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是日本人吗?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31浏览:2收藏

徐福是日本人吗?,第1张

徐福不是日本人,但是

徐福东渡对日本民族的繁衍、发展有一定影响,但不是日本的祖先。准确地说日本民族应该属于“混血”或“杂 种”。

一、民族与国家的起源

日本民族的起源,可以从体质结构和日本语的起源两方面来考察。日本民族是日本文明的主体,也是日本文明的创造者。然而,这里所说的“民族”,既不同于人类学中的“人种”概念,也不同于民族学中狭义的“民族”概念,而是指较为宽泛的概念。因而,本书所说的“日本民族”,也包括日本的少数民族阿伊努族。

关于日本民族的起源,或日本人的起源问题,学界至今仍聚讼不决。从体质结构来看,诸种见解大致可分三类:(一)“人种更替说”,认为在日本列岛曾发生一次乃至两次人种更替。如在19世纪80年代,解削学家小金井良精认为,在绳纹时代生活于日本列岛的原住民是阿伊努入,绳纹时代后他们被大陆来的其他人种驱赶往北方。(二)“混血说”,认为“原日本人”(旧石器时代的日本人)在绳纹时代之后,与大陆或南洋诸岛移居来的其他人种混血,逐渐形成现代日本人。医学家清野谦次首先提出“混血说”,直至20世纪30年代,仍为学界主流。(三)“演变说”(或称“连续说”),认为绳纹时代的日本人由于生活方式的变化,其体质逐渐演变,成为弥生时代人、古坟时代人乃至现代日本人。它更为重视人种的继承性,既不赞同“人种更替说”,也不大重视混血对日本民族构成的影响。二战后,东京大学人类学研究室的长谷部言人和铃木尚教授持此说,至今对学界仍有影响。

从各时代日本人的体质结构来看,属于蒙古利亚人种是毫无疑义的。考古学已证明在10万年乃至20万年以前(即旧石器时代早期或中期),便有人群在日本列岛生息。但是,由于尚无这一时期的人类骨化石的发现,因而无从了解其体质特征。目前,在日本列岛发现的最早的人骨化石是1957年在丰桥市牛川町发现的“牛川人”,约生活于旧石器时代,具有“占人” (尼安德特人),的特征。除“牛川人”外,在日本发现的旧石器时代人骨化石,如“三日人”、“浜北人”,“港川人”、“圣岳人”,其生活时代均不超过3万年前,已进入“新人”阶段。它们的体质特征是身材较矮。例如,在冲绳岛发现的“港川人”,距今约18000年,男性身高约155厘米.女性约144厘米。与中国大陆发现的旧石器时代后期的人骨化石相比较,较之华北地区的身材较高的“山顶洞人”,他们更类似于在中国广西发现的身材较矮的“柳江人”。可以认为,在冰河期海面较低而出现陆桥时,“古蒙古利亚人”(广泛分布于东南亚)之一部,从中国大陆南部移居到冲绳和西日本,形成了上述的“原日本人”。他们便是绳纹时代日本人的母体。

从1万年前到公元前3世纪,是日本的绳纹时代。由于已渡过冰河期,海面上升,日本列岛与大陆隔绝,一般认为,绳纹时代人与大陆来往甚少。目前,已发现数干具绳纹人的遗骨。从其体质结构来看,虽因时代和环境的不同,同为绳纹人也有体质差异,但大都保留着“古蒙古利亚人”的典型体征,如身材矮、脸型短、鼻扁平等,与现代日本人显然不同。然而,自绳纹时代晚期开始,又有亚洲大陆移民进入日本。到弥生时代,大陆移民急剧增加。1953年,九州大学教授直良信夫①在本州西北端的山口县土井浜发现了200余具保存良好的弥生人遗骨。其体质结构与绳纹人明显不同,其特点是身材高(平均约162—163厘米)、脸型长等,更接近于现代日本人。经许多学者研究,认为弥生时代的大陆移民,来自朝鲜半岛和中国东北。蒙古东西伯利亚等东北亚地区,属“新蒙古利亚人”系统,最初居住于本州西端和北九州,以后逐渐向东扩散,经近畿地区扩散至关东地区。在扩散过程中,他们不断与原居民(绳纹人的子孙)混血。不过,学者们对大陆移民的人数与混血对日本民族构成的影响,其估价却大相径庭。持“演变说”的学者认为,这些来自东北亚的大陆移民,因后续乏人,在混血过程中,逐渐为原居民集团所吸收,其影响不大。而持“混血说”的学者②,则运用当代的人口统汁法和拟态模型法推算,移民过程近千年(从公元前3世纪至公元7世纪),大陆新移民的人数可达数十万乃至上百万,在有些地区应占人口的四成到九成,他们认为混血之影响,远远超过一般人们的想象。自然人类学家埴原和郎③便持此说。诚然,他们也承认地域的差异,认为在弥生时代来自东北亚的新移民大多居住于北九州地区。其一部分曾扩散至近畿和关东地区,而地处偏远的东北地区、北海道、西北九州,离岛地区,则较少或几乎未受移民混血的影响,仍以绳纹人的子孙为主要居民,因而生活于北海道的阿伊努人被认为是未受混血影响的绳纹人的直系子孙。于是,在弥生时代,形成了日本人的二重构造,即移民系统弥生人(主要分布于西日本)和绳纹系统弥生人(主要分布于东日本)。而且,指纹、耳垢、齿冠的类型调查以及近年来新兴的血液、病毒的遗传因子调查,亦似乎支持这种“二重构造”说。当然,在弥生时代,也可能有中国江南地区的移民,直接或经南岛地区进入日本.但日本学者的有关研究尚不多见。

