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关于古代诗人的故事 要短的 200多字
唐朝有个写诗很多的少年天才——白居易。
白居易五六岁便开始作诗,九岁时对诗的声韵就非常熟悉了。母亲是个慈爱、严格又有文化的妇女,充当白居易的启蒙教师。
不论白天还是黑夜,她总是拿着诗书教导儿子,不过,孩子毕竟是孩子也有偷懒的时候。这时,母亲不去打骂他,而是讲道理,督促他把漏下的学习任务一点一点补上。
就这样,白居易渐渐养成了勤奋学习的好习惯。
有一次,他拿着自己的几首新作,来到在当时很有名望的诗人顾况俯前,顾况漫不经心地瞟了一下名帖,等他一翻开,眼神就像被磁石吸住了,禁不住韵味十足的吟诵起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好哇,好!能写出这样诗句的人,想在任何地方住下去,都不是难事!快请进!快请进!”
看到写诗的人竟然是一位少年,就高兴的与他谈起作诗来,不知不觉的就谈到了天黑!这一年白居易才16岁。
从此这个会写诗的少年天才的名字,一下子在长安城传开了。
白衣卿相柳永(约987年—约1053年),崇安(今属福建)人。北宋词人,婉约派创始人。原名三变,字景庄。后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称柳七。宋仁宗朝进士,官至屯田员外郎,故世称柳屯田。由于仕途坎坷、生活潦倒,他由追求功名转而厌倦官场,耽溺于旖旎繁华的都市生活,在“倚红偎翠”、“浅斟低唱”中寻找寄托。作为北宋第一个专力作词的词人,他不仅开拓了词的题材内容,而且制作了大量的慢词,发展了铺叙手法,促进了词的通俗化、口语化,在词史上产生了较大的影响。景祐进士,官屯田员外郎。为人放荡不羁,终身潦倒。死时靠妓女捐钱安葬。其词多描绘城市风光和歌妓生活,尤长于抒写羁旅行役之情。词作流传极广,“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有《乐章集》。生平柳永的父亲、叔叔、哥哥三接、三复都是进士,连儿子、侄子都是。柳永本人却仕途坎坷,景佑元年(1034年),才赐进士出身,是时已是年近半百。曾授屯田员外郎,又称柳屯田。词作极佳,流传甚广。其作品仅《乐章集》一卷流传至今。描写羁旅穷愁的,如《雨霖铃》、《八声甘州》,以严肃的态度,唱出不忍的离别,难收的归思,极富感染力。少年柳永混迹于烟花巷陌中,当时歌妓们的心声是:“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51岁时,柳永终于及第,去过福建,留有《煮海歌》,对当时煮盐为生的民众给予了深切的同情,短短两年仕途,他的名姓就载入了《海内名宦录中》,足可见其在经纶事物上的天赋。可惜由于性格原因,屡造排贬,因此进入四处漂泊的“浮生”,养成了一种对萧索景物,秋伤风景的偏好。柳永常以宋玉自比,对此,不与置评。柳永晚年穷愁潦倒,死时一贫如洗,是他的歌妓姐妹们集资营葬。死后亦无亲族祭奠,每年清明节,歌妓都相约赴其坟地祭扫,并相沿成习,称之“吊柳七”或“吊柳会”。柳永的一生有对官宦生活的不懈追求。第一次赴京赶考,落榜了。第二次又落榜。按说,补习补习,完全可以东山再起。可不服输的柳永就是沉不住气,第二次落榜后,由着性子写了首牢骚极盛而不知天高地厚的《鹤冲天》。发牢骚的柳永只图一时痛快,压根没有想到就是那首《鹤冲天》铸就了他一生辛酸。 没有几天,柳永的《鹤冲天》就到了宋仁宗手中。仁宗反复看着,吟着,越读越不是滋味,越读越恼火。特别是那句“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真是 刺到了宋仁宗的痛点上。三年后,柳永又一次参加考试,好不容易过了几关,只等皇帝朱笔圈点放榜。谁知,当仁宗皇帝在名册薄上看到“柳永”二字时,龙颜大怒,恶恨恨抹去了柳永的名字,在旁批到:“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还有一种说法是柳永的《醉蓬莱》事件激怒了当朝者,在这里不与详谈。轶事奉旨填词柳三变:柳永《鹤冲天》中有“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句,北宋仁宗曾批评他:“此人好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且填词去。”,将名字抹去。柳永自称:“奉旨填词。”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据说完颜亮读罢柳永的《望海潮》一词,称赞杭州之美:“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遂起投鞭渡江、立马吴山之志”,隔年以六十万大军南下攻宋。(罗大经《鹤林玉露》卷一)凡有井水处,即能歌柳词:宋叶梦得《避暑录话》记载:“柳永为举子时,多游狭邪,善为歌辞。教坊乐工每得新腔,必求永为辞,始行于世,于是声传一时。余仕丹徒,尝见一西夏归朝官云:‘凡有井水处,即能歌柳词。’” 并且柳词可分俚、雅两派。柳永的感情北宋仁宗时,有位名妓谢玉英,色佳才秀,最爱唱柳永的词。柳永才高气傲,恼了仁宗,不得重用,中科举而只得个馀杭县宰。途经江州,照例浪流妓家,结识谢玉英,见其书房有一册"柳七新词",都是她用蝇头小楷抄录的。因而与她一读而知心,才情相配。临别时,柳永写新词表示永不变心,谢玉英则发誓从此闭门谢客以待柳郎。柳永在馀杭任上三年,又结识了许多江浙名妓,但未忘谢玉英。任满回京,到江州与她相会。不想玉英又接新客,陪人喝酒去了。柳永十分惆怅,在花墙上赋词一首,述三年前恩爱光景,又表今日失约之不快。