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家谱字辈
1,泌阳西关赵氏《泌阳西关赵氏辈序》:“维世永金,国广运清;”又续:“文学传家宝,俊杰冠英豪。”
2,河南省西平赵氏辈序为:“仲才恭凤之,天良景成增,殿启从名圣,尊严宜思齐,高远庆咸若,熙甫昭封题,传世振兴荣,福善尽登昌,观君培惠儒,文理济函光,锦琳育升茂,桢廉贺卫襄,硕权宏志顺,英敏贵端刚。”
3,太祖派十四字:德惟从(守)世令子伯师希与孟由宜顺。
4,太宗派十四字:元允宗仲士不善汝崇必良友季同。
5,魏王派十四字:德承克叔之公彦夫时若嗣次古光。
6,《山西沁水县赵姓族谱》老字派为:“忠、和、树、德,孝、友、传、芳”。重点是“忠”、“孝”,目标是“德”、“芳”。
7,安徽合肥赵氏字辈:治本修家,宜叙伦常,仁义礼信,万世传芳。
8,湖北公安赵氏字辈:大国益之仕,世秉忠德全,立志承先泽,诗书继祖传,代远永佑启,家邦振万年。
9,《天水堂赵姓族谱》同治辛未年重修版老派字号为:以洪壬万庭,为子若卿成,荫必望显单,立良应之文。
10,《天水堂赵姓族谱》的续派二十字号:添心常祜善,人贵自光宗,世业开宏远,英华庆国隆。
-赵姓
李自成和张献忠都是明末农民起义领袖,正是他们的互相响应和配合才使得明末统治者疲于奔命,大明近三百年的江山社稷甚至还因此轰然倒塌。比较有意思的是,明朝末年,李自成和张献忠都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政权,李自成的国号是“大顺”,年号是“永昌”,而张献忠的国号则是“大西”,年号是“大顺”。眼尖的人已经看出来了,李自成的国号和张献忠的年号竟然是一样的,这难道只是个巧合吗?
要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不妨先来了解一下国号和年号的区别,国号指的是行使国家主权的政权名字,是代表一个国家法定统治政权的官方名称,我国历史上的第一个国号是“夏”,所以我们可以理解为每一个朝代的名称也就是当时的国号,比如说“唐”、“宋”、“明”、“清”等等。
年号是中国封建王朝用来纪年的一种名号,由汉武帝首创(其年号为建元),后世一个皇帝至少拥有一个年号(最初一些皇帝碰到大事就可能会更改年号,到了明清时期便不再更改,基本上都是一个皇帝用一个年号),比如朱元璋的年号是“洪武”,朱由检的年号是“崇祯”,爱新觉罗玄烨的年号是“康熙”等等。
言归正传,既然李自成的国号和张献忠的年号都是“大顺”,那么就必定存在到底是谁先使用这个名称的问题。据历史记载,正月,李自成在西安正式称帝,建立“大顺”国,年号为“永昌”,同年11月16日,张献忠在成都正式称帝,建立“大西”国,年号为“大顺”。所以说是李自成先用“大顺”这个名称,那既然这个名字已经被用了,张献忠为何还执意要用同样的名称呢?
至于李自成“大顺”国号的由来,我们不得不提明初一则关于刘伯温的寓言故事,据说朱元璋建立明朝以后,曾经让刘伯温占卜一下明朝寿命的长短,刘伯温占卜以后只说了一句话“遇顺则止”,意思就是说明朝遇到“顺”会灭亡。据说刘伯温的作品《烧饼歌》中,就有“遇顺则止”这句谶语,至今还在广为流传。
李自成的军师宋献策是一个“精于六壬、奇门遁法及图谶诸数”的人,此人文化水平虽然不怎么样,但占卜算卦却比较在行,对刘伯温也颇有研究,而且“顺”还有“应天顺民”的意思,所以作为李自成集团的重要决策人之一,他建议将国号定为“大顺”也就不奇怪了,其中意思就是说“大顺”取代“大明”是历史的必然趋势!至于张献忠后来为何又将“大顺”定为年号,或许是因为当时李自成已经被满清军队打得先后退出北京和西安,仓皇逃亡南方,张献忠此时刚好有收拢李自成残余力量,大有接过其历史接力棒的意思。
事实证明也是如此,李自成在湖北通城九宫山意外牺牲后,“大顺”国由此灭亡(余部被南明隆武集团招抚,改编为“忠贞营”,联明抗清)。此后,农民起义军中的“大西”国重新扛起了抗击清军的任务,张献忠牺牲后,其义子李定国一度“两阙名王(连续大败满清的定南王孔有德和敬谨亲王尼堪),名震天下”,使南明抗清形势一度出现了“中兴”的局面。
《四川通志》:“蜀自汉唐以来,生齿颇繁,烟火相望。及明末兵燹之后,丁口稀若晨星。”据康熙二十四年人口统计,经历过大规模战事的四川(广义的包括陕西的南部)省仅余人口 9万余人,清朝康熙年间,经历过兵荒马乱、刀光剑影的四川盆地终于平息下来,一批批新任地方官员也开始走马上任了。在这些踌躇满志的官员眼中,四川(广义的包括陕西的南部)不知是怎样的丰肥沃土。然而当他们骑马、坐轿赶到新的官邸以后,才发现传说中的天府之国竟然是这般的荒凉残破、千疮百孔。
康熙七年,四川巡抚张德地忧心忡忡地向康熙皇帝上了一道奏折,表露出强烈的忧患意识。他说:“我被皇上荣幸地任命为四川的最高地方官员,来到这片饱受战火摧残的地方一展宏图。但现在当我站在满目疮痍的昔日天府,增赋无策,税款难征,使我感到局促不安、寝食俱废。我等下官受皇上差遣,惟有精忠报国效忠朝廷。经过几日思索,我觉得要重振四川天府之美名,惟有招徕移民开垦土地,重建家园,除此似无别的良方上策。”《明清史料·户部题本》。
与此同时,张巡抚还在奏折中提及了一些移民办法。比如,可以命令与四川相邻各省的地方官清查那些因战争而背井离乡的四川原籍人口,加以登记注册,然后由四川“差官接来安插”。或者直接由政府出台一项移民政策,通过行政手段把人口密集省份的人民移来四川。康熙皇帝坐在紫禁城的龙椅上也正为全国的税收和重建问题焦头烂额。他接二连三地接到四川地方官的奏折,召集相关部门听取有关汇报,正式颁布了一份名为《康熙三十三年招民填川诏》的诏书,下令从湖南、湖北、江西、广东等地大举向四川移民。
(注释:历史上陕西南部一直隶属于四川,由于元代蒙古人入主中原,为了巩固统治,将四川北部汉江流域的两个府——汉中府和兴安府划入陕西,以使四川无险可守,因此广义上的四川还包括陕西的南部两个市,汉中市和安康市。湖广移民到达四川的路线,基本上是逆长江而上经重庆达到,而湖广移民到达陕西南部是走的另外一条线路,首先,移民到达汉口、荆州、襄阳一代,逆汉江而上到达汉中府和兴安府,由于到达四川和到达陕西南部的移民结构基本类似,因此两地在文化,饮食,方言习俗等方面有极大的类似,例如陕南中部的西乡县和石泉县,口音非常接近四川方言,建筑风格也是典型的四川民居,再往东去的汉阴县,则四川元素少一点,汉阴县在各个方面和石泉县相比,其湖南特点要更加显著,四川特点要稍微淡一点,再东面的安康、旬阳则更多的接近湖北和关中,这也是因为移民的多元化而导致了文化的差异性,正所谓三里不同音,五里不同俗。说的正是陕西南部,因此,陕西南部和四川自古是一家,山水相连,唇齿相依,曾在安康发掘出来的古巴国遗迹,也验证了陕南在历史上和四川同属于巴蜀文化,是不可分割的一家人。)
