四)到了洪武十七年全国各地仍把不足3000户的30余州降为县。(《明太祖实录》卷一百六十四)

  明朝建立后,各地官吏纷纷向明政府告具各地荒凉情形,中原地区处处是“人力不至,久致荒芜”(《明太祖实录》卷一百四十八),积骸成丘,居民鲜少”(《明太祖实录》卷一百七十六),“多是无人之地”(顾炎武《日知录》卷十),累年租税不入,”(《明太祖实录》卷二十一,)劳动力严重不足,土地大片荒芜,财政收入剧减,直接威胁明王朝统治,就连朱元璋也深知:“丧乱之后,中原草莽,人民稀少,所谓田野辟,户口增,此正中原之急务”(《明太祖实录》卷二十五),于是采纳了萄州苏琦(《明太祖实录》卷五十),户部郎中刘九皋(《明史食贷志》),国子监宋纳等人的奏议,为维护明王朝的封建统治,决定了移民屯田的战路决策(《明太祖实录》),一场大规模的历经数朝历史50余年的移民高潮就开始了。} 明朝洪武年间,开始大量移民,农业生产刚刚有所恢复,又发生了“靖难之役”,四年的战争又加剧了中原地区的荒凉局面,为此仍又有永乐迁民之举。

  明太祖朱元璋死后,建文帝继位,为了巩固中央集权,采取了”削藩”措施,燕王朱棣以入京诛奸为名,从北京进取南京,所过河北、河南、山东、皖北、淮北等地,与政府军反复拉锯作战,进行了四年的战争,这就是中原地区盛传的所谓“燕王扫碑”。当时一部分地区的老百姓也自行组织武装,拒抗燕王军队,这反映了人民要求安居乐业,恢复生产的愿望。

  根据《明史》记载,燕军在战争中,抢掠屠杀甚为严重,如“燕军掠真定,顺德、广平、大名”。(《明史恭闵帝本纪》)在真定“斩首三万级”,白沟河仗,燕王“乘纵火奋击,斩首数万,溺死者十余万人”。(《明史成祖本纪》)中原地区的老百姓自动帮助政府军抗击燕军朱棣胜利后,对忠于建文帝的军队和百姓杀无遣漏,河北、山东等一些族谱中记载,燕兵所至,村城成墟,当燕王打到冀、豫交界处时,遭到地方武装“十八村联谊会”的把抵抗,燕王无标转路攻取南京,后燕王把一带人杀的只留狐、刘两家,山东临清县寨村光绪四十年写的《李氏族谱》记载,盖燕王靖难兵起,在建文时南北构兵,南兵大军追袭,则南兵自南而北,北兵胜大军犯阙则自北而南,想尔时,或杀,或刮,或逃,东西六七百里,南北近千里,几为丘墟焉。

  因此,靖难之役“,加剧了中原地区荒凉局势,民非杀即逃,这也是永乐移民的又一原因。

  当元末中原地区荒疫兵乱之时,山西却是另外一种景象,中原地区的兵乱及各种灾疫很少波及山西,山西大部地区也没有发生大的水旱虫灾,风调雨连丰收,同邻省相比社会安定,经济繁荣,人丁兴盛,元人钟迪在《河中府(蒲州)修城记》中说:当今天下劫火燎空,洪河(黄河)南北噍类无遗,而河东一方居民丛杂,仰有所事,俯有所育,这虽然是封建文人溢美之词,但也说明晋垌带比较安定,再加邻省难民流入山西,使山西南部人口是稠密洪武十四年,河南人口是一百八十九万一千多人,河北人口是一百八十九万三千多人,而山西人口却达四百零三万零四百五十口,等于河北、河南人口的总和。(《明太祖实录》卷一百四十)

  山西的人口和中原的人口相比,极不平衡。据《明实录》记载,洪武十四年(1381年),河南人口为1891万人,河北人口为1893万人,而山西人口却多达40304万人,比河南、河北人口的总和还多25万。再从人口密度来看,同样是在洪武十四年(1381年),山西平均每平方公里2752人,而河南每平方公里12;85人,河南的人口密度不足山西的一半。这样,山西“地狭人稠生计难”的问题越来越突出,连朱元璋也认识到“山西民众而地狭”。这时朝中的要臣一再提出应从山西移民到中原,如洪武三年(1370年),郑州知州苏琦提出“时宜三事”,其中一事就是移民中原,洪武十五年(1382年),晋府致仕长史桂彦良上《太平治要》20条。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户部侍郎刘九皋又奏请迁移山西之民以实中原,终于得到了朱元璋的认可。于是拉开了—场轰轰烈烈移民活动的序幕。

  明代初期山西的移民,说是从洪洞大槐树下迁走的,实际上远远不止如此。根据《明史》记载,“成祖核太原、平阳、泽、潞、辽、汾、沁,丁多田少”,以“分其丁口”的办法进行移民。这个范围是相当大的,包括现在的晋中、晋南、吕梁和晋东南等地区。按照明初山西的行政区划,所谓太原指太原府,辖6个州20个县;平阳即平阳府,辖6个州29个县;泽是泽州,为省直隶州,辖4个县;辽是辽州,省直隶州,辖2县;沁指沁州,省直隶州,辖2县;潞是潞州,省直隶州,辖6县;汾指汾州,省直隶州,辖3县。这样,明初山西移民就涉及到2府、17州、66个县。在当时关山重重、道路阻塞的自然条件下,这么多地方的移民全要集中到洪洞县的大槐树下,有没有必要是不是可能恐怕是没必要也不可能的。但是,由于洪洞大槐树下是当时最大的移民“点行地”,在后来的历史上影响特别大,移民后裔们自然也就乐于认同这样一个出发地了。