最后道:"见说兰台宋玉,多才多艺善赋,试问朝朝暮暮,行云何处去?"谢玉英回来见到柳永词,叹他果然是多情才子,自愧未守前盟,就卖掉家私赶往东京寻柳永。几经周折,谢玉英在东京名妓陈师师家找到了柳永。久别重逢,种种情怀难以诉说,两人再修前好。谢玉英就在陈师师东院住下,与柳永如夫妻一般生活。后来柳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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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雨霖铃》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自古最伤是离别。离别,一直都是人生中最沉重、最残酷的话题。古往今来,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们在读到北宋著名词人柳永的这首经典之作时,无不感同身受到离情别绪的酸楚和苦痛。
谁知道今夜喝醉后再睁开双眼是在哪里?谁知道明天又将身在何处?前途一片渺茫,心中阵阵彷徨!也许一觉醒来,只有凄凉的晨风知道我仕途失意不得不离开汴京的无奈,只有冷清的残月明白我与故人难以割舍的离情……
这首《雨霖铃》是柳永第四次科举不中,无奈离开京都,不得不与恋人虫娘分离时所写。是他的著名代表作,也是宋元时期广泛流传的“宋金十大曲”之一。
说起柳永这个赫赫有名的大词人,人们的第一印象就是他的风流浪荡。他经常出入于花街青楼,沉醉在烟花柳巷,被妓女们众星捧月般追捧着,要他填写的歌词。其实,自古男儿重功名。虽然柳永看上去放浪形骸,在灯红酒绿中流连,不屑功名与富贵,但人终归是要食人间烟火的,他的内心里怀有对仕途的莫大渴望。他非常信奉“学而优则仕”这句话,认为读书就得进一步推行仁义,就该有用处。
柳永原名柳三变,因在家中排行老七,人称柳七官人,出生在官宦之家,读书,通过科考求取功名,是当时男儿的唯一出路。他的父亲、叔叔、哥哥柳三接、柳三复都是进士,连侄子都是,但是柳永一生仕途坎坷,经历了五次科考。
19岁那年,柳永做好了进京应试的准备,从钱塘走到杭州,而这一路的山光水色和歌舞升平,迷乱了他那年轻浮躁的双眼和初心,他滞留杭州,流连忘返在华街闹市之间,沉醉于青楼听歌之中,觉得人生如此,已幸福到极致,还追求什么呢?趁年轻,及时行乐吧。
六年的醉生梦死的生活,柳永在这期间写下大量与此相关的诗词:“况有红妆,楚腰越艳,一笑千金何啻”、“知名虽久,识面何迟”、“美人才子,合是相知”、“试与问,朝朝暮暮,行云何处去”……也许是厌倦,也许是幡然醒悟,直到25岁,柳永方才赶到京都汴京(今开封),准备应试。
那时候,进士科就是考诗词,这对于柳永来说简直太对味儿了。已小有名气的柳永胸有成竹,自信“定然魁甲登高第”,我不第一谁第一!没料想,残酷的社会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当时宋朝北有契丹虎视眈眈,西北又有党项强势兴起,边患严重,帝心忧忧。宋真宗下诏,“读非圣之书,及属辞浮糜者,皆严遣之。”在宋真宗的眼中,柳永之词简直就是靡靡之音,影响大宋王朝的斗志与士气,于是他严厉地批评柳永的作品太过浮糜。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柳永初试落第。
年轻的柳永并没有因为这一次的失意而灰心,依然踌躇满志,期待下一次的科考,他相信通过自己在诗词上的真才实学,是可以得到一官半职,为国家效力的。但是,在宋真宗当政期间,柳词的不合时宜注定难登大雅之堂。果不其然,第二次的科考他还是名落孙山,并且在这个时候,相好虫娘也和他在情感上出了分歧。仕途的打击,爱情的失意,让柳永饱受痛苦的折磨,于是作了一首《鹤冲天·黄金榜上》倾诉自己的郁闷: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游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这首词除了感叹人生失意之外,柳永也流露出对歌伎的同情及淡泊功名、鄙薄卿相的消极反抗情绪,还有目空一切的自大自诩。金榜提名算什么,与其浪得虚名,不如恣游狂荡逍遥,不如推杯问盏自在,反正我是个才子词人,即使不穿官服,也是国之栋梁。这首词竟不胫而走,传入宫廷,只会写个*词滥调,你还狂傲不羁!宋真宗对柳永的印象更加坏了,觉得他无心功名,就是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巴而已,注定一生浪迹在污浊的花街柳巷,走不上正道。
可柳永并不知道他理想中的美好前程在当代帝王的心中已被判下死刑。三年后,柳永卷土重来,第三次奋战科考,这次他的长兄柳三复中了,他则第三次落榜。是命不佳还是时不济?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让柳永心灰意冷,他彻底将自己放任在青楼之中,沉醉于声色词曲,以此来舒解自己的失意。家道中落的柳永生活已经非常贫困,而他在青楼中填词不光能博得佳人青睐,也能换些银两贴补家用,他在心里上获得了极大的虚荣和满足。他立足于花街柳巷,与青楼歌妓为伴,尊重她们,怜惜她们,给她们嘘寒问暖,给她们作词作曲。
1022年,宋真宗去世,宋仁宗继位,这让柳永又看到了科举的希望。1024年,41岁的柳永第四次参加科举考试,得心应手,只待喜讯。临发榜时,宋仁宗一看到柳永的名字,便想起那句“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便说:“既然不在乎浮名,何必要来应试求官!且去填词,继续到妓院浅斟低唱去吧!”
