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江地区的文物古迹

栏目:资讯发布:2023-11-02浏览:5收藏

黔江地区的文物古迹,第1张

渝东南旧石器时代文化的首次记录:

一九八五年十二月底,在黔江区冯家坝镇茶花村红土弯老屋基洞出土了大批打制石器和更新世哺乳类化石,共得化石一百多件,多为动物牙齿,还有少量的骨骼碎片。初步鉴定,有哺乳动物化石二十一种,爬行动物一种,鸟类一种,无脊椎动物二种,共二十四种。还采掘到八百多件打制石器材料。其中包括原料、半成品、残片及石制品。十二月二十九日至一九八六年元月五日,在秀山扁口洞发掘到更新世哺乳类化石达二十八种,其种类之多,居全省第二位。两地的重要发现,以大量的实物资料证实至少在一万年以前,渝东南地区就留下了人类祖先的足迹。

黔江区

曾侯乙鎛 战国时,楚国属下曾侯乙遗物。1982年鉴定为一级文物,青铜制品,完整无缺,通高38厘米,颈端有悬纽,甬首为蝉纹,甬腹变与纹,还有铭文30字。1951年收集于酉阳龙潭王勃山家,黔江区珍藏。

虎纽錞于

镦于是春秋、战国时的一种军乐器,顶上铸虎纽,名虎纽镦于。“虎”是巴人的图腾,巴人也学会了制作这种乐器,并以虎形作为标记,可知是巴人的遗物。经鉴定为一级文物。青铜质重125公斤、高53厘米、胸围101厘米。1956年征集于黔江正谊乡白泉村(今寨子乡大路村),2件珍藏于黔江区。

编钟

春秋、战国时的宫廷乐器,视为国宝,当时的巴国已学会了制造这种乐器。涪陵小田溪出土一套大小12个编钟。黔江区文管所珍藏于濯西乡杨家湾出土的编钟2个。彭水猴栗乡富山村一农民捐赠编钟一个。珍藏黔江区。

铜钲

又名丁宁,它和镦于配合指挥作战,亦系春秋、战国时的军乐器。对研究春秋、战国时的冶炼、音乐、军事都有一定价值。蚕纹铜钲和变形鱼纹铜钲各一个。黔江区珍藏。

甬钟

西周时的青铜乐器之一,是编钟的一种,击撞,其音优美、悦耳。重12公斤,通高325厘米,钟身一次铸成,无合范痕迹。一口出生于距酉城约10公里的青山;另一口收集于民间,黔江区珍藏2口。

汉铜币、铜器

黔江区

汉代遗存的铜币、铜器很多。有黔江区文物管理所珍藏有正阳团结村鲤鱼池出土的两汉“半两钱”,还有东汉“五铢钱”、王莽“货泉”;官渡峡潘家沟出土的东汉铜釜(量器)。汉代青铜器11件、青铜冼8件。“大吉羊(祥)”镜面砖一块,残存篆书阳文“大吉”二字,已改琢为砚。黔江区珍藏。

唐钟唐代铜钟,黔州都督赵国珍铸造,原存郁山镇开元寺,今藏黔江区文管所,国家一级文物。全国已发现8口铜钟之一,复制品陈列于北京市大钟寺古钟博物馆。铜质,钟高143厘米,口围240厘米,口径78厘米,重约400公斤,钟顶为双龙蒲牢。钟体布玉版纹,腰铸月形图,腹镌刻“金紫光禄大夫工部尚书兼黔府都督御史大夫持节充本道观察处置选补等使汧国公赵国珎(珍)”,顶铸“大吉大利,愿平安”等字。

土司夫人墓志

1946年,在正谊乡(今冯家坝镇)渔滩官坟堡出土酉阳二十世土司冉跃龙庶夫人白氏墓志碑,今存黔江区文管所。碑质砂石,高45厘米,宽40厘米,厚7厘米,天长2厘米。碑锤于明崇祯五年(1632年),文林即黔江知县戴可彦撰碑文。墓志事绩与<冉氏家谱>载相符。1982年,鉴定为三级品。墓主白氏,酉司大江里(今后溪)人,白玉槐之长女,生于明万年十五年(1587年),卒于崇祯四年(1631年)。夫人与秦良玉同时率兵援辽阳,平奢乱,屡立战功。

地面文物

恐龙化石遗址

恐龙化石点位于黔江区东南15公里的正阳乡群众村三阳岭,周围05平方米的山梁下有恐龙化石出土,发现102厘米的股骨1块,牙齿1颗,以及脊椎、尾椎、趾、踝、臂骨等恐龙化石。经专家鉴定:三阳岭恐龙化石中有鸭嘴龙、巨龙、肉食类龙等,距今7000万年前,为白垩纪晚期,为研究渝、鄂边区地质提供了古生物依据,具有重要意义。

红土弯旧石器时代文化遗址

红土弯旧石器时代文化遗址距城20公里的冯家坝镇茶花村北1公里的红土弯老屋基洞,发现了一处旧石器时代文化遗址。经四川省文管会专家初掘,发现化石100多件,多为古动物化石,有哺乳动物20种、爬行动物1种、鸟类1种、无脊椎动物2种,共24种。并采到800多件石器及材料,有石制品、半成品、原材料、残片等,显然是一个石器场。专家认定:属更新世中晚期,相当于考古学的旧石器时代。

黔江区

岩棺葬 黔江区古为濮、巴部族居地,史称“溪洞部族”或“溪洞蛮”,到处留下了他们的悬棺葬、岩棺葬的足迹。石柱龙河中游两岸下路乡约40里的石岩上尚存岩棺葬群130多处,双庆乡羊耳坡有94穴,三星乡玉皇殿有65穴,下路乡白岩有44穴,四方石有43穴。岩墓穴,一般凿在离地面5米以上的悬岩陡壁上。黔江区的官渡峡,秀山自治县的酉水,彭水自治县郁江的悬崖上都发现有岩棺葬和悬棺葬的遗迹。

汉墓群

汉武帝在今渝东南地建置涪陵县,汉官、汉人、官兵即进入了这一地区,这里的少数民族就以中原交往了。因此,这一地区发现了众多的汉墓,出土了汉砖、汉币等汉代文物。石柱西沱汉墓群,发现有5处,17座,出土有钱币等数10件遗物,汉砖数以千计。彭水郁山镇郁江东岸台地上发现了大量汉墓,出土了数以万计的有几何纹、汉字或图案的汉砖。汉墓很大,黔江九龙乡一处汉墓,人称“皇城堡”。

凤池山

位于黔江白石、杉岭两乡交界处,距县城68公里。川鄂边黔江庚戍起义誓师地遗址。主峰海拔1330米,仅一人工开凿的小道可攀缘而上,途中有巨石阻隔,山上有天生池,池边有明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修建的观音寺,温朝钟的起义指挥部设在这里。清宣统三年(1911年)1月,温朝钟在此誓师起义,攻占黔江城,由于清军追剿,半月即失败。

红军树

位于黔江水市乡水市村南2公里处有1株200余年的皂桷树。水市曾为川黔要道,是个集镇,贺龙两次到此买马,将马拴在皂桷树上。1934年5月,红三军进攻彭水,宿营水市,贺龙在皂桷树下召开大会,部署战斗,次日凌晨,贺龙骑龙向皂桷树及乡亲们告别。1997年8月1日,在树下竖“水车坪红军革命纪念地碑”。说来也怪,“文化大革命”中,皂桷树枯萎将死;粉碎“四人帮”后,则逐渐长发嫩枝绿叶,换发青春。人们管叫它名“红军树”。

