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氏宗祠的简介
乾隆年间,纪晓岚到了河北。有一天,他满怀心事地来到一家客栈喝酒。这家店的老板见他一个人独自喝闷酒,便上前与其搭讪。一问之下才知道眼前这位竟是大才子纪晓岚,而更为巧合的是店老板也姓纪。难道是一家人?老板说自己叫纪龙彪,是山东章丘柳塘口村人。纪晓岚高兴异常,在颠沛流离的外地能巧遇本家人,该是多么让人欣喜的一件事啊!
两人促膝夜谈,各自续了家谱,发现果然是一家人。纪晓岚是河北献县人,纪龙彪则是从胶州莱阳迁到章丘的。两人都是一个老祖宗。
纪晓岚像捡到珍宝一样开心,立马挥毫泼墨写成一副对联。上联是“锡姓自南阳溯当年水土功勋华胄遥遥望并姚姬著族”,下联是“迁居近东济庆迩日宗支汇合披图沥沥派分沭泗清流”,横批为“九两之一”。纪晓岚嘱咐纪龙彪回乡后一定要在纪氏宗祠里挂上这副对联,让所有纪姓人家都明白自己的身世族谱,要时时纪念老祖宗。
后来,纪龙彪回到山东,于嘉庆十年重修“纪氏宗祠”,并把纪晓岚写的对联裱刻出来挂在正厅堂前。
四个儿子――纪汝佶、纪汝传、纪汝似、纪汝亿。
纪汝佶(1743—1786),字御调,又字侠如,纪晓岚长子。乾隆乙酉举人,候选知县。纪晓岚在《阅微草堂笔记》里记汝佶事:“亡儿汝佶,以乾隆甲子生。幼颇聪慧,读书未多,即能作八比。乙酉举于乡,始稍稍治诗,古文尚未识门径也。会余从军西域,乃自从诗社才士游,遂误从公安、竟陵两派入。后依朱子颖于泰安,见《聊斋志异》抄本,(时是书尚未刻)又误堕其窠臼,竟沈沈不返,以迄于亡。”
查《景城纪氏家谱·生卒谱》,纪汝佶生于乾隆癸亥(八年),上文纪晓岚写成甲子(九年),或为误记。
纪汝传(1747—1777),字绪承,纪晓岚次子。
监生,由《四库全书》馆议叙,历任湖北布政司经历,江西南昌、九江等府通判。
纪汝似(1766—?),字象庭,纪晓岚第三子。
附学生,由鸿胪寺序班加捐广东候补东莞县丞。《家谱》只载其为广东县丞,未记何县,民间传说其为东莞县丞。
纪汝亿(1784—?),字万斯,纪晓岚第四子。事迹无考。
姓源、初祖、始祖、远年世系和联宗合谱 楼主
清代以前,人们编写家谱,叙述家族历史,往往讲述家族姓氏的由来,所以谱书多有得姓源流的内容,而且一追溯就追到黄帝、帝王、名臣、圣人、贤人那里,就以后世尊为楷模的欧阳修和苏洵分别制作的家谱讲,都有姓源的内容,分别推到越王勾践和祝融氏。清人继承了前人的观念,多数人认为写姓源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然而有人提出异议。《四库全书》的总纂纪昀家族修谱,不讲姓源,纪昀说,汉将军纪成与晋司徒纪瞻不是一系,纪少瑜是吴姓,与中原纪氏无涉,因此纪姓之人虽都姓纪,但不是出于一个祖宗,是所谓“流合源殊”,因此修谱“不述姓源,慎也”。道光间江苏海门王氏修谱,处家馆的施桢为作序文,发表了王氏姓源非一的见解。他说,一般人认为王氏有三个地望,为太原、琅琊,系周灵王太子晋之后,另一为京兆,出信陵君,是以这三望之王均被说成是姬姓后裔,然而几乎同时还有吴国王犯、晋国王良、秦国王稽、齐国王驩,难道都出于姬氏?表示相当程度的怀疑。他又含蓄地批评儒家大贤韩愈,说韩愈写王仲舒神道碑,将所有王氏视作三者后裔,这是应当斟酌的。据此,他不主张写作姓源,及为此制作图谱:“总之,世系在千百载以前,代远难稽,作谱者但略着其梗概,以示数典不忘祖足矣,不当扭合为图,丛生纰缪”。