柳永又一次以失败告终,他万念俱灰,带着大失所望,带着悲痛欲绝,黯然神伤地离开京都,继续浪迹江湖,在漂泊中度日,以填词为生,带着落寞和苦闷去到笙箫歌舞中寻找灵魂的慰藉,在杯盏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中寻找生活的方向,自我戏谑为“奉旨填词柳三变”。值得庆幸的是,柳永深谙音律,他的词曲非常接地气,因此广为流传。史料记载,“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只要有人生活的地方,都能听到柳永的词。当时名妓们都以柳永所赐的词来抬高身价,为能求得他的一首词曲,不惜挥斥重金。
不愿穿绫罗,愿依柳七哥。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中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
柳永以自己的才华和盛名赢得了举国上下歌女的芳心,行首陈师师,赵香香,徐冬冬等人对他都是格外青睐。他在一首《西江月》中赤裸裸地写到:
调笑师师最惯,香香暗地情多,冬冬与我煞脾和,独自窝盘三个。
也怪不得宋仁宗斥他“浮艳虚华”,是“多游狎邪”的浪子,轻视他的“无行”,鄙视他的词俚俗。
其实宋仁宗洞晓音律,最初也很喜欢柳永的词,陈师道的《后山诗话》里有“仁宗颇好其词,每对酒,必使侍从歌之再三。”但他毕竟还是崇尚儒雅,越来越反感起柳永的艳词俗调。当朝丞相宴殊也不欣赏柳词的风格,柳永曾去拜访晏殊,拿出“词”做推荐信,请求晏殊帮忙引荐自己。可晏殊却反讽道:“我虽作曲,不曾写‘彩线慵拈伴伊坐’”。塞得柳永一鼻子灰。就连后来同样是婉约派词人的李清照,也同样不喜欢柳词,她说:“柳屯田永者,变旧声作新声,出《乐章集》,大得声称于世;虽协音律,而词语尘下。”李清照虽然肯定了柳词精于韵律,而指责词风“庸俗低下”。柳永因填词的成就得到过包拯和刘太后的极力举荐,但他的才华始终不被宋仁宗所赏识。
柳宜(柳永父亲)的好友范仲淹,看出了柳永的天赋异禀,他也洞察到他的词美则美矣,但沾满了太多庸脂俗粉的气息,没有内涵没有正能量,缺乏被官方认可的深度和高度。所以范仲淹让柳永随他西出边塞,去经历感受战场的洗礼。硝烟弥漫的边塞,柳永体验到贫瘠荒凉,民不聊生的苦难,他在将军狄青的营帐写下了人生第一首胸怀壮烈之词:
臣样樽俎,飞云骤雨,三军共戮力番儿未去!天时地利与人和,西酋谁敢轻相觑。鼐鼐楼台,草迷烟渚。飞鸿惊对擎天柱!雄风高唱大风歌,升平歌舞添情趣。
这首《踏莎行》赞颂浴血奋战在荒凉边疆的军士,成为了边塞鼓舞士气的军歌。
1034年, 宋仁宗也许是良心发现,特开恩科,对历届科场沉沦之士的录取放宽尺度,柳永终于在51岁登上了进士榜,谋得屯田员外郎的职位,成为北宋众政治地位最低的一位词人。
不管怎样,柳永的仕途算是有了一个交待,总算是给人一丝安慰。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无不外乎事业与爱情,当事业成埃落定,关于他的情感,又该是怎样的风雨潇潇呢?也许有人会鄙视他寄情风月,醉卧花丛,流连于不同的青楼粉帐,辗转在众多妓女的怀抱,根本不配谈爱情。可是事实上,花心男人最寂寞,多为疗情伤堕落。
结发妻子佳娘,本是大家闺秀,因家道中落沦为歌姬,与柳永互生爱慕。后来佳娘逃出,在范仲淹夫妇的帮助下,认为义女,改名倩娘,与柳永结为夫妻。可是柳永并没有给倩娘带来幸福与安宁的生活,因为浪荡成性,聚少离多,对妻子关爱甚少,倩娘独自在家操劳,不幸小产而死。柳永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了一本《乐章集》,里面用娟秀的字体记下了他历年所写的词,他平时写词从不留底,而妻子倩娘却默默搜集记录丈夫为其他女子所写之词!翻开第一页,是倩娘所写之序:
外子耆卿,工于词,常有佳句,振荡人心,余女红之余则悉觅之,而志鸿爪,亦敝帚自珍耳!夫耆卿之作,散失者多,韩之词,传之则少,且温韩之词,香艳见长,忧时伤世则无,而余夫所作虽多绮语,却含义深沉,如‘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之句,不知者谓其冶艳,知之者则知为渠于词坛之心。
柳永不禁泪流满面,悲痛不已,这才明白自己对妻子的辜负。可是,斯人已去,纵有万般不舍,空余悔恨满怀,以至于从此“只把群妓当倩娘”。