万涛故居

位于黔江冯家坝镇桂花村,距县城22公里。建筑为四合大院,有砖土结构围墙,中有一天井,有正房、厢房、前厅,总建筑面积1100平方米,有屋23间。正房东侧第一间就是1904年1月20日为万涛诞生地。万涛同志于1923年7月到西南重镇重庆求学,受肖楚女主笔的<新蜀报>的影响,后来成为中央鄂西巡视员、鄂西特委副书记、红四军第二路党代表、湘鄂西特委副书记、红三军政委等职。故居门前有一株大桂花树,它标志着万涛思想飘香万里

  “湖广”一词,最早是指元代设立的“湖广行省”,相当于湘、鄂、桂及粤黔部分地区,元末明初,因连年战乱,湖广一带田园荒芜,人口减少,明朝政府将江西等省民众迁徙至湖广地区,允许其“插旗占地”,明末清初,历经战乱的四川荒凉凋敝,地旷人稀,清政府鼓励外省人入川垦荒,这就是广泛流传于巴蜀地区“江西填湖广,湖广填四川”民谣的历史背景。

  湖广填四川是指发生在中国元末明初和明末清初的两次大规模的湖南、湖北(即湖广行省)、广东(主要是客家人)等省的居民迁居到四川各地的移民潮。根据考证表明,还有江西、福建、广西等十几个省份的居民迁入。 清康熙初年,四川巡抚张德地经重庆到泸州,沿途巡查,乘船组了好多天,张德地都没有看到几个人,为此感到好生奇怪:当地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呢随从回答:都死了。 原来,明末清初的30多年间,四川境内战乱频发,加上灾荒、瘟疫不断,造成四川人口锐减。据考证,清初四川人口只剩下50来万,重庆城(现朝天门到七星岗通远门一带)只剩下数百家人,重庆所辖的州县内,有的只剩下十几家人! 张德地赶紧把这一情况报告给朝廷。康熙下旨,鼓励向四川(包括重庆)大规模移民,清政府还为此颁布了一系列移民优惠政策。湖南、湖北、广东、河南等省的移民,浩浩荡荡往四川涌来,长达数十年的“湖广填四川”移民活动由此拉开序幕。 《四川通志》:“蜀自汉唐以来,生齿颇繁,烟火相望。及明末兵燹之后,丁口稀若晨星。”据康熙二十四年人口统计,经历过大规模战事的四川省仅余人口9万余人,清朝康熙年间,经历过兵荒马乱、刀光剑影的四川盆地终于平息下来,一批批新任地方官员也开始走马上任了。在这些踌躇满志的官员眼中,四川不知是怎样的丰肥沃土。然而当他们骑马、坐轿赶到新的官邸以后,才发现传说中的天府之国竟然是这般的荒凉残破、千疮百孔。 湖广填四川

  康熙七年,四川巡抚张德地忧心忡忡地向康熙皇帝上了一道奏折,表露出强烈的忧患意识。他说:“我被皇上荣幸地任命为四川的最高地方官员,来到这片饱受战火摧残的地方一展宏图。但现在当我站在满目疮痍的昔日天府,增赋无策,税款难征,使我感到局促不安、寝食俱废。我等下官受皇上差遣,惟有精忠报国效忠朝廷。经过几日思索,我觉得要重振四川天府之美名,惟有招徕移民开垦土地,重建家园,除此似无别的良方上策。”《明清史料·户部题本》。 张巡抚还在奏折中提及了一些移民办法。比如,可以命令与四川相邻各省的地方官清查那些因战争而背井离乡的四川原籍人口,加以登记注册,然后由四川“差官接来安插”。或者直接由政府出台一项移民政策,通过行政手段把人口密集省份的人民移来四川。康熙皇帝坐在紫禁城的龙椅上也正为全国的税收和重建问题焦头烂额。他接二连三地接到四川地方官的奏折,召集相关部门听取有关汇报,正式颁布了一份名为《康熙三十三年招民填川诏》的诏书,下令从湖南、湖北、广东等地大举向四川移民。

  湖广填四川

  历史上的“湖广填四川”背景 在今天的四川汉族地区,如果你去访问一些老人,问他祖籍何在,十有八九会是同样的回答:“我家祖辈是湖广填四川迁进来的。如继续问:“你是否知道为什么你们的祖辈会有湖广填四川的行动呢?”往往还是同样的回答:“八大王剿四川嘛!”由此可知,大多四川人都认为境内的汉族人的祖辈都不是四川土著,而是从湖广迁入的。而迁入的原因又是因为八大王即明末农民战争时张献忠(张献忠起义不久,即以八大王为称)剿四川。这种说法的影响很广深。 所谓“湖广”,是指湖广行省。元初时管辖今湖北、湖南、贵州、广东、广西、海南六省区和四川局部;元末时辖今湖南、贵州、广西、海南四省区和湖北、四川、广东三省局部;明朝时辖今湖北、湖南两省。 唐代的巴蜀地区在全国经济文化的发展中居于最前列。到了宋代,其经济文化的发展仍在全国处于先进行列之中,特别是南宋时期,巴蜀地区的人口占整个南宋的232%,可是其财赋收入却占整个南宋1/3,供应的军粮也占1/3,是南宋坚持抗战的主要经济基地,乃至有"蜀亡则宋亡"之叹。 四川历史上历经七次大移民。第一次是在秦灭蜀、巴之后,秦移民万家入蜀,约四、五万人;第二次是从西晋末年开始,全国性的北方人口南迁,在此期间,邻近四川的陕西、甘肃移民大量从秦岭进入四川;第三次在北宋初年,又发生了全国性的北民南迁,在这个时候,陕、甘移民入川;第四次是元末明初,以湖北省为主的南方移民入蜀;第五次是清代前期十余个省的移民入川,这次以湖北、湖南(当时行政区叫“湖广省”,还辖广西一部份)移民最多,移民人口达100多万,而今民间传说的“湖广填四川”,是在老川人血泪快要流尽的时候发生的大移民,是一个特定的历史概念,即指这次前后长达一百多年大移民。第六次是抗日战争前期到全国解放,有不少人逃难或“南下干部”定居四川;第七次是二十世纪末到二十一世纪初叶的三峡大移民,有许多人落户四川。 《湖广填四川》

  那么,为什么会有"湖广填四川"呢?