他主要批评姓源不实,以帝王为荣而误认祖先。创修于光绪四年(1878)、成书于宣统三年(1911)的甘肃《武威段氏族谱》,就段氏姓源问题,在《凡例》上说,有的人说段氏是共叔段之后,有的说是老子李聃遗胤,还有说是战国时魏人段干木的后裔,“诸说纷纭,莫衷一是”,何况“古今姓氏之学,不足征信也久矣”,所以不必考姓源,“以免附会”。看来不写姓源的主要是两个原因,即姓氏可能是多元的,而流传久远,资料有限,一个家族很难考证清楚;考辨不清,强作附会,仍是不明祖宗是谁,倒贻笑大方。
反对在家谱中考证姓源的,在修谱人中是少数,多数人还是视为大事,以为非写不可。雍乾时期官员曹一士讲修谱有二“道”,一是“慎而谱之”,凡是不知道的事情就不写,以免附会疑误;二是“考姓氏,溯时代,由我之从生以及乎初生,毋敢有率略放佚焉,此追而谱之也”。主张考论姓氏源流、始生之祖(初祖),只是在做法上采取谨慎态度,阙疑存信。乾隆十一年(1746)江苏盐城李氏修谱,李成章序云:“窃怪今之为谱者,不慎考其所自始,详细其所自生,每排张其门地,影响附会,冒不可知之祖而尸祝焉,殂豆焉”。他批评人们将精力放在附会冒认上,而不下力气考证姓氏源流和始祖,可知他希望弄清姓源。咸丰间广东南海朱次琦修谱,强调学习纪昀谱法,但在姓源问题上看法相左,他说“姓氏源流,不可不考”,纪氏家谱为慎重而不写源流,不符合古人谱法义理。他叙述姓源的理由不外两条:不述姓源,是数典忘祖;记述是继承古人谱法传统。
纪昀谱法为许多人所尊重模仿,朱次琦谱法晚出,也产生不小的影响,他们在写不写姓源问题上的争论,反映清人修谱在族姓源流、初祖、始祖问题方面遇到难以处理的实际问题:不写不好,写则很难弄得清,为免出谬误,还是不写为好,这是不得已做法;也知道难写,故取慎重态度,但应竭力而为之。两种态度,两种做法。这都要表示谨慎从事,愿望都是不忘本根,不犯数典忘祖的误失。
关于家族的远年世系,许多族谱有著录,对于其真实性,怀疑者、批评者实在不少。康雍之世的李绂为江西南丰傅氏族谱作序,见谱上列有自商代传说开始的六十三代人的世系表,因而说“世次详明若此,岂别有所据耶”?明着说不知其制表的材料来源,实际露出怀疑其真实性的态度。又给江西新建赵氏作谱序,指出前此的赵氏谱书,所记述的始迁祖赵抃事迹,与苏轼所写的神道碑不合,家谱上载有朱熹的序言,可是《朱子大全》上并没有此文,这都是误失,靠这次修谱改正过来了。为李绂所赏识的全祖望讲到浙江鄞县西厢董氏族谱的世系表,在明初以来的人员准确,而在这以前的,与正史和志书皆对不上茬,真是“漫无依据,任心附会”,因而询问董氏修谱人,回答说是抄录的旧谱,对此也有怀疑,但是先人的东西不敢改,并表示愿意做得精确,于是全祖望为之作出改订。纪昀修谱不讲姓源,但作世系源流,“谱首上溯始祖,而中间六世,阙所不知”。制作远年世系,然而极其谨慎,不清楚的人物就不作纪录。特别指出,谱系人物,“但存其可考,无牵合附会剿说氏族之书,以贻君子之讥者,是皆可作谱者法”,告诫人们不要抄袭姓氏、谱牒之书的成说,以免牵强附会,给他人提供说笑的资料。开启近世经世文编之作的陆燿 对此更其严格,批评欠缺严肃的家谱,“世次统系,冒滥相沿,甚者至引远代君王将相为始祖”,接着指明汉末以来江左著姓陆氏、顾氏后人的一些家谱世系不实的情形,说陆氏的各个支派,“世历千年,屡经变革,承传次第,安保无不可深信之处”?而所寓目的几种顾氏族谱,“大抵非两汉六朝显荣赫奕之人,耻以为祖”。他为避免陆、顾二氏修谱所出现的远年世系不确的弊病,所作之谱是十一世以来的“近谱”,十一世以前不予著录。