具体历史片段:
“湖广填四川”是指在明末清初的数十年间,四川由于战乱、瘟疫及天灾接踵而至,境内人口锐减,耕地荒芜。在这个特定的历史条件下,清王朝为了解决四川劳动力和生产粮食的问题,采取“移民垦荒”的举措,全国包括湖北、湖南在内的湖广省等十余个省的移民相继到四川定居,其中来得最多的是湖北、湖南省。据统计这次移民的持续时间长达一百多年,入川人数约一百多万人,其中湖北、湖南省的人数达一半之多。而在湖北省的移民中,麻城移民又占居重要地位。本文对麻城移民在“湖广填四川”中的地位和作用谈点看法。
湖广省介绍:
湖广或“湖广行省”、“湖广省”,为元朝和明朝时期直属中国中央政府管辖的国家一级行政区。
湖广行中书省,全称为湖广等处行中书省,为元朝时直属中央政府的一级行政区,简称“湖广”或“湖广省”,在当时曾被称为鄂州行省,潭州行省,湖广行省。
元朝至元十一年(1274年)置荆湖等路行中书省,因拟取鄂州而别称鄂州行省。十四年(1277年),并鄂州行省入潭州行省,治所长沙。十八年(1281年),迁省治到鄂州,治所武昌(今武汉武昌)。
湖广行中书省为全国的10个行中书省之一,辖境包括今长江以南、湖南大部、湖北部分,广西、海南全省及 贵州大部、广东雷州半岛,下辖武昌、岳州、常德、澧州、辰州、沅州、兴国等30路。今湖北、湖南西部、陕西南部地区属于四川行省管辖。
一、实施“湖广填四川”政策的背景
在中国移民历史上,清代前期的“湖广填四川”是历史上引人注目的重大事件。四川之所以要“填”,是人口极度稀少,需要充实。明末清初30年战乱,四川被祸最惨。1644年,张献忠率领农民起义等入川,12月称帝建立政权,国号“大西”,定成都为“西京”。四川成了四战之地:清军大肆滥杀,地方豪强结社自保,乡村无赖造反。继而是南明与清军的战争;还有吴三桂反清后与清军的战争。四川人民遭到了一次次的战乱和屠戮。据官方统计,1668年四川成都全城只剩下人丁7万人。一些州县的户口存损比例,原有的人口只剩下10%或20%。四川全省残余人口约为60万人。
清政府在统一后,施行了一系列“填四川”政策;主要是鼓励外省移民入川垦荒。如规定凡愿入川者,将地亩给为永业。各省贫民携带妻子入蜀者,准其入籍等。对入四川招民优惠政策与各级官吏的政绩升迁、奖励垦荒招民紧密联系起来;在赋税政策上实行额外的优惠。康熙下诏对移民垦荒地亩,规定五年起才征税。并对滋生人口,永不加赋。还规定对移民原籍地当局和入四川落业定居地当局,要求配合移送核实,安排上户籍、编入保甲。这些政策为移民创造了好的环境和条件。
二、麻城移民入川的条件、形式和人数
据《光绪广安州新志》提供的数据,湖北黄、麻籍占入广安州人数的2664%。湖北、湖南合计约占60%。湖广填四川的移民运动,对中国社会产生了巨大的积极的推动作用。其中麻城移民入川占有重要地位。
麻城移民入川的条件 从地理位置来看,湖北省地理位置离四川最近,又有长江通入四川盆地,在古代的条件下,是最佳进入四川的路线了。所以湖北麻城从元代至清前期的移民填四川中,进入四川落业的人最多。麻城移民条件有三:一是麻城离重庆不远;二是麻城移民历史悠久,在元代、明代初年就有大量的麻城移民入川。三是与张献忠农民起义有关。张献忠在鄂屯兵时间长,后又转战湖广、江西,特别是麻城,有许多农民入伍。故张献忠部下不少是麻城人。张献忠失败后,有一部分人隐姓埋名留在四川。
移民入川的形式 一是奉旨入川。四川南川县的移民都是来自湖广省,尤其以麻城孝感乡鹅掌大丘人(明初麻城设四个乡,明成化年间并孝感乡入仙居乡内)为多。当时朝廷颁发“楚民实川之诏”时,基层的实施部门采取武的办法强行捆押方式,把一个个村子围住强行入川,所以移民的原籍不仅大地名相同,连小地名也相同。著名作家马识途的祖先来自麻城,那是在乾隆年间,马氏四兄弟从麻城奉旨垦荒,他们从长江溯江而上,到达忠州(今忠县)境,离石宝寨十多里的弯丘和沙地坝落业,以后这里的小地名就叫马家山和马家湾了。马氏四支人在这长江边的平出村共繁衍后代千余人。二是求生存入蜀。著名作家艾芜的祖先原籍麻城孝感乡,以种田为生。但因失掉了土地,康熙中叶在“湖广填四川”的大背景下,只有到西蜀去求生存,于是携妻带子,从长江水路进入四川,最终选在成都府的新繁县与彭县交界的平原上,着水沟插占务农。三是经商入蜀。清前期湖北与邻省四川的贸易十分方便,有的就近入蜀定居。如原籍湖北麻城的从事贸易的刘廷奇,在康熙39年命家人刘俊臣到中江“相土”定宅,之后偕妻沿途贸易到中江定居。四是为官改籍定居。如四川龙安营都司梁光裕,原籍湖广麻城人,入四川后任都司改职后,遂家于江油县全门乡五甲三木里。
麻城移民人数整个明末清初的移民达一百多万人,有一半来自湖北、湖南。其中湖北约有30万人左右。麻城无疑占有重要比重。但麻城入四川多少人,笔者查阅麻城清代历朝县志,对移民这件大事均无记载。据清光绪8年刻本《麻城县志》户口记载:明嘉靖35年册定麻城人口148240人。明万历47年册定人口116234人。清代年初册定人口110287人。从这个数字推论,明末清初有37953人可能是移民方式到了四川。当然这里面还包括参加张献忠农民起义人员在内。但估计移民人数有3万人左右。这个数字如果属实,占到湖北移民人数的10%。在县级当中应当是较多的。这还不包括明代初年入四川的人数。如果算在一起估计不下10万人。据四川大学教授胡昭曦多年前就重庆、合川、南溪、广安四地58份族谱作了研究,清代以前入四川的118户,其中湖广占有85户,而这85户中有65户来自麻城。
三、麻城移民入川的管理和作用
第一,麻城移民的相对集中管理。如在云阳“邑分南北两岸,南岸民皆明洪武时由湖广麻城孝感敕徙来者,北岸则皆康熙、雍正间外来寄籍者,亦惟湖北、湖南人较多”。(咸丰《云阳县志》)对入籍移民,加强户口管理,印照验收,编入保甲,使其安心务农。
第二,引进新的农作物和种植技术。如麻城的红薯、甘蔗、蚕桑、种烟等农作物和技术被移民传至四川。
第三,促进商业发展。麻城籍商人从事山货、粮食等重点行业,还从事铁锅、布行、麻行、酒行、猪行、磁器、杂粮等货物交易。
第四,人口繁衍。如邻水县甘氏“在明洪武四年(1371年)湖北麻城孝感乡甘承先率领同族移住复盛甘家沟,历数百年,子孙繁衍,发展成为邻水人数较多的姓氏。现集中分布于复盛、丰禾、八耳、石永等地。并散居在县内各地”。
第五,传播文化。如麻城人阚昌言,是雍正8年进士,乾隆5年(1740年)任四川德阳县知县。他在任内“常巡视陇亩,劝课农桑”,根据四川的自然条件及经济状况写成了《家事说》一书。该书就天时、地利、人力三方面,分别讲述抓紧农时、改良土壤、讲究耕作技术诸多农事。