弥生时代后的古坟时代(3世纪至6世纪),大陆移民仍不断进入口本,且继续向东日本扣各地扩散,与原居民的混血亦持续进行。但是,日本人的“二重构造”仍然存在。直至现代依然如此。只是绳纹人系统的影响,日渐缩小而已。因而,从体质结构来看,日本民族绝非单一民族,而是在漫长的历史中,由来自东南亚的人口集团和来自东北亚的人口集团,不断混血形成的“混合民族”。

从日本语起源的角度来看,与日本民族起源问题直接相关的,是日本浯的起源为何,它属于哪一语言系统。因为在当时的条件下,只有使用某种语言的民族的人们到达并生活于日本列岛,那种语言才叮能成为日本语的来源。通过探索日本语的起源亦可证明,日本民族是“混合民族”。

许多日本学者早就注意到,日本语的语法结构与包括朝鲜语在内的阿尔泰语系的语法结构有许多相似之处。例如,宾语或补语置于动词谓语之前,语句的构成顺序是主语一宾语一动词谓语;在单词后附加助词或助动词,表示语法意义;名词无性与单复数的区别等。这表明日本语和阿尔泰语系诸种语言(包括朝鲜浯)可能是从共同砠语分化而来的同系统语言,因而日本民族在人种血缘关系上,也可能与生活于东北亚的阿尔泰语系诸民族具有某种关连。但是,他们也同时注意到,日本浯和阿尔泰语系诸种语言之间,也有一些不同点。例如缺少单词读音的音韵对应关系,因而阿尔泰语系不可能是日本语的惟一来源。

于是,一些学者逐渐注意到,日本语与“南岛语系”(即马来与玻里尼两亚浯系)之间或许有某种亲缘关系。“南岛语系”是分布十四起印度洋的马达加斯加岛,经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东至南太平洋诸岛的一大语系,其范围可至中国南部的一些非汉族的少数民族。“南岛语”与日本语的类似点是:元音(母音)有5个,即(a)(i)(u)(e)(o),不使用双重元音;单词以元音结束;浊音不同于单词之首等。这表明,使用“南岛语”的东南亚的一些民族,有可能对日本民族的构成曾发生影响。但是,足以证明这些民族曾从南太平洋或东南亚直接进入日本列岛的考古学依据,却十分罕见。一些学者便推测,南岛语系的语言可能是经过中国南部,然后传入日本的。

近年来,有许多学者认为,应将日本语视为“混合语”,即日本语是在漫长的历史中,由若干种语言混合而成的。有的学者从语言学、考古学和民族学诸学科综合研究结果,认为占代日本语的形成,大约经历了这样的过程:在绳纹时代之前的数千年,在东北亚地区的落叶林带,可能存在一种称为“原东北亚语”的基础语。绳纹时代初期的日本语可能来自这一系统,日本语中的阿尔泰语系的某些特征可能由此而来。而到了绳纹时代晚期或弥生时代前期,从事水田稻作的移民,由朝鲜半岛,或直接由中国长江下游地区进入日本。这样,不仅从朝鲜半岛继续传入阿尔泰语系的语言,而且也可能有中国长江下游地区的吴。越语传入日本。(有的学者认为吴、越语均属南方系统的话言,越语属南岛语系或泰语族,吴语则属藏缅语族。)日本语中的南岛语系的某些特征则可能由此而来。进入古坟时代,中国大陆移民增多,汉语对日本语的影响更为强烈。正是上述这些语言要素的混合,形成了古代的日本语。