安徽泾县包世臣的家族自称是俗传“包青天”包拯的后人,谓其祖先包辉是包拯第四子的孙子,赠封吏部尚书,包世臣对此颇有疑问,因为他查阅史书,知道包拯只传一子,哪里来第四个儿子?包辉赠封的事,显然是后人依据明朝的制度推测的,不足为据。批评族人世代相传的讹传,具有相当的勇气。道光元年(1821)江苏海门王氏纂谱,对老谱卷首的两个世系图,“考信无征”,然而先人留下的,又不便取消,只好写个跋语,使族人知其不实的情况。光绪末年,安徽祁门程氏纂辑家谱,发现明朝中叶自徽州迁出的程敏政所著程氏统宗世谱,将善和程氏仁山门下增添二代,后人不察,历次修谱,仍因其旧,至此次编纂,发现他的错误,予以改正,并在《世系谱图》附载程敏政的世系图,以及专门的辩驳文章。
关于远年世系的讨论,要点大致在下述四个方面:第一个是勉强作远年世系,意图尊重祖先而实际上是误认祖宗。如李兆洛所说,“有谱而其世系乃益不明”,反而制造了混乱。全祖望说得更深刻:“夫数典而忘祖,不可为也;攀援华胄而无祖,尤不可为也”。忘祖不好,诬祖更坏。第二是不要迷信老谱,以为前人所作,照抄过来就行,或者明知有误,但因系祖宗所传,不敢改动,这就是纪昀及道光元年海门王氏、光绪末年祁门程氏纂谱者所指出的,应从实际出发作出更正。第三个是详近略远,与己身较近,知道确切的就书写,远年不清楚的就从略,即世系从可知之世开始写,系谱就准确了,所以恽敬说:“夫以远为不尽信,以近为可信,则谱信矣”。第四是采取阙疑的态度和办法,世系中传疑的人物宁可不记载,而不将疑似的收录进去。
关于联宗合谱,谨慎者严格认定同宗,趋利者冒认求合,辨别不清者分合无常,实出无奈。同治间编著的江西《萍乡县志》,说当地人重视谱系,经常纂修家谱,对于“同姓异宗,必严辨之”,意即在同宗的情形下才能联合修谱。河间纪昀家族所在地,还有北杨村、小河、王家庄的纪姓,与纪昀家族仅仅是同姓,并不同宗,纪昀修谱,特在谱名上冠以“景城”地望,表示与北杨村等地的纪氏不是一个家族,自然更不会联合修谱。乾隆间江苏武进的奔牛、辋川里两个姚姓家族联合修谱,到道光间,奔牛姚氏续谱,找辋川里姚氏合修,辋川里的姚煦信等人经过细心考订,得知这两家人所尊奉的始祖并非一人,也即并不同宗,拒绝合作,并自行编纂辋川里姚氏宗谱,这种求实态度得到名流的称赞,为之作序,其他“乡先
辈见者,谓敦本睦族,崇实黜华,焕焉炳焉,洵家藏之至宝矣”。可见明辨宗派,为有识者所特加留意。
从现有资料看,奔牛姚氏道光间仍欲与辋川里姚氏合谱,倒并非有意作伪,而是辨别不清是否真正同宗,但是有些家族则是明知故犯了。如同李兆洛所批评的:“攀援华胄,合宗联谱,以为夸耀,诬祖忘本,抑又甚焉。”这是微寒之族,攀附望族,以图提高家族的社会地位。江苏嘉定、宝山的黄氏都出了名人,道光间崇海的黄氏修谱,找到嘉定黄宗起的祖父,要求合谱,遭到拒绝,但是光绪间黄宗起修谱,寻觅家族史资料,发现崇海黄氏的谱书竟有本家族名贤的名讳,可知崇海黄氏盗用嘉定与宝山黄氏族望。苏州吴县洞庭安仁里严氏是大族,祖先有以“伯”字为辈字的,与同县王家泾、后山严望里严姓并非同宗,可是嘉庆十四年(1809)在祖坟边上冒出两个坟头,刻碑云“安仁里始祖之墓”,并书两个“伯”字辈的人名,引起安仁里严氏的警觉,进行交涉,对方同意铲去“安仁里”字样,可知同姓不同宗的严姓,羡慕安仁里严氏的盛名,加以冒附,而本主则严行制止。武城曾氏因系圣裔,享有优免的待遇,冒附的人自会不少,所以宗谱特作规定“严查混冒,杜紊宗也”。