第六,移民户与麻城保持着联系。著名作家艾芜的家族汤氏,其入四川始祖在清初从麻城到新繁定居,是带着“烈希承宗祖,美德正乾坤”的韵文来的,后代相传。到艾芜的父亲一辈是“坤”字辈,已是清代末年,人丁繁衍,编排名字不够用,便又派人到麻城去访问祖先的家族,才带回好些韵文,印到族谱里去。头两句是“道继宽仁著,功昭勇智闻”,艾芜按此韵文为“道”字辈,他被其父亲取名为汤道耕。
四、一些县居住的主要麻城大姓
第一,广安州(广安)“惟湘鄂特多,而黄麻永零尤盛”。据《光绪广安州新志》提供的数据,湖北黄、麻籍占入广安州人数的2664%。湖北、湖南合计约占60%。又据毛毛著《我的父亲邓小平》上卷载:邓小平的家乡是广安县。前面提到光绪广安州志载入籍广安的湖北省黄安、麻城人约占三分之一。而邓小平的祖辈也可能是从麻城移居去的。据毛毛在书中介绍:“有许多研究我父亲生平的人,都曾考察过我们家庭和家族的历史。有的说我们家是从湖北迁来的移民。——连我的叔叔也说,小时听大人说,邓家是从湖北迁移来的。”(《我的父亲邓小平》上卷第23页)毛毛的叔叔邓垦在武汉工作,他曾多次去过麻城,认为邓家祖辈是麻城人。可见邓小平同志的祖辈也很可能是从麻城移民去的。
第二,邻水县。据该县志载,移民姓氏有65种之多,其中“湖北籍最多,尤以该省之麻城为最。”其中著名的有清代大理寺正卿甘家斌、台湾挂印总兵包永才等著名望族都是麻城人。甘氏前已提及。包氏在“明洪武年(1371年)麻城孝感乡包元恒率领同族移住兴仁乡绿豆湾落业,现集中分布于兴仁、护邻、石滓等地”。
第三,新宁县(今开江)明代麻城移民大姓有张姓,原籍麻城,明洪武二年迁入分别落业于接龙桥、沙树湾、张家湾传至18代。清代移民有麻城郑、高、薛姓。
第四,彭县(现名:彭州市,又名天彭。属于成都市管辖内县级市)。明代移民有麻城周氏明初迁蜀,居彭县野鸭河,今万年乡一带。黄姓清康熙年间由麻城迁居彭县升平八字坪。
第五,金堂县。大姓张氏,于前明时由麻城迁居金堂县关东外,数世科举。至今15代。
第六,宣汉县。元代有王姓、向氏、冉氏、袁氏由麻城迁入。明代有49支姓氏迁入,其中麻城占据22支。清代迁入18支麻城3支。
第七,南部县。王姓一支是清初从麻城迁入,至今约传20代,以住地形成名者120处。不少乡有宗祠。张姓是清康熙36年由麻城入县,至今传16代。
第八,岳池县。康姓祖籍麻城,清康熙23年迁入县三乡;范姓祖籍麻城,也是同一时期入本县四乡;傅姓麻城孝感乡,清乾隆12年入本县。蒋姓于清康熙21年迁入6个乡。此外南充县、潼南县、新都县等麻城迁入者都比较多。
五、麻城移民中优秀人才中以居官、文学者较多
最近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经济学家之路》第二辑,载有北京大学著名经济学家胡代光的文章《八十春秋的回忆》,文章说:我的祖先本来是湖北省麻城县人。因为明代末年,张献忠领导农民革命运动,后来被政府军镇压,致使四川土著人民稀少,大部分土地被荒芜起来,无人耕种。于是清朝政府采取移民入川政策,我的祖先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于康熙年间从湖北麻城县搬到四川来的(现在四川人,其祖籍多半都是从外省移居过来的)。
据《深圳特区报》曾载杨泉撰写的文章《延河之子李鹏》,其中写道:“据李家的家谱记载,李家的老家原在湖北省麻城县,后来才迁居四川庆符县,在什么年代迁居,不得而知。”据麻城派人到四川高县庆符镇调查,找到1936年《重修庆符李氏族谱》,其序中说:“吾庆之李,自湖北麻城迁居于此,已数百年。到今家世耕读,代有其人。”宗谱跋言中说“吾家在楚时宗派,自明季兵灾,遂不可考”。
前面提到的有清代大理寺正卿甘家斌、台湾总兵包永才、著名作家马识途、艾芜等其祖籍都是麻城人。
民间传说,作为一种历史承载形式,一直是专业历史学者考察、研究历史的一种形式。作为研究历史学者,史料记载必须与民间传说、考古发掘等信息结合,才能还原真实历史。
富可敌国
四川有“天府之国”美誉,人杰地灵,物产丰富。被张献忠逼死的蜀王,独占巴蜀,富可敌国。抗倭名将谭纶谈及朱氏宗藩曾说:“蜀府之富,甲于天下。”明朝文人陆釴(音yì)在《病逸漫记》中强调:“天下王府,惟蜀府最富。”嘉靖年间,吏部尚书张瀚在《松窗梦语》中也持同样的观点,认为蜀王“富厚甲于诸王,以一省税银皆供蜀府,不输天储也”,蜀藩“拥厚赀,为世指名”。
洪武九年(公元1376年),朱元璋颁布宗室亲王俸禄,其中包括禄米5万石,钞25万贯,锦40匹,紵丝300匹,纱罗各100匹,绢500匹,冬夏布各1000匹,棉2000两,盐200引,茶1000斤,马匹草料月支50匹。
在这些俸禄中,最主要的是禄米。据《中国历代粮食亩产研究》显示,明朝一石米的重量为1535斤。也就是说,明朝亲王的禄米,折合成现在的重量,约为383万公斤,以一公斤大米6元计算,明朝亲王年收入超过了2300万元。而亲王名下的庄田、商税、渔课、盐店均免征税收。蜀王占据着成都附近70%的土地,其收入更为可观。
张献忠还注重义军内部财物收缴。“令贼卒凡子女玉帛及一应贵重之物,不得辄留,犯者死。人畜以刀剑,而诸物可焚者以火,惟金银必以水土沉埋之。”为了防范士兵私藏金银,“金银重赀,献忠恐兵富而易逃也,其令挟赀而则杀之,时时搜索。”足见军纪之严。张献忠将蜀王的财富据为已有。历史学专家估算张献忠至少拥有一亿两白银。成都当地民间流传张献忠斗宝的传说。为了炫耀个人财富,曾将28间屋子装满奇珍异宝,金宝银锭,数量之多,令人咋舌。崇祯和他相比,不过是个小富即安的小资而已。以明末一两银子折合大约600元的购买力计算,张献忠的经济实力之强,足以称雄当世。
大西军有积贮金银的制度和事实,从中也能窥探张献忠的财富之巨。嘉庆五年,《锦里新编》提及:“彭山县江口,明季参将杨展破献贼处,居民时于江底采获金银,多镌有各州县名号。乾隆五十九年冬,渔民获鞘一具报县。转禀制军孙相国辅山,饬令派官往捞数月,获银万两有奇,珠宝多寡不一。然江水深广,用夫淘取,费亦不赀,寻报罢。”所谓的鞘,是刳木使空,内贮银宝的木筒,银锭以50两为一锭计算,每鞘能装银2000两,这是张献忠积贮金银、搜罗民财的有力证据。
何时清白——张献忠,满清诬蔑栽赃的英雄
前几日,在成都的某施工现场挖出了成百上千的人骨据考证是明末清初大屠杀的遇难者于是就有人又在批判张献忠屠蜀论然而实施果真如此么记得早年已经有定论,满清是屠蜀的真凶然而近年来翻案风盛行,连尚可喜都成了促进国家统一维护民族团结的楷模,还得了一座纪念馆所以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出于种种目的又翻出了张献忠屠蜀论,实在是令人愤怒!