日本语是由亚洲大陆北方系统语言和南方系统语言混合而成的“混合语”,这也可以佐证日本民族是亚洲大陆北方人口集团和南方人口集团混血而形成的“混合民族”,最后成为一统的大和民族。

与日本民族形成一样,日本国家的形成也经历了相当漫长的历史过程。由于日本出现历史文献的时代较晚,因而我们只有借助日本周边国家,尤其是中国的历史文献,以及日本的考古发掘资料,来追溯这一过程的原委。

一般认为,在弥生时代前期相中期(约为公元前3世纪至公元1世纪),在北九州和畿内地区已出现了许多“原生小国”。中国正史《汉书·地理志》记载说:“乐浪海中有倭人,分为百余国,以岁时来献见云。”其中的“百余国”,虽非确数,但也反映了公元前2世纪至公元1世纪这一时期,在日本列岛小国林立的状况。《后汉书·倭传》则记载说:自武帝灭朝鲜,使驿通于汉者三十许国。”虽不能说日本列岛上的这些小国均有条件与汉朝建立交往关系,但“三十许国”的数字要比“百余国”少了许多。这大约可以反映出这些小国在逐渐向地域统一的方向发展。《后汉书·倭传》特别提及其中的“倭奴国”,说:“建武中元二年(公元57年),倭奴国奉贡朝贺,使人自称大夫,倭国之极南界也。光武赐以印绶。”其中提及的汉光武帝于公元57年赐给倭奴国王的印章,在1784年2月(旧历)于福冈县志贺岛被发现了。这是一枚长宽约为23厘米,厚08厘米的金印,蛇形纽,阴文篆书“汉委奴国王”5个字。在相当长时间内,一些人对此印是否汉代遗物表示怀疑。但是,近年来在中国先后发现了“滇王之印”(1957年)、“广陵王玺”(1981年)、“文帝行玺”(1983年)等汉代印章。“汉委奴国王”金印与这些汉代印章在纽式、形制、重量或字体上相似。由此可断定“汉委奴国王”金印确系汉代遗物,也可证明中国史籍对当时日本国家状况的记载大体无误。此外,从日本的考古发掘资料来看,在以九州北部和大阪湾沿岸为中心的近畿地区,发现下一些属于这一时期的人群集中生活的据点集落遗址。这些集落遗址大部周围筑有壕沟。这些据点集落遗址中,均出土了一些反映少数人巳具有某种权威的随葬品,如铜镜、铜剑、铜矛,铜戈、铜铎、玉器等。在有的遗址中还出土了用于战争的铁制武器,如铁镞等。这些考古发掘资料表明这些集落的内部已有上下贵贱的区别,对外已进行战争。④因而,每一个集落都可能是一个“原生小国”,当时的日本列岛确实存在过“百余国”井立的状况。中国史籍《三国志·魏志·倭人传》则较为详尽地记载了稍后逐渐形成的地域大国邪马台国的社会政冶状况。邪马台国⑤约存在于公元2世纪至公元3世纪后期。在邪马台国内,已有上下尊卑区别,“尊卑各有差序,足相臣服”。也出现了阶级区别,有称为“国大人”和“大人”的贵族统治阶级,有隶属于“大人”的被统治阶级“下户”,还有更为低贱的可作赠品的“生口”,和可作殉葬品的“奴婢”。邪马台国已形成国家机构。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为王,“其国本亦以男子为王”,以后经内乱“乃共立一女子为王,名曰卑弥呼”。在女王卑弥呼统治时期,其下设辅臣“有男弟佐治国”。女王卑弥呼居城池内,还有常备军守卫。“居处宫室楼观,城栅严设,常有人持兵守卫。”中央一级的官吏,还有分管政治、贸易和外交的“大率”、“大倭”和“大夫”。邪马台国已有租赋制度,“收租赋,有邸阁”;也有刑罚,“其犯法,轻者没其妻子,重者灭其门户及家族。”邪马台国还监督与控制着同一地域的其他小国,如“斯马国”至“奴国”的21个小国和“伊都国”等。女王卑弥呼曾多次遣使曹魏,并受到魏明帝的册封,称“亲魏倭王”。卑弥呼女王死后,葬仪隆重,“大作冢,径百余步,殉葬者奴蜱百余人。”《三国志·魏志·倭人传》有关邪马台国的记载表明,邪马台国已是控制相当大地域的阶级国家,⑥尽管其阶级分化与国家机构仍未尽成熟。