处在一个地方的同姓之人,由于年代久远,是否同宗,有时分辨不清,修谱的分合不定,成为并不乏见的现象,前述武进两个姚氏的情形就是显例。先迁崇明,后又部分迁徙海门的王氏,向有太原、琅琊二望的岐说,可是又弄不清楚,因此族谱合而分,分而合,“其间得失未可深言,即后来续修诸谱,或远绍多收而适成附会,或衍讹踵缪而绝少折衷”。
是故意的同姓不同宗合谱,还是分辨不清而误合,都违背笃信“一本”共祖的家族宗法原则,也失去修谱合族的本意,李兆洛分析得至为深刻:“夫谱以辨昭穆,非其祖之昭穆何辨焉;谱以收族属,非其祖之族属何收焉”。
清代著名学者 ,曾任乾隆年间礼部尚书,兵部尚书,左都御史,协办大学士和《四库全书》总纂官。他官位虽大,但为人通达,礼贤下士,人情味很浓,所以交游甚广,其朋友知己,门生故吏不计其数,是乾隆时期公认的文坛领袖。纪晓岚才华横溢,铁齿铜牙,刚正不阿,深得乾隆器重。任职《四库全书》总纂官,修成旷古未有的《四库全书》,功在千秋,官职一路升迁,先后曾任礼部尚书,兵部尚书,协办大学士,都察院左都御史等职。清代都察院是全国的最高检察机构,专司考察官吏,整顿纲常。这左都御史一职,轶为一品,仅次于由满人担任的都御使,皇上对纪晓岚的器重可谓非同一般。才华横溢 深得重用 纪晓岚才华横溢,铁齿铜牙,刚正不阿,深得乾隆器重。任职《四库全书》总纂官,修成旷古未有的《四库全书》,功在千秋,官职一路升迁,先后曾任礼部尚书,兵部尚书,协办大学士,都察院左都御史等职。清代都察院是全国的最高检察机构,专司考察官吏,整顿纲常。这左都御史一职,轶为一品,仅次于由满人担任的都御使,皇上对纪晓岚的器重可谓非同一般。作品一览 《阅微草堂笔记》是五种笔记小说的合集。有《滦阳消夏录》六卷,《如是我闻》四卷,《槐西杂志》四卷,《姑妄听之》四卷,集《滦阳续录》。 轶事典故 清代才子纪晓岚,乾隆年间进士,从编修、侍读学士累迁至礼部尚书、协办大学士。曾任《四库全书》总编纂官十多年,晚年 著有《阅微草堂笔记》25卷,享有与《聊斋志异》并行海内外的盛誉。他文情华瞻,慧黠敏捷,是个对句奇才,天地万物、古今诗赋无不可入对者,信手拈来,出口成趣,浑若天成,其炉火纯青的文字功夫让人叹为观止,关于纪晓岚对联的故事,笔记、野史中多有记载,在民间也流传颇广。
纪晓岚妻室 吴湖帆题识纪晓岚烟管拓片 据史书记载,纪晓岚先后有一位夫人和六房妾,这在当时对于一个官至礼部尚书的大学士来说是很正常的,没有反而不正常。纪晓岚很讲感情,1740年17岁的纪晓岚就跟邻县20岁的马氏成婚了,一生相敬如宾,白头偕老。马夫人直到纪晓岚七十二岁那年才去世。他有一房妾名为文鸾,是他从小青梅竹马的朋友。这在封建社会来讲是很难得的。 还有一种说法为,纪晓岚其实根本没见过文鸾,纪晓岚六个妾中有一个小妾死了,纪晓岚在信中向老家说想要再娶一个,于是老家便找到了文鸾,而由于种种原因文鸾并没有被纪晓岚娶进门,而文鸾也不是什么相思之死那么凄美。
纪晓岚的夫人姓马,在《阅微草堂笔记》中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是以“嫡庶”之“嫡”的身份出现的。《槐西杂志》第二卷八十八条是为纪的一个侍姬立传的,说马夫人很喜欢那侍姬:“故马夫人终爱之如娇女。”第二次是以婆母身份出现的,在《槐西杂志》卷三第二百一十四条:“马夫人称其(二儿媳)工、容、言、德皆全备。” 纪惜墨如金,两次提到马夫人,一共就用了二十多个字。笔法之中,读不出夫妻之间应有情感色彩,倒是有些客气,有些许远距离的尊重。