  长期的大规模战争

  在巴蜀军民尽最大努力坚持了长期的抗金战争,终于取得了使金兵未能进入四川盆地的巨大胜利之后,又坚持了长达半个世纪的抗蒙战争。这场战争基本上是在盆地内部进行的。蒙古军先后曾三入成都,而蒙古大汗蒙哥也被击伤而死于钓鱼城下。长期的拉锯战使人民的生命财产受到极大的损失。从整个四川地区来看,以至有"蜀人受祸惨甚,死伤殆尽,千百不存一二"(虞集:《史氏程夫人墓志铭》,见《道园学古录》卷二〇)的记载。这些文字难免有某些渲染夸张的成分,但经济极度残破,人口急剧锐减则是无可怀疑的事实。因为在近50年的拉锯战中,除了战火的破坏,还有长期战事带来的农业生产的凋残而严重缺粮,“沃野千里,荡然无民,离居四方,靡有定所,耕畴不辟,堰务不修,秋不得收,春不得种”(见上引吴昌裔疏),这是当时必然存在的现实。此外,宋朝官军中也有不少军队在战乱中趁火打劫,残害百姓,或“剽掠于民财”,或“焚毁于仕族”,以至“骚动惨于敌祸,……故田里有内敌甚于外敌之谣,此害非一日矣”(吴昌裔:《论救蜀四事疏》)。这些记载都出于当时的蜀人笔下,应当是可信的。由于以上种种原因,元代巴蜀地区的人口锐减到不足南宋时期的十分之一,具体数字见前《民族与人口》一章。 面对宋元之际巴蜀地区如此严重的残破局面,元代的统治者除了实行屯田用以保证军粮的基本需求之外,没有采取由官方出面组织移民的措施。没有劳动力,生产就不可能恢复。所以,在元代的将近100年间,巴蜀的经济一直未能得到较明显的恢复。根据梁方仲《中国历代户口、田地、田赋统计》一书的统计材料,四川行省在元代向中央政府所上交的赋税收入,在全国10个非少数民族省区中居于倒数第三,仅占全国岁入的096%。此外,据《元史"食货志》的资料,四川行省在各省区之中,酒税占倒数第三,醋税占倒数第一,商税占倒数第三。这种情况较之南宋时期占整个南宋王朝岁入大约三分之一的地位,简直是降到不能再降了。 元代末年,红巾军农民大起义的烈火四处燃烧,原来属于徐寿辉部下的明玉珍率军攻入巴蜀,以后在重庆自称陇蜀王,再改元称帝。明玉珍是湖广随州(今湖北随县)人,他的军队也基本上是湖北地区的农民。明玉珍不仅带来十几万军队,也有大量少田缺地的农民随之进入人少地广的巴蜀地区开垦务农。这应是著名的“湖广填四川”的开始。如吴宽在《刘氏族谱序》中所说:“元季大乱,湖湘之人往往相携入蜀”(见《匏翁家藏集》卷四)。明玉珍的“大夏”政权只存在了两世9年,就被朱元璋建立的明朝所统一。明代初年,湖广地区的移民继续大量入川,到明太祖洪武十四年(1381年),四川人口就上升到146万,外地移民,特别是湖广移民占了这一时期所增加人口的主要部分。正如光绪《潼川府志》卷五所载明人王维贤《九贤祠记》所说:“元法,军所至,但有发一矢相格者,必尽屠之。蜀人如余玠、杨立诸公坚守不下,故川中受祸独惨。明初,中江县开设,土著人户业七八家,余皆自别省流来者。”这些移民,不久也就成为四川人。 湖广填四川

  康熙七年(1668年),四川巡抚张德地曾在一篇奏疏中记录了蜀中父老的一段回顾:“查川省孑遗,祖籍多系湖广人氏。访问乡老,俱言川中自昔每遭劫难,亦必至有土无人,无奈迁外省人民填实地方。”(《明清史料丙编》第十本康熙七年十一月十六日《户部题本》)所谓“湖广填四川”这一大规模的移民运动,就是这样开始,而在元末明初进入了第一个高潮。 这是在元代末年、明代初年、清代初年连续进行的长期的移民运动。民间的有关传说较之历史的真实有明显的扩大与渲染,也有一定的偏差。“张献忠剿四川”这一历史事件也是发生过的,民间的传说较之历史事实有失误,也有一些歪曲。参见袁庭栋:《张献忠论传》,四川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如果把这些偏差或失误排开,就可见到所谓"湖广填四川"原来是连续进行了多年的人口与文化的大融合,对巴蜀历史的发展具有重大的影响。 四川人十之八、九不是老川人,多半是湖广移民的后代南宋时四川近一千万人,至1234年蒙古人入侵到宋亡,人口耗减大半,1282年全川只剩60万。1362年随州明玉珍在重庆开创夏国,不少楚民入川,1371年明军灭夏后,继续大量移民,到1401年才接近尾声,明末四川约有400万人。 在明末清初,四川遭受了一场大浩劫。在这个地域上,长期处于大规模的战争之中:1639年明末农民领袖张献忠起事入川,1644年第二次入蜀后建立大西政权,地主武装、清军、南明军一起攻向起义军,次年十一月,张献忠在西充阵亡,使川人死亡过半;1647至此650年,明军内部争权夺利,战火不断;1650至1659年,张献忠余部孙可望、刘文秀进入四川,在川北与清军激战;1660至1664年,清军镇压义军,搜捕明军残余分子;1673至1680年清军平西王吴三贵叛乱,攻入四川,其叛军与清军的“三藩之乱”历时七年。这些战争持续达三十多年,地主杀起义农民,农民杀反动地主,满人杀汉人,汉人杀满人,“杀得鸡犬不留”。

  瘟疫、灾害接踵而至

  在大规模的战争中,不断地轮番拉锯撕杀,尸横遍地,瘟疫随战乱接踵而至,“大头瘟”、“马眼睛”、“马蹄瘟”、瘟疫及天灾接踵而至,境内人口锐减,耕地荒芜。在这个特定的历史条件下,清王朝为了解决四川劳动力和生产粮食的问题,采取“移民垦荒”的举措,全国包括湖北、湖南在内的湖广省等十余个省的移民相继到四川定居,其中来得最多的是湖北、湖南省。据统计这次移民的持续时间长达一百多年,入川人数约一百多万人,其中湖北、湖南省的人数达一半之多。而在湖北省的移民中,麻城移民又占居重要地位。

  实施“湖广填四川”政策的背景

  在中国移民历史上,清代前期的“湖广填四川”是历史上引人注目的重大事件。 湖广填四川

  四川之所以要“填”,是人口极度稀少,需要充实。明末清初30年战乱,四川被祸最惨。1644年,张献忠率领农民起义等入川,12月称帝建立政权,国号“大西”,定成都为“西京”。四川成了四战之地:明军滥杀,清军滥杀,地方豪强滥杀,乡村无赖滥杀邀功,张献忠也有滥杀之嫌。继而是南明与清军的战争;还有吴三桂反清后与清军的战争。四川人民遭到了一次次的战乱和屠戳。据官方统计,1668年四川成都全城只剩下人丁7万人。一些州县的户口存损比例,原有的人口只剩下10%或20%。四川全省残余人口约为60万人。 清政府在统一后,施行了一系列“填四川”政策;主要是鼓励外省移民入川垦荒。如规定凡愿入川者,将地亩给为永业。各省贫民携带妻子入蜀者,准其入籍等。对入四川招民优惠政策与各级官吏的政绩升迁、奖励垦荒招民紧密联系起来;在赋税政策上实行额外的优惠。康熙下诏对移民垦荒地亩,规定五年起才征税。并对滋生人口,永不加赋。还规定对移民原籍地当局和入四川落业定居地当局,要求配合移送核实,安排上户籍、编入保甲。这些政策为移民创造了好的环境和条件。