中国史籍《晋书·武帝本纪》亦记载了武帝泰始二年(公元266年),女国王最后一次遣使入贡的情况。不过,自此以后直至《宋书·倭国传》记载宋高祖刘裕于永初二年(公元421年)赐沼倭王赞,有近一个半世纪,中国史籍对日本的状况缺载。而恰恰在这一时期,在畿内地区兴起了控制日本大部分地域的大和国王权。由于缺少文献记载,有关大和国的兴起及其统一日本的活动虽已不得其详,但根据少量的保存至今的金石文材料,可知大和国王权具有强烈的军事性格。据传为百济肖古王赠给大和国的七支刀,现仍保存于奈良县天理市石上神宫。刀上的铭文表明此刀是百济国王为感谢大和国派兵渡海攻击新罗而解救百济所赠送的,现保存于我国吉林省辑安县境内,建造于公元414年的高句丽奸大王(广开土王)碑的碑文,则记载大和国曾派兵渡海与百济联合进攻新罗。结果,新罗求救高句丽,击退了大和国军。此外,自5世纪初期至中期,在大和盆地、河内平原一带出现许多人型古坟,也表明大和国是较邪马台国更为强大的存在。

中国史籍《宋书·倭国传》则记载了5世纪大和国五位国王(即“倭五王”赞、珍、济,兴、武)与刘宋交往的情况。他们部曾遣使朝贡,并接受刘宋皇帝的册封。例如,倭王珍被封为“安车大将军、倭国王”,其臣属13人亦分别被封“平西、征虏、冠车、辅国将军号”。据《宋书·倭国传》记载,末顺帝开明二年(公元478年),倭王武曾遣使上表,表文中提及其先祖统一日本的活动情况说:“自昔祖祢,躬榄甲胄,跋涉山川,不遑宁处。东证毛人五十五国,西服众夷六十六国,渡下海北九十五国。”然而,有关这一时期的日本国家的体制,却不得其详。不过,这一时期的大和国不仅逐渐统一了日本,而且成长为可与朝鲜半岛上的高句丽、百济相抗衡的强国。因为它在致力于接受中国南朝刘宋朝廷册封的同时,还试图建立以它为中心的地域性册封体制。《宋书·倭国传》记载,倭王珍,济、武都曾要求宋朝皇帝册封其“使持节都督倭、百济、新罗、任那、秦韩、慕韩六国诸军事”等封号。结果,倭王济与武部分地达到了目的,刘宋朝廷承认了他们对百济之外的其他几个国家和地区的军事控制权。

日本成为制度完备的国家,应是在公元7世纪以后的事。7世纪初,推古女王和圣德太子多次派遣“遣隋使”和留学生到中国大陆。在与隋的交往中,开始称国名为“日本”,称国王为“天皇”。他们认真学习隋的政治制度,开始实行所谓的“推古朝改革”。尤其是在645年实行。大化改新”之后,日本更是频繁地派遣“遣唐使”和留学生、留学僧到中国,全面地学习唐朝的各项制度,实行经济、政治社会改革,并仿照唐的“律令”而稍加修改,制定了日本的“律令”,将各项改革和制度法典化,使日本成为比较成熟的文明国家。

最开始 日语没有文字 只有语言

当然 每种语言都是这样开始的 这是一句废话

据说是从什么太平洋上一个岛国来了一群人 传过来的

也有人说是中国大陆来的

还有的说 是土著人 这点不是很能靠的住

后来 到唐朝的时候

日本的遣唐使越来越多 这些留学生回日本后就仿照大唐进行改革

历史叫 大化革新

其中一项就是 日语的文字化 借用中文的汉字和汉字的偏旁部首

创造了古日语 主要有两个人贡献最大 吉备真备 和 日本的留学生 叫空海

这一点 是可以考证的了

http://baikebaiducom/view/264215htmfr=ala0_1

给你他的资料 你看看吧

日语与汉语的联系很密切,在古代(唐朝)的时候,受到汉文化的影响,大量的古代汉语词汇随着汉字由中国东北的渤海国和朝鲜等地被传入日本。

近代日语与汉语词汇交流包括两个方面:

一方面是通过中国知识分子和西方传教士的汉译西方书、著作(海国图志等)、英华字典(罗存德)等传入日本,成为现代日语的词汇的一部分。

另一方面是日本明治维新以后,开始其近代化及工业化进程,大量的欧美词汇随着工业革命成果及启蒙运动思想一同引入日本(主要是英文,此外亦有德文和法文),又由日本人重新组合成大量现代日语词汇并被传到邻近的中国。

使用情况

日语的使用范围包括日本国全境(琉球地区大部分使用,有原住民使用琉球语,日本不承认琉球语为独立语言)。

日语在世界范围使用广泛,因为日本动漫产业在世界范围内的影响力,虽不是联合国工作语言,在世界上影响力也很大。特别是对于与ACG相关的物什,日语几乎是唯一的用语。

日语主要在俄罗斯,东亚,东南亚,南亚,大洋洲,美国,加拿大,墨西哥,南美洲等国家和地区,及欧洲的英国为少数的重要语言。

希望对你有帮助!

一些值得争论的问题

(1)文字的功能是什么?文字与语言的关系应该怎样?

本人以为,该书第四章从思考什么是文字出发,最后还是在语言

和文字是什么这个概念上出了问题。说白了,文字的功能很简单,那

就是:“您想说的话,您写得出来吗?”和“您写出来的话,别人读

得出来吗?”这就是文字与语言的关系,也是文字的表音性和表意性

的关系。不能舒服地做到这两点,就算不上好文字。该书的第四章

“日本汉字的表音性和表意性”中援引英国语言学家MOORHOU

SE的著作《文字的历史》中的一段说法,试图假定文字和语言是各

自独立的传播手段。他说,从罗马字体系和汉字体系的文字传播的历

史看,正是“首先有文字”,而后有语言攀附于这些视觉性符号上的。

这话可能惟独对于日文的发展史差不多是正确的。拉丁文在欧洲的传

播与日本引进汉字的办法是大不相同的。不把语言和文字结合起来,

单凭它使用什么书写符号形式是无法区分体系的,而没有“形、音、

义”三结合的符号大都算不上文字。您能说因为越南文改用了罗马字

母就成了罗马字体系了吗?的确,当前的各种文化里都普遍地采用一

些表意符号,例如,阿拉伯数码、数学运算符号、化学元素符号、各

种表意用的字母、以至交通标志、商标符号和公共厕所上的男女标记

等等,不管这些符号与语言结合的程度密切与否。交通标志符号的指

意作用比文字还要具体,而且还被赋予了法律效力,但是不能因此而

强调文字都可以用符号来代替。按他的逻辑推广开来,那么是否将来

会创造一种国际符号文字呢?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语言比视觉符号要

复杂得多。汉字的表音功能虽然差了些,但是还没有退化到只表记

《说文解字》上描述的那种“字义”的表意符号的的地步。不然,日

文里的汉字本来就不必有音读这个现象。汉字有表意作用,西文也有

表意作用,不然英文就不会出现to,too,two;for,f

ore,four;rite,right,write这样的异形

拼写法。其实西文也不是不能按照日文的办法使用汉字!如英文可以

把“海和伦敦”读作“sea+London”没有问题,把“看e

-看w-看n-看ing”读作“see-saw-seen-se

eing”,这正是日文的办法。

语文的问题是复杂的!日本经济的繁荣促进了教育的普及,文化

的普及又掩盖了语文发展中的矛盾;对外开放的文化交流涌入了大量

外来语,逐渐地破坏了民族语文的稳定性。冗长拗口的片假名外来语

迫使日文采用日式缩写,如罢工由英文strike→sutora

iku→日文suto,示威由英文demonstration→

demosutorachion→日文demo,大楼由英文bu

ilding→birudeingu→日文biru,帐单也由英