在崇拜仰慕柳永的众多妓女中,只有一个与其以夫妻名义相称相处的,那就是最爱吟唱柳词的名妓谢玉英。初见谢玉英,是柳永在调任余杭县令途径江州的时候。当他在她的书房看到一册用蝇头小楷工整抄录的《柳七新词》时,一股暖意就在心头骤然升起,如此乌烟瘴气的环境中竟然还有如此高洁脱俗的情怀,自己的词句被头牌花魁这般精心收藏,科举的失落之痛即刻得到无比舒畅的慰藉。再见那女子淡蓝衣裙,婀娜身姿,虽立风尘之中,却似清水芙蓉。相见恨晚一见倾心,芙蓉账暖,夜夜春宵。耳鬓厮磨七日,柳永连作《两同心》二首以表其志:
(其一)“嫩脸修蛾,淡匀轻扫。最爱学、宫体梳妆,偏能做、文人谈笑。绮筵前、舞燕歌云,别有轻妙。
饮散玉炉烟袅。洞房悄悄。锦帐里、低语偏浓,银烛下、细看俱好。那人人,昨夜分明,许伊偕老。”
(其二)“伫立东风,断魂南国。花光媚、春醉琼楼,蟾彩迥、夜游香陌。忆当时、酒恋花迷,役损词客。
别有眼长腰搦。痛怜深惜。鸳会阻、夕雨凄飞,锦书断、暮云凝碧。想别来,好景良时,也应相忆。”
十五岁就艺压群芳的谢玉英看到柳永写的诗后感动不已,发誓从此闭门谢客,一心只待柳郎。
柳永离去在余杭任期三年,对玉英的思念从未间断,怎奈山高水长,锦书难托。玉英见柳郎一去不返,幽怨渐生,又开始抛头露面,饮酒弹唱。
柳永任满回京,兴冲冲地奔赴江州欲与佳人相会,不想目睹谢玉英正在他人怀抱里欢笑对酌。柳永惆怅满怀在花墙上赋词一首:
见说兰台宋玉,多才多艺善赋,试问朝朝暮暮,行云何处去?
柳永伤心绝尘而去。谢玉英回来见到他留下的词,不禁愧疚万分,恨自己未守当日月下盟约,随即变卖了全部家私,前往东京寻找他,只想弥补过错,获得谅解,然后今生今世追随他的身旁。
历经万水千山,历经坎坷周折,终于在东京名妓陈师师家里找到柳永。四目相对,冰释前嫌。陈师师得知详情后,留玉英就在东院和柳永同住。玉英与柳永夫妻自称,举案齐眉,情浓意浓。
怎奈一生风流不羁,柳永终又离开那个千辛万苦奔他而来的女子,四处游离。后来因为穷困潦倒,无颜回去,69岁那年死在收留他的名妓赵香香家中。全城歌妓感念他的才学和曾经的温情,不约而同缟素而来,并合资凑钱为他厚葬。谢玉英闻讯赶来,身披重孝,深情相送。因哀伤过度,茶饭不思两个月后,她便随柳永而去。陈师师等念她情重,把她葬在柳永的墓旁,愿他们能在另外一个世界长相依伴。自葬后,每年清明节,诸妓女都会到柳永坟上祭奠,一时形成了一种“吊柳七”或“吊柳会”的风俗。没有祭奠柳七的妓女,不敢到那里踏青,不然会被人耻笑。这个风俗,直到高宗南渡之后方止。
谁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后有人感动于柳永和谢玉英的爱情,诗题柳永墓云:“乐游原上妓如云,尽上风流柳七坟。可笑纷纷缙绅辈,怜才不及众红裙。”如今去在武夷山的柳永纪念馆仍可见此诗。
众妓女出资埋葬的结局,让人唏嘘之余心生怜悯。苦难赠与生命唯一的好处就是让人更加努力地活下去。柳永在两代君王的打压下,坚持专力创作慢词,在北宋慢词的兴盛和发展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苏轼、黄庭坚、秦观、周邦彦等著名词人,无不受着柳词的熏陶和影响。
柳词的巨大魅力甚至引发起一场战争。柳永名词《望海潮》中的“三秋桂子,十里荷花”被金主完颜亮看到了,于是非常垂涎杭州之富美,“遂起投鞭渡江之志”。第二年,便兴兵六十万大军南下攻宋。
江少虞《皇宋事实类苑》载有这样一个有趣的故事:
刑州开元寺僧法明,落魄不检,嗜酒好博,每饮至大醉,唯唱柳永词。由是乡人莫不侮之,或有召斋者,则不赴,有召饮者,则欣然而从。酒酣,乃讴柳词数阕而后已,日以为常,如是者十余年。里巷小儿,皆目为风和尚。一日,忽谓寺众曰“吾明日当逝,汝等无出观吾往焉。”众僧笑曰:“岂有是?”翌日晨起、法明乃摄衣而坐、遽呼众曰:“吾往矣,当留一颂而去。”众僧惊愕,急起以听,法明曰:“平生醉里颠蹶,醉里却有分别。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言讫,跏跌而逝,众叹异之,因以厚葬。
徐度的《却扫篇》中也记录了一则故事:
刘季高侍郎,宣和间,尝饭于相国寺之智海院,因谈歌词,力诋柳氏,旁若无人者有老宦者闻之,默然而起,徐取纸笔,跪于季高之前,请曰:“子以柳词为不佳者,盍自为一篇示我乎?”刘默然无以应。
薛砺若在《宋词通话》中有一针见血的概括:但讥抨者尽管讥抨,谩骂者尽管漫骂,而无形中都受了他直接或间接的影响与暗示,渐渐走向这条新的途径来了。