  麻城移民入川的条件、形式和人数

  据《光绪广安州新志》提供的数据,湖北黄、麻籍占入广安州人数的2664%。湖北、湖南合计约占60%。湖广填四川的移民运动,对中国社会产生了巨大的积极的推动作用。其中麻城移民入川占有重要地位。 麻城移民入川的条件 从地理位置来看,湖北省地理位置离四川最近,又有长江通入四川盆地,在古代的条件下,是最佳进入四川的路线了。所以湖北麻城从元代至清前期的移民填四川中,进入四川落业的人最多。麻城移民条件有三:一是麻城离重庆不远;二是麻城移民历史悠久,在元代、明代初年就有大 量的麻城移民入川。三是与张献忠农民起义有关。张献忠在鄂屯兵时间长,后又转战湖广、江西,特别是麻城,有许多农民入伍。故张献忠部下不少是麻城人。张献忠失败后,有一部分人隐姓埋名留在四川。 移民入川的形式 一是奉旨入川。四川南川县的移民都是来自湖广省,尤其以麻城孝感乡鹅掌大丘人(明初麻城设四个乡,明成化年间并孝感乡入仙居乡内)为多。当时朝廷颁发“楚民实川之诏”时,基层的实施部门采取武的办法强行捆押方式,把一个个村子围住强行入川,所以移民的原籍不仅大地名相同,连小地名也相同。著名作家马识途的祖先来自麻城,那是在乾隆年间,马氏四兄弟从麻城奉旨垦荒,他们从长江溯江而上,到达忠州(今忠县)境,离石宝寨十多里的弯丘和沙地坝落业,以后这里的小地名就叫马家山和马家湾了。马氏四支人在这长江边的平出村共繁衍后代千余人。二是求生存入蜀。著名作家艾芜的祖先原籍麻城孝感乡,以种田为生。但因失掉了土地,康熙中叶在“湖广填四川”的大背景下,只有到西蜀去求生存,于是携妻带子,从长江水路进入四川,最终选在成都府的新繁县与彭县交界的平原上,着水沟插占务农。三是经商入蜀。清前期湖北与邻省四川的贸易十分方便,有的就近入蜀定居。如原籍湖北麻城的从事贸易的刘廷奇,在康熙39年命家人刘俊臣到中江“相土”定宅,之后偕妻沿途贸易到中江定居。四是为官改籍定居。如四川龙安营都司梁光裕,原籍湖广麻城人,入四川后任都司改职后,遂家于江油县全门乡五甲三木里。 麻城移民人数 整个明末清初的移民达一百多万人,有一半来自湖北、湖南。其中湖北约有30万人左右。麻城无疑占有重要比重。但麻城入四川多少人,笔者查阅麻城清代历朝县志,对移民这件大事均无记载。据清光绪8年刻本《麻城县志》户口记载:明嘉靖35年册定麻城人口148240人。明万历47年册定人口116234人。清代年初册定人口110287人。从这个数字推论,明末清初有37953人可能是移民方式到了四川。当然这里面还包括参加张献忠农民起义人员在内。但估计移民人数有3万人左右。这个数字如果属实,占到湖北移民人数的10%。在县级当中应当是较多的。这还不包括明代初年入四川的人数。如果算在一起估计不下10万人。据四川大学教授胡昭曦多年前就重庆、合川、南溪、广安四地58份族谱作了研究,清代以前入四川的118户,其中湖广占有85户,而这85户中有65户来自麻城。 湖广填四川

  麻城移民入川的管理和作用

  第一,麻城移民的相对集中管理。如在云阳“邑分南北两岸,南岸民皆明洪武时由湖广麻城孝感敕徙来者,北岸则皆康熙、雍正间外来寄籍者,亦惟湖北、湖南人较多”。(咸丰《云阳县志》)对入籍移民,加强户口管理,印照验收,编入保甲,使其安心务农。 第二,引进新的农作物和种植技术。如麻城的红薯、甘蔗、蚕桑、种烟等农作物和技术被移民传至四川。 第三,促进商业发展。麻城籍商人从事山货、粮食等重点行业,还从事铁锅、布行、麻行、酒行、猪行、磁器、杂粮等货物交易。 第四,人口繁衍。如邻水县甘氏“在明洪武四年(1371年)湖北麻城孝感乡甘承先率领同族移住复盛甘 家沟,历数百年,子孙繁衍,发展成为邻水人数较多的姓氏。现集中分布于复盛、丰禾、八耳、石永等地。并散居在县内各地”。 第五,传播文化。如麻城人阚昌言,是雍正8年进士,乾隆5年(1740年)任四川德阳县知县。他在任内“常巡视陇亩,劝课农桑”,根据四川的自然条件及经济状况写成了《家事说》一书。该书就天时、地 利、人力三方面,分别讲述抓紧农时、改良土壤、讲究耕作技术诸多农事。 第六,移民户与麻城保持着联系。著名作家艾芜的家族汤氏,其入四川始祖在清初从麻城到新繁定居,是带着“烈希承宗祖,美德正乾坤”的韵文来的,后代相传。到艾芜的父亲一辈是“坤”字辈,已是清代末年,人丁繁衍,编排名字不够用,便又派人到麻城去访问祖先的家族,才带回好些韵文,印到族谱里去。头两句是“道继宽仁著,功昭勇智闻”,艾芜按此韵文为“道”字辈,他被其父亲取名为汤道耕。 麻城

  一些县居住的主要麻城大姓

  第一,广安州(广安)“惟湘鄂特多,而黄麻永零尤盛”。据《光绪广安州新志》提供的数据,湖北黄、 麻籍占入广安州人数的2664%。湖北、湖南合计约占60%。又据毛毛著《我的父亲邓小平》上卷载:邓小平的家乡是广安县。前面提到光绪广安州志载入籍广安的湖北省黄安、麻城人约占三分之一。而邓小平的祖辈也可能是从麻城移居去的。据毛毛在书中介绍:“有许多研究我父亲生平的人,都曾考察过我们家庭和家族的历史。有的说我们家是从湖北迁来的移民。——连我的叔叔也说,小时听大人说,邓 家是从湖北迁移来的。”(《我的父亲邓小平》上卷第23页)毛毛的叔叔邓垦在武汉工作,他曾多次去过麻城,认为邓家祖辈是麻城人。可见邓小平同志的祖辈也很可能是从麻城移民去的。 第二,邻水县。据该县志载,移民姓氏有65种之多,其中“湖北籍最多,尤以该省之麻城为最。”其中著名的有清代大理寺正卿甘家斌、台湾挂印总兵包永才等著名望族都是麻城人。甘氏前已提及。包氏在“ 明洪武年(1371年)麻城孝感乡包元恒率领同族移住兴仁乡绿豆湾落业,现集中分布于兴仁、护邻、石滓等地”。 第三,新宁县(今开江)明代麻城移民大姓有张姓,原籍麻城,明洪武二年迁入分别落业于接龙桥、沙树湾、张家湾传至18代。清代移民有麻城郑、高、薛姓。 第四,彭县。明代移民有麻城周氏明初迁蜀,居彭县野鸭河,今万年乡一带。黄姓清康熙年间由麻城迁居彭县升平八字坪。 第五,金堂县。大姓张氏,于前明时由麻城迁居金堂县关东外,数世科举。至今15代。 第六,宣汉县。元代有王姓、向氏、冉氏、袁氏由麻城迁入。明代有49支姓氏迁入,其中麻城占据22 支。清代迁入18支麻城3支。 第七,南部县。王姓一支是清初从麻城迁入,至今约传20代,以住地形成名者120处。不少乡有宗祠。 张姓是清康熙36年由麻城入县,至今传16代。 第八,岳池县。康姓祖籍麻城,清康熙23年迁入县三乡;范姓祖籍麻城,也是同一时期入本县四乡;傅姓麻城孝感乡,清乾隆12年入本县。蒋姓于清康熙21年迁入6个乡。此外南充县、潼南县、新都县等麻城迁入者都比较多。 五、麻城移民中优秀人才中以居官、文学者较多 最近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经济学家之路》第二辑,载有北京大学著名经济学家胡代光的文章《八十春秋的回忆》,文章说:我的祖先本来是湖北省麻城县人。因为明代末年,张献忠领导农民革命运动,后来被政府军镇压,致使四川土著人民稀少,大部分土地被荒芜起来,无人耕种。于是清朝政府采取移民入川政策,我的祖先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于康熙年间从湖北麻城县搬到四川来的(现在四川人,其祖籍多半都是从外省移居过来的)。 据《深圳特区报》曾载杨泉撰写的文章《延河之子李鹏》,其中写道:“据李家的家谱记载,李家的老家原在湖北省麻城县,后来才迁居四川庆符县,在什么年代迁居,不得而知。”据麻城派人到四川高县庆符镇调查,找到1936年《重修庆符李氏族谱》,其序中说:“吾庆之李,自湖北麻城迁居于此,已数百年。到今家世耕读,代有其人。”宗谱跋言中说“吾家在楚时宗派,自明季兵灾,遂不可考”。 前面提到的有清代大理寺正卿甘家斌、台湾总兵包永才、著名作家马识途、艾芜等其祖籍都是麻城人。