文bill→日文biru,又造成许多同音词。必须说明的是,用

日本片假名写起这些英文外来语来要比上述罗马拼音字在感官上松散

模糊得多。信息时代的日语和日文正在处于急剧的变更中,这是肯定

的。

(2)汉字和“拼音文字”的视觉效果问题

该书的开头和末尾(前言和第237页)都反复强调“汉字一旦

“熟认”以后(关键在“熟认”二字!--评者注),脑神经马上会

起闪电式的反射作用而得其意义,拼音文字因为不能形义结合,必须

经过大脑转驳而生反应作用,才能得其意义。如交通部曾一度废弃汉

字改用拼音地名,后来经常出错,在不得已只下又恢复了汉字地名,

这是现实生活中证明汉字不能废弃的例子。”我国的中央电视一台也

播送过一则日本的研究报告,举几个汉字词和它的平假名拼音词为例,

也得到上述的结论。我不怀疑这样的结论,正像前面提到过的,日文

假名的视觉效果本身就那么差,写在一起像一束杂草,汉字的整体性

比假名要好得多,这里还有一个习惯成自然的问题。可惜这样的研究

都只是做汉字和假名拼音之间的视觉效果比较,而有没有人做过让学

国日文的西方人来比较“扎幌-Saparo、东京-Tokyo、

京都-Kyoto、大阪-Osaka、横滨-Yokohama、

名古屋-Nagoya”这些地名对之间的视觉效果呢?我可以肯定,

如果把这四个地名分别以第一个日文假名“sa,to,ki,o,

yo,na”或罗马字母S、T、K、Y、N表示,视觉效果一定会

更好!我以为,这种研究根本说明不了问题,只能起到混淆视听的作

用。您还不如这样说呢:汉字既可以从上向下写、又可以从左向右写、

还可以从右向左写,因此它比日本假名好,比拉丁字母更好。

(3)日文信息的现代化处理技术

世界计算机文字处理的历史不到半个世纪,西文系统的文字输入

从一开始就没有问题。如今在美国市场上,您可以花不到200美圆

就能买到一套“英文和西班牙文、意大利文、法文”之间这三对文字

的互译软件。日本在研究日文电脑处理方面比我国起步早了至少20

年。尽管日文有许多像格助词以及动词和形容词的语法词尾变化提供

翻译软件的编程信息,据说至今还没有设计出有实用价值的任何翻译

软件。问题当然是复杂的,但与日文中使用接近50%的汉字词汇不

无关系。中国改革开放后,汉字输入法在70-80年代曾进步很快,

一度呈现“万码奔腾”的局面,但花了近20年的时间,可以说还没

有一个成熟的汉字输入法,使用起来错误比机械中文打字机还要多,

一旦涉及汉语信息的计算机文字处理技术,就有一种一筹莫展的尴尬,

近10年来呈现停滞局面。归根结底,一种没有内部规律可寻的文字

书写体系,如何使用计算机做“智能、联想”的信息处理呢?有人不

承认这个现实,认为不是汉字的问题,而是使用计算机上的人没有仔

细校对。我以为,这话只说对了一半。您两眼目光炯炯地看着还要出

错,您叫计算机如何迅速地进行文字信息处理呢?

该书前后反复陈述了由于使用日文文字处理机引起汉字复活的现

象,由于计算机容量的迅速扩充,储存50,000个汉字应该不成

问题。“过去曾因计算机(容量)的关系只使用片假名,而最近汉字

和假名混合使用的现象多起来了,并且已经超过当用汉字、常用汉字

的范围。。。。,趋向于无限的复杂的汉字。这样,现代人就能现实

地去读汉字,去写(打)汉字。比起手写来,用文字处理机可以打出

很难的汉字,有时连接续词、副词、形式名词等不必要的部分也都能

打出汉字,这确实在表面上可以说是汉字的复活。但是。。。。(只

会打字不会写)。。。并且,汉字变换的时候,机器不会处理同音问

题,人们也往往不去注意,这些都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汉字复活。”