  关于移民的次数,历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但经学者们的反复考证,洪武、永乐两朝共有17次。简单的情况是:

  洪武六年(1373年),从山西及河北正定府移民至安徽凤阳垦荒。

  洪武九年(1376年)十一月,再从山西及正定府移民至凤阳垦荒。因为是冬天,政府发给移民过冬的棉衣。

  洪武十三年(1380年)五月,从山西招募24万户百姓从军,后又都复员为老百姓,就地安置垦荒种地。

  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八月,又从山西的泽州、潞州,挑选“田少丁多”或无田之家,迁往彰德、正定、临清、归德、太康等地垦种。

  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九月,山西沁州百姓张从整等116户自愿外迁屯田,户部给予奖励,让他们回沁州招募居民。

  同年同月,后军都督朱荣向朝廷报告:由山西迁居到大名、广平、东昌三府的百姓,一共分给他们26万顷土地。

  同年十一月,命后军都督府佥事李恪等迁移山西百姓,到彰德、卫辉、归德、临清、东昌等地栽桑种枣,垦荒种地。

  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八月,冯胜、傅友德与常升等到山西招募百姓从军,共设16个卫所。大约是平阳府选了9卫,太原、辽、沁、汾选了7卫,每卫5600人,共有9万余人。

  同年十二月,朝廷命后军都督佥事李恪、徐礼去山西招募移民共598户,分别迁至彰德、卫辉、广平、大名、东昌、开封、怀庆等地。

  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正月,山西马步官军266万人,往塞北筑城屯田。

  建文四年(1402年),户部核实太原、平阳二府,泽、潞、辽、汾、沁五州,“丁多田少”及“无田之家”,迁至北平各府、州、县。

  永乐二年(1404年)九月,从太原、平阳、泽、潞、辽、汾、沁移民1万户,充实北京。

  永乐三年(1405年)九月,再次从以上地区移民1万户,充实北京。

  永乐四年(1406年)正月,湖广、山西、山东等县吏李懋等214户人愿到北京为民,户部给他们发了安家费。

  永乐五年(1407年)五月,朝廷命户部从山西的平阳、泽、潞及山东的登、莱等州,招募了5000户到北京的上林苑监,牧养栽种。

  永乐十五年(1417年)五月,山西平阳、大同、蔚州、广灵等府州,向朝廷申请到北京、广平、清河、正定、冀州、南宫等府州县为民,开荒种地,依律交税,得到政府的奖励和资助。

  综上所述,明初从洪武六年(1373年)到永乐十五年(1417年),近半个世纪中,从山西向外地移民17次,每次数百户,甚至上万户,前后人数达到100万以上。回顾我国历史上政府组织的移民活动,汉代仅限于屯垦戍边,并没有形成全国规模;三国割据一方,各自分散屯田;唐代移民屯垦兴盛,但安史之乱以后废弛;宋代重文轻武,屯田时盛时衰;元代全国兴屯,但很快天下大乱。所以说,明初山西移民,是有组织、有计划的官方移民中规模最大的一次移民。

  那时候还创造了一个词叫“解手”,一直流传到现在仍然使用,却是无可辩驳的事实。百姓们被迫登记以后,为了防止他们途中逃亡,官兵们把他们反绑起来,然后用一根长绳串连起来。那时候,迁徙路上,到处是一串串的移民,他们一步三回头,天愁地也愁。在押解过程中,由于长途跋涉,人们免不了要大小便,但一根绳子拴几个甚至几十个人,大小便非常不方便。于是只好向押解官兵报告说:“老爷,请解手,我要大小便。”这样子日复一日,人复一人,次数多了,日渐简化,只要说上一声:“老爷,我要解手。”

  明初有个袁公正,字成甫,曾随朱元璋打天下,南征北战,屡建战功,官拜镇威将军。明朝统一后,首要的大计,是移民垦荒。袁公正又自动报名,举家从洪洞迁至山东曹县黄岗集落户。当时很受朱元璋欣赏,亲赐一块“袁氏题名玉碑”,还给他提升了三级头衔。袁公正在曹州以北约20公里处的关王庙北土岗上安下家来,取名“袁家固堆”,并题词曰:“洪洞分枝老门第,曹州安居旧家风。”

  陕西省的山西移民比较多,大概是与山西一河之隔距离近的缘故。据征集的谱谍看,武功县的戴氏、麟游县的赵氏、邢氏、扶风县的刘氏、彬县的陈氏、固源县的郑氏、米脂县的杨氏、并氏、眉县的刘氏,其先祖都是明初从洪洞迁去的。

  综前所述,洪洞大槐树下的移民,当初直接迁入地是豫、鲁、冀、京、皖、苏、鄂、陕、甘、宁、晋等省市。然而数百年间,峰回路转,这些地方的移民后裔,又辗转迁到云南、四川、贵州、新疆、东北、港台等地。特别是近几十年里,迁移的浪潮此起彼伏。例如解放前的“走西口”、“下关东”、“下南洋”,建国后的城市知青“支边”、“上山下乡”,以及改革开放以来的出国留学、探亲、定居,更使洪洞移民后裔的足迹,踏遍了神州大地、天涯海角。

  参见: 山西洪桐县寻根网 全文阅读洪桐大搬迁考证进入wwwyuanscncom

河南邢氏家谱排序

  河南新乡市:  辈序:汝、凤、生、起、顺  河南新乡  辈份:善、作、英  河南省新乡地区封丘县,有两个村庄,分别为北邢庄、南...
点击下载
热门文章
    确认删除?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