明末清初,在四川发生了大屠杀,人口急剧减少。清朝期间所编撰的“史料”以及一些“记录”等都把大屠杀的责任归于张献忠。由于清朝的统治延续了两百七十多年,以至绝大多数人都对此深信不疑。连鲁迅先生也曾批判过张献忠是“专在‘为杀人而杀人’”。
影响最大的是一本过了近百年后才出的名叫《蜀碧》的书。因该书详细地描述了张献忠是如何的杀人不眨眼,所以连鲁迅都对书中的“记述”深信不疑而对“流贼”痛恨不已。鲁迅说“那时我还是满洲治下的一个拖着辫子的十四五岁的少年,但已经看过记载张献忠怎样屠杀蜀人的《蜀碧》,痛恨着这‘流贼’的凶残”。只不过鲁迅“后来又偶然在破书堆里发见了一本不全的《立斋闲录》,还是明抄本,我就在那书上看见了永乐的上谕,于是我的憎恨就移到永乐身上去了”(《病后杂谈之余》)
《蜀碧》一书的作者彭遵泗是乾隆二年(1736年)的进士,官为御林院编修。可说是满清政府的官员,是一个御用文人,所以他的书究竟有多少可信度很值得人怀疑。
明末清初时期的张献忠没有像李自成那样善待中小地主和知识分子,反倒把他们当作敌人看待,所以清军侵入四川时支持张献忠的人不多因此引起张献忠愤怒的可能不是没有。而且张献忠在看到大明王朝被李自成推翻,清兵又乘机入关,并很快占了大半个中国之后,明白了天下已属满清再也轮不到他自己,因此而自暴自弃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但如果把造成四川“弥望千里,绝无人烟”的大屠杀都归于张献忠,则实难苟同。因为这并非张献忠所为,而是清兵自己所干的好事。最后还赖到早已死亡的张献忠头上。
其实,只要仔细查看一下清兵侵入四川的那段历史,真相不难知晓。
1646年,也即满清入关后第三个年头,满清即宣布张献忠已被战死,并宣称“破一白三十余营。平四川”,即宣布四川平定。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满清攻陷渝城(重庆),是在★十三年后★的1659年。
因此对四川人民的这种顽强不屈的抵抗,清军采取了彻底屠杀的办法作为报复。即不论是“张贼”,还是无辜的平民,一律斩杀。
“民·贼相混,玉石难分。或屠全城,或屠男而留女”---这是1649年满清贴出的公告!!!!!!
这种残忍的镇压方式,在四川竟然持续了很长时间。为了隐瞒真相、欺骗中国人,满清居然把他们自己干的这些大屠杀全部栽赃给张献忠!
试想,假如张献忠真如满清鞑虏所宣传的那样,“是一个疯狂的杀人魔王。四川交通可达的人烟稠密之处,差不多被他杀绝”,那麽,几乎没有人烟的四川,何能抵抗十多年?
已经到了“弥望千里,绝无人烟”的地步,何需“劳驾”鞑虏们花费十多年时间去平定?
这不是明显的矛盾嘛。
四川人民的反清活动被残忍地镇压后,的确是到了“弥望千里,绝无人烟”的地步。清廷不得不迁移湖广的人口至四川(即有名的以湖广填四川)。造成这种惨状的不正是鞑虏们吗?可见当时的鞑虏们不仅穷凶极恶、而且栽赃的手法也卑鄙至极。
当然越是夸张和宣传张献忠的“屠杀”,就越能证明真正的刽子手们的行为是“正义”的。这是小学生都知道的道理。满清统治了两百多年,战败一方的记录早就被毁灭或被篡改,留下的只是有利于自己的“记录”和当时的宣传,这样的“历史”代代相传,两百年后的百姓也就很自然地信了。
不过,如上面的例子,还是可以从满清自己的记录里找到矛盾的地方,从而还回历史的真面目。也有后来的出土文物戳穿了当时满清所制造的、流传两百多年的谎言。
例如,有一个栽赃的著名例子:满清的“七杀碑”传说。满清说张献忠不仅杀人如麻,还在他杀人的地方立了个碑,碑上写有:
『天生万物以养人
人无一善以报天
杀、杀、杀、杀、杀、杀、杀』
但后来,在广汉的一个公共墓地里,出土了张献忠的“圣谕碑”。碑文上却是:
『天生万物与人
人无一物与天
鬼神明明,自思自量』
即慈悲的上天赐万物于人类,而人却没有一物可用来报答上天。所以人需要反省。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杀气。
满清的御用文人们,把前段留下,居然把后一句改成了七个“杀”字以宣传张献忠的“残暴”和满清的“正义”!
当然,张献忠在四川时的确也做了很多坏事,但绝对没有像自满清征服全中国后所流传的那样,四川人都是被他杀光的。制造“弥望千里,绝无人烟”惨剧的决不是张献忠,而是当时的满清军队。
四川大屠杀究竟是谁干的
- 南乡子 -
关于我对张献忠是否真如自满清开始统治起流传至今的那些“史料”所声称的,在四川进行过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以至于到了“弥望千里,绝无人烟的地步”的疑问,有些网友以一些史料为依据进行了反论。但总觉得这些反论还是没有直接解开拙文中的那些疑问,而且所列举的这些史料也有不少让人疑惑之处。
例如,如果四川人被张献忠杀的所剩无几的话,何以能在张死后抵抗清兵那麽长时间?兵源来自何方?
倘若张献忠果真如此滥杀无辜,又如何能召集军队来反叛明朝?一般来说,除非反乱军得人心,否则老百姓不会舍下性命去跟着反叛政府。张献忠在觉得大势已去之前,如果其军纪不严,如果不受老百姓支持,如何能长期与明朝政府大军对抗?
张献忠是在1644年,即清兵入关的那一年入四川建立“大西国”。而清廷派兵入四川则是在1646年。既然在四川建立了自己的国家,当然是想经营四川,可一“建国”就在自己的“国家”内部开始灭绝性的大屠杀的话,又如何经营他自己的“国家”?建国的意义又何在?
所以张献忠的部队守纪律、善待百姓的确不难想象。而且如果张献忠真是为“杀人而杀人”在清兵到来之前就把四川百姓杀的所剩无几的话,那麽谁来缴纳税金养活张献忠本人及其军队?难道要这些军队自己去开荒种地?
所以倘若真有大屠杀,那麽唯一可能的是他已判明清兵基本上控制住了全国的局势,因此感得自己无法与清兵抗衡才会自暴自弃而大开杀戒。这只有在李自成军队被消灭,且清兵渡过了长江并消灭了南明军队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发生。可是,清军攻陷南京是在1645年,李自成自杀也在这一年的六月。而且清兵仍然要对付南明的残余抵抗力量,例如清兵到了1646年还在绍兴与鲁王的部队作战。作为带兵打仗,且建立了“大西国”、又尚未和清军进行过大规模战斗的张献忠应该有侥幸之心,因此很难想象他一边建国,一边又大肆屠杀而自毁长城。因为若真把百姓杀光了的话,恐怕连他自己的军队的兵源补充和给养都成了大问题。作为“大西国王”的他,这一点不会想不到。
而且,清廷在1646年正月就已发出征讨张献忠的诏书并派兵入川。在大军压境、自己的生存都难有保障的情形下,他不去抓住一切机会抗击清军,反倒有时间去屠杀散居在四川各地的平民百姓,这,可能吗?