(P。3)“因此,如果你是一个主张使用汉字的人,你可以利用他

写出含有大量汉字的文章。”我不懂,这样说来,人们写日文是可以

爱怎样写就怎样写了。这还有什么读写规范可言呢?我看你就别指望

使用计算机进行日文信息处理了。

该书也注意到“文字处理机产生的错误,是没有注意同音异义汉

字的变换,而照样翻出来。”如果照该书提供的统计数据,“日语的

同音词约占日语词汇36。4%,同样的读音,往往可以写成几十个

汉字,如果不用汉字书写,就会混淆不清,就会发生误会。”这两条

信息结合起来,你说文字处理机产生的错误率有多少。看来使用计算

机进行日文信息处理的希望更渺茫了。我希望我们一衣带水的近邻不

会因为借用我们的汉字而落到如此尴尬的局面。

(4)中日汉字文化的对比

我高度评价日本人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从我们的汉字书写方

式提取了拼写日语的音节字母表(假名的五十音图)的文化价值。我

认为,日文之所以能够借用汉字表记现代汉语和能够限制汉字的数量,

都要归功于日本的音节字母(假名)的存在。日文之使用汉字是既成

的历史事实,我想斗胆冒昧地说,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除了大量的

汉字有利于中日文化交流的作用之外,很少有值得推崇的地方!日本

之限制汉字是理所当然,这是建立日文读写规范所必须的第一步骤。

日本创造国字解决不了大问题。汉字复活绝对不是日文发展的方向,

因为它会无限地破坏日文的读写规范。我明白,一种书写符号系统一

旦在一种文化里生了根,要想改变是十分困难的。如果日本战后能够

接受美国教育使节团的报告里《劝日本改革书写语言》中推荐使用罗

马字的方法,日文的发展会更健康。一些同音词可以避开,许多问题

都可以在实践中逐步解决。但是日本选择了在原有的基础上限制汉字

的老方案。日语的假名(音节字母)难以胜任单独表记日语的重任,

但是作为日语的中介文字还是可以的,而且日本人很容易在假名日文

的基础上掌握日语罗马字,用以在无日文平台的电脑上收发日语信息,

这比中国人使用汉语拼音收发汉语信息要成熟得多。

日文关于限制汉字和汉字复活之争与中文关于使用简体字还是繁

体字之争有许多类似的地方。大陆的GB码只有6,763个简体字,

对于现代汉语已经足足有余,而台湾的BIG5码有13,000多

个繁体字,对于古典汉语尚且远远不足。于是又出现了一种包括中日

韩三国汉字的UNICODE,包括近21,000个汉字。又能怎

么样呢?《汉语大字典》就包括53,000个汉字,日文也说过去

使用过50,000多个汉字。显然2.1万汉字对于中文和日文都

不够!难道真的要把电脑词库增加到5万个以上汉字吗?电脑能够做

到,可是人脑能做到吗?关键在于如何迅速地从电脑词库里调出来使

用的问题。如果说日文取消汉字确有技术上的问题,那么汉字复活就

没有技术问题了吗?恰恰相反,汉字复活得越多,日文的同音词就越

多。

汉字是中国人自己创立的古老文字系统,在表记汉语的功能方面

当然比在日语中要好得多。虽然汉语的同音词也不少,但是多音字不

算太多,因此绝大多数汉字在中文里有固定的读法,在方言里也有各

自统一的规律。但是汉语缺乏语法形态变化,没有明确的汉语词汇分

合界限(如空格或词尾等),而且中国人的拼音意识比日本人差得远。

在古代,日本的音节字母(假名)比我们唐、宋时代用以研究汉字音

韵的三十六字母要高明了不知多少倍。使用假名注音和书写自己不会

用汉字写的词语在日本文化里已经根深蒂固。要知道,在民国初年制

定国语注音字母之前,中国任何汉语方言地区都始终没有创造出自己

的表音字母表。现在虽然有了汉语拼音字母,但是主要是用来给汉字

注音,没有广泛地进行过以汉语拼音书写汉语的社会实践。许多人在

小学毕业以后就把它丢到脑后了。汉语拼音汉字输入法还很不成熟的

主要原因就在这里。当前汉字输入法的所谓“智能”或“联想”,不

过是对于电脑词库里的汉语词汇的一种检索方法,语法功能还太少,

因此使用起来经常出错,非用人工干预选词很难写出可读性的文章来,

还不如纯粹使用汉语拼音根据上下文猜读更舒服,如果你的汉语拼音

熟练的话。看来日文文字处理机的水平应该比汉字的电脑输入法水平

高一些,不过问题都不少,应该说这主要是使用汉字造成的。关于这

个问题,我在讨论中国文字改革时已经争论过了,在这里不想再重复

了。

中国的汉语电脑信息处理水平是有目共睹的,只是有许多人对于

这个问题盲目乐观,看到可以用电脑打汉字上因特网传输就万事大吉

了。汉字语音输入法已经取得了很大进步,但是要达到使用水平并不

容易。即使汉字语音软件已经达到了可以朗读汉字文本的水平,要设

计汉字文本与外文的互译软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以为,图形般

无规律的汉字是问题的关键。

(5)汉字在日文里会消失吗?