  编辑本段影响

  三百多年前的“湖广填四川”给四川带来了不同地域的文化和生活方式,为四川注入了新鲜的血液,甚至四川无与伦比的感染力和同化力也正是来源于厚重的移民文化,这些外省移民还成为多数四川人的先祖。然而,前不久省社科院客家研究中心向国家社科办提交的研究成果《“湖广填四川”与西部生态环境及社会变迁研究》却表明,“湖广填四川”对四川的生态环境有着直接的破坏“痕迹”,难道这些有名的历史移民真的是破坏四川生态环境的罪魁祸首。

  植被资源破坏严重

  西南大学历史地理研究所所长蓝勇长年研究西南地区生态环境状况,曾对当时情况作出推测:“清初广大的成都平原和浅丘地区曾是农耕垦殖地区,但灌丛林、茂草和次生林的覆盖率已经恢复到50%左右,盆地内其他长期的垦殖地区此时也多为灌丛、茂林覆盖。顺治八年,川耕地不足12万公顷。”陈世松也介绍,从战后到移民高潮来临前的这一时期,森林植被有了短暂的恢复。“城市鞠为茂草,村尽变丛林”,就连曾经繁荣一时的成都府也变成了“城中杂树蓊郁成林”。清初川北巴山地区主要分布的是以楠木、松柏为主的针阔混交林。 而移民入川后,四川的农业垦殖从最初平原荒芜地的复垦,逐步向丘陵中部、山地推进,垦殖范围进而到达丘陵顶部、半山上部,当时山田盛行,梯田出现,水土流失严重。总耕地面积上百万公顷,而森林植被则破坏严重。

  华南虎等物种逐渐消失

  专家一致认为,乾隆元年时期,移民开发把耕地范围扩张到了山地、丘陵,这是农田垦殖突破传统范围的标志,但同时也是生态环境逐渐萎靡的开始。在森林物种资源方面,一些动物群落不断减少,生物数量乃至物种不断消失。明代川北出没寻常的华南虎消失就是很好的例证。清初关于虎患的记载有:“直至清初,华南虎在四川分布广泛,说明那时垦殖率还比较低,森林相对茂密。”“西乡县山深林密,经常有老虎出没,清溪、桑园铺等地均有虎食人。”乾隆以来,蜀道沿线各府线仍有虎患,但较清初已经锐减。因此随着移民的涌入,物种消失的进程显著加快。

  旱灾发生频繁

  研究发现,大移民以来,地质地貌灾害、旱涝灾害等在四川地区发生得更为频繁。16世纪至17世纪是整个明清时期发生干旱灾害最为频繁的时期,尤其是17世纪盆地东部地区。陈世松等相关专家整合相关的史料时发现,大移民时期是盆地的大旱年份,平均每3年左右就要出现一次。这与《四川历史旱灾表》统计的结论保持了一致:16世纪平均33年一次,17世纪平均3年一次,18世纪平均37年一次,19世纪平均12年一次。

人种差别不大,但四川重庆的社会形态和中国其他地方是不同的。四川重庆这么大的地方和人口规模,除了个别县几个镇讲客家话的,通行四川话语法语音语调日常用语基本完全相同,主要只有有些地方部分人的称呼和个别昆虫动物叫法不同。

  自诩为四川人移民祖宗的湖南人,说西南官话、湘语、赣语、客家话的人各占一块地方,各说各的话。同样划为湘语的,十里不同音,很多乡镇语言相互都听不懂不沟通的。  

  北到陕南甘肃部分,南到贵州云南广西北部湖北湖南小部分用的和四川话非常相似的西南官话,这是多少百年的教育(专门有读书人去教)和移民才可能形成?清朝殖民分化统治绝不可能允许传播形成如此大范围互通的语言,现在的四川话肯定是以明清之前四川本土语言为主体而不是受清朝外来移民方言影响。可以看出在明清之前某一朝代四川人的政商势力和巴蜀地区文明影响的范围和所达到的高度。

  ”湖广填四川“仅是一种传说,甚至是清朝一些地方族系的知识分子为了自身利益和配合清朝统治分化四川社会故意歪曲夸大和到处散布的,要那么高比例的移民连可追溯的来源只有一个小小的麻城孝感乡怎么可能,甚至现在有的说法麻城下面根本就没有孝感乡。从语言现象可以看出,清初外来移民确实是有但比例不会太高,很显然外来移民和平融入原有四川社会更统一主流高度发达的文明。

  现代四川话和四川人仍是元朝之前朝代之前巴蜀主导文明的直属传承。拿陕南汉中做例,若汉中元朝才从四川划入陕西是事实,那如果元朝之后明或清出现特高比例人口减少和被外来移民文化主导同化的现象,汉中处于陕西地域政治意识强势影响和湖南什么人歪曲引导之下(给四川人搞不清楚自己的文明传承情况一样,陕南几年前没有多少人较强烈认为自己是巴蜀文化圈的了),怎么可能形成的是和成都重庆整一片相同的四川话

  大片相同语言区的形成,只有三种可能,一是同语言的一批人为中心不断繁衍往四周移民,另一个就是专门有读书人去传播教授语言,再就是更高度进步族群分散分布外来人群分散融入。

  看看中国从南到北,除了部分地方,几乎每个省甚至每个市几种基本完全不同甚至相互听不懂方言占一块地方的,湖南什么的甚至很多乡镇语言相互都不通听不懂的,要真是同地方成规模的移民清朝才进入四川,明清民国四川人基本军政商势力都没有,或者说四川社会地域族群相互敌视冲突严重,语言有改变统一成四川话的可能吗?

  现代四川人和四川话的主体在元明清之前就已经形成,是元明清之前主流中华文明的延续和传承。明清进入四川的移民是有,包括冒籍买祖籍合宗现代四川人知道自己清朝前祖籍的人很少的,说明移民的基本都是平民,富人也是进川之后才发迹的,极少经济条件好的移民经过战乱屠杀后逃难到四川多半能比较珍惜四川相对稳定的社会环境,从某种意义上讲四川人口构成在明清民国中前期没有发生过根本的改变。

还湖南永州什么的,以前永州倒可能是纯粹西南官话的区域,从清中晚期就因为一些败类投靠外人的结果。现在永州已经是什么方言都有混杂的区域,哪个族系谁是谁都分不清楚了。

  湖南现在只有个别市是高比例西南官话的区域,但不是永州,如果要清算历史以前可能整个湖南大部分地方都是西南官话的区域。

  清朝中晚期开始,湖南就是投靠清朝祸害他人的长沙话区域是既得利益者。湖南除了过过苦日子穷人出身的彭什么好一点,富人和知识分子祸国害民的多。

  已经被长期控制愚昧利用的人,永州什么的现在也就靠投靠配合长沙话区域向桂柳和四川等地输出点儿童色情视频和助学小学生陪睡的什么的垃圾烂人倒是真的?