况且张献忠在同年11月在与清兵的战斗中即被杀。连他本人都亲自上阵且战死,可见他和他的部队都是在全力防止清兵入侵而不是全力在杀百姓。
所以说他毫无理由就连无辜士兵都杀了的“史料”的真实性实在很令人怀疑(不排除小规模的处罚不满分子,但这是在任何军队里都可能发生的事情)。
再者,清兵攻陷重庆是在他死了13年之后(1659年)。假如四川人几乎被张献忠杀光了的话,那就根本不用花如此长的时间。就算张献忠真在四川进行过大屠,那麽可以想象侥幸活下来的老百姓对他应该是恨之入骨,那麽对前来剿灭他的清军肯定早就有敞开大门,欣喜若狂地把清兵当作把自己从恶魔中解放出来的王师对待之心了。就像清兵击败李自成进入北京城时受到北京民众欢迎的那样。
有网友认为四川百姓抵抗清兵和张无关,因为他们抵抗的是异族入侵。可是好不容易才躲过张献忠的“大屠杀”的四川百姓即使不像北京城的百姓那样欢迎清兵,但也应该明白这些清军是来剿灭曾屠杀过他们的亲人、且还在屠杀他们的恶魔,是把他们从这群恶魔中解救出来的“及时雨”吧。再退一步,即使不把清兵看成“及时雨”,即使处于对夷狄的仇恨,那也应该知道他们面对的是击败了“凶恶的”张献忠,且对抵抗者格杀勿论的强大的清军,因此也很清楚假如抵抗这样的军队的话,无异于以卵击石。何况能活过张献忠的大屠杀(如果真发生过的话)的人早已没有了几个,究竟会有多少人拿起武器才能抵抗清军长达十多年的呢?
而且,对于没有像有知识的文人那样长期受过“华夷思想”熏陶的大多数百姓来说,千百年来不都是只要日子比从前过得好的话,谁来当政都不在乎的吗?何况面对的又是这样的情形!
因此,假如张献忠真是那样残酷地对待过四川老百姓,那麽就算还有不少老百姓躲过了张献忠的“屠刀”,可又有谁会相信在张死后,他们居然能不要命地“顽固拒绝”前来“解救他们”的“正义之师”长达十多年?
现在,对小生的“如果四川人被张献忠杀的所剩无几的话,何以能在张死后抵抗清兵那麽长时间?兵源来自何方?”疑问,有网友也承认“献忠并未杀尽川人”,并把张献忠的“四川大屠杀”局限为“主要指川西和川北地区”而并非整个四川。可这也无法解释“四川人几乎被张献忠杀光”这句流传了三百多年的话。而且这样一来就等于承认了“史料”中所指控的造成“四川到了弥望千里,绝无人烟的地步”乃是张献忠的大屠杀这一说法的确有很大的夸张。
对此,愚人网友解释说四川人口都集中在川西一带,“重庆规模尚不能和成都比,重庆直到蒋迁都陪都以前,人口一直都小于成都,而且重庆周围的人口在当时也远小于川西平原",张献忠的屠杀使得“川西平原杳无人迹,成都空城一座。据称,清官吏走马上任的一些县只剩有几户人家”。可是,如果人口众多的川西真被张献忠杀得杳无人迹的话,那还是不能解释人口本来就很稀少的其他地方在张死后为何仍能有抵抗强大的清兵长达十余年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这一问题。
愚人网友现在也承认了张献忠初入四川时,“部队纪律还算严明,,军人头缠红巾,一队一队顺大道田坎到各乡,晓谕乡民安居乐业”的事实。但又引用史料说之所以张后来会大屠杀,是因为张受了一应试举人的污辱而把赶考的举人都杀了因此引起了川西民极大愤怒。就算这是事实,但在封建时代,比他残忍的一“国”之君多的是,以杀举人来证明张的“残暴”似乎有些勉强。
而杀举人就能激起整个川西民众的愤怒,就能使得广大民众从而响应已退守到川南嘉定(今四川乐山)的残余明军的号召,纷纷拒向献忠军纳粮,为此还“开始筑堡、坞、寨自保”之类的“史料记载”,则更难令人置信。首先,当时的通信条件和今天不能相比,再加上各村各乡甚至各族各户千百年来过的都是自给自足、老死不相往来(无现代化的交通工具、想来往也不容易)的生活乃是中国社会的普遍现象,何能於如此短的时间内就传遍了“四乡乡民”?其次,素来不好斗、只要不是自己活不下去就绝不会反抗的中国老百姓怎麽会因为一位举人被杀就愤怒到了能轻易响应已退守川南的明军的号召而纷纷拒向献忠军纳粮、为此老百姓甚至还能筑堡、坞、寨,用武力来抗衡的地步?此外,当时既无电话,也无电报,更无互联网络的情况下,也已退守川南的明朝官兵又是如何躲过敌对的张献忠部队而潜入到献忠所控制的那些地区去号召那麽多的老百姓去和张献忠对抗的?
愚人网友引用“史料”说张献忠和那数百万的民宗展开了“逐堡逐寨战争”,那麽这的确就是战争了,而且规模还相当大。
还有一点:战争中的死亡以及堡寨陷落后对那些顽强抵抗的堡寨中的敌人予以报复乃是古代战争中常见之事。这和“无故大肆屠杀平民百姓”有很大的不同。
另外,既然愚人网友说四川的人口是集中在这些需要“逐堡逐寨战争”才能攻陷的川西、川北地区。那麽这两地区的人口好歹有个好几百万吧?攻破这好几百万人的堡、寨,需要花费多长时间?张献忠的部队又有多少?战死的官兵有多少?张献忠又是如何及时补充兵员的?又如何在一年多的时间内就能把这些武装起来了的好几百万人统统杀掉?所以这“史料”本身有不能自圆其说、自相矛盾之处。再者,既然说“因为这里已经是一片丘墟了,后二十多年,清或南明军都未驻过成都和川西”,那为何又会有后面的“清人所谓平定四川没有一年,南明军在孙李的率领下,再进四川,并占领了川西、川北”说法?这与前句话不是有着明显的矛盾?
就算“后二十多年,清或南明军都未驻过成都和川西”这句话是愚人网友的笔误,可是,人都早已被张献忠杀光了的川西、川北,那麽这些地方就是既无人提供粮草、也找不到人来补充兵员的地方,再加上又是不利于作战的平原,南明军为何还要去占领?这不是也很清楚地说明了清朝时期的这些“史料”其实
上是有着不少相互的矛盾,有着经不起推敲的地方的?所以绝不能盲信胜利者一方的史料。
有网友还以外国传教士留下关于张献忠杀人的记录为例进行反论。对此我还是有疑惑:既然张献忠杀人不眨眼,为何还让老外活了下来,且还让他留下了详细的杀人记录?我一直没有否认张献忠杀过人而是认为自暴自弃后是可能杀了人。问题是:究竟是谁使四川人口急剧下降到了“千里无人烟”的地步?另外,打败仗后,军队变得不成军队,官兵们争先恐后逃命的现象肯定会有发生,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了严肃军纪处决一些溃败的官兵不是没有可能。而处决时正好被外国传教士目睹而记录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即使是有外国传教士留下了记录,那麽这是否也只是他个人、在特定时间、特定地点的所见?一两个人就能看到整个四川杀人的情况?能把整座城市的被杀的官兵、百姓人数都整理出来吗?现代的法庭也是不会凭一两个“见证人”的记录,就断定有过“大屠杀”的。
还有,在张献忠“大屠杀”之前,四川的总人口为多少?应该不下数百万吧?觉得大势已去的张献忠部队,应该说如丧家之犬,可以想象其组织力和战斗力应该是非常低下。而且部队人数究竟有多少也是一个问题。而若不是士气正旺、且又保持着有效的组织能力和拥有战斗能力的部队,如何能把分散居住在辽阔的四川大地的众多百姓杀得没剩下几人?屠杀这麽多分散居住的百姓,需要多长时间?