从这些笔记中,我们不得不承认柳永的才情,以及他在词史上的深刻影响,当时得不到认可,只因他不歌咏家国天下。好在当今世人并不以有色的眼光看他,给了他在中国词艺术上该得到的名誉和地位。
传奇一生的慢词开创者,官方正史《宋史》并没有他的传记。柳永究竟死在何处又葬在何处,传闻各异。但是,不管是死在赵香香家中还是旅途中;不管是妓女合资葬他,还是王和甫出资葬他;不管是葬在襄阳城南,是在枣阳花山,是在京都郊外,还是在北固山下,反正他确确实实是“葬在了后人的心里,葬在了宋词的高处”。
柳永是北宋初年的词人,曾做小官,但仕途坎坷、生活潦倒,表面上看对功名利禄不无鄙视,但又对功名忘不了,颇有些玩世不恭,他由追求功名转而厌倦官场,沉溺于旖旎繁华的都市生活,在“倚红偎翠”、“浅斟低唱”中寻找寄托,成为北宋第一个专力作词的词人。
柳永生平简介
白衣卿相柳永,(约987年—约1053年),崇安(今福建武夷山)人。北宋词人,婉约派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代表作《雨霖铃》。原名三变,字景庄。后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称柳七。崇安(今福建崇安县)人,宋仁宗朝进士,官至屯田员外郎,故世称柳屯田。世称柳屯田。他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以毕生精力作词,并以“白衣卿相”自许。由于仕途坎坷、生活潦倒,他由追求功名转而厌倦官场,沉溺于旖旎繁华的都市生活,在“倚红偎翠”、“浅斟低唱”中寻找寄托。作为北宋第一个专力作词的词人,柳永是北宋一大词家,在词史上有重要地位。他扩大了词境,佳作极多,他不仅开拓了词的题材内容,而且制作了大量的慢词,发展了铺叙手法,促进了词的通俗化、口语化,在词史上产生了较大的影响。景佑进士,官屯田员外郎。为人放荡不羁,终身潦倒。死时靠妓女捐钱安葬。其词多描绘城市风光和歌妓生活,尤长于抒写羁旅行役之情。词作流传极广,“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许多篇章用凄切的曲调唱出了盛世中部分落魄文人的痛苦,真实感人。他还描绘了都市的繁华景象及四时节物风光,另有游仙、咏史、咏物等题材。柳永发展了词体,留存二百多首词,所用词调竟有一百五十个之多,并大部分为前所未见的、以旧腔改造或自制的新调,又十之七八为长调慢词,对词的解放与进步作出了巨大贡献。柳永还丰富了词的表现手法,他的词讲究章法结构,词风真率明朗,语言自然流畅,有鲜明的个性特色。他上承敦煌曲,用民间口语写作大量“俚词”,下开金元曲。柳词又多用新腔、美腔,旖旎近情,富于音乐美。他的词不仅在当时流播极广,对后世影响也十分深巨,他是北宋前期最有成就的词家,有《乐章集》。
柳永的父亲、叔叔、哥哥三接、三复都是进士,连儿子、侄子都是。柳永本人却仕途坎坷,景佑元年(1034年),才赐进士出身,是时已是年近半百。词作极佳,流传甚广。其作品仅《乐章集》一卷流传至今。描写羁旅穷愁的,如《雨霖铃》、《八声甘州》,以严肃的态度,唱出不忍的离别,难收的归思,极富感染力。
写作风格
有“豪苏腻柳”之称,柳词如江南二八少女,清新婉约,细腻独到。
柳永是北宋一大词家,在词史上有重要地位。他扩大了词境,佳作极多,许多篇章用凄切的曲调唱出了盛世中部分落魄文人的痛苦,真实感人。他还描绘了都市的繁华景象及四时节物风光,另有游仙、咏史、咏物等题材。柳永发展了词体,留存二百多首词,所用词调竟有一百五十个之多,并大部分为前所未见的、以旧腔改造或自制的新调,又十之七八为长调慢词,对词的解放与进步作出了巨大贡献。柳永还丰富了词的表现手法,他的词讲究章法结构,词风真率明朗,语言自然流畅,有鲜明的个性特色。他上承敦煌曲,用民间口语写作大量“俚词”,下开金元曲。柳词又多用新腔、美腔,旖旎近情,富于音乐美。他的词不仅在当时流播极广,对后世影响也十分深巨。
柳永情事
北宋仁宗时,有位名妓谢玉英,色佳才秀,最爱唱柳永的词。柳永才高气傲,恼了仁宗,不得重用,中科举而只得个馀杭县宰。途经江州,照例浪流妓家,结识谢玉英,见其书房有一册"柳七新词",都是她用蝇头小楷抄录的。因而与她一读而知心,才情相配。临别时,柳永写新词表示永不变心,谢玉英则发誓从此闭门谢客以待柳郎。
柳永在馀杭任上三年,又结识了许多江浙名妓,但未忘谢玉英。任满回京,到江州与她相会。不想玉英又接新客,陪人喝酒去了。柳永十分惆怅,在花墙上赋词一首,述三年前恩爱光景,又表今日失约之不快。最后道:"见说兰台宋玉,多才多艺善赋,试问朝朝暮暮,行云何处去?"