 相姓,在全国人口约有162万,在各姓中排第320位,占全国人口的0012%。夏朝有一个帝王叫相,以下是我为大家整理的相氏-姓相的名人-相姓起名字-相姓的起源与家谱,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大家。

相氏-姓相的名人-相姓起名字-相姓的起源与家谱1

 相氏

 分布地区

 西河郡:战国时魏置。在今山西、陕西两省之间黄河沿岸一带。

 巴郡:战国时秦国取巴子国之地置巴郡,在今四川省重庆市一带。

 历史来源

 「相」源出

 相(Xiàng)夏朝有一个帝王叫相,他的后裔支庶子孙,有的就以祖上的名字作为姓氏。另外一支相姓出自子姓,商王河亶甲居住在相地,后来又迁都他处,而仍然留居在相地的人,便以相作为姓氏。相荣是晋代的著名辞赋作家。相士芳是明朝文士,举为进士后当官,善诗文。

 相姓何来来源有二:

 1、出自姒姓,是夏朝王族的后代。夏朝有帝相,是夏王仲康之子,其后裔支庶子孙,有的以祖上的名字为姓,称相氏。

 2、出自子姓,是商朝王族的后代。商王河禀甲原居于相,后又迁都,留居相地者便以地为姓,称相氏。

 堂号

 "讽德堂":后秦人相云,善讽。姚兴好佃猎,有时损害农作物,无人敢谏。相云作了一首《德猎赋》,大意是猎者也要讲德,绝对不能伤害庄稼。对这一讽刺作品,姚兴读了,大加赞赏,赐了相云金帛。姚兴的行为也有所收敛。

 家族名人

相氏-姓相的名人-相姓起名字-相姓的起源与家谱2

 相姓何来

 相 威:元朝国王速浑察的儿子。喜请士大夫,听读经史,论古今治乱,以及直臣尽忠,良将制胜等事,以故临大事决大议。博学多闻,言必中节。因伐宋有功,授征西都元帅,拜江淮行省左丞相。

 相 礼:明代诗画家,能诗善奕,当世无敌。

 相世芳:明朝人。正德年间进士,历官刑部郎中。为人沉着,刚毅正直,知识渊博,以文章著称。嘉靖年间,因直言谏议,被戌延安13年始诏还,终身无怨言。

 晋代有词赋家相荣。

 相

 4982浙江嵊县剡西相氏宗谱六卷

 (清)相嘉星等主修

 清道光六年(1826)叙伦堂活字本六册

 历史所

 注:宋绍兴二年相桂发始修。

 4983浙江嵊县剡西相氏宗谱六卷首一卷

 (清)相兆性 相鸿翔修

 一、相姓起源和来历

 1、出自盘古后裔,以先祖帝号为氏

 相姓是一个非常古老的姓氏,最早出自盘古后裔,属于以先祖帝号为氏。远古时代,有个叫冉相氏的人,他继承了黄帝以道为教,无为而治的精髓,后来成为华夏帝王,将国家管理的很好。冉相氏逝世后,他的后裔子孙中有以先祖帝号为姓氏,诞生了相(xiāng)氏、冉氏,世代相传至今。

 2、出自夏朝王族后代,以祖字为氏

 另外,如今的相姓还有部分出自姒姓,是夏朝王族的后代,以祖字为氏。在夏朝,有一个帝王叫姒相,他是夏王朝第五代君主,是夏王姒仲康之子,史称夏帝相。在夏帝相的后裔子孙中,有以先祖名字为姓氏者,称相(xiāng)氏,世代相传至今。

 3、出自子姓,以居邑名为氏

 此外,相姓还源于子姓,出自商朝王族的后代,属于以居邑名为氏。商王朝第十一位君主外壬执政时期,他将自己的儿子子整(河亶甲)封于相地(今河南内黄亳城乡,一说在今河南安阳西部)。河亶甲继位后迁都,留居相地者便以地为姓,称相氏。

 二、相姓在百家姓排第几位

 相氏是一个多民族、多源流的古老姓氏,相姓起源和来历主要就是以上三处,最早出自冉相氏,以先祖帝号为氏,目前在百家姓中排名第396位,位于蒯姓之后,查姓之前。有兴趣的朋友,还可以看看蒯姓起源和来历,以及查姓起源和来历。

湖广填四川是指发生在清朝的一次大规模的移民。根据考证表明,江西、福建、广西等十几个省份的居民也在移民行列之中。元末明初和明末清初,四川经过战乱,导致人口急剧减少。因此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官府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吸引外地移民,其中以湖广行省人口最多。以成都为例,清末《成都通览》曾记录“现今之成都人,原籍皆外省人”;其中,湖广占25%,河南、山东5%,陕西10%,云南、贵州15%,江西15%,安徽5%,江苏、浙江10%,广东、广西10%,福建、山西、甘肃5%。简介  湖广填四川是指发生在中国元末明初和明末清初的两次大规模的湖南、湖北(即湖广行省)、广东(主要是客家人)等省的居民迁居到四川各地的移民潮。根据考证表明,还有江西、福建、广西等十几个省份的居民迁入。

  清康熙初年,四川巡抚张德地经重庆到泸州,沿途巡查,乘船组了好多天,张德地都没有看到几个人,为此感到好生奇怪:当地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呢随从回答:都死了。

  原来,明末清初的30多年间,四川境内战乱频发,加上灾荒、瘟疫不断,造成四川人口锐减。据考证,清初四川人口只剩下50来万,重庆城(现朝天门到七星岗通远门一带)只剩下数百家人,重庆所辖的州县内,有的只剩下十几家人!

  张德地赶紧把这一情况报告给朝廷。康熙下旨,鼓励向四川(包括重庆)大规模移民,清政府还为此颁布了一系列移民优惠政策。湖南、湖北、广东、河南等省的移民,浩浩荡荡往四川涌来,长达数十年的“湖广填四川”移民活动由此拉开序幕。

  《四川通志》:“蜀自汉唐以来,生齿颇繁,烟火相望。及明末兵燹之后,丁口稀若晨星。”据康熙二十四年人口统计,经历过大规模战事的四川省仅余人口9万余人,清朝康熙年间,经历过兵荒马乱、刀光剑影的四川盆地终于平息下来,一批批新任地方官员也开始走马上任了。在这些踌躇满志的官员眼中,四川不知是怎样的丰肥沃土。然而当他们骑马、坐轿赶到新的官邸以后,才发现传说中的天府之国竟然是这般的荒凉残破、千疮百孔。

  康熙七年,四川巡抚张德地忧心忡忡地向康熙皇帝上了一道奏折,表露出强烈的忧患意识。他说:“我被皇上荣幸地任命为四川的最高地方官员,来到这片饱受战火摧残的地方一展宏图。但现在当我站在满目疮痍的昔日天府,增赋无策,税款难征,使我感到局促不安、寝食俱废。我等下官受皇上差遣,惟有精忠报国效忠朝廷。经过几日思索,我觉得要重振四川天府之美名,惟有招徕移民开垦土地,重建家园,除此似无别的良方上策。”《明清史料·户部题本》。

  张巡抚还在奏折中提及了一些移民办法。比如,可以命令与四川相邻各省的地方官清查那些因战争而背井离乡的四川原籍人口,加以登记注册,然后由四川“差官接来安插”。或者直接由政府出台一项移民政策,通过行政手段把人口密集省份的人民移来四川。康熙皇帝坐在紫禁城的龙椅上也正为全国的税收和重建问题焦头烂额。他接二连三地接到四川地方官的奏折,召集相关部门听取有关汇报,正式颁布了一份名为《康熙三十三年招民填川诏》的诏书,下令从湖南、湖北、广东等地大举向四川移民。背景  历史上的“湖广填四川”背景

  在今天的四川汉族地区,如果你去访问一些老人,问他祖籍何在,十有八九会是同样的回答:“我家祖辈是湖广填四川迁进来的。如继续问:“你是否知道为什么你们的祖辈会有湖广填四川的行动呢?”往往还是同样的回答:“八大王剿四川嘛!”由此可知,大多四川人都认为境内的汉族人的祖辈都不是四川土著,而是从湖广迁入的。而迁入的原因又是因为八大王即明末农民战争时张献忠(张献忠起义不久,即以八大王为称)剿四川。这种说法的影响很广深。

  所谓“湖广”,是指湖广行省。元初时管辖今湖北、湖南、贵州、广东、广西、海南六省区和四川局部;元末时辖今湖南、贵州、广西、海南四省区和湖北、四川、广东三省局部;明朝时辖今湖北、湖南两省。

  唐代的巴蜀地区在全国经济文化的发展中居于最前列。到了宋代,其经济文化的发展仍在全国处于先进行列之中,特别是南宋时期,巴蜀地区的人口占整个南宋的232%,可是其财赋收入却占整个南宋1/3,供应的军粮也占1/3,是南宋坚持抗战的主要经济基地,乃至有"蜀亡则宋亡"之叹。