所以说,当时所谓“见证人”所写的、且在清朝统治两百七十年间都还能保存下来、直到今天还能让今人看到的那些“大屠杀”的“史料”,究竟有多少的可信程度,实在令人怀疑。况且不少文人历来就有对“流寇”极端鄙视的“正统观念”,有对自己所痛恨的事物、人物极力抹黑和丑化的不良传统!
此外,清廷所编的史料说张献忠屠杀了六万万男女,即六亿人,这一看就知道是弥天大谎。有人说那是笔误,应该是600万,即使是如此,如上所述,仍然是一个让人怀疑是否渗入了大量水分的数字。在官方的史实记录里都如此夸张,那麽清廷极力丑化张献忠的行为不难想象。而且,清廷早已稳定了全国,张献忠本人及其残部也早被消灭,即使照实记录、甚至稍有夸张,也不至于影响到清廷政权的稳固。那麽为什麽还要这样做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使得四川“千里无人烟”的真正凶手就是清廷自己。因为这大屠杀的规模太大、死者太多,以至于不得不从湖广一带大批移民到四川,所以无法掩盖,所以就必须把责任推给早已死去了的人,以免其统治下的国人知道真相而影响其政权安定。
这也是《嘉定三屠》、《扬州十日记》两百多年都被作为禁书严厉禁止的原因。幸好这些记载了明末清初那段血泪斑斑的历史的资料传到了日本并得以保存下来,所以清末的留日学生才能在日本的图书馆里找到了这些书因此而知道了真相。这些留日学生便把它们抄写下来大量出版,并偷偷运回国内,散发给民众和清军中的汉人官兵。
这也说明了能在清朝两百七十年间相安无事,能保存到今天的关于张献忠大屠杀的“史实”的可信程度的确让人怀疑。
再补充说明一下清兵入北京城的情况。有网友认为北京民众之所以欢迎清兵入城,是因为受了骗,是以为清兵拥明太子回京。长期以来,都有人这样认为。
这是因为一些文人不肯承认事实、不愿相信居然会有那麽多的汉人把他们认为是野蛮未开化的夷狄军队当成了解放军这一残酷事实而已。我也不愿相信,但这的确是事实。即北京城百姓把清兵当作王师来迎接的确是因为李自成军纪紊乱,搞得百姓苦不堪言所致。李自成兵败撤出北京城之前,还把皇宫里精心制作的精美的金冠、黄金制作的装饰品等全部融成金块,装入车中运走,临走前还一把火烧了紫禁城。
李自成逃走后,明朝留守北京的文武大臣们在清兵尚未抵达北京城时,就主动跑到城外五里的地方,排队迎接清兵。多尔衮从朝阳门入城时,百姓们是烧着香、跪着欢迎他们的。在入北京城前,多尔衮还向部下发出了“此次出师,乃除暴救民、灭流寇以安天下。今入关西征,不得滥杀无辜、不得掠夺财物、不得焚烧庐舍,违者罪之”。与李自成的残暴相比,是有点“解放军”的味道。
而且,多尔衮进入北京城的第二天,就为自杀死去的崇祯帝发丧,命令臣民服丧三日,并按中国礼法重新予以安葬。还让明朝的官员们官复原职。并减免了很多明朝时期的苛捐杂税。所有这些举措,尽管有笼络人心之嫌,但受到百姓欢迎是可以想象的。
舞剑落头说蜀碧
张献忠杀入成都建立大西政权已经七轮甲申了,围绕他剿四川的话题还是议而未决。观点两派:滥杀无辜说和镇压地主阶级说,都是古今官方论调。民间还有多种说法,张献忠杀四川的原因、端阳节插菖蒲陈艾的来历、“南山舞剑,北山人头落地”的超级屠技……不一而足,蔚为大观。
四川是个移民大省,初来文化多元,久后混同,融入巴蜀文化。秦汉到明清,蜀中人口五次大换血,土著居民不绝如缕。清初以前,四川人口顶峰是南宋,有1000万。元初残存60万。最近的两次,发生在元末明初和清初,至今民间盛传的张献忠故事,应该是糅合了这两次移民的血泪史的演义故事,不能简单化地一概肯定、否定。1621-1685年明末清初四川大乱,张献忠进出的岁月是1639-1646年,蜀人由战前400万降至战后50万,而不是正史、野史异口同声说的他草杀七亿人。
《明史·地理志》1578年四川3102073人,而《流寇传》却说扫荡陕西、湖广、江西的张献忠嗜血,入川杀应考士子、坑成都民、杀各卫籍军98万,又遣四将军分屠各州县,草杀男女六万万有奇,川中民尽。同一部正史,自相矛盾。被草杀的数字,竟是全川人口的225倍、全球人口的3倍!要知道,张献忠在梓潼县七曲山大庙指认文昌帝君张亚子为远祖,潼川府百姓多得保全。况且那阵遵义尚属四川,不在大西掌控中嘛,岂曰无人?
郫县孙澍,1855年举人,刺取新繁费密《荒书》、丹棱彭磬泉《蜀碧》拼成《蜀破镜》卷第三下:“十月既望,献逆命四养子之兵分路草杀,讫十二月岁除回成都,上功疏……献忠自领者名为御府老营,其数自记之,人不得而知也。”他分男女罗列1645年12月3日到次年2月15日四路共杀七亿人;老营杀人秘而不宣,要之,总不会比他任何一个养子差,那么就算二亿人吧。如此,他们75天要杀九亿川人,每天该杀1200万人,需要多少刽子手呀?须知,他已经杀死百万军人了,手下还有多少人马?
我们来做个典型调查。17世纪中叶,张献忠李自成余部、地方武装、土匪、清军、南明军拉锯作战,四川周边地带人口损失较小,腹心地带漏网百姓四散逃离,乱后回乡,重建家园。沱江中游地处成渝要冲,方山浅丘,兵来难以藏匿,死亡惨重。我写《资阳人口发展史》四万字,中国人口学会副会长、四川大学历史系教授李世平作序指导。通过分析,大体得到一组全县人口数据:1621年41000人,1646年25000人,1667年19000人,1685年3000人,1728年14000人。也就是说,张献忠死时,资阳人口比起明朝最高峰,还占61%。四川人口差点绝种,那是平定吴三桂叛乱时清军造的孽。想想吧,康熙、雍正、乾隆三朝文字狱何等惨烈,文人一句“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可以诛灭九族,朝廷借口编纂四库全书,汉唐典籍尚且逃不脱鲁莽灭裂的篡改挖补,彻底毁版,何况清初满洲屠蜀,在二百六十多年的统治中,哪个文人敢写清军灭蜀?白居易是个有民本思想的作家,尚且把明皇重色污蔑为汉皇重色,指着隔代死尸来骂,也不敢斥责本朝已故皇帝。联想到21世纪言论自由的今天,公开刊物上,谁都可以归咎早已去世和失势的领袖,谁敢对新故的什么理论、残喘的几个代表这堆破铜烂铁道半个不字?一律要说紧密团结在谁周围、保持高度一致、高举什么理论伟大旗帜、尤其是什么重要思想,你不肯那样写,只要你出版,编辑必须给你删除刺眼字样,添补什么理论、几个代表替作者买保险套、戴安全帽。久之,手稿朽烂消灭,谁知道哪句话、哪段话是他人强加?