谢玉英回来见到柳永词,叹他果然是多情才子,自愧未守前盟,就卖掉家私赶往东京寻柳永。几经周折,谢玉英在东京名妓陈师师家找到了柳永。久别重逢,种种情怀难以诉说,两人再修前好。谢玉英就在陈师师东院住下,与柳永如夫妻一般生活。
后来柳永出言不逊,得罪朝官,仁宗罢了他屯田员外郎,圣谕道:"任作白衣卿相,风前月下填词。"从此,他改名柳三变,专出入名妓花楼,衣食都由名妓们供给,都求他赐一词以抬高身价。他也乐得漫游名妓之家以填词为业,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
柳永尽情放浪多年,身心俱伤,死在名妓赵香香家。他既无家室,也无财产,死后无人过问。谢玉英、陈师师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学和情痴,凑一笔钱为他安葬。谢玉英曾与他拟为夫妻,为他戴重孝,众妓都为他戴孝守丧。出殡之时,东京满城妓女都来了,半城缟素,一片哀声。这便是"群妓合金葬柳七"的佳话。
谢玉英痛思柳郎,哀伤过度,两个月后便死去。陈师师等念她情重,葬她于柳永墓旁。
血泪《鹤冲天》 作者:任恣游
歌曰:“不愿穿绫罗,愿依柳七哥。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
不愿千黄金,愿中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
“奉旨填词柳三变”的时代距今已近逾千年,然而时至今日仍对柳词冠以*词艳曲、庸俗猥亵之评,而刻意忽略耆卿在宋词形式发展上开疆拓土之功勋的种种诽谤之说,让余实不忍千年前的风流才子彷徨于无可如何之时,感伤于不复凄凉之地而无语还舌,故撰此文,聊祭余之寸心于耆卿,是记之。
柳永不是圣人,却也实非小人。他的性格时至如今我们早已无从揣摩,但在那感动千古的文字中间,我们也不难看出那末路文人的满腔心酸与那“更与何人说”的满心凄凉。其中尤以《鹤冲天》一首为最。
一曲《鹤冲天》,看似平常,细看去,却字字血泪。
数次科举失意,几度心灰意冷,却仍寄望于当朝来到这“黄金榜”前,再度失望却仍未改初衷而自解“偶失龙头望”。然内心激愤,又岂片语可传?!这“清明盛世”却竟“遗”我这千古贤才,“如何向”?似一讨钱买糖而未遂转而偷钱却被家长抓住却仍振振有词的孩童:你若给钱又何至于偷?!于是满腔悲愤化作一句:“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初读似极无理而恁般可笑,细品却觉竟对词人那千年前的撼恨与不甘感同身受。朝廷不要我,“正经君子”避我如蛇蝎,甚至连孩子都有权指责我对朝政、社会、世故、人情的无知。又有谁真正关心过我的内心世界与我心之所向?不过是那秦楼酒肆的“众红裙”罢了,也只有那楚馆瓦栏的清静女儿们罢了,那我这“才子词人”、“白衣卿相”的自来用心,也就不枉了。
那“烟花巷陌”,向来是文人墨客恣情纵乐之所在,可那些所谓斯文君子,又有几个如我柳永般将自己独钟于青楼女儿的一腔心事公诸于世人而毫不掩情?!文人都爱那院中行首,却又都不约而同的在事后鄙弃妓女的肮脏,单这一点,又有谁能如我柳永对烟花女子的真情般坦诚?!
也幸了七哥对妓家的这份情,也才能在失意愁苦时去寻那“堪相访”的“意中人”。
说我花天酒地也罢了,说我流连烟花也罢了,说我寡廉鲜耻我也不计较了,就让我这么“偎红倚翠”地放纵吧!这世间“风流事”,本就三变平生所畅,这世间已再无比这秦楼楚馆更清净之所在了,我也累了,倦了,争誉报国之心依旧,无奈这活被朝廷世情逼臭了的声名却再覆水难收了……
可我既都退出了这无谓的“竞争”,为何还都如此不肯放我呢?!我有心入仕,无奈生来为这于国于世所不容的个性;我欲“狂朋怪侣”与我话同志、谈共向,无奈知音难遇亦难求;我欲一心俱付知己红颜,却仍有一班小人君子将柳某批得百无一是!