  四川历史上历经七次大移民。第一次是在秦灭蜀、巴之后,秦移民万家入蜀,约四、五万人;第二次是从西晋末年开始,全国性的北方人口南迁,在此期间,邻近四川的陕西、甘肃移民大量从秦岭进入四川;第三次在北宋初年,又发生了全国性的北民南迁,在这个时候,陕、甘移民入川;第四次是元末明初,以湖北省为主的南方移民入蜀;第五次是清代前期十余个省的移民入川,这次以湖北、湖南(当时行政区叫“湖广省”,还辖广西一部份)移民最多,移民人口达100多万,而今民间传说的“湖广填四川”,是在老川人血泪快要流尽的时候发生的大移民,是一个特定的历史概念,即指这次前后长达一百多年大移民。第六次是抗日战争前期到全国解放,有不少人逃难或“南下干部”定居四川;第七次是二十世纪末到二十一世纪初叶的三峡大移民,有许多人落户四川。

  那么,为什么会有"湖广填四川"呢?长期的大规模战争  在巴蜀军民尽最大努力坚持了长期的抗金战争,终于取得了使金兵未能进入四川盆地的巨大胜利之后,又坚持了长达半个世纪的抗蒙战争。这场战争基本上是在盆地内部进行的。蒙古军先后曾三入成都,而蒙古大汗蒙哥也被击伤而死于钓鱼城下。长期的拉锯战使人民的生命财产受到极大的损失。从整个四川地区来看,以至有"蜀人受祸惨甚,死伤殆尽,千百不存一二"(虞集:《史氏程夫人墓志铭》,见《道园学古录》卷二〇)的记载。这些文字难免有某些渲染夸张的成分,但经济极度残破,人口急剧锐减则是无可怀疑的事实。因为在近50年的拉锯战中,除了战火的破坏,还有长期战事带来的农业生产的凋残而严重缺粮,“沃野千里,荡然无民,离居四方,靡有定所,耕畴不辟,堰务不修,秋不得收,春不得种”(见上引吴昌裔疏),这是当时必然存在的现实。此外,宋朝官军中也有不少军队在战乱中趁火打劫,残害百姓,或“剽掠于民财”,或“焚毁于仕族”,以至“骚动惨于敌祸,……故田里有内敌甚于外敌之谣,此害非一日矣”(吴昌裔:《论救蜀四事疏》)。这些记载都出于当时的蜀人笔下,应当是可信的。由于以上种种原因,元代巴蜀地区的人口锐减到不足南宋时期的十分之一,具体数字见前《民族与人口》一章。

  面对宋元之际巴蜀地区如此严重的残破局面,元代的统治者除了实行屯田用以保证军粮的基本需求之外,没有采取由官方出面组织移民的措施。没有劳动力,生产就不可能恢复。所以,在元代的将近100年间,巴蜀的经济一直未能得到较明显的恢复。根据梁方仲《中国历代户口、田地、田赋统计》一书的统计材料,四川行省在元代向中央政府所上交的赋税收入,在全国10个非少数民族省区中居于倒数第三,仅占全国岁入的096%。此外,据《元史"食货志》的资料,四川行省在各省区之中,酒税占倒数第三,醋税占倒数第一,商税占倒数第三。这种情况较之南宋时期占整个南宋王朝岁入大约三分之一的地位,简直是降到不能再降了。

  元代末年,红巾军农民大起义的烈火四处燃烧,原来属于徐寿辉部下的明玉珍率军攻入巴蜀,以后在重庆自称陇蜀王,再改元称帝。明玉珍是湖广随州(今湖北随县)人,他的军队也基本上是湖北地区的农民。明玉珍不仅带来十几万军队,也有大量少田缺地的农民随之进入人少地广的巴蜀地区开垦务农。这应是著名的“湖广填四川”的开始。如吴宽在《刘氏族谱序》中所说:“元季大乱,湖湘之人往往相携入蜀”(见《匏翁家藏集》卷四)。明玉珍的“大夏”政权只存在了两世9年,就被朱元璋建立的明朝所统一。明代初年,湖广地区的移民继续大量入川,到明太祖洪武十四年(1381年),四川人口就上升到146万,外地移民,特别是湖广移民占了这一时期所增加人口的主要部分。正如光绪《潼川府志》卷五所载明人王维贤《九贤祠记》所说:“元法,军所至,但有发一矢相格者,必尽屠之。蜀人如余玠、杨立诸公坚守不下,故川中受祸独惨。明初,中江县开设,土著人户业七八家,余皆自别省流来者。”这些移民,不久也就成为四川人。 康熙七年(1668年),四川巡抚张德地曾在一篇奏疏中记录了蜀中父老的一段回顾:“查川省孑遗,祖籍多系湖广人氏。访问乡老,俱言川中自昔每遭劫难,亦必至有土无人,无奈迁外省人民填实地方。”(《明清史料丙编》第十本康熙七年十一月十六日《户部题本》)所谓“湖广填四川”这一大规模的移民运动,就是这样开始,而在元末明初进入了第一个高潮。

  这是在元代末年、明代初年、清代初年连续进行的长期的移民运动。民间的有关传说较之历史的真实有明显的扩大与渲染,也有一定的偏差。“张献忠剿四川”这一历史事件也是发生过的,民间的传说较之历史事实有失误,也有一些歪曲。参见袁庭栋:《张献忠论传》,四川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如果把这些偏差或失误排开,就可见到所谓"湖广填四川"原来是连续进行了多年的人口与文化的大融合,对巴蜀历史的发展具有重大的影响。

  四川人十之八、九不是老川人,多半是湖广移民的后代。南宋时四川近一千万人,至1234年蒙古人入侵到宋亡,人口耗减大半,1282年全川只剩60万。1362年随州明玉珍在重庆开创夏国,不少楚民入川,1371年明军灭夏后,继续大量移民,到1401年才接近尾声,明末四川约有400万人。

  在明末清初,四川遭受了一场大浩劫。在这个地域上,长期处于大规模的战争之中:1639年明末农民领袖张献忠起事入川,1644年第二次入蜀后建立大西政权,地主武装、清军、南明军一起攻向起义军,次年十一月,张献忠在西充阵亡,使川人死亡过半;1647至1650年,明军内部争权夺利,战火不断;1650至1659年,张献忠余部孙可望、刘文秀进入四川,在川北与清军激战;1660至1664年,清军镇压义军,搜捕明军残余分子;1673至1680年清军平西王吴三贵叛乱,攻入四川,其叛军与清军的“三藩之乱”历时七年。这些战争持续达三十多年,地主杀起义农民,农民杀反动地主,满人杀汉人,汉人杀满人,“杀得鸡犬不留”。

  瘟疫、灾害接踵而至  在大规模的战争中,不断地轮番拉锯撕杀,尸横遍地,瘟疫随战乱接踵而至,“大头瘟”、“马眼睛”、“马蹄瘟”、瘟疫及天灾接踵而至,境内人口锐减,耕地荒芜。在这个特定的历史条件下,清王朝为了解决四川劳动力和生产粮食的问题,采取“移民垦荒”的举措,全国包括湖北、湖南在内的湖广省等十余个省的移民相继到四川定居,其中来得最多的是湖北、湖南省。据统计这次移民的持续时间长达一百多年,入川人数约一百多万人,其中湖北、湖南省的人数达一半之多。而在湖北省的移民中,麻城移民又占居重要地位。细详信息