同样是清人资料,各县家族谱牒的记载就很真实,写谱人还在执笔,被他录入的族人还在呼吸,他总不可能说自己的祖先、自己的家族被张献忠杀得不留半根人毛,自己这个宗族早就彻底灭绝了吧?我祖先是1368年入川的,到我二十四代,我二十年自费收集家谱116种,祖先明初就在四川的33种,占今天血脉支系的284%。如果说张献忠把四川人杀完了,那么我们这33支明初入川的人,难道是天外闪客?今天还在续修家谱,且系明初在川者后代的,一定至少有一线血脉躲过了张献忠、躲过了康熙灭周大屠杀,这是常识,无须论证。资阳县1745年新旧承粮花户3193户,1764年4112户,1782年19917户,直线飙升。据粗略估计,乾隆初年全县宗支有千种,我收百谱,不过十分之一,何况巴蜀之广!逐一摊开全川清末、民、共还有活口的明初入川者的后裔之家谱,分年统计崇祯、顺治、康熙、雍正年间死亡人口花名册,可知多半死在1674-1685年间。我自幼听说:“张献忠剿四川,南山舞剑,北山人头落地。”又说,某年端阳,农民军来时,前锋告知一个善人,叫他门前插挂菖蒲、陈艾,兵来不杀。这个善人照做,并且漏风,使邻居都挂上菖蒲、陈艾,全村豁免,相沿成俗。1980年在内江读书,老百姓说张献忠随父亲来作小贩,驴粪污染了街道,被罚清扫;他在野外拉屎,顺手抓了一把草来擦拭屁股,谁知火辣辣刺痛奇痒,原来误扯了火麻,他想:“四川草都这么毒,将来发迹,必灭川人!”1991年版《内江风情》有《义军血染冬瓜岩》,讲述张献忠部攻打内江高桥的故事,尽情讴歌。各地县志、家谱,或多或少涉及这些问题,似是而非,莫衷一是。我们的态度是冷静客观,既不要见农民起义就肉麻地歌颂,也不要见草鞋造反就污蔑。
1621年10月,永宁土司奢崇明叛乱,与官军激战资阳东乡小院寺九泉山。石柱土司秦良玉及其子马祥龄率兵六千鼓行而西,北上恢复内江、安岳、乐至等县,奢崇明部败退。战后,城北进士冯修吉救济乡里数百家。1639年12月,张献忠部攻克资阳。1640年7月,安岳红雨。12月,张部屯驻安岳周里场,得知官军到来,宵遁。明总兵猛如虎选骑兵追歼张部。杨嗣昌幕下评事万元吉与张应元扎营安岳城下,堵截张部归路。张部由水道下简、资,所至空城而遁。
1644年2月,资阳县东堪嘉坝詹天裕、县南丰裕场刘应登、罗九泰、王二溪王登俊率地方武装保卫桑梓,与犯军交战。7月,张献忠都督马元利、轶其名率兵三万由简州南下,所经州县,只剩空城。简州知州奔成都告急。9月初,张部再破资阳,知县贺应选不屈,他家十七口被杀。城将破,人已逃,八卦井少年王永志见母亲病危,两个哥哥先跑了,他不忍,留下送终,夜里用绳子放下门板葬母,也钻雅安深山。资阳诸生刘宏芳被捕,手持扇子一路唱歌,走到什邡县西门,从容投石桥潭死。9月16日,张献忠建大西国,称帝,改元大顺。10月,严令征蜀士考试,诱杀文人和家属数万人。又开特科,死17000余人,蜀中文运断绝。来年,夹江王县令进贡盐渍新鲜荔枝,他大怒,命令近侍王珂去诛杀。经人劝解,他下诏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王珂你回来,饶了夹江
公元1644年,农历甲申年,无疑是中国历史上最风云激荡、云诡波谲的一年。
这既是大明王朝的最后一年“崇祯十七年”,又是清朝“顺治元年”,同时也是李自成大顺政权“永昌元年”,中国大地上你方唱罢我登场,天灾、兵燹时刻上演,历史舞台上眼花缭乱。
生命进入倒计时的崇祯皇帝扶乩求神,欲求真仙指点迷津,得到的偈语竟然是“干戈从此起,休想太平年。”京师千里之外的四川,史书中记载的则满是各种“血光之灾”和不祥之兆。
换句话说,煞星已叩门。
38岁的陕北人张献忠,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向西进攻四川!
1643年,李自成改襄阳为襄京,称“新顺王”。5月,张献忠攻占武昌,自称“大西王”。队伍越来越壮大,下一步该往哪里去?
东进吴越?老对手左良玉在以逸待劳。北上逐鹿中原图霸业?李自成已击败大明最后的“王牌”孙传庭,占领陕西全境,正准备进京“赶考”,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想来想去,不如声东击西,杀人四川,以天府之国为基地,再图天下。
张献忠(1606年9月18日-1647年1月2日),字秉忠,号敬轩,明末农民军领袖,与李自成齐名。
张献忠出身贫苦家庭。从小聪明倔强,跟着父亲做小生意,贩卖红枣。他当过捕快,后又来到延绥镇当一名边兵。生性刚烈,爱打抱不平,为此几乎丢了性命。崇祯年间,组织农民军起义。
崇祯九年(1636年)初,流民军已发展壮大到几十万人,在河南会合时,常连营百里,而当时张献忠的部队就有十万人以上。九月,闯王高迎祥遇伏被俘,被朱明王朝凌迟处死。李自成等大部转战于潼关以西地区,张献忠所部遂成为潼关以东地区官军攻击的主要目标。崇祯十年(1637年)四月,明朝兵部尚书、内阁大学士杨嗣昌策划了“四正”、“六隅”、“十面张网”的围剿战略,李自成在陕西遭到几次失败,刘国能等也在河南归顺朝廷,都给张献忠的队伍带来了巨大的困难。张献忠在进袭南阳的战斗中被左良玉军击败,本人也受了伤,幸被部下孙可望力救脱险,遂带部队退居谷城(今属湖北)。在官军的强大攻势下,为了保存实力,张献忠在谷城、罗汝才在郧阳,分别接受了兵部尚书熊文灿的“招抚”。受“招抚”后,张献忠拒绝接受改编和调遣,不接受官衔,保持了独立性。他把四万人的部队分布在总部谷城的四郊,分四营,各设一员大将率领。在休整期间,集草屯粮,打造军器,招兵买马,训练士卒。张献忠还经常请人给他讲《孙子兵法》,并结合战例,总结经验和教训,等待时机东山再起。
东山再起
崇祯十二年(1639年)五月,张献忠在谷城再次反叛。暴民很快打垮守备谷城官军,杀了县令阮之钿和巡按御史林铭球,拆毁城垣,劫库纵囚。明监军道张大经和马廷宝、徐起祚被迫投降。张献忠离开谷城时,把官府上下大小官员向他索贿的名单、数字和时间,都详细地写在城内外的墙壁上。
张献忠再起时,罗汝才、马守应部也起而响应,并到谷城与张献忠会合。隐伏在商雒山中的李自成也重整旗鼓,经湖北郧、均地区进入河南。
熊文灿得知义军再起的消息,立即调左良玉和罗岱领兵追剿。张献忠将大军埋伏在房县以西的罗猴山,张网布阵,并派出一支队伍佯攻败退,引诱官军入山,伏兵围攻,官军一万多人全部溃散,罗岱被活捉,左良玉丢盔弃甲,伏鞍而逃,连军符印信也丢失了。崇祯帝一怒之下,撤了熊文灿的职,并予逮杀:左良玉降三级,戴罪随军立功。接着,改派大学士、兵部尚书杨嗣昌督师,总督以F并听节制,再次展开对农民军的大规模围剿。
杨嗣昌一到襄阳,就抛出他策划的“四正”、“六隅”、“十面张网”的战略。会师十万,并檄河南、四川、陕西、郧阳诸抚镇将领,分扼冲要,全力围剿张献忠和李自成。起初,张献忠不了解情况,接连失利,非常被动。后来通过情报摸清了官军底细,他说服罗汝才,两军联合,加强了义军的力量。同时,张献忠加强了情报工作,派出很多机灵的军士扮成商人小贩,四处探听消息。老百姓也常把官军的动向告诉义军,还常给张献忠的队伍做向导。因此,能及时掌握敌情,迅速采取军事行动,打得官军措手不及。然后迅速转移,使官军摸不清义军的去向,难以追击。官军的主力部队不是扑空,就是遭到埋伏而损兵折将。
入川作战
崇祯十三年(1640年)闰正月,张献忠在枸坪关被左良玉击败,率部突入四川。入川途中,在太平县的玛瑙山又受到郑崇俭和左良玉的夹击,伤亡惨重。接着又受到湖广军、四川军和陕西军的追击堵截,义军连受重创,退居兴安归州山中,又被左良玉等军围住,义军陷于困境。为此,张献忠利用杨嗣昌和左良玉的矛盾,派人携重宝贿赂左良玉,左良玉斗志松懈,张献忠乘机收聚散亡,在山民的帮助下,走出兴安,与罗汝才等部会合。张献忠又利用四川巡抚邵捷春和杨嗣昌之间的矛盾,集中兵力,猛攻邵捷春防守的新宁(今四川开江)。邵捷春根本没有想到义军如此神速,官军一触即溃。义军突破新宁防线后,顺利地进入了四川。义军的入川,打破了杨嗣昌的围剿计划,并在军事上也从防御转入了进攻。
崇祯十三年十二月,杨嗣昌眼看无法消灭义军,就采用“招抚”办法,妄图分化瓦解。他宣布赦免罗汝才罪,归降者授以官职,唯不赦张献忠,有能擒获张献忠者赏万金,封侯爵。但第二天杨嗣昌驻地的墙壁上就出现“有能斩督师来献者,赏银三钱”的布告。义军针锋相对的回击,使得杨嗣昌非常沮丧,并怀疑左右都通义军。
崇祯十四年(1641年)正月,张献忠已在四川转战了近半年。这时,义军在开县黄陵城被官军左良玉部追及,左部参将刘士杰、游击郭开力立即出战,义军以逸待劳,张献忠抽出一支精兵绕到官军后方出击。左良玉逃走,刘士杰、郭开力被击毙,官军将士死伤过半,义军获得全胜。
兵指鄂中
接着,张献忠挥师出川,一昼夜急行军,兵锋直指鄂中。当义军到达当阳时,驻守的官军还在睡梦之中。张献忠还作了一首歌谣嘲笑官军:“前有邵巡抚,常来团转舞;后有廖参军,不战随我行。好个杨阁部,离我三天路!”