是朝廷不要我柳永,是这世道不容耆卿,非我负尽天下人!!!时至如此,我再无可说!可为何我宁退出这世俗,却仍有人抓住我柳永的言行不放,叩尽什么“斯文扫尽”的帽子?!全世界的抛弃,让我走上了自己的道路,然而这世道之不平我柳三变永难服!!!既然世已至此,我还会自取其辱地把那“浮名”牵记于心吗?不会了,再不会了……纵使我曾满心功名,但请世人留与我这最后的尊严,让我再最后潇洒一次吧:柳永风流一世,争忍把这尘世浮名,换了我那心心念念的浅斟低唱?!……
三变“奉旨填词”去也……
一曲《鹤冲天》,血凝泪染成,揪断肠,尽心殇。让我忘记今夕何夕,不去想明宵何期。跨越千年的空间阻隔,似见“诗酒为念”的耆卿,醉眠于秦楼楚馆,满脸风尘,满面尘霜。心碎,肠亦断……
这满纸《鹤冲天》的哀伤,又“更与何人说”?…
龚氏世耕谷升之里,至春所公,始读书为儒。公名大器,为诸生时,即拓落有大度,人稀见其喜愠之色。家酷贫,舌耕犹不给,环堵萧然。公于于然,略无几微侘傺。性舒缓,善诙谐,虽至绝粮断炊,犹晏然笑语。其发奇中,令人绝倒。或横逆之来,人大不堪者,公受之怡然,旋即忘之,不复省忆也。
为诸生,屡试皆高第,而连踬场屋①。凡应试者,多先榜归。公独徐徐候榜出,阅罢徐徐看新孝廉赴宴,买贤书数册,然后束装。失意者或藏匿避人,公独与得意人无异。岁以为常。至四十余,始举于乡。赴公车,同事者以年老慢易之,曰:“公即当谒《广文选》,迁一老别驾②足矣,何得同我辈上春官③乎!”公笑而谢之。如此者数四,竞笑而谢之,无忤也。然公即以明年成进士,授刑部主事。嗣后佐广西、江西、浙江、南直隶藩臬,为河南布政使。皆平易近民,所之号为“龚佛”。
公不为苛清矫激之行,又素俭,所得禄入,自营产业之外,分给族人。居家时闻政有不使民者,公即入告邑长令,语甚激切。长令素重其人,悉听之。公以藩长致政归,年七十余矣。每至四节之会,簪袍烂然,人以此荣之。公能诗,与诸子诸孙唱和,推为南平社长。一日,公之子偕予兄及诸甥游石洲,以公老,难于往来,弗约。已至洲,方共饮酒,拾石子,俄见雪浪中有舠迅疾而下,中有一老翁踞胡床,指麾江山,旁若无人。互相猜疑。逼视之,则公也。舟已近,公于舟中大呼曰:“何为遂弃老子耶!”登洲,即于洲上舞拳数道以示勇。诸人皆大笑极欢,至深夜乃归。各分韵记游,公归,诗已成,即于灯下作蝇头细字书之。明日黎明,遣使持诗遍示诸人。俱以游倦晏起,不得一字,皆大笑。
龚氏世世代代在谷升里这个地方务农,到春所公时,才开始读书做儒生。春所公的名字叫大器,做生员时,就为人放达,心胸宽广,人们很少看见他的喜怒之色。他家境极其贫寒,教书可生活还是难以为继,家徒四壁。但春所公却舒徐自得,一点也没有失意的样子。他性格从容和缓,善说诙谐之语,即使到了没吃没喝的地步,还能做到平静自得,谈笑如常。他看问题很有见地,常一语中的,让人十分佩服。有时横暴无理的事情袭来,人们大都不可承受,可他却安然接受,不久就把它忘了,不再记得。
他做生员时,每次考试都成绩优秀,名列前茅,但在科举选拔中却连连受挫。凡是去参加科举考试的人,大多都在发榜之前就回家。唯独春所公安舒地等待发榜,他阅榜后,安然地看着新晋孝廉去赴宴,又买了几本好书,然后才收拾行囊回家。没有考中的人,有的故意把自己藏起来,躲避他人,只有春所公和那些考中的得意者没什么两样。年年如此,习以为常。到他四十多岁的时候,才在乡试中考中。入京应试,同去的人因为他年老而怠慢轻视他,说:“你应该拜读《广文选》,升一个老别驾的官职就够了,为什么要同我们年轻人一起上礼部应试呢?”春所公笑着走开了。像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多次,春所公都是笑着走开,不做任何争辩。而春所公就在第二年中了进士,授官刑部主事。不久后给广西、江西、浙江、南直隶藩司、臬司做助手,后做河南布政使。做官时他总是平易近民,所到之处被称作“龚佛”。
龚春所公从不做奇异偏激、违逆常情的事,又一向节俭,所得俸禄,除经营家业外,都分给了同族人。在家闲居时听到有不利于百姓的政令,他就会立即上报邑长令,言辞很是激烈直率。邑长令一向敬重他的为人,全都听他的。
春所公在做藩长时卸任归家,年纪七十多岁了。每到四时的节日,他都会打扮得光鲜亮丽,人们都为此赞美他。春所公能做诗,与子孙诗词唱和,被推举为南平诗社的社长。有一天,春所公的儿子偕同我哥哥及几位外甥去石洲游玩,因为春所公年纪大,不便来来往往奔波,就没有邀请他去。大家到了石洲,正一起饮酒,捡拾彩色石子,不久就看见雪白的浪花中有小船快速划过来,船上有个老人家坐在矮凳上,指点江山,旁若无人。大家纷纷猜测那是谁。靠近一看,原来是春所公。船已靠岸,春所公在船上大声喊着:“为什么就扔下我一个老头子啊!”登上石洲,他就在洲上打了几套拳,来表示(他)勇武(不减当年)。大家(看了)都大笑起来,很是高兴。到了深夜(我们)才回家。约好分韵去写诗记述这次石洲之行。春所公回家后,诗已经写好了,就在灯下用蝇头小楷抄录下来。第二天清晨,他派人拿着他的诗作一一送给各位看。(大家)都因为游玩疲倦,很晚才起床,没有写出一个字,都(不好意思地)大笑起来。