这是合乎情理的。猜度马氏与纪之间的生活,无非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十多二十岁结了婚。像纪家这种官宦家庭,所娶媳妇必是门当户对,马必定是个大家闺秀,所受教育免不了三从四德,进得纪家之门,孝亲友姑,对纪彬彬有礼。新婚燕尔之时,或者还会与纪一起共同沉浸在温柔乡一段时间,但后来纪中举入仕,马氏的主要责任就是在家中孝敬公婆,抚育儿女。纪有了一房又一房侧室,马氏对纪晓岚承担的责任,主要便是举案齐眉了。再到纪晓岚有了自己个人的家业,不与父母住在一起,马氏的正妻身份,实则“法定”成了纪晓岚家庭的总经理,对一家人的生活起居进行日常的行政管理(虽然会有管家,但那最多算个对外事务的执行总经理),而纪在外公务与马氏没有什么关系,对家庭而言则担负董事长的角色。纪与马氏之间,终于就成功完成了从小夫妻关系,到家庭董事长与总经理之间合作关系的必要转换。总经理在任上,不管工作做得好不好,董事长对外人道来,总是要客客气气尊敬一下的。估计马氏的总经理干得还不错,所以《阅微草堂笔记》提及马氏,突出的就是她对侧室、儿媳的管理。
郭彩符是纪的侍姬之一。《槐西杂志》卷二第一百四十一条专门讲的就是这个女人,三百余字,不少了。纪简单讲了这女人的来历和命运的不佳。重点讲了两件事。一是纪受贬在新疆时,“姬已病瘵”,到关帝庙问了一支签,知道还能等到纪回来,但病却好不了,果然纪回来不久,郭氏就去世了。二是在郭氏死后,家里晒其遗物,纪睹物生情,作了两首怀念郭氏的诗:“风花还点旧罗衣,惆怅酴釄片片飞。恰记香山居士语,春随樊素一时归。”(郭氏亡在送春之日)“百折湘裙台画栏,临风还忆步珊珊,明知神谶曾先定,终惜芙蓉不耐寒。”
沈明玕是纪的另一侍姬,纪着墨最多,用了两篇七八百字。《槐西杂志》第二卷八十八条几乎是在给沈氏作传,除介绍了她的来历、自愿当富家之媵妾,“女子当以四十以前死,人犹悼惜。青裙白发,作孤雏腐鼠,吾不愿也”的心愿,还录了她一首小诗:“三十年来梦一场,遗容手付女收藏。他时话我生平事,认取姑苏沈五娘。”而且说沈氏临终前生魂跑到纪晓岚“侍值圆明园”的住处去探望了他。沈氏死后,纪在其遗像上提了两首诗,其中一首为:“几分相似几分非,可是香魂月下归。春梦无痕时一瞥,最关情处在依稀。”《滦阳续录》卷一第二十八条专门录了沈氏死前不久, “以常言成韵语”写的一首《花影》诗:“绛桃映月数枝斜,影落窗纱乡帐纱。三处婆娑花一样,只怜两处是空花。”说沈氏诗中“两处空花,遂成诗谶”(一花为沈氏不久亡,一花为沈氏婢女亦不久亡)。纪晓岚与和珅 传闻二人结怨颇多,事实上,纪晓岚与和珅的关系就像是忘年交。年轻的和珅处世外向泼辣。年老的、处世逐渐内敛圆滑的纪晓岚会时时善意地提醒和珅。两人既有政见不同带来的争吵,也有默契的配合。在工作中,更多的是和珅对纪晓岚的关照;在人际关系上,更多的是纪晓岚对和珅的帮助。
同时,纪晓岚对自己的能力也非常了解,在文学上固然无人可比,但在治国和理财上,自己远不如和珅。而纪晓岚本身就只是一个御用文人,也就是说,纪晓岚与和珅不会有不可调和的利益冲突,另一方面两个人也是当时清朝最重要的两个支柱,乾隆最仰仗的两个大臣,如果真的斗的不可开交,那就不可能有康乾盛世了。
纪氏宗祠的简介
本文2023-10-29 18:29:48发表“资讯”栏目。
本文链接:https://www.lezaizhuan.com/article/366974.html