二月,张献忠率部攻克襄阳。襄阳是明朝的军事重镇,军需饷银,都聚集在城内。张献忠以所获饷银,分十万两赈济饥民,并将襄王朱翊铭和贵阳王朱常法等处死。义军受到百姓的拥护,欢声雷动。至此,张献忠完全粉碎了杨嗣昌的“四正六隅”计划,彻底摧毁了他所谓的“十面网”。杨嗣昌听说张献忠挥军出川,急忙逃回宜昌。在沙市他得知李自成攻破洛阳,杀了福王的消息,自知死罪难逃,因而忧惧而死。左良玉被削职,戴罪领兵。
义军接着又渡长江攻下樊城,与罗汝才合兵北上。
崇祯十五年(1642年)二月,张献忠率汇合后的义军,攻陷舒城、六安,进克庐州,杀知府郑履祥。又连下无为、庐江,并在巢湖训练水军。接着又打败了总兵官黄得功、刘良佐的官军。张献忠义军的胜利,使“江南大震”。
崇祯十六年(1643年)正月,张献忠率部乘夜攻下郸州。三月,义军连下郸水、黄州、麻城。在麻城,张献忠招募得数万人。五月,义军西取汉阳,从鸭蛋洲渡过长江,迅速攻占武昌府城。武昌为楚王朱华奎的王府所在地。守城官吏闻风而逃,楚王所募兵为之内应,大开城门迎接义军。
攻陷重庆
1644年,四川在劫难逃。重庆,首当其冲。
在流贼四起的乱世,重庆成了周边的避难所。有从汉中逃到重庆的瑞王朱常浩,不少陕南士大夫举家随之。刚被免职的前四川巡抚陈士奇也滞留重庆,有人劝他:“你都卸任了,赶紧逃命吧。”这位福建人回答:“我去,何以对君父?义与封疆共存亡耳。”
攻陷夔州后,张献忠沿长江水路、陆路齐头并进,明军节节败退,万县(今重庆万州)、忠州(今重庆忠县)、梁山(今重庆梁平)、涪州(今重庆涪陵)逐一失守。6月初,起义军前锋抵达重庆下游40里的铜锣峡。
重庆,是长江、嘉陵江两江环抱的半岛状山城。位于半岛最窄处的制高点佛图关,俯瞰两江,地势险要,是陆路进出重庆的唯一通道,成渝古道必经之处。凡欲取重庆城,必先控制佛图关。
如果说浮图关是重庆陆上咽喉,铜锣峡则是重庆水路门户——抵御下游来敌的最后一个天险屏障。明军在此重兵把守,农民军碰上了硬骨头。
作为曾经的大明边防军人,张献忠的军事素养明显比“乡镇八大员”出身的李自成高不少。
他的战术竟类似于美军在太平洋战争中的“蛙跳战术”:水路佯攻铜锣峡,自己率精锐从陆路翻山越岭,直接跳过重庆城区,攻击上游70余公里的江津,然后乘船顺流而下,登陆重庆城后方,出其不意夺取了佛图关。敌军忽然占据了上游,腹背受敌,铜锣峡守军溃败。
重庆遂成孤城。6月17日,农民起义军开始猛烈攻城,主攻方向由佛图关攻击通远门。史料记载,因明军炮火猛烈,起义军挖掘城外墓地棺材板抵挡,掩护挖洞埋火药。
通远门是重庆城的一道陆门,地处七星岗。通远门筑成于明朝洪武初年,“指挥戴鼎因旧址砌石城,高十丈,周二千六百六‘卜丈七尺,环江为池。门十七,九开八闭,像九宫八卦。”
张献忠在通远门下叫阵,以图一举攻下重庆城。一连数天,也没有把城高墙厚的通远门攻下。他想转攻其他城门,却得到部下禀报,说重庆城开的城门有九道,其他八道门都靠江边。此时正值夏日,江水猛涨,城门外已无屯兵之处。张献忠没法,只好带兵继续攻城。
通远门外是一大片官山坡,埋得数不清的坟墓。有部下建议说,城墙上守军居高临下,我们是往上攻,守军用箭矢、滚石擂木。我们手持的盾牌防弓箭可以,防滚石擂木就招架不住。不如去挖些棺材板来,制成大的木盾,多用几个人抬举,可以抵挡滚石擂木。另外可以派军中石匠,在大木盾的掩护下,在城墙脚下打洞,安放火药爆破,把城墙炸垮,就可攻下重庆。
张献忠采纳了部下建议,派兵在官山坡掘坟,把棺材板拿来做防盾。一边不断派兵举着棺材板攻城,一边悄悄派人在石城墙下打洞,安放火药。炸垮城墙后,张献忠攻入重庆,捉获了明朝瑞王以及四川巡抚、重庆知府、巴县知县等一干明朝官员,然后一律凌迟处死。
张献忠杀人成性,不但把明朝官员杀了,同时也杀了不少的重庆老百姓。
张献忠为啥子对四川人这样仇恨呢?有多种说法。有说他是天上煞星下界,专为杀人而来;有的说他曾带兵几进四川,都遭到了失败,因此对四川人仇恨在心;还有一有趣的说法,是因为他拉屎,遭荨麻整了有关。而这个说法在重庆民间流传得最多,传得也最广。
中箭去世
原大西军将领刘进忠叛变后,先在合州(今重庆合川区)同明军曾英勾结,后又出保宁(今四川阆中)去,投降了南下的清军统帅豪格。清军以刘进忠为向导,带领清军进入川北。大顺三年(1646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豪格
赵氏家谱字辈
本文2023-10-29 18:40:37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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