柳永由于仕途坎坷、生活潦倒,他由追求功名转而厌倦官场,沉溺于旖旎繁华的都市生活,在“倚红偎翠”、“浅斟低唱”中寻找寄托。作为北宋第一个专力作词的词人,柳永是北宋一大词家,在词史上有重要地位。他扩大了词境,佳作极多,他不仅开拓了词的题材内容,而且制作了大量的慢词,发展了铺叙手法,促进了词的通俗化、口语化,在词史上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他是景祐进士,官屯田员外郎。为人放荡不羁,终身潦倒。死时靠妓女捐钱安葬。其词多描绘城市风光和歌妓生活,尤长于抒写羁旅行役之情。 柳永词作流传极广,有云“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许多篇章用凄切的曲调唱出了盛世中部分落魄文人的痛苦,真实感人。他是北宋前期最有成就的词家,有《乐章集》。 柳永的父亲、叔叔、哥哥三接、三复都是进士,连儿子、侄子都是。柳永本人却仕途坎 奉旨填词柳三变中林志颖饰演的柳永坷,景祐元年(1034年),才赐进士出身,是时已是年近半百。词作极佳,流传甚广。其作品仅《乐章集》一卷流传至今。描写羁旅穷愁的,如《雨霖铃》、《八声甘州》,以严肃的态度,唱出不忍的离别,难收的归思,极富感染力。 少年柳永混迹于烟花巷陌中。51岁时,柳永终于及第,去过福建,留有《煮海歌》,对当时煮盐为生的民众给予了深切的同情。短短两年仕途,他的名姓就载入了《海内名宦录》中,足可见其在经纶事物上的天赋。可惜由于性格原因,他屡遭排贬,因此进入四处漂泊的“浮生”,养成了一种对萧索景物,秋伤风景的偏好。柳永常以宋玉自比,对此,不与置评。柳永晚年穷愁潦倒,死时一贫如洗,是他的歌妓姐妹们集资营葬。死后亦无亲族祭奠,每年清明节,歌妓都相约赴其坟地祭扫,并相沿成习,称之“吊柳七”或“吊柳会”。 柳家世代做官。柳永少年时在家乡勤学苦读,希望能传承家业,官至公卿。学成之后,他就到汴京应试,准备大展鸿图,在政治上一试身手。不料,一到光怪陆离的京城,骨子里浪漫风流的年轻才子柳永,就被青楼歌馆里的歌妓吸引,把那政治理想完全抛在了脑后,一天到晚在风月场里潇洒,与青楼歌妓打得火热,而且还把他的风流生活写进词里: “近日来,陡把狂心牵系。罗绮丛中,笙歌筵上,有个人人可意。”“知几度、密约秦楼尽醉。便携手,眷恋香衾绣被。”(《长寿乐》)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此行考中进士的目标,只是他“自负风流才调”,自信“艺足才高”,“多才多艺善词赋”(《击梧桐》),没把考试当回事,以为考中进士、做个状元是唾手可得的事。他曾经向可以的心上人夸口说,即使是皇帝临轩亲试,也“定然魁甲登高第”(《长寿乐》)。不料事与愿违,放榜时名落孙山。他沮丧愤激之余,写下了传诵一时的名作《鹤冲天》(黄金榜上),宣称“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你皇帝老儿不让我进士及第去做官,我不做官,又奈我何!在词坛上叱咤风云,难道不是一样的辉煌?正是“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表面上看,柳永对功名利禄不无鄙视,很有点叛逆精神。其实这只是失望之后的牢骚话,骨子里还是忘不了功名,他在《如鱼水》中一方面说“浮名利,拟拚休。是非莫挂心头。”另一方面却又自我安慰说“富贵岂由人,时会高志须酬”。因此,他在科场初次失利后不久,就重整旗鼓,再战科场。 仁宗初年的再试,考试成绩本已过关,但由于《鹤冲天》词传到禁中,上达宸听。等到临轩放榜时,仁宗以《鹤冲天》词为口实,说柳永政治上不合格,就把他给黜落了,并批示:“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吴曾《能改斋漫录》卷十六) 再度的失败,柳永真的有些愤怒了,他干脆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从此无所顾忌地纵游妓馆酒楼之间,致力于民间新声和词的艺术创作。官场上的不幸,反倒成全了才子词人柳永,使他的艺术天赋在词的创作领域得到充分的发挥。当时教坊乐工和歌姬每得新腔新调,都请求柳永为之填词,然后才能传世,得到听众的认同。柳永创作的新声曲子词,有很多是跟教坊乐工、歌妓合作的结果。 柳永为教坊乐工和歌妓填词,供她们在酒肆歌楼里演唱,常常会得到她们的经济资助,柳永也因此可以流连于坊曲,不至于有太多的衣食之虞。南宋罗烨《醉翁谈录》丙集卷二就说“耆卿居京华,暇日遍游妓馆。所至,妓者多以金物资给之。”柳永凭借通俗文艺的创作而获得一定的经济收入,表明宋代文学的商品化开始萌芽,为后来“职业”地从事通俗文艺创作的书会才人开了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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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2023-11-02 16:13:49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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