该书作者根据近年汉字复活的现象反对1963年《语言生活》

137号安本美典“汉字的将来”一文中提出的汉字会像楔形文字、

埃及象形文字、克雷特文字一样终止了他的全盛时代,在2-300

年后接近消亡。他认为汉字不会在日语中消失。他的第一条理由就是:

“汉字在日本已有1600多年的历史,日本的重要典籍和文物,都

是用汉字载录的,废弃汉字,等于切断历史,是日本人与他的传统文

化隔绝。再说,汉字跟儒家有关,跟忠君爱国有关,废了汉字可以动

摇日本的国体。天皇的名字,祖宗的名字都是用汉字写的,废了汉字

就是数典忘祖。”本人不懂,只要不提倡焚书坑儒,人在、典籍在、

文物在,只是文字的形式变化了,就能发生这样骇人听闻的意识形态

变化吗?如果使用日语罗马字,难道日本人就变成了欧洲人了吗?越

南人没有因为改用了拉丁字母而改变成欧洲国体吧?也不知道这样的

汉字优越论论调是中国人自己发明的还是从日本的汉字保护派引进的。

日本确实是个性格很强的民族,日本政府要员坚持每年参拜靖国神社

的做法,在战败被美军占领的条件下制定的“当用汉字表”还特地为

日本天皇的名字保留了几十个特殊汉字,这都体现了日本上层人物对

它的忠君爱国和国体的理解。不过这样的性格对于世界有好处吗?对

于世界文化有好处吗?这是值得我们推己及人加以深思的。汉字复活

对于日本的语文绝对不会带来什么好处。这与中国在使用简体字还是

繁体字,以及是否应该进行文字改革上所进行的争论十分类似。作为

一个使用汉字的中国人,我不会去反对汉字在日文里复活。但是我们

中国人不要受日文汉字复活思想那种混淆是非的理由的影响,而提倡

繁体字复活和反对中国的文字改革。中国古老文化的负担太沉重了,

如果我们也认为要像日本一样要保留从盘古开天到末代皇帝之间所有

的皇帝的姓名、年号和百家姓的家谱用汉字,才不算数典忘祖,我看

咱就什么改革也别做,就坐在纪念碑前做梦吧。

汉字古代从中国传入日本,日本人在借用中国汉字、汉语词汇的过程中并非完全采用"拿来主义"的手段,而是在使用过程中根据需要对其进行了再塑造,并利用汉字创造出大量的汉字新词本文从历史的角度论述了日语汉字新词产生的背景及其造词方式,既表明了汉字、汉语在日语的形成与发展中所起的巨大作用,又揭示了日语汉字新词对中国近现代汉语的巨大影响。

日语是由汉语转变而成的,日语把汉语中某些偏旁部首与原字分开,给它赋予了新的意义日语是大和人的固有语言,与朝鲜语、蒙古语等同属于阿尔泰语系。日语在生成和发展过程中受到了汉语和其他语言的较大影响。一些日本的语言学家认为,日语中一些固有常用词汇如“马”“梅”“米”等的发音与汉语非常相似,很可能是因为受到了中国人的影响。在文字的形成方面更是受到了中国汉语的巨大影响。

日本的有文字可考的历史比较短。现存最早的文字资料产生于公元5世纪,而且是用汉语记载的。公元478年,当时日本的统治者之一倭王武致中国南朝皇帝的国书也是用汉文写成的。后来(约在公元10世纪),日本人又利用汉字的草书创造了日本式字母——平假名(如:安——あ;以——い;宇——う;衣——え:於——お),利用汉字的偏旁创造了片假名(如:阿——ア;伊——ィ;宇——ウ;江——エ;於——オ),从而逐渐形成了汉字与假名相结合的日语文字书写方式,一直沿用至今。

目前,1981年日本政府公布的《常用汉字表》中收入汉字1945个。如果加上法务省公布的166个“人名用汉字”,一共才有2111个。但诸桥辙次编撰的《大汉和辞典》中却收入汉字5万余个。这些汉字绝大部分是从中国汉字中吸收的,仅有少数是日本自己创造的“和字”。日语中实际上共有48个假名。但因为每个假名都有平假名和平假名两种写法,所以也可以说有96个假名。

从语法的角度来看,日语属于粘着语,即主要依靠助词、助动词的粘着来表示单词在句子中的地位和时态、否定、推量、被动、可能等语法机能。日语的语序是谓语在句子的最后,即在宾语和补语的后面而不是像汉语、英语那样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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