实施“湖广填四川”政策的背景  在中国移民历史上,清代前期的“湖广填四川”是历史上引人注目的重大事件。

  四川之所以要“填”,是人口极度稀少,需要充实。明末清初30年战乱,四川被祸最惨。1644年,张献忠率领农民起义等入川,12月称帝建立政权,国号“大西”,定成都为“西京”。四川成了四战之地:明军滥杀,清军滥杀,地方豪强滥杀,乡村无赖滥杀邀功,张献忠也有滥杀之嫌。继而是南明与清军的战争;还有吴三桂反清后与清军的战争。四川人民遭到了一次次的战乱和屠戳。据官方统计,1668年四川成都全城只剩下人丁7万人。一些州县的户口存损比例,原有的人口只剩下10%或20%。四川全省残余人口约为60万人。

  清政府在统一后,施行了一系列“填四川”政策;主要是鼓励外省移民入川垦荒。如规定凡愿入川者,将地亩给为永业。各省贫民携带妻子入蜀者,准其入籍等。对入四川招民优惠政策与各级官吏的政绩升迁、奖励垦荒招民紧密联系起来;在赋税政策上实行额外的优惠。康熙下诏对移民垦荒地亩,规定五年起才征税。并对滋生人口,永不加赋。还规定对移民原籍地当局和入四川落业定居地当局,要求配合移送核实,安排上户籍、编入保甲。这些政策为移民创造了好的环境和条件。一些县居住的主要麻城大姓  第一,广安州(广安)“惟湘鄂特多,而黄麻永零尤盛”。据《光绪广安州新志》提供的数据,湖北黄、 麻籍占入广安州人数的2664%。湖北、湖南合计约占60%。又据毛毛著《我的父亲邓小平》上卷载:邓小平的家乡是广安县。前面提到光绪广安州志载入籍广安的湖北省黄安、麻城人约占三分之一。而邓小平的祖辈也可能是从麻城移居去的。据毛毛在书中介绍:“有许多研究我父亲生平的人,都曾考察过我们家庭和家族的历史。有的说我们家是从湖北迁来的移民。——连我的叔叔也说,小时听大人说,邓 家是从湖北迁移来的。”(《我的父亲邓小平》上卷第23页)毛毛的叔叔邓垦在武汉工作,他曾多次去过麻城,认为邓家祖辈是麻城人。可见邓小平同志的祖辈也很可能是从麻城移民去的。

  第二,邻水县。据该县志载,移民姓氏有65种之多,其中“湖北籍最多,尤以该省之麻城为最。”其中著名的有清代大理寺正卿甘家斌、台湾挂印总兵包永才等著名望族都是麻城人。甘氏前已提及。包氏在“ 明洪武年(1371年)麻城孝感乡包元恒率领同族移住兴仁乡绿豆湾落业,现集中分布于兴仁、护邻、石滓等地”。

  第三,新宁县(今开江)明代麻城移民大姓有张姓,原籍麻城,明洪武二年迁入分别落业于接龙桥、沙树湾、张家湾传至18代。清代移民有麻城郑、高、薛姓。

  第四,彭县。明代移民有麻城周氏明初迁蜀,居彭县野鸭河,今万年乡一带。黄姓清康熙年间由麻城迁居彭县升平八字坪。

  第五,金堂县。大姓张氏,于前明时由麻城迁居金堂县关东外,数世科举。至今15代。

  第六,宣汉县。元代有王姓、向氏、冉氏、袁氏由麻城迁入。明代有49支姓氏迁入,其中麻城占据22 支。清代迁入18支麻城3支。

  第七,南部县。王姓一支是清初从麻城迁入,至今约传20代,以住地形成名者120处。不少乡有宗祠。 张姓是清康熙36年由麻城入县,至今传16代。

  第八,岳池县。康姓祖籍麻城,清康熙23年迁入县三乡;范姓祖籍麻城,也是同一时期入本县四乡;傅姓麻城孝感乡,清乾隆12年入本县。蒋姓于清康熙21年迁入6个乡。此外南充县、潼南县、新都县等麻城迁入者都比较多。

  五、麻城移民中优秀人才中以居官、文学者较多

  最近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经济学家之路》第二辑,载有北京大学著名经济学家胡代光的文章《八十春秋的回忆》,文章说:我的祖先本来是湖北省麻城县人。因为明代末年,张献忠领导农民革命运动,后来被政府军镇压,致使四川土著人民稀少,大部分土地被荒芜起来,无人耕种。于是清朝政府采取移民入川政策,我的祖先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于康熙年间从湖北麻城县搬到四川来的(现在四川人,其祖籍多半都是从外省移居过来的)。

  据《深圳特区报》曾载杨泉撰写的文章《延河之子李鹏》,其中写道:“据李家的家谱记载,李家的老家原在湖北省麻城县,后来才迁居四川庆符县,在什么年代迁居,不得而知。”据麻城派人到四川高县庆符镇调查,找到1936年《重修庆符李氏族谱》,其序中说:“吾庆之李,自湖北麻城迁居于此,已数百年。到今家世耕读,代有其人。”宗谱跋言中说“吾家在楚时宗派,自明季兵灾,遂不可考”。

  前面提到的有清代大理寺正卿甘家斌、台湾总兵包永才、著名作家马识途、艾芜等其祖籍都是麻城人。影响  三百多年前的“湖广填四川”给四川带来了不同地域的文化和生活方式,为四川注入了新鲜的血液,甚至四川无与伦比的感染力和同化力也正是来源于厚重的移民文化,这些外省移民还成为多数四川人的先祖。然而,前不久省社科院客家研究中心向国家社科办提交的研究成果《“湖广填四川”与西部生态环境及社会变迁研究》却表明,“湖广填四川”对四川的生态环境有着直接的破坏“痕迹”,难道这些有名的历史移民真的是破坏四川生态环境的罪魁祸首。

  植被资源破坏严重  西南大学历史地理研究所所长蓝勇长年研究西南地区生态环境状况,曾对当时情况作出推测:“清初广大的成都平原和浅丘地区曾是农耕垦殖地区,但灌丛林、茂草和次生林的覆盖率已经恢复到50%左右,盆地内其他长期的垦殖地区此时也多为灌丛、茂林覆盖。顺治八年,川耕地不足12万公顷。”陈世松也介绍,从战后到移民高潮来临前的这一时期,森林植被有了短暂的恢复。“城市鞠为茂草,村尽变丛林”,就连曾经繁荣一时的成都府也变成了“城中杂树蓊郁成林”。清初川北巴山地区主要分布的是以楠木、松柏为主的针阔混交林。

  而移民入川后,四川的农业垦殖从最初平原荒芜地的复垦,逐步向丘陵中部、山地推进,垦殖范围进而到达丘陵顶部、半山上部,当时山田盛行,梯田出现,水土流失严重。总耕地面积上百万公顷,而森林植被则破坏严重。

  华南虎等物种逐渐消失  专家一致认为,乾隆元年时期,移民开发把耕地范围扩张到了山地、丘陵,这是农田垦殖突破传统范围的标志,但同时也是生态环境逐渐萎靡的开始。在森林物种资源方面,一些动物群落不断减少,生物数量乃至物种不断消失。明代川北出没寻常的华南虎消失就是很好的例证。清初关于虎患的记载有:“直至清初,华南虎在四川分布广泛,说明那时垦殖率还比较低,森林相对茂密。”“西乡县山深林密,经常有老虎出没,清溪、桑园铺等地均有虎食人。”乾隆以来,蜀道沿线各府线仍有虎患,但较清初已经锐减。因此随着移民的涌入,物种消失的进程显著加快。

  旱灾发生频繁  研究发现,大移民以来,地质地貌灾害、旱涝灾害等在四川地区发生得更为频繁。16世纪至17世纪是整个明清时期发生干旱灾害最为频繁的时期,尤其是17世纪盆地东部地区。陈世松等相关专家整合相关的史料时发现,大移民时期是盆地的大旱年份,平均每3年左右就要出现一次。这与《四川历史旱灾表》统计的结论保持了一致:16世纪平均33年一次,17世纪平均3年一次,18世纪平均37年一次,19